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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麻薯理查理

【彪考】冥婚

*一发完

*轻松向,无恐怖情节,请放心食用(●'◡'●)



崇应彪要结婚了。

跟个死人。


他爸说钱已经收了,去走个过场就行。亲家都是他的老朋友,自己人信得过,人家不会坑你。

槽点太多以至于他不知道从哪个开始说。

“你知道我今天才满18岁吗?”

“那正好,就算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你还是我亲爹吗?”

“是啊,不是你亲爹这钱我还收不了呢。”


不知道他未来老岳父给他爸塞了多少钱,但看他爸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一定不少于五位数。

崇应彪没法子只能同意。钱都收了,总不能让他爸这个貔貅把红票子都吐出来吧?

那难度堪比中国男足世界杯夺冠。

不是不可能,只是他活着的时候......

*一发完

*轻松向,无恐怖情节,请放心食用(●'◡'●)



崇应彪要结婚了。

跟个死人。


他爸说钱已经收了,去走个过场就行。亲家都是他的老朋友,自己人信得过,人家不会坑你。

槽点太多以至于他不知道从哪个开始说。

“你知道我今天才满18岁吗?”

“那正好,就算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你还是我亲爹吗?”

“是啊,不是你亲爹这钱我还收不了呢。”


不知道他未来老岳父给他爸塞了多少钱,但看他爸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一定不少于五位数。

崇应彪没法子只能同意。钱都收了,总不能让他爸这个貔貅把红票子都吐出来吧?

那难度堪比中国男足世界杯夺冠。

不是不可能,只是他活着的时候是见不到了。

还好他妈早就死了,要不然看她老公这逆天的操作非得再气死一回。

九泉之下多了个能作伴的儿媳妇,死人都得气活!


两家特意挑了个“吉利”的日子,阳历四月四,阴历清明节。

礼金摆了四十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

崇应彪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四,多得像是他下一秒就能被克死一样。不过就算他死了,他爸也不可能给他烧这么多钱。

正如他爸所说,就是去走个过场,其他的一切都被亲家包圆了。

只是这场冥婚越来越不对劲。


比如,所有人都挺高兴的,好像在参加一场正常的婚礼。

又比如,新娘的名字像个男的。

再比如,新娘其实是新郎。


他赶紧把他爸拉到一边质问“你可没说这人还是个男的!”

他爸一如既往地淡定。

“人家都死了,你让让他吧。”


好好好。

他让,他都让到这儿了,再多让一点也无所谓。

主要是怕这时候反悔,人家一人拿一捆钱,四十多万真能把他和他爹两个人砸死。到时候这假冥婚都能变成真姻亲。

最渗人的不是让他和一个死人拜堂,而是连入洞房这个环节他都必须参与!

还好他的岳父岳母没有丧心病狂到扎一个纸人放在喜床上陪他,否则他一个翻身能被那张黑白照给吓死。他崇应彪虽然坚信唯物主义,是个铁打的无神论者,但怕鬼是真怕啊......

其他一切都和活人婚礼一样,就是闹洞房这一趴免了。

毕竟真把鬼闹出来了怎么办?


乱哄哄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新婚洞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或许还有一只鬼,但是他看不见。

虽然不信教他还是把阿弥陀佛和上帝保佑之类的话默念了一遍。

【哥,看在咱俩现在是非法夫妻的份上。你也让让我吧,别突然从哪里跳出来把我吓死就行🙏🏻】

怕归怕,睡意来了再怕也挡不住。闭上眼他还真睡着了。


没想到梦里还是同样的场景。

一样的喜床,一样的喜字,不一样的鬼。

“妈呀!”他瞬间从床上跳起来,他“媳妇儿”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呢。

不过“媳妇儿”和他想象得不一样,没有口鼻流血,也没有眼睛发红张牙舞爪地趴在他身上掐他脖子。

白白净净的一个男生,穿着毛线针织衫,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挺……可爱的。

而且挑在梦里见吓不死人,这鬼还怪好咧……


“你就是……伯邑考?”

哥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

“对不起,我父母做得有些过分了。他们梦见我投不了胎,就觉得我出柜的心愿未了,所以非让你和我结婚。”

“没关系,没关系!”他连忙摆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我们家收了钱就得办事,你不用那么愧疚。”

“崇叔叔也是心疼我,才让你……”

“不,这个你就误会了。他答应得那么爽快是因为他眼里真的只有钱。”崇应彪最见不得有人高看他爸的品性,尤其这个人(鬼)还是他的鬼妻(夫)。


其实伯邑考今晚是带着目的来找他的。

按阴间的规矩,冥婚既然办了就必须实干,否则只是搞形式主义,戏耍地府民政系统,是极损阴德的行为。

轻则崇应彪折寿,重则伯邑考入不了轮回。


实干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字面意思。


在亲眼见到伯邑考之前,他一定会说。

“焯,怎么那么倒霉?”

而亲眼见到伯邑考之后,他说。

“焯,还有这种好事?”


伯邑考垂下眼自责道“牵连到你并非我本意,你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你不愿意,我也……”

“不不不,我愿意!非常愿意!强烈愿意!”

伯邑考能看出他的诚意来,对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他再扭捏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拉灯,详情请看俺滴彪考合集简介】

做了一次还不算完,彪子又建议道“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多做几次。万一它三次以下不承认呢?”

于是他们做了不止三次。


直到天快亮了,伯邑考说他不得不走了,崇应彪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他像条快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问“哥,咱们这冥婚下辈子你还认吗?”

伯邑考对这个小老公其实也有好感,也不管自己以后还能不能记得就说:我认。

崇应彪眼睛一亮。

“那你快去投胎吧,我们十八年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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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西岐世子后我带球跑了1

1.

“他怎么说?”彪子抓着匆匆赶来的小侍卫问。

“不是您。”小侍卫被抓着手臂,听了消息后从前殿一刻不停地跑来,现下腿还发软,见着彪子时差点跪下。

“怎么可能!”彪子这句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朝歌一战已经过去了数月,姬发率兵大获全胜,谁能不知西岐马上要成为下一个朝歌,战后西岐的门槛几乎是快被踏破。其他封地的侯王纷纷遣使者带着画像来献西伯侯,画像有女亦有男,盼着能入西岐世子的眼。姬昌把画像都收下了,但都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大家都说西伯侯府是铁桶一块,任凭什么人也撬不开,西岐冷不丁地发了信函,请各封地的侯王择适龄人选送往西岐。消息一出,各封地都开始紧锣密鼓地送人去西岐,但西岐世子有一...

1.

“他怎么说?”彪子抓着匆匆赶来的小侍卫问。

“不是您。”小侍卫被抓着手臂,听了消息后从前殿一刻不停地跑来,现下腿还发软,见着彪子时差点跪下。

“怎么可能!”彪子这句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朝歌一战已经过去了数月,姬发率兵大获全胜,谁能不知西岐马上要成为下一个朝歌,战后西岐的门槛几乎是快被踏破。其他封地的侯王纷纷遣使者带着画像来献西伯侯,画像有女亦有男,盼着能入西岐世子的眼。姬昌把画像都收下了,但都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大家都说西伯侯府是铁桶一块,任凭什么人也撬不开,西岐冷不丁地发了信函,请各封地的侯王择适龄人选送往西岐。消息一出,各封地都开始紧锣密鼓地送人去西岐,但西岐世子有一特殊要求,那便是要男子。

各大侯王心中转念一想,这莫非是要同殷寿一般,借着选世子妃的名号,要求封地献质子?如此一来,送去西岐的人几乎是少了一大半。

“北伯侯有旨!北崇世子下月送往西岐!”

北伯侯的决定一公之于众,大家就纷纷惊呼他竟然舍得将世子送去西岐。世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北伯侯把他当做继承人培养,而小公子已经被送去朝歌做过一次质子了,再被送去西岐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但小公子本就是不吉利的双生子之末,这一朝送去西岐做世子妃倒也不是不可能。

北伯侯的旨意一传到院子里,彪子便开始心急如焚。

为什么心急呢,也许彪子自己也不知道,是那日压在脸上的弓弦撩拨了心意,还是碎得不成形仍要带回北崇的麦饼掉进了心里。

朝歌一战后,彪子回到北崇,更加不受被北伯侯待见,殷寿还在时,他们献质子便可,可这下让姬发伐了殷商,北崇与西岐的关系一向不好,此时更是如履薄冰,北伯侯之恨彪子没本事,没能抢在姬发前做伐纣之人。

之前北崇的质子们有的回了家,没了家的也被收编回北崇的军队里。彪子被北伯侯安排在先前居住的小院落中,只给了他一个小侍卫。他并不觉得如此有什么不好,这院子清静,既可以避开难缠的崇应鸾,也可以不日日见到眼里只有兄长的双亲。

只是西岐的消息一传来,彪子的心里就有说不上来的难受,在自己的床上堵心堵了好几天,他想他一定要去西岐。他不知西伯侯此意是为何,但他忘不掉和哥在朝歌分别,哥看到他被带回北崇的眼神,即使隔着千军万马,但仍然狠狠地钉进彪子的心里。

可第二天从前殿传来的消息却是,送去西岐的人是崇应鸾。

彪子如同惊天雷劈在自己身上,要送去做世子妃的人,居然是崇应鸾。

他在院中坐了好几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算是痴梦一场,不想去朝歌做质子却被硬生生带走,甚至还期盼北崇来人带他走,可他在朝歌一呆就是八年。他想去西岐却又被崇应鸾抢先,这下他算是没办法再问问哥,离开朝歌时那么看他,是不是想带他走,如果哥想,他便会随他走的。

崇应鸾亦是不愿意的,做惯了北崇的世子,怎么会屈身嫁给一个男人。他大闹前殿,惹得崇侯虎气恼,把他关在院子里思过。

彪子想,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崇应鸾真是大傻子。

送崇应鸾去西岐,崇侯虎是多加思虑过的。彪子已经当过质子了,姬发又不喜彪子,若是送他去,指不定要起什么风波。崇应鸾脾气不好,定不能入西岐世子的眼,到时便可寻机会再把他要回北崇,毕竟西岐世子是出了名的善解人意。这下就是西岐不要人,不是他不给。

崇应鸾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他不愿。他也不知何来的骨气,宁可血溅前殿,也不愿嫁与西岐。

彪子又想,他血溅前殿也好,这下西岐世子妃和北伯侯都轮到我了。

彪子沉寂了好几天,思虑了好几天,托小侍卫给他哥带去一张字条,上头只写了两个字。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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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彪】首先,我不是男同

崇应彪对着空白的主题框,匿名树洞多少给了他些开第一个贴子的勇气,然而千般头绪万般烦恼,话总得有个头儿啊,他在想这个头儿,想了三遍,终于打下了这样一行字:“首先,我不是男同。”


说到崇应彪恐同这事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一半原因还真不在崇应彪,实在是不知道为何,身边同龄人一个个比曲别针还弯,他这么看了六七年都看吐了,连夜自己挖土起了一座崆峒山住着。


虽然恐同,但是要崇应彪正经找个姑娘谈恋爱,他好像也兴致缺缺的,一天到晚不是在健身房就是在游泳池,时不时还要赶个deadline,活得相当现充,唯一问题就是他总是自己去,没朋友。


要说他为什么总独......

崇应彪对着空白的主题框,匿名树洞多少给了他些开第一个贴子的勇气,然而千般头绪万般烦恼,话总得有个头儿啊,他在想这个头儿,想了三遍,终于打下了这样一行字:“首先,我不是男同。”

 

说到崇应彪恐同这事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一半原因还真不在崇应彪,实在是不知道为何,身边同龄人一个个比曲别针还弯,他这么看了六七年都看吐了,连夜自己挖土起了一座崆峒山住着。

 

虽然恐同,但是要崇应彪正经找个姑娘谈恋爱,他好像也兴致缺缺的,一天到晚不是在健身房就是在游泳池,时不时还要赶个deadline,活得相当现充,唯一问题就是他总是自己去,没朋友。

 

要说他为什么总独来独往,那原因就更复杂了,崇应彪暂时不想去回忆,但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身边的小情侣们总是黏在一起,天天膈应他,眼不见心不烦,不跟他们玩儿了。

 

事情说回崇应彪的那个梦。其实大小伙子做点瑟瑟的梦很正常,在匿名树洞说说也没啥不好意思的,主要就是他这个梦真的有点扭曲,是个3P。

 

准确地说,是他跟某个陌生人一起约了个女生的3P,女生什么样他一点没记住,看都没看,那个陌生人他盯得清清楚楚。

 

其实也不能算陌生人,崇应彪在学校健身房遇见好几回了,肯定是同校,年上,像是研究生,他一遇到就忍不住盯着人家看。

 

说真的这不赖他,好身材谁不愿意多瞧两眼,汗湿了贴在身上的衣料勾出浑身线条,偶尔太热了才撩起一点衣摆,惊鸿一瞥的腹部肌肉真漂亮,真结实,一块一块的,一滴汗滚落下来的时候他喉结都抖了抖。

 

他也健身,也想练成这样,想得有点魔怔,然后会做那种怪梦也挺正常吧,崇应彪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问题。

 

“就比如说我是个野人啊,我身边都是一群野人啊,然后我突然看见一神仙,哇,仙气儿飘飘那种,那我肯定心生憧憬啊。”

 

然后就这么收到了质疑回复:“洞主你认真的吗在健身房遇见仙女儿是吧。”

 

“不是,你想啊身边一群野人跟那儿比拼谁硬拉了多少,卧推了多少,铁块砸得扛扛响,叫得比零还骚,忽的看见一个穿得规规矩矩,干干净净的,斯斯文文的,不声不吭的,在那儿练深蹲,一起一落,举重若轻,动作稳稳的,呼吸轻轻的,酒窝浅浅的,屁股翘翘的,不觉得很吸引人吗。”

 

得到的仍然是一群乐子人在冷嘲热讽,回的都是一排排“洞主你完了”和“洞主你弯了”,把他拱上了树洞实时热帖,崇应彪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无法理解他,但收到的回复画风都不是很正常,那个Dave的语气尤其刻薄。

 

是这样的,树洞是匿名的,但总得有个称谓呀,校内树洞是有账号的,按照回复先来后到的顺序,大家各自领了系统分配的花名,从Alice到Zoe应有尽有,同一个人在的多次回帖也都还是这个名字,不过树洞已经有阵子没见过能集齐A-Z的主题了。

 

 “那你跟你的幻想对象有什么实际进展吗?”

 

“他不是我的幻想对象,进展又是哪门子意思……而且他都没跟我说话。”

 

“有没有可能是你没跟他说话呢?也许好好聊一聊能消除一些你的奇怪想法。”

 

“……别说了,我都这样了怎么好意思见人家啊。”

 

停顿了片刻,他又回了一条:“而且,我不是很想……消除这些想法。”虽然很奇怪,虽然很不合常理,但这是他私人的事情,私人的憧憬,偷偷在心里向往着谁不至于被称为奇怪的想法吧?除了那个梦,那个是有点诡异。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奇怪想法是你的‘首先,我不是男同’这句话。”

 

什么鬼,“我不是男同”不是一句很正常的开场白吗,崇应彪不想搭理Dave了,心里边吐槽着边下拉网页,翻着翻着拉到了Steve。

 

总之只有Steve没管他同不同的问题,态度看起来比较温和:“不试着去说句话吗?认识个朋友也好啊。”

 

“就是,他一直戴着耳机,感觉不想被搭理……而且也不知道说什么呀,‘兄弟这架子我想用一下’,然后当他的面搬下来两块铁吗。”

 

说的这叫什么话。回出去的时候崇应彪觉得多少有点难堪,但,是啊,说什么呢,没人教过他要怎么讨人喜欢。

 

小心翼翼地刷新了一会儿,看到了Steve的回复:“但是,这样不也挺可爱的嘛。”

 

可爱个大头鬼。崇应彪骂了一句,想把帖子删了,然而拉下来发现热度有点吓人,犹豫片刻,先留下了。

 

然后做了一晚上的怪梦,胡思乱想着越来越离谱的情节,崇应彪第二天还是去健身房,往常差不多的时间点,但没遇到那个他梦见的小哥。

 

有点失落,但更多的竟然是松了一口气,悄悄准备卸掉两块铁的时候,崇应彪在架子上发现了一只蓝牙耳机,嗯,真就跟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样容易丢失呢。

 

按说给健身房前台就好了,但中午时分,值班员吃饭去了不在,崇应彪小小地起了一点私心,攥在手里,手又伸进口袋里,藏着了。

 

崇应彪发了第二个树洞主题帖,这次倒是没什么人围观,正常的失物招领,只有失主一个回帖,留了联系方式,加上了他。

 

伯邑考,博后,比他大一些,对于丢了耳机也不着急,只是说,嗯,我记得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射箭?我在箭协等你。

 

这算是在约他出去吗?崇应彪一时之间没弄懂,只是想要回耳机的话好像也没必要多此一举?

 

不知道要不要答应,先假装一下没看到吧,心怦怦跳着,崇应彪没有立即答复,洗了澡擦着头发,开了电脑,满脑子都是那个怪梦,感觉去的话真不好说要怎么面对伯邑考。

 

但是耳机得还的呀。没人教过他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又想逃,又想搞,纠结得狠了,刷帖子刷出来那个毒舌的Dave。

 

怼的是他昨天那句关于“幻想对象”的回复:“其实你只是想要参与他做的事情吧,即使他跟个男的睡了,你也会加入的对吧?”

 

跟那个梦的2.0版本不谋而合,崇应彪浑身都打了个冷战,骂人的话打了半个回复框,然后删掉,然后又打,接着又删了。

 

最后只得四个字:“可以试试。”

 

嘴毒的家伙依然没放过他:“既然都可以试试了,就没想过直接跟他做吗,还要什么中间商赚差价。” 

 

围观群众也有了别的回复:“人类的XP真是无穷无尽啊。”

 

Dave还贴心地在安慰他:“不不人的XP是自由的,相信我你这个绝对算不上怪。”

 

行吧这听起来还真是安慰人呢。崇应彪都给“安慰”笑了,还是答:“我恐同。”

 

Steve不知何时来的,选择继续问下去:“能说说你为什么在梦里想参与进去吗?如果只是羡慕或者憧憬的话,在一边看着也行吧?”

 

“那样,我会感觉自己被遗弃了。”虽然好像早就应该习惯了吧。

 

沉默了片刻,他又说了一句:“因为我不配,但是又想看到,才会做这种怪梦吧。”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了,他只顾着跟Dave和Steve说话,也有好事者抓住了关键词,问他:“为什么觉得不配吗?洞主是不是成长过程缺爱啊?无意冒犯,就是问问,我遇到过这种人呢。”

 

这个问题即使在匿名树洞里崇应彪也不想回答,他一向不需要同情,同情对他来说比憎恶和敌意更难以承受。

 

当然也有问别的:“那为什么恐同吗?家庭教育?宗教?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家教……算了,没那么复杂,就是身边的那几个王八蛋,天天腻歪,看着闹心。”

 

“哈,一起长大的竹马们吗?” 

 

“哪门子竹马啊,就同学而已,”说着说着忽的委屈起来了,他赌着气打字,敲得机械键盘噼里啪啦响,“一群王八蛋卿卿我我的,都不带我玩儿。” 

 

忽的,Steve问道:“那,要是‘他’带你玩儿,你去吗?”

 

崇应彪砰地一声合上了电脑,警觉地看向一旁亮起的手机屏。

 

结果第三天他还是出现在了箭协门口,看都不敢看人,梦的版本真更新到了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的3.0版本,崇应彪头都不敢抬,转身要走,被好听的声音叫住了问:不喜欢射箭吗?

 

崇应彪挺好动的,但就是不爱射箭,原因也挺简单,他近视,而且还不敢戴隐形,而姬发在这方面相当擅长,早就卷上了箭协的会长,他实在讨厌拿自己的短处去拼姬发的长处,他讨厌姬发。

 

“这样啊,”身后人主动走了几节台阶下来,跟他道,“那你想去哪儿吗?我陪你。”

 

见鬼,他怎么能那么轻松那么大方地跟陌生人说话,还一起出去玩儿?崇应彪更羡慕他了,脖子僵住了不敢回头,紧张地握住了自行车把。

 

于是他们就去骑行。伯邑考手心里躺着那只蓝牙耳机,问他:“听摇滚乐吗?”

 

他点点头,确实一直想知道伯邑考听什么歌,刚要接过来,伯邑考转到他右边,很自然地把耳机挂上去,轻轻夹了一下固定,指尖带着呼吸拂过,耳垂一下就泛起粉色来了。

 

骑行其实挺不像个约会的,对体能较真到抹杀一切浪漫的地步,路上连片红了枫叶都没遇上,赶上山的时候只剩一点夕阳的余晖了,他们好像也没有谈什么,只是分享着一对耳机和一张音乐列表。

 

但分享对崇应彪来说就是很新奇的体验了,在家里得不到,在同龄人那里也得不到,他对着夕阳还是喘着气,耳边风呜呜的,暂时把诡异的梦挂到脑后去了。

 

脑子晕乎乎的,耳鸣还是很吵,恍惚间伯邑考似乎问了一句“可以吗”,下意识点了点头,那他梦里的脸就偏过来,垫着他的后脑,揉着他的耳朵,挡着他看夕阳的视线,伯邑考亲了他的左眼。

 

很轻声地问,很轻的呼吸还落在眼皮上,好像这个吻一直在继续:“这样害怕吗?”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他似乎也不是真的在恐同,他恐惧的也许是自己,形单影只的自己,不被爱也不懂如何讨人喜欢的自己,被遗弃被隔绝在外的自己,但肯定不是这个吻,不是吻他的这个人。

 

他摇了摇头,好像这个亲吻没有吓到他,反而给了他勇气让他澄清事实一般,然后,不需要他讨喜,不需要他那么使劲儿做梦,事情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发生着,在他梦里出现了三个晚上的幻想对象跟他笑,呼吸轻轻的,酒窝浅浅的:“那,‘可以试试’吗?”

 

end


花茶消暑又解渴

【考彪】什么?彪子要吃西岐兄弟盖饭?

灵魂伴侣梗

标题炸裂我知道但是真考彪,副郊发,焕顺提及

老公们食用愉快!!!





/

是夜。

崇应彪在北方营的帐子里躺着,身边的兄弟们都睡着了,只有他靠在枕头上疼得呲牙咧嘴。

豆大的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没进枕席间。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从侧腰处传来,崇应彪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死死捂住痛处。

苏全孝听到抽气声悠悠转醒。他支起上半身,睡得迷迷糊糊还不忘关心崇应彪:“彪哥你还难受呢?要不要找个巫医看看啊?”

崇应彪伸手把这个傻弟弟按回铺盖里。“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训练呢。”又给苏全孝掖了掖被角,“我没事,你别瞎惦记了奥。”

苏全孝“哦”了一声,把被子一裹,又睡过去了,不一......

灵魂伴侣梗

标题炸裂我知道但是真考彪,副郊发,焕顺提及

老公们食用愉快!!!





/

是夜。

崇应彪在北方营的帐子里躺着,身边的兄弟们都睡着了,只有他靠在枕头上疼得呲牙咧嘴。

豆大的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没进枕席间。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从侧腰处传来,崇应彪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死死捂住痛处。

苏全孝听到抽气声悠悠转醒。他支起上半身,睡得迷迷糊糊还不忘关心崇应彪:“彪哥你还难受呢?要不要找个巫医看看啊?”

崇应彪伸手把这个傻弟弟按回铺盖里。“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训练呢。”又给苏全孝掖了掖被角,“我没事,你别瞎惦记了奥。”

苏全孝“哦”了一声,把被子一裹,又睡过去了,不一会被子里就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崇应彪看苏全孝睡下,伸手撩起衣服下摆去查看侧腰处的皮肤。

借着淡淡月光看去,那片疼得一刻不停的皮肤除了有些红肿,其他一切正常。但是崇应彪知道这种疼痛是因为什么——怕不是要长出灵魂印记了。


灵魂印记是一种只有一小部分人会长在皮肤上的印记。灵魂印记可以是图案,可以是字符,不过样式通常与主人命中注定的伴侣有关。

当然也不乏有些人长出了印记却一辈子没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最后孤独终老或者另娶她人的。


下午在马场训练时,崇应彪就隐隐觉得不对,侧腰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麻麻的疼。一开始以为是身上的装备穿的不适宜,后来他调整了半天发现侧腰越来越麻了,还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疼,这才有点隐约的猜测。

偏偏姬发还骑着马过来激他:“呦,崇大将军才骑了多大一会儿腰就疼了,别是身体虚了吧?”崇应彪正疼的难受,没心情和姬发斗嘴,翻了个白眼走了。

姬发挑衅崇应彪不成,气的原地化身小鸭嘴,被匆匆骑马赶来的殷郊哄了半天才哄好。

崇应彪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允许继续逞强骑马,要是从马上摔下来受了伤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他去和殷寿告了假,说自己身体不适,回营帐里抹药去了。

结果药酒没一点用,他还是从下午疼到了半夜,连晚饭都没吃。

崇应彪已经疼了好几个时辰了,而且现在大有要继续疼下去的趋势。他难受的坐不住,便钻回被褥里,一直翻来覆去到后半夜,直到上下眼皮直打架,这才堪堪睡去。


第二天一早,崇应彪醒来时,北方营的营帐里已经没人了,而营帐外已经传来阵阵训练声了。应该是主帅知道他告假了就没来找他。

崇应彪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把昨晚折腾出去的三魂找回来七魄,才意识到侧腰已经不疼了。

于是他借着大亮的天光去查看自己腰侧的皮肤,结果映入眼帘的灵魂印记差点惊的崇应彪把舌头咬掉——是一株麦穗。


/

这是姬发这几天第十二次发现崇应彪在偷看他。

姬发被盯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真不是他姬发矫情,任谁被崇应彪那种三分迷茫三分愤怒四分不可思议的眼神盯来盯去都不会舒服。

“我要是今天再发现崇应彪用那种眼神看我一次,我非把他打的连他爸都不认识他。”姬发和殷郊凑在一起咬耳朵。

“他爸可能还真不认识他。”殷郊在旁边咕嘟咕嘟灌了半壶水,如此评价道。


被评价的中心人物崇应彪完全不知道对面两人正在编排他。

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自从发现自己的灵魂印记是株麦穗是个不争的事实后,崇应彪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没把腰疼的事告诉任何人。

但是这个灵魂伴侣是谁呢?崇应彪眯着眼叼着根狗尾巴草坐在马场边上推理开了。

既然是麦穗的话,这人八成是个西岐人了。质子旅西方营人也不少,但是只有姬发整天和他不对付,两个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是家常便饭,可谓是缘分匪浅,症状像极了小时候从乳母那里听来的冤家变情人的话本子里的那对儿冤家。

崇应彪一想到自己将来大概率要和姬发成婚,浑身爬过一阵恶寒,再一抬头看见正和太子殷郊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姬发本人,简直要两眼一黑晕过去。

灵魂印记出现的时候老天爷也没在旁边写着要让他当第三者啊?!

无语望天,救救彪子!


/

姬发终于在崇应彪偷看他第十五次的时候忍无可忍了。

“大丈夫言而有信,我必须兑现诺言,殷郊你待会别拦着我。”姬发对殷郊说完,一撸袖子朝着崇应彪去了。

崇应彪正站在马厩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自己的马,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的姬发一阵窝火。

“你这贱人这两天犯的什么病天天盯着别人看,眼珠子不想要我帮你扣掉算了。”姬发走过去开门见山张口就骂。

在旁边休息的质子们一看这架势纷纷来了精神,知道俩人又要操练一番,火速列队激活吃瓜模式。

崇应彪心里正发愁灵魂印记的事,耳朵里突然灌了这么一句难听话,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姬发。于是他条件反射般及时反唇相讥。

“姬发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偷看你图你长的像大粪么?”

“好你个崇应彪!”姬发先破了功,一拳挥出去打到崇应彪脸上,后者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拳头印。

崇应彪也不甘示弱,回了姬发一拳。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脚的干起来了。

旁边的质子旅也按平时一样各司其职,有劝架的有起哄的,就是劝架的没啥效果起哄的倒是挺成功,两个人打的更加难舍难分,不一会儿就都挂了彩。

崇应彪这几天心里正烦,姬发正好这时候送上门来讨打,感觉不多打几拳都对不住自己。既然这么想的,崇应彪也这么做了。

姬发本就善骑射而不善近战,被崇应彪打的有些承受不住。眼看崇应彪要胜利,下一秒,一根细细的线就怼在了崇应彪脸上,刮的他脸生疼,硬生生分开了缠在一起的二人。

崇应彪还从未有过和姬发打架被劝住的经历,生气极了,挣脱开那弓弦,张嘴就要骂“谁这么贱打扰你崇爷爷揍人”,就听姬发那边传来一声“哥哥”,声音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崇应彪这才看清楚来人,正是西岐世子,姬发如假包换的亲哥——姬考。

而当这位天降神兵,谦谦君子般的姬考回头看向崇应彪,两个人对上视线时,崇应彪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打架啊姬发啊的都忘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灵魂印记消不掉的话,我能不能吃西岐兄弟盖饭啊?


/

崇应彪坐在营帐里发呆,内心的小人在期期艾艾的咬手帕。

姬考怎么那么好看,酒窝甜的像装了二两酒;而且武力值还那么高,好有安全感,;但是为什么这么好的人就非得是姬发的哥哥?

崇应彪不理解但大受震撼。因为他的道德底线在看到姬考的一瞬间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一方面是灵魂印记暗示,他的灵魂伴侣是姬发,一方面又是他砰砰乱跳的心告诉他,他应该对姬考见色起意,哦不,是一见钟情了。

虽然想从这两个选项里做出选择很容易,但是天命不可违啊。

崇应彪纠结了半天,决定去宗庙找找大祭司比干,请他帮忙问问天意。就是不知道他们老殷家的祖先管不管北崇人长灵魂印记这事。

正思考着,就听有人进来了。崇应彪以为是哪个北方营的兄弟,刚准备开骂说你彪哥心情不好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就被一堆瓶瓶罐罐怼了脸。

定睛一看,瓶瓶罐罐里都是药膏和药水。崇应彪再抬头一看,又对上姬考那张春风和煦的脸和温柔的要溺死人的大眼睛。

妈的,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崇应彪忍不住又默默吐槽了一遍。

“阿应,早上在马厩那刮伤了你的脸,实在对不住,”姬考温温柔柔的说,“我给你带了药膏来,抹上好得快。”

姬考这么来一出,崇应彪心里的小鹿已经快撞的找不到北了,但面上却还硬装着高冷模样。

“姬考,我和你很熟么,你就叫我阿应。”崇应彪淡淡的说。

“是在下冒犯了,望崇将军海涵。”姬考一听,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副君子模样,拱手向崇应彪行了一礼。

崇应彪没想到姬考会这么利索的和他道歉,赶忙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你想叫什么就叫吧。”

“好的,阿应。”姬考笑了,露出两个酒窝。

姬考亲自替崇应彪上了药,又向他解释了自己不是来给姬发善后,而是单纯来找他道歉之后,崇应彪才放姬考回去。

姬考前脚出营帐,崇应彪后脚就把脸熟成大番茄。什么叫单纯来找他道歉?崇应彪快把脑子想烧了也没得出个结论,看来这大祭司是非找不可了。


说出发就出发,崇应彪半夜鬼鬼祟祟的摸出营帐,往宗庙去。但是事实证明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

崇应彪还没出军营就碰上了守夜的姬发。

“你这贱人怎么哪都有你?”姬发气鼓鼓的,像个生气的河豚。

因着姬考的药膏,崇应彪现在看姬发都顺眼了许多,也没回怼姬发,只是问他:“你哥这次来朝歌,待多久啊?”

“你这贱人要对我哥做什么!”姬发看着崇应彪这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作态,作捂脸尖叫状,满怀一种自家白菜难道要被猪拱了的悲壮。“崇应彪我警告你离我哥远点不然我饶不了你啊啊啊啊啊!!!”

“哎呀你真是吵死了。”崇应彪嫌弃的掏掏耳朵,放弃了从姬发这盘问出消息。

“我出去办点事,你巡夜别说见过我。”崇应彪交代完,在姬发痛恨的目送下走远。


出了军营,要过一片树林才能到宗庙。

崇应彪低头赶路,突然听到一阵乐声。

大半夜哪来的人在树林里演奏?崇应彪想到一些鬼神传说,好奇心驱使他过去看看。

刚一靠近乐声的来源,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树下站着。斑驳的月光从树枝缝隙间撒下来,照亮那人身上米黄色的披风。

崇应彪觉得这个身影颇为眼熟,正准备仔细瞧瞧,就被突然转身的姬考抓了个正着。

被逮现形的崇应彪尴尬的挠了挠头。他支支吾吾的打了个招呼:“哥哥,吹着呢?”说完这句话,崇应彪简直想扇死自己。

崇应彪啊你那个嘴要是没话说你就捐了它呢?自己听听这说的是什么东西。

“阿应怎么在这,夜深露重,别着凉了才好。”姬考快步走上来,解下身上的披风给崇应彪披上。“怎么出来不穿件厚衣服?”

姬考的披风上有股西岐特有的麦香,清清甜甜,熏的崇应彪脑袋发晕——幸福的晕那种,嘴里一句话说不出来,吭哧吭哧半天,就说了个简单朴素的“谢谢”。

偏生姬考看起来还挺受用,微笑着收下了这声“谢谢”,又问崇应彪半夜出来有什么事。“阿应可是遇到什么困难,若是考能帮上忙便再好不过。”

崇应彪不知怎么回答他,因为姬考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困难。侧腰处的灵魂印记隐隐作痛,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崇应彪伸手捂住侧腰。

“没……没事,我就出来逛逛,今天天气不错。”崇应彪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姬考却注意到了崇应彪捂腰的小动作,眼神晦暗不明,但是嘴角还噙着笑意。“既然如此,阿应不如和我一同赏月,我吹篪给阿应听。”

早就听闻姬考的曲能令百兽欢愉,崇应彪也不推辞,索性坐下听姬考吹曲。敬问天意的事被他抛在脑后,忘了个彻彻底底。


崇应彪听姬考吹了几曲,又和姬考聊了会天,两个人才往军营里走。

姬考来朝歌之前特意和主帅申请住在军营陪伴弟弟,这几天一直和西方营的质子们睡一个营帐。

明日是休沐日,质子旅不用训练,可以自由活动。姬发持有太子鱼府,今晚早早的就和殷郊去了太子寝宫。崇应彪得知此事的时候撇了撇嘴,心想自己的灵魂伴侣怎么是这么个烂人。

但是眼下他无比庆幸姬发不在,这样他就能邀请姬考去他的营帐睡了。

姬考难得犹豫了一下。

“去阿应的营帐,那里会不会还有北方营的兄弟们?我和他们不相熟,会不会尴尬啊?”

“没事的哥哥,你觉得尴尬的话,我把他们都轰走,让他们去别的营的营帐里挤一挤就行。”

质子旅平时训练秩序严明,但是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可以说是比较放松。因此姬发才能三天两头去殷郊寝宫彻夜不归,姜文焕和鄂顺才能互相串营帐牵手亲嘴。

姬考思考了一会才点点头。“麻烦阿应和北方营的兄弟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崇应彪挥挥手走进营帐,把剩下的为数不多没出去玩的质子们赶去别的营帐,这才拉着姬考坐下。

只是崇应彪没想到这一晚过的这么平平无奇。姬考睡相很好,沾枕头就着,也基本不翻身。崇应彪本以为今晚可以旁敲侧击的问问姬考的情感状况,可谁知姬考像是发誓要把君子当到底,和崇应彪离了十万八千里不说,甚至连觉都是背对着崇应彪睡的。

崇应彪气不过,认为求人不如求己,他去找姬发说明白,实在不行就这倒霉催的灵魂印记用小刀刮掉,总之他的灵魂伴侣只能是姬考,谁来了都没用!


/

第二天一早,姬考醒来后在军营的后厨亲自下厨,用西岐带来的特产给崇应彪做了顿早饭感谢他。

崇应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嘴里还塞着姬考亲手做的小麦饼,呜呜噜噜的说别客气哥哥,来了质子旅就是客人,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

姬考也浅浅一笑。“阿应,你其实真的很好,姬发往日总说你性子急,我倒觉得你很开朗直率,没被这军营里严苛的规定磨去了棱角。”停了一下,姬考又补充了一句:“蛮可爱的。”

崇应彪被一句可爱噎的差点背过气去,红晕瞬间爬上耳朵尖。但他强压内心的喜悦,只是点点头:“帮助哥哥是我该做的,我和姬发关系好,姬发的哥哥就是我哥哥。”

姬考之前便对这位北崇的二公子有所耳闻。作为双生子中的幺儿降世,是被所有人视为不详的存在。爹不疼娘不爱,从小过的苦,因此他总在书信里劝姬发要和崇应彪好好相处,不要主动招惹人家。但是这个岁数的男孩年少气盛,姬发和崇应彪的恩怨显然也不是他几封信就能解除的,因此两个人打架才会正巧被姬考撞见。只是姬发远不知道,自家哥哥这次来朝歌不只是来朝拜顺便看望弟弟,还有一件大事要解决。


送走了姬考,崇应彪终于在晚上点卯前找到了姬发。

姬发看起来心情不错,因为短暂的休沐日总是质子旅们一致的快乐时光。

崇应彪四下看看,趁殷郊不在把姬发拽到一边。姬发手腕被他拽的疼,脾气又上来了。

“崇应彪你干嘛啊,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跟做贼的一样?”

“嘘!”崇应彪神秘的捂住姬发的嘴。“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回答。”

“你身上有没有灵魂印记?”

姬发惊讶的长大的嘴。他没想到崇应彪这么直来直往。问别人有没有灵魂印记这事就像不能随便问一个女生年龄一样严重,都属于隐私范围的。看姬发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崇应彪也急的要死。“殷郊又不在,你扭捏给谁看啊?”

姬发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和崇应彪一般见识。“我其实有,一个月前才出现的。”

崇应彪“唰”的出了一层冷汗。姬发的灵魂印记和他的灵魂印记出现的时间属于前后脚级别。可千万别和他有关系,崇应彪在心里祈祷,不然殷郊非得一刀捅死他,让他替自己上天去问问这老天爷怎么干的活。

姬发想了想,撩开了衣袖。小臂内侧白嫩光洁的皮肤上,有一个小小的图案。崇应彪仔细看去,是一把小小的剑。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崇应彪还是一眼看出那是殷郊的鬼侯剑。

“我靠。”崇应彪不自觉发出一声感叹。老天爷别是个狗血爱好者,如此离谱的事都发生在我身边了?

崇应彪自诩不是什么喜欢强取豪夺别人心上人的人,反而热切的问道:“你和殷郊说了没?”

一提殷郊,姬发的脸又红了一个色号。“没有,万一他的灵魂伴侣不是我,我这么说了得多尴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姬发越说头越低,像一株霜打了的茄子。

崇应彪叹了口气,他一点都不想管这俩傻小子的事,因为他自己的事还没解决。侧腰那个灵魂印记的主人还没出现,他一天觉也睡不好。

两个人便在月色下分手,各怀心事的回各自营帐去了。


又过了几天,军营都平安无事。只是大家不约而同的发现这几天崇应彪和姬发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具体事例就是两个人已经好几天没掐架了。

这日,崇应彪从西方营的帐子前经过,本想进去看看姬考,谁知听到了姬发的大嗓门。

“哥哥你说的来朝歌找嫂子,怎么是他?我不同意啊啊啊啊!!!”

啧,这西岐村姑怎么还是这么吵?崇应彪翻了个白眼,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嫂子?姬发的嫂子不就是姬考的?崇应彪彻底慌了,到嘴里的鸭子要飞了?

就听姬考不疾不徐的安慰弟弟:“他人很好,长的标志,人也踏实,不过是性子暴躁了点,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姬发还在旁边“啊啊啊啊”叫个不停,崇应彪却满脑子只有“姬考有心上人了”这一个念头。他也没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涌上了眼眶。

但是他崇应彪咽不下这口气,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弄伤他还要给他送药,为什么要在月光下给他吹篪,为什么要给他做早餐,为什么,为什么给他一个从来没有拥有过爱的小孩希望?

于是崇应彪头脑一热,撩开营帐的门帘就冲了进去。他本意是要进去揪着姬考的领子问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玩弄他的感情?

谁知道他刚一进去,连姬考在哪个方位坐着都没看清,就被杵在门口尖叫的姬发一把揪住了领子。

“崇应彪你这贱人到底给我哥灌什么迷魂汤了,他怎么爱你爱的这么死心塌地的啊啊啊啊!!!”

等会,你说姬考爱谁?他不是有心上人么?崇应彪脑子一时间有些过载,表情懵懵的,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居然还有几分娇憨。

姬考看的哈特软软,走过去把西岐的准世子妃从弟弟手里解救出来,然后把人搂在怀里。

“小发说的是真的,我来朝歌是为了向你提亲。”

“阿应,你我小时候见过,还记得么?”

“那时你特别小,北崇闹饥荒,向西岐借粮。你爹允诺半年内偿还,还把你留在西岐为质。”

“那时的小发还是个小奶娃,你也不大,整天里闷闷不乐,问我你爹娘怎么都不在,是不是不要你了。”

“我就抱着你,哄你开心,那时候我就在心里承诺,要把全世界最多的爱都给你。”

“你走了以后没多久,我就长出了这个。”

姬考拉开一点点里衣给崇应彪看。姬考健壮俊美的胸膛上,靠左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应”字。

崇应彪抬手去摸那个印记,却被姬考拉住手放在唇边,落下虔诚的一吻。

“你看,连老天爷也不想让我们错过,把这个灵魂印记放在我的心口。”

“就像我把你也放在心口一样。”

崇应彪感觉自己的眼眶要被姬考的话砸出豁口来,他拼命眨眼才能阻止眼泪掉下来。

“我以为是你不要我了,姬考。”崇应彪吸吸鼻子,然后又抬头,用蓄着泪的狗狗眼看姬考。

“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吃西岐兄弟盖饭了啊?”

姬考:还惦记着你那姬发呢?


/

西岐世子和北崇二公子的成亲礼定在来年秋天。

那一天,整个西岐都被装点的红艳艳的,田里的麦子黄澄澄的,风一吹,就送来丰收的气息。

成亲礼上,所有人的眉开眼笑,连姬发都难得没给崇应彪使绊子。

他拿着个盒子,塞进崇应彪手里。“送你的,成亲礼物。”

崇应彪打开一看,是个平安符,心里高兴极了,嘴上却还是犯贱:“小叔子,叫声嫂子来听听?”

姬发登时变脸。“崇应彪你受死吧!!!”殷郊和姬考便熟稔的各抱各家的把两人分开。

总的来说,成亲礼还是顺利进行了。崇应彪累了一天,刚一回房就缠着姬考要亲亲。

姬考也累的够呛,抱住崇应彪亲了半天,美其名曰休息休息。


姬考那日在军营里表白完后,听见自己暗恋多年的人心里还惦记着弟弟,好悬没腿一蹬离开世界。

崇应彪急忙解释自己的误会,还把侧腰的灵魂印记给姬考看。

“这玩意儿长成这个样子能怪我看不懂么?谁家灵魂印记长成这烦人模样!”

姬考笑着,像摸小狗似的摸摸崇应彪的脑袋,把自己一直贴身佩戴的玉饰拿出来给崇应彪看。那玉饰的样式和崇应彪侧腰的图案如出一辙,也是一株小麦。

“这是父亲在我出生时给我做的玉饰,报平安用的,我从小就戴着,小发的和我的样式不同,这下阿应不用怀疑这个印记是代表小发了吧?”

崇应彪脸红红的,感觉自己在未来丈夫面前丢了面子,谁知姬考还是亲了亲他。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要喜欢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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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产似那啥,老公们夸夸我!

本来是想写点轻喜剧谁知道最后搞起纯爱来了,泪目

哥嫂要长长久久🙏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小评论阿里嘎多老公们


楚生

芳花引魂

姬考问崇应彪,疼吗?

崇应彪的眼珠从眼眶里掉出来,脖子歪到一边,看起来不像是不疼的样子。姬考坚持要问,疼吗?

崇应彪庆幸自己的手还能动,他把眼珠从眼眶里扯出来,筋膜不好撕,绷了姬考一脸血。崇应彪幸灾乐祸,把眼珠含在嘴里,像含棒棒糖。不过眼珠是软的,很弹,崇应彪幻想自己咬下去,满口爆浆。其实人的眼珠和鱼的眼珠没什么区别,崇应彪小的时候不吃鱼目,家里就炖一条鱼,却有三个孩子。崇应彪吃不到。

姬考伸手,崇应彪把自己的眼球吐出来,他在爱惜自己身体这方面显得很草率,好像如果姬考需要,他可以把自己的骨头劈下来当柴烧。姬考把湿哒哒一枚眼珠托在手心,慎之又慎地观察着,崇应彪一只眼睛里看到姬考的酒窝皱起来...

姬考问崇应彪,疼吗?

崇应彪的眼珠从眼眶里掉出来,脖子歪到一边,看起来不像是不疼的样子。姬考坚持要问,疼吗?

崇应彪庆幸自己的手还能动,他把眼珠从眼眶里扯出来,筋膜不好撕,绷了姬考一脸血。崇应彪幸灾乐祸,把眼珠含在嘴里,像含棒棒糖。不过眼珠是软的,很弹,崇应彪幻想自己咬下去,满口爆浆。其实人的眼珠和鱼的眼珠没什么区别,崇应彪小的时候不吃鱼目,家里就炖一条鱼,却有三个孩子。崇应彪吃不到。

姬考伸手,崇应彪把自己的眼球吐出来,他在爱惜自己身体这方面显得很草率,好像如果姬考需要,他可以把自己的骨头劈下来当柴烧。姬考把湿哒哒一枚眼珠托在手心,慎之又慎地观察着,崇应彪一只眼睛里看到姬考的酒窝皱起来,另一只眼睛平视着姬考,这个视角有些奇特,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下脑袋也掉了。

崇应彪非常尴尬地看着姬考蹲下身把自己捡起来。姬考倚着树坐下,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崇应彪的身体靠着姬考的肩膀,脖子处的血已经不流了。崇应彪开口,你离我远一点,衣服上都是血,挺脏的。姬考没有说话,他固执地坐着,没有挪窝。崇应彪想从他腿上掉下去,但姬考捏着他耳垂的手有点紧,他只能继续说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黄河水涛涛,芦苇丛里飞鸟掠过,夕阳之时,一切金黄。姬考指了指河流对面,平原铺展而开,有羊群吃草,风吹过,麦草伏倒。

姬考从朝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包在一块布里,他感知到很多块自己传达来的痛意。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已经能站起来,又过了很久,姬考走出了朝歌。

朝歌当时满地狼藉,无人在意一副骨头的旅途。于是姬考旁若无人地,像他来时一样又返回。崇应彪讪讪开口,那你走了挺久的啊。当时他追姬发到黄河边,骑马足足跑了一个白天。

姬考说,我没有休息。死人当然不需要休息,不困,不累,但还是疼。姬考的五脏血肉被分食掉,他的每堆骨头依然忠诚地保留着临死前的疼痛。

你没有碰到雨天吗,崇应彪问。

姬考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崇应彪觉得他应该在笑。姬考说,我随身带着那块布,我用它挡雨。谢谢你当时收敛我的尸骨。

崇应彪嗯了一声,当时情况太急,没帮你拼好,只能胡乱先收着,没想到你又活——这个词显然不恰当,崇应彪和姬考都已经是死人了,不过为什么能重新以人的身份见面,这确实是个很耐人寻味的问题。崇应彪嗯嗯两声,权当是对姬考重获新生的祝福。

姬考道,但还是要谢谢你。

崇应彪说,你未免也太客气——他的话戛然而止,姬考站起身,将崇应彪的身体背在背上,手里捧着崇应彪的脑袋,向前走去。

崇应彪很难受,他想抗争,你能把我的脑袋先安上去吗?姬考答,我怕一会儿又掉下来。崇应彪沉默了。

枯水期,河滩全是石子,水像一块巨大的单薄的布铺在河中。崇应彪被姬考一颠一颠,飞鸟被惊起,又落下,水流哗啦。崇应彪说,我们北地,河里没有水,都是冰。

北地太冷,人心也冷,崇应彪杀第一个人时不过六岁,侍奉他的下人为他多讲了一句话,崇应彪的哥哥便要杀了他。崇应彪道,我来吧哥哥,不要脏了你的手。崇应鸾有许多折磨人的方法,崇应彪深有体会,他不希望再有人被如此对待。人的血溅到崇应彪的脸上,他伸手摸了摸,滚烫,然后温热,最后冰凉,人的眼睛和鹿的眼睛没什么区别,瞪大,僵硬,然后被风干。崇应彪的心也被风干。

姬考说,西岐很好的,西岐有太阳,麦子长势也好,风轻,我和小发很喜欢坐在山坡上,草毛茸茸,有香味。崇应彪道,看你就知道西岐很好。

人死过之后,会遗忘许多,比如崇应彪就遗忘了掩饰的本能。他絮絮叨叨许多,讲自己,讲他哥,讲北地,讲质子营。质子营,兜兜转转又绕回姬发,崇应彪想抓耳挠腮,奈何自己办不到,只能皱皱眉。姬考说,没关系,回去就好了。

西岐听起来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地方。崇应彪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要睡着。

他在某一刻猛然惊醒,天光大亮,他们已经翻过了山,此时正走在一条街道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我睡了很久吗,崇应彪问,姬考摇摇头,我没有时间概念。崇应彪听到有人说话,他竖起耳朵,小孩童言无忌,问死去的人还会复活吗,大人大吃一惊,连连否认,当然不会,人死如灯灭,只会偶尔托梦,是不能回来的。

哗啦。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崇应彪醒来,发现自己仍在黄河边,他想起自己出朝歌时已抱下决心,这场战斗是必须要死一个人的,无论对他或姬发来说都是彻底的告别。他们杀红了眼,崇应彪输了。也或许赢了。

他倒下去时摸摸自己的怀里,有只兜满了骨头的布包。本来他是想还给姬发,不过如今已没有此种必要。

崇应彪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一颗脑袋,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一包零零碎碎的骨头,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黄河边。风吹雨淋,过了千百年。

喵

  Allen Su又对虎子撒娇!!猫猫真的好爱对虎虎撒娇啊,连哥都叫上了🤤🤤🤤🤤这谁抗的住!虎子说自己是团欺,应该是团妻吧😚😚😚

  Allen Su又对虎子撒娇!!猫猫真的好爱对虎虎撒娇啊,连哥都叫上了🤤🤤🤤🤤这谁抗的住!虎子说自己是团欺,应该是团妻吧😚😚😚

薄荷糖味的白月光

感谢婚庆歌手友情出镜和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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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湘君
哈哈哈哈,离大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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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几幕的爱_

鑫多 醒远 的相爱相杀  

只有虎几受到伤害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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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在游乐园
“玛丽莲.梦露” 据说她逝去前...

“玛丽莲.梦露”

据说她逝去前。

手还搭在电话机上。

好像是要给谁通话?

“玛丽莲.梦露”

据说她逝去前。

手还搭在电话机上。

好像是要给谁通话?

白驹不易

  娇羞的小远远和小醒醒值得一篇捡手机

  📢假的假的假的

  📢我编的我编的我编的

  娇羞的小远远和小醒醒值得一篇捡手机

  📢假的假的假的

  📢我编的我编的我编的

韩森骨

[香贤]圣诞惊“喜”(一发完)

严重ooc


勿上升真人


文笔依旧垃圾


现实背景 有私设


撞梗致歉


短小预警


正文开始


秦霄贤和孙九香两人是一对情侣,而且是已经官宣的那种,但可惜粉丝不信,不过这事也不怪粉丝,主要是两个人官宣词的问题。


秦霄贤v    88我爱你@孙九香

[照片](两个人的手)


而评论区画面完全不同


“九香快看,你儿子长大了,会表白爸爸了。”


“太欣慰了,但是这又是一个什么梗?”


“盲猜老秦大冒险又输了”

……


孙九香v    我也爱你,我的小孩@秦霄贤

[照片]...


严重ooc


勿上升真人


文笔依旧垃圾


现实背景 有私设


撞梗致歉


短小预警


正文开始


秦霄贤和孙九香两人是一对情侣,而且是已经官宣的那种,但可惜粉丝不信,不过这事也不怪粉丝,主要是两个人官宣词的问题。


秦霄贤v    88我爱你@孙九香

[照片](两个人的手)


而评论区画面完全不同


“九香快看,你儿子长大了,会表白爸爸了。”


“太欣慰了,但是这又是一个什么梗?”


“盲猜老秦大冒险又输了”

……


孙九香v    我也爱你,我的小孩@秦霄贤

[照片]


评论区


“啊!看父爱的伟大。”


“九香:我白认了一个儿子,哪都好,就是傻。”


“妥妥的父子情。”

……


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好不容易有勇气官宣,结果成了父子情,生活不易,香贤叹息。


于是这俩人的官宣成了七队的一个砸挂大梗,但是依旧没有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回来,父子党这帮粉丝是占定了,于是今年圣诞,秦霄贤决定真真正正的让粉丝知道两人关系,于是……圣诞惊“喜”来临。


“哥~抱抱。”秦霄贤伸开双臂,眼睛闪着光。


“好,抱。”孙九香抱过自家小孩,两人亲热了一会。


“乖旋儿,去换大褂,一会就到我们上场了。”孙九香拍了拍自己怀里的秦霄贤


“好,哥,咱穿这套。”秦霄贤依依不舍从孙九香怀里出来,走到一旁拿出红大褂递给他。


孙九香一愣,随着笑着回答“好。”


这场两人演的是学哑语,秦霄贤也不知从哪找到了红盖头,秦霄贤也在台上对他的动作越来越多,孙九香只看着他笑。


“旋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孙九香下台装做迷茫的问


“嘿嘿嘿,嘘,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圣诞惊喜。”


“哦?我期待你后面的惊喜。”


下午,七队每对都回去吃饭了,香贤当然也是如此,两个人刚到家,孙九香刚想去厨房做饭,被秦霄贤拦下。


“哥,我来。”秦霄贤说完就跑进厨房,生怕孙九香进去,孙九香叹气,他已经准备好点外卖了。


但是这一次,秦霄贤居然从厨房拿出一盘又一盘菜,孙九香坐到餐桌旁,拿起筷子都一一尝了一口,把炒杂的放到自己跟前,好的给秦霄贤。


“旋儿,这次的饭还行。”孙九香宠溺看着秦霄贤。


“那可不,为了这顿饭,我准备了一个多月,这是给哥的第二个圣诞惊喜。”


孙九香在一旁刷微博,突然特别关注的专属声音响起,打开一看,吓一跳。


秦霄贤v  以后的路哥我们一起走。@孙九香 (就是官宣,没玩真心话大冒险。)

[照片](两只十指紧扣的手。)


秦霄贤跑过来对孙九香说“哥,快发呀,这是我给你的第三个圣诞惊喜。”


孙九香v    你的余生交给我,爱您99@秦霄贤

[照片]


……


“旋儿,圣诞惊喜没了吧。”孙九香问


“嗯……还有一个……哥……”秦霄贤把自己脱掉,印入眼帘的是一件真丝睡衣,透明的那种,隐隐约约还有红绳缠着,秦霄贤扑进孙九香怀里说“最后一个圣诞惊喜是我。”


孙九香抱起秦霄贤扔到床上,一夜无眠。(没车,未成年人不写车。)


“旋儿,其实圣诞最好的惊喜是有你。”






(熬夜赶出来的,写的真的不知道写的是个啥,感谢观看。悄咪咪问一下∶有太太想写这个车呗没?最后祝小可爱们圣诞节快乐。)

敖寒孤珏

世上事,来偶然,去必然,万物皆化象。即便是一梦之间,刹那也会是永恒。

世上事,来偶然,去必然,万物皆化象。即便是一梦之间,刹那也会是永恒。

炽白

【金东】谁欺负谁

突发脑洞,非常ooc(别打我*


师爷和李鹤东的身高差很妙,属于是需要师爷弯一点点腰,李鹤东再踮一点点脚尖就能接到吻的身高差。但东哥向来脾气硬,怎么也不肯踮脚,所以要接到吻,还需要师爷再弯一点点腰。


他很温柔地弯腰,嘴角噙着一点笑意,闭眼吻上李鹤东。那么软,所以东哥硬一点点也没关系。


这个时候,连脾气硬的李鹤东也是乖乖闭眼的。


偶尔李鹤东会睁着眼睛看谢金,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好像不管接吻多少次,他也永远不明白谢金哪来那么多轻如细羽的温柔。


有的时候连社里的人也看不下去,“你也不能仗着辈儿小老欺负他呀。”


欺负了吗?


李鹤东想,...

突发脑洞,非常ooc(别打我*



师爷和李鹤东的身高差很妙,属于是需要师爷弯一点点腰,李鹤东再踮一点点脚尖就能接到吻的身高差。但东哥向来脾气硬,怎么也不肯踮脚,所以要接到吻,还需要师爷再弯一点点腰。



他很温柔地弯腰,嘴角噙着一点笑意,闭眼吻上李鹤东。那么软,所以东哥硬一点点也没关系。



这个时候,连脾气硬的李鹤东也是乖乖闭眼的。



偶尔李鹤东会睁着眼睛看谢金,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好像不管接吻多少次,他也永远不明白谢金哪来那么多轻如细羽的温柔。



有的时候连社里的人也看不下去,“你也不能仗着辈儿小老欺负他呀。”



欺负了吗?



李鹤东想,他自个儿要让着我的,又不是我逼他的。



“我逼你了吗?”



“嗯?什么?东东?”



李鹤东坐在师爷的爱玛后座,双手冷酷地插兜儿,寒风把他的话语吹散了一半,李鹤东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逼你让着我了吗?”



谢金在前头被寒风刮脸,听到这话笑了,用天津话回他,“您没逼我,介当然是我自愿的。”



听起来就不太正经。



李鹤东不满地攒了下眉心,“您能不能说得心甘情愿点儿。”



谢金也不知道他突然提这茬干嘛,闻言更想笑了,存心想逗他,“您这还不算逼呀?”



就显得李鹤东十分无理取闹。



李鹤东后背一仰,隔着他的背恨不得离八百米远,“开你的车!”



瞧瞧,还不让说了。



送到李鹤东楼下,照例要来一个离别吻。李鹤东今天不高兴,臭着脸等谢金亲下来。



谢金心里叹口气,微微俯下身。李鹤东看见他的面庞放大,然后轻轻柔柔的触感落到唇上。



谢金好像天生知道怎么去爱人。



李鹤东不高兴,拽着他的领子不让他走,加深了这个吻,像在泄愤。



这下轮到谢金瞪眼了。



他直到第二天上班都还在生气。说不准在气什么,好像谢金是优等生,而他是个公认的劣等生。



凭什么啊。



个人情绪不许带上台,李鹤东陪着谢金演完他坚持要演的老活,连说他没包袱都不调侃了,返场居然还破天荒唱了首歌儿。下了台一个在沙发东一个在沙发西,队里没一个人敢说话。



怎么吵架了?



章绍伟贼贼地把师爷拉到角落,“您和东哥这怎么了?”



谢金瞟了眼沙发上的李鹤东,不自觉就叹了口气,“这次是我的错。”



“嚯。”那这真掺和不进去。



谢金挨到李鹤东坐一块儿,周围人自觉地都走了,他在他面前低眉顺眼,“我过分了,是不是,东东?”



李鹤东天生脾气就硬,做了也不会说,谁都可以当看不见,谢金不行。



“我给你委屈受了,是不是?”



李鹤东陪谢金开发新活儿,演那些逆着潮流的老活儿,不自信也学会开口唱,在台上简直是违背本性地唱唱跳跳。



谁都可以当看不见,谢金不行。



谢金的吻密密地落到他脸上,夹杂着心疼。“谢金你给我滚!”李鹤东刚开始还推他,推不动了就任他亲。



等谢金停下,看见李鹤东眼里怔然,好像才从委屈里缓过劲。谢金只好把他搂得更紧一点,大狗一样地蹭在他颈侧,叹息一般,

“怎么成我欺负你了。”

十八不解人间事

【一百一十一】

“龄龄,龙龙,妈妈在这里,妈妈爱你们!”

【一百一十一】

“龄龄,龙龙,妈妈在这里,妈妈爱你们!”

ylifan_n樊

“过来,你是不是又气着你爹爹了”


“我也没干嘛啊”


“你又惹什么祸了”


“爸!你偏心,你每次都向着爹爹”


王九龙眼看着爷俩交谈,一副委屈屈的样子路过

“过来,你是不是又气着你爹爹了”


“我也没干嘛啊”


“你又惹什么祸了”


“爸!你偏心,你每次都向着爹爹”


王九龙眼看着爷俩交谈,一副委屈屈的样子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