
【p345主】这就是我们电波系啊
看了tag才意识到情人节是要做饭的……总之翻了翻之前写的一段搬上来,虽然是345和猫cb向但是……嗯……
什么时候你们开impart一定要impart我啊()
“嗯?这是什么?”鸣上悠好奇地凑过来。
“最近新发行的游戏。”
“欸,让我看看~”
灰发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从结城理身后探出头。由于他站着、结城理坐着,鸣上悠很自然...
看了tag才意识到情人节是要做饭的……总之翻了翻之前写的一段搬上来,虽然是345和猫cb向但是……嗯……
什么时候你们开impart一定要impart我啊()
“嗯?这是什么?”鸣上悠好奇地凑过来。
“最近新发行的游戏。”
“欸,让我看看~”
灰发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从结城理身后探出头。由于他站着、结城理坐着,鸣上悠很自然地把手撑在座椅两侧,脸虚贴着结城理的侧脸。
近乎拥抱但比拥抱更微妙亲密的姿势让结城理瞬间炸毛,鸣上悠却毫无察觉,兴致勃勃地说:“画面看起来不错……怎么不操作了,理?”
蓝发少年低着头,轻声说:“偏……”
“偏?”
“……偏铝酸钠!”
鸣上悠大惊失色:“等、发生什么了——”
结城理窜出去三米远,气势汹汹地回头,指:“太近了!”
鸣上悠还在茫然:“啊?”
“距离啊距离。”结城理强调,“就算都是同性,多少也得注意下距离感吧?像刚刚那样绝对不行。”
这家伙,虽然早知道是个天然电波男,但基本的常识总该有吧?男生之间勾肩搭背正常,刚刚那种动作就太奇怪了。
而鸣上悠还真一副没常识的样子,疑惑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难道你对其他男生也这么做过吗?”
鸣上悠满脸单纯:“但是,我经常和莲这样做啊。”
……这家伙在说什么暴言。
“莲?”结城理不敢置信,“雨宫莲?”
“对啊。”
“你们……这个距离感?”
“没错。”
结城理和鸣上悠面面相觑。
恰在这时,门被打开了。话题当事人雨宫莲一边说着“我回来了——”一边关上门。
一抬头,敏锐的怪盗就注意到了两人微妙的氛围。
“嗯?你们在聊什么吗?”他歪头发问。
结城理和鸣上悠对视一眼。鸣上悠默默地走过来。
他动作自然地抬手圈住雨宫莲的腰,靠在他身上。由于雨宫莲背后就是门,他被鸣上悠的重量压得后仰,整个人就靠在门上。
“……喂,压到吾辈了!”摩尔加纳赶紧从包里跳出来抗议。
鸣上悠把头埋在雨宫莲脖颈里,用失落的声音喃喃:“莲,理觉得我们不正常。”
雨宫莲同样自然地抬手拍拍鸣上悠的脑袋,“是吗?哪里不正常?”
……哪里都不正常吧?!
正常的男生应该是这种距离感吗?这姿势怎么看都是壁咚吧?还有悠那个样子,完全就是靠在男朋友怀里的小女生啊!
只有他觉得不对劲吗??结城理简直要怀疑自己了。
好在他不是在场唯一的正常人,摩尔加纳跳到沙发上,吐槽:“你们俩这氛围,确实不正常啊。”
“两个男的抱在一起,奇怪死了。”
还好有摩尔加纳,全家最靠谱的猫!结城理感动。
雨宫莲拍鸣上悠头发的动作停了。
“会吗?”他疑惑发问,“但我和龙司、佑介他们都抱过啊。”
鸣上悠附和:“我也会和花村他们拥抱哦。”
“不不,那压根不是一回事吧。”摩尔加纳打了个寒颤,“你们现在看起来就像恋人一样。”
“看起来?”
“就是说,为什么要抱腰啊!还有蹭脖颈,只有男女朋友会这么做吧?!”
“不对。”雨宫莲纠正,“摩尔加纳也经常对我这么做哦。”
“吾、吾辈那是……”
“这么说的话,摩尔加纳和我更亲密吧?”雨宫莲思索着开口:
“会蹭我的脸、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吃我做的饭、每天和我形影不离——这么看来,摩尔加纳应该对我负责才对。”
摩尔加纳大惊:“不对!吾辈只是猫而已啊!”
“摩尔加纳才不是猫。”鸣上悠不赞同地摇头。
“确、确实是这样没错,但现在这么说总觉得不太对劲……”
摩尔加纳陷入混乱了!
雨宫莲趁机垂下眼睑,低落地说:“果然,摩尔加纳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负、负责什么的,吾辈……”
摩尔加纳结巴一会,终于想出理由:“吾辈喜欢的是杏大人啊!要负责也是对杏大人负责吧!”
“什么?”鸣上悠震惊,“明明已经对莲做了这种事,心里居然还在想着别的女人——!”
虽然话没说完,但鸣上悠的目光已经像在看渣男,满脸都写着“太过分了”“不可饶恕”。
“别说了,悠。”
雨宫莲如同小白花一样坚强地说:“我一直都知道的,mona真正喜欢的不是我……没关系的,是我愿意。”
摩尔加纳:“吾辈、吾辈不是这个意思……”
旁观的结城理:“……”
旁观的结城理:“你们非要整这死出吗?”
而已经入戏的两人还在输出。
“莲!”
鸣上悠捉住雨宫莲的手,痛心地说:“别这么委屈自己,就算mona心里有别人了,但你还有我和理啊!我们三个完全可以一起生活啊!”
结城理:“本来就是一起生活……虽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悠!”
雨宫莲感动地回握:“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我、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理也是,就算嘴上再怎么傲娇,身体也是不会骗人的!”
结城理:“我什么时候傲娇了,还有你的发言很糟糕吧!”
不顾结城理的激烈吐槽,鸣上悠和雨宫莲强行和他抱在一起。
“悠!”
“莲!”
“理!”
结城理奋力挣扎:“不要擅自把我也扯进来……还有mona,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
摩尔加纳面色严肃地纠正:“是四个人才对!不要忘了吾辈啊!”
结城理:“……”
“算了,毁灭吧。”结城理面无表情。
他早该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END
原神观影种花43——种花人对正统的执着:你这得排中华田园犬后面
观影人员:提瓦特众人
观影内容参考各种资料,作者能力有限,不要当真,有错误可以指出来
【外国网友:种花人不关心自己血统吗?
种花网友:在种花古代,没有姓的平民早都死绝了。
种花网友:比如姓刘的,祖上出了60多个皇帝。姓李的大唐国姓,也出了60多个皇帝。姓张的直接就是轩辕黄帝的后裔……谁家没几个贵族呢?
种花网友:但若当皇帝的血统不够“纯”,第二天其他藩王,就要起兵奉天靖难了。】
芙宁娜微微惊讶:“那种花家岂不人人都是贵族!怪不得都不关心自己...
观影人员:提瓦特众人
观影内容参考各种资料,作者能力有限,不要当真,有错误可以指出来
【外国网友:种花人不关心自己血统吗?
种花网友:在种花古代,没有姓的平民早都死绝了。
种花网友:比如姓刘的,祖上出了60多个皇帝。姓李的大唐国姓,也出了60多个皇帝。姓张的直接就是轩辕黄帝的后裔……谁家没几个贵族呢?
种花网友:但若当皇帝的血统不够“纯”,第二天其他藩王,就要起兵奉天靖难了。】
芙宁娜微微惊讶:“那种花家岂不人人都是贵族!怪不得都不关心自己的血统呢,随便交一个朋友都是谁谁谁的后代,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平等了。”
“平等什么平等!”稻妻人双手抱胸,挑眉反驳道,“天幕不都说血统不纯会被手底下人造反吗?那就说明血统论十分重要,只是种花人假装不在乎罢了。”
钟离轻敲着桌子,若有所思道:“天幕所说的血统不‘纯’,应该是指身份配不上正统二字。”
“啊?”派蒙听得一头雾水,挠挠头问道,“血统正统不都是统吗?有什么区别?”
旅行者看了阿帽一眼,有些犹豫道:“你想想阿扎尔当初弄出来的人造神,连你跟我这样的外来者都难以认可,更何况恢复意识的须弥人。”
【有外国人长相的博主,在洛阳皇宫披甲拍了段视频,配文是:同为父王血脉,我为何不能争。】
五国人见到跟自己相似的面孔,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感慨道:“这不是挺好看的嘛,眼神与气质极佳!”
芙宁娜双手托腮:“已经能想象到他成为我戏剧主角的样子了。”
田铁嘴眉头紧锁,合上扇子:“这不就是纯种的外国人长相,他如果要争皇位,那整个皇室岂不是乱了套了……”
翰学同样慷慨激昂道:“此种面相,放在种花古代就是异族血脉,堂堂皇位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来继承呢!”
说出去怕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稻妻人甩甩手:“虽然天幕中的博主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但身上流的是皇家血脉,还是有继承皇位的可能的,你们种花人不是最认这个了。”
旅行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这跟小日子当种花皇帝没区别。”
【评论区的种花网友一反常态,眼里没有对美色的沉迷,而是坚定地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种花网友:哥们,你这血统都得排中华田园犬后面
种花网友:你入得了后宫,但入不了东宫
种花网友:也不见得能生出来】
“好毒的嘴。”稻妻人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幸好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没让种花网友听见。
玛薇卡抱着双臂,深思熟虑一番:“的确,如果我在璃月见到的岩神是像这位博主一样,就会不得不怀疑璃月是不是改朝换代了。”
阿乔吵吵嚷嚷道:“正统可是很重要的,毕竟纳塔像我这样会说话的伟大的圣龙库胡勒阿乔也是屈指可数的!”
咔库库:“不会吧哥们?”
派蒙笑得都要肚子疼了:“此等血脉排在种花田园犬后面,这也太夸张了吧?”
芙宁娜转了转眼睛:“田园犬可是种花老祖宗筛选出来的,比异族血脉的历史都长,地位正得不能再正了!”
纳西妲点头附和道:“对,在种花古代,异族女子是不被允许有孕的。即使孩子好不容易出生了,估计地位也是低的可怕。”
后续:
就算直系子孙死光了,也要找旁系即为
老顽固们直呼:女帝万岁!
你母亲把你藏的很好呀,都长这么大了
哎呀,我可怜的弟弟你怎么死了
下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宁死不遂贼子意
【波万】嫉妒使雨宫莲……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中)
理万友情,波万交往前提
雨、宫、莲!
(飞扑)(阴暗的爬行)
我——一直想看你这样的表情!
(仰头)(侧目)(咧嘴笑)
你这幅,(眉毛抖动)嫉妒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能懂这种在老周片场,小王带别人扔飞镖、打游戏、钓鱼甚至撩别的女人的扭曲感!
你说得对,但小王说他感觉已经和结城理已经达成了无可取代的羁绊……
不许从我身边抢走小王!
推,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一个转场回到现实,原来是幻想时间.gif
牢理沉思,牢理乐,牢理说他觉得他们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
抱着这样的心情一边苍蝇搓手一边乐一边写。...
理万友情,波万交往前提
雨、宫、莲!
(飞扑)(阴暗的爬行)
我——一直想看你这样的表情!
(仰头)(侧目)(咧嘴笑)
你这幅,(眉毛抖动)嫉妒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能懂这种在老周片场,小王带别人扔飞镖、打游戏、钓鱼甚至撩别的女人的扭曲感!
你说得对,但小王说他感觉已经和结城理已经达成了无可取代的羁绊……
不许从我身边抢走小王!
推,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一个转场回到现实,原来是幻想时间.gif
牢理沉思,牢理乐,牢理说他觉得他们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
抱着这样的心情一边苍蝇搓手一边乐一边写。
——————————和主播一起刺激到底↓——————————
“加油,理。”
Wonder鼓励道,“平常心就可以。”
平常心吗……
结城理不语。
随着注意力的集中,“那个声音”不出所料的出现于脑海中。
鼓励他吗……Wonder,真温柔啊……
眉头轻轻蹙起,结城理已经有点汗流浃背了:现在投的话多半会脱靶,在Wonder君期待的目光下搞砸的话,也许那个男声会好受,但自己会很不甘心啊。
他深吸一口气,杂念逐渐从脑海中驱散而出,然而那男声却挥之不去,声音的主人继续念叨着。
你对谁都那么温柔吗,还是……
………………
只对你的“理”这样?
…………
……!
就是现在!
双目猛睁,找准时机的结城理迅速松开紧握飞镖的三根手指,将其向前掷出。
飞镖脱手的瞬间,结城理又听到了他的声音:
……啧,中了。
嗖——
不急不缓,尖锐的部分直直的落到在标靶上黑色的三角区域,刚刚好,命中了1分格子。
“中了呢。”
他轻轻笑着,与前来恭喜他的Wonder再次击掌庆祝。
“我们成功了,理。”
少年轻快的声音与脑海中沉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后者的声音甚至更大,导致最终呈现在结城理面前影像违到了极点——
拥有柔软红色卷发的少年,在午后惬意的光照下,露出不输暖阳的明媚笑容。
细密的睫毛下,他透亮的红眸中闪烁着些许兴奋的光彩。
薄唇轻启,少年如此说道:
“可恶的得意忘形的小蓝毛,给我等着。”“理很有天赋呢。”
“……”
过了一会,在Wonder逐渐疑惑的目光中,结城理张了嘴:“嗯,多亏Wonder君,”他面不改色,笑意更甚:
“多亏Wonder君的鼓励,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了呢。”
急躁的男声,消失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到了其他的噪音,像是布料摩擦陶瓷制品的声音。
结城理又一次对“通感”一词有了切实的体会:
透过这噪音,他仿佛真的看到一个黑发的少年狼狈的在某个后台洗着碗,黑框眼镜的镜片下,一闪而过他不甘且嫉妒的双眼。
“……有趣。”
他脱口而出,被不知情的Wonder听到,对方只觉得他是在讲飞镖的事,便提议道:“这样啊,理对飞镖感兴趣呢,那——”
“——要不要趁机再来几局?”
咔嚓。
“……不了吧。”
盘子碎裂的声音激起了结城理良心的不安,他摇摇头。
“这样啊,但时间还早,”Wonder并没感到什么不对,转向台球那边:“我们再去试试那个吧!”
乒——噼里啪啦——
Opps……
结城理在心里摇摇头,偷偷向那个洗碟男道了一声抱歉。
他确实有点良心,但不多。
这样想着,结城理毫无心理负担的跟着Wonder向吧台走去。
嗯……带着理把和想前辈一起去的地方去了个遍呢。
坐在长椅上,Wonder向结城理道了声谢之后,接过对方打开的饮料,一饮而尽。
碳酸的清爽充斥着口腔,不断冒出的气泡令Wonder的思绪如被激起的波浪那般四散而开;回忆的碎片从和结城理玩飞镖一直拼凑到他们坐在喷泉前的长椅上,互相敞开心扉。
Wonder进入这个奇妙的“异世界”不知过了多久,但他和结城理已经经历的很多。
印有结城理面容的碎片躺在他的口袋里,其发散的奇妙光辉似乎时刻提醒着二人之间不可替代的情谊。
而结城理本人若有所思的盯着空无一物的某处,好像在看或者想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偶尔还会噗嗤一声笑出来……
对方太专注了,Wonder不好意思打扰他,便开始想他自己的事。
有点想他了。
莲前辈。
自己的恋人。
哪里都好。
就是。
就是……
………………完全约不出来啊。
想到这里,他将罐装饮料再次举起,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无论何时来到卢布朗,他都是一副很忙的样子,忙到只有其他前辈和自己说话的地步。
他也曾不死心的趁和别人交谈、娴熟的撸MONA的时候偷偷瞄过雨宫莲,他一看——
自己的职业洗碗男友今天也在辛勤且一丝不苟的劳动中呢。
看出来了,卢布朗老板一定不用交水费,池子里的泡沫都够给摩尔加纳和路菲尔一起洗泡泡浴了。
有时候,Wonder真的很想干脆从银行取点私房钱,遇到那个老板之后毫不客气的把一箱子钞票展现在他面前,然后很霸道的这样说:
莲是我的,这些钱给你,让他离开你店里那个永远有脏盘子的水槽!
但他没有那么做,一是卢布朗老板人很好,他不好意思。
二是他的亲亲男友好像是真的很喜欢洗盘子!!
Wonder不止一次鼓起勇气,趁人不多的时候暗示着邀请雨宫莲出来玩。
前辈,听说有一家飞镖台球馆很有趣呢。
前辈,去书店打工的时候,看到一本介绍天文馆的杂志,人气很高呢。
前辈……对水族馆有兴趣吗?有点想找人一起去呢……
得到的除了他男友完美无瑕,秀气又精致脸上的那一抹笑容之外,只有一句:
“这样啊,那有机会一起去吧。”
说着,他还会向自己展示手里的光洁无瑕的盘子。
很亮,很干净,带着泡沫,被裹着洗碗布的修长的手指来回擦拭着。
有机会一起去吧——
机会一起去吧——
一起去吧——
去吧——
“所以有机会是什么时候啊!”噗——嘎吱嘎吱嘎吱
“啊。”
等Wonder反应过来,他已经恶狠狠地攥爆了手里的空易拉罐,在结城理惊愕的目光中站起来了,甚至一脚踩在了长椅上,非常失态。
“对不起!”
他连忙掏出湿巾将踩过的地方反复擦拭,又老老实实的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急促且紧张的坐在椅子上,那乖巧的样子,一瞬间让结城理以为自己刚刚产生了幻觉。
“Wonder君……”
结城理一副“还有高手”的样子,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看着他。
“如果有什么困扰的话,方便和我谈谈吗?”
“……”
Wonder想了想。
和理还那么见外做什么,
于是,他毫无心理负担的开了口:
“其实我有个男朋友……”
“……”
“…………”
“………………”
卢布朗的电视前,很难得的没有了水龙头蓄水的声音,只剩下泡沫轻轻破裂的微小声响。
电视前,男的女的大的小的雄的,无一不将脸转向台前手上还沾着泡沫、嘴巴微张的男人。
“诶,所以……”
电视画面上,蓝发半遮面的少年意犹未尽的打趣着,“Wonder君,原来拿我当和男友约会的练习啊……嘶!”
“不许这么说。”
Wonder将刚从售货机拿出来的、冰冰凉凉的蛤贝水直接顺着结城理的领子放到他脖子边上,冻得他一哆嗦。
“和理一起出来很高兴,这也是真心的。”
“知道了,Wonder君……”
他撇撇嘴,打开冰冷的饮料,“所以莲君一到这个时候就以‘洗盘子’为理由岔开话题咯?”
“嗯……”Wonder皱皱眉。
“他也许、真的很喜欢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雨宫莲几乎能从在场的所有人脸上读出同一句话:
奥特曼,你就这么喜欢人——
搞错了,重来。
雨宫莲,你就这么喜欢洗盘子吗?
“莲,拿出勇气来啊。”
还是杏先挑起了话题,作为恋爱(除自己之外)专家牌,她皱着眉,恨铁不成钢:“虽然但是,看起来是你……”
看起来是你自找的啊。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队长也是鼓起勇气才找莲前辈的吧,约会……”素羽有些不忍直视,闭上一只眼睛,“这个,我觉得可以晚一些洗碗吧……”
“哪是洗碗的原因啊,笨蛋。”加纳骏眼睛都闭上了,“明显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吧?”
“小骏!居然说我是笨蛋,小骏才没资格说我笨蛋吧!”
“为什么啊?!”
“Bene,这个先暂且不谈……”池波艰难地压住自己的嘴角,“下次莲前辈和Wonder君说清楚就好了,现在的问题是……”
“对啊。”新岛真摇摇头,“问题是,怎么让Wonder回来,听莲的心声呢……”
什么啊。
雨宫莲在心里,很唐突的笑了。
原来是我自找的,那没事了。
他仔细回忆这一路上Wonder和结城理的“甜蜜”之路,苦涩如同后劲很大的咖啡那般渗入心间。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Wonder若有若无的视线,一次次试探。
每次旁敲侧击的问自己时,他内心澎湃。
答应他吧,这周末,下周末,或者就今天。
每当这么想的时候,不安和兴奋两种情感夹击着他。
是不是太快了,不,如果去的话要做好准备……要不然问问MONA……
等会,现在回复他吗?可是——
每当他反应过来,“下次有机会”这种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他只能尴尬的笑笑,一边用擦盘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啊……”
Wonder甜美的微笑后,是一闪而过但明晃晃的失落,看的雨宫莲心跳都停了半拍。
后劲很大,MONA当天晚上就能看到一个在房梁上练引体向上的半裸卷毛男。
没事的,还有时间的。
雨宫莲安慰着自己。
虽然他回卢布朗的事件不确定,毕业季也悄然接近。
但,他们已经建立了无可替代的羁绊不是吗?
会有机会的……
这样逃避到最后,报应终究是来了。
屏幕上结城理的表情平淡又轻松,但却有魔力一般,似乎正透过屏幕凝视着雨宫莲。
卢布朗的大伙正围着摩尔加纳盘问莲的事情,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结城理的声音非常清楚。
“我们的相遇果然是有意义的呢。”
他说。
“Wonder来到完全不认识的地方,一定很慌乱吧。我认为莲君也是一样的,说不定现在正很着急的在找Wonder呢。”
“咦?”
他突然这么说,让Wonder有些摸不到头脑。
“按Wonder的说法,莲君是个非常喜欢你,又不知道如何表达的人呢。”
他又看向空无一物的某处,慢慢讲着。
“我们来到我们非常熟悉、又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去……就算这样,莲君知道Wonder失踪后,也会拼尽全力——”
“比任何人都急切、迅速的来到Wonder身边的,一定。”
砰。
卢布朗内,众人被异响再次吸引注意,但雨宫莲先所有人一步冲出店门,将close的牌子掀翻,绳子在空中转了一圈又一圈。
“喂莲莲!”
龙司瞪大眼睛,追出店外,只能看到雨宫莲骑上电动车扬长而去的背影。
“抱歉,我去确认一下!”
“啊?!不是你要去哪——”
在伙伴们的目送下,雨宫莲行驶出一段距离,最后在一个死角停下车,点开那个红色的APP。
“‘结城理’,‘wonder’,‘都市’……”
他嗓音有些抖,平复心情后,他快速过了一遍结城理和wonder经历的一切一切,将最后一个关键词缓缓念出:
“‘世界’……”
“已经确认地点。”
终于,平静的女声如往常般响起,“开始导航。”
随着周边画面的逐渐扭曲,雨宫莲终于长舒一口气,“wonder,我来了……”
“啊,听懂了。”结城理突然没头没尾的说道。
“?”
“没事,”他摇摇头,趁机摸上了wonder的脑袋。
一会儿摸不了了。
他想着,在wonder惊讶又有些嗔怒的目光下,又揉了几把。
“……理!”
“……抱歉,一不小心。”
“?!”
————————TBC————————
‘结城理和wonder’,将各自的‘都市’,当做最完美的‘世界’
并不是宫殿,而是异世界
[铁乙]《寰宇美人图鉴·翁法罗斯特别篇》
含星期日/万敌/那刻夏/砂金,含海量地狱梗
#为了写夏老师琢磨了一宿人设,最后满脑子只剩下地狱笑话,为了缺德才摸了这条鱼#
#不行不能我一个人笑,写出来创死你们#
★我代入,你随意
同系列前篇
《寰宇美人图鉴特别篇》
前略。
罗浮鸣火商团的停云手里有个项目。
——《寰宇美人图鉴》。
一本广泛收录宇宙各个势力美人的写真杂志,深受寰宇大馋丫头欢迎。
听说我最近正在开拓翁法罗斯,这个与世隔绝的星球上,还有许多明珠蒙尘的美人。
停云立刻发来了约稿函,邀请我全权主笔、拍摄一期特刊。
不仅给我提高了分成,还给了我翁法罗斯大区的独家代理权。...
含星期日/万敌/那刻夏/砂金,含海量地狱梗
#为了写夏老师琢磨了一宿人设,最后满脑子只剩下地狱笑话,为了缺德才摸了这条鱼#
#不行不能我一个人笑,写出来创死你们#
★我代入,你随意
同系列前篇
《寰宇美人图鉴特别篇》
前略。
罗浮鸣火商团的停云手里有个项目。
——《寰宇美人图鉴》。
一本广泛收录宇宙各个势力美人的写真杂志,深受寰宇大馋丫头欢迎。
听说我最近正在开拓翁法罗斯,这个与世隔绝的星球上,还有许多明珠蒙尘的美人。
停云立刻发来了约稿函,邀请我全权主笔、拍摄一期特刊。
不仅给我提高了分成,还给了我翁法罗斯大区的独家代理权。
俗话说,人脉如黄金。
这不得再提现一次?
Ver.那刻夏
阿那克萨戈拉斯,一款适合翁法罗斯人体质的山村老尸。
关于这位黄金裔有着众多的谣言。
相传那刻夏言语犀利刻薄,在他手底下学习要经历严格的身心考验。
相传经常有被调剂到他课堂上的学生,在他发表渎神言论时发言驳斥。
那刻夏欢迎学生们与他进行迸发思想火花的辩论,学生们再批判他离经叛道,也没有一个敢缺课罢考。
因为那刻夏虽是一介书生,但“如果你还不受教,为师也略通拳脚”。
相传那刻夏追求以人的智慧复刻泰坦的神迹。
他也曾用泥土塑造栩栩如生的魔像充当仆役。
但他创造魔像、奴役魔像,又让他联想到泰坦创造大地兽为人类服务而不爽,于是便毁了魔像,改用平时分来奴役学生,神清气爽。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在此,我集中澄清一下。
不是谣言,都是真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
实践出真知。
在神悟树庭陷落后,那刻夏老师和从树庭逃出来的学者暂居奥赫玛。
期间他也没有放松学生的课业。
我想多了解翁法罗斯本地文化,丰富智库的资料,就报了他的课程。
那刻夏老师可能是看在我参与了对抗盗火行者的战斗,对他也算有救命……捡尸之恩的份上,同意了。
上课第一天,我就体验到了老师阴阳怪气的本领和丰富的词汇量。
那刻夏老师不带脏字,交替使用排比、拟人、借代等多种修辞手法,全方位无死角地把我骂得抬不起头。
第一堂课我就哭了。
那刻夏老师还皱了皱眉:“我才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
阿基维利在上。
我不是被骂哭的,是感动哭的。
在和星穹列车失联的这段时间里,我和丹恒像两颗无根的飘萍。
没想到在这异乡的课堂里,我竟然找到了一丝家的温暖。
我好像回到了被拉帝奥教授按头学习,熬夜赶作业出来的作业只配“零分”的日子。
回来了。
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
感谢我的义父我的导,我的褂子我的袄。
我在拉帝奥教授一次次抗压训练中练就了百折不挠。
加上我不是本地人,完成那刻夏老师那些不敬神明的课题也没有心理负担。
那刻夏老师在过目我的毕业论文(第12版之再不过我生吃红土)后,总算点了头。
那刻夏:“论文本身的内容还算自洽,但在答辩环节,你应该会被那些老古板驳斥得体无完肤。”
啊?
这什么辩啊?
我岁月泰坦本人亲自来答,都得挨俩巴掌?
那刻夏:“不过,我有办法让你顺利通过。”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反而气定神闲地摆弄他的铳枪。
他微微抬头的模样骄傲又矜贵,往枪膛里装填子弹的动作举重若轻。
那刻夏:“答辩的时候你尽管发挥,剩下的交给我。”
那一刻,一种明媚的幸福流淌到我身上。
我眼中一米七的阿那克萨戈拉斯,高大得好似一棵七米一的苍天大树。
好一个为我遮风挡雨的清瘦肩膀。
我满心期待:“您要为我舌战群儒吗?”
他神秘之中又带点轻蔑地轻哼。
那刻夏:“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第二天答辩现场,我照常发挥。
还不等其他旁听的学者导师发表言论,那刻夏老师就是一顿输出。
那刻夏:“你的论文如同奇美拉在云石天宫的浴场里骑悬锋人般毫无逻辑,如果我是你,就让大地兽在石板上踩一脚,那留下的脚印说不定更像一篇论文。”
那刻夏:“若是被你参考文献的先贤知道,他们的研究成果会被你这般糟蹋,想必他们的灵魂在冥府也会难以安息。”
那刻夏:“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是我的学生,让你站在这里,只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刻夏老师越说越激动,站起来就拔出了腰间的铳枪,当着诸位同僚的面就要清理门户。
另外两个参加答辩的老学者大惊失色,赶紧站起来拦着:
“依我所见,写得也没那么不堪。”
“算了算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他俩好说歹说,那刻夏老师消了气,傲然抬头,用下巴指了指门。
嘴角因为“计划通”不由得微微勾起。
那刻夏:“听见没?看在有人给你说情的面上,这次算你通过了。”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课了。
不是,原来那刻夏老师说的是这种“交给我”吗?
将真实的目的隐藏在歇斯底里的伪装之下。
真不愧是你啊,大表演家(震)。
但我也能理解那刻夏老师的心情。
他每天要改“查重率比亲子鉴定还高”“每一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令人费解”的学生论文,哪有不疯的?
但好在,他现在再也不用烦恼了。
因为他已经从生物圈永久退休了。
但为了给这一期的写真拍一张收尾的照片,我特地去冥界找了一趟那刻夏老师的灵魂。
果不其然。
我把他飘着的魂从冥河里捞出来沥沥水,又挨了一顿亲切的骂。
我对他说明了来意,他爽快答应了。
那刻夏:“你都追到冥界来了,我的拒绝还会有效力吗?”
我让那刻夏老师摆一下当初他在树庭骂学生的表情动作。
他骂得很爽,被骂的人也很爽的那种。
但如今的那刻夏老师已经解明世界的真理,夙愿得偿。
在冥界静静冥想、等待再创世期间,也不会有巧言令色的同僚和不堪教化的学生来烦扰他,一时之间找不回原来的感觉了。
但是没关系。
我带来了神奇妙妙工具。
于是我在冥河边上,当场给那刻夏老师烧了一篇学生论文。
果然,他收到论文才看了三行,就眉头紧皱,喉溢冷笑。
我赶紧抓拍。
欸,对!
就是这种看不起垃圾,但又因为老师的职责不得不像厉鬼一样紧紧缠着我的表情!
不过可惜了。
我回去整理素材修图的时候,才发现这张照片里空无一人。
差点忘了,灵魂形态是没法留影的。
人生总是充满缺憾。
Ver.万敌
怎样直击心灵的语言,才配得上以一敌万的迈德漠斯?
给他写简介属实难倒我了。
因为万敌是个很符合刻板印象,又很不悬锋精神的悬锋人。
——不是说他看上去字典里没几个字,实际上饱览群书的意思。
悬锋城的孩子,从生下来就能分辨剑和矛。
万敌更是尚在襁褓里就流落冥海,与海中的妖魔殊死搏斗,从一万次死亡中锤炼出了战斗技巧。
悬锋人一生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奔赴战场的路上,宁战死,勿荣归。
就连三岁的悬锋小孩也知道,为荣耀而死者将得享尼卡多利的荣耀。
那死后的世界有光辉与美酒,胜过人间百倍。
但万敌却对这项传统嗤之以鼻。
面对艰险的战争,他命令悬锋孤军留守在安全的后方,独自一人踏入战场。
宁可将伤痛与荣耀揽于一身,也不让战士分得一份军功。
面对成神的宿命,他宁可解散悬锋的千年王朝,命令族人融入仇敌奥赫玛。
宁可孤身奔赴黑潮前线,也不让悬锋人踏上还乡的道路。
至于这位王储为什么会叛逆到这个地步。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经历过死亡。
知那冥流冰冷的彼岸,既没有梦寐以求的荣耀,也不是安宁祥和的福地吧?
就因为万敌身上的反差和两面性。
给他拍写真时,让我好一番纠结。
我借用界域锚点,跨越空间来到了悬锋城,觐见我已经成神的好兄弟。
他刚结束了一场恶战,正在王位上休息。
暮色熔铸成的铁水流淌过血晶的王座,万敌手肘撑着扶手,拳面托腮,闭目小憩。
他屈起的右腿撑开战甲下摆,在混战中染血的披风静静垂落,黑潮生物在他胸腹上造成的伤爪临近愈合,新生的肉呈现出一种粉嫩的颜色。
他安静得像一头熟睡的雄狮,胸膛随呼吸平稳起伏。
听见我的脚步,他警觉地睁开眼睛。
绷紧的身体又松弛了下来,稍稍皱眉。
还不等他开口打招呼。
我:“欸(↗),别动,就是这个造型,给你来张特写。”
之前网上有个很火的梗。
是一位画师画了一只小狗。
当人类低头看小狗,小狗额头上毛茸茸的刘海加上俯视角,眼睛就被遮住了一半,看起来就像生气了一样。
但小狗“咕”地一抬头,懵懂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其实没生气。
这也是我拍万敌时感觉。
彼时万敌坐着我站着,高大如他,我也可以低头俯视。
镜头从上往下拍,拍得他眼神坚毅而冰冷,怒而不发。
——好一只在黑潮前线打了十年盗火行者的绝世丧彪。
非常符合他纯战士的身份。
但我转念一想,觉得不合适。
我深知万敌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悬锋城最强的锋刃,也是翁法罗斯抵御黑潮的堤坝。
他是冷傲孤高的战士,也有去岁月里流浪、细嗅蔷薇的梦想。
他是战无不胜的迈德漠斯,也是被所有孩子爱戴着的万敌哥哥、家家酒游戏里王子的指定扮演者。
和粗犷的外表相比,他的内心温柔细腻。
于是我像臣服般单膝蹲下来,用仰视角去拍。
从下往上看,万敌因为鏖战而疲惫,眼角微垂,头发融进金色的晨光里。
——好像一只趴在枕头上,刚刚睡醒的大橘猫。
我刚要按快门,又感觉不行。
现在万敌可是纷争的半神了,我是不是得给兄弟维护一下威严伟岸的形象?
于是我又站了起来。
——凶神恶煞的丧彪隔着镜头都要刀人了。
刚对完焦,我的脑子又开始发动“俺寻思之力”了。
万敌虽然是纷争半神,却是以纷争之名行存护之实。
成片还要拍翁法罗斯的公民看的,这凶也不该对着公民凶啊。
于是我又蹲了下来。
——懒洋洋的大咪,rua一把。
因为我之前跟他说了句“别动”,万敌全程就保持着同一个造型。
看着我起身、蹲下、起身、蹲下,眼珠跟着上、下、上、下。
还忍受着我一会儿拨乱他的头发做造型,一会儿摆弄他的腿调整构图。
当我用手指提拉他的嘴角尝试捏出个笑容时,万敌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蓦然起身,像一座平静的火山瞬息爆发。
我当时一条腿跪在他王座的扶手上找拍摄角度。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带得身形摇晃,后背磕在王座的血晶上。
天光突然一暗。
万敌猛然欺身而近,微侧着身垂头俯视我。
他右手握拳,粗壮的右臂像一截门栓,横在我脑袋上方,挡住了光线。
血晶折射的暗红微光,纷争半神带着铁锈味的吐息拂过鼻尖,鎏金瞳孔里的疲色完全被愤怒取代,不耐烦地眯着。
万敌:“你还有完没完?”
喉间溢出的低哑尾音,像火星迸溅。
散落的赤铜色发丝垂在我锁骨上方,随他俯身的动作晃动。
这近身产生的压迫感和像是要将人拢在怀中的保护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暂停呼吸,然后……
迅速举起相机咔咔就是二十连拍。
我:“对对对,就是这个角度,保持住!”
万敌:“……”
Ver.星期日
相较于名不经传的翁法罗斯美人。
这位匹诺康尼最英俊的男人,在寰宇之间应该还算有点名气。
星期日,曾经的匹诺康尼橡木家系家主。
循规蹈矩、克己复礼、公而忘私。
会让自己的领带处于中轴线上,衬衣不得从马甲中露出,裤线笔直,鞋头对齐。
一位套在板板正正的壳子里,仪容仪表永远完美的先生。
可惜在常年聆听不幸者“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的祷告中,他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误入歧途。
最后他宏大的理想连同他的太一之梦,一起变成了星穹列车前进路上的减速带,被连汤带水创得粉碎。
还好,虽然我已经这么用力了,他还活着。
目前这位匹诺康尼在逃家主,正被[家族]通缉中。
(笔者按:我曾询问本刊发行商所在地的最高领导人神策将军,本刊将星期日收录其中,会不会产生风险。将军批复:[家族]虽有令使无限夫长坐镇,我巡猎锋镝也未尝不利。)
猫给人撑腰,猫好。
这下喜欢禁欲系和喜欢进狱系的都有福了。
星期日的写真主题,定为悲悯的司铎和落难的义人,在九个白昼九个黑夜后,天使从天堂坠落人间。
星期日的营业能力出人意料地好,先天模特圣体。
我将他带到了黎明云崖。
他站在刻法勒身躯的前方,背靠着同样独自背负世界的神明,虔诚地捧起祷言书。
镜头里的他,站在日光垂落的阶梯上,浅灰色的银发被风吹得聚拢又散开,引领迷途者循光而行。
他双眼微微睁开,像是在观察这世间的不幸,柔和的脸庞充满怜悯和神性。
随后我们又和集市的大工匠借了场景和锁链道具。
以铁匠铺熊熊燃烧的熔炉作背景,充当地狱的烈火。
辛苦星期日双手捆上了道具锁链。
星期日立刻找到了当年登神失败后被捕入狱的感觉,还根据我的要求,自己临场发挥设计了表情动作。
照片里的他双手被锁链吊起,宛如被捆在十字架上为众生受难的神。
曾经的理想和善行都变成刺入他掌心的铁钉,而公义是他唯一的罪状。
那些如玫瑰般赤红的锁链绞杀着他的腕骨,令他的脊椎弯出天鹅垂死的弧度。
但饶是如此,他仍艰难地抬头仰望,如折翼的飞鸟憧憬天空。
事后我询问了星期日怎么这么会出片。
星期日:“说来惭愧,我担任家主之职时,需面对各个家系的同僚和记者媒体的镜头,常有别有用心者等待数个小时,只为抓拍我瞬间的失仪,用以歪曲事实、断章取义。在镜头前保持完美的仪态,是身为家主必修的技巧。”
原来是这样。
他也不容易呢。
虽然成片的过程很顺利,但我熬夜选片修图的时候,总觉得照片似乎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呢?
【彩蛋】
《寰宇美人图鉴·翁法罗斯特刊》顺利发售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
我也不想这么写啊,可每次我一写星期日,砂金总监就扛着修罗场就冲过来了
古人观影星穹铁道——雅利洛六号16
【在希儿和星说起怀念以前那段时光的时候,布洛妮娅陷入了沉默。
希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布洛妮娅只是回道,她觉得这里很熟悉。
希儿对她的话不屑一顾,“怪人!”】
“希儿姑娘看起来这么怀念,这里的孩子一定被娜塔莎医生照顾的很好吧。“
“这可可利亚的女儿怎么可能对这下层区被废弃的小镇感到熟悉啊,不要告诉我布洛妮娅其实小时候也生活在这里。”
“怎么可能,以前下层区不是没被封锁吗,应该是可可利亚之前带着布洛妮娅来视察过下层区的情况,所以才对这里有印象。“
【希儿继续俯瞰着小镇。她居高临下地指着那些杂乱的摊位,说娜塔需要的东西就在那边,接下来就带领着众人往那个方向行动。
过五关...
【在希儿和星说起怀念以前那段时光的时候,布洛妮娅陷入了沉默。
希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布洛妮娅只是回道,她觉得这里很熟悉。
希儿对她的话不屑一顾,“怪人!”】
“希儿姑娘看起来这么怀念,这里的孩子一定被娜塔莎医生照顾的很好吧。“
“这可可利亚的女儿怎么可能对这下层区被废弃的小镇感到熟悉啊,不要告诉我布洛妮娅其实小时候也生活在这里。”
“怎么可能,以前下层区不是没被封锁吗,应该是可可利亚之前带着布洛妮娅来视察过下层区的情况,所以才对这里有印象。“
【希儿继续俯瞰着小镇。她居高临下地指着那些杂乱的摊位,说娜塔需要的东西就在那边,接下来就带领着众人往那个方向行动。
过五关斩六“怪“后,众人到了希儿指的地方,但在众人打开箱子后,里面却空空如也。】
张仲景在治完一个病人后,有些忧虑的看了一眼天幕,没有那些医疗物资,那些还躺在娜塔莎那边的伤员该怎么办哟。
“不会是那些怪物拿的吧,这,它们应该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吧。“
有人的声音略带颤抖。
“应该不是,它们抢东西的话,这些木箱子应该会直接碎掉,说不定是和希儿姑娘她们一样来这儿找东西的人。”
【布洛妮娅也倾向于是另一方来找东西的人,周围踩踏的痕迹也很明显。
众人沿着痕迹找去,在一个被怪物围绕的小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男孩。
“埃里克?”
希儿的声音很是惊讶。】
“怎么会是一个小孩子,难不成他的身后还有一群大人团伙作案?”
“真是一群大人过来搜寻物资,也不一定要带上小孩子吧。”
“等等,先别急,希儿姑娘看起来认识这个小孩子。”
【希儿:“喂,小鬼!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吗?”
埃里克的声音慌乱中又带着些逞强的意味。
“希,希儿?你,你管得着我吗!我,我想去哪儿去哪儿,跟你们没关系!“
希儿很生气。
“你一个人将物资运到这儿,很能干啊,不过要是我们来这儿解决怪物,你打算一直在这个角落里发抖吗?“】
“对啊,还有物资,他是怎么做到将这么多东西搬到这个小角落里的?”
“这小鬼,怎么这么嚣张,搞清楚,希儿他们救了他啊,要不然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我倒是觉得他只是嘴硬而已,脸都涨红了。”
“或许只是有什么苦衷,希儿姑娘有些咄咄逼人了。”
“有什么苦衷让他这么小一个孩子跑到这个鬼地方,我倒是觉得希儿姑娘这样的态度很好。“
【埃里克说自己自有办法,不用大人管。
星倒是觉得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声音温柔的说:“能分我些物资吗?救人用。“
希儿和星解释道:她不用对他客气,这小鬼是这附近出了名的毛贼,连他身上这身衣服都是偷的。“】
“这小孩居然是小偷,三岁看大,这孩子未来肯定好不了了。”
刚才还觉得希儿态度有问题的人顿时调转了风向,这小鬼,现在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将来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好事情”,他们还觉得希儿只是语气冲一点太轻了,趁着还小,应该好好打一顿。。
应该说,不管哪个时代,人们对于窃贼都没有好脸色看。
【埃里克被希儿说的话堵了回来,“那,那是……”
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希儿继续对埃里克说:“说真的,你要钢板跟纱布有什么用?我们可是要拿它们救人的。”
埃里克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蓦然抬起头,“两百……两百冬城盾。”】
“不是,这小孩居然还想谈条件,而且看希儿姑娘的脸色,两百冬城盾应该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吧。”
“看他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不松口的样子,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希儿姑娘作为地火的一员平时跟他们接触一定脾气很好,要是我们这边的衙役,估计一脚就直接踹了上去,拿着这些东西走了。”
【星不是本地人,也不清楚两百冬城盾是多少钱,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希儿她们。
希儿没说话,反而是布洛妮娅开口道:“不多,但我身上没带着钱包。”
希儿听到布洛妮娅似乎要是有钱就给了的话,有些不可置信,这上层区大小姐竟然还真打算给钱,这可是埃里克的惯用伎俩。】
“看布洛妮娅把两百多冬城盾说的像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钱一样,话说这钱到底是算多还是算少啊。”
“人家布洛妮娅可是贝洛伯格的下一任最高统领,能缺这钱!“
“不缺也不能随便给啊,没听希儿姑娘说,这是这小鬼惯用的技俩嘛。“
【听到希儿对布洛妮娅似乎要给他钱行为的规劝,埃里克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头。
“才,才不是,这回不一样,因为老爹他……”
希儿对埃里克将自己的老爹拿出来当挡箭牌的行为很是熟悉,她表示不吃他这一套。
埃里克竟然绷不住地哭了。】
“啊,看他这么伤心,应该确实情有可原吧,况且他父亲好像还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没听希儿姑娘说他老是把他父亲拿出来当挡箭牌,我看哪,这一回他还是装的!”
“可是,再怎么小偷小摸也不会晚上摸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吧,刚才那小孩可是差一点就被怪物剁了。我倒是倾向于这小鬼的父亲确实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这小鬼骗了人这么多次,再说什么,希儿姑娘也不当真了。”
埃里克的典型案例被大人们用来当“狼来了”的案例教育小孩子们,要是像埃里克那样,将来出了什么事,人家也是第一个怀疑你。
彩蛋:粮票可解锁。
本来想往回礼里面塞,但是塞不了,之后我又搜了很多贴子,发现现在回礼删除再重发好像买的人要再买一遍,我记得以前是不用再解锁的啊,搞不懂老福特。
反正总之这样,那样,很对不起,这是前面垃圾桶文学的后传。
【莲明万CB向】卧槽兄弟,我们的友谊简直是马奇诺防线
全文7.3k+,OOC注意,如果不满意请及时拉黑我
上文在此处,若没有阅读会影响本文观感,建议阅读:我们的友谊坚不可摧
(当然,不看上文也是可以的)
有一个人的tag依然不敢打(目移),所以在此提醒:本文里有明智吾郎出没,实在无法接受的朋友请绕道而行
CB!CB!CB!我没打任何cp向的tag!不要在本文的任何地方发表任何CP向言论!
有明智狗塑(?)
特此声明:我没有对明智进行某种意义上的羞辱,我喜欢狗
本质是沙雕文,能博您一个真心的笑容就是本文的初衷
本文中的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进入异世界的能力,明智没有犯案,但是性格为第二学期(对其他人)+第三学期(对两个怪盗...
全文7.3k+,OOC注意,如果不满意请及时拉黑我
上文在此处,若没有阅读会影响本文观感,建议阅读:我们的友谊坚不可摧
(当然,不看上文也是可以的)
有一个人的tag依然不敢打(目移),所以在此提醒:本文里有明智吾郎出没,实在无法接受的朋友请绕道而行
CB!CB!CB!我没打任何cp向的tag!不要在本文的任何地方发表任何CP向言论!
有明智狗塑(?)
特此声明:我没有对明智进行某种意义上的羞辱,我喜欢狗
本质是沙雕文,能博您一个真心的笑容就是本文的初衷
本文中的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进入异世界的能力,明智没有犯案,但是性格为第二学期(对其他人)+第三学期(对两个怪盗团)
wonder在本文中名为“万君”,为高一生;明智与雨宫莲同班,为高二生;春、理子(学生会风纪委员)、真(学生会会长)为高三生。(排名不分先后,作者想到哪写到哪)
CB!CB!CB!
有巨多的bug和逻辑死,请谨慎阅读,如不能接受请从左上角逃生通道离开
可以接受的话,请吃↓
“你知道的,”明智吾郎一副反胃的模样,“我这辈子最讨厌装货。”
“就这个B 学校装货最多。简直就是个快递站,里面要不就是大件货要不就是小件货,口区。”
雨宫莲和万君双手插兜路过他,“哟,早啊明智。还有一分钟迟到哦?”
明智扬起微笑,“好,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看见没,”等那两个人走远,明智立刻拉下脸来,“就这两个,最装。”
黑白色的奶牛猫歪着脑袋看他。
“而且还剩一分钟就迟到到底是谁的错?”
明智踏着上课铃优雅的走进教室,讲台上的老师盯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放弃追究。优雅从容向来是他的代名词(对于其他人来说),好多女生挤眉眨眼,明里暗里的表达对于侦探王子的欣赏。高卷杏知道他的脾气,宁愿低头玩指甲,但被身后砸来的纸团吸引了目光。
是雨宫莲的字迹:【他绝对是八百米冲刺过来的,一分钟前他还在校门口和摩纳吐槽我和万君是装货】
高卷杏为了掩饰笑容,憋出一连串的咳嗽。
摩尔加纳,简称摩纳,是雨宫莲的猫。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神经奶牛猫,一般会跟着雨宫莲上学,就藏在书包里露出小猫脑袋。今天摩纳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从包里跑出来了,三个人为了抓猫差点迟到。
手机接连震动了几下,雨宫莲趁着老师转过去写黑板,悄悄看了一眼。
【我们仨の幸福生活】
万君:有件事,忘记给前辈们说了
万君:我失恋了
明智:?
明智:挺好的,至少姑娘认清了你
万君:不,是他一直吊着我,一直不给我回复……
万君:中午天台见吧
雨宫莲:不不不不要天台我怕你做傻事,去中庭吧
万君:没关系前辈,我要寻死在哪里都可以
明智:错了,没在关心你,我怕我被指认为凶手(假笑)
万君:。
万君:截屏了,教唆犯
明智:?
天台,风里诗一样忧郁的美少年。红发折射炫目的虹光,红色的目光落在校园的某处,不知道他在草木的簇拥下看着什么。
“万君——!”
雨宫莲侧方漂移进入天台,“到底怎么了?”
红发少年忧郁的看他一眼,“表白……但是对方一直装傻……”
他低下头,扯着明智的衣角擦眼泪,“我真的好喜欢他,有什么吃的喝的玩的都给他了,都按照最贵最好的买,但他还是对我的表白无动于衷……却从不拒绝我的示好……”
一昂头,万君豪迈的喝下雨宫莲递到手边的汽水,再用两根指头夹着明智递来的巧克力棒,声泪俱下,“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但是我真的放不下,我真的放不下!呜呜呜呜……”
“天哪,”雨宫莲给后辈一个爱的怀抱,义愤填膺,“我的好大儿,是谁玩弄了你的感情!爸爸们去给你讨个公道!”
明智吾郎无痛当爹,心情比较愉悦,但看见把雨宫莲胸膛都哭湿了的万君,仅剩不多的良心让他有几分迟疑,“是谁?”
眼睛和鼻尖哭得红红的万君转头看他,“路菲尔。”
明智没忍住,给了他一脚。
路菲尔是这位小少爷的宠物猫头鹰!
“啊——”雨宫莲长叹一声,“那没办法了呢,好像只有被吊着了呢……不过你要听听我和摩尔加纳的爱情故事吗?”
明智捏了捏鼻梁,“我回去了。”
“明智没有恋人吗?”万君擦着红彤彤的眼睛,“所以才回去这么早?”
“真可怜,”雨宫莲用一种怜悯的神情看向他,“摩尔加纳肚子很好吸的,而且软得和棉花一样。我可以借给你试试,激励你去寻找命中注定的那个他。”
“这是可以借的吗?”万君显得很兴奋,“我也要摸!”
风轻轻的吹,和着明智吾郎的拳头落到了他们俩的身上。朋友的恋人们关系并不好(表面上是这样),一见面就开始掐架,猫毛绒羽满天飞,最后一人一个抱着哄才哄好的。
“这里的人都是笨蛋吗?”明智不确定,他准备再看看。
“话说回来,明智的恋人到底是什么?”
万君思考了一下,“松饼吧……改天带路菲尔和摩纳去吃吧——嗷!”
雨宫莲揉着肩膀,万君捂着额头,明智收回了拳头,确信这里只有傻逼。
“明智,你不能把没有恋人的火发泄到我们两个身上……”万君抱头哭诉,“你要找恋人很简单的,我推荐你养比格犬。”
“为什么是比格?”
“和你很像。”
明智吾郎脑门上冒出了青筋,“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雨宫莲抱着猫点评这个微笑,“假笑得很高兴的样子。”
万君抱着鸟点头,“那应该是很高兴吧。”
“我说你们两个——!”
回到教室后,高卷杏很惊讶的看着他脏兮兮的衣服,“你干什么去了?”
雨宫莲嘿嘿一笑,把猫塞进抽屉,“躲开了一次追杀。”
女孩嘴角抽了抽,决定不管他们仨了。
又一个星期五的放学后,三个男生两个带着自己的恋人共计三人一猫一鸟在回家的路上慢慢的走。突然,雨宫莲窜到了花坛里面,从里面拉出一根笔直的木棍。
“怎么样,我上学的时候捡的。”雨宫莲用它拍拍手心,爱不释手。
“好直!”万君惊叹,同时觉得手痒,“我也想玩。”
雨宫莲无不得意,双手递交给万君,“那么,这柄圣剑就暂且交予勇者万君!”
明智深吸一口气,“如果你们没有忘记,我们现在身处学校大门口。”
“手感超赞,好光滑!”万君的大声惊叹引来了许多目光,面无表情的帅哥将木棍高举过头顶,“圣剑!今有魔王出世,请赐予我分割黎明的力量!”
明智吾郎微笑着逃跑了。
“哈,哈……明智……好无趣……”
一路狂奔进入地铁,地铁里面明智也低着头不答话,然后一路跑出杂司谷的地铁口,在街道上跑了好几个来回,三个少年才累趴下了。不过雨宫莲的手里还是抓着那根木棍,这可是他找了一个星期才找到的好东西,怎么能说丢就丢。
“哈,哈,你们,是制杖?”明智吾郎靠在墙上喘气,翻白眼都没力气。
“怎么能,这样评价我的超绝诅咒撒旦之剑?”雨宫莲站起身,双手抓住木棍的底部,“来吧明智黑魔王,今日我们一定要分出胜负!”
万君蹲在地上喘的时候也把课本翻出来了,“火焰,服从我!大燃烧!”
明智用尽力气,翻了一个时间最长,眼睛最白的白眼。
“明智都不看这样的漫画小说吗?”雨宫莲遗憾的摇摇头,“好无趣。”
万君附和,“好无趣。”
“所以说,带他去你家打游戏吧。”
于是两个人架起明智就跑,当然也没忘记超绝诅咒撒旦之剑。
星期五就是好哈。
原本计划通宵游戏的三人(有一人被迫)横七竖八睡了一地,第二天起来时腰酸背痛,万君一激灵,打了个喷嚏。
“哇……”雨宫莲揉着被地板硌得生疼的腰,“好痛……”
明智吾郎捂着被压了一晚上的腿,没说话。
“我觉得,”万君张大嘴巴,深深呼吸了几口,脸皱得像苦瓜,“好痒,但是打不出喷嚏……啊——!”
两个前辈躲远了一些,但是万君还是徒劳地张着嘴,没打出来。
明智拖着一瘸一拐的腿,雨宫莲捂着酸痛的腰一步一步地挪到万君身边,重新坐下。
万君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明智吾郎身残志坚,用那条好腿狠狠踹了一脚万君。
万君盯他一眼,扯张纸巾擦鼻涕,“我不想踹瘸子的好腿,我有道德。”
雨宫莲已经趁着他们俩打嘴仗溜到了万君的床上,就地大小睡。万君比瘸子跑得快,勉强挤占了另一侧的位置,明智吾郎站在床边假笑,然后一头栽下去,脑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雨宫莲的肚子上。
雨宫莲,卒。
明智吾郎接到一通电话,作为侦探王子,他还是挺忙的。
依依惜别(存疑)之后,雨宫莲和万君准备去干票大的。
年轻就是好,这会儿腰就不疼了。两个人背着铲子和桶哐哐哐地跑到三浦海岸边,准备建一座巨大的沙堡。
我们很难理解高中生男子的脑回路,姑且认为他们是怀念大海的怀抱了吧。他们在人群之中寻找到了一块裸露在沙滩上的礁石,满意地将它当作整个沙堡的底座。
今天天气不大好,阴云密布,虽然海边是少了些阳光,但对于堆沙堡的二人来说,没有暴躁的阳光还是很舒适的海边体验。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舀了好多海水,按照各种比例把水和沙子混在一起,观察哪一种配方可塑性最好。这看似合理实则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操作让他们得到了一大桶湿沙,随手捏捏就粉得掉渣。
“这里应该是主殿。”雨宫莲把沙子拍拍打打,灵巧MAX的技能让这座宫殿有鼻子有眼起来。
万君没说话,只是专注地捏着三个看不出模样的东西。雨宫莲在礁石上堆了大半,一低头看见万君手里的三个手把件,“那是啥?”
万君把一个上大下小的东西举起来,“这是你。”
然后比划着另一个竹节虫,“这是我。”
最后指了指一个趴地上的玩意儿,“这是明智。”
“桥豆麻袋,”雨宫莲用手臂扶了一下眼镜,他以为自己近视了没看清,“什么是明智?”
万君铿锵顿挫,“比格犬。”
雨宫莲沉默了一下,随后发出一声惊天大爆笑。华丽的声线听起来像是在唱美声,哆来咪咪来哆,超绝大叔音。
周围有很多人在看他们堆沙堡,他们从下午堆到傍晚,周围人都换了一批,他们终于用整个沙堆掩盖了礁石,堆出了一座宏伟的城堡,还有前面的大头儿子、竹节虫和比格犬。
雨宫莲开心地拍掉手上的沙子,“我衷心认为我俩以后可以去干土木。”
万君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当工头,请祐介前辈和亚兰当设计师,你当黑社会,明智可以当……”
“Oi!”雨宫莲搓搓手,表情很兴奋,“这么大声不要命啦?”
万君又思考了一下,“没关系,我家也……”
雨宫莲不得已用脏兮兮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不要害大家看不了文!
正巧电话响了,万君扒拉来防水袋,费劲巴拉点到接通键,才有心思看一眼来电人名字,“明智,你下班了?”
“你们两个死哪去了。”明智吾郎臭着脸,提着那个不离身的箱子站在双层复式带花园的小别墅学区房前,“滚回来给爹开门。”
“吃点清火药吧,生气伤肾。”
明智吾郎的嘴巴不是很干净的样子。
“我们在三浦海岸,你来不来?”
“我没那么低级趣味。”
“我们堆了沙堡,你都不过来看看吗?”
“等着。”
电话被挂断了。
“我猜一下,”雨宫莲推了推眼镜,模仿柯*被雷电穿过太阳穴,“明智黑魔王肯定是为了踢一脚我们的城堡才不辞万里赶来这里。”
万君忙不迭地点头。
“所以我们就让他踢。”雨宫莲满意地一挥手。
万君继续点头,两个人对视一眼,突然嘿嘿嘿地狂笑。
明智来了,穿着骚包的泳裤和骚包的外套,很显然他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就连头发都用卷发棒做了造型。对比之下,满头满脸都是沙子的雨宫莲和万君就显得那么土狗,和他们的违章建筑一样值得被红油漆画上一个“拆”字。
“让我看看你们堆的烂尾楼在哪?”他潇洒地将墨镜拉到头顶,尽管在晚上戴墨镜显得很纯,“这个?”
还堆挺大的。明智这样感叹,朝它走去。
雨宫莲和万君对视一眼,“你不要搞破坏啊。”
明智吾郎微微一笑,昂起下巴,用他尖锐的下颌线点点城堡面前那三个不成人样的东西,“这什么?”
万君老老实实,“你我他。”
明智吾郎不想承认其中的任何一个是自己。
他嘴上随随便便地扯着什么,毫无征兆地一伸腿脚,踢向这个巨大沙堡的基底。
明智吾郎又瘸了。
三浦海岸即使是夜晚,人群也络绎不绝。两个正常人一边架一条瘸子的手臂,把人生拉硬拽地按在小吃摊的座椅上。这家伙在暴怒中非常不老实,看起来真的想把他们咬死。
万君和雨宫莲去点餐,前者正在掏钱,后者瞟了一眼座位上骂骂咧咧的明智,回过头,附在万君耳边低声讨论,“我觉得你是对的。”
万君眼里只有热狗和炒面,随口敷衍,“什么?”
“明智比格犬论。”
万君突然一下大爆笑,赶紧被雨宫莲按下来。
“低声些,”黑发前辈面容严肃,“难道光彩吗?”
他们两个都停下来,对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欢乐的气氛充斥着这家小小的小吃摊,直到明智吾郎一瘸一拐地过来一人一脚——用瘸腿踢的。
明智有几天没来上学了,在雨宫莲和万君严肃讨论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脚趾骨折时,手机嘀嘀嘀地响起来。
【我们仨の幸福生活】
明智:出来吃饭
万君:(绿色青蛙伸腿瞪眼)
雨宫莲:时隔多日,第一次看到活的明智
明智:?我只是忙不是死了
万君:欧不,我们刚刚还在讨论你是不是骨折后感染死掉了
明智:。
万君:对不起
明智:我请客,给我滚出来
“明智吾郎你死了我一定会去偷吃你的贡品。”
三个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明智吾郎预约的那家餐厅在今天歇业大吉,卷款跑路,他们来时只看见空空荡荡的“店铺转让”。
雨宫莲把自己手里的嚼完了,转头扯了明智吾郎手里的,慌忙塞进嘴之后又去啃万君手里的。红棕二人对视一眼,把手里的煎饼一起塞进了雨宫莲的嘴。雨宫莲大喜,赶紧把这泼天富贵接住,美美地吃起来。
明智吾郎再次被此人的不要脸程度震惊了,万君则从他嘴里抠出来一点,倔强地吃掉。
“所以说,”雨宫莲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煎饼,看向这场宴会的发起者,“到底为什么选这家店啊,能倒闭说明不咋好吃嘛。”
“这家店主营猎奇餐品。”明智吾郎假笑,“我整死你们。”
万君回味着美味的煎饼,随口一答,“我吃过这家,还行。”
明智吾郎一脸难以言述,“你没有味觉?”
雨宫莲正色道,“他没有。”
万君一摊手,“我真没有。”
比格犬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看到其余二人失望的表情,还有令人火冒三丈的言论,“他怎么突然变这么聪明?”
雨宫莲:“吃脑白金吃的。”
万君恍然大悟。
“我,我吗?”
万君不太确定地指向自己,“那个被挂校园墙的脚踏两条船的、香的臭的都来的红发女生,是我?”
雨宫莲看着校园墙上偷拍的照片,摸着下巴点评道,“那个臭的肯定是我。”
万君稍微有点不解:“但是我觉得前辈还挺帅气的?”
明智吾郎几近作呕。
臭的小子本人摇头,“弯腰驼背一头乱发还戴个眼镜,得有多厚的滤镜才帅得起来啊。”
“你俩锁死。”明智吾郎真觉得胃酸烧心了。
“咔嚓。”
轻微的快门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墙角后的人慌忙拿回手机,现在大概急忙关音量呢,还自以为悄悄咪咪地伸只眼睛出来看自己被发现没有。
三人立刻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继续交谈着。
墙后那人安心了一点,关闭声音的手机又一次伸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雨宫莲一把按住万君的肩膀,万君一手拽住明智吾郎的领带,明智吾郎一巴掌拍上雨宫莲的脸,与之同行的还有万君陡然拔高的女音:“你们两个怎么能——!”
墙后传来手机摔地上的声音。
事实证明,他们仨不仅有看乐子的勇气,还有造乐子的胆子,而且很大。
#震惊!两男一女居然在教室中干这事!#
昏暗模糊的画面里,只看见三个拉扯在一起的人,下面还有亲历者批注:“你们两个不许一起!”
万君看得很高兴,因为所有看见自己的红发而试探自己的人最后都会发现他万君是个男人,从而失去对他的兴趣。
明智吾郎也很高兴,万君把他拉得很低,几乎只露出了棕色的头发。棕发男子多了去了,校内的迷妹肯定会维护自己,他只需要看乐子。
雨宫莲更是高兴,虽然他长得很帅,但穿衣打扮相当平庸,一往人堆里丢就找不着了,没有任何可记忆的特征,何况脸还被明智吾郎挡住了,所以他也喜欢看这乐子。
这个乐子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
但事情往往不会按照人们希望的那样发展下去,很快,一个沉水已久的帖子被人捞了上来。
#共轭小三#
所有问题的突破口就在这里了,其实万君是女扮男装,所谓的好兄弟铁三角都是为他们行不轨之事的幌子——是的,他们其实并不只是两男一女的关系,他们更是相互为1,共同做0,22一对,共轭当3的关系。
正主发言,合理推测。
这下他们三个乐不出来了。
“现如今证明清白的只有一种办法了。”万君冷静地站起来,开始解腰带,“我要在所有人面前验明正身。”
雨宫莲和明智吾郎求爷爷告奶奶地让他坐下。
现在他们三个躲在校园的角落,抱头蹲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要不我们睡一觉吧。”雨宫莲的语气很沉重,“把谣言坐实就没有谣言了。”
明智吾郎现在两条腿都是好腿,可以踹两下。
“保持以往的社交就行了。”明智吾郎没什么好脸色,“不然显得心虚,谣言更是没救了。”
万君和雨宫莲连连点头。
当晚就被同校学生目击到在新宿站街,什么都不卖,纯当道。事情一经公布,大家都觉得这么傻逼的事情应该不是那种玩得花的人能干出来的,于是谣言渐渐偃旗息鼓了。
“不愧是侦探王子,事件解决了!”
明智吾郎脖子上挂着“挪一次600日元”的牌子,捂着脸没说话,于是莲万二人默认他收下了赞美。
“睡着了。”
因为放学后万君迟迟没有来找他们,于是雨宫莲和明智吾郎就窜到了这家伙的班上。发现人几乎都走光了,只剩下一颗红色棉花糖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酣。
两个人盯了他一会儿,明智吾郎拍了几张他睡得流口水的照片,发现这人居然是无死角的好看,怒而删除。雨宫莲在书包里薅开摩纳,翻出一个本子。
“我们来玩那个吧,”雨宫莲轻声提议着,把本子平放在万君的脑袋上,“水豚游戏,谁把他弄醒了请吃家庭餐厅。”
明智吾郎往上面加了一个活页本,“谁怕你。”
雨宫莲在活页本旁边加了一只笔。
明智摸摸裤兜,从里面翻出来一颗橘子,端端正正地放到了最中间。
这下真的像水豚了。雨宫莲赞许地微笑,往橘子旁边加上自己的眼镜。
明智一心想要赢,于是摘下手腕上捆自己头发的皮筋,加到橘子上。
“不公平!”雨宫莲小声抱怨,“凭什么你都放轻的。”
明智吾郎嘲讽:“你可以自己去找轻的。”
雨宫莲又拿出一只笔,这次放的地方有点歪,几乎要骨碌碌地滚下本子。还好雨宫莲眼疾手快,把它接住了。两个人屏息凝视地观察了水豚一会儿,发现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于是继续往他头上加东西。
“堆得好高!”
雨宫莲惊奇地拍照,“真的好高啊,还是没醒。”
睡梦中,万君只觉得呼吸愈发沉重,相当不适应地动了动。这一动,他脑袋上的违章建筑应声而塌,什么本子笔眼镜水杯(这东西是怎么放上来的)全部往挂着书包的那边倾斜。红发后辈迷糊之间只听闻一声愤怒的“嘎”,顿时惊起一身冷汗,手熟练地往上一抓。
“嘎哈!”
在书包里被砸得七荤八素的路菲尔愤怒地扇动翅膀,锋利的爪子可以轻易勾穿人类的手掌。水豚君没管两个前辈到底干了啥,只一股脑地安慰小猫头鹰。
开玩笑,这孩子闹起来十个他们都不是路菲尔的对手。
偏偏这时候摩尔加纳从莲的书包里探出脑袋,哇哇嘲笑猫头鹰。
“嘎嗷!”
“哈——!”
雨宫莲一把捂住了猫嘴。
“诸位——!”
喜多川祐介一扬画笔,红与黑与棕泼墨写意般在画布上留下痕迹。
“我将画出,本世纪最惊艳的裸男群像——!”
“哐!”
新岛真的拳头砸在桌面上,把空铁桶震到了地面。
“学校里不允许——说的就是你雨宫莲!快把上衣穿好!万君不许脱裤子!”
被喝止的二人遗憾地穿好了衣服。
被强征上台的明智吾郎很高兴。
他很疑惑,为什么他总是和这两个精神病捆绑在一起?好像有一种神秘力量,促使着这两个蠢货总是在犯傻的时候把他拉入团伙。明智吾郎可以发誓,每一次他都是被强迫的,绝对没有哪一回是他自愿参加的。
“明智,话说太满容易打脸。”
万君示意他回忆一下千里奔袭只为踹沙堡一脚的故事,明智吾郎选择性耳聋地忽视了。
“总而言之,别缠着我了。”
“啊,又来了。”雨宫莲随意地站着,试图和新岛真交涉一下的同时不忘插嘴一句,“明智你真的好像经常提分手的女友。”
万君则摸摸他的脑袋,“明智乖哦乖哦,我们不会弃养你的。”
妈蛋,就不该对他们抱有正常沟通的幻想。
要不再忍忍吧,马上就要高考了,上大学之后谁和你们这些神经病玩。
明智吾郎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就像中国戏曲里的老将军,浑身插满了旗子。
TBC……?
如果有人想看的话,下次写他们应该就是大学生活了?
有人想看吗?
【莲明万CB向】我们三个的友谊坚不可摧
全文1.2w+,OOC注意,如果不满意请及时拉黑我
有一个人的tag不敢打(目移)
CB!CB!CB!我没打任何cp向的tag!不要在本文的任何地方发表任何CP向言论!
本质是沙雕文,能博您一个真心的笑容就是本文的初衷
本文中的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进入异世界的能力,明智没有犯案,但是性格为第二学期(对其他人)+第三学期(对两个怪盗团)
wonder在本文中名为“万君”,为高一生;明智与雨宫莲同班,为高二生;春、理子(学生会风纪委员)、真(学生会会长)为高三生。(排名不分先后,作者想到哪写到哪)
CB!CB!CB!有三人的女装出没!
有巨多的bug和逻辑死,请谨慎阅读,如不能接受请...
全文1.2w+,OOC注意,如果不满意请及时拉黑我
有一个人的tag不敢打(目移)
CB!CB!CB!我没打任何cp向的tag!不要在本文的任何地方发表任何CP向言论!
本质是沙雕文,能博您一个真心的笑容就是本文的初衷
本文中的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进入异世界的能力,明智没有犯案,但是性格为第二学期(对其他人)+第三学期(对两个怪盗团)
wonder在本文中名为“万君”,为高一生;明智与雨宫莲同班,为高二生;春、理子(学生会风纪委员)、真(学生会会长)为高三生。(排名不分先后,作者想到哪写到哪)
CB!CB!CB!有三人的女装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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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已出:卧槽兄弟,我们的友谊是马奇诺防线
可以接受的话,请吃↓
“喂,我说。”
明智吾郎一向笑眯眯的脸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脖子和脸侧隐约可见暴涨的青筋。他用力向下扯着裙摆,过大的力道让这片薄薄的衣料不堪重负的呻吟着,好像随时可以裂开。
“你们两个看够没有?!”
明智吾郎,秀尽学院高二年级一班班长,为人和善有礼,对待同学亲厚优雅,是老师眼里优秀的好学生。更别说他常常以侦探王子的身份在电视上露面,加上帅气的脸庞简直就是把妹神器,每天情书都能塞爆他的鞋柜和抽屉。
对此,他的好友(明智从没承认过)雨宫莲对此发表重要言论:放p。
“虚伪、狡猾、缺心眼。”雨宫莲对自己的后辈耳提面命,明媚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你千万不要变成他那样。”
红发后辈眨巴着他那双湿润的眼睛,“好的,前辈。但是我还想冒昧询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前辈们都称呼明智前辈为‘松饼’?”
“哦,松饼啊。”雨宫莲竖起一根指头,把滑到鼻尖上的眼镜往上推了推,“因为……”
“阿拉~”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拍上了雨宫莲的肩膀,一颗棕色的脑袋冒出来,脸上笑眯眯的,巨大的影子笼罩雨宫莲,散发着不详的黑雾,“你们肚子饿了吗?”
红色的眼睛微微睁开,注视着雨宫莲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松·饼·啊。”
红发后辈见状清了清嗓子,整顿衣冠,礼数周到的浅浅鞠躬,“我还有轻音社的社团活动要赶。那么,先告辞了。”说罢,以一个看不起脚下动作的速度飞速逃离了恐怖的“松饼气场”。
“万君——”
明智没有理会脚底抹油的后辈,按下了雨宫莲的尔康手,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别万君了,我请你吃紫菜蛋花汤。”
“没有菜,没有花,更没有汤。”
随着万君来找雨宫莲的次数多了,经常也能碰到明智吾郎,他已经能习惯性的无视两个人鸡飞狗跳的斗嘴了。小卖部特供的柠檬苹果汁有别样的口感和味道,适合追求极致酸涩的同学前来品尝,万君咬着吸管,手握住高挺挺的塑料瓶,趴在雨宫莲的桌子上刷手机。现在是放学时分,雨宫莲被老师叫去做思想教育,所以耽误了一会儿。红发后辈盯着手机屏幕,娴熟的侧头躲开一个破空飞来的纸团,举起手机,“这个,新开张的家庭餐厅,评价还不错。”
其他二人举着纸团的手停顿下来,雨宫莲扶了扶歪掉的眼镜,凑过去看,“这家啊,昨天还路过了来着,看样子好像很不错?”
“不好吃。”明智吾郎瞥了一眼,用一个绝对会让所有喜欢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女孩们道心破碎的表情和语气,相当肯定的给出了评价,“又难吃又贵,不划算,简直是浪费生命。”
“这样啊。”万君遗憾的收起了手机,“但今天可是周五,不去哪里聚一下吗?”
“我也想!”雨宫莲的屁股终于离开了板凳,灵巧的身影利用各个课桌遮挡袭来的纸团,“去卢布朗怎么样?”
“谁要去你那个又小又破的咖啡店。”明智的微笑已经逐渐崩塌,露出几分原有的狰狞,“还有那个咖喱,你们的血管里流的都是咖喱吗?!天天吃咖喱!”
万君太习惯两个前辈之间的争执了,以至于无动于衷,连劝架的想法也没有,“那去我家怎么样?我买了最新的游戏。”
“同意。”雨宫莲振臂一挥,一个纸团绕过重重阻碍,精准无误的砸到了明智的额头中央。黑色卷发的少年一跃而起,“这一次依然是JOKER的胜利!”
明智吾郎抓着手心里的纸团,俊美的脸蛋几乎要扭曲了,“你这家伙——”
“前——辈。”
万君插到二人中间,两只手各拿他们的水杯,“打闹停止——!我们再不出发,饭点就该饿肚子了。”
他伸出手,“喝口水,休息一下,我们就走。”
前辈二人组不疑有他,黑发那位昂起头就灌水,棕发那位优雅的拧开盖子,喝下一大口。万君背起双肩包,面无表情的冲刺离开了教室,把身后被柠檬苹果汁酸到扭曲的怒吼甩在身后。
抱歉前辈们。被二人追杀的万君毫无悔改之意,浪费粮食可耻,勤俭节约美德。
被两个人联手制裁的万君实行了土下座道歉制度,并且自告奋勇的包揽了做饭的重任。明智在看到这栋位于杂司谷的二层复式带花园的小别墅之后久久无话,雨宫莲手里的刀灵巧的削着果皮,驼着背,用一个相当贼眉鼠眼的表情和明智吾郎对话,“是不是被吓了一跳。”
明智笑眯眯的,“的确,毕竟我以为能和你玩到一起的都是阁楼垃圾。”
“你把春和真置于何地。”雨宫莲无情吐槽,把苹果削成可爱的兔子模样,切好放入果盘,“吃。”
“不要。”明智翘着腿陷在沙发里,“可爱得有点反胃,吃不下。”
“这好办。”雨宫莲嘎嘎两刀把耳朵砍了,“吃吧。”
明智吾郎莫名其妙的更生气了。
不需要叉子或者牙签,雨宫莲将就那把小刀把苹果往嘴里送,哼的一声,“不吃算了,我喂万君去。”
“好肉麻。”明智吾郎假笑,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快滚。”
“我做了油淋鸡,”万君低头衔走刀尖上的苹果,说话含含糊糊,带着一点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有麻婆豆腐,拌了一点生菜。喝的我做了绮梦冰茶。”
“听起来很不错,”雨宫莲好奇的揭开了另一口锅的锅盖,“这里面是……*****!”
“豆汁儿。”万君显得很冷静,“作为待会打游戏输家的惩罚。”
……好可怕!好可怕!!!
什么都不用顾及的饭后就是用来打游戏的。被推举去洗碗的明智擦擦手,“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我还没有玩过这种手柄,请多关照。”
“去二楼吧。”万君有点抱歉的看着他们,“因为是买下供我上学用的房子,所以有些小了,抱歉。”
明智一个趔趄,差点被榻榻米上的垫子绊倒。
三人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手柄。但不多时男孩们的姿势就狂野了起来,万君侧躺在沙发上,雨宫莲坐在万君头一侧的地上,明智吾郎翘着腿坐,依然优雅——除了偶尔会被激动的万君踹几脚。
“来吧,万君!”雨宫莲大声喊着自创的招式名字,“大罪穿甲弹!”
“真是强劲的攻击啊前辈!”万君低下头,“但是我也不会示弱的——”
妈的。又被踹了一脚的明智笑眯眯,两个傻逼。
被傻逼们在游戏上薄纱了,这个世界估计要完蛋了。
“明智第一次接触玩成这样也很不错了哦。”万君依然顶着他无表情的脸,“不过,之前就说好了有惩罚的,明智该不会要逃避吧?”
“我可以拒绝吗?”明智面露难色,矜持的模样被雨宫莲毫不留情的拆穿,“你在我们两个面前还端着做什么,手柄被掰坏了是要赔钱的。”
“没关系前辈,”万君相当善意的提出了另一个解决方案,“除了豆汁儿,我们还有B选项……”
“B,真是十分感谢。”明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万君点点头,雨宫莲在他无波动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诡异的兴奋。
“那么,是女装大作战。”
“哈——?!”
白色针织衫,棕色领结超短裙,毛茸茸的小腿袜,活泼可爱又青春。
前提是不要穿在自己身上。
“没关系,明智。”万君又拿来两条裙子——短款格子裙——“我们可以陪你穿,不过现在只有裙子,没有全套打扮了。”
“我真的不想知道你有什么怪癖!”明智那破碎的脸上增添了一抹绝望的色彩。老天爷,派个人来阻止他们吧,如果有什么比自己穿裙子更难受,那一定是看着两个白痴穿裙子!
雨宫莲显然也有点没绷住,他拎起裙子左看右看,咳嗽两声,“万君怎么会有这种衣服?”
“这是一个设计师阿姨送给我的。”万君的神情显得无比虔诚,“我之前给她做过女装模特,她把这个送给我了。”
多么显而易见又无比合适的恶趣味!明智吾郎为脑补过穿裙子的万君并有一瞬间感觉还不错的念头而耻辱!
“那么,我们各自去换裙子吧。”万君从容的拿起红色格子裙起身,“我去那边换。”
“那么我去那边。”雨宫莲跃跃欲试的拿着黑色的格子裙离开了。
“喂,真的要穿?!”留在原地的明智吾郎绝望的看着手里全套女装,“……那我去门外面换,我才不要和你们在一个屋子里换衣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多时,万君的声音传来:“你们都换好了吗?”
“啊……姑且算是吧。”雨宫莲犹豫飘忽的声音回应着,“真难堪啊。”
“换好了。”明智吾郎绝望到了平静的声音很诡异,“数三下一起出现,不许逃避。”
“三,二……一!”
他们三个再次出现到了同一个屋子里,和之前走出去、背过身的模样没有分毫差距。
他们没有一个人换裙子。
“你们裙子呢?”
“你们裙子呢?”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在耍我!!!”
明智吾郎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们两口,“你们两个的裙子呢??!?”
“这个惩罚本来就是明智的。”万君冲上去,从背后架住他两只胳膊,“前辈不要耍赖。”
“明智,一瞬间就过去了。”雨宫莲拽着裙子的一角冲上来,着手开始往下扒明智的裤子,“放轻松,下一刻你就变成女孩子了。”
扭曲的脸和扭曲的尖叫在混乱中稀疏平常,直到最后,明智吾郎被强制换上了女装,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任由雨宫莲和万君举着手机对他拍照。
“前辈,很有潜力呢!”万君眼睛亮闪闪,“非常漂亮!”
“哦!总觉得是可以拿去卖钱的程度。”雨宫莲端详着手机里的照片,“明智,明天和我们一起去新宿站街吧。”
此时此刻,明智吾郎终于破口大骂,并竖起了那根代表友谊与希望的中指。
“别折磨我了。”
明智假笑着靠在椅背上,“算我求你们,我不要去新宿干那种事情。”
雨宫莲爽朗一笑:“站街而已。”
“什么叫而已?!”明智坐直了,“知不知道被人拍下来,你们就会被退学?!”
“明智不希望这样吗?”万君刷着手机吸了一口小卖部的新品:苦瓜柑橘汁,被难喝到皱眉,“把前辈开除,你就是年级第一了哦。”
“对啊,那我还关心你们两个干什么。”明智的白眼翻到天上去了,“快滚,少来打扰我。”
“切。”莲失望的甩甩头发,“那么,我们就先走一步。”
“对了,”红发少年想起了什么似的,“这个,作业,想让前辈们帮我看看。快要考试了,很担心我的成绩呢。”
“哼,有事前辈无事明智。”明智吾郎把作业拿过来,雨宫莲伸个脑袋过来凑热闹。两个人先是翘着腿看,过了一会儿一个搓刘海一个摸下巴,明智忽然从书包里拿出了笔和草稿纸,雨宫莲跟着蹭了支笔,两个人开始埋头苦算。这题的数字很奇怪,算出来的数字不大对劲,两个人一边争执一边算,总算得出来一个结果。这会儿功夫,万君的饮料瓶子又空了。
如此这般的讲解下来,万君已经听得很明白了。他感激的收起作业本,“非常感谢前辈们。”
“这种题都做不了。”明智打量他一眼,功成身就的拧开杯子,喝下一口水。
“……万·君!”
雨宫莲和万君沉默的逃亡着,并把那个空掉的装过苦瓜柑橘汁的塑料杯丢进垃圾桶。
“哈?你说什么?!”
高卷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们去新宿,站、站、站街?认真的吗?”
“……事态非常严重。”新岛真按捺着她的拳头,顺带按住身边脸黑得能刷锅的理子,“我们要在他们被拍下来发到网上之前找到他们,不然麻烦就大了。”
龙司,小骏和素羽的下巴已经合不拢了。
所有人心里的想法是:我草,玩嫩大?
“快出发吧。”春有点着急,“如果像明智所说的,他们现在已经上电车了!”
“你也一起。”新岛真抓住开溜的明智,“快点!”
脚底抹油但没溜走的明智挂上了那个经典的假笑,“悉听尊便。”
一大群学生你追我赶,在此起彼伏的“抱歉”“对不起!”“请让让”之中冲进了电车。光影从一个个车窗内投射进来,车窗外的风景飞速的倒退,时空在这一刻穿梭交汇,点亮这群为朋友焦急的少年们。
灯红酒绿的新宿显然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这里纸醉金迷,无数的危险在暗处潜藏。从洸星和四轩茶屋匆匆赶来的祐介双叶加入了寻找的队伍,但实际上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在暗巷中穿梭,预想中女孩们被骚扰的景象也没有出现,因为一红一黑两个人光明正大的站在新宿主干道的正中间,手里举着牌子,正气凛然,气宇轩昂。
视力一绝的素羽站在大部队中间,眯着眼睛使劲看雨宫莲手上的牌子,“呃……站街,什么也不卖,纯挡路,挪一次650日元。”
她又看万君手上的牌子,“可小刀到600日元。”
“……该怎么说呢,”小骏的眼睛都瞪大了,“不愧是他们……?”
龙司一点头,“的确是莲能干出来的事情呢。”
祐介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赚钱办法,我也要加入!”
未来的大艺术家在众人难以描述的目光下毅然决然的和他们站到了一起,理子干笑几声,“关系真好呢……对吧?”
“他们两个在搞什么啊!”杏终于忍不住拍上自己的脑门,“真是够了,我要回去了!”
“快考试了,这么玩下去可不好啊。”真叹气,把头发别在鬓角,“莲就不说了,小万君呢?”
“散了吧,”双叶的眼睛变成半月眼那样眨啊眨,“让他们两个在这里就好啦,散啦散啦。”
明智忍无可忍,“你们都是蠢货吗?!”
考试的前三天,卢布朗内。
莲揉着眉心,站起身,“我去厨房给你们做咖啡。”
真平复着内心,不发一言。
明智皮笑肉不笑,“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管你们的死活?”
理子整理着资料,准备再来一次。
桌上横陈四个尸体,干瘪的灵魂被学习殴打数千次,直至软糯可口,劲道弹牙。
万君在吧台上晃着腿,叉子叉起雨宫莲特供的蔓越莓小蛋糕,怡然自得的喝着合胃口的咖啡。这是在学习中脱颖而出者的奖励,常年保持中上游水平的万君完美通过了前辈们的考核,和祐介在一边聊天。美术生的成绩不需要担心,于是乎,只有四个人遭到了学习轰炸。
“这里用这个式子,上一题不是才说过吗?”真指着龙司面前的题目,“不,你的计算又出错了。”
“这种仅仅依靠背诵的题目都能出错,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明智吾郎彻底失去了耐心,把课本翻到相应的课文,对着上面画的简笔棒球小人暴起青筋,“新井同学,你是只知道打棒球的筋肉型蠢货吗?像坂本龙司那样?”
“喂!”
“吵死了!莲!莲——莲!快过来啊!”高卷杏先烦躁的喝止了可能的骂战,随后把雨宫莲的名字叫得高矮胖瘦各不同,“这一题的答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细胞?”
“来了。”
雨宫莲端着托盘,四杯咖啡不多不少。龙司这样的咖啡苦手暂且不提,其他几位倒是很乐意品尝。
“——好苦!”
加纳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雨宫前辈,这……”
“防止你们打瞌睡。”雨宫莲推推眼镜,反射出的白光闪瞎了四个学渣的双眼,“好好打起精神来。”
糟糕,是学霸的光芒!
和春一起玩填字游戏的双叶发出了大声嘲笑,并且喝掉了自己的甜牛奶。
“不,我不行了。”素羽倒在桌子上,理子试图把她拉起来,但是女孩的身体像被胶水黏住了,纹丝不动,“理子前辈——饶了我吧!”
“再学一点吧素羽。”理子叹气,“考个好成绩,之后的学园祭才能好好玩啊。”
真听到学园祭的话题,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话说回来,这次的学园祭要求形式新颖,要交出什么提案才好呢。”
她有意让大家放松放松,理子意会,跟着说明,“形式新颖,就要抛弃之前每个班负责一个活动的形式。目前学生会内部还没统一意见呢。”
“啊,我老早就想说了!”杏举手,“之前每个班负责一个活动,经费根本不够用,做出来的布景都不太精致的说。”
“要几个班联合起来做一个项目吗?”小骏靠在椅背上,“嘛,如果在美食上需要我,尽管提就是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祐介猛回头,“拉——面!”
万君吃掉最后一块蛋糕,“但是这样的话,活动会不会不够呢?而且合作的话是自由组队吗?”
“如果要组队,就让班长去交涉好了。至于活动项目嘛……我的想法是,与其说增添许多门可罗雀的小项目,不如就要几个能让所有人尽兴的大项目。”
理子把手放到桌上,眼睛歉意的下移,“啊……这样的话,是不是太高傲了?”
“高傲的事情再说吧。”明智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挪远了点,“我更想说的是,不要擅自为班长增加不必要的工作量。”
“哔哔!”素羽举手,“如果明智前辈不想社交,那我们三个班一起做不就好了?你就不用去另外找其他班了。”
真接过话头,“有意向就自行组队,实在没有组队欲望的,就等到截止日期由学生会来安排好了。这只是最初期的想法,我们还要进行细化,尽量不给同学们更大的负担。”
“而且这只是我们想出来的提案。”理子补充,“如果其他人提出了更好的想法,我们也会选择其他的方案。”
大家又讨论了不少新主意,直到雨宫莲看了看时间,拍拍手。
“时间到。”毫不留情的大魔王铁面无私,“该继续学习了。”
刚刚还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四人纷纷倒地。
这一次的学园祭,因为是班级合作的缘故,地点不再拘泥于教室,而是获批搬到了操场和体育馆。学生会做主,把所有的活动划分为三大类:娱乐,饮食,贩卖。学生们的热情比往常要高,曾经不能实现的预想在这一次之中倾泻而出,励志创新争优,势必要拿下”超高人气商铺“奖项。在明智吾郎、新岛真和多弥村理子的主持下,三个班集体顺利的进行了友好的磋商,决定把目标定在“饮食”方面。学生们定制了野心勃勃的计划,准备在传统的“女仆咖啡厅”之外,另加上一个“日式茶道”的体验项目,不仅可以喝到传统的抹茶,还能亲自动手搭配一些花果茶的茶包。再点缀一些女孩子们的美色,包装一点噱头,自然会有人愿意光顾。
雨宫莲和万君认命的领取了自己的任务。他们两个在往常的活动里是一定会被拉去穿女装的,雨宫莲准备偷个懒,把往常的女仆装翻出来穿,可惜这点小聪明很快就被碾碎了。
“应广大同学们的愿望,通过匿名投票,我们选中了三个幸运儿。”新岛真憋着笑,“雨宫同学,万同学,和明智同学。你们三位将穿上指定的服装,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衣服在这里。”向来雷厉风行的多弥村拿来三个包裹,“请回家试衣后反馈衣物是否合身。”
雨宫莲看着手里的女警服,目光多了几分坚定。
万君拆出来看了看,蓬蓬裙南瓜裤,他微微一笑:富山阿姨的审美罢了。
明智接过花魁服饰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悲痛的。
下面的同学起哄的、吹口哨的、鼓掌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新岛真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但她的嘴角始终按不下去,“让我们鼓掌,表达大家对这三位同学的付出表达衷心的感谢!”
妈的。明智吾郎笑着收下衣服,迟早和这个世界爆了。
学园祭当天,出了件不大不小的岔子。
“是的,真是非常抱歉。”明智相当抱歉的对着来给他化妆的女同学们鞠躬,“我十分想为班级做贡献,我也知道很多同学都在期待,大家对此付出了许多心血和力气。真的十分抱歉,我刚刚才发现没有带上服装一起过来。”
他看上去诚意十足,“为表歉意,我今天不会去参加学园祭,只留在这里照看店铺。祝愿大家在学园祭上玩的开心。”
虽然十分失望,但是女孩子们纷纷安慰起明智。毕竟他看上去如此自责又难过。
“别慌!”
浓妆艳抹的雨宫莲气宇轩昂的踩着恨天高皮靴,手里拿着一个大口袋,“我这里有plan B!”
明智吾郎隐隐觉得不妙,刚想撒腿开溜,就被深谙他脾性的高卷杏按住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雨宫莲从那个袋子里捧出沉甸甸的花魁服,一旁已经换上粉白蓬蓬裙的万君神色庄重,手里的咖啡托盘里盛着棕色的发包和钗子,一步一步逼近他。
“我们准备了应急方案。”万君正色道,“并没有说女孩子们眼光差的意思,但这一件的确比原本的那一件更加美丽。”
“还露腿哦,开叉恨不得开到肩膀,”雨宫莲一直在笑,他根本不想装,“我们还给你带了脱毛贴。”
如果目光能杀人,明智吾郎保证能给他们两个削成透光的片片。
“姑娘们!”女警大手一挥,“继续你们的工作!”
学园祭惊现三个惊天动地大美人!!!
茶室的那位端庄秀丽的花魁,制作咖啡的火辣女警,端上咖啡的可爱蓬蓬裙女仆,简直就和魅魔一样散发着他们的吸引力。已经有人在校园墙上拍卖他们的丝袜和用过的餐厅纸,被新岛真带人(主要是双叶)狠狠的查办了。
“你们要不去学习各处走走?”收银台的春温柔的建议,“你们当职够久了,很累了吧?”
“是呢。”高卷杏笑嘻嘻的,女孩已经想到混乱的场景了,“快去快去,叫上明智。”
明智吾郎懒得理他们,给了个白眼就继续磨着抹茶。对面同学排了好久的队伍,扛着摄像机拼命拍这个美丽的白眼。
肯定会大卖的,同学想,他自己也要备份保存。
“由不得你。”雨宫莲和万君迅速形成两面包夹之势,架着明智就冲出了茶室。对面的同学还在风中凌乱,多弥村理子便穿着和服,翩然落座。
“失礼了。”她将手放在双膝上,微微倾身,“我们的招牌已经忙碌许久,是时候休息了。接下来由我继续为您制作茶水,万望见谅。”
那同学一愣,又端起了摄像机。
用一份的钱能看见两个美女,大赢特赢。
花魁的木屐实在是太高了,明智吾郎为了不摔跟头引起更多的关注,还是老大不情愿的扶住了万君的肩膀。别问为什么不是雨宫莲,他现在一碰那个女警就恶心得想吐。这个女仆也没好到哪去,一样的恶俗。
天爷。明智又一次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在一瞬间里又翻个白眼。又有人大胆的对雨宫莲示爱了,什么傻逼,他掏出来能比你大。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雨宫莲这一次没有拒绝,反而随手从一旁路过的同学的托盘里抽出一张纸巾。深深的在上面留下一个唇印,一边朝他wink,一边折起餐巾纸。
“不如去我们的场地看看吧~”他夹着声音,露出一种低沉的女声,漫不经心的把叠成花朵状的纸巾插在对方的校服口袋里,“就在体育馆哦?”
周围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那个幸运儿身上,或者说那朵纸花身上。明智吾郎遮着脸,满头黑线的往后挪,躲开和雨宫莲的视线接触。眼睛斜视天花板,同样被脂粉妆点的脸上露出艳丽的厌恶,“你已经彻底抛弃了节操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雨宫莲无所谓的过来挽万君的肩膀,“你多穿几次就明白了。”
明智吾郎恶心得反胃,“不需要。”
万君迷茫的神情逐渐坚定起来,他把手郑重其事的按在挽着他的手臂上,“不愧是前辈,我会努力学习的。”
医学奇迹。要扶着人走路的明智当场松手连退三步,一脸菜色,就连扇子也遮不住那张撕下面具的脸,“滚,都给我滚!南通都给我滚!”
“哎哎哎,”两个人仗着他行动不便,一左一右的架住他,“小心摔了!”
明智吾郎现在很想洗手,但没人想放过他。
“听说他们的贩卖集市有很多手作的小玩意。”万君一如既往平淡的脸上有些好奇,“我们去看看吧。”
“我想回去。”明智依然用扇子遮着脸。
“我们才刚刚出来?”雨宫莲挑眉,“甚至还没走出饮食区?”
“啪”,扇子合拢、拍在掌心的声音震耳欲聋,明智一手拧一个的耳朵,在“痛痛痛”“不要啊前辈”之中,他阴恻恻的笑,“回去,嗯?”
“啊,花魁小姐!”
比神经反应更快的是明智吾郎戴面具的速度。他条件反射的松开两个人的耳朵,恢复了优雅的姿态。金属折扇缓缓打开,遮住半张矜持风流的脸颊,雨宫莲揉着发红的耳朵,知道明智不会夹嗓子说女声,于是帮明智开口,“怎么了,找他有事吗?”
“想和花魁小姐合影……”对面的女生忸怩着,“嗯……如果花魁小姐能赏脸去我们那边转转,就更好了!”
“拜托了!”她忽然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双手合十,“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
明智缓缓颔首,意思是同意合影;再欠身,意味抱歉不能与你同行。明智吾郎完全相信扶着自己的那两厮是明白自己意思的,然而万君开口,让他在心里把这个混蛋后辈枪毙了几百次。
“花魁小姐答应了,他很乐意和你去逛街哦。”他的蓬蓬裙抖了抖,接过女生的手机,“让我来帮忙拍照吧。”
雨宫莲在一旁怂恿,“花魁小姐还会转扇子哦,你想看吗?”
混蛋雨宫莲,混蛋万君,这个早就该毁灭的混蛋地球怎么还没被小行星撞击。
逛了一大会儿,明智终于说服两个意犹未尽的人打道回府了,他被雨宫莲扶着进入茶室,而万君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咖啡厅服务。没人会拒绝三无蓬蓬裙少女的,没有人,两条笔直的腿裹着过膝白丝,固定袜子的丝带恰到好处的勒出肉感。裙摆随着小跑浮动着出赏心悦目的弧度,镂空的背部加了丝带和背链,一走动就叮叮的响。
“那么,这是客人的拿铁咖啡和草莓蛋糕。”漂亮的红发女仆将托盘上的东西一一呈上桌面,顶着客人们发直的目光,带着莫名其妙的信念感,他面无表情的跳起了“能让所有东西变好吃”的魔法舞蹈。这边比颗心,那边抛个飞吻,他在一片掌声中提起裙子谢幕,“请慢用。”
“我发誓我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爱的女生。”一位顾客捧住心口,“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可爱,腿看上去好软好软,很想扌……”
一只被黑手套裹着的手拍上桌子,惊起杯盘中的咖啡和蛋糕。女警甩着手铐,腰间的皮鞭闪着冰冷的光泽,“客人,注意分寸,管好眼睛。”
唯唯诺诺的答应之后,那人呆呆的坐着,忽然拍拍脸:“好想让她抽我一顿,或者用高跟鞋踩我,我应该去她面前提出这个请求吗?”
不,你不想。同伴按住他。
三位神秘美女——不,已经不神秘了。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但支持者和粉丝怎么会因为性别而停止脚步。男男女女的情书塞爆了他们的抽屉和鞋柜,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学生会已经着手进行了整顿,但是事态似乎有些不可挽回了。
他们在校外也出现了粉丝!甚至有人做了锦集,整理了他们三人的高光时刻:女警香吻纸花;女仆魔法舞蹈;花魁华丽抛扇。粉丝们回味着这些视频,甚至有些十八流的记者愿意来采访他们,把他们当作地下偶像一样对待。
“我受不了了。”明智躲在小巷的阴影处,“你们俩带头惹出来的祸,给我想办法解决!”
万君冷静的蹲在他身边,“明智,声音太大声了,会被发现的。”
雨宫莲挠挠头,“我有个办法。”
明智吾郎想都没想:“驳回。”
雨宫莲瞪大眼睛,显得很受伤,“你都没听!”
明智懒得喷。
“……总而言之,你们只需要站着就行了。”雨宫莲一手提溜一个,走出小巷。左手挽着万君,右手强行拉着明智,大摇大摆的站在学校门口。总有人会注意到的,雨宫莲需要一点高调的注目礼。
“是的是的,我们就是那三个人。”雨宫莲一把抢过记者提问的话筒,都没耐性听记者的寒暄词,“我们今天出现在这里,是希望对大家说一声,一些过激的言语和举止已经非常打扰我们的生活了!请不要再这样做了!”
明智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然我没办法和我的男朋友,还有情人去约会了。”
明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是的。”万君迅速的对上了前辈的脑电波,“我们三个两两组成一对,形成共轭小三的关系。”
雨宫莲赞许的看了一眼万君,“是的是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希望不要再有人说‘我喜欢XXX’了,我们都会吃醋的。”
把话筒重新塞回目瞪口呆的记者手里,两人架起已经虚脱的明智即刻跑路。
没逝的,一辈子很快的。
明智一回家,发现手机里多了个群。
群名:我的男友和小三
明智把手机扔了出去。
学园祭之后,考试的结果也放榜了。雨宫莲和明智吾郎为了第一名打得不可开交,最终前者在国文上以一分的微弱优势拔得头筹。这几天明智的脸都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并且平等的刻薄每一个知道他真面目的人。
他终于下定决心和那两个傻逼老死不相往来了。太好了明智吾郎,你早该做这个决定了,和那两个傻逼在一起没有任何价值,纯粹浪费生命。他宁愿多去看看什么电视节目需要他,之前的女装风波和共轭小三舆论还是他花代价去平复的。明智吾郎在放学铃声打响后继续写着作业,但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对,又不等那个红色的傻逼过来了,他在这里坐个什么劲儿呢?
明智吾郎一把将桌子上的作业收起来,整理着书包的同时环顾了一圈周围,雨宫莲也不见了。
哈。明智露出属于侦探王子的招牌甜美笑容,两个混蛋。
他用力滑开班级的大门,心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吧,他的生命里已经彻底没有那两个人的影子了,应该高兴才是。明智低着头,迈出了第一步。
“明智——!不要走——!”
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狂奔而来的是一黑一红两个人,手里提着一大盒东西。明智吾郎想都没想,转头撒丫子就跑。
“明——智——”
明智吾郎脚下跑得飞快,冲出学校,来不及去车站,随手叫停一辆出租,准备破财消灾。雨宫莲和万君站在校门口,只能吃到一嘴的车尾气。看着夕阳下出租车的背影,三人组的青春仿佛就这样消逝……
难道,就这样了吗……
英雄可不会临阵逃脱啊!
不要小看我们的羁绊!
“不过蛋糕好像因为在奔跑的时候撞碎了……”万君有点失落的看着手里的盒子,“想和明智道歉……要怎么让他接受呢?”
“我有办法。”雨宫莲信誓旦旦,“我有plan B !”
明智推出了三人群聊,不过没关系,莲万二人组自有小妙招。
第二天明智来到校门口,掉头就走。
左边一个雨宫莲,脖子上挂着“对不起明智,我是坏学生,不该造谣我们三个的关系”
右边一个万君,脖子上挂着“对不起明智,我不该往你的杯子里倒小卖部的饮料,我有罪。”
中间立个牌子:“我们三个是危难关头能插朋友两刀的好兄弟”
但是调头也晚了,他俩已经两眼放光的盯上了他。明智吾郎看见他们正在深呼吸,嘴巴周边的空气被暴风吸入,空间都发生了扭曲。
“明智——!”
明智用书包挡着脸进了校门,两个人还好没来扒拉他,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走进了教学楼。明智吾郎气得翻白眼,你们是什么流浪狗吗用这种被抛弃的眼神?哈?
课间他好好的在座位上复习,但身边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声,好像都冲着他来的。明智不在乎,只是觉得走廊里好像有点奇怪的声音。
“明智班长?”忽然围过来一圈女生,明智习惯性的扬起笑脸,但内心不耐烦得很,“怎么了?”
“你和万同学还有雨宫同学闹矛盾了吗?”
“……怎么这么问?”明智吾郎内心咯噔一下。
“这个哦,”女生在手机上点点点,把校园论坛的热搜展示给明智,“你看。”
#雨宫莲万君道歉##我们是好兄弟##明智吾郎对不起##不要不理我#
下面是走廊实拍。
两个人拉着横幅,大张旗鼓,上书:明智对不起。
脖子上还挂着牌子,两个人身前还推着一个书架推车,上面摆着整整三层的巧克力榛子蛋糕。蛋糕前放着牌子:如果你看到这个牌子,请传播给你的同学,让他传递给同学的同学,好让明智吾郎同学也看到这个牌子。
牌子的前面还有个牌子:明智同学/前辈,对不起。我们真诚的希望和你道歉。不管你原不原谅我们,至少来吃个蛋糕。
“就在外面走廊,”女同学收起手机,“你要去吗?”
明智一拍桌子,打开教室门的动作多了些许悲壮。门口等着他的两个人眼睛亮晶晶的:“明智……”
明智径直略过了蛋糕,直冲冲向他们而来,随后一把揽住了他们的脖子。雨宫莲和万君感动得抱住了他的肩膀,“明智!好兄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还嫌不够丢人显眼?”一个词一个词从明智的牙缝里往外蹦,两只胳膊勒着两个脖子,只恨不能把人当场勒死,“去安静的地方说。”
说罢,勒着二人就往别处走。雨宫莲拉扯着明智的手臂,脚在地上划拉,“咳咳咳……等……呼吸……要死了……”
“等等……蛋糕……帮忙看着一下……”万君朝一旁的素羽伸手,“这次不能咳咳咳再碎掉了咳咳咳!”
明智吾郎捏了捏鼻梁,看着两个乖乖土下座的傻逼,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只留下了淡淡的好笑。到底是为什么会和他们玩到一起,闲的?
“不是要和我说什么吗?”明智坐在板凳上,翘着腿,“说吧。”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低下头,“对不起,明智。”
“还有呢?”明智吾郎不为所动,“诚意在哪里?”
“呃,以后我们会三思而后行的。”雨宫莲支支吾吾,万君接着跟进,“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以后再也不会开松饼玩笑了。”
“以后不往你杯子里倒小卖部的饮料了。”
“上次的题目其实有一个错误条件,老师改了数字的,我没告诉你们,对不起。”
雨宫莲瞪大了眼睛:“哈?!”
万君心虚的移开目光,而明智吾郎扶着额头气笑了。
我跟两个傻逼生什么气。
“行了行了,”他挥挥手,“本来就没生气。”
“真的吗?”雨宫莲从身后拿出来一盒松饼,“太好了!”
“太好了。”万君拿出来一瓶今日份小卖部饮料:紫甘蓝芋泥胡萝卜柠檬特调。
明智吾郎给了他们一人一拳。
明智发现自己又被拉进了那个三人群。
群名已经更改为:我们仨の幸福生活。
明智 退出了群聊。
明智 被 雨宫莲 拉入群聊。
明智 退出了群聊。
明智 被 万君 拉入群聊。
明智:你们是不是有病?
明智 被 雨宫莲 踢出了群聊。
过了三秒钟,雨宫莲的小窗就被明智吾郎扣爆了。
明智:让我进去!!!
万君:不过这样的傻逼日常有人看吗?
雨宫莲:你觉得我们很智慧高洁吗?
万君:谢谢前辈,我的胸膛挺起来了。
雨宫莲:这就对了兄弟。
明智吾郎:挺直了一辈子的脊梁终于断了。
TBC(大概?)
【波万】嫉妒使雨宫莲……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上)
理万友情,波万交往前提
雨、宫、莲!
(飞扑)(阴暗的爬行)
我——一直想看你这样的表情!
(仰头)(侧目)(咧嘴笑)
你这幅,(眉毛抖动)嫉妒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能懂这种在老周片场,小王带别人扔飞镖、打游戏、钓鱼甚至撩别的女人的扭曲感!
你说得对,但小王说他感觉已经和结城理已经达成了无可取代的羁绊……
不许从我身边抢走小王!
推,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一个转场回到现实,原来是幻想时间.gif
牢理沉思,牢理乐,牢理说他觉得他们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
抱着这样的心情一边苍蝇搓手一边乐一边写。...
理万友情,波万交往前提
雨、宫、莲!
(飞扑)(阴暗的爬行)
我——一直想看你这样的表情!
(仰头)(侧目)(咧嘴笑)
你这幅,(眉毛抖动)嫉妒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能懂这种在老周片场,小王带别人扔飞镖、打游戏、钓鱼甚至撩别的女人的扭曲感!
你说得对,但小王说他感觉已经和结城理已经达成了无可取代的羁绊……
不许从我身边抢走小王!
推,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一个转场回到现实,原来是幻想时间.gif
牢理沉思,牢理乐,牢理说他觉得他们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
抱着这样的心情一边苍蝇搓手一边乐一边写。
——————————和主播一起刺激到底↓——————————
诸君,敢问这世上,还有比夫目前犯更刺激的事吗?
您好,有的。
比如在熟人面前直播全过程。
“有牛,有牛啊——!”
“龙司闭嘴!”
卢布朗的门口早早挂上了“CLOSE”的牌子,与外界的岁月静好不同,店内热闹异常。
型号老旧的电视屏幕前,很难得的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脑袋。
小客人们围坐起来,时而惊呼,时而感叹。
看来电视上的内容足够精彩。
但你要问有没有更精彩的?
哦,那就让我们将目光暂时从反应夸张的台前观众身上移开,来看看后台那位——
可怜的神秘洗碗男吧。
雨宫莲,20岁,是学生。
现在正用湿乎乎的手反复摩挲光滑洁白的咖啡杯壁——完全没意识到洗碗布掉进了池子里——双眼则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的屏幕。
屏幕上,他新交的高中生小男友正被帅气的蓝色男孩温柔的搀扶着,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看着就差拉丝儿了。
还有王法吗?
手指在滑面上来回摩擦,发出类似海豹鸣叫的刺耳声音。
还有法律吗?
“我认为wonder君不是坏人。”
俊朗的男生说着,冲起身喘息的少年淡淡笑着。有种如沐春风……不,如沐月光般的独特感觉。
但毫无疑问,这感觉令wonder很放松。
“谢谢……”月光下,少年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真美,but——
让他露出这样笑容的人不是雨宫莲,而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蓝、毛!
咔嚓。
“唔啊?!什么声音?”
龙司被吓了一个激灵,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背对着他们的洗碗男则短暂的“啊”了一声,有些茫然的举起他手中的东西。
咖啡杯,和它原本紧密相连的把手。
“分开了。”
雨宫莲轻声道。
分开……了。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推一点点。
神秘的后台洗碗男,当时还在心情尚佳的洗着手里的碗,一边听着同伴们无所事事的闲谈。
今天,很难得的,毕业的怪盗团全员到齐,热火朝天的聊着自己的后辈们。
直到一通电话的到来,打断了和谐的氛围。
“咦?”
接到电话的杏难以置信的起身,大声问道:“wonder和理子联系不到了?而且路菲尔也?”
“什么!”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杏也干脆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打开免提,向对方问道:“冷冷冷,冷静点,素羽,拜托你说详细一些。”
“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联系不到他们了!”
对面的素羽焦急的语调带了些哭腔,“我和骏以及池波学长几乎把印象空间翻遍了,也没找到他们!连路菲尔也……”
“知道了,你们在哪?先不要急,我们马上就过去!”
“嗯,拜托了……”
挂断电话,几人交换了眼神,几乎瞬间做出决定。
“事态紧急啊,我们快去和他们汇合吧!”
摩尔加纳更是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小声抱怨着,“这个眼睛猴,真是不让人省心……”
“嗯,走吧!”
就当雨宫莲发话,众人即将推开店门之前,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从他们的身后响起。
“唔啊?!怎,怎么了?”
包里的摩尔加纳毛几乎竖起来。定睛一看,身后的那台老旧电视机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此时正全屏雪花,嘈杂的响着。
“刚、刚才,有,有谁开了电视吗?”
处于中排的新岛真后退了一步,眉头皱在一起,手已经抓上了雨宫莲的后背。
然而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众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泛着雪花的屏幕逐渐清晰,清晰到——出现画面。
而落到雨宫莲眼中,则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抹红色。
“wonder……?”
老旧的电视机突然启动这事着实诡异,然而更诡异的,则是众人苦苦寻找的wonder居然直接出现在画面里,正接受着诡异阴影们的围攻。
“总之先联系素羽他们!”
佑介反应过来,提醒道。
杏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又将电话拨了过去,其他人则目光灼灼的盯着电视屏幕,为wonder迟迟没有召唤面具的诡异情况急得干瞪眼:“他看起来很疲惫,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双叶!能查到在哪里吗?”雨宫莲尽可能劝自己冷静,一边问向最有可能给出答案的人。
“再等下,我在查找……”双叶刘海下额头上已经淌起汗珠,手上敲个不停,“那些棺材,可是现在也不是万圣节,排除掉装饰的可能,这个地砖和站台……”
她排列组合,一个名词从嘴边拼凑而出:
“桐叶,购物中心……?”
“什么?”
雨宫莲愣了一下,倒是一旁的春重复了一遍:“桐叶……?请等下,我记得那个购物中心是,建在一座人工海岛上的?”
“……确实!”
双叶反复确认后肯定了这个答案,“确实建在人工岛上!”
“wonder去了人工海岛?”龙司瞪大眼睛,“他去那里干什么——”
“啊!你们快看!”
刚打完电话的杏指向屏幕,众人随着她的手指看去,被包围的wonder慌不择路,直接按向身后一扇蓝色的门。
那门的纹路泛着蓝光,随即真的被打开,门后的空间则是被一阵白光笼罩,完全看不出来通向何方。
没有任何退路,wonder就这样纵身一跃,跳入强光之中。
等素羽三人抵达卢布朗,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所有人围坐在吧台边,端着咖啡看电视的诡异景象。
经过一番解释,几人面面相觑,好一会想不出一个办法。
“我们对着导航试了好多次了。”佑介叹息道,“购物中心,塔尔塔罗斯……完全没反应;那里也不像是印象空间能通向的地方啊,实际上印象空间根本没反应……”
“如果有的话我们不可能不知道呢。”
骏颇为头痛的摸着后脑,“毕竟我们无头苍蝇一样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啊。”
“如果wonder真的身处人工海岛的话,我们短时间内根本赶不到那里。”
池波面露难色,“真的要去的话可能要乘船?那恐怕……”
“啊啊啊啊!”素羽抓狂道,“真是的,wonder不在,理子学姐也不在,甚至路菲尔都不在!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啊!”
“脑力活动什么的我完全不擅长啊!”
“没关系,”春安慰着,把雨宫莲准备的两杯热可可和一杯卡布奇诺贴心的递给他们,“对面那个人看起来很可靠不是吗?而且莲找了店长,新岛学姐也姑且试着联系了她姐姐,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去那个人工岛……虽然今天不太可能啦。”
“谢谢前辈,不过……”
稍微安下心的素羽接过热可可抿了一口,问出了她想问很久,但一直不好问的问题:“雨宫前辈……这是?”
“呃。”杏面露难色的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别问,比较好……”
雨宫莲确实和wonder提过吉祥寺的飞镖和桌球俱乐部。
“诶,前辈原来很擅长飞镖吗?不愧是前辈……”
喝着咖啡的小后辈眼睛亮亮的,发出由衷的赞叹。
“如果有机会的话,也想和前辈一起去呢。”
“呵呵,这样吗。”
他莞尔一笑,“有机会的话,就一起去吧。感觉对换手很有帮助呢。”
“……是的,要试试吗?”
Wonder一脸期待的看向他对面的人。
不是雨宫莲,而是小蓝——他的结城理前辈。
“好啊。”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最后点了点头。
Wonder的先手。
飞镖穿梭,在那对艳丽眸子的注视下正中目标。
只剩下了1点。
少年松了一口气,他微笑着,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对方。
“加油,理!”
少年呼唤他的名字。
然后,他们的手默契的拍在一起。
啪。
何等亲密,就像在印象空间里,他们无数次拍手那样。
不知为何,雨宫莲脑内自动播放他们互称姓名的那天。
“莲……”
Wonder脸红红的,从眼镜后方红到耳后。
“wonder。”
雨宫莲状似无意的点点头,实际上整个人轻飘飘的。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叫他的名字的时候这么熟练啊wonder,雨宫莲悲观的想。
难道,我只是你练习的一部分吗……?
“莲……”
啊,他的声音……
“莲!”不知什么时候,摩尔加纳默不作声的凑了过来,用肉垫按着他的手背。雨宫莲这才回过味来,猛地看向他。
“你振作一点啊……”
他从猫的目光中看到了怜悯和担心。
猫甩甩尾巴,将一个东西推到他面前:“眼镜,掉下来了哦……镜片没碎真是太好了……”
不,已经碎了吧。
雨宫莲恨恨道。
已经,碎了……
“……理?”
从台球吧回到塔尔塔罗斯,wonder注意到结城理的晃神,便轻轻呼唤他的姓名。
结城理很快转过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他摇摇头,居然露出一个有些坏的笑容?
“黑猫哈气了……”
“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wonder。”
——————————TBC——————————
【崩铁观影】致开拓!(1)景元篇:采访大作战!
崩铁时间线为匹诺康尼之前
“大家好,在本次观影活动中,007号虔诚为您服务,正式开始前,请允许我宣读规则。
本次观影方式分为'抽取片段式'和'连续式',内容来自于过去、现在、未来,观影方式可由观众自由选择。
本空间禁止做出任何伤害自己和他人的行为。
祝大家观影愉快。”
“若果如其言,此次倒也能算是难得的机遇,且敛心神,静观其变。”符玄停下掐算,直视屏幕。
“哇!太卜大人你也在呀!太卜大人,你能用法眼看穿这里吗?”开拓者沉浸于见到熟人的兴奋,试图向每一个人挥手。
像一只看到垃圾桶的小浣熊,旁边的三月七如...
崩铁时间线为匹诺康尼之前
“大家好,在本次观影活动中,007号虔诚为您服务,正式开始前,请允许我宣读规则。
本次观影方式分为'抽取片段式'和'连续式',内容来自于过去、现在、未来,观影方式可由观众自由选择。
本空间禁止做出任何伤害自己和他人的行为。
祝大家观影愉快。”
“若果如其言,此次倒也能算是难得的机遇,且敛心神,静观其变。”符玄停下掐算,直视屏幕。
“哇!太卜大人你也在呀!太卜大人,你能用法眼看穿这里吗?”开拓者沉浸于见到熟人的兴奋,试图向每一个人挥手。
像一只看到垃圾桶的小浣熊,旁边的三月七如是想,“罪过罪过,就算开拓者真是小浣熊,也不该把其他人比作垃圾桶啊!”三月七紧紧闭眼,喃喃自语。
“不能,法眼遍观,于此地竟无迹可寻,事已至此,不如先择一观法,徐徐图之。”
“当然要先选择抽取式啦!抽卡我可是专业的,嘿嘿,重生归来,我发誓不再当大保底非酋,这一世,我要拿回我的一切……”
话未说完,开拓者就被丹恒向嘴里塞了一大口蛋糕,“抱歉,开拓者现在有些兴奋,先开始观影吧。”
开拓者艰难咽下蛋糕,泪汪汪地看着丹恒:“丹恒,你这是借机报复吗?我发誓再也不把姬子的咖啡偷偷倒给你了——话说蛋糕哪里来的?”
丹恒满头黑线:“原来每次出现在我桌上的咖啡都是你放的——蛋糕是空间给的,只要你默念两遍想吃食物的名字。”
景元远望着丹恒,满目复杂,经仙舟一别后,丹恒的性子更为活泼了,这很好,他的身边有伙伴,有能拉住他的人了。
“那么,开始抽取吧!”开拓者按下出现在面前的抽卡键,屏幕上流星般闪过无数名字,她费力眯起眼睛,艰难看清几个,“砂金”、“波提欧”、“黄泉”,从未见过的名字,会是接下来遇见的同行者吗?
最终,屏幕定格,“景元”两个大字占据屏幕中央。
“景元?是仙舟罗浮那个景元吗?”“我知道我知道,是闭目将军!”黑塔空间站的职员讨论不休。“放屁!我们景元将军是神策将军!”罗浮的景元激推怒目而视,接着开始派发传单,“请问你是否承认,景元将军盖世无双!”“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瞧一瞧看一看诶!加入我们景元教!”
“你们抢了纯美的词吧?!再说了哪里来的传单啊!”
“嘿嘿,”派发传单的景元教二当家(自称)羞涩低头:“这叫机不可失!”
“将军——”符玄担忧地看向景元,被他笑着摆手打断,“符卿稍安勿躁,料此间应无大碍,权当欣赏百戏之流。”
“将军!你真是——”符玄嗔怒,别过头不再看景元,“哼,将军最好怀三分戒心,本座可不想立刻接任罗浮将军之位。”
“好啦,彦卿,你也安心坐下吧,把剑收起来。”景元看着拔出剑做警惕状的彦卿哭笑不得,左边一个符玄,右边安抚彦卿,倒也有几分趣味。
景元抬头直视前排,与丹恒暗含担忧的目光撞个正着,他看见丹恒唇角微动,分辨出唇语,正是“小心为妙”,他笑着点头,如法炮制对着丹恒说:“不必担心”。
刃抱着剑矗立在角落阴影,状若无意瞥过景元,看着他笑盈盈的样子,烦躁地“哼”一声。
“阿刃,若是想去关心,直说就好。”卡芙卡轻轻撩起侧边发丝,虽是和刃对话,但目光锁定着开拓者。
“不必,他不缺我的关心。”
“啧,嘴硬,你们两个都是。”银狼嚼着泡泡糖,手指在游戏机上飞速跳跃点击,“有这个什么观影时间,还不如让我再刷一下速通纪录,无聊。”
纯色的黑猫跳到银狼脚边,银狼低头片刻,接着不耐烦地抬头:“好了好了,知道了,啧,命运。”
“砂金,你怎么看?”名为砂金的青年高高抛起一名硬币,它在空中折射出绚烂的金光,随后被重重抓住,光滑的边缘映出他漂亮的眼睛,“仙舟罗浮的景元将军,久仰大名。真没想到,在收复匹诺康尼之前,竟然还有此意外之喜。”
未待众人讨论完,屏幕上“景元”二字隐去,转而切换成视频封面,封面上二人正是开拓者和三月七。
“诶?不是观影景元将军吗?怎么会是这两位?”“别急呀,再等等。”
视频开始播放
开拓者和三月七二人走在罗浮街头,手上拿着照相机和纸笔。
“快走快走!咱们今天可是要去采访景元将军,将军日理万机,难得有时间供咱们采访呢,不要耽误了!”三月七拉着正对垃圾桶虎视眈眈的开拓者,费劲前行。
“好好好,等我翻完这个垃圾桶再说,也许会有宝藏呢!”
“快!走!啦!”
“咱们有去采访过景元将军吗?”“并没有诶。”开拓者困惑挠头,“那么,这便是'未来'之事了。”
镜头一转,两人已经来到神策府,开拓者走到青簇案前,弯腰问好:“青簇姐姐,我们两个今天来采访景元将军,预约过了,劳烦通报一声。”
青簇核实过身份后,将她们带到了景元面前。
“好耶!正片要开始喽!也不知道会问些什么问题,开拓者,你有什么头绪吗?”三月七拿着爆米花,俨然已经把这些当成电影看。“没有哦。”开拓者否定的干脆利落,悄悄伸手去抓三月七的爆米花。
“喂!你想吃的话直接找空间要不就好啦?”三月七警惕地护住爆米花,却被开拓者水汪汪的眼睛击败,hp-1000,“好吧好吧,拿去吧。”三月七狠狠心闭上眼睛,将爆米花推向开拓者。
后方的卡芙卡看到开拓者的吵吵闹闹,有些欣慰地露出微笑:“这孩子,真是活泼呢。”
“ 不必拘谨,[将军]只是一时的身份,你称呼我为景元便可。
自从履任后,罗浮已安然度过百年。只是昔日仇敌或死或擒,故交好友风流云散,我也受俗务羁扰多年,不仅对周遭事物见怪不怪,人也变得无趣。
若有什么旅行异闻,务必同我讲讲。”
故交好友风流云散……,丹恒心中泛起酸涩,遥想当年云上五骁,少年人意气风发,仿佛他们自己就是自由,可是,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们这些人都被迫或主动走向了各自的命途,只有景元一人留在原地,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将军]。
镜流手持长剑,远远立在后方,剑身反射屏幕的白光,恍若一线冷冷的月。她面无表情,似乎不为所动。
“将军怎么会无趣呢?将军成熟稳重,时而风趣幽默,将军就是最好的将军!”彦卿情绪激动,想努力去驳倒景元对自己的评价。
“彦卿啊,就当这只是谦词吧。”景元笑眯眯地给彦卿递上一串琼实鸟串。
“好吧,将军,请不要这样说自己。”彦卿用力咬下一口,仍有些不平。
“好的,那就我先问啦。第一个问题,将军,你到底多少岁了啊?”开拓者拿出纸笔,目光烁烁。
“哇哦,一上来就是这么抓人眼球的问题吗?诶诶,你们知道将军具体年龄吗?”仙舟人七嘴八舌开始探讨,“将军好像很久之前就是将军了吧?我猜是700岁!”“700?不止吧,我赌800!”“停停停,等着采访视频一会揭露不就好了,不要吵了!”
将军逗弄着小雀,略有沉思后开口:“仙舟人的寿数与短生种不同,受无尽形寿之困,年岁度量皆是以百年乃至千年为记。
连续工作百年都是常有之事。
可每分每秒的计量却又与短生种无差,哎,每日要处理的文书并不能分作一年去处理,囿于神策府书案的每个时辰也是真真切切的啊……”
“是、是吗,原来将军的工作这么辛苦啊……”三月七听完长篇大论后,有些晕晕乎乎。
“三月七,你清醒一点啊,将军还是没说自己多少岁!”符玄瞪了景元一眼,小声嘟囔“真是狡猾”。
“将军,您真是打太极的高手,高,太高了!”开拓者一脸敬佩。
“所以还是不知道将军多少岁吗……就知道不能这么轻易问出来,不愧是将军啊。”
“咳咳,下一个问题!将军,您这次可转移不了话题了!”开拓者信心满满:“那个超级巨大的背后灵究竟是?”
“你是说[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么?
莫要误会,那不是什么怪力乱神。而是帝弓司命所赐威灵,暂且由我驱遣。
这既是身为[将军]的权力,也是枷缚于[将军]之身的重责。”
“什什么?那一串超级拗口的名字是什么?怎么从我脑子上光滑地滑过了?”开拓者一脸茫然,无助地看向三月七:“三月七,你记得吗?”
“好像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魔天君]?”
“不对不对,绝对不是这个,我记得好像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天君]?丹恒丹恒,万能的丹恒老师,你一定记得吧?”
丹恒无奈摇头:“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
一向博闻强识的杨叔也被冲击到愣住了:“唔…真是个,底蕴深厚,朗朗上口的好名字。”
“杨叔!底蕴深厚就算了,朗朗上口是认真的吗?!”
“哎,将军自己平时都只叫它[神…君]啊……”彦卿疑惑发问。
“!景元将军,您绝对是故意对我们两个这么说的吧!”开拓者抱着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景元。
“呵呵,开拓者说笑了,我只是想,如若介绍,自然是更详细为好。”景元面露无辜:“只是未曾想到,二位对这名字接受程度似乎…一般,是景元思虑不周了。”
不、我赌你八成是故意的,开拓者苦哈哈地想。
“……下一个,您平常一直念的那句诗是?”
“[浮生一薤露,蜗角争是非。]
这是自古国流传下来的诗歌。彼时仙舟先民身为短生种,命如朝露,总爱为微小的争端而同室操戈。
而今的仙舟人已身为长生种,看似有了用不尽的时光,但仍未超脱[人]之局限,依然将目光囿于相争琐事上。”
“唔,原来将军平时念叨的是这句呀,彦卿受教了。”
“诶诶,小桂子,[一]后面那个字到底怎么念呀?”
“裳裳,你是认真的?拜托,我可不是仙舟人,根本就看不懂啊!”
“将军还真是博古通今啊,虽然听不懂,但咱们罗浮的将军就是厉害!”
“好吧…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将军,您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开拓者深吸一口气:“如果不当将军,想做什么?”
景元这次是真真切切地愣住了,他看向虚空,眼前闪过七百年的岁月,习武、练剑、饮酒、同游、平乱……,将沉重的七百年岁月挥去,露出最下面的,最初的心愿——
“若能解脱公务樊笼,我想效仿故友,成为一名逍遥自在的旅者。
我听闻曾有游侠之辈纵横群星,仗三尺锋芒,抗斗巨恶横暴,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传奇。
与这些人同行,想必会是常快意的旅行吧?”
“效仿故友”,他们都知道故友是谁,刃、丹恒、镜流都知道,那抹轻盈的背影从脑海中跳过,再没入黑暗,都说物是人非,可明明物是,人也是,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屏幕外的景元有些怔愣,是啊,巡海游侠,上一次回忆起这个心愿,又是多少年前呢?他想起了孩提时的梦,年少时的欢游,和那一句深深刻入生命中的誓言:“吾等云骑,如云翳障空,卫蔽仙舟。”
是了,他无悔,他做了自己分内的应行之事,那个梦想着遨游星海的少年是景元,那个初战告捷兵不刃血的云骑是景元,那个运筹帷幄的神策将军是景元,那个将此生奉献给云骑、给仙舟的人是景元。
浮名浮利,劳苦虚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下一个是写景元pv还是什么呢(托腮)
东京恋爱养成攻略 第157章
*综漫主家教all乙女向
*第二人称,乙女游戏题材
————
157 远月的报名表
你回家中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直到躺在床上,云雀恭弥那忽冷忽热的表现还是让你久久无法释怀。
他到底为什么那样?
男人真是善变。
委员长更是喜怒无常中的喜怒无常。
思考着这个问题,你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有点困,你洗了把冷水脸,穿好制服与外套出门,下了楼梯,来到幸平餐馆,想看看情况。
餐馆的招牌已经在昨夜被你和幸平清理干净了,只在招牌正下方的地面上,还残留着一小摊曾经滴落的油漆,此时已经风干了。
奇怪的是——幸平餐馆今天没有开...
*综漫主家教all乙女向
*第二人称,乙女游戏题材
————
157 远月的报名表
你回家中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直到躺在床上,云雀恭弥那忽冷忽热的表现还是让你久久无法释怀。
他到底为什么那样?
男人真是善变。
委员长更是喜怒无常中的喜怒无常。
思考着这个问题,你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有点困,你洗了把冷水脸,穿好制服与外套出门,下了楼梯,来到幸平餐馆,想看看情况。
餐馆的招牌已经在昨夜被你和幸平清理干净了,只在招牌正下方的地面上,还残留着一小摊曾经滴落的油漆,此时已经风干了。
奇怪的是——幸平餐馆今天没有开门,连卷帘门都还闭得死死的。
……难道是昨天睡得太晚,幸平创真还没起床么?
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幸平不像是轻易爽约的人,于是走向餐馆店面一侧的偏门。
从仓库一路走到餐馆的大堂,你看到一个身影趴在桌边,正专心致志、兴致勃勃地写画着些什么。
你:“……”
往旁边一看,桌面上还摊开了各种菜谱、笔记、你之前送过的那本《食神の料理手账》,以及三四盘卖相上相差无几、看起来是同一道菜的料理。
“幸平君。”你轻轻喊了一声。
“嗯?……哦,伏见啊。”
幸平创真闻声抬头,看到了你,便很精神地打了个招呼。
“醒了?我给你做早饭吧。——正好昨天也本来该给你做个夜宵的,被打断了。”
你看到他身上与昨天如出一辙的衣服,微微诧异,谨慎地猜测:
“……幸平君、你该不会是一夜没睡?”
“啊……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血来潮想研究些美味的菜式,不知不觉就到这个时候了。”
幸平创真站立起身,打了个哈欠舒展四肢,自然地说,“眼睛蛮尖的嘛伏见。”
“研究出来了么?”
他自信地一笑:“用你的舌头,自己尝尝看吧。”
边说着,幸平创真走向灶台。
你意外道:“你要现做么。”
“当然啊。”
“可是桌子上有好多。”
“那些是试菜,早就凉了。”
“我吃试菜也没关系。”
你节俭的本性发作了。
“没门,”幸平创真斩钉截铁地否定了你的提案,带着点顽劣般的微笑,半月眼看你,
“如果让你吃试菜,那我特地研究、改进那么久的工夫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可就全白费了。”
“……”
“试菜我之后会吃完的。”
少年解下手腕上缠绕的绷带,系在额头,拿起菜刀转回了头,金色的眼瞳与嘴边的笑容都气势十足:
“你就准备好,等待最完美无敌的幸平流终极料理吧。”
“好的,BOSS。”
你听话了。
……
……
大概是考虑到早晨时间有限,尽管是现做,幸平创真也没用去太多时间
店里库存的肉类储备在昨天已经被开发商破坏干净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蔬菜菌菇、鸡蛋和剩余的一点培根创作出了三四碟料理,其中包括了你昨天没吃到后心存遗憾的那道“培根土豆泥仿制烤肉”。
“我又做了一点改良,你尝尝看。”
幸平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到你的面前。
你被面前的一桌子丰盛得几乎要被闪晕了眼睛:
“……这是早饭吗?”
“也算是给功臣的庆功宴吧。”
“幸平君,永远追随你。”
“嗨嗨、快动筷吧。”
“我开动了。”
你拿起筷子。
幸平创真在对面落座,随意地撑着一边的脸颊,视线落在你的脸上,听着你间或几句对于料理的反馈与称赞,露出心情不错的表情。
偶尔,他也会和你解释两句他对菜品的修改思路。
“话说,老爸居然真的一夜未归啊。”
红发少年叹气道,“昨天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见个朋友什么的,就杳无音讯了。”
考虑到你还在埋头苦吃,他也没有等你回答的打算,起身说:
“算了,还是先做一下准备吧。我去开店门。”
“唰拉——……”
随着金属卷帘门被拉开的声响,你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捧起茶杯,便看到幸平创真掀起一半的卷帘门外,正站着失踪了一天的那个人——幸平城一郎。
他正低着头,研究观察地面上残留的那一滩白色油漆。
听到儿子开门的声音,男人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抬头说:
“看来,昨晚发生了些了不得的事情啊。”
“……”
在短暂的惊讶后,幸平创真云淡风轻地回答,“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来了一些无礼的客人——……”
“创真。我打算歇业两三年。以前的同伴问我要不要一起共事。”
幸平城一郎忽然开口。
“????”
“不过,话说回来,还要和那些老客们道歉才行啊……”幸平城一郎边说,便俯身钻入卷帘门,走进店内,见到你时,还笑着道,“哟,宁宁,你在啊。早。”
“先给你的儿子道歉啊!”
幸平创真追在他身后。
幸平城一郎对前者的不满恍若未闻:“那边暂时会比较忙,所以暂时没时间回来店里。”
“等一下……你怎么能擅作主……”
“我收拾一下行李,就马上走了。你的生活费我会打给你。”
“——给我等一下!!!”
幸平创真终于爆发出一声低吼。
他低垂下头,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咬起了牙:
“我……要一直在这家店……”
年长的男人忽然把一张折叠的A4白纸拍到了他的身上。
“是时候踏上旅途了,创真。”
幸平城一郎一改往日那副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笑意,表情平和而肃穆,口吻平静地说:
“去试试你的能耐吧。”
无意间的,男人的视线轻轻扫过了正坐在桌边捧着茶杯暗中观察的你:
“去找到一些更好、更美味的料理,献给你心中想献给的那个人。”
你:……
你:!
你心领神会。
这大概就是原作游戏中,幸平城一郎曾经说出口、却没被幸平创真听到耳中的那句话。
——提升厨艺的秘诀是什么?
——那就是遇到一位能让你由衷地、想把自己的全部料理,都献给对方的女人。
所以,留在这样一家小镇上的餐馆里固步自封,是无法突破极限的。
“那我走啰,宁宁,我家这个傻小子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男人踏上二楼的阶梯,临走前,对你摆摆手,慵懒地笑着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对你说出这么一句嘱托般的话语,但你还是回答:
“好的,城一郎先生,一路顺风。”
他随便地挥了挥手,留给你一个潇洒的背影。
你放下茶杯,走到幸平创真身旁,后者正沉着一张倔强与不服气的脸,抿嘴展开那张纸——
那是一张入学招生考试的报名表。
“这是什么?‘远月……茶寮……料理学园’……”
幸平创真一字一句地念出上面印刷的学校名称,冷笑,“嘁,居然专门花钱来学校里学做菜,真是白痴。”
“……这个学校,在东京呢。”
你看着报名表最下方用一排小字展示出的报名地址,说道。
“嗯?”幸平闻言看了一眼,“哦,真的,在东——……”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
红发少年抬头望向了你,眼瞳中流露出了星星点点“一语点醒梦中人”般的诧异与怔忪。
他原本固执皱起的双眉不自觉地微微松开,脸上那份硬邦邦的抗拒,与此刻浮现出的某种畅通和释然,混合在一起,交织成了某种有点古怪、矛盾的神情。
你没太读懂他的这副表情,于是继续专注于那张纸上的信息。
“考试日期是1月,在寒假。……正好在美食节期间。”
读完后,你抬起脸,蛮高兴地说:“幸平君,到时候一起去东京吧,考试完还可以去美食节玩呢。”
“……”
幸平创真默默地盯着你瞧了片刻,直到你迷惑的望了回去,他才眉毛陡然一松,把报名表随手扔在桌面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嘛、那就到时候顺便去看看吧。”
他带着死鱼眼,嘲笑地看着那张表:
“我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个远月茶寮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
作者有话说:
为了写这一章又又又又重新仔细看了两遍食戟漫画的前两话,感觉就是——
佐伯俊好会画啊!!!
幸平创真画得太帅了,绘里奈和秘书小姐画得太可爱了!分镜也特别流畅,人体也非常自然、又富有动态。
虽然画工很精细,充满细节,但是不会有让人喘不上气的死板感,很自然、很通透。
太强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随着时间流逝,人的性格和感知方式都会发生变化,我对角色的感受也有不同了。
大学看食戟时,我是不太萌薙切绘里奈的,比起绘里奈,我对温柔怯懦的田边惠更有好感,即使是傲娇,我也更倾向于去萌同为傲娇肉魅,因为后者虽然外表辣妹,被幸平打败折服后,却极具反差萌,更加突出“傲娇”中的“娇”的一面。
而动画中绘里奈的配音时是有些尖的大小姐式声线,比较突出绘里奈的高傲、强硬、带刺。
但是,今天重看了前两话,感觉绘里奈好可爱啊!!!
我之前不萌绘里奈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故事开头,她因为私人情绪而不够公正地判男主不及格,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这个行为不能接受,现在感觉漫画里这段剧情之前的绘里奈小表情画得很可爱,说“不好吃”的时候也是那种害羞的快哭出来的表情,更加展现出了“傲娇”中“娇”的一面,所以感觉能接受了一些……也有一定原因是工作了两年后奇葩人奇葩事见多了,所佛了一些吧
另外,可能是因为年轻还比较青涩的时候,我还没有形成完全的主体性,讨好型人格,没有足够的底气。在和别人相处交往的过程中,我会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很容易因为对方的一些看似冷漠的态度而多想,担心别人讨厌自己。
所以,当我看到绘里奈这种很高傲的大小姐角色,就会觉得她非常不好相处,进而对她退避三舍,出于某种自保的本能就会阻碍切断了对这种“不好惹”的人物的感知,她不做出一些比较明确的“示好”的态度,我就感受不到这个人的萌点。
啊,可能是马斯洛需求金字塔里面的“安全需求”。
这个角色无法让我感到“安全”,我就萌不起来。
但是现在长大了之后,工作了几年,心态上就自信稳重了很多,拥有了自己的底气和安全感(?)
再来看这种似乎不太好惹的角色时,就能抱着一种成年人的余裕(?)来更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然后就会发现绘里奈有很多很萌的小表情,包括她虽然高傲,但是有时候会被幸平的话牵着鼻子走,一惊一乍的,还有小虎牙,而且能看出来她其实有时候也是强撑着架子,没有那么从容淡定,就很可爱。
而且佐伯俊画工真的太好了。
【复战联动】绑架全人类:全世界都希望狮兔cp是真的!08
*绑架全人类AU,有魔改+私设,天幕流
*误解水仙向,当然想磕随意,cp为莱茵哈特x徐峻
*叠甲,本人承认历史,并未对德三有洗白的意图,如有不适,还请划过
*致死量美貌描写,ooc预警!!
【“莱因哈特,你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顷刻间,徐峻一针见血戳穿了在场的暗流涌动。
但他不知道是,仅因他的一言,天幕下的众多国丨家机构顿时如狂潮般掀起无法抑制的巨浪。
即便天幕播放这段“异世奇景”为时不长,却毋庸置疑的可以得出
——莱茵哈特•冯•施泰德,绝对的、彻彻底底的是个神秘莫测的危险人物!!
所以人们怀着这般深刻印象来揣...
*绑架全人类AU,有魔改+私设,天幕流
*误解水仙向,当然想磕随意,cp为莱茵哈特x徐峻
*叠甲,本人承认历史,并未对德三有洗白的意图,如有不适,还请划过
*致死量美貌描写,ooc预警!!
【“莱因哈特,你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顷刻间,徐峻一针见血戳穿了在场的暗流涌动。
但他不知道是,仅因他的一言,天幕下的众多国丨家机构顿时如狂潮般掀起无法抑制的巨浪。
即便天幕播放这段“异世奇景”为时不长,却毋庸置疑的可以得出
——莱茵哈特•冯•施泰德,绝对的、彻彻底底的是个神秘莫测的危险人物!!
所以人们怀着这般深刻印象来揣测,很难想象后者的上位会是和平交接。
想必其间一定是写满了鲜血、阴谋和背叛的可怖戏码。
于是乎,在天幕中的东方人无畏问出这般禁 忌的话题之际,天幕下国丨家机构的一些工作人员立刻被吓得立即手脚冰凉,面如死灰。
——只觉得他就是那个法兰西童话故事中的美貌少女,被浓烈的好奇心所驱使,用金钥匙打开了那间不被允许打开的房间。
而上锁房间的主人、那位风度翩翩的“蓝胡子”先生也即将撕毁那张彬彬有礼的惑人面具,暴露(NAZI)本性的对这个无知少女痛下杀手。
并且在这个秩序失衡的战争年代,也不会再有少女的兄弟出场,来出演这场拯救少女的最终戏码。
然而徐峻不同于故事主人公发现蓝胡子秘密时的惊慌失措,他是清楚知道房间里是封锁着“怪丨物”的。
这名“美貌少女”也并不觉得自己用金钥匙打开那扇门的做法是个错误。
他侧过头,放轻呼吸,目不转睛的观察着莱因哈特的神情变化。
而此刻,室内明亮的白炽灯光静静的笼罩着主位上的金发男人,将他耀眼的发丝、苍白的肤色镀上一层惑人的银辉,再将那双举世无双的瑰丽蓝眸也洒上淡淡星辉,令他超脱于世间,仿若神话中人。
天幕下的许多人也纷纷被这幅美景所惑,认为这里面绝对是另有隐情,如此美貌的莱因哈特肯定如天使般纯洁美好。
莱因哈特轻眨两下浅色的睫羽,没有丝毫动容,而是显得云淡风轻的说:
“Hitler?”
他美妙的嗓音甚至变得更为轻盈,也直接透露了声音主人对此话题感觉无趣的态度。
“潜伏在魏玛庸人后的暴君尼禄罢了。”他道。
莱因哈特没有起伏的语调并未带有任何感情色彩,他不像是在评价一个人,而是在点评一件令人厌烦的死物。
徐峻不由得心中一颤,望向他的黑眸也转瞬即逝的闪过一丝对未知的惧意。
他之所以在莱因哈特要求他成为他的秘书后问出这个问题,就是因为Hitler所推崇的“纳丨粹主义”。
就算两个世界有所不同,他也并不觉得Hitler就会变为一个大善人了。
而Hitler一向所鼓吹的:“雅利安人是一切人类的创始者、是文明的创造者和维护者、是上帝赋予“主丨宰地位”的种丨族。”
所以现在的德意志兰,种丨族丨歧丨视反倒是政丨治丨正丨确。
然而莱茵哈特却要任命一个中丨国人做他的秘书,便可得出跟前任的不同,所以他才想要进一步的试探莱因哈特的态度。
但现在看来,莱茵哈特的反应多少还是出乎意料了……
“莱辛?”徐峻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回道。
他知道,莱茵哈特的点评正是引用这位德丨国政丨治丨家对Hitler的评价。
……不过想必这位先生应该早就被纳丨粹给人道消灭了。
“是的。”莱因哈特淡淡道:“我知道您在担心些什么,还请放心。”
“Hitler的‘民丨族丨共同体’理论相当的愚蠢。”
他说:“二十世纪,这种反科学的理论能被奉为国丨策也是令人惊奇。古往今来,世界上还未有过一个’纯‘种丨族血统的民丨族,也从未有所谓血统'纯粹'和'不变'的种丨族。”
“德意志人同中丨华丨民丨族、其他任何欧洲民丨族一样,都是不同的'种丨族'丨群体的混合物。”
“成书于12-13世纪的德文史诗《尼伯龙根之歌》也正是描述民丨族大迁徙时代各部丨族丨民之间的争丨斗和融丨合的故事。”
他顿了一下,“种丨族无优劣,民丨族何来良莠,适者生存,先进者胜,仅此而已。”
徐峻下意识吞咽了下,眸光闪躲。
心跳声逐步走向失序,胸膛中也包裹着莫名的冲动。
……他认可莱因哈特的观点,但同时为此惊疑,不明白这位德意志兰的Führer为何对他知无不言。
他下意识拿起桌上的酒杯,想借此遮掩激荡的心绪,却在视线转向杯中如血的液体时犹疑片刻,倾斜的杯丨口丨停丨在丨唇边。
徐峻索性放下杯子,嗓音有几分喑哑:“……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按下餐桌边的传唤铃,莱因哈特说:“当然。”
“不过这里有正宗的中丨国丨绿茶,您要来一杯品尝下吗?”他无微不至的问道。
“谢谢,不用了。”徐峻面色有些僵硬,“白水就好。”
一杯热气袅袅的绿茶和一杯温热的白水很快送上。
徐峻喝水的动作略显急促,他微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后,最后沉默的将杯子放到了酒杯旁边。
尽管算是拖延了一些时间,徐峻仍是心绪不宁,不过既然莱因哈特直抒胸臆,他也想看看此人的底线究竟在哪。
徐峻眼波微动,沉声问道:“既然如此,我很好奇贵丨国对犹丨太丨人的态度。”
“犹丨太丨人不是种丨族丨问丨题,更多是宗丨教丨问丨题。”莱因哈特用茶盏缓缓拨开浮在水面的茶叶,姿态优雅的啜饮一口放下。
“所以德意志兰禁止犹丨太丨社丨区的出现和犹丨太丨教的传播。”他平静地说,“只要规范行事,犹丨太丨人便同本丨国丨人丨民无异。”
“……那要是不规范呢?”徐峻突然觉得可笑。
莱因哈特抬眸微微一笑:“那便代表自动放弃本丨国丨国丨民的身丨份,依照法律公正处理。”
徐峻眼睛微眯,心中感觉一冷。
这般平静到漠然的口吻,让他不禁想起了历史上纳丨粹丨德丨国对犹丨太丨民丨族丨的屠丨杀丨计划,还美名其曰“最终解决方案”。
然而他没兴趣就这个点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目光如炬、含着怒意的冷声道:
“那唐人街呢?纳丨粹丨德丨国也会像对待犹丨太丨人一样对待中丨国丨人吗?!”
第一次,
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绝美容颜不再是不变的从容淡然,他依然美得令人心颤,却仿佛瞬间褪去了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凛然气场。
金发男人明显怔了一下,那双摄人心魄的美丽蓝眸微微一滞,好似一下子凝结成了华贵但没有生命的宝石。
“我……”莱茵哈特下意识开口。
但他瞬息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语。
他浓密纤长的睫羽扑闪两下,在眼下投射出一片动人的剪影,随后他低眸,缓缓道:
“德意志人与中丨国丨人一样爱好和平、绝对不会与之敌对,而唐人街作为两丨国丨友谊的象征,也绝对永远不会被暴丨力丨取丨缔……请相信我。”
话音刚落,徐峻为之一愣。
他既为莱因哈特语无伦次的个人承诺而惊疑,也为此时莱因哈特变幻的神态而动容。
——金发男人眼帘半阖、眼波微澜,莫名像一座含着悲悯的神像。
明明谈及犹丨太丨问题时,他的神情漠然到置若罔闻,可现在,他却仿佛圣母像般的悲天悯人。
“……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徐峻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我不希望您误会。”
缄默过后,他仅是这样答道。】
现代
高速公路一辆低调的汽车上。
“大使先生,您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呢?”年轻的助理双手紧紧抱着公文包,侧过头看向正在边看iPad天幕转播边开心吃着巧克力的中年男人。
“我们可是代表国丨家,去参加这场关系全人类的世界会议。”助理额头上沁着汗珠,目光呆滞,“也不知道这场会议能不能解决这场世界危机……”
大使奇怪的瞥他一眼,从口袋中掏出一片口香糖丢给助理,又重新将视线转回放在大腿上的iPad屏幕。
“紧张就多嚼嚼口香糖。”大使随口说道:“你以为我们去联合国是干嘛的?凑个人数而已。”
“那句中丨国话怎么说来着。”大使想了一下,“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人顶着。至于世界危机,还是让大国操心去吧,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助理手指有些颤抖的打开口香糖包装,然后放入口中,僵硬的开始嚼起口香糖来。
“对了!”大使突然笑了一声,提醒他的助理,“这场的吵架环节估计会相当的精彩,你可要注意看啊!我猜德意志兰和中丨国会站在一起拼命回应这绝不是他们搞的鬼,哈哈哈真是想想就觉得有趣。”
助理小小声的吐槽道:“您可真乐观。”
大使爽朗一笑,咬下一块巧克力继续看转播。
“我倒是希望这个Führer能取代我们历史上的那个人了。”大使情不自禁的点评到,“我喜欢他的做法,虽然听起来也很冷酷,但他相当的理智,嗯……并且也相当的赏心悦目。”
助理略加思索:“但是,那样我们二丨战就可能会输了。”
“所以只是想想。”大使说道。
但稍后,在观看了因东方人XU的误解就此失态Führer美丽又脆弱的动人神色后,大使先生的脸上浮现深深的感动,他情不自禁的以吟咏的口吻道:
“恋爱。在感情上,当你想征丨服丨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被对方丨征丨服了。首先是对方对你的丨吸丨引,然后才是你征丨服丨对丨方的欲丨望。”
“柏拉图?”
他的助理思索片刻后接道:“但是,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丨久远。”
“想不到现在还有年轻人会看莎士比亚。”
大使挑眉说着,他含着莎士比亚的这句名言想了一下,“或许吧……”
大使想起前一刻自己还在说莱茵哈特理智,后一秒他就为此失态,不禁叹息一声感慨道:
“爱情不仅会占领开旷坦阔的胸丨怀,有时也能闯入壁垒森严的心灵啊!”
……
TBC
题外话:
注:德丨国一条2000多人的唐人街就是在纳丨粹丨时期被摧 毁。
且本人才疏学浅,所以本篇历史观点多采用《德丨国通史》,如有错漏,emm就脑补这里是对的叭😿
并且这场“面试”还没完,还剩一点…
以及,最后想了一下,希望我能二十章完结这个文吧😹……
😽彩蛋继续IF猫猫线,看看能不能放出来吧…
(顺带一提,这条世界线的现代马上会涌出诸多,有关貌美Führer和辣个丨中丨国丨人不得不说的BE爱情故事💋)
N编:蟹蟹你lof审核,我会一直恨着你的
玩家的事你少管 75
荀彧(拉偏架版):“只说郭嘉不公平,也说说张邈吧。”
周瑜:“我这次带了一把最结实的琴,说说他的吧。”
你:“我作证,这把琴在扬州时,打遍天下无敌手,堪称物理麻醉神器。”
众人沉默一秒,看看张邈的脸,不动声色跳过周瑜。
张邈:“哎哟,我闲人一个,最最懒散。我跟你们说,袁基学长的事才精彩。”
张邈:“他年幼时便定了亲事,但不知为何,直到现在也没成亲。”
张邈:“某些人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了,这种男人可得仔细挑选。”
你讪讪一笑,张邈便觉得大事不妙。
张邈:“……小珍珠,你?”
袁基看向你,那只能拉大弓的手虚虚握在胸口,眼含秋波...
荀彧(拉偏架版):“只说郭嘉不公平,也说说张邈吧。”
周瑜:“我这次带了一把最结实的琴,说说他的吧。”
你:“我作证,这把琴在扬州时,打遍天下无敌手,堪称物理麻醉神器。”
众人沉默一秒,看看张邈的脸,不动声色跳过周瑜。
张邈:“哎哟,我闲人一个,最最懒散。我跟你们说,袁基学长的事才精彩。”
张邈:“他年幼时便定了亲事,但不知为何,直到现在也没成亲。”
张邈:“某些人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了,这种男人可得仔细挑选。”
你讪讪一笑,张邈便觉得大事不妙。
张邈:“……小珍珠,你?”
袁基看向你,那只能拉大弓的手虚虚握在胸口,眼含秋波,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虽未说话,但又什么都说了。
贾诩:“有人为他人做嫁衣,有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蔡琰:“是谁呢?好难猜啊。”
广陵王憋住笑不说话。
这下轮到你开始如坐针毡了。
戏学替你解围:“唉,长公子毕竟年长了,终究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了啊。可淑女却还是这般鲜妍的年纪,婚姻之事,也要双方年龄相仿,不然岂不成了老牛吃……啊,在下并无此意。”
袁基:“……”
蔡琰笑得开心:“长公子怎么不笑了?是天生就不爱笑吗?”
袁基:“女公子也要小心乐极生悲呢。出了这个门,要是头颅找不到回家的路,可就出了大麻烦了。”
郭嘉:“说起婚事,在皖县时,曹操曾给淑女送来过一封信,那封信,淑女看过了吗?”
是那份求爱信?你确实看过了。要你嫁给他,虽未提及纳妾之事,但曹操已有正室,免不了是这个意思。
不过那会你才初出茅庐,所以大家都只是将这封信当做笑话来看的。
故事的发展越来越精彩,广陵王一改进来时的逃避,开始光明正大看起热闹来。
戏学:“是什么信?”
郭嘉:“是一封求爱信,求娶书呢。”
求娶?求什么娶?他都有正室了还能求什么娶?!
袁基冷着脸,端起一杯茶朝隔壁曹操、袁绍等人的聚会室走去。其余众人也一同过去。
室内只剩你、广陵王、蔡琰。
蔡琰深深呼吸一口气:“啊,舒服多了。”
你见缝插针:“所以学姐真的不考虑来扬州吗?”
本以为她会拒绝,结果蔡琰却道:“好啊,我也好奇能将这群人哄成这样的人是怎么样的人呢。”
她笑意盈盈:“尤其是袁基,他居然还有那副面孔。”
袁基……
那边肯定很热闹。你扛起摄像机就跑去隔壁门口。
里面传来袁基的声音。
袁基:“是吗?孟德要来杯茶吗?是今年上好的清茶呢。茶中倒影也很清晰,孟德不妨看看?”
曹操:“……啊!!!沸水?”
周瑜:“活该。”
张邈:“难得啊,小鲶瑜也会说人话了,啊!!!”
诸葛瑾连忙去劝:“快、快住手啊!”
“啊,脑袋……”“只有我被砸了,这不公平吧?!”
杯子、碗筷、酒壶、琴、木案,一时之间都在天上乱飞,已经分不清谁在打谁了。
你:“非常好!通通记录下来!”
标题你都想好了——
《惊!辟雍精英为何大打出手,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我不禁要问,敢问大汉的未来,路又在何方?》
喧嚣声太大,把诸葛诞也吸引过来了,“这是在干嘛?哇——这就是辟雍的精英吗?爱了爱了。”
他低头一看,便是蹲在墙角的你:“贵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看热闹,对了!”
想起你主持人的身份,你举起话筒,“现在不努力,以后老了怎么办?”
诸葛诞反问道:“努力了就不会老吗?”
见室内的情况愈发不妙,戏学:“住手!住手!学长们,都住手啊!啊!!”
他被拉进去一块打了。
你问诸葛诞:“你不去帮帮你哥?他在里面有点惨哦。”
诸葛诞:“有道理,那我去了!”
广陵王和蔡琰也从室内出来看热闹。
蔡琰:“男人,真是没救了。”
一个酒壶从里面飞出来,广陵王连忙闪开,叹了一口气。
房门开始摇摇欲坠,你连忙在院子里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架好摄像机。
果然,轰然一声巨响,厅堂大门被一群人打塌了。人群扯成一团滚了出来,涌入回廊——
回廊上又恰好走来数人,见到里面滚出来一群人,都惊在原地。
随后便被老师们制裁了,纷纷跪在地上不说话。
陈宫:“……这是在做什么……”
孔融:“放肆!这都是什么样子?!”
荀彧:“啊……见过师长……”
众人一同道:“见过师长……”
一群人匆忙扶着头冠、理正衣襟,伏地再拜。满地都是扯落踏碎的环佩,一片狼藉。
陈宫问道:“谁先动的手?”
孔融:“谁先动的手重要吗?袁基!”
你跳了出来:“等等——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要问,孔融老师,可以不雷我吗?”
孔融:“……你怎么也在这!”
这话你可不依了:“老师,上次我不就是说了一句……呜。”
陈宫问孔融:“……你在做什么?”
孔融这才慌慌张张取下捂住你嘴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我竟然做了这种事。苍天啊,先祖啊,我真该死……”
你:“真是的,又没有亲嘴,老师你怕啥?”
荀攸:“主公……”
见小荀老师来劝,孔融手指又颤巍巍指向你,你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陈宫对你笑着点头,这才继续训人。
玩家的事你少管 74
总觉得忘了什么人。
袁基、张邈、荀彧、郭嘉……荀彧,对了!荀攸现在在益州啊,怎么把小荀老师给忘了。
你连忙联系荀彧,荀彧料到你忘了此事,所以出发时便是和小荀老师一起的。
“这把琴?”你看着周瑜怀中的琴,总觉得眼熟。
“这把琴是最结实的,曾和鲁肃的铁尺对打,不落下风。”
你肃然起敬。
颖川,戏氏别院。
辟雍的师生们在各个厅堂,你则陪着广陵王在院中听戏学分配住宿问题。
广陵王同戏学介绍过你。他眼睛亮闪闪的,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圆乎乎的杏眸里满是崇拜。
“学早闻淑女大名,今日一见,只觉淑女要比那些诗赋里说的还要更好。”
夸的你心花怒放。...
总觉得忘了什么人。
袁基、张邈、荀彧、郭嘉……荀彧,对了!荀攸现在在益州啊,怎么把小荀老师给忘了。
你连忙联系荀彧,荀彧料到你忘了此事,所以出发时便是和小荀老师一起的。
“这把琴?”你看着周瑜怀中的琴,总觉得眼熟。
“这把琴是最结实的,曾和鲁肃的铁尺对打,不落下风。”
你肃然起敬。
颖川,戏氏别院。
辟雍的师生们在各个厅堂,你则陪着广陵王在院中听戏学分配住宿问题。
广陵王同戏学介绍过你。他眼睛亮闪闪的,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圆乎乎的杏眸里满是崇拜。
“学早闻淑女大名,今日一见,只觉淑女要比那些诗赋里说的还要更好。”
夸的你心花怒放。
不多时,侍从来报说众人已在厅堂落座,戏学前去膳房确保饮食不会出错,你和广陵王一同去了厅堂。
“师兄你先去,我稍后就到。”
你要找培训好的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记录。
摄像机开始录了。
你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月月。那么现在来跟随我们的镜头,一起采访一下辟雍的精英学子们吧。”
你进门的时候,里面一片死寂。广陵王在次座安静坐下,装透明人。她旁边还有一个空位,见你进来,她连忙冲你找招手,并示意你一同装死。
但是你要是装死那还是你吗!这么好玩的场合当然要大搞特搞才有意思嘛。
见你举着一个黑色的东西,身后还跟着一个扛着黑色物体的人,众人不解,终于有了些活人气息。
袁基:“淑女这是?”
“是采访哦。”将话筒递到他面前,“请问你为什么姓袁不姓方?”
袁基:“……因为家父姓袁。”
你再问:“遇见十年后的你,你会问什么?”
袁基又用那种含哀带怨的眼神看你,“问是否已经成亲了。”
你:“让我们来采访下一位好吗?好的。”
因为你与他之间这古怪的氛围和袁基的神态语言,引得不少人看了过来。
其中以蔡琰的神情最佳。
第二个是张邈。
你:“请问这位徐州首智,可以分享一下嘴毒秘籍吗?”
张邈:“都是实话罢了,可惜这世上这么金鱼太多,连实话都听不得。”
你:“好的,那请问你可以做到一天不毒舌吗?”
张邈:“如果要剥夺我说实话的权利。那我的一些美好的品德、我的容貌、我的脑子,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掉,然后变成只会吐泡泡的小金鱼。”
下一个是荀彧。
你:“你为什么不坐在大厅中间呢,这公平吗?”
荀彧:“主公……”
你:“我告诉你,不要乱攀附关系,我现在是主持人月月。”
许是觉得有趣,大家都看向你,安静等你采访。
下一个是蔡琰。
你:“蔡琰学姐,可以来给我当谋士吗?”
“你不是主持人月月吗?”
“咳,客串一下。”
接下来是贾诩。
你:“听说贾诩学长以前的梦想是做一个好妻子。”
贾诩:“耳朵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你:“那学长可以把自己捐给我当妻子吗?”
贾诩还没回答,张邈这时候插嘴了,“嘬嘬嘬,冷酷果汁。”
因为采访时间不易拖太长,你跳去采访下一个人。
是周瑜。
你:“如果给你一千万白金币,你会拿去做什么?”
周瑜:“买琴。”
看来后期要在视频上P一个小朋友请勿模仿的文字。
你:“琴和我,你选谁?”
周瑜:“你不可以给我买琴吗?”
作弊!禁止撒娇!
来到郭嘉面前。
你:“此时此刻最想做什么?”
郭嘉啾的一声亲在你脸上,周瑜举起琴拍了过去。
到诸葛瑾的时候,他十分紧张,所以你没问他什么问题。
你:“你知道戏学让你和周瑜挨着住吗?”
诸葛瑾:……
你拍拍他的肩膀,勉励道:“活下去,诸葛瑾!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辟雍诸位学子一圈转下来,戏学刚好回来。
“学生来迟了。见过各位学长!”
一反方才对你的热切友好和有问必答,众人只是淡淡抬眼看他。只有诸葛瑾仓促起身。
见无人应和,诸葛瑾又准备低头坐回去。
正在此时,你握住话筒冲了上去。
“这位就是我们的主办方戏学,大家热烈欢迎!”
张邈、广陵王、袁基、荀彧率先鼓掌,随后掌声三三两两响起。
“看来在场的大家都很高兴参加这场同学聚会呢。”你将话筒递到戏学面前,“请问你为什么想组织这场同学聚会呢?”
虽不理解你在做什么,但毕竟刚刚你才为他解过围。戏学很煽情地说:“如今天下动乱,人情淡薄,当年辟雍学宫的同窗之情,也逐渐凋落了。所以我想举办这次同窗会,希望学长们同聚一堂,共襄平乱大义!”
你语气也带上哭腔:“太感动了!呜呜,说得好!”
贾诩:“说够了没有,这么假你看不出来吗?他们到底为什么会选你。”
你转过头瞪他:“那咋了,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管得着吗你。”
贾诩:“你——”
广陵王提醒道:“月月,你今天是主持人。”
对哦,主持人要有主持人的亚子。
你举着话筒跑向她那里,开始介绍起来:“这位便是汉室宗亲绣衣使者广陵亲王殿下!”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但你突然这样说,她莫名感觉有些尴尬。
张邈偷偷笑了一下。
你问她:“玉玺和我掉水里,你选谁?”
“玉……”
你一把将食案掰下一角捏在手里,松开手,齑粉纷纷扬扬飞了出去。
“我选你!当然选你,我亲爱的,哦不,最爱的妹妹!”
采访完毕,摄像机却并未关闭,被支个架子摆在门口。
你在广陵王身边落座,开始静悄悄观察这群人相处日常。
张邈:“快坐吧。对了,你是哪一年的?”
戏学思索一瞬,给出一个并不明确的回复:“应该是周瑜学长走后第二年?”
张邈拉长尾音:“哦……那年纪太小了,都没机会见面呢。”
[铁乙]戏剧的不是人生,是和兄弟互换灵魂
评论区点的灵魂互换梗
我流砂金,明明已经无饵上钩还要装成钓系的铁暗恋
存护组暧昧期的一点拉扯
我=女拓,我代入,你随意
同系列的上一篇
【1】
“所以——
“你们从匹诺康尼的梦境里醒来时,意识发生了错位,互换了身体?”
来星穹列车拜访的拉帝奥,看着并排坐在沙发上的我和砂金,言简意赅地总结。
拉帝奥教授肯定是第一次见。
吊着眼角坏笑,翘着二郎腿,身姿曼妙斜靠沙发的我。
以及……
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到两脚内八的砂金。
一个大智若愚。
一个大于弱智。
拉帝奥教授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发出了一声冷酷的哼。
在...
评论区点的灵魂互换梗
我流砂金,明明已经无饵上钩还要装成钓系的铁暗恋
存护组暧昧期的一点拉扯
我=女拓,我代入,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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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以——
“你们从匹诺康尼的梦境里醒来时,意识发生了错位,互换了身体?”
来星穹列车拜访的拉帝奥,看着并排坐在沙发上的我和砂金,言简意赅地总结。
拉帝奥教授肯定是第一次见。
吊着眼角坏笑,翘着二郎腿,身姿曼妙斜靠沙发的我。
以及……
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到两脚内八的砂金。
一个大智若愚。
一个大于弱智。
拉帝奥教授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发出了一声冷酷的哼。
在我身体里的砂金却像找到了乐趣,兴奋地和拉帝奥教授分享感受:“哈,教授,你能想象身体里有一颗星核的感觉吗?我能感觉到它汹涌狂暴的能量,但又平静得像睡着了。”
拉帝奥完全没理砂金,而是瞪了我。
——像在看被小黄毛拐走的乖学生。
在砂金身体里的我,整个人汗流浃背。
砂金突然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发言:“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这让我从拉帝奥教授的眼神拷打了暂得喘息:“卫生间在——”
等等,不对。
砂金好像用的是我的身体。
我突然暴起,从后面死死拦住他的腰。
“你今天都不许上厕所!”
砂金:“哈?生理需要都禁止?伊伊卡玛目的军阀听了这话,都要说你虐待俘虏。”
我:“我不管,反正你不准用我的身体上厕所!”
我们两人僵持不下。
砂金却笑得像乐在其中,转头委委屈屈地问拉帝奥:“教授,你评评理?”
拉帝奥终于不打算忍我们这对癫公癫婆了,扭头就走:
“你们的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
【2】
长话短说。
今天一早醒来,我和砂金互换了身体。
砂金是一款我的好兄弟。
特长是挣钱。
爱好是撒币。
我们相识于匹诺康尼。
他是来替公司收账的使节。
我是来梦境度假的无名客。
他看上了我的价值,想和我交个朋友。
呵,想跟我交朋友?
我:“富哥v我50看看实力。”
叮咚。
[砂金]向你转账20万信用点。
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3】
昨晚,我们在匹诺康尼的梦境里偶遇。
一起喝了几杯苏乐达。
然后愉快道别,各回各家。
醒来的时候,我脑子像被一百只虚卒踩过一样疼。
睁眼。
是个装修豪华的陌生房间。
低头。
身上是蓬松柔软的睡衣,和八块腹肌。
开口。
发出的是个熟悉的男声。
我借着床脚的金属装饰物,看到倒影里的自己,是砂金的脸。
一觉醒来。
我变成了我兄弟。
【4】
我花了点时间接收“我进入了兄弟身体里”的事实。
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砂金的手机。
打算发短信给自己的手机。
问问现在砂金的意识,是不是在我的身体里。
砂金看上去随性不羁,但做事细致严谨。
他的聊天软件里,好友列表按照人际关系,分得也像档案一样条理清晰。
同事分一组。
客户分一组。
合作对象分一组。
但我的名字不在里面。
在匹诺康尼的盛典里,各方势力精心谋划,勾心斗角。
砂金和我交朋友,也只是把我当作一枚可以利用的筹码。
在恰当的时机,他直接撕毁了盟约,对我大打出手。
激烈的战斗中,我们一起坠入匹诺康尼的深层梦境。
在深层梦境的忆质里,我看到了他过往,和他慨然赴死的决心。
最后被他背叛、欺骗的我,出于善良和同情,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他。
砂金说,他很难用一个简单的名词,来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的价值,让他值得继续和我玩朋友游戏。
我的善意,又让他在该背叛我时良心难泯。
我是唯一一个让他感到棘手的朋友。
也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所适从的对手。
他给这种复杂而矛盾关系,赋予了一个新的定义。
所以理所当然的。
这个分组里面只有我一个。
【漂亮冤家】 (1/1)
【5】
[我]:砂金,是你在我的身体里吗?
秒回。
[砂金]:瞧瞧,是谁醒了?原来是我们的睡美人。
这浮夸的措辞。
绝壁是他,跑不了了。
[砂金]:十分钟前我还在想,亲爱的星核小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发现我们交换了身体的事。
[我]:这是怎么回事?
[砂金]:[家族]入梦技术的漏洞。简单来说,我们从匹诺康尼的梦境醒来的时候,意识跑错了身体。
[我]:能找[家族]换回来吗?
[砂金]:找过了。[家族]的回复是,我们的意识将在12个系统时后,自动回到自己的体内。
[砂金]:不用担心,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在我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
他已经搞清楚了来龙去脉,还把事情解决了?
不愧是砂金,执行力真强。
显得我没心没肺的。
[我]:你可以早点叫醒我的,我陪你一起想办法。
[砂金]:我也想尽早联系你。
[砂金]:可我翻遍了你的联系人列表,里面尽是些“情绪稳定小青龙”、“神机妙算大狮子”之类的。
[砂金]:看来你很喜欢用小动物来给你的朋友备注。可我按照你的习惯,输入孔雀、狐狸、小鸟都没找到我的名字。
[砂金]:直到你刚才给我发短信,我才发现,原来那个躺在你列表底部的“有求必应提款机”,就是我啊。
[砂金]:我现在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了。
我老老实实听他阴阳怪气,根本不敢还嘴。
一方面,我很羞愧。
管好兄弟叫提款机,确实很难听。
另一方面,我又很庆幸。
因为最开始,我想给他备注成[许愿池里王八精]。
【6】
[砂金]:为了防止引发骚乱,在身体换回来前,我们最好都待在一块。
[砂金]:起床吧,我来接你。
我准备放下手机。
在退出聊天软件的时候,瞥到了砂金的手机壁纸。
——是我和他的合照。
照片里的他占据大半。
而我站在他数米开外的地方,和照片外的某个人说话。
与其说是合照。
不如说是他找了个我们同框的角度自拍。
我截了个屏发给砂金。
[我]:什么时候拍的?
[砂金]:上次在惊梦酒吧,你客串了调酒师。我请你调了一杯鸡尾酒,还没来得及聊上两句,你转身就去服务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了。
[我]:怎么突然想拍这个?
[砂金]:对商人来说这很正常。我们热衷于和社会名流合影,彰显自己的人脉关系。
[我]:我也算名人?
[砂金]:怎么不算,独一无二的星核小姐?
[我]:那你应该把这张照片发朋友圈里,告诉全宇宙咱们是哥俩好,而不是拿来当手机壁纸,只给自己看。
[砂金]:可它不只是一张照片,还是一张护身符。
[砂金]:人们不都喜欢随身携带一些特殊的象征物,来增加自己的运气吗?比方说,用重生了九次的还魂草标本,被雷劈过还长出新芽的树枝项链。
[我]:那你拿我当护身符?是觉得我很厉害,连绝顶好运的你都认可我的强度?
[砂金]:不。
[砂金]:我的意思是,你挺难杀的。
[我]:……
【7】
起床,换衣服。
砂金每次出场,都会用华服包裹自己,像孔雀开屏一样艳丽。
我曾以为,他私底下会过得也这么精致。
家里至少也得请五个管家、八个保姆、十个女仆。
吃颗水煮蛋,都得从一盘蛋里挑最好的那颗。
可我现在发现,他好像不太会照顾自己。
床上叠了乱七八糟的抱枕和被褥。
床头柜上随意地摆放着酒杯和安眠药。
像“反正只剩我一个,得过且过”。
就连睡衣的扣子,都只有小腹处唯一一枚纽扣,被松松散散地扣了起来。
于是,我低头的时候。
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胸口。
老实说。
砂金的体型不是魁梧出众的类型。
和其他成男相比甚至可以说得上娇小。
但他锻炼得很好。
胸腹肌看上去平坦,实际上线条分明。
我莫名想摸一下。
如果砂金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但以兄弟的性格,说不定还会按次数收费。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按在松紧有致的胸肌上了。
我赶紧发短信谢罪。
[我]:兄弟对不起!你不干净了。
[砂金]:?
【8】
在换衣服的时候我犯了难。
砂金的穿衣风格贯彻了他慷慨大方的作风。
胸前桃心形状的窗户,曾一度让我浮想联翩。
但现在这具身体里,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的意识。
怎么可能开个敞篷到处跑?
[我]:砂金,你有没有别的衣服?
[砂金]:我正好也想问你同一个问题。
[砂金]:你只有身上这一套?衣柜怎么比信用点账户还干净。
[我]:是啊,就这一套,凑合一下。
[砂金]:好吧。
[砂金]: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你有没有,不太露的衣服?
[砂金]:不喜欢我的着装风格?
[我]: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我]:是羞耻心的问题。
砂金回了个冒青筋冷笑的表情包。
[砂金]:行,那你等我过来,我们交换衣服。
[我]:不是,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怎么能穿带窗的?
[砂金]:有什么不可以?反正我没有羞耻心,不是吗?
万万没想到。
回旋镖能用这种方式砸回头上。
[我]:对不起,我错了!
【9】
嘴再硬的砂金石,内里也是软的。
后来兄弟开了个视频通话,远程指导我穿衣。
这男人的衣帽间,比列车的观景车厢还大。
一开始砂金给我的指示,都是“香○儿的衬衣”、“卡○亚的西装”。
但我对时尚潮牌毫无了解。
于是他的指令变成了“第三个柜子第二列的衬衣”、“第十六个格里的西装”。
穿戴完毕,最后再喷上香水。
我摊开双手,深深吸了口前调苦橙中调乳香后调雪松的高档香水。
我好香。
不是,我兄弟好香。
【10】
和砂金在星穹列车顺利汇合了。
为了少造成点麻烦,我们决定尽量待在一块。
砂金顺利地请了一天事假。
但黑塔让我测试模拟宇宙,不准爽约。
砂金手托腮帮,右肘撑膝,用我的脸贱兮兮地笑:“驰骋银河的无名客怎么比我这个商人的档期还满?啊,抱歉,我忘了,时间自由的前提是财富自由。”
我扭头,没底气和他争辩。
我和砂金现在就像两个互换了游戏账号的玩家。
像不熟悉对方的键位一样,很难发挥出命途的力量。
这模拟宇宙,八成打不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
砂金忽然按住我的头,强行扭了回来。
他凑得有点近。
这个距离不是要打架就像要接吻。
“通关的几率还剩几成?……三成?够高了,出发。”
【11】
我和砂金一起出现在空间站里时。
黑塔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身体里不是原装的灵魂。
但她不在乎。
黑塔:“给我测模拟宇宙。”
我还想挣扎一下:“黑塔,我今天出了点状况。”
黑塔:“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快测。”
我像个年过四旬身背房贷因为怕被辞退而不敢反抗领导无理要求的社畜,忍辱负重地点头。
“哦对了,给你个忠告。”
进入模拟宇宙之前,黑塔突然说,
“你的体质特殊,身体换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叫辆救护车——”
后面的话,我没听见。
进了模拟宇宙内部,砂金跟我吐槽起黑塔来。
砂金:“你这位雇主,怎么比起[公司]的行政还要不近人情?”
我:“那和你比起来呢?”
砂金:“我看上去是很不好相处的上司吗?”
我:“像是会在属下工伤后想方设法不付抚恤金的类型。”
砂金装得像“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的”的伤心模样:“我是追求利益的商人,不是从骨头里榨油的魔鬼。如果属下真的因公殉职,我也会感到兔死狐悲的。不过,我亲手负责的项目,通常也不需要下属配合,所以我在内部风评还不错,怎么样,星核小姐,有兴趣跳槽来我的部门吗?”
我:“不带手下,是因为你的幸运只能保佑自己,没法[存护]和你一起涉险的人?”
砂金从我的鼻梁上摘下了他的墨镜,习惯性地戴上,遮挡眼神。
但是墨镜挡住的,不是埃维金人色彩斑斓的眼睛,而是金色的眼瞳。
砂金竖起手指晃了晃,狡猾地笑:“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抚恤金确实很贵吧。”
【12】
模拟宇宙至暗时刻。
有且只有两个[存护]的队伍,显然不是什么好配置。
我们两个都因为怕疼所以全加了防御。
整场战斗里,除了砂金扔出去的筹码能起到“用钱砸死对面”的视觉效果外,没有一点输出能力。
这一路我们被史瓦罗创翻,被门楼子肘烂。
辛辛苦苦攒下了一点宇宙碎片,还没走到交易区,就被一首天外大合唱骗完。
我提议这把投了吧。
出去之后,我摇丹恒过来苍龙濯世,或者请景元将军当救兵。
砂金却想坚持到最后,径直走向下一个房间。
我身娇肉贵的好兄弟不知道模拟宇宙江湖险恶。
就在我已经做好准备拿命保他,一起亡命天涯的时候。
一张画片出现在房间正中。
画片里长相温婉的女子正在吃一块粉嫩的糕点。
事件·【阮·梅(其一)】
砂金:“看你的表情,我押中了头奖了?”
我:“这么会欧,你不要命啦?”
收下阮·梅赠送的全部[存护]的祝福。
现在的我和砂金简直强得可怕。
我当是谁呢?
守关底的原来是虫群·真蛰虫(完整)啊。
在我和砂金联手进攻下,这只张牙舞爪的繁育巨虫很快结束了它罪恶的一生。
冲锋的炎枪和叮当的筹码宛若终极审判,比命还长的护盾条震飞了它所有的伤害。
挥舞钳子的飞天蟑螂,三两个回合就带着它黑不溜秋的子嗣一起归了西。
绝处博弈,反败为胜。
砂金狡黠微笑:“有获胜感言吗?”
我虔诚合掌:“一切献给琥珀王。”
【13】
砂金:“我帮你完成了工作,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报酬?”
我:“想要什么报酬?”
砂金:“去给你的身体换一身行头。”
然后砂金把我带到了匹诺康尼。停在一家看上去就价格昂贵的奢侈品店前。
砂金对获得财富、彰显财富有着疯狂的执着,穿着打扮同样狂热。
我和三月七曾饶有兴致地研究过砂金的行头。
劳○士手表、宝○丽的对戒……在按烂了计算机,得出了一个瞠目结舌的总价后。
我和三月七默契地选择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阶级差距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我没出入过高端场所,没学习过高级礼仪,辨别不出奢侈名牌,也分不出珠玉宝石。
我迄今为止唯一可以说是的“上流”的经历,就是在被罗浮仙舟的神策将军奉为座上宾。
可景元也是个平易近人,不讲排场的。
哪怕是请我去巍峨的神策府。
他都能喝着亲民平价的仙人快乐茶,干出下五子棋还偷子儿的事来。
所以,当我从砂金嘴里听到那些陌生的高奢品牌,觥筹交错的酒会,宇宙知名的富商政要,难免会觉得——
“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
当然。
砂金并不会因为腰缠万贯,就自恃高人一等。
我也不会因为自己不是贵族富豪,就心生自卑。
只是我能和砂金分享的事,只有垃圾桶里的宝藏,荒芜星球里的无名小花。
于他而言,这会不会少见多怪,稀松平常?
他明明对话题不感兴趣。
会不会还要假装新奇,和我虚与委蛇?
每每想到这里。
打开他聊天框的手指,就默默点了退出。
放任他的名字,像石沉大海一样,躺进列表的最底部。
【14】
在刚交换身体的时候。
砂金就抱怨过,我怎么就这一身衣服。
估计他受不了我这身廉价的穿搭了吧?
我:“不好意思啊,我穿得比较寒酸,委屈你了。”
砂金疑惑:“委屈?”
我:“要不是因为这次意外,你还在穿你的漂亮衣服,而不是困在我这具穷酸的身体里。”
砂金带着略微骄傲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宝石不论是放在天鹅绒垫里,还是深埋在矿脉内,都不会改变它的价值。反之,如果不能被用来托举宝石,天鹅绒就只是一块布料。”
我:“呃……所以,你不是嫌弃我穿得土,才带我来买衣服?”
砂金惯于油嘴滑舌,说话总是七分真,三分假。
可现在他认真的模样,好像真的想往我脑子里铭刻人生道理:“你在开玩笑吧?我带你来这,是因为只有这家店勉强配得上你。如果橱柜里的商品能说话,它们都该为了被你选中,殷勤地自我介绍。”
我的阿基维利啊。
我也不想吃消费主义的糖衣炮弹。
可兄弟的嘴实在是太甜了。
我:“等等,我先看一下账户余额。”
砂金:“不用,今天我买单。谁让我是你‘有求必应的提款机’呢?”
我:“……倒也不必这么记仇。”
【15】
砂金出手阔绰,直接让门店闭店服务。
我对穿搭一窍不通,我体里的砂金直接上号代打。
这件,这件,这件。
砂金粗略地挑选了十几种搭配,进了试衣间。
我还有点小激动。
我的兄弟正在刷他的卡,给我的身体买衣服。
好抓马的剧情。
然后在他走进试衣间的时候,我觉得不对了。
我的兄弟正在用我的眼睛,用我的手,给我的身体换衣服。
更抓马了。
我火急火燎地撞开试衣间的门。
砂金刚捏住衣领要脱掉上衣,就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你不许脱我的衣服!”
砂金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倍感有趣的微笑:“好啊,那你来?”
用兄弟的手给我的身体换衣服,好像也很抓马。
我:“也不行!”
我们在试衣间里的争吵,引来了导购小姐。
可能是我攥着砂金衣领,砂金握住我的手,踮脚凑近的动作太暧昧了。
像极了富家公子带金丝雀来购物,心血来潮要在试衣间亲热。
高情商的导购小姐假装没看见,扭过了头。
我:“等等,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把视线转回来!”
【16】
最后我和砂金各退一步。
砂金闭眼,让导购小姐帮忙换衣。
一番精挑细选后,砂金选中了一条黑灰绿三色渐变的小礼裙,当场换上。
剩下十几套也不错,一并打包买下。
全身上下焕然一新的砂金,还给我来了个歪头wink。
要命,他好会。
兄弟用着我的身体,怎么比我还有女人味?
我:“接下来去哪儿。”
砂金:“用共进晚餐来作为今天的结尾怎么样?我在空中餐厅订了座位。”
【17】
砂金订的餐厅,自然也是梦境里最顶级的。
服务生们铺上红地毯,在酒店门廊前列队欢迎。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我有些局促不安。
“放松,抬头挺胸,尽情享受这一切。”
砂金看出了我的拘束,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轻声耳语,
“你是拯救了匹诺康尼的大英雄,整个梦境都找不到第二样比你的品格更高贵的东西。”
进餐的时候,砂金与生俱来的好运再次带来了惊喜。
酒店以“第10000名的幸运顾客”为由,送上了一瓶绝版苏乐达。
砂金好像很开心。
转手就以我的名义,为今晚所有宾客的酒水买单。
我:“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砂金优雅地举起高脚杯,兜了一杯琥珀色的夜:“想知道原因吗?因为我终于体会到,我的好运给身边的人带来些许利益,而不是噩耗的感觉了。”
砂金是个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但他所有的幸运,都建立在至亲至爱的不幸之上。
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惨遭连累。
他才养成了用自己的性命押注的习惯。
但今天我们交换身体。
他如影随形的幸运也跟着进到了我的体内,为我带来了好运。
如果作为代价,要为身边的人带来不幸的话。
那么承受厄运的,也只是砂金自己的身体而已。
以他那歇斯底里的性格。
非但不会害怕,还会感到畅快吧?
就像病入膏肓的抑郁症病人,靠自残来缓解症状。
我沉默地放下酒杯,笨拙地安慰:“砂金,幸运不是你的罪孽,你不需要为此赎罪。”
砂金坦然地点头,在昏黄灯光和高脚杯的反光里,眼神温柔:“我明白,但至少这能让我感到轻松一些。你觉得晚餐如何?如果能得到你的称赞,我会更高兴的。”
我:“很棒,像苏乐达那么甜。”
他微微垂首轻声笑笑,像掩藏一瞬的动情,才抬头重新和我对视:“那对我来说,就是双倍甜度再加一整勺蜂蜜了。”
【18】
“时间快到了。”
砂金看了眼通讯器,
“为你准备了最后一个惊喜。”
随着他轻打响指。
整个餐厅都流淌起了绚丽的色彩。
地板上,酒杯里,流动着渐变的光芒。
但这光并不是室内灯光效果,而是来自于窗外。
匹诺康尼永不结束的夜晚,夜空之中出现了一条银河般的绚烂极光,将半个夜晚照得迷离夺目。
“这是卡卡瓦的极光。它本来只出现在我的家乡茨冈尼亚,但我让[家族]的筑梦师还原了它。”
听到砂金说话,看痴的我转头看向他。
与极光降临的同时,我和砂金交换身体的12个系统时也走完了最后一秒。
所以这一刻站在那片玫瑰色的极光里,微笑着的,是取回身体的砂金本人。
那双会在暗处微微发亮、极富侵略性的眼睛,此刻柔和得像一杯层次分明的鸡尾酒。
“埃维金人相信死后的灵魂会重回母神的怀抱,在卡卡瓦的极光下重逢。
“如果极光是沟通那个世界的窗户,那我想让他们见见你。”
我:“让谁见见我?”
砂金:“爸爸,妈妈,还有姐姐。”
提到家人,砂金的语气变得柔软。
可我像去朋友家做客,突然撞上朋友家长般紧张:“这么突然?”
砂金反笑:“向家人介绍自己的好朋友需要提前准备吗?”
我不知道埃维金人的“极光下重逢”,是一种诗意的修辞。
还是砂金家人真的以鬼魂的形式,飘在那片极光背面看着我们。
总之,我先礼多人不怪。
我端端正正地站好,对着天空的方向点头:“叔叔阿姨姐姐好。我是砂金,不对,卡卡瓦夏的好兄弟。职业是无名客,特点是命硬,比较难杀。”
事出紧急,我也来不及想个得体的自我介绍。
就拿砂金对我“挺难杀”的锐评当简介。
砂金失笑,对着极光的方向,向他的家人煞有介事地说:“没错,我可以证明。她是唯一一个被卷入我的赌局不仅安然无恙,还能帮助我全身而退的人。嗯……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一种命中注定。”
我保持着站姿,紧张地抓着身前的桌子,把光滑的桌布抠出道道褶皱。
但在那道极光消失前,我一动都不敢动。
我小声地问身边的砂金。
“他们会喜欢我吗?”
砂金忽然伸出手臂揽住了我的肩膀,缓解我因紧张而僵硬的肌肉,歪头,用魅惑的气声低语。
“别紧张,一定会的。”
【彩蛋】
身体总算换回来之后。
从匹诺康尼的梦境里醒来的时候,我脑子像被一万只末日兽踩过一样疼。
睁眼。
还是装修豪华的房间。
低头。
是穿着松软睡衣的、我自己的身体。
这座豪宅的男主人正守在窗边,眺望窗外的海景。
听到我的动静,他转过身来。
“……唉,我们的睡美人,总算舍得醒了。”
砂金神情隐隐忧郁,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精细打理的头发也稍许凌乱。
像是一整晚都没睡好的样子。
我捂着额头,询问:“砂金,我们的身体已经换回来了吧?“那为什么,我还会睡在你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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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乙]用 爱 感 化 失 忆 症
含黑天鹅/丹恒/砂金/刃/星核猎手/景元等,大量修罗场和轮番吃瘪
评论区的点梗大乱炖
我=女拓,我代入,你随意
前略。
我接受忆者黑天鹅的委托,前往远星。
中途意外遭遇了记忆命途的行者【焚化工】。
“那是一群毫无艺术美感的暴徒,肆意窃夺、焚烧他人的记忆为乐。
“他们袭击了开拓者。将她对挚爱的记忆焚烧殆尽。
“很遗憾,等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得逞了。”
以上,是黑天鹅把我带回星穹列车后的说明。
我从黑天鹅背后傻不愣登地走出来。
面对目瞪口呆的三月七和丹恒。
问了三个富含哲学思辨的宇宙难题:
我是谁?
这是哪?
咱们晚上吃点啥呀?
【1】...
含黑天鹅/丹恒/砂金/刃/星核猎手/景元等,大量修罗场和轮番吃瘪
评论区的点梗大乱炖
我=女拓,我代入,你随意
前略。
我接受忆者黑天鹅的委托,前往远星。
中途意外遭遇了记忆命途的行者【焚化工】。
“那是一群毫无艺术美感的暴徒,肆意窃夺、焚烧他人的记忆为乐。
“他们袭击了开拓者。将她对挚爱的记忆焚烧殆尽。
“很遗憾,等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得逞了。”
以上,是黑天鹅把我带回星穹列车后的说明。
我从黑天鹅背后傻不愣登地走出来。
面对目瞪口呆的三月七和丹恒。
问了三个富含哲学思辨的宇宙难题:
我是谁?
这是哪?
咱们晚上吃点啥呀?
【1】
丹恒眉宇稍有焦灼之色。
查看我的身体状况,确认没受伤后,稍稍松口气。
三月七急得跺脚:“那怎么办啊?黑天鹅小姐,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这件事因黑天鹅而起。
她自觉要负一部分责任。
从焚化工手里救下我后,她就尝试过补救。
“我进入了她的记忆深处,可惜我来得太迟了。那些本该瑰丽多彩的回忆,都变成了灰白的散沙,风化,溢散。”
黑天鹅悲天悯人地抚摸上了我的侧脸。
她眼中流转着慈爱和不忍。
用手指描绘我嘴唇的轮廓,指腹划过唇角的感觉发痒。
“可怜的孩子,我能感觉到,她珍贵之物被窃夺之后的空虚。我曾尝试用自己来填补她的空白,只可惜,她内心渴求之人并不是我。”
忽然,她露出了诡计得逞的微笑。
像只偷过腥还不知餍足的馋猫。
“所以,我只能邀请她共舞一曲,像安抚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给予她一些微不足道的……抚慰。”
我想起记忆里和黑天鹅的缠绵贴身舞。
干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扭过头。
丹恒一把我拉到了身后,死死拦住这位忆庭女铜:“请不要做多余的事,忆者小姐。”
黑天鹅抬起了修长的颈,抚唇微笑,高傲优雅得人如其名:“下不为例。”
【2】
黑天鹅还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法。
记忆是双向的。
她可以提取那位“挚爱”的记忆,重塑我的记忆。
但这方法有个难以突破的技术问题。
挚爱是谁,我给忘了。
准确的说。
就算我还记得Ta,也忘了他是谁了。
拿丹恒举例。
我认识丹恒这么久,或许一开始只当他是朋友。
在某个时间点,友情突然变了质。
那么我只记得我们是朋友时的事。
却记不得我爱上他之后的事。
黑天鹅:“你们是她最好的朋友,关于她的挚爱,有什么头绪吗?”
三月七:“不知道啊,她有喜欢的人吗?总不是贝洛伯格的垃圾桶吧?”
黑天鹅:“那只能靠排除法了。先从她身边亲近的人找起。”
三月七用手肘捅了捅丹恒:“丹恒,你试试?”
丹恒:“我?”
三月七:“我平时就看你们有点暧昧,咱都有点磕你俩了。”
丹恒摇头叹气:“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三月七:“试试呗。总比肥水流了外人田强吧?”
丹恒锁眉深思,沉思许久,重大决定般走到黑天鹅面前,将最隐秘的记忆交付给忆者:“如果能帮助到她,请便吧。”
【3】
或许是丹恒性格内敛使然。
或许是我总在给他添麻烦。
在我残余的记忆里,丹恒对我有点不冷不热。
但我没想到,黑天鹅展示出的丹恒的记忆,是一座被冰封的活火山。
他展示与我有关的记忆,浩如烟海。
我躺在沙发上听深夜电台不小心睡着了,他为我盖上被毯;
我在前方无所顾忌地战斗,他替我扫除背后的暗箭;
在贝洛伯格的雪原,我叫了他的名字,他转头的瞬间就吃了一记雪球,他的记住了我偷袭他时的笑,和飞旋的雪花。
丹恒淡若止水的外表下暗藏着浓黑如墨的爱意。
正视的,偷看的,斜视的,俯视的。
微笑的,生气的。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我。
三月七炸毛了:“丹恒,还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丹恒无奈地轻唤,让她少说两句:“三月……”
三月七以为丹恒这是害羞了,还在激情输出:“你们谈恋爱都不告诉咱,是不是孤立我?”
丹恒:“三月……”
三月七:“不对,杨叔姬子列车长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孤立我们四个——”
“三月。”
丹恒罕见地打断了她,深吸一口气,注视我的眼睛,平静地说,
“……她的心上人,不是我。”
丹恒只是稳重,不是迟钝。
心恋一个人,眼神、视线、神情会有何种变化,他已有亲身体验。
却没从我身上找到类似的痕迹。
他送给我的花,我说声谢谢就随手放进花瓶里。
却不知他在送出之前,花了多久才磨平了花茎上的刺。
我看着丹恒,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出口却只剩一句干巴巴的:“抱歉,丹恒。”
“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
他想揉揉我的头,抬起的手到一半就垂了下来,改为拍拍肩膀,像朋友间的鼓励,
“继续挑下一个人选吧。”
【4】
下一位选手是砂金。
他是不请自来的。
原定今天他就会来列车拜访,一进车厢却看人人愁眉苦脸。
三月七向他讲明了原委,这位公司总监轻浮地笑笑:“你们看上去很苦恼,何不如让我来试试?”
三月七语气犹豫:“呃,你有把握吗?”
“当然。我曾经邀请星核小姐在匹诺康尼空中餐厅享受夜景和晚餐,在蓝调的时刻的游艇上,为她准备一场盛大的海上烟花秀。”
砂金将手放在胸口,语气浮夸地回忆,
“我们甚至共同抚育了一个孩子。”
三月七:“真、真的吗?”
我听不下去了:“你别听他胡说的,那只是一只猫糕啦。”
我曾经从阮·梅那学到了如何制作猫糕。
此后每认识一位新伙伴,就会向他借基因做猫糕。
砂金也不例外。
我向这位无利不起早的公司总监提了这个请求。
砂金:“你是说,要我把自己的基因样本无偿交给你,只为烘培一块会叫的糕点?”
呃,听起来是不靠谱。
毕竟他是公司的高管。
他的虹膜、指纹关联着价值连城的保险柜。
要小心生物信息泄露。
我以为他会拒绝。
但通讯器叮咚一响。
[砂金]向[我]转账 50000 信用点。
砂金:“拿去花,口粮和玩具都挑高档货。”
好家伙。
我直接好家伙。
融入砂金基因的猫糕也继承了本人一掷千金的特点。
我对所有猫糕一视同仁。
但砂金猫糕想要更多偏爱。
他就把他最喜欢的罐头叼给我。
想跟我“买”一个抱抱。
砂金上次来列车的时候,顺便来看了眼砂金猫糕。
他被这小家伙的商业头脑逗笑了,有模有样地教它。
它不应该用罐头换我的拥抱,因为罐头对我来说没有使用价值。
它应该把罐头送给其他猫糕,只要其他猫糕都在忙着吃罐头,我可不就只能抱它了吗?
我当场给了这奸商一滑铲:“一天到晚的,别带坏孩子!”
“孩子”。
就是这么来的。
砂金遗憾地低眉,好像在控诉我薄情:“这可是星核小姐亲口承认的。”
丹恒听出砂金的每句话都带着暗示,就是想把我往他想要的那个结果引。
他语气不悦,伸臂拦在砂金面前:“那只是借用你的基因片段制成的宠物,每个伙伴都有。请不要用误导性的语言干扰她的判断,砂金先生。”
【5】
虽然砂金的说法暧昧不清。
但他没有撒谎。
他的确邀请过我。
在匹诺康尼建筑最昂贵的空中餐厅,我们一起享用了珍贵的经典苏乐达,精致的特级晚餐,和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
在蓝调的时刻,他带我来到游艇的甲板上。
在永恒的午夜降临之时,他打了个响指。
海上升起了纷落如雨的烟花。
像粉碎的流星从天际陨落。
“在那场金色的雨里,我和你做了个游戏。”
一枚金色的筹码在砂金指尖灵活地跳跃,
“猜猜筹码落下会是正面还是反面?我愿赌上了我的一切——财富,地位,权势,姓名,还有真心——交给最后的赢家。”
我那时好像,选了正面。
筹码从他指尖高高跃起,翻转,又落下,被砂金的双指夹住,强行翻到了正面。
砂金歪头,蛊人地微笑:
“啊,是你赢了,星核小姐。”
【6】
我迟迟没有去接那枚筹码。
突然靴子好像被什么东西蹭了蹭。
是砂金猫糕。
小猫糕叼着它心爱的昂贵罐头,扯了扯我的裙带:“喵~”
——请问,一份主人的爱要多少罐罐?
我叹气,抱起了猫糕,反问:“砂金,你觉得,一份爱值多少钱?”
砂金若有所思地垂了垂眼:“任何奇珍异宝,在它面前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这世上有一种人最是可怜。
既没有爱,又没有钱。
对现在的砂金来说,挣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
但想要爱却实在很难。
他可以买到一切明码标价的商品。
也可以挥金如土,豪掷千万,博人一笑。
但唯独买不到真正的爱。
因为他的童年被家人珍重地呵护过。
所以他比谁都知道,那是多少金银珠宝都换不来的幸运。
我:“抱歉,砂金。你说的所有事我都还记得。我忘掉的那个人不是你。”
砂金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保持着狡猾的微笑,眼中的失落没有表演的痕迹:“……是吗?还真是和当时一样不留情面的回答啊。”
我:“你知道我还是会拒绝你?”
砂金:“嗯,我知道。可我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哪怕概率无限趋近于零,还是会选择孤注一掷。”
砂金如同默哀般摘下礼帽,垂眸失意。
可三月七没耐心看他表演伤痛剧目,一指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丹恒和黑天鹅:“好啦,别不甘心啦,请先去败者组就坐吧。”
败者组?
丹恒这才反应过来三月七是在指自己正坐着的沙发。
心地善良的他想了想,往左边挪了挪,给砂金腾了个大小合适的空位,泡了杯没他人生苦的咖啡。
【7】
我们还在随机筛选下一个参赛者。
突然,星穹列车剧烈地震动。
把毫无准备的我们震得人仰马翻。
丹恒以枪拄地,稳住身形,最先反应过来。
——列车遭到了路过的毁灭军团袭击。
杨叔和姬子不在,能保护列车的只剩下我们。
砂金和黑天鹅慷慨地施以援手。
我也想帮忙,却脑袋空空。
连球棍都想不起来怎么握。
三月七:“呃,看来你把战斗技巧也忘记了。你还是留在车厢里吧。”
伙伴们奔向遭受袭击的车厢。
车头和车尾不时传来的龙啸和筹码叮啷。
我心急如焚,却半点帮不上忙。
这可真奇怪。
如果【焚化工】烧掉了,只是我对爱的记忆。
为什么我会把毫无关联的战斗技能忘得一干二净?
出神之际,一只虚卒闯进了观景车厢。
我完全不记得怎么应对。
慌慌张张地躲闪,很快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形似人马的虚卒高抬前腿,重若千钧的蹄子即将踩爆我的头。
一个漆黑的人影忽然撞破列车车窗。
他甩出的殷红剑气,将虚卒重重掀了开去。
虚卒飞溅开得血,渐上了他阴沉的脸。
这个突然出现救我一命的黑发男子挽了个剑花,负剑而立,低头凝视狼狈的我。
“站起来,小姑娘。”
他的命令低沉冷峻。
但我莫名觉得亲切。
男人扔给我一颗忆泡。
里面的记忆涌入脑海后,我重新想起了他的名字。
“……刃哥?”
【8】
——站起来,小姑娘。
这是我还在星核猎手时,刃哥最常对我说的话。
那时我还是一张懵懂的白纸。
艾利欧让刃哥传授我战斗技巧,带我活过了一场场危险的新手任务。
他剑术出众,但只会实战这一种教学方式。
最开始我在他剑下,连两招都抵挡不住。
每每被他凌厉的攻势打得武器脱手。
他都会用剑指着我,毫无怜惜地说:
“捡起来,继续。”
刃哥也很擅长破解陷阱机关。
但他从不亲自出手。
给我讲一遍破解思路后,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每每我笨拙地破解失败,触发了反制机关。
他就挡在我面前,用血肉之躯扛下流弹和飞矢。
然后麻木地拂过手臂上深入血肉的伤口,冷冷警告:
“如果是单独行动,你已经是具死尸了。”
他是个严苛到让人恐惧的老师。
在他的强迫式教育下。
我从拖后腿的小笨蛋,迅速成长一名战斗意识一流、诸武精通的猎手。
即便如此。
他也未曾对我展示过半分亲近。
我也曾在温暖午后,大着胆子,主动靠在闭目打坐的他身上,给他看网上的搞笑视频。
但他也只是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睫毛微颤,再度阖上血色的双眼。
【9】
我一直以为,刃哥是不喜欢我的。
然而【焚化工】将我脑中关于【爱】的记忆被付之一炬后。
我竟然记不起他半点。
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的爱意是如此深邃沉默。
他像一只母鹰。
狠心将幼鹰推落悬崖,只为逼迫雏鸟迎风飞翔。
他教我自立,教我独当一面。
让我有足够的力量,靠自己的双手,去开拓崭新的命运。
他对我的爱护,比任何甜言蜜语的都要强烈。
他对我的期待,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炽盛。
在我吸收忆泡里的记忆时。
越来越多虚卒涌入了车厢。
刃始终挡在我面前。
正当他打算割伤手臂主动释放魔阴身时。
我握住存护骑枪来到了他身边。
眼神不再是懵懂的“我是谁我要打谁谁在打我”。
而是他所熟悉的,狠得像能把星神令使都撕下块肉来。
刃:“哼,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火焰自存护骑枪的枪尖燃烧至枪尾,烈火灼灼。
“我可是星核猎手驯出来的崽子。
“怎么会任几只毁灭的小卒欺负啊!”
赤红的存护之火与血色的支离剑光交缠,扫荡虚卒的战线。
随着忆泡融入我的记忆。
我逐渐想起和刃哥的过往,战术配合越来越紧密。
他闪转腾挪,挥剑落雨的身影。
高大得像一堵墙。
这堵墙曾替我挡下了难以计数的危险。
也期待着终有一天我会将他跨越,去往墙外广阔无垠的星海。
作为这份沉重爱意的回报。
我只有不断变强。
成为可以与他并肩的战士。
到达艾利欧和星核猎手希望我到达的未来。
只有这样,我才能,才能——
——“不是这样的,宝贝。”
在忆泡的最深处,忽然响起了卡芙卡的声音。
——“你不需要迫使自己成为某个目标,来证明你值得被爱。”
然后一段记忆闯进了我的脑海。
我看到了卡芙卡,银狼,刃还有萨姆。
他们在相机前站成了一排合影。
银狼小声嘟囔:“我们有必要拍张全家福给她吗?”
卡芙卡对着小镜子补唇彩,让妆容恢复完美的状态:“我觉得很有必要啊,万一她忘记的不只是阿刃呢?而且她看到照片的时候,就算没有回想起什么,心情也会变好……阿刃,照相要看镜头。”
刃勉为其难地转过头,面向镜头。
“准备好我就按快门了,三,二,一——”
咔嚓。
被迫营业顶着张臭脸,却比了个甜美爱心的银狼;
手覆心口莞尔一笑的卡芙卡;
正襟危站,僵硬地比了个“耶”的萨姆;
还有怀抱长剑,不苟言笑的刃;
都被定格进了我的记忆。
——“亲爱的,我希望你记住。
——“不论你变得强大还是弱小,是骄傲还是谦卑。
——“无论你踏上何种命途,抵达怎样未来,我,我们都爱着这样的你,纯粹的,真实的你。”
等丹恒他们发现我所在的车厢也遭受袭击,匆匆忙忙赶来支援的时候。
车厢里只剩下手握骑枪的我,和堆积的虚卒残骸。
我高举骑枪,庄严宣告:“星穹列车,你们的垃圾之王回来了!”
三月七大喘口气,白眼翻到脚后跟:“就知道是白担心你了。”
【10】
排除法还在继续。
黄泉来过了。
可惜这两天正好碰到她的精神状态较差。
她握着刀柄,目光缱绻地望着我,问了个发人深省的问题: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好家伙,她也忘了。
我们俩一个失忆症一个健忘症,目目相觑,无语凝噎。
远看感人落泪。
近看病友开会。
三月七想到了停云。
但是碍于停云现在这个生死不明的状态。
把她带到我面前的难度过大。
三月七别出心裁地想出了用照片代替。
还特么是黑白的。
主打一个音容宛在。
我:“那个三月,我觉得我忘掉的不是停云。冥婚这种艺术,对我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丹恒还想到了镜流。
因为我曾说想当镜流的狗
丹恒发了一串小作文给镜流。
镜流已读不回。
就在我们以为镜流没这闲工夫管我的破事。
一颗沾了血的忆泡,被秘密送上列车里。
里面不仅有我对镜流的全部记忆。
还有那群袭击了我的【焚化工】的记忆。
记忆记录了【焚化工】们生命的最后瞬间。
白发黑衣的女子站在寒冰结成的刀山剑海之中。
挥出如凝月华的剑气之前,她如是对记忆的主人说:
“去到下个轮回,记住打狗欺主的道理。”
我们三个看完记忆久久沉默。
我率先拍桌喟叹:“姐姐未免也太适合当我的主人了!”
三月七尴尬地问:“呃,丹恒,你看这段记忆还有帮她恢复的必要吗?”
丹恒扶额:“不用了,她已经找回熟悉的感觉了。”
【彩蛋】
丹恒对他的到来,表现得有点惊讶。
三月七倒像见到了救星:“景元将军,你快来看看她,她被【焚化工】袭击,把自己男朋友给丢了。虽说你俩不熟,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但将军你这么聪明,能不能用你神奇的智识命途,帮她推理推理?”
白发的男人和蔼地微笑:“列车组有事相求,我定然不会推辞。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三月七:“太好了,将军,那麻烦您帮忙看看,她忘记的人到底谁?”
景元气定神闲地抿唇而笑:“这个人,不正站在你面前吗?”
三月七:“啊?”
任意礼物解锁
[铁乙]猫糕什么都不懂,猫糕只会爱主人
含景元/彦卿/真理医生/丹恒/刃/阮·梅
★异宠拾遗活动延伸
★我=女拓,团宠向,我代入你随意
★我也不想当阮·梅的狗,但她叫我亲爱的
★是摸鱼
前略。
阮·梅创造出了新的生命。
一堆喵喵叫的猫饼。
她不懂得爱为何物,也不懂得如何回应造物的感情。
于是我自告奋勇,承担起了创造和照料他们的责任。
不就是爱吗?
我很懂,并且富有而慷慨。
Ver.景元
饲育要求:多安置几个温暖舒适的猫窝,方便他随地乱睡。
评价:这通身的气派,不像只猫饼,倒像位保家仙。
众所周知,罗浮仙舟的将军景元是一只大狮子。...
含景元/彦卿/真理医生/丹恒/刃/阮·梅
★异宠拾遗活动延伸
★我=女拓,团宠向,我代入你随意
★我也不想当阮·梅的狗,但她叫我亲爱的
★是摸鱼
前略。
阮·梅创造出了新的生命。
一堆喵喵叫的猫饼。
她不懂得爱为何物,也不懂得如何回应造物的感情。
于是我自告奋勇,承担起了创造和照料他们的责任。
不就是爱吗?
我很懂,并且富有而慷慨。
Ver.景元
饲育要求:多安置几个温暖舒适的猫窝,方便他随地乱睡。
评价:这通身的气派,不像只猫饼,倒像位保家仙。
众所周知,罗浮仙舟的将军景元是一只大狮子。
没有比他更适合当猫饼的了。
但阮·梅创造出来的猫饼,对比他本人,好像都少了一丝神韵。
于是我听从阮·梅的建议,在配方里加入了景元的头发。
效果立竿见影。
在仙舟的传说里。
但凡帝王将相出世,必定伴随着风云变幻,天地异象。
景元猫饼从电饭煲里烤出来……
我是说创造出来的时候,整个电饭煲金光四溢,宛若有神光照室。
遥观煲上形成的云气,其形若盖,竟凝聚成了酷似雄狮的神君大喵。
奇哉妙也。
少顷,云气散去。
电饭煲里竟冒出了一只浑身绒毛,撅着个三瓣的猫猫嘴哈欠连天,眯着眼睛像是随时会站着睡着的猫饼。
行。
这味儿对了。
景元猫猫是我第一只猫饼。
第一次养宠物嘛,总担心他会死。
再加上他长得像浑身插满flag的景元。
我潜意识里总担心他会出事。
饲养的时候格外细心。
平时吃的饲料,保养用的保健品,甚至每天要晒多少小时的星光都是定时定量的。
半夜我睡得好好的,都会突然从梦中惊醒。
光着脚下床,摸到景元猫猫的窝边,看一眼睡成一个团子的景元猫猫,摸摸他的馅儿看看还有没有气。
可就是这样精心照料,还是出事了。
有天我欢欢喜喜地回家吸猫。
发现景元猫猫软趴趴地躺着。
闭着眼睛,精神萎靡,四肢无力。
尾巴还像痉挛一样抽搐。
好像随时会噶过去。
我急坏了。
抱着景元猫猫,紧急拨通了阮·梅的通讯器。
大概是知道我着急,阮·梅刚洗完澡,还没完全梳洗完毕,就接起了我的视频通讯,线上看诊。
阮·梅身上只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罩纱外套,还未完全吹干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个发髻。
“不要着急,亲爱的。”
她用声线温润地安慰我,端详着视频里的景元猫猫一会儿,淡淡地说,
“他只是睡得太久了,把自己的脚压麻了。”
把自己的脚压麻了。
压麻了。
……
我麻了。
Ver.彦卿
培育方法:没有主人爱的猫饼会寂寞地死掉吗?
评价:猫饼是猫饼,狗包是狗包,彦卿是彦卿。
彦卿猫饼生来比同类迷你了一圈。
不足盘子大,一只手掌就能托起来。
可可爱爱的,活泼好动。
他睁开眼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像雏鸟依赖亲鸟般,眨巴着水灵无辜的大眼睛。
一看就很擅长破坏型室内装修的样子。
但他的基因毕竟来自于那位神策府小公子。
识大体,懂礼貌。
最后忍着没有扑上来,尾巴紧紧贴着身体,两只肉爪作握在身前,Q弹的身体努力弯了弯腰。
这是在拱手作揖。
——老师日安。
彦卿是我第二只猫饼了。
第一只照书养,第二只当猪养。
有了养景元猫饼的经验,我已经不会那么患得患失了。
对待彦卿也就没那么精细。
一开始我没觉得什么。
彦卿猫猫是个小话唠社牛。
和哪只猫猫都能处得来。
就连对上寡言少语的丹恒猫猫,都能单方面地喵喵半小时。
年纪虽然小,但很有活力。
一天到晚跑跑跳跳,身体健康。
久而久之,我对彦卿猫猫的关注就少了。
以至于很后来,我才发现他有多依赖我。
每次我回到舱室,一推开门,就能看到乖乖蹲在门后的彦卿猫猫。
回看监控,才发现他并不是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跑过来的。
是在我回来前半小时,就坐在门口等了。
而且他也是所有猫饼里,唯一一只会叼着玩具,要我陪他玩的。
如果我在忙着照顾别的猫饼。
他就会叼着玩具跟在我脚后面。
如果我命令他自己待着,他就会在十步以外的位置,玩一会儿玩具,看我一眼,玩一会儿玩具,再看我一眼。
彦卿猫猫与其说像猫,性格特征不如说像狗。
我曾经抱着彦卿猫猫逗,询问阮·梅这是不是正常,我都不敢离开他太久,怕他会得孤独病。
阮·梅一针见血地说,那是因为彦卿猫猫的基因来源,对我有很充沛的情感,并且在某一个领域,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
我联想到贡献出基因的某位云骑骁卫,确实如此。
把他的心拿出来劈两半。
一半装着他的剑道。
一半就只装着我。
不过我怕彦卿猫猫学了本尊找人切磋的习惯。
在创造彦卿猫猫的时候,就把剑的认知从他脑袋里剔掉了。
……啊。
所以他对剑的热情无处挥发。
全变成对我的依恋了?
他本就对我的爱+由剑转化而来的爱=双倍他超爱?
阮·梅说,他对我超乎寻常的感情超越了这种物种的本能,如果我觉得很困扰,她可以提供情感阻断的药物,消除彦卿猫猫对我过剩的爱意。
我抱着彦卿猫猫,不知道怎么决断。
彦卿猫猫睁着水光明亮的大眼睛看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呜喵……”
——阮·梅女士的话彦卿明白了。原来彦卿对老师的爱意让老师为难了啊,真是失礼。
彦卿猫猫有点失落地低下脑袋,瞥向一边,又马上挺起胸膛来,轻快地叫了声。
“喵~”
——那就按阮·梅女士说的做吧。彦卿不是小孩喵了,应该早早自立,独当一面才行,不该任性一味黏着老师。
彦卿猫猫又示好地蹭了蹭我的手心。
“喵嗷!”
——老师放心,就算彦卿失了情感,对老师的爱慕和尊重也不会减少一分。
又小又扁的猫猫精神奕奕地叫着。
好像是在安慰我,不要有负担。
可他又有什么错?
猫猫什么都不懂。
猫猫只是很爱我。
我用手指头戳戳彦卿猫猫的脸,把柔软得像面团的馅儿戳出一个手指印。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彦卿。”
Ver.真理医生
培育方法:不要给他换石膏酥壳,他会被卡在床缝里。
评价:智商的高岭,素质的洼地。
大概是因为真理猫猫的基因,来自于一位看不得世人生蠢病,亲自济世度人的宇宙人民教师。
所以他在目睹同类整天沉迷吃饭睡觉挠抓板,在无意义的猫生中消耗生命的行为而愤怒。
并开始在猫饼中普及九年义务教育。
不过除了我用伙伴基因制造出的几只猫饼。
绝大多数猫饼的智商都停留在孩童的水平。
是抻懒腰都能把自己抻骨折的小脆皮。
是睡觉脚睡得脚抽筋都会哭着问我他是不是瘫痪了的玻璃心。
凡人猫饼真的跟不上真理猫猫的教学进度。
我经常看到真理猫猫对着其他猫饼训话,又是冷漠地喵喵叫,又是摇头摆尾翻白眼,把一只只柔弱且愚钝的猫饼们骂得眼泪汪汪。
不愧是我义父的猫饼。
好烈的性子。
我蹲在他旁边看热闹,听他骂他的猫饼学生,像看小朋友过家家一样好笑。
突然就被他AOE到了。
真理猫猫:“造物完美遗传了主人的智商,很好笑吗?”
不是。
又不是我亲生的。
怎么还有我的事啊?
真理猫猫把猫饼们的无知,怪罪于我对他们的溺爱。
“如果愚蠢是一种绝症,你已经发展到了晚期。”
真理猫猫认为,我每天只让他们吃吃喝喝晒星光,满足他们所有巨婴般的需求,天才也会蜕化成笨蛋。
“你对造物们的管理低效,低能,且漏洞百出,我甚至不出该从哪里开始纠错。”
乖乖。
这厮好强的攻击性。
我遗器副词条全歪防御都有点顶不住。
我只好按照真理猫猫的吩咐,改进自己对猫饼的管理方法。
可我毕竟只是个庸人,做不到尽善尽美。
有一次我被他骂惨了,躲在角落里阴暗地生闷气。
真理猫猫严肃地一蹦一跳过来,蹲在我身旁。
真理:“这就破防了?”
我:“我不是阮·梅那样的天才,我也做不到你的要求,是我误以为可以照顾好你们。如果你对我这么不满的话,我还是把你们都还给阮·梅吧。”
我抱着膝盖,把脸埋起来,自暴自弃地说。
我以为他要因为我轻易破防,再狠狠辱骂我一顿了。
可真理猫猫弹性十足的身体展开,用高高在上的语气,用指责鼓励我。
真理:“虽然你自负,愚蠢,怯懦,驽钝,但有一方面,你远胜于那位天才的造物者。”
我:“哪方面?”
真理:“同理心。”
我:“啊?”
真理:“阮·梅会用她天才的头脑来创造天才的作品,但她不会像你一样,对平庸的造物也倾注热情和心血。”
和阮·梅和善、平易近人的态度相比。
阮·梅的内心更像一个冷漠偏执的机器。
她会为了创造完美的生命体。
如同造物主般撒播她的恩惠,又轻易地抛弃了深爱着她的失败作品。
却是我,一个愚驽,自不量力的凡夫俗子。
愿意站出来照顾这些孩童般的生灵。
这一点倒是和立志治愈庸人的真理医生不谋而合。
继承了真理医生基因的猫饼,当然也继承了他的理念。
所以他才会想尽可能地教育他的同类们。
让他们从没有人照顾就活不下去的宠物,变成一个能独立生存的种族。
真理猫猫会骂我蠢,多嘴,笨手笨脚。
但唯独不会指责我过剩的爱心。
真理猫猫:“在人情味这一点上,你比那些天才加起来都要强。”
我抬头,小心地问:“真的吗?”
真理猫猫:“你觉得,我会为了安慰你而说谎吗?”
我:“那你给我打几分?”
五分?十分?
真理猫猫白眼翻到酥壳顶,恨铁不成钢地说:“满分。”
我又惊又喜,突然抱起真理猫猫搂进怀里,埋在他肚子里使劲地吸。
真理猫猫甩动着尾巴挣扎,发出“我不干净了”的尖叫:“放开,我有洁癖,对蠢货过敏!”
Ver.丹恒
培育方法:安静的环境,一些书籍和一个需要他的人。
评价:他好像真的在试图饲养我这个主人。
在培育丹恒猫猫的时候,我向丹恒本人讨要他的一份基因。
本来只需要一缕头发,或者一点皮屑。
但实诚的丹恒超额完成任务。
——他给了我一小片龙鳞。
持明族强横的基因,让猫饼发生了龙的生物特征。
酥壳顶端长出了类似于龙角的结构,酥壳出现了珍珠般的光泽,甚至是猫尾巴,都变成了长着肉鳞的的龙尾。
我曾揪住他的尾巴,使劲拉扯。
想看看尾巴究竟能拉多长。
拉得足足有猫猫龙本体的三倍,我手一松,充满弹性的龙尾就像张满的皮筋,啪的一下抽在了丹恒猫猫脸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揉着他脸上被尾巴弹出来的红痕,连连道歉。
心态比死人还要心平静气的丹恒猫猫,轻轻喵了一声,原谅了我。
别的猫饼是由我来照顾的。
但丹恒猫猫是来照顾我的。
丹恒猫猫是唯一一只被我带上列车的。
从此列车组多了个喵喵叫的小保姆。
他会像丹恒一样,关心、照料身边的人。
早上会准时叫我别赖床。
晚上准时催丹恒去休息。
甚至为了不让列车组乱翻垃圾桶,准时叼着垃圾袋出门倒垃圾。
偶尔还会因为长得过于矮小不起眼,被粗心的三月七关在门外。
他也不发脾气不炸毛,喵喵呼唤两声。
如果没有人给他开门,就蹲在门边闭上眼睛假寐,直到我们慌里慌张地找到他,把他抱回屋为止。
丹恒猫猫再会照顾人,也只是块点心。
心有余,但能力有限。
我在观景车间熬夜写列车日志,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
丹恒猫猫怕我着凉,就跳到桌上,用外壳使劲顶我的头,都没把我叫醒。
最后他没办法,紧紧挨着我躺下,尽力舒展开温暖的身体,长尾巴像盖被子一样,卷住了我的手臂。
尾巴尖按照摇篮曲的节拍,轻轻地拍打起来……
丹恒整理完智库的资料,准备休息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趴桌上睡着的我,和贴着我也睡着了的丹恒猫猫。
丹恒猫猫的成分,是沉静冷淡的酥壳,和心思细腻的馅儿。
是因为丹恒本人,有着寡言少语的外表,和温柔坚强内在。
丹恒从他的房间里找了条厚实的毛毯,把我和丹恒猫猫一起,裹进了有他气味的梦境里。
Ver.刃
培育方法:稳定的精神状态+耐心+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爱
评价:养得好的话,他能给你送终,养不好的话,他能给你送葬。
我本以为。
用星核猎手基因制造出来的猫饼,会动不动就魔阴身发作,随机拆个十万信用点的家。
结果阿刃猫猫意外的老实。
老实到……有点呆?
阿刃猫猫不会理人。
我甚至怀疑他听不听得懂自己的名字。
也不像其他猫糕一样向我表达爱意。
更别说陪伴需求了。
大多数时候,他都会自顾自会钻到床底下,或是衣柜里。
从一片黑漆麻乌里,睁着对血色的眼睛看人。
我凝视深渊,深渊一声不吭。
但是阿刃猫猫同时也很省心。
身体好,生存能力极强。
长时间不喂水,不喂食也不会出问题。
上次猫饼集体感染猫瘟,一只只上吐下泻的。
这只哭唧唧地要我抱抱。
那只喵喵喵地要我哄哄。
唯独阿刃猫猫待在床底下,病了也不吱声。
等我想起来,把他拽出来量体温的时候,他差不多自愈了。
真能活啊。
我想推荐所有新手第一只猫饼都养阿刃。
但后来,饲养猫饼们的舱段因为事故发生了爆炸。
阿刃猫猫正处在爆炸位置,被金属碎片划得浑身是伤。
等我赶回来的时候,小机器人已经给阿刃猫猫做了缝合手术。
阿刃猫猫躺在手术台上,浑身除了眼睛还露在外面,浑身都是绷带。
仍旧呆呆的,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只有我把他抱到腿上,抚摸他的酥壳,才发现他疼得浑身轻颤。
联想到他之前没被好好照顾时他也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只想狠狠抽自己巴掌。
他只是不会死。
又不是不会痛。
之后我有特别关心阿刃猫猫。
但不管对他好还是坏,他都没什么反应。
总归让人很担心。
阮·梅下一次回到空间站的时候,我特别请她看了看阿刃猫猫。
阮·梅说,那是因为阿刃猫猫的基因来源很特殊,这让阿刃猫猫的思维能力很混乱,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正常的反应,但可以通过驯化,帮他建立条件反射。
我没听懂。
“简单地说,就是要教他养成习惯,然后给他‘奖励’。像这样——”
阮·梅突然摊开手掌,问,
“谁是我最听话的助手?”
我条件反射地把头搁到她掌心里,摇着不存在的尾巴。
我是我是!
阮·梅满意地轻轻点头,挠了挠我的下巴:“嗯,好孩子,这就是‘奖励’。”
好的,我学会了。
我开始给阿刃猫猫建立条件反射。
早上拍着他的猫窝。
“阿刃,起床啦。”
每次开饭前,都要敲着碗呼唤他。
“阿刃,开饭啦。”
频繁撸他、蹭他,让他知道摸摸抱抱是好的。
在我不间断地训练之下,阿刃猫猫头一次对我的指令做出反应了。
我呼唤他的时候,他慢悠悠地从床底下钻出来,坐在我面前。
我惊喜地保住他,用脸蹭他的酥壳:“你终于知道你叫阿刃了呀~”
他板着小猫脸,连续被撸了四五下,突然浑身一颤,毛茸茸的壳炸开来,变成了一个没剥壳的板栗。
竖起的毛刺,刺挠了我一脸。
……好家伙。
被动都被撸出来了。
一旦听懂了指令,阿刃猫猫就会老实地执行。
从这个方面讲,他还挺听话的。
坏就坏在太听话了。
有次我和阿刃开个玩笑,把他叫过来,给他一柄玩具小剑,告诉他,阿刃你是一条凶恶的黑龙,你要守护你的宝藏。
阿刃猫猫没听懂。
我就做了个凶恶的鬼脸。
他有样学样地皱着眉,做出了个凶狠的表情。
我拍拍他的酥壳:“真乖。我的意思是,我马上要出门,帮我看家好吗?”
阿刃猫猫凶巴巴地皱起眉,肉垫小猫爪子握紧了我给他的玩具剑。
然后真的出事了。
裂界里的怪物误闯了我饲养猫饼的舱室,大肆破坏。
从监控设备里,我看到虚卒踩碎了猫饼们可爱的小窝和爬架,把我的猫饼们碾的四散逃命。
唯独阿刃猫猫抱着玩具小剑,凶恶地挡在虚卒面前。
凶恶的黑龙,要为守护主人的宝藏战斗。
可他不是黑龙,只是块点心。
又怎么敌得过虚卒的铁蹄。
虚卒轻轻一脚他就被踢飞出去。
阿刃猫猫撞在巨大的培养皿上,酥壳都撞出了裂纹,背面朝下,摔在地上。
可他又倔强地翻身,凶狠地再度发起进攻。
武器断了,就用身体撞。
酥壳撞碎了,就用尾巴抽。
最后监控里传来的画面。
虚卒一脚踩住了他的尾巴,听声音骨头都踩碎了,他还用力炸毛,去撞虚卒的腿……
我匆匆赶回来的时候,虚卒已经不见了。
舱室满目狼藉。
浑身是伤阿刃猫猫守在我的房间里,抱着断掉的玩具剑。
他精神还有点混乱,差点没认出我来,我叫了他的名字,他才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睛。
听到我的声音,床底下陆陆续续钻出了好几只猫饼,挤在我脚边,害怕地喵喵叫。
他们都在哭,但没有一只受伤。
“是你保护了他们吗?”
我摸了摸阿刃猫猫缺角的外壳,他还是木木呆呆的样子。
我的眼泪差点滴进他的馅里。
“……做的很好哦,阿刃。”
【彩蛋】
含景元/刃
大活人怎么会活得不如一块点心呢,你说是吧?
开了高粉,但粮票可解锁
[铁乙]彦卿:整座罗浮仙舟都在挖我墙角
省流:云骑骁卫请你来罗浮仙舟约会,然后发现每个人都在背着他偷家
内含彦卿/景元/镜流/符玄/停云/素裳等
主要是为了彩蛋爽一下,摸了这条鱼,顺便搞个罗浮小团建
你=女开拓者,代磕随意,人称只为服务叙述视角
IF线上合家欢的罗浮仙舟,镜流没堕魔,安安稳稳退休养老,镜景彦老中青三代一师门凑桌欢乐喜剧人,参考的是《飞光》和景元语音,清冷闷骚型仙女,趁1.1还没更新赶紧造谣,镜流tag就不打了
当我听出来cv是杜冥鸦的时候,就知道她一定会成为我老婆
同系列→《不过想请符太卜解个(春)梦》
【1】
彦卿在给你写信。
邀请你来罗浮仙舟过七夕。
当然。...
省流:云骑骁卫请你来罗浮仙舟约会,然后发现每个人都在背着他偷家
内含彦卿/景元/镜流/符玄/停云/素裳等
主要是为了彩蛋爽一下,摸了这条鱼,顺便搞个罗浮小团建
你=女开拓者,代磕随意,人称只为服务叙述视角
IF线上合家欢的罗浮仙舟,镜流没堕魔,安安稳稳退休养老,镜景彦老中青三代一师门凑桌欢乐喜剧人,参考的是《飞光》和景元语音,清冷闷骚型仙女,趁1.1还没更新赶紧造谣,镜流tag就不打了
当我听出来cv是杜冥鸦的时候,就知道她一定会成为我老婆
同系列→《不过想请符太卜解个(春)梦》
【1】
彦卿在给你写信。
邀请你来罗浮仙舟过七夕。
当然。
过节只是个借口。
想见你才是理由。
现在科技发达,一条短信就能搞定。
但仙舟盛行仿古。
越是像古人般墨笔亲书,鱼雁传讯,越显心诚。
所以彦卿还是决定给你写信。
活泼好动的小剑客难得沉下心来,脱下护腕,坐到书桌前,铺纸,磨墨。
提笔先写下了个标准的开头。
——老师芳鉴,见信如晤。
然后,他就卡住了。
他从小跟在景元身边,只学了将军的兵法,没学到景元的风雅。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写情书。
该写点什么呢?
先夸夸老师的长相?
但是一想信里都是满篇“花容月貌”、“世间无双”,彦卿就用掌心猛地拍了一下额头。
不行不行。
会让老师误会他是个放浪的登徒子的!
云骑骁卫咬着毛笔的笔端,仰头思考。
那夸夸老师的事迹吧。
和老师分开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刷宇宙和平公司的新闻和星际论坛,关注老师又在哪个星球行侠仗义了。
但是一想到老师收到信,满篇都是“侠之大者”、“不愧是你”之类的赞词。
老师应该会叉腰让他打住“别灌迷魂汤了,要让我跑腿就直说”吧?
彦卿用手指点着脑壳,胡思乱想。
既然想不好,那干脆不写了。
只在信里写明时间、航线坐标,诚挚邀请老师来罗浮仙舟做客。
至于一千句话也打不住的思念之情,就等到见面再诉说吧。
这样想着,彦卿叼着马尾辫的尖尖,用最工整的笔迹,写下文绉绉的话语,还有标准的结尾。
——顺颂时祺,伫候佳音。
信短情长,念你万遍。
他将信晾干,从窗边折了支果实通红的相思子,和信一并塞进信筒里,再将信筒交给了等候多时的物流机巧鸟。
“拜托啦,一定要及时送到老师手里啊。”
三天后,你收到了彦卿的信。
被卡芙卡生下来就丢在了空间站里,学历胎教肄业的你看着满篇文言文,当场给他回了个短信。
[你]:彦卿……
[你]:能不能说人话?
【2】
好,说人话。
一周后就是仙舟联盟的七夕节了。
彦卿想请你来过节。
在仙舟联盟诸多传统节日里,这个日子本不隆重。
但在各大商户和电台坚持不懈地营销之下,俨然成为最受年轻一辈欢迎的节日。
这个节日,本来可以和彦卿无关。
可惜。
这位两耳不闻、一心练剑的小剑客遇到了你。
你妙手回春。
把他那差点锻炼成肌肉的恋爱脑抢救了回来。
从此他深坠情网,不可自拔。
随着他日益成长,也眼见你身边的情敌蠢蠢欲动。
向来喜欢主动进攻且攻击性很强的剑客,决定借着这个机会,表白心迹,确定关系。
【3】
节日当天,彦卿起了个大早。
你还没到罗浮,他先去拜见师父景元。
正好,景元也在给他的师父问安。
将军景元和退休后安心养老的前代剑首镜流,坐在后花园里喝茶。
彦卿给景元和镜流见过礼也跟着盘腿坐下了。
师祖、师父、小徒弟,师门三代凑一块闲聊。
彦卿随手将一张四四方方、桃红色的信笺放到桌上。
上面写着你的大名。
景元认出来了:“你这是,专门去求了张桃花笺吗?”
这是仙舟的老习俗了。
听说七夕庆典上,恋侣会将写着对方名字的桃花笺系上红布条,一起挂到月桂树上。
若是两情相悦,就能缘定三生。
景元:“我记得上了年纪的仙舟民才会挂桃花笺,更老一辈的,还会手写笺纸以示诚心。可惜世事殊易,人心易变,如今信这个的人不多了。”
彦卿:“多少信一点,万一真的灵验了呢?”
景元用戏谑的语气连声啧啧,摇头调侃:“现在的年轻人,还喜欢什么玉兆‘摇一摇’附近的有缘人,大数据算命?”
彦卿托着下巴深思,认真考虑要不要把这些选项加进今天的行程里:“原来还有这么多习俗吗?不过什么‘摇一摇’的,既然彦卿已经遇到老师了,自然不需要别的缘分。算命之流,我还是相信行动,只要彦卿尽心,老师一定能感觉得到。”
小剑客说着要将桃花笺收进口袋里。
就在他扭头的一刹那。
突然感到颈间有道若有若无的寒意。
猛回头。
可眼前只有含笑打趣的景元,和沉默不语、静静品茶的镜流。
是错觉吗?
他撇去疑神疑鬼,准备把笺纸塞回口袋里。
可手指伸进去,却摸到了另一张纸。
他奇怪地掏出来。
是另一张完好的桃花笺。
两张一模一样的笺纸,用印刷体,写着一模一样的名字。
彦卿:“?”
刚才彦卿踏进后花园里的时候,就一脚踩在这张桃花笺上。
因为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
他自然而然以为是他掉的,就捡了起来。
可既然,属于他的那张还待在口袋里。
那他捡到的这张,又是谁的?
彦卿奇怪地看了看后花园里唯二的大活人。
镜流缓缓放下茶盏,平白瞪了景元一眼:“难不成是我的?”
景元伸手摸了摸腰里,摸了个空,讪笑:“还真是我的。”
景元心悦你,早不是秘密了。
神策将军见证了千年世事浮沉,早已心静如水。
你的出现,是死水无波的岁月里,不可多得的变数。
在他心里,你早已不只是盟友、挚交。
正好七夕将近,仙舟上节庆的气氛浓厚。
让将军沉寂几百年的心念悄动,也跟着求了张桃花笺,算是“与民同乐”,讨个“心诚则灵”。
彦卿斜眼,拆台:“将军方才还说‘世事殊易,人心易变’。”
景元学着他刚才的口吻,耍赖般笑道:“多少信一点,万一灵验了呢?”
彦卿:“还说现在年轻人已经不信这个了。”
景元:“如此说来,我确实算是个‘老人’了。”
景元对你有意,彦卿心知肚明。
小剑客心思无邪。
不但没有因此心生妒忌,反而斗志昂扬。
像是比武一样,要和景元堂堂正正争个高低。
他还真不觉得自己会输。
彦卿昂首挺胸,志得意满:“不瞒将军,老师已经应下邀请,今晚和彦卿同去庆典,一起挂笺,表明心意。这一局是彦卿拿下了。”
景元意味深长地笑:“别高兴得太早,小心为别人做了嫁衣。”
彦卿:“才不会让旁人有可乘之机。”
彦卿把属于景元的桃花笺恭敬地递还。
转身把自己那张收回口袋。
可转身的那刻,那股一闪而过的寒意又冒出来了。
就好像一道冷冽的视线,正在凝视他。
他转头寻找,动作太大,膝盖顶到了矮桌,碰翻了桌上的茶杯。
倾倒出来的茶水向镜流泼去。
镜流抬手躲避,然后露出了,一直被她袖子挡着的,另一张桃花笺。
彦卿的手比脑子动作快,一把将笺纸抢过来。
一看。
笺纸上,是墨迹干透的,你的名字。
仔细想想。
镜流的手边就搁着一只蘸墨的毛笔。
她的手臂也一直压在桌上,就像在掩藏什么东西。
——更老一辈的,还会手写笺纸以示诚心。
师门三代,上下两千岁的年龄跨度。
三张笺纸,写了同一个名字。
彦卿震惊,脱口而出:“镜流大人,原来您也……”
转瞬之间,寰宇寂静。
连景元肩头的麻雀,都感受到镜流散发的无边寒气,哧溜一声钻进了景元头发里。
半晌,镜流放下茶杯,用阴沉沉的语气呼唤爱徒:“景元。”
从彦卿去抢镜流的笺纸开始,景元就感觉到九分乃至十分的不对劲。
他赶紧夸张地打了个哈欠,以拳撑面,假装秒睡。
但镜流的声线又低了几度,杯中的茶水都被她冻成了冰坨子:“景、元。”
景元晃晃脑袋,醒了。
因为再不醒,这辈子都可以不用醒了。
他一幅“刚睡晕,大家聊到哪儿了”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怎么了?师父有何吩咐?”
但镜流的脸和贝洛伯格的长凳一样冰冷:“我也有多日没有教导你练武了。”
景元:“师父劳苦功高,为云骑军锤炼的好苗子数不胜数。这好不容易退休了,就别再劳神费心了。”
镜流:“看到那片树荫了吗?”
景元:“……看到了。”
镜流:“过去,练习挥砍一万次。带上你徒弟。”
三分钟后。
万人之上的罗浮将军,年少成名的云骑骁卫,师徒俩并排并肩挨肩,站在一棵老松树下,迈着标准的跨步,一边数着“一、二、三”,一边练习最基础的挥劈。
反正已经被戳穿了,镜流干脆不藏了,用你的名字当练字素材。
一边练字消气。
一边监督倒霉徒弟和冒失徒孙。
彦卿忍不住偷瞄景元:“将军,镜流大人不会真的也心悦老师吧?”
景元哭笑不得:“你还问?彦卿啊彦卿,我这次可是被你连累惨了。”
镜流:“训练期间禁止交头接耳。每人再加五千次。”
彦卿:“欸?”
景元:“……是,师父。”
【4】
与此同时,列车把你送到了罗浮仙舟。
以往你一到站台,彦卿必定会像只雨燕,活蹦乱跳地飞出来迎接你。
这次居然没看到人?
你打开手机,才看到彦卿的短信。
说是临时有训练,要晚点才能来见你了。
训练?
不是提前请好假了吗?
难道是景元找的借口,不肯放人?
是有这个可能。
你上次去找景元,让他把徒弟借你两天。
景元就戏谑地跟你抱怨。
说你总是借着借着就不还了。
不还不还着,哪天说不定就跟着你跑了。
你给景元发短信,求着将军把小骁卫放出来。
等了半天,等来一句——
[景元]:爱莫能助,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你]:?
[景元]:还不是彦卿冒失,戳破了师父心事,被师父训诫了。牵连我跟着一块受罚。
[你]:那我去求镜流?
[景元]:可别。
[景元]:好意我心领了。若是让师父看到是你来替我们求情,我和彦卿还得各加五千下。
[你]:………………啊?
好吧。
计划赶不上变化。
既然彦卿来不了了……
你打开手机,给列表里所有在线的罗浮人群发了条短信。
[你]:出来玩啊。
【5】
符玄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宅在太卜司里,开着玉兆网上冲浪。
看到你的邀请,秀眉一拧,不屑地轻哼一声。
挑今天这个日子约她出去?
符玄都不用掐指一算,都能猜到你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未来毕竟要继承将军之位。
佳节在即,正好视察民情。
就给你个表现机会吧。
你陪符玄一起微服私访,在小吃街上买买买。
你把吃的递给个头还没摊位高的符玄,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触景生情。
你:“符玄,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那句话?”
符玄:“唔……‘谢谢’?”
你:“就是那句,‘开~拓~者~我要那个~给我买~’”
符玄一愣,你居然在期待她撒娇吗?
太卜大人傲然一笑:“这话,你说予本座听还差不多。”
你就坡下驴,蹲下来扯着她的衣角:“那——符~大~人~我要那个~给我买~”
有头有脸的符玄最对付不了你这种没皮没脸的,闹了个红脸:“好了给你买了!快起来,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调戏完符玄,你在星槎海中枢遇到了巡逻的素裳。
“什么?你被彦卿放鸽子了?”
你向素裳诉说了遭遇,她还搜肠刮肚帮小剑客找补呢,
“他年纪那么小就身居要职了,他的师长一定对他很严格。我娘也是每天天不亮,就掀被窝拎我起来练剑呢!”
你也没有怪彦卿。
只是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打发时间。
素裳拍着胸脯:“这好办,我马上就换岗休息了。你就把我当成彦卿,他要带你去哪儿玩来着?我陪你去。”
她这个“半日男友”是真称职。
带你逛吃了好些好玩的地方。
连上下台阶都会贴心地扶你。
路过一个游园会,在投壶游戏的摊位上,素裳女侠大发神威,百步穿杨,连续投中了二十多个壶,战胜其他小情侣,拿下头奖。
在一片叫好声中,她夸张地把奖品献给你,露出一个大大咧咧又娇憨可爱的笑。
天快黑的时候,你收到了停云的消息。
[停云]:恩公久等了,小女子舍下备了些茶点,恩公不嫌弃就来歇歇?
那还等什么?
吃茶去!
等你到停云的商铺里,才发现今天的停云打扮得娇嫩欲滴,看着你的眼神都像漾出波光来。
停云好像有什么话想对你说,刚要开口。
你手机来短信了。
你:“啊,彦卿总算下课了。”
你光顾着给彦卿回短信。
没发现停云那被折扇挡住的脸,阴晴不定。
等你回好短信看向她,停云立即换上了温温柔柔的笑意,提议:“不如,把小骁卫也喊过来坐坐?”
【6】
彦卿三步并两步赶到了停云的商铺。
神策府教出来的小公子懂得尊师重道。
心情再激动,也要先拱手向你问安。
可你不是仙舟民,不讲繁文缛节,久别重逢第一件事就是一把他拉过来,紧紧抱住。
“老师?!”
他陡然被你搂进怀里,起初还有点害羞。
但闻着你身上熟悉的气息,发酵数月的思念随之融化,情不自禁地反抱住你,安心地贴在你胸膛上,笑如三月春水。
“老师,彦卿好想你啊……”
你:“对了。你怎么就惹到镜流了?”
彦卿:“呃……我不敢说。若是说出去了,可就不是被罚几万个劈砍这么简单了。”
你:“多少?几万个?”
彦卿:“是啊,将军中途还拿公务繁忙当借口遁了,他那一半也加到了彦卿身上。虽说这点训练算不得什么,但彦卿赶着来见老师,剑挥急了,现在才觉得肩膀酸痛。”
你:“哪边肩膀?我揉揉。”
你和彦卿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全落在了停云眼中。
她面上带笑,心翻醋海。
停云好不容易等到了和你独处的机会,还花了大心思打扮。
还没叙旧呢,同你关系最亲近的小骁卫就闯了进来。
真真气人。
有这孩子在,哪还轮得到她?
但商人最擅长的,就是用和和气气的外表,隐藏勃勃野心。
几番思量,她就有了主意。
停云:“小骁卫来得正好,我最近寻到了一柄宝剑。古语云‘宝剑赠英雄’,赠予你才不至让名器蒙尘。剑就放在里间,可惜小女子不擅长舞刀弄枪的,还要辛苦小骁卫自己去取了。”
小剑痴立马来了精神:“多谢停云姑娘。彦卿这就取来,也让老师观赏观赏。”
停云笑音袅袅地是说着不客气。
毕竟,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相比。
一把剑作为“赔礼”,可以说是微不足偿了。
你目送彦卿进了里屋,想向停云道谢。
一扭头,停云俏丽的脸忽然凑近,软和的身体倾向你,差一点就要栽在你身上。
狐人少女媚骨天成,举手投足撩人心弦,手拢在樱唇旁,附到耳边对你说悄悄话,身上浓郁的香水味熏得你神魂颠倒。
“宝剑赠英雄,后半句还有‘鲜花赠美人’。
“今晚小女子设宴为恩公接风洗尘,还请恩公务必赏光呢~”
正巧彦卿取了剑回来。
停云又像没事人似的迅速从你身边挪开,打开折扇笑而不语。
彦卿叭叭地跟你说这把剑怎么怎么好。
你鬼迷心窍般一句也没听进去。
“老师,老师?!”
直到彦卿看出你心不在焉,连续唤了好几声。
他忽然奇怪地贴近,用力嗅了嗅。
“老师身上好香啊……是擦了香粉吗?”
明明刚才还没有的。
你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停云险些倒在你身上画面,像是被当场捉奸般,心砰砰狂跳,欲盖弥彰地挥了挥手:“刚才不小心……蹭到花上了。”
【7】
再晚些,彦卿心心念念想带你去的七夕庆典就要开始了。
彦卿刚得了宝剑,不方便带到庆典上,得回一趟住所放下。
停云附和,正好趁这个空档带你去吃个便饭。
你和彦卿再次分别,被停云拉着进了个饭馆。
进去一看,哪儿是便饭啊,简直是国宴。
除了你叫不上名字的好酒好菜,还有丝竹钟罄奏乐助兴。
在绕梁的笙歌中,一身舞衣的停云袅袅婷婷地登台,翩若惊鸿,一舞倾城。
夺魂摄魄的狐狸精一曲舞毕,娇声笑着问你,她跳得入不入眼?
你想了半天,憋出一句:
“明天的早朝,朕就不上了吧。”
停云的助兴节目安排得满满当当,一直舞乐到了深夜。
停云还想留你住下。
但在雅利洛-IV的经历,让你懂得一个道理。
没事不要在列车外过夜了。
告别了停云,你想联系帕姆来接你。
打开手机,弹出来几十条未读短信。
基本都是彦卿发的。
你这才想起来。
好像之前答应了和彦卿,晚上一起参加庆典的。
刚在看停云跳舞时,应停云的要求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短信提示音是一个也没听到。
一看时间。
已经超过约定时间三个多小时了。
18:24
[彦卿]:老师,彦卿已经先到庆典。在[定位]等你。
18:45
[彦卿]:老师到了吗?
19:06
[彦卿]:老师应该没有忘记答应彦卿的事吧?一定是路上有事耽搁了,我再等等就是了。
19:20
[彦卿]:老师现在哪里,要彦卿来接你吗?
19:30
[彦卿]:焰火已经升起来了。老师再不到,就要错过庆典的精彩好戏了。
19:41
[彦卿]:[一张彦卿抱着剑坐在人群外围,靠着某处栏杆,垂着眼等待的自拍]
19:54
[彦卿]:老师?
20:15
[彦卿]:老师是在生彦卿的气吗?因为今天彦卿让老师空等了半晌?
20:34
[彦卿]:[一个双手合十道歉的表情包]
20:56
[彦卿]:[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
21:17
[彦卿]:[一个百无聊赖的表情包]
……
最后一条,是一位云骑军发给你的。
22:49
[云骑大哥]:我在附近巡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喝闷酒的彦卿兄弟。他坚持说在等你,有点喝大了。能劳烦姑娘送他回去吗?[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彦卿伏在桌上,斜枕着双臂睡着了。
浅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清秀的脸上,眼角有眼影般的绯红,脸上更是红得不像话。
双眼禁闭,眉头紧皱,神色落寞。
像是做了场噩梦。
他的手边还有一只翻倒的酒杯,从杯口泼出蜜色的酒液。
丰饶孽物的军阵都没能让他倒下过。
却让一杯浓酒,一轮孤月做到了。
照片拍摄地点,是灯火阑珊的长乐天。
越过他孤单的肩膀,背景里虚化的路人男女笑逐颜开,出入成双。
……
…………
事有点大,但是不要慌。
总之,先去找时光机。
【彩蛋】
神策府小公子发酒疯(x
不过是只粘人的小狗问你为什么不要他了(✓
lof搞了个新推流机制,蓝手算推流比重高,看得开心可以点一下蓝手
来推彦卿喵,谢谢喵
[修罗场]驯服野生云骑狼崽子珍贵记录
忠犬彦卿x女拓x狼崽彦卿,一个平行时空相交的烂梗
“你”=女拓,代磕随意,人称只为叙述视角服务
#我流每个对话选项都不着调但关键时刻不掉链子,美强屑撩开拓者
★入队之后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修狗彦卿和入队之前桀骜不驯的狼崽彦卿间的小型修罗场
★为了区分,前者称呼彦卿,后者称呼云骑骁卫
你听说。
最近黑塔又给模拟宇宙整了版本大更,无所不用其极地求你“来测”。
反正闲的没事。
干脆凹个存护命途单通模拟宇宙六吧。
你怕路上寂寞,就把“亦未寝”的彦卿带在身边。
燕子般轻快的少年一边帮你清怪,一边叽叽喳喳陪你聊天。
等杀到关底,挡在你们面前的,却不是像个木桩般等着...
忠犬彦卿x女拓x狼崽彦卿,一个平行时空相交的烂梗
“你”=女拓,代磕随意,人称只为叙述视角服务
#我流每个对话选项都不着调但关键时刻不掉链子,美强屑撩开拓者
★入队之后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修狗彦卿和入队之前桀骜不驯的狼崽彦卿间的小型修罗场
★为了区分,前者称呼彦卿,后者称呼云骑骁卫
你听说。
最近黑塔又给模拟宇宙整了版本大更,无所不用其极地求你“来测”。
反正闲的没事。
干脆凹个存护命途单通模拟宇宙六吧。
你怕路上寂寞,就把“亦未寝”的彦卿带在身边。
燕子般轻快的少年一边帮你清怪,一边叽叽喳喳陪你聊天。
等杀到关底,挡在你们面前的,却不是像个木桩般等着挨打的可可利亚。
而是仿佛复制黏贴出来的另一个彦卿。
宝剑蓝衣,剑眉星目,稚气未脱却已初露英气。
模样、神态都和你身旁的少年郎如出一辙。
你:“居然连彦卿的数据都能模拟。”
是出BUG了吗?
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云骑骁卫听说。
最近军中正在试验一种新的演武技术。
在托(虚)蝶(拟)幻(现)境(实),输入敌人的参数,就能与模拟出强敌的幻象,与之交手,锤炼武艺。
不到十四岁的云骑骁卫是出了名武痴。
一听说有这种好事,就讨来了个内测名额,一头扎进托蝶幻境里,战得好不乐乎。
一口气玩到大半夜,测试人员都打着哈欠下班了,他还搁那“再来亿把”。
但最后一次启动的幻境,等在深处的,不是畸形的丰饶孽物。
而是一位金瞳灰发、外化民打扮的高挑少女。
和一位和他形貌、衣着甚至剑器都如出一辙的蓝衣少年。
云骑骁卫:“居然连我的幻象都能生成?”
着实有趣。
他还没和自己交过手呢。
云骑骁卫捏着下巴,自言自语:“难道是我操作幻境的方法不当,录入了我自己的幻象?可这位姑娘又是哪号人物,怎么会和我的幻象一起出现?”
彦卿听到云骑骁卫开口,同样诧异地轻吟了一声,看向你:“老师,他好像有灵智?和其他只有战斗本能的模拟怪物不一样。”
你没心没肺,只觉得好玩。
对面的云骑骁卫,说话的语气、思考的小动作,都和你身边的彦卿别无二致。
让你萌生了一股亲切感。
你对云骑骁卫笑笑,诚实地回答:“你在问我吗?我只是一个一般通过的开拓者。至于我和彦卿的关系——”
你和彦卿的关系?
好问题。
当初,你刚踏上开拓之旅。
还在和裂界生物和毁灭军团艰难作战。
在某个星光烂漫的夜晚。
这个素不相识的罗浮少年,突然拿着一张列车车票找到了你。
自此以后,他陪着你出生入死,危难也相伴相护。
他不求索取,不求回报,像融化的麦芽糖一样又甜又黏人。
唯独贪恋你的时间,想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占据你的视线。
谁能拒绝一个“老师长老师短”、“老师要彦卿陪你吗”,心心念念满脑满眼都是你的小剑客?
于是,你们顺理成章地发展出了……一些合乎情理但不太合乎法理的感情。
你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这,很难解释——”
你身旁的彦卿看似沉着地抱着剑。
其实在用眼角余光偷瞄你。
眼睛亮亮的,满是期待。
尽管没人把你们当作单纯的师徒。
但你似乎也从未正式说明,你和彦卿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看着彦卿那眼角微挑的样子。
你忍不住想逗逗他……们。
你:“总之,用仙舟人听得懂的话来说,彦卿现在是我的童养夫了。”
彦卿好像很受用,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赞同地重重点头,头顶那戳呆毛都满意地摇起来。
但他又矜持地端起大人架子,不让自己喜形于色,假装淡定地微微颔首,无声地附和。
——没错没错,正是正是。
对面的云骑骁卫却像被当街轻薄的良家妇女。
他举起右拳——身旁悬浮的飞剑都跟着激动地绕了两圈——面红耳赤,大声抗辩:“谁是你的——不对,谁认识你啊?!”
彦卿:“老师,他虽是我的影像,但好像不认得你?”
你强行解释:“毕竟这里只是用代码跑出来的模拟宇宙,一个参数的变化,都可能带来一连串蝴蝶效应。也许这个模拟宇宙里的我们还没有相遇,或者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彦卿:“原来如此。”
说完,彦卿捏住下巴陷入沉思,思考“如果自己没有遇见老师会是副什么光景”。
一想到对面那个“自己”,都没机会随老师仗剑寰宇。
更不要说那些共克强敌,生死并肩的奇幻冒险,还有闲暇日常,相依相偎的温馨时光了。
彦卿再抬头看向云骑骁卫时,眼神里突然多了三分惋惜,三分同情,三分庆幸和一分“我有你没有”的优越感。
云骑骁卫被另一个自己盯得浑身鸡皮疙瘩。
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的。
他的目标可是成为留名仙舟的传奇。
儿女情长,很碍事啊!
等等,不对。
云骑骁卫甩了甩头,发辫甩出了凌乱的弧度,将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对面的两人,只是虚假的幻象。
切莫被扰乱了剑心。
赶快取胜,离开幻境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飞剑随心,化作寒光,向还在打哈哈的你和彦卿刺去。
但那一剑传到云骑骁卫心头的感觉,却不是熟悉的【弱点击破】。
“老师当心。”
彦卿反应迅速,挡在你身前,横剑将云骑骁卫射出的剑挑飞回去。
突如其来的袭击,激发了他的护主模式,对着另一个自己露出了獠牙。
他手捏剑诀,严阵以待,向你请缨:“老师,让彦卿来会会他吧。”
你浑身上下十七、八个毁灭祝福,腰里还别着六七八件奇物,哪需要彦卿出手?
“还是我来吧。”
你一步上前,召出炽热的琥珀大剑,对着云骑骁卫,做了个邀战的手势,
“接下来,就是课外补习了。”
云骑骁卫见你亮出兵刃了,才露出兴奋之色。
剑身上那势若燎天的存护之火,代表你在这条命途钻研精深。
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呵,这样才有意思嘛。”
云骑骁卫浑身战意昂扬,桀骜不驯地一笑。
锋芒毕露得像个即将被你毒打一顿的小莽子。
“罗浮云骑骁卫彦卿,前来讨教!”
云骑骁卫总角之年,就被评为“剑胎武骨”的不世之才。
他能在一息之间,御使飞剑六把,收放自如。
云骑军里几百岁的教习都自愧不如。
少年一旦入阵,任何站在他对立面上的人,都不会轻看了他。
云骑骁卫以真气御剑。
漫天高速旋转的飞剑,剑芒闪烁如寒星,不断向你刺去。
面对密如细雨的剑阵,你只是撑起琥珀大剑被动防御。
他的剑刃虽不能刺破你的护盾,但可以仗着灵巧多变,从刁钻古怪的角度扰乱你的行动。
而你好不容易酝酿一次像样的反击,也被云骑骁卫轻松躲了过去。
五六个回合下来,云骑骁卫就心中有数了。
你和他以往交过手的[存护]没有什么不同。
身形笨重,行动迟缓。
虽擅长防御,但没有有效的进攻手段。
对付这种铁壳王八,只需要寻到破绽,攻其一点。
云骑骁卫轻笑,自信召来一柄飞剑。
“试探就到此为止了。”
瞬息之间,飞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化作疾风暴雨向你攻去。
而他自己则乘上其中一柄,借着剑雨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你冲来。
他手中明若秋水的三尺青锋,对准你的破绽,挥出了登峰造极的一式。
这剑斩下,如此一来,就——
“‘胜负已分’了。”
他突近你的身侧时,忽然听见“勉力难支”的你,如是冷笑道,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对吗?”
野兽般敏锐的第六感,疯狂地向云骑骁卫预警危险。
狡猾的猎手会把自己伪装成猎物。
他已经鲁莽地闯进了你预设的陷阱。
蓬勃的存护之火从你脚底窜起。
烈焰燎原,将你和近在咫尺的云骑骁卫一并吞没。
云骑骁卫的剑势刚要挥出,根本来不及收回,只能呼回飞剑,借冰霜剑气织成防护。
扰乱视线的火焰之中,一股摄人心魄的威压,摧枯拉朽地碾了过来。
从曼妙跳动的火焰中显出身形的你,完全没有了[存护]之人的温和坚定。
更似一个恐怖的神祇。
沉重的压迫感,像一枚棺材钉。
从云骑骁卫的天灵盖打进体内,游走入骨髓经络,传遍四肢百骸。
他的视觉像走马灯般放缓。
他的心脏因为巨大的威胁通通直跳。
他感觉他的肉体和精神,所有有形的无形的物质,都会在你的一瞥之中,化为尘埃。
这种压迫感,是比杀戮更傲慢,比死亡更绝望,比本能更纯粹的……
[毁灭]。
——我毁灭你,与你何干?
这种超越人类力量上限的威势,云骑骁卫只在景元的神君身上感受过。
可神君是帝弓司命(巡猎星神)亲赐的神物啊。
你散出的压迫感,竟然比神君的位格还要高?!
只是这个瞬间的失神。
你的球棍就击碎了云骑骁卫的护身真气,势若千钧的一棍奔着他的脑袋挥去。
然后,在距离他双眼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硬是停了下来。
球棍生成的劲风,吹开了少年人凌乱的刘海。
云骑骁卫活泼灵动的金瞳里,盛满了如临大敌的慎重。
一滴冷汗,濡湿了他的鬓角。
他缓慢如呓语般,准确地吐出了你的力量来源:“烬灭祸祖(毁灭星神)……”
巨大的信息量在云骑骁卫脑海中翻滚。
这直击心灵的感觉,根本不是托蝶幻境能模拟出来的。
难道真的有个毁灭令使级别的强敌,悄无声息地潜入罗浮仙舟了?
他无比凝重地盯着你,捏紧了真诀,不敢轻举妄动:“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收回球棍,撩了撩战斗中吹乱的头发,浑身“渺万物之荣枯”的气息倏然散去,一笑融冰化雪,如沐春风。
“说过了。
“我只是一个……一般通过的开拓者。”
你抱着手臂,俯视云骑骁卫,谆谆善诱:“知道你输在哪里吗?”
云骑骁卫看着你,犹豫了几秒,才慎之又慎地试探:“……还请姑娘赐教。”
“你的打法太耿直了。出招的气势藏不住,光看你起手,我就能猜到你要往哪个方向进攻。
“当然,你就算不收敛锋芒,绝大多数时候,也能靠硬实力取胜。你有余裕,把每一场战斗,都变成猫捉老鼠的游戏。
“可你的军衔,你所承担的职责,决定了未来你要肩负许许多多生灵的命运。没有狮子搏兔亦需全力的觉悟,没有不择手段出奇制胜的决心,你的剑术只能说空有其形,内无其质。”
你语气严厉又不失怜爱,训话又在情在理。
……真的好像一个严格的师父,在悉心相授啊。
云骑骁卫最后一丝疑虑和不甘也被打消了,老老实实俯首作揖,心服口服:“多谢姑……老师教诲,彦卿谨记于心。”
你身后的彦卿听到云骑骁卫喊你“老师”,有点不是滋味了。
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称呼,凝聚了你们之间同生共死的回忆,代表彦卿对你来说有别于其他人的身份。
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
云骑骁卫只是被你指点了几招,怎么就学去了?
真会顺杆爬啊,这个模拟数据!
看云骑骁卫那垂头丧气,信心受挫的样子,你又有点不忍心。
话锋一转,温柔地说:“……如果今天是景元在这里的话,他大概会这么教你吧。但今天是我在这里,所以我会给你另一一个理由——‘脆皮小巡猎打架不要这么莽,受伤的话,会让担心你的人难过’,明白了吗?”
云骑骁卫足足愣了五秒,才消化掉这句话。
他没料到你会突然直截了当地关心他。
这种陌生的暖意让他无所适从。
他扭过头,眼神飘忽,挠了挠脸颊:“唔……彦、彦卿明白了。”
你打了个响指(不灭三振),微光落在了云骑骁卫身上,治愈了部分伤势。
“感觉好点了吗?”
他脸上更烫了。
小狼崽子涨红了脸,咧着嘴露着犬牙,小口喘着气,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谢谢。”
你笑得像暖阳,都杀疯了还在继续输出:“对我可以不用说谢谢。”
你身后的彦卿暗自握紧了他的剑,醋意大发。
“老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真正的彦卿在这里呢!”
你看云骑骁卫脸上越来越红,还以为是存护之火造成的烧伤。
你不由地心疼,捧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他熟透了的红晕,喃喃自语:“……还是要上药的呀。”
云骑骁卫被你的绕指柔哄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只管点头答应:“嗯……欸?!”
随后才反应过来你正在对他做什么,猛地瞪大眼睛,chua一下倒退三步。
飞剑连心,吓得一抖擞,尽数出鞘,颤抖着对准了你。
倒不是他对你产生了敌意。
而是他身体的条件反射。
就像……
一个姑娘被色狼调戏了,会下意识地抱紧了胸口?
可你身后的彦卿不知道啊。
还以为云骑骁卫要偷袭你。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当即祭出了飞剑,针锋相对:“还想再来第二回合?”
眼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俩少年,同步率百分百地拔剑相对。
你卡在中间,赶紧两头打圆场:“别紧张,没事的。”
彦卿又是委屈,又是不服。
他才是你的宝贝弟子。
他才是和你跨越星海,死生不弃的人。
云骑骁卫不过是个借了他皮囊的冒牌货,凭什么被你这么关心?
彦卿握紧了拳头:“老师,明明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骑骁卫同样窝火。
他年少成名,意气洋洋,少遇敌手。
今天遇到不知来历的你,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虽然有被算计的成分,但就结果而论,就是被一招秒了。
他哪儿受过这种挫折?
这算哪门子“便宜”?
云骑骁卫同样气势汹汹地握紧了拳头,回敬道:“这‘便宜’给你,你要不要啊?”
两个彦卿互不相让。
生气的动作、表情,甚至是语气都像在照镜子。
两个毛茸茸的脑袋就这么挤到你面前。
如果这时候,你推一下他俩的后脑勺。
两颗小脑瓜估计会“咚”的一声,狠狠撞在一起。
你只好像个带孩子的班主任,两头和稀泥:“好了好了,不要吵架。”
彦卿气愤地转向你,像是要让你评理:“是他先对老师出手的!”
云骑骁卫也不甘示弱,辩解道:“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在胡言乱语。”
你:“彦卿,别这样对自己说话。”
你也不知道你在劝哪个彦卿。
也可能两个都有吧。
你一手摸到一个彦卿的头顶,摸着他俩亚麻色的头发,安抚地顺顺毛:“好啦好啦,呼噜毛气不着,都把剑收起来。”
彦卿虽还有些不情愿,但他向来听你的话,并指一晃,飞剑回鞘。
云骑骁卫仍有不忿,虽然没有收剑,但扭个身,表示不再计较。
这层也算是通关啦,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准确地拍了拍属于你的那个彦卿:“我们走吧。”
走向离开模拟宇宙的出口时,彦卿还小声和你发牢骚。
“老师这么关心一堆模拟数据做什么?”
“嗯……因为,他也是你啊。”
“这怎么能一样?!”
“没办法,对着这张脸,我就忍不住心软了。”
彦卿别过脸,幽怨地轻声嘀咕:“他分明对老师出手了,老师还奖励他……”
你笑笑:“那我也奖励奖励你?”
说罢你弯下腰,拨开少年浅色的刘海,在他额前盖上一个轻吻。
彦卿防得住迅捷的飞剑流矢,却没防住你这轻飘飘的一吻。
他先是惊讶得瞳孔震颤:“老、老师?!”然后又略带窘迫地垂下眼眸,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你:“不闹别扭了好不好?”
刚还气鼓鼓的河豚,马上瘪下来了,他心满意足甚至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彦卿听令就是了。”
目送你和彦卿离开的云骑骁卫,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但当他回过神来,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轻轻摸过眉心的位置。
恼羞成怒的云骑骁卫赶紧把右手捉住放下来。
出息!被亲的又不是我!
真是……
他心烦意乱地使劲摇了摇头。
“莫名其妙!”
【彩蛋】
对你一见倾心还不自知的狼崽子,开始逐渐相思成疾
一些伏笔回收
星辰万千,他注定会奔赴而来
都是朋友,床给我睡睡怎么了
•含丹恒,遐蝶,白厄
•代入饭,你=开拓者,嫖好友床的风还是吹到了翁法罗斯
•同设定篇 梦游醒来发现自己在好友床上这对吗
1.
列车房间刚装修好的时候,你曾因为睡太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梦游到星核刷新点黑塔空间站。
不知道是不是阿哈发力了,你之后又梦游到了几位好友的床上。
这能播吗?这当然能播,我们可是12+列车,说睡觉就盖被子纯睡觉,拜托,你可是能一觉睡到宇宙热寂的银河球棒侠,你倒头就是睡。
阿哈管不管的到翁法罗斯你暂且不知,那有可能是扎格列斯发力了,总之,你的梦游情况出现了2.0版本,醒来的时候,你再一次随机刷新在了好友床上。
第一位受害者...
•含丹恒,遐蝶,白厄
•代入饭,你=开拓者,嫖好友床的风还是吹到了翁法罗斯
•同设定篇 梦游醒来发现自己在好友床上这对吗
1.
列车房间刚装修好的时候,你曾因为睡太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梦游到星核刷新点黑塔空间站。
不知道是不是阿哈发力了,你之后又梦游到了几位好友的床上。
这能播吗?这当然能播,我们可是12+列车,说睡觉就盖被子纯睡觉,拜托,你可是能一觉睡到宇宙热寂的银河球棒侠,你倒头就是睡。
阿哈管不管的到翁法罗斯你暂且不知,那有可能是扎格列斯发力了,总之,你的梦游情况出现了2.0版本,醒来的时候,你再一次随机刷新在了好友床上。
第一位受害者是丹恒,但好心的阿格莱雅女士让你俩住在一个浴宫里,所以丹恒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只当你是从自己的躺椅上摔了下来,迷迷糊糊想爬回躺椅的时候挤到了他这边。
他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原以为是又做了噩梦,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你霸占了他的躺椅,还跟八爪鱼一样扒拉在他身上。
虽然意外醒了,不过他本来睡的就浅,醒来发现你赖在他怀里不肯走的感觉也不坏,丹恒松了口气,轻轻拍了下你的肩膀,一张躺椅实在挤不下两个人,想把你劝回自己那边。
你没醒,梦里感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到了你的侧脸,条件反射的凑过去咬了一口。
啃着啃着又睡熟了。
一通折腾下来你仍然坚持不懈的挂在丹恒身上,好脾气的丹恒最后终于放弃把你喊醒的,将你那边的躺椅拉过来拼在一块凑合了一晚上。
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抱着丹恒,什么,还有这种好事,你毫不犹豫的蹭蹭他。
“这是某种新的打招呼方式吗?”小青龙不理解但尊重,默默的让你蹭了。
你不语,只是试图拖着丹恒一起赖床。
丹恒老师不让你赖床,你赖不赖?你肯定得赖。
……被小青龙提溜着吃早饭去了,赖床失败。
但勇敢银河球棒侠不怕困难,你发誓你明天一定会赖床成功的!
丹恒说有斗志是好事,虽然他更希望你的斗志不用在此处。
“什么?豆汁儿?哪里有豆汁?”你挠挠脑袋,咋的,罗浮的豆汁儿打到翁法罗斯来了?
“……”丹恒扣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省略号。
2.
第二天,赖床成功了。
半梦半醒间,你感觉有人在喊你的名字,不管,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脑袋裹住继续睡。
睡的很舒服,被子很软,闻起来还香喷喷的,就是莫名感觉有点冷,用被子把自己阴暗的裹成一个蛹也没有感觉暖和……等等,你不是睡在躺椅上吗?被子又是哪里来的?
这下醒了。
弹射起床,但忘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了,刚弹起来又直挺挺的躺回原位。
事到如此,再睡会吧,你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阁下,你醒了,”遐蝶的声音响起,小蝴蝶贴心的帮你掀开了闷在脸上的被子,看到你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熟了,她愣了一下,“阁下……还未醒来吗?”
是的,你说,你没醒。
“但阁下回答了我。”小蝴蝶陷入思考。
是梦话,你说,我加了梦话。
“是这样吗?”小蝴蝶安静的点点头,“好吧,我会等阁下醒来。”
哇,蝶宝愿意让你赖床,她对你真好,虽然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出现在遐蝶房间,但管他呢,你反客为主,伸手去拽遐蝶,来都来了,一块睡吧。
“虽然阁下不会被我的力量影响,但还是不要如此贴近为好,我担心阁下的安全……”遐蝶抽回了手,你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看她,她低着脑袋,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
所以蝶宝是愿意跟我一块睡的,对不对?你问。
“阁下这是在问我的意见?”漂亮的、安静的紫色小蝴蝶望着你的眼睛,“我自然是愿意的。”
好吧,毕竟蝶宝也是为了你好,你退一步,那你可以抓着遐蝶的手睡吗?
“这样不妥……”遐蝶的眉头微微皱起。
欸,你重重叹一口气,明明在树庭的时候你还扶了她,这会就把你当陌生人了,你好伤心。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遐蝶见你一脸悲伤的抬手试图擦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单纯的小蝴蝶并不知道你是在演戏,她以为自己的话让你受伤了,你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她不想你难过。
于是她点点头,握住了你的手。
小蝴蝶牵你的手,小蝴蝶好,你骗小蝴蝶,你坏,但那咋了,邪恶干脆面就是这么坏。
愉快的跟遐蝶贴贴,完了一看手机才发现事情不对,一堆未读消息,再一看,是跟丹恒的聊天,那很坏了,丹恒老师要替列车长制裁你了。
早早醒来发现你不在浴宫的丹恒:?
你试图狡辩,你没出事,也没有失踪,你只是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找小蝴蝶玩。
你眼巴巴看着遐蝶,拜托了蝶宝帮你发个语音证明一下吧,你什么都会做的。
遐蝶知道你的来访方式不同寻常,先前她并没有感知到任何人的气息,你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她的房间。她尝试唤醒你,但你抱着她的被子吧唧吧唧嘴睡的很熟,她描述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没来由觉得暖呼呼的,她不想打扰你,就静静坐在床边等你醒来。
她习惯了一个人,但和你呆在一块的时候会觉得……很安心,她想,自己是喜欢和你在一块的。
“阁下并不需要为我做什么,”遐蝶点了点头,她的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我很愿意帮阁下的忙。”
小蝴蝶把自己的床借给你,愿意让你拉着她的手,还同意帮你一起瞒着家长(?)她对你真好,你想。
3.
丹恒素来严于律己宽于待你,虽然你一声招呼没打就玩消失还不不回他消息,但小青龙并不舍得拿你怎么样,最后也没对你说什么重话,只说下次别这样了。
你闯祸的时候,丹恒总说下次还敢他就不捞你了,但事实证明他每次都捞。
……而你的特点是道歉诚恳下次还敢。
你最需要对得起的是自己的良心,就算是很坏很坏的邪恶干脆面在想起独守空房的幽怨小青龙时,也会半夜惊醒给自己一巴掌。
好吧,幽怨这个词可能不大适合丹恒,但是银狼只记得往你脑袋里灌她喜欢的游戏了,没给你灌九年义务教育课本,你能跟“闭嘴”掰手腕的高超语言水平未必能让人眼前一亮,但肯定能让人眼前一黑。
但是阿哈不管,祂只会觉得真有乐子。
总之,又一天早上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在新的受害者床上。
尊贵的银河球棒侠试图翻身巡视你的新领地。
……失败了。因为你发现你被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低头,发现肩膀上挨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顺手的事,你伸手搓搓小白的脑袋。
“唔……搭档?”白厄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你,他的脑袋又砸回你肩膀上,“在做梦吗,这个梦好真实啊。”
因为这就不是梦,你捏捏他的脸,嘿朋友,还睡呢,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连你都醒了。
“搭档,真的是你?”耶耶团子被你强制开机,见你伸手来捏他的脸,白厄顺势将脸搁在你掌心蹭了蹭,“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呀?”
不知道,你实话实说,扎格列斯发力了,你睁开眼睛就在这了。
来都来了,小白看起来心情很好,他邀请你多呆一会,当然你要是不想回去也没关系,他很乐意把床分你一半。
但你昨天刚被丹恒抓包,就算是邪恶干脆面连续两天消失被逮到也是会心虚的,你有些犹豫,觉得还是先回自己浴宫比较好。
毛绒绒的棉花糖小狗蔫了。
搭档,好狠心,白厄低着脑袋,干净的蓝眼睛里满是委屈。
可惜你这人软硬不吃,卡芙卡把你捏出来的时候很担心你,特意叮嘱银狼给你的恋爱脑拌了不锈钢汉堡,对你抛媚眼吗?那很完蛋了,不好意思,你真的盐浸虾。
小白的计划失败了,但是勇敢小白没有放弃,欸,他还有一计。
小白端出了他的备用计划,搭档搭档,你别急着走嘛,他浴宫的奇美拉会后空翻,你不想留下来看看吗?
?真的假的,你的脚步马上停下了,你高低得尝尝咸淡。
……最后跟小白玩太高兴忘记回去被赶来的丹恒制裁了。
“这就是你说的‘下次一定不敢’?”丹恒重复了一遍你昨天说的话。
不好,丹恒老师生气了,这下真成冷面小青龙了。
“哈哈,那什么,下次……下次一定。”你试图打哈哈蒙骗过关。
•彩蛋是小敌和小夏老师的场合,不是很长,因为玻珠没活只能咬打火机了(不是)粮票就能看
【联合观影】外国人翻译中文究竟能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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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牢不可破的文化差异
*咒术回战、名侦探柯南、哈利波特、文豪野犬
全员救济,主要是娱乐向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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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叮咚——】
【你们觉得“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元太摸着脑袋,头一回感觉熟悉的字如此陌生:“这个字面意思,是死去的人就像你,不舍得关心日夜交替?”
光彦沉默片刻:“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是元太你的翻译一听就不对吧。”
步美倒是觉得这句话可能翻译的不准确,但是还算有点浪漫:“死去的人就像你,我看得入迷忘记了昼夜。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江户川柯南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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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牢不可破的文化差异
*咒术回战、名侦探柯南、哈利波特、文豪野犬
全员救济,主要是娱乐向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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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你们觉得“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元太摸着脑袋,头一回感觉熟悉的字如此陌生:“这个字面意思,是死去的人就像你,不舍得关心日夜交替?”
光彦沉默片刻:“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是元太你的翻译一听就不对吧。”
步美倒是觉得这句话可能翻译的不准确,但是还算有点浪漫:“死去的人就像你,我看得入迷忘记了昼夜。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江户川柯南闭眼,这题跑得是真远啊,意外地符合误解这个标题呢。
“但是看着尸/体看入迷这也太离谱了。”
【毛子是这么理解的,只要站在岸边,敌人的尸/体就会昼夜不停地顺着河流流下来。结合一下国情,居然意外的有道理。】
(网友:毛子那翻译的都不是《论语》,那是《抡语》啊,听起来就武德充沛,孔子好似那两米大汉,孔武有力,以德服人啊。)
降谷零刚被这翻译震惊到,只见毛子二字出场,瞬间就合理了起来。
“如果是别的国家这么翻译,我多少觉得这翻译的人不是学艺不精就是夹带私货,但是这事摊到毛子身上,就很正常。”降谷零摊手“感觉是ta们能干出来的事,就算初见感觉哪里不对,想想大毛那彪悍的民风就会觉得没有哪里不对。”
诸伏景光笑着接话:“甚至越看越喜欢,越看越顺眼。”
赤井秀一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他已经预料到再不走会发生什么了,那家伙一定会笑眯眯故意询问自己毛子的敌人会是谁呢,好难猜啊之类的。
五条悟竟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说这是形容时间像流水一样不停地流逝。
“不过老师还是挺喜欢大毛翻译的版本,多好啊,对我们来说这可是一语双关呢。”
虎杖悠仁决不让老师的话掉在地上:“烂橘子的尸/体都顺流而下就不会有人能威胁我们宝贵的青春了?”
五条悟对悠仁比了个赞,“没错就是这样。”
(网友:你们要庆幸小熊没看到这种翻译,“那个死去的人好像是我的丈夫,白天晚上都很像。”)
钉崎野蔷薇幽幽冒出一句:“斯夫,斯大林的丈夫,难道不应该翻译成,那个死去的人好像是斯大林的丈夫。或者更扎心一点死去的人就像斯大林和赫鲁晓夫,让人舍不得白天和黑夜。”
狗卷棘的手机都快被这惊世骇俗的话震掉了。
伏黑惠缓缓吐出一句:“还好我们高专没有大毛,不然现在就能目睹拆迁现场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
(网友:我知道,这个错的老出名了,“早上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可以去死了。”)
夏油杰鼓掌:“驴头不对马嘴啊,如果真的能把威胁说得如此优美就好了。”
钉崎野蔷薇好奇五条老师是真的博学多闻还是最近恶补的种花知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五条悟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坦白是最近恶补的,“老师我又不是什么喜欢看正经课外书的人,这辈子翻书翻得最彻底的时候就是帮你们夏油老师找‘百鬼夜行’的历史记录那会了。”
“不过这句话老师我记得呢,还是论语里的,意思大概是早上明白了一个道理,晚上死了也可以。”
熊猫摸摸脑袋,突然不知道哪根弦搭错:“如果是毛子的话,也不是不能圆回来,‘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你拿炮轰炸,敌人死前怎么不算理解真理了呢?”
伏黑惠拍拍熊猫的后背,感叹他现在的思想真是一路滑坡,向着犯罪的深渊狂奔啊。
“话又说回来了,怎么今天连着都是毛子翻译中文,关系这么好的吗?”
虎杖悠仁大大咧咧地表示难道不是因为是邻国吗,邻居的关系都比较两极分化吧,可能这个就属于好的范围呢。
钉崎野蔷薇听闻此话,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向夏油老师和五条老师,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抡语,已经随着互联网发扬光大
“孔武有力”,没错,就是形容孔子的
“既来之则安之”
翻译有误是一回事,毛子真敢信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