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阿岛 阿岛 的推荐 sitting95087.lofter.com
Ravenna

  继续分享漫画里的惊艳画面和可爱细节!

  继续分享漫画里的惊艳画面和可爱细节!

12527@Yuder工作做不完
愿每个人都祝福你,生日快乐,小...

愿每个人都祝福你,生日快乐,小橘子💣

愿每个人都祝福你,生日快乐,小橘子💣

云里耘

【月影-冬夜曜月/22:00】轻轻摇晃

月影/轻轻摇晃

Summary:影山窥见平行宇宙的一角,他和月岛只是普通的大学生,这样更好还是更糟?


影山和月岛是在一场联谊上认识的。

月岛自然是担当组局者嘴里的“你知道的,今天有帅哥”的帅哥角色。而影山虽然有同样俊秀的脸蛋、高挑的身材,并且是有望成为国手的体大生,但他木讷的性格让他沦为联谊中的陪衬,因为一两份调查数据而甘愿成为一根坐在自诩幽默的学长身边的木头。那些笑意盈盈的女生和他交谈几句就会败下阵来,自讨没趣地走开,或者被健谈的同伴吸引,留下影山坐在角落吃完所有的小菜。

月岛推门走进居酒屋,就看到影山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桌上的咖喱饭。

他蓝色的眼睛让人想到在阳...


月影/轻轻摇晃

Summary:影山窥见平行宇宙的一角,他和月岛只是普通的大学生,这样更好还是更糟?

 

影山和月岛是在一场联谊上认识的。

月岛自然是担当组局者嘴里的“你知道的,今天有帅哥”的帅哥角色。而影山虽然有同样俊秀的脸蛋、高挑的身材,并且是有望成为国手的体大生,但他木讷的性格让他沦为联谊中的陪衬,因为一两份调查数据而甘愿成为一根坐在自诩幽默的学长身边的木头。那些笑意盈盈的女生和他交谈几句就会败下阵来,自讨没趣地走开,或者被健谈的同伴吸引,留下影山坐在角落吃完所有的小菜。

月岛推门走进居酒屋,就看到影山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桌上的咖喱饭。

他蓝色的眼睛让人想到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他只要用这样的眼睛注视在座的女生一会,她们都会抛下高谈阔论的学长坐在影山的对面,然后让影山闭嘴,让妙曼的沉默流淌在他们周围。月岛小声地笑了下,这让他收获了影山不解的眼神,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影山似乎得出结论自己是被嘲笑了,拧着眉毛向他投去鲜明燃烧的愤怒。

月岛选择了一张离影山足够远的安全座位,但他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看向他,透过冒着泡沫的金色酒液看到他正把勺子咬在嘴里。

几位妆容精致的女生在月岛落座后便掩着嘴说要去洗手间,和她们一起离开的还有那些精致小巧的手提包。

大家都清楚联谊里一位男士的到来让在座的女生都借口去洗手间补妆的意义,笑着调侃了月岛几句,就沉默着点起烟。

只有影山还在状况外。

坐在影山边上的学长点上一根烟,白色的烟悠悠地腾起来,向着那扇窄窗外飘去。

月岛注意到皎洁的月光泻落而下,但并非平等地落在每个人的肩上,它显然对影山尤其青睐,一片落在他黑得发蓝的发尾上,一片落在他素白色的脸上。分明的颜色让月岛眼中的影山更清晰、突出。

组局的学长顺着月岛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被蒙在层层烟雾之后的影山,“你知道的,影山虽然是帅哥,还很会打排球,但他对男女交往……”学长喝了太多太杂的酒,恰当的词语在他混乱的脑子里迷路,迟迟不能从嘴巴里倒出来。

“一窍不通。”月岛替学长补充完整,对方用力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赞同。

“所以相原才找影山来做陪衬吧。他们还是一个课题小组的,你知道的,做调研。”学长不再和月岛聊天,他的注意力又被女生嘴唇上的细闪和刚端上桌的冰镇啤酒吸引。

月岛在心里默默地想之后要不要提醒学长没有女生会喜欢在联谊上醉得毫无风度的男人,他只需要喝到三分醉,剩下的是一些表演技巧。月岛看着高谈阔论的相原,谈话间他杯子里的酒都变满了一些。

就算影山不会说话也比他有吸引力的多,月岛迅速更正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影山不会说话,他的吸引力就太超过了。

影山从相原的身侧探出头,寻找月岛闷闷的笑声,露出警惕的表情。

月岛喝了几杯酒。酒精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迅速又猛烈地作用,他红成一片的脸色配上话语间一些含糊的停顿让人很快就相信他不胜酒力。月岛衷心地希望学长留意到自己的表演,并且铭记于心,但他没心思多做停留就借口需要新鲜空气而慢慢挪动到影山对面的位置。

影山还在默读着菜单。

那可能是他今年除了排球策略以外第一样记下的东西。月岛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喝醉,他的酒力远不止于此,只是此时此刻他的思绪意外的放飞,像置身在汤浅的电影里,看银色的游鱼甩着透明的尾巴游向影山的眼底,连同他的视线一起。

接下来是月岛最为痛恨的环节——10‘talk。但他此时却心态良好,觉得自己能和世界上的任何生物聊上十分钟,特别是在计时声响起后无措眨着眼的影山。

月岛并记不清他究竟和影山聊了些什么,他把全部、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放在影山的脸上。除了那种影山特有的木讷和天真以外,还有很多、更多鲜活明亮的表情一个个跃上影山的脸。他眼里那片深蓝的海被一颗竖直上升、不断上升的烟火点亮,它照亮深色的海波,惊起水下的鱼群,鱼群游曳着吐出欢喜的泡泡。

十分钟对话结束时,他们在众人的沉默里一起笑出来,影山发出哑哑的笑声。

他们是唯一一对聊满十分钟的组合。

“你们在聊什么?”相原面色不佳地看向月岛。

“我对影山的课题作业恰好有些了解,明天可以整理一些资料给他。”月岛礼貌地朝相原微笑。、

哦,月岛当然对体育指导和教育的课题毫无了解,他只是想看相原吃瘪——讨厌的拉人做陪衬的家伙。他们也当然没聊这些,月岛只是说了六千句挖苦影山的话,影山听懂了其中的二十句,他们笑着为此争论而已。

经过短暂的茫然,影山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和他平时接受社团采访时的僵硬笑容不同,温和而令人陶醉。

一般情况下,月岛在联谊上主食或者烤肉之前就会找借口溜走,去最喜欢的店里买走最后一块草莓蛋糕。但这次他和影山一起熬到了主食时间,看着影山风卷残云般地吸入两盘咖喱饭,他也难得好胃口地吃下了半份盖饭。

因为这半份盖饭,他可能没法吃下一整块草莓蛋糕,但也是因为这半份盖饭,他可以分一半草莓蛋糕给影山。

月岛把喝醉的学长塞上出租车,转过身发现影山等在亮着浅蓝色光的灯箱边上。

他走向影山,影山抬头看他。然后他们在月光的见证下接吻,影山的眼睛跟随他,就像在验证海洋是如何被月亮牵引。

“要去吃草莓蛋糕吗?”月岛发出邀请,这时候影山还抬着头,浅色的嘴唇间即将挤出第一句话的第一个音节,他把吻落在影山的嘴角,那双蓝色的眼睛或者是浅色的嘴唇就来追逐他的亲吻,“你不喜欢草莓蛋糕。”

“你也不会替每个被前辈使唤的人出气?”在追逐间影山如此回答,轻轻向他抛掷另一个问题。

月岛有点震撼地眨动眼睛。

 

影山不喜欢草莓蛋糕,也不了解史前生物、外国电影和古典音乐,但他喜欢月岛,也了解月岛的喜欢。在接下的几周里,他们都在旧教学楼之后的花架下见面,影山分享排球训练的过程,月岛则在影山能够理解的范围内分享他的学习和工作,偶尔抱怨上一两句自己的室友。

“你没睡好?”影山把脸凑过来,用深蓝的眼睛一遍遍地打量过月岛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青黑。和他那张不善言辞的嘴巴相比,影山的眼睛简直是能言善道,它们正一点点、极尽温柔地吐露着多到溢出来地关心。

尽管他们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月岛仍然难以抵抗突然距离感缺失的影山。就像现在,他们的鼻尖几乎蹭在一起,淋了一场云过雨的影山鼻尖上还沾着一点冰凉的水珠,而它被月岛的鼻尖蹭掉。

他们一起温暖一点凉意。

“有一点。”月岛偏过脸,在影山在嘴角留下一个吻。他能预感到影山将认为自己在躲避追问、干扰他的观察,并将为此恼怒。他先抓住影山的手腕,让他只能在这个漫长的吻里和他争执。

他们间总是如此,会突然默契地离题万里。

影山靠在月岛的肩上,抬头看在晚风里轻轻摇晃的紫藤花,“你的室友为什么不参加排球联赛?”他想,这样他就能合理又正当地替月岛出气了。

月岛靠着他顺滑的头发,挖苦影山有些烂漫的想法,“那真可惜,他们逃过你的暴政了。”

影山惊讶地转头看向月岛,缓慢地眨动眼睛,在月岛因为困惑而伸手扯他的脸之前,影山深吸了一口气,“你这么说好奇怪……感觉像你说的话。”

“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月岛夸张地挑起眉毛,“每次看你打球,我都会在心里喊国王、王者之类的。”

影山翻了翻眼睛,对月岛的挖苦不做理会,依旧靠在他的身上看垂荡的紫藤花。他想起上周末和月岛一起看的电影,结尾时主角站在槲寄生下接吻,影院里发出艳羡地低呼,当时他心想他们可以在花架下、星月夜下、任何事物之下接吻。

于是他偏过头,贴着月岛的嘴角,小声说,“我们可以搬出去住,找一间公寓。”

月岛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影山看,此刻他的眼睛是夜幕的深蓝,月岛看见一场小型的流星雨,只是那些拖曳着长长尾巴划过的都是他纷乱的思绪。他想询问影山是否了解,那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即将进入新的阶段。当然,他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但那和以前的约会不一样,那并不是百分百为对方准备的时间,他们可能还带着一天的学习和训练之后的疲惫和烦闷,为一点琐碎的小事相互争吵、互不退让。对他挑剔的生活准则来说,同居生活意味着它们中的一些会被打破,一些会通过不断地争吵来达成妥协。

影山不看他,而是看那被花树枝叶遮掩地月亮,“嗯。你考虑一下。”

“你想过?”月岛的声音带着惊讶。他才应该是他们之中善于计划的那一个,他应该要有Plan A-Z,从他和影山视线对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应该开始计划他们会现在一套小小的公寓里落脚,然后回到宫城买下一套独栋的房子。那还不能离体育场太远,因为影山八十岁时仍然会对排球充满热情。他们还应该养一条狗,因为他不能保证每天起床陪影山晨跑,而影山能把这只小狗培养成世界上最擅长跑步的小狗。

他竟然被影山抢先一步。

但此刻月岛却只感到飘飘然的快乐,他意识到自己曾像蒲公英种子般飘荡的心终于落下,在影山坚实又柔软的爱意上生根发芽。

月岛牵住影山的手,他的手心有一层薄汗,“这不是说你爱我更多一点。”

影山笑出声来,还是那种哑哑的笑声,“我知道。”

“我们会住在一起。”

“对。”

 

寻找公寓的过程相当曲折。

考虑到两个人的经济状况,月岛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位挑剔又懂行的买家,在与无数房屋销售员的交锋中占尽上风,他指出那些无伤大雅但能打下价格的缺点,挑拣出那些文书和条款中的漏洞,将早就达到相对公平的价格一路谈到绝对公平。

他指着窗外的落叶乔木,用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感怀道“等到了深秋,是该面对怎样的萧瑟”,细雨中的绿叶轻轻摇晃,淡淡地补充,“有时候就是这样,生命的萧索早就显露痕迹了。”他指着叶片边缘的一星黄色。

那天他刚好赶完一份报告,熬了一个大夜,脸色是恰到好处的苍白,声音是恰到好处的沙哑。窗外还下着细密的小雨,淅沥的雨声冲刷一切的杂声。他用蜜糖色的眼睛看向销售员,几乎要得到一个心软的折扣。

影山就在这时冒雨赶到,让一切变得更加艰难,或者简单?

等月岛处理完影山湿漉漉的头发之后,他发现销售员的眼睛褪去心软的痕迹,只是挂着模式化的笑容,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影山,滔滔不绝地介绍公寓的便利。在他说到这间公寓离大学和月岛工作的博物馆相当之近时,影山立刻拿定了主意。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签完了所有的文件,在上面留下潦草但不影响法律效力的笔迹。

月岛抱着手臂站在房间的角落,冷眼看着自己的努力都化为泡影,这让他的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随时可能扔出锋利的刀子。

“这间公寓很好,很便宜。”影山从礼品袋里拿出两颗薄荷糖塞进月岛的嘴里。

“它是最好的。”冷硬的线条晕开,然后被笑容融化,“但绝不是最便宜的。”月岛认真地说,他幻想扯过一片还在落雨的阴云,尽可能露出阴沉的表情。

影山耸肩,用牙齿咬着透粉色的硬糖,“这颗是草莓味的,你要尝尝吗?”

该死的,月岛当然知道这不是讨好、不是示弱,影山只是在这一秒钟想和他分享薄荷糖的口味。但他仍然放开那片云,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月岛靠着松软的靠垫,把电脑垫在腿上敲敲打打,就像这篇他读了一大半的论文,在研读完最艰深的部分后,之后的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通俗可爱。他和影山的同居生活也是如此,在他们终于下定决心进入新的阶段,找到心仪的住所之后,最艰难的一页被翻过,之后的生活像平静的溪流一样流淌而过。

因为他们是那么合拍。

影山总是比月岛早起床一个小时,在吃下一根能量棒之后出去晨跑,回到家快速淋浴并且整理干净浴室。月岛睡眼朦胧地咬着牙刷,看到丢在洗衣篮里的运动衫时,才反应过来影山已经使用过浴室并且把他们打扫得干净整洁。浴室里没有水汽,地面上也没有水渍,毛巾摆在靠窗的位置,运动衫也丢在了脏衣篓里,而影山本人正在厨房做早饭。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俩的烹饪风格完全不同。影山煮饭相当随意,像一本摊开的中餐烹饪书,到处都写着“适量”和“少许清”,他只是抖动手腕洒下各种调料。月岛躲在科学杂志的背后观察过,影山每次加调料的步骤和比例都不相同,但当他就着锅铲品尝一下汤汁的味道,露出明亮的表情时,那总是意味着一顿美味的饭菜完成了。

而月岛则完全是西方式的烹饪,他拥有无数个透明的小碗碟还有一台最可靠的电子秤,他需要相当长的准备时间,把食材切成合适的大小,把调料按克数和步骤排成一排。影山会用眼睛表达他的困惑,并且认真地数待会他需要洗多少个碗。在他们一起看了《哈利波特》之后的晚上,影山问月岛:“你会考虑是逆时针还是顺时针转动汤匙吗?”月岛甚至有一个很像坩埚的锅!尽管月岛没说,但他对顺时针转动汤匙保留意见。

月岛还买了一张相当牢固的床上桌,方便他在熬夜赶论文的时候也能和影山一起窝在床上,影山一般躺在边上看排球视频,等比赛结束就会自然又迅速地入睡,月岛也不用担心敲键盘的声音会把影山吵醒,他总是一觉睡到天亮。月岛还拥有在没灵感的时候揉揉影山的圆脑袋的特权,他的头发简直像丝绸一样顺滑,能够平息月岛所有的烦闷。

在周三,他们难得上同一节公共课。但因为是早课,影山不能出去晨跑,在吃过便利店的包子之后就会犯困,而月岛从来都是靠这节课补眠。他们俩会窝在教室的角落补觉。影山有时候会比月岛早醒,看到他的脸对着自己,另一侧的脸上有一个淡红色的压痕迹。像一只虚弱的小鸡崽,影山被自己天才的比喻逗笑了,用手指在掌心上划过一道,提醒自己要把这句气人的话告诉睡醒的月岛。

 

 

指尖划过掌心留下不真实的触感,影山困惑地眨着眼睛,下意识张口喊出月岛的名字。

“嗯?”坐在对面的月岛发出一个困惑的声音,短暂地从一叠厚厚的、五花八门的房屋宣传册中探出头,他的手边是一张与现代化相违背的地图,边缘略有些磨损,但在大学和俱乐部地点上画的两个红圈依旧清晰,还有一些浅淡、歪扭的铅笔痕迹,穿过一条条小道把他们连在一起。

在影山冒然提议同居后,月岛就习惯把这张路边买来的地图带在身上,向影山解释那些租房地点究竟在哪里。

月岛等了一会,发觉影山还没有作声,便抬起头看到影山正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握拳,松开,再握拳。月岛伸手抓过影山的手腕,把那双托出过无数路线精妙、位置准确的好球的手握在手里,仔细地检查着右手的食指——在鹿儿岛集训时,影山受了一点挫伤,现在指尖还有一点淤血。

“我只是手麻了。”在月岛的注视里,影山感到自己几乎要融化,他用力想收回手,却被月岛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握在手里。他只是枕着手臂睡了一会,做了一个漫长又轻盈的梦。他感到一点温度残存的幸运,即便是在梦里,他还是和月岛在一起。在月岛沉默地医学观察里,影山难免有些神游,看着月岛轻轻扫过衣领的发尾,想到梦里把他比喻成羽毛轻盈的小鸡崽。月岛倒还是那副样子,但梦里的自己自己更…更有魅力一点!影山细长的眉毛拧在一起,他的脸上还沾着一点油墨,此刻正小心地用左手遮住在睡梦里被口水洇湿的宣传册一角。

“我们王様什么时候也开始注意形象了。”月岛终于停止用肉眼对影山的手指进行X光检查,但仍然牵着影山的手,带着他用手指轻佻地蹭过影山的嘴角——当然避开了还有口水残留的地方。

影山翻了翻眼睛,迅速地更正了自己的看法。当然是梦里的月岛更有魅力!他不会张口闭口地喊自己王様,也不会嫌弃自己的口水!在梦里他们至少交换了六十三次口水!影山在心里忿忿不平地摇旗呐喊,选择性地遗忘在现实里他们俩有更多的接吻。

“我做了一个梦。”影山随便地翻了几页宣传册,“梦见我们在同一所大学念书。”

月岛用鼻子发出一声无礼的嗤笑。

影山觉得怒火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几乎要点燃他的头发,把那些柔顺的黑发炸成燃烧的模样。月岛适时地松动了眉毛,用拇指摸索他的手背,安抚了影山的心情。影山不满地坐到月岛身边,用结实的大腿挤着他,“我当时有收到很多大学的邀请!”

自然有很多名校向在乌野大放异彩的天才二传抛去橄榄枝。当时武田老师以包揽琐事为由,整理了所有学校的信息转达给影山,而影山也只是在道谢之后淡淡地表示更想走上职排的道路,他甚至没把那些邀请信带回家。

“当然,只要王様想要,他当然可以拥有一个正在念大学的男朋友。”月岛侧过脸,嘴唇很轻地蹭过影山的头发。

影山小声地清了清嗓子,他想要在争锋中赢下一筹,“你还对我一见钟情了。”为此他难得在日常对话里使用了高级词汇,用“一见钟情”代替了“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我”。在月岛的沉默里,影山有些不安地瞟向他,却撞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

“嗯?”月岛扬起一边的眉毛,用含笑的声音发出一声模糊的疑问。他的眼睛也是月光一般的柔金色,望向影山深蓝的眼里,像坠入深海的月,在水波里被揉碎又凝聚。“我应该没有告诉王様这些吧。”

“你说什么?”影山睁大眼睛。有一缕不切实际的迷思掠过影山的脑海。

“你当时是怎么和星海说的?”月岛岔开话题,用手指敲着那叠五颜六色的宣传册。他发现这些房龄、房价不同的公寓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们离自己的大学都是步行距离,“要和我同居的是你,还是另一个我?有些地段甚至没有一班车可以通向你的俱乐部。”他飞快地抽出几张,拍在影山的面前。他挑选公寓的首要条件是要有直通俱乐部的班车,虽然他会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把迷路的影山带上正途,但他仍然希望影山可以安全、便捷地抵达俱乐部。

“难道你要买的是移动城堡吗?”

“还有这一间,在我们买下它之前,他会先风化成尘糜。”

影山没有理会月岛的讽刺,甚至端起月岛点的咖啡喝了一口,难以接受的苦味让他差点吐在杯里,直到月岛往他嘴里塞了一口甜腻的蛋糕才消解了这份苦涩。影山执着地用自己的蓝眼睛盯着月岛。

“之后呢?看样子今天我必须听王様说完才行。”月岛也给自己了一勺蛋糕,敷衍地摆出一副倾听的模样,“那梦里的我怎么样?”他对这个问题还是有一些好奇心的。

影山思考了几秒钟,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差不多。”

月岛感兴趣地把视线从宣传册上移动到影山的脸上,“那你呢?”他看着影山露出比被咖啡苦到更浓烈的表情,还用力地呼了一口气。这有些傻气的举动让他垂荡的刘海也小幅度地晃动了一下,最终哼哼唧唧地吐出三个字,“比我好。”

尽管随着他和月岛闲聊的时间渐长,梦境里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他仍然有这种感觉残留着,梦里的自己“像猫、像虎、像被雨淋湿的狗”,而月岛也总是对梦里的自己露出朦胧的笑容。

“一点点。”影山偏过头,迅速地补充道。

“那和庶民做的梦恰好相反呢。”月岛用手撑着下巴,细长的手指遮盖住翘起来的嘴角。

“你也梦到我了吗?”影山露出被撼动的表情,难道他和月岛共享了一个梦境?

月岛用手推开那张不断靠近的脸蛋和呼之欲出的喜悦,“王様,你真是听不懂弦外之音呢。”他坏心眼地使用了一个成语,“我是说虽然你是任性、专行暴政的王様,但是这样就够了……不,这样就是最好的。”月岛的脸上浮起一片浅红。

“哦。我也是这么觉得。”影山梳理清自己的郁闷,伸展了他的腿,用鞋跟磨蹭着地面,“虽然你有时候很混蛋,但这一部分我也喜欢。所以,我梦到的你才和现在一样啊!”

月岛看着影山几乎称得上明媚的表情,还有虚假的、又真实地翘起来的尾巴,他很想端起桌上的咖啡,把它们像毒药一样灌给影山。

“不过在那里,我们只租了一套公寓。”影山把咖啡推到月岛的面前,“但现在我们可以买一套。”

“王様是在展现自己的财力吗?”月岛挖了一勺蛋糕塞进影山的嘴里,他的脸颊因此鼓起来,“那庶民是要天天洗衣做饭来回报您了。”

“你会做饭吗?”

这当然是比喻,是挖苦。月岛的嘴巴张开一点,却无法回答影山的问题。

“在梦里你会做饭。”影山的眼睛弯起来,和松下来的眉毛一起构成一个柔和的笑容,“你还能做得更好。”

月岛后来想他终会拦死影山传出的每个球,以此来报复这句嘲弄。但此刻,他只是忠诚于自己的想法,吻上那个闪烁的笑容。

 

end. /

月影day大家吃好喝好:D

写了个小小的烂俗故事 希望大家喜欢啦,如果有回复最好了捏…

打个补丁(为什么短篇也有补丁……

00.00

我只是一位普通的房屋销售员。而这是在我和月岛先生交锋的半个月里,第一次有淡淡的笑容挂在我的脸上,我需要用尽全力才能让它不显得太过猖狂。

月岛先生,对每个房屋销售员来说,他都是一位足够麻烦的客户。在我看来,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棘手。尽管他是那么年轻、斯文、英俊,但他比一些刚入行的新人更能察觉到文书和条款间的漏洞,也更擅长放大一些无伤大雅但确实能够打下价格的缺点。

但好在刀枪不入的月岛先生也有他的弱点——他好糊弄的男朋友影山先生。我明白就算只是这么想也是既不礼貌也不道德的,但是在长达半个月的拉扯之后,我的一部分美好品质已经消失殆尽了。

显然,月岛先生足够爱影山先生。

影山先生只用了几分钟就在所有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月岛先生只是站在房间的另一边,抱着手臂冷眼看着我们,他紧闭的嘴巴成就了五分钟绝对的寂静,这期间只有影山先生刷刷签字的声音——他留下一些潦草但不影响法律效力的前面。

“祝二位生活愉快。”我笑着收拾好文件,并把每次都会带来的礼品袋送到影山先生手中。

关门的瞬间,我听见影山先生的感叹,“这间公寓很好,不是吗?”

这绝对是二位的最佳选择。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连蹦带跳地跑过长长的坡道,这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黄叶。我还记得月岛先生曾经因为窗外的落叶树木和我讨论过,他英俊的脸染上一点忧伤对我说道,等到了深秋,他看见这扇窗户就会看到生命的萧索。当时我也有所感触,但很显然这只是月岛先生的话术。在有影山先生陪伴的屋檐下,他绝没有时间感伤萧索。拜托,只要看过一次他俩对视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只会相爱!

甘楽Ritsuka

【汉化】是一则关于夏天的日影小短漫

在朋友帮助下的翻译 如果有错误还请指出!不知道有没有别人翻译过如果撞车了也请告诉我我删掉(

推特id:noramushi

无授权翻译侵删 仅供交流请勿二次转载!!

如果喜欢还请到推特多多支持太太


【汉化】是一则关于夏天的日影小短漫

在朋友帮助下的翻译 如果有错误还请指出!不知道有没有别人翻译过如果撞车了也请告诉我我删掉(

推特id:noramushi

无授权翻译侵删 仅供交流请勿二次转载!!

如果喜欢还请到推特多多支持太太



要饭战士
炼了呵呵呵… 衣服瞎摸的 有一...

炼了呵呵呵…

衣服瞎摸的 有一点点及影😋

炼了呵呵呵…

衣服瞎摸的 有一点点及影😋

半截诗rosmonttis
“你卖光了一切 你的肝和你的肺...

“你卖光了一切 你的肝和你的肺

他们扔了你的世界 去成为更好的人类”

  

坎贝尔先生,生日快乐

“你卖光了一切 你的肝和你的肺

他们扔了你的世界 去成为更好的人类”

  

坎贝尔先生,生日快乐

你到底在哪儿

                漫漫风雨情

                漫漫风雨情

Echo不是甜狗
周厌 19岁 —政治犯:审判官...

周厌

19岁

—政治犯:审判官—

被写进教科书的反社会人格。

20世纪最优雅的杀人犯。

公开挑衅薛警官。

16岁受不了父亲家暴母亲将其杀害,开启了逃亡生涯的高智商连环杀人犯。

不信任何人,精神洁癖,恋母,喜欢性感姐姐,有一点点少女心并且打死不承认。

白天是普通超市服务员。

爱好是打台球和打各种虚拟电话挑衅恐吓薛白,气死对方。

非常欣赏薛白处理尸体的技术。

自称审判官。

以直播的方式处决各种对女性的施暴者。

“——迟来的正义就是变相的犯罪。”

“我的棋局是整个世界。”

但并不是说对女性他就是安全的,情绪激动状态下会无差别伤人。

谈过好几个姐姐,后来没几个完整的…......

周厌

19岁

—政治犯:审判官—

被写进教科书的反社会人格。

20世纪最优雅的杀人犯。

公开挑衅薛警官。

16岁受不了父亲家暴母亲将其杀害,开启了逃亡生涯的高智商连环杀人犯。

不信任何人,精神洁癖,恋母,喜欢性感姐姐,有一点点少女心并且打死不承认。

白天是普通超市服务员。

爱好是打台球和打各种虚拟电话挑衅恐吓薛白,气死对方。

非常欣赏薛白处理尸体的技术。

自称审判官。

以直播的方式处决各种对女性的施暴者。

“——迟来的正义就是变相的犯罪。”

“我的棋局是整个世界。”

但并不是说对女性他就是安全的,情绪激动状态下会无差别伤人。

谈过好几个姐姐,后来没几个完整的…

22岁和薛白最后的斗智斗勇中烧掉了某个银行,以两个人一起被炸成烟花结束。

“我玩累了,

我们是同类人,但你更可悲一点,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这是火海中他对薛警官说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薛白完全可以逃出去

也许还是想救他。

我觉得他早就算到了这一点

高谈转清

谈宵(黑化之后变成白毛力)

  

谈宵(黑化之后变成白毛力)

  

下午六点不许睡觉
“因为属于我的蒙娜丽莎,我早已...

“因为属于我的蒙娜丽莎,我早已遇见🎵”

“因为属于我的蒙娜丽莎,我早已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