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渡]妥协
嘟嘟的妥协,含病弱情节,时间线是大结局半年后。
冬天的燕城很冷,寒意像是要钻进骨头缝里,让人一进被窝就舍不得出来。
骆闻舟就不用说了,卡点专业户,再加上还要给局里嗷嗷待哺的一群崽子们带包子,迟到也是家常便饭,这些都归功于“能睡”。
倒是费渡,这两天居然也有了晚起的迹象,常常是骆闻舟醒了他才醒。倒是不赖床,一叫就起来了,只是每天早上脸色都不太好,骆闻舟总怕他是被冻感冒了,可过不了多久,他又开始生龙活虎的调戏骆闻舟,把骆闻舟关心的话全堵了回去。
今天的天空很暗,下起了小雨,窗外没有光线透进来,大早上的光景却如同晚上一般,让人看了便提不起好兴致。
骆闻舟睁开眼,在昏暗的...
嘟嘟的妥协,含病弱情节,时间线是大结局半年后。
冬天的燕城很冷,寒意像是要钻进骨头缝里,让人一进被窝就舍不得出来。
骆闻舟就不用说了,卡点专业户,再加上还要给局里嗷嗷待哺的一群崽子们带包子,迟到也是家常便饭,这些都归功于“能睡”。
倒是费渡,这两天居然也有了晚起的迹象,常常是骆闻舟醒了他才醒。倒是不赖床,一叫就起来了,只是每天早上脸色都不太好,骆闻舟总怕他是被冻感冒了,可过不了多久,他又开始生龙活虎的调戏骆闻舟,把骆闻舟关心的话全堵了回去。
今天的天空很暗,下起了小雨,窗外没有光线透进来,大早上的光景却如同晚上一般,让人看了便提不起好兴致。
骆闻舟睁开眼,在昏暗的房间里醒了醒神,起床穿衣。
身旁费渡皱着眉动了动,有些含糊的喊了声:“师兄。”
骆闻舟迅速套上衣服,在费渡额头上亲了下,有些不放心,费渡这几日看起来总是精神不太好,偏偏这人有什么事儿又从来不说。
骆闻舟隔着被子轻拍了拍他,道:“宝贝儿,起来吧?”
费渡脸埋在被子里深吸了口气,“嗯”了一声,坐起身穿衣服。
骆闻舟把空调调高了两度,上班时间快到了,他得赶紧去局里:“那你待会儿记得吃完饭,我先去上班了,有事儿和我打电话。”
费渡应了声,眼瞅着骆闻舟出了门,又倒回床上,拿出手机请了假。
屏幕的光照在费渡脸上,显得他脸色惨白。
这几天气温低,背上和脚踝的伤又开始泛疼,自然是比不上一开始受伤那会儿,就是细细密密的,很折磨人。
费渡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常常是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睡着了也是光怪陆离的长梦短梦不断,睁开眼都不知道今夕何夕。
这人啊,身上不能有一点不对,稍微哪个地方来点不舒服,整个人都精神不起来,吃不好睡不香,干什么事儿都觉得难熬。
今天周五,费渡请了假没什么事儿,干脆继续闭上眼睛休息。睡估计是睡不着了,有这旧伤在身上作妖,一旦醒了就很难再入睡。
但出乎意料的是,费渡本只打算小憩一下,可没过多久,他却真睡了过去。
其实费渡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半梦半醒的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被妈妈尖利的叫喊惊醒。
费渡出了一头的冷汗,好一会儿才从噩梦中回神,觉得脑袋晕的厉害,这下不仅背和脚踝疼了,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钝痛让费渡皱着眉,眼睛也不想睁开。
他摸索了一下手机,勉强把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了眼时间。
都快下午一点了...
..
费渡用混沌的脑子反省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做到一睡睡五个小时的,这明明是骆一锅才干得出来的事儿。
想脑袋越疼,他便打住了思绪。
理智告诉费渡这个点该起了,可他现在抬跟手指都费劲儿,脚一沾地估计就得栽下去,于是费渡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继续躺着,并且不带什么愧疚之情的斥责了一下自己早上该继续赖着睡回笼觉。
外面的雨还没停,淅淅沥沥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只有费渡的呼吸声,安静的过分。
突然,费渡撑起身下了床,踉跄着跑到卫生间,下一秒,呕吐的声音传了出来。
费渡撑着洗手台,眼前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东西。胃一阵阵绞紧,可一天没吃东西,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徒劳的痉挛。
费渡身子抖的厉害,嗓子生疼,或者说是浑身都疼,他有些脱力的蹲了下来,喘了几口气休息,半晌抓着洗手台沿起身,缓过眼前那一阵发黑后洗了把脸,挪回床上。费渡侧身蜷着,手掌抵着胃部想缓过那阵灼痛。
骆一锅也跳上了床,蹲在费渡身边甩了甩尾巴,又低头舔了舔他冰凉的指尖。
费渡喉结滚动了几下,压不下那阵反胃,上半身撑出床外干呕。
苍白的手死死攥着床单,指甲陷进手掌的肉里,费渡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力气都要耗尽了,偏偏这该死的胃不肯消停。
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什么也看不清,头晕目眩,伤口比早上还疼了许多,让人没法忽视。
他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手机,下意识打开了骆闻舟的聊天页面。
骆闻舟今天没给他发消息...费渡头痛欲裂,刺眼的屏幕让他闭上眼缓了缓,心里想着,好像是最近有个案子,在忙结案的事。
但这个点也快下班了,应该差不多忙完了吧。
费渡有些拿不住手机,手腕累的慌,他垂下手,手机落回枕头上,用和浆糊一样的脑子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过了会儿,他拿起手机,准备给私人医生拨电话。
手指在拨通的按键上停了会儿,又有些烦躁的关上手机。
骆闻舟过会儿就回来了,就算现在让医生过来,到时候凭骆闻舟那洞察力,指不定还是能看出什么,与其让他自己发现,还不如主动招了,还能少听几句唠叨。
可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瞒了一天才告诉他,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而且他现在还在忙案子,不方便处理自己的事。
费渡打开手机,手指又要往拨通键上戳,差不多离屏幕还有一毫米的距离时,费渡的手猛地挪开,一不做二不休,打给了骆闻舟。
费渡昏沉的厉害,胃里和脚踝让他疼出一身冷汗,以至于电话接通了好几秒他才听到骆闻舟有些焦急的声音:“费渡,费渡?怎么了?”
费渡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来。
骆闻舟本来接到费渡的电话还有些惊奇,毕竟这小子除了参与案子那会儿可很少在他上班的时候打电话,顶多发消息骚扰几句。结果电话接通了那边儿却没半点回应,骆闻舟刚还有点飘起来的心顿时就坠了下去。
“费渡,费渡?说句话!”
费渡模模糊糊听着骆闻舟急切的声音,突然就什么也不管了,哑着嗓子轻声道:“师兄,我有点难受...”
费渡还是妥协了,这辈子头一次和别人说自己难受,可他居然感觉适应良好,或许是因为因为那个人足够爱他。
骆闻舟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腔的惊诧和焦急瞬间便席卷了他的心脏。
费渡这小子,有什么事儿从来都闷着不说,悄摸着自己解决好,从头到尾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骆闻舟只能自己去琢磨,再插足进去,帮他一把。
要是让费渡都自己开口和他说难受了,那得是多严重的大事,费渡嘴里的“一点”骆闻舟可半个字都不会信。
骆闻舟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大步走出市局。
“诶,父皇!”身后郎乔疑惑的声音传来。
骆闻舟头也不回,问费渡。
病痛
开一个长篇(对我来说)
其实还是挺短的
全文2k
春雷炸响,天像漏了一样下起雨来,正是交替时节,阒都已经连着下半个月的雨了
屋内
沈泽川侧躺在榻上,整个人陷在被子里
榻上的人脸色不太好,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看起来睡的并不安稳
...
开一个长篇(对我来说)
其实还是挺短的
全文2k
春雷炸响,天像漏了一样下起雨来,正是交替时节,阒都已经连着下半个月的雨了
屋内
沈泽川侧躺在榻上,整个人陷在被子里
榻上的人脸色不太好,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看起来睡的并不安稳
本是个好时节,可沈泽川自从15岁被押入京城,受了刑,又被要命的踹了一脚,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
从此心口便落下了病根,每逢梅雨季节便要痛这么一遭
白日里醒着的时候,就一直咳,咳的眼尾都是红的,严重时还吐了血
沈泽川身体里就像有一个血池,那里储存着他所有的血液
那血再从他身体里一口口地吐出来,就快把沈泽川榨干了,血池里的血也渐渐快要没了
萧驰野哄着喂了几碗汤药,才有些好转,渐渐睡下
虽说这几年有在尽心养着,但还是没什么用处,早年受了伤,一直没机会好好养病,又做局用药药坏了身子
沈泽川现在就像是有一把丝线系着的巨剑悬在头顶,随时会断裂落下要了他的性命
每逢这时萧驰野变又心疼又懊悔,他的兰舟是被自己踹成这样的
那病根就像是萧驰野心口上的一根刺,沈泽川每一次犯病,他的心也跟着痛一次
他又想到当初自己出柜的时候,纪纲他老人家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害了兰舟
所以当时纪纲在怎么折损他,就连拿柳条抽他,他也都笑着接受了
他也明白纪纲是把兰舟当亲儿子疼爱的,爱子心切,做的有些急了,但那也是极好的,他的兰舟也是有很多人爱他,疼他的
但他又不认可后一句,他们俩在一起他怎么就会毁了他的兰舟的后半生呢,他们二人是要永远在一起的,往后他还要照顾好兰舟的一生呢
可现在萧驰野也有些不确定了,当年他作为质子入京,困兽一般
正巧沈卫事件,兰舟被押入京城,可谓针尖对麦芒,一时糊涂,把兰舟伤成这样
他的兰舟现在也才二十三
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却...经历了这么多,要是...活不到.........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他的兰舟是世界上顶好的人,是天下共主
受百姓福泽恩惠,他的兰舟应该长命百岁,也只能长命百岁
晚间
榻上睡着的人悠悠转醒,眼睛眨巴眨吧的看着萧驰野,脑中渐渐清醒
刚要有所动作,就又被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扶你起来”.....“先别说话,睡了这么久,嗓子干,先喝口水”
沈泽川病的难受,嗓子确实疼的紧,喝完后,沈泽川还想往萧驰野那边动去,却又被人连人带被子放了回去
“策安....“
沈泽川连着被人拒绝了两次,难免有些生气,可又因着生病,头还晕着,在气的话也变得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一般
听着这绵软无力的语气,萧驰野的心更疼了起来,可嘴里的话却又转了个弯
“老实点,别乱动了,身体还没好呢”
听者眼前这负心的人这么说,沈泽川那里还不明白呢
他们俩都是聪明人,况且早在一个被窝睡了这么多年,对方的心思早就都摸透了,这是心疼自己了
可这嘴又插了把刀子
“二爷,好生绝情啊,你要是再气我,我可就又要吐血了”
“而且怎么又不肯让我抱了,莫不是早就看上了别人家里的儿郎,不要我这糟糠妻了”
“好好好,别动,我给你抱”
萧驰野算是怕了,这沈小狐狸,专门往人心尖儿上戳
他其实也明白,这是安慰自己呢
萧驰野把人往怀里一带,整个人就这么圈住他,抱着他
太瘦了,他的兰舟真的太瘦了
沈泽川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萧驰野的胸膛
萧驰野整个人都要被他勾死了,怀里的人却不知,把头抬起去亲萧驰野的脸
“沈小狐狸,你就欺负我吧,明知道我现在不敢动你,还这么勾我”
“二爷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自己不正经,来往别处去想,早知道二爷是这样的人,就不让你抱了”说着还往外动了动,想逃离出萧驰野的怀里
“好好好,二爷错了别动了,真是怕了你了”
..........
沈泽川现下还在病中,身子虚弱,闹了一会儿便累了,趴在萧驰野胸口上睡了过去
不过这次他睡的很好
萧驰野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心头浮现出一抹暖意
他的兰舟要长命百岁,以后年年相伴,直到白头
【舟渡】假如费渡受伤后瞒着骆闻舟
流年不利。
最近日子过太安稳,倒真被骆闻舟养成个嘎嘣脆了。
这是费渡倒在地面上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看见地面上飞扬起细碎的尘土,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画面飞速倒转,耳边响起骨骼和坚硬的地面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随即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刀锋划过带来的尖锐刺痛,以及身体沉重地砸向地面传来的钝痛。
思维空白了几秒,随后众人的惊呼和喊叫才像潮水一样涌来,吵闹得他忍不住皱眉,下意识低声嘟囔:
“师兄......”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在他耳边闹哄哄地吵嚷......
流年不利。
最近日子过太安稳,倒真被骆闻舟养成个嘎嘣脆了。
这是费渡倒在地面上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看见地面上飞扬起细碎的尘土,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画面飞速倒转,耳边响起骨骼和坚硬的地面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随即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刀锋划过带来的尖锐刺痛,以及身体沉重地砸向地面传来的钝痛。
思维空白了几秒,随后众人的惊呼和喊叫才像潮水一样涌来,吵闹得他忍不住皱眉,下意识低声嘟囔:
“师兄......”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在他耳边闹哄哄地吵嚷。费渡有点头晕,连什么时候被扶上的救护车也没意识到。
不远处,当街抢劫行凶的嫌疑犯已经被控制。他手中的刀被夺下,刀刃上仍有血滴缓缓滴落。
那是费渡的血。
“医生!医生他没事吧?”
刚处理好伤口的医生一出门就被心急如焚的郞乔堵了个正着,被迎面抛来的一连串问题问得插不进话。
郞乔显然已经被费渡这一受伤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尤其还正巧赶上骆闻舟不在,去外省协助一起跨省的大案,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她苦着一张脸,半是对费渡的担心,半是对骆闻舟回来后肯定要拿她是问的忧虑,急得一刻儿也坐不住,在急诊室外边团团转。见到医生就像见到了救星,瞬间扑上去把人拦住了。
谁能想到一个当街行窃的小偷竟然是通缉犯,眼看着要被抓住了不知从哪里掏出把刀来想要殊死一搏,然后咱们见义勇为的费总就倒霉得挨了这一下。
“放心放心,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最多养几个月疤就会消了。”
郞乔先是松了口气,听完医生的后半句话脸又皱成一团。
看来这事儿多半是瞒不了骆闻舟的,不知道是现在立刻主动坦白从宽呢,还是等骆闻舟回来再拿她是问......
另一边费渡处理好伤口,晃晃悠悠地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仍然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那小偷情急之下想要抓路人当人质,费渡冲上去挡了一下。刀子从他胸前堪堪划过,刺破衬衣留下一道伤口。
伤口不深,只是白衬衫上渗了半身的血,再配上费渡苍白的脸色和瘦削的身形,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费总!”
费渡抬头就看见郞乔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搀扶他,脸上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扬起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安慰她:
“没事,是我自己冲上去的,不怪你。”
眼看郞乔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犹犹豫豫着还要再开口,费渡先一步制止了她:
“别告诉骆闻舟,我不想让师兄担心......再说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赶回来不是吗?更何况医生说了我没什么大事,等师兄回来了,我再亲自跟他解释。”
“好吧......”
郞乔这会儿一双大眼睛也不亮了,焉头巴脑地安静扮演一根人形拐杖,而被她扶着的费渡眼神却渐渐深沉,若有所思。
告诉骆闻舟他受伤了?
这个想法被他不假思索地甩出脑袋。
自然是能瞒多久瞒多久。
不过到底能瞒多久,其实费渡自己心里也没底,只能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
骆闻舟刚推开门,就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倚在门边笑眯眯地欢迎自己,张开手臂要抱。
于是他大步走过去将笑得像只狐狸似的费总一把抱住,顺带呼噜了一把狐狸毛,把费总花了一小时精心打扮的发型瞬间揉成一头乱翘的毛。
“师兄!”
略带嗔怪地瞪了一眼某个不解风情的骆大爷,费渡的笑意却更深,乖乖让骆闻舟将他抱起来,边走边掂量了下怀里的人。
“怎么回事啊费渡,师兄出门几天怎么感觉你又瘦了呢?”
骆闻舟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沿着费渡的腰身上下摸索,只觉得怀里的人怎么喂也喂不胖的样子。这才出去几天,之前好不容易喂出几两肉的腰身又清减了下去,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定得好好养养这狐狸。
“想师兄想的。”
怀里人乖乖把脑袋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地说。
难得听到费渡语气这么坦诚地表达对自己的想念,骆闻舟心头一热。感慨这小崽子莫不是在自己日复一日的温暖和教育之下终于学会好好说话了,甚感安慰,低头在人额头上亲了亲。
小别重逢,两个人心中都充满着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思念和依恋,一时没人舍得先松开手,
直到骆一锅甩着尾巴蹭到两人脚下,一屁股坐倒喵喵大叫,才将两人从黏黏糊糊的状态中唤醒。
“咳。”骆闻舟假模假样地整理了下衣服,就听到费渡说: “师兄我饿了。”
“好嘞。”
于是刚到家不久的骆闻舟还没坐下休息,立刻任劳任怨地开始伺候家里一大一小两只猫。先给骆一锅倒上猫粮,然后屁颠屁颠地围上围裙进厨房伺候自家另一个金贵的大猫,
骆闻舟哗哗洗菜、骆闻舟笃笃剁肉、骆闻舟下菜入锅。。。骆闻舟从前来捣乱的费渡手里抢走没洗的黄瓜,在费总抗议前迅速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洗过的番茄,换取费总屈尊纡贵地在厨房里安静了五分钟。
“师兄。。。”
没消停五分钟,骆闻舟身后贴上来一个软绵绵的长条。费渡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伸手圈住他家师兄劲瘦的腰,不安分地在腹肌上摸来摸去。
“哎,小心被油溅着!”
眼疾手快地握住费渡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骆闻舟立刻将油锅移走,握住费渡的胳膊翻来覆去仔细检查,确认没溅上一点热油才松了口气,转身好声好气地劝哄道:
“乖啊宝贝,在外面安静待一会儿,”
“好吧。”
于是被劝离厨房的费总悠闲地晃悠到沙发上,心安理得地等着吃晚饭。
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不时抬头瞅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费渡心里短暂地松了口气。
暂时没让骆闻舟发现异样。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伤口,那里有一条微微凸起的疤,他将领口又拉高了点,直到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夜幕降临,骆闻舟洗完澡出来,晚饭前还热情缠着他半天的人已经早早钻进被窝将自己裹成一团,只留下半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边。
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疲惫的身躯扔上床,自然而然地从背后将人拥住。蜷缩成一团的费渡似有所觉,翻了个身往骆闻舟怀里拱。
费渡的手脚总是很冰冷,经常睡着睡着就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越黏越紧,醒来之后又对自己投怀送抱的事实全然否认,今天倒是反常地主动往他怀里钻。
“今天怎么这么乖?”
满足地将人牢牢圈住,回忆了下今天一整天费渡都异常得粘人和乖巧,只闹了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性子,骆闻舟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略带狐疑地眯眼,脑子里飞速旋转,将费渡可能瞒着他干的事儿都过了一遍,一时没什么头绪。
“师兄,我有点累了。”
费渡装作没听见问话,撒娇似的闭着眼轻声呢喃了一句,将身体往骆闻舟的方向又贴了贴。
“好,快睡吧。”骆闻舟闻言立刻放低声音。
但他嘴里说着快睡,手却没有安分停下,顺着薄薄一层睡衣来回摩挲。最后挑开睡衣下摆,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腰肢移到了胸口附近。
“......”
费渡尽力屏住呼吸,做出一副困极了的模样,睡眼惺忪地蹭了蹭,暗暗祈祷骆闻舟不要察觉他过分紧张的心跳声。
“费渡,你这儿...怎么好像多了个疤啊?”
黑暗中响起骆闻舟疑惑中带着紧张的声音,他按住费渡的肩膀似乎想掀起衣服看个清楚。
“怎么会,你感觉错了吧?”
裹在被子里的人懒散地转过身,语气带着睡意朦胧的黏糊,翻了个身将手臂挡在胸前,实际紧张到悄悄揪住了袖子。
然而骆闻舟的疑心一起就不会消失,没被他糊弄过去,反而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想先开被子。费渡则和他较劲似的死死按住被子不愿意松手,边使劲边摇头:
“没有!师兄,快睡吧。”
骆闻舟的声音紧了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握住费渡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跟师兄说实话,费渡,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没有......”
飞快移开视线,费渡不敢直视骆闻舟在黑暗中如有实质的灼灼眼神。他咬住下唇,在骆闻舟做出下一步之前,推开骆闻舟泥鳅似的从他臂弯里溜出去。
砰地一声,将自己关在了浴室里。
【将进酒】药
🔹沈泽川×萧驰野,人物归你,ooc归我。
沈泽川病倒了。
这病来的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可若是仔细回想,也在意料之中。
新帝即位,百废待兴,积压的陈年旧务如纷纷而落的鹅毛大雪,一股脑的落在新帝那张不大不小的桌案上。
沈泽川不敢有一丝松懈,他刚即位没几日,暗处指不定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出错,好把他连人带骨头的碾碎嚼烂。
因此往往忙的连饭都吃不上。
若是往常萧驰野在的话,定然会雷打不动的每天给他带饭,只不过前些日子离北那边有些要事需要他处理,故而也就没人敢催沈泽川按时吃饭。
朝中新进来的一批臣子见此情况,不由得纷纷感慨起这位新帝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实打实的大忙...
🔹沈泽川×萧驰野,人物归你,ooc归我。
沈泽川病倒了。
这病来的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可若是仔细回想,也在意料之中。
新帝即位,百废待兴,积压的陈年旧务如纷纷而落的鹅毛大雪,一股脑的落在新帝那张不大不小的桌案上。
沈泽川不敢有一丝松懈,他刚即位没几日,暗处指不定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出错,好把他连人带骨头的碾碎嚼烂。
因此往往忙的连饭都吃不上。
若是往常萧驰野在的话,定然会雷打不动的每天给他带饭,只不过前些日子离北那边有些要事需要他处理,故而也就没人敢催沈泽川按时吃饭。
朝中新进来的一批臣子见此情况,不由得纷纷感慨起这位新帝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实打实的大忙人啊。
好不容易出来透气的沈泽川听到隔桌臣子们的调侃不由得自嘲一声,能不忙吗?
北边的旱灾,南方的水灾,官员考核和选举,各地的拨款与税赋,政策推行……随便哪个单拎出来都是令人头疼的。
头疼归头疼,但事总是要解决的,沈泽川匆匆吃了几口,付了银钱就回去继续处理事务去了。
只是长时间的过度劳累,以及不按时吃饭,即使是铁打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更何况沈泽川的身子底本就比常人差,在第二日下早朝的时候,沈泽川直接晕倒了。
大殿内的众人顿时乱做一团,有的叫太医,有的试图唤醒沈泽川。
耳畔的嘈杂翁鸣声渐渐远去,视野逐渐模糊,意识消散前沈泽川唯一记得的事便是策安今日回城,可惜不能去接他了。
随后,世界彻底陷入黑暗,一片寂静。
沈泽川再次醒来时是在七日后。
他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帐顶,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他强撑着起身,剧烈的头疼迫使他不得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以缓解一二,却不料动静太大,惊醒了趴在床边休息的人。
那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但在看到他的瞬间,原本黯淡的眸光里一下子盛满夏夜的星河,熠熠闪烁。
像是有些不敢置信,那人又揉了揉眼生怕是自己累出的幻觉。
“兰……兰舟?”
“嗯,是我,策安”
“太好了,太好了,兰舟你终于醒了”,萧驰野顾不上如今这副憔悴邋遢的仪容,直接倾身抱住沈泽川,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说这话时,他的嗓音发颤的厉害,身体微微发抖,带着难以言说的欣喜与后怕。
“我还以为,以为……”,声音渐弱,萧驰野迟迟没敢说出之后的话,他不想说,又或者是他不敢说,他怕一语成谶,他不想他的兰舟这么早的离他的远去,他和兰舟还有好多个冬夏未赏,好多个美景山河未同游,更没有亲眼看见那海晏河清的盛世之景。
“以为什么?”,沈泽川含笑调侃着,他知道萧驰野迟迟未说的话语是什么,他将下巴搁在萧驰野的颈肩处,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不会的,我答应过阿野,要长命百岁的”
沈泽川醒来后,因为身体缘故,半数多的公务都被萧驰野代为处理,除了少许需要与他商量的事务外,沈泽川难得的歇息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里,听宫里的宫人讲述,他也算是七七八八的知道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情况。
风寒高热,呕吐不止,汤药根本喂不进去,就算喂进去没过一会也会尽数吐出。
一些太医看过后大都是摇着头,叹息一声快不行了,或是让萧驰野早点做好准备吧,直接给萧驰野气的大骂他们是一群庸医。
最后也不知是谁想到了什么,提到了一位太医院里的老人,或许他能可以,萧驰野知道后,二话不说的就去请那位老太医。
老太医知道后立马就随萧驰野进宫,见到了昏迷不醒的沈泽川后,大致检查了一下,便摆摆手让无关人员出去,留下几位跑腿的。
这一夜,宫里的烛火长明不熄。
直到第二日夜里,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老者缓步走出,对着在外等候的人说道。
“没什么事了,过个四五天便可醒来,之后好生养着别受累就好,若有事便在来寻我”
“有劳太医了”,萧驰野得知沈泽川无碍后,心中的石头猛然落地,他对着太医行了一礼,便让丁桃护送老者回去。
待人群散去,萧驰野径直走入屋内,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床榻上的人。
“兰舟”,他握住沈泽川的手,弱弱的唤道。
那人依旧在昏睡,呼吸很浅,浅的风一吹就能将其存在的痕迹抹去。
烛火昏黄,暖色的光照映在屋内每个角落,却怎么也无法渡染在沈泽川的身上。
沈泽川很白,但不是正常的白,而是病态的白,早年间服用的药损伤了他的根骨,再加上本身底子就差,虽然这些年将养了些,但仍透着些许病色。
萧驰野瞧着沈泽川,病态的白缠绕在他全身,仿若那话本子里描述随时索人性命的无常,在往下瞧,他用手指圈住那人的手腕,手腕很细,细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
他曾说过,就算兰舟在难养,他萧驰野也养的起,只是如今将养许久也没见起色。
他也曾问过太医怎么能让沈泽川彻底好起来,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心上人再承受病痛,沈泽川是个爱要强的人,他不想让人看到发病时狼狈痛苦的样子,尤其是在亲近的人面前,就算发病有时也跟没事人似的,一把扇子耍的哗哗作响,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
除非是真装不住了。
每次看见他生病,萧驰野自己也会跟着心痛难受,他在想,若世间真的有神佛在,他愿意承受沈泽川所有的病痛。
然而太医捋着胡子,慢悠悠地开口:“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府君如今这副样子,只能慢慢养,短则七八年,长则数十载”
“是吗”,萧驰野垂下眼,像是早就料到是如此结果,“那就甜一点养着”
思绪归拢,萧驰野将脸埋进那人的掌心里,声音低低的。
“兰舟,你理理我,好不好”
长夜寂静,高傲的狼垂下头,如同初生的小狼崽一般,将自己蜷缩一团,依偎在沈泽川身侧,以获取那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沈泽川虽然不用处理事务乐得清闲,但是却被萧驰野拘着不能出屋,说是等他病再好些,陪他一起出去。
他知道萧驰野是为他身体着想,白子落下,围堵住那人的黑棋,应了一声。
“好”
某日沈泽川起来后,瞧着外面天气难得不错,便想着出去走走,生病这些天将他拘束在屋内给他拘的都要发霉了。
正巧赶上了萧洵学堂放假,两人不知道怎么说到一块的,一拍即合打算去京郊处散散心,萧驰野见状也知道拦不住,只能给沈泽川多套了些衣服,免得他受凉又得病。
又怕不放心,便让丁桃他们几个跟着去照顾。
但是春夏交替之际,天气最是变幻无常,前一秒还阳光明媚,下一秒就大雨倾盆,最是各类疾病的高发期。
萧驰野刚在大殿上和那群老古板理论完,回来就看见跟落汤鸡的几个人。
萧驰野赶紧让他们换身衣服去,免得着凉生病,而后撑着伞带着沈泽川往住处走去。
“策安,我真的没事,不用请太医了”,换了身干爽衣物的沈泽川坐在床榻上喝着姜汤,暖辣一入喉便冲散身上沾染的寒气,舒服了不少。
“喝碗姜汤驱寒就好了”,沈泽川将喝尽的碗倾倒给萧驰野看,示意他自己没事。
“当真没事?”,萧驰野最是清楚沈泽川,什么事都自己揽着,半点都不和人说。
旁人只知他表面风光,却又有谁知道他背后的苦楚。
“真的没事”,沈泽川牵起萧驰野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萧驰野摸了摸自己额头,对比了一下,温度差不多,应该是没事。
“唉,最好真如你说的,没事便好”
“我会的”,像是想起什么,沈泽川问道:“萧洵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有些风寒罢了,喝点药过几天便好了”
结果大半夜,萧洵和沈泽川纷纷发起了高热,萧驰野看着床榻上难受闷哼的沈泽川,气的直咬后槽牙,若是他还醒着,萧驰野真想拽着他衣领质问他,这就是他说的没事?
没法,只得让下属去请老太医过来,好在折腾一夜,两人体温渐渐下去,趋于正常。
翌日午间,和大臣讨论完的萧驰野在去往沈泽川住处的路上正好碰到送药的侍从,便将熬好的药接过。
他提着药盒子,袖口里装着备好的蜜饯,想着兰舟喝完药给他尝尝解苦。
只不过还未走到门口,隔着老远就听到老太医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老夫从医几十载就没见过你这个不把命当命的病人,前段时间刚从鬼门关那里捡回一条命,这回又淋雨生病,你真当自己命多啊”
“还有你这个小家伙,淋完雨衣服不换,还跑出去吹风,你不生病谁生病”
“造孽啊,老夫从医几十载,咋遇到都是你们这样的病人啊,年轻时尽瞎折腾,等到老了一身病知道后悔了,晚了”
……
沈泽川和萧洵对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缩在床榻上跟个鹌鹑似的垂着头,一声不吭的听着眼前老太医的唠叨。
这场景,越看越觉得像是家中长辈在训斥顽劣不听话的小辈。
萧驰野想着老太医气消的差不多,伸手推开门,哪曾想他前脚刚迈过门槛,后脚就被点名。
“还有你”,萧驰野冷不丁的被老太医点到,差点没拿提拎稳药盒:“这两人不懂事,你这个大人还不懂事?”
“……”,萧驰野被点的一愣,这话该怎么说,他能说他也管不住沈泽川吗?
随即,萧驰野望向坐于榻上的沈泽川,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好似在说,兰舟,因为你,我也被老太医骂了。
沈泽川侧过头掩唇轻咳一声,藏于袖口下的手对着那人招了招,待萧驰野来到他身侧时,沈泽川悄悄勾住他的小指,小声道:“阿野乖,委屈跑跑,不哭不哭了”
萧驰野有些没忍住笑意,但碍于还有人在,只得尽力憋着:“你哄小孩子呢?”
“嗯,阿野不是吗?”
“哼,你才是小孩子”
送走太医,安顿好萧洵后,原本热闹的寝殿安静了不少。
“那位老太医瞅着有点眼生,倒不像是太医院里的”,泥炉上的茶水烧的滚沸,沈泽川握住壶柄,倾倒而出的沸水与瓷杯中的茶叶相互交融,氤氲出浅淡茶香。
“是从前太医院里的老人,但因性子耿直,得罪了不少人,后遭人诬陷就被除了名”,萧驰野把熬好的汤药从盒子里拿出放于桌上:“从宫中离开后,老太医不愿一身本领就此失传,就在城中开了家药堂,为百姓们看诊”
“怪不得那老太医脾气有些火爆,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人,怼人是真的一点不留面”
“是该不留面”
“嗯?”,沈泽川喝茶的动作一顿,问:“为何?”
“我若是那个太医,遇到不听医嘱还不断作死的病人,估计怼的更狠”
“那二公子你就不怕把我怼跑了”
“怎会,论怼人,向来都是兰舟你把别人怼的哑口无言”
“净扯歪理”,白瓷杯置于桌面,不过掌中大小的敞口盛映着窗外天光。
“歪理也好,不是歪理也罢,这苦药今日你怕是逃不了了”
沈泽川侧目瞥了一眼,黑黢黢的,生理下意识就觉得倒胃口,药还没喝呢,就感觉嘴里满是苦药味。
“先放着吧,过会再喝”
“汤药现在正好温乎,过会汤药凉了或许会更苦”
沈泽川自知是逃不过,只好认命的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个干净。
而后迅速拿起桌上茶盏漱口,可嘴里还是残留些许苦药味。
“兰舟,张嘴”
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丝丝缕缕的酸甜自舌尖处蔓延,中和了苦味。
“这是……”,沈泽川嚼了嚼,眸子里亮亮的:“是上回买的那家蜜饯”,又忍不住多吃几个。
“嗯,你上次说这家的好吃,这次回城时便多买了些”,眼瞧着带来的小半袋蜜饯快见底,萧驰野这才阻止沈泽川:“不能再吃了,吃多容易伤身”
“知道了”
喝完药不久,许是药效上来的缘故,窝在软榻上沈泽川有些困倦,眼角都困出清泪。
一旁处理事务的萧驰野见状,问:“要不要去床上睡会?”
沈泽川摇摇头:“睡太久了身子难受,还挺得住,再者我也想多陪陪你”
只不过这话说完还没到一刻钟,沈泽川就靠着软枕睡去。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细碎的光透过雕花窗棂掉落在沈泽川身上,清风摇动着轻纱,窗铃随风而舞,叮当脆响。
不知过了多久,萧驰野终于处理完这段日子积攒的公务,墨笔停搁,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放轻脚步朝沈泽川走去。
他将沈泽川身上掉落的毯子重新给他盖上,而后坐到炕桌的另一边,拾起一本书,默默翻看起来。
人间岁月闲适,静谧安好,大抵便是如此了。
-完- 2024/6/5 白昼月光
【泉岚】过敏
意思是我不信姐和哥一次也没因为化妆品过敏过
*泉岚已交往
是短打
鸣上岚不怎么喜欢冬天。
日本的冬天空气干燥,缺少必要的水分,最不适宜皮肤的保养,而鸣上岚,这位时尚界顶尖的大模特,不仅有着敏感的皮肤,还是个该死的干皮体质。
干敏体质的皮肤不易保养,尽管鸣上岚万分小心,总还是有出差错的时候——在某次出外景地拍摄的时候,把新旧面霜的瓶子弄混了,晚上回房间开面霜一看才意识到自己错拿了用完的那瓶。
外景地的场地偏远,一时也找不到可以购买新面霜的超市。鸣上岚不愿麻烦外人,便就此作罢,想来一周不到的拍摄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结果在拍摄完返程的当天察觉到了不对:在用精...
意思是我不信姐和哥一次也没因为化妆品过敏过
*泉岚已交往
是短打
鸣上岚不怎么喜欢冬天。
日本的冬天空气干燥,缺少必要的水分,最不适宜皮肤的保养,而鸣上岚,这位时尚界顶尖的大模特,不仅有着敏感的皮肤,还是个该死的干皮体质。
干敏体质的皮肤不易保养,尽管鸣上岚万分小心,总还是有出差错的时候——在某次出外景地拍摄的时候,把新旧面霜的瓶子弄混了,晚上回房间开面霜一看才意识到自己错拿了用完的那瓶。
外景地的场地偏远,一时也找不到可以购买新面霜的超市。鸣上岚不愿麻烦外人,便就此作罢,想来一周不到的拍摄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结果在拍摄完返程的当天察觉到了不对:在用精华的时候,感觉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用镜子一看,红了一片。
干敏体质是这样的。
于是回家的路改道医院,开了零零散散一大堆药膏,被医生叮嘱要每天涂抹,还说药膏涂完后可能有点痒,要注意别用手去碰。
鸣上岚提着一大堆药膏回家,自然躲不过濑名泉的眼睛。待了解完事情前因后果,濑名泉就“模特的自我修养”为中心对鸣上岚发表了重大讲话,把鸣上岚说得连连求饶,又自动包揽了鸣上岚的上药工作,说怕鸣上岚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两个人都洗完澡后就来到了上药时间。
鸣上岚躺在濑名泉的腿上,享受着自家恋人难得的膝枕服务,任由濑名泉往他的脸上涂药。
“待会涂完以后,保持十分钟不要动,尤其是不要用你的手去碰它,明白了吗,鸣君。”
“这点小事人家当然明白,保养皮肤方面我可比泉更在行。”
“在行的人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濑名泉弹了下鸣上岚的额头,没怎么收力,换来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人的一声痛呼。
“这次当然是因为意外,我忘记我之前的水乳面霜用完了……深山老林的取景地,买东西又不方便,想着反正也没多久,忍一下就好,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鸣上岚辩解。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这么高的忍耐度。”
“因为在泉面前又不需要忍耐。”
好吧。算你赢了。濑名泉想。正好涂完药膏,濑名泉把棉签扔进床侧的垃圾桶里,转头就发现鸣上岚妄图用手去碰上药的地方。
鸣君这家伙真是超烦人的啊。
濑名泉这样想着,把鸣上岚的手拉过来拢在自己手里:“别乱动,待会又要重新上药。”
“人家只是想揉一下额头,刚刚被泉打得好痛,还真是不留情。”
鸣上岚看向他,紫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
好吧好吧,真是拿这个人没半点办法。
濑名泉低下头。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鸣上岚的额头。
总之是想看泉抓着岚的手不让他乱摸把要蹭掉,遂写。
【维勇】哭
*当维克托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伤心哭泣
*ooc预警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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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 维克托的工作量莫名的多了起来 多到可以一整天不出书房门在书房写一整天的方案 又抱不到蓬蓬的马卡钦 也抱不到自己老婆。
最主要的是自己老婆根本不来找自己 而自己这边又为了赶紧完成工作陪老婆 又不能总是逛来逛去 维克托表示很憋屈。
转来勇利这边呢?对于维克托天天宅在书房中工作也很不满 对此勇利表示。
“他天天工作 ...
*当维克托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伤心哭泣
*ooc预警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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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 维克托的工作量莫名的多了起来 多到可以一整天不出书房门在书房写一整天的方案 又抱不到蓬蓬的马卡钦 也抱不到自己老婆。
最主要的是自己老婆根本不来找自己 而自己这边又为了赶紧完成工作陪老婆 又不能总是逛来逛去 维克托表示很憋屈。
转来勇利这边呢?对于维克托天天宅在书房中工作也很不满 对此勇利表示。
“他天天工作 都不能陪我 想抱一下都不行 我要单方面冷战! ”
虽然勇利嘴上这么说 但是事实却是 最近看维克托工作真的太忙了 自己就早早做好一日三餐 等着维克托出来吃饭。
每当这个时候 勇利总会抱着维克托撒娇和索吻 随后吃完饭维克托又匆匆的回到书房工作。
勇利不高兴 但是又不能因为自己的小脾气导致维克托吃不上饭。
于是 晚上的时候 勇利做好饭就自己先吃了 等到维克托出来的时候勇利已经坐在沙发上和马卡钦玩了。
维克托看着眼前的饭菜 不解的问道。
“你不吃饭吗 老婆?”
勇利边摸着怀里的大狗 边回答。
“我吃过了 你吃吧。”
维克托很疑惑 平常明明都是一起吃饭的啊?但是工作的繁忙不允许他想这么多 只能在脑子里构思下一张表格怎么写。
但是维克托吃着吃着就发现不太对劲 平常的索吻和抱抱也没有了 他默默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勇利 勇利也看向了他。
“怎么了维克托?”
维克托立马委屈的说。
“你今天中午都抱我了 昨天晚上也抱我了 为什么今天晚上不抱我了?”
因为勇利还有点生气 所以就随便应付了一下。
“我要去溜马卡钦了。”
说罢就起身给马卡钦扣上绳子 进屋换衣服。
维克托心里咯噔一下 很难受 但是还是回去工作了 后面的工作完成的质量很差 于是维克托就给自己放了一下午的假 待在房间里。
这边的勇利心思也不在遛狗上面 于是就带着马卡钦去到了一个自己的俄罗斯朋友家里 和他聊聊天 碰巧聊到了维克托这几天工作巨多没时间陪自己的话题上。
勇利将自己说的做的都一一不差的告诉了朋友 朋友听完就差把勇利做成炸猪排盖饭了。
“我天哪 胜生勇利 你在干什么啊?其实你可以在他工作的时候直接进去的!他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很开心的!”
勇利很疑惑。
“那不是打扰他工作吗?”
朋友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勇利一眼。
“对于你来说合情合理的冷战 在他看来只是莫名其妙啊 更何况他现在工作那么多 压力肯定很大 这时候你不安慰他 反而和他冷战 他肯定会撑不住的啊!”
勇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赶紧带着马卡钦往家跑。
开门之后 勇利听见了震震的抽泣声 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换上拖鞋就往书房走。
勇利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毛茸茸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去 就看见了正在哭的维克托 此时的维克托也察觉到了门开了 于是便向后看了一下。
看见是勇利回来了 立马擦掉眼泪 还带着点哭腔说到。
“你回来了?”
勇利见到维克托这副模样 心疼的走过去半蹲在维克托面前 帮他擦掉眼泪
“别哭了 我知道错了”
随后就主动的吻上维克托 黏黏糊糊的吻中还夹杂着委屈。
吻毕 勇利的脸微微泛红 轻喘着气 抬头看向维克托 而维克托依旧是眼角带泪的看着勇利。
“抱一下 老婆。”
委委屈屈的维克托委委屈屈的向自己老婆要抱抱 勇利也是立马就抱住了维克托 被维克托圈在怀里 轻声的安慰着维克托。
后面几天的工作 都是维克托坐在书房的书桌前 勇利坐在书房的沙发上 只要维克托停笔休息 勇利都会黏黏糊糊的走过去抱抱维克托。
勇利对此回复的是:“我只是为了安慰维克托。”实际上是他自己也想抱维克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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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生气
*当维克托惹勇利生气
*ooc预警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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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早上起床 勇利向平常一样 给维克托做好了早饭 随后就去冰场练习了 因为最近勇利马上就要迎来一场新的比赛。
这几天勇利起早贪黑的往冰场跑 导致维克托每天早上醒来都见不到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 郁闷死了。
为了引起勇利的注意 这几天维克托一直都在挑刺 本质意义上是为了让勇利多在家待一会 但是勇利经历久了还是会觉得难受。
这不 ...
*当维克托惹勇利生气
*ooc预警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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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早上起床 勇利向平常一样 给维克托做好了早饭 随后就去冰场练习了 因为最近勇利马上就要迎来一场新的比赛。
这几天勇利起早贪黑的往冰场跑 导致维克托每天早上醒来都见不到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 郁闷死了。
为了引起勇利的注意 这几天维克托一直都在挑刺 本质意义上是为了让勇利多在家待一会 但是勇利经历久了还是会觉得难受。
这不 又是一天 早上勇利做完早饭贴了张让维克托吃完饭洗碗的纸条 就走了 维克托看见了这一张纸条了 但是就是不动。
勇利晚上回来发现盘子还在 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 把碗刷掉 随后洗了碗就上床睡觉了。
维克托眼见这个方法也不太行 也不能让勇利多和自己说几句话。
于是他就去咨询自己的好友 好友给他出了个损招 欲擒故纵。
说干就干 第二天维克托早早就出门了 勇利很奇怪 但还是没有多问 毕竟还是要信任自己的伴侣的 就匆匆赶往冰场。
结果练习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匿名给勇利发了一张 维克托和别人卿卿我的照片 实际上那只是错位。
本来就累的不行的勇利一瞬眼泪就掉了下来 蹲在休息室的角落流眼泪。
而这边的维克托还很高兴 这次的方法一定可以成功 早早的回家等待着勇利回家质问自己 然后在和他解释 最后抱得美人归。
可是事情的发展顺序并不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几天 勇利依旧是天天去冰场 不仅不做早饭了 连维克托叫他都不理了 。
此时的维克托清楚的意识到 勇利生气了 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立马穿好衣服赶到勇利练习花滑的冰场。
此时的勇利带着耳机在病面上翩翩起舞 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外围的维克托 立马停了下来 当做没看见他一样走出冰场。
维克托此时正站在冰场的出口 看着勇利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 然后掠过自己 维克托瞬间就急了 立马拉住勇利。
“对不起 宝贝 那张照片不是这个样子的。”
勇利理都不理维克托 自顾自的走去换衣室换完衣服走出来 维克托立刻围上去解释着 可是勇利一路都没有理他。
到了家 维克托忍无可忍的一把将勇利拉进自己怀里 柔声的说。
“听我解释好不好?宝贝”
勇利被烦的不行了。
“你说”
随后维克托就开始着急的解释。
“我只是太担心你的身体了 不得已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照片都是错位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勇利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我讨厌你。”
维克托瞬间慌了。
“我的知道错了宝贝 原谅我好不好?”
勇利偏头。
“你还总是挑我的刺!”
维克托着急的拉着勇利的手 发誓。
“以后家务都我包 还给你做炸猪排盖饭好不好?”
委委屈屈的勇利 埋在维克托怀里闷闷的应了声“嗯”。
最后维克托也像自己说的那样 家务活全是他干 而我们的勇利宝贝呢? 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抱着马卡钦 一边监督着维克托干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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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投稿 写的可能不太好 提出意见我会改正的 还有你们喜欢看什么 我基本都会写的。
【维勇】胃疼
*小情侣吵架后勇利胃疼
*ooc预警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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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生气的对着维克托大喊着。
“说了多少次你都不听!”
而这边的维克托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还是一副不打算道歉的样子。
勇利一气之下出了门 去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披集 最近披集在俄罗斯这边定居 勇利去找披集就方便了许多。
勇利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你说维克托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以前都会哄我的。”
披集安慰到。
“别伤心了 这种男人就不值得 ...
*小情侣吵架后勇利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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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生气的对着维克托大喊着。
“说了多少次你都不听!”
而这边的维克托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还是一副不打算道歉的样子。
勇利一气之下出了门 去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披集 最近披集在俄罗斯这边定居 勇利去找披集就方便了许多。
勇利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你说维克托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以前都会哄我的。”
披集安慰到。
“别伤心了 这种男人就不值得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但是勇利好像并没有被安慰到 依旧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而这边的维克托呢? 见勇利摔门出去之后自己也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也干脆出门去找自己好兄弟。
当维克托对自己好兄弟吐槽完之后。
“大哥?你就为了这么点事情 你怎么那么倔啊。 ”
维克托不解的说道。
“就这么一点点小事情 他每次都要生气。”
“细节决定成败 更何况他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听。”
维克托突然醒悟 和好兄弟道别之后就走了。
而勇利呢 和披集聊了一会就回家了 也不想吃饭 就缩在被子里睡觉。
但是突然被胃部的刺痛疼醒了。
本来他想下床找药的 但是胃部的疼痛使他站不起身 只能忍着痛在床上蜷成一团。
维克托为了道歉 专门去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 结果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勇利的身影。
于是就各个房间开始寻找勇利 在寻找到主卧的时候 发现床上有一团正在微微颤抖的团子 维克托立马快步走过去 微微抱起勇利 轻生询问。
“是胃疼了吗?我帮你揉揉”
随后维克托温暖的大手附上了勇利的胃部 轻轻的揉着。
过了一会 勇利感觉好多了 就又开始生维克托的气了 维克托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哄着勇利。
“我下次不会了 我保证!”
“你就原谅我呗。”
“你看我还给你带了玫瑰花!”
……
最后在维克托的死缠烂打下 勇利终于原谅了维克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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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垃圾 自己都不敢看第二遍
有个现实好友知道了我老福特的ID 我说了不让看 他非要看 无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