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雨昕X你】末路狂花(九)为谁而鸣的丧钟
第九章 为谁而鸣的丧钟
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些无聊,你在合适的范围里转着圈,东碰碰西摸摸。这个书房很明显有一些她自己的布置,唯一格格不入的是桌上有个空白的相框,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背后端端正正写的你和刘雨昕两个人的名字,有些笔竖拉得很长。
习惯了安静的你有意无意地听着聒噪的广播,他们说圣诞节快到了,背景音乐配合着叮叮当。有时候人类之所以可以繁衍生息苟延残喘这么久,或许也跟一些他们乐观的天性有关。
可惜的是,地下城的窗外从来不见天光,...
第九章 为谁而鸣的丧钟
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些无聊,你在合适的范围里转着圈,东碰碰西摸摸。这个书房很明显有一些她自己的布置,唯一格格不入的是桌上有个空白的相框,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背后端端正正写的你和刘雨昕两个人的名字,有些笔竖拉得很长。
习惯了安静的你有意无意地听着聒噪的广播,他们说圣诞节快到了,背景音乐配合着叮叮当。有时候人类之所以可以繁衍生息苟延残喘这么久,或许也跟一些他们乐观的天性有关。
可惜的是,地下城的窗外从来不见天光,长夜永无止境。
你最终选择坐在了刘雨昕的座位上,座垫软弹但背后有个硬硬的靠枕,应该是为了防止坐久了腰酸背痛才放在这里的。但爱懒坐的你总觉得不舒服,索性从背后摸出把它抱在怀里,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闻到熟悉的令你心安的气息,它们沉沉包围着你,片刻后你闭上了眼。
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没有敲门,锁眼一转便跟着走了进来。
你没睁眼,这颠颠咚咚的动静听上去熟悉得很。
进屋之后来人放慢了脚步,走到你跟前才停下来,一阵阵窸窸窣窣声,等你睁开眼时恰好看见正半蹲在椅子旁静静注视着你的刘雨昕,她看上去比离开房间前冷静了很多。
“我没睡。”你弯了弯唇。
“我知道。”对方回应得很快。
那你为什么蹲在这儿?你没问出口,也确实没看到别的可以挪动的椅子。
她漂亮的眼睛保持仰视的状态,睫尾微扬平白流露出几分脆弱,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脑袋。
这么想就这么做了,丧尸可能都有点直肠子。柔软蓬松的头发里还藏着几缕顽固的翘毛,乖乖任你抚摸揉搓。摸得久了,被摸头的对象忍不住眯了下眼,随即很快睁开:“你喜欢摸头?”
什么意思?那你喜欢的事可多了。你本来不是很确定刘雨昕会不会还在生气,听到她说这句话时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你笑她,对方偏头错过你的头,扬眉抿起了嘴。
“那抱抱?”你舒服地后靠在椅背上展开双臂。
站直了身,她看上去并不是很满意你的回答,回收起两只手插进风衣外兜,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少女心思太复杂,你挠了挠头,伸手去勾刘雨昕的臂弯,温热的体感传到了你冰凉的手指上,一瞬点火。
但你没松手:“那亲亲?”
“不要。”这次回应得也很快,语气干巴巴的。
但她的小臂已经被你握住了,紧实环住纤细骨节的手腕后,你稍用了点力气往你这边带,刘雨昕脸上浮现出有些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在不由自主地缓缓接近你。
“但我希望你能反省。”别过脸,她选择不去看你,落在你视野范围里的是你当年送她的耳环,“你不信任我。”
或许这件事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的第一直觉还是单打独斗,仗着不死人的体质横冲直撞。在这点上她没有冤枉你,你确实对她缺乏了一些平等相待的目光,一部分如同当初执着于保护别人的她一样,当初你为了纠正人家这一点还跟她打了一架。
你倾身凑上前去耳语:“对不起,是我的错。”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她的肩颤了两次。
“如果这次没有撞见你,你是不是还会瞒我很久?”
其实不会,毕竟想研究那颗头是需要如今身为一方城主的刘雨昕获悉真相的,更何况……
所以你摇了摇头,扬起下巴吻上了她垂敛的眼睛里藏住的一滴泪,波光潋滟中衔走了一颗珍珠。
“我平时不会这样的。”刘雨昕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顺势和你一起缩在扶手椅里。
刚坐稳就发现自己的腿弯里碰到个硬硬的东西,对此类情况过度敏感的某人蹭的一下坐起,好端端的吓了你一跳。只见刘雨昕犹豫了一下才上手去摸,原来是那个腰枕。
随手抽出腰枕放在桌子上,她全身的重量贴着你落在身旁的坐垫上,鉴于椅子长度有限,刘雨昕屈起自己的长腿侧向交叠在你的大腿上方,正好是个你们能彼此贴近对视又不会过度亲密的距离。
“你看上去很辛苦。”你的鼻梁蹭了蹭她的侧颈,索性上手帮她揉捏了下最容易疲累的地方。
刘雨昕没有立刻回答你,只抬起脸闭上眼睛,随着你的力度微微摇晃着身体,许久后忍不住捶了捶自己的腿:“这里痛,尤其是膝盖,在地下呆的时间久了更难受。”
你还从没听过她说起这些,但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像是有千钧重,于是你赶紧放平了她的腿,搓了好一会儿手才摩擦出些自己身体没有的温度,力度适中地揉压僵绷的肌肉和膝盖侧窝。
看起来有一点作用,因为刘雨昕脸扬起一定的角度而你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看到耳廓红得滴血,她始终没有拒绝你。
过了一会儿,被你半圈着的人才有些挣扎地睁开眼:“别按了,很累的。”
你忍不住笑:“我不会累的。”迄今为止,这句身体还没体验过累是什么感觉。
半启半阖的眼睛很快又闭上了,嘴里梦游般地说了一句:“他们给你安排了住的地方,我没跟他们说你不需要休息。”
一截白皙弹滑的后颈近在眼前,你忍不住小小咬了一口,浅浅的牙印尤为明显。
对方嘶了一声,明明不该痛的力度却做出了很大反应,仿佛在遮掩什么。莫须有的痛楚如同迷情剂,你不由得双臂跟着用力,深一口浅一口地密密吻了上去,喘息间热度腾烧着隐秘馨香。
突然被一根手指抵住脑袋,刘雨昕已经捂着脖子正面面向你哎了一声:“跟你说话呢,没听到?”
“听到了。”你笑眯眯的,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
“给你安排在我隔壁行吗?”她斜垂着眼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模糊柔和弧度的双眼皮让她看起来有些慵懒。
你点了点头,反正无所谓,你不需要休息,住在垃圾场都无所谓。
刘雨昕好像一眼看穿你的想法,开始皱眉:“我在问你的意见。”
“住哪儿都行。”你双手一摊。
“住垃圾场也行?”她咬牙,你一惊,会读心?
然而你见状还是理智地改变了说法:“那你希望我住哪儿?”
没挽留住,刘雨昕轻松跳下椅子,比起有些狼狈地直起身的你多了几分从容:
“我希望你住垃圾场。”
?
领导发话了,你举手表示从此垃圾场就是你生生世世的家。
领导笑了,虽然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但你敢说领导一定对你的态度很满意。
下一秒刘雨昕扯住你的衣襟把你拉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你还是自顾自把手伸进她的风衣下面抱住了腰,贴在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一团柔软下对方逐渐僵住的身体低声笑。
“你故意的?”刘雨昕伸手去推你,没推动。
“挨着你住还能天天看见你,我必须选这个。”你自告奋勇。
有双手臂圈过你的肩胛紧实抱住你,刘雨昕顺着你的方向低垂下头埋进你的颈窝,这似乎是她寻求安全感时最习惯的动作。
你俩其实身体都有些站不稳,你是因为之前那一击遭重了,她可能是因为心情起落太大,所以有些摇摇晃晃地抱了一会儿后刘雨昕还是没放手:“你太危险了,我不能放任一个丧尸王在我的地下城里到处跑。”
所以?你不明就里地想去挠刘雨昕的痒被敏锐避开,又听到她说:“我需要时刻盯着你,所以你必须和我一起住。”
?
还有这种好事?
强调了“必须”的语气很强硬,而刘雨昕的眼神看上去真诚又无辜,你开心地叹了口气,勉强表示接受。
“什么意思?不愿意?”
“没有啊。”
“不愿意算了。”
“我愿意!”你伸手拉过她的手十指交叠,笑着念叨了好几声,以至于你们一起走出书房时匆忙间差点忘记熄灯。
出门后上了另一处较偏僻的支楼,上楼转过几个拐角摸着黑进了卧室房间。这里的布局对你来说还有些陌生,但熟悉气息和舒缓温度还在,你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开始磨磨蹭蹭地换鞋。
没过一会儿,有个毛茸茸的头探了出来;“快点儿,梦游呢?”
其实你一早就看到屋里有两张床,估计是别人提前安排好的而刘雨昕对此并不知情,因为她进门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准备铺床时还要去翻压箱底的存货。
你费力脱下装备丢在门外,顺着刘雨昕刚指给你的方向找到了浴室,简单洗去身上的血污和泥土后又抹了把她的沐浴露,是橘子的那种酸涩透着清甜的味道。
等你换好衣服擦干净头发出来时她已经缩进被窝里只露了张脸,旁边是给你留的一盏小灯。
轻手轻脚关上灯,你手脚并用爬上床拉高了被子,明明不需要睡眠,但比总莫名担心睁一宿的眼会让眼珠掉出来,所以时常闭着眼休憩清醒着度过每一晚。
当然,前提是如果不是有人时不时地掀起眼帘看着你你会躺得更舒坦。
这次逮了个正着,你的眼睛不必适应黑暗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明明躺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刘雨昕似乎一直悬着一颗心,仿佛闭上眼的下一秒你就会消失不见。
“不困吗?”你开口,突兀打破了宁静。
“……嗯。”她好像吓了一跳,伸手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们之间的床有一臂的距离,所以你滚到床沿堪堪够着去拍她的床,亲昵地喊了她名字的后两个字。
刘雨昕没有抬头,反而把头埋得更深了。
像是土拨鼠,不知道拔出土的那一刻会不会发出“啵”的声音。
等了半天不见她回应,你只好缩回手,听到床单摩擦的声音时她突然露出一双眼,朦朦胧胧:“你要走吗?”
“不走。”你话里带着笑意。
说来也奇怪,你并不觉得刘雨昕这样会招人烦,虽然目前还有很多关于特洛伊的谜团还没理清,但你希望即使是末日也可以有一晚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时光。
所以你心无旁骛。
及时的回应似乎打动了刘雨昕,她主动伸出手拉住你的两根手指,随即往被窝里一点点不动声色地拖。
她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常,反倒是你有些哭笑不得,眼看着右手被攥得紧紧的以至于上半身都悬空了,你忍不住试图往回收你的手。
刘雨昕本来有一搭没一搭地睁开眼,察觉到你抗拒的力量时倏忽抬起眼紧紧盯着你:“干嘛?”
声音清清沉沉,坠着夜星撞湖。
笑眯眯的你:“试试你力气有多大。”
“你好无聊。”从对方的表情看得出准备认真使大力。
“小心拽掉了。”你哎哟了一声发出警告。
不得已泄了劲,刘雨昕一个翻身背向你不再搭理。
你见状很快轻巧翻下床,半跪在地上抚摸她温热的背:“我身上冰,一起睡你要着凉了。”
腰背绷得直直的,很久才缓和过来,听到一声闷闷的嗯后你轻轻笑了,站起身之前落了个吻在刘雨昕的后颈。
软韧的筋肉看起来很好吃,但尝点甜头就知足了。
至少今晚的你是这么想的。
然而没等你反应过来,有一只手横斜里抱住了你,不慌不忙地往怀里拉:“我知道,但我身上热。”
脑子里的弦接连崩断的声音仿佛化为实质,你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抬头去看她的侧脸,不经意间嘴唇轻轻擦过下颌和颈筋处的软肉,本就温暖的被窝里气温攀升的速度奇快。
“真的很热啊……”你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装作什么也没发觉地圈住对方紧实细致的腰,摩挲着伸进衣服里直接碰触火焰。
指尖轻划,你听到刘雨昕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你的手指真的和死人一样冰凉。
你停住了,有些不好意思:“抱歉。”
话音刚落,一只滚烫的手已经落在你的锁骨上,慢慢划圈向下方轻移,堪堪停在危险区域便被你攥紧手指将脸贴了上去,只听你小声说:“你好心急。”
“你先心急的。”刘雨昕轻声笑,顺势抬起你的下巴凑近了,你感觉到后脑勺也被另一只手按住,正以一种不可违抗的方式缩短着你们二人的距离。
你应该不是在害羞,而是担心刘雨昕会在彼此深入中发现你和常人的不同,甚至显露嫌恶,所以才会一直紧盯着她凌厉温和的侧脸。
而刘雨昕对这点心知肚明,她一向敏感又聪明。
感受到她温热的吐息落在失温的肌肤上,你本能地闭上了眼,已然忘记继续探查她的反应。
是预期中的温柔的吻。
软唇相贴错过角度,从微微吸吮着一步步试探,直到不由自主间一次比一次落得更深,眼下你们二人气息完全错乱,你才发现这个谨慎的吻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不知不觉被舌尖灵活撬开了唇齿,趁隙勾住你本缩后的舌腹绕卷了数次,直到你学会回应后才又换了方向继续纠缠,不知疲倦地翻搅出细小的水声和啧啧声。
然而此时突然眼前一暗,你感觉到有温暖的身体覆上你,对方似乎改换成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向你索取着无尽底欲。那只按在脑后的手已经深深陷入你的头发里,连带另一只压迫在后腰的臂力嵌入皮肉,不容置疑地帮助将猎物送入口中。
此时的你已经忍不住了,努力挣扎着想说停一停,却被对方温顺又强硬地吻着吞吃过每一个发音,吐出来的只有破碎的音节和压抑的喘息。
披着羊皮的狼,夜色里有微亮的尖齿与利爪,隐隐约约你有种腰会被折断的错觉。
这是个充满了侵略意味的吻,明明只是一个吻却感觉身心俱被摇撼,配合着对方不断开合的唇角自己此时无意识地流下一丝津液,落入枕中不见了踪迹。
不会要被吃掉的是我吧,你失神地想。
非常漫长而凶狠的深吻,等刘雨昕终于放开你坐直身体,还随手整理了下自己被你揉散而错杂凌乱的头发时,你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略带恼火地喊了她的全名。
刘雨昕竟然应了,回应的方式是原本虚悬的臀腿坐实紧密摩擦过你的腰下敏感区域,你忍不住捂着发麻的嘴唇呜哼一声让她住手。
她闻言只低低地笑,结结实实抱住你之后侧身躺倒,看上去可算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结局自然就是你一晚上都在干瞪眼,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不小心掀掉了人家重新披好的羊皮。
一成不变的黑暗滞怠时间流逝的意识,你抬起手想揉揉眼时发现身旁的人已经睡醒了,放在你身上的那只胳膊原本缩回自己按摩了下酸胀的手臂肌肉,稍微缓解了下便又重新伸了过来触摸着你。
刘雨昕声音微哑:“几点了?”
你有些迷茫地翻过身扫视了下房间也没看到有表:“不知道啊?”
一阵窸窸窣窣声,她好像从枕头下摸出了什么东西,弄亮了看一眼又重新倒回了枕头里,头埋进去还不忘露出鼻孔和嘴巴。
“九点三十四。”小枕头在说话,听上去还是困得不行。
“要不要继续睡?”你靠近去摸她的头发,细细软软的,还能闻到她身上温暖的淡淡皂香。
小枕头没有回应,只是老老实实任你揉乱她的头发,没过多久呼吸声变沉,你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
还有事要做来着,趁刘雨昕没起床,你可以先去科研中心再次查看一下那颗古怪的头。
还好对方睡得熟,加上你身手有异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成功地悄无声息出了门。
为避免与众不同而选择戴上口罩,地下城尽最大限度保持氧气流通却不怎么注重空气质量,所以基本人人习惯这样遮住下半张脸。束起细长的高马尾,你只露出一双和哑爷一模一样的浅淡眼睛,走在路上依旧会被别人认成是他。
其实也不怎么在意,你简单问了下路,没想到一开口给人家吓了一跳收获了慌忙道歉,啰嗦了好一会儿才问清楚路线。
丧钟城其实规模并不算小,作为第一个地下城它的雏形其实很粗糙,应该是当年还只是副队长的城主下令挖掘寻找什么东西时形成的,据说为此雇佣了大批的佣兵,最终也还是一无所获。后来这些人在得知这里要组建新据点时纷纷选择了加入,经过不断修缮扩张后才成了今天以佣兵和赏金猎人闻名的丧钟城。
绕了几个大圈,你终于敲响了科研所的门。
没人应,你的礼貌只够维持三秒,就上手开始卸门的合页。
刚卸了一半,门后有人准备微开一条门缝看看是谁来了时,那扇大门如意料中地倒了下来,还好你躲闪及时没有被砸到。
开门的女人瞠目结舌,看看地上的门又看看你:“这、这门?”
“质量不怎么好。”你坦荡地点头。
“得,预算又添一笔,”女人摇头,看来她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胸口标牌上写着名字海伦,“请问您是?”
她的目光落在你的脸上,突然打了个磕巴。
“城主她,没有跟您一起来?”这个叫海伦的女人皱眉,话语里并不见外。
你微微眯起眼,看来应该是之前刘雨昕有跟她们透露过一部分行动内容,以至于她对见到你出现在这儿这件事并不惊讶,所以面对她探究的眼神你只简单点了点头。
“话很少的样子嘛……”对方嘟囔着让开一个身位方便你进屋里来。
这个科研所外面看上去不大,没想到里面别有洞天。走过了几个磨砂玻璃阻隔的房间后才到这里的最深处,几个精密仪器的中心是静置的特洛伊的头,此时此刻还有一些细小的机械臂在它的表面运作着,不知道作什么用途。
你抱着臂站在玻璃房外,顿了顿才推门进去。
海伦也跟在你后面进来了:“你知道我们从它脑袋里收集到了一种奇怪的脑电波吗?我是说,这玩意儿明明死了,标准的脑死亡,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其实不懂,但你愿意学习。
原来特洛伊早就已经死了,哪怕是丧尸王层面上的。
但就像你一样,每一位丧尸王都有自己的能力,而从他生前的执念和死后感染的那些诡异的半成品丧尸王来看,他的能力应该是【无限繁殖】。
所谓丧尸王,连死后仍有余威,残存的脑电波犹如充斥活力的诱人信息素,吸引着前赴后继的丧尸前来完成“进化”,一边意识全无一边本能垂死挣扎地制造着失败品。
但他终究是死了,也没有能力仅凭自己完成整个种群的繁衍,你在许多年前选择和他同归于尽的行为看样子可以称作是拯救了人类的大动作,虽然你的初始动机可能并没那么伟大。
时过多年,你还记得当初四分五裂的自己还残存的意识,脑海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找到她说明心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矛盾交织跨越生死,你被命运的铡刀亲吻选作成为下一任丧尸王,被赋予能力【无限痊愈】,恰巧对应的是你的执念:活下去,以普通人的模样。
对特洛伊来说,幻化成当初蒙混过关的人类模样也不知道花了好久,而对你来说只用打个响指,啪,谁都不会相信原来这里站着的是一个丧尸。
你眼珠微微一动,余光看到旁边的海伦打了个哈欠,作为科学家的她有发现这点吗?
然而她看上去睡眼惺忪:“昨晚通宵搞这个死人头,难以置信我现在还能思路清晰。”
其实也没有很清晰,你东拼西凑了一些自己的理解才明白。
“不过,”海伦笑眯眯拍了拍你的肩,“你不也是丧尸王吗?昨天刘雨昕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带走,不然依我的话你早就躺在那边的解剖台上了。”
她果然知道,还这么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你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并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变冷了很多。
拜托,是个人听到旁边有人惦记着要解剖自己都不会高兴的吧?
“放心,我可不敢动你,我还想长命百岁呢,”海伦直接自己躺到了那张解剖床上,扯动白色被单蒙住了脸,“你随便看吧队长,我先睡一会儿。”
熟悉的称呼让你怔了一下,才想起那条被刘雨昕悬赏多年的通缉榜首的名字,可不就是“队长”吗?
没什么好看的,你兴趣缺缺地最后瞥了眼那颗不用靠近就知道恶臭扑鼻的头,手插进口袋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才发现有个急匆匆的身影正快步奔向科研中心,在发觉这里连门都倒了时更是脚下如风,一个没看着就撞进了你怀里。
其实没那么正好,只是你看清了来人的脸之后故意张开双臂的。
刘雨昕很快挺直身体,抬手推开你:“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
你早就学会了要顺毛捋:“不是有事瞒你,只是看你睡得好香。”
“等等我也不行?”她蹙紧了眉,原地环抱双臂。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紧绷绷躺了一晚上你需要预先处理一下已经变成奇怪形状的肌肉,这场面不是很适合被你喜欢的人观看。
“对不起,”你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它的头就放这儿,我坐不住。”
叹了口气,刘雨昕忍不住捂住了脸:“真的不想跟你生气……但你不能总这样。”
变成丧尸后的你确实迟钝又古怪,心里盛着事儿就一点都兜不住,你不想细究她话语里有没有嫌弃的意味,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害怕连累我?”她问你。
你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用力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害怕,我知道的多了就不会接受你?”她又问,语气平淡。
你抿了抿唇,脖子僵住了样的无法动弹。
“我直说了吧,”刘雨昕似乎问了一个她认为并不需要你回答的问题,不等你回应便接着说,“你以为你被打晕后回来的衣服是谁给你换的?”
那时候的你全是血淋淋的碎肉挂在骨架上,没个人形,但你还是下意识捂了一下胸口。
随后你看到刘雨昕漂亮的眼珠沿着上眼皮边缘转了半圈,克制而又无语。
这时端着茶杯的海伦在你背后突兀地清了清嗓子:“怎么啦?怎么吵架啦?”
这人不是在解剖床上睡死过去了吗?你皱眉。
刘雨昕扬起眉偏头去看她:“原来您在这儿,那么方便让我也了解一下你们之前讨论的问题吗?”
你随意侧身给刘雨昕让开路,没想到对方经过你的时候突然紧紧拽住了你的衣摆:“你也一起。”
力气还挺大的,扯得你踉跄了一下,这才狼狈跟上。
走在最前面的女科学家听起来笑眯眯的:“感情真好啊,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那位……呵呵。”
不知为何,这个莫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让你不是很想问她这个男人的结局。
显而易见,海伦又跟你们重复了一遍她的发现,这次你也补充了一些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同时她们两个都低着头看向那个毫无生命力的物什,又看了看你。
你有些后背发毛:“干什么?”
被你盯着的刘雨昕耸了耸肩:“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不容易得到的技能,好像有点鸡肋。”
话说也是,特洛伊那边跟要繁衍振兴种族似的,轮到你就只加持了外表和续航,像打不死的小强。
本来挺无所谓的,但被她指出来之后你忍不住恼羞成怒,站在原地瞪眼,还没等你说出什么来,旁边的海伦噗嗤一声笑了:“不,实际上,我倒觉得非常有用。”
虽然你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但看到刘雨昕垂下眼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时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
久留无用,你们出了科研中心,24小时常亮的地下城的顶灯和坐灯让光亮更有安全实感,常规设施和建筑中间有个奇怪的东西格外突兀。
那是个被简单围起来的碎成几大块的大钟,其实在华国这种西式装饰并不算时新,做旧的铜色磨损斑驳得露出丑陋底色,你一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这儿。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刘雨昕遥遥看了眼那个破钟,便低着头去寻你的手,捉住了十指紧扣。
你回应着微微用力,想起当初自己和这个大钟共同随地陷摔下的情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所有人都告诉我你死了,站在你身旁的人似乎是感到冷意缩起了肩膀后慢慢说道,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嗯了一声,这句话刘雨昕之前跟你说过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提起,而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大的钟,摔得四分五裂,她语气有些苦涩,说自己想拼起来都拼不好。
拼这东西做什么,你这句话刚说了一半,才突然看到破钟前立了个不显眼的合金小牌,上面写着“丧钟”。
和这个城的名字一样。
丧命于此的钟爱之人,丧钟将为你而鸣。
在你的印象里,刘雨昕一直是个温和而坚定的人,她有自己的信念和主张,即使在此番乱景中也能坚守底线,如今站稳阵脚盘踞一方,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
但表象是自从见到你才一点点溃裂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你不知为何心里一直鼓动着,原来她也会因为你产生这样的动摇,就算能预料到但也不曾亲身体验到。
不知道是谁先向谁靠近的,当你把脸埋进她怀里的时候能感受到身体不住地颤抖,其实自从你们重逢也只是过去了一天,可你后知后觉才发现好像刘雨昕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自然地接受了你的归来。
她像在梦游,思绪化作乌鸦绕着这个丧钟不肯离去,仿佛这是唯一能让她感应到你的存在的东西,盘旋着无声嘶鸣。
砰,砰,刘雨昕的心跳声仿佛实质熨帖滚烫,而这么近的距离却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心跳声,你只得尽可能地贴近她,在最近的距离和她对视。
我曾经听到过你的声音,你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刘雨昕眨了眨眼,愣住了。
在我迷失的那段时间,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丧尸也会流眼泪吗?你感觉眼眶发酸,有灼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我知道那是你,哪怕走尽无底虚空,我也要找到你。
你双手紧紧抓着刘雨昕外套臂弯下的两侧,生怕下一秒这份温暖会远离你。还好她没有,只是兀自收敛着眼神散乱。
所以我来了。
你没有做别的多余举动,只见刘雨昕伸出手近乎温柔地擦掉了你脸上的血泪,重又聚焦的眼神好似看透你后又沉沉落入心底。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开口,眼里也带了笑。
我知道。
身后隐隐传来小孩嬉闹的声音,这里本就是丧钟城的一处小广场,虽然在末日哺育后代是件极其危险的事,但总有人愿意为纾解眼前的困难而做出尝试。
尤其是当他们自然而然地认为下一代等于希望的时候,新生命在无数死魂灵包围中则显得格外珍贵。
三三两两的人都在难得的放松时间里散着步,他们似乎格外喜爱这个小孩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你们,而被吸引走注意力的刘雨昕看上去也不例外。
你看着她的侧脸,陷入沉思。
她有所察觉到你的眼神,凑近想蹭你的鼻子,熟悉的浅香袭来:“你别这么看着我。”
你被蹭得红了脸,报复性地装作不经意去贴她的嘴唇。
她呼吸滞了一秒,过了会儿才哑着嗓子笑出声。
“你的眼神看上去想把我吃掉。”刘雨昕语速很慢。
牧羊少年骑着云朵降落在狼山,头狼本能地想发起攻击,可对方软软的像棉花,骨头肌肉倒硬戳戳的,仍然香得你呜咽着直流口水。
最终还是舔了又舔,舍不得吃。
然而当抱在怀里的点心揪着你头上最好看的那撮毛问你吃掉那么多羊打算怎么赔她时,头狼懵了,最后反被套了项圈带回了家。
头狼其实不喜欢做狼,牧羊犬听上去也不错,虽然你还有那么一点点隐秘心思想吃掉她,但你不想她痛,狼和犬虽然像,但前者可能会在无意中伤到她。
头狼是匹好狼,这点牧羊少年也不得不承认,于是有天晚上热醒之后你发现自己在锅里。
“拜托,谁想吃谁啊?”你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刘雨昕的头。
如你所料,少年只是微微笑,说只是请你泡澡。
可你分明看到,火候升温时她还在往锅里加料。
“……计较。”
落下一吻。
刘雨昕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你那个问题,不过也不重要了。
深夜,忙碌了一天的海伦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其实科研中心离宿舍并不远,但在人工调控灯光规定昼夜的情况下有时候这里也实在暗得惊人。
比如此时此刻。
海伦的手伸进了小包里,紧紧攥住了随身携带的辣椒水喷瓶。
仅存的路灯拉长了一个人的身影,显得格外瘦长。
经过那个人的时候,海伦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就在此时突然被喊住了。
“跑什么,海伦博士?”
惊得她瞬间转了个大身,女人白金色的发丝在人造光线下亮得几乎透明:“你他妈谁啊!”
即使面对举到脸前的辣椒水,对方看上去也不慌不忙,只是微微抬高了帽檐让海伦能看清自己的眼睛,这让人过目不忘的浅淡瞳色使她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队长?”
松手自然垂立,你身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冰冷杀意。
面对瞠目结舌的女人,特意吸取教训提前跟刘雨昕打过招呼后才蹲在这儿守着的你如今毫无征兆地现了丧尸原形,有血色蜿蜒蔓过你的侧脸。
“我该称呼您为海伦博士,还是,另一位丧尸王?”
本来还在瑟瑟发抖的人听到这句话后,缓缓挺直了身子,闪烁的眼神也变了,在你杀气越来越重的眼神下终于满脸苦恼地叹了口气:“别这样,我没有敌意的。”
此时的海伦也配合着拿掉了眼镜,镜片下是一双闪动的淡紫色瞳仁,看上去周身与你一样失去了很多色素,然而不同的是,她并没有选择现出丧尸模样,还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你。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上帝,你可真凶……”女人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什么目的,能跟那群瓶瓶罐罐打一辈子交道就很好了。”
此时在她背后正悄无声息地落下有一道身影,连眼神都没晃,你知道是刘雨昕。
“你和特洛伊是什么关系?”你继续问,虽然没有任何胁迫性行为,却无形发散着威慑力,迫使对方做出回答。
海伦眨了眨眼,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紧张,和之前截然不同:“有人说过你很敏感吗?对不起,虽然我感觉后背都要被人盯穿了,但请相信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刘雨昕被发现了,虽然其实你们一开始也没想着能瞒过她。
“老实说,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丧尸王只会是一男一女来着。”海伦的眼睛莫名闪着光,“没什么好说的,末日前我只是个可悲的女人,而特洛伊那家伙则是个更可悲的男人。”
原来很久之前这两个人曾经相识相恋,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有如胶似漆的时候也有翻脸吵架的时候,跌跌撞撞走过很多年,眼见着即将迎来俗套的婚礼结局,男人的婚前体检却打破了两人的美好幻想。
特洛伊有不育的问题,直白地说就是劣精症,这件事让男人相当自卑失望,然而海伦对此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不在乎什么延续血脉,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但迫于男人的意愿,他们选择了进行无数次试管,直到频繁的穿刺彻底毁了女人的身体。
海伦以为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大量失血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迷迷蒙蒙间才看到已经变异的特洛伊失控冲进医院杀了屋子里所有在他看来一无是处的医生和护士,找到她拉着她的手说别怕。
那一瞬间是有些感动的,海伦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时心里不免有些埋怨爱人,然而下一秒他就低头咬穿了她肚脐以下的某个部位。
命运像是在开一个残忍的玩笑,他们两个人都成了彻底变异的丧尸王,都保持着生前的记忆和偏激片面的神智,却无法恢复已经失去的器官,怪不得女人曾夸你的能力【无限痊愈】很有用。有时候海伦也怀疑特洛伊其实对她有没有意识是无所谓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孕育自己后代的器皿罢了。
结果?
结果就是王不见王,分道扬镳。
再次相见时,男人只剩一颗腐烂的头,而女人穿着干净的白大褂和杀死他的凶手谈笑风生。
你回想起当年特洛伊与你在钟塔对峙时说的话,恐怕再经过很多次尝试后,才发现即使是有完整子宫的女丧尸也无法完成繁衍,它需要“寄生”一些自己的细胞在活着的人类身上。然而这家伙不想选男人,只想选被自己看中的女人。
最终偷鸡不成蚀把米,恐怕它自己也没想到会死在一个人类女人手里吧。
讲完自己的故事,海伦看上去有些疲惫,你缓缓收回眼下的血线恢复成人类的模样,今晚一直沉默的刘雨昕走上前,向自己器重多年的女科学家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你的能力是什么?”
如同早料到你们要问什么一样,她掀起眼皮看了看你们两个人,平静地回答:“丧尸王的能力与临死前最强烈的执念有关,我曾怀疑执念的强度是进化为丧尸王的关键。朋友们,你们即将打开潘多拉之匣,我的能力是【愿望】。”
这个女人的一生仿佛都在满足别人的愿望,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成为科学家,为了满足恋人的愿望最终丧命手术台,最终成为死后经久缠绵的诅咒。在发现能力的那一刻,海伦决定许下第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愿望。
隐藏能力,销声匿迹,即使是另一位强大的丧尸王也找不到她,然后如愿以偿过上想过的生活,孤独,但漫长。
海伦没有再理会你们,临走前还礼貌地主动避开了刘雨昕,而后者只是一言不发地目送她离开。
然而此时,你脑海里同频率的地方正嗡嗡作响。
如果你能找到我,来向我许愿吧,只不过这背后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
国家宝藏拟人第2集•三星堆黄金面罩青铜人像拟人。
相信这是全网第一个三星堆美女拟人!
【原型介绍】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整件人头像金光熠熠,气度非凡。在中国的考古发现中,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是我国迄今发现的最早的大规模青铜人像遗址。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器物就是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它以其特殊的造型以及独具特色的文化内涵驰名中外。
【设计灵感】整个设计中不仅参考了青铜人像的元素,还加入了三星堆大立人,凸目面具的特点,考虑到太阳崇拜和祭祀等因素。
你们喜欢这个带科技感的星星崽吗?(・ω< )★
国家宝藏拟人第2集•三星堆黄金面罩青铜人像拟人。
相信这是全网第一个三星堆美女拟人!
【原型介绍】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整件人头像金光熠熠,气度非凡。在中国的考古发现中,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是我国迄今发现的最早的大规模青铜人像遗址。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器物就是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它以其特殊的造型以及独具特色的文化内涵驰名中外。
【设计灵感】整个设计中不仅参考了青铜人像的元素,还加入了三星堆大立人,凸目面具的特点,考虑到太阳崇拜和祭祀等因素。
你们喜欢这个带科技感的星星崽吗?(・ω< )★
国家宝藏第3集•莲鹤方壶拟人
据说这是东方最美的青铜器。
【文物介绍】春秋莲鹤方壶,春秋中期青铜制盛酒或盛水器,中国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1923年出土于河南新郑李家楼郑公大墓,一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青铜馆,一收藏于河南博物院。
此壶主体部分为西周后期以来流行的方壶造型,有盖、双耳、圈足,重心在下腹部,遍饰于器身上下的各种附加装饰,不仅造成异常瑰丽的装饰效果,而且反映了在春秋时期青铜器艺术审美观念的重要变化。
【设计灵感】在我的想象中,莲鹤方壶是个水系的青衣小萝莉,头顶莲花,怀抱仙鹤,脸上有春秋青铜器特有的回字纹。这张图用了特别重的岩彩质感,女孩的衣型也参考了壶的造型。点缀了做旧...
国家宝藏第3集•莲鹤方壶拟人
据说这是东方最美的青铜器。
【文物介绍】春秋莲鹤方壶,春秋中期青铜制盛酒或盛水器,中国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1923年出土于河南新郑李家楼郑公大墓,一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青铜馆,一收藏于河南博物院。
此壶主体部分为西周后期以来流行的方壶造型,有盖、双耳、圈足,重心在下腹部,遍饰于器身上下的各种附加装饰,不仅造成异常瑰丽的装饰效果,而且反映了在春秋时期青铜器艺术审美观念的重要变化。
【设计灵感】在我的想象中,莲鹤方壶是个水系的青衣小萝莉,头顶莲花,怀抱仙鹤,脸上有春秋青铜器特有的回字纹。这张图用了特别重的岩彩质感,女孩的衣型也参考了壶的造型。点缀了做旧的金箔感。
希望大家喜欢小莲崽!
昕右 | 边缘红锈合集
同人文对我来说在写完那一刻就完成它最大的价值啦,所以一直觉得没有补档的必要。但是有人告知我我的同人文为她带去了力量,这使我感到心动。很久没有关注右圈近况,不知道一年前写的东西是否已经过时了,做成了合集放在微博“完的歌”,阅后焚罢。谢谢你们!
同人文对我来说在写完那一刻就完成它最大的价值啦,所以一直觉得没有补档的必要。但是有人告知我我的同人文为她带去了力量,这使我感到心动。很久没有关注右圈近况,不知道一年前写的东西是否已经过时了,做成了合集放在微博“完的歌”,阅后焚罢。谢谢你们!
那夜的聚餐上,学姐醉了。她向你吐露了许多不曾向他人提及的心事,当然,这也包括她关于上一段恋情的苦衷。说到这里,她陷入短暂的缄默,轻晃着杯中尚残的那一星半点儿将饮未饮的酒。她抬头望向你,双眸微醺却不减平日的真挚,她说,希望你不要讲出去。她一手勾起你的小指,一手食指抵在她那性感的m字唇峰前,你知道,这是禁言的示意。你点头应她,却喜忧参半如鲠在喉。你很开心,她将你视为可倾诉的对象;你又很难过,毕竟她是你暗恋已久的心仪之选。
翌日,你有一场演讲比赛,你是第二位演讲者。在后台等待的氛围着实令人焦灼,尽管你准备充分,仍难免有些许紧张。第一位演讲人的声音响彻寂静的礼堂,只有一束光垂直的打在他身上。你漫无目...
那夜的聚餐上,学姐醉了。她向你吐露了许多不曾向他人提及的心事,当然,这也包括她关于上一段恋情的苦衷。说到这里,她陷入短暂的缄默,轻晃着杯中尚残的那一星半点儿将饮未饮的酒。她抬头望向你,双眸微醺却不减平日的真挚,她说,希望你不要讲出去。她一手勾起你的小指,一手食指抵在她那性感的m字唇峰前,你知道,这是禁言的示意。你点头应她,却喜忧参半如鲠在喉。你很开心,她将你视为可倾诉的对象;你又很难过,毕竟她是你暗恋已久的心仪之选。
翌日,你有一场演讲比赛,你是第二位演讲者。在后台等待的氛围着实令人焦灼,尽管你准备充分,仍难免有些许紧张。第一位演讲人的声音响彻寂静的礼堂,只有一束光垂直的打在他身上。你漫无目的地打量黑压压的观众席试图寻觅无谓的慰藉,直到在评审席又望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学姐手中的评分卡遮住了半张脸庞,却让你不合时宜地回想起昨夜在那张纸卡之下她性感的m字唇峰。这一瞥似乎让你较先前更紧张了,你匆忙收回视线,只觉身体里的血液都一股脑儿地往上涌,不敢再往那方向多看一眼。而你没能发现,她那双温润的眸子,也正含着笑意看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