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蘩湫

萨太公钓鱼

【建设一下sc沙雕文学】

【钓鱼佬老萨x被钓的鱼克劳德】

【无魔幌无杰诺瓦背景】

【ooc致歉】

【梗启发自我悲惨的天天钓鱼空军的sc同好列表(泪)】


萨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也得给我上钩!


正文:


萨菲罗斯拥有了一座庄园。

 

这一切都要从一周前说起,当时正在处理一些冗长且无聊的文书工作的神罗将军突然收到了在外游历许久不见的母亲寄来的包裹,里面只有一串钥匙,以及一封并不长的信。

 

信中露克蕾西娅用简短的话语描述了这座庄园的来历并且直接表示那里现在是属于萨菲罗斯的了,希望他不要一味地做一个工作狂,假日时总该放松一下身心,即使只是偶尔在...

【建设一下sc沙雕文学】

【钓鱼佬老萨x被钓的鱼克劳德】

【无魔幌无杰诺瓦背景】

【ooc致歉】

【梗启发自我悲惨的天天钓鱼空军的sc同好列表(泪)】


萨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也得给我上钩!


正文:


萨菲罗斯拥有了一座庄园。

 

这一切都要从一周前说起,当时正在处理一些冗长且无聊的文书工作的神罗将军突然收到了在外游历许久不见的母亲寄来的包裹,里面只有一串钥匙,以及一封并不长的信。

 

信中露克蕾西娅用简短的话语描述了这座庄园的来历并且直接表示那里现在是属于萨菲罗斯的了,希望他不要一味地做一个工作狂,假日时总该放松一下身心,即使只是偶尔在周末去钓钓鱼也是好的,因为尽管出于一种厌恶的情绪她没有亲自去看过,但据说庄园内是有一片不算小的湖泊的。

 

露克蕾西娅对于这座庄园抱有的厌恶情绪萨菲罗斯十分能理解,毕竟那里曾经属于他生理意义上的父亲,尽管他的母亲曾经再三向萨菲罗斯强调,那个男人根本不配这个称呼。

 

宝条,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个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疯狂科学家,同时也是一个自卑到极限以至于所表现出来的全都是无限的自负的渺小之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萨菲罗斯的母亲露克蕾西娅因为一场实验意外受伤昏迷被诊断为植物人之后毫不犹豫地利用监护人的便利直接拿自己才出生了几个月的亲生儿子做起了非法的人体实验。

 

于是萨菲罗斯就这样在宝条的实验室里长到了五岁,没有人把他当做人类幼崽,他只是一个活体实验体,于是各种各样的实验项目在宝条的允许和提议下开始一个个地在萨菲罗斯稚嫩的身体上招呼。精神,肉体,智力,记忆,无处不被记录研究,在他两岁那年的生日宝条甚至还送了他一份大礼——把在一具千年干尸上发现的奇异细胞注射进了萨菲罗斯体内,直接导致他的头发从遗传自父母的深色变成了月光一样的银白色,眼睛也变成了绿色的竖瞳。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内心深处能够被解救的希望火花也越来越渺小的时候,萨菲罗斯的拯救者终于到来了。

 

在其前男友文森特坚持不懈的照顾和呼唤下,昏迷了五年的露克蕾西娅终于摆脱了植物人的状态醒了过来,并且在得知自己儿子的情况且自身又能够行走的下一秒就就冲进了宝条的实验室,在甩了那个卑劣的男人两个响亮的巴掌和一张起诉书之后直接抱起了小小的萨菲罗斯离开了。

 

萨菲罗斯窝在母亲并不宽广但十分温暖的怀抱里,看向还在原地跳脚的宝条,绿色的竖瞳缓缓眯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宝条博士意外身亡于自己非法研究造出的怪物嘴下的新闻就上了米德加各大报纸的头条。

 

 

回忆结束,萨菲罗斯现在站在这座已经属于自己的庄园内的土地上,对于其规模之大稍感惊讶,但展现在表情上他也只是微微扬了扬眉,然后就向着坐落于正中央的那栋四层的精致别墅走去了。

 

而在他暂时没有注意到的湖面之下,有一双眼睛正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克劳德 斯特莱夫是一条雄性人鱼。

 

他有着一头倔强地向四面八方挺立的灿金色的头发,最清澈的海水一样的蓝眼睛,以及轻纱一样飘逸的银白色鱼尾,总之,是每一条人鱼见到了都会夸赞几句漂亮的好小伙。

 

作为人类知之甚少,基本上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奇妙生物,每条人鱼都需要在他们16岁成年之后离开自小生活的海域跟随脑中的指引去寻找他们命中注定的伴侣,并在相处求爱等一系列过程之后完成结合,魔法会将两人绑定在一起,他们将共享彼此的寿命和能力,自此永不分离。

 

克劳德今年刚满16岁,在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之后,他挥别了母亲和朋友,顺着脑中隐隐约约的呼唤从大海游进江河,从人迹罕至的荒野进入到遍地人类的繁华之地,最终停在了一座城市的边缘。

 

人鱼天生懂得如何隐匿自己,隐在河中的克劳德从祖辈代代相传下来的知识中了解到这里是一座工业和科技看起来很发达的大城市,脑中来自命定伴侣声音的逐渐清晰也让他确定自己找对了地方。

 

但显然这里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这座发达的城市并没有能够联通外围水域的活水。

 

……

 

克劳德只是瞄了附近的排水口一眼就立马停止了自己的念头。

 

“不不不不,在还没有见到伴侣之前就弄脏自己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于是克劳德只能抱着一种守株待兔的心态在米德加外围的河流中游荡,期待自己的命定伴侣出城来的时候能够遇到他。

 

但显然,他再次失望了,他命中注定的伴侣如果不是一个死宅,那就是一个该死的工作狂,在等了整整两个月以后,克劳德作出结论。

 

既然守株待兔的策略已经无用,克劳德决定改变作战方针,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大概需要比较长久地等待,尽管对于人鱼的寿命来说这也不算什么,但显然一直呆在岸上人来人往的河水里并不是什么安全的选择。

 

于是克劳德在多方探寻过周边之后终于找到了一处令他比较满意的落脚之地。

 

那是一座占地面积很大的庄园,里面十分罕见的有一大片连接着河流的湖泊,最妙的是在经过几天的观察之后,克劳德发现这里完全没有人来,好像已经荒废了许久。

 

顺理成章地,克劳德在这片湖里暂时安了家,只偶尔离开继续自己希望渺茫的“偶遇命定伴侣”活动,直到这天庄园里突然来了人。

 

在钥匙打开大门的声音传来的下一秒,本来还靠在岸边晒太阳的克劳德就迅速而安静地把自己沉在了水底,却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心,偷偷地浮到了水面附近悄悄露出一个头。

 

只一眼,克劳德就惊住了,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类男性怎么那么好看,那头银色的长发好漂亮好像我鱼尾的颜色,就连从他成年后一直存在于脑中的来自命定伴侣的呼唤声已经消失了都没有注意到。

 

(这孩子已经没救了呢——by:盖亚)

 

 

萨菲罗斯一向贯彻实用主义,何况这里已经被露克蕾西娅贴心地请人重新装修过保证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宝条风格的剩余,因此在检查过每一个房间之后,他直接给人事部门发去了一条短信,告知他们自己需要利用积攒许久的假期来休假半个月,然后就直接沉浸在了别墅二楼庞大的书房里。

 

至于人事部门会有什么反应,那从来不在萨菲罗斯的考虑范围内,不如说对方根本不能也不敢质疑神罗将军做出的任何决定。

 

在沉迷于书籍的同时,萨菲罗斯偶尔也会来到别墅外面,在风景优美的草地上散散步,也算是部分达成了自己母亲“出来散散心”的叮嘱,并且习惯性地忽略了被摆放在门口显眼的位置的那套渔具。

 

尽管相比于宝条来说,露克蕾西娅和文森特显然是要负责得多的父母,但有时过于跳脱的思维所冒出来的奇思妙想还是能猝不及防地给小小的萨菲罗斯一点人类震撼。也因此,在他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重要的事情自己做决定,并坚决不允许那两个人插手。

 

在萨菲罗斯顺顺利利地长到18岁,并且以过于优秀的姿态进入神罗工作以后,这对笨蛋情侣好像也松了口气一样依依不舍但又坚定地踏上了自己外出游历的旅途,靠着定期寄来一些信件和包裹保持着与自己太过让人省心的儿子之间的联系。

 

 

这天,萨菲罗斯在看完了一整套关于微积分的数学著作之后终于舍得下楼来,外面天气晴朗,远处的湖水也平静无波,不知名野花散发着芬芳,一切都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但他天生敏锐又被战斗不断锤炼出来的直觉却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

 

这种感觉并非第一次出现,每当萨菲罗斯出现在院子里,尤其是靠近那片湖的范围内时就会隐约察觉到一道十分隐蔽的视线。

 

这道视线显然不带恶意,也并非让人不适,也因此,在最开始,萨菲罗斯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但现在距离他来到这里已经过了八天,这道视线却依旧没有消失,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只是路过此地的某种智慧生物,这让他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

 

绿色的竖瞳在阳光下微微眯起,一个决定瞬间被提上日程。

 

 

午夜时分,天空仿佛一块纯黑色的幕布,上面只孤单地悬挂着一轮大而完满的月亮,群星隐匿,但月亮的光辉也足以让人看清脚下的路。

 

没有穿他惯常穿的皮衣,只简单地套着西裤和白衬衫,萨菲罗斯走路的姿态猫一样的几近无声。靠近湖岸,没有察觉到那道熟悉的窥视视线,他迅速的跳进了水中,没有给湖中那生物任何反应的时间。

 

长久没有人工打理干预的湖水自然地带着一点暗绿色,月光播撒在波动的水体间,带上了点异样的美,萨菲罗斯特殊的眼睛可以让他在黑暗中没有什么障碍的视物,也因此,在他稳定住自己的身形之后,立马就察觉到了另一个生物的存在。

 

那是一条非常美丽的人鱼,金色的有点乱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以及飘摆着的,银白色的鱼尾,正呆愣的看着他。

 

萨菲罗斯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扩张,他没想到自己能够见到这本应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生物,而且对方还拥有如此勾人心魄的美貌。

 

这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都感受到了一点震惊。

 

 

同样被惊到的还有人鱼本鱼克劳德。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直默默观察着的疑似他命定伴侣的男人会在这个晚上跳到湖里来。

 

是的,迟钝如克劳德也总算在这几天内意识到了自己脑中呼唤的消失,这意味着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伴侣,因此这种指引也失去了意义。

 

然而令克劳德有些纠结的是对方身为人类且明显属于男性的身份,虽然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但克劳德一直以为自己的伴侣至少会是一位可爱娇小的女性来着。

 

何况对方看起来并不是很好接触。

 

克劳德远远的看着那道凌厉的身影,实在是无法劝说自己开口和对方相认,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在阻止着他。

 

于是他只能继续默默地注视着对方,纠结于到底该怎么做,直到现在。

 

随着噗通一声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克劳德猝不及防的与自己的命定伴侣面对面了。

 

拉近的距离让克劳德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全貌,高大颀长的身形,银色的长发在水中飘摆,绿色的竖瞳比最漂亮的宝石还要剔透几分,而那张脸,完美得让人找不出任何合适他的形容词。

 

鬼使神差的,克劳德伸出自己的右手,缓缓的摸向对方的侧脸,直到人鱼略有些冰凉的指尖触摸到那一片柔软的温热,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我…”克劳德猛的收回手,耳朵上迅速泛起了粉红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不起…”于是他只能迅速转身摆动着鱼尾用尽自己此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湖底。

 

“……”

 

萨菲罗斯默默的看着那银白色的鱼尾消失的方向,抬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触碰过的侧脸,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于是第二天,萨菲罗斯在通宵恶补过钓鱼相关的知识之后终于拿起了门厅里被他忽视了多时的钓鱼用具。

 

人鱼也是鱼。

 

在湖边放好折叠椅,摆好相关用具,甚至搭配气氛的戴了顶草帽,在按部就班的安好鱼竿装好饵料然后把鱼钩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甩到湖里后,萨菲罗斯如是想。

 

接下来就是纯粹地等待时间,而萨菲罗斯认为自己充满了耐心。

 

 

克劳德当然看到了那突兀的出现在湖里的鱼钩。

 

作为海洋生物他不可能不熟悉这种东西,但他显然并不是什么普通的鱼类,所以他当然拒绝上钩。

 

在厌恶的瞥了那充满了明晃晃的意图的鱼钩一眼之后,他气冲冲的回到了湖底自己临时搭建的窝里去了,并且决定今天不会再给那个恶劣的男人任何一个眼神。

 

所以想当然地,一向完美的神罗将军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钓鱼行动,失败了。

 

在连续三天的失败之后萨菲罗斯终于在阅读完了几本神话传说书籍之后意识到,人鱼的食谱大概和普通鱼类不同,他或许应该换一换鱼钩上的饵料。

 

于是克劳德在第四天里看到的鱼钩上竟然挂上了一块塑封好的小蛋糕。

 

克劳德:“……”。

 

所以说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毛病,哪有人用蛋糕钓鱼的啊?!

 

不对,我不是鱼!

 

在怀疑自己的命定伴侣脑回路是否正常的思考中,克劳德绕过了那个鱼钩,就继续自己的日常觅食活动去了。

 

第五天,鱼钩上的食物变成了一只鸡腿。

 

第六天,上面是一块抹好了黄油的面包。

 

第七天,第七天萨菲罗斯冲回神罗亲自给自己加长了一个月的假期,所以第七天没有鱼钩出现。

 

第八天,明显质量好了一个档次的数条鱼钩一起挂着一整头烤乳猪沉了下来。

 

……

 

克劳德和死不瞑目的乳猪面面相觑,一股怒火慢慢冲上他的脑海,于是他抓住乳猪肥美的身体一个用力,把它扔回到了岸上。

 

萨菲罗斯低头看着那被带着明显的怒气扔回来的东西,顺手用一个火球把它无害化处理,决定再次改变一下策略。

 

鱼钩上的食物消失了,转而变成了各种日常用品。书籍,镜子,可爱的陆行鸟玩偶,甚至化妆品。

 

然而人鱼在放弃思考男人的脑回路之后依旧对这些特殊的鱼饵无动于衷。

 

终于在第十六天的时候,克劳德日常路过那个鱼钩,结果被什么闪到了。

 

那是条项链。

 

切割完美的蓝宝石缀在白金做的链条的尾端,即使是在光线并不充足的湖水中也依旧闪烁着无法忽视的光芒,没有被塑封,就那样漂浮在他眼前。

 

而克劳德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这个。

 

众所周知,在各类童话与传说中,人鱼总是和各种黄金珠宝脱不开关系,尽管这可能是由于人类对于神秘的海底的某种向往,但事实上,至少对于克劳德这条人鱼来说,他确实非常喜欢这些东西。

 

在纠结了不到五分钟之后,克劳德终于还是伸手小心的在不惊动鱼线的情况下取下了那条项链。

 

反正追求的过程本身就包括送对方礼物,克劳德边往自己的窝游去边心安理得地想,这可是对方自愿送给他的。

 

于是在依旧毫无动静的一天之后,收回了鱼线的萨菲罗斯发现鱼钩上的“鱼饵”不见了,但显然鱼还没有钓上来。

 

“……”错觉中好像有一条漂亮的银色鱼尾飘摆而过,并且给了他的侧脸一尾巴。

 

萨菲罗斯不怒反笑,再接再厉的用各种珠宝首饰做鱼饵继续自己的每日钓鱼活动 。然而在这样好像宝石不要钱般的行为持续之下所得到的唯一结果也只是他终于确定人鱼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那些童话故事写得确实没错。

 

在钓鱼活动进行的第二十七天晚上,萨菲罗斯拎着再次空空如也的鱼钩,本来毫无波澜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看来神罗将军的耐心终于要被耗尽了。

 

 

第二十八天,这又是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天空蓝得透彻,鸟叫虫鸣此起彼伏,给这片静谧的庄园增添了些许活力,一切都美好的不行。

 

早上九点,萨菲罗斯如往常一般准时走出了别墅。

 

但今天不同的是,他没有带着那套经历了太多次失败的渔具,而是握着自己那已经被搁置了一段时间的正宗,长长的刀身在他身侧闪烁着冷厉的光。

 

一步步地,皮靴踏过草地来到湖边,就连树上的鸟雀都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般停止了鸣叫。

 

单脚踏地,萨菲罗斯敏捷的跳了起来,双手握住正宗的刀柄,刀尖对准湖泊的正中央,狱门发动。

 

克劳德此时正哼着歌从自己的窝里出来,飘摆的鱼尾上装饰着的各色宝石衬托得他整条鱼更加美丽。向着熟悉的方位游去,克劳德期待着今天的会是什么样的珠宝,却猝不及防地被一声巨响震在了原地。

 

随着狱门的最终发动,搭配一些精心施放的魔法,整片湖泊的水都被蒸发没了大半,在一大片无辜受累挣扎扑腾的普通鱼类中间,萨菲罗斯收起刀,一眼就看到了那条被震的半晕在原地以至于都漂了起来的人鱼。

 

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伸手从身后掏出一张结实的渔网,萨菲罗斯毫不犹豫的将人鱼装进了进去一把扛在了自己的肩头,然后转身朝着别墅走去,整个人都散发着丰收般的喜悦。

 

……

 

“所以我是你的命定伴侣?”

 

“是…”

 

在终于从突如其来的晕眩中清醒过来之后,克劳德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宽大的属于的人类浴缸中,旁边的瓷砖地板上可疑的散落着一张渔网。而那个用鱼竿坚持不懈地钓了自己27天的男人此时就坐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形势所迫,在本能般的试图隐藏起自己然后不出意料的失败之后,克劳德在近距离的美貌冲击下终于还是不得不说了实话,告知了对方关于人鱼和命定伴侣以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一系列事情。

 

“你很喜欢我”萨菲罗斯的语气里是全然地肯定。

 

“我…什么?”克劳德诧异,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立刻打断。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他漂浮在水中的尾巴,那里显然装饰着萨菲罗斯之前用来钓鱼的全部珠宝。

 

只除了一块。

 

那块其实并不如其他珠宝完美的绿宝石上有一处天然的瑕疵,黑色的裂隙延展在其上却诡异得类似萨菲罗斯的眼睛。

 

很难说决定用这块宝石做鱼饵时我们神罗思维缜密的将军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而事实也是,克劳德独独将这块宝石做成的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克劳德无力反驳,只能用自己蓝色的大眼睛用力的瞪了他一眼。

 

“我需要为你定制一个大鱼缸吗,你喜欢什么风格?水晶的?”银发的男人依旧自说自话。

 

“不许把我当成普通的鱼养啊你这混蛋!我能变成人的!”

 

“Ho?是吗,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变”。指尖轻点浴缸白瓷的边缘,男人显然兴味颇深。

 

“那需要在结合之后…”克劳德声音低了下去。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结合?”萨菲罗斯再次语出惊人。

 

“什…”

 

“我已经用各种礼物向你求爱了27天,而你最终也接受了”萨菲罗斯已经开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了。

 

“今晚,还是现在?”

 

“不不不不,太快了!”克劳德几乎尖叫了。

 

“婚礼下个月举行怎么样?”那张美得不似人的脸突然向着克劳德贴了过来,高挺的鼻梁几乎撞到他的鼻尖,银色的长发划过克劳德的肩头,冰凉柔滑中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克劳德抬头,撞进一片绿色的湖水里,那湖水还碧波荡漾的对着他眨呀眨。

 

“……”

 

“……”

 

“也不是不行”。

 

盖亚在上,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人类甚至比以美貌闻名的人鱼还要漂亮啊,克劳德 斯特莱夫,一条雄性人鱼,看着自己命定伴侣的脸,迷迷糊糊的想。

 

END.


【Ps:礼物那个可以忽略,为了参加活动必须设置回礼,但是如果真有人送了的话,可以向我点梗一篇sc短篇】

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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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才来建设是屑.....有空就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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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想当狗的心情诚挚地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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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蛋挞不会凉

【撒布】回忆录

*原著向

*阿布罗狄第一人称

*撒加大多为蓝撒出场

*有很多编撰,故事分成了几段可能不太连贯


我第一次离开瑞典就是他带我去圣域的时候,离开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犹豫的,只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


我不是个受欢迎的人。母亲长着一张让很多人垂涎的脸,但在生第二个孩子但时候就不幸难产去世了。父亲随意地把我留在一家当地的店铺里托人看管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几乎快忘记父母说话的声音了,唯一留下的联系是我优于常人的脸。但这在这块地方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没什么用,经常被附近的小孩子嘲笑不说,还有人和我的悲惨身世结合起来流传着不好的谣言。不过我不......

*原著向

*阿布罗狄第一人称

*撒加大多为蓝撒出场

*有很多编撰,故事分成了几段可能不太连贯

 

 

 

我第一次离开瑞典就是他带我去圣域的时候,离开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犹豫的,只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

 

我不是个受欢迎的人。母亲长着一张让很多人垂涎的脸,但在生第二个孩子但时候就不幸难产去世了。父亲随意地把我留在一家当地的店铺里托人看管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几乎快忘记父母说话的声音了,唯一留下的联系是我优于常人的脸。但这在这块地方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没什么用,经常被附近的小孩子嘲笑不说,还有人和我的悲惨身世结合起来流传着不好的谣言。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只要明天还能再吃到一块面包就还能活下去。

 

当时他领着一队士兵,转进一个又一个小巷到处打听绕进我家来。他进门的时候我还能闻到披风在野外染上的花草与风露的味道。

 

"你是阿布罗狄吗?"他认真的样子没有只是把我当孩子看的意思。

 

我不得不抬起头去和他对视,一下子见到真正的黄金圣斗士属实有点惊讶。虽说镇上偶尔也会流传教皇治理的事迹和圣斗士的各种传奇工作,但是实际近距离见过的人其实很少,更何况在这块不太富裕的地区,大多数的人连远行的旅游都没有体验过。

 

太长时间没剪的刘海挡在我眼前,刚好我也还没有想好用什么眼神去面对这位远道而来的使者,可能也是我的救世主。他抱着头盔,单膝跪下来到我面前,用温柔的语气和我说:"你是什么星座的?"

 

"双鱼座。"

 

"没错了,你就是我们要找的双鱼座圣斗士。"随后他站起身来和屋主说明缘由,转身牵起我的手,我头也不回得跟他离开了这间屋子。

 

小时候确实什么也不懂,只觉得我多年梦想成真见到了救世主。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不自觉地握得跟紧了一些。心里满是离开这片从小生活的区域的喜悦,和对非日常生活的憧憬。

 

/


"撒加哥哥,你会和我们一起训练吗?"初到圣域的我还不太熟悉,但是认识了同期的迪斯和修罗,再就是带我来的撒加了。

 

有时候我不想去那块满是血腥味还没有人清理的地方,就到了时间还留在房间里,教皇也拿我没办法,也有可能是懒得管我,对他来说只要有一个抗毒体质的人能继承双鱼座圣衣就够了。

 

撒加特地过来让我到双鱼宫后面那块地训练一些基础的体术,虽然越上面山路越危险,但这块还没有皇家玫瑰的地对我们两个人来说足够了。我有点怀疑撒加当时是不是故意过来的,因为这样艾俄洛斯在那边要一个人管四五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当时我学得很专心,毕竟是视为救世主大人来教的。我理解着他说的每一个点,清楚得记得他把着我的手到利于出拳的位置。只不过还没好好地感谢他,又被他劝回原来的场地了。

 

/


史昂还在教皇之位的时候,非常重视作为圣域最后一道防线的魔宫玫瑰,我猜多半是和他以前的那位战友有关。因此才刚练习双鱼座技能没多久的时候就被命令到后院布置玫瑰防线。为了防止圣域重要军事秘密泄露,自从后面种了毒玫瑰之后就很少有人走到那去。就算是黄金圣斗士经过也要由我带路,实际上只要对教皇没有敌意的人玫瑰是不会有攻击力的,不管怎说都觉得那老教皇思想落后两百年了,还每天增加我一半的精力出来演戏。

 

他也说过黄金圣斗士之间不能走太近,防止被敌人看出弱点,让我们假装不熟悉彼此,实际上他们有的人熟得可以睡一床被子。


/


那天的叛乱确实出乎我的意料。白天史昂宣布下一任教皇是艾俄洛斯。除了撒加自己,其他人估计连有异议的心思都不敢想,那是教皇的命令,自有他的考虑。

 

至于我是怎么发现出事的,很简单,艾俄洛斯抱着婴儿的身影直接闯进了我在双鱼宫眺望教皇殿旁边那块星空的画框里。

 

我经常在晚上出来看,还自以为这里和教皇的占星丘视野不会差多少。事实证明那块正是教皇观星的一角,我特地向撒加问来的。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的双鱼宫这里只是稍微拖住了一会艾俄洛斯就被他经过了。随后走过来的那个身影似乎熟悉又不熟悉。那天撒加以另外一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它是代表邪恶吗,还是说这是邪恶的一部分撒加呢。

 

不用怀疑的是,他还是撒加。


/

 

撒加篡位之后,有人去教皇厅我还是配合着给魔宫玫瑰和不存在的敌人演着戏,不过有时候实在觉得没关系就让那些圣斗士汇报完自己下去了,每天为了这些还多跑了几层楼梯,就是上来在教皇座位旁边蹭会冷气和果盘也值得一点,而且史昂那个时候可没这种待遇。

 

单看他在那无声的看圣域的报告属实没意思,我坐在旁边的座椅上找他搭话。"撒加,你每天批阅文件又管理军队,还时不时要关注冥王军复活的动向,现在又和东方那两位闹僵了关系,更痛苦的是多年以来在众人面前只能已面具见人,当初又为什么要篡位来当这吃力不讨好的教皇呢。"我故意模糊掉教皇之位的绝对权力,想听他到底是假惺惺回答为了爱与正义还是黑化得说他对绝对力量的渴望。

 

撒加思考了一会,说:" 至少这样我可以每天见到你。"

 

我用惊讶的表情回复他听上去很轻浮的回答。"雅典娜不是要求圣斗士禁欲吗,你就敢说这种话。也还好我有回来布置魔宫玫瑰的任务,万一和卡妙一样在北半球大老远还天天带小朋友,我才懒得过来见你。"

 

"你认真的?我还以为我刚才的话能让你动点心呢。看来你比门口那些玫瑰冷漠多了。"撒加坐在教皇座上,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头也不回转地说着不知道算不算恋人之间的话题。

 

"话说,你不给自己放个假吗"我伸手递过去一杯刚冲好的咖啡,"我是愿意从格林兰岛过来,倒是怕你在我下次回来之前猝死了。"他每天都一成不变地坐在教皇座,光是看着都能得颈椎病。

 

想起来以前他和艾俄洛斯一起给史昂办事的时候,因为圣斗士不准私斗,加上他们两个已经是在圣域没什么对手了,除了给下面黄金候补练练体术很少看他们两个出招。

 

哦当时还有加隆,但他别说练招了连人影都没怎么见过,比迪斯巨蟹宫里的幽灵更像幽灵。

 

每天看到更多的还是撒加抱着一堆纸跑来跑去,辅佐教皇圣斗士训练场的管理,当当纸上参谋。剩下的就是代理教皇定期去山脚下走一圈,聚拢一下民心。久而久之,他被当地人称作"神的化身",虽然他自己并不在意这种事,但这在外人看来是赤裸裸的对下任教皇的测试。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撒加,虽然我们大家都很相信他,连艾俄洛斯来见弟弟的时候也时不时夸赞两句,只是对他自己来说沉重的称号也会成为一种负担。

 

直到有一次加隆混进了我们吃饭的地方,没经过任何人同意到这里来蹭饭聊天。过了不久就被路过的撒加发现了,他皱起眉头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仿佛想当场拷问加隆最近都去哪鬼混了。加隆则是轻佻地说,"这不是我们神的化身吗,我和你长着一样的脸,你是神的化身,那我岂不是就是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撒加受不了他的话转头就走了,剩下留着我们几个在餐桌上偷笑。

 

在此之后撒加好像也不再纠结这个称号了,只是他越来越忙了,我真怀疑史昂是不是偷偷给自己减少了工作量,不然为什么晚上八点还要我去教皇殿把撒加带下去。那时候他也才十几岁,我只在乎他每天都没有时间在路旁多看一眼我种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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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前夕,撒加把我叫过去喝酒。这不是圣战,是撒加亲手铺陈的,是我和迪斯和修罗火上浇油的内乱。围绕一个人展开的故事很单一,但同时很让人着迷。

 

撒加拿出他曾经出席某次重要的晚宴带回来的酒,不用说也知道,我们彼此都做好了赴死的决心。他是对雅典娜和教皇与圣域多年的愧疚,而我如果明天死了,就是对他长达一生的忠诚与追随。撒加这种时候总是意料之外的震惊,他甚至没有动前教皇不知道多久之前留存到现在的好酒。

 

"阿布罗狄,你不会后悔吧。"

 

"撒加,我在九岁那年就对你承诺过了,你不要说你忘了事到如今才来问我。"

 

"我知道……但你不是还很小吗,而且也想趁现在再和你多说两句,以后估计没有机会了。"雅典的月光透过窗户映在他脸上。教皇是高贵的,也是孤独的。

 

我走到他跟前郑重其事地跪下,正如十三年前那样对他起誓,我,双鱼座的阿布罗狄,将永远追随教皇,即使耗尽生命。撒加的眼神,是十三年前是自信,现在尽是疑虑和不安。我受不了他那样全是悔意的表情对着我,我希望他知道,即使是面对无尽黑暗我也愿意为了他战斗到最后一刻。即使我们都知道,明天过来的将是那位货真价实的女神,是我们本该守护的,爱与正义的。

 

还没等撒加抬起头来,我起身走到他跟前,一只手抚过他握着就被的手臂直到指尖。一只手摸到他的脸上,想到他平常只能以面具见人那滑稽的样子。"教皇大人,见到教皇真实容貌的人不是都要去死吗,我也要遵守诺言了,希望我明天还有机会说爱你。"

 

撒加无言,我盯着他蓝色的眼睛有一种他将要落泪的错觉。"别别别,你要哭还是明天对着杀过来的小姑娘演一场吧,我猜她会原谅你的。不过,就算世界上的人都认定你是冒牌货我也会在后面毫不犹豫地跟着你的,所以别往回看了。"他最好是能把后悔这个词完全抛到脑后。

 

酒也喝完了,他的手一直搭在我背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只好喝掉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向他道别。明天他们是早上来还是下午来,圣域先前一批派出去的使者完成任务了吗,我不知道。

 

回去还能睡得着吗,我路过皇家魔宫玫瑰的时候想着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走这条路了。我在这里长期布置的剧毒的陷阱终于有一天能真正派上用场,即使我死了还有它们帮我保卫着最后一道防线和后面的教皇殿,日复一日的思念和爱全都在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里了。最后会有人倒在花海里,有看不见摸不着的剧毒和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这不也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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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战争开始,白羊宫的穆以沉默的方式选择弃战。这时候我就已经感受到了雅典娜那不可掩盖的神的小宇宙的温暖,以及不久之后的死亡语言。

 

我的作战方式其实很简单,使用具的小宇宙的圣斗士很少,因为它就算精通了也很有局限性。只要和对手小宇宙不相差太多,战斗僵持一会就多半能决定胜负了。能打倒对方的无非几步,先发制人,速攻,毒攻,和把一切交给身后的魔宫玫瑰。

 

没有想到和我对战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我多少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他在用锁链发起进攻之前还在问教皇的事,似乎就是想从我们口中找到一个包庇十三年假教皇的答案。 

 

但是向往绝对的力量是没有理由的,在感受到迪斯和修罗小宇宙消失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比起说真正的雅典娜来征讨我们,不如说是清除我们,撒加是篡位,我们是共犯。

 

"现在的假教皇欺骗人们,不就是为了一己之私吗,为什么你们还那么拥护他呢?"

 

在战场上发起疑问多半是不理智的,因为我们在战场上的站位已经决定了对立的两不相让的局势。

 

"为了一己之私?所以呢?教皇现在仍然是权利和力量的象征。教皇是高贵的。对我来说,力量就是正义,再说这十三年教皇不也是把下面统治得很好的吗,为了世界的和平,辅助教皇是我的职责。教皇是正义的,我选择效忠的人,并且永远不会后悔。只要有需要,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一直挡在他前面。"

 

米罗放走了卡妙的弟子让他去了水瓶宫,虽然不知道他们前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卡妙因为自己的善良和对弟子坚韧的指导最终还是丢了性命。

 

我不会让后面再发生这种事,皇家魔宫玫瑰是整个十二宫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是最后一个守宫的圣斗士。更何况,后面还有我最爱的人。

 

最后我还是倒在了气流里,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气流有着惊人的力气,强大得可以杀死我。在最后掷出白玫瑰之后我就失去了感觉,视野越来越昏暗,最后感到的如愿以偿完成了使命的欣慰。

 

撒加现在,有在哪里看着我吗。



 

LOBO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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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鹤

*圣域喵喵系列(前篇见合集)

*女神家的喵喵由来

*一大波可爱来袭

*猫咪姿态部分有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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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世间最美之物献与我强大且温柔...

将世间最美之物献与我强大且温柔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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