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比买的差,在家就能吃到美味奶油酥皮泡芙
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一个小小的泡芙要卖这么贵,明明就是个没啥重量的抛货啊,掌握方法之后就能自己在家DIY啦。
泡芙的食材和步骤比较复杂,但其实按照做法一步步来也挺简单的,就是烤的时候会麻烦一些,需要根据烤箱的特点来调整时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泡芙出炉后不会遇冷回缩。
🌟食材🌟
酥皮:
低筋面粉 40g
黄油 40g
糖粉 10g
泡芙:
低筋面粉 65g
黄油 45g
白砂糖 5g
清水 100g
鸡蛋液 110g
盐 1g
内陷:
淡奶油 100g
糖粉 8g
🌟做法🌟
1⃣️先做酥皮,黄油室温软化后加入糖...
不比买的差,在家就能吃到美味奶油酥皮泡芙
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一个小小的泡芙要卖这么贵,明明就是个没啥重量的抛货啊,掌握方法之后就能自己在家DIY啦。
泡芙的食材和步骤比较复杂,但其实按照做法一步步来也挺简单的,就是烤的时候会麻烦一些,需要根据烤箱的特点来调整时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泡芙出炉后不会遇冷回缩。
🌟食材🌟
酥皮:
低筋面粉 40g
黄油 40g
糖粉 10g
泡芙:
低筋面粉 65g
黄油 45g
白砂糖 5g
清水 100g
鸡蛋液 110g
盐 1g
内陷:
淡奶油 100g
糖粉 8g
🌟做法🌟
1⃣️先做酥皮,黄油室温软化后加入糖粉翻拌均匀
2⃣️筛入低筋面粉翻拌均匀,揉搓成圆柱形面团,包上保鲜膜放冰箱冷冻30分钟定型
3⃣️再来做泡芙,清水加盐、白砂糖、黄油放入锅中煮沸
4⃣️转小火筛入低筋面粉搅拌均匀,变成固态后就能关火了
5⃣️冷却后分次加入鸡蛋液搅拌均匀,直到搅拌棒提起面糊呈倒三角状态
6⃣️把面糊装进裱花袋,以画圈的形式均匀挤在铺了油纸的烤盘上,表面放上一片切好的酥皮
7⃣️烤箱预热,180度烤20分钟,转150度烤20分钟,最后转120度烤10分钟让泡芙定型,烤完就能直接取出来啦
8⃣️淡奶油加糖粉打发至有纹路出现,装入裱花袋,泡芙底部截个小洞,把奶油挤入泡芙就完成啦
《噩梦》
她出生在农村。
平时没什么娱乐爱好,就是爱看电影。
农闲的时候,她总去镇里看露天电影,武打的,爱情的,什么类型的她都看。
农忙的时候,她得帮家里干农活,干完之后,再忙里偷闲跑去看电影。
有一天吃饭。
爸妈在聊以后孩子上什么大学。
她说:“等我考上大学,我要学表演系,我要拍电影。”
妈妈听了,指向屋外:“这几年收成越来越不好,你呀,还是多帮帮家里吧,不然你弟到时候上大学,都没学费了。”
她:“我不用家里的钱。考上大学之后,我可以自己去打工挣学费。”
爸爸放下酒瓶,给了她一巴掌:“给你脸了是吧?挣学费?先把你弟的学费挣够了,再跟我说大学的事。”...
她出生在农村。
平时没什么娱乐爱好,就是爱看电影。
农闲的时候,她总去镇里看露天电影,武打的,爱情的,什么类型的她都看。
农忙的时候,她得帮家里干农活,干完之后,再忙里偷闲跑去看电影。
有一天吃饭。
爸妈在聊以后孩子上什么大学。
她说:“等我考上大学,我要学表演系,我要拍电影。”
妈妈听了,指向屋外:“这几年收成越来越不好,你呀,还是多帮帮家里吧,不然你弟到时候上大学,都没学费了。”
她:“我不用家里的钱。考上大学之后,我可以自己去打工挣学费。”
爸爸放下酒瓶,给了她一巴掌:“给你脸了是吧?挣学费?先把你弟的学费挣够了,再跟我说大学的事。”
她没说话。
捂着火辣辣的脸,跑回屋子。
关上门。
屋子里陷入黑暗。
只有门缝中泄出微光。
她不甘心。
把耳朵贴在门上。
平时她对弟弟很好的,有什么零食都让着,过年压岁钱都匀给弟弟一半,村子里有其他小孩欺负弟弟,她更是拿着扫把替弟弟讨公道。
所以。
她想听听看弟弟是怎么维护姐姐的。
弟弟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别打姐姐呀。”
她欣慰地笑笑。
这世上还是有人心疼自己的。
弟弟的后半句又从门缝传进来。
“把她打坏了,那庄稼谁割啊?我还要读书呢,可没工夫。”
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
她想。
难怪我对弟弟这么好。
他却从未对我说过一次谢谢。
妈妈说:“哎呀我的宝贝,妈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干这种累活啊,你是咱家未来的顶梁柱,你要好好学习才是。”
弟弟笑了。
爸妈也都笑了。
只有她在屋里偷偷抹眼泪。
这天之后。
她开始偷偷攒钱。
她才13岁。
唯一能挣钱的方式就是捡破烂,卖给收破烂的。
那些电影散场后,被观众留在原地的塑料瓶,就是她的目标,还有那些旧报纸、拆了一半的纸箱,她也会默默地捡走。
攒钱很辛苦。
大夏天的,同龄人放了学,都能买上一根冰棍,美滋滋地吃着,可她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从前是爸妈不允许,总说“咱家什么条件啊?你还敢吃冰棍?”。
现在是舍不得。
她不忍心把自己辛辛苦苦攒了几天的钱,就这样拿去买一根吃完就没了的冰棍。
这些钱不只是钱。
更是她的未来。
她已经做好了规划,等她初中毕业,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后,要再去问一遍爸妈的意见,如果他们还是不同意,那她就要用这笔攒了两年半的钱离家出走了。
所以一分都不能花。
她只能咬咬牙,擦擦汗,强迫自己不去看别人手里的冰棍。
有一回。
她在镇上捡垃圾。
恰巧碰见了她喜欢的男生。
是学长,高她一届,是校篮球队的,个子很高,三分球投中后的笑容特别阳光。
一看到他,她就赶紧低下头。
可还是被认出来了。
学长:“你是……”
她夺路而逃:“你认错了。”
学长抓住她的手:“我没认错。我们打球的时候,你总在旁边看,是你没错吧?”
学长的手很有力。
她有点挣脱不开。
学长又朝另一个方向说:“喂,你过来看啊,这不咱学校那谁嘛!”
另一个男生走过来:“干嘛呢这是?”
她又一次试图挣脱。
学长笑了:“捡垃圾呗。想不到你喜欢的学妹,天天捡别人不要的东西,这么勤俭持家啊。”
他阴阳怪气地重读了“勤俭持家”这四个字。
她觉得学长好陌生。
这个幸灾乐祸、瞧不起人的笑,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的心一下子变得好凉。
那天。
她被喜欢的男孩子抓住了手。
如果是发生在另一个场景,比如满是萤火虫的草丛,她大概会兴奋地一夜睡不着。
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难过得一夜没睡着。
再后来。
她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
再也不去喜欢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
等到快毕业时,她果然攒够了钱。
她把最后一笔钱攥在手里,兴奋地跑回家。
弟弟正在吃棒棒糖。
难得的,他主动分给了她一根。
她笑着接过,心想,弟弟还是长大了。
回到屋子里。
打开木箱。
翻开堆叠在一起的内衣。
最深处就是她藏钱的地方。
她把刚挣到的钱放进去。
用内衣盖好。
盖上木箱。
等拍完毕业照那天,就有底气去问爸妈到底能不能让自己上学了。
忽然她觉得不对。
打开箱子,翻开内衣,取出钱,厚厚一沓拿在手里,最上面是花花绿绿的。
中间却是大块的白色。
她一口咬碎了棒棒糖。
眼泪滚了出来。
她冲出去,指着弟弟的鼻子问:“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钱?我的钱怎么变白纸了?!!”
弟弟含着棒棒糖,也不敢说话,只能往后躲。
她气疯了。
她说:“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攒了三年,攒了好几百天,才攒出来的钱?我平时连冰棍都舍不得吃一根!”
她从墙角拿过扫把。
她冲过去把弟弟按在板凳上打。
她说:“翻你姐的内衣,偷你姐的钱,你胆子可真大啊!”
弟弟放声大哭。
妈妈先听到了哭声,赶过来一把抢走扫把,把弟弟护在身后,然后质问她:“你疯了?干嘛打弟弟?!把弟弟打坏了怎么办!”
她说:“他偷我的钱。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道理是你没教他吗?”
妈妈:“偷……是我拿的钱,怎么了?”
她:“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惯着他是吧。”
爸爸也过来了。
他说:“我也拿了。女儿的钱,我这个当爹的还不能拿?”
她说:“好。好。好。”
她说:“这钱我不要了。”
她把手里的纸片一股脑全都摔在地上。
她:“我只有一件事。我想考大学。考表演系。”
妈妈趴下去,在一堆白纸中捡钱。
爸爸说:“不可能。咱家没钱供第二个人上大学。”
她站在原地。
看着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家。
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妈妈:“你去哪?一会要吃晚饭了。”
爸爸:“你别管她。”
然后又朝着门外喊。
“你有本事就别回来!跟你的电影去过一辈子吧!”
夜幕降临。
她孤身去镇上看电影。
看着看着,忍不住落泪。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注意到她,温柔地问她哭什么。
她说:“我以后想拍电影。可是我爸妈不让。”
男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太巧了。我刚好就是导演,最近正在拍一部打戏,缺个十几岁的年轻女演员,要不你来试试?”
她眼里绽放出光。
男人:“对了,你满十四岁了吧?”
她点头。
男人带她吃了晚饭:面条,加两个肉包子。
她狼吞虎咽。
男人带她去宾馆,开了双床房。
她倒头就睡。
半夜。
下体传来撕裂感。
她猛地惊醒,发现这个所谓的导演,正赤裸着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呼救,却被捂住嘴巴。
导演:“你还小。等你大了,就能接受潜规则了。”
她流了好多血。
三分钟后。
导演翻身去了另一个床上睡觉。
她在黑暗中默默站起身。
她走到窗边,望着月亮,心想,潜规则就潜规则吧,只要能拍电影,只要能逃离这个鬼地方就好。
一转头。
看到月色洒在桌上。
导演的包里,放了一叠证件。
有导演证,有记者证,有翻译证,还有各种各样她没见过的职业。
她终于反应过来。
床上睡着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导演,他只是一个骗子。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
哭也哭不出来。
只觉得胸口很闷。
她终于发现。自己根本就逃不出五指山,也根本就见不到真经。
她爬上宾馆的天台。
静坐一夜。
天空即将破晓的时候。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天台边缘,纵身跃下。
她变成了一抹红。
死后。
她的怨气久久不散。
她成了怨鬼。
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种。
她只能附身在她生前最爱的影碟中。
每当有人去镇上的音像店里借恐怖电影,她就会钻入碟片中。
看完恐怖电影后的人,精神力是最薄弱的,她总是在这时趁虚而入,让他们做整夜的噩梦。
在梦里。
她把自己曾经受过的痛苦,一股脑地发泄给这些人,让他们在身心上都饱受折磨,却又始终无法醒来。
即便睁开双眼,也只会发现自己被鬼压床了,动弹不得。
她要让所有人都尝尝“无法战胜的绝望”是什么滋味。
这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报复。
日子久了。
大家都说,这家音像店的恐怖电影很邪门,谁看谁做噩梦。
渐渐的也就没人看了。
直到有一天。
一个神棍来了。
他说要给老板去去邪气。
烧了香,贴了纸,摆了阵。
神棍伸手。
老板没立马给钱:“这……就行了?”
神棍:“废话。祈灵香、驱魔纸加上我特制的阵法,手到擒来。”
老板:“我不信。除非你也看完这部电影。”
神棍只能当场把恐怖电影看完。
老板:“谢谢啊。”
她心里也在说:“谢谢啊。让我有机会再次遇见他。”
神棍不是别人。
正是她多年未见的弟弟。
她潜入弟弟的梦里。
发现弟弟没考上大学。
他甚至高中就辍学了。
跟一帮子流里流气的同学混在一起,天天打牌打麻将,脾气越来越坏。
有一天晚上,赌瘾上来了,找妈妈要钱去打麻将,妈妈找了半天才找出来十几块钱。
他就要去翻压箱底的钱。
妈妈拦着不让,说那是给你以后上大学的钱,知识能改变咱家的命运。
他一脚踹开了妈妈。
自己从箱子里把钱拿了出来。
然后三天就输了个精光。
他不敢回家。
也不敢回学校。
就在外面跟着一帮狐朋狗友混日子。
做神棍、替人驱鬼治病,也是他的一项业务。
她浏览完弟弟的回忆。
恨得咬牙切齿。
她要报复。
她编造了一个梦境。
在这个梦里。
弟弟身份调转了。
他成了姐姐。
他要感受她十几年来受过的所有委屈,他要忍受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公,他要在屡次看到希望后,又接着坠入绝望。
他无数次想要从噩梦中逃离。
可他即便是睁开眼,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弟弟流下了眼泪。
但她知道。
这并不是忏悔。
天亮后。
神棍疯了。
他在大街上跌跌撞撞地走着,眼睛里空无一物。
几天之后。
爸妈根据消息找到了他。
他们和他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她远远地看着这一切。
她以为自己会因为报复成功而开心。
可她没有。
她的心里只有说不清的落寞。
是啊。
就算报复成功。
她失去的东西也回不来了。
她没法再变回那个十五岁的、活蹦乱跳的小女孩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