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提】小狐狸独自去沙漠是会被凶的
内含微量知妙,介意者勿入。
ooc致歉。
正文:
“赛诺最近还是没有消息吗?”提纳里停下笔,询问前来汇报工作的巡林员。
“啊,上次我替前辈去教令院问过了,教令院的人说大风纪官最近在处理一项棘手的跨国案件,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这边。”
提纳里的尾巴有些烦躁地拍打着地面。这些消息他当然也知道,赛诺在出发之前对他说过这次案件的复杂程度,但是……
以前无论有多忙,赛诺都会抽出时间给他写几封信件,再不济也会托人寄点食物之类的过来以表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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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微量知妙,介意者勿入。
ooc致歉。
正文:
“赛诺最近还是没有消息吗?”提纳里停下笔,询问前来汇报工作的巡林员。
“啊,上次我替前辈去教令院问过了,教令院的人说大风纪官最近在处理一项棘手的跨国案件,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这边。”
提纳里的尾巴有些烦躁地拍打着地面。这些消息他当然也知道,赛诺在出发之前对他说过这次案件的复杂程度,但是……
以前无论有多忙,赛诺都会抽出时间给他写几封信件,再不济也会托人寄点食物之类的过来以表平安。
但这次已经快两个月了,他没有收到任何赛诺寄来的东西,也打听不到任何有关赛诺的新消息。
这着实有点熬人。
许是那巡林员看出了他的焦躁,犹豫片刻后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包裹。
“这是前天教令院书记官寄给我的,他说如果见你实在担心,就让我把这个包裹交给你,之后前辈自有定夺。”
提纳里接过包裹:“书记官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谢谢。”
目送那巡林员离开后,提纳里才拆开了包裹。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地图,下面还有些小东西和一封信。
提纳里拿出那封信。
提纳里亲启:
听一位叽叽喳喳的建筑家说,你最近因为赛诺的事情而有些浮躁了,所以我寄来了这份包裹,希望能帮助到你。
随信附上的是大风纪官们这次任务的活动目标驻扎地的具体位置,据前方传回的最新消息来看,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这片地区,你大可放心前往。
另外,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前往沙漠深处去见赛诺的话,我托旅行者寻来了可以帮助长期降温的东西,还有一些适合在沙漠区域食用的食物。
不过……在我个人看来,我并不建议你孤身前往沙漠。
提纳里将信封仔细折好夹进书里,又拿起那些小东西看了看。
从一旁的说明书中可以知道,只要将这些淡蓝色的东西贴在衣服上,就可以长期维持正常体温,让他不至于中暑晕倒。
提纳里又拿起地图仔细端详了片刻。
从化城郭出发到目标地点最快大概需要五天,而中途会遇到怎样的危险完全是未知数。
如果从纯理性的角度来看,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铤而走险孤身前往沙漠深处。
不过热恋期的狐狸才不会管这些。
他现在只想确认爱人的状态,他想见到赛诺,非常想,想得快疯掉了。
收拾好行囊,提纳里叫来柯莱。
“师傅……你这是……”
“我要去找人,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替我看着点,辛苦了。”
找人。
柯莱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段时间里,能让提纳里师傅这样急切地去寻找的人,还能有谁?
“提纳里师傅,你……”
“好了柯莱,不需要担心我,倒是你,不要太拼命工作,注意休息。”
“师傅!”柯莱有些着急,“您……您是要去……”
提纳里伸出一根手指停在唇边,“嘘”了一声。
“教令院的秘密行动,不要声张,对外就说我是闭关去做研究了。”
叮嘱完一切,提纳里就开始正式上路了。
他翻越熟悉的雨林,来到沙漠。
明明一路上净是疲惫,但他心里却十分畅快。
因为他知道,每多走一步,他就离赛诺更近一点。
每每想到这里,就连沙漠的干燥好像都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救……救救我……”
谁!
提纳里刚搭建好今晚的临时营地,就听到模糊传来的人声。
“这里……救……”
他拿起一旁的猎人之径,谨慎地靠近声源。
在不远处的石堆后,提纳里发现了一位虚弱的学者。
看衣着也是教令院的人。
“你还好吗?!”提纳里翻出背包的治疗药物,对他身上的伤口做了应急处理,然后带人回到临时营地,给他喂了食物和水。
“谢,谢谢提纳里前辈……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
“你是教令院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那个……大风纪官们最近捣毁了一处窝点,在那里发现了大量古代遗迹,我被教令院派去协助调查,结果中途因为沙尘暴,我和其他人走散了,就……就这样了。”
这话有些耳熟。
提纳里掏出地图。
“你的目的地是不是这里。”
那人瞪大了眼:“提纳里前辈,你,你也要去那儿?”
“嗯,那正好,这里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我带你过去接受治疗。今晚你就在帐篷里好好睡一觉吧,大概还有一天就能到了。”
“那你呢前辈。”
“我?我当然是在帐篷外给你守着。”
“这,这不好……”
提纳里加重了语气:“快睡。”
学者灰溜溜地钻进帐篷。
因为路上多了一个人的缘故,提纳里分出了一些维持体温的小东西给他,在同样数量的情况下,人类刚好可以达到适宜温度,但对于提纳里来说,就有些热了。
“前辈,你还好吗?”
“不要紧……”
虽然这么说,但提纳里的情况并不好,他感觉自己眼前的事物已经开始重影了。
有点糟糕。
重影越来越严重,眼前甚至开始发黑。
学者看出了他的问题,连忙把自己身上的小东西重新放回他的衣服里。
“前辈,不能再走了,我带你去避风处歇歇。”
“不,不需要。”提纳里抬头看了眼天空。
天快黑了,而他们也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
再撑着走一截,据他对赛诺的了解,如果赛诺在目的地的话,一定会在这个时间巡逻几圈。
只要再撑着走一截,就有希望被赛诺发现……
想到这里,提纳里感觉又有了一股力气。
“歇了的话,我们剩下的干粮就不足以支撑明天的路程了,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快走。”
两人的身体状况都说不上正常,彼此搀扶着走着,留下深深浅浅的足迹。
“前辈……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
提纳里脚步虚浮,感觉天旋地转,已经快看不清前方了。
他还能等到赛诺吗?
就在身体即将到达极限,意识都不甚清晰的时候,他听到了学者惊喜的声音。
“是大风纪官赛诺!前辈!是大风纪官赛诺!”
赛……诺……
提纳里强撑着精神看向向他们狂奔而来的身影。
真的是赛诺啊……
太好了……
绷着的弦猛然放松,提纳里终于支撑不住跪下去,就在他以为会倒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
“提纳里!”
彩蛋是故事的后续,可以用免费的粮票解锁。
创作不易,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温魈】你看他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全文3000+,cp温魈,内含极度ooc醋包温温和哭包温温,感觉没写出想要的感觉,希望下次可以写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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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夜空边晕开一抹浅紫色的光,交织着亮亮的蓝,撒上一把碎星,缀上一轮圆月,璀璨的夜晚就这样悄悄降临。
星星坠入莹绿的果酒湖,却照不亮湖底,一片黯淡。
“明明都是一样的风景啊……”塞西莉亚花轻轻摇晃,似乎是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冷冷的风墙隔绝静谧的时光,狂乱地驱赶每一个胆敢靠近的人。
风本该是这样的,不是吗?温迪蜷起膝盖,纤细的脖颈支撑不住昏沉的脑袋,顺势倚在上面,然......
*全文3000+,cp温魈,内含极度ooc醋包温温和哭包温温,感觉没写出想要的感觉,希望下次可以写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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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夜空边晕开一抹浅紫色的光,交织着亮亮的蓝,撒上一把碎星,缀上一轮圆月,璀璨的夜晚就这样悄悄降临。
星星坠入莹绿的果酒湖,却照不亮湖底,一片黯淡。
“明明都是一样的风景啊……”塞西莉亚花轻轻摇晃,似乎是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冷冷的风墙隔绝静谧的时光,狂乱地驱赶每一个胆敢靠近的人。
风本该是这样的,不是吗?温迪蜷起膝盖,纤细的脖颈支撑不住昏沉的脑袋,顺势倚在上面,然后用手环住。
风神更该是这样的。
锋利的风,冰冷的风,猛烈的风。
……脆弱的风。
某人的笑容再次浮现于脑海。像刺一样,深深扎根于心脏,扎破所有的美梦。
爱对于神明来说是枷锁。
温迪睁开眼睛,瞳孔微微颤抖。
神本不应该爱上任何人,因为他们毕竟是神。
爱要有承诺,有誓言,这不是神能随意给予的东西,所以神明不会爱上任何人。
但爱的种子一但种下,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悄悄长大。他的眼神,他的言语,他的情绪。
和心爱之人相处多一点,它就会长大一点。等到察觉的时候,早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
……我对你而言,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眼睛又被重重闭上。
暗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渴望得到回应,又希望旖旎的梦境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自由的风神原以为自己可以融化璃月的坚冰。
数不清的情诗,说不尽的爱语,无数次刻意的巧合与偶遇。我耗尽心机,拿出一个蒙德人最大的热情与耐心。
“美梦非梦,常安浮生梦。”
“咻”。利箭穿透幻想,天旋地转,耳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脸上僵硬的笑和心脏传来的痛楚是真真切切的。
只因为风说,你笑了。
——————
“旅行者,这么大的风,是不是……”“温迪。”旅行者点了点头。
“真是的,卖唱的搞什么啊!”派蒙生气地跺了跺脚。
安柏说摘星崖出现了奇怪的风墙,结果他们一靠近风就猛的变大了!
“呜,还好我反应快抓住了你的辫子。”
“头皮都要被你扯掉了。”旅行者戳了戳派蒙的额头。
“我可是差点被吹跑了诶!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失去我这个全提瓦特最好的向导吗!”眼见派蒙又要发作,旅行者只好转移话题。
“如果真是温迪,那就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
“诶?那怎么办?而且,我们不能去问问卖唱的发生了什么吗?他总不能是酒喝多了跑来发酒疯,话说他酒量不是挺好的吗……”
旅行者有些心虚避开派蒙单纯的目光。
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天地良心,他对魈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魈的孤僻他们有目共睹,他也只是希望魈能活的更有烟火气一点。
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看这个程度……他俩还没在一起吗……”旅行者小声吐槽。
“诶?什么在一起。”“啊啊没什么。”
不过……旅行者皱起眉。现在怎么办?把魈喊来吗,要是喊了魈他会不会更生气,而且万一他猜错了,那岂不是很尴尬。
旅行者进退两难之际,一道声音如天籁般在他耳边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魈?!!”派蒙高兴地朝他打招呼,“晚上好啊,我们是来处理卖……呃诡异的风墙的。”
魈顺着派蒙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高耸的风墙,它就静静地立在那里,似乎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清澈纯净而又强大的风元素力,一眼就看得出来是属于那个人的。
“温迪?”
派蒙有些惊慌地捂住嘴“旅,旅行者,我是不是说漏嘴了?话说魈你是怎么……”
“我去看看。”“诶等等!喂!”
魈的身影消失在两人面前。派蒙转头看向旅行者,“没问题吗?话说魈怎么会认识卖唱的,虽然之前海灯节见过,但是魈知道他的身份吗?啊啊啊好好奇!下次一定要问清楚!”
旅行者没有管絮絮叨叨的派蒙,对着依然狂风大作的摘星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风用堆在脚边的酒瓶奏起美妙的乐章,温迪却没有吟诗的兴致。“我知道我知道,虽然忧伤与哀愁也是诗歌最好的灵感,但是我现在已经伤心到没办法吟诗了。”
声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温迪长叹一口气:“我说啊……诶?”
虚张声势的风墙似乎没料到真的有人敢闯进来,手忙脚乱地打开一道口子。
温迪回过头,心上人披着漫天星光,直直闯进他的眼眸,惊醒沉寂的心脏。
咚,咚,咚。
他看见他的嘴唇反复张合,却始终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看见魈在这里。
“你……”
啪嗒。
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掠过脸颊,他在金黄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我……我哭了?
泪水争先恐后地溢出眼眶,从脸颊掉落,摔得粉身碎骨。是委屈是悲伤还是其他的什么,温迪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魈惊慌失措的模样比什么都重要。
他想开口让他别担心,眼泪却流的更凶。于是风遵循自己的内心,抛弃那些虚伪的安慰劝导,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对着他笑?”
空气似乎凝固了,魈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果然。
心脏又开始泛酸,温迪能清楚地感受到眼泪划过脸颊,有点凉。但他现在只想好好哭一场。
他合上眼睛,等待着头顶无形的铡刀落下。
因为我喜欢他。
“因为旅行者是我的朋友。”
温迪愕然睁开眼,魈的视线已经挪到他脚边的塞西莉亚花上了,但耳尖微微泛着红。让温迪想起在璃月看到的云霞。
魈还记得初见……也许说初遇更贴切。他奄奄一息地躺在荻花州的水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水很冷,头顶洒下的月光也是冷的,并不舒服的环境,魈却无端地感到解脱。
他想起了很多,无止境的厮杀,离去的旧友,帝君……
清亮的笛声划破冰冷的空气。很奇怪,笛声明明应该是没有温度的,他却觉得很温暖,好像他不是躺在水里,也没有缠身的业障。
执政么?
直到笛声消失,他也没能见到那位救了他命的好心人。甚至连对方的姓名都是在和旅行者聊天时得知的。
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魈说不清失落从何而来,明明连面都没见过,对方估计也早就把他忘记了。他是神明,是你的救命恩人,只是这样而已。
但再次重逢时,当看到那位神明因为他的呼唤转过头,看到他的发辫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看到他漂亮的莹绿色眼眸。
不一样。绝对不只是救命恩人而已。
神明笑了,也许是笑他情窦初开的呆愣模样,又或者是笑别的。
但那一笑,让早已失去所有美好的天真烂漫的仙人沦陷。
心动的一瞬,恐惧也随之而来。
得到了就会害怕失去,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不能再失去别的了。
所以仙人用冰冷的外壳包裹自己怯懦的心。明明对方极力想要靠近,他却一退再退。
万一他只是拿我当朋友呢?过于沉溺美好会让人失去警惕,而且这美好就像泥沼,一但堕落便再也无法抽身。
如果注定要失去,那我宁愿从未得到。
但如果神明落泪了呢?
魈觉得神明的泪滴不是砸在地上,是砸在他的心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窟窿。魈能感觉到心脏在漏风,在尖叫,在疼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因为旅行者是我的朋友。”而你不是。
我从未把你当做朋友,所以我把你高高捧起,放在连我自己都够不到的地方。我不想你碰到我,也不需要你碰到我,别靠近我,我只要远远看着就好。
但你似乎不这么想。
魈曾经铸起高高的心墙,就像温迪今天做的这样。但是温迪还是不管不顾地闯进来,就像他今天做的这样。
神明说,哪怕一晚也好,偶尔也把面具摘下来吧。现在我愿意勇敢一次,为你,为爱,为我自己。
“但你不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
话语被温软的触感打断,魈瞪大眼睛。手腕被神明抓住,另一只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干脆撑住地面维持平衡。
他都知道。
那些潜藏的爱意,终于得以喷涌而出。语言是苍白的,那不如用行动来填补。于是魈闭上眼睛,主动加深这个吻。
清冷的月辉洒下,给今夜的有情人披上银纱,塞西莉亚花依旧轻轻摇曳,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切。
——————
“是狂风之核。”旅行者淡定的胡扯,“那天的风场是一只狂风之核造成的。”
“这样吗。”安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稍后我会把这件事汇报给琴团长,辛苦了,荣誉骑士。”
真相是怎样并不重要,反正没有人受伤,旅行者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