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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60天挑战赛# Day2...

#色彩60天挑战赛# Day29@色彩班长 素材参考: 青山风月

#色彩60天挑战赛# Day29@色彩班长 素材参考: 青山风月

嗯嗯好哦

  绛天你好大福气😓😰

  赶个末班车 :-) 再细化会死、 ˎ₍•ʚ•₎ˏ 

  绛天你好大福气😓😰

  赶个末班车 :-) 再细化会死、 ˎ₍•ʚ•₎ˏ 

尤诺Yuno.
被创s了    救命。。。。这...

被创s了

  

救命。。。。这怎么想出来的

被创s了

  

救命。。。。这怎么想出来的

芽衣子
   就算是千与千寻无脸男,也...

  

就算是千与千寻无脸男,也逃不过利威尔兵长的洁癖

Twi:vvv020vvv

  

就算是千与千寻无脸男,也逃不过利威尔兵长的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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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水怪

"你刚刚出老千了对吧!"[夫妻档私心]

越画越创(恼)

虽然花花没有打赢小达比,但是还是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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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兰

阴间改图预警😇对不起但是真的好合适😇😇


p2是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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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是原图

夏日

【GGAD】GGAD科普整合

* GGAD是官配,即使不搞同人,他们最原来的故事也很好嗑。

* 只不过确实是很虐,虐得我心肝脾疼哭得超大声,真是绝世凄美的爱情。

* 我这里只是根据目前已知的情节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对细节深挖的搬运整合,尽量还原一下GGAD原原本本的绝世爱情,注意,不完全是原创。


大致的思路是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和《哈利•波特》中涉及二人的情节,按照时间顺序捋顺,内容涉及二人的个人背景,相处经历,同时掺杂个人的感想看法和从各个地方看来的或戳心或沙雕的梗。

先来看一下我们令人心疼的老邓的背景。

邓布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名巫师,母亲坎德拉是来自麻瓜家庭的女巫,弟弟阿不福...

* GGAD是官配,即使不搞同人,他们最原来的故事也很好嗑。

* 只不过确实是很虐,虐得我心肝脾疼哭得超大声,真是绝世凄美的爱情。

* 我这里只是根据目前已知的情节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对细节深挖的搬运整合,尽量还原一下GGAD原原本本的绝世爱情,注意,不完全是原创。


大致的思路是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和《哈利•波特》中涉及二人的情节,按照时间顺序捋顺,内容涉及二人的个人背景,相处经历,同时掺杂个人的感想看法和从各个地方看来的或戳心或沙雕的梗。

先来看一下我们令人心疼的老邓的背景。

邓布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名巫师,母亲坎德拉是来自麻瓜家庭的女巫,弟弟阿不福思比他年小三岁,妹妹阿利安娜于1885年出生,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Mould-on-the-Wold。

阿利安娜六岁时在花园里玩耍,三个麻瓜男孩无意中看到了无法控制自身魔力的阿利安娜施展魔法,被吓坏了,惊恐地翻越篱笆,像疯了一样阻止并无恶意的阿利安娜。阿利安娜遭受了非常大的打击,再也不肯使用魔法,却又无法摆脱,渐渐地内心被吞噬,变得疯癫起来。

这是这个家庭的第一个巨大打击。

大多时候阿利安娜都很安静可爱,但当她的魔法不受控制地爆发时,就变得相当危险。父母担心如果把阿利安娜的情况公开,魔法部将强行把她关在圣芒戈医院终身监禁看护,便向亲朋谎称阿利安娜身体不佳不宜外出,由母亲坎德拉在家照顾她。

珀西瓦尔为小女儿被毁掉的一生感到愤怒,他找到麻瓜男孩教训了他们一顿,因不肯吐露事情真相,以暴力迫害麻瓜罪被判入狱,被关押在阿兹卡班。珀西瓦尔短暂的一生很快终结在黑暗的监狱里,他没能再次见到妻子和他挂念的孩子。

这是这个家庭受到的第二个打击。

失去丈夫的坎德拉迫于舆论压力,决定举家迁往高锥克山谷居住。

邓布利多以“痛恨麻瓜者的儿子”的身份进入了霍格沃茨。他拒绝谈论有关他家族背景的任何事情,他的名声因父亲而败坏,被同学怀疑有“反麻瓜倾向”而被排斥。但邓布利多以他的聪慧和勤奋博得了老师的厚爱,以他慷慨的帮助和热情结交到了一些朋友。到第一学年结束时,他已作为学校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而备受赞扬。他获得了许多成就,带着众多的荣誉完成毕业。从这时起,邓布利多就定下了成年后教书育人的志向。

但是第三个打击来临了。

不再年轻的坎德拉没能控制住爆发的阿利安娜,死于女儿无意引起的魔法事故。邓布利多于是放弃了与好友周游世界的计划,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中担起重任,支持阿不福思回到霍格沃茨继续学业,由他承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维持穷困潦倒的生活。

极有天分的邓布利多埋藏起理想和抱负,日复一日地困在家中与琐事纠缠,尽心照顾阿利安娜,就连对他抱有极大偏见的阿不福思也不得不承认:“他做的还好……”

这是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相遇之前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故事,从中我们也许能够更好地理解邓布利多后来做出一些事情的缘由。

他所有苦难的起源似乎就是那三个麻瓜男孩,无怪乎后来他会和格林德沃志同道合,想要一起构造新的巫师秩序。他在少年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苦难和打击,为生活所迫,承受了不该有的沉重和痛苦,而他的天赋和抱负却无法得到施展。在那个时候,妹妹阿利安娜就好像是邓布利多的一块绊脚石,但是出于兄长的责任,邓布利多只能选择牺牲自己的抱负,所以在碰到活得自由、张狂、放肆、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格林德沃时,他才会感到心动吧。

然后我们再来了解一下叛逆少年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就读于德姆斯特朗,那是座因纵容黑魔法而臭名昭著的学校。他像邓布利多那样年纪轻轻就表现出了极高的魔法天赋,然而他对追求荣誉和奖章毫无兴趣。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德姆斯特朗发现不能再对他乱七八糟的实验熟视无睹了,于是把他开除了。

他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周游各地,然后选择了去拜访他住在高锥克山谷的伯祖母,魔法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并且在那里认识了阿不思•邓布利多。

从这里开始,这两个人的生命和生活开始交织在一起。

我们换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来体会一下当时二人的感受。

邓布利多就好比是肩负家庭重担,在学校各方面表现良好,成绩优异的乖乖少年,格林德沃就好比是拥有极高天赋、巨大野心并敢于付诸实践,叛逆到不行的不良少年。邓布利多表面上循规蹈矩,内心却向往着自由,向往着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而格林德沃恰好就是以他所渴望的这种方式生活。

有一个细节就是,格林德沃被开除后周游了各地,而这正是邓布利多曾经计划却不得的。同时二人还有很多的共识同感,他们都比同龄人更早地经历了人世间的沧桑。

就像巴希达•巴沙特说的:“这两个过早地品尝了人世沧桑的孩子一见如故。”

两人当时都是少年,格林德沃是英姿飒爽,恣意狂放的浪子,邓布利多是气质温润如玉的少年,他们皆是风华绝代,理所当然地被彼此吸引。

试想,年轻的阿不思在以为要终身照顾妹妹、永远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遇到了格林德沃,这在当时简直就是他的生命之光。

他们之间的情谊逐渐深厚,就像《神奇动物在哪里:格林德沃之罪》里说的那样。

“你们曾经亲如兄弟。”

“不,我们比兄弟还要亲。”

少年时的阿不思和盖勒特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兄弟,或者,恋人。

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2所揭示的,在这段时光中,两人订下了“绝不伤害彼此”的血盟。可以想象,这是多么纯粹深厚的感情。电影里的镜头就很戳了,邓布利多闭上眼睛,两人十指相扣,但是格林德沃却一直睁着眼睛,在阿不思看不到的时候注视着他。

这个镜头真的太苏了,而且还有一丝的情欲。

我看到过一种猜想是,格林德沃在订下血盟时就看到了他和阿不思的未来,但他还是继续完成了这个契约。

在两人的逐渐相处中,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的思想深深吸引和激励。同样拥有高天赋并且志同道合的两人谈论着要建立新的巫师秩序,热衷于寻找死亡圣器。

邓布利多希望他的天赋才华能够得到充分展示,获得与之相配的荣誉和权利。他憎恨毁掉他全家、毁掉他的生活和理想的麻瓜。对于年轻的邓布利多而言,建立新的巫师秩序意味着巫师不再需要隐藏,魔法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麻瓜完全听从巫师领导,阿利安娜不用再躲闪,而复活石则意味着父母的重生和家庭的和满。

这些想法,再加上他对格林德沃深厚的感情,让他装作不知道格林德沃企图用复活石建立阴尸军队统治世界的图谋,让他假装忘记格林德沃本质上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甚至说服自己这是为了魔法世界更大的利益。两人整天沉浸在他们伟大计划的实施筹谋中。

我看到有一位太太在这里做了解读:邓布利多在明知道盖勒特将来有一天也许会成为整个魔法世界公敌的情况下,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和盖勒特结下血盟,许下了永远不伤害彼此的誓言。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在这段时间里,阿不思给盖勒特写了一封信,可以理解为情书,里面有一句话:“For the greater good.”

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更好的世界,但是,也许,这句话从头到尾,只是为了一个人。

For the greater good.

For GG.

For Gellert Grindelwald.

我觉得,这也许是阿不思少年时期,或者说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阿不思却渐渐忽略了阿利安娜。阿不福思目睹了兄长的变化,担心这会影响到阿利安娜,忍气吞声了两个多月后,在返校前夕向哥哥挑明了他的态度,希望哥哥能够停止步伐。兄弟二人发生冲突,并且拔出了魔杖。

格林德沃早被激怒了,他认为阿不福思是个愚蠢的孩子,竟然妨碍他和邓布利多的宏伟计划,于是也拿出魔杖相向。最后愤怒的三人拿出了魔杖混战,魔法的声响和光亮刺激到了阿利安娜,不知道是谁射出的咒语击中了她,阿利安娜倒地身亡,格林德沃连夜逃离高锥克山谷。

这是给阿不思最后的致命一击。

一夜之间,妹妹死去,兄弟反目,爱人离开。

邓布利多在哈利波特原著中有一段话:“格林德沃逃跑了,这是除了我谁都能料到的。他消失了,带着他争权夺利的计划,他虐待麻瓜的阴谋,还有他寻找死亡圣器的梦想,而我曾经在这些梦想上鼓励和帮助过他。他逃走了,我留下来埋葬我的妹妹,学着在负罪感和极度悲伤中打发日子,那是我耻辱的代价。”

失去阿利安娜的邓布利多从权力的诱惑中醒了过来,亲人的离散使得他的理想和仇恨,他追求的一切都失去了最根本的意义。

阿不思从未找过格林德沃,弟弟阿不福思也是。他们心中都惧怕是自己念出的咒语夺去了心爱的妹妹的生命。邓布利多终其一生都活在阿利安娜死亡的阴影里,他也因曾经与格林德沃的结合感到惭愧。

也许有些巫师会把这两个月看做是邓布利多的黑历史,或者是耻辱,但是,邓布利多的形象正是因为这两个月才更加真实、立体,也正是因为这两个月,他才不只是邓布利多。

在葬礼上,阿不思不曾有丝毫躲闪,硬生生挨了弟弟打向他的拳头,忍受鼻梁骨折断的痛苦,接受他认为他应得的惩罚。

我想,如果当时格林德沃能够留下来,会是对阿不思仅有的安慰,然而……

此后,邓布利多又恢复了他成为教师的最初梦想,没有可靠的资料表明1899年夏季后邓布利多是直接离开高锥克山谷返回霍格沃茨任教,还是在某地消沉了很长时间才得到聘请,我们所知道的就是1938年斯拉格霍恩初到霍格沃茨担任魔药课教授时,邓布利多已经是变形课的老师了。

后来,格林德沃从格里戈维奇手中偷走了长老魔杖,并且训练了一支军队,成为了著名的黑巫师。至于他一直都位于最危险的黑巫师名单的前列,而没有排在名单首位,是因为后来伏地魔的出现,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这份殊荣。

邓布利多在学校里听到了这些传言,那个时候,魔法部部长的职位就摆在他的面前,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但他拒绝了。

“我已经知道不能把权力交给我。我待在霍格沃茨更安全些,我认为我是个好教师。在我忙于培养年轻巫师的时候,格林德沃召集了一支军队。人们说他怕我,也许是吧,但我认为我更怕他。”

“哦,不是怕死,不是怕他用魔法对我的加害。我知道我们势均力敌,或许我还略胜一筹。我害怕的是真相。你明白吗,我一直不知道在那场可怕的混战中,究竟是谁发出了那个杀死我妹妹的咒语。我想他是知道的,我想他知道我害怕什么。我拖延着不见他,直到最后。”

这是原著中邓布利多对哈利说的一段话。

现在的时间线应该差不多就到《神奇动物在哪里》了。

第一部电影里只有一个格林德沃审问纽特时的梗:

“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包括后来格林德沃用鞭子抽打纽特,其实一个阿瓦达就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要鞭打呢,鞭打这个举动更像是泄愤,泄什么愤呢?因为吃醋了。

第二部里可以深挖的东西就很多了。

一开场在空中的那场打斗,投靠格林德沃的年轻巫师阿伯内西在马车里拼死也要护住格林德沃的那条钥匙吊坠,很明显是因为他知道那条吊坠对格林德沃来说非常重要。等到格林德沃秒杀了对手回到马车里后,阿伯内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献宝似地把吊坠交给格林德沃,格林德沃也是第一时间理所当然地接过握在手心,证实了这条吊坠于他而言非同寻常。

这条吊坠就是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歃血为盟的定情信物。

纽特从魔法部出来后,被邓布利多引到楼顶。邓布利多希望纽特能够找到克雷登斯,阻止格林德沃的阴谋。

纽特问邓布利多:“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邓布利多回答:“我无法对格林德沃出手。”

这个答案很耐人寻味,无法出手,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是因为血盟的存在,还是因为自己不想伤害他。

在抢来的巴黎豪宅里,盖勒特问柯洛,你能替我把躲在学校里的邓布利多杀了吗?

重点是这个“躲”字,微妙地透露出老盖隐隐的怨念与不满。

这世上恐怕只有老盖会用“躲”形容伟大的邓布利多吧,因为只有他了解邓布利多的爱和软弱。

这时候说不能吧,老盖:无能!我要你何用?说能吧,老盖估计能直接把他扔出窗外:我的人你也敢动?这世上只有我能动他!

然后魔法部的人来霍格沃茨找到邓布利多,不情愿地承认他是这世上唯一能与盖勒特匹敌的人,希望他能出面对抗盖勒特。但是邓布利多还是那句话:“我办不到。”

魔法部执行司司长当场放了一段少年时候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间亲密无间的影像,并且逼问他:“你不愿意对付格林德沃,是不是因为你们以前亲密如兄弟?”

这时候,老邓看着年少的自己和老盖,不仅没有否认,反而严谨地更正他的措辞:“不,我们比兄弟还亲。”

在魔法部的人走之后,邓布利多一个人来到尘封的厄里斯魔镜前,掀开了盖在上面的黑布。这里有一个细节就是,老邓先是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向镜子。

因为根本不需要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是什么,他一直心知肚明,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就是他内心最深切的欲与念。

果然,镜子里出现了少年的自己和格林德沃,两人手掌相抵,十指紧扣。

这里不仅出现了少年时期的格林德沃,还有现在的格林德沃。

我喜欢的不仅是那两个月的你,还有现在的你。

魔镜里可以看到,两人订下血盟的地方似乎是一个谷仓,而且当时邓布利多马甲是敞开的,衬衫好像也是,明显是衣衫凌乱,乖宝宝绅士邓布利多会不好好穿衣服吗?肯定不是。所以很有可能是,两个人在谷仓里做了一些能让衣服变得乱糟糟的事情,情到深处决定进行血盟,这样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著里对血盟的用词是:Blood Troth。这个词经常被用在西方婚礼中的契约盟誓。所以,那个时候,两个少年的盟誓,是不是真的抱着相守一生的诺言呢?

盖勒特亲自去找克雷登斯,通知他晚上去公墓,便可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去屋子里,而是待在屋顶上,等着他们自己上来。

等到纳吉尼和克雷登斯找上来的时候,盖勒特当时是非常优雅地斜靠着坐在屋檐上,说明他已经来了一会儿,并且独自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没有人知道盖勒特已经来了多久。那么,在那段空白的时间里,他到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顶干什么呢?

结合前面邓布利多约纽特在屋顶见面时,感叹地说了一句,风景很好。

我非常有理由相信,能让这个名震欧洲的黑魔王在大战前夕,独自安静地坐在屋顶看一会风景、放空片刻的,只有与某个少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往事了。

在公墓集会上,格林德沃一个德国人,在法国,做了一场全英文的动员演讲,只是为了让来搞事的主角团能够无压力听懂,这是怎样一种国际主义精神。你以为这个是给法国人德国人听的吗?不,这是讲给亲亲阿不思听的。

在老盖对纽特出手之前,又问了一句:“你觉得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

依旧是公墓集会,在结尾的时候,嗅嗅在混乱中偷走了盖勒特一直放在胸前口袋里的钥匙吊坠。

大家分析的都很有道理,老盖那么牛的一个人,放一个火烧死一堆人,他如此看重、贴身保管的吊坠怎么会被嗅嗅轻易偷走?而且镜头还故意特写了嗅嗅动静特别大地从老盖腿下穿过的画面。所以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吊坠回到邓布利多手中。

为什么呢?

回到前面老盖用“躲”形容老邓。

所以,他将吊坠交还给邓布利多,是把选择权交到了老邓手中,让他无法再躲下去,只能直面他们的关系,无论死生爱恨,都求一个了结。

如果不能爱你,至少可以再次见到你,哪怕明知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打败我的人。

最后纽特为邓布利多取回了格林德沃贴身保存的血盟信物,但邓布利多却没有立即销毁,只是攥在了自己手里。

这里原著剧本里的描写是邓布利多在看到纽特拿出血盟信物时是惊讶和羞愧的,虽然想哭但是又强装轻松。

惊讶是无疑的,纽特是如何从强大又强势的格林德沃手里拿到吊坠的呢?而当他再次看见这个相当于信物的吊坠,不可避免地会回想起两人曾在那个夏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立下血盟的谷仓,因此感到羞愧。这样复杂的心情,加上他或许猜到了格林德沃的用意,明白他们之间必须要做一个了断,才会觉得想哭,但又不愿在纽特这样一个晚辈面前表露,所以故作轻松。

当纽特问老邓是否能够摧毁血盟时,老邓说了两遍maybe。

第一遍是回答纽特的问题,也许能找到办法摧毁血盟。

第二遍更接近于喃喃自语,分明更像是在和自己对话,犹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下决心摧毁血盟,斩断与格林德沃最后的羁绊。

个人来看,血盟也许是邓布利多的一个借口,有它的存在,邓布利多可以说“我无法对格林德沃出手”。当血盟消失了,连带着这个借口也消失了,邓布利多还能这么告诉自己吗?他内心深处是否愿意与格林德沃对抗甚至伤害格林德沃呢?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对格林德沃出手吗?

答案是会的。

神奇动物里两人的故事暂且到此,官方回应接下来两人之间的故事还会继续展开,我们只能期待接下来的影片了。就目前而言,时间线只能跳到哈利波特那个时期。

邓布利多最后正面和格林德沃相对,但是根据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关于邓布利多传记的记录中,他无疑推迟了大约五年才去挑战盖勒特•格林德沃,世上因而多了五年的动荡、伤亡和失踪事件。

邓布利多为什么踌躇不前,是念旧,还是害怕被揭露出昔日密友的关系?邓布利多是否很不情愿去捉拿那个他曾经相见恨晚的人?甚至是在两人大战的那天,也没有什么轰动的大场面,反倒更像是两人私下解决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就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格林德沃凭借老魔杖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在他鼎盛的时候,邓布利多知道自己是唯一能够阻止他的人,就去和格林德沃决斗,并且战胜了他,拿走了老魔杖。”

格林德沃在最鼎盛的大魔王时期,势力蔓延欧洲和北美,但从未染指英国。

1945年,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击败后,据说一直独自待在努尔蒙德的地下室里。哈利第一次知道格林德沃,是在第一学年前往霍格沃茨的火车上,他从巧克力蛙卡片上得知格林德沃曾被邓布利多打败。

邓布利多曾经对哈利说过,希望他们不要把他从巧克力蛙卡片上撤下来。现在重新回味才发现,在邓布利多的卡片背面第一条写着——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

被世人当做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成就邓布利多最伟大的巫师名号的事情,可能是他心底最不愿触及的伤痛。

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哈利曾问邓布利多他在厄里斯魔镜中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说看到自己拿着一双羊毛袜,因为圣诞节他一双袜子都没收到,大家都坚持送他书。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

邓布利多还曾告诫哈利“这面镜子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人们在它面前虚度时日,为他们看到的东西而痴迷,甚至被逼得发疯,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能实现。”

那么,理性睿智的邓布利多是否也曾因格林德沃沉湎其中呢?

在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天,他跟哈利一起去岛上取放在魔药里的魂器,老邓喝了药后产生了幻觉,看到的是三人争执从而导致妹妹身亡的画面。

后来哈利找到了邓布利多的弟弟后,和他说道:“邓布利多从来没有解脱。”

“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天夜里喝了一种毒药,变得精神错乱。他开始喊叫,向一个不在场的人发出恳求:‘别伤害他们,求求你……冲我来吧。’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跟你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我知道是这样。他以为自己正眼看着格林德沃伤害你和阿利安娜……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了,如果当时你看见他,就不会说他已经解脱。”

在邓布利多死后,他把属于格林德沃的魔杖带入坟墓,很大部分原因是不想让伏地魔找到,但是也许还有一个原因,一个很简单的原因,这是格林德沃的魔杖。

伏地魔找到了地下室里的格林德沃,想要从他口中逼问出老魔杖的下落。

格林德沃说:“你来了。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杀了我吧,伏地魔,我很高兴去死!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

“杀了我吧!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绝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

格林德沃最终没说出老魔杖的下落,被伏地魔杀死了。

有一个太太对这部分解析得很好:邓布利多校长带着哈利去湖心小岛取挂坠盒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魔法总会留下痕迹。”我们可以大胆猜测,就算校长最终毁掉了血盟,但是依旧会留下痕迹,更别说这种连接了两个没有血缘纽带的人的灰色魔法。

那也就是说,1997年,114岁的老囚徒格林德沃,也许能切实地感受到他曾经的爱人邓布利多,与他的连接,真真正正地消失了。这也恰好解释了他为何对伏地魔的拜访毫不惊讶,并选择慷慨赴死,也许他正等待着这一刻。

最后,在哈利诈死的那一段时间里,他的精神与邓布利多的精神相见了。

哈利告诉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试图阻止伏地魔追寻那根魔杖。他撒谎了,你知道,谎称他从没得到过它。”

邓布利多点点头,垂眼望着膝头,泪水仍然在他的弯鼻子上闪闪发亮。

“听说他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我希望这是真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也许,他对伏地魔撒谎就是想弥补……想阻止伏地魔拿到圣器……”

“……或者不让他闯进你的坟墓?”哈利插言道,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

这一段是原著内容。老邓听到老盖至死都没有说出圣器的下落后,只是垂下眼表示老盖大概是在弥补自己年轻的过错,然而17岁的哈利却一句话挑明“或者不让伏地魔闯进你的坟墓”。

成年人的避而不谈和少年的一针见血,简直是爱情本身的模样。

这是目前为止我所能找到的所有GGAD的故事。

有人评价说这对CP的逼格真的是太高了,最强大的白巫师和第一代黑魔王年少时是最亲密的恋人——世人只知你我是敌人,却不知我是你曾经的爱人。

他们两人之间的交锋,不仅仅是一般的正邪对抗,水火不容,更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博弈,是两个当世天才以世界为注的一种博弈。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最大的虐点也许是:我们没能在一起,但是从我见到你直到我死去,我都没有停止过爱你。

好了,虐得我肝疼,期待接下来的神奇动物系列两人展开的故事。

以上。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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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觉醒男团 谁是你pick的...

魔法觉醒男团  谁是你pick的那一位!

(最近MMD看多了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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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li辣椒鱼

Magic.12 从943站台开始的旅程

失踪人口再次卑微回归!在搬家和填志愿的双重夹击下就这样失去了一个月的高考假期,泪流满面了。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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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与德思礼一家相处的最后一个月并不愉快。说真的,达力着实被哈利吓坏了,他不敢跟哈利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也不敢再把哈利关在碗柜里,也不强迫他干活儿了,也不再朝他大喊大叫—— 事实上,他们根本不跟他讲话。一半出于恐惧,一半由于恼怒,他们对哈利的存在视而不见。尽管这在许多方面是一个进步,但时间一久就使人感到有些没趣。 】 


“呼,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件好事了。”莫莉轻叹一声,感...

失踪人口再次卑微回归!在搬家和填志愿的双重夹击下就这样失去了一个月的高考假期,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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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与德思礼一家相处的最后一个月并不愉快。说真的,达力着实被哈利吓坏了,他不敢跟哈利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也不敢再把哈利关在碗柜里,也不强迫他干活儿了,也不再朝他大喊大叫—— 事实上,他们根本不跟他讲话。一半出于恐惧,一半由于恼怒,他们对哈利的存在视而不见。尽管这在许多方面是一个进步,但时间一久就使人感到有些没趣。 】 


“呼,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件好事了。”莫莉轻叹一声,感慨道。


确实,尽管来自同居“家人”的冷漠对待放在任何一个正常的家庭,都是对孩子极大的伤害,但是对于哈利而言,减少了辱骂与驱使的“冷漠”已算得上是一种难得的幸运。


众人皆颇有同感。西弗勒斯默默垂头,参差不齐的半长发将将挡住他的眼睛。“麻瓜,呵……”西弗勒斯冷笑一声,瞳孔中掠过难以觉察的痛苦。


【哈利把九月一日以前每天的日期一天一天写在一张纸上,钉在墙上,每天临睡前就在第二天的日期上打一个钩。 】 


众年轻的巫师们忍不住低笑起来。连金妮本人也微红着脸,暂放下书,捂着嘴偷笑。


唐克斯咯咯笑道:“哈哈!哈利你也太可爱了!”“过一天打个钩,这很真实。”卢平宠溺地看着哈利。


“像极了期待恶作剧的我们。”弗莱德和乔治一唱一和。


“像极了准备考试的我。”赫敏边说着,肉眼可见地,犹如身临其境,紧张起来。


罗恩瞪大眼睛,瞪了赫敏一眼。“像极了等待放假的我。”


哈利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噢——好吧,如果你们觉得这很好笑的话。”他无奈地挠了挠头。“那么——像极了现在想打魁地奇的我。”


詹姆闻言,激动地在哈利背上大力拍了一下。


圆桌上的气氛轻松了些许。金妮清了清嗓子,继续读道。


八月的最后一天,哈利觉得最好还是跟姨父姨妈谈谈明天去国王十字车站的事,于是他下楼来到起居室,姨父姨妈正在看竞猜电视节目。他清了一下嗓子,好让他们知道他来了;达力尖叫着跑出屋去。


 “哦—— 弗农姨父?”弗农姨父哼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哦—— 我明天得去国王十字车站—— 去霍格沃茨。” 弗农姨父又哼了一声。“请问您用车送我一下行吗?”“哼。”哈利认为这就是表示可以。“谢谢您。”他刚要回到搂上去,弗农姨父却真的开口说话了。 


 “坐火车去巫师学校未免太可笑了。他们的魔毯全都破光了吗?”哈利没吭声。】


“唉……”亚瑟颇感遗憾地叹了口气,脸上分明写着对“无药可救”的无奈。“看来麻瓜们还是对我们有不少误解啊。”他感慨道。


卢修斯冷哼一声。“我早说过——麻瓜,就是一群无可救药的蠢驴。”他状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亚瑟,头侧向德拉科。“所以说——”他拖长语调,满是说教的语气,“不要对麻瓜们抱有太大的期许,不要和麻瓜们打过多的交道,”说话间,视线却未曾从亚瑟身上离开过。“否则也会变成像麻瓜一样愚蠢、短视、不识抬举的……”


“我印象里,马尔福家族也没少暗中和麻瓜做生意吧?”亚瑟罕见尖锐地呛回去,卢修斯脸上刻薄的笑容险些挂不住。


亚瑟冷哼一声,不再看卢修斯,平静道:“能从事和麻瓜相关的工作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也是我热爱的工作。就像麻瓜对巫师存在极大的认知缺漏,我们也缺乏对麻瓜透彻的了解。”


赫敏闻言拼命点头,蓬松的褐色头发在空中一颤一颤的。亚瑟欣慰地对着这个年轻的小姑娘笑了一下,又说道:“在互相不了解的基础上来评判一整个群体显然是不合适的——当然了,这种道理跟某些人显然是说不通的。”


邓布利多肯定地朝亚瑟点点头。卢修斯略微眯起眼。“Well,如果你们喜欢的话。”他淡漠地瞟了一眼哈利,又隐晦地朝西弗勒斯的方向看了眼。斯内普掀起眼皮,略带警告地瞪了一眼卢修斯。西里斯将双手在胸前交叉握住,仿佛在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指,只是细看,能察觉到他微微眯起的眼睛。


【“胡说,”弗农姨父说,“他们好多人都疯了,到处乱咋呼。你会明白的。你等着瞧吧。好了,我们送你去国王十字车站。反正我们明天要去伦敦,要不然我才不去找麻烦呢。”  “您上伦敦做什么?”哈利问,希望保持友好气氛。  “带达力上医院,”弗农姨父咆哮起来,“在他上斯梅廷之前把那条可恶的尾巴割掉。” 】


 “哈哈哈哈哈!”众巫师们爆发出惊人的笑声,其中双胞胎兄弟和詹姆、小天狼星笑得尤为起劲,卯足了劲鼓掌,朝海格吹口哨。


“干得好海格!”詹姆大声朝海格喊道。


海格尴尬得整张脸黑红黑红的,缩着脖子,诚惶诚恐地看着邓布利多,成功接收到邓布利多盛满笑意的视线,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们十点半钟来到国王十字车站。弗农姨父把哈利的皮箱放到手椎车上.帮他推进站。哈利正在琢磨弗农姨父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出奇地好,弗农姨父突然面对站台停下来不走了,心怀鬼胎地咧嘴一笑。 


“好了,你到了,小子。第9站台—— 第10站台。你的站台应该是在这两个站台之间吧,可看起来好像还没来得及修建呢,是吧?”  


当然,他说得不错。在一个站台上挂着一块大大的9字塑料牌,另一个站台上挂着大大的10字塑料牌,而两者中间什么也没有。


  “祝你学期顺利,”弗农姨父说着又咧嘴一笑,显得更没有好心。他没有再说什么就走开了。哈利转身眼看弗农一家开车离去。他们三个人都在哈哈大笑。哈利觉得嘴有点儿发干。他究竟该怎么办呢?因为海德薇,他已经招来许多好奇的目光。一定是海格忘记告诉他诸如敲左边第三块砖就可以到达对角巷之类的事了。他在想要不要拿出魔杖来敲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检票口。 】 


“噢,海格你忘了告诉哈利怎么进站?”麦格惊讶地扶了扶眼镜。海格再次尴尬挠头。


“等等……接下来,是不是就是……”弗雷德眼睛亮了些,转头看向乔治。双胞胎兄弟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瞬间意会了对方的意思,同时盯向哈利。


哈利咧开嘴。“是的呢,就是遇到了……”


亲世代的巫师们皆是一头雾水。金妮的眼睛亮了些,顾不上解释,迫不及待地往下读。


【正在这时,一群人从他背后经过,偶尔一两句话飘进他的耳朵里。 “—— 当然挤满了麻瓜们—— ”  哈利连忙转身,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矮矮胖胖的女人,正在跟四个火红头发的男孩说话。他们每人都推着像哈利那样的皮箱—— 他们也有一只猫头鹰。】  


“噢!火红的头发!”唐克斯险些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神激动地在韦斯莱一家之间来回打转,连着自己的头发也变成了红色。莱姆斯在一旁无奈地替她悄悄扶了把椅子。


拥有火红头发的一群年轻巫师们笑起来,唯独珀西微妙地皱了皱眉。


莫莉欣慰道:“太开心了!居然能这么早就出现在哈利的生活里!”


哈利僵在原处不敢说话,毕竟,“矮矮胖胖”这个直观而又过于直白的词语在当事人面前表露出来,实在是令人有些难为情。好在韦斯莱一家都是比较大度的人,没有在意一个十一岁小孩的“心声”。


【看上去年龄最大的那个男孩朝第9和第10站台中间走去。哈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连眼也不敢眨,生怕漏掉了什么—— 但正当那孩子走到第9与第10站台交界的地方时,一大群旅客突然拥到哈利前面,等最后一只大帆布背包挪开时,那孩子竟然不见了。 


 “弗雷德,该你了。”胖女人说。


  “我不是弗雷德,我是乔治。”孩子说,“说实在的,您说您是我们的母亲,可为什么您认不出我是乔治呢?”“对不起,乔治,亲爱的。”‘“开个玩笑,我是弗雷德。”这孩子说完就朝前走了。他的孪生兄弟在背后催他快点。他想必听了他的话,因为他一转眼就不见了—— 可他是怎么做的呢?这时第三个兄弟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检票口走去—— 他刚要走到—— 突然,也不见了。 】


 圆桌上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麦格一张脸崩了许久,苦苦忍耐,终究是忍俊不禁。“这俩孩子……”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掩饰不了眼中的几丝宠溺。确实,这对双胞胎兄弟平日里虽然调皮捣蛋得让自己头疼,可总体上仍然是正直、搞怪而有趣的。自己身为院长,即使平时少不了对他们的管教,作为长辈,实际上也是暗地里喜欢这些孩子们的。


西里斯大力一拍掌,深吸一口气。“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们了。”显然,他在双胞胎兄弟身上找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并且在此刻跃跃欲试。


小天狼星也颇有些遗憾地瞄着詹姆。“要是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就好了。”詹姆回盯着他,不无遗憾道:“对啊,那就可以干出更多的事情,比如——”两人心照不宣地会心一笑。詹姆及时住嘴,极力忽视后腰传来的、来自莉莉毫不留力地一掐的痛感。


“带坏小孩。”莉莉收回手,小声嘟囔了一句。


【没有别的办法。


 “对不起。”哈利对胖女人说。 


 “喂,亲爱的,”她说,“头一回上霍格沃茨吧?罗恩也是新生。” 她指着最后、也是她最小的儿子说。这孩子又瘦又高,显得笨手笨脚,满脸雀斑,大手、大脚、长鼻子。“是的,”哈利说,“问题是—— 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 ” “该怎么去站台是吗?”她善解人意地说,哈利点点头。 】 


哈利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存在不这么明显。但,很显然,哈利的挣扎是无效的——十几道巫师的目光齐齐打在他身上,包括某位“笨手笨脚,满脸雀斑”的小巫师。


罗恩面无表情地盯了哈利一会儿,半晌憋出一句话:“要不咱在这一章结束前先绝个交吧?”


哈利无辜地拼命摇头以证清白,在雀斑男孩翻个白眼唉声叹气转过头去后,默默地咽了口唾沫,尽量屏息降低存在感。他低下头,专注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指头,不得不开始绝望地意识到,将自己过往的心理在这个空间里展现给别人看是多么大型的社死现场。想想,罗恩是自己兄弟,还好说;韦斯莱夫人大度不计较,也还好说;换成海格、邓布利多、麦格教授等人,情况就有些许尴尬了;而如果是斯内普教授……哈利绝望地掰着手指,完全不想面对将来的地狱场面。


金妮看着自家哥哥吃瘪,小声笑了会儿,清清嗓子,模仿起母亲的语气来。


【“别担心,”她说,“你只要照直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检票口走就是了。别停下来,别害怕,照直往里7中,这很重要。要是你心里紧张,你就一溜小跑。走吧。你先走,罗恩跟着你。” 


 “哦—— 好吧。”哈利说。  他把小车掉过头来,眼睛拼命盯着检票口,那地方的栏杆看起来还很结实呢。 他开始向检票口走去,一路上被拥向9和10站台的旅客推来搡去。哈利加快脚步,准备直接冲进票亭,但是他遇到了麻烦—— 他弯腰趴在手推车上,向前猛冲—— 眼看离栏杆越来越近一仅一步之遥—— 他已无法停步—— 手推车也失去了控制—— 他闭上眼睛准备撞上去——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继续朝前跑..他睁开眼睛。


一辆深红色蒸汽机车停靠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列车上挂的标牌写着:霍格沃茨特快,十一时。哈利回头一看,原来检票口的地方现在竟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9 43 站台。他成功了。 】


 在座的巫师们还来不及感慨这入学时的经典场面,空中突然出现了一片幻象,高大的国王十字车站墙壁耸立在圆桌的一头,另一头,带着眼镜的瘦弱男孩鼓着腮帮子,推着载满行李的手推车,加速奔跑起来。手推车和男孩向着众人疾冲而来,幻影穿过几个吓得低头的年轻巫师的身体,冲进墙壁,消失不见了。重归寂静的墙壁过了一会儿,也消失在了半空中。


罗恩看得有些呆了。“这是你当时进入车站的场景吗?”他惊奇道。


赫敏皱了皱眉。“不太像,说实话。”赫敏蹙着眉想了一会儿。“你们不觉得,刚刚那个幻影,长得很像哈利,但又不完全相像吗?”


一席话点醒了不少巫师。弗雷德应道:“的确。而且国王十字车站的墙壁也不完全是刚刚那样的。”“而且哈利之前看着明明更瘦。”莫莉半是宠溺半是心疼地补充道。


众人有些奇异刚刚出现的场景,但又想不出来出现不同的原因。唯独莉莉和赫敏快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麻瓜界日渐兴起的电影。


【头几节车厢已经挤满了学生,他们有的从车窗探出身来和家人说话,有的在座位上打闹。哈利在站台上推着小车朝前走,准备找一个空位子。他走过时,一个圆脸男孩说:“奶奶,我又把蟾蜍弄丢了。”“唉,纳威呀。”他听见一个老太婆叹气说。】


 “噗!”铁三角忍笑失败,德拉科一声阴阳怪气的“哼”还没哼完,在哈利脸上仍带笑、眼神却凶狠的瞪视下,生生把尾音又吞了回去。


“挺可爱的男生。”莉莉将胳膊肘支在桌上,脸上满是笑意。詹姆盯着莉莉的侧脸发了两秒的呆,随即哀怨地被“可爱”两个字打击到了。


西里斯仿佛看穿了哥们儿的那点醋包心理,好笑地不经意似地开口:“这孩子也是丢三落四的,不然也不会让我去年混进了格兰芬多塔楼……人倒是很不错的,毕竟是艾丽斯和弗兰克的孩子。”


“噢!他是隆巴顿?”詹姆惊喜。“艾丽斯和弗兰克在一起了?”


“是的。”莱姆斯平静道,难以掩饰地深叹了口气。“隆巴顿……他们是英雄。”


詹姆眉心猛地一蹙。不必多问,弗兰克和艾丽斯,必然在这个既定的未来中,做出了极大的牺牲,有可能是健康,甚至是生命。他有些慨叹两个熟识的格兰芬多的命运,也有些可怜这个未曾谋面、有点憨的小男生,却猛然想起,噢,未来的自己、未来的莉莉,也是相似的命运,而自己的儿子,也过着失去父母的日子过了许多年。


斯内普狠狠把头扭开。这一刻他出奇地在一瞬间读懂了死对头波特的想法。多么相似的命运呢。斯内普冷淡着一张脸,神情冰冷,精神却是恍惚的。是啊,都是因为我呢。他漫无边际地想道。因为我的告密,才有了隆巴顿一家被锁定成目标,被贝拉那个疯子追杀;因为自己,才有波特一家的遭遇,莉莉……


“你最好早点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鼻涕精。”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斯内普的思绪。斯内普斜眸,西里斯正眯着眼打量着他,靠近他的耳边,用仅能两人听见的音量,低声警告。


两人对视。西里斯紧盯着眼前这双冰冷的黑色眼睛,连带着眼前人眼角和眉间的细纹都看得一清二楚。一如既往的,鼻涕精还是这么的冷漠,看不出情绪。西里斯想。可他总觉得,此刻的斯内普有些奇怪,就像是斯内普和隆巴顿的遇害、甚至和詹姆与莉莉的死有关。


斯内普漠然地偏过头。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似乎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当然,除了眼神闪烁的邓布利多。


现场的氛围有些低落了,金妮轻叹一口气,脑海中闪过纳威和自己跳舞的那些许画面,定了定神,继续读道。


【哈利从人群中挤过去,在靠近车尾的地方找到一个空隔间。他先把海德薇放上去,然后连拖带拉地把他的皮箱朝车门口搬。他想把皮箱搬上踏板,可是一点儿也抬不起来。他试了两次,箱子都重重地砸在他脚上。 


 “要帮忙吗?”说话的正好是他在闯检票口时碰到的那对火红头发孪生兄弟中的一个。“是的,劳驾搭把手吧。”哈利气喘吁吁地说。“喂,弗雷德,快过来帮忙!”  有孪生兄弟帮忙,哈利总算把箱子推到了隔间角落里。 “多谢了。”哈利说,一边把汗湿的头发从眼前掠开。


“那是什么?”孪生兄弟中的一个突然指着哈利那道闪电形伤疤说。“哎呀,我的天哪,”孪生兄弟中的另一个说,“莫非你是—— ?”  “他是……”孪生兄弟中第一个说话的说,“你是不是?”他又问哈利。“是什么?”哈利问。“哈利波特。”孪生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哦,他呀。”哈利说,“我是说,不错,我就是。” 兄弟俩呆呆地盯着他看,哈利觉得脸都红了。】


双胞胎兄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说实在的……原来当初我们的样子这么傻么?”弗雷德有些一言难尽,问乔治。乔治无奈耸肩。


罗恩撅了噘嘴。“这是哈利的常态了。”罗恩调侃道。哈利对着罗恩默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能看到站台上红头发的一家人,也能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孩子们的母亲正掏出一块手帕。“罗恩,你鼻子上有脏东西。”  最小的一个正要躲闪,却被母亲一把抓住,替他揩鼻子尖。“妈妈—— 放开我。”他挣脱了。“好哇,罗恩,你这个小鬼头,鼻子又碰灰啦?”孪生兄弟中的一个说。  “住嘴。”罗恩说。】


“噢哟!小鬼头!要妈妈揩鼻尖咯!”弗雷德和乔治怪叫道,努力起哄,试图活跃现场气氛。显然,两人成功了。罗恩差点儿从椅子上蹦起来跑去揍两个闹腾的亲哥。


赫敏白眼一翻,瞪了一眼罗恩,然而嘴角分明是带笑的,一把扯住罗恩,把他拽回椅子上坐好,一边示意金妮继续。


【“珀西呢?”他们的母亲问。“他来了。”  远远看见他们的大哥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他已经换上了他那件飘飘摆摆的霍格沃茨黑色长袍。哈利发现他的胸前别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字母P。


“我不能待太久,妈妈,”他说,“我在前边,那里专门给级长划出了两个隔间—— ” “哎呀,珀西,你原来是级长呀?”孪生兄弟中的一个用非常吃惊的口吻说。


  “你早该告诉我们,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呢。”“慢着,我想,我记得他说过,”孪生兄弟中的另一个说,“说过一次—— ” “说不定是两次—— ” “等一会儿—— ” “说了整整一个夏天呢—— ” “哎呀,住嘴。”级长珀西说。


  “你说,珀西是怎么弄到新长袍的?”孪生兄弟中的一个问。“因为他是级长呀。”母亲怜爱地说,“好了,亲爱的,祝你学期顺利,到学校以后让猫头鹰给我带封信来。”她亲过珀西的面颊,珀西就走开了。】


 双胞胎兄弟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自进入空间以来就没说过几句话的珀西一直在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太愿意让自己陷入这闹哄哄的场面里,此刻被当面起哄,脸上立刻挂不住了。


“住嘴,你们两个。”珀西搬出这几年前的话语,试图堵住双胞胎兄弟的嘴。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弗雷德和乔治笑得更大声了,巨大的起哄笑声夹杂着两人不时的“天呐”“是级长诶”之类的语句,响彻在略显安静的空间中,莫名增添了尴尬和诡异。


此刻任谁都看出来,珀西和自家剩下几个兄弟存在不和了。珀西气结,不去理会两人。


雷古勒斯悄悄打量起珀西。这个毕业了的格兰芬多少年,身上反而有种……斯莱特林的气质了。他想。这个格兰芬多少年显然对名利有着别样的追求,有点像自己的父亲母亲,有些——按哥哥一直唾弃的那样——过了,但也不至于一上来就人人喊打的地步吧?雷古勒斯不好发表评论,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珀西发青的脸色。


【“这些不用去管了,你想他会记得神秘人的长相吗?”  他们的母亲突然沉下脸来。 “不许你们去问他,弗雷德。不许问,你敢去问!你们是想让他在到校的第一天就想起那件事呀!”  “好了,别发火嘛。” 】 


全场默然。弗雷德和乔治也不笑了,难得认真地注视着哈利。


莉莉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谢谢,真的,谢谢。”莉莉朝莫莉深深鞠了一躬。


莫莉慌忙地站起来,有些无措,想要回以一个鞠躬。詹姆半张着嘴,空茫地愣了会儿,叹了口气,悄悄拉住莉莉的手肘,示意她起身。


莉莉直起身来,微笑着看着莫莉,绿色瞳孔浸在泪光中,显得尤为晶亮透彻。


亚瑟“唉”了一声,一手将莫莉拉回原位,一边对莉莉说:“这是我们能做的非常微薄的事,甚至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说是一种照顾。没有必要,莉莉。”


哈利感激地看着韦斯莱夫妇。莉莉瞄了一眼哈利,慢慢坐下,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说实话,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母亲这个角色。”莉莉捋了把头发,平静道。“论现在的年龄来说,我和哈利差不多大,而我本身也还没有到做母亲的年纪。”她说。“但是——”她再次望向哈利,哈利也回望着她。“——如果,我未来的孩子,能够接收到这么多世界留给他的善意,这会是我最大的幸运。”


莫莉侧过头,悄悄揩了一把眼泪。莉莉和哈利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响起一阵汽笛声。 “快!”他们的母亲说,三个孩子匆忙爬上火车。他们从车窗中探出身来,让母亲吻别。他们的小妹妹又哭起来了。


  “别哭金妮,我们会派好多好多猫头鹰去找你。”  “好了,我们会送给你一个霍格沃茨的马桶圈。”  “乔治!”  “开个玩笑嘛,妈妈。”  


火车启动了。哈利看到孩子们的母亲在招手,他们的小妹妹又哭又笑,跟着火车朝前跑,直到火车加速,她被抛在后面,还在不停地向他们招手。】 


金妮边读着,边脸红了。自己读自己的反应可真够尴尬的。


亚瑟好笑地看着女儿,看破不说破。


“我猜,该描述列车上的事情了吧?”唐克斯说。


金妮翻了翻后面的页码,点了点头。







梓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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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格掉下去前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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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重返少年时(39)

39.  

等格林德沃重新穿越这条昏暗的走廊,路过斜挂在墙壁上枯败腐朽的藤蔓和门牌,回到客厅的时候,方才那一场剑拔弩张的争执已经结束了。斯内普和布莱克各自站在木桌遥遥相对的两端,脸上都有余气未消的恼怒,半截魔杖从斯内普洗得发白的衣袍口袋处露出来。 


“你回来了。”在翘首以盼等到门厅处的那抹金发之后,布莱克眼神一亮,抛下那些针锋相对的仇怨关系,步履匆匆地迎接过来,“我们走吧。”他似乎满心焦虑,又难掩面对挑战的兴奋之情,拍着格林德沃的肩就一马当先地向门口走。他的手苍白削瘦,上面密布着些错综的浅浅伤痕,是不可逆转的咒语留下的永久纪念,但手心处传来的力量却坚毅刚劲...

39.  

等格林德沃重新穿越这条昏暗的走廊,路过斜挂在墙壁上枯败腐朽的藤蔓和门牌,回到客厅的时候,方才那一场剑拔弩张的争执已经结束了。斯内普和布莱克各自站在木桌遥遥相对的两端,脸上都有余气未消的恼怒,半截魔杖从斯内普洗得发白的衣袍口袋处露出来。 


“你回来了。”在翘首以盼等到门厅处的那抹金发之后,布莱克眼神一亮,抛下那些针锋相对的仇怨关系,步履匆匆地迎接过来,“我们走吧。”他似乎满心焦虑,又难掩面对挑战的兴奋之情,拍着格林德沃的肩就一马当先地向门口走。他的手苍白削瘦,上面密布着些错综的浅浅伤痕,是不可逆转的咒语留下的永久纪念,但手心处传来的力量却坚毅刚劲。


格林德沃拧开脏兮兮的,雕刻着一只狰狞蛇怪的门把手,外面炽热喧嚣的风和汽车聒噪的鸣笛声立刻灌了进来。“我还是要说——你们不能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去冒险!”后面的莫丽依然在无济于事地尝试着阻止,但很快被接二连三从大门处穿出来的人群驱散了,那个满头粉发穿得叛逆新潮的女子冲他笑了一下,“叫我唐克斯就行。” 


她率先幻影显形了,留下平地而起的飓风和响亮的像是鞭炮炸开的“啪啪”声,将近处枝叶繁茂的树上几只乌鸦惊得扑腾起来,漆黑的绒毛掉落到路灯昏黄的影子里去。又脏又乱的楼房高处有几扇窗户打开了,爱凑热闹的邻居从黑压压的框格中探出头来,好奇地向这边打探。


 “我得说,”布莱克不动声色地施了几个混淆咒,凑到他耳边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天天梦想着对抗伏地魔了,邓布利多竟然允许你实现它。”格林德沃感觉他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眼前的所有场景都被黑暗浑然裹挟,从喉咙处传来被链条紧紧铰住的窒息感,刮在胸口刺痛的风被压迫着贯穿全身。 


某一瞬间那些束缚在周围的无形管道突然迸裂开,湿润的夹杂着夏日特有燥热的空气灌进鼻孔,格林德沃稳住身形后,加在他手臂上的力也随之消失了。他们来到了条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上,在碎了半边玻璃摇摇欲坠的路灯旁,孤零零地竖立着一个废弃已久的,被涂鸦得花花绿绿的电话亭。


 唐克斯已经站在里面冲他们招手了,她的头发被幻影移形搅乱后斜斜地贴在脸上,乌黑的眼睛里闪耀着踊跃的光。等到所有人都进来之后,她开始垫着脚奋力地够到拨号盘,生锈的铁盘带着让人忧心的嘎嘎声开始转动。


 “欢迎光临魔法部,请报出您的姓名和目的。”一个彬彬有礼的女声从头顶响起来。


 “尼法朵拉·唐克斯,莱姆斯·卢平,西里斯·布莱克,阿拉斯托·穆迪,金斯莱·沙克尔和——”


 “盖尔·格雷。”格林德沃迅速地接了下去。


 唐克斯回头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轻快地说道,“我们去救擅作主张的小孩儿。” 


“谢谢,来宾请拿起佩章并把它扣在长袍前面。”随着这个女声的戛然而止,六枚佩章从从金属通道里磕撞着掉落出来,有些脱落的漆也呈粉末状滑下,积在凹槽中厚厚的尘灰里。 


紧接着木地板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从密不透风的人行道地面上突然破开了一个大口,他们开始随着电话亭下坠到一片黑暗之中。头顶沉浸在橘黄色暖光中的伦敦城市逐渐消失,林立的高楼与飞驰的车灯都化为穹顶,从地底下照射过来一道暗淡的金光。 


电话亭门口打开的时候,布莱克几乎是瞬间就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其他几个人也都陆陆续续地踉跄几步站稳了脚。这里比头顶那条衰颓寥落的人行道更加寂静,只有妖精喷泉里汩汩的水声不急不躁地回响着,沉浸在蓝光中的空旷大厅像是定格住的一幅风景画。唐克斯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跑过水池,穿越金黄色的拱形大门和挂满巫师画像的走廊,来到了一部电梯前面。


 “这有点太安静了。”在电梯一摇一摆哐当作响出现的时候,布莱克终于嘀咕着说出了所有人的困惑。他看起来不再那么自信飞扬了,声音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黑发都服服帖帖地搭在脑袋后面,旁边的卢平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肩。他们鱼贯而入挤进狭窄的电梯,唐克斯紧皱着眉头按下九楼,栅栏和破败的门一起合上的时候,她的头发在叮叮当当的声响中变成了更深的红色。没有人说话,好像那个被寂静笼罩的大厅也剥离了所有轻松的感觉,漆块剥落的链条撞着杆子拉起电梯,在如海啸般的沉默中升到了九楼。 


栅栏门外入目就是一扇肃穆的,吊着几把燃烧火炬的黑门,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卢平突然拦住了正欲上前的唐克斯,从袍子里将魔杖紧捏着拿出来,身先士卒地走了进去。 几个大人都自告奋勇地要走在前面,格林德沃看着他们的背影依次融入门内,就像是黑暗从里面翻涌出来将所有人吞噬。 


里面更暗了,有很多扇密布着的门整整齐齐地嵌在墙上,蓝色的火苗忽闪忽烁地挂在墙缝之中,把鬼魅般的影子拉得很长。格林德沃还没来得好好观察这个不同寻常的房间,就听见从某一个门内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巨大声响,还有隐隐约约的怒吼与打斗声。


 “走。”布莱克毫不犹豫地向着那扇门狂奔过去,他几乎化为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眨眼间就移动到黑色铁门面前,“阿拉霍洞开!”


 门轰然打开了,格林德沃跟着他们一拥而入,他看见自己脚下是被幽暗绿光包裹的高高的台子,碎裂的骷髅头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在台阶下方是一片混乱的殊死战场,转瞬即逝的红绿光交错着迸发在空气中,魔咒声与尖叫扰得火焰猖獗跳动。哈利正跌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散发着银光与雾气的圆球,他右脸颊上凝结了几团血污与泥垢,有道长长的伤口在往外渗血。


 “昏昏倒地!”唐克斯眼疾手快地扔出咒语,击中了他对面那个铂金色头发耀武扬威的食死徒,在凤凰社成员挥动手臂频频发射魔咒的间隙,格林德沃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台阶。两边不时有闪烁的红光擦到柱子上,击起坚硬的碎石砸到地上,有木头架子轰隆巨响碎裂开来,格林德沃躲过飞溅的液体闪到哈利身边。


 “你怎么也来了?”哈利有些惊愕地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气喘吁吁地问道,他跪坐在地上,破了大口的袍子上还残留着烧焦的味道。 


格林德沃越过他的身体将趴在地上的纳威拉起来,同样惊叹于这个歪瓜裂枣的己方军队,格兰芬多真是不论资质都要不甘示弱地冲锋陷阵。“以后再说。”他低声匆匆地回答道,透过狂奔后散在眼前的金色头发,去观察这个焦灼狼藉的战场,“我——” 


有一道飓风般的咒语突然狠狠地砸过来,格林德沃迅速地甩开纳威,往旁边翻滚着将魔杖掏了出来。方才蹲的地方已经被炸开了大坑,凹陷下去的地面中狰狞的裂纹横生,哈利慌忙地跌开几步,然后一只布满青筋的手臂从天而降,凶狠地扯着他的领子,妄图将他整个提起来。


 “统统石化!”格林德沃甩过去一道魔咒,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隐藏在头罩之中的食死徒。那个高壮的身体直愣愣地向后倒去,在一闪而过的亮光之中能看清是张惨白的脸,哈利趔趄着用力将自己扯开,然后撑在自己膝盖上半蹲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剩下的战场依然乱得让人目眩,到处都有飞驰而过的光芒击中大理石地板,不计其数的坑洼遍布,翻起的衣袍和跳跃的身形交汇在空气之中。不敢太过嚣张的格林德沃决定逐个击破,他在混乱之中瞥见一个张扬的红色身影跃过石台,在夹击之中匆匆忙忙地躲到柱子后面,便遥遥地冲垂挂在天花板上,熊熊燃烧着烛台发出了咒语。 


伴随着铁链炸裂的刺耳声响,那个纯黑色铺满灰尘的铸铁烛台重重地砸落,格林德沃挑动手腕,让里面金红色的火光突然爆炸开来,腾起的蓝光如领袖般搅动着火焰从里面席卷而出。几个食死徒尖叫着一哄而散,唐克斯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她边跑边火上浇油地向食死徒发出几道咒语,跨过碎裂成粉末的铁环,然后脚底一滑蹲在了格林德沃身边。


 “这可是黑魔法,我知道的。”她挤眉弄眼地说道,将自己的头发又变回了梦幻的泡泡粉,“但是干得好,怪不得邓布利多让你来。”


 “德姆斯特朗比这边要纵容黑魔法很多。”格林德沃轻描淡写地回复道,他又欲盖弥彰地将火焰弄弱了一点,避免屋内缠斗每个人都注意到它。不远处哈利已经被新的人追击着狼狈不堪地往台阶上爬,他扛着双腿抽搐颤抖的纳威,两个人就像流浪街头的落魄乞丐一样。“障碍重重!”格林德沃看见他回头艰难地发出魔咒,追击在后面的那个食死徒被猛地弹开,撞到布莱克与一个神色癫狂的女巫打斗的台子上,把液缸中浓稠的暗绿色液体震得激荡起来。


 “昏昏倒地!”身边的唐克斯突然大喊着站起来,然后又是一道魔咒不偏不倚地落到他们脚下,留下炽热而焦黑的深深印子。格林德沃有些不耐烦地看见方才四散的食死徒又围过来,他跳到后面的台阶上,举起魔杖随心所欲地扔出几个魔咒—— 


“哎呀,怎么这么差啊!”他听见布莱克嘲讽的声音响彻在这个乱哄哄的房间内,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然后宛若时间定格,拉长的镜头放慢了那些支零破碎的动作,周围的喊叫和冲撞声如浪潮般哗啦啦地褪去,格林德沃清晰地看见一道绿光是如何刺破空气,击中了还在大笑的布莱克胸口。



—————————————————————

非常非常抱歉我还是安排了小天狼星的死。

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完全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看,也不知道对小天狼星的呼声会这么高。

其实在读者很多的情况下,受的影响也会很大,坚持写自己想写的故事对我来说蛮难的。

但是小天狼星的死对于哈利波特的成长,对我写的这个故事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一个节点,所以我还是按照原著发展下去了。

如果让你难过,我再次真诚地道歉。

这不是个gg和ad联手打老伏的故事呀,不是个逆天改命的故事,虽然我知道大家很想看那样的故事,但是请原谅写手的自私。

鞠躬

山南瓜

【GGAD】重生之格林德沃在魔法部(27)

第二十七章  拖儿带女回山谷


格林德沃不大清楚他是怎么度过这一夜的,婴儿永无止境的啼哭声宛如恶魔嚎叫一样缠绕在耳边。为了安抚那个小子,阿不思时不时就要起身,极尽温柔地去哄他。


他木楞地望向阿不思的背影,对方正把那个小婴儿抱在怀里,嘴里哼唱着摇篮曲呢。他蓦然想起那座破旧的棚屋里,那个女人也是和阿不思一般,把小婴儿抱在怀里,用母乳去安抚他因初到人世而不安的情绪。


母乳——


格林德沃贪婪地用目光在阿不思身上搜索,他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能好好观赏恋人完美的身躯了。他翻身下床,压抑地说:“别管他了,阿尔——”...


第二十七章  拖儿带女回山谷

 

格林德沃不大清楚他是怎么度过这一夜的,婴儿永无止境的啼哭声宛如恶魔嚎叫一样缠绕在耳边。为了安抚那个小子,阿不思时不时就要起身,极尽温柔地去哄他。

 

他木楞地望向阿不思的背影,对方正把那个小婴儿抱在怀里,嘴里哼唱着摇篮曲呢。他蓦然想起那座破旧的棚屋里,那个女人也是和阿不思一般,把小婴儿抱在怀里,用母乳去安抚他因初到人世而不安的情绪。

 

母乳——

 

格林德沃贪婪地用目光在阿不思身上搜索,他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能好好观赏恋人完美的身躯了。他翻身下床,压抑地说:“别管他了,阿尔——”

 

“盖尔,”阿不思一边小心翼翼地拍着怀里的婴儿(他快睡着了),一边不赞同地阻止格林德沃不安分的手,“别在孩子面前……”

 

格林德沃不敢相信恋人再一次冷落了他,一向炯炯有神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失望地躺回床上。而阿不思仍然专注于小婴儿,半点都没注意到恋人正仰面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用眼神炸碎天花板。

 

直到天快亮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格林德沃都没能和阿不思亲热亲热。无论他用什么手段,都不能让阿不思的注意力从小婴儿身上移开半刻。他终于确定,阿不思已经被那个小家伙迷住了!

 

格林德沃愤愤不平、十分用力地翻了个身,床在咯吱咯吱响了起来。他大力地把枕头扯到一边,自己也睡到了角落里,背对着阿不思,狠狠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大动作吓到了婴儿,他又开始哭了。

 

格林德沃迷迷糊糊睡去,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枕头变成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追在他身后不停地嚎哭。他挥动魔杖,怪物变成了一个瘦小的婴儿,他刚想教训教训这个小家伙,阿不思突然出现,温柔地抱起了婴儿。场景骤然变化,世界变得无限大,他看到阿不思的脸近在咫尺,他伸手去摸,却崩溃地发现自己的手缩得极小。

 

他变成婴儿了!

 

格林德沃惊恐地醒来,急忙检查自己的手,确认他们毫无变化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细微的交谈声从房门外传来。

 

“他怎么这么小,阿不思?”纳吉尼好奇地问。

 

“因为他刚刚出生,”阿不思说,“他昨夜里才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呢。”

 

“他妈妈呢?”

 

“去了她想去的地方,”阿不思说,“纳吉尼,你想拥有一个弟弟吗?”

 

“真的吗?”纳吉尼兴奋了起来,“这是我的弟弟吗?他叫什么名字呢?阿不思,我可以抱抱他吗?”

 

“当然可以——把你的手打开,”阿不思轻柔地说,“对,就是这样,小心一点,不能把他掉到地上。”

 

“他真可爱,”纳吉尼开心地说,“他的脸真小,邹巴巴的,他在生气吗?阿不思。”

 

“他在享受呢——你瞧,他睡得多香。”阿不思轻轻地碰了碰婴儿的鼻子,“小家伙闹了一个晚上,不肯睡觉。”

 

“是啊,讨人厌的小家伙。”格林德沃从屋内走出来,阴沉地说。纳吉尼偷偷看了一眼格林德沃的脸色,立马吓得不敢动了。

 

“你醒了,盖尔。”阿不思绽开笑脸,自然地用早安吻安抚了情绪不好的恋人。格林德沃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他看了看抱着男婴的女孩——从今天起,这就是他和阿不思的一双儿女了。

 

“早上好,我的——”格林德沃皱着眉头,用奇怪的语气说出那个字眼,“——女儿。”

 

“早上好,”纳吉尼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爸爸。”

 

格林德沃拿出魔杖,挥动了一下,凭空出现了三只大号玻璃杯和一只冒着热气的铜壶。玻璃杯里冒出了大半杯麦片,然后铜壶自动侧过来给每个杯子里倒上没过麦片的热牛奶,继而出现了三只汤匙,将麦片和牛奶搅拌均匀,再分别飘向三个人。

 

“简单的早餐。”格林德沃喝了一大口牛奶,精神好了一些。

 

他听见阿不思抱怨道:“你没给我加糖,盖尔。”

 

“吃糖可不是成年人该干的事情,”格林德沃说,“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形象,亲爱的。”

 

两只手都抱着弟弟的纳吉尼没法接过玻璃杯,只能看着它在自己脑袋周围飘来飘去,她下意识地看了格林德沃一眼,后者毫无表示。她又看着阿不思。

 

“你可以把他放到婴儿床里,纳吉尼。”阿不思说。昨晚,他把一只鞋子变成了一张柔软的婴儿床,但小家伙似乎睡不习惯,一直哭闹个不停。

 

纳吉尼轻轻地把他放进婴儿床中,小家伙砸吧了一下嘴巴,并没有醒来。她接过跟随着她的牛奶杯子,喝了一口没有味道的牛奶麦片,咕哝道:“成年人居然不能吃糖,真是枯燥无味。”她看到阿不思偷偷从衣袋里抓了一把白色的晶状体,洒进牛奶麦片里,用汤匙快速搅动。而格林德沃不赞同地皱起眉头。

 

“我们该给他取个名字吧?”纳吉尼及时说道,没给格林德沃开口的机会,“阿不思,盖勒特——”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爸爸?”

 

“没错,”阿不思朝纳吉尼眨了眨眼表示感谢,轻快地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纳吉尼。”

 

“我还没有给人起过名字呢,”纳吉尼害羞地说,“我没读过多少书。”

 

“不要担心,”阿不思说,“你这个年龄没有读过什么书很正常。”他转向格林德沃,“盖尔,你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你来吧。”格林德沃摊手,他已经吃完牛奶麦片了。

 

“我倒是有个主意,”阿不思说,“叫他‘帕西瓦尔’怎么样?这是我父亲的名字,也是我的中间名。”他解释道。

 

“珀西瓦尔·邓布利多?”

 

“或者是——珀西瓦尔·格林德沃。”阿不思说,“他是我们的孩子,盖尔。”

 

“噢,”格林德沃面无表情地说,“就叫这个名字吧。”他偷偷瞥了一眼熟睡的小珀西瓦尔,小家伙在睡梦打了一个嗝,然后笑了起来。

 

“我们得回去了,纳吉尼。”阿不思说,“珀西瓦尔太小了,我们无法带着他继续旅行。”他看到格林德沃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悄悄捏了捏恋人的手,小声说,“我要回英国了,旅行结束了,盖尔。”

 

格林德沃霎时喜笑颜开,对纳吉尼和小珀西瓦尔的不满消减了许多,特别是珀西瓦尔,不是这个小家伙,阿不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回去呢!

 

他们决定乘坐麻瓜的船只返回英国,珀西瓦尔太小了,承受不住门钥匙带来的压力。海上的航程漫长而又缓慢,等他们到达的时候,英国已经迎来了春天。

 

阿不思站在船头,望着岸边的垂柳,到处盛开的丁香花、野玫瑰和杜鹃花。他独自一人离开英国,才一年不到,返程时就不再是一个人。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阿不福思会说什么话。

 

他幻想着阿不福思的震惊和阿莉安娜的惊喜,心里涌现出无限乐趣。船只慢慢驶入港口,阿不思脑海中全是弟弟妹妹的模样,他已经迫不及待见到他们了。

 

与此同时,三个不速之客经过长途跋涉到达了戈德里克山谷,他们统一带着黑色的兜帽,避开人群,摸寻着走向邓布利多家。

 

山毛榉下,阿不福思和阿莉安娜对这两件事都一无所知,他们一如往常吃完了晚饭,正准备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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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阿不思!快回家!

猫吃樱花

意外出奇迹

所以只有歪嘴笑才能捏出来少爷的吗

我好不容易把嘴角按下来

看看,就没那个味了

所以本体是……

意外出奇迹

所以只有歪嘴笑才能捏出来少爷的吗

我好不容易把嘴角按下来

看看,就没那个味了

所以本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