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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需要抱抱♡ 白鼬和兔...

寒冷的冬天需要抱抱♡

白鼬和兔纸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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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秋

这狼崽和狐狸直接带入了策安和兰舟

呜呜呜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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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isher.🍡

【乙女向】开房时遇到前任怎么办-三日月宗近篇(下)

1.腹黑总裁三日月X你,是之前三日月那篇的后续,有小天使说期待后续我也有点好奇所以写了,已把之前的改为上篇(•̀⌄•́)

2.祝食用愉快,喜欢的话会很感谢!

上篇在这里

  

三日月宗近篇(下):

你是被胃痛疼醒的。

那感觉就像是胃中被塞了个搅拌机,痉挛所带来的阵阵刺痛将你从睡梦中拖离。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暗沉,深色的窗帘将天光滤得几乎不剩,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汽车的低鸣声表示时间已经到了早上。

    

你有些艰难地动了动四肢,试图向床边挪去,才略微移出一点,锢在腰上的手臂就猛地收紧将你拉回原处,三日月显然还没完全从睡意中清醒,他音量不大地嘟囔道:“…去哪儿?”

  

“下楼买...

1.腹黑总裁三日月X你,是之前三日月那篇的后续,有小天使说期待后续我也有点好奇所以写了,已把之前的改为上篇(•̀⌄•́)

2.祝食用愉快,喜欢的话会很感谢!

上篇在这里

  

三日月宗近篇(下):

你是被胃痛疼醒的。

那感觉就像是胃中被塞了个搅拌机,痉挛所带来的阵阵刺痛将你从睡梦中拖离。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暗沉,深色的窗帘将天光滤得几乎不剩,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汽车的低鸣声表示时间已经到了早上。

    

你有些艰难地动了动四肢,试图向床边挪去,才略微移出一点,锢在腰上的手臂就猛地收紧将你拉回原处,三日月显然还没完全从睡意中清醒,他音量不大地嘟囔道:“…去哪儿?”

  

“下楼买药。”你用力拍了拍他缠住不放的手,意示松开,结果却是一动未动。你有些恼怒地回过头,正巧撞见他眼睑翕然,一双含着新月的眸子显露出来,但此刻里面却不知为何翻滚着汹涌的怒意。

  

“你干嘛啊,一声不吭的、嘶…”胃中突如其来的抽搐打断了发问,你皱着眉呲出声。

  

三日月终于注意到你按在腹上的手和不太好的脸色,他反应过来:“身体不舒服?”

  

“有点,昨晚没吃东西。”你忍着寒意说。

  

“快躺好,我叫医生过来。”他温热的手掌直接扳过你的肩头将你躺平盖好,然后起身去调用床头的电话。你本想说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不过是压两片药下去的事。但话到了嘴边终是作罢,只安静地听着他快速向那头吩咐着,觉得不论是眼前这个人还是这个场景都让你陌生。

三日月在讲话中回望了你一眼,比起昨晚冰冷强硬的态度,他的神色有隐约松动,像是在自责又或是别的什么情绪,直到听筒里传来对方迟疑的呼唤,他才缓缓回复道,“就这样吧。”

  

比医生来得更早的是色香味俱佳的营养粥。在三日月消失的这半个上午里,他的电话似乎被打爆了,现在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与人通话交谈。你背靠在床上,半碗粥下去后感觉胃中的疼痛已经缓解不少,就不自觉地咬着勺子开始神游,游到中途突然听到有人问道:

“你觉得三日月怎么样?”

你下意识地就答道:“糟透了。”

  

然后才发现眼前站着个褐色短发的男子,装束虽然是医生的模样气质上倒更像个学者。

  

不知是你的回答还是微怔的样子,男子被逗笑了,不过他很快敛住笑意,和善地自我介绍道:“不好意思唐突了,我叫石切丸,是三日月的堂哥,以前也在M大,读的是医学系,现在在附近的某所医院任职。本来过来是要接他去上班,结果半途听到有小学妹生病了,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诊一下吗?”

这一番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短时间里你有点理不过来,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下意识地点头,你搁在被子上的手要往下拉,还好石切丸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你。

  

“不用,考个体温验个常规,再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将体温计递给你。

  

你顿觉尴尬,脸红刷地红起来。

  

三日月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安详躺好,石切丸简单地说明了下情况,表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平日“营养缺乏,血糖走低,作息欠佳”等等而已,听得三日月直皱眉头,你直把脑袋往被子里缩。

  

然后三日月走到你跟前,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你额前濡湿的头发,半晌叹了口气,说道:“我有点事要处理,要去公司一趟。”

  

你在被子下瓮声瓮气地应了声。

  

然后你感觉发丝被拨开,一团温热的吐息落在你的额上。

  

“等我回来。”他轻声说。

   

石切丸和三日月走后,你闭眼躺了一会儿,感觉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准备跑路。

  

你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正要快速地穿过客厅,忽然发现沙发上坐着个人。

  

看见你瞬间苍白的脸,小狐丸保持着两手交握放在长腿上的姿势,邪魅一笑道:“哈哈,别紧张,这里不是警署局,我们不扣人的。我只负责来送东西。”

你也跟着干笑了两声:“哈哈。”

出乎意料的是小狐丸当真拎起茶几上的纸袋,直接递给了你。

  

你低头看了一下,发现里面除了昨天自己落在酒吧的包外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瓶。

你把它拿出来,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英文,你试着翻译了一下,发现竟是“避孕”之类的字眼,立刻抬起头去看他。

“咳。”小狐丸心中万马奔腾,按下“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做这种事”的咆哮,两手插进西装口袋里,尽量保持面部肌肉最平静自然的状态,解释道,“这是副作用最小的规格,虽然三日月希望它就是个废品,但好歹比由你去自己乱来要好,还是托我买来了。”

你神色了然地点了下头,心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的刺痛了瞬息。你有些生涩地向小狐丸道了谢,就告辞离去了。

  

你给上司请了个病假,然后坐上了城市快轨。不是高峰期的车厢里稀稀两两没几个人,你挑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纸袋放在膝上。其实你并不是单纯地想逃开三日月,只是暂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而已。本来你也确实打算做点紧急措施,但这一瓶药落在手中,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在你走了之后,小狐丸拿出手机给三日月发信息。  

小狐丸:东西给她了。

三日月回:嗯。

小狐丸: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三日月:哈哈哈,我还是相信她的。

小狐丸颇觉得头疼,他回:相信她不会怀疑你给的是假药吗,避孕药换安胎剂?

  

点击发送后小狐丸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三日月有能把什么事都说得天经地义的能力,他不想听。同时小狐丸心里很委屈,三日月做坏事偏要拉上他,自己素来尊重女性,这下算是全部作伪,严格来说还构成犯罪。

  

    

………

    

“拜托了,别再用那种像是在包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充满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了好吗?” 

三日月明显被你的说辞惊愕了一下,那种表情在他脸上鲜少见到,他继而摇了摇头:“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也从没想过那样看你。”  

  

“你是指在床上的时候吗?”你哂笑。

  

三日月似乎蹙了下眉,你不怕挑起他的怒意,实际上你的目的不仅于此,没人喜欢自己的真心被践踏,何况骄傲如三日月,你更希望他能因此直接将你连人带包地扔出去。

  

然而三日月终归只是说:“我可以解释。”

  

“之前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现在我也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你疲惫地背过身去,艰涩地吸了一口气道,“三日月,我们分手吧。”

  

……… 

    

那时的场景突兀地撞入脑中,又伴随列车在轨道上的轻鸣呼啸而过。一个站名在车厢内报响,提示关门的警报滴滴闪烁,你恍然地站起来,在厢门关闭上的前一秒下了车。

  

这个站台离你们曾经的大学很近,可以直接步行过去。你漫游在路上,看到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大学生,这条街当初你和三月也携手走过无数遍,如今看来,心中涌起难以名状的感触。

  

你很快走到了校门前,站在那里犹豫了会儿,觉得一切如昨,还是不要进去了。

正打算离开,你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

   

你回过身,发现是是曾经文化课的导师,老先生和三年前相比还是多了点白鬓发,神采奕奕的精神状态倒没怎么变。能被老师记住的学生并不多,可见你当年也是比较难搞的那一类。

  

“老师,好久不见了。”你有些拘措地微笑着了个打招呼。

  

老先生哈哈笑着上下打量你:“不错啊成熟了不少,真是难得见你回趟学校,怎么站在门口?”

  

你略微踌躇,跟着走了进去。

正值午后阳光晒得最好的时候,整个学校都是一幅勃勃生机的热闹样。听到你说自己如今生活还不错,老先生也是一副很欣慰的样子,直说现在这届学生比你还皮。  

“对了,当初那个蓝色头发的小青年呢?”他忽然问,“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的那个。”

  

“老师,他其实就是…”你说道一半,又顿然打住,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后来没怎么联系了。”

  

“这样啊,我记得他在你毕业后好像还来办公室要过你的资料,如此看来你应该不知道。”老先生说。

  

“我的确不知道。”你说。

  

但你很快发现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三日月捐资修建了新的教学楼和花坛,设立了大大小小的奖学金,他甚至亲自回来开过讲座,不过大多事情都做得极其低调,学校里唯一写明了他的名字的只有挂在图书馆前廊里的一副画。

  

那副画的名字叫《微光》。你现在就站在它面前。

  

深色的海面上,有一线很窄很浅的白色,让人不禁猜测那是远处的城市还是黎明的前夕。你忽地想起三日月曾经趴在你肩头,说你是他心海中唯一的光亮,呼吸一下变得有点阻塞。

  

这时你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接通放在耳边,说:“三日月。”

“哈哈哈,小姑娘跑掉了呢,老头子找不到了。”三日月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巴巴,“一个人好寂寞啊。” 

  

“你可闭嘴吧糟老头。”你怼了回去,忽然起了兴致,问他,“你猜我现在在哪?”

  

“唔,猜中了的话,可以请小姑娘吃晚饭吗?”

  

“也许可以?”

  

“哈哈哈,那你出来吧,我就在台阶下面。”

  

“……woc你定位我了吗?!”

  

  

三日月带你去了学校附近你们以前常去的一家店,老板甚至还认出了你们,主动过来打招呼:“呦,是你们啊,好久都没来过了,当初就见你们感情好,这是已经结婚了吗?”

  

三日月搂紧了你的肩,说:“嗯。”

  

嗯个鬼。你听着三日月嘴里乱跑的火车,觉得这个时候表现得太过介意反而不好,就催眠自己吸着玻璃杯里的气泡水。好在很快又来了新的客人,老板暂时忙去了。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聊天。”你吐槽道。

  

“哈哈哈,小姑娘总说我不会讲话,还是要改一改的嘛。”三日月垂下头来贴近你,眼中有点索吻的意思。

  

你视而不见地把他推到一旁,一边拼命压制如擂的心跳,一边又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别以为这么容易就原谅你了…”你嘀咕道。

 

“嗯?”三日月眼睛好看地眯起来,“小姑娘又在闹别扭了吗,没事没事,这回老头子我都听你的。”他握紧了你的手,“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

  

“哦?那你今天去谈什么了?”你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里的戏谑分明可见。

  

三日月思索了下,从包里取出那份价值几千万的机密合约,一页一页翻给你看,还真准备解说一番。

  

“好了好了。”你被打败,让他赶紧把资本主义的铜臭味掩盖下,不要殃及池鱼。

  

“哈哈哈。”

 

他又笑起来,你感觉今天都快被这魔性的声音洗脑了,飞快地夹起一筷子菜塞进他的嘴里。

  

饭后你们一起沿着河边闲逛,三日月企图拉着你手,被你甩开几次外加瞪了几眼,总算安顺了点。路灯渐次亮起来,夜幕降临了。

  

走着走着到了一段人少的地方,三日月突然停下来,他转头凝视着你,你从他的眼中意识到他即将要发表什么重要的言论,当先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三日月巴眨着眼睛:“???”

  

你深吸了口气,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明天也还有很多事情吧?”

  

三日月又巴眨了两下眼睛,你看他似乎是个明白了的意思,就松开了,没想到三日月低头迅速地摆弄了几下手机,道:“我已经把目前手上所有的项目交给小狐丸了,今后面对大众的工作也都由他来做。”

  

你说:“啊?”

  

三日月把手机收进衣袋,上前一步道注视着你勾起嘴角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以后没有时间陪你。”

  

我并没有在担心这个啊,我想表达的是你已经折腾一天了所以赶紧放我回去洗洗睡吧。

  

但你不能这么说,你的求生欲告诉如果这么说的话就算三日月忍住了小狐丸也会打死你,虽然估计小狐丸已经想动手了。

  

“怎么了?”三日月依然保持着微笑,你却感到被一股无形的力勒住了咽喉。

  

“额,就是…一直这么仰头看着你,有点…腰疼。”你说。

  

三日月的手搂上了你的腰,他嘴角的弧度又放大了点:“那就回家吧。”

  

你发现三日月下套的水平和他堵话的一样好。

    

你恹恹地被三日月牵上了车,一坐下就开始闭眼装死,三日月也不烦你,慢悠悠地一路把车开到了他家门口,这次倒是稳稳停进了车库里。

  

“睡着了吗?”三日月问。

  

“睡着了。”你仰靠着说,“我今天就睡在车上好了。”

  

“那可难办了,”三日月说,“还没来得及在车上准备安全套。”

  

你唰地睁开眼睛,啪地把靠枕砸到他脸上,哐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你丫离我远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你站在床上,手机抱着作为武器的枕头,表情像一只被人入侵领地的雄狮。

  

三日月从善如流地把牛奶放到了小桌上,温言道:“当心摔倒,我答应今晚不碰你,你快坐好。”

  

你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三日月却问:“给你的药吃了吗?”

  

你愣了一下,犹豫半晌还是说了实话:“没有。”立马补了句,“还在安全期。”

  

三日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喝牛奶吧。”

 

   

十五分钟后。

   

的你咆哮穿透了整个房子:“三日月你个大屁眼子,敢给老娘下药!”

  

三日月:“嗯嗯?这可是你让我留下来的哦。”  

……

  

直到最后你绝望地想道,明早起来我要和他分手(?) 

直到最后三日月开心地想道,明早起来我要向她求婚。

  

解释:

三日月担心婶婶吃了安胎药再喝春药会有较大的副作用,得知没有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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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篇

另一个梗的莺丸篇

Cherisher.🍡

【乙女向】开房时遇到前任怎么办-三日月宗近篇(上)

1、当当当,祝大家元旦快乐呀!
2、现代paro, 以后可能会写其他人的篇
3、食用愉快,喜欢的话会很感谢!

当年,由于某些原因,你们分手了。三年后,又由于某些机缘巧合,你们在某个神奇的夜晚再次相遇。然后,一场不可避免的腥风血雨发生了。

三日月宗近篇(上):

毕业后,你的生活平凡得像一杯白开水。靠着勉强混到的毕业证,进入一家小事务所工作。每日上班、下班的枯燥作息在你看来也不过就是往日学校里上课、下课的翻版,虽然无趣,却也无罪。

似乎全世界的小人物们都对大人物抱有过分的关注。你的同事每日都会刷新闻头条,其中十条里有八条都和家大业大的三条家有关,而那八条里又有七条是关于那位相貌惊...

1、当当当,祝大家元旦快乐呀!
2、现代paro, 以后可能会写其他人的篇
3、食用愉快,喜欢的话会很感谢!

当年,由于某些原因,你们分手了。三年后,又由于某些机缘巧合,你们在某个神奇的夜晚再次相遇。然后,一场不可避免的腥风血雨发生了。

三日月宗近篇(上):

毕业后,你的生活平凡得像一杯白开水。靠着勉强混到的毕业证,进入一家小事务所工作。每日上班、下班的枯燥作息在你看来也不过就是往日学校里上课、下课的翻版,虽然无趣,却也无罪。

似乎全世界的小人物们都对大人物抱有过分的关注。你的同事每日都会刷新闻头条,其中十条里有八条都和家大业大的三条家有关,而那八条里又有七条是关于那位相貌惊为天人的三条长子三日月宗近的。几乎每天你都能从她们嘴里听到关于这位贵公子的各种绯闻外加上一句感慨:“以后嫁给三日月大人的女人该有多幸福啊!”

不过也难怪,自从三年前三日月宗近进入商圈以后,各界早已把他定为未来三条家业的接手人,身处如此风口浪尖之上,想不被关注都难。

怎么说呢,三日月宗近此人,若是论样貌修养,满分,但若是论人品性格,你在心底嗤笑一声,得了吧,也就骗骗小姑娘。

你拥有做出这个评价的资格,正是因为你们曾经是不一般的关系,具体是怎么个不一般,就是我们常说的纯洁的睡眠关系。

好吧,虽然和前任分手之后他过得比自己好太多,但既然没了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他过得再好又与我何干。

于是你还是每天该上班上班,该打游戏打游戏,该放飞自我就无所顾忌地去酒吧夜店放飞自我。

但事实证明,即使是没有触碰到法律的擦枪走火的私生活娱乐,时间地点不对,该翻车还是会翻车的。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会去那个卖相不俗的酒吧,或许是刚发了工资大脑一热,或许是街上风太大吹成傻逼,总之如果能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宁愿被打折腿也不会去的。

酒吧很好,酒水菜肴很好,音乐氛围很好,连附加服务也做得很到位。你被一位长相颇讨人喜欢的陪酒小哥哥灌下两杯色泽鲜艳又甜辛无比白兰地后,理智完全进入罢工状态,很自然地一同随他往更里面的独立房间去。

你能感觉到自己被推倒在软皮沙发上,眼前的景象是大片斑驳的色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似乎在提醒你反抗,但身上的无力又在内心催生出些危险的念头,让你不愿就这么醒来。

就在这靡散之际,房门被猛地推开,两位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冲进来,如此之景被人撞破令你陡然幡醒,你听见他们大声喝命你们停下,并立刻穿好衣服出来。

“原来真的有不法活动,小狐还真有先见之明,哈哈哈。”

“亏您还笑得出来,自家的酒吧发生这样的事传出去以后名声可往哪搁?”白色束发的高大男人扶了下额角,挥挥手让保安把剩下的客人遣走,又看了眼面色土灰的酒吧主管,叹气道,“明天之前处理完。”

“是是是。”主管点头如掏蒜,拼命往角落里缩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万万也没想到两位大人物会亲自来审查。

“劳您中途特意来一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小狐丸优雅地转了个身,当先往前走了两步,却没听见跟上来的动静。

他诧异地回头,看见三日月依旧站在原地,目光牢牢地锁定着向里的走廊。

几个身影正渐渐从里出来,当那个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的女孩完全走出来时,小狐丸的瞳孔倏地缩小。

你终于拖着步子走到了大厅,现在酒吧里的灯已完全打开,亮堂地像个广场。你把遮挡在眼睛前的手慢慢放下,然后看到了那个每天在电视荧幕前能见到无数次的那个男人。

三年了,眼前的人几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幅谦文好看的外表,如从古画中走下来的一样,不过若仔细看的话脸上的线条还是略成熟几分。那双堪比星辰的眸子此刻比外面的夜色还暗,微眯起来只露出一线金色。

周围一下变得很安静,刚刚还有些嘈杂的大厅突然变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在看着你,看着你们。

你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脑还不能很自如地思考,但本能已让你率发出声音,你说,“妈了个巴子。”

然后你看到三日月宗近一步步走过来,他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都被劈开似地掀起他的衣角,每走一步,你耳边的回响都放大一分。终于在你们之间的距离不剩一米的时候,你如梦方醒地想起逃跑,然而在肌肉做出调整刚要发力时,一阵巨大的力量钳住你的下颌,力气大得你忍不住低呼出声。

三日月宗近强迫你再次抬头与他对视,极近的距离使你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异常明亮的月纹,里面夹杂的情感复杂到让人脊背发寒。

当三日月宗近的视线落在你的肩上时,他的眉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那是之前极有职业素养的小哥给你披上的外套,此时此刻在他眼中是怎样的意味你都不敢去想,但自尊心又让你不愿开口解释这一切。

就在所有人这个死亡僵持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三日月宗近突然动了。

他近乎粗暴地扯下你肩头那件可怜的衣服,像垃圾一样地把它扔在脚下,然后脱下西装来伸手把你一裹,直接打橫抱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纵然你脑里一片浆糊,也努力咬着作痛的牙根发出一个足够冷静的声音:“三日月,放我下来,你疯了?”

他置若罔闻地向前走,半晌淡淡地说:“你就这样想吧。”

  

三日月没有走向小狐丸的车,诚然小狐丸已经追了出来并解了车锁。他径直走到后面开着他的车跟随的司机前,司机立刻打开车门下来,朝他行了个礼就退到了一边。

三日月把你塞进车里,锁死车门,从另一边坐上驾驶座,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街景像流水线一样不断向窗后跑去。你呆坐在近乎黑暗的空间里,没吃晚饭,此刻胃里又空又冷,嘴里只有酒的苦味,在极快的车速里,有一种干呕的冲动。

你看到座位中间有一瓶喝了一半的清水,就把它抽出来,刚拧开瓶盖,三日月的声音传来。

“凉。”他说,眼睛却依旧看着前方。

你无所谓地笑笑,把嘴对准了瓶口灌下去。

喝下足够多的水后,你感觉胸中的压抑下去了一点,呼吸也顺畅了点,反手把空瓶插回原处。

“你以前不喝酒的。”三日月看了你一眼,语气里有些不满。

“这样的吗。”你讥诮地说,“以前也没见你开过豪车啊。”

“哈哈哈,”三日月没有什么笑意地笑了下,问,“怎么,后悔了?”

你揉了揉眉心,实在不想继续和他胡扯下去,你知道三日月如今算个大人物,若是被人拍到晚上和一名女子同时出现估计名声会受影响,于是说,“等会儿过了那个路口就把我放下来吧,我认识路,那边人少,估计不会有人看到。”

“这是在表达对我的厌恶吗?”

“这是在照顾你,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

“哦?”他嘲讽地低笑了一声,说:“被人照顾了不能不回报呢,既然如此,不如来依靠我吧,我很有钱。”

果然三年只会让这人的性格更加恶劣。

你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决定不再搭理他,三日月此人看似温和,实则心气极高,不愿输人一筹,那他说啥就是啥,爱咋样咋样吧。

良久,你听到空气里传来一声叹息,“小姑娘这个表情…是生气了吗?”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其实三日月不过年长你四岁,气质沉稳些,而你又生了一张娃娃脸,当年就总是听他一口一个“小姑娘”地唤你,明明他才是被照顾最多的那个。

“看来还是不擅长说话呢,小姑娘能不和老年人计较吗?”他语意中有些难得的自怨,竟莫名听得人有些心软。

好吧,我就是善良,善良就是我。

你说:“可以,让我下车吧。”

三日月点头:“好。”

车在小路边停了下来,周围的环境已经属于陌生,但你还是决定就这么离开,结果脚尖刚碰到地,就感觉上方光线一暗,三日月立在你跟前重新一把将你捞进怀里。

“???”你满脸都写着疑问。

“毕竟到了呢,是该下车了,哈哈哈。”三日月抱着你信步朝着台阶上的那一排小别墅走去,“难得来一次,小姑娘不进去坐坐吗?”

不,我不想。纵然你想这么说,但显然三日月没有真的询问的意思,他就这么把车扔在外面,直接走到一扇房门前把钥匙插进去转了下。

在房门推开的一瞬,你持久罢工的神经陡然敏锐起来,私人空间的黑暗裹着危险的气息在你脑中拉响警报,你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日子和这人一贯的作风。

然后你感觉三日月俯下头来亲吻你的耳朵,他声音极轻却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既然小姑娘敢和陌生男人出去开房,那等下老爷爷要做什么的时候就不要拒绝哦。”

  

你觉得这个误会太大了,但更让你震惊的是会从三日月嘴里听到“开房”两个字,原来他已经想到那去了。但你觉得现在反驳他毫无意义,你提醒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抬头去看三日月,他的表情看上去一点也没觉得不对,甚至还有点莫名。果然是做生意做得连常理认知都没有了。

于是你好心解释道:“我们分手了,所以现在我做什么都跟你无关吧。”

三日月听到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小姑娘想不明白的话,那就不要去想了,直接做吧。”

你脸上的表情可谓震惊。

然而三日月已不给你思考的时间,他捧着你的脸直直地吻下来,柔软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你的口中迫使你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在景象交错的时间里,你精神上首先发出抗拒,但手和脚却软得不行,似乎身体里某部分沉睡已久的渴求被唤醒。这种感觉好像是回到了你们从前最好的那段时间,两个人都忘我地亲吻着对方,不给彼此喘息的机会。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你们唇舌纠缠的暧昧水声。

就在你被他从口中抢尽所有空气,两眼一花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三日月终于放开了你。你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眼前被他刚才的行为刺激得全是泪水,而他就势搂着你的腰,“哈哈哈”地边笑边轻轻拍着你的背安抚,眼里的愉悦之意比唇上的水泽还引人注目。你只叹招架不住,又满心懊恼地想着这个人怎么能如此不讲道理。

眼见他作势又要吻下来,你赶紧抬手抵住他的唇,明明生气的声音却因为他的撩拨而有些不从心的糯软:“三日月…你,听我说!你这算是什么,准备一夜情吗?想和你上床的人大有人在吧,又何必为难我?”说着说着,你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断地涌出眼眶,于是你大力地用袖子抹着眼睛道,“如果只是为了让我难堪的话,你赢了,伟大高贵的三日月宗近赢了,那么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三日月停止动作看着你,他的眼里好像有一瞬间的悲伤,像无望的大海和孤寂的星空,刺得你心微疼了一下。

然后他握住你的手翻转向上,缓缓把头埋下去,将一个吻落在你的手心,肌肤相触的刹那,你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浑身一颤。

“有时候我会想,可能就是因为我得到了太多,得到得太容易,上天觉得不公平,才不让我拥有你。”三日月对视着你,那样的表情令你动容,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的每一下跳动。

“小姑娘,你说,我还有这个资格吗?”他轻声问道。

窗外凉风吹过,似乎有只鸟儿扑闪着翅膀落在不远处的枝丫上,发出几声清脆的夜鸣。

你听见自己低声说:“有的。”

直到三日月把你压在床上,你都还在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被套路了。

然而当你抬头看到眼前这个俊美无比男人深深沉醉于你的反应的时候,你又觉得自己这把怎么都是血赚。



下篇

クラッカーを打ち鳴らし

「压切长谷部乙女」视线跟随

食用前注意:

*刀剑乱舞online同人。

*某个本丸ALL婶背景的长谷部视角。

*婶还没开窍,很会无形撩。

*是甜的。


IF OK,PLEASE!


---


“西洋的情人节。”


长谷部面对着的女性,微笑着看着他。他自从极化过后,就难有和审神者这样接近的时间——又或者说,机会了。


他是本丸第一把送出极化的打刀,这其中份量自然是不言而喻。而又从那自称“冷漠”的审神者的角度而言,大概是夹杂了什么私情。


长谷部并不敢乱想。他只恭敬地垂着眼,等着审神者说下去。


“本丸的刀剑们都是日本古典和庄重的化身,我猜你们是不过这种洋节的。”


女性微微撑起身体,...

食用前注意:

*刀剑乱舞online同人。

*某个本丸ALL婶背景的长谷部视角。

*婶还没开窍,很会无形撩。

*是甜的。


IF OK,PLEASE!


---


“西洋的情人节。”


长谷部面对着的女性,微笑着看着他。他自从极化过后,就难有和审神者这样接近的时间——又或者说,机会了。


他是本丸第一把送出极化的打刀,这其中份量自然是不言而喻。而又从那自称“冷漠”的审神者的角度而言,大概是夹杂了什么私情。


长谷部并不敢乱想。他只恭敬地垂着眼,等着审神者说下去。


“本丸的刀剑们都是日本古典和庄重的化身,我猜你们是不过这种洋节的。”


女性微微撑起身体,朝他探过身来。


“不过呢,形式还是要走一走的。”


他听她这么说着,又感觉自己的手臂上的衣服被她轻轻碰了碰。审神者身上有一股茉莉花的淡雅香气,她凑过来离得太近,他只觉得那股香味陡然浓郁起来,让他不由得头晕目眩。


“我毕竟不是日本人嘛,所以也不知道你们这里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如果有让长谷部不高兴的地方,还麻烦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审神者退开了点距离,手指却还揪住他的衣袖。她把一个用缎带包好的小巧绸布包推过来,对他说:“长谷部,这是你的巧克力。”


他没想过他的主人竟然会如此上心。


说起来,他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长谷部情不自禁地抬起眼睛,想看看给他巧克力的人是什么表情。她也正在看他,见他把视线朝她对过来,她露出一个十分柔软的笑来。


在他看来,审神者是个非常好的领导者,或许赞扬她一句拥有绝不折损的心和处事方式异常镇定也不为过。她被时政派遣建立这个本丸,至多不过三个月时间里,却已经拥有了出战上万的记录。但这并不代表她有什么虐待癖或是战斗狂魔的心态,本丸的刀剑男士们都受到了她十分细心的关照,他们对她也极为信任和依赖。


长谷部并不知道审神者的年龄。


她并不遮面,坦然地面对着付丧神们。


审神者看上去面容天真烂漫,气场却十分沉稳亲和,他猜她是二十代前半的年纪,但她从不提起,他也不能求证。


“长谷部。”


审神者叫他。


他愣了愣神,又恭谦地垂头下去:“是。”


审神者的声音也很温柔,奇妙地夹杂着少女似的灵巧稚气。被她这么叫着,长谷部总会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迷宫,兜兜转转,怎么也走不出陷阱。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


审神者放开了他的衣袖,隔着那张矮几,声音似乎变远了些。


他答:“不辛苦。主人对我信任,是我的荣幸。”


审神者没有接话,空气里出现了一丝停顿。不过很快的,她又开口了:“你跟三队的大家相处得还好吗?”


这个本丸只有一个固定队伍,正是长谷部所在的三队。审神者把不动和他安排在了一起,他至今仍记得她背着他和烛台切光忠倾诉的场景。


「咪酱,我这样安排真的好吗?」


长谷部远远听到她苦恼的声音传来,不很真切,却莫名挠得他心里发痒。


「主人是担心长谷部和不动起争执吗?」


「不动回来以后就跟我保证不再喝酒误事。我相信他,却也不想让长谷部心里不好受。毕竟以前不动刚来的时候,长谷部看到不动都装作没看到呢。」


她的声音软糯,像一块棉花糖。


「既然主人相信不动,那就让他们自己试着处理吧。」


声音停了几秒。


「咪酱,我好像做错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长谷部啊。」


长谷部看到,她磨磨蹭蹭地靠过去,把头靠在了烛台切的背上。她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一只蜷缩在窝里的兔子。


「我可不想再听到他说什么‘您叫我压切也可以’这种话了。他可是国宝,应该被人爱着的。我不想他难受。」


长谷部看不见她的表情,心里却在一瞬被苦甜给填满。


主人在意我。


我让主人难过了。


这两种情绪在他心里来回,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额头在烛台切的背上一顿一顿地敲木鱼,又多生出种酸涩的情绪来。


好像是嫉妒一般。


为什么主人现在依靠的人不是我呢。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就让他一惊。


审神者对谁都不表现出偏爱,只是相对而言更喜欢与烛台切和三日月聊天。他看她与那两振刀聊天的模样,比起偏爱偏心,倒更像是烦恼的小女孩儿寻求长辈的帮助,虽然她不肯承认就是了。


那么,这种情绪又是为什么呢。


长谷部并不了解。他才刚得到人身不久,即便是在显形之后一直在审神者身边陪伴,他也不明白这有时会出现的酸涩究竟是为何。


“三队的刀剑男士们都很可靠,我和他们相处没有什么不满。”


“长谷部。”


她又叫他。


长谷部明白,这是她在让他看她。


他又抬起头来。


审神者有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像是在困惑,又眨了眨眼睛。


“可是,我不让你当队长的时候,你就会跟我闹脾气啊?”


长谷部发现自己的脸渐渐热了起来。他有点不自然地往旁边看,低声否定了这件事:“主,请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跟您闹脾气。”


审神者却没给他台阶下,她撑住下巴,像是回忆着什么:“上周我让药研当队长,三队回来以后告诉我,你都没有笑过;再上周我让兼桑当队长,他回来之后告诉我说‘长谷部闷闷不乐’……还有之前……”


审神者说得停不下来,他却听得羞愧难当。


不知道主人听到这么任性的他会怎么想呢?


会不会觉得他没用,之后也再不信任他了呢?


“啊。”


审神者顿住了。


他在余光里看到她的衣摆从榻榻米上溜走,晃啊晃的离他越来越近,接着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她跪坐下来,他又闻到那股茉莉花香。


“长谷部,想当队长要亲口跟我说哦。不直接告诉我,我也不知道的。”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长谷部在视界里看到她的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抬了下巴。那温热停留在他耳后,他又对上她的眼睛。


接着就看到她笑意盈盈的脸。


“不过长谷部,好可爱。我从来没有觉得长谷部是个会闹脾气的人啊……以后我也会多注意你的感受的。”


长谷部的眼里全都是她。


主,好可爱。


他看到她的嘴唇因为笑容抿了起来,心里不由自主的发烫。


好可爱。


想……更接近主一点。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触到了审神者的手。那双手比他的小了很多,他能把它完全包在掌心里。他的手掌传来了细腻的皮肤触感,他克制不住地握住了审神者的手。


那只手躺在他的掌心,他着迷地看着,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长谷部?”


审神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主啊。


您可明白我现在的感受?


他低头,在审神者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吻。


不够。


长谷部又把她的手给摊开,在她的掌心里亲了一口。


他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想象中责备和惊慌的声音。


长谷部偷瞄她,发现她把头偏开了。他胆子又大了些,偷偷朝她又凑过去了点。


这下他看清楚了,审神者的脸和脖颈都泛出了淡淡的红,那白皙的皮肤上泛出的樱粉色,让长谷部觉得她的可爱又多了几分,挠的他心里发痒。


“我还要去短刀那里给他们……哇!”


仔细听就会听到审神者的声音有点发抖,他想自己是吓到她了。


但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于是他也遵从自己的意愿这样做了。


长谷部把脸轻靠在她的颈侧,那里有着清晰而鲜明的花香,他着迷地轻嗅,想把这个香气记得更牢一点。


审神者的身体抱起来像怀抱着一团云朵,长谷部的手顺着她的背往下滑,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使了劲一带。


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完全陷入了他的怀里。


审神者像是保持不住平衡,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他感觉到他抱住的身体在轻微发抖,捏住他肩膀的手也攥在了一起。


可审神者并没有推开他。


主。


这是他的主人。


“长谷部,最近太累了吗?”


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他的头发忽的覆上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抱歉啊,一直没能让你们休息。”


他着了魔似的搂着审神者,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时间好像静止下来,把这一刻无限延长了。


“大将……啊长谷部!你放开大将!那里是我的位置!”


红头发的小个子付丧神急匆匆跑过来把他拉开,示威似的抱住了审神者。


那股香气突然消失,让长谷部皱起眉头。


但他看到审神者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往门外离开了。


“大将……大将等等我!”


信浓追到门口,脚步却停了下来。


“长谷部,你对大将的心思,这个本丸所有人都有。”


少年模样的付丧神压低了声音:“不要以为你多比别人靠近大将一点就能当上最后品尝胜利果实的人……如果你让她伤心,你现在的位置总会被别人取代的。”


长谷部看看自己的手心。


他刚刚在想自己并不后悔那一时的冲动,不知怎么的现在却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懊恼来。


好在审神者并没有躲着他,一如既往。


她有个习惯或者说是坚持,出阵部队和远征部队她都会亲自送行和迎接。有时远征部队晚些回来,她也会睡眼惺忪地站在玄关挨个道句辛苦。


最近时政新下了任务,她安排了两个队伍出阵,他整理好着装走到大门前的时候,她正和二队的付丧神们告别。三日月是近期的近侍,他也在旁陪伴审神者。


长谷部看了一眼二队,信浓也在队伍里,见到他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审神者并没有发现他们这小小的暗流,她跪坐在玄关等着短刀们过来拥抱她。他站在那里看着博多和信浓抱住她,她也露出笑容,轻声让他们注意安全不要勉强,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点不公平的想法。


短刀不过是因为是短刀所以生出少年样貌,实际上又有几个是纯真少年呢。


“主人我也要抱抱!”


长谷部听到这熟悉的小女孩儿似的软声,抬起头来就看到个粉色的身影朝审神者扑过来。


三队也集合了。


乱在审神者怀里窝里会儿站起来让她不要担心,长谷部却发现她还是露出了点不安的表情。不过却很快消失不见,依然是那他见过许多次的笑容。不知怎的,审神者的视线移过来,和他对上了视线。


审神者真的有双很美又柔和的明目。


这双眼睛让他无数次充满了力量,又无数次让他心动。


她在害怕。


审神者的目光里,他读出了这种情绪。


三队是本丸练度最高的队伍,也因此承担着开辟战场以及在凶险任务里往复的艰难责任。在那些战场徘徊,每次都会带回不轻的伤,她虽然笑着,却在眉目里存着恼怒和懊悔。长谷部刚开始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后来却慢慢明白,审神者并没有将他们看作器物,而是平等的,将他们视作同伴相处着。那些恼怒和懊悔,是针对她自己的。


她把和泉守送去极化时,她看着寄回的书信久久不能言语。


良久,她说了一句:


「那些散落的被后人歌颂的历史,又有什么被称赞的必要呢。活在其中的人,感受又怎么会和旁观者相同?」


啊。


长谷部看着她失去笑容,显得悲伤又愤怒的容颜,却越发觉得心动。


她在……


她在用自己的心爱着她的付丧神们啊。


长谷部情不自禁地想,她看着自己寄回的书信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呢。


她会哭吗?


如此坚强又拥有着不会曲折的心的,绝不将自己的负面情绪流于公开场合的审神者,是否会流下眼泪呢?


她如此坚强,却又柔软,想来她其实并不愿意让刀剑男士再去经历一次存在着矛盾和苦痛的过去吧。


“主,请您放心。”


长谷部见她仍然跪坐着,便也半蹲到她面前。


“请您相信我……相信我们。”


他所能说的,所能公开言表的,只有这句而已。


和泉守大大咧咧此刻却显得心细,他把手背到脑后道:“主人每次都一幅放不下心的表情,我们出阵也不安心啊。还是希望主人能开心笑笑,这样我们才能有动力出阵啊。”


这次被编入二队的堀川也应和:“兼桑都这么说了,您多笑笑才好。”


她却想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药研和不动站在一边,这两人虽是短刀却像太刀似的气质凛然,他们一人扶住审神者肩膀,轻轻拍了拍。


像是无言胜过有言一般。


“小夜,过来。”


长谷部看到小夜慢慢挪过去,左文字家的刀剑一向不太亲近他人,她却并不在意,拉住了小夜的手。她捏了捏小夜的手,又把那双看起来瘦弱的手放在手心反复看了几遍。


“虽然知道你们都是付丧神,但是我还是觉得上战场并不是什么好事。”


接着,她把那双手抬起来,低下头。


长谷部无心关心其他的付丧神怎么想,他只觉得心里的酸一齐涌上喉头,呛得说不出话。


她的嘴唇落在了小夜的手上,交付了一个亲吻。


那个吻很是虔诚,像是在祈求什么。长谷部觉得那大概是审神者在向信仰的神祈祷,并没有什么爱慕之情恋慕之心。


但那毕竟是审神者的吻。


小夜一瞬就脸红了,零星的樱花从空中散落下来。


即便是有冷静如药研又或者道行高如三日月,长谷部也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出了点不明显的嫉妒。


“主。”


长谷部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她抬起头来朝他伸手,他便把手伸过去。审神者跪得腿麻,她被他拉住手臂的时候,差点摔了下去。她有点姿态凌乱地站着,却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祝大家武运昌隆,我等你们回家。”


因为这一句话全体樱吹雪的付丧神们,又该是有多么单纯啊。


长谷部是绝不承认的自己单纯的。


但心里的甜,又怎么掩饰得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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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乙女向」降时雨

食用前注意:


*刀剑乱舞online同人。

*某个本丸ALL婶背景的鹤丸视角。

*还是那个没开窍的婶。

*酸甜的。


IF OK, PLEASE!


---


鹤丸推开天守阁的门的时候,看到审神者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她听到声音,回头来看他。


“早啊,鹤。”


她像是还没睡醒,强撑着精神,声音也听起来有些迷糊。他往后看,审神者的箱子已经收拾好摆在了一旁。


听说今天是审神者家乡重要的节日,她要回乡省亲去了。


“鹤,大家起来了吗?”


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他想她要不是要出门,现在就能倒回去再睡一觉。审神者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


食用前注意:


*刀剑乱舞online同人。

*某个本丸ALL婶背景的鹤丸视角。

*还是那个没开窍的婶。

*酸甜的。



IF OK, PLEASE!


---


鹤丸推开天守阁的门的时候,看到审神者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她听到声音,回头来看他。


“早啊,鹤。”


她像是还没睡醒,强撑着精神,声音也听起来有些迷糊。他往后看,审神者的箱子已经收拾好摆在了一旁。


听说今天是审神者家乡重要的节日,她要回乡省亲去了。


“鹤,大家起来了吗?”


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他想她要不是要出门,现在就能倒回去再睡一觉。审神者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果皮香,她最近睡不好,买了熏香助眠。


“昨天你睡好了吗?”


鹤丸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起她来。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站在她的背后,扶住了她的肩膀。


审神者在喉咙里含混的呜咽了声权当回答,见他过来又说:“鹤,我好困啊。到家还有好久,路上只有一个人。”


那你带我走吧。


鹤丸差点把这句话说出口,话到了嘴边转了几圈变成了:“晚上早点睡就不会这样了。”


没想到审神者却抱怨起来:“你送我的光碟全是恐怖片,上面还没写名字……你该不会给我的都是盗版吧?”


他装作听不懂:“盗版是什么?”


审神者坐在那里定住了。


过了会儿她猛然清醒过来,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内室走。鹤丸拦住她,“等等等……主人,那边是寝室,你去睡个回笼觉就赶不上回家了。”


赶不上更好。


他心里这么说。但他仍然挡住审神者,让她不能往内室走,防止她又爬回床上去。没想到审神者看着他,呆了几秒,走过来抱住了他。


“鹤……有股香味,感觉当抱枕好好……”


鹤丸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心跳加速,他好几次都想把她抱住,让她更接近自己一点,但他最终忍住了。他叹了口气,扶住她的肩膀就地坐了下来。


“就让你睡十分钟哦。”


审神者似乎真的很困,靠在他肩上呼吸平稳,就这么睡了过去。他听着她的吐息近在咫尺的起伏,那轻弱的风在他的锁骨上似有若无的落下,挠得他心痒。


外面天还没亮,他看着窗外灰蓝色的天幕,忽然就想把这一刻给拉成永远。


他曾经辗转在很多人手里,最终被皇室收藏。他曾经的伙伴们一个也见不到,却没想到再重现人间竟然是被个小女孩儿召唤出来,被赋予了人身。


审神者相当纵容他,无论他怎么恶作剧,她都不会责备他。有时她自己被吓得发抖,颤着声音只能发出一声“啊”,也没见她大声说过不能再吓人这样的话。


只是她不要转身去找光仔就更好了。


鹤丸刚开始并不知道审神者怕黑怕鬼,躲在她的衣柜里,等她晚上回了天守阁,趁她打开衣柜,直挺挺地从衣柜里倒下来,身上还涂了可笑的红色颜料。那被当做血的红色印迹其实画得相当粗糙,即便不仔细看也显得粗制滥造,用来恶作剧倒是很有意思。


他本以为她会尖叫起来,大不了被揍一顿,但他闭着眼睛,半晌才听到她声音发抖地喊他:「……鹤……鹤?」


成功。


他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接着睁开眼睛。


审神者跪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睁眼,忽然站起来跑出去了。


要是他那时听出她那声“鹤”带了哭腔该有多好啊。鹤丸苦笑着,看了眼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审神者。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逃走,跟在她后面就跑进了刀剑男士们居住的后室。他看她在黑暗的走廊里低着头猛往前冲,他又追不上,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主人!”,接着就眼睁睁看着她撞上了个人。


那人——那振刀不是别人,正是鹤丸认识许久交情甚笃的烛台切光忠。审神者被烛台切拉住,还没等烛台切开口询问,他俩就听到她泫然欲泣的一声“咪酱”,接着就看到她把自己埋进烛台切的胸口,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不仅让他们俩浑身一震,鹤丸看到一旁的拉门打开了,接着晃出来两个人影。


是歌仙和大俱利。


大俱利伽罗冷着脸飞速迈了几步想去看看审神者的情况,她却把脸藏起来怎么都挖不出来,这下大俱利脸色更冷,却又只能握住她的肩膀,朝他看过来。


鹤丸身上那些可笑的印子还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歌仙更是皱起眉头,轻声让审神者放松下来,眼神却望着他,神色微妙。


他看到烛台切捋了捋审神者的头发,把它们顺到一边,刚要张口就发现审神者使劲深呼吸了几下,抬起了头。


她一向重视自己在刀剑男士们面前的形象和情绪管理,这次失态似乎让她感觉不好意思,她揉了揉眼睛,忽的露出个笑来。


「咪酱,厨房有什么吃的吗?」


烛台切温柔应她,还有水果和稻荷寿司,如果想吃乌冬也还有一些。


她便挽住烛台切和歌仙,说自己想吃宵夜。中途她还唤了声「伽羅ちゃん」,大俱利别开视线,应了声好。


他呆头鹅似的僵在原地,烛台切看他无声地让他跟着一起过去,他接到眼神,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三步远的地方,看到他们进了厨房,自己站在门口的阴影里,等待着审神者给他的判决。


审神者阻止了歌仙要给她做乌冬的动作,只说自己想坐一会儿。她坐下的时候鹤丸看到她眼神躲闪谁也不看,突然就后悔起自己的莽撞来。


空气沉默了几秒,审神者却先开口了。


「对不起。」


她这样说。


他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一时间竟然都愣住了。


「虽然我知道本丸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但是我还是怕黑……还怕鬼。我真是太不成熟了,没有个大人样子。大家明明白天出阵啊内番啊都很累了,我还吵吵闹闹的,打扰大家休息。对不起。」


她捂住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鹤,你过来坐吧。外面有风,里面暖和些。」


鹤丸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滞涩,大概还没真的冷静下来,更加后悔自己刚刚的恶作剧。他走过去在审神者对面坐下,眼巴巴地望着她,看起来有几分小动物似的可怜。


烛台切和歌仙对她好一番温柔安慰,她垂着头却应着声,看得鹤丸又心痛又焦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喊了她一声主人。


「鹤。」


她终于抬起头来,他看到她眼睛发红,手足无措得话都说不清楚,磕磕巴巴地问她是不是还好。她点头,接着开口了。


「鹤,我发过誓的。」


鹤丸听到她这么说。


「只要我还是这个本丸的主人一天,我就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你们。比起其他的,你们的安全就是我最重视最不能退让的事。所以,以后不要再用自己来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审神者看着他,没有严厉地责备他,还是温柔地、坦率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鹤丸一瞬间便明白了。


她并不是因为被吓坏了而哭泣,她在那个刹那,以为自己失去了鹤丸国永。


可她所能锻造出的,又何止一把鹤丸国永呢。


她拥有的,又何止是一把鹤丸国永呢。


「鹤?」


他收起自己酸涩得快要涌出喉咙的心情,郑重地答好。


她见他应下,松了口气。审神者又站起来,跟他们说要回去睡觉了。歌仙还不放心,说要送她回去,她又说:「歌仙明天不是还要出阵吗?早点回去睡吧,我自己没关系。况且还有鹤呢,他是近侍,应该让他好好工作才对。」


在她的催促下,他们都站了起来。


他走在前面,歌仙走在他旁边。


他刚想回头看看审神者在哪里,就听到烛台切的轻声。烛台切似乎只想让审神者听见,那声音远远传来,给了鹤丸某种不甚真实的错觉。


「您对鶴さん真是非常上心呢。」


鹤丸以为审神者会避开这个问题的时候,听到她开口了。


「咪酱,这个本丸也可能会有别的主人,我也可能会有第二把第三把重复的刀剑。」


鹤丸在微弱的星光下,看到了歌仙惊讶的表情。他猜自己也差不多,只是没想到她如此明确地把这件事说出来,一时间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五味杂陈,万千种情绪涌上心头,齐齐塞满了胸口。


「但是,我不会再要第二把烛台切光忠,第二把歌仙兼定,第二把鹤丸国永。如同你们对我交付了言灵对我充满信任一样,我所爱的,只有这独一无二而已。」


她听起来像是叹了口气。她的声音很轻,却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咪酱,这世界上有多少别的烛台切光忠,我要的只有眼前这唯一的烛台切光忠而已。」


那我呢。


鹤丸听到她这样说,嫉妒都快把他淹没。


我呢?


你还爱我吗?


回到天守阁的路上,他看着审神者的背影,她的身影在黑暗里,仿佛闪着光。她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鹤丸不知道她怎么不往前走,便开口叫她:


「主人?」


她转身过来,走到他面前。


「鹤,你怎么了?」


鹤丸看到她的眼睛有潮水似的满盈,忽然便心酸得不能自已。


只是想拥有你啊。


我只是想拥有你啊。


但这话百转千回,又被他咽回去了。


他说:「主人为什么不责备我呢?」


审神者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看到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对他笑了。


「鹤有在好好反省吗?」


他点头。


她的笑容更满:「那就好了。鹤在我看来,是个很会体谅别人的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小孩子气,却很可靠。既然鹤都在反省了,这样就好了。」


鹤丸跟着她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温柔呢。」


审神者和他一起慢慢踱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陷入了回忆。接着,她弯了弯嘴角。


「我以前还有点怕你呢。我对恶作剧真的很不擅长,你到本丸之后我总担心你会从哪里冒出来——啊冒出来这话不太对——但是鹤不是说过吗,人生中惊讶是必要的,什么事情都能预想到的话,心就会因此先死的。我就在想,如果不关注别人也不体谅别人的话,又怎么会在意‘心’这种东西呢。」


她说到这,又十分笃定地点头。


「鹤还会问我要不要听远征见闻,还会担心我在负伤的时候说要去换身衣服——鹤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啊。」


她什么都知道啊。


那股酸涩,悄悄散去了些。


原来被人注视着,是这样幸福的事吗?


他又道:「我过去曾经受到许多人喜爱,却没有觉得能有比您的夸奖更让我开心的了。」


审神者听到他这样说更显得高兴,正好到了天守阁前,她叮嘱他好好睡觉,便走进内室去了。


在她身边的时候,好像什么都能被理解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沦落了。


她原本也只是个普通的女性而已。


与他相比,她真是非常普通。只是那万千人之一,只是这世界里的亿万之一。


可她为何,就能这样抓住自己的心呢。


“主人。”


她还在睡。


鹤丸轻轻摇了摇她,她被打扰,嘤咛了声,却没有醒。


她真的很美。


她的眼睛,她的头发,她的嘴唇。


她的笑容,她的眼泪,她的心。


鹤丸并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想,又或是在她身上加上了什么别人看不见的滤镜。他只觉得这个现在正倚靠着自己的人,无比地让他心动,又让他不自觉地想一直陪伴她,想奢求得更多,却又只希冀她一个人而已。


他心如擂鼓,感觉自己想做的事有多么见不得光。


但最终,那个吻,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快点……快点察觉我的心意吧。


他祈祷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动作惊醒了审神者,她睁开了眼睛。


“啊……我又睡过去了?”


“是啊。”


鹤丸点头,他对审神者笑了起来。


“你梦到了什么吗?你睡得不安稳。”


他撒谎了。


“我梦到了雪……雪变成了雨,好像……有个人……雨落在我的脸颊上……”


审神者并没有再说下去。


鹤丸的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嘴唇,她在视线里只看到了他身上的白色。鹤丸把他的羽织盖在他们两个人的头上,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看不见审神者那双蕴藏着繁星的眼睛,审神者也看不见他脸上无处可躲的爱意。他凑近审神者的耳边,轻轻说了句:


“再不从梦里醒来,我就要亲你了啊。”



END.


云岫

【乙女向】风月之谈(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

#大概是婶婶单恋三日月最后修成正果的故事。

#he保证,可放心食用。

#用了花丸续里本丸扩建的梗

#谢谢喜欢【鞠躬】。

———————



审神者喜欢三日月,整个本丸都知道。

虽然审神者从来没有主动对任何一把刀说过,但大家都是成年刃,就连年纪最小的和泉守也有几百岁了,彼此之间看破不说破的默契还是有的。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破不说破没什么不好的,审神者自嘲地笑笑。

三日月来到她的本丸已经一年多了,用隔壁审神者的话说,三个月都够她和婚刀从确立关系到蜜月期了。

自己做了什么呢?不过就是让三日月担任了一年多的固定近侍罢了。

也算是作为审神者的最后一点任性吧。

不...



#大概是婶婶单恋三日月最后修成正果的故事。

#he保证,可放心食用。

#用了花丸续里本丸扩建的梗

#谢谢喜欢【鞠躬】。

———————



审神者喜欢三日月,整个本丸都知道。

虽然审神者从来没有主动对任何一把刀说过,但大家都是成年刃,就连年纪最小的和泉守也有几百岁了,彼此之间看破不说破的默契还是有的。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破不说破没什么不好的,审神者自嘲地笑笑。

三日月来到她的本丸已经一年多了,用隔壁审神者的话说,三个月都够她和婚刀从确立关系到蜜月期了。

自己做了什么呢?不过就是让三日月担任了一年多的固定近侍罢了。

也算是作为审神者的最后一点任性吧。

不管自己是让三日月去照顾马儿,还是去种田,亦或是去做其他些许琐事,三日月都会哈哈哈地将交代的事完成得一丝不苟,该逃的当番也一个不落。

前些日子刚入了夏,审神者兴冲冲地换上攒了好几个月的小判换来的梅雨景趣。几天后,审神者在处理公务的时间段内,悄悄溜去厨房找烛台切要甜点。回办公室的路上经过长廊,三条家日常在廊下喝茶。

三日月捧着热乎乎的茶杯,状似无意地望着湿润朦胧的庭院,道:“哎呀,果然老人家上了年纪,对湿冷的天气格外没辙呢。”

小狐丸接了一句:“是呢,梅雨天里连毛发都是湿漉漉的失去光泽了。”

石切丸抬手在雨雾中捞了一把,擦去掌心的水汽,道:“可我却觉得梅雨却独有一番情趣呢。”

从长廊偷偷溜回办公室的审神者:“......”

第二天,审神者就换回了正常的夏日景趣,也再没变过。

来找审神者玩耍的乱撑着头坐在办公桌旁,向审神者撒娇道:“主人~为什么最近本丸都不下雨了嘛,人家还没和兄弟玩够雨景呢。”

审神者下意识地捏紧了笔,又轻轻松开,揉了揉乱的头发,哄道:“乱酱,我觉得雨天太湿啦,到处都黏糊糊的,过几个月提前给你们打雪仗好不好?”

乱拉长声音,长长地“哦——”了一声,道:“真的吗,难道不是主人偷偷去厨房拿甜点的路上听到了三日月殿他们的谈话吗?我记得梅雨季好像是主人家乡的季节吧,主人不应该很习惯了嘛?”

审神者:“......”

果然不能和极短比侦查呢,这下可是露馅x2了。



半年前,因为逐渐增多的刀剑男士,以及充裕的资金,审神者和博多一合计,决定将本丸进行扩建。

建设前,长谷部负责收集每个人对新本丸的设想,在问到审神者有什么想法时,审神者吞吞吐吐地道:“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办公室换到长廊后面。”

长谷部认真地记录下来,顺口问了一句:“好的,我记下了,不过可以问一下您为什么吗?”

审神者瞬间红了脸,强自镇定道:“啊,因为长廊对着的风景比较好,透气通风什么的也不错,办公累了的话......方便拉开门看看外面透口气。嗯,就是这样。”

长谷部笔下一顿,看着面前欲盖弥彰的女孩子,心下了然。

长谷部在心里叹了口气,几乎轻不可闻地问道:“需要将您的房间挪到三条部屋的隔壁吗?”

审神者惊了一下,连忙摆手道:“不不,不用了,换......换办公室就好,长谷部君想太多了。”

长谷部收起本子,向前一步,逾越般地摸了摸审神者的头发。

“谨遵主命。”



为了纪念刀剑男士显形一周年,审神者一直在捣鼓给刀剑男士的礼物。

作为初始刀的加州清光,还有其他几把在审神者上任当天便显形的刀剑男士,都惊喜地在自己显形一周年之日收到了来自审神者的小礼物。

接下来的每一把刀都陆陆续续地在显形当天收到了惊喜。

比如审神者拿着一大瓶糖果,趁着一期一振去远征的时候送给了包丁,嘱咐他不要被一期一振看见。

审神者保证,在包丁抱着她说出“大将真好呜呜呜,大将什么时候成为人妻哇这样包丁就会更喜欢您了。”之前,她的心情都是非常愉悦的。

将黏在身上撒娇的包丁轻轻撕下来,带着微笑的审神者出门后,就绕过两个拐弯打开了医务室的门,探头对里面的药研道:“我刚刚看到包丁抱着一大瓶糖果正在吃呢,一期远征去了不在本丸,药研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看着药研起身准备去抓包,心情很好的审神者顺着路往前走,既然绕过来了就顺路去找清光涂个甲油吧。

加州清光拿出了一个月前审神者送的礼物,想给她展示一下自己新学的技巧

刚握起审神者的手,加州清光平时稳重的、拿惯了刀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

审神者的指尖散布着许多小眼,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明显是才扎的,刚刚止住血。

加州清光握着审神者的手抬头看去,审神者正笑吟吟地看着加州清光道:“清光怎么啦?我来之前已经洗过手啦。”

加州清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既稳且准地一个个开始涂,叹了口气道:“主君,您这又是何必?三日月殿不会知道的,最后难过的还不是您自己吗?”

审神者笑眯眯地望着加州清光,眼神却是放空的,仿佛透过了面前的一切在看着某个人。

良久,才开口道:“清光你说,若是一阵风,又何德何能惊扰到海上月呢?”

加州清光将最后溢出的甲油轻轻抹去,示意审神者换一只手,同时看着审神者的眼睛,认真道:“主君不必妄自菲薄,您之于我们就是天上的太阳。”

审神者笑着点了点头:“能听到清光这么说还真是开心呢——所以我只要远远的看着就好啦。”将另一只手放在清光手心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清光,上次我看你给狮子王涂的那个新月刀纹好像很好看的样子,帮我涂一下好不好。”

说到这,审神者又补充保证道:“就在这里玩一下,出门前我一定洗掉,除了清光不会被别人看见的。”

加州清光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上的红色放下,换成旁边蓝色的甲油,道:“主君手上的伤记得去找药研殿上药,留下伤痕就不可爱了。”



半个月后,审神者把三日月叫进房间,递给他一个缝得歪歪扭扭的御守,又拿出一盒茶叶推到他面前,微笑着道:“虽然三日月平时都是队长,可我想着御守还是拿着吧,有备无患。”审神者伸手点了点那盒茶叶,“这个是我从现世带回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喝,希望你会喜欢。”

三日月接过御守捏了捏,里面透出的强大灵力似乎与普通御守不同,当即便心下有数。另一手接过茶叶,眸子里熠熠生光的新月半掩着,目光复杂了几分,却仍像往日一般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这样吗?有劳姬君费心了,老爷爷我很喜欢。”

面前的小姑娘松了口气,心里的愉悦似乎要溢出来,蹦蹦跳跳地走到办公桌后,笑着对华贵优雅的付丧神道:“那就好啦,三日月你出去吧,我要开始办公了,麻烦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三日月对审神者微行一礼,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审神者趴在办公桌上,把拆下来的有着“御守·极”字样的布料往抽屉里小心翼翼地藏了藏。

看来没有被发现呢,真好。



审神者的生日快到了,本丸里的刀剑男士开始给审神者准备礼物,预备在审神者的生日晚会上按照刀派和个人送出。

晚会在本丸的空地上举办,开饭前,各位刀剑男士各自送上给审神者的礼物。

左文字一家送的是宗三和小夜一起制作的干花,还有江雪雕刻的审神者小人偶。

粟田口家每人送了审神者一只小熊玩偶,每只小熊都是按照自己做的,角落处还绣着刀纹。

比如乱的小熊玩偶是唯一一只穿着裙子系着蝴蝶结的,而五虎退的小熊玩偶头上顶着一只更小的老虎玩偶。

陆续还有诸如明石送的眼罩,萤丸送的萤火虫瓶,歌仙送的诗集,堀川送的《如何迅速完美地叠衣服一百式》,鹤丸送的惊吓盒子等等。

让极化后的今剑背着自己在本丸里追杀了一圈鹤丸后,审神者心满意足地坐进礼物堆里看AWT48的演出。


不过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心满意足吧……


毕竟在送礼物的时候,三日月只是跟着三条家的一起祝她生日快乐,并没有特殊的单人礼物,甚至是单人祝福。

审神者心里有些酸涩,接过了次郎递过来的酒杯,就着清脆的举杯声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不过是意难平罢了。


已有三分醉意的审神者和周围的刀剑男士一起给台上的AWT48笑着鼓掌欢呼,借着撩头发的动作不露痕迹地抹去眼角的一颗泪珠。


明月哪里是风能扯下人间的呢。


有人走到审神者身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站起来。

审神者回头,借口年纪大了早早回房的太刀此刻正站在自己身边,耳边的金色流苏被清风吹得簌簌作响。

三日月凑到审神者耳边,轻声道:“姬君要来拿礼物吗?老爷爷我特地给姬君准备的哦。”

审神者傻愣愣地被三日月拉走离席,其他喝多了和假装喝多的刀剑男士们都没注意到审神者的悄悄离开。

三日月带着审神者往万叶樱的山坡上走去,因为审神者强盛的灵力而常年开不败的万叶樱即使在夏天也十分繁茂。

三日月拉着审神者的手,在万叶樱下站定。

隐隐约约有不清晰的喧嚣从山脚下的热闹传来,审神者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却隐隐才到将要发生什么事。

三日月上前一步,轻轻遮住了审神者的眼睛。

随即,一个温柔的亲吻落在了审神者唇上。

审神者不敢置信地猛睁开眼,眼前是被遮住的一片黑暗。

下一秒,审神者被三日月抱进怀里,身遭被三日月的气息包围着,好听的声音藏着盈盈的笑意在审神者耳边响起:


“小姑娘,生日快乐。”



我本无意穿堂风,何故惊扰海上月。


一如清风拂过月,便胜却人间无数。




【END】

一点碎碎念:

这篇的灵感来源就是最后的【我本无意穿堂风,何故惊扰海上月】,本来想写be的,因为感觉be会更适合这句话,后来还是舍不得。

全篇我都在想一个问题:三日月怎么样才会喜欢上审神者?

后来我想通了,喜欢上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清风喜欢上明月,努力地伸手去够。

明月若喜欢上了清风,便也会随着清风,来到人间。

*最后一句化用了秦观《鹊桥仙》中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特此说明。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啾咪!

haibara_Akai

换装(下)#秀志

一竿子支到期末考试之后真是不明智的选择。

高三毕业班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原来想写的很欢脱,谁知道再动笔就转了画风?

虐——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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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你相信哥哥的审美,婚纱真的不适合你。”在去的路上,秀一还在孜孜不倦的试图劝服小志保。与其说是劝服她,不如说是自己实在是柠檬精上身,他好酸。

久久没得到意料之中的反驳,在秀一以为她睡着了的片刻,志保打了个哈欠。


“你也觉得,我不适合吧?”小小的宫野志保把腿蜷在副驾驶位上,头歪在一边,目光放空,不知道在看哪里。

这句话出乎意料的,击中了赤井秀一,他没有想到一向...

一竿子支到期末考试之后真是不明智的选择。

高三毕业班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原来想写的很欢脱,谁知道再动笔就转了画风?

虐——甜——车???


------------------------------


“志保,你相信哥哥的审美,婚纱真的不适合你。”在去的路上,秀一还在孜孜不倦的试图劝服小志保。与其说是劝服她,不如说是自己实在是柠檬精上身,他好酸。

久久没得到意料之中的反驳,在秀一以为她睡着了的片刻,志保打了个哈欠。


“你也觉得,我不适合吧?”小小的宫野志保把腿蜷在副驾驶位上,头歪在一边,目光放空,不知道在看哪里。

这句话出乎意料的,击中了赤井秀一,他没有想到一向有些执拗的志保会这么轻易地被自己说服。


“你也觉得,我不适合,对不对?”志保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忽然坐直身体,对上秀一的脸,“那你觉得我适合什么?”

挑衅意味十足。


长久以来包裹在她坚硬外壳下的是一颗敏感又早熟的心,她对于周围环境和其他人的认知有着精准的判断,也正因为如此,只有暂时刻意的忽略掉这种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感觉,才能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


可是今天,她偏不。没由来的勇气,她非要弄个明白。


“我偏偏就是个异类,对吗?你看,别人脸上那种期待的微笑从来没在我的脸上出现。”志保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笑,她怎么会不知道别人眼中的自己是怎样一个难搞的存在?


小女孩们喜欢讨论的人她不知道,愿意玩的东西她不喜欢,男生们一边渴望着她的亲近,一边又哄笑着从她身后跑开。大人们羡慕的眼光中又在庆幸自己家孩子没像她这么“独特”。连姐姐都说,我家志保哪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

人前她是整个幼稚园里最瞩目的存在,连带着她的老师都脸上有光。人后她又是孤独的一尾鱼,整片池塘里只有她自己。



“就像去海底世界的人,总归是最喜欢善解人意的海豚,和他们互动、拍着手感叹跃出水面的瞬间,激动的留下影像。会有人关注到吗,潜游在水底深处的鲨鱼,是不是注定属于黑暗的世界?和那些柔软的、纯洁的东西绝缘!”

秀一隐隐约约好像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要婚纱了。她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柔软、纯洁?



“身边的人就算了,他们怎么想我大概也了解,我也不会去打扰他们对我的想象。”志保拧了拧身体,直视着秀一。“可是,我是真的很想实现这个愿望,所以才会向妈妈要了电话,打给你拜托你,我未曾谋面的表哥,只有你可以帮我。”


停顿了几秒,志保嗓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哭腔,“可能也就只是我以为吧,我以为你可以帮我的,就像你从没听其他人说过我是个怎样的人一样。”

志保的眼睛轻轻地阖上,仿佛是说了这些话耗费了很多的精神。脆弱的坚强,志保脸上努力维持着的平静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

秀一没有出声打断她,否则他直觉这将是最后一次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可他也没办法移开眼神,明明她不会希望从别人眼里得到同情和垂怜,可是这一刻秀一终于看清她故作坚强的外表之下,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或许还会因为偏见躲在房间角落偷偷抽泣。

这样分神的状态他也没办法保证行车安全,于是他慢慢的把车靠在路边,重新注视着眼前这小小的一团,想跟她好好谈一谈。



“今天谢谢了,秀一哥哥,还愿意听我胡言乱语”,志保用手捂住眼睛,“可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去了吧,百货大厦。不知道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可以打车的。再见。”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秀一没能拉住她幼细的手腕。


“志保,等一下。你还没有听我的回答不是吗?”秀一绕过来,一把拉住她,蹲在她身前,一字一句的说到,“即使是法官判决嫌疑人有罪,也是可以听听他的证言,对吗?”

眼前的志保眼圈红红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哭泣,好像自己的软弱是会被审判的原罪。


心里好像有只大手在来回揉捏,酸涩的滋味,秀一终于明了。


他看不见志保的眼睛,却能发现她已经微红的鼻尖。语气更加软了,“志保,志保,你听哥哥说,我没有任何你不适合穿婚纱的意思,我跟你保证。”


“可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好像是哭了呢,声音都带了软糯的鼻音。

“你是因为我否定你的建议而生气,还是因为我不让你穿婚纱而流泪呢?”志保本来不想回答的,可是看见他一动不动的蹲着,她也知道会很累。

“因为婚纱……我觉得它很漂亮,而且善良的公主在和王子的婚礼上,不是都会穿的吗?”


是啊,结婚典礼上散发着香气的捧花,座位上鼓掌的众人,觥筹交错间欣喜的祝福。庄重的誓言被王子深情的念出,而幸福的新娘一定是一位穿着干净、洁白的婚纱,嘴角挂着甜甜笑意的公主。

怎么会像是自己呢?只是一位满口只会吐露罪恶咒语的不速之客,有资格穿着白色婚纱吗!

志保被自己质问的浑身一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滚落。



“志保,”猝不及防间,志保感觉自己被对面的人轻轻拥住了,“我不想你穿婚纱,是因为你对婚纱的理解和我对它的理解不一样。”

秀一拥抱着这个传闻中冰冷的小女孩,可是肩头流落的湿意是如此温热。

在她不被理解、没有人可以倾诉甚至是吵架的每个时刻,她的心里是否都在流泪呢?


就像现在这样,一边渴望着成为像其他人一样的平凡人,拥有被祝福的权利,一边又诅咒着自己过了分的理性和成熟,痛恨着自己的难以融入。

不想让她再被狭隘的自己误解,不想让她在缺乏自信的任何时刻落泪。

赤井秀一竟然就想这样,保护她一辈子,不必再假装勇敢、冰冷、坚强,不必再在意他人无谓的评价和判断。

哥哥永远不会强迫你做选择。你的自由,由哥哥来守护。



“有什么不一样?”女孩还在抽噎着哭诉。

“你知道吗志保,你聪明的过了头,可是有些事你还是不明白。你觉得只有穿上婚纱的人才是可以被人祝福的公主,对吗?”

“对,就像我姐姐那样的人,体贴的、微笑的、会讨人欢心的人。”她那样的人,才是公主,才是别人眼里的宝贝。


秀一见过宫野明美几次,确实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十几岁的年纪,举止得体、态度温和,可以称得上是父母手里的掌上明珠。所以相较之下,宫野家的二女儿更显得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了。

但是,明美再体贴、再会微笑、再会讨人欢心,她也不是怀抱里这个人,这个独一无二的人。



“所以志保,是不是混淆了呢?难道所有披上婚纱的女人才是善良的、温暖的公主吗?一个人的气质和本性不会因为一件衣服就改变,同样的,一个人的可爱和本真也不会没有一件衣服就磨灭。”

就像你,志保,此时你把鼻涕抹在了我的衣领上,也不会改变你真的真的很可爱的事实。

脖子上黏黏的,秀一忍不住笑了出来。


赤井秀一的金句有些绕,志保哭的脑子缺氧,想了半天才想通。“你不要嘲笑我,这句话真的很难。可是,别人能穿白色的,我也想和别人一样。”

秀一放开了怀抱,捧起了志保的脸。“志保,即使你与众不同也没任何关系。有人生来天资愚钝,有人却聪颖卓越,有人生来金发碧眼,有人却黑发黄肤,这都不是你能改变的。你又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自责呢?”

他掏出口袋里的纸,给志保擤了擤快要掉下来的鼻涕。


“如果你能够让所有人理解、明白、感同身受,你又会是多么平庸无奇的一个人?但是上帝没有给你这个机会,让你成为一支狗尾草,而是成为了带刺的玫瑰,你就能伪装成一支带刺的狗尾草了吗?”

“你的与众不同本身就是标记你这个人最大的记号,你想和别人一样的东西,别人又何尝不想花费力气变得像你一样的存在呢?”

“虽然我只跟你相处了一天不到,可是就发现你伶俐、聪明、善于言辞,甚至还有点狡猾”志保一个没憋住,破涕为笑。


秀一揉了揉她的茶色头发,“还有你不想再麻烦其他人的、独特的善解人意,对于别人不吝赞美的大度,还有敢找上我一个陌生人的勇敢,你觉得别的七岁的小女孩都跟你一样吗?”


别人……幼稚园那些小朋友因为跑摔了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要人来抱;因为不满意玩具的时间分配,就公开的拉扯争抢……

志保突然间就没那么难受了,眼前这位哥哥,也从一个电话骗来帮自己跑腿的人,真正变成了让自己信服的哥哥。

她从没觉得,被赞美、被鼓励、被凝视是如此美妙。



“还有,你能穿上婚纱,不是因为你能买到它,而是因为爱。”

秀一考虑了很久,要不要开启这个话题,可是他觉得如果自己不说,谁都不会跟她谈论这个问题,以后难保志保吃亏。想到这个假设,秀一承认自己又酸了。


“爱?”志保真的迷惑了。性格内敛的一家人很少在语言上表达这个字的含义。

“爱?就是像王子承诺的那样吗?‘我会永远呵护你,宠爱你,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秀一笑了,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这倒不能保证,不是每一对穿上婚纱西服的夫妻都能白头到老,但是在面对面彼此宣誓的时候,他们的确是这样想的。或者说,有没有婚纱不是最重要的,维系彼此生活羁绊的是两个人之间无私、长久的爱。”


志保居然认真的思考起来,“那我如果以后真的找到我的王子,我要穿什么呢?”秀一差点吐血。

“不需要和别人一样是白色的,或者说有没有婚纱都是不重要的,只要彼此之间有所谓的‘爱’就会很幸福了,是这个意思吗?秀一哥哥?”



不知道是蹲久了头晕,还是又在嫉妒志保设想中的那个男人导致了血压上升,反正秀一觉得突然天黑了。

秀一打算胡诌一个,反正不能便宜了以后那小子。

“志保,黑色的婚纱听说过吗?据说一辈子只能穿一次,因为它象征着矢志不渝、永不变心。”

黑色吗?我喜欢。志保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那咱们现在去买好吗?”

信口雌黄的赤井秀一当然不能从百货大厦变出一件现成的黑色婚纱。


“额,志保,这个黑色的不一样,需要定制……哪天,哪天哥哥给你送过来。”差点露馅,大写的尴尬。

“好,我等你,哥哥。”





十天之后,秀一打电话约志保来自己家,因为志保说这个是他们俩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能知道,包括姐姐、妈妈和姨妈。

摆在沙发上的黑色婚纱,看得出是手工定制的,因为上面全是没剪掉的线头……

奇怪的走线和点缀其中的黑色钻石共同构成了一件“与众不同”的婚纱。

但是摸得出材料很好,丝绸强调了柔滑,网纱却撑起了轮廓,黑色蕾丝繁复的花纹看得出的确很贵。


“哥哥!”再一次听见这句哥哥,没有了第一天打电话求自己办事的虚假,真诚的、真实欣喜的情绪感染了赤井秀一。

有生之年,软软糯糯会甜甜的叫他“哥哥!”的女孩儿终于让他心满意足了。


“哥哥,这件衣服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怎么这么多破洞?”

“那是因为是定做的。”秀一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定做的会把材料缝反吗?你看走线还露在外面呢?”

“啊?是吗?这就是设计吧,我们不懂时尚。”秀一重重点头,一定是这样。


再一次的翻到了没打好的结,志保忽然不再问了。

转过头,眼神发亮。“真的很谢谢你,秀一哥哥,你真的帮我实现了这个愿望。”

不知怎么的,秀一忽然就说不出话了。“那你要不要……试一下。”

“那我在你房间里换。你不许进来哦。”

诶?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门打开的瞬间,秀一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一只黑色的,洛丽塔。

而我,想拥有她。




十年后,32岁的赤井秀一和17岁的宫野志保喜结连理。

可是在典礼前,志保说什么也不让秀一陪她一起试婚纱。

试衣间外,可怜的新郎,只能想象着他穿着婚纱的美丽妻子,来回踱步。


“咔哒”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新郎抬起头来,先是一阵诧异,接着深深的凝视着自己的爱人。

渐渐的,眼前的新娘和十年前站在门前羞涩着摆弄裙摆的小志保重合成一个身影。

忽然,赤井秀一的眼里水雾弥漫。


他等了很久,等到谎言成真,终于等到了他最爱的人。




结婚典礼上散发着香气的捧花,座位上鼓掌的众人,觥筹交错间欣喜的祝福。庄重的誓言被赤井秀一深情的念出,一切都和曾经的想象重叠。

唯一不同的是,幸福的新娘穿着芙莎绘定制的、独一无二的黑色婚纱。

满座宾客在志保出场的瞬间发出惊呼,实在是,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立刻,所有人都在打听这件从未有过的黑色婚纱的设计是出自哪位设计师之手。



新婚之夜。洗漱完毕的秀一抱着志保倒在床上,嘴唇擦过新娘的耳畔。感受到怀里人的瑟缩和闪躲,秀一无声的笑了。

“志保,你不是说,这是一个秘密吗?”秀一虽然也很想在婚礼上看着志保穿着黑色婚纱,但还是没有强迫她,给她选择婚纱的自由。

只是没想到志保能主动地让曾经的谎言公之于众,极大的满足了秀一的独占欲。


“当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就不再是秘密了。”志保的眼睛亮闪闪的,手指却戳着秀一肌理分明的胸膛。“更何况,当初你又不止这一件事瞒着我。”

秀一失笑,把在胸口作乱的手牵到嘴边细细的吻。“那还不是让你把设计图找到了,那可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是的,黑色婚纱是志保通过博士的关系自己定制的,之所以和十年前那件一模一样,是因为她在整理秀一的旧物时,在一个最为精致的盒子里找到了那张没有一丝折痕的设计图纸,也验证了那个久远的猜想。


“我就说嘛,哪有裁缝会有那样的手艺,连跑线都跑不齐,会有人找他定做服装吗?”志保往秀一怀里缩了缩,搂紧了他精壮的腰。

“那你当初就知道是我亲手缝制的了吗?”秀一觉得自己真是上天眷顾,漂亮的妻子,还这么聪明。

“是啊,所以我说了啊,‘谢谢你,秀一哥哥’。”


娇俏的声音,柔滑的躯体。理智轰的炸开,秀一觉得自己已经难以忍耐。

“再叫一次。”

“什么?”

“秀一哥哥。”

“……你变态!”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不能强迫的事还是不能做的,这是爱上宫野志保的第一天起就定下的原则。



“喂,有些事,你也可以试着……强迫我的。”

“……你别反悔。”

“唔……你轻一点”

“我爱你,志保。”

“我也爱你,秀一哥哥。”




---------------------------


了却一桩心愿。

有些部分真情实感的哭了。

“我爱你,不仅因为你的样子,还有跟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秀志,一定要幸福。



老野

【昴哀】STALKERs

·幽默作

·我爱昴哥


有段时间她在超市采购了还算新鲜的食材之后,会被那里的太太搭话。


家庭主妇型的几位太太总是夸她这么小就这么懂事,又贤惠又可爱,她就笑着点点头,学着步美的那种语气回应。没想到还真是受到了这些太太的喜欢,教她挑菜的技巧,给她代金券,诸如此类。


这天她正在货架前面挑花生酱,盘算着要给博士带点什么的时候,最热心的姓平川的太太喊她:“哎呀,小哀!”


“您好。”她微微鞠了个躬。


“又是花生酱啊,小哀你还真是很中意这个呢。”然后平川太太和她讲了些有的没的,忽...

·幽默作

·我爱昴哥








有段时间她在超市采购了还算新鲜的食材之后,会被那里的太太搭话。

 

家庭主妇型的几位太太总是夸她这么小就这么懂事,又贤惠又可爱,她就笑着点点头,学着步美的那种语气回应。没想到还真是受到了这些太太的喜欢,教她挑菜的技巧,给她代金券,诸如此类。

 

这天她正在货架前面挑花生酱,盘算着要给博士带点什么的时候,最热心的姓平川的太太喊她:“哎呀,小哀!”

 

“您好。”她微微鞠了个躬。

 

“又是花生酱啊,小哀你还真是很中意这个呢。”然后平川太太和她讲了些有的没的,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啊对了,小哀知道吗?最近这边发生的几起事件。”

 

她愣了一下,没有,最近连江户川都很少出现在她面前,她不记得有什么案件。

 

平川太太继续说道:“那个啊,那个,诱拐犯啊。”

 

她眨了眨眼睛,诱拐犯?不是杀人案件,那难怪她不知道了。

 

“就是专门诱拐幼女的那种……恐怖罪犯啊。”平川太太一副很担忧的样子,“我都不太敢让我家丽子单独出门啦,小哀你呢老是一个人来采购,要小心哦。”

 

她在心里笑了一下,知道啦,好心的大婶。但她还是作出比较害怕的样子,狠狠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那样:“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结账之后,她提着两个大塑料袋回家。

 

原本是想直接回去的,但是经过芙纱绘专卖店的时候,果然还是经不住诱惑啊。大小姐把塑料袋寄存了之后,提了提小挎包,理了理裙摆,昂着下巴走进了店里。

 

大概逛了个把小时之后,大小姐终于想起了在家里饿得可怜兮兮的孤寡老人。她向服务态度很好的导购小姐道了谢,拿着新买的包包,取了买好的食材,这才乖乖回家。

 

她走出热闹的街市,拐进回家的巷子,抬头一看,啊,天黑了啊,她忽然就想起刚才平川太太给她讲的那个诱拐犯。

 

其实她原本并没有引以为意,这条路她早就熟悉了,而且她比真正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可要有警惕心得多;但是,这么黑漆漆的,想着刚才那位太太描述的诱拐犯,她也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一旦起了疑心,她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四周。

 

又走了一会儿之后,她百分百地确定真的有人在跟着她。但是她每次回头都没有看到人影,明明这条路上根本就没什么人,如何才能藏身?她有点儿害怕了,如果真的有个stalker,她现在的这个身体可挣脱不了啊。

 

灰原小姐的恐惧被她自己的心魔一点一点地放大,她走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居然也快要浑身颤抖了。她加快了步子,把塑料袋都腾到一只胳膊上,用空手掏出手机,给博士打电话。

 

“可恶。”提示铃响了很久,电话还是没有接通。她猜想肯定博士那家伙肯定又是在偷吃垃圾食品忙着收拾,或者做实验搞到爆炸以至于听不到电话铃。

 

她叹口气,收好手机,越走越快。因为新包包的链子从肩上往下滑了一下,她猛地停下来整理链子,没想到这个空当就清楚地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她回头,有黑影一闪而过。她没有感觉到组织的气息,但这种未知的stalker也还是把她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她没命地跑起来;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眼看到博士家亮起的温暖的灯,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入的时候,她的步子慢了下来。她忽然想到,如果让这个stalker知道了自己的住址,那危险的就不仅仅是她了,也许博士、步美他们全都会被盯上。

 

谁知道呢,现在的stalker,热衷于拍照、偷窥、骚扰。不行,她不能把他们卷进来。

 

然后她看到了旁边的工藤宅,犹豫了一下,不行,不论是给谁带去麻烦都不行,虽然现在住在这里面的这家伙也是个大麻烦。

 

正当她回忆着最近的警署的位置时,眼前的宅邸门打开了。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很自然地屈身、伸手,拿过了她手里的塑料袋,他冲她微笑:“欢迎回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拉进去,关上了她身后的大门。

 

她平常是很怕他的,但现在,她没来由地觉得安心。

 

 

 

 

 

 

他看到了,她被人跟踪。

 

真是疏忽了,他头痛地想到,一直防范组织里那些狠角色,偏偏忘了现实里也有不少平庸但恶心的罪犯。况且,他看了一眼她;她长得这么惹眼,穿着打扮也一点儿不落俗套,还老是独来独往;跟踪狂和萝莉控怎么可能不把她当作目标。

 

真是疏忽了。他真该随时随地看着她。(那不也是stalker了吗,冲矢昴先生?)

 

他把袋子放下,看着她第一次不那么紧张地走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他保持着温柔的笑容:“我在炖牛肉,正准备给博士端过去呢,没想到就撞上你回来了。”他说道,“这些食材先留着,我现在去把博士叫过来,在我这里将就吃一晚怎么样?”

 

她点头,没有说话。

 

他早就习惯她的这个反应了,总比老缩在那个小侦探背后要好。他让她自己先去厨房拿碗筷,不必客气,然后重新换上鞋出了门。

 

他当然会去叫阿笠博士,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两分钟后,伪研究生冲矢昴先生抓住了让警/察头疼了好几个星期的诱拐犯。

 

另外,研究生先生在警/察到来之前,十分不小心地揍了诱拐犯几拳,且善意地在诱拐犯同意的情况下,拿走了诱拐犯拍下的一叠印有茶发女孩的照片,悄悄地揣进了衣兜。

 

嗨。死萝莉控啊。

 

 

 

 

 

 

某位大龄单身老青年在偷偷处理汉堡和可乐残渣的时候,碰巧在落地窗前看到了非常有趣的这一幕。

 

他刚想感叹FBI探员的行动力,一转头又看见了工藤宅里的小姑娘正一本正经地拿着调料罐,为一大锅热汤改良。

 

他想,这两个家伙,一定互相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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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药Lyao

情深意浓(三)

   

        “姐姐做的吗?”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书桌前,“嘛,看起来不像姐姐的手艺啊?”她尝了一小口后咂了咂嘴,脸上写的是无尽的嫌弃。

  

  白马探?!

  

  宫野志保如同大梦初醒,恍然间想起来昨天是他送自己回的家,可自己怎么进的家门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她看了一眼时钟,上午九点四十三分,自己睡了这么久。

  

  走出自己房间看到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心头一惊,跑下楼急着证明自己心中的答案是否正确,男人安详的坐在沙发上,拿着他和志保的照片用指...

   

        “姐姐做的吗?”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书桌前,“嘛,看起来不像姐姐的手艺啊?”她尝了一小口后咂了咂嘴,脸上写的是无尽的嫌弃。

  

  白马探?!

  

  宫野志保如同大梦初醒,恍然间想起来昨天是他送自己回的家,可自己怎么进的家门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她看了一眼时钟,上午九点四十三分,自己睡了这么久。

  

  走出自己房间看到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心头一惊,跑下楼急着证明自己心中的答案是否正确,男人安详的坐在沙发上,拿着他和志保的照片用指腹摩擦,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是无尽的温柔。

  

  “秀一...”志保迟疑地开口,她不敢相信眼前是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志保以后不要随便带陌生人回家,不要喝酒到那么晚。”赤井秀一迈着长腿径直走到姑娘面前,手敲了敲姑娘的头。

  

  “你怎么知道?”志保不明所以地看着赤井秀一,一只手揉了揉刚才被敲的地方。

  

  赤井秀一抬起手揉了揉志保的头,好像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他不想让一个外人成为志保谈论的对象,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

  

  昨夜到宫野家别墅时遇到了赤井秀一,男人一身黑色除去白皙的面容简直要和黑夜融为一体,白马探一开始还以为这男人是坏人,死活不肯交出宫野志保,两人差一点儿要打起来,若真打起来白马探肯定要吃亏,后来赤井秀一拿出了自己FBI探员的证件,白马探才半信半疑的将宫野志保交给他,后来看着赤井秀一从自己口袋中拿出宫野家的钥匙才离开。

  

  “你小子很衰啊!”黑羽快斗听过白马探的叙述得出结论。

  

  “那应该就是宫野小姐心心念念的人吧。”白马探抿了一口茶,“她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喊秀一呢。”

  

  “那FBI的叫秀一?”黑羽快斗惊。

  

  “嗯,赤井秀一。”白马探看了看旁边惊讶的青年,“要不然我能那么轻易的将宫野小姐给他?”

  

  黑羽快斗点头称是,连忙拿出手机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了工藤新一,白马探扶额叹气,这下子可就不止黑羽快斗一个人“教育”他了。

  

  “啊咧咧?你说赤井秀一?”电话另一头的工藤新一惊讶的大声喊到。

  

  赤井秀一他们都有所耳闻,毕竟是FBI的王牌,和他们三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没想到赤井先生是宫野志保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