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冲神】大正之月
私设如山!!!这里设定总哥24岁乐乐20岁,20岁的乐除了胸围其他方面都会更A,ooc属于我。
我流改编,关于雾江和六角屋事件等梗详见银魂死亡伏笔篇和爱染香篇。
娱乐产物非考据党已经很努力查了百度百科但关于时代背景细节还是可能会有bug。
【正文】
雾江很久很久之后还能清晰回忆起,她第一次见到神乐的那个夜晚。
复仇失败,被无良复仇对象抓个正着,作为普通市民在清扫乱党活动中无辜惨死的父亲被该死之徒侮辱为软弱无能,还把她送到一个类似人贩头子的可疑银发男人手里,说是要卖到吉原......
各种意义上失败并且荒唐透顶的一天。
雾江从万事屋出来的时候夜色正开始浓...
私设如山!!!这里设定总哥24岁乐乐20岁,20岁的乐除了胸围其他方面都会更A,ooc属于我。
我流改编,关于雾江和六角屋事件等梗详见银魂死亡伏笔篇和爱染香篇。
娱乐产物非考据党已经很努力查了百度百科但关于时代背景细节还是可能会有bug。
【正文】
雾江很久很久之后还能清晰回忆起,她第一次见到神乐的那个夜晚。
复仇失败,被无良复仇对象抓个正着,作为普通市民在清扫乱党活动中无辜惨死的父亲被该死之徒侮辱为软弱无能,还把她送到一个类似人贩头子的可疑银发男人手里,说是要卖到吉原......
各种意义上失败并且荒唐透顶的一天。
雾江从万事屋出来的时候夜色正开始浓郁,她哭得浑浑噩噩,全然没注意前方情形,迎头撞在了一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柔软身躯上,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差不多的场景在今天白天也发生了一次。
“十分抱歉......”雾江胡乱抹着眼泪匆匆道歉。
“诶......lady怀里揣着这个独自走夜路是很危险的哦。”
被撞到的女子声线清甜,甚至还留有一点活泼的奶音,雾江却因为她话中的暗示信息陡然冒了一层冷汗。
本该在她怀里藏着的是白天用来暗杀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队长的——
可那柄开过刃的银色短刀正在她对面橘发女子素白纤细的指骨间如同蝴蝶般上下翻飞,在月光下速度快到出现闪闪残影。
雾江瞬间往后退了半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别那么颤抖:“...你是谁?”
“我是谁现在不重要,其实你并不会用刀的吧?不过,既然都在万事屋楼下碰到了,有什么委托不妨讲给我听听哦?”
穿着设计大胆的吉原游女和服,高高盘起橘色头发的年轻女孩在月光下对她露出了一个完全可以称得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毕竟这种事...还是交给有经验一些的人来干比较好阿鲁。”
父亲、母亲啊,今天一天我的人生之路是不是已经丰富到可以到此为止了呢?六角雾江艰难思考着。
“啊,你回来了。是不是又同情心泛滥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委托啊。”
银发武士捧着加了草莓碎的热牛奶在只开了一个电灯的穷酸屋子里懒洋洋开口。
“哼,你这个废柴大叔没本事留住委托人我还没抱怨呢!还好我回来的路上碰到新委托了!上个月的工资你还没发呢,再不接委托真的要被凯瑟琳拆掉门板了阿鲁!”
坂田银时放下草莓牛奶,“咳,胡说!我去打两把小钢珠分分钟就能搞定上上个月房租了!话说这么晚才回来,吉原那边的委托终于收尾了吗。”
神乐去壁橱里换衣服了,隔着门板回答道:“是是都销毁了。一片爱染香都没留。那种绝对禁止碰到火星的东西你是怎么做到把一整车都撒到烧烤摊的阿鲁!最后还是要靠我和新吧唧收拾烂摊子....等等。”
“嗯?”沉浸在草莓牛奶给味蕾带来的美好体验的银发大叔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银酱,爱染香是违禁品对吧?”
“是啊,你不是亲眼见到它制造的修罗场了吗。”
“你们男人去吉原都想摸最漂亮的小姐姐大腿对吧?”
“你这么说我也......”
“被OOXX之前只要砍断臭男人的第三只猪蹄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噗——(草莓牛奶全喷出来了)!我记得你今年刚成年吧!警告你哦,不许单独接那里的委托,月咏的委托也不行,女孩子的第一次可是比钻石还宝贵的东西.......”
没人在听银发爸爸的保守碎碎念,神乐倒在自己的小床上,抱着为了行事方便临时换上的游女和服布料嘿嘿一乐,下次去吉原可要好好感谢细心给自己准备的这身衣服的日轮,不然她还想不到这么有趣的点子:“我想到新的委托怎么做了阿鲁!不过银酱要你帮我一下,帮我给警视厅那边放一个假消息......”
不管看起来多么光明浪漫的时代,还是会有在灰暗腐烂的夹缝地带努力爬行求生的蝼蚁,他只不过运气好成为了被豢养起来可以张牙舞爪的恶犬罢了。谁都不能成为谁的救世主,要么凭本事挣扎下去,要么就要乖乖认命沦为更高阶猎食者的饲料,这是冲田总悟还未来到东京时就明白的道理。
所以午夜执勤换班回家的他,在看到倒在自家院子门口奄奄一息的瘦弱游女时,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大概,就选择性装瞎抬腿进门。
......腿怎么动不了了?
好吧,他收回关于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关“瘦弱”的形容词。
瘦是没错,但此刻这个握他小腿胫骨的手劲,和他们署里的队士掰手腕都不见得会落得下风。
“女人,我给你三秒时间放手,不然我不保证三秒后这只手还和你的手臂连在一起。一——!”
菊一文字应声出鞘,刀光携着初春的凉薄夜风猛地劈开一段夜色。
冲田挑眉,“反应不慢嘛。”
虽然是试探成分居多的一斩,但也不是仅是靠运气就能躲过的。
“混蛋你这不是只数了一吗!!!”
一个因为好奇低头,一个因为愤怒抬颌。
黑色警帽下的男性脸庞出乎意料的年轻俊美,但神乐丝毫没有怀疑他在这个年纪就爬到了东京警视厅骨干职位的真实性,那双似笑非笑打量着自己的腥红眼瞳里面,是亲手斩杀过百千人后才会拥有的淡漠寒霜,只是闲然自得的一眼,就会让绝大部分人不自觉意识到是在被无声宣布大限将至,不过神乐当然是不能算在“绝大部分人”里的。
清淡月色中也不难发现,眼前不知心怀什么鬼胎的小女人皮肤白的有些过分,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确实被这片雪白肌肤惊艳了零点一秒。游女的衣领总是向外敞开的,她身上这件也不例外,明明锁骨都瘦得那么显眼,该有料的地方却没含糊吗。视线沿着她的脖颈刻画终于来到眉骨周围,猝不及防被那双星空蓝眼瞳里面的细微嘲讽和超级好懂的迷之自信蛰了一下。
以为是满脸油腻贪赃枉法的杀人魔,没想到是唯有皮相还算说得过去的吉娃娃警察。
觉得是满身漏洞和谎言的可疑游女,没想到是眼睛还有点漂亮的怪力母猩猩。
事情开始变得稍微有意思起来了。
两人互相视O的时间没有持续很久,因为神乐突然开始疯狂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这么冷的夜里不请走投无路的可怜女孩进屋喝杯热茶还算是公民警察吗?”
神乐的喷嚏有一半不是装的,吉原的短裙和长袜是为了展现少女美好身材的,但显然没怎么考虑保暖设计,在初春的夜里这么穿,是下了狠心的。
“吉原从来不会让游女出来逛街,你多半是偷偷跑路出来的吧,想要申请自由歇业的话明天早上去警署啊,人民的管家也需要休息的。”
冲田第一次看到敢对自己公然碰瓷的女人,更别提还是一个来自吉原的小小游女,啧,小腿又被抓住了。
“我才不走,一个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吉原的人抓回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警察,你要负责到底!”
冲田没再拔刀,而是伸出食指轻轻刮起她细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发现对方做出了几不可觉的反射性后退:“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啊,男人和吉原的女人不会说‘负责’,只会谈‘交易’,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神乐忍住被陌生人触摸后想要挥拳的生理冲动,反而挑起唇角大胆直视回去:“真是失礼,我就是在和你谈交易哦,你该不会听不出来吧,警察大人?”
冲田脸上的玩味笑意越发清晰,明知是陷阱却还是被挑起了好奇。对方的声音和脸蛋太具年龄迷惑性,不排除吉原有非法招用童工的案例,以致他忍不住开口确认:“喂,你成年了吧?”
这个疑问句收到了一个大大白眼作为答案。
冲田蹲下身来,和神乐视线齐平。
“咔嚓。”
金属特有的碰撞咬合声在寂静夜晚尤为清脆。
神乐抓着冲田裤腿的那只左手手腕就这么被冰凉手铐拷在了他骨节分明的右手上。
在神乐内心里对自己发誓刚才真的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就被暗算了才不是耽于美色大脑迟钝之时,看到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那么接下来,就是连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成人时间了。”
过程什么的不重要,反正成功“潜入”冲田总悟房间调查了,这才是重点。
公寓里的布置简单到简直没有税金小偷的自觉,价格不低的西洋家具也是贯彻着实用主义的原则,很显然是供单身汉居住的,生活用品摆放得还算有条有理,翻找起来也不会太费事了......
就在神乐暗自忖度哪里能找到手铐钥匙和警署文件时,被冲田有点无奈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我说你作为游女有没有一点对现在情况的自觉啊。”
孤男寡女半夜独处,却在狭窄的洗漱间里大眼瞪小眼。
究竟可以扮演到什么程度呢?冲田开始单手解自己的上衣纽扣了,一边解扣子一边忍笑盯着神乐领口,“不是应该先洗澡吗?”
自称来自吉原的游女本来素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开始变成虾粉色,明亮的蓝眼睛不再像刚才一样和他理直气壮地对视,眸光流转仿佛想要从空气中翻找出什么借口来:“我、我们那里的规矩是直奔主题阿鲁,这里地方太小了......”
神乐以为可以和他周旋几番,没想到对方这么老练,肯定是没少去花街的大猪蹄子!这里地方太小没错,她都提不起腿怎么打架!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不少猪跑的冲田差一点就忍不住愉快的笑声了。这么快就吓出原型了吗,“阿鲁”是什么口癖啊?
他装作善解人意的点头,“好吧,如果你不嫌弃我工作一天的汗味的话,就听你的吧。”
说罢右手一个发力让手铐带着她扯到自己胸前,左手也没空着,绕过少女腰肢牢牢锁紧,几乎是一路抱着神乐来到卧室,然后脚跟一松拉着神乐一起倒在了单身警察的单人床上。
盘发的簪子在拉扯中掉了下来,颜色独特的橘色发丝大片洒在了浅灰床单上,还有几缕留在了少女如玉兰花瓣一样洁白细腻的颈窝。
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睛在他身上乱瞟,应该是在找手铐钥匙。
如果是仇家找人扮作游女刺杀他,也不该找她。那双水蓝眼睛里的星光太盛,完全不同于吉原里那些坐在张店里等待被人挑选的眼神古井无波的游女们。
以这个姿势被这样一双眼睛这样看着,总有种自己好像是该被逮捕的坏人的错觉啊。
神乐此时已经横下心见招拆招了,只见眼前撑在她上方的混蛋警察脑袋低下来,似乎是,冲着她的嘴唇来的?
…..太近了,“假如他乱动就提膝攻他胯下”已经这样想好了的神乐装作无害地垂下眼睑,知道到冲田鼻尖和自己的脸离的已经越来越近。
正欲出腿的电光火石之际,神乐突然感觉自己的肋骨旁边硌到了什么坚硬的金属制品,在她意识到那是冲田半脱下来的警服外套内兜里的手铐钥匙时,右眼眼皮冷不防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刚才,冲田总悟,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她一下半闭着的右眼。
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响起冲田有点低哑的揶揄问询:“还没怎样就这么紧张,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怎么可能啊这位客人,”在冲田微微惊讶的目光下,神乐抬起下巴连接起二人视线,蓝色眼睛里闪动着异乎明亮的决心,自由的右手主动绕到冲田颈后,“可不要小看我们吉原的业务水平阿鲁——”
神乐大腿肌腱暗暗蓄力,一个利索的翻身转换了两人的上下方位。
“夜才刚刚开始呢。”
第二天上午十点,冲田家的电话铃疯狂制造大分贝噪音。
冲田皱着眉慢慢睁开双眼,撇开头疼不谈,孤零零拷在自己右手腕的手铐也在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个小游女如愿跨坐到他腰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来了个山崩地裂的头锤。
她的脑袋到底是什么组成的,钢铁吗?玻璃剑都是很不经打的啊混蛋。
还算有良心地把钥匙扔在床上了嘛。冲田单手打开手铐,甩了甩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虽然备用钥匙他还有很多就是了。
他慢悠悠拿起已经响了很久的电话,不过听筒和耳朵之间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上峰气急败坏的叫喊:
“总悟!!!你今天迟到多久了?这边有吉原这种麻烦地方的案子等人接手调查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翘班的——”
“吉原的案子?”冲田把听筒往耳边移了一点。
“总之你快点来署里报到,吉原那边发现了非法兴奋剂,叫什么爱染香的。”
“土方先生,这个案子不要让别人碰了,反正他们也只是想去吉原找女人而已。”
冲田把玩着那副经历不同寻常的金属手铐。
“全部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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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叔拉着来这里陪那些大人物喝酒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像这样单独在吉原出任务还是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呢......哈哈哈哈见笑了,冲田队长是不会有我这样不成器想法的啦。”
毕竟是那个剑术恐怖性格恶劣又只把女人当做母猪的抖s冲田队长嘛。
被老妈子上司土方硬塞过来的监察官山崎退跟在冲田身后挠着头毫无存在感地抱歉笑道。
“我可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啊阿崎,我们来这里不就是要找女人顺便做这样那样的事吗。”
冲田和他都脱下黑色警服套装换上了羽织,装作是寻常来找乐子的浪人武士,悠闲走在黄昏中的吉原街道上。
山崎一面不着痕迹地打量周遭动静,一面压低声音:“呃......虽说是让我们来调查吉原的花魁,但是那种级别的艺伎,按照‘吉原的规矩’,就算我们的身份也有点难以接近啊。”
冲田侧过头来在夕阳金晖中对他懒懒一笑,什么都没说。
作为一个男人山崎还是受到了这个侧颜的会心一击,并分明看到不少游女开始更加热络地朝他们这边抛起了媚眼,对自己的万年路人脸颇有b数的警视厅监察暗暗握拳,队长,能不能搞定花魁就看您这张帅到该死的脸了!
前面的路陡然熙攘了起来,隐约可见男性游客们纷纷在一个红衣女子登台的楼阁下驻足抬首。
捕捉到人们口中喃喃的“辉夜”字样,这不就是我们此行要找的违法私藏兴奋剂的花魁花名吗?山崎按捺不住兴奋地紧走几步上前。
顺着人群的视线往那女子方向看过去的山崎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阻止不了自己一时失态的惊叹。
神明大人啊,传说中辉夜姬的仙貌也不过如此了吧?
在阁楼高台上,包裹在火红振袖和服中的高挑少女拥有自然无暇而不是妆粉堆砌出的雪样肌肤,一丝不苟的妃色盘发在血红夕色和精致发饰的衬托中泛着柔美光泽,眼角点缀的妖冶绯红和纯净如一方琥珀的蓝色瞳仁形成了充满魔力的色彩对比,只是轻轻捏着手中细细烟杆,却让男人们感觉被捏住的是自己干渴的咽喉。
山崎收到今日第二份美颜暴击的同时,又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这样的气质与其说是吉原的太夫......”
“与其说是困在华屋的金丝雀,倒不如说更像在穹顶上俯视群鸟的凤凰。”
山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文雅中夹着骚气甚至点像是俳句的奉承之语出自——
“没错!不愧是冲田队…咳咳冲田兄。”
冲田的音量没有刻意压小,此番话一出口不少人回头打量他们二人,似乎,也包括高台上的那位神秘太夫。
侦查力如山崎,他的大脑渐渐开始因为站在众人视线焦点和空气中浓浓交缠的嫉妒气息造成的羞耻感过量发热。
没错,这位太夫是在看冲田队长,大大方方地只把目光落在了他一人身上。
冲田迎接她的目光也是同样旁若无人,仿佛在理所当然地看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能让冲田队长做出雄性生物受到性|刺激之后正常反应的女人......本来跟着无往不利的课长一起出任务因而信心十足的山崎,不知怎么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他的第六感很快收到了回应,片刻后就有一个茶色头发的男侍者(看起来比山崎他们还小好几岁)来到他们面前,笑眯眯地通告:“我们家辉夜太夫说,请这位刚才夸她是凰鸟的客人来别馆楼上一叙。”
侍者把他送到门口后礼貌表示楼下还有客人要照顾,请冲田和太夫自便玩乐,先行离开了。
冲田盯着那扇木门,清楚知道打开这扇门后迎接自己的,绝不是楼下那群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们期待的什么美人榻温柔乡。
这样一步步试探、引诱自己来到吉原,来到她身边,目的显而易见。
他推开门,然后从容目视前方用手合上了门。
在他打开门踏进这间屋子的刹那,颈侧大动脉就已经毫不意外地抵上了一片冰凉刀刃。
“花言巧语的色丕警察,遗言是什么,说说看没准我会听一下阿鲁。”
昨晚用了作弊手法从他身下逃跑的骗子游女在他耳边自满地说着反派台词,他被刀抵着没办法偏头,看不见她的脸,也能猜出那是差不多像小孩子翻到大人偷偷藏起来的糖果之后露出的得意洋洋神情。
“你不应该让我把门关上的,”冲田觉得她的刺杀行动充满了胡来,“昨晚你也应该趁我昏掉的时候下手的。”
羽织的宽大袖口同样很适合隐藏武器,神乐脸色一僵然,这个混蛋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趁关门的时候把手枪对准了她大腿,现在只是一个轻轻推力枪口就隔着裙子碰到了她的皮肤。
“你竟然带枪!”神乐咬牙切齿。
“拿刀按着我脖子的人才没资格说我,顺便,我的‘枪’可是昨晚开始就填满子弹了。”可惜冲田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给她装傻的机会。
“哪里来的流氓警察啊啊啊啊!”
“彼此彼此,这位刺客太夫。”
神乐手上的刀是真家伙,手上也认真在施力,冲田因为太没有生命被威胁的自觉说话时随随便便就让自己脖子被刀刃蹭出了一道血丝。
神乐沉默片刻,轻声提醒:“再乱动的话就比比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枪快阿鲁。”
“吉原这个地方没有教会你不要用‘快’什么的形容成年男性吗,”冲田依旧口气淡淡地,“昨晚我就摸到你手背关节的茧了,你是仗着自己体术很好才敢这么上蹿下跳满地乱跑,我没猜错吧山地大猩猩?”
“二等残废的吉娃娃叫谁呢,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想让我把刀放下。”
“作为交换我也把枪放下,我们同时。”
“你当我不记得你只会喊‘一’吗?”
“那我先。”
他言简意赅,然后真的松了手腕,枪械哐当掉在了地板上。
冲田算准了她不会在他主动扔掉武器后对他动手。
神乐何尝不知道这个阴险条子吃准了自己的脾气,但......赤手空拳她更不会输。
短刀也被主人扔到了地上。
昨晚风尘仆仆的小游女一换衣华服就变身吉原众星捧月的太夫,事到如今,他终于可以扭过头来好好地独自欣赏专属他一人的吉原花魁了。
在楼下时就发现了,红色和她未免太过相配,绣着白梅的火红色裙裾、双眉间点的两点朱砂,口上抿的水红胭脂,鬓间簌簌轻摇的绛色流苏......别人是压不住这样热烈的颜色的,唯有她可以。
况且能把练家子的马步和精致华丽的振袖和服硬生生套在一起的,生平所见只有这个女人了。
他摸了摸从刚才开始微微刺痛的侧颈,看到指尖一抹血色,还真是不留情面啊:“昨晚和刚才伤害我的份,你已经做好觉悟用身体偿还了吧?”
“啊,没错,会连同昨晚的份一起好、好、招、待、的!”
一起回答他的还有红衣少女疾如闪电飒飒生风的一记重拳。
虽然是女儿身,但神家的代代流传的强悍体格和功夫心法足以纵容她不带眨眼地和任何男人打架时正面硬刚,她家懒散的糖分中毒boss是第一个特例(危险系数高于神乐能应付范围的委托坂田银时一般自己就截胡了不会让她去接),眼前的栗发男人怕是要成为她交过手的第二个特例了。
开始的几个回合神乐的速度和力气占了上风,但越往后这人就越准确地预判了她的下一步行动,几十招过手后简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出手习惯。秃子爸比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她不停提高出招频率,他竟然也能跟上她的体能不断加速拆招。
从门口打到窗前又从窗前打到梳妆镜边,好久没有这样棋逢对手痛快喂招了,一来一往间神乐渐渐心无旁骛不再留手,却没注意激烈缠斗时本来精心打理过的盘发开始松散凌乱,直到那些钗环流苏和散乱垂下的头发一圈圈缠绕打结,和头皮开始了拉锯战。
冲田正准备袭胸的手还没近身,先听到神乐轻呼了一声好疼。
楼上动静好像有点大,果然......还是很在意冲田队长那边的情况。
支开侍者偷偷潜到二楼房间门口的山崎想,假如那个气场奇异的花魁小姐是哪家派来的间谍,想利用美色趁机对自己上司不利的话,他会随时冲上去用暴力协助冲田控制局面的。
“那里不对!!......住手啦......”是带着娇嗔和怒气的女性嗓音。
“这次我可不会停手了。”是他熟悉得不行的抖s上司折磨人时游刃有余的男性嗓音。
咳,咳咳,队长听起来半点没有吃亏好像还很赚?里面布料摩擦的动静是不是有点激烈,他是不是应该破门而入......
“你到底会不会啊,还不如我自己动手快。”
“别乱动啊,都说了很麻烦......”
“轻一点啊混蛋。”
“没办法太紧了。”
“呜......”
呜啊啊啊啊啊啊单手狗山崎受到今日第三份打满马赛克的不可描述暴击!!!
队长看来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真是打扰了!!!
山崎咬着拳头忍住满眼泪花迅速撤退。
听墙角的人看来是成功误会并选择离开了,冲田手上其实很利索,乱斗中被神乐搞得乱七八糟的复杂盘发让他拆得七七八八,作为装饰的小梳和发簪被随手放在一旁,神乐揉着被扯疼的鬓角向上看去,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需要调查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
打架很痛快,下手也很重,被他手刀劈中的肩头现在还疼得发麻。不过她相信冲田身上的淤青和她相比不遑多让。
可那些都不是要害。
神乐心虚的地方在于,他有意无意没有攻她要害似乎是因为看穿了她迄今为止并没有真心想要杀他。
毕竟她接到的委托,并不是杀人,而是要寻找一个答案。
“爱染香什么的,也是骗人的吧。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我一进屋就应该对你言听计从乖乖把人头递给你才对。”冲田拆掉最后一个发箍后笃定地开口。
“谁知道呢。”神乐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准确的说,她已经懒得思考了。
穿着和服打架也太热了阿鲁!
为了拆发方便她的脑袋枕在了冲田大腿上,现在舒展腰肢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抚着自己完全散开的头发寻找着不要钱膝枕的最佳角度,额间汗流不停,另一只手抓着领口想要透气。
什么啊,刚才还是眼神凶恶的华丽母狮子,现在完全就是扑腾累了跑到主人怀里撒娇舔爪子的任性小猫一只。
一架下来既费体力又费脑力同样汗流浃背的冲田也懒得思考了。
心照不宣地停战。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诡异姿势无言静对,光是平复喘息就休息了很久。
窗外天际线从橙红过渡到墨蓝,屋内除了月华清辉没有其他光线,冲田在神乐安逸得快要睡着之前弯下身,于暮色之中在她柔软唇瓣上印下一个标记吉原之夜正式开始的浅吻。
“还想打架吗?”神乐睁开眼睛冷静开口,不过躺得依旧安稳。
“是昨晚没进行完的那种【打架】吗?”
“你还真敢说啊”
“那你敢不敢做?”
“不要把我的衣服搞坏了啊。”神乐细细咕哝了一句。
确实,从接下来要发生的情节来看,解开和服不是什么容易跳过或是能够简单使用暴力解决的的步骤,尤其是这种穿和脱一样麻烦的振袖。
不过这种时候第一件在意的事居然是衣服?
冲田低低唔了一声,伸手把惬意躺在他腿上的冒牌太夫拉起来抱到怀里,一手托住她衣领上方那段白如瓷器的后颈,控制着她的视线方向,额头凑上去和她的额头相抵,两对同样纤长的睫毛几乎快要碰到一起,一红一蓝两双眼睛平静而激烈地对视着。
“如果求我‘请温柔一点’,不‘把你搞坏’的几率才可能变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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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
“欢迎光临~”
定食屋老板娘挂着宽和微笑迎接两位同时进门的熟客。
银发武士和黑发警察意外地没有一见面就开动嘴炮,反而不约而同重重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坐到了桌前。
老板娘笑眯眯确认了一遍菜单:“老样子的宇治银时盖饭和土方特质狗粮对吧?”
两人同时有气无力地“是”了一声。
“看两位的样子,很像是在惦记家里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子呢。”孙子都有了的老板娘无疑是过来人,一眼看穿了写在两人脸上的“操心”二字。
一听到对方也有烦心事两人反而竖起耳朵有了打听八卦的精神。
银时挠了挠脖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也没什么大事,女大不中留而已。”
土方也清咳了两嗓子:“我们家也是,男孩子嘛,总有这样那样后成为男人的一天。”
老板娘依旧笑眯眯:“我这里有一瓶好酒,二位不如边喝边聊?”
一小时过去。
银时抱着酒瓶埋头打着酒嗝带着哭腔呜呜控诉:“我们家小神乐啊!一天,嗝,比一天回来得晚!还有一次夜不归宿...嗝...夜不归宿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第二天回来的时候穿的是男式的羽织!!!就算是平常,晚上每次出门的时候还带着着吉...那边的衣服,一回家就跑到浴室不出来!可恶!嗝!到底是哪家的臭小子!!!让我知道的话一定用这把洞爷湖打断他的腿!再让她的海军老爹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
土方一手撑着额角,喝得两腮酡红,双眼也对不上焦了:“我们家总悟啊!虽然是个混蛋!但也一直是工作上让人省心得不得了的混蛋!谁知道去了一次吉...那里出完任务回来,差点被创界党杀了不说,还被那边不知道哪个女骗子给缠上了!一到晚上就找不到人,白天出勤也一天比一天晚,脖子上还有那种痕迹!他如果染上什么不得了的毛病我怎么,怎么对三...三叶...啊啊啊啊啊!”
酒劲醇浓,这里又是信得过的店家,一不小心就喝到了月上梢头,两位爱在心口难开的老父亲醉得不省人事,老板娘正在发愁怎么叫醒他们,门口就掀帘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栗色头发的男子穿着和土方一样的黑色警卫队制服,把粉橘色头发盘在两边的少女穿着火焰般颜色的中式练功服,容貌都是极好的,一进门就斗嘴的架势倒是像极了往常的银时和土方。
看到趴在桌前抱着酒瓶不肯撒手的银时,橘发姑娘也不废话,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轻轻松松把银时背到了自己背上。栗发警察看着这幅画面嘟囔了一句“怪力女”,然后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拉过土方一条胳膊架到了自己肩上。
两人都很有礼貌地同时向老板娘说“打扰了”,意识到这份默契后又同时冲对方拉了一个鬼脸。
“呀咧呀咧”,老板娘捂嘴笑道,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end.
番外:
父亲,母亲大人
敬启。
樱花开了,天气真正暖和起来了,我的身体很好,没有咳嗽。虽然不久前收到了很大惊吓,所幸在大难中遇到的是神乐小姐,她一直将我保护的很好。
父亲,半个月前我做了傻事,受了我们家真正仇人的蛊惑,想要刺杀冲田总悟。您不必担心,结果失败了。神乐小姐遇到了满心仇恨无法发泄的我,答应帮我调查当年的真相。
虽然我不知道神乐小姐的调查方式,也一度怀疑过她告知我的调查结果,不过这些在我被天堂苍达(创界党残党首领)绑架后都昭然明了了。
神乐小姐伪装成吉原太夫成功接近了冲田总悟,被一直跟踪冲田先生的创界党当成了普通的吉原女子,创界党跑到吉原用迷药绑架了神乐小姐,和我关在了一起,在吉原留下纸条等冲田先生过来救人。冲田先生赶到的时候天堂苍达狂笑着拿刀架在我们脖子上,让他在我们两个当中选一个救。也对,在他们眼里,冲田先生不管选哪个都是诛心之举。
其实我已做好了被放弃的打算,没有怨天尤人的意思。我也没想到的是,冲田先生直接将一把小刀甩向神乐小姐,说两个人他谁也不救,只是现在正想活动筋骨。神乐小姐用嘴接住小刀割断绳子,跟冲田先生和创界党大闹了一场。是很惨烈的战斗,神乐小姐和冲田先生的衣服都被血水染成了深红色。
神乐当晚送走我后好像被冲田先生接回了他家里。
冲田先生上报了创界党刺杀自己的事,但没有上报神乐小姐和我的名字,养了好几天伤。
父亲,母亲,我现在住在乡下舅舅家,生活很平静,内心也很幸福。父亲保护为了我和母亲不惜沾触污浊,我为了所谓的报仇内心也一度蒙上了黑暗,我们一家都是相似的笨蛋啊。
我的脊骨虽然不及父亲宽厚,但成长至今也可以负担起一些重量,您们不必担心我会被真相压垮,也不必担心我会继续做些傻事。我深爱着您们,以前是,以后亦如是。
雾江
敬上
【授翻】猜星座 (星あて)
作者太太:yu
推特:@simasimack
p站:id=535276
禁止商用 禁止二次上傳!!
譯者:小雪我(授權書為圖5)
譯註:
派翠克摩爾Patrick Moore - 著名的英國天文學家
Cassiopeia - 仙后座
Libra - 天秤座
Draco - 天龍座(應該是不用解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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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小雪我(授權書為圖5)
譯註:
派翠克摩爾Patrick Moore - 著名的英國天文學家
Cassiopeia - 仙后座
Libra - 天秤座
Draco - 天龍座(應該是不用解釋啦XD)
路摸思- 即lumos 用台版翻譯
吶剋斯- 即nox 同用台版翻譯
昨天才重看HPCC 馬上就在推上看到思蠍糧!!!/// 迅速向太太要了授權來翻譯 這個太太的思蠍又甜畫風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