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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恩迪亚家幼崽

【超+蝙蝠家】蓝鸟的宴会(全员爆笑 砂糖向 一发完)

前注: 

· 砂糖欢乐向。微配对,自由心证,混乱邪恶。 

· 时间线混乱,设定混乱。

———————————————————— 

1

  “你不长记性。”杰森·陶德说。

  他的斥责未能显出任何成效。此刻瘫在沙发上的正是他苦难延绵不尽的源头,迪克·格雷森本尊,又名夜翼,布鲁海文的盛景,DC第一屁股架子。半个小时前他闯进杰森家里,像个迪士尼公主一样把杰森的猫撸得欲仙欲死,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突破天际的洋洋自得。

  要不看他吊着胳膊,杰森准把他直接扔出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

前注: 

· 砂糖欢乐向。微配对,自由心证,混乱邪恶。 

· 时间线混乱,设定混乱。

———————————————————— 

1

  “你不长记性。”杰森·陶德说。

  他的斥责未能显出任何成效。此刻瘫在沙发上的正是他苦难延绵不尽的源头,迪克·格雷森本尊,又名夜翼,布鲁海文的盛景,DC第一屁股架子。半个小时前他闯进杰森家里,像个迪士尼公主一样把杰森的猫撸得欲仙欲死,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突破天际的洋洋自得。

  要不看他吊着胳膊,杰森准把他直接扔出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迪克快活地说。“你准备好了吗?”

  “就,你到底想干嘛。”杰森问。“你为什么如此致力于把所有人凑到一起?训练那位小超人已经满足不了你的嗜血之心了吗?”

  “满足不了。只有一个美好的团圆之夜以及挂在每个人脸上的愚蠢微笑才能满足我。”夜翼说。“我就是这么顽固、善感、不可理喻,无时不刻散发着友善与爱的清香。你能拿我咋办呢,杰?”

  杰森拿他没辙。这也是为何他此刻坐在这儿,外厉内荏,无能狂怒,尴尬而可悲地嫉妒着夜翼手底下那只猫。

  “别告诉我你没下载。”

  “我正要下,好吗,我答应了的。”杰森转回电脑跟前,打开下载平台。“那个游戏叫什么?”

  “哥谭躲猫猫。”

    “我似乎听到‘哥谭’和‘躲猫猫’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但谁知道呢,也许在我被捞出撒拉路池时就疯了。”

  “原计划是玩‘人类一败涂地’,你知道吧之前很火的那个。”迪克并不搭理他,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但芭布斯认为太不吉利了,人类一败涂地,那跟超人玩‘飞机当场坠毁’或‘小猫摔死街头’有什么区别。所以,没错,哥谭躲猫猫。一个玩家扮演警官,其余玩家是具有变身能力的罪犯,可以变成各种东西,藏在地图里。把所有人都找到并且击败,你就赢了。”

  “换句话说,最终目标是把人从犄角旮旯里逮出来枪毙。”杰森干巴巴地说。“绝赞。听上去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咱家绝对没人干过这种事。绝对没有。”

  迪克咵叽倒在他肩上。杰森垂下冷酷的双眼:“干嘛。”

  “没什么。不过我的医生说我需要远离一切阴阳怪气,不然就会心碎而死。”迪克低声笑着说。“说点别的,杰。”

  他声音很含糊,而且故作玄虚,仿佛在拍某种让人摸不到头脑又心跳加速的三级片。杰森一动不动。有时候几个月不见面,他会忘记此人多么喜欢肢体接触,以及这种行为会给他造成怎样的闷气与困扰。客观来讲,迪克·格雷森应该给所有人都造成过某种程度的困扰——自打知道提姆也喜欢男人,他刚成为罗宾那会儿动不动在大哥面前平地摔就能解释了。

  大部分人生理性地摔一下就完了,杰森摔得比较严重,爬不起来。他长叹一口气:“行吧,生日快乐。我最近看了点美食节目,如果今天有谁死了,我会把血收集起来给你做布丁。”

  迪克:“赞。多加酱油。”

  杰森:“我不在乎陪审团怎么说,阿卡姆该有你一席之地。”

  迪克高兴地大笑起来。

  “行了,别那么紧张,我谨慎地思考过整个计划。”他说。“这可是个线上游戏。换句话说,可能造成的附带伤害是有限的。就算谁输了恼羞成怒,也不能隔着屏幕把别人打死啊。”

  杰森犹豫片刻,没有回答,把眼睛转回屏幕上。他专注地下载游戏,昏暗的房间里,电脑的亮光将他面孔照得课外诡谲,迪克顿了顿,微笑忽然变得宁静。

  “……能吗?不能吧?”

  

2

  随着约定时间临近,接二连三有人连入频道。

  “生日快乐迪克,我来辽——妈呀那是什么动静。”史蒂芬妮说。“杰森,我知道你打游戏永远打不赢,但现在开始惨叫是不是太早了。”

  “不是我。是迪克。”杰森说。“他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他身后地板上,迪克·格雷森正像坨湿纸巾一样黏在他家猫的身上,呆滞而徐徐地蒸发着,冒出一缕缕懊悔的白烟。

  “仔细想想,整件事的确没有听上去那么安全。”他喃喃。“21世纪,物理距离早已不是谋杀的障碍,只要骇入显示器,就能利用高频的黑白闪动诱发光敏性癫痫……听我说:如果今天有谁玩到一半口吐白沫,那就是小芭干的,她这个人为了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神谕接入。”芭芭拉的头像一闪。“啥,我干什么了?”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夜翼伤心地说。“你为了比我更快完成蝙蝠侠的任务,把我的鳞片短裤涂成了能在黑暗中发光的荧光粉,最后半个哥谭市的小混混都追着我跑,你趁机逃之夭夭……”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宝贝儿。”芭芭拉说。“为什么我听到了抽鼻子的声音,你哭了吗?”

  “请尊重我的童年创伤。如果我哪天成反派了,芭布斯,荧光短裤必然是我起源故事里浓墨重彩的一笔。”迪克说。“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这会是另一笔……”

  芭芭拉笑了:“生日快乐,神奇男孩。”

  “我还能信任你吗?向我发誓,你不会在今天的游戏中重现我的童年阴影。”

  “看情况。你穿鳞片小短裤了吗?”

  “当然没有!”迪克饱受冒犯地倒抽一口凉气,“你知道我的!约会之夜我一般穿丁字裤。”

  杰森:“……”

  杰森摸了一把:“他没有。”

  他尽力不去理会那个“约会之夜”,但还是觉得自己耳朵变热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迪克·格雷森和任何人都调情,尤其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家的兄弟姐妹都没血缘,而且各个放荡不羁,真是一片滋生犯罪的沃土。

  芭芭拉哈哈大笑。

  “别担心我。”最后她乐不可支地说。“你还是担心达米安吧,他的胜负心实在可怕。我毫不怀疑他会提前潜进提姆屋里,把电击器连在他椅子上——”

  “那叫正面惩罚。”不知何时接入频道的达米安说。“不管你要玩什么游戏,只要每次德雷克赢我都电他一下,理想情况中,他会很快心甘情愿地放弃竞争,并且退化成早期智人。”

  史蒂芬妮:“听上去不够恶毒,不像你的风格……”

  “我还在他的杯子上安了另一个装置。”达米安坦白道。“会戳漏他的咖啡。”

  

3

  布鲁斯:“抱歉来晚了点,正联有事。”

  布鲁斯:“生日快乐,迪克。”

  布鲁斯:“……”

  布鲁斯:“能听到吗?哈啰?见鬼,我是不是又静音了——”

  杰森:“嘘嘘嘘嘘。”

  他的语气非常急切,布鲁斯顿了顿,警惕地安静下来。频道语音陷入一阵风雨欲来的沉寂。片刻后,用户接入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嗨大家,迪克,生日快乐。”提姆用一种半睡不醒的语气说。“我没来晚吧,最近那堆破事真是搞死我了,你们在聊什么加我一个——啊!!”

  片刻的寂静后,红罗宾发出怒吼:“谁电了我屁股!”

  

4

  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频道里一时间充满欢声笑语。

  布鲁斯:“……”

  克拉克:“……”

  克拉克·肯特是被蝙蝠侠作为生日惊喜邀请来的。他鬼祟地缩在漆黑的屋里,戴着耳机,捏着游戏手柄,透过屏幕观察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5

  游戏很快开始。地图刚一加载出来,芭芭拉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化学厂东边的三鸽巷吗?这地图是根据哥谭实景建模的?”

  “是啊。”杰森说,“如果我玩一半开始痛哭流涕,你就知道我闯进被小丑打死的仓库了,但行吧,谁不爱隔三差五地重温一下童年创伤。”

  “现在讲地狱笑话有点太早了。”提姆低沉地说,“迪克,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头像?”

  “我在这儿。我没单独登入。”迪克凑到麦边。他一边抱着猫,一边瘫在杰森身上,因为他身上没一块骨头是用来坐直的。“我之前手腕受了点伤,所以——”

  “换言之,你把我们拉到一起厮杀,然后自己作壁上观。”

  “呃。这当然是一种说法,更准确的说法是——”

  达米安:“等等,我刚才就想问,为什么格雷森的声音从陶德那边传出来了?!”

  迪克急需转移话题:“小D,我很高兴你问这个问题。听好,是这样的:当两个大人非常爱彼此的时候,他们就会——”

  迪克:“该用户已静音”

  迪克:“该用户已静音”

  迪克:“……”

  迪克在聊天框里缓缓打字:B,我本来想说“他们就会在一起打游戏”的,但你把我静音了反而显得很可疑。

  “真的吗?”杰森嘲弄地问。迪克看着他:“没准之后我们可以试试别的。”

  杰森:“……”

  “别当个残忍的混蛋。”他脱口而出。

  自打几周前被迪克撞见自己喊着他的名字打手枪后这事儿就没有什么暧昧的余地了。杰森认为一切令人心碎的调情都能免则免,如果夜翼不说话会被憋死,那就让他憋死算了。

  迪克闭嘴了。谢天谢地。

  游戏随机指定,第一局的警官是史蒂芬妮。倒计时的半分钟里,蝙蝠家亦正亦邪的义警们如鸟兽散,以过于娴熟的姿态窜入城市各个角落。达米安本来已经掌握了靠猜拳作弊的绝技,但隔着屏幕毫无用武之地,痛失把家人送进赛博局子的机会,只好阴沉地表示,游戏就要从最简单的对手开始。

  作为回应,史蒂芬妮镇定地把商场门口的狗狗布偶挨个枪毙,直到一盆假盆栽狂怒着冲出来试图阻止她的暴行。

  一枪过后,第一位出局者出现了。

  达米安:“……”

  达米安:“我恨你。”

  史蒂芬妮:“哦买噶,是我错觉,还是有个花盆在对我说话。”

  史蒂芬妮:“你知道你这盆上有个小兔子贴纸,里面种的是狗尾巴草吗?”

  达米安大吼一声,屈辱地下线了。

  史蒂芬妮发出嘎嘎的笑声。

  她很快笑不出来了。她走到一间破损的集装箱仓库旁,瞳孔地震。

  这是个非常、非常眼熟的地方。

  “这不是你被黑面具搞死那个地方吗。”杰森说,“史黛,我靠,这个建模很还原啊,你被打掉的牙都还堆在束缚架边上呢,哈哈哈哈哈。”

  史蒂芬妮:“是啊我看到了,掀我指甲的钳子也在旁边,做得真好,哈哈哈哈哈。”

  克拉克:“……”

  克拉克,作为似乎在场唯一的正常人,感到一丝晕眩:“两位,句尾加上‘哈哈哈哈哈’并不能掩盖创伤——”

  史蒂芬妮微微吃了一惊:“不能吗?”

  克拉克:“……布鲁斯,你家需要尽可能多的心理医生。”

  “我们有哈莉·奎恩。”蝙蝠侠沉静而意味不明地说。“你知道她最近跟阿卡姆院方达成协议,用义务劳动换取减刑吗?当然,我不是说阿卡姆疯人院其实是个监狱,绝对不是……总之她现在每周二到周五作为心理咨询师义务接诊。”

  他的声音竟然有一丝骄傲,真是令人焦虑。克拉克彻底不说话了。

  杰森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在场不少人坚信克拉克·肯特是迟早要搬进韦恩大宅的。他们不愿意想象蝙蝠侠的情感生活,就像没有哪个小孩愿意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爸妈造出来的一样,但他们坚信,“搭档”和“挚友”是哥谭式的阴沉和氪星式的矜持,跟蝙蝠侠谈恋爱,绝对需要心理医生。

  

6

  杰森是第二个出局的。因为他看到了史蒂芬妮被打掉的牙,而这暴露了他的位置。

  史蒂芬妮环视四周,把视野内能看到束缚架的东西都戳了一遍,一枪把见势不妙正欲逃跑的旧油桶打爆了。

  油桶吧唧变成一个失去意识的犯罪分子。杰森没反应过来就被干掉,瞪着屏幕大骂:“见鬼!”

  “Let's gooooooo——”史蒂芬妮:“嘿嘿嘿嘿嘿玛德,我真擅长当警察。”

  芭芭拉:“从来没有哪句话让我如此不安过。”

  史蒂芬妮在背景音里神经质地干笑着。

  短暂的庆祝后,她欢快的声音力竭似的突兀消失了,留下一片能遮盖一切的沉默。她的角色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就在那栋她遭受折磨与虐杀的建筑门口,虽然是建模,但和哥谭那个真实存在的黑暗角落一模一样。

  所有人都忽然安静了。

  这里,谁都知道创伤发作的滋味。

  片刻后,一台卡着蝙蝠镖的减速路障突然出现。它鬼鬼祟祟地从不知什么地方平移过来,安静地站到了史蒂芬妮身边。

  好像在安慰,又好像是愧疚。

  布鲁斯从来没跟她谈论过那件事,除了她濒死的最后一刻。但此时,似乎一切都不再需要解释,一切都在沉默不言的矗立中,在对往昔的追忆中,在身为护卫者那注定承受的悲剧宿命——

  原地挂机的警官突然一动。

  一枪过后,减速路障惨变人形,右上角,被捕人数加一,又一位玩家的头像熄灭了。

  布鲁斯:“……”

  所有人:“……”

  杰森发出狂笑。

  “啥,什么情况。”史蒂芬妮的声音重新响起。“我就去厨房拿了罐可乐,为什么有个减速路障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为什么这路障上还有个蝙蝠镖——老大,你是不是不会玩,你要躲起来,不是站我旁边。”

  不远处,一架红绿灯本来正感情充沛地飞奔而来,准备给予情感支持,此刻又慢慢挪远了。

  史蒂芬妮操纵小人冲过去,暴打红绿灯。

  克拉克·肯特发出一声惨叫,显出原形,不敢相信自己的善良再次(再次??)在蝙蝠家受到重大考验。

  短短片刻,两名不法分子相继落网。史蒂芬妮嘬着快乐水沉思片刻:“小芭,我真的很擅长!”

  

7

  蝙蝠侠的头像暗下去,再也没有亮起来。

  “没关系的哈。”迪克抢过杰森的麦狠狠安慰。“布鲁斯,嘿听着伙计,不要因此紧闭心扉,你试图提供情感支持,这很好,你成熟了,输了游戏赢了人生,good boy,我很感动……”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父子关系,但真的太病态了。”芭芭拉由衷地说。

  杰森感觉自己被误伤了,但没能立刻憋出反击的话来,同时他不想表现得好像支持迪克一样——他是个可悲的暗恋者(单恋者?),没错,但不是舔狗,谢谢。

  实际上,他会说迪克才是舔狗,他对待喜欢的人就像一只绕不开腿的小狗。这让杰森感觉尤为悲惨,因为迪克在他面前绝对不是小狗,他也弄不清他是什么东西,但反正不是小狗。

  史蒂芬妮:“嘿嘿嘿让我数数还剩几个……”

  游戏时间还剩一大半,没出局的只剩下提姆和芭芭拉了。提姆可能是因为被电了屁股,一直很消沉,沉默不语。听说他出柜了,还短暂地交了一位男朋友,虽然很快就分手了——杰森不知道这和他脆弱的屁股间有没有关系,但他尽量不多想。现在所有屁股都会让他分心想到另一个屁股。

  达米安出局后就一直暗着的头像忽然亮了。

  他似乎短暂地观察了一下战局:“父亲,您太让我失望了。”

  克拉克哽了一声。达米安继续说:“同时,德雷克还没出局……你也很让我失望,布朗。”

  “相信我,我此刻羞愧得满脸通红。”史蒂芬妮说,“你刚刚干嘛去了,盆栽?”

  杰森:“在战败的耻辱中挥舞着根须满地乱跑吧。”

  达米安:“……”

  杰森:“像个小……中号哥布林。”

  达米安:“……”

  杰森:“听出来了吗,我在说你长高了但不多——”

  

8

  事实证明达米安不止在提姆椅子上安装了电屁股装置,但他没想到的是,杰森把自己常用的椅子让给迪克坐了。夜翼惨叫一声蹦起来时,连猫都跟着骇然一跳,一爪子挠在杰森脸上。

  其中的因果关系,使杰森感到困惑。

  他捂脸暴怒:“小崽子我日你祖宗——”

  “怪不得祖父给我托梦,说他度过了人生中最令他失望的一晚。”达米安冷笑着说。“没关系,托德。提上裤子你依然是位可敬的英雄。”

  杰森:“……”

  达米安:“算了,我骗谁呢,你不是……”

  迪克大喊大叫:“没有人在乎我被电了屁股吗?我做错了什么?!”

  史蒂芬妮幸灾乐祸:“反省一下吧小蚂蚱,那可是征服过外星人的伟大屁股,如果电坏了将是全人类的不幸。”

  “是啊,毕竟咱家只有这一个人是靠屁股出名的,其他人靠的都是恶毒编辑和童年创伤……”提姆怅然地说,“我呢,我的屁股又有谁在乎?”

 

9

  由于不确定达米安还安装了多少电屁股装置,蝙蝠家上下一时间人人自危,甚至连克拉克·肯特也紧张起来,决定下一局飘在空中打。中途狗进来了,看了看他,又出去了。

  杰森很安定,毕竟达米安不可能在两把椅子上都安了电屁股装置(不可能吧?)。迪克捂着他饱受折磨的臀部,试图在一分钟内完成一百页的PPT,向他说明为什么该让他坐到亲爱的小翅膀腿上。

  杰森:“我上辈子欠你钱吗?!”

  迪克:“我不想妄加揣测,但很有可能……”

  杰森让他坐了。

  

10

  事实证明,能克制一个疯子的只有导师和前男友。史蒂芬妮畅游哥谭的脚步逐渐狂躁,无差别破坏公共财产,最后发现提姆变成了超市里的一袋猫粮。

  她嗷嗷叫着追逐一袋飞奔猫粮的情景让所有人如梦似幻。两人斗嘴的声音响彻云霄,最后一前一后毫无知觉地从芭芭拉变成的大货车旧轮胎旁边跑过去,并一起掉进了哥谭湾里。

  所有人都在其中看出两分微妙,隐隐意识到提姆为什么跟新男友分手了。

  迪克还在撸他的猫,安宁地坐着,好像杰森就是一把不会电屁股的椅子。杰森不确定自己该感到冒犯还是……别的什么。最后,史蒂芬妮不幸和猫粮一起在水里卡了bug,而芭芭拉在哥谭城里耀武扬威地滚了一圈,宣布胜利。

  “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她一定做了什么。”迪克斩钉截铁地说。

  他蠕动着,简直令人窒息,杰森要抓狂了。新一局的警官是达米安,预示着腥风血雨,他已经在用奥古与蝙蝠侠之子的名义发誓,绝不让史蒂芬妮逃脱法网。迪克哈哈大笑,后背压在杰森的胸口震动不已。

  过了一会儿,在新一局启动的黑屏上,杰森看到了迪克微笑的眼睛。黏人的,小狗一样的眼神。

  他突然觉悟了:“你故意的。”

  迪克把猫抱到了一边,没有说话。屏幕上,杰森的头像忽然一灰,耳机里传来达米安对临阵逃脱者的痛斥,但他才不在乎——昏暗的房间里,迪克·格雷森吻了吻他的生日礼物。

  

  

END

————————————————

朋友们好久没写这系列了。来搞个。

明确配对Jaydick,其余都是作者趣味,但老样子,随拆随逆,自由心证,想咋嗑都行。另外一句话的彩蛋星迪……

这篇里真是出现太多屁股了!

中文房间

【HPx鲁迅】故乡

原作:哈利.波特

作者:树人.布莱克

摘要:“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银白的圆月,下面是禁林前的田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硕大的南瓜。”

前言:替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代发,真诚推荐大家都来欣赏这篇天衣无缝的鲁迅宇宙鬼畜混剪:树人.布莱克的《故乡》。


故乡


我冒了通缉,回到相隔二百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祖宅去。


时候虽然是六月,渐近伦敦时,又在起雾了,冷风吹在泰晤士河上,呜呜的响,用狗眼向外一望,暗灰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街区,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里禁不住咒骂起来了。


啊!不愧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试图忘却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祖宅也是如此。甚至坏得多了。要我记起他自诩...

原作:哈利.波特

作者:树人.布莱克

摘要:“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银白的圆月,下面是禁林前的田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硕大的南瓜。”

前言:替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代发,真诚推荐大家都来欣赏这篇天衣无缝的鲁迅宇宙鬼畜混剪:树人.布莱克的《故乡》。


故乡


我冒了通缉,回到相隔二百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祖宅去。


时候虽然是六月,渐近伦敦时,又在起雾了,冷风吹在泰晤士河上,呜呜的响,用狗眼向外一望,暗灰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街区,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里禁不住咒骂起来了。


啊!不愧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试图忘却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祖宅也是如此。甚至坏得多了。要我记起他自诩的高贵,说出他的腐朽气来,那真是罄羊皮纸难言。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扫除他而来的。我们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经借给邓布利多了,保护咒语的期限,只在本月。所以必须赶在霍格沃茨放假以前,永别了村里的山洞,搬家到我最仇恨的祖宅去。


这日我幻影移形到了我家的门口了。窗子上许多年久的污垢无耻地腻着,正在说明这老屋令人不齿的历史。屋子受魔法保护,所以很寂静。我到了门厅里,我的母亲早已在帘幕后面尖叫起来了,接着便从楼梯上滚下了神情怨恨的家养小精灵克利切。


我母亲的画像很高兴,因为总算能痛骂我的不孝。我抽出魔杖,教她闭嘴,歇息,喝茶,威胁将她从墙上撕下来的事。克利切甚是憎恨我,远远的对面站着只是看。


我说这房子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又会搬进来几个她不待见的人,此外须将家里所有的法器卖去。母亲又狂怒且声嘶力竭地诅咒起来:


“败类!布莱克家早就把你除名!你是这个家族历史上最大的耻辱!”


“滚!”


我一挥魔杖,窗帘瞬间合拢,尽管她仍骂个不休。


“……和泥巴种、狼人、小偷为伍的孽障……”


走上楼,推门进房间的时候——这房间的装饰和我走时并无变化,正多亏了几个永久粘贴咒——,房间浸着月色。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银白的圆月,下面是禁林前的田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硕大的南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手捏一柄魔杖,向一棵柳树尽力的跑去,那柳树将身一扭,他反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这少年便是莱姆斯·卢平。我认识他时,不过十一岁,离现在有二十多年了;那时我的父母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信。我的父亲本不愿意,要将我送去德姆斯特朗,母亲便对他说,像我这样不成器的儿子,送出国留学也是枉费金加隆,不如进斯莱特林,托熟人照管着,免得鞭长莫及。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德姆斯特朗这名字,那里出的都是黑巫师,因为五行缺德,所以叫做德姆斯特朗,在风水上压得住。要是送我去那里,我是能跳崖的。


我于是日日盼开学,九月到,霍格沃茨特快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车站,我便飞跑的跳上火车。莱姆斯·卢平正在包厢里,苍白的脸,面前摊着一本教科书,身穿一件全是补丁的旧校袍,这可见他的家里十分差钱。他见人很怕羞,只是我自来熟,因为没有旁人,便和他说话,于是不到半小时,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莱姆斯很高兴,说是上学以前,不曾交到几个朋友,更别说攀谈。


再往后,詹姆拉开了包厢门。詹姆一出现,我就把莱姆斯·卢平忘记了。于是他讪讪的笑,又竖起了那本教科书。


詹姆是我头一个至交好友,和兄弟一般。他家也是一个纯血种的家族。在英格兰,纯血的巫师,几乎也就是亲戚。我们年纪仿佛,论起行辈来,从我家算起他至少是叔子,从他家数起我却是太公,因为我们家里都联姻,是族亲。


霍格沃茨在我是乐土:因为我在这里不但如鱼得水,而且和詹姆一道,分进格兰芬多了。


我们每天的事情大概是上课,捣蛋,计划捣蛋,偶尔去戏弄鼻涕精。鼻涕精是斯莱特林的书呆子,我知道他决不惮用了自己的魔杖给我施一堆恶咒的,所以先下手为强。不半天格兰芬多就扣掉五十分。这禁闭照例是我俩一同关的。其次便是一同去禁林,但或者因为高等动物了的缘故罢,独角兽、马人都欺生,连林子边刚种的小树都打我。因此我只好远远地披着詹姆的隐形衣,被他罩着。这时候,詹姆便不再顾及我是他的太公,而且协助他吊打了鼻涕精,而是嘲笑起来了。


然而考试很快的到来。


莱姆斯·卢平是住在我们宿舍里而做课堂笔记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羸弱;苍白脸色,面上时常带些伤痕;一件洗到发白的长袍。穿的虽然是二手货,可是不像鼻涕精那样邋遢,不仅勤补,而且常洗。他对人说话,总是好声好气,教人没有话讲。


莱姆斯一到长桌,所有同宿舍的人便都巴望的看他。我一眼就看出:“莱姆斯,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我们说,“要是不懂,再来问我。”便排出九本笔记。我们一窝蜂的哄抢,他则是坐下来,剥开一块巧克力。


一个斯莱特林故意的高声嚷道:“卢平,你家里一定又揭不开锅了!所以替人家抄抄书、换一碗饭吃,是不是?”莱姆斯睁大眼睛说:“高尔,听说你凭现在的智商进了霍格沃茨,是因为校董事会被施了混淆咒?”“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上次大家都见到你在魁地奇场上一头栽下扫帚——吊着打。”高尔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次不是意外……战术!”接连便是精妙的话,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礼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由是知道,莱姆斯原来也会讲笑话,但终日忙于学习,又不会社交;于是越过越沉闷,弄到将要自闭了。幸而他有一屋好室友,我和詹姆做主,将他收养了。他又有一个跟屁虫,便是小矮星彼得。彼得胆子太小,好在会看眼色,任劳任怨。过不到几天,我们便连同彼得,一齐混熟。


第二日,我便要莱姆斯同去戏弄鼻涕精,计划把他绑起来,换上女装。他说:


“不用。有博格特就好。我们找到一个博格特,关起来,到一个旧教室,先放飞想象的翅膀,打开柜门,看博格特扑过来时,我远远地只念一句‘滑稽滑稽’,那博格特就变做斯内普了。什么样的斯内普都能变:jk,水手服,黑丝……”


我于是拍案大笑。又很想吐。


一个月过去了,莱姆斯又对我说:


“这周末不能陪你和詹姆上禁林去了,回家探病。”


“我懂的。那么,圣诞我和詹姆一家出国旅游,你同去么?”


“不了。我……”他先是显出一丝黯然,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然后礼貌的回绝了。我于是想起来,他家里并不宽裕,而且由于他娘生了重病,雪上加霜了。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贫穷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的觉得状如摄魂怪而很凶猛。


“再说说,你昨天怎么让皮皮鬼吃了亏。”


“书里有个小咒语,我一直想试试。皮皮鬼正往门锁里塞口香糖呢,瞄准了,你便念咒。这口香糖飞得快,向他面门奔去,打进鼻孔里了。……”


我素不知道教科书里有这许多新鲜事;我先前单知道学恶咒要溜进图书馆禁书区。


阿!莱姆斯的肚子里有无穷无尽的聪明的坏水,都是我往常所不知道的。詹姆想不到一些精巧的恶作剧。而且近日来,我、他和莱姆斯在图书馆时,詹姆只着迷的看见隔壁桌的莉莉·伊万斯。


至于我在霍格沃茨所第一盼望的,却在到霍格莫德去过周末。霍格莫德是离学校一里的巫师村庄;学校太小,我早和詹姆逛腻了。当时我并不想到高年级学生当中尖叫棚屋闹鬼的传言有什么蹊跷。只是想,那或者是绝好的冒险地点了。


就在我十三岁时候的这一年,这日期也看看等到了。不料这一个夏天真可惜,我早早离家出走,竟没有想到去霍格莫德要让家长签字。人都到九又四分之三车站了,决没有回家的道理;托猫头鹰寄回去,也抹不开那个面子;央波特夫妇代签,也没用,他们毕竟不是我的父母。波特夫人便宽慰我,说她自己做的点心比小村里的好得多,今年就算了。又竭力的嘱咐詹姆,说万不能带我溜出去,又不准他模仿我母亲的签字,说是怕布莱克家族有祖传的恶咒。


总之,是完了。到开学第一周,我的朋友都去了,公共休息室已经空了,我似乎听到笑闹的声音,而且知道他们在三把扫帚酒吧买黄油啤酒喝。


这一天我不恶作剧,东西也少吃。吃饭之后,去过霍格莫德的同学们也都聚拢来了,高高兴兴的来议论。只有我不开口;他们都叹息而且表同情。忽然间,詹姆拿胳膊肘把我一杵,我们四人便会意的溜到一个角落里。他说,“霍格沃茨底下不都是通道么?”彼得也大悟,立刻撺掇起来,说可以披了隐形衣和我一同去。我高兴了。然而莱姆斯什么也没说,脸上现出忧色。在这迟疑之中,詹姆可看出底细来了,便又大声的说道,“我写包票!隐形衣又大,我们又不乱跑,只去趟蜂蜜公爵。”


诚然!有一条通道,单单通向蜂蜜公爵的地窖;而且我们还是冒险的好手。


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


能去霍格莫德的周末是这样的使人快活。莱姆斯照旧的要去探视他的母亲,可是没有他,我们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万圣前的两三天,詹姆正在抓耳挠腮的写论文,放下羽毛笔,忽然说,“莱姆斯脸上又添伤痕了,有十九道疤呢!”我才觉得莱姆斯的确又憔悴了。詹姆又说道:“我数过,莱姆斯每次去圣芒戈探病,脸上就多挂一些彩。”我说,“哦!”“这伤痕是什么来头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家暴。”詹姆也不再问,仍然东拼西凑的写他的论文。


莱姆斯回来以后,詹姆同平常不一样,严肃的对他说,“莱姆斯,你脸上又破了!”他一向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我们是朋友,怎会取笑?”莱姆斯低声说道,“摔跤,摔,摔……”他的眼色,很像恳求詹姆,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我便把话岔开。


万圣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圣诞。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门功课,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借一步说话。”这一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我心领神会,四处一望,便钻进詹姆的隐形衣底下。我们到一间旧教室里坐着。詹姆对我说道,“狼人的事情,你知道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知道……我便考一考。满月的时候,他们怎样?”我想,白痴都懂的事情,也配考我么?便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詹姆很恳切的说道,“你再想想,莱姆斯次次回去探病,都是什么日子?”我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这我还不知道,不是每月一次么?……慢着。”詹姆见我领悟,显出极高兴的样子。


有詹姆的隐形衣,莱姆斯请假的那一日,我们看见他上了校长办公室的塔楼。到半夜,便望见月下的场地上走出一个单独的身影。我两个跑下楼,在左右都是萧瑟的初冬草木的场地上,飞一般径向禁林前进了。


月亮底下,竖起耳朵听去,那棵打人的柳树噼啪的响了。我们便捏了魔杖,轻轻地走去……


“它不打人了么?”


“嘘,有机关呢。你看,他摸到节疤了。”


地道里泥土和发霉的味道,夹杂在冷风中扑面的吹来。走了一段长路,渐望见依稀的台阶,而且似乎听到嚎叫了,还有几点光,料想便是出口。


那声音大概是狼嗥,痛苦,尖利,使我的心也揪紧,然而又激动起来,觉得要和他相和而在满月的夜晚里长啸。


那光接近了,果然是灯光;我才看出,那是一间破败的地下室。


我多次来这里游玩过,只不过在园子里。从外面看,还看见破的家具倒在地下呢。现在,我们真站在尖叫棚屋里面了。


“他已经变身了,我们远远的看罢。”詹姆说。


在尖叫棚屋的地下室里,我们抬头看见天花板上的尘埃扑簌簌的掉下,楼上好像正打仗。詹姆说,莱姆斯刚才连翻了八十四个筋斗,他亲自数过的。


我们便都挤在木板箱里听变身,但楼上却又并不翻筋斗,只在地上滚来滚去,抓了一阵,接着凄厉的惨叫,詹姆说,“都以为尖叫棚屋闹鬼,谁想到这竟是狼人变身呢?”我相信这话对。


然而我们的意思却也并不在乎尖叫棚屋的谜底告破。我最不愿意看的是一个好朋友独自承负这样残酷的秘密。


……


我们走上格兰芬多的塔楼去。胖夫人颇有些生气,说是过了三更了,怎么回来得这样迟,但也就转开了。我们爬进公共休息室,都说今夜走了长路,不如及早睡的好,各自瘫在床上了。


第二天周末,我向午才起来,同从前一样,没有见到莱姆斯的踪影。


隔一日,莱姆斯坐在公共休息室了。莱姆斯喝过半瓶黄油啤酒,苍白的脸色渐渐复了原,詹姆便借机问道:


“莱姆斯,你当真是狼人么?”


莱姆斯看着问他的朋友,显出惊惶的神气。詹姆便接着说道,“你怎的每逢满月就请假,脸上还带疤呢?”莱姆斯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嘴里说些话;这回可全是“慢性病”之类,一些不懂了。


于是詹姆对我说,


“小天狼星,前天的月色可好么?”


我点一点头,说道,“好。”


“尖叫棚屋可中看呢?”


我又点一点头,说道,“很好。”


不料莱姆斯竟跳起来,将书包一收,匆忙的奔上宿舍的楼梯去了。


待到我们终于叫出他同去吃晚饭的时候,桌上便有一大堆蜂蜜公爵的巧克力,就是我和詹姆送给他补身体的。


他的惊惶也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就知道最大的秘密,已经揭破,并不必隐瞒他自己的“毛茸茸”和仰仗他之所谓“探望”的借口,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还似乎有些不安。


我们几个仍然慢慢的想着办法,忽然间,詹姆大悟似的提议了,他说,“他是狼人,我们不能变形成动物么?”我也大悟,说可以练了阿尼马格斯和他一同去。然而莱姆斯又怕都是学生,不可靠;又说若叫朋友一同去,我们白天全有课,要我们熬夜,是不合情理的。在这迟疑之中,詹姆可又看出底细来了,便又大声的说道,“我写包票!隐形衣又大;禁林我们向来就乱跑;又都是变形术的高手!”


诚然!这学校的课程,委实没有能难倒我的,只要考试前抱一个礼拜的佛脚。


莱姆斯也相信,便不再驳回,而是微笑了。我们立刻一哄的去了图书馆。我的很轻松的生活忽而变重了,阅读量也扩展到说不出的大。


阿尼马格斯终于练成了。做狗竟然是我所最爱的东西,尤其是爱撒开四腿的跑。这时候,看见大家也都变了动物,才知道他们的兴奋是和我一致的。詹姆当初还只是在林子里踱来踱去的走,后来两只角竟在一棵树上挂住了。彼得很担心;我和莱姆斯却哈哈的笑。彼得变得最慢。他忍耐的等着,许多工夫,只见身子往里一缩,我以为就要变成老鼠了,不料人耳朵又慢慢的伸出在原地方,仍旧是人。全宿舍里几个人不住的吁气,打起哈欠来,詹姆终于熬不住了,说道,怕他会变到天明还不完,还是我们走的好罢。


大家立刻都赞成,一惊之下,彼得终于缩成老鼠了。三个动物径奔禁林边上,捡了树枝,点退打人柳,叼起魔杖,驮着莱姆斯,又向尖叫棚屋前进了。


月还没有落,仿佛狼人变身也并不很久似的,而一离霍格莫德,月光又显得格外的皎洁。回望这些事在记忆中,却又如初来未到时一般,又漂渺得像一座仙山楼阁,满被银光罩着了。飘到耳边来的又是狼嗥,很悠扬;我疑心这并不是狼人……


现在我的母亲又在门厅尖叫,我这儿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泡影似的在眼前破灭。我狂怒道:


“克利切!这,——怎样?……”


克利切“啪”的出现,我一脚把他踢到门外,不教他玷污房间的空气。他在地上滚,慢慢的爬起来,深鞠一躬,“少爷的朋友又来了。都是骗子,走私犯,说是打扫卫生,顺手就随便拿走的。克利切得去看看。”


门厅全是我母亲的声音。我走到楼梯前。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阴阳怪气的窃窃私语突然响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幅空白的肖像挂在我面前。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见过你吃处分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画框上写着发暗的金色小字: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


哦,我记得了。我上学时候,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确乎挂着他的肖像。但是他终日睡觉,我也从没有听过这阴阳怪气的声音。那时家里人说:我的一个祖宗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但大约因为我憎恨全家族的关系,我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然而画布很不平,发出鄙夷的声音,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格兰芬多……”


我不理他,走到楼下去。我母亲的尖叫已经给窗帘布蒙上了,一个矮胖的人,姜黄头发,形容猥琐,惶恐着站在巨怪腿边,提着一个口袋。


“……那么,我对你说。小天狼星,你正要扫除,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烛台挂坠盒,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须检查有没有恶咒,再去……”


砰砰两声。一团扭打。门开了一个缝,又哐的撞上了。


“阿呀阿呀,真是愈坐牢,便愈是和罪犯来往,愈是和罪犯来往,便愈要坐牢……”克利切一面愤愤的爬起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客厅走。蒙顿格斯已经闪到门外,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幻影移形了。


此后又有凤凰社的成员来访问我。我一面应酬,偷空便运来了巴克比克。这样的过了三四天。


一日是天气阴沉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莱姆斯·卢平。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莱姆斯,但又不是我上次看到的莱姆斯了。他憔悴了一倍。先前的灰褐的头发,已经掺进灰白,而且脸上加了更多的疤痕。这我十三岁时已经知道,被咬而变成狼人的人,每月在痛苦中自残,大抵是这样的。我不知道的是,他既有了狼毒药剂,分别又不过一月,何以弄成这副光景。


他手里是一个破旅行箱,身上只一件极寒酸的长袍,浑身瑟缩着;那神态也不是在霍格沃茨教书的还算中气十足的样子,却又疲惫又苍老而且麻木,像是大十几岁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月亮脸,——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伏地魔,重逢,满月,巧克力,……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沉静下来了,温和的说道:


“小天狼星……”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早就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他回过头去说,“西弗勒斯,你们应当握个手。”便拖出背后的鼻涕精来,这正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鼻涕精,表情像吞了蟑螂,头发二十年没有洗过。“既然邓布利多要你们两个同事……”


母亲在尖叫,克利切下楼来了,他们大约也听到了声音。


“布莱克。我是早听说了。我实在喜欢的不得了,知道你在这里落清闲,别人出生入死……”斯内普恶毒的说。


“阿,你怎的这样正派起来。你先前不是食死徒么?”


“阿呀,你们这真是……这成什么规矩。那时是那时,……”莱姆斯说着,又叫疯眼汉过来打圆场——我们两个的魔杖已经紧紧的指住对面的胸膛。


“斯内普,你还是出去走走。”疯眼汉粗声的说。


斯内普听得这话,便甩开莱姆斯,厌憎的瞪我一眼,一路出去了。我叫莱姆斯坐,他迟疑了一回,终于就了坐,将旅行箱靠在桌旁,递过纸包来,说:


“这一点东西是给巴克比克的,……”


我问问他的景况。他只是摇头。


“非常难。邓布利多派我去游说狼人了,却总是谈不来……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打架,没有办法……狼人又多疑。换片地方,去投奔,总要表回忠心,一同咬人;不去咬,又只能走人……”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大约只是觉得苦,对我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茶杯来默默的喝了。


我问他,知道他的事务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没有吃过午饭,便叫他自己到冰箱拿三明治吃去。


他去了;我留在桌边默默的想他的景况:狼人,贫穷,失业,凤凰社,伏地魔,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我对他说,凡是有帮得了忙的地方,尽可以提出,他笑了一笑。


夜间,我们又谈些闲天,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第二天早晨,他就提了旅行箱回去了。


又过了一个月,是我们接哈利的日期。韦斯莱一家很早便到了。我们终日很忙碌,再没有谈天的工夫。来客也不少,有开会的,有报信的,有打扫兼偷东西的。待到暑假结束我们送孩子上学的时候,这老屋里的破旧大小粗细东西,已经一扫而空了。


我变成狗前前后后的跑,两岸的街道在拂晓白雾中,都装成了深浅颜色,连着退向往事里去。


哈利和我靠着马路边走,同看伦敦模糊的远景,他忽然问道:


“教父!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看你?”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我原想这么说,然而身为一条狗,只能假装扑去咬人行道上的鸽子。鸽子受吓,向铁灰的天上扑飞去,和他们的笑声一道。


我有些惘然,于是又想起昨夜来。


那烦人的家养小精灵克利切,自从我家变卖东西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上月他在垃圾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抹擦之后,便定说是黑魔王赏我家里人的,他趁着不注意的时候,一齐搬回壁橱里去;莫丽发现了这件事,誓要做一个大扫除。我对她说,凡是搬得走的东西,尽可以丢掉,可以听她自己去拣择。


昨夜,就剩下了几件东西:一块布莱克家谱图的挂毯,一个咔啦啦响的写字台。她又要疯眼汉看一眼那写字台里的博格特(我们这里检测魔法物品是用疯眼汉的),待我们去睡觉的时候,她用魔杖来除去。


但这一天的晚上,大约是庆祝罗恩和赫敏当上级长的晚会之后的又过了半个小时,她竟跪在客厅的写字台前了。地板上照着一小块皎洁的月光,月光中躺着一具尸体。


我眼中看到的是詹姆。他仍然头上扎着乱发,戴眼镜,长袍,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张着眼,眼睛里带些茫然。


“滑稽滑稽!”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禁林边的南瓜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银白的圆月守护神。我站着,看莱姆斯·卢平收起魔杖,知道他在恐惧我心中的事。我想:我竟与莱姆斯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隐痛还是一气。哈利不是长得像詹姆么,他不是正在想念罗恩和赫敏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们,大家猜疑隔膜起来……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那月夜,忽然害怕起来了。彼得要追随伏地魔的时候,我还唾弃过他——差点杀了他,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没有的时候就过不下去。现在我心中的故乡,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只是他做仆人的愿望已实现,我的愿望已破灭罢了。


老屋离我愈远了,家族的死气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解脱。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南瓜地边上的四匹动物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见过那夜似的好月亮,——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友了。



大树施它活

提瓦特2022年度沙雕新闻大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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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稻妻一母亲为表关爱,连续为儿子亲手做饭四天,儿子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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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则关于大风纪官的江湖逸闻

莲花君

我怀疑黄少天直男装基欺骗喻文州感情

郑轩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正其乐融融瓜分人气小食下午茶的休息室里突然寂静了一瞬,下一秒,所有人又冲了过来。

“轩宝啊。”宋晓捧着外卖盒,怜爱地往他面前的纸盘里拨了两只奶香麦片脆皮虾,“你这又是怎么了啊?”

“仔,有事儿你就说。”李远直接把手里的波纹薯条全塞了过去,“别又自己一个人在哪儿瞎想,把自己憋坏了。”

“轩仔,想多分点可以直接说,不要用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来骗吃骗——”徐景熙还没说完,就被宋晓一手肘捅疼了腰子,整个人身形一歪,手里的飘香鸡块直接掉进了郑轩的纸盘里。

“不要听景熙乱说,轩宝。”宋晓捅完人,犹嫌不足,甚至把刚刚分给徐景熙的脆皮虾又用叉子拨给了郑轩,“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开口说...

郑轩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正其乐融融瓜分人气小食下午茶的休息室里突然寂静了一瞬,下一秒,所有人又冲了过来。

“轩宝啊。”宋晓捧着外卖盒,怜爱地往他面前的纸盘里拨了两只奶香麦片脆皮虾,“你这又是怎么了啊?”

“仔,有事儿你就说。”李远直接把手里的波纹薯条全塞了过去,“别又自己一个人在哪儿瞎想,把自己憋坏了。”

“轩仔,想多分点可以直接说,不要用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来骗吃骗——”徐景熙还没说完,就被宋晓一手肘捅疼了腰子,整个人身形一歪,手里的飘香鸡块直接掉进了郑轩的纸盘里。

“不要听景熙乱说,轩宝。”宋晓捅完人,犹嫌不足,甚至把刚刚分给徐景熙的脆皮虾又用叉子拨给了郑轩,“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开口说,大家都会帮你的。”

痛失脆皮虾的徐景熙耷拉着眉眼,虽然看上去比郑轩还要抑郁,但迫于李远的目光压力,他还是开口安慰道:“是啊,轩,说吧,说出来大家帮你一起分析分析。”

“我说了啊。”郑轩拔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黄少是直男装基,欺骗队长感情!”

沉默,沉默是这一刻的蓝雨休息室。

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的徐景熙一把抓住了犹在瞳孔地震的宋晓,痛心疾首地说:“我们是不是该去青山给郑轩预定个床位?”

“稳住,不要慌。”李远镇定地安抚过徐景熙,转头就握住了郑轩的手,“轩仔,轩宝,轩轩,你告诉我,你的小脑瓜儿里怎么会有这种骇人听闻的恐怖想法?”

郑轩盯着被李远握住的那只手,沉默了一下,直接放弃挣扎,转而开始和他的队友们仔细分析。

喻文州,黄少天,蓝雨战队的中流砥柱,郑轩从刚出道就一路看着这两人从打打闹闹发展到卿卿我我,其中的情感纠葛那可谓是惊天地泣——

“你要是敢再说一遍他俩那些缠缠绵绵翩翩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的恩爱情节,我就把桌子掀了。”举着塑料叉子的徐景熙恶狠狠地说,但神情里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被男同腻到牙疼的意味。

——就连宋晓和李远也附和似地点点头,摆明了就是平日里狗粮吃撑,郑轩再敢强塞就立刻掀桌造反的模样。

于是郑轩也只好把那些仿佛失智同人女用尽毕生所学来论证“喻黄究竟有多真”的绝美爱情小作文给咽了回去,开始说起这一切有关于“黄少天直男装基”的部分。

前两天,蓝雨客场对轮回的常规赛。

说是常规赛,但对于已经提前进入季后赛选手席的两队来说那完全就是友谊赛二周目。

眼看着两队都没什么干劲,联盟方面可就急了。

——毕竟因为上一场蓝雨对轮回的友谊赛槽点太多,都已经影响到这次轮回对蓝雨的售票情况了,再不想办法整点花活,调动一下观众热情,这下场的票可还怎么卖啊!

于是联盟压力之下,两队经理经过一番讨论,居然真的整了个活出来:本次友谊赛,两队将进行队内洗牌,选手将使用随机账号卡上场进行比赛。

——其实让两队互换账号卡进行比赛似乎更有节目效果,但想了想之后的季后赛,角色数值、装备属性什么的都属于战队机密,也就没敢玩这么大。

可喜的是,哪怕只是队内洗牌,整场友谊赛的节目笑果就已经拉满。

蓝雨方面有端起枪身体力行诠释“大人时代变了”的喻文州、提着把斧子上演蓝雨版闪灵的黄少天、追着召唤物满场乱跑的卢瀚文、从麻瓜突然变异成纯血大巫师的郑轩、背负着剑圣名号摆大烂的宋晓,以及举着大剑彻底解放天性的徐景熙。

轮回战队更是离谱,除了治疗什么都会的周泽楷拿起了十字架、负责战术的江波涛玩起了刺客、孙翔拿着云山乱觉得大家都是近战区别应该不大、吕泊远举着魔剑一脸懵逼、吴启端着战矛横竖觉得有哪儿不对劲、而握住双枪的方明华则在公屏询问能不能先开启队友伤害,让他爽一波再说。

尽管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职业选手,对主职之外的其他职业也能很快上手,但理论知识终究敌不过长年累月所积累的下意识反应。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场洗牌大乱斗的演出效果格外爆笑。

虽然整场比赛下来,玩术士的郑轩、玩剑客的徐景熙和玩刺客的江波涛都有不少令人称道的亮眼表现,但更多的是诸如暴毙流弹药、嘴炮流天使、散养流召唤、滑铲流牧师、绕后流战法、头铁流柔道等等让玩家们血压拉满的神仙操作。

以至于赛后,网上出现了一些不利于建设和谐互联网环境的智障言论,不过谁有空和那些赛博神经病生气啊?

刚结束了比赛的两队这可正忙着约饭呢!

而在这一片其乐融融中,郑轩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和谐的情绪——蓝雨伟大的正队长喻文州同志似乎不是很开心。

他落在队伍后几步的位置玩手机,整个人没精打采地看上去有些沮丧。

郑轩只觉得奇怪:输了这场离谱友谊赛的轮回众人此时都各个嬉皮笑脸,丝毫不见悲伤情绪,怎么赢了比赛的喻文州反而还难过起来了?

然后他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情有可原:因为比赛刚结束,喻文州就在休息室里被黄少天吼了一顿。

玩了一整场奶妈导致血压飙升的黄少天喷着口水大骂喻文州:“叼你个扑街仔叫你吃奶又唔吃,就知道颠颠蠢蠢系周围跑,跑咩跑啊你!”

团队赛出场仅三分半就暴毙退场的喻文州站在暴怒的黄少天面前,完全不敢说话,而陪着自家队长一同挨骂的郑轩则在心里小声嘀咕。

说实话,黄少这波骂得有点难听了。

而且这还让郑轩想起了他们仨当年刚入队的时候,那时桀骜不驯爱自由的黄少天对还未展露心脏本色的喻文州也是这么毫不客气,成天咩来咩去的。

眼瞧着黄少天撒完了气,喻文州这才敢开口去哄,但无论他说什么,黄少天都鼓着腮帮子没搭理他,最后甚至直接无视喻文州,响应了来自江波涛的召唤,拎着包跑去和轮回众人撕扯今晚到底吃什么去了。

想到这里的郑轩不由得在心里对自家队长涌上了几分怜爱之情,正想上前宽慰几句,就看见喻文州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正在和孙翔小学生吵架的黄少天,看上去就是有话要说。一旁的吕泊远见状,也特别体贴地上去把一脸问号的自家小孩给拽走了。

“少天,”喻文州放软了声线,柔声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啊,我好得很。”黄少天撇着嘴答,“反正比赛也赢了,挺好的。”

“你在说气话。”喻文州盯着他。

“是啦!气话哩皆,信唔信由得你鸠就。”黄少天甩开他,“要不你先冷静一下吧,反正我现在不冷静,没法好好跟你说话。”

“哦……”喻文州失落地垮了肩膀,整个人抑郁得就像是上次没能吃到虾饺皇的周泽楷,整个背景都透着一股子暗淡。

见证了全程的郑轩大惊失色,赶紧往旁边撤了两步,逃离了风暴眼,并就“黄少天是不是直男装基欺骗喻文州感情”这一问题,独自思考了两天。

“……我一时间竟分不清在这段对话里,究竟是队长比较直男还是黄少比较直男。”内心百感交集的徐景熙这会儿连表情都僵住了,只能坐在原地,举着枚炙烤肥牛Tapas无语凝噎。

“多感人啊,”宋晓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感动的泪水,道:“用最直的话语,当最基的情侣。”

“轩宝,”李远拍拍他的肩,艰难地开口道:“就是说,闲着没事不要去主动关心他俩吵架。”

“啊?”郑轩茫然,“为什么?我就是想关心一下队友,怎么了?”

“你要知道,有时候情侣吵架是没有逻辑的。”宋晓说,“那场比赛打得黄少的血压确实比较高,一时间有点儿上头,跟队长说出这种话也情有可原。而且你忘了吗,当时晚饭才吃到一半,这俩就又腻到一起去了啊!所以相信我,他们是真的有一腿。”

“真爱哪有隔夜仇。”徐景熙拍拍郑轩的肩,语重心长:“更何况他俩这都没等隔夜,就和好了,这至少得是真爱Pro max 至尊无敌企业旗舰版。”

“是吗?”郑轩看上去还是不太相信。

“轩仔,”李远异常慈祥地说,“对我们本队的男同有点信心好吗!”

灰基从天上灰过去惹

【EC】吉诺沙庄园(年代剧小说版)01-05 全文完结放心入坑

Summary:EC电视台出品古装偶像剧《吉诺沙庄园》小说版。EC半傲慢与偏见AU,简·奥斯汀风。


1. 大家可以看过电视剧再来看小说版,合集见下方,许多问题就有解答了。当然直接看小说版也没什么影响。(第一集

2.小说版在一些细节做了补充,情节发展和设定并非完全遵照剧场版,但故事线基本一致。

4.故事的主舞台发生在英国,若发生在同时期的美国,很多设定便不能成立了,所有角色都得暂时做次英国人,虽然他们都不是。

故事中的小镇西彻斯特为虚构,英国没这地方,正主在美国纽约州。


约19世纪初背景 庄园主Erik X中...

Summary:EC电视台出品古装偶像剧《吉诺沙庄园》小说版。EC半傲慢与偏见AU,简·奥斯汀风。

 

1. 大家可以看过电视剧再来看小说版,合集见下方,许多问题就有解答了。当然直接看小说版也没什么影响。(第一集

2.小说版在一些细节做了补充,情节发展和设定并非完全遵照剧场版,但故事线基本一致。

4.故事的主舞台发生在英国,若发生在同时期的美国,很多设定便不能成立了,所有角色都得暂时做次英国人,虽然他们都不是。

故事中的小镇西彻斯特为虚构,英国没这地方,正主在美国纽约州。

 

约19世纪初背景 庄园主Erik X中产Charles

ABO、傻白甜、小清新,台庆偶像剧非正剧

 

 

本篇是EC电视台出品古装偶像剧《吉诺沙庄园》的原作小说,由当代知名畅销书作家Jean Grey小姐整理创作,她在朋友处得知其祖辈的一段爱情故事,并整理了相关的书信和日记,由此便有了此书。

 

 

01

吉诺沙庄园的仆人们多年来一直生活的有些战战兢兢,但不要误会,这家唯一的男主人Erik Lehnsherr并不苛待他们。

 

相反,他们有充足的饭食、丰厚的报酬,这位Lehnsherr先生甚至慷慨资助一些仆人的子女接受教育——只要您能受得了这位alpha的脾性,在吉诺沙庄园找份差事不失为养家的好选择。

 

因父母过早离世,这位样貌称得上英俊的alpha性情倔强不苟言笑,发起怒来甚是骇人,也对娶妻生子毫无兴趣。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条举世公认的真理在Lehnsherr先生这里几乎不成立。

 

诚然Lehnsherr先生难以相与,但不可否认他出身显赫,更拥有丰厚的资产。早些年,当地的名门望族、四邻八舍也曾动过不少心思,想把女儿嫁入吉诺沙庄园,但都败兴而归,任是谁在回信中见到自己的女儿或者侄女被形容为呆板无趣或是虚荣自负、让人难有交谈兴致时都难忍得住不发火。

 

吉诺沙庄园年迈的女管家很快接过了回信的差事,替Lehnsherr先生备好一封封措辞婉转的道歉信,相比于其他庄园的热闹欢愉,吉诺沙已经够萧瑟荒凉了,为了她的晚年着想,她可不能放任自己的主人再与他人交恶了。

 

随着Lehnsherr先生年岁渐长,人们发现他压根讨好不了,巴结不上,曾经殷勤的追捧也逐渐消散。时至今日,庄园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不指望这位富有且古怪的alpha娶回一位性情可人的omega为冷冰冰的大宅活跃气氛,当然也不指望能在大厅里看到几双带着花园泥土的小小脚印了。

 

 

而我们的另一位主人公Charles Xavier是伦敦一位富裕商人的儿子——或许对于omega来说这并不算一个很好的出身,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似乎再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事了。完全继承了父母的好样貌,这位年轻的Xavier先生有着碧蓝的双眼和柔软的棕色卷发,五官柔和,笑起来时神情极为甜美,待到交往更深,你对他聪慧头脑和举止神态的喜爱绝不会亚于他的漂亮面孔。

 

Charles品行极佳、性情愉悦,没有一丝傲慢自负,其观点在好友之间亦是颇受推崇。但这位Omega却不想过早与alpha结合,他的行为独立而“叛逆”,与那些传统的Omega大相径庭。比起钢琴和茶艺,他更偏爱打板球、骑马和四处探索,上等的下等的地方都想去瞧瞧,凡是在儿时见过他的人,总会对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和沾满泥水草茎的靴子印象深刻。

 

Charles是早慧的,他的父亲在他的教育上近乎慷慨,却给了他那些叛逆想法更多可乘之机,在适龄的Omega纷纷进入社交场,争破脑袋想要钓个财产丰厚的金龟婿时,他却不声不响地申请了牛津大学,直接逃离了母亲与舅舅的安排,当人们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开始钻研起了那些深奥难懂的书籍,还学了一些对于他的身份来说过于粗野的做派,时不时就拿着“因爱而结合”这般言论顶撞长辈。

 

他的母亲在此时才意识到,幼时的Charles虽然淘气,但在正式些的场合总能把自己收拾的很像样,妙语连珠为她赚足了体面,她也一直听着旁人的劝慰,没能狠下心对Charles的一些言行严加管教,盼望着她的儿子长大后就能够收敛起那些毛病,如今这些愿望已经全然落空了。

 

当她的好侄子、Charles的表兄Cain将昨晚的见闻带回府邸的时候,Xavier太太几乎要被气昏过去,同时也下定决心要让Charles吃些苦头。受社交圈里许多人的看法左右,她向来认为是伦敦的环境对Charles产生了不良的影响,一座座工厂立起,天南海北的人涌到这儿来,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粗鲁的工人,Charles作为Omega自小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总归是不好的。

她想起了她丈夫的姐姐、Charles的姑母,多年来两家一直维持着书信联络,那家人生活在乡村,一个名为西彻斯特的小镇,子女们从小接受传统的教养,她见过那几个孩子,各个都很像样。

时髦漂亮的Xavier太太原本不喜偏僻的乡村,那儿没什么好店铺,住在里头很是无趣,但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地方或许更适合教养孩子,起码不会像伦敦的雾气一样毒害年轻人的心智。

他们家是当地的望族,拥有一份产业和一座舒适宽敞的宅邸,男主人在教区担任牧师的职务,颇受尊敬,若是将Charles托付给他们,说不定能叫他学些规矩。

没有alpha会喜欢一个博学且叛逆的Omega,哪怕他的样貌再出众,Xavier太太真心希望Charles能被带的乖巧一些,以便在下一个社交季能寻得一位出身体面的alpha绅士结合,走上正途,抱着这样的想法,在与自己的哥哥商议片刻之后,几乎立刻就定下了接下来数月Charles的去处。

 

 

02

凡是任何一个叛逆的孩子,总是有同伴的,年轻的Xavier先生亦是如此,他的亲生妹妹——Raven Xavier小姐便是他最好的同伴,他们之间的深切情谊从幼时直到现在,两个人同样的漂亮,只不过Raven小姐的脾气要更直,性子要更冲,一直以来也是更让家里头痛的那位,只不过这个头衔在今年春天她与一位出身名门的敦厚绅士Henry McCoy订婚以后就落到了Charles的身上。

 

但他们自小培养起来的默契没有变,他们依然会在对方遭遇麻烦的时候为其打掩护,靠着彼此的里应外合轻松脱身。但这次母亲的决定显然超出了预料,当Raven小姐察觉到母亲的意图时为时已晚,舅舅比Charles先一步到达宅邸,Raven小姐压根来不及给她的哥哥任何提示和帮助,泡茶的时候她没能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自己还凭白受了舅舅一通挖苦。

 

那壶茶下了三分之一,我们的男主人公才姗姗来迟,在踏进门的那一刻他便觉察到了不对劲,意识到指定是他那表兄又向母亲告状了,接下来必然是一番漫长的责难,他有些后悔方才没在外面先吃些东西了。

在母亲的注视下,Charles Xavier先生慢吞吞地脱下了礼帽,他那头柔软可爱的卷发被帽檐压的有几分凌乱,他乖巧地矮下身段,将外套递给迎上来的仆人之后便进了会客室。

舅舅早已在此等候了,Charles率先问了好,但这位颇有名望的大法官却没有回应,他抬头瞧了外甥一眼,将茶杯放回桌上,背对着Charles走到窗边。

“Mr.Xavier,昨天你的表兄见到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此刻Charles已经完全猜到舅舅过来所为何事了,但他仍企图蒙混过关,“舞会结束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或是和一个alpha无赖在拳击场扭打?”

“他出言侮辱我的Omega朋友!他是个暴民我只能这么做——”

“糊涂!强词夺理!”外甥的振振有词让法官怒气上涌,声调也拔高了,长辈的责难让Charles有几分难过,但他仍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对于一个Omega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谨慎、顺从,Mr.Xavier,但你又如何?丝毫不顾及名声,放纵自己像个下等游民满大街乱跑,读那些大逆.不道的书籍和评论。”

若是法官先生此刻能瞧见他外甥的神情,定会再度大发雷霆,事实上他的确察觉到了外甥的心不在焉。

“满不在乎?很好Mr.Xavier,我会给你个教训的。”

“鉴于你总是做出一些不合礼数和Omega身份的事情,Mr.Xavier,恐怕我们得把你送去你乡下亲戚那里去了。”

“乡下亲戚?”

“你的姑母家,去年的春天他们来府里拜访过。”

方才Charles思考过舅舅发怒的后果,左不过又是一通说教,如今的情况却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

“可是舅舅,他们家在很偏僻的乡下啊……”

“但是个规束你的好地方。”

伴随着舅舅的笑声,Charles沮丧地低下了头。

 

 

原本Charles还存有幻想,这安排着实突然,或许姑母并不想接收他这个麻烦,但三日后,Charles的愿望彻底告吹,他的姑母来信表示非常乐意将他接到府里暂住,甚至催促他早些上路,说不准还能赶得上当地一位富有的老乡绅嫁女儿的盛大活动,这样热闹的事在小镇可不是天天都有,她还指望能在婚礼时将Charles介绍给镇上其他人呢。

天可怜见,Charles被葡萄酒呛得咳嗽起来,他可不想在那样的场合大出风头。

事情定下来以后,一家人迅速地处理了Charles前往姑母家的一切事项,Charles能带着的仅有一小箱行李——里面有三套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必须的杂物,用来应付他的日常生活和乡村社交场合,一小箱书籍——若是一本书也没有,他怕是熬不过三日,和少得可怜的现金——他在大学进修时编纂校订书籍挣来的钱几乎没剩下多少了。

在这般惨淡的光景中,Charles拥抱了妹妹,他试图尽量忽略Raven面上几乎忍不住的幸灾乐祸,向她承诺会每天写信给她,虽然他忠实的伙伴因为姑母的信已经完全倒戈到母亲和舅舅那一边了。

Charles转身迅速上了前往小镇的马车,好让他的妹妹能粗野地放声大笑。

 

 

前往目的地的旅途没有什么波折,反常地一帆风顺,通常Charles出远门时总得遭遇些什么事情耽搁,马车走的飞快,险些Charles就得参加那场盛大的婚礼了。

马车驶入西彻斯特镇景色迷人的郊野,从未见过的乡村风景让他目不暇接,清新的空气几乎消散了Charles来时的沮丧,透过车窗外,他隐约望见远处开阔的草地上有一匹黑色的骏马,驮着一位身姿挺拔的当地人往远处去了,Charles对那场景心生向往,身在伦敦人们可不能像那般驰骋。

马车夫尽责地将Charles送到了姑母的府邸门口,很快姑母便带着他的表兄妹迎了出来,热络地同他寒暄着,言语间颇为惋惜他晚到了半日,不然准能赶得上那场婚礼。

Charles很快见到了他的姑父,去年春天他并未一同前往伦敦,Charles也就没有机会去了解他,他的姑父是位品行正直、博学通达的绅士,尤其像自己的父亲,Charles挺乐意同他交谈,在Charles的成长中是缺少这样一位理智角色的,代替常年在外的父亲管教他们的舅舅,总是爱将当法官时的那副做派带到家里来,像审犯人一样挖苦他们的兴趣爱好,向他和妹妹灌输那些迂腐过时的人生道理。

或许在这儿的日子也不算坏呢,Charles这样想着。

 

 

03

亲爱的Raven,

来到西彻斯特镇已经一个星期有余了。

这个地方其实很不错,大家都非常友善,没有人苛待我这个外乡人,那些可怕的管束也并没真正施行。但比起我们生活的伦敦和充满新知的牛津而言,这方确实有些乏闷,入夜更是寂静的可怕。

与姑父的交谈让我颇有收获,他完全理解我的苦恼,叫我把这当成一场度假,去瞧瞧田野风光,或许会比待在屋里快活些。我对此深表同意,带来的书籍被很快看尽,又没有熟识的朋友,如果再不出去走走恐怕真的要神志不清了。

于是我趁着雨后天气凉爽到了郊外的树林里,山路有些泥泞,我不得不捡了根笔直的树枝做手杖,抛开雨后的路有些难走这一点,我的确兴致盎然,这儿惊人的田园美景和新鲜的空气是伦敦绝对享受不到的,若你求我,我倒是能找个罐子带一瓶给你。

总而言之,亲爱的Raven,如果我没有半路遇上那位无礼的alpha的话,这本来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出行——

 

Charles先生停下了笔,回想起下午时分的场景仍叫他生气,不得不往嘴里灌了一口葡萄酒来缓和心神。

倒没有什么难说的,沉迷于自然风光,Charles不知不觉间走的很远,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眼见天色渐沉,他打算寻个人问路,正巧见到对面小路上一位绅士骑着一匹黑马走过。

可还没等Charles问完话,这位衣着得体、样貌称得上端正英俊的绅士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你是个Omega?”

得到确切的答复,alpha的神色顿时严厉起来,“你应该立刻离开!像你这种Omega不应该出现在这片树林里!”

“您刚刚说什么?”Charles几乎要被气笑了,这一刻Charles已经完全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与伦敦见过的那些傲慢无礼、瞧不起Omega的alpha没什么两样,但伦敦那边还惯懂得用礼貌遮掩一番,至少不会在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说出这般狂妄的话。

Charles也不打算容着这位alpha逞威风,他打算好好跟这位高傲的主儿理论理论——

“您的想法真是有些狂妄,Omega并非是alpha的所有物,想去何处是我们的自由。”

“我们拥有独立而完整的灵魂,在某些方面我们甚至能完胜alpha,如果上天能稍稍收回一部分本能,我们中的一些人本该比你们更有成就。”

Charles还未说完,对方便不耐烦地抬手打断,他仍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灰绿色眼睛望着Charles,“我现在无意听什么长篇大论,需要我带你离开吗?”

“不用劳烦您!我可以自己回去。”Charles简直一刻都不能再忍受他了,与这种人辩驳简直是浪费时间,他立刻转过身朝着alpha相反的方向离开。

“等一下。”alpha却在此刻叫住了他,他的语气和缓了一些,但仍叫人提不起什么喜爱,“告诉我你的名字。”

能将本该礼貌的请求说的如此大言不惭,这位先生可真是独一份的,Charles本可以不加理会直接离开,但……

“Hank McCoy,我的名字是Hank McCoy——”

哼,找我去吧!借用了在牛津大学的亲密朋友,同时也是他准妹夫的名字打掩护,Charles迅速远离了黑马绅士的视线。

这么颐指气使的人,真是岂有此理!Charles才不想告诉对方真正的名字,若是他随口问问转眼便丢,那正好隐瞒了真实的姓名,若是他真打算去寻他,Hank便能将人打发了,麦考伊府可从来找不出他这号人物。

 

 

受了气的Xavier先生将这段插曲在信中向妹妹抱怨了一番,他与妹妹通信时向来推崇写实,但这次信里的描述明显添加了过多的个人情感及言过其实,那位黑马绅士固然傲慢、不讨喜,但他前后不过讲了几句话,亦没伤到任何人,何来如此罪大恶极?伦敦城里那些装作尊重爱护Omega,成了婚就原形毕露的alpha们,那些在社交季利用财富和贵族身份,哄骗年轻女性浔欢作楽,再将其抛弃的人,哪个不比黑马绅士更加面目可憎。

黑马绅士显然比他年长许多,亦非Charles接触过言行最狂妄之人,但Charles偏就没法接受,觉得受了委屈,哪怕挨了表兄的拳头他都没像现在这般喋喋抱怨,Raven小姐在接到这封长达四页的信时也很惊讶,在她看来,这位黑马绅士除了生了一副与言行不怎么相称的好样貌,着实不值得Charles费如此多的笔墨去形容。

这封信Raven小姐一目十行地读完了,只当是自己的哥哥在乡下心情不怎么愉快,然后随手丢在了哪里,但她绝想不到的是,这封信会是一个曲折故事的开始,也会是一段浪漫爱情的开始。

 

 

*为什么霍爹会出现在这个故事里,他为什么和查是好友,请参见二人共同参演的《恋爱学分》。

 

04

最先觉察到不对劲的是Howard Stark——他是我们的主人公Charles Xavier的多年好友,商贾出身的伦敦人,与许多遮掩出身的商人不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生意人身份,并对得来的财富和成就十分骄傲,比起谨慎的Xavier家,Stark家扩展的生意要远比前者广泛大胆,早年便涉足了纺织工厂,这位年轻的Stark先生本人也对机械颇有研究,比如他现在驾驶的马车,不知是经过了什么改进,样子还是平平无奇,偏就比其他马车更省力,跑的也快多了,若是您更了解他些,就能猜到他本来能驾驶些更有伦敦特色的车子来,但邀请他小住的叔父和镇上的妇人怕是要吓得昏死过去了。

智力方面来言,Howard比Charles要强些,倒不是说Charles不聪明,而是Howard更聪明。感性方面来言,Charles太容易与人共情,Howard更理智,观察事物也更冷峻通透,所以他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事情的变化。

马车驶入小镇后,他向一位佃户打听了条近道,打算尽快赶往叔父家,在树林边遇上了他的朋友Charles,担心他下雨落单,便一道带上了他。

Howard对这次偶遇很满意,马车上本来就有受Raven的托带给Charles的信和杂物,这次偶遇他就不必次日再跑去寻他一趟了。

Charles向他讲述了今日的见闻和方才的遭遇,“山路那么泥泞,人又那么自负,他为什么还没从马上摔下来呢。”当Charles坐在马车上小声嘟哝的时候,Howard只是一笑置之,就是理不清那位Alpha究竟犯了多大的忌讳能让Charles这般在意。

 

 

事实上,当Charles坐上Howard的马车,抱怨出那句“他为什么还没从马上摔下来”之后,或许就那么一个钟头的功夫,结果很快便应验在了那位黑马绅士的身上。

Lehnsherr先生那天出门骑错了马,黑马向来像男主人那般脾气暴躁,爱在宽阔的草地上驰骋,没耐性走那些崎岖的山路,他有一匹耐心且温顺的白马,愿意陪他走那些羊肠小道,也不容易受惊。

四处都是淤泥,黑马踩到了泥地里的一块怪石,没能站稳,便发了火将他甩了下去,饶是Lehnsherr先生身手敏捷,地形的崎岖带来的影响也是不可避免的。当伤了腿的男主人回到吉诺沙庄园时,所有的仆人都心惊胆战,唯恐他又做出什么砸东西的举动,但是他没有,反而看上去心情极佳。

饮下半杯酒之后,Lehnsherr先生招来了女管家。

“记得Hank McCoy吗?”

“记得,先生,McCoy勋爵前年夏天曾经来拜访过,Henry McCoy是他的alpha次子。”

“一点没错!”她的男主人道,“一个绝没可能变成Omega的alpha!”

“您真把我搞糊涂了先生。”管家太太不明所以,只觉得Lehnsherr先生应当是高兴的,眼神里也泛出些光来。

只是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Lehnsherr先生的表情再次阴沉起来,连带着那一丝光也重新隐没进了暗处,他紧拧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仆人们对他的阴晴不定习以为常,如今也只能祈祷千万别是什么坏事。

 

 

05

Howard抵达的第五天,镇上举办了一场有些规模的舞会,他与Charles并肩靠在一道垂地的帘子边,手里端着掺了水的糟糕葡萄酒。

“所以,不和我讲讲你的未婚妻吗?”与Raven一样,Howard也是在今年春天订婚的,但Charles对这位Maria小姐的个性及兴趣知之甚少。

“你可以用所有美好的词汇去赞美她。”

好友这般敷衍的回答显然不能让Charles满意,“你这样说我怎么能想象出她的样子呢?”

“你当年跟我讲Raven的时候也是用的这套说辞,倒是形容前几天在郊外遇见那个alpha的时候绘声绘色的。”

“我是个beta,不了解你们alpha与Omega之间的事,但你这些天每天都要提上那人几次确实太不寻常了…你爱上他了?”

Charles一听此话,果真立时反驳,“我爱上他?多荒谬啊!他只是个颐指气使的混蛋。”

“或许还英俊不凡?”

Charles没了方才高声反驳的气焰,垂下了眼眸对此话避而不谈,虽不愿承认,但对方的确有一副不俗的样貌和挺拔的身姿。

“瞧,这才是真正的灾难。”Howard抬起了一边眉毛,继续挖苦着他的好友,“多可悲,一个混蛋却生的一表人才,不然有人也不能总对他念念不忘。”

Charles感觉很是丢脸,他知道他的朋友惯会挖苦人的,但他也不是就由着人挖苦的。

“生得再好也挽救不了他的傲慢。”

总算为自己找回了点颜面,Charles将那杯葡萄酒饮尽,杯子交给了仆人,“我去楼上瞧瞧,找张桌子坐会儿。”

 

 

Charles爬上二楼的时候,能供人休憩的桌子边已经坐满了人,姑母家的邻居伍德太太正带着女儿露西在旁等待,她们是姑母一家的常客,几乎每天前来拜访,一来二去Charles与她们也有了几分交情。

女士们显然是玩累了,Charles向来乐于帮人解决这样的小事,他先是劝说一位绅士再同心仪的小姐跳一轮,又提醒另一位好打听的太太楼下有人正在交换新的消息,又无意中说起楼下有几位很像样的青年君官,将忙着嫁女儿的老先生也支了下去。

“女士们,那边的桌子有空位了…你们在看什么?”

此刻的伍德夫人和露西小姐显然已经不在乎有没有椅子坐了,面上早没了疲态,她们兴趣盎然,视线被楼下的一个人深深吸引了。顺着伍德太太的视线,Charles也看到了正背对着站在一幅油画旁的绅士。

“他是谁?”

“Mr.Lehnsherr,吉诺沙庄园唯一的男主人,也是我们当地最有权势的人。”

“Mr.Lehnsherr?他看上去真年轻。”那背影或许只有三十几岁,Charles向来认为,凡是能与权威、地位这类词搭上边的人,多是上了些年纪的,但从女士们的反应来看,这位年轻绅士的地位并非空穴来风。

“当然!他还没有结婚。”露西小姐一副被迷晕了的样子,“Mr.Lehnsherr不喜社交场合,这种舞会通常是见不到他的,我们真是幸运!”

“他一直背着身子,我都看不见他的正脸。”

“我过去有幸见过一次!Mr.Lehnsherr英俊极了!”露西小姐的反应让Charles觉得很有趣,Raven在十几岁时最喜欢的事是和他打板球,带着恋慕崇拜一个男性这样的事他们都没有过,现在他倒真有些好奇这位Lehnsherr先生到底什么模样了。

 

兴许是Charles的期盼起作用了,那位绅士转过了身子,看到对方面孔的那一刻,Charles心中那点看热闹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那张脸他短期内是忘不掉了,复杂的情绪在脑海里乱撞,Charles转身落荒而逃……

 

----------------待续---------------

01-05对应剧场版第一集的内容。

06-10 已更新

 

全文完结导读+剧情分析 




大树施它活

霸道帝君我爱上

  • 有表面上的CP大乱炖,但其实本文真正CP只有公钟,请大家放心观看。

  • 有表面上的女体化描述,但其实作者的性***癖十分正常,请大家放心食用。


某日,达达利亚从北国银行下班,路过万文集舍,看见巨幅海报高高挂,上绘婀娜多姿的黑发女郎一位,下书八个擘窠大字:“这本轻小说真厉害!”

场面极富冲击力,声势浩大,夺人耳目,让达达利亚这种并非文艺青年的青年,都不由得停下旁观,评头论足:

“唔,看这鎏金的眼眸,看这乌黑的发色,看这深沉的面容,看这突出的臀部……简,简直就是钟离先生的性转版?”

“正是如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幽幽地响起。

达达利亚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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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表面上的女体化描述,但其实作者的性***癖十分正常,请大家放心食用。


某日,达达利亚从北国银行下班,路过万文集舍,看见巨幅海报高高挂,上绘婀娜多姿的黑发女郎一位,下书八个擘窠大字:“这本轻小说真厉害!”

场面极富冲击力,声势浩大,夺人耳目,让达达利亚这种并非文艺青年的青年,都不由得停下旁观,评头论足:

“唔,看这鎏金的眼眸,看这乌黑的发色,看这深沉的面容,看这突出的臀部……简,简直就是钟离先生的性转版?”

“正是如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幽幽地响起。

达达利亚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你说什么?这真的是钟离先生的性转版?”


一只胡桃凭空冒出,怀抱一堆封面鲜艳印刷精致的小册子,细看之下可见无数个婀娜多姿的钟离先生在向他微笑:

“这原本是稻妻一年一度的轻小说大赛,奖金丰厚,评选公允。今年赛区地域扩大,由稻妻八重堂、璃月万文集舍与蒙德西风骑士团图书馆联合举办,任何作者都可投稿,并尽情感染自己的读者,宣传自己的作品——当然,是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

达达利亚飞快计算着黑发女郎全身上下的布料面积,感觉这幅宣传海报已然远远跨出法律许可的范围,一只脚踏入了千岩军的拘留所。

他还是难以置信:“难道这幅钟离性转图也是……?”

“没错。”胡桃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它也是一本轻小说的宣传海报,这本轻小说目前在璃月赛区人气排位第一,广受追捧,其他作品都难以望其项背。其书名为《霸道帝君爱上我》。文中的岩王帝君游走世间,到处恋爱,化身千万,亦可女相。”


“什么,转生成为岩王帝君,回到远古洪荒,难道只是为了谈恋爱吗?”

达达利亚实在难以理解作者的脑回路,俗语有云:恋爱中的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粉红色的屎,诚不欺我。

“而且,他谈什么恋爱?和谁谈?”

胡桃清了清嗓子,掏出一本小册子,翻到某页,开始大声朗诵:

“岩王帝君生命中的男人刚好组成风花雪月四个字——温迪是触手可及却很快溜走的风,若陀是璀璨明亮却很快凋零的花,魈上仙是冷傲高洁却很快融化的雪,旅行者是来自彼方却很快沉没的月……”

达达利亚听不下去了:“那我呢?我达达利亚,堂堂公子,难道在璃月民众眼里跟岩王帝君沾不上一分摩拉的关系吗?”

“有啊,前面不是说了吗,岩王帝君生命中的男人刚好组成风花雪月四个字。”胡桃摊开双手,“达达利亚是四个字。”


达达利亚真想把“有眼无珠”四个字写在那位作者的脸上:

“好吧,如果我都只算四个字,那目前呼声最高的一对CP是哪个呢?”

“帝君和田铁嘴。”

“田铁嘴——你在逗我?”

“《听书人》MV看过没有?在B站的播放量上百万呢!”胡桃给他看粉红视频网站上的数据,谆谆教诲,“大家都觉得他说书说了这么多年帝君的传奇,可称璃月最了解帝君的人。你一个远道而来的至冬毛子,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作为唯一真正吃过葡萄的人,达达利亚实在难以接受。

在璃月民众眼中与帝君最配的男人不是自己就算了,居然还输给了田铁嘴大爷。

愿女皇宽恕他,他真是太给至冬国丢人了。他还不如输给轻策庄山路上的野猪,至少野猪还确实经常与钟离发生身体碰撞,比较合理。


达达利亚回过神来,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胡桃怀里成山的小册子:

“那胡堂主今天大驾光临书店,是为了什么?莫非也是为了购买一本这个傻逼轻小说吗?”

“当然不是。”胡桃立刻摇头。

“那就好。”达达利亚稍微松了口气。“

“我来是为了购买一百本。”胡桃冷静地接着说,“往生堂里的年轻仪倌小弟小妹都爱看这个,趁着钟离先生到岩层巨渊出差去了,下周我们往生堂的团建活动就是一起读轻小说。”

语讫,胡桃和一百本轻小说一起飘然而去,将目瞪口呆的达达利亚扔在原地。


送走胡桃之后,达达利亚径直一头冲进万文集舍,顶着老板娘纪芳“你到底买不买”的魔音穿耳,站在样书展台前面,使用量子波动速读法,将那本《霸道帝君爱上我》飞快浏览完毕。

忍住呕吐的冲动,他放下样书,走到二楼平台的栏杆处,凭栏长叹。

把雷文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拍什么栏杆呢你小子!”坏脾气的书店老板娘出来骂人,“看书不买就算了,还在这里乱拍老娘的栏杆叹气,别人还以为我这儿的书有多难看呢!有本事你自个儿写一本啊!”

“说得是啊!”达达利亚灵光一闪,啪地一掌,终于不负众望地把栏杆拍断了。“要击败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树立自己在帝君身边的地位,我确实应当亲自下场!”


这天晚上,达达利亚带着全店参赛的数十部轻小说回了白驹逆旅。

全部购入,买这么多,一方面是达达利亚认为,根据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方面是他拍断了书店的栏杆,不多买些书来平息老板娘的雷霆之怒,老板娘可能会一气之下把他代替栏杆钉在那里。

他将这些凝结着璃月民众创意与智慧的作品一本一本地摊开在桌面上,开始考察它们的标题:

《重生之我乃岩神》

《岩王帝君轻点宠》

《麻辣帝君俏客卿》

《九个萌宝找爹爹》

《原神争霸之璃月领主 》

《我,谱写璃月上下五千年》

《转生成为岩王帝君,然后谈恋爱》

…………………………………………………………………………

哇,太狂了吧。

给自己的作品起什么名字好呢?达达利亚一时间抓耳挠腮,本以为这些轻小说能让他借鉴,但一本本读下来,他只是觉得璃月人真的病得不轻。

思考之中,他的目光回到了那本万恶之源的封面——《霸道帝君爱上我》。


数日之后,一部奇作在璃月各处书坊迅速付梓,横空出世,光是标题就惊天动地,震撼全月,其名为——《霸道帝君我爱上》。

此书主要内容朴实无华,非常简洁,就是叙述作者如何第一次莫名其妙地上了帝君,如何又第二次半推半就地上了帝君,如何又第三次食髓知味地上了帝君,如何又第四次轻车熟路地上了帝君,如何又第五次淋漓尽致地上了帝君……

何事神仙九天上,人间来就楚襄王。

霸道帝君我爱上,上了一次还想上。

笔法干练,行文利落,描写生动,绘声绘色,写得仿佛确有其事,身临其境。

璃月人民看了,无不弹眼落睛,破口大骂:

何处狂徒,如此放肆!亵渎帝君,不敬仙师!

但骂完之后,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赶快继续看下去——再不看,七星要派千岩军来消灭淫秽色情了。

如此这般,在璃月民众的鼎力支持之下,仅仅过去半月辰光,这部《霸道帝君我爱上》就人气高涨,热度飙升,超越了《霸道帝君爱上我》,在比赛将近尾声的时候,化身黑马,一骑绝尘,直接冲到了“这本轻小说真厉害!”比赛的榜首。


俯望着楼下人头攒动的书摊,刚刚出差回来的往生堂客卿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窗扉:

“这样,公子阁下可满意了?”

达达利亚有些局促地坐在茶楼的圆桌边,满脸做贼心虚,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喝茶:

“又没落款,先生怎么就知道是我写的?”

“阁下一定要我在此公共场合复述一遍你笔下的种种细节吗?”钟离叹了口气,“这些床笫私话,除了你我二人,还有谁能知晓?往生堂宿舍的床成精之后连夜写的吗?”

达达利亚看钟离满身风尘未及洗去,就开始一脑门官司地处理此事,不由有些愧疚,但还是试图狡辩:“我是为了给先生正名才写这部轻小说的!先生你不知道,其他参赛的小说有多过分,有的搞水仙,有的搞生子,有的甚至搞女体化!平心而论,难道先生愿意出差回来就看到满街都挂着婀娜多姿的自己吗?”

至少好过回来就发现全璃月都在观摩自己被上的一百零八种姿势。钟离心说。


但委婉有礼的璃月客卿未曾将心声吐露,胸有惊雷而面若平湖,只是冷静道:

“这些不过是证实民众们能够接纳神明,亲近岩王的温馨举动,可喜可贺,十分正常。”

“哦,先生,那你管《霸道帝君爱上我》也叫正常吗?”达达利亚忍不住怪声道,“你看本文开篇,连这个变态作者甚至也声称自己的性***癖十分正常呢。”

“正常。”钟离啜了口茶。“因为那本书是我写的。”

“什么——————”达达利亚将方才装模作样喝进去的茶全喷了出来,“是岩王帝君自己写了《霸道帝君爱上我》?!”

“确切地讲,也不能只说是我写的。”钟离疲惫地揉揉眉心,“因为上个月报销过多,堂主硬性要求我来参加这个轻小说比赛赢得奖金。我负责提供与各位故人交往的叙事材料,胡堂主负责构思小说大纲,行秋少爷负责整理细化成文,蒙德的白垩老师负责绘画所有的情节插图……当然,我得承认,我把初稿给胡堂主的时候,也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人能把我如此简单的故事搞成【风花雪月四个字】。”

“原来如此……”达达利亚若有所思,目光看向楼下随风招摇的巨幅性转钟离海报,“那好吧,只要先生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退出这场轻小说比赛,将冠军和奖金拱手相让。”


次日,“这本轻小说真厉害!”比赛宣告结束,后来居上的黑马《霸道帝君我爱上》突然退赛,原来的冠军《霸道帝君爱上我》重归榜首,成功赢取奖金。

同时,远在蒙德的白垩老师收到了来自钟离先生的亲笔信,委托他为另一部轻小说《霸道帝君我爱上》的所有章节绘制全彩涩图。


END

拜读完毕的白垩老师be like:




鱼羊娃娃捏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雨何时才能停...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雨何时才能停下。


是王者故事线被软禁的小懿😟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雨何时才能停下。


是王者故事线被软禁的小懿😟

蓝

【superbat无差】关于职场潜规则的可行性分析报告

1

超人决定走布鲁斯·韦恩的后门。

2

不是那个后门

3

时间退回到三小时前。

瞭望塔的会议室里一片愁云惨淡。

六个超级英雄如临大敌地围绕着会议桌,桌面上放着一张战损清单——用“张”来描述或许不太准确,它简直像是一个七口之家连续经历十次黑色星期五之后收到的信用卡催缴单。

清单末尾写着一个令人心肌梗塞的数字。

“我敢打赌,韦恩集团今晚就会发表公开声明从正义联盟撤资。”绿灯侠愁眉苦脸地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上个月他们的财务部已经因为需赔付的高额战损给联盟发过一封措辞强硬的通告,而那次的战损甚至还比这次少了一个零。”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超人沉重地说,“我们...

1

超人决定走布鲁斯·韦恩的后门。

2

不是那个后门

3

时间退回到三小时前。

瞭望塔的会议室里一片愁云惨淡。

六个超级英雄如临大敌地围绕着会议桌,桌面上放着一张战损清单——用“张”来描述或许不太准确,它简直像是一个七口之家连续经历十次黑色星期五之后收到的信用卡催缴单。

清单末尾写着一个令人心肌梗塞的数字。

“我敢打赌,韦恩集团今晚就会发表公开声明从正义联盟撤资。”绿灯侠愁眉苦脸地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上个月他们的财务部已经因为需赔付的高额战损给联盟发过一封措辞强硬的通告,而那次的战损甚至还比这次少了一个零。”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超人沉重地说,“我们得尽快想出对策,让我们的投资人觉得这笔钱物有所值。”

然后他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绿灯侠看着超人的目光就好像看到一座待发掘的金矿:“我记得上次那位总裁来瞭望塔参观的时候,曾经大力褒奖你的胸和屁股。”

水行侠的神色有些羞愧,但这点阻碍丝毫没有干扰他的思路:“我也听说过关于那个哥谭阔佬的许多传闻,他看起来是一个乐意为性趣买单的人。”

超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同事,对正义联盟的堕落感到痛心疾首:“我们是超级英雄,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我觉得这不太可行。”闪电侠犹豫地说,怀揣着联盟的最后一点良心,“即使我们是超级英雄,也不能把超人的屁股卖十亿美元——这属于恶意操纵股价。”

“伙计,懂不懂‘限量版’的含金量?”绿灯侠朝超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后者差点从地板上跳起来,“这是绝版好货·。”

“布鲁斯·韦恩也称赞过蝙蝠侠的屁股。”超人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展现出钢铁之子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暗地里用了点超级听力确保蝙蝠侠此刻不在瞭望塔,“你们怎么不让他去和那个大总裁谈谈私交?至少他们还是老乡。”

“因为蝙蝠侠和韦恩集团没有直接关系。”钢骨说,“你什么时候在战损清单上看到过他的名字?蝙蝠侠的所有战损都是由本人直接支付的,根据一些小道消息,蝙蝠侠与布鲁斯·韦恩之间似乎存在矛盾。”

“那么其他人呢?如果我们必须要睡服韦恩,我认为联盟应该在这件事上同进退。”

“如果你询问我的意见,首先,韦恩对绿灯侠的屁股不感兴趣;其次——”

绿灯侠像法官那样举起战损清单,指着隶属超人名下的一座跨海大桥。

“你才是造成这个数字的罪魁祸首。”

“……”

“或许布鲁斯不会为难你,你只需要与他真诚地谈一谈。”神奇女侠安慰垂头丧气的超人,“我觉得那位先生是个好人,他愿意为超级英雄的失误买单,这已经足够说明许多问题了。”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太严肃了?”闪电侠怪叫着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与一个英俊、风趣、多金的单身男人春风一度并不是什么犯罪行为。事实上,睡布鲁斯·韦恩是件相当受欢迎的事,它在我的心愿清单上甚至有个挺不错的排名。”

“而且即使超人真的和韦恩滚了床单也没什么大不了,上一任总统还曾经公开支持古柯碱和M249合法化呢。”绿灯侠在超人肩头重重拍了两下,“挣钱嘛,不寒碜。”

4

超人站在韦恩集团的接待处,一边惴惴不安地向前台说明来意,一边阻止自己的双脚从镜子一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逃跑。

“是的,我需要占用韦恩先生半小时,不,最多十分钟,商讨一些私人事宜。”

直到这个悲惨的时候,他仍旧对自己的贞操抱有微末的幻想。

即使是布鲁斯·韦恩,肯定也会觉得花十亿美元操一个屁股是亏本买卖,因此假如超人的运气足够好,可能韦恩手头恰好能有几个需要用到氪星人的非法实验。

某个远在大都会的光头打了个喷嚏。

负责前台接待的年轻女孩并没有询问“私人事宜”的详细内容,显然在这个岗位上已经听多了类似的托词,她甚至没有为来访者的身份感到惊讶——如果超人眼下不是这样绝望,或许会花点时间思考平时究竟有什么人来拜访韦恩集团的总裁。

接待生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与电话对面短暂地交谈几句,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抬起头。

“请上右手边的电梯,超人。”那位美丽、亲切的小姐交给超人一张临时通行证,“韦恩先生刚刚结束一场会议,他现在有时间见你。”

一丝希望点亮了超人颓丧的脸庞:可能布鲁斯·韦恩真的有那么几个实验。

总裁专用的电梯间是胶囊仓一样的圆柱形,不规则几何形状的灰色金属外壳拼接在一起,缝隙内亮着蓝色的指示灯,让超人觉得自己身处什么后现代科幻片里。

然后电梯门打开了,故事从科幻片变成了A级片。

“欢迎,超人。”片子的男主角双手交叠在办公桌上,像鉴别一只纯种猎犬那样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超人,对联盟主席没有事先预约的来访充满好奇,“请随便坐,这间办公室还是第一次接待超级英雄。”

超人机械地移动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意识到自己屁股下面的沙发天杀的舒适。

理所当然,这可是布鲁斯·韦恩的房间。

当这个念头从脑子里蹦出来的同时,超人就联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其中大部分涉及到他此刻所在的皮质沙发,小部分包含房间内的樱桃木办公桌和手工编织的羊绒地毯。

现在这张舒适的小牛皮沙发变得像计时旅馆里附赠的椅子一样糟糕。超人徒劳地挺直后背,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个送炮上门的可怜虫:“韦恩先生,关于正义联盟在前天那场战斗中造成的财产损失,我深表歉意。”

“是的,我看过战损清单,那可真不是个小数目,我的财务总监甚至为此递交了辞职报告。”韦恩总裁单手支着脑袋,从桌面的档案柜里抽出一份文件,“只要我在这份撤资书上签字,就能净赚十亿美元和一位高级人才……这是个极具诱惑力的选项,上次我遇到这种诱惑,还是在世界小姐的床上。”

超人不得不绝望地正视这个现实,布鲁斯·韦恩对超人产生性趣以外邪恶念头的可能性,几乎同他谢顶的可能性一样渺茫。

布鲁斯隔着半个房间直视超人,说话的语气优雅、从容,甚至有些通情达理:“我们都清楚你坐在这里的目的,超人,你想要如何说服我花这笔钱?”

一支钢笔在他指尖转动,显示出男人西装革履下方不那么安分守礼的内核,与此同理的还有额角没有被发胶固定的几绺碎发以及衬衫领口解开的两颗纽扣。

他浑身上下都充满势在必得的侵略性,像一头蹲守猎物的猫科动物。

“或许你没有注意到,除了超级力量、超级速度之外,你还拥有超级魅力。”他慢吞吞地说,目光在氪星人饱满壮硕的胸大肌上睃巡,“所以——”

危机感如鞭炮般沿着超人的脊柱炸开,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从进入这间办公室以来就混乱迟钝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韦恩先生,其实我有一个正在交往的男友。”他搜肠刮肚找到一个不会屈服在对方钱财与权势之下的人,“是……蝙蝠侠。”

“你和蝙蝠侠?”布鲁斯高高挑起眉毛,他停下转笔的动作,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讶,“我没听说过这件事。”

“这是秘密恋情。”超人义正词严,“我们还没有公开这件事,为了不给双方带来困扰,但我有义务对自己的爱人保持忠诚。”

“看样子我需要把更多情况考虑在内。”布鲁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了超人刚刚冒头的希望。

“我可以保证自己不比蝙蝠侠差。”他说,冲超人抛了个媚眼,“下午我会花时间请人准备一些道具,以确保今晚的活动令双方满意。”

他在超人如丧考妣的表情里宣布了最终判决。

“超人,晚上六点到这间办公室来。”

5

超人在五点五十分准时抵达韦恩大厦,带着深深的自我厌恶脱下制服,换上一套有耳朵和尾巴、似乎为满足某些特殊需求而定制的毛绒服装——这套衣服还附赠一条缀着铃铛的颈圈。

“留着你的上衣。”布鲁斯在一旁下达指令,手指暧昧地沿着超人胸口的家徽划过,“我倾向于保留一些超人的特征,这个标志会令你更加诱人。”

英雄在资本面前显得渺小而无力,超人无法拒绝布鲁斯·韦恩任何不合理的要求,因为对方是正义联盟最大的赞助商。

6

他站在聚光灯下,穿得像一头奶牛。

7

“韦恩集团近期正在进行一场环保主题的产业营销,本次活动将推出集团下属的新产品,用于取代牛羊肉的人造肉。”布鲁斯单手捧着香槟杯,笑容灿烂地与超级奶牛合影,“原本的代言人今天上午出了场车祸,我和我的公关部一致认为超人是绝佳人选。”

超人穿着滑稽的奶牛装与活动现场的记者和企业家们握手合照,感觉自己像迪士尼乐园里化装成卡通人物的工作人员,或许还需要现场唱一首《Try Everything》炒热气氛。

不,比那还惨,他就是一个站在街头派传单的临时工。

没有薪水,不包吃住,还要被迫吃下一盘可疑的加工品。

“我觉得你的产品配方有问题。”他找了个机会对韦恩集团的负责人抱怨,“它们尝起来像裹了酱汁的橡胶,就算一个饥肠辘辘的闪电侠在这里,也不会认为这玩意儿好吃。”

布鲁斯宽容地看着他,像一个睿智的学者看着粗鄙的流浪汉。

“即使那些人造肉比橡胶还难吃,只要我把超人印在包装上,就会有人为此买单——说真的,谁能拒绝一头超级小奶牛呢?”

超人忍不住皱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一只手隔着奶牛外套捏了他的屁股:“这涉及到虚假宣传,我不能帮你欺骗无辜民众。”

布鲁斯拍了拍手掌下方弹性良好的肌肉,对来自超级英雄的指责不以为然:“放轻松,商人口中的‘环保’像布鲁斯·韦恩床上的超人,只是赚钱的噱头之一;而且口味并非人造肉的卖点,没有人真的在乎那些加工产品是否美味,他们只关心潮流政治正确。”

他将酒杯交给路过的侍者,在媒体朝两人看过来时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

“所谓生意,就是在哄人们开心的同时把他们的钱赚了。”

超人在对方说到某个与床相关的话题时就已经闭嘴了,毕竟,一个“试图用屁股获取赞助的”超人听起来可没有多正派。

“我不和有男友的人上床。”布鲁斯矜持地扬起下巴,即使用支票刷过超人胸口的动作与这个形容词相去甚远,“因此你需要发挥其他长项,证明你值得这张支票。”

8

超人在星球日报请了一周假,自此开始了为屁股与跨海大桥奋斗的生活。

红披风的超级英雄频频现身于韦恩集团的新品发布会、商业晚宴、各类广告和平面海报中,一时间成为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

与韦恩集团股价一起上涨的,还有超人的脸皮。

9

超人的脸皮增长速度有些过快了。

以至于在正义联盟结束一起火灾救援后,他十分自然地在粉丝递来的内裤广告上签了名。

10

六个超级英雄再次如临大敌地在会议桌边围了一圈。

“我们得谈谈最近的事,超人。”神奇女侠在一片沉默中率先开口,“你在为韦恩工作?”

“我以为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事。”超人从地上飘起来一点,以便能俯视所有人的头顶,“我替韦恩集团挽回部分损失,让它的所有者心甘情愿在战损赔付的支票上签名。”

绿灯侠痛心疾首地摇头:“我只是建议你私下满足那个阔佬的愿望,而你把自己打包卖给了他。”

“没有法律阻止超级英雄打工赚钱。”超人说,比他原本预计的多了几分恼火,“超人只是拍了几条广告,相比和投资人滚上床,这至少算一份正经工作。”

钢骨举起一只手,在针锋相对的超英前辈之间显得有些拘谨:“呃……我觉得那些广告拍得挺不赖,尤其是关于新概念汽车和男士香水的两条。”

“多谢,钢骨。”超人以他最温和的态度向年轻人表示感谢,“我也喜欢那条香水广告。”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韦恩这次能让超人拍内裤广告,下次就会要求超人拍写真集。”

“他不会这样做。”

超人立即反驳,语气比他上次拒绝送炮上门时坚定得多:“布鲁斯是个好人。”

替韦恩集团工作的一周里,超人每天都在对抗来自大老板的职场骚扰,但他也听说过布鲁斯·韦恩大力推动哥谭市旧城改造,在贫民区兴办学校与工厂;见过对方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给集团名下的慈善基金争取额外资金。

在花花公子的表象之下,布鲁斯·韦恩善良、热忱、正直,那个男人拥有令超人钦佩的智慧与胆识,以及埋藏极深的、理想主义者的愤世嫉俗。

如果韦恩能够拥有超能力,他或许也会成为超级英雄。

至少他干的肯定不会比超人差。

“情况比你想象的更复杂。”神奇女侠叹了口气,“已经有报纸公开称超人为‘韦恩集团下属超级英雄’,而我们成立联盟的初衷,是为了避免超级英雄为任何势力或组织效力。”

“这是危险的讯号,一旦任何企业或个人认为超级英雄可以被明码标价,正义就会被资本侵蚀。”

11

超人在韦恩集团的最后一份工作是探访福利院。

没有媒体和公关,只有一群满脸期待的孩子、一个容光焕发的布鲁斯·韦恩和一个打扮成驯鹿的超人。

那些孩子们似乎对布鲁斯很熟悉,他们欢呼着围拢在男人身边,在一声口令后乖乖排好队,等着从超人手上拿到自己的圣诞礼物。

胆子大一点的孩子还会找超人要一个拥抱。

“明天就是圣诞节。”布鲁斯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悠闲地旁观超人被童子军们团团包围,像圣诞树一样浑身挂满了小孩,“超级英雄应该在这种时候做一些超级英雄的工作。”

超人显然更擅长应付“超级英雄的工作”,他只用一个上午就记住了所有孩子的名字,还保证每人至少分到一个拥抱和一次飞行体验。

他对这份工作充满热情,直到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牵住他的披风。

“嘿,超人。”她问,“你和韦恩先生是一对吗?”

“呃……不是?”超人结结巴巴地说,发现所有孩子都在等这个答案,“小可爱,你怎么会这样想?”

“书上说,每个王子都有一个英雄。”

“我觉得那句话是‘每个公主都有一个英雄’。”

“好吧,那王子有什么?”

“王子有财富。”布鲁斯将小女孩抱起来,亲了她的脸颊,“玛利亚,他可以雇佣一个英雄。”

临走前玛利亚送给他们一幅水彩画,头戴红色尖顶帽的布鲁斯与长着鹿角和红鼻头的超人手挽手站在一起,身后是巨大的圣诞树与堆积成山的金币。

布鲁斯大度地将这份小礼物让出来:“你可以把它带回去,超人,这样的画我已经有几抽屉了。”

他把车辆调整为自动驾驶,从保温箱里拿出两个三明治,将其中一个递给超人。

两人并非第一次分享午餐——虽然布鲁斯给超人的三明治经常夹着双份的黄瓜和生菜,有时还会少一片煎鳕鱼或者烤牛排。

超人食之无味地嚼着双倍甘蓝三明治,满脑子都是如何向布鲁斯提出终止这段交易。

他承认神奇女侠说得没错,可这对布鲁斯不公平。

上周的超人不会这样想,可是对现在的超人而言,布鲁斯不仅仅是“那个韦恩”,他是——至少,大部分时间是——一位值得尊敬喜爱的朋友。

“你好像遇到了一点问题。”布鲁斯说,“怎么了?”

超人与他一周前坐在这个男人办公室里时同样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得亲自对布鲁斯解释,因为是超人砸毁了那座该死的跨海大桥。

“是这样,最近我在为韦恩集团打工,以支付正义联盟上周造成的战损……”

“那笔钱我已经付过了。”布鲁斯打断超人的话,似乎因此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上周你踏进我办公室的十分钟前,我刚刚被自己的财务总监指着鼻子臭骂一通——幸亏艾琳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否则她可能更愿意捅我一刀。”

超人的内疚顿时全没了,他瞪着坐在驾驶座上吃三明治的男人,感到自己深受欺骗:“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撤资书?”

“我本来要把它发给正义联盟作为警告,因为最近超级英雄的战损上升太快了。”布鲁斯成功用一句话让联盟主席重新变成鸵鸟,“道理很简单,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令人不知珍惜。”

“是的,没错,你说的对……”超人努力克制自己钻进椅子底下的欲望,尽量用最不丢脸的平稳语气回答,“谢谢。”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你隐瞒我的那些事。”布鲁斯像谈论当日的天气一样轻松地说,“例如说,摧毁那座跨海大桥是蝙蝠侠的命令,而众所周知,韦恩集团从不为蝙蝠侠买单。”

“不,那是我在战斗时的判断失误——”超人猛地闭上嘴,他僵硬地转动脖子,几乎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咔咔”声。

“第二件事,克拉克·肯特。”那位举世闻名的花花公子以某种超人异常熟悉的方式眯起眼,同时换上了另一个人的嗓音,“或许你愿意解释一下,你和蝙蝠侠的‘秘密恋情’?”

12

“事情就是这样。”

超人坐在会议室里,向其他人展示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现在他们不会认为韦恩集团在付钱请超人打工了。”

米饭

和原文关系应该不大但是摸的很开心(草)

和原文关系应该不大但是摸的很开心(草)

凍巴

紅羅賓自己就可以抵過一個誇誇群

「你們有被人讚美過嗎?」

他們正坐在Kori家的客廳沙發上,桌上擺滿了啤酒跟垃圾食物,Kori最近迷上了MOBA遊戲,她一邊點進了組隊模式,說:「我母親曾經讚美過我是一個合格的公主。」

而Roy說:「我是一個廢物,沒有人會讚美我,除非我付她們錢,但我連錢都沒有。」

「額,抱歉。」Jason搓了搓自己的臉「抱歉,我只是想問,如果有人一直讚美你,這是正常的嗎?」

「誰讚美你?你扶老太太過馬路了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很正常。」Roy開了一罐啤酒。

「不是,是紅羅賓。」

「Tim?」

Kori已經組隊成功,她開始設定角色的武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正常,Dick說Tim總是很容易找出人的優點。」還有弱點,因為不管承不承...

「你們有被人讚美過嗎?」





他們正坐在Kori家的客廳沙發上,桌上擺滿了啤酒跟垃圾食物,Kori最近迷上了MOBA遊戲,她一邊點進了組隊模式,說:「我母親曾經讚美過我是一個合格的公主。」



而Roy說:「我是一個廢物,沒有人會讚美我,除非我付她們錢,但我連錢都沒有。」



「額,抱歉。」Jason搓了搓自己的臉「抱歉,我只是想問,如果有人一直讚美你,這是正常的嗎?」



「誰讚美你?你扶老太太過馬路了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很正常。」Roy開了一罐啤酒。


「不是,是紅羅賓。」


「Tim?」




Kori已經組隊成功,她開始設定角色的武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正常,Dick說Tim總是很容易找出人的優點。」還有弱點,因為不管承不承認,Tim就是一隻小蝙蝠,Jason有時會對這一點感到毛骨悚然。


「聽說Tim是個不錯的隊長,他擅長給人鼓勵,那些小孩子都挺喜歡他的。」Roy補充。


「不,我指的不是那種讚美。」Jason遲疑了一下,說:「我就是覺得……有點讚美過頭了。」


「Tim到底說了些什麼?」Roy困惑的問。


Jason緊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才決定開口:「他讚美了我的褲子。」


「喔,老夥計」Roy同情地看著他「如果你缺乏讚美的話可以找我,不要再因為有人誇了你的褲子就受寵若驚了,對了,你的室內拖鞋很好看,Jay」


「那是Kori家的拖鞋,不、我指的是,他第一次讚美我是誇我的褲子,再來又誇了我的夾克,我全身上下的行頭幾乎都被他誇過了。」


「那證明了Tim受夠了緊身衣跟披風?」Roy逼緊了喉嚨,尖聲模仿:「不!不要披風!」


「認真點,如果他真的討厭緊身衣跟披風的話,他就不會穿那套紅羅賓的衣服了。」Jason否定掉衣夫人,接著說:「他不只讚美我的衣服」



「喔?」


Jason有點難以啟齒的開口。


「…他覺得我做菜很好吃。」


「…Jay,我對你簡直太失望了,你連去街口幫忙我拿披薩都不肯,你居然還做菜給Tim吃。」


「這不能怪到我頭上,」Jason解釋「因為有一次夜巡的時候Tim受傷了,我的安全屋是最近的地方,而且我只是把冰箱原本做好的燉菜加熱給他吃而已。」


「好吧,但我還是認為你不幫忙拿披薩讓我很受傷。」



「我下次會幫你拿的。」Jason敷衍他,接著他繼續說下去「還有一次我煎了份蛋給他,Tim居然讚美了那份蛋五分鐘!整整五分鐘他都在讚嘆雞蛋的邊緣煎得恰到好處,蛋黃的弧度有多漂亮,他從沒看過如此完美的煎蛋,誰他媽的會誇一隻煎蛋五分鐘?。」



「等等,我以為只有燉菜而已,為什麼又多了煎蛋?」


「反正Tim都知道我安全屋的地址了,所以有時候他會乾脆直接來找我交換情報,他特別喜歡在我吃飯的時候過來,當紅羅賓用那種我很失望的眼神看你吃東西的時候,這種壓力下很難不幫他做一份好嗎?」


「而且說真的,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一點了,但我還是覺得Tim對咖啡的癡迷讓我感到恐懼。」Jason抱怨「他起床以後但還沒喝咖啡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隻爆炸的小海豹,他會捲著被子躺在那邊蠕動,瘋狂抱怨著哥譚的反派像推銷員一樣煩人、公司的董事會有多麼智障、天氣太冷了或太熱了。但如果給了Tim一杯咖啡之後,他就會變得比一整個誇誇群還要浮誇。」


「起床之後?」Roy語氣變得相當微妙,但Jason沒有注意到這部分,他只是繼續的繼續的抱怨。


「有時候太晚了他會在我那邊睡一覺。知道嗎?當Tim喝到第一口咖啡但咖啡因還沒有開始作用的時候,他會開始瘋狂的讚美一切事物,他會用夢幻般的語氣讚美哥譚是個多美好的城市、棉被多蓬鬆、杯子握起來的手感,芳香劑的味道、我的腹肌、早餐的香味,以及滿滿對咖啡溢出來的愛意及告白,說真的,不只我覺得他會跟咖啡結婚,全部的蝙蝠都認為Tim有一天會給咖啡機帶上結婚戒指。」


Kori總算結束了遊戲,她獲得了整場遊戲最多的擊殺數及被擊殺數,她伸展了一下手部的肌肉,開口:「Jay,我都不知道你跟Tim交往了。」


「交往?不!我沒有跟Tim交往!」Jason馬上否認。


Kori跟Roy看著他,Kori一臉看到小學生的表情,而Roy看起來像是吃了一整顆的沾鹽檸檬的表情,Jason被他們盯的很不自在,然後他似乎終於察覺到了些什麼。


「喔。」他呆滯的喔了一聲。


「喔?」兩個搭檔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


「喔。」Jason耳朵紅了,他把扯過了一旁的皮衣把自己罩了起來,發出了大聲的哀鳴。


「小傻瓜。」Kori下了定論,而Roy不能同意她更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