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薛/名字
|碧落篇
薛洋的名字,对于晓星尘而言是个秘密。晓星尘自刎之前,薛洋对此一直难以启齿。
他在晓星尘身边隐姓埋名,软语温言,将身负滔天罪名,前尘风絮,活得好似行尸走肉的自己,深埋在被晓星尘救赎那般芳草萋萋,无人踏足的石碑旁任其烂朽,好像这样就可以将那个深陷泥沼的恶鬼遗弃在曾经残喘一隅的草丛里。
可终究薄纸难遮恶愿火,真相和真心都被他人插手践踏之后,随之爆发的便是薛洋歇斯里底的嘶吼和不甘离别的悄然低泣,薛洋那眼尾晕染浅层薄霞,眼眶之中婆娑盈盈,只可惜袖前琼尘的仙客看不见他呢喃诉求,只一味地指责质问,道他为何灭人满门,杀人全家,一桩桩一件件,细数了一番少年尽心尽力掩埋在过去的罪名...
|碧落篇
薛洋的名字,对于晓星尘而言是个秘密。晓星尘自刎之前,薛洋对此一直难以启齿。
他在晓星尘身边隐姓埋名,软语温言,将身负滔天罪名,前尘风絮,活得好似行尸走肉的自己,深埋在被晓星尘救赎那般芳草萋萋,无人踏足的石碑旁任其烂朽,好像这样就可以将那个深陷泥沼的恶鬼遗弃在曾经残喘一隅的草丛里。
可终究薄纸难遮恶愿火,真相和真心都被他人插手践踏之后,随之爆发的便是薛洋歇斯里底的嘶吼和不甘离别的悄然低泣,薛洋那眼尾晕染浅层薄霞,眼眶之中婆娑盈盈,只可惜袖前琼尘的仙客看不见他呢喃诉求,只一味地指责质问,道他为何灭人满门,杀人全家,一桩桩一件件,细数了一番少年尽心尽力掩埋在过去的罪名。
然后薛洋给自己搭建的小世界,就这样被他的小月亮掷碎难全,成为泡影,付之一炬。
他记得那也是一个午后,暮色浓重且温风徐然,少年一步一期待,一步一脚印走在鹅卵石小路之上,走到心念所归避风港时,一如往常抬手推门,本以为轻推这门它就会自己受力打开,然后他便会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对他温言问暖,他心怀期待,将手掌放在尚且温存的木门板上时,发现那扇门被上了锁。
“啪嗒”。
薛洋突然发现,指引他回家的明灯销黯不见,此间尘世皆寂,那个时常在门前等他回家的晓星尘转过身去,徒留背影,越走越远,随后那泥菩萨闭上眼,再也不看他。
少年心境微乱,却还故作镇定,调侃着和道人言说自己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随即踢开木门,木屑碎落坠地,脆响腐烂,薛洋腹部一凉,手里的菜篮子也掉在地上,萝卜苹果干粮之类染尘难拾,小少年口中的旖旎甘甜忽而苦涩,他一路上吃的都是苦苹果。薛洋眼角轻佻,静候着晓星尘发问,却是心底轻声呜咽哭语。
——“很疼的啊,道长。”
“好玩吗?”晓星尘生气的前兆他总能觉察,但薛洋被刺一剑后,心火燎原,恨意丛生,他死死盯着晓星尘的缎带,那上面显然殷红,晓星尘分明心神激荡,不曾振作。
“好玩,怎么不好玩。”薛洋腹痛,绛池暗动,从霜华剑锋和他的血肉之间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在他的故地新添血色。薛洋又吃了一口苦苹果,余下酸涩,未曾回甘。
“你在我身边这几年,究竟是想干什么?”薛洋本以为他会问罪,可晓星尘抛掷这句,薛洋真的在识海中仔细思虑起这个问题。
——他想干什么呢,起初他确实是抱着玩弄心思去和晓星尘相处,这番恶劣思绪甚至还带些怨恨,怨怼他多管闲事,怨怼他自命清高,非要怀着皎皎心去普渡众生,怨怼他眼中放着蝼蚁,也贪他,也祈愿他救一救自己,薛洋先是恨得刻骨,后来恨得心痛。
那个把自己封闭在暗无天日世界里的魔头,难以置信自己竟是对仇人动了真情。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可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让晓星尘知道。若是晓星尘知道分毫,那最终贻笑大方的又是谁呢。
薛洋思虑至此竟是眼前一花,视线再度复苏之际,他直接徒手抓住晓星尘的霜华剑锋,清澄的剑光冷冽,划过小少年缠绕孽债的命理线,掌心肌理猝然截断,那弯绕歧路破开一道鸿沟血池,晓星尘的剑锋镶嵌其中,和他血肉亲密地奔赴着,难舍难分。血腥气垂落地面,啪嗒啪嗒,晓星尘仔细听闻,却是分不清这是血水还是泪水。
他无心去触碰薛洋的面颊确认小友有没有哭,这时他识海缭乱,甚至无意识的将剑刃继续没入些许,薛洋随之沉吟闷哼,虽说表情毫无破绽,可喉间细微呜咽还是被晓星尘捕捉了些,道人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时候他如逢利刃,有风吹进来惹他心脏刺痛。
以往晓星尘会哄着他问,小友你疼不疼。而后薛洋会故作疼痛,在晓星尘身边耍小花招惹他怜爱。可现在晓星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薛洋,你疼不疼。
泪眼婆娑时,薛洋似乎于嗡鸣耳侧听见了谁的问话,那声音熟悉,他想不起来是谁。他眼睫垂泪不自知,脸上已经挂满了雨,他哭起来没有声音,也不会让晓星尘察觉出情绪。
许是嫉妒,许是不甘,也许是心底恨意压制不住,薛洋逐渐进入癫疯状态,他畅快淋漓的将自己心中嚼碎腐烂的真相和小时候那可怖伤痕血淋淋的展现在晓星尘面前,他忽略了晓星尘看不见这个事实,一味地低语祈求,表面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将跪地之人逼到绝境。
“你一事无成,一败涂地,你咎由自取,你自找的!”
“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
你怎么救他们,你为什么只救他们,不救救我。你救救我。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后来一切脱离薛洋掌控之内,朝着他不可控制的因果偏离轨道,晓星尘站在不远处,薛洋朝前走两步就能扑过去搂紧他,可晓星尘亲手将他陷落的美梦以剑击碎,枫叶从那月色之间翩跹飞来,吻着薛洋耳畔的薄雪。
薛洋慌神之间,只抓住了晓星尘还未消散的零星魂魄。
他的世界重返归寂,这里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凶尸和活尸,没有人。
也没有月亮。
他此生长路中,再也没有月亮了,薛洋一个人踩着污泥沼,撞入雾霭中迷惘经年。
晓星尘在他心里搭建了死人碑文,那上面密密麻麻用刀痕刻着名字,薛洋也死在那霜刃过腹的春三月,时年十九岁。
【斯哈】一觉醒来我结婚了?
ooc预警!!!
全员存活(莉莉 詹姆除外)背景。
哈利承认,睡觉前与自己的好朋友蛐蛐教授不太对,但是也不至于看到这么诡异的画面啊——他昨晚蛐蛐的主人公整合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自己和对方都是没穿衣服的状态!!!
梅林的臭袜子,老蝙蝠终于变态了吗?那他变态的对象也不应该是自己啊!哈利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浩大的声势让枕边人想不醒都难。
教授悠悠转醒,一转身被哈利瞬间警觉的姿态吓了一跳,看清哈利的动作后,调侃道:”哦,我们的小巨怪在干什么呢?又在耍什么新剧本吗?“
哈利没听懂斯内普在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教授,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您能告诉我我们现在在什么......
ooc预警!!!
全员存活(莉莉 詹姆除外)背景。
哈利承认,睡觉前与自己的好朋友蛐蛐教授不太对,但是也不至于看到这么诡异的画面啊——他昨晚蛐蛐的主人公整合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自己和对方都是没穿衣服的状态!!!
梅林的臭袜子,老蝙蝠终于变态了吗?那他变态的对象也不应该是自己啊!哈利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浩大的声势让枕边人想不醒都难。
教授悠悠转醒,一转身被哈利瞬间警觉的姿态吓了一跳,看清哈利的动作后,调侃道:”哦,我们的小巨怪在干什么呢?又在耍什么新剧本吗?“
哈利没听懂斯内普在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教授,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您能告诉我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么?“斯内普眯了眯眼睛,看着哈利格外清澈的眼睛,敏感地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什么?你是说哈利失忆了?“小天狼星大吃一惊,他急忙来到哈利面前摇着他的肩膀,似乎想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将哈利失去的记忆摇回来。很可惜,效果甚微。
斯内普看着小天狼星崩溃的动作,平静地端起红枣水抿了一口。大战之后,圣芒戈德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而东方神秘的红枣水对补血来说大有裨益。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毒蛇咬伤会失血过多。喝完一口水之后,斯内普才开口:”别摇了,没用的。这种方法也就你干得出来。“
又抿了一口水之后,斯内普继续说:”对他来说,最近发生的大事只有你逃出阿兹卡班和我又扣了他们学院的分。“
小天狼星闻言,赶紧蹲下身子,出言蛊惑:“哈利,我是你的教父,是你父母生前最好的朋友。”“鼻涕精,也就是你的教授。”小天狼星指了指斯内普,低声说:“这人和你关系不好,赶紧和教父回家,我们远离这个讨人厌的鼻涕精。”
哈利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了,他一边沉浸在老蝙蝠“我们结婚很多年了,大战之后的第七年”的震惊中,一边还要接受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囚犯是自己的教父!哈利的脑子一团糟,为什么这几个字他都听得懂,连起来他却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呢?
在哈利终于明白了老蝙蝠的说法,接受了逃犯是自己的教父,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邓布利多姗姗来迟。邓布利多认为是哈利前几天在出任务时不小心被魔咒击中,魔咒效果推迟几天,今天才发挥出来。不过问题不大,过几天就能自愈。
听到这个消息,斯内普毫不犹豫地将两人赶了出去,他实在无法忍受除了哈利以外的格兰芬多长时间地呆在他的房子里。当然,小天狼星每天雷打不动的拜访他也没法阻拦,毕竟那家伙最擅长的就是从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冒出来,然后给哈利洗脑自己有囚禁倾向让哈利和自己离婚。所以斯内普迫不得已对小天狼星敞开了家门,捏着鼻子认了这个教父。
当鸡飞狗跳的闹剧都结束以后,看着对面坐着的斯内普,终于有了一种他们结婚了的实感。在斯内普出声的一瞬间,这种感觉灰飞烟灭。“怎么?救世主看我这可怕的教授看入迷了?”哈利翻了个白眼,心想谁会看一这老家伙看入迷。但着实令他没想到的是老蝙蝠离开学院以后会是这种样子。油腻腻的头发变得干爽,身形修长挺拔,连表情都不像以往那样阴沉,整个人都散发着清爽的气息。
果然上班会让人变丑,哈利深以为然。他毫不意外自己会被这样的教授吸引,毕竟优雅的大叔谁能不爱呢?
感受着对方隐隐的打量,斯内普勾唇一笑,他就知道救世主无论失忆与否,都对自己有浓厚的兴趣。
不过小时候的救世主真可爱,斯内普漫不经心地想,当时自己怎么没发现呢。
当哈利问起他们怎么结婚的,斯内普调戏他:“当然是有人想我想得不得了,没办法,我才和他结婚的。”给哈利闹了个大红脸。
当然,等哈利恢复之后每每想到这件事,就会把教授踹下床。
教授能有什么办法,小夫妻从来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能努力咯。
【斯哈】替身
“斯内普教授……”哈利抿着唇“谢谢你……”
哈利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魔药教授,要不是斯内普帮他联络了凤凰社,他可能就要被伏地魔给他安排的梦境骗去拿预言球了。
“真要感谢我就多用用自己快废弃的脑子,波特!”
斯内普不耐烦的把一个魔药瓶放在桌子上,“睡眠魔药,今晚喝了它,明天继续学习大脑封闭术,别指望我总给你熬魔药!”
“好的,斯内普教授。”哈利拿过魔药,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斯内普看着少年碧绿的眼睛,微微恍了下神。
“那么……晚安,斯内普教授。”哈利说完就快速蹿出了魔药办公室,好像担心斯内普会给他扣...
“斯内普教授……”哈利抿着唇“谢谢你……”
哈利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魔药教授,要不是斯内普帮他联络了凤凰社,他可能就要被伏地魔给他安排的梦境骗去拿预言球了。
“真要感谢我就多用用自己快废弃的脑子,波特!”
斯内普不耐烦的把一个魔药瓶放在桌子上,“睡眠魔药,今晚喝了它,明天继续学习大脑封闭术,别指望我总给你熬魔药!”
“好的,斯内普教授。”哈利拿过魔药,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斯内普看着少年碧绿的眼睛,微微恍了下神。
“那么……晚安,斯内普教授。”哈利说完就快速蹿出了魔药办公室,好像担心斯内普会给他扣上几十分。
“波特!清空你的思想!我说了多少遍了!”斯内普暴躁的瞪着哈利,“你的脑子完全对我开放了!”
“抱歉……斯内普教授……”哈利微微瑟缩着,多次摄魂取念让他感到头晕眼花,额上微微冒出冷汗。
斯内普抿了抿唇,放下了魔杖,“今天先到这吧,波特。”
“斯内普教授,我可以继续……”哈利有些着急的说道。
“行了。”斯内普打断他,递给他一个玻璃瓶,“在你学会前我会给你睡眠魔药的,但我劝你最好快点学会,波特,别以为睡眠魔药是什么好东西。
“谢谢你,斯内普教授……”哈利似乎有些开心的说道,绿眼睛里微微透出喜悦。
斯内普看着哈利,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顶。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举动,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快回你的宿舍去,波特!”
哈利走出魔药办公室,看着关上的门,站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露出了一个有些害羞的微笑。
“摄神取念!”
哈利赶紧尽量运转起大脑封闭术,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努力抵抗斯内普进入他的大脑。
等斯内普停止施咒的时候,哈利感觉自己背后的衣服都快被汗水湿透了。
“勉强还算凑合,波特。”
哈利听着这算不上夸奖的话,有些高兴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被哈利有些依赖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他有些冷漠的说道,“别得意,波特。我们再来一次。”
他这一次甚至没等哈利做好准备就施展了摄魂取念。
哈利没有防备的被斯内普进入了大脑。
斯内普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哈利的记忆,突然看到一段有些奇怪的片段。
哈利偷偷摸摸的拉上了床幔……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然后逐渐加快了速度。
呵,小男孩——斯内普有些不屑的想,就要退出哈利的记忆。
记忆力的哈利突然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喊出了一个名字——西弗勒斯……
“不——出去——”
哈利拼命把斯内普推出了他的记忆,他摔下了椅子,坐在地上微微喘着气。
斯内普看着他,表情有些怪异,“波特,你喜欢我?”
哈利有些恼羞成怒的对斯内普大吼“对!我喜欢你!怎么了!你难道还能管我喜欢谁吗?!”
他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抓着斯内普的领子,凑过去吻住了他刻薄的嘴唇。
斯内普看着哈利的绿眼睛,鬼使神差的搂住了他。
这给了哈利自信,他伸手抓住了斯内普领口的扣子就要扯开,被斯内普拦住了。
斯内普按着哈利的肩膀把他推开,“好了,波特,你该回格兰芬多塔楼了。”
“可是……”哈利看着斯内普,像一只委屈的小狗。
斯内普没忍住微微翘起唇角,“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波特。”
哈利的绿眼睛亮了亮,“那……那你是答应我了吗?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吗?”
斯内普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便你,波特。”
“那你能不能叫我哈利?”哈利抓着斯内普的手臂。
“别得寸进尺……哈利。”
“波特!这就是你的教养?随便看别人的记忆?”
斯内普一把揪住哈利的领子给他从冥想盆里扯了出来。
“西弗勒斯……”哈利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喜欢我母亲?”
斯内普皱了下眉,没有回答。
“所以你每次做的时候都让我看着你?”
哈利颤抖着手抓住了斯内普的领子,“你那时在想着我母亲吗,你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你在和我做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在想和她做是什么……”
哈利的话没说完,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被打的偏过脸,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地面。
斯内普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别侮辱她,你不配跟她比。”
有好一会,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西弗勒斯……”哈利嗓音干涩的说道,“你难道就没有哪怕一点喜欢我吗?”
斯内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烦躁的看了哈利一眼,“我以为你知道的,波特。赶紧回你的格兰芬多塔楼去…”
少年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随时就会倒下。
他缓慢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斯内普一眼,转身离开了。
斯内普以为哈利不会再来了。
他看见办公室的门被看不见的手推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哈利表现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依旧叫他西弗勒斯,时常赖在他的办公室过夜。
斯内普也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这种诡异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战争结束。
在伏地魔死的那天,哈利拉着斯内普几乎做了一整夜。
到后来哈利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小声的哭着。
斯内普想停下,被哈利祈求着继续。
斯内普觉得哈利有些兴奋的不正常,他把这归咎于战争胜利的兴奋。他本来想再问问,但他也实在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都快中午了,斯内普看向旁边,并没有哈利的身影,桌子上留着早餐和一张纸条。
【既然战争结束了,那我的使命也结束了,我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拜拜,西弗勒斯】
斯内普摸了摸桌上的咖啡杯,施了保温咒,还是热的。
他忍不住微笑了一下。
哈利似乎去旅游了,隔几个月就会给他寄一张明信片,只是明信片上什么都没写。
斯内普把那些明信片都收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他有时候也会想哈利现在旅游到哪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斯内普不情愿的发现自己似乎有一点思念那个绿眼小巨怪。
大概在第三年的时候,他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很少有人会来敲蜘蛛尾巷的门。
斯内普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哈利回来了。
门口站着的却是那个万事通小姐和韦斯莱。
“斯内普教授……抱歉打扰您,您收到哈利寄来的明信片了吗?”
“嗯,怎么了?”
“那是自动寄的……”赫敏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叠明信片,和斯内普的一模一样。
斯内普一瞬间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所以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波特在搞什么鬼。”
赫敏的眼眶里似乎有眼泪在打转,“斯内普教授……”
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们找了所有他寄明信片的人。大家都以为他去旅游了,但他根本没有……”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在第一张明信片的地址,发现了哈利的魔杖……闪回咒显示哈利的最后一个咒语是……索命咒……那是他对着自己施展的……”
“什么?”斯内普皱着眉,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太好使。
“哈利在离开前没有跟您说过什么吗。”赫敏抹了抹眼睛,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他喜欢您……”
斯内普仍然保持着一种恍惚的状态,“他给我留下一张纸条……”
“能给我看看吗?”赫敏有些急迫的说道,然后她意识到过了这么久斯内普不可能还留着那张字条“抱歉,能告诉我内容吗……”
斯内普却施了一个飞来咒,从那个飞来的小盒子里拿出了哈利的纸条。
赫敏看到纸条后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小声念叨着,“我就知道,哈利那个时候状态不正常,我应该看住他的……”
“你在说什么……”斯内普费力的发出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粘在了一起。
“哈利他……在战争期间压力一直很大,我一度以为他要崩溃了,但他都挺了过来。我们以为战争结束他就没事了……没想到他……我们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没找到……”
赫敏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死了?没准他只是……”斯内普声音里带着点希冀。
“我们在哈利家里发现了他的画像,画像现在能动了……”
“我要见见它,那个画像。它现在在哪?”
“在魔法部,但……”
斯内普不等赫敏把话说完就幻影移形了。他冲进魔法部部长办公室,看见哈利的画像正立在桌子上。
“波特,你……”斯内普走到画像面前。
“噢,你好。”哈利看着斯内普,露出一个笑容。“你是来看我的吗?”
斯内普皱起眉,他觉得哈利的画像有些不太对劲。
赫敏和罗恩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斯内普教授……我刚想和您说,哈利的画像没有和您相关的记忆。”
斯内普愣住了,他看着哈利的画像,为什么没有和他相关的记忆……
“那画像知道他本人去哪儿了吗?”
画像听到他这个问题,回答道,“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去找我的爸爸妈妈去了。”
“你去找你的……”
斯内普终于明白画像在说什么了。
哈利去找他的爸爸妈妈去了——他死了。
“你为什么……不记得我……”
画像很抱歉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还有……什么不记得的?”
画像笑起来,“他们说我打败了一个没鼻子的秃头,我也不记得了。”
现在斯内普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哈利删掉了所有不快乐的记忆,这其中就有他。
他向后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格兰杰赶紧扶住他。
“教授……你还好吗……”
斯内普站稳身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称得上平静,“我很好,我有什么不好的。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斯内普不顾欲言又止的格兰杰,转身离开了魔法部。
斯内普回到霍格沃茨魔药办公室。
他忍不住皱眉,端详着自己的办公室,这里太空了,让他感觉到心慌。
他把柜子里的魔药取出来摆出来,摆的满满当当。
但没有用,他还是觉得很空。
他烦躁的走进旁边的休息室。
这里也很空——他看着平整的床铺,把被子掀起来堆成一个球。
不对……
斯内普感觉很难受,因为办公室太空了。
他得出去逛逛,逛逛就好了。
他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有不少学生跟他打招呼。
魔法部公布了他双面间谍的身份,他被称为战争英雄。
多亏了救世主提出的愿望。
救世主?那是谁?
斯内普皱着眉,他环视着周围路过的学生,有几个学生问他是不是在找人,他没有回答。
走廊也很空,他觉得很烦。
为什么这么安静?
他走到了格兰芬多的塔楼下。
他看见了一个黑发乱糟糟的男孩,斯内普伸手抓住他。
男孩回过头,是一张陌生的脸,“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松了手,不顾男孩奇怪的表情,回到魔药办公室。
他浪费的时间太多了,他该给波特熬睡眠魔药了。
不知道那个小崽子什么时候能学会大脑封闭术。
他把熬好的魔药装瓶摆在桌子上。
他熬了很多,波特可以喝很久。
但是睡眠魔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把多余的收起来,等哈利过来。
哈利怎么还不过来?
他总爱迟到……
斯内普有些空洞的看着桌子上的魔药瓶,和他对面的那把空椅子。
哈利一直没有来。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哈利可能永远也不会来了。
隐藏结局是HE结局
斯内普:来解决一下你骗我死了的问题吧
哈利:!?你怎么知道的!
【闲泽】小范诗仙女儿是头号黑粉
范闲拿椅子砸,李承泽为了保护女儿被砸伤了的后续,女儿也不喜欢他了前文当范闲拿椅子砸时,李承泽为了保护女儿被砸伤了
囡囡的一声声父王,不痛不痒的扎在范闲心头,范闲莫名的执念,他想找寻一个真相,他想知道囡囡的母亲是谁。
范闲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的女子,能入的孤高孤高矜傲的二殿下眼。又是什么样子的女子能让二殿下爱屋及乌,对其女儿如此上心。
范闲想要偷窥李承泽隐藏在最深处的秘密。范闲质问过李承泽,李承泽脸上带着未曾消散的病气,瑰丽的容颜增添几许孱弱,惹人心疼。
李承泽抱着囡囡,身上没了过往的筹谋算计,他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爱护女儿的父亲。
李承泽敛眸低...
范闲拿椅子砸,李承泽为了保护女儿被砸伤了的后续,女儿也不喜欢他了前文当范闲拿椅子砸时,李承泽为了保护女儿被砸伤了
囡囡的一声声父王,不痛不痒的扎在范闲心头,范闲莫名的执念,他想找寻一个真相,他想知道囡囡的母亲是谁。
范闲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的女子,能入的孤高孤高矜傲的二殿下眼。又是什么样子的女子能让二殿下爱屋及乌,对其女儿如此上心。
范闲想要偷窥李承泽隐藏在最深处的秘密。范闲质问过李承泽,李承泽脸上带着未曾消散的病气,瑰丽的容颜增添几许孱弱,惹人心疼。
李承泽抱着囡囡,身上没了过往的筹谋算计,他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爱护女儿的父亲。
李承泽敛眸低垂,身上带着化不开的苦意“范闲你拿什么身份质问我,就算要审,大庆也有规章流程。”
“你逾矩了。”
李承泽的声音不大,甚是有些轻,带着无形的锋利,化成一根根针,无意识的扎入范闲的心。
范闲与李承泽。
站在那个角度,立场。
范闲没有资格质问李承泽。
与公,李承泽是大庆的二皇子,那是君,范闲不过是个臣下。哪有臣审君的说法。
于私,他们政敌,是对手。孩子的母亲是谁,那是李承泽家事,他更加不该如此急赤白脸的问。
月下引凉风的纠缠,是理智尽无之下的撕扯,两厢对对峙之下的悱恻,是见不得光的关系,上不得台面,不该被提及。
范闲恼意更甚,李承泽从来带着尖锐性,李承泽从来不知道服软是什么,哪怕在对垒之中伤痕累累,也不有展现意思脆弱。
“我只是好奇,能入殿下的人,到底是什么何方神圣。”
囡囡与风雅的追求来自李承泽的传承,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与人物。若是没有那件事情,范闲怕是极讨囡囡的喜欢,而今范闲的美人面,没有得到囡囡的任何喜爱。
囡囡揉着眼睛,重复着李承泽的话,对着范闲做鬼脸。
“大坏蛋,你逾矩了。”
李承泽拍着囡囡的背,神情复杂。
囡囡是如何的性子,李承泽太清楚了。
囡囡不喜欢范闲。
太可笑了。
真是风水吗?
父不喜子,子怨父。
李承泽做好了,范闲不喜欢囡囡的准备,谁会接受一个怪物生下的孩子?怕是辱了小范大人的名声。
只是未曾想到,父女相见是如此景象。
罢了,罢了。
谁让囡囡命苦,当谁的女儿,都能拥有正常的家庭,偏偏是李承泽的女儿呢?
李承泽眸眼深深,遮掩住太多意味不明,笑容更是意味深长。
“世间繁杂,人心思变多筹谋。”
“自是天上的仙人,方能入我眼。”
李承泽的讲了如同没讲,听了那话,范闲搜肠刮肚,未能从脑子找出李承泽嘴里那个神仙人物。
京都有这般神仙人物,是他不知的。
王启年往范闲身边凑,范闲反手就将王启年推开“你小子,别靠那么近。”
“免得让人误会,我们有什么。”
王启年觉得自家大人,自砸了二殿下之后,很不对劲。某日去了二殿下府邸,回来脖子多了几道抓痕,直冒血珠子。王启年眼珠直,拐弯抹角问范闲,发生什么事情了,范闲捂着脖子道“猫儿抓得。”
他怎么不记得二殿下府中养了猫。
大人在撒谎,王启年看破不说破道“那着只猫儿的劲挺大呢”
“唉,大人。”
“这话说的,属下可无龙阳之好。”说着抓着衣服,还装上了。
范闲撇了一眼,无心与王启年斗嘴“拿来”范闲翻来覆去找不到囡囡生母的信息,不免抓心挠肝。
囡囡名正言顺上了皇室玉牒的,卷宗里多少会有记录。范闲动了心思,花了些力气,拿到了卷宗。
王启年将卷宗递给范闲,范闲拿到手就一个劲的翻,王启年不解道“大人你在找什么。”
范闲低头看卷宗“找天仙。”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仙人。
范闲失望了,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入眼是一句:庆历十年冬,二皇子与侍女育有一女,其母卒于血崩。
李宏成组了酒局,邀请了不少人。
李承泽也在其中,不过是李承泽带着囡囡,不知为何,素来听话的囡囡,今日格外的难缠,缠闹着李承泽,非要跟着。
李承泽自己处境艰难,平素都将孩子养在府中非必要从来不愿意将孩子带出来,暴露在阳光底下。对他居心不良的人太多,李承泽怕这些人,对自己的毒怨,发泄到年幼的孩子身上。
囡囡该喜乐平安,囡囡该衣食无忧。
不该小小年纪被上辈恩怨痴缠牵累。
囡囡上次是偷溜出府,跟着李承泽,来不及新鲜外面的事物,就遇见了范闲砸李承泽。受了惊吓一连病了许久。
此番是李承泽自己带出来,便在李承泽的怀中肆无忌惮的看着一切。
李承乾一众人,多是知晓李承泽有个女儿。奈何李承泽实在捂的严实,他们见到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
李承乾不免揶揄“二哥,终于舍得把自己宝贝带出来了。”
李承泽带着素日里的笑,明眼都知道,笑容到底有多客套与虚假“太子都说是宝贝了,我自然要藏好些,免得某些不长眼的,伤着我家宝贝。”
李承乾又笑道“珍宝该拿出来观摩,才能展示其光彩。总是藏在家中,岂不是明珠蒙尘,着实可惜。”
囡囡被养的天真,全然没有李承泽算计,只听到宝贝,全当是李承泽在夸奖自己,小脸蛋蹭蹭自己李承泽的脸“囡囡是,承泽的宝贝。”
“嗯”李承泽捏了捏囡囡的脸颊。
李承乾倒是称奇了,他这二哥,风雅无双,最是注重礼教,竟让着孩子直呼名讳,倒也是奇事。
李弘成安排大家落座,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李承泽坐到了范闲的旁边,李承泽眉头一跳,倒是没说什么。怀中本来安稳乖巧的囡囡,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范闲。
范闲对着囡囡思绪有些复杂,范闲承认李承泽把孩子养的很好,李承泽自己清瘦无肉,这孩子雪玉一团。
范闲忍不住想要亲近糯米团子,糯米团先一步,对着李承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父王,我不要和他坐一起。”
“我不喜欢他”
小孩的喜恶就是那么直白,数来招王霸喜欢的范闲,在囡囡这里讨不到欢喜,范闲不由得有些落寞。
李承泽从来纵容囡囡,只要能做到的事情,自是会答应囡囡的,立刻带着囡囡要起身换位子。
环顾一周皆是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范闲砸人,李承泽为了护孩子躲闪不及,这事满朝皆知。
孩子不喜欢范闲,也不算不上,什么稀罕事。大家都想看热闹,完全没有人愿意和李承泽换。
范闲端着酒杯,眸眼中带着笑意“不如臣和二殿下换。”
范闲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囡囡更加讨厌他了,圆溜溜的眼睛冒着小火苗“大坏蛋,就会欺负承泽。”
“我要让必安叔叔揍你。”
“必安叔叔揍人,可疼,可疼了。”
“把你揍成大猪头。”
孩子不喜欢他,对他伸出稚嫩的獠牙,范闲也不觉孩子可恶,有几分可爱,三岁的孩子,可没有她那心思深沉的父亲,那么多筹谋。
若囡囡的父亲不是李承泽,该多好。
“可不敢瞎说,我岂敢欺负二殿下。”
岂敢欺负二殿下。
范闲可没少欺负!
否则囡囡怎么来的。
李承泽还是坐了回去,安抚着囡囡。今日聚会李承泽心不在焉的,一心给囡囡喂饭,所有招数与冷嘲热讽一概不接。
就算囡囡格外讨厌范闲,范闲还是格外的讨好,倒是将囡囡惹烦了。
“讨厌鬼。”
范闲也不恼。
李承泽只觉范闲很是不对劲。
也不知谁来了一句“这小郡主与小范大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一句话,热络的气氛瞬间安静。
李承泽的女儿,什么会像范闲呢?
像谁都不该像范闲。
李承泽猛的放下筷子,连带着声音都冷上三分“眼睛若是瞎了,便挖了。”
说话的人,寒蝉若噤,不敢在言语。
范闲的注意力落在囡囡的脸上,囡囡被范闲目光注视的很不舒服,挥着小拳头,学着李承泽的模样。
“看什么看,挖掉哦”
范闲笑出声“二殿下,养的孩子倒是与殿下一模一样。”
“我养孩子,不像我,难道像你不成。”
气氛开始不对劲了,李承乾今日大发善心活了一场稀泥,范闲举杯,凝着李承泽的眸眼“二殿下,可否赏个面子。”
李承泽也不想太过难看,拿起了酒杯,范闲盯着李承泽手中酒杯,眸光意动。未曾想,囡囡趴着李承泽手道“父王,给我尝尝。”
说着拉着李承泽的手,先一步将酒喝到肚子里,辛辣酒味,辣的囡囡呼呼上火,白玉团着变成了粉红,辣的囡囡吐出舌头,扇着小手,给自己降火“辣,辣,辣——”
范闲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整蒙了。
范闲眼珠子一转,心思打到了囡囡身上“好喝吗?”
囡囡此刻眼冒金星的,眼前都是小人,不记得眼前人是谁“不好喝,一点也不好喝。”
李承泽摸着晕乎乎的囡囡的小脸蛋,起身告辞了。
范闲随后而止,阻拦住了李承泽的去路,话中有话“殿下就这样子走了,可别后悔哦!”
李承泽不明所以,知道注意到范闲的目光落在昏睡的囡囡身上,心中一凛“范闲,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
“原来殿下也有在乎的人”
不该去嘲讽一个担忧女儿的父亲,范闲对上李承泽控制不住自己的刻薄。
李承泽咬牙“范闲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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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HP】婚后日常
“西弗,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买花吗?”哈利看着花瓶里快要枯萎的玫瑰。“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花。”
“好啊,不过我的波特教授确定自己这周末有时间吗?”斯内普清楚的记得哈利这个周末还有课。
“好像……没有。”哈利回忆了下自己的时间表,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实,他这个周末貌似好像是有课的。
“所以你准备怎么跟米勒娃请假?”斯内普看哈利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让我猜猜,是打算说自己没能起来还是准备控诉下我的暴行?”
被男人看破心思的哈利也不在乎,他露出一个笑容。“我就告诉米勒娃,你把我折腾的浑身都要散架了,我没有办法去进行授课了。”
“然后米勒娃会过来警告我,拿出她曾作为我教授...
“西弗,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买花吗?”哈利看着花瓶里快要枯萎的玫瑰。“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花。”
“好啊,不过我的波特教授确定自己这周末有时间吗?”斯内普清楚的记得哈利这个周末还有课。
“好像……没有。”哈利回忆了下自己的时间表,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实,他这个周末貌似好像是有课的。
“所以你准备怎么跟米勒娃请假?”斯内普看哈利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让我猜猜,是打算说自己没能起来还是准备控诉下我的暴行?”
被男人看破心思的哈利也不在乎,他露出一个笑容。“我就告诉米勒娃,你把我折腾的浑身都要散架了,我没有办法去进行授课了。”
“然后米勒娃会过来警告我,拿出她曾作为我教授的威严把我训一顿。”斯内普谈了口气,自己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哈利推出去挡刀了。
“但是你可以拥有一个爱人陪着的周末。”哈利把花瓶的水倒掉换了一瓶新的。“还能拥有一场约会。”
“好吧,听起来确实不错。”斯内普点了点头。
周末如哈利所愿的没有去霍格沃茨进行授课,斯内普用已经用了无数次的理由帮他请了假。
“这件吧,我喜欢你穿这个。”哈利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白衬衣扔给斯内普。又埋头翻出了一条黑色的西装裤。“快去换衣服,我的老教授。”
斯内普拿着哈利选出来的衣服叹了口气,他除了黑色外为数不多的其他颜色的衣服都来自于救世主的挑选,而救世主热衷于让他打破常规的穿搭。
“我的眼光就是好。”哈利打量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开口夸了夸自己。
“嗯。救世主的眼光最好了。”斯内普抽开衣柜的一排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对袖扣低头扣在袖口。
哈利搂着男人脖子亲了一口。“那也要我的老教授受得了折腾。”
“受不了折腾的可不是我啊,救世主。”斯内普的眼光暗了暗,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去换衣服,不是要去花店吗?”
“哦~”哈利松开手从衣柜里拎了两件衣服。
两个人并肩走在伦敦的街头,斯内普侧头去看自己身边的人。哈利穿着一件蓝色的套头卫衣和白色长裤,卫衣帽子上还带着两个白色的猫耳朵。
“救世主私下穿的比起授课时的服装可爱的多啊。”斯内普抬手拨了拨哈利帽子上的耳朵。
“你没见过吗?比这还可爱的你见的又不少。”哈利抓住斯内普的手十指相扣。
“那什么时候给我看看更可爱的?”两个人拉着手走在河边。
“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利答非所问的感慨道。
“是啊,一起走走吧?回家的时候再去买花。”
“嗯。”哈利嘴角含着笑意。
两个人沿着河岸走了很久,哈利抬头看着天边绚丽的晚霞和即将落下的太阳,他突然想起两个人磨合的时候,斯内普对他说过的话。
“西弗,你还记得我们当时感情出问题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哈利扯了扯斯内普的袖子。“你说我是太阳,你越想拥有光就会被烫伤的越严重。”
“那你还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说的吗?”斯内普没回头却拉住了哈利的手。
“当然记得了。”哈利快走了几步跟斯内普并肩而行。“我说,我可以只做你一个人的太阳,做你近在咫尺触手可得的光。”
“是啊。我总是患得患失,你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走向我。”斯内普偏头在哈利额上落下一个吻。
“走累了,背着我吧。”哈利搭上斯内普的肩跳到男人背上,他指向前方。“西弗,冲啊!”
“乱动掉下来我可不管。”斯内普叹了口气,他在外成熟稳重的爱人在他面前却像一个小巨怪一样。
“冲啊!”哈利伏在男人肩上喊着。
“你要在床上也能叫这么响就好了。”
“混蛋。”哈利小声的骂了一句,脸悄然红了起来。
日暮下,斯内普背着哈利一步步往回走,绚丽的晚霞在两个人身后构成了漂亮的背景墙。
“下来吧,不是要选花?”斯内普停在两个人常来的花店门口。
哈利从斯内普背上跳了下来,拉着男人进了花店。因为常来,所以店长对他们两个很熟悉。
“两位好,玫瑰今天有新到的哦。”女店长看见两个人露出一个笑容。“是去约会了吗?”
“嗯。”哈利笑着点了点头。“我今天不想要买玫瑰,山茶花在哪里呢?”
“那边。”女店长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放着各种颜色的山茶花。“今天和玫瑰一起来的。”
哈利点了点头,拉着斯内普走到放着山茶花的架子上。男人安静的站在哈利身边看他挑选要摆在他们家里的花朵。
“这些应该够了吧?”哈利手中拿着七八朵白色的山茶花,扭头询问斯内普。
“嗯。或许我们还可以要几朵百合,摆在我们卧室的床头。”斯内普的目光落在山茶花上面的架子上,那里放着百合。
“嗯。”哈利又拿了几朵百合花,两个人付完钱后往蜘蛛尾巷走。
“感觉那两位先生感情很好啊。”一位女店员靠在收银台上感慨道。“两个人经常一起来买花呢。”
“他们结婚很久了。”女店长把刚收的钱放好。“以前那位穿卫衣的先生总是从这里买花送给另一位先生,后来两个人就总是一起来了。”
女店长的视线透过窗户落在夜色里牵着手往前走的两个人,蓝衣服的年轻男人偏头跟年长者说了些什么,后者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快步往远处走去,身影很快没入夜色中。
彩蛋是麦格教授收到哈利的请假缘由时写给教授的信。
是来自上次抓到的小可爱@Q.qsqqjs 的点梗。
【斯哈】1.9的死亡
斯教视角,也算是刀
『两次痛失所爱,我那千疮百孔的心脏已然破碎不堪。』
大战过后,我的神经一直维持着一种紧绷的感觉,总是疑神疑鬼。但波特在身边的时候总会让我觉得精神有所缓解,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与他成婚,这大概是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的原因,所以在太阳选择照明我的时候,我拼命的想要抓住它。
这件事带给我的后果就是一直到婚礼前夕我还在后悔,但是我拒绝不了这件事。因为我每一次想要同他讲时都会看见那双碧绿色的眼睛,那双湿润的眼睛让我不忍心再讲下去。
这双眼睛和莉莉带给我的不一样,莉莉的眼睛是澄澈的,本身就是善良的她可以将阳光带给很多人。而波特……波特的眼睛是雨林一般的温柔。
如...
斯教视角,也算是刀
『两次痛失所爱,我那千疮百孔的心脏已然破碎不堪。』
大战过后,我的神经一直维持着一种紧绷的感觉,总是疑神疑鬼。但波特在身边的时候总会让我觉得精神有所缓解,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与他成婚,这大概是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的原因,所以在太阳选择照明我的时候,我拼命的想要抓住它。
这件事带给我的后果就是一直到婚礼前夕我还在后悔,但是我拒绝不了这件事。因为我每一次想要同他讲时都会看见那双碧绿色的眼睛,那双湿润的眼睛让我不忍心再讲下去。
这双眼睛和莉莉带给我的不一样,莉莉的眼睛是澄澈的,本身就是善良的她可以将阳光带给很多人。而波特……波特的眼睛是雨林一般的温柔。
如果说莉莉只是不歧视我,那么波特就是只为我一个人打开了一扇门。那种特殊且单独的例外是我拒绝不了的温暖。
我在心底嘲笑自己:算了吧,西弗勒斯,你就是舍不得拒绝他罢了,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啊。
在婚礼当天,波特的笑容一直都没有落下去,我不明白有什么值得他那么高兴的,明明他只是和一个比他大20岁的食死徒成婚而已。
“哈利,你真的没被斯内普那个老蝙蝠下迷情剂吗?”我在更衣室的门口听到波特的朋友那个红发韦斯莱这样说着,我一直都知道他们对我的称呼,油腻腻的老蝙蝠等等等等。
我听到波特笑着说:“他不是老蝙蝠,西弗勒斯也没有给我下迷情剂,你知道的,罗恩,我真的爱他。”
我无声的嗤笑:真的爱?这个绿眼睛的巨怪知道什么是爱吗?这个想法刚冒出头来,我就迟疑了一下。其实好好想想,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并没有进去打扰他们,只是站在门口,我并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癖好,只是有些好奇他在私下是怎么讨论我的。
“罗恩,我真的很爱他。我真的特别爱他。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波特这样说着,韦斯莱大概听不得这样的话,但还是记得礼仪低声道:“就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哥们,我不敢相信你眼睛里满满的爱意是为了那个老蝙……哦好吧,该死的,斯内普教授。”
韦斯莱后半段话几乎咬牙切齿,我几乎可以想象到波特给了他一个眼神警告,我并不在乎他们对我的看法,但是这种被维护的感觉……还不错?
“……我不是因为别的什么私心,罗恩,他就像是我命中注定会爱上的人一样……”
后面的话我完全听不下去了,听听这个巨怪说的是什么,命中注定会爱上?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吗?
我来不及换衣服就幻影移形到戈德里克山谷,我身上穿着黑色的婚礼西服,因为波特知道我不喜欢穿明艳的服装,便自己穿了那套白色的西服。想到这里我恍惚:波特的那个巨怪还是有细心的时候的。
我面无表情的将脑海里的念头掐灭,然后将目光落在墓碑上:“莉莉,我应该向你忏悔,我与你的儿子哈利·波特成婚了,我不敢请求你原谅我,是的,我再次冒犯了你。他现在过得很好,有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但外表像极了他骄傲自大的父亲,他成功的击败了黑魔王,你可以放心,他现在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成长了。”
微风吹拂着我,我仿佛看到了莉莉的样子,莉莉看着我:“西弗勒斯,我一直都知道的,我很感谢你对哈利的这一路的陪伴,我并没有对当年的事过多计较。而关于你和哈利成婚这件事……我应该告诉你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是他开心就好,你呢?西弗?我觉得你好像并不讨厌这件事。”
我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思绪狠狠的拽了回来,我依旧身处戈德里克山谷。我低下头垂下了眼睛:“莉莉,什么才是爱呢?”连风也停了,没有任何人或物来回答我,我自嘲的笑了笑,怎么会有人回答我呢,莉莉早就去世了。出现的一切不过是我一个人的臆想罢了,我对着墓碑鞠一躬然后转身离去。
“西弗勒斯?你去哪里了?”波特这样看着我问,我烦躁的皱了皱眉:“别叫我西弗勒斯。”我好像看到波特一愣,但是我真的不能适应这声西弗勒斯。明明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教名,但是这声西弗勒斯从他的口中被说出来……我就那么的感到不对劲。
大概是因为那声西弗勒斯饱含了太多的爱吧,我承不住那样深切的爱意。
我配不得的。
我怎么能配得上那样炙热且深切的爱啊……
波特如我所愿的再不在屋中唤我西弗勒斯。只是在外面的时候会这么叫我,而我也在外面给他留颜面叫他哈利,这使他高兴,我能看到的。
这样平淡的生活过了三年,我没碰过他。我知道他故意闯进浴室,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婚后三年,说好听些我们相敬如宾,说不好听些我们貌合神离。
我不爱他,我在心底提醒自己,他是莉莉的儿子,我不能爱他。
今年的1月7号,他为我做晚饭,这不是他第一次为我做,但是我嘴里的话是不由自主蹦出来的,我看着他黯淡的眼睛,我知道他又伤心了。
每一次伤他心的都是我,在学校里我处处针对他,我甚至在他面前杀了邓布利多,我承认了混血王子的身份让他难过,他究竟为什么爱我呢?
什么才能被称为爱呢?
而爱又是什么呢?
我请教了邓布利多,那个经常把爱挂在嘴边的老蜜蜂,关于他的画像里经常出现一代魔王这件事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震惊的是他总能面不改色的将一代魔王推进画像深处。
邓布利多告诉我:“西弗勒斯,每个人对爱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对我而言,爱是遇见他之后所有的条条框框尽数作废,爱是欲言又止透露的关心,爱是忐忑不安的约定。”我还是不明白,但是邓布利多不愿意再说别的,我只好转身离开,推开校长室门的时候好像还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声阿尔。
思绪回归,我必须承认的是,因为饭菜的香气,蜘蛛尾巷这栋房子里才有了人气。但是伤人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我只好借口去洗漱睡觉。
次日醒来看到他窝在沙发的角落,不由自主地挥了挥魔杖给他施了保暖咒。然后我仓皇而逃的离开,晚上回到家中,他依旧在等我然后问我明天晚上可不可以早点回来。这三年他总是想办法帮我庆祝生日,但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是错过,我不理解,就这样为什么他还没有放弃?
我的话依旧不中听:“没有人有义务陪救世主玩这种游戏。”他轻轻的开口:“不是游戏,是请求,是一个请求,我请求你早些回来。”
那不像他,至少不像哈利·波特,我认识的哈利·波特不是这样脆弱的,不是这样像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般。我勉强的说出来:“我尽量。”话说完又斟酌了些许还是补了一句:“以后别在沙发上睡了。”
我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亮起来,但是这种光芒让我觉得像是回光返照的最后的绽放。我离开了,晚上快要回去的时候,却被临时告知突发事件,只好匆忙写下一句话寄回去,信件被寄出之后,我的心开始慌乱,这种慌乱让我只能用大脑封闭术来封闭它,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月十号清晨三点,我疲惫的推开了蜘蛛尾巷的门,屋中漆黑一片,心慌一阵一阵的涌上来,我以为他只是睡了,却摸到冰凉的床铺时大惊失色我慌乱的用魔杖照明,看到地板上歪过头去的男孩,地板上的鲜血已经干涸。
我知道,男孩已经死亡至少五个小时。我近乎虚脱的跪坐在地上,我的爱人去世了。他的身体开始病变的时候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我将他拥进我的怀里,这是他生前死后与我做过的最亲密的动作,我终于知道,我真的爱他。
爱是大战后鬼使神差的同意,爱是因他而舒缓的精神,爱是不由自主分给他的注意力,爱是哈利·波特,爱是这个绿眼睛的小巨怪。
我嘶哑着声音说:“我爱你。”
但是我知道,他再也听不见了。因为他永远永远的离开了我。
葬礼上,那个红发的韦斯莱几乎要与我大战一场,我并不打算回击,我甚至私心的希望他能下手狠一点,让我这颗饱受愧疚之火炙烤的心能好受一点。
但是格兰杰拦住了她的丈夫,韦斯莱大声反问着我的过错,是了,都是我的过错,我被所有人称为魔药大师,我怎么就闻不出他身上有魔药味呢?我若是再细心一点,我就知道他的身子什么时候病变……
他就不会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去世,他甚至活的时间比他的父母亲还要短,而他快乐的时间只占了他生命的百分之一。我甚至没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陪伴着他,我该死。
格兰杰还是拦住了他,理由是不想让哈利死不瞑目,韦斯莱叹了一句:“他……他是那么爱他……”
是啊……他是那么爱我,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伤了他的心。
韦斯莱叹了口气:“哥们,下辈子,别做救世主了,就当个普通人吧。”我在心底补充:“也别爱我了。我太让你失望了。”
【斯哈】我们
暑假只放两星期的痛谁懂啊啊啊(╥_╥)
幸好今年的试卷比去年少多了哎嘿
依旧是零碎的片段(实际上就是不会整合所以摆烂了)
祝哈利生日快乐!
ooc归我,斯哈归你们。
hp世界归罗琳
祝大家阅读愉快!
距离哈利上次连滚带爬地把人扛进圣芒戈已经过去了很久。
二十六年过去了。这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哈利发现自己与西弗勒斯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时间,占据了他大半的生命。
哈利想,这二十几年里,他与西弗勒斯经历了什么呢?好像一切都微不足道,又好像每一个时刻他都铭记在心。
哈利并没有经历过书中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对西弗勒斯坦白心意时,战争已经从伏地魔蜗居之处蔓延至整个英国。叛逃...
暑假只放两星期的痛谁懂啊啊啊(╥_╥)
幸好今年的试卷比去年少多了哎嘿
依旧是零碎的片段(实际上就是不会整合所以摆烂了)
祝哈利生日快乐!
ooc归我,斯哈归你们。
hp世界归罗琳
祝大家阅读愉快!
距离哈利上次连滚带爬地把人扛进圣芒戈已经过去了很久。
二十六年过去了。这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哈利发现自己与西弗勒斯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时间,占据了他大半的生命。
哈利想,这二十几年里,他与西弗勒斯经历了什么呢?好像一切都微不足道,又好像每一个时刻他都铭记在心。
哈利并没有经历过书中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对西弗勒斯坦白心意时,战争已经从伏地魔蜗居之处蔓延至整个英国。叛逃的摄魂怪,越狱的食死徒,与过往多年相似而不同的阴沉沉的空气。这些,是他们缺失的热恋期的底色。
1997年的秋日,哈利在与同伴们四处流窜。西弗勒斯给哈利留了很多门钥匙,被改造过之后变成了哈利“申请”后,西弗勒斯看情况让哈利过去蹭床睡觉蹭厨房开小灶的奇怪交流工具。
哈利并不是很习惯在野外生活的日子,而赫敏和罗恩也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更何况哈利总是会很想念西弗勒斯,很想,很想。于是哈利隔三差五的,便会被同伴们撵回霍格沃兹。
哈利在晚上实际上是睡不好的。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可以用放哨的借口逃离睡眠。但是在西弗勒斯的瞪视下,他只能乖乖地洗澡,睡觉。
有一个人抱着自己就能好好睡,对哈利来说,实际上是行不通的。哈利习惯于把自己窝成一团,把自己塞在被子里,西弗勒斯告诉他这是很不好的习惯,用麻瓜的话来说,会缺氧。哈利说不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没有安全感,于是西弗勒斯会在晚上等哈利睡着之后,再悄悄地、慢慢地,把哈利从被子里一点点剥出来。
西弗勒斯和哈利盖同一床被子。哈利夜里会惊醒,迷糊时甚至会试图对西弗勒斯动手。西弗勒斯在某个夜里被哈利一口咬醒,对着哈利愤怒的绿眸,猜测他又被困在了目睹阿不思从塔楼坠落的绝望之中。所幸不清醒的哈利没有太大的力气,咬在颈侧的牙印只保留了一个星期的斑痕,西弗勒斯用混淆咒掩盖了过去,留着轻微的疼痛,提醒自己想方法安抚意识混乱时的哈利。
没有好的方法。阿不思提倡爱,但脆弱的爱不足以支撑他们走过漫漫长夜。哈利攒着的恨渲染了大半灵魂,西弗勒斯却只剩空荡荡的躯壳应付伏地魔。于是他们扮演着明知冬日将至却不愿休憩的蛇,缠绕、相依,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来。
互为彼此。
西弗勒斯仍会在夜间被哈利打一拳或是踹一脚,不轻不重的只够让西弗勒斯短暂地清醒一会儿,将哈利塞进自己怀里,哄小孩般拍几下哈利的后背,又沉沉睡去。
哈利在战后并不消停,也无法消停。有太多的人际关系需要他理清,拜谒、贺喜,以及数不尽的聚会。
逝去的人变成了轻飘飘的数字,哈利能做到的,只是让那些数字不再变大。哈利白天会跟着傲罗们外出,晚上便不怎么乐意参与魔法部刻意举办的宴会。
哈利第一次意识到圣芒戈是个好去处,至少蜂拥而至的记者会被治疗师恶声恶气地撵出门。西弗勒斯的病房很安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死寂,是哈利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享受不到的放松。
不需要笑容,不需要聊天,曾经喜好热闹的哈利忽然也开始追求不用社交的避难所。或许是哈利的行为过于反常,从哈利第一次扑到西弗勒斯床边倒头就睡,到西弗勒斯醒来后看到手边有个乱糟糟的脑袋遂毫不客气地乱揉以至于将哈利闹醒,只过了……两三个月,而已。
西弗勒斯在圣芒戈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在昏迷中入院时,天气不过有几分暑气。等到他牵着哈利的手去登记结婚时,伦敦的初雪已经学会给他们送上一份“共白头”的美好愿景。
西弗勒斯说哈利会半夜惊醒,抱着西弗勒斯嗷地一声就哭,第二天总是不记得自己干过怎样的蠢事。
西弗勒斯没说哈利会抱着他,哪怕并不清醒,也要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脖子上的伤口,哭。他们的举动,用哈利的话来说,都崩人设了。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成了哈利新的噩梦,但也学会了怎样让哈利安静下来。
西弗勒斯会亲吻哈利,细密的吻像是笔刷下的色彩,逐渐铺开,绘制哈利的脸颊、耳垂、颈侧。奇异的触感会让哈利颤栗,于是他用湿漉漉的眸子看西弗勒斯,以期得到一个吻,落在唇瓣上。
那时哈利还莫名羞涩,西弗勒斯也不逾矩。
他们都不擅长说情话。后来西弗勒斯有时会故意似的凑在哈利耳边,说些很符合语境,又有些特殊含义的句子。哈利有时也会故意逗西弗勒斯,他喜欢看西弗勒斯因为不被承认的害羞,而试图用拥抱和亲吻来打断话题的样子。
哈利在魔法界掀起了一次改革,不彻底,却也成功让许多麻瓜制品涌入了巫师家庭。哈利喜欢电子游戏,西弗勒斯嗤之以鼻,又在哈利的央求下,不得不陪他打一款多人游戏。
哈利打游戏很菜,虽然在西弗勒斯之前就开始游玩,并且在意识到凭自己一个人实在难以挑战所有关卡后,才拉着西弗勒斯陪自己玩。然而西弗勒斯的操作实在比哈利优秀得多。
西弗勒斯不会告诉哈利,自己私下里练了很久。他希望自己能在哈利面前维持无所不能的形象。同时,他喜爱哈利崇拜地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可爱,西弗勒斯艰难地想着。
哈利总是用魔杖捣屏幕上的两个小人,试图让他们自己动起来。
西弗勒斯觉得游戏内容傻乎乎的,自己身边的哈利更是傻气外露,嫌弃地瞪他一眼,又乖乖地配合哈利关于拥抱的要求。
哈利不太会让游戏角色拥抱,总是一抬手便将西弗勒斯推远。哈利记得西弗勒斯曾在某次自己的姿势实在过于奇怪,以至于看起来自己正在试图掐死西弗勒斯之后,拍掉了自己的鼠标。
西弗勒斯说:“你不用做任何事。你站在那别动,我会牵住你的手,走向你,把你拉进我怀里,贴紧。”
哈利记得这句话,他喜欢。
西弗勒斯偶尔会脸红,大多是哈利逗的。但是因为面色苍白,那看起来只像是病态的红晕,哈利不满意。
西弗勒斯贫血,哈利猜到了,但不知道多严重。于是西弗勒斯的口袋还是被哈利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糖果,还有三餐,哈利盯着西弗勒斯吃。
西弗勒斯有时不愿意早起。哈利会把西弗勒斯从被窝里揪出来,观察西弗勒斯迷瞪的眼神和因未经梳理而显得有点毛糙的头发,再哄着西弗勒斯吃两口早饭。
哈利除了对早饭的坚持,几乎不打扰西弗勒斯睡觉,或者赖床。有公事除外。
在哈利眼皮子底下,除了过于繁杂的研究哈利选择放任外,西弗勒斯很少享受到以往废寝忘食熬制魔药的乐趣。当然,主要靠自觉,不然西弗勒斯会被哈利撵到次卧睡觉。
第二天还是要吃早饭。还有午饭和晚饭,一顿都少不了。
————
不完美的生贺(叹气)
呃呃总之也算能吃,挺好的(小声哔哔)
字数×2=5200,四舍五入就是刻意祝福斯哈99(确信)
祝哈利生日快乐!!!(超大声)
【SSHP】爱如风割
“我劝你去告诉教授。”赫敏冷着脸看着哈利往左肩绑绷带。
“不要,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一点……”哈利脸色苍白的摇摇头,一张薄唇血色全无。
“每天一道,你身上一百九十七道。就要新伤压旧疤了。”赫敏记得哈利受伤后的每一天。
“是一百九十九道。从昨天开始就变成每天两次了。”哈利抿了抿唇,掀开自己的裤脚。男孩纤细的右脚踝处凭空出现了一道割伤。
“哈利,他的恨和他带着爱意的吻。你选一个,做个抉择。”赫敏厉声道。
“你明知道,他不会爱上我。”哈利扶额笑了起来。“一百九十七天,我为自己不切实际的爱意付出代价的时间。也不会再有多长时间了,期限是一年,我的人生就要结束了。”...
“我劝你去告诉教授。”赫敏冷着脸看着哈利往左肩绑绷带。
“不要,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一点……”哈利脸色苍白的摇摇头,一张薄唇血色全无。
“每天一道,你身上一百九十七道。就要新伤压旧疤了。”赫敏记得哈利受伤后的每一天。
“是一百九十九道。从昨天开始就变成每天两次了。”哈利抿了抿唇,掀开自己的裤脚。男孩纤细的右脚踝处凭空出现了一道割伤。
“哈利,他的恨和他带着爱意的吻。你选一个,做个抉择。”赫敏厉声道。
“你明知道,他不会爱上我。”哈利扶额笑了起来。“一百九十七天,我为自己不切实际的爱意付出代价的时间。也不会再有多长时间了,期限是一年,我的人生就要结束了。”
“哈利。”赫敏的声音微微颤抖,但她知道自己无法动摇好友。
“别这样,我还没死呢。”哈利笑了笑,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了法律执行司司长的办公室。
哈利在五年级的大脑封闭术课程上对斯内普动心,战中也是他用凤凰眼泪救回了那个男人。在战后,哈利为他证明,为他出庭辩护。
哈利挡好自己脚踝处的绷带,这个奇怪的病症叫“风割”,名字都是赫敏翻阅古书找到的。有关记载,这个病症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
患有“风割”的人,每天身上都会凭空出现一道伤口,会出现在哪里,没人知道。从一个时间段开始会逐渐变成,一道,两道,三道,四道……。最多一年,患病者就会暴毙。解决的办法除了让心爱的人恨自己就只有得到心爱之人带着爱意的吻。
爱意随风起,伤害也随之而来,盛满爱意的飓风夹杂着细碎的刀刃,割伤有爱者的每一寸肌肤。
“教授。”哈利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走到斯内普面前。“您来魔法部有事吗?”
“处理下霍格沃茨重建的公文。”斯内普笑了笑,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丢到哈利怀里。“门口碰见韦斯莱说你还在加班。”
“也在忙公文。”哈利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有些公文,我不批阅没办法上交。”
“所以就不吃饭?救世主喜欢苛待自己?”斯内普挑了下眉。
“不是。”哈利摇了摇头,笑着解释。“我原本准备处理完就去吃的。”
“吃完再弄吧,我先走了。”斯内普点了下头转身准备离开傲罗司。
“教授。”哈利看着男人的背影喊了一声。
“还有事情吗?”斯内普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哈利。
“我……”哈利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半晌后摇了摇头。“我想说,注意安全。”
“知道了。”斯内普点了下头,抬脚走了。
“我喜欢你啊。”哈利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低声喃喃道,眼角划过晶莹的液体。
如果……如果自己不知道他曾爱过自己的母亲,会不会可以勇敢一点?
哈利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日渐低迷的时候,辞去了傲罗的职务,在某天夜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赫敏在数次纠结后找到了斯内普,如果哈利无法得到爱,那就得到厌恶。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好友赴死。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法律执行司有什么吩咐?”
“我以个人的名义来的。”赫敏坐在校长室的会客区。“我有些事情要跟您谈谈。”
“好。”斯内普放下自己手里的文件,起身走到赫敏对面的沙发坐下。
赫敏叹了口气,沉默了很久才把哈利所有事情倾诉而出。“您大可以厌恶他,而我无法忍受好友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他在哪里?”斯内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他消失了,我猜测,他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弓了。”
斯内普颤抖着起身,几步走到校长室门口。“我要去找他,我要找到他……”
哈利只身一人来到了戈德里克山谷,他见了见自己的父母,见了见邓布利多和他的爱人。他收拾干净了自己父母位于山谷的房子,他从哪里来到这个世界,就从哪里离开。
“英伦红玫瑰。”哈利换掉了插在花瓶里的山茶,对着玫瑰低声道:“盛开的久一点,好吗?用芬芳掩盖住我腐烂的尸体。”
斯内普找到戈德里克山谷的房子时,整栋房子里弥漫着花香,哈利在每一处地方都放置着玫瑰。花香中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
哈利躺在二楼卧室的床上,鲜血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沿着床单的边缘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
斯内普闻着越发浓烈的血腥气,已经明白了里面的情况,他推门走了进去。男人抚上男孩冰冷的脸颊,泪水从他眼里涌出。
“哈利,你就对我这么残忍吗?”斯内普压抑着自己的哭腔,他弯腰抱起男孩走了出去。
很多年前,他在这栋房子里失去了自己的挚友。很多年后,他失去了自己的爱人。
“风割”是我一个脑洞,如果想要写这个设定的话,需要@我一下哦。
有隐藏结局,高糖的那种。
【sshp】只是一些夫夫早起小情趣罢了
也是给老婆的图写的小随笔补档。戳这里看绝美斯哈图
哈利醒过来前,身体还在享受柔软的床,温暖的初阳把他的发尖烘得滚烫。
他的意识开始脱离自我重新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这个过程相对漫长,裸露在被子之外的肩膀有些微凉,像是夜里塔克拉玛干沙漠上圆润的沙丘,哈利曾在游历时感受过细沙在指缝间流动,那种凉并不刺骨,却也永远不能依靠手掌焐热。
他渴求安全与温暖,在经历了那场非自愿的蛮横战争,下意识的对不善者警惕,导致他深处疯狂滋生对依靠的贪婪。
藏匿欲望并不是难事,邓布利多的死亡让他被迫脱离了嫉妒和暴怒,尽管它们还时刻游走在他的周围,每当他趋于平静,它们便如跗骨之蛆,一次次缠...
也是给老婆的图写的小随笔补档。戳这里看绝美斯哈图
哈利醒过来前,身体还在享受柔软的床,温暖的初阳把他的发尖烘得滚烫。
他的意识开始脱离自我重新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这个过程相对漫长,裸露在被子之外的肩膀有些微凉,像是夜里塔克拉玛干沙漠上圆润的沙丘,哈利曾在游历时感受过细沙在指缝间流动,那种凉并不刺骨,却也永远不能依靠手掌焐热。
他渴求安全与温暖,在经历了那场非自愿的蛮横战争,下意识的对不善者警惕,导致他深处疯狂滋生对依靠的贪婪。
藏匿欲望并不是难事,邓布利多的死亡让他被迫脱离了嫉妒和暴怒,尽管它们还时刻游走在他的周围,每当他趋于平静,它们便如跗骨之蛆,一次次缠上来,想要钻进他的理智。来自年长者特有的安全感让他着迷,仿若一把利刃在镜前豁开他的伪装,露出里面的虚空。当暴怒和嫉妒终于有了可乘之机,哈利被索取欲占有。
他紧闭双眼,抛弃理智,只会索取来自斯内普身上的安稳和庇佑。可以完完全全覆盖住他的身躯,安抚他的低语,亦或是那双可以穿透他思想的双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嫉妒和暴怒在此消弭,露出了盒底的爱欲。
迷迷糊糊中,哈利的眼睛被阳光激出一点泪光。他很久没在床上有过这种甜蜜的苦恼了。
翻身,将被子扯上肩膀,连接在另一头的被子共享者因为他的动作也醒了过来。斯内普从没将睡衣穿的如此随意过,他胸前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往日板板正正的衣领皱皱巴巴的塌在两侧,映衬得颈子更加苍白。或许男人在穿上它时还是好好的,但是沉湎于欢愉中的救世主并不会爱惜它,他用手指攥皱领子,扯掉紧护主人身体的纽扣。
哈利把手伸进枕头下,只找到一颗,剩下的可能在地板的某些角落。
他感到歉意,但是肩膀和脖颈间的酸痛让他想到了其它重点。
男人的粗鲁好像并不比他逊色,他执意于在哈利身上留下些痕迹,于是在身下男孩向他敞开一些可口的禁区时,斯内普毫不犹豫的选择打上烙印。
用牙齿啃咬,用嘴唇亲吻。油脂般的皮肤透出一层薄红,随着激潮散去,只留下那些青青紫紫的无声申斥。
斯内普抬起身子,将手肘撑在枕头上,额角靠住手背。哈利能在他平滑的嘴角中找出一点点餍足的味道。这时他便从昨夜满是情欲的形象中脱离出来,缓缓的展现一点尖锐的棱角,给哈利来一点夹针带刺的早安问候。但是今天他没有说话,只是帮哈利拿到昨晚被胡乱扔在枕边的眼镜,慢慢的帮他戴上。
罕见的,这可要比他搅弄福灵剂要更轻柔,末了还揉了揉哈利常年被藏在乱发下的耳垂。哈利显然被老男人安抚他的小把戏取悦到了,疲惫的咧出一个笑意,脸颊贴紧枕头,伸出一只手轻漫的抚上被自己虐待过的衣领,游走过斯内普的脖颈,拨开伏在上面的黑发,如愿以偿的找到了他想要的。
一个浪荡的吻痕。
比起斯内普在他身上的肆虐,哈利的挣扎更像是被剪掉指甲的野猫,毫无章法。但是野猫也是喜欢宣示主权的。
哈利不记得他对斯内普那点衣领都盖不住的区域垂涎了多久,他比划,那里距离喉结不远,尽管意乱情迷,他舔舐着喉结向上攀爬,坏心眼的亲出一个印子。
他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并没有丝毫遮掩“你知道吗,这次你得把你脖颈全包起来才行,考虑要加高领子吗?professor?”
“也许你现在足够得意”斯内普的声音低缓“因为你总是忘掉这种淤青都算不上的痕迹只要涂抹上一点魔药就什么都不会留下。”哈利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好像永远都不能以任何形式辖制住斯内普,就像他在小时候没办法完全不伤害蝴蝶本身的情况下捕捉一只蝴蝶,它的翅膀总是那么脆弱,轻轻一碰,不是碎掉就是黏一手的磷粉。
但是他不愿意要那样一只蝴蝶。
两人又在床上唇枪舌战了一番才起来。后来哈利从麦格教授看他的眼神中怀疑斯内普并没有用他的魔药消除痕迹。慈祥的女巫完美的诠释了“年轻真好,还可以有那么多爱情精力”,事后哈利果然在斯内普常年高耸的衣领上,看到了自己留下的半个吻痕。
当然啦,哈利现在也没办法抓到一只蝴蝶,但谁知道蝴蝶会不会自愿被困在他的股掌之间呢?
【SSHP向】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三十一件事
终极小甜饼!!不甜不要钱!!!!
祝大家食用愉快!
看的开心的小天使们球小红心小蓝手哇
顺便不要脸滴球关注qwq
爱你们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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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斯内普认为一个人能够看清自己是很重要的事。
2
斯内普非常清晰地看明白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深刻地知道自己刻薄,偏执,阴毒,但他不想改,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3
斯内普年轻时代非常非常喜欢莉莉。他不止一次后悔过为什么自己不敢告诉她他喜欢她,也许这样结局会不一样...
终极小甜饼!!不甜不要钱!!!!
祝大家食用愉快!
看的开心的小天使们球小红心小蓝手哇
顺便不要脸滴球关注qwq
爱你们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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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斯内普认为一个人能够看清自己是很重要的事。
2
斯内普非常清晰地看明白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深刻地知道自己刻薄,偏执,阴毒,但他不想改,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3
斯内普年轻时代非常非常喜欢莉莉。他不止一次后悔过为什么自己不敢告诉她他喜欢她,也许这样结局会不一样。
4
他一直觉得德拉科·马尔福还不错,并且确实非常真诚地在哈利在校的前五年讨厌他,各个方面。
5
斯内普其实并不是很想当教授,要不是邓布利多。
6
斯内普不喜欢甜食,也不喜欢自己的姓氏。
7
他在给哈利他的记忆的时候不仅是想告诉他邓布利多的计划,也是出于他的私心------他想让人知道最后一点属于他自己的感情,他在死亡之前自私了一回,他想让人知道,他也是人,他的灵魂也会受伤。
就算是他,就算是这样一个无趣的,恶心的老蝙蝠,也有哭泣的权利。
8
他看到哈利冲过来,又最后在哈利的怀里意识模糊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他的眼睛像莉莉,但他不是莉莉,他也不是第二个自大讨厌的詹姆斯。他是哈利。哈利·波特。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告诉他这一点了。
9
他本来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见了鬼了,为什么自己没死,并且哈利·波特会在他的面前,在圣芒戈医院,当着一堆人的面哭成这个样子?
10
斯内普发现救世主竟然意外的会做饭-----比起救世主,家养小精灵这个职业似乎更适合他。
11
斯内普其实不太喜欢哈利去做傲罗-----出于一个保护者的立场,他觉得人都应该有规避危险的本能。
12
斯内普在圣芒戈医院的时候非常,非常怀念坩埚。他怀疑自己有魔药制作依赖症。
13
斯内普笃定自己确实是个天才。
14
斯内普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敏锐,他早就觉得哈利·波特对他突然太过不同寻常了。但是他并不想回应,他觉得这是吊桥效应。(吊桥效应:一种心理效应,共同经历危险的人会产生爱情的错觉)
15
身为一个洗白了的间谍,斯内普简直无法忍受学校同学以及同事们对他的那种赞赏甚至怜悯的眼神------简直令人窒息。
要不是霍格沃茨的丰富藏书和禁林的魔药材料,他早就辞职了。
16
当斯内普发现哈利·波特是认真的之后,他反省了一个晚上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导致救世主大脑停止运转而爱上了自己。
17
上述的那个晚上过后的第二夜,他就做了以救世主为主角的春梦------常年运动而导致的麦色肌肤,粉色的唇,自己帮他取下眼镜--------见鬼。斯内普三天没让波特进地窖,不管他说出了什么令人心疼的理由。
18
心疼。斯内普发现自己会心疼哈利波特这个小崽子之后,就开始迅速地转而心疼自己的沦陷了。
19
斯内普怀疑波特家族的人对于追人,总有一种无师自通的擅长。上次是莉莉,这次是他自己。波特们手法以黏为主,细节大不相同。
20
斯内普认为哈利的阿尼马格斯比他的人类形态可爱多了,毕竟一只豹子不会像救世主一样不停地,不停地在他面前叨逼叨。
21
斯内普从小就喜欢安静,因为突如其来的喧闹通常意味着危险。恶作剧,动乱,或者家暴。
22
哈利不是没有问过斯内普的阿尼马格斯是什么,他没有回答。事实是他根本没有,他变形学并不怎么样,可能是出于学生时代对于某些人的厌恶。
23
斯内普的黑魔法造诣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高。
24
在答应了哈利以后,他在詹姆斯和莉莉的墓前站了一夜。
他想告诉莉莉,别担心了。
25
斯内普和哈利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把哈利弄哭了。对此他在心疼之外,那种隐秘的,实现了的独占欲让他同时感到了久违的快乐。
26
斯内普因为哈利来霍格沃茨总是先找现任校长麦格聊天并且去看邓布利多那个甜食怪的画像却不来找自己而吃过不止一次醋。
27
斯内普在看到哈利对待泰迪的方式(给他下性转魔药?诸如此类)后,非常庆幸他们没有亲儿子(也没法有),不然他迟早会把波特扔出去。(傲罗司光可鉴人的地板是个好去处。)
28
斯内普在每次哈利出差前都会熬夜为他准备好一切可能用到的魔药,然后偷偷塞到他箱子的夹层里。
29
他那天发现了哈利给他的咖啡里面有吐真剂,但他还是喝下去了。他本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问题要问,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么-----这么久之后还在怀疑他爱莉莉而不是他。
可恶的哈利·波特!可恶的,哈利·波特的见了鬼的疑心病!他差一点点就把波特的鼻子摁进咖啡里了。如果世界上只有一种生物只配在咖啡里呼吸,他怀疑救世主就是这种生物的始祖。
30
斯内普后来发现自己的守护神变成了一只和那个讨厌的救世主的阿尼马格斯一模一样的豹子。
他当然不会告诉波特,以防那个鲁莽的格兰芬多蠢货蹦来蹦去地摆出一副得意忘形的嘴脸。
31
哈利波特先生的心燃烧起的烈焰已经确实温暖了他这条早就被可笑的世道冻僵的毒蛇,因此他报答的方式就是在暗中紧紧地缠住他--------每一寸。
以此,让我们单纯的救世主绝无从他身边逃脱的机会---------一生都不会有。
救世主怎么自闭了?(番外)
独立番外,教父斯x教子哈。全员存活设定,疯子哈利
人物属于罗姨,ooc属于我。
1
小哈利到了学说话的年纪,不说爸爸,也不说妈妈,反倒是成天认真的希希希的发出一些气音。
大家聚在一起看着哈利握着小拳头,敷敷敷,呼呼呼,三人组怎么引导都没有用,莉莉甚至担心哈利在语言系统上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去德国进行魔药交流的斯内普回来后,莉莉拜托他给哈利做一个检查,然后哈利脆生生的说了人生第个词“西弗~”
2
斯内普的袍子那么多年没换几件,却因为自己的教子不得不成为了消耗品。
原因无他,救世主一哭,就往袍子上蹭眼泪蹭鼻涕。坐在斯内普怀里小巨怪吃饭噼里啪啦...
独立番外,教父斯x教子哈。全员存活设定,疯子哈利
人物属于罗姨,ooc属于我。
1
小哈利到了学说话的年纪,不说爸爸,也不说妈妈,反倒是成天认真的希希希的发出一些气音。
大家聚在一起看着哈利握着小拳头,敷敷敷,呼呼呼,三人组怎么引导都没有用,莉莉甚至担心哈利在语言系统上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去德国进行魔药交流的斯内普回来后,莉莉拜托他给哈利做一个检查,然后哈利脆生生的说了人生第个词“西弗~”
2
斯内普的袍子那么多年没换几件,却因为自己的教子不得不成为了消耗品。
原因无他,救世主一哭,就往袍子上蹭眼泪蹭鼻涕。坐在斯内普怀里小巨怪吃饭噼里啪啦的掉东西,从袍子上都能看出莉莉做了什么饭。
每当斯内普忍无可忍,总是还没来得及教训哈利,就被小孩吧唧在脸上亲了一口……算了,一件袍子而已嘛,这件颜色有点浅,再换一件就好了。
3
斯内普并不算是温柔慈爱,在哈利还不记事的年纪,相比于西里斯的宠溺,雷古勒斯的温柔,斯内普绝对是又凶又严格,按照常理肯定不讨小孩子欢心。
偏偏小哈利就是喜欢斯内普,被凶了也不哭,腆着小脸笑嘻嘻的抓斯内普的黑袍子,或者亲亲,啃的斯内普一脸口水,在斯内普嫌弃的目光中嘿嘿傻笑,这个时候的哈利才六个月。
4
詹姆觉得哈利是他的克星,明明是他的儿子,偏偏和那个鼻涕精亲密的不行,自己偶尔和斯内普拌个嘴,哈利都会生气,什么都不懂得年纪就能把自己哭的小脸通红。
话还不会说,就会和莉莉告状,然后要斯内普抱抱才会好,真的……西里斯一度怀疑,鼻涕精给哈利下了不知名的魔药。
5
三人组第一次和斯内普达成共识就是……哈利太漂亮了。对,漂亮,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小哈利简直一只闪闪发光的坩埚,你无法明确说出哪里漂亮,但是……嗯……像个魔鬼。
詹姆破特查了三百年的族谱才发现,不知道哪辈的老祖宗有魅魔的血统,明显哈利是出现了返祖现象。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詹姆都觉得,斯内普会把哈利塞到坩埚里熬了。当然,斯内普确实动过这样的心思。
6
斯内普发现自己的教子似乎很有心机,仗着自己可爱为所欲为,明明会的魔咒都一大把了,还能利用小孩的外套坑自己父亲一把,好一个父慈子孝。
哈利披着床单假扮幽灵,露出小肚子让斯内普摸,这副滑稽的场面让莉莉都忍俊不禁,斯内普眉头一跳,仿佛预见到了什么一样,对詹姆投去了看戏的目光。
“爸爸说,西弗图摸不鬼,快来摸摸哈利,哈利现在是小鬼。”据说当晚詹姆是和狗睡的。
7
分院帽一大把年纪了,没想到自己还能收到威胁。传说中的救世主来了,哈利的父母莉莉和詹姆明明都是格兰芬多,结果……
“我要去斯莱特林,你要是敢把我从西弗身边分走,我保证我剩下人生中的每一天都以追杀你为目的。”
分院帽抖了一下,哈利一边威胁分院帽,一边笑容灿烂的和斯内普打招呼。
笑死,这货除了斯莱特林还能去哪里,哈利临走前还友好的道了别“再见,分院帽先生。”
8
渊博的知识和欺骗性极强的外表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分院帽老糊涂了,哈利怎么会是斯莱特林呢?
直到斯内普被三头犬咬伤,哈利去夜游的时候不小心看了一眼大狗,第二天四条腿断了仨。
邓布利多有点头疼,这真的是救世主吗?
9
一年级奇洛教授被一个禁锢咒和一个倒挂金钟挂在原地。二年级哈利去密室单挑蛇怪,扒皮抽筋给斯内普做原材料。
三年级,彼得越狱,来的路上摄魂怪上了火车,不会呼神护卫的哈利想起了斯内普的相亲经历,粉身碎骨当普攻,硬生生削掉了半截车厢。
赶来的卢平看着剩下的半截车厢咽了口口水,鼻涕精当了院长的斯莱特林,都这么猛……了吗?
10
哈利四年级的时候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勇敢的和教父表白了,结果可想而知,斯内普拒绝了他。
其实,斯内普也是心动的,但事实太过于离经叛道,卑微的魔药教授甚至还期望哈利以后会回归正常,然后他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11
火焰杯比赛,哈利带着被他一记飞沙走石打飞,也因此躲过索命咒的鼻青脸肿的塞德里克回来了,两人当众说了神秘人回来的事实。
果不其然,哈利看着魔法部铺天盖地的报道,认真的问道“教父,你接受我的表白吗?我是认真的,如果可以我可以等到我毕业再和你表白。”
12
被再次拒绝的哈利,独自踏上了去德国的火车,并且五年级没有来报道。
斯内普预感不好,同莉莉进行了深刻的交流“西弗,我从不在意这些的,你也好,别人也好,只要哈利能幸福,这是哈利自己的事情。也请你遵从你的内心。”
13
遵从内心……个屁,斯内普还没来得及感动,就知道哈利干嘛去了,TMD,詹姆破特喜欢恶作剧,也没这么猖狂啊。
哈利波特撬开了纽蒙迦德高塔的门,!!!他把格林德沃放出来了,CAO。
14
接下来的日子,一个老疯子带着一个小疯子开始了惨无人道的……伏地魔屠杀。
魂器找不全?冈特家的戒指找不到?把冈特家用烈火烧了😱😱😱,那本该死的日记,嗯还行没烧房子,早就顺利的毁掉了。
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连夜翻出了挂坠盒保住了布莱克家的楼。
15
“不行,你不能打劫古灵阁!”哈利拽住了格林德沃“我和西弗的钱都在里面,我还要给西弗买坩埚呢!”
“你老婆的钱也在里面!!!!”
好吧,古灵阁保住了。
16
拉文克劳的金冕,哦豁,哈利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就不信你敢烧了霍格沃兹?”
GG不敢,还是哈利在格林德沃的监督下,写了一封声泪涕下的求助信。
邓布利多搀扶着无比震惊的斯内普去了有求必应屋毁了金冕。
17
脆弱的教父夜深人静一个人独自忏悔:都是他没答应哈利,让他的教子走上了歧途。
18
魔法部?格林德沃看不顺眼,回来第一天就收拾了。
马尔福?绝对实力下的恐惧,回来第一天就投诚了。
19
哈利这个魂器?格林德沃就着一杯香槟就解决了,和GG玩黑魔法,汤姆还有点嫩。
20
“他这么丑为什么还会是邓布利多喜欢的学生。”
“嗯……我不理解”
“Do yOu THinK DuMbleDore wilL MouRn fOr YoU?”
“我想不会,也会还会来一杯柠檬雪宝庆祝一下。”
21
决战那天,两分钟就解决了,还包括上面的对话。斯内普和詹姆难得的坐在了一起围观。
“鼻涕精,你都教了我儿子一些什么东西。”
“我很不想理你,但是我并不知道。”
“突然觉得,哈利和你在一次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至少……嗯?伏地魔就这么结束了???”
“是的,刚刚好两分钟,不要妄想我会感谢你的豁达。”
“哈利不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了吧,对了你会叫我爸爸吗?”
“滚”
22
战争结束了
鉴于纽蒙迦德高塔已经不安全了,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重新关了起来,至于哪里,好像没人知道。
哈利波特,现在正在地窖里打工呢,他五年级的课程落下了太多,被关禁闭直到毕业。
23
邓布利多是最伟大的巫师,因为他又一次打败了德林德沃。
斯内普是邓布利多最得力的助手,因为他从格林德沃手里挽救了我们的救世主。甚至为了防止救世主被教坏,卑微的教父愿意用一生来监督他的教子。
以上见新的一期预言家日报
24
由于型号不搭,哈利吃了不少的苦,还是邓布利多教授送来了一些神奇效果的魔药来。
PS
本来想写温馨养成的,但是😂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救世主怎么自闭了这篇文章结束后,要是把这个番外扩写了,这东西会有人看吗😂。
点梗的那位小伙伴,实在对不起,脑洞歪出了天际,这篇文章要是扩写的话,我一定好好写教父教子的梗。在那之前🤔有幸八百粉那一天,你考虑再点个梗吗?
如果哈利每死一次就能救一个人
哈利脸上还带着刚才拔出匕首时溅的血,他随手把尸体扔在地上,露出一个微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罗恩……”
罗恩:妈妈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
“能送我回到四年级吗?”哈利看着死神。
“可以。”死神点了点头,“但你不能改变其他人的命运。”
“什么叫……不能改变其他人的命运……”哈利愣住了,“我不能救他们吗……”
“不能。”死神冷漠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可...
哈利脸上还带着刚才拔出匕首时溅的血,他随手把尸体扔在地上,露出一个微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罗恩……”
罗恩:妈妈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
“能送我回到四年级吗?”哈利看着死神。
“可以。”死神点了点头,“但你不能改变其他人的命运。”
“什么叫……不能改变其他人的命运……”哈利愣住了,“我不能救他们吗……”
“不能。”死神冷漠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可以把死亡三圣器都给你……”哈利焦急的说道,“哪怕一个人呢……”
“不行,死亡人数是固定的,除非你能找人代替。”
哈利碧绿的眸子暗淡下来,哪怕是为了救他亲近的人,他也做不到让无辜的人代替他们去死。
他转身离开,抹了抹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睛。
“你这就走啦?不救啦?”死神赶紧飘到他面前,视线飘向哈利手里的死亡三圣器。
“嗯。”哈利垂着头,打算绕过死神。
“不是,你就没别的愿望?”死神再次挡到哈利面前,“数不尽的财富?权利?爱情也行……”
“不要。”
死神纠结的飘来飘去,最后有些艰难曲的说道,“你要是不想杀别人也行……”
哈利抬起头,眼里微微出现一点光芒。
“那就只能杀你自己了。”死神继续说道。
哈利听了这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也可以……哪怕一个……”
“想救多少人就杀多少次。”死神摸了摸下巴,“但只能你杀。”
哈利惊讶的看向死神,“什么叫——想救多少人就杀多少次?我可以死多少次?”
“这得看你身体咋样啦,身体越健康就越能扛得住死亡次数。”死神比划了一下,“怎么样?要交易吗?”
“当然!”
“你每死一次我可以允许你救活一个人。”死神递给哈利一把匕首,“但我得提前告诉你,你得到不该得到的,总会付出代价的……”
哈利有些恍惚的睁开眼,面前正是一片金红的格兰芬多寝室。
面前站着四年级的罗恩。
“祝贺你了。”罗恩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噢,谢谢!”哈利有些激动的说道,“说实话我真想开两瓶火焰威士忌庆祝——”
罗恩有些愣住了,“所以那真的是你投的名字?”
“什么名字?”哈利这才想起这是哪个场景,“没事,那不重要,不过我现在还有事要做,每天一次,今天可不能浪费了……”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坐到床上放下床帐。
罗恩不敢置信的瞪着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床帐,重重的走到自己床边,把自己摔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简直越想越气,完全睡不着觉。
他干脆坐起来,气呼呼的走到哈利床前,一把扯开了床帐。
哈利正在把尸体上的刀拔出来,因为太用力,甚至有几滴血溅到他脸上。
床帐突然被掀开吓了他一跳,他转头看向罗恩,“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罗恩,你听我……”眼看着罗恩就要跑,哈利赶紧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
“救——呜……”
哈利捂住了他的嘴,罗恩惊恐的看着哈利,浑身抖的像筛糠一样。
“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哈利叹了口气,对罗恩安抚的笑了笑,但这让罗恩抖的更厉害了,他想挣扎,但哈利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
哈利揪着罗恩走到尸体旁边,“罗恩,你看,他是不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呜……”
“噢,抱歉。”哈利松开手。
“你!你杀了哈利!然后变成他!”罗恩抽出魔杖,“除你……”
他再次被哈利按趴下了,哈利有些无奈的抓着他,“不是!这就是我!”
罗恩恶狠狠的瞪他,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哈利只好把他重生的事告诉了罗恩。
“你……那你再杀一次我看看!”罗恩有些怀疑的看着哈利。
“一天只能死一次,罗恩……”
“那我就跟你等到明天,还有三个小时!”罗恩说道,“还要叫上赫敏!”
“好吧……”哈利点点头,松开了手,“那我先处理一下尸体……”
“消隐无踪。”
哈利皱着眉看着仍然躺在他床上的尸体,“太大了吗……”
“四分……”哈利刚想施展一个四分五裂,就被罗恩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
“你……你不能动他。”罗恩抿了下唇,“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我不能就把他这么放在我床上啊……”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帮你埋掉他。”罗恩拉上了床帐,“现在我们先去找赫敏。”
“好吧……”
赫敏有些愣愣的看着哈利一片狼籍的床,边缘的血迹甚至有些发黑,“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哈利赶紧说道。
“嗯……我只是在想……你这个床,还能继续睡吗……”
“没事……一个清理一新……”
哈利带着罗恩和赫敏来到有求必应屋,把它变成了陋居里的样子。
“哈利,我其实已经相信你说的了。”罗恩抓住哈利想要掏刀的手。
“不过这个交易的代价是什么?”赫敏皱起眉,有些严肃的看着哈利。
哈利看着他们,笑起来,“你们俩小时候也太可爱了……”
“哈利!”
“好吧好吧。”哈利尽量收起笑容,“交易的代价就是死亡三圣器。”
“你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赫敏怀疑的盯着哈利。
“不需要——”哈利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看,我好得很,我可以再杀一次给你们看看,反正现在也过了十二点了……”
“等……”赫敏还没来得及抓住他,哈利就跑到床后面了,“不能看噢——”
赫敏想要过去,却被似乎是什么防护魔咒轻轻往后推了推。
“哈利!”
“别那么担心,哈利说没问题了——”罗恩还没说完哈利就从床后跑出来了,手里还拖着一个,他高兴的扯着“自己”的脑袋给他们看,“我就说没问题吧!”
他展开手臂给他们检查,赫敏却直接绕过他拽起了地上的尸体。
“等等,赫敏!”哈利想拦住她,但赫敏已经揪起了尸体的手怼到他鼻子底下。
“这是怎么回事!”
罗恩看到那只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光滑的手上布满了抓痕,指甲没几个是完整的,基本都掀开了,还在向外渗着血。
“额……就是,可能会有点疼……”哈利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这就是我想要救人的代价吧……”
赫敏抿着嘴唇,眼里浮上了一点泪水,突然一把搂住了哈利。
“赫敏,没事的……”哈利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兄弟,你……你真是……”罗恩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罗恩过来叫哈利起床,一不小心踢到了一条腿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噢天——”
他赶紧把尸体又往床底推了推,“哈利,我觉得你还是快点处理掉他们……”
“好的好的——”哈利随意应着,坐起来,“别担心,他们不会烂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节是斯内普教授的课,对吧?”
“对……”罗恩点点头,有些不适应哈利这么尊敬斯内普……
接下来他就知道他早上那点不适应算什么,哈利那一整节课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老蝙蝠!
“波特,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斯内普忍住想要搓搓胳膊的举动,瞪着哈利,“如果你不是脑子进了芨芨草就应该知道你应该看着你的坩埚而不是看我!”
“是的,斯内普教授,当然……”哈利被骂了后满意的低下头,美滋滋的开始处理魔药材料。
罗恩难受的揉了揉脸,他的好兄弟重来一次后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但是多亏了哈利的魔药记忆,他们几乎是完美的完成了这节课要求做的魔药。
罗恩心里暗爽的看着斯内普不敢置信的盯着哈利的那一小瓶魔药,表情几乎是扭曲的给了他们一个o。
“天哪——一个o!我第一次看到斯内普露出那种表情哈哈哈……”
罗恩笑到一半突然皱起了眉,他看着那队堵在走廊的斯莱特林。
“一个o,波特——”一个拖长了音调的声音响起,德拉科从人群中走到哈利面前,“就值得你们开心一天了,是不是?”
“我猜斯内普教授可能是在可怜你——毕竟这可能是你这辈子获得的最后一个o了……然后你就会死在三强争霸赛……”德拉科似乎是惋惜的咂咂嘴,然后抬起头,发现哈利完全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甚至就连那个红毛穷鬼也没有!
哈利正忙着跟罗恩和赫敏嘀嘀咕咕。
“哈利,你别告诉我他也做出了巨大贡献……”
“怎么说呢,他们家可能不是自愿的,但……”
“吓我一跳,我就说嘛……”
“说真的……还多亏了马尔福家才能获得胜利……”
“波特!”德拉科因为哈利的无视不满的提高了音量,“看看这是什么!”
哈利终于抬起头看向德拉科,德拉科赶紧挺起胸把衣襟上别的徽章给哈利看。
“他还挺可爱的,是不是?”哈利又开始转头跟罗恩和赫敏嘀咕起来,“跟个小孩似的。”
“确实。”赫敏点点头。
三人组用一种慈祥的眼神看向德拉科。
“谢谢你,德拉科,不过我们该去上课了,下课再跟你聊,好吗?”
他们从德拉科身边越过,往禁林走起,德拉科还能听到他们隐隐约约的讨论声传来。
“我记的这学期好像是炸尾螺……”
“那是什么?”
“一种大龙虾一样的生物……”
“他们就这么走了?”德拉科不敢置信的看向克拉布和高尔,又问了一遍“波特就这么走了?”
“是吧……”
德拉科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一脚踹翻了休息室的椅子。
这段时间!不管他怎么挑衅波特!波特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该死的!”德拉科坐到休息室的椅子上,“波特可能脑子出问题了!要么就是有什么秘密——”
“好吧,你想怎么样?”布莱斯从杂志里抬起头,问道。
“我要找出他的秘密!”
“嗯,去吧。”
德拉科又冲出了宿舍。
“他真的不是暗恋波特吗……”潘西抽了抽嘴角,“他看起来就像是怀疑男朋友搞外遇……”
“谁知道……”
德拉科偷偷摸摸的跟着哈利,跟了一下午。
波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
德拉科皱起眉,决定再跟一会就放弃。
就在他一直跟到宵禁不得不回宿舍的时候,哈利突然跟人群分开向三楼走去。
德拉科赶紧跟上,他看着哈利在墙壁门口转了三趟,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扇门……
“哈,抓到你了……”他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赶紧走过去用脚抵住一条缝,等了一会后才推开门进去。
他走进房间打量着,这看起来就像是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波特哪去了……”德拉科嘟囔着绕到沙发后面,瞳孔猛的缩小。
“波特!”他赶紧扑过去,有些慌张的看着哈利胸口上插着的匕首,哈利似乎正在遭受什么折磨,用力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指甲狠狠的抠在衣服上,几乎要掀起来,他可能给自己施展了静音咒,德拉科走近了才听见他的惨叫。
“怎么办……”他站起身想去找教授,突然被一根魔杖抵住了后背,刻意压低的嗓音响起。
“没想到会被你发现……德拉科。”
“你……是你杀了哈利波特吗?”德拉科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转过身,又被身后的魔杖戳了一下。
“老实点!”哈利抵着德拉科走到门口,“忘了你看见的,赶紧回宿舍去。”
他一把将德拉科推出了有求必应屋,关上了门。
德拉科趁着出去的一瞬间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根本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哈利关上门,又拿椅子别住,松了一口气扯下了盖在头上的隐形衣。
他真没想到会被德拉科跟踪,看来有求必应屋也不安全了,他得把尸体转移才行……
“教授,我真的看到了!”德拉科和黑着脸的斯内普站在空荡荡的有求必应屋。
“波特胸口上插着一把刀,我刚想叫人,就突然被抓住……”
“嗯,所以人呢?”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给斯莱特林扣上几十分。
“他一定是跑了!”
“你大半夜跑到有求必应屋,然后撞见有人用一把——刀,杀了哈利波特,然后这个人还把你放走了?”
“是的!我出门前赶紧看了一下他的脸,发现他是透明的!”
斯内普拿出一个魔药瓶递给德拉科,德拉科有些茫然的接过来,“这是什么……”
“睡眠魔药。”
“我真的不是做噩梦!教授——”
斯内普烦躁的回到了休息室。
他本来就没有多长休息时间,还要大半夜处理学生做噩梦的问题——
他躺到床上,挥了挥魔杖准备拉上窗帘。
突然看到一个人型的东西在窗外的黑湖里慢慢往下沉。
斯内普一下子坐了起来,他一把掀开被子走到窗边。
那是——波特?!
波特的胸口甚至还有一道伤口!
德拉科说的都是真的?!
斯内普急匆匆披上衣服往外跑,正好错过了又一个一模一样的哈利波特慢悠悠的沉下来。
哈利把最后一个推下去,刚准备回宿舍,却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斯内普。
“波特!”斯内普有些焦急的一把扯过哈利,看了一眼他的胸口,“你大半夜在这干什么!”
“我……”哈利心虚的咽了一下,“我三强争霸赛有些紧张的睡不着……来散散心……”
斯内普皱起眉,“快回宿舍去!”
哈利赶紧趁着斯内普想起给他扣分之前跑了。
哈利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坐在长桌边,德拉科的黑眼圈看起来比他的还黑。
他看见哈利的表情活像见了鬼。
“你们昨晚决斗去了?”罗恩看看德拉科,又看看哈利。
“别提了……”哈利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先是被马尔福发现在有求必应室杀人,又被斯内普发现在黑湖抛尸,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斯莱特林晚上都不睡觉吗……”
“哈利,能跟我来一下吗?”
哈利抬起头,发现是塞德里克,那个在四年级就去世的少年。
“哈利,你知道第二个项目……”
“是的,金蛋,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去湖——”
塞德里克还没说完哈利就打断了他,他要确保塞德里克无法偿还他这个人情,万一他最后一关真的没有赶在塞德里克之前拿到奖杯——他还可以靠人情……反正他早就知道第二关要去黑湖……
黑湖!!!!!
“哈利?你没事吧?”塞德里克看着突然脸色发青的哈利。
“没事……”哈利的表情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真的,多谢你了……”
“不用客气……”塞德里克茫然的看着哈利急匆匆跑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哈利线索啊……
“我真的没想到……”哈利哭丧着脸,“我会为了第二关练习这么多次……”
“你现在怎么办……”罗恩看着哈利床上的那堆“哈利”
甚至哈利怀里还抱着一个。
“我给埋了吧……”哈利叹了口气,他当初就是因为想偷懒不挖坑,现在才给自己挖了这么多坑!
“没关系,罗恩,你先回去吧。”哈利挥了挥魔杖,“其实还挺快的,你不是还要练习——你知道的,舞会……”
“好吧。”罗恩收起魔杖,他也确实有点担心,他可不能让赫敏丢脸……
西里斯有些高兴的在禁林里穿梭着,哈利一定没想到自己会来看他——
大狗突然停住了。
那不是哈利吗,哈利在干嘛呢?
他看向那个穿着格兰芬多袍子的身影。
有些疑惑的凑过去,发现他的教子正在挖坑?
这么大的坑,不得埋个十几个……
西里斯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它凑过去舔了舔哈利的手。
“嗯?狗狗?”哈利摸了摸狗脑袋,“你看着真像西里斯,他是我教父——一个阿尼玛格斯……”
西里斯疑惑的看着哈利,哈利几个月不见眼神似乎不太好啊……
“可惜我教父在五年级的时候……”
哈利摸着狗头的手突然僵住了,他想起来自己已经重来一次的事了……
“西里斯?”
“汪!”
哈利看着大狗,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他像得了哮喘一样猛吸了两口气,一把抱住大狗。
“哈利?”大狗变成了一个高挑的男人,把有些颤抖的男孩搂在怀里,“你怎么啦?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西里斯呆滞的看着树丛后面那一堆哈利,他刚才视角有点低,根本没发现后面那一堆东西。
“哈利!那是什么!”
“什……什么……”哈利这才想起他是来禁林干嘛的,赶紧拦着他教父不让他过去,“噢——那是,那是……”
他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是个什么,他干脆跑过去把那些哈利几脚踹到坑里,然后盖上土。
坑挖的不够大,有几个哈利的脚还在外面支棱着。
“嘿嘿。”哈利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西里斯瞪着哈利,“你最好赶紧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那些尸体都长着你的脸!”
“教父,我爱你。”哈利踮起脚在西里斯的额头上吻了吻。
西里斯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他摸了摸哈利的头发。
“哈利,我也爱你……别想蒙混过关!!!”
“——所以,就是这样……”哈利小心翼翼的看着西里斯,又补充道,“没有任何副作用,真的!”
令他没想到的是西里斯的表情居然称得上平静,他看向哈利,“我能看看你的匕首吗,我需要确保上面没有什么问题。”
哈利拿出匕首递给西里斯,“就这个,它真的没有……”
“没收了。”
西里斯瞬间化成一条大黑狗,叼着匕首就跑。
哈利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西里斯——!!!你不能这样!!!”
霍格沃茨的走廊里,一条大狗叼着一把匕首在前面跑,大名鼎鼎的救世主AKA格兰芬多的勇士在后面追。
“波特,你在做什么……”斯内普阴沉着脸看着这一人一狗。
他们以为学校的走廊是他家后花园吗!
“斯内普教授!快拦住他!”
斯内普挑了挑眉,挡住了西里斯的去路,虽然他不喜欢波特,但他更不喜欢布莱克,只要跟布莱克对着干的事他都乐意做——
西里斯直接化成了人形,抓着那把匕首,“听着,斯内普,这次不是……”
哈利趁着西里斯和斯内普说话,赶紧瞅准机会,抓着匕首就要往外抽——
没抽出来……西里斯握的太紧了……
“波特!你疯了吗!”斯内普一个除你武器打飞了匕首。
西里斯这才发现哈利是直接抓着匕首的刀刃想要夺过去,匕首在他的掌心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正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男孩在匕首飞出去的瞬间就立刻扑了过去,把匕首捡起来藏到口袋里,才松了口气。
“哈利!”西里斯有些焦急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一下躲开了。
“我不能给你!”哈利赤红着双眼瞪着他,几乎带着一种癫狂的状态。
“我不抢,我不抢……哈利……”西里斯试图安抚他,“我们去医疗翼……”
“我不能给你,我不能失去它……”哈利不顾手上的血,拍了拍口袋里的匕首,脸色微微和缓了一点,“这是为了你们好……”
突然一道光在哈利手上亮起,哈利掌心的伤口和血迹逐渐消失不见。
“这里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温和的看向哈利,“哈利,也许你想喝点柠檬茶?”
哈利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椅子上,这才发现西里斯居然是一路往校长办公室跑的。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对面的邓布利多,他不明白刚才为什么自己就突然疯疯癫癫的。
“我不能给你们——”哈利又摸了摸匕首,“这是为了你们好……”
“好吧,哈利,也许你愿意给我讲讲匕首的用途?”
哈利不自在的看了一眼西里斯和斯内普,“我能只告诉您一个人……”
哈利还没说完,斯内普就冷哼一声离开了,西里斯瞟了一眼斯内普,也跟着变成一只大黑狗走了出去。
“我明白了……哈利。”邓布利多看着哈利,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你做的很棒,也许你可以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
“不行。”哈利直接打断了邓布利多,“只有我可以做到。”
邓布利多看着哈利,哈利毫不退让的看回去。
“好吧,哈利。”老人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许你可以把匕首借我几天,我会在三强争霸赛结束后还给你……”
哈利纠结了一下,还是把匕首放在了桌子上。
邓布利多看着哈利离开办公室,说道,“哈利已经走了。”
哈利有些无所事事的在禁林晃悠,掀开那些坑把自己拎出来清点人数。
“你猜对了,他确实想要用自己代替你。”死神飘到他旁边,“我拒绝了,我说只有你可以。”
“多谢了。”哈利露出一个微笑。
“蹲下!”哈利随手一甩魔杖打飞了塞德里克身后的八眼巨蛛。
塞德里克愣愣的看着哈利,“你的魔力真的好强……”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毕竟二刷了……”
“什么?”
“不,没什么。那奖杯我就拿走啦——”
“好……”赫奇帕奇的少年有些失落的看着奖杯。
哈利看着他,突然说道,“我们一起拿吧,我们都是霍格沃茨的勇士。”
“你说真的?”塞德里克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来吧,快点,别让他等急了……”
“谁……”
“没谁,快来。”
哈利和塞德里克同时抓住了奖杯,哈利刚一落地就用漂浮咒把奖杯甩到塞德里克身上。
塞德里克从草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哈利砸的生疼的胸口,他看着周围欢呼的同学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等等……”
“发生什么事了?”邓布利多走过来。
“哈利没回来!奖杯是个门钥匙,我没看清在哪,哈利把奖杯扔到我身上……”
塞德里克有些语无伦次。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教授去接他了。”
去接哈利的教授斯内普,正铁青着脸看着哈利跟伏地魔互扔阿瓦达。
他只能站旁边看着。
因为他的魔杖被哈利抢走了。
鬼知道那么多戴着面具的食死徒为什么就能一眼认出他,而且那么多食死徒为什么就要抢他的魔杖!
最关键的是,波特的索命咒用的也太熟练了吧……他看起来比伏地魔还像黑魔王……
“哈,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我劝你们识相一点,他那点破魂器早就……”
斯内普撇了一眼匆匆赶来的傲罗,赶紧捂住了三代魔王哈利波特的嘴。
哈利一转头看见斯内普,乖乖的闭上嘴巴,跟着他趁乱溜了。
“我棒不棒!”
“闭嘴,波特!”斯内普拿出一瓶缓和剂直接灌到哈利嘴里。
“没事,教授!一点也不疼!”
“呵。”
斯内普看着温顺的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盯着他的绿眼男孩,像一只小狗崽……
“做的……不错,哈利……”
“真的吗?!”乔治不敢置信的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子,“你的奖金?都给我们?”
“当然。”
“可是你不是第二名吗……”弗雷德怀疑的皱起眉,虽然塞德里克逢人就说哈利才是第一名,但毕竟他是第一个出现在草地上的。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开店?”乔治把钱袋子放回哈利手里,“哈利,我们不能要……”
“不是白给的!你们赚钱要还给我的!”哈利有点急了,他可不希望笑话店开不成了、“主办方说了,第二名也有奖金。前三名都有。”
“哈利,三强争霸赛——”
“总共就四个人……”
“什么?噢,当然……”哈利抓了抓后脑勺,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们。“反正是有奖金……”
“真的吗——”一模一样的少年抱起手臂,拖长了音调。
“对……对呀……”哈利看着他们,“别担心,是借你们的……”
“谢了——”
“我们会好好利用资金的——”
弗雷德和乔治笑起来,把哈利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邓布利多教授,我的匕首……”哈利推开门。
现在伏地魔都没了,他得赶紧干正事……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温和的看着哈利。
“哈利,我听西弗勒斯说,你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哈利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我不会变成他那样的……虽然我切的可能比他还多了……”
“不后悔吗?”
“不后悔。”
“即使你的灵魂最后会消散?”
“当然。”
哈利摘下眼镜擦了擦,又带回去,“怎么回事……”
“怎么了?哈利?”罗恩抓起一个鸡腿。
“没什么,可能度数有点不够了。”哈利看着眼前有些雾蒙蒙的罗恩,对他笑了笑。
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哈利发现自己似乎更瞎了。
“波特!”德拉科一把揪住哈利,“你为什么退出魁地奇队了!”
“啊?我感觉我这学期眼神不太好……”
“这是什么破理由!”德拉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他甚至在球场上才知道格兰芬多换了找球手!“我甚至在看台上都没看见你,你知不知道那个新来的简直……”
“好吧。”哈利打断他,摊了摊手,“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不想玩了,我觉得耽误我时间了。”
德拉科不敢置信的瞪了他一会,突然冷静下来,“你怕我赢你,对吧?”
他得意的抬起下巴看着哈利,但黑发的少年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对,我害怕会输。”
他扯下德拉科抓住他领子的手,转身离开了。
哈利坐在餐桌上,一边发呆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哈利,你不是从来不吃青椒的吗?”赫敏有些奇怪的看着哈利。
“什么?”哈利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面前居然是一盘烤青椒,而自己已经吃了一大半了。
“噢——我觉得我不应该挑食,还是吃点蔬菜比较好……”
哈利抿了抿唇,又往嘴里塞了一块。
“哈利有些不对劲。”赫敏把罗恩拉到一边,“他最近!都很不对劲!”
“不就是吃点青椒吗,你太大惊小怪了,赫敏……”
“不止!我说不上来!”赫敏瞪了一眼罗恩,“他好像一直在走神!而且他的眼神总有一种——很茫然的感觉!”
“我怀疑他那个交易,你知道的,死神——他是不是每晚都死一遍?”赫敏有些焦虑的走来走去,“我以为邓布利多教授不会再把匕首还给他的,交易绝不可能只是那么简单……”
“什么交易?”
“噢!天!你们吓死我了!”罗恩瞪着乔治和弗雷德,“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也没听到多少——”
“哈利跟死神交易?”弗雷德问道,“死神是真的?哈利做了什么交易?
“他每天晚上用匕首杀自己吗?”乔治皱起眉。
“那还叫没听多少?”罗恩抽了抽嘴角。
赫敏叹了口气,看向他们,“其实告诉你们应该也没事——也许还能多一个人劝劝他……”
“我确实感觉哈利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乔治抿了下唇,“他看起来很累……就好像那些经历过战争的人……”
“而且哈利看着我们的表情就好像他曾经失去过我们……”弗雷德叹了口气。
“所以波特真的用匕首捅自己了?我就说……”
突然出来的声音给他们吓了一跳。
“马尔福!你怎么在这!”罗恩瞪着金发的斯莱特林。
“我一直在,是你自己没发现。”德拉科得意地露出一个假笑。
“你偷听还好意思……”
“所以波特是瞎了吗?”德拉科打断他。
“什么?”罗恩瞪着他,“你才瞎了!”
德拉科没理他,看向赫敏,“然后是失去味觉和嗅觉——你们为什么不阻止他?再这样下去你们的黄金男孩没准会死哦?”
他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
赫敏反而没有生气,她确定自己从金发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担忧,虽然他掩藏的很好……
“也许我们应该找邓布利多教授……”
“最后一次了,是吧?”哈利拔掉匕首,把尸体推到之前早就挖好的坑里。
他这一次一醒来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完全看不见了,甚至也听不见了。
他挥了挥魔杖盖上土,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谁?!”哈利有些惊慌的想把手抽出来,但对方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抓着他。
【是我,波特。】
“斯内普教授?不要进我的脑子……”
【只能单方面传递信息而已,你要去哪?】
“我……好吧,我想去校长办公室……”
【抓着我。】
斯内普看着有些依赖的抓着他手臂的男孩,原本漂亮的绿眼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
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臂,一瞬间几乎有些庆幸哈利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两个人难得平和的在一条路上慢慢走着,男孩的手搭在年长男人的手臂上,像是在散步。
“教授,你不问我吗?”男孩的声音突然响起。
【问什么。】
“刚才那个,我的尸体……”
【我早就知道了。】
“我就说你那天肯定没走……”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那西里斯知道了吗?”
【嗯,所以为了避免你的狗教父发疯——我劝你最好还是停止用你的匕首。】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会再用了……”
“邓布利多教授……”哈利进到办公室,感觉到有人似乎在说话,但是在他听来那声音要比蚊子还小。他被斯内普带着坐到椅子上。
斯内普转头看向办公室里那一堆人,皱起眉,邓布利多在聚会吗?
但他没工夫细想了,他被哈利说的下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死神说我快死了。”男孩平静的声音响起,就像是说今天快下雨了一样随意。
斯内普有些茫然的看向男孩。
“哈利?!你说没有代价的!”赫敏直接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
其他人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哈利,但男孩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继续说道,“其实感官一点点消失的感觉还挺可怕的……”。
他有些伤感的摸摸面前的办公桌,“但我很开心,大家这一次都好好活着……”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哈利放在桌面上的手。
“我希望您可以告诉别人我去旅行了,好吗?”哈利抬起头,想象着邓布利多现在的位置,露出一个微笑,“我不想别人为我难过……只要时间长了,大家会忘记的……”
“呜,哈利——”
赫敏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抽泣声,抓住了罗恩的胳膊,罗恩的眼圈有些泛红,轻轻拍了拍赫敏的后背。
“圣人波特……”德拉科低声嘟囔了一句,有些狼狈的用袖子擦了擦脸。
弗雷德和乔治看起来想上前直接抓着哈利跟他大吼大叫,但他们最终只是呆呆的看着哈利。
哈利接着说道,“我在禁林里埋的那堆东西,死神说我死后会跟着一起消失……那应该会留下一个坑,可以顺便把我埋在那……这样就不用挖坑了。”
哈利感觉邓布利多又拍了拍他的手。
“别自责,教授,你不能解决所有事……我很高兴这次能保护大家……”他说到这里笑了笑,伸出手,“那我走了……”
一只苍白细长的手接住了哈利的手,死神把他带走了。
哈利靠在椅子上,脸上并没有之前那些尸体痛苦的表情,反而挂着甜蜜的微笑,就像睡着了……
“今天学校怎么这么多人?”
“今天是哈利波特打败伏地魔的三周年纪念日……不过这几年怎么从来没见到他?”
“不是说他去旅游了?毕竟哈利年纪轻轻魔法就那么强,就算不听课也没关系。我听说三强争霸赛还是因为哈利顺路去打伏地魔才第二的……”
“他哪有那么厉害啊……”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反驳道,“他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全靠运气好……”
黑衣人话音刚落就被人揪起了领子。
“是吗,那你又有多厉害呢——”拖长了音调的声音响起,带着怒意,“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是丑到没法见人了?”
金发少年冷着脸,一把扯下了他的兜帽。
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绿眼睛。
彩蛋:被“哈利”吓到的无辜同学德拉科和纳威
隐藏结局:番外
哈利:你们怎么……邓布利多教授没说我出去旅游了吗?!
隐藏包括彩蛋,不用都解锁的
【sshp】趁时采下你的花蕾
是520特别篇,我原来想写过一篇哈利怀孕的文,还查了很多孕期知识,可惜到后来试阅都要走wb,所以不得已改了大纲。这次在用词上偏于谨慎,希望可以安全发出。
唉,写的什么玩意,我自己都愁。别骂了别骂了。
注:abo设定(为了怀孕增加的设定)
哈利稀里糊涂的跳了一支舞,期间还因为马克西姆和海格沉迷于二人世界被撞了好几次,他们的动作显然十分不标准,不顾舞曲欢快的拍子,兀自跳得拖沓且缠绵,完全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了。
第一支舞结束后,众人进行了短暂的分散,而后又带着新舞伴重新在舞池内就位。
哈利和罗恩并没有参与其中,二...
是520特别篇,我原来想写过一篇哈利怀孕的文,还查了很多孕期知识,可惜到后来试阅都要走wb,所以不得已改了大纲。这次在用词上偏于谨慎,希望可以安全发出。
唉,写的什么玩意,我自己都愁。别骂了别骂了。
注:abo设定(为了怀孕增加的设定)
哈利稀里糊涂的跳了一支舞,期间还因为马克西姆和海格沉迷于二人世界被撞了好几次,他们的动作显然十分不标准,不顾舞曲欢快的拍子,兀自跳得拖沓且缠绵,完全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了。
第一支舞结束后,众人进行了短暂的分散,而后又带着新舞伴重新在舞池内就位。
哈利和罗恩并没有参与其中,二人颓坐在空荡荡的一排椅子上。翻涌的人流像是一群翕动翅膀的蝴蝶,哈利努力在翻飞的衣袍中寻找着什么人。
那样高大的身影并不多,哈利反复辨认了一会,笃定他要找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在他起身的一瞬间,罗恩开口叫住了他,结结巴巴吐出几个不连贯的单词。
“这次舞会的目的是为了推动国际间的巫师合作,罗恩,但你如果太介怀赫敏和维克多跳舞,可以在下一支舞前邀请赫敏,我打赌她会选择你。”哈利匆匆拿起自己的黑色礼服披在身上,并没有理会自己兄弟拧巴在一起的五官“希望梅林眷顾你开窍,罗恩”
哈利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躁动的野鸳鸯们藏匿于任何他想不到的地方,哈利从一开始手足无措的用袍子遮住眼睛,到后来坦然的接受野鸳鸯们恼羞的目光,他打赌是因为这些人觉得费尔奇会和洛丽丝夫人一直跳到舞会结束才敢这样明目张胆。
身旁的小马车里传出一阵暧昧的低吟,哈利白皙的脸皮上浮出一层软糯的红,他本想快步离开,却又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不远处的雪地里。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在雪地里互相忌惮的僵持着,斯内普目光冰冷,他看起来不愿与卡卡洛夫多呆一分钟,但是卡卡洛夫步步紧逼。
雪地里的脚印深深浅浅,斯内普注意到了这一点,猛然间冲到不远处的一个马车前,举起荧光闪烁的魔杖,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从车里小声的尖叫起来。
“出来!”斯内普厉声叫道,女孩慌忙中整理好自己走了位的裙子,下车后还不忘用手捂在自己的胸前,等自己的男伴出来后,两人才拉着手狼狈的跑了。
“赫奇帕奇扣三十分!拉文克劳扣三十分!”
等到两人跑远,一切又重回寂静,斯内普毫不客气的走向其他的马车一辆辆检验车内。卡卡洛夫焦躁的想要扯住斯内普的手臂,斯内普一个回身,干净利落的举起双手躲了过去。
“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害怕,西弗勒斯”
卡卡洛夫比斯内普还要高上许多,他像是一头壮硕的大熊,一点点靠近斯内普。被压制的斯内普并没有惊慌失措,他贴紧马车,嫌弃般的不愿与卡卡洛夫有过多的接触。
“别无中生有,蠢货”
哈利在不远处露出半颗脑袋,如果不是两人的眼神和表情都满是暴怒和鄙夷,他们的动作算的上调情,卡卡洛夫的鼻子和斯内普的脑袋仅差三指之隔,内心的恐惧和骨子里的蛮横让他势要将真相逼问出来。
但是这种气场根本无法动摇斯内普,他轻轻的哼出一声鼻息,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
就当卡卡洛夫想要拽起斯内普的领子时,一声清透的“斯内普教授”将两人吓了一跳,卡卡洛夫连忙后退了两三步。
如果是一般的学生,卡卡洛夫必定训斥他离开,但对方不是,他是魔法界寄予众望的救世主,霍格沃茨本年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勇者,邓布利多宠爱有加的学生。
卡卡洛夫看了一眼斯内普,对方的目光倒像是在催促他离开。被两人共同嫌弃的人只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斯内普,然后快步离去。
斯内普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拂掉肩上的雪花。“波特,我想你不该在这”
马车顶上悬挂的小煤油灯照出昏黄的一隅,衬得哈利有一种乖巧的幼态,他往日燥乱的头发异常服帖的趴在额头前,那条细长的闪电疤痕隐隐可见。
“是的,今天的舞会很好玩,但我没找到你,教授”
斯内普面沉如水“你不是刚断奶的娃娃,别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当然”哈利盯着地面,雪花将两人的鞋子一层层掩埋,异常冰冷的空气冻得他手掌冰冷,呼出的雾霭迷蒙了斯内普生硬的下颚线条。哈利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已经预料到了必然的结局。
隐隐泛黑的果皮,不需要剥开,也能知道的果肉已经腐烂。
“我早就不是孩子了”早先喝的一点低度数果酒在口腔中泛出一点苦味“如果您意识到了这点,就不该逃避开我的问题”
斯内普“显然,我明确的拒绝过……”
“给我一个理由,先生!”哈利粗暴的打断了斯内普的话,疾步向前,居然把斯内普逼后退了一寸,肩胛骨砰的一声撞在了马车上。
斯内普滚动喉结,他看见那双绿眼睛里蕴满了愤怒,委屈还有一丁点的期待。
这是斯内普头一回在间谍任务以外使用大脑封闭术,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如何平复下心情对待男孩。
他眼里的光慢慢熄灭了“我的年龄和你父亲一样大,哈利,你现在该思考怎样赢得三强争霸赛,再长远一点,怎样对付伏地魔,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这样一个又老又可怜的教授!”
“这些并不冲突!”
“对于我而言,这是冲突的,波特”哈利觉得自己浑身的热度都在被那些白色的八角薄片汲取,从里到外,从心脏到血液,他看着斯内普苍白的嘴唇缓缓的吐出那句完整的话,自己也在喃喃拼写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他沉默,心脏像是在被撕扯,疼的撕心裂肺,到头来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冰冷的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出一股淡淡的香甜味,凌冽的寒风让味道更加清透。斯内普不用细闻,他一瞬间就意识到那是哈利的信息素,甘甜中带着些许脆酸的白桃。
哈利的胸腔起伏,斯内普抓住了他的手臂,硬邦邦的诘问“你的信息素泄露出来了!波特,我想你不会蠢到连抑制剂都忘记喝了?你该知道,这场舞会是有三个学院的顶级alpha在场!”
冰冷的雪花在哈利的逐渐滚烫的额头喝两颊上融化,他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斯内普。“我知道又怎么样?”
“你该祈祷庞弗雷夫人是一个恪守职位的人”说罢,斯内普拉起哈利的手,想要带他前往医务室。但是哈利强硬的扭动手腕,企图挣脱斯内普的掣肘。
斯内普这才想起来,哈利并不是一个温顺的男孩,他在某些程度上继承了莉莉的善解人意和顾全大局,但是他同样也顽固,倔强,对自己的情绪不善于隐藏,对自己认定的东西注定要一条路走到黑。
卢平觉得哈利像他母亲多一些,小天狼星则觉得像他父亲多一些。斯内普并不愿意过多的思考这一件事,无论他更像谁都是对自己灵魂的一种鞭挞。
但这时哈利却明明白白的把自己剖开了,告诉斯内普,我既不是我母亲,也不是我父亲,我只是一个独立而完整的灵魂,喜欢喝南瓜汁,喜欢吃约克夏布丁,也喜欢你。
大钟骤然响起,一阵乌鸦嘶哑的叫吼着从天空飞过。空气中的信息素不再是甘冽的清甜,而是越发浓郁,预示着白桃的果肉即将成熟,饱满多汁的甜美势必会引来更多的觊觎者。哈利在这时却挣脱了斯内普的手臂,在他因为大脑封闭术而冷漠的目光下,踢掉了鞋子,走上了一辆马车。
“我不会去医务室,我也不要抑制剂,如果等待我的结局是这样,我宁可在这个马车里独自熬完这个夜晚!”那种情潮如附骨之蛆开始在哈利身上发作,他隐忍着,死死的在暗处攥住一块马车上的坐垫,浑身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男孩眼里并没有乞怜的眼神,斯内普僵站在雪地里,哈利咬着牙一个字也没有多施舍给他,狠狠的甩上了车门,震落了一些积雪。
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哈利还是没有撑住,瘫软在了坐位上,急促的呼吸让眼镜蒙上了一团乳白色的雾气,他的六感变得格外敏锐,从鬓角流下的汗水顺着脖子一直淌到胸前。浑身无力却又酥痒的感觉让他紧紧缩成一团,然而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他渴求有人能来拥抱他,一个alpha,生理上来说,是谁都无所谓。但是他绝不可能真的那样做,哪怕是斯内普,如果他不情愿,哈利也不愿用脆弱的一面捆绑他。
蚀骨的痛苦像是浪潮一遍遍拍打磐石,纵然哈利的喜欢那样纯粹那样坚硬,但是水滴石穿,他突然不确定自己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不能直到自己死亡的时候还孤身一人,至少,在他下次这样备受折磨的时候,身边应该是他的alpha。
新鲜的空气顺着一条缝隙涌了进马车,随之而来的是零星的雪花和一双漆黑的眼瞳。
哈利挣扎着想要关紧车门,但是他根本没什么力气了,斯内普轻而易举的扩大了那个缝隙,直到他的全身都暴露在哈利面前。
抹掉眼睫毛上的汗珠,哈利发现,斯内普打着赤脚,他的脚边,是两双整整齐齐的鞋子。
小小的一辆马车,甜美的白桃和微苦的冷松混淆在一起,不分彼此。衣衫摩擦的声音渐渐变成了痛苦和愉悦的叫声,哈利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鹿,蹄子尽情踩踏在花朵和草地上,他无法停止的奔跑着,只为找到一条溪流。
直到他跑到精疲力竭,在残阳下,扬起脖颈,才终于发现了那一汪水流,清澈的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斯内普是自己冲破的大脑封闭术,他神志清晰,并且绝对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发贪婪的想从男孩身上获取更多。他放任自己的身体驰骋,同样也放任自己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余的野鸳鸯们都作鸟兽散了,舞会也早都结束,大钟敲过了三次,哈利浑身汗津津的,迷蒙之间,不知从哪凑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抓住了斯内普松垮的袍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气势,声音却轻的像一根羽毛刮在斯内普耳边。
“不许……临时标记我!”
斯内普的牙齿磨在哈利的后颈,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就是哈利的腺体。当然,只要他不标记这里,一切还有反悔的机会。可以搪塞过今夜的借口有很多,却都敌不过斯内普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他的牙齿刺进那一块柔软的皮肤,从今夜开始,这个白桃味的Omega独属于他了。
1998年,关系魔法界存亡的霍格沃茨大战爆发,救世主哈利在双面间谍斯内普与其余勇者的支持下,杀死伏地魔。次年,哈利·波特与西弗勒斯·斯内普成婚,预言家日报与新起之秀联合者日报分庭抗礼,对这场婚姻各持两级看法,最终以魔法部部长赫敏·格兰杰出手支持联合者日报结束。
2000年,哈利怀孕,暂时卸任奥罗司司长一职,短暂的退出了人们的视线。
一开始哈利只是觉得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尽管由于任务需求,他已经三四天没有洗过脸了,但是却没有一点胡渣的影子,当他胡乱的用冷水草草冲洗了一遍脸,镜中的自己,除了眼底的一点乌青,其余皮肤白皙透亮。
症状出现在他回家和斯内普吃饭的时候,斯内普做了一些哈利喜欢吃的小羊排。哈利仅仅吃了一小块,往日香喷喷的羊排却变得异常油腻,不适感顺着喉咙直抵肠胃,空空的腹部开始蠕动,哈利捂住嘴,疯狂的干呕起来。
胃里的粘液在哈利的唇齿和手掌里拉出长丝,他愣住了,斯内普连忙把他扶到盥洗室,又递过来一杯水,轻轻的在后面摩挲着他的脊背。“你吃坏东西了?”
哈利摇摇头,又点点头,出任务的时候能吃到什么美味呢,不过是果腹而已,但是都吃了两年了,也没出现过这种状况。或许是这次的食物出了点问题,一种无名的焦躁涌上心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熟悉的呕吐感再次突然而至,他不得不扶住马桶开始呕吐。
圣芒戈的医生很快得出了结果,他们告诉俩人哈利怀孕了。没什么可奇怪的,哈利是顶级的Omega,和斯内普的契合度又少见的高,怀孕是意料中的事。
哈利怔肿了一会儿,决定留下孩子,斯内普流露出欣喜的目光,他一开始觉得哈利会更享受魁地奇和刺激的任务,孩子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束缚。
“当然,但是他来了,我就没办法拒绝他,不是什么事都会圆满,有时候我必须放弃一些东西,也不能说我是在牺牲什么,可能他比魁地奇和魔法部都重要些。”吐的七荤八素,手软脚软的哈利给了斯内普一个温柔的吻。
前三个月,怀孕的哈利要承受反复无常的孕吐。有时候他只是刚坐上餐桌,下一秒就要跑进盥洗室,吃什么吐什么,甚至反上来的食物会冲到鼻腔里,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初为人父的斯内普则有些手足无措,哈利惨白的脸让他跟着一起难受。他立刻求助了卢修斯和纳西莎,但是纳西莎孕吐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斯内普只好着手研究魔药。哈利的食量一日比一日小,斯内普干脆接近绝食了。
“我并不觉得你不吃东西就能分担我的痛苦,西弗!”哈利强拉着斯内普坐在座位上,监督他吃了一个荷包蛋。他囫囵吃完,味同嚼蜡。直到缓解孕吐的魔药被发明出来,斯内普自己先给自己灌了三四瓶,才敢给哈利用。
到了六月以后,哈利的肚子逐渐显怀,胸部也慢慢发育成了小山丘。胸部与衣料的摩擦会让胸部变得泛红,奶水不时会在衣服上晕出水渍。哈利选择使用胸贴,可是当时正值夏日,他只要动一动就浑身出汗,胸贴的触感十分粘腻。
所以胸部清洁必须要频繁,但是他经常昏昏欲睡,往往一睡就是三四个小时,醒来时又觉得腰部酸痛得不行。这时哈利更愿意再次睡过去,梦中往往光怪陆离,忽而猛然下坠,忽而宛若在一条小舟上,飘飘荡荡,船下竟是一片星河,闪闪发亮。
所幸斯内普的照料总是十分细致。他每天都会趁哈利睡着的时候用湿毛巾擦拭和布丁一样软的胸部,帮他按摩腰部和逐渐变肿的大腿。温暖且带着一些薄茧的大手动作十分轻柔,哈利十分依赖这种感觉。
哈利做噩梦时,斯内普便轻轻亲住他的嘴唇,轻声的呓语皆吞入口中,手中还不断轻拍着哈利的后肩,哈利醒过来往往含糊的抱怨一声“你当是在哄孩子?”
不知不觉,哈利已经能感受到两人崽子不安分的踢肚皮了,他会在睡着时不自觉的弓起腰来保护肚子,但是斯内普却会慢慢的将他的身子抻开,因为每次弓腰睡觉都会让哈利的腰更加酸痛,甚至腿部抽筋。
怀孕苦的不单单是哈利一个人,斯内普选择亲历亲为照顾哈利一切的事宜,而且他已经在盥洗室撑过好几个易感期了。
Alpha的易感期总是让斯内普暴怒,他甜美的Omega就在门外的不远处,他却只能依靠自己的手,他有时选择把自己浸泡在水里,一边强捱着躯体岌岌可危的欲望,一边还要注意哈利在外面是否碰到了麻烦。
他最大的慰藉就是哈利换下来的衣服了,那一层薄薄的衬衫,上面有哈利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些遗漏出来的奶香。
等易感期过后,他再把盥洗室的窗户和门都打开,将自己残留的信息素清理干净。因为哈利现在很敏感。他的身体周围时刻裹着一层白桃信息素,这是Omega为了安抚肚子里的孩子释放出来的。
这就更苦了斯内普了,哈利穿的很少,那点信息素时不时的萦绕在斯内普的鼻尖处,就算是不在易感期,也让他难以把持。哈利有时会让他搂着自己,斯内普硕大的鹰钩鼻紧贴着他的皮肤,贪婪的汲取哪一丁点甜美的味道,像是一只大狗。
温热的鼻息打在哈利的颈窝,有点痒痒的。他轻轻的抚摸男人的头发,没一会儿,斯内普居然睡着了。泛青的眼窝和蜡黄的脸色让哈利十分心疼。他没有动弹,直到斯内普突然惊醒过来,看到哈利正在自己眼前才泄了一口气。
他用手拢住哈利的背,在他的锁骨附近啃咬了一会,白嫩的皮肤立刻变得绯红一片,像是洒上了一片薄豆沙。
不过是杯水车薪。
“要不我帮你?”哈利试探的问。
这提议听起来很诱人,但是斯内普拒绝了。哈利在怀孕后眼睛总是蕴着一点泪水,看起来倦怠又美味。这不是能浅尝即止的。
哈利在即将生产的时候,恰逢斯内普的又一次易感期,幸好赫敏马上将哈利送去了圣芒戈。斯内普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不适了,浑身散发着浓得呛人得信息素就要冲进圣芒戈。最后和阻拦的安保人员拳拳到肉的打了起来。
等他被好几个大汉牢牢压住的时候,护士抱出了一个面色红润五官皱在一起的婴儿,小心翼翼的蹲下,好让斯内普可以看清“恭喜,斯内普先生,是个小男孩,他和都哈利先生十分健康,你们想好名字了吗?”
神智还略有紊乱的斯内普渐渐安静了下来,喃喃道
“阿不思··小天狼星·斯内普”
他们的孩子小小一团,睡着的时候脆弱而安静,醒来后就用一双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他躺在哈利的臂弯里,斯内普一凑过去,他就用肉乎乎的小手不断向斯内普抓过去。
“他很喜欢你,西弗”哈利轻手把孩子递过去,斯内普何尝不喜欢这个孩子呢?他在哈利怀孕前还十分不屑的评价罗恩和赫敏的孩子“可怕的人类幼崽”,一到这时候,居然还紧张起来,生怕自己把孩子抱的不舒服。
小阿不思一把抓住了他爸爸硕大的鼻子,斯内普一点都不恼,表情中还甚至有一丝骄傲,哈利在一旁险些笑出声。
他的眼睛和斯内普一样是黝黑透亮的,嘴唇则更像哈利,唇峰上翘,还肉嘟嘟的,剩下其余的地方也可以看出斯内普和哈利的特点,但是两人都知道,他是他们的孩子,一颗独立的幼苗,他会有属于他自己独特的人生。
当然,如果他们在小阿不思爱好魔药还是魁地奇上还能记起这个道理就好了。
斯内普和哈利明显喜欢的早了,小阿不思哭起来简直和曼德拉草有一拼,饿一点不行,尿布不及时换也不行,一旦哭起来连嘴里的扁桃体都可以看清楚。
斯内普换起尿布来倒是得心应手,就是在小阿不思吃饭的问题上,他们父子进行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婴儿两个小时左右就要喝一次奶,斯内普并不想破坏哈利的睡眠,于是决定在晚上由他喂小阿不思喝奶粉。
小阿不思不买账,当晚就嚎啕大哭。哈利睡眼朦胧的起身,看见斯内普正尝试让小阿不思安静下来。“梅林呐,要不还是我来算了”
“我完全可以应付,哈利,回去睡觉”斯内普把孩子带去了婴儿房,用脚跟带上了房门。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小阿不思真的乖乖喝奶粉了。但是,哈利惊奇的发现,他反倒是不喝母乳了!
“不必担心,只是一点魔药而已,没有副作用的”斯内普给了哈利一个安抚的眼神。
但是哈利却有些纠结,他搓弄着双手,从鼻尖到两颊绵延出一点红色。“但是,如果……小阿不思只喝奶粉的话,我会涨奶的……”
哈利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一个单词时,几乎像是吐出了一团空气。
“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斯内普压低了声音“或许我还能进行一点补救”
“你要研制可以疏通母乳的魔药?”
“显然不是,我觉得你的先生可以直接代劳”
有那么一瞬间,哈利似乎看到了斯内普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像是自己梦到的星河一样明亮。他意识到了斯内普一早就做好了打算,最后却只是红着脸,不痛不痒的轻骂了一句
“老不正经”
小阿不思在刚出生就没争过他的父亲,长大以后更是,但凭他的老父亲把母亲吃的死死的,连口汤(奶)都不给他的儿子剩。
【sshp】救世主的爱情限定
甜文啊,甜文,友友们,有一点我是要申诉的,就是我觉得,尽管斯教是个老毒蛇,但是他绝对会给自己喜欢的人最大的温柔,所以别觉得我这篇ooc的太狠了(你别狡辩了
哈利失手了拍碎一颗咬人甘蓝,青绿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缝溢出,类似猫科动物的尖牙在碎叶中苟延残喘的撕咬着他的小手指,针扎一样的细密的刺痛让哈利回过神,他翻手又是一掌,让那颗咬人甘蓝彻底安静。
咬人甘蓝,原产自中国,哈利第一次知道这种魔药材料还是在五年级的时候,赫敏在完成家庭作业时抄写过一张咬人甘蓝的图表,哈利当时“借鉴”了一下她的作业,所以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但也仅此而已了,这种魔药材料十分稀少,就连...
甜文啊,甜文,友友们,有一点我是要申诉的,就是我觉得,尽管斯教是个老毒蛇,但是他绝对会给自己喜欢的人最大的温柔,所以别觉得我这篇ooc的太狠了(你别狡辩了
哈利失手了拍碎一颗咬人甘蓝,青绿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缝溢出,类似猫科动物的尖牙在碎叶中苟延残喘的撕咬着他的小手指,针扎一样的细密的刺痛让哈利回过神,他翻手又是一掌,让那颗咬人甘蓝彻底安静。
咬人甘蓝,原产自中国,哈利第一次知道这种魔药材料还是在五年级的时候,赫敏在完成家庭作业时抄写过一张咬人甘蓝的图表,哈利当时“借鉴”了一下她的作业,所以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但也仅此而已了,这种魔药材料十分稀少,就连霍格沃茨也无法大批量提供给每个学生,所以这还是哈利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咬人甘蓝,严谨的说,咬人甘蓝的尸体。
那一刻,哈利在心里把梅林的内衣问候了个便,因为,这颗咬人甘蓝是斯内普教授的。
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哈利不知所措的把行凶的手放在阳光下,骨肉匀称的手指上,浮着一层因为液体干涸凝固而成的绿色粉末,薄薄一层,反射着零星的光点。哈利思考自己被斯内普教授神锋无影后,骨灰会不会和这些粉末一样细碎。
这是哈利和斯内普教授同居后最严重的危机,他决定紧急召来自己的两位最佳拍档来救救自己,尽管他俩平时并不清闲,一个是魔法部神奇动物控制司的司长,一个成了乔治商店的合伙人。
罗恩和赫敏神情有些微妙的听着哈利的求救,他的神情严峻,言辞恳切,甚至夹杂着焦急的肢体语言,但是很明显他对面的两位并不能因此共情。
“就只是拍碎了一颗咬人甘蓝而已”赫敏喝了一口咖啡,言简意赅的打断了即将要详细描述案发现场的哈利。
“但,那是斯内普教授的,魔药是他的命根子!”哈利十分不满意的强调,他不明白为什么赫敏仅仅毕业一年就能忘记他们上学时同甘共苦的经历。
“好吧,但是,你不是发现了他其他的爱好了吗?例如说吃巧克力蛙之类的”罗恩轻快的说。
……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在在那场生死攸关的大战后,哈利一跃成为了众人心中的小太阳,不管各大报纸的头条还是酒吧里人们攀谈的话题,总是离不开他。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了哈利就会在黑暗中溃烂。这样一个水嫩嫩且安全感十足的救世主谁能不爱呢?
在三个月后,也就是哈利到魔法部就职的那段时间,这种狂热的爱达到了一个峰值,以至于让哈利有些措手不及。
斯内普教授会怎么处理这种事呢?哈利在脑中构拟了这样一副画面,斯内普十分不耐烦的看着一众追捧者,略微收紧那张乌黑的袍子,用讥讽的口气慢慢的说“我想我不是一个让你们参观的猴子?你们的脑子里应该装一些有用的东西,而不是像是狒狒争夺香蕉那样挤在我的身边。”
哈利笑出了声,他确信斯内普不会委婉的劝离任何人。
事情的真相有点搞笑,在哈利拯救魔法世界之前,他们大多数都倒戈了,反而在这种世界和平的时候,他们开始信奉起救世主了。但是哈利并不能狠下心这样说。
心软的结果就是只有他一个人过不好日子。
你不能想象你每天回到公寓后,发现你的邻居每天都在变化。他们大多是年轻的男女,在哈利下班时,几双恶狼一般的眼睛,就会准时的出现在门缝里,隐隐闪着狂热的光芒。后来哈利才发现,他的房东把他附近的几间屋子,都变成了日租形式的,房租贵得可怕,可是仍旧有一茬茬韭菜排队来租。
无奈之下,哈利换了好几个公寓,但是收效甚微。罗恩看哈利萎靡不振,也曾邀请过哈利来自己的家住一段时间。但是哈利不想总劳烦韦斯莱一家,况且,没人想和自己的前女友朝夕相处,尽管他们是和平分手。
后来哈利悄咪咪的去霍格沃茨求了麦格教授,问她能不能让自己住在学校一段时间。麦格教授和蔼的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心疼的说“看来你被折腾的不轻,乖孩子,当然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学校的崇拜者要比外面的还要多,你住在这只可能会使破戒夜游的孩子增加。”
哈利最后没有去霍格沃茨,因为他知道,麦格教授说的是事实。但是过了一段时间,麦格教授突然寄了一封信给哈利。送信的猫头鹰并不是麦格教授的。
它小小一只,身子浑圆,尤其是腹部,灰扑扑的羽毛柔软的贴在微鼓的肚子上。这只猫头鹰明显是只小童工,哈利怀疑它是刚喝完奶就出来工作了,它的喙看起来还不够坚硬,如果当初是它为海格送报纸的话,一定不会把哈利啄疼的。
“亲爱的哈利:
关于你上次的请求,我有了另外一个主意,西弗勒斯在蜘蛛尾巷有一栋房子,他答应把那里借给你暂住,只要你保证不会在里面养一些奇怪的生物,尤其是嗅嗅,西弗勒斯在那有许多珍贵的坩埚。如果你答应,今晚就可以入住,钥匙在信封里。”
哈利有些吃惊的在信封里掏出一把金色的钥匙,难以置信,在他这段糟糕的人生中,那个凶巴巴的斯内普教授居然会伸出援手,尽管有很大可能是看在麦格教授的面子上,但也足够了。
“我是在做梦吗?”
哈利自言自语道,那只小猫头鹰正在桌子上笨拙的来回挪动,听见了哈利的话,慢慢的煽动起翅膀,两只翠绿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蜘蛛尾巷的房子很大,但是却没有几扇窗户,并且他们全用厚厚的窗帘遮盖住了。哈利觉得斯内普讨厌任何别人能窥探他的渠道,所以他才会选择地窖那样一个阴暗,潮湿却又隐秘的地方。哦,对,还有那个出神入化的大脑封闭术。
哈利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开了,发现屋子里虽然长时间无人居住,却十分干净整洁,连他想象中的灰尘都没有,到处都是一种淡淡的松香味,可能是斯内普教授用了某种咒语的缘故。
他小心翼翼的为自己开辟出了一块身家,放置他的宝贝扫帚和一些小玩意。最后是床的问题,卧室是不能去的,还有一间客房,但是哈利不确定谁在那睡过,彼得,贝拉或许还包括卢修斯和伏地魔。于是他拿出了看魁地奇球赛用的折叠床,很硬,但是勉强可以用。
哈利并不想奢求那么多,他只是来寄宿,过不了一段时间那些粉丝就消停了,他也不必在此蜗居太久。
但是那张折叠床委实不是很争气,在哈利的一次小幅度空降后,啪的一声就四分五裂了。客厅只有一张小沙发,睡在那里是不太可能的。哈利决定去斯内普卧室的床凑合一晚。
就一晚,斯内普教授绝对不会发现的。
凑合一词绝对是对这张床的一种侮辱,哈利躺在床上如是想。柔软又宽大的床完全把哈利包裹了起来,他身体的边缘处,微微鼓起的地方贴合起他的皮肤,让他酸痛的身子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他满意的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斯内普也不是想象中那样一味苛责自己的人。
第二天,哈利面对斯内普大床的诱惑十分纠结,有些东西尝了,可能就很难戒掉了。反正他走之前会帮他换好床单和被套,哈利的身体十分诚实,一刻也没耽搁,两三下就把自己扒光了,像一条细长的鱼敏捷的钻进被窝里。
哈利霸占了斯内普的床,十分惬意。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中午,哈利还在懒床的时候,屋子的主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床前了。
他平静的看着魔法界的救世主在自己的床上,因为午间微烫的阳光踹开了被子,发出了一声小团绒毛一样软的轻哼。
平滑的肩部,隐约突起的脊椎穿过精瘦的腰肢,像是一条涓细的小河,隐没入屁股里,这些统统向斯内普敞开。
哈利艰难的将头偏换了一个方向,刺眼的阳光下,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映入眼帘。
“啊?”哈利轻轻咕哝了一声,看清来人后,险些心脏骤停,打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还不忘将被子收拢回来裹住身子。
这他妈该死的裸睡习惯!哈利在心中一遍遍咒骂着,心里不断打颤,脑子里也嗡嗡响,恨不得当场失去意识,或者当初和伏地魔同归于尽也好。
“教授?你来干什么吗?”哈利稀里糊涂的说,说完就后悔了,紧紧耷拉着眼皮,没有了上学时对抗斯内普的勇气,乖的像个鹌鹑,根本不敢看男人。
橙色的光圈透在了哈利蓬松杂乱的头发上,男孩连发尖都沾着温暖。这一刻,斯内普在心底同意哈利的救世主身份,无关他和谁打了一场,他只用站在阳光下,任谁都会渴望靠近偏袒他的。
哪怕是生在黑暗里的蝙蝠。
“我来取点东西,波特,早餐在桌子上,我想你还没到在床上吃饭的年纪?”
哈利讷讷点头,等斯内普出门后,手忙脚乱的开始套衣服,期间还把内裤穿反了两次,正反一次,里外一次。
穿着整齐的哈利并没有着急出去,他要想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睡在斯内普本人的床上。无能的想了很久,哈利最后悲愤的决定出去挨骂。
他抬脚出门的那一刻想到了第一堂课和斯内普面对面的场景,他的眼睛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哈利当时只觉得魂都被慑走了。等他再次想起那个眼神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薄薄的一层愤怒之后,隐藏更厚重的感情。
由他母亲而起,却并不是属于他母亲的,一种渴望救赎却又自我否决的挣扎。
卧室外没有人,他走了?哈利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斯内普会这么贴心,但也可能是他着急吧。
哈利反复用余光确定了好几次,才放松下全身绷紧的状态,趿拉着拖鞋,无精打采的走向了餐桌,那里有一份正在冒热气的糖心煎蛋和牛奶。
从那之后,斯内普基本保持着一月三次的不定时拜访。有时哈利不在,但他身为奥罗的机敏能让他察觉到屋子里有人来过的痕迹。在不知不觉中,斯内普的来蜘蛛尾巷的频率变成了一周三四次,偶尔还会留下来过夜,只不过他睡的是客房。
哈利再次总结时有点惊讶,他从没想过他会和斯内普融洽的生活这么久。他甚至已经能心平气和的对斯内普说“早安,教授”了。
“我真心觉得,斯内普教授对我已经十分宽容了,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对我使用他讥讽人的天赋了”哈利在和赫敏的闲谈中,由衷的感叹“他在来蜘蛛尾巷住的时候,甚至会给我做好早饭,然后时不时的送我一瓶福灵剂和好眠药水,简直有点像是随机发送福利的圣诞老人了,他说不定没有那么讨厌我了!”
“你仅仅觉得这样?”赫敏的语气让哈利有点摸不到头脑,好像他欠了斯内普教授什么东西一样。
“那……还要那样?”哈利恍然大悟“我是不是该送教授点东西表达一下谢意啊”
赫敏的脸上勾起了一个看傻子的微笑“你知道金妮为什么和你分手吗?你或许该找个时间去问问……”
“啊?”
哈利当然没把这一段插曲放在心上,直到他要去参加金妮婚礼的前一天,他胡乱的在柜子里翻找自己的袍子时,发现了三箱子的巧克力蛙卡片。他没忍住自己的好奇,把三个箱子都从角落里抽了出来。
其中一个箱子较小,里面整整齐齐全是哈利的巫师卡片,另外两个箱子则是其他人的。
这都是斯内普教授一个人吃的?!哈利有点吃惊,这种巧克力蛙他在低年级时还算喜欢,现在让他吃两个他都嫌腻,舌苔里残存的甜味用什么也压不住。
因为哈利被印在巧克力蛙上仅仅才一年,所以哈利断定这些都是斯内普教授在一年内吃的。梅林!谁能看得出来他这么喜欢吃甜食!
哈利在金妮的婚礼上为了缓解尴尬,把这件事说给金妮听。包括金妮在内,罗恩和赫敏也并没有他预想中的惊讶。金妮用手整理着她的婚纱,笑着对哈利说“我听说,斯内普教授在他的黑魔法防御术教科书里放了一张书签,有学生看见是一张金色的巧克力蛙巫师卡”
金色的,那是限量款。巧克力蛙工厂在把哈利,罗恩,赫敏印上巧克力蛙的巫师卡后推出了的一个活动,即隐藏款巫师卡,据说十分难抽到,这种金色的巫师卡只有哈利和邓布利多这两个角色有。
“哦,那可能是邓布利多的,我还以为他是喜欢吃巧克力蛙呢”
罗恩和赫敏作为哥哥和嫂子要去接待宾客,只剩下金妮和哈利。哈利有些不自然,相比之下金妮却十分坦然。“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提分手……呃,我当然不是说我想勾起什么回忆,我只是想知道……”
“嗯,我懂,哈利,你看见我结婚感到难过吗?”
“没有”
金妮耸耸肩膀“问题就在这,哈利,你不爱我,你只是被我缠久了,根本分不清你是把我当亲人还是爱人。我们在一起的契机,可能就是你在无法辨别这种感情的情况下,又渴望一个人的拥抱。爱是向太阳一样热烈的,而我只是清晨前给予你温暖的火把,你懂了吗?”
“有点,抱歉,我确实……没有完全懂”哈利挠挠头。
“你迟钝死啦,其实喜欢这种事,可能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根深蒂固了,只不过你意识到它只需要一瞬间”金妮的新郎在不远处向两人招手,金妮要去准备接受祝福了,她匆匆和哈利告别。“祝你好运,哈利,有些事不要想的理所当然,你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发现你想永远站在某个人的身边。”
回忆到此就结束了。
哈利自然知道罗恩是在调侃他,他有点无能狂怒,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装在罗恩的脖子上,让他体会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们不明白,斯内普教授当然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他不想破坏目前和斯内普教授的这种相处模式。不想再看到斯内普教授脸上冷冰冰的表情。
哈利不得不承认,就像那张大床,哈利已经依赖上斯内普教授给予的小偏爱了,他无论无何不能接受斯内普教授失望的眼神,他也许会把自己逐出房子,然后换一个听话的租客,默认他睡那张柔软的床。
他的心脏跳的铿锵有力,发泄着自己臆想中的嫉妒。
“说白了,两位,我不能让这颗咬人甘蓝惹斯内普教授不开心”哈利压抑住自己的烦躁,但是罗恩仍旧笑嘻嘻的陶侃他“只要是你,他没什么不开心的。”
砰!
哈利猛然站了起来,两只手掌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你们搞清楚点状况!”
“我觉得是你没搞清楚状况,哈利”罗恩被吓了一跳,而后小鸟依人的把头靠在了赫敏的肩膀上,赫敏略带嫌弃,但还是摸了摸他红色的乱发。
“我……”哈利一下哽住了话头,脸憋得通红,他看见咖啡店进来了一个穿着老式黑袍的男巫,他的长发尾端微卷,脸部只侧过一块,硕大的鹰钩鼻就隐隐可见了。
哈利心里登时就只剩这么一句话。
斯内普教授来追杀我了。
“我觉得事情确实进展的出乎意料的慢,这不能怪斯内普教授,哈利,我……”赫敏看着哈利的脸颊绯红,一双眼睛变得湿润透亮,像是受委屈的小鹿。
后来赫敏说什么哈利已经听不清了,他看见斯内普找到了他的方向,慢慢向他走过来。
他看到,他不近风情的老教授,两颊带着一点薄薄的血色,眼皮上撩,目光里好似有千丝万缕的蛛丝要把他牢牢的黏在里面似的。
“教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好吧,但是结果就是你的咬人甘蓝被我拍碎了”哈利的语言有点紊乱,罗恩和赫敏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后看去。
“你把他叫来的?”罗恩小声的和赫敏咬耳朵。
“我没有!”
哈利不太敢和斯内普对视了,当男人靠近时,哈利闻到了微苦的松香味夹杂着焦糖,泥炭和海水的味道。哈利再熟悉不过的,他每次聚餐时都要喝上好几杯的威士忌。
斯内普教授喝酒了。
“波特?”
没有冷厉,没有责备,哈利回过神时,发现斯内普已经把他牢牢抱住了。他弓着身子,以便下巴可以放在哈利的肩膀上。
温热的呼吸打在哈利的脖子上。
哈利小口而急促的呼吸着,心脏咚咚的击打着胸腔。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东西,不是那张大床,不是热腾腾的早餐,也不是那片金色的巫师卡,而是一轮滚烫的太阳照亮了潮湿寂静的黎明,盘根错节的欣喜,嫉妒,占有欲都明晰起来。
他想明白了很多东西,最后却只是吞吞吐吐,温温软软的叫了一声“教授”
“嗯”男人醇厚的声音拖得格外悠长,一如既往包含着那点绵密又不易察觉的宠溺“小子,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番外 全世界除了我都知道我的教授暗恋我
斯内普开出两张邓布利多得金卡了,他有点怀疑巧克力蛙厂是不是漏印了哈利的金卡。一盒一盒的糖果让他几乎生理性呕吐,手里时刻都有那种粘腻的触感,比鼻涕虫还要恶心,
他把两张邓布利多的金卡送给了麦格教授和海格,并且送了一大堆已经拆封的巧克力蛙。海格有点受宠若惊,尽管巧克力蛙已经在他的房里乱蹦了,温暖的炉火会烤化他们,让整个屋子都粘嗒嗒的,他还是诚心诚意的感谢了斯内普。
当斯内普终于开出了一张哈利的巫师金卡时,他翻来覆去的看卡片上的男孩和他的宝贝猫头鹰,最后恋恋不舍的塞进了每天要用的教材里。至于剩下的巧克力蛙,他决定都掺进波比夫人要的各种治疗魔药里。
在教工午餐的位置,斯拉格霍恩教授和麦格教授谈起了他年轻的时候,谈资十分丰富,更何况还有一个耐心的聆听者。
最后两人谈到了斯拉格霍恩引以为傲的女孩,莉莉,这个老头异常开心“那孩子的一切都很优秀,包括她的宝贝儿子,成了一名奥罗,他的名字注定会刻在魔法史上”
“还有霍格沃茨的校史”麦格教授补充道“但是哈利最近有点麻烦,他的狂热追求者让他没地方住啦”
“小天狼星的故居不行吗?”
“那里都快变成旅游景点了”麦格教授无奈的说。
“喔喔”斯拉格霍恩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又开始谈起邓布利多在任时所推动的法律,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用餐的斯内普早就停住了刀叉,看着盘中只吃了两口的小羊排发愣。
当天麦格教授被请去了地窖做客,平心而论,她早就猜到斯内普会来找她,从她略带调侃的目光中,斯内普看似冷静,但他用手指摩擦桌面画圆的小动作暴露了他的局促。
“你找我,西弗勒斯,我猜是为了哈利?”麦格教授尽力压住嘴角,可她眼里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姑且……算是,那小子来找过你?”
“他想来霍格沃茨住,但是我告诉他这里的崇拜者更多,他就放弃了”
“所以他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麦格教授沉默了一会儿,她尽力捕捉斯内普躲闪的眼神,这可不常见,或许在事态最紧张的时候,他都没有躲开过伏地魔的对视。想到这,麦格教授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你要帮他?”
“我只是……”一段冗长的尾音,斯内普鲜有的迟疑。他清楚自己早就瞒不住米勒娃了,她看着自己长大,或许,她比他本人还要了解他。那么喜欢上哈利这件事,可能她比自己的理智还早一步察觉。“我在蜘蛛尾巷的房子还空着”
“啊,我知道,需要我来写信告诉哈利,现在吗?我正好在这里写,写完好给你看一遍”麦格教授没眼看斯内普的表情,否则这个有些开朗的老太太会笑出声。她写的十分简短,措辞恰到好处,全然没有露出一点斯内普关心哈利的马脚。
她把信推到斯内普的面前,斯内普只是扫了一眼。“寄出去吧”
麦格教授想要回去用自己的猫头鹰寄信,但是斯内普却拍手叫出了一只小猫头鹰。麦格教授摆摆手,那只小猫头鹰就跌跌撞撞的向她走过去了“我不知道你还养了猫头鹰,西弗勒斯,它可真可爱”
“我在买魔药材料的时候捡到的。”
确实是捡到的,因为它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了,没人会要一只娘胎里就病怏怏的猫头鹰。斯内普根本就不养猫头鹰,他怕这种呆呆的猛禽会把地窖弄得一团糟,但是那双绿盈盈的大眼睛,让他难以迈动离开的步伐。
所幸他是魔药大师,小猫头鹰被他调养的十分滋润,几乎痊愈了。
麦格教授显然不信“你想要送给哈利,为什么不买一只和海德薇比较像的呢?他到现在因为海德薇的去世,不肯买新的猫头鹰”
“他不需要一个代替品,每一段陪伴都是独一无二的。”
“喔,你说得对”麦格教授狡黠的笑了“所以这个小家伙真是要送给哈利的?”
斯内普终于意识到米勒娃·麦格绝对是个不输邓布利多的老狐狸,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前回到蜘蛛尾巷的房子,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为了能让哈利躲开粉丝的视野,还换上了厚重的窗帘。
【sshp】红线(完整版)
哈利穿着自己的蓝色条纹睡衣, 这件睡衣很旧了,在乳白的月光下有些泛黄,最上面的扣子也不知被丢哪里去了,只剩几根线头遮挡在微微突出的锁骨前。
来自城堡外一片幽深的大湖的水汽扑进他的口鼻,有些微咸,哈利用手拨开了眼前枯草一般杂乱的头发,蹑手蹑脚的将一件斗篷围在了自己身上,在空寂的廊道,顿时只剩两只眼睛,只是借了一点幽幽的光,透亮的就像太阳下的碧湖。那双眼睛四周张望了下,最后也隐匿于斗篷里。
廊道又重归静谧,只有象牙白的墙面雕刻在月下闪着清冷的光。
这是一时脑热的夜游,本想着睡个安稳觉的哈利却偏偏不能如愿,只要他一闭眼,眼眶的边缘就开始...
哈利穿着自己的蓝色条纹睡衣, 这件睡衣很旧了,在乳白的月光下有些泛黄,最上面的扣子也不知被丢哪里去了,只剩几根线头遮挡在微微突出的锁骨前。
来自城堡外一片幽深的大湖的水汽扑进他的口鼻,有些微咸,哈利用手拨开了眼前枯草一般杂乱的头发,蹑手蹑脚的将一件斗篷围在了自己身上,在空寂的廊道,顿时只剩两只眼睛,只是借了一点幽幽的光,透亮的就像太阳下的碧湖。那双眼睛四周张望了下,最后也隐匿于斗篷里。
廊道又重归静谧,只有象牙白的墙面雕刻在月下闪着清冷的光。
这是一时脑热的夜游,本想着睡个安稳觉的哈利却偏偏不能如愿,只要他一闭眼,眼眶的边缘就开始渗出浓烈的红色覆盖在他的视网膜上,然后是那只僵硬的猫和费尔奇那张痛苦到扭曲的脸,耳边同伴平稳的呼吸声也渐渐急促,好像马上就要吵嚷着喊出那个词——救——命——
哈利受不了了,他决定马上就去那面全是血渍的墙壁前,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那个阴森冰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带着沙哑,好像是一个带着怨念的屠杀者,正在带着死亡靠近。
啪嗒,啪嗒。
哦,这可真是他妈的。哈利暗暗咒骂,他没有换掉他的拖鞋。他脚底的每一次抬起,拖鞋都会狠狠的拍在地上,这一声回响来来回回的在空寂的廊道里反弹,哈利分不清这些回音里是否藏着巡夜教授的脚步声。
今天巡夜的是斯内普,哈利一拍脑袋,烦躁的甩掉了自己的拖鞋,放在了一个角落。脚下的瓷砖散尽了白天的热度,踏上去多少有点凉,哈利也顾不得,继续攥着身上的斗篷一点点移动。
拐角的墙壁透出了小半块橘色的光芒,然后是一大片,像是层层叠叠的金色爬山虎,呈散射状匍匐在墙上,哈利停在了原地,小口而急促的呼吸着,鬓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心脏怦怦的在胸腔里震动。
斯内普提着一盏油灯缓慢的走了出来,他的大半身都浸润在模糊的光晕里,由于他走的并不像白天那样急躁,平时纷飞的袍子乖乖的半拢住他匀称的身子。从哈利的角度看,斯内普的脸被油灯挡住了,哈利只能看见他提着油灯的手,骨节细长,小指上还绑着一根红线。
那根红线极短,软趴趴的低垂着,在靠着光源的地方,红得分外惹眼。
斯内普一步一步逼近,哈利的神经也被他绷得一下比一下更紧,他的眼睛紧瞪着斯内普的身影,眼尾都快张裂了。
他们擦身而过,轻的连哈利身上的隐身斗篷都没有被吹起一角。斯内普并没有做任何停留,哈利也不敢回头看斯内普的的背影。就在他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反转措不及防。
斯内普在哈利没注意的地方,轻轻的攥住了隐身斗篷的一角,然后一个猛转身,扯掉了哈利身上的隐身斗篷,哈利还没反应过来,一盏微烫的油灯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哈利?”哈利看见斯内普的脸上稀罕的出现了惊奇的表情,不是皱着眉头,也不是愤怒的咬着后牙,而是纯粹的难以置信,他黝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哈利,哈利却不敢回看他。
“professor…….”哈利的声音有些颤抖。
斯内普用鼻音回应了他,他把油灯从哈利的脸上移开了,否则男孩颤抖的睫毛和红润的嘴唇被照得太过清晰,简直难以让他狠下心来诘问他。这就有点离谱,这个面露恐惧的男孩,几分钟前还在地窖里亲吻自己的鼻头,带着软糯的困倦对他说,他要先睡。
哈利没有理由瞒着自己,斯内普看着哈利穿着的条纹睡衣,这件睡衣在他们同居后不久就被压箱底了,因为他从摩金夫人那里给他买了一件纯黑的丝绸睡衣,哈利一开始还有点抗拒,他说,这非常不格兰芬多,但架不住丝绸的面料柔软又凉快,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哈利的脚因为长期站在瓷砖上已经被冻得冰凉,他趁着斯内普走神的时候悄悄的抬脚想要缓解一下,没想到斯内普顺势往下一看,眼神倏地变了。
“拿着”斯内普把油灯递在了哈利面前,哈利下意识接住,然后就感觉腰部悬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自己的脸和斯内普的脸就只隔着手中油灯的距离了。
他他他他被斯内普公主抱了!
斯内普把哈利轻放在了窗台上,哈利局促的仰视着高大的男人,他的脑子里不断地祈祷,让他放过我吧,梅林,我愿意以后吃的多味豆都是鼻屎味儿的!
斯内普抓住了哈利冰凉的脚踝,骤然的温热让哈利瑟缩了一下,他有一瞬间几乎以为男人要把他从这里扔下去。可是斯内普的动作可以算的上难得的温柔,他把哈利的隐身斗篷层层缠在了哈利的脚上,打了一个丑陋的结,然后又一言不发的横抱起哈利。
他们去的方向是地窖。
斯内普抱的分外的稳,如果不是哈利知道抱自己的是谁,他可能已经安稳的睡过去了。
难得他这么安分,斯内普不时的垂下眼睑瞄着怀里的男孩,安分的有些奇怪,不过今天他总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是因为那个愚蠢的三强争霸赛也完全没有必要背着我偷跑出来,还打着赤脚。
“professor,抱歉,我能回寝室吗?”哈利在说这句话之前堵上了自己学院的所有分数。
斯内普顿住了脚,他原本想要问,为什么今晚想要回去睡了呢。嘴微微张开了好几次,想说的话最后还是混着粘稠的空气咽进了肺里。哈利是一个在读的学生,原本就要回自己的寝室睡,况且今天原本就要做一份很复杂的魔药,波特在身边哼哼唧唧保不齐又会出什么乱子。
随他!
哈利久久听不见斯内普的回答,但是他们原本走的路线却变了,斯内普抱着他走过了很多条廊道,呼吸却还是十分稳健。
斯内普停住了脚步,他们到了格兰芬多宿舍的门前,他把哈利放了下来。哈利原本低垂着头,他在等斯内普给他的处罚结果,而他不知道斯内普也在等他的辩解,两人相顾无言了许久,斯内普几乎都要喷洒毒液了,结果他低头一看哈利正委屈巴巴的捏着自己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油灯烤到他的脸了,今晚的哈利小脸通红,怎么这么嫩呢,好像下一秒就要化掉了。
“回去吧“他说。
哈利支吾的和斯内普道了一声晚安,逃也似地跑回了宿舍。斯内普站在原地,直到画像完全闭合,那个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见。黑夜和油灯争相着吞噬他,约莫又过了一分钟,斯内普才缓缓的转了个身。
哈利没像往常一样给他一个晚安吻。
斯内普一早起来感觉出奇的不对劲,他的坩埚里居然出现了失败的魔药。
失败的魔药?这是谁做的?斯内普用蜷缩的食指不断地揉搓自己的下唇。减龄剂,这确实是比较难做高级魔药,失败率很高。有一些贵族的夫人总是喜欢用不菲得价格来找他定做。但是他昨晚并没有做,而且最近也没有人找他买这种药剂。
斯内普随手用勺子在坩埚里搅拌了两下,然后舀出一点放在眼底查看。灰绿色得液体十分粘稠,表层还有不少凝固的气泡。放多了狗核桃的根,他皱着眉头想,这种低级得错误他一辈子也不会犯。那个偷用他坩埚和材料的小偷真是毫无自知之明。
斯内普在清理好自己的坩埚后来到大厅吃早饭,所过之处顿时鸦雀无声。刚一落座,斯内普就注意到他的对面,离他最近的那个座位,居然已经有人占了。那里往常都空荡荡的,其实不光那一个座位,往后两三排一般都没人敢坐。而今天居然一坐坐三个。
他不经意的扫过一眼,手里的刀割起饼来更加用力了。
三个最令人讨厌的格兰芬多,今天的太阳可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赫敏一直在强装镇定,但是架不住罗恩一直用胳膊肘推她。可怜的小罗恩面对着整张脸上的肌肉都在板着的斯内普,怎么可能会有食欲呢?“我觉得刚才斯内普教授看了我们一眼……”
“你不能让一个正常人只盯着一个地方对吗?更何况他只是扫了一眼”
罗恩颤声道“可是…….为什么今天哈利想要来这里吃呢?”
赫敏斜睨着哈利,今天他看起来确实有点反常,是因为昨天罗丽丝夫人被袭击的事感到不安吗?可他看起来既不害怕,也不担忧,只是不停的用牙磨着一小块南瓜饼,看起来就像是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哈利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呢?赫敏无法忍受哈利放着她不用,一个劲的自己瞎想,她刚要开口问,罗恩又小声的在赫敏耳边道。
“哈利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很奇怪,他就和傻了一样,突然问了我一句‘我怎么在这?’你说他不在这该在哪?”
赫敏点点头,盯着哈利若有所思的看了好一会,突然发现哈利的左手小指上多了一段红线。这是什么时候有的?赫敏把头放低,悄声问罗恩“你看哈利手指上的红线,你知道他什么时候绑上去的吗?”
罗恩挠挠头“我没注意…….不过昨天还没有呢吧?”
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吃完了饭,哈利对自己的两个好友说 “我还有点事,你们去图书馆等我”,说完就一路小跑着出去了,留下赫敏和罗恩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哈利跑出大厅以后,循着斯内普消失的方向赶去。他满腹狐疑,自己怎么会在宿舍醒过来呢?昨天他明明在地窖等斯内普巡夜回来。
“professor!”虽然没有多少学生,但是哈利还是没有叫斯内普的教名,他气喘吁吁的来到斯内普面前,感觉胃里的南瓜饼正在和果汁翻涌。“我昨天晚上怎么会在宿舍?”
斯内普并不明白哈利大早上发什么疯,如果这是一种新兴的哑谜或者整蛊的教授的方式,那么谁给哈利的胆子来找自己呢?斯内普盯着男孩的眼睛许久,那里甚至没了平时对他的反抗和敌意,睫毛顺着眼部曲线勾勒出的是一双平和的眸子。
“否则我们的波特先生应该在哪里呢?”斯内普挑起眉毛。
哈利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斯内普对于他袒露出的奶猫一般无辜的表情感到无所适从,就像是自己做出了很过分的事情。哈利舔舔嘴唇,斯内普除了在某些方面的情趣上以外,很少叫他波特。他还在为丽塔那张照片生气吗?
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抱在了一起,然后被拍成照片放在了报纸上。那张照片里的两个人不断地重复着拥抱和惊恐的分开,活像是被抓奸了一样。哈利理解斯内普的不快,但是他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最后他不得不放软语气“昨晚我原本是在等你,可…….”
哈利顿住了,他发现斯内普的手指破开了一个小口,正在一点一点往外渗血。“你的手流血了”
斯内普下意识的把手抬起来,发现自己的食指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斯内普对疼痛早就麻木了,就连自己被三头犬咬到腿的时候,那种瞬间皮肉分离的痛苦也不过如此,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不太在乎这具躯壳正在经历什么。
斯内普用拇指搓了一下伤口,哈利立刻阻止了“别动”,哈利拉过斯内普的手,斯内普觉得哈利可能会给自己施一个治疗咒,但是他的水平真的很难让斯内普放心。
下一秒,斯内普的食指被哈利含在了嘴里。斯内普愣住了,他的感官好像还没有尝过这种甜头,于是成倍的放大那种湿润的触感,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指腹和哈利柔软的舌头碰在一起,
湿热又有点痒。
哈利放下了斯内普的手,在斯内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拥抱。“抱歉,professor”
斯内普不知道哈利和自己道哪门子歉,原来他千方百计的想让哈利吃瘪,如今哈利没头没尾的和他服软,斯内普却没有顺心的感觉,相反,他觉得自己的状态糟透了。斯内普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豁开了一个小口,里面温热的液体汨汨流出,浇得他四肢使不上力气,他想推开自己胸腹上不断磨蹭得小脑袋,一抬手,却发觉自己粗糙灰白的手掌在不住的发抖。
这真的是波特吗?
“我的第二道考题还没有头绪,我得走了”哈利把自己的小脑袋从斯内普的胸膛里拔出来,恋恋不舍的和他道别,没等斯内普反应过来,他就急匆匆的消失在斯内普的视野里。其实他并不着急找到第二个三强争霸赛的题目,反正接下来的两天都没课,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和斯内普呆太久。
会上瘾的。
哈利原本打算去图书馆和自己的两个小伙伴讨论一下自己的第二个考题,但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考题,那颗金蛋,自己忘记放在哪里了!哈利急了,尽管自己是非自愿被拉进了比赛,但是他仍不愿意这么轻易的输掉。
哈利先去了教室,然后又回到宿舍,把自己去过的所有地点扫荡了一遍,然后突然想到那颗蛋极有可能忘在了地窖,于是又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地窖。斯内普不在,哈利可不想把什么珍贵的魔药弄坏,他小心翼翼的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然后绝望的瘫倒在那张大床上。
他的蛋丢了!一时间,长久积攒的比赛压力沉重的释放出来,哈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踢掉了自己的鞋,然后不顾自己的袜子上还沾有草屑,把自己滚到了大床的中间,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居然睡着了。
哈利在迷蒙间猛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一种淡淡的苦味,他只觉得从哪里闻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两眼呆滞的睁开来,眼前的景色分外陌生,哈利顿时就像被抓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猛地把身子抬了起来。
他分外安静,一颗心脏在胸腔里乱蹦,直到他看到了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有条不紊的搅弄着坩埚,哈利觉得,山崩地裂也不过如此了。他怎么在斯内普的地窖啊!
“醒了?”斯内普手中的动作没停,只是向哈利的方向轻瞥了一眼,男孩的头发已经被压得乱糟糟的了,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那双迷糊又沾着惊恐的眼睛里还含着亮晶晶的泪水。
“一个比赛把你弄成这样,去把桌子上的魔药喝了”斯内普沉声道。
哈利并不明白斯内普在说什么比赛,但是还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魔药,他在往常并不肯给斯内普多一分信任,但是当下他乖觉的很,或许是被男人字里行间不易察觉的温柔软化了,一口气喝完了所有的魔药。
魔药是清甜的,温香的液体流到哈利胃的一刹那,哈利觉得神清气爽,所有的困倦都被驱出了身体,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斯内普一挥魔杖,坩埚里原本青色得火焰变得通红,而后他点点头,冲哈利走过来。
“感觉好些了吗?”
哈利手足无措的眨眨眼,斯内普的声音还是冷的,但是哈利却感受到了不一样。他的一举一动都很平和,但是他们的相处应该是剑拔弩张的,现在的情形倒仿佛是……..他们有多亲密似的。
“嗯”哈利闷声说。
“今天还是要回宿舍睡吗?”
哈利点点头,斯内普用左手揉向了哈利的脑袋,轻轻的,温柔的,他小指上的红线垂到了哈利的睫毛上,有点痒。哈利的脸顿时又洇出了一片红色。
“去把床边的好眠药水带上“
斯内普看着哈利梗着脖子,红着脸,好像想和自己说什么,最后却又趿拉着脚步带着好眠药水走出了地窖。
“再见,professor“
斯内普不知道第二场比赛的题目到底是什么,居然要闹到他和哈利分居的地步。不过这没什么,原来他也没有这样一个黏人的小子在身边,这么多个夜晚也捱过来了,什么都影响不了。
魔药大师在原地冥想了三分钟,一种奇怪的味道从慢慢钻进他的鼻孔。
哈利浑浑噩噩的带着魔药回到了寝室,罗恩看到他以后急速的向他冲了过来。“哈利!我和赫敏在图书馆等了你一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哈利支支吾吾回道“我不知道…….天呐…….我有点乱,我,我居然一觉醒来就在地窖了。”“什么?”罗恩惊奇的张大嘴巴,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严重了。“你没出现幻觉吧?兄弟,我觉得你最近不太对,是不是罗丽丝夫人的事把你吓傻了?”
“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好奇怪,他还送了我一瓶好眠药水”
罗恩拉过哈利的手,发现他手上的红线不见了“好了,你别担心,明天我们找赫敏”
哈利点点头,在罗恩的撺掇下提前上了床打算睡觉。在他正要盖上被子前,突然发现斯内普给自己的好眠药水放在了窗台上还没喝,迟疑了片刻,哈利还是把药水拿到了床边,喝了下去。
甘甜味的,真是稀奇。
斯内普一大早上又在自己的坩埚里发现了失败的减龄剂,这次是因为最后熬制的时间过长。真是见鬼!斯内普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坩埚里浑浊的魔药。
罗恩一早起来的时候哈利已经不在了,他十分担心哈利的情况,所以连忙换下睡衣就跑了出去。罗恩先去了大厅,在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中寻找了半天,没有。他张望着跑了出去,临走前拿了餐桌上的一个鸡腿。
图书馆,这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了,求你,哈利,你一定要在啊。罗恩在内心默默祈祷,飞奔到一半,眼角的余光猛然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斯内普的面前,他一个急刹车,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一早上就闹失踪的哈利!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Sve…..”
罗恩听到这句话几乎吓得快要叫出声来,哈利在疯了吗!他在叫斯内普教授的教名!罗恩一个箭步冲到哈利和斯内普的中间,然后用手捂住了哈利的嘴。
“抱歉,professor,哈利最近被罗丽丝夫人的事吓得不轻,他不是故意的“罗恩语速飞快的解释着,尽管他知道这样于事无补。
斯内普面露冷色,如果那句Sve带有一点轻佻,格兰芬多的分今天就会见底,可偏偏哈利在说的时候那么自然,如果不是他这两年的记忆完好,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和哈利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斯内普冷哼一声转身而去,他什么时候需要太过正当的理由来减分了?
看着斯内普渐渐走远,罗恩还是不敢松懈,他一直捂着哈利的嘴,拉着他去找赫敏,一开始哈利还安安静静的,直到一个骚包的身影从两人身旁走过,洛哈特。
哈利剧烈的挣扎起来,罗恩一边强力镇压一边小声喊道“你疯了!你还想去叫洛哈特教授的教名吗?“
洛哈特还不知道危险的来临,他挂着微笑和两人打招呼,然后对罗恩说“哈利宝贝好像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为什么捂住他的嘴?”
罗恩正踌躇着,被哈利一个猛拽,险些摔倒。哈利大口的喘着粗气,对着洛哈特那张精致的脸上来就说了一句。
“你不是在圣芒戈治疗吗?”
……..
“洛哈特教授的脸当时就绿了,不是,是又绿又红又黑”罗恩叹着气对赫敏说。
“所以?哈利,你出现幻觉了?“赫敏看向哈利。
哈利举起两只手掌“没有!现在不是四年级吗?我被迫参加了三强争霸赛,并且通过了第一关。洛哈特他在二年级年末的时候被自己的失忆咒反弹了,然后去圣芒戈治疗了啊“
“哈利,我们今年才二年级“赫敏担忧的说。“你这几天太不对了…….怎么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难不成你穿越了吗?”
“红线,哈利,你手上怎么又有红线了?它晚不是不见了吗?”罗恩指向哈利的手,哈利看向自己小指上的红线,一拍脑袋“会不会是它?”
“我在三强争霸赛的第二关的题目是一颗金蛋,但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于是就去图书馆翻书,结果偶然间翻到了一本关于东方魔法的书,书中记载了一种红线,只要同时绑住两个人,那这两个人的姻缘就在一起了。正好那本书的扉页就有一根红线,于是那天晚上,我在地窖把红线剪成了两段,分别系在了我和Sve的手上,奇怪的事就是从那天开始的,我明明呆在地窖等Sve回来,但是一觉醒来,我却在我自己的宿舍”
哈利尽量让自己的说的简单明了,口干舌燥的说完却发现罗恩和赫敏的眼神极其惊恐。
“你说,你把红线绑在了你和斯内普教授的手上?”
“你晚上在地窖等斯内普教授回去?”
“对”哈利淡定的看着两个目瞪口呆的伙伴“我和Sve在三年级末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他这是勾引自己的学生,有违师德!”罗恩咧着嘴吼道。
“是我追的他,而且…….”哈利歪过头对罗恩说“你三年级的期末的魔药论文烂透了,如果不是我磨软了Sve的耳根子,你可能要重修”
罗恩不吱声了。
赫敏咳嗽了两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来这确实和这根红线脱不了干系,我们要先找到这本书再好好研究下,你还记得那本书在哪里吗?”
哈利从b区的书架里抽出了那本《东方法器录》。赫敏就这红线的介绍翻了又翻,过了好一会,她突然尖叫了一声。
“糟了!我求你,下次你能不能看完所有的简介再做事!”赫敏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哈利的脑袋“这本书后面说,如果红线断掉,就意味着两个人永远不能在一起了。你直接把红线剪断了,可能遭到了后面的诅咒!”
“我回到了二年级就不会和Sve在一起了吗?这红线会不会过期了,魔法紊乱。”
“不”罗恩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有两个你…….我是说,这根红线再晚上的时候就没有了,而且那时候的你就恢复了正常……还有你昨晚,也就是那个正常的哈利说,斯内普教授送了他一瓶好眠药水!”
哈利的心凉了半截,他明白什么叫“永远不能在一起”了,四年级的教授也来到了二年级,只不过他是白天占用二年级的身体,而斯内普是晚上占用二年级的身体,他们错开了一个时间差,永远都不会有碰面的时候!
“书上有没有写怎么解决”哈利的声音已经开始不稳了。
“把红线再绑一起就好了”赫敏安抚的握住了哈利的手,哈利想要把小指上的红线解下来,结果手一直在抖,最后还是赫敏帮他解下来的“到了晚上我就不在了,你们带着二年级的我去找Sve,和他解释清楚”
哈利忐忑的走在路上,他的左右是自己的两个好友。这有点难以消化,不管是他们刚才告诉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要去做的。
哦,三年级他怎么就想不开要去泡斯内普了呢?罗恩看见他失控的表情还在安慰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自己的身体,为你的好兄弟换来了一次pass。哈利听完觉得是罗恩给他灌了迷情剂,然后打包送上了斯内普的床
斯内普还在做他的那锅魔药,看见三人组来到了自己的地窖他一点也不惊讶,直到口齿伶俐的赫敏和他解释了事情的缘由,他的脸才微微变色。
“我倒没想到……原来是这样”斯内普若有所思的解下了自己的红线,顺手接过了哈利递过来的红线。“系上就可以了?”
赫敏点点头,斯内普对赫敏和罗恩说“你们先出去,我和哈利有话说”
地窖又剩下了哈利和斯内普两个人,斯内普用手掌捻平两端红线,对哈利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我们一定会在一起吗?”哈利磕磕巴巴的问。
斯内普把两段红绳线在了一起“不一定,这是属于你的选择,如果你选择在那个醉酒的夜晚扑到我怀里,那么我们就会在一起,如果你选择原路返回你的宿舍,那么我将缄默的隐藏我的单相思”
斯内普一拽,两段红线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不过你知道吗,哈利,没有你的晚上,真的很难捱”
红线凭空消失了。
斯内普茫然的站在地窖里,他上一秒好像正处于虚无,下一秒的灵魂就被生生拉回了本体,他的头有点晕,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些什么。猛然间,他意识到满地窖都是一种甘甜的药剂味儿。
那来自一锅正在沸腾的好眠药水。
段子 斯哈 甜(三十五)
斯内普教授吃闷醋的下场
预言家日报
头条:震惊!救世主不为人知的隐疾!
各位读者好,我是本报的记者老喵。由于丽塔女士抱恙,所以这一期的特别报道换成了我来做。作为一名有责任心的新闻工作者,我时时刻刻关注着大众们所渴望的时事。所以我打算这一期来做一个救世主的专题。
我于情人节前夕来到霍格沃兹,好吧,在这个特殊的关键点。我也得承认我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八卦。不过你们长和我呆在一起就会知道。我身为记者的节操还在。不像丽塔女士,她总喜欢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污蔑和作弄人,而我,顶多只会在一些证据的基础上合理推测。事实上,我怀疑丽塔说赫敏是哈利的女朋友未免仓促。尽管她拍到了他们拥抱的照片。但是,从两个孩子惊...
斯内普教授吃闷醋的下场
预言家日报
头条:震惊!救世主不为人知的隐疾!
各位读者好,我是本报的记者老喵。由于丽塔女士抱恙,所以这一期的特别报道换成了我来做。作为一名有责任心的新闻工作者,我时时刻刻关注着大众们所渴望的时事。所以我打算这一期来做一个救世主的专题。
我于情人节前夕来到霍格沃兹,好吧,在这个特殊的关键点。我也得承认我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八卦。不过你们长和我呆在一起就会知道。我身为记者的节操还在。不像丽塔女士,她总喜欢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污蔑和作弄人,而我,顶多只会在一些证据的基础上合理推测。事实上,我怀疑丽塔说赫敏是哈利的女朋友未免仓促。尽管她拍到了他们拥抱的照片。但是,从两个孩子惊恐的眼神中,我觉得并非如此。看看哈利的眼神吧,那里透着焦虑,可能是怕他女朋友看到误以为他在劈腿。
我一开始并没有直接找救世主,而是在霍格沃兹内寻找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我在一个拐角的走廊上凹造型。然后就有两个女孩走过来,她们是两个鹰院的小可爱。她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不怪她们,我有一个天生的魔法,靠墙太久会隐身。
“斯内普教授最近心情超级差啊”
“他不都一直冷着脸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一样,原来他的眼神像飞刀,现在像加特林”
“什么是加特林?”
“是麻瓜发明的武器,可以隔空打人”
“你老是对麻瓜这么感兴趣……”
两个人渐行渐远,而我记下了关键信息——如今鹰院的女孩子对麻瓜感兴趣。
紧接着我去找到了罗恩,他是救世主的朋友。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叼着一个鸡腿,手里还拿着两个。让我想到了小狐狸,真的是很可爱的男孩。他似乎对我的到来吓了一跳。当我彬彬有礼的说明来意,他递给了我一个鸡腿。真是受之有愧。身为长辈我两个胳膊拎着两个爪子就来了,还不如人家后辈,怪不得这么久还得不到升迁,唉。紧接着我我们俩在台阶上蹲着啃鸡腿。他告诉我,赫敏确实不是哈利女朋友。因为这件事,斯内普教授和哈利两个人冷战了好几天,哈利最后故意破坏自己的坩埚才让两个人的关系改善。但是有一天赫敏走楼梯险些摔倒,哈利扶了一下,两个人差点亲上,好巧不巧被斯内普看见了,于是两个人至今都在冷战。
我拍了拍屁股的灰,用羽毛笔写下了关键信息——哈利是个热心肠。想了想,又在纸上填了一句话——斯内普可能是比较顽固的老教授,类似于魔法部的乌姆里奇,他不喜欢学生恋爱。好了,找哈利本尊去吧。
我是在地窖找到哈利的,他正在和斯内普教授争执着什么。
“西弗,我真的只是……”
我的突然到访很明显打扰到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红着脸的救世主和斯内普加特林扫射般的眼神。
“呃,真是抱歉打扰到你们……我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老喵。为此次来是为了给哈利先生做一个专访”
哈利有礼貌的回答我“您好,我很乐意,不过今天我还有事,希望您长话短说”
“关于您的女朋友……”
哈利动作一僵,斯内普霍的一下站起了身,吓了我一跳。“既然是波特的专访,也没我这个卑微的教授什么事了。不介意我去洗个澡吧?”
“当然”我松了口气,终于明白斯内普为什么好几年被评为最恐怖的教授了。
我和哈利聊了很久,一开始他有一点拘束,不过他很快适应了。这其中也有我的功劳。总之,采访很顺利,顺利到我忘记了时间。
斯内普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赤裸着上身,头发还湿哒哒的。很难想象他一个魔药教授斯斯文文的还有这么好的身材。人鱼线啊……啧,我突然后悔刚才吃了罗恩的鸡腿。
“你们还没谈完吗?”
“哦,快了”我确实打算结束这场采访了,通过这场采访,救世主大方的承认自己有爱人,但是并不愿意透露对方的信息。不过也好,方便我以后写一本推测对方是谁的书。大家一定要来买哦。
斯内普哼了一声转过身。这时候我发现斯内普的背上全是一些抓挠的痕迹。有的已经淡了,还有的才结痂。
“您背上的伤……”
“是哈利挠的”斯内普平静的说,而哈利却马上红透了脸,仿佛要滴出血。以一个合格的新闻记者,我的专业素养告诉我并不简单难道……
“难道哈利有什么病,病发时会控制不住自己挠人?”我进行了合理推测。
哈利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坚定了我的信念。
“算是”斯内普轻哼。
我十分激动,这是我职业生涯的巅峰啊。“这病和狼人像吗?有没有固定的时间发作?”
“晚上”
“只要是晚上……”
“还要在床上”他斜睨了一眼哈利“我的床上”
我认真的记下来——救世主有难言的隐疾,只要其晚上在斯内普的教授床上就会挠人。还专挠背部。
正当我靠在墙边仔细记录时,听见哈利对斯内普教授说“你怎么这种事也和他说”
“哦,怕你的雀斑女友发现?”
“我和她没有那种关系!再说,你不是……已经让我发过誓了吗”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以信吗?”
“当然可以!”
“那就劳烦我们的黄金男孩再在床上说一遍。”
“什么?等等……”
当我写完笔记发现他们已经不在了。不送送我?哦,差点忘了自己靠墙太久隐身了。他们大概以为我走了。刚才他们是不是说床上什么的……不过没关系啦,反正是白天。
本报记者:老喵
【sshp】残缺契合
失语症幼哈被邓布利多丢给斯内普学习无声咒,应该是养成系吧。预警就是看到不适的地方火速退出。是曾经和九老师说的一个梗,但我写的很拉啦(凋谢)
麦格教授十分担心每次都要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斯内普的哈利。
女巫第一次见到这场景还是在分院仪式上,斯内普带着哈利,准确的说是像将一只还在蹒跚学路的小羊羔拖到了砧板上。哈利很难跟上他的步伐,而后者在丝毫不自知的情况下还拽着男孩的领子。两人别扭的姿势很快引来麦格教授的注目,她把新生名单反握在手里,双手叉腰。
“瞧瞧你!西弗勒斯,他不是你的便宜坩埚!”
而后,哈利被分到了格兰芬...
失语症幼哈被邓布利多丢给斯内普学习无声咒,应该是养成系吧。预警就是看到不适的地方火速退出。是曾经和九老师说的一个梗,但我写的很拉啦(凋谢)
麦格教授十分担心每次都要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斯内普的哈利。
女巫第一次见到这场景还是在分院仪式上,斯内普带着哈利,准确的说是像将一只还在蹒跚学路的小羊羔拖到了砧板上。哈利很难跟上他的步伐,而后者在丝毫不自知的情况下还拽着男孩的领子。两人别扭的姿势很快引来麦格教授的注目,她把新生名单反握在手里,双手叉腰。
“瞧瞧你!西弗勒斯,他不是你的便宜坩埚!”
而后,哈利被分到了格兰芬多,狮旗下的学生们嘹亮的高喊起来,他们把手掌举过头顶,拍的啪啪作响,连蜡烛都被震得火光摇曳。珀西冲哈利张开了双臂,他想做第一个迎接哈利的人。哈利将帽子还给了麦格教授,他并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冲他欢呼的人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意。这引起了更大范围的骚动,包括其他三院的学生也开始为他发出感叹,他看起来那么礼貌而可口!
他并没有被允许回到格兰芬多学生的座位上。而是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被斯内普带去了教工席。众人的欢呼在瞬间被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淹没,好像一群蟋蟀正在被刀割开喉咙。有些人的声音太过尖锐了,导致不少人听到了这一论调——斯莱特林院长来格兰芬多抢人了?!
斯内普嗤之以鼻。一旁的麦格教授则盘算着再劝一次邓布利多,毕竟男孩被分到了她的学院。
在这时,除了教工席的几位老教授和邓布利多,没人知道他们为之欢呼的,承载着魔法世界未来希冀的救世主口不能言。甚至前几位,也是在哈利即将入学的时候才得到消息。
照看哈利的哑炮老太太尖叫着数落着自己和德思礼夫妇的罪孽,据她而言,那孩子一开始只是有些羞赧,惧生,后来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常用气音和点头表达自己的意图。她给他吃藏在手绢里几乎要融化的巧克力,给他煮翠绿色的小麦茶,他则乖巧的等待。“我彻底的搞砸了!可怜的哈利,他现在只能‘呜呜啊啊’,连咒语都无法说了,他成不了一个巫师了!”
得到这一结果的邓布利多远比其他人冷静许多,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决定让斯内普担任哈利的私人助教,任何需要用到咒语的课程都必须在前者的帮助下进行,直到哈利完全掌握无声魔法。
麦格教授出于对一个已经被命运玩弄的孩子的深切担忧,劝阻道“西弗勒斯并不愿意这样,邓布利多,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位教授,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们去聘请一位也来得及!”
回应女巫的是一个和善柔软的微笑。 “我觉得没有人比西弗勒斯更加能胜任这项工作,他的咒语天赋,尤其是在无声咒这方便,有多出类拔萃”老人不吝啬的赞美面前脸色不善的男人,银白的碎须在轻轻颤动“就这样决定,米勒娃。我们的哈利已经和其他新生坐在驶来的小船上了。西弗勒斯去把他接过来吧,希望一切都能顺利的进行。”
斯内普没有申斥。他按照邓布利多的要求来到了湖边,看着一艘艘挂着油灯的小船如森中萤火上下浮动着向自己聚拢而来。
“哈利·波特先生现在由我负责了” 斯内普和海格的目光短暂的擦碰后,默契的分开。他看见自己数年未见的男孩正想办法把自己藏在海格的身影里,那双绿色的眼睛被油灯照的透亮。
哈利抬起脑袋看向海格乱糟糟的胡子,下一秒,一张冰冷的手掌就拽住了他后颈的领子,将他从海格的身边拖拽走了。他不得不放开海格脏兮兮却又温暖的衣角,踉跄着被拖到了始作俑者的身旁。
哈利通过一路上的跌撞,意识到带走自己的人并不像海格一样和善,至少对方并不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就像他在公园碰到的跳蚤携带者一样,哈利从没和他们交流过,但是却懂得他们不喜欢被打扰。于是哈利尽量安静的呆在男人的身边,并没有像对待海格一样攥住他身上的衣角。
分院仪式结束以后,斯内普将哈利带回地窖。在途中哈利发现这里的楼梯居然会移动。溶溶月光透过格窗,映出几片如旧梦一般冰冷的青白。哈利仰起头觉得自己在一个拧了发条的八音盒里,不可避免的,面对这种巨大的陌生感,他觉得寒冷,恐惧,于是下意识的用手握住斯内普的手腕,突出的手腕骨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对方没有反握住,也并没有责令他放开。
地窖里的一切东西看起来都很陈旧,甚至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都蒙着一层混着灰尘的油腻。哈利在一个单人沙发旁发现了自己的行李和猫头鹰,它正不满的扑腾着翅膀,抗议自己被关在这种无聊透顶的地方。
邓布利多给斯内普的列出了一条不至于两人推向无尽尴尬与沉默的建议。“去了解他,让他了解你,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当然会预见斯内普并不会采纳他的建议,他只需要让哈利单方向的了解自己。他的冷漠,刻薄,厌恶和对接触行为敏感的神经,在无数个日夜磨损着他的生命,好像他原本就是由这些禁区堆砌而成的,一座灰败苍凉的高塔。
经过一天的奔波哈利已经疲惫极了,他将手掌放在海德威的笼子上,想要安抚它。猫头鹰则轻轻的用喙啄他的手指。
相比于哈利想要休息的渴求,斯内普觉得他“便宜坩埚”的锅身安全更为重要,更何况他的魔药材料并不那么温顺,对眼前这个呆头呆脑的两脚兽来说有一定生命威胁。他清清嗓子“波特先生”。
哈利觉得自己的眼皮又酸又重,脖子好像缺乏润滑油的轴承,但还是十分礼貌的向斯内普点头。
当他准备以自己陈旧柜子上的魔药作为第一条规则开始时,男人发现哈利头上的伤疤居然有些泛红。
哈利注意到了斯内普的视线,用手摸上了额头,斯内普毫不温柔的拨开了哈利捂住伤疤的手,用修长枯槁的手指摸过哈利的伤疤,指腹的薄茧刮蹭到肿胀的皮肉惹得哈利又是一阵刺痛,他嘶的一声瑟缩起身子。
“这里什么时候开始痛的?”斯内普沉声道。
哈利似乎愣了一下,咬住嘴唇好一会,才慢慢的张开嘴巴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呜呜……啊!”。
他有失语症!斯内普暗自对自己恼火,又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希望可以用语言解决问题,有一瞬间,他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在他长达31年的人生中,无力感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
哈利并没有觉得自己被伤害,他的眼神依旧明亮,像一束弱光,从斯内普的高塔缝隙里折射进去,光芒本身似乎没有救赎的意味,飞腾而起的灰尘恰好能描摹出他的形状。金色的丁达尔效应在静谧中缓缓流动。
或许邓布利多的选择远不是因为无声咒那么简单。
斯内普给哈利找来了羽毛笔和羊皮纸,哈利把头埋的很低,每个单词也写的异常漫长。斯内普罕见的耐心,当哈利用手将纸条递过来时,两行看起来像是枝节虫把自己身体弄打结般杂乱的字迹让斯内普眯起眼睛。
“是坐在我教工位置的时候?”斯内普确认道。
哈利乖巧的点点头。
“那时候你有发现什么吗?或者说,你在干什么”
哈利思考了几秒,又写出一段话。‘旁边的教授在向我问好,我们曾经在酒吧见过’
斯内普想到了那个围着白色花头巾的胆怯者,夺走他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位子的奇洛。他能从他身上感到不属于他的威压,但是邓布利多好像并不在意。斯内普从自己的架子上翻找出一瓶魔药,对哈利命令说“喝下去。”
肯定不是什么好味道,哈利的嘴巴和鼻子几乎要拧到一起,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嘴里嗬嗬作响。但是舌头上的苦味儿还没散尽,头上的灼痛感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斯内普看着平复下来的伤疤,满意的颔首。
“如你所见,波特,魔法世界并不是整天播放着童谣的旋转城堡,他对你来说危机四伏,如果你还指望能四肢健全的活到毕业,最好听从我的所有建议。”
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的说法截然不同,哈利在来之前邓布利多对他说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但是面前的男人让他觉得,所有被影子遮蔽的地方随时有可能跑出来一个比狮子还要可怕的东西,咬他的屁股。
哈利干咽了一口唾液,忙不迭的点头。
斯内普指着地窖里唯一一张床,偏过脑袋“现在洗漱好就去睡觉。”
哈利很难不会怀疑他今晚要和这个凶巴巴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了。但是斯内普兀自披上一件厚披风,取下了墙上的油灯。等哈利从盥洗室出来时,地窖已经空无一人了。
次日地窖里就多了一张与周围暗色格格不入的蓝色小床,紧贴在斯内普的床旁边。哈利的大多数课程都要和斯内普一起,但是后者并不愿意呆在他身边,远远的站在课堂的最后,哈利看不见他,却能感觉自己旁边的同学一个个缩起脖子,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
黑魔法防御课则是最痛苦的一节,对于奇洛教授来说,在哈利的印象中他本就畏畏缩缩的人,斯内普在他面前站着,他更说不出来一句话了。一个东欧野生森林的吸血鬼被他讲的七零八碎,活像是纳威奶奶用几块破布缝出的袜子。下课的时候,哈利好像还看见他瘫坐在了座位上。
只有魔法史和草药课斯内普缺席了。
“你经过了三天的学习,波特,告诉我,你对魔法的所有理解”斯内普递给哈利一张羊皮张,哈利用羽毛笔的软毛来回刮过自己的鼻头。他不知道写什么,那些模模糊糊的概念像是一滩烂泥,虽然存在,但是没有办法捏成固定的形状从他的笔尖流出来。
斯内普在不远处批改论文,并没有分出一点注意给他,反倒是哈利,涂涂写写一会儿,就悄悄的抬起脑袋看向男人。灯花摇曳,暖色的烛光在男人的身前,照亮了那只异常挺拔的鹰钩鼻。在廊道上飘得威风凛凛,时刻紧裹住主人的长袍,安静的垂在地上,与地板共同坠入阴影,像极了一副浓墨厚涂的中世纪油画。
哈利乱七八糟的写了一堆,他不擅长这个,但是填满羊皮纸很容易。当斯内普伸出手来接过他写的东西时,哈利的心都提起来了。
‘魔法可以随时变出冒热气的芝麻面包,上面淋着一层黄油,但是魔法变出的蘑菇汤味道很淡’
‘麦格教授说,变形的魔法更难操控,更危险,但是比起魔药课上来自坩埚和液体的威胁,变形课的危险来自于我们自身魔力的掌控,我们的魔法来源于我们的身体内部,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内部怎么做出来芝麻面包,蘑菇汤,樱桃馅饼和南瓜汁’
‘飞行课指导我们需要让扫帚自己飞到我的手里,霍琦夫人让我们集中注意力,然后念up
,我没有办法念出来,但是我的手指用力的在空气中抓,扫帚动了一下,肯定不会是因为风什么的,那天天气没有风,教授您就在不远处的廊道里,我的确感到了很不同的事,好像风就在我手掌间’
‘我不太了解,先生,或许魔法就是藏在我身体里会做美食的风,海格的风不一样,他的风会刮开木门,还会让达力长出猪尾巴。’
哈利没在斯内普的脸上看到任何鄙夷或者失望的表情,但这并不代表哈利的想法是正确的。斯内普的目光在羊皮纸上逡巡,一言不发。在这堆杂七杂八的叙述中,男人罕见的耐心。他意识到从小与魔法世界脱节的哈利,对于魔法细节的理解存在诸多偏差,却有着对魔法本质相当独到的理解。
并不算是一件坏事。
“对于魔法是什么,欧洲巫师可参考的文献大同小异,大抵是一种来源于我们身体里的力量,但是我们不能独立将它们按照自己的想法释放出来,所以就需要借助魔杖和咒语,否则魔法就会发生紊乱,严重的压抑自己的力量还会变成默然者。你可以把这种力量理解成风,或是任何事物,只要你的确抓住了那种力量释放的感觉。”斯内普并没有和哈利细讲什么是默然者,而是开始讲述东方和非洲的魔法,哈利完完全全当成故事听了,听得还十分入迷。
“当我们强大到可以掌控这种力量,我们就不需要魔杖和咒语了。”斯内普弯弯绕绕,终于切回了正题,他看着哈利因为他的话,眼里亮起了紧张和期待“但是这种力量并不能凭空做出任何食物,美味的芝麻面包和味道很淡的蘑菇汤来自食堂的小精灵,魔法只是把它们移动到大厅,波特先生可以尝试去找他们沟通一下你的个人口味。”
自从哈利知道自己不能说话也能使用魔法后,顿时精神抖擞的像是一朵得到了阳光的向日葵,毕竟没有被遣送回德思礼家的危险,还能和所有的学生一样学习!过于旺盛的精力点燃了他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在地窖允许的范围,他发现了会动的照片,咬人的妖怪书,还有会在月圆夜炸掉都炸掉一次的闹钟。
一次哈利无意中将鼻涕虫喂给了康沃尔郡小精灵,导致斯内普需要的新鲜翅膀全部泡汤。后者强硬的托住哈利的腋下,将他放在了桌子上。那张阴森森的脸离男孩无限的近,鹰钩鼻几乎贴上他的脸颊。
一双让他眩晕的眼睛凝视着他。哈利想到了第一节魔药课,就是这双眼睛带着傲慢的目光睥睨着所有学生,嗓音低缓的说,美妙所在,心荡神驰和意志迷离。好像一切的魔力都来自于他游刃有余的每一个动作,谈吐。
“我不指望你可以完全做到安安静静,但是,波特先生,再有下次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在你的南瓜汁里加一点东西,让你的味觉再也感受不到你喜欢的覆盆子蛋糕。”如果不是两人离得那么近,哈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毕竟他的达力表哥在揍他的时候说的都是,让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斯内普并不是把威胁停留在嘴上的人,为了消耗哈利肆虐的精力,他向麦格借了时间转换器,说是要尽快的帮助哈利练习无声魔法。在大多数时候的确是这样,但是也不妨碍他让哈利处理一些难搞的魔药材料。
聪明的哈利发现在他弄坏材料后,斯内普拨动一只怀表,材料就会恢复原本的样子。于是哈利开始尝试喂给康沃尔郡小精灵不同的东西,例如说新鲜的牛黄,他们的脸就会变得比南瓜还要黄,然后再使用时间转换器复原,这种行为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尝不到食物的味道才得以停止。
他应该注意到那晚的好眠药水颜色更深一些。哈利懊悔的努嘴。
与此同时,斯内普的教学却进行的异常艰难。
无声魔法作为凌驾于无杖魔法的高等魔法,需要使用者拥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和注意力。但是这对一个十一岁的波特来说算得上天方夜谭,他连坐在椅子上,都会选择查自己晃荡小腿的次数来打发时间。斯内普无数次忍着把哈利脑袋以下全部绑住的欲望,这要感谢魔法部的《未成年巫师教育法》和霍格沃茨的《教授行为规范》。
真应该奖励这两个法律的制定者一人一个波特。斯内普咬着后牙想。
他尝试了很多方法,包括朗读那些干巴巴的文献来引导哈利冥想。当后者的目光开始逐渐涣散,浑身上下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斯内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施展了摄魂取念,想要进入哈利的冥想。
但哈利的脑袋里没有任何魔法和力量,只有樱桃三明治,魁地奇和差点没头的尼克把自己的脑袋拉下来,又放回去。
斯内普彻底愤怒了,他提着哈利的领子,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在此刻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揶揄式的讽刺“我能指望什么呢?连最简单的集中注意力都如此的让人失望,波特先生。等你学会如何闭着嘴巴就让魔杖施出魔法的时候,恐怕我本人已经在棺椁里长眠了!”
“集中,你的,注意!”斯内普吼了出来。
哈利同样感到苦恼,他在凳子上坐着,双手攥紧膝盖上的袍子,眼睛几乎要瞪出火星来,但是他却没办法像斯内普一样大吼大叫。他尝试挥舞起拳头,像斯内普那样张开嘴巴,但是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像是幼鹿的哀鸣。
斯内普顿时愣住了,他的脸色顿时像是被谁打了一拳,久久回不过神来。哈利跳下凳子,登登的跑到桌前,扯出一块羊皮纸,好像把它当成斯内普的身体,每一个笔画都异常尖锐。
‘你没有告诉我集中注意力想什么,先生!’
空气中噼啪作响的气氛顿时被尴尬取代,哈利还在气呼呼的瞪着他。斯内普发现他捂着自己的喉咙。那样强迫自己发出声音让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裂开了。
最后斯内普以一瓶保护嗓子的魔药和一块樱桃三明治换得了哈利的原谅。哈利把所有黏在自己手指上的樱桃酱舔干净后,才彻底从怒气中走出来。
两人磕磕绊绊的磨合,棱角却在这过程中愈发鲜明。斯内普有时会不合时宜的过于激动,哈利却并不能跟上他要发疯的节奏,他需要一张羊皮纸,一只羽毛笔,然后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和对方辩驳。斯内普的怒火就在这些笔尖上的时间中慢慢熄灭,最后归于起始的平静。
这时麦格教授才注意到哈利外表所呈现出来的乖觉可能是一种假象,基于波特家过于躁动的基因,她尝试理解斯内普的难处。好在斯内普也确实是一位能将威胁付之于行动的人。
哈利在趁斯内普睡觉时对他的脑袋施了一个清理一新,当然啦,没有咒语让他的魔法总是面临失控的危险,所以斯内普的头发炸成了一颗硕大的海胆。没有任何转圜余地,斯内普用手捏起哈利的脸颊,给他灌了半瓶绿色的药水,让哈利的头发一直长到小腿,哈利想用剪子剪掉,但是马上头发又会重新长出来。
好像谁都没亏,又好像谁都亏了。
只有哈利顶着新发型上了一天的课,斯内普把自己的头发复原了。魔药课上,哈利努力的想把自己又厚又长的头发别在耳后,但是滑溜溜的头发总是会跑回来遮挡他的视线。没一会,他的额头就沁出了一层热汗。
一只洁白的千纸鹤飞到了他的眼前,哈利眨眨眼,把千纸鹤拆开,发现上面画着一个长发小人儿,如果不是小人儿的额头上有伤疤,哈利几乎认不出画的是自己。图上的人滑稽的被自己的长发绊倒,一次次夸张的重复。
不用多想,哈利看向斯莱特林学生的位置,德拉科一脸嚣张的挑眉。
哈利将手里切到一半的山根放在一旁,在自己的位置涂涂抹抹,最后将纸团成一团,用力一扔。最后却因为力气不够,掉在了斯内普的脚边。
斯内普将纸团打开,瞥了一眼。哈利几乎羞愤的要把脸埋进坩埚里。
“格兰芬多减五分,为了奖赏波特先生无处安放的艺术细胞。”男人轻飘飘的说,随手将纸团扔给了德拉科。
德拉科脸上几乎都要笑出一朵花了,原本想打开纸团好好和高尔他们炫耀一下,结果却发现上面的画被涂改了。
一个头发少得可怜的小人儿,被几笔弯曲的划线代表的风吹过后,所有的头发都高高的飘走了,像是蒲公英的种子。
德拉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狠狠的冲哈利的方向挥了一拳。哈利则用手指拉住眼皮向他做了个鬼脸。
“你要知道你今天的五分丢在哪里”斯内普窝在地窖的沙发上,手里是当日的预言家日报。哈利还在为课上的事怄气,已经怨毒的盯着他半个小时了。他张大嘴巴,一个音节连着一个音节缓慢的变换口型,已经懂些唇语的斯内普很容易能拼出来他的话。
‘因为你偏向斯莱特林’
“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扔纸团的准头呢?”斯内普将手里的报纸轻轻一扔,报纸的两张折页像是蝴蝶的翅膀,扑扇着飞到哈利的脑袋上“一个基础无声漂浮咒,我们的波特先生却选用了那么朴素的方式。”
哈利拢过报纸,脑子想着斯内普是如何用他那双手优雅的将报纸托到空中,有模有样的也施了一个无声咒。这次的蝴蝶像是翅膀受了重伤,毫无美感可言,横冲直撞,磕磕绊绊的飞向了空中。
好在它还是飞到了斯内普的手里,虽然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在哈利兴奋的小脸通红的表情中,斯内普扬眉,利落的将报纸扔进正在燃烧的壁炉里。“格兰芬多加五分”。
但是两人之间的互动并非都以妥协结束,恰恰相反,哈利总是不能改掉鲁莽和冲动的性格,大多时候,他被斯内普刻薄的黑色幽默拿捏的死死的。
二年级,哈利加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伍,夏天的时候,他总是带着一身臭汗和满身的草屑回到地窖,然后飞奔到盥洗室洗澡。有时当他洗完出来,会发现自己的臭袜子少了一只,那只往往在斯内普养的曼德拉草的嘴里。等曼德拉草不再尖叫时,斯内普会把袜子还给哈利,但是袜子已经被咬破了洞,上面还有很多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哈利抓着斯内普的袖子,用写好的纸条向斯内普表示抗议。
我没办法穿单只袜子。为了加重语气他把每个字母都描黑了。
于是斯内普又收缴走了他剩下那只袜子塞到了蟾蜍的嘴里。
哈利在二年级损失了六双袜子,最后那颗曼德拉草制成了解药,让被蛇怪石化的科林喝了。
三年级一整个学年,哈利都是和斯内普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逃犯布莱克的事得到解决。自从胖夫人的画被他挠毁了以后,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西莫有时会在哈利面前抱怨。“那是布莱克干的,谁都知道他是冲着你来的,但是你并不在格兰芬多的宿舍住,所以遭殃的就是我们。”
“这件事对哈利来说更加危险,别说风凉话”比他们小一年级的金妮总是会无条件维护哈利,这或许是他们韦斯莱家的特色,他们全家都很喜欢哈利。
斯内普在当晚将地窖门前下了几个陷阱,但是最后伤害哈利却不是布莱克,而是从笼子里逃出来的狐媚子。
深夜,皎月当空,沉睡中的哈利忽然皱起眉头,右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当他在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旁边趴着一个浑身黑毛的东西挥舞着大鳌在咔嚓咔嚓的啃他的手臂。短暂的愣怔后,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一个石化咒打过去,歪到了地板上,哈利只好用手将趴在自己右臂的生物强硬的撕扯开。
大块的皮肉和狐媚子一起被分离,血顺着胳膊一直滴落到蓝色的床单,洇开一大团。伤口裸露在空气中,针扎般尖锐细密的疼痛让他两眼昏花。那只硕大的狐媚子,黑毛因为他的血黏成一缕一缕的,被哈利扔到空中后,短暂的旋转了一会儿,又冲哈利飞了过去。
哈利敏捷的滚到一旁。狐媚子却突然在空中炸裂开来,甚至有一只腿落到了哈利的面前。
斯内普面色阴沉的从床上坐着,手里的魔杖还没放下,被愤怒充盈的神锋无影在撕破狐媚子后还在远处的墙壁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让他深深不安。他看着哈利的脸色几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苍白的不像话。
斯内普光着脚跑下床,急匆匆的给哈利的伤口铺满白鲜,往日能完美切割根茎大小的手在不住的颤抖。哈利几次尝试用口型安慰斯内普,但是脸颊却烧的厉害,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后眼前一花,脑袋深深的磕在了斯内普的肩膀上。
狐媚子有毒。斯内普翻箱倒柜却只找到一瓶劣质的解药。他狠狠的咒骂一声,却也没有其他选择了,捏开哈利的下颚,一点点将解药滴进他的嘴里。
男人搂住哈利,将自己私藏的威士忌涂抹在他的额头上降温,他可以感受到男孩的皮肤多么滚烫,就连自己冰冷的手指触碰过后都要燃烧起来。他的嘴唇红像是炉膛,不断地咕哝着什么。
在这一刻,斯内普只有冰冷的月光和滚烫的哈利。后者的嘴巴开合,却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呜呜啊啊的声音让斯内普如坐针毡。这种焦急感折磨的他几乎麻木的想要呕吐。
男人发觉自己的手心有些痒,垂头看,发现是哈利在用他的手指艰难的拼写着什么。有时哈利找不到羊皮纸就会在斯内普的手里写,两人之间的默契往往就是,可能前一秒还在剑拔弩张的大眼瞪小眼,后一秒斯内普就会递上自己的手掌供哈利涂画,尽管哈利写出的是指责他独裁的抗议词。斯内普的脸拉的老长,但是依旧不会把手收回来。
两个单词反反复复,艰难的在斯内普手心中拼写,却并不是告诉他自己现在有多难过,而是让斯内普不必担心。尽管哈利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汽,他依旧和斯内普一样清醒,感受身体机能反馈的痛苦。
他们一个满腹安慰,却口不能言,一个已经习惯将过于复杂,激烈的情感埋在深处,不知从何说起,所以只能默契的握住对方的手掌,等待黎明降临。
那瓶劣质解药外加半瓶威士忌在经历一整晚后才让哈利渐渐好转。从那件事以后,哈利就被强制要求和斯内普睡在一张床上。地窖所有危险的魔药材料也被搬去了魔药教室。
霍格沃茨有一个小赌场,是韦斯莱双子举办的,因为大家赌的金额并不是很大,而且往往一学年才能赌两三次,大多数教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费尔奇还会加入其中。这个赌场的第一个赌局在哈利二年级,斯内普和洛哈特在决斗场的胜负,不少痴迷洛哈特的女生把自己几个星期的零花钱全压给了洛哈特,包括赫敏,最后她把克鲁克山的猫罐头都输进去了。
自从那以后她发誓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到了哈利四年级,这个赌场又开张了,关于三强争霸的四位勇者,谁会最后一个找到舞伴。哈利的人气可以说居高不下,甚至德拉科趾高气昂给哈利投了50加隆,导致哈利的赔率几乎到了一赔一。
哈利气咻咻的找韦斯莱双子理论。‘你们拿我打赌!够啦!马上停止这个无聊的行为!’
弗雷德状似无辜的举起手“冷静!小哈利,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游戏。而且我和乔治都很相信你,我们把所有零花钱投给了克鲁姆。”
“因为塞德里克和张秋暧昧很久了,芙蓉的追求者很多,而我们选择相信你”
哈利慢吞吞的在空中划出一段话‘我并不觉得你们的信任可以让我免于尴尬,因为我真的找不到一个舞伴。’
“别这样”乔治拍拍哈利的肩膀,顺带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你绝对是最可爱的男孩了,虽然他们都认为可爱在女生面前只能唤醒她们的母性,但是我们只是要找一个舞伴,不是找一个炮友,相信我,你会很抢手!或者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吗?”
“炮友怎么啦?不是所有不可爱的男生会更值得青睐,怎么说,那个赫奇帕奇女生对你的几分钟好像就不太满意,她后来搭理过你吗?”弗雷德面露古怪的说。
“你在哈利面前胡扯什么?!弗雷德你好到哪里去了?!”乔治大吼大叫,几乎要把哈利的耳朵震聋了。哈利想要阻止他们这样吵闹下去,但是气红了眼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他写的话,开始在一旁撕扯起来。
哈利无奈的离开了。
如果要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来当舞伴。哈利将面前的石块踢了出去,石头咕噜噜的滚到了很远的地方。哈利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地窖里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老教授。不,他还不老,但是他比较喜欢那样自称。
他们之间好像还没生出来什么父子情分,但是哈利却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依赖着他。无论斯内普怎样发火让他滚出自己的地窖,但是到晚上,他仍旧不会让他滚下他的床。
面对那些严苛的规则,外人看来,都会觉得哈利在斯内普身边只能畏首畏尾,但是事实恰恰相反,为哈利冲动鲁莽不断放低原则,为他不美妙后果买单的往往都是斯内普。
他才是肆无忌惮的,不断让男人扶额的坏种。
哈利想到了他第一次把斯内普教授写成‘西弗勒斯’,斯内普似乎并不喜欢,认为这个亲昵的肉麻的称呼侵犯了他的威严,但是并没有惩罚哈利去处理水蛭。晚上他们肩并肩的躺在床上,可惜那张床并不是为了两个成年人设计的,随着哈利的长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哈利就是在这样宛如爱人的距离迎来了第一次长大,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很俗套的爱情美梦,梦里的男人甚至没有对他多加碰触,只是将他唇角的奶油用拇指捻掉,然后用舌头舔干净。醒来之后哈利为自己的不争气而脸红,至少撑到他舔自己的嘴角也可以啊!
似乎也并没有多大志气。
同龄的人都在梦着大美妞,西莫还曾经借过杂志给哈利。但是哈利还是更希望斯内普到自己的梦里。
‘弗雷德和乔治用我的舞伴打赌,西弗勒斯’哈利写完,看见斯内普慵懒的将手里的威士忌递到唇边。“无聊的格兰芬多”
哈利凑到斯内普的身边,将他的手抽了出来,因为酒精的原因,那里不似往常一样冰冷。哈利用手指在斯内普的手心里慢慢的写,这个过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脸越来越红。当他写道‘你’这个单词的时候,斯内普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收回去,但被哈利更用力的拉住了。
‘你可以当我的舞伴吗?’
“绝不”斯内普醉醺醺的,他的声音好似绸缎无比顺滑柔软。面前的哈利如此鲜活,他为此奉上了自己四年,他不能在内心狡辩自己没从中尝到一点愉快,但是他的嘴可以。“试想你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扰了这么久,最后还要为了一个愚蠢的赌约做他的舞伴,这样的牺牲太惨烈了不是吗?”
‘你不觉得还有更惨烈的事吗?’哈利的勇气到达了巅峰,他不知道是否是空气中的酒味儿太过浓烈,也让他失去了点理智。那张严肃的脸近在咫尺‘当对方还贪婪于你的灵魂和肉体’
斯内普几乎不设防的迟钝,当他们的双眼中全倒影着对方的时候,语言变得可有可无。率先进攻的人被揽住肩膀,含住嘴唇,变成一只扑腾的雀儿,在真正猎人的股掌间被禁锢。哈利被完完全全淹没在对方的缠抱之中。
斯内普的手按住他的腰,揉搓他的蝴蝶骨。粗暴的疼痛让此刻变得更加真实,酒精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
一个情难自制的吻,哈利这么定义,他知道斯内普酒醒之后才是真正的危机。
‘是你强吻的我’哈利在斯内普的瞪视下写道‘或许是我不如你上一个亲吻的情人甜美,导致你现在的脸色那么难看?’
“那是一个意外!”斯内普咬牙切齿。
‘这个意外难道不是来源于你确实爱着我?’哈利这时候却异常平静,如果斯内普想,他们甚至会落得一个以后都不会见面的下场。那又怎么样呢,他们总会迎来一个结局,而不是在暧昧的迷雾中团团转,最后发现他们都还在原地,然后两人各自从对方的生命中淡去。
‘你养了我四年,西弗勒斯,你不欠我什么,如果你觉得在互相爱慕的情况下,我们不能走到一起,为什么现在不给自己施一个一忘皆空’
“油嘴滑舌”斯内普冷冷的说“你所谓的爱又是什么,或许不过是和我朝夕相处而来的依赖,到时候波特先生碰见更加年轻力壮的男人会怎么样呢?滚烫的肉欲总是比干巴巴的老教授更值得青眼不是吗?”
‘是啊’哈利被气笑了‘到时候我就把你踹了,卷走你所有的福灵剂,和我年轻力壮的情人一起私奔’
斯内普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他似乎忘掉自己的计划是让哈利放弃自己,当他看到年轻力壮的男人,不由得内心一阵嫉妒和愤怒,一个傻乎乎的基佬,他评价,男人知道他确实没办法在和这个词挂上边了。但他并不能遏制住自己内心想要对哈利的占有,当一个假想敌出现,阻隔他们的理由都碎成了齑粉。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把男孩让给任何人。
哈利举起魔杖,只是想再写些刺激他的话。却被斯内普认为他要施展一忘皆空,啪的打过来一个除你武器。
回过神后,哈利终于发现了斯内普不善的眼神。似乎过火了,后知后觉的,男孩想要从床上跑下去,但是却被斯内普一个俯身压了回去。
男人的手掌很大,可以轻松的覆盖哈利的脖子,捏住他的下颚。哈利看见他的眼神中,有流火一般炽热的情绪,他无法挣扎,只能用双手握住斯内普环在自己颈子上的手来示弱。
梦中帮哈利捻掉奶油的拇指粗暴的揉搓他的下唇。“年轻力壮的情人?克鲁姆?还是塞德里克?”
哈利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砸痛了他的胸腔,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兴奋。
他不能回答,无法申辩。
他知道自己必将承受男人滚烫的怒火。
番外:
哈利是最后一个邀请到舞伴的勇士,韦斯莱双子最后赔的连苦茶籽都不剩,这其中还包括他们研发恶作剧的经费。乔治和弗雷德表示很受伤。“为什么哈利一定要邀请斯内普呢?他被荼毒成什么样子了?”
‘西弗勒斯原本很早就答应我了,但是我到前一晚才公开。’哈利写道。
“为什么!!!!!!”两人已经咬牙切齿了。
‘因为西弗勒斯对你们拿我打赌的事很不满,所以投了40加隆给我,抱歉,我不能让他输掉’
“这太基佬了!下次我们可能会拿你的初夜打赌!”乔治大声嚷嚷着要报复。哈利一直在两人面前摆手,但是双子只以为他们是在维护斯内普,于是说的更过分了。“我赌老蝙蝠还没乔治一半时间长”
乔治忘记了弗雷德是怎么说他几分钟的事,嚷嚷道“没错!不信我可以和他比一比!”
直到他们背后想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我压五百加隆”
【SSHP】甜饼
“你怎么一脖子……”罗恩一脸震惊的看着哈利脖子上的红点点。“你昨晚上去干什么了?”
“我昨晚上跑禁林了,想着找点魔药材料。”哈利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收获还不错,就是被虫子咬了。浑身都是这样的斑点。”
“那你去医疗翼了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这看起来很严重。”罗恩皱着眉抬手戳了戳哈利脖子上的斑点。“疼不疼?”
“不疼,就是普通的飞虫。”哈利在罗恩的手上打了一下,往衣柜走去。“我得洗个澡,你去吃饭吧。”
“嗯。”罗恩看哈利真的没事就跟纳威一起往礼堂走了。
“呼……”哈利听见外面没了声响靠着浴室门坐了下去。谁懂啊!他昨晚被那个老不知羞的折腾了大半宿,今早还得......
“你怎么一脖子……”罗恩一脸震惊的看着哈利脖子上的红点点。“你昨晚上去干什么了?”
“我昨晚上跑禁林了,想着找点魔药材料。”哈利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收获还不错,就是被虫子咬了。浑身都是这样的斑点。”
“那你去医疗翼了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这看起来很严重。”罗恩皱着眉抬手戳了戳哈利脖子上的斑点。“疼不疼?”
“不疼,就是普通的飞虫。”哈利在罗恩的手上打了一下,往衣柜走去。“我得洗个澡,你去吃饭吧。”
“嗯。”罗恩看哈利真的没事就跟纳威一起往礼堂走了。
“呼……”哈利听见外面没了声响靠着浴室门坐了下去。谁懂啊!他昨晚被那个老不知羞的折腾了大半宿,今早还得应付好友。
哈利在这边洗着澡骂昨晚的那个混蛋,另一边的混蛋正春风满面的坐在教授席位上吃早饭。
“怎么感觉你这几天这么开心呢?西弗勒斯。”坐在斯内普旁边的麦格教授开口问道。
“有吗?”斯内普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假意喝水,嘴角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
“西弗勒斯,你照镜子吗?”麦格猫猫在线询问。
“嗯?”
“如果你照镜子的话就会发现你这几天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很长时间没吃肉的人突然开了荤一样。”麦格教授扔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席了,她还要准备课程。
斯内普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怎么不算开了荤呢?
哈利在宿舍清理好自己后已经错过了早餐时间,救世主只好顶着满腹怨气去上课。结果祸不单行,他上课还迟到了……
“哈利,你迟到了七分钟。你可以解释一下原因。”新任魔药教授是一位年轻的东方小姐,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哈利。
“抱歉,教授。我在来的路上,楼梯突然动了起来,它将我送到了城堡的另一边。”哈利站在门口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
“回你自己的位置吧。”夏挥了挥手,算是放过了哈利。
哈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几分钟不到就跟上了小组的进程,跟着他们一起开始配置这节课的魔药。
“还好是夏·林教授的课,要是别的教授你恐怕要遭到惩罚了。”罗恩和哈利一起配置魔药时小声的说道。
“嗯。”哈利随口应了一声,专心处理自己手上的魔药材料。
下课后,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往寝室方向走,哈利想着事情就渐渐落在他们身后。在一个拐角处,他被人扯到了暗处。
“我想你了。”斯内普把哈利抵在墙角,随手在两个人身边布下了屏障。
“别碰我,正生着气呢。”哈利偏过头不去看斯内普。
“气什么?气我今天早上折腾你吗?”斯内普低头看被自己圈在怀里的男孩。“还是气我昨晚太凶。”
“都气!”哈利转过头瞪了斯内普一眼。
“我错了,好不好?”斯内普的手摸上哈利的腰。“下次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没下次了。”哈利撇着嘴推了下斯内普,没推动……
斯内普俯身在哈利嘴角落下一个吻。“别气了。”
哈利不说话,手上还在推着斯内普。后者又亲了他好几下。
“现在我要亲你了。”斯内普看着哈利。“你要是再推的话,我就当你不喜欢了。”
话音落下,哈利的唇被吻住,他的手依旧放在斯内普胸前,只是没再用力。
“那我就当你不生气了。”斯内普送开了哈利,看着他靠着墙喘气的样子好心情的弯了弯唇角。
“老混蛋。”哈利骂了一句,嘴角却也是带着笑的。
浅发个甜饼(我在憋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