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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五

【OPH】好心态决定救人位的一生(11)

  *oph中心的微群像电竞文

  *连载,食用说明和第一章请走合集。

  

  —

  “诺顿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趁着等车的间隙,奥尔菲斯走过来打了个招呼,和奈布搭上话,“你知道的,他只会打比赛,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奈布没说什么,只笑着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大家都知道,虽然REC求生者的队长是诺顿,但是指挥的重任却落在爱丽丝身上。如果说奈布的指挥水平是在赛场上还够用,那么诺顿就是完全不能看。

  放在很多选手身上,大概一眼就能看出来今天OPH的指挥风格变更很大,和以往相比完全是两个人。

  但是诺顿看不出来,让他看指挥风格就好比让有脸盲的人认脸,诺顿顶多只能看出失......

  *oph中心的微群像电竞文

  *连载,食用说明和第一章请走合集。

  

  —

  “诺顿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趁着等车的间隙,奥尔菲斯走过来打了个招呼,和奈布搭上话,“你知道的,他只会打比赛,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奈布没说什么,只笑着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大家都知道,虽然REC求生者的队长是诺顿,但是指挥的重任却落在爱丽丝身上。如果说奈布的指挥水平是在赛场上还够用,那么诺顿就是完全不能看。

  放在很多选手身上,大概一眼就能看出来今天OPH的指挥风格变更很大,和以往相比完全是两个人。

  但是诺顿看不出来,让他看指挥风格就好比让有脸盲的人认脸,诺顿顶多只能看出失误点和优秀点在哪里,要问他是谁在指挥,那就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了。

  所以很理所应当的,他会以为今天的比赛是奈布出现了失误,这家伙向来不会安慰人,也说不出什么软话,这种掺杂着激将法,显得有些带刺的生硬言语,其实已经算他的一种另类安慰法了。

  奈布都知道的。

  奥尔菲斯知道他心中明了,便不再多说什么,此时REC打的车已经到了,克雷伯格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身后,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似乎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奥尔菲斯,走了。"

  奥尔菲斯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留下一句“有空我们再聚”后就跟着克雷伯格上车离开了。

  一辆出租车只能坐四个人,但一支队伍可不止四个人,为了避免谁落单的情况,一般都会由三个人先走,让剩下两个人两个共乘一辆。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剩下两个人,由于没人上副驾驶的位置,奥尔菲斯偏过头就能看见克雷伯格正蹙眉看着手机。

  “在想OPH的事?”奥尔菲斯随口问道。

  “……”克雷伯格没有直接承认,只说,“奈布也太大胆了。”

  让第二天上场的新人指挥全局什么的,就算是哈斯塔也没有这个先例。

  奥尔菲斯无所谓地耸耸肩,“也许他有自己的考量。”

  克雷伯格很久没有再开口,这并不是他的风格,于是奥尔菲斯疑惑地偏头去看他,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便转过头去盯向车窗外,只留下一把被梳的利落的白色马尾在脑后微微晃动。

  直到出租车在基地门口停下,他才听见克雷伯格再次开口,“那你呢?”

  奥尔菲斯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克雷伯格终于转回头与奥尔菲斯对上目光,不过他的表情似乎更冷了,眼中也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你呢,奥尔菲斯。”他一字一句道,“你当初人转屠,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吗?”

  

  -

  克雷伯格推开基地大门时,浑身的冷气比空调更甚,他将队服外套往门口的晾衣架一挂,就兀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他人显然不明白这是闹的哪一出,事情发生时梅莉正窝在沙发上磕着瓜子,闻声疑惑地偏头看向后进门的奥尔菲斯,“又吵架了?”

  奥尔菲斯欲言又止:“……没有。”

  “那他这是怎么了?”

  奥尔菲斯一边慢条斯理将自己的队服也挂上去,一边无奈回答这个问题,“大概是想到了我当初人转屠的事情……这都过去多久了。”

  听到这里,梅莉心中就已经明了,她和爱丽丝对视一眼,哦了一声便不再提问。

  

  奥尔菲斯的人转屠,一直是克雷伯格的一块心病。

  每个战队都存在过低谷期,REC也不例外,当年事发突然,主屠夫紧急离位后不久火速宣布退役,想招新屠夫却又遇上管理层动荡预算不足,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在目前的求生队伍里进行人转屠。

  那时REC的求生队长还是奥尔菲斯,诺顿只是一个刚进联赛不久的新人选手,梅莉也还在替补的位置上。

  几人中人屠双修的只有奥尔菲斯、克雷伯格和诺顿,不过转屠夫之事始终不好定夺,于是奥尔菲斯提出意见——干脆打个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单练,谁的一溜牵制时长最短谁就去打屠夫。

  这个提议没有人有异议,最终由于克雷伯格产生失误拿下了最低的35秒,愿赌服输,克雷伯格没多说什么,只是在第二天就填好了自己的申请表。

  但是在官博正式宣布的前一天,克雷伯格却意外得知了真相。

  “奥尔菲斯!”

  听见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同时愣住了。

  作为共处多年的队友,大家都知道弗雷德里克是一个极其有涵养的人,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涵养或许和他的家庭教育有关,以至于克雷伯格说话总是平缓且不紧不慢的,这种带着颤抖和愤怒的嘶吼声完全不像是平时的他。

  克雷伯格大力推开门时,已经全然抑制不住胸腔里喷涌的愤怒,他眼眶通红,怒视着奥尔菲斯,整个人看起来都在发抖,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没人见过克雷伯格这样,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克雷伯格把一张纸用力拍在桌上,掌心传来的痛感震得他手臂发麻,但他仿佛没有知觉,“你为什么没有提交我的申请表,而是自己申请了人转屠!” 

  奥尔菲斯没有看他,只是兀自垂眸,目光落在手边因桌面振荡而溢出茶水的杯子上,他的语调非常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弗雷德里克,你并不想打监管。”

  此话一出,克雷伯格仿佛被凭空浇了一头冷水,他肉眼可见的竭力冷静下来,嘴唇颤抖着嚅嗫了半晌,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是奥尔菲斯,你也不想。”

  他们都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宣布人转屠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放弃打了好几年的求生,意味着要重新适应新的监管体系,意味着日日夜夜的独自加练和外界的无数指责和谩骂。

  没有人转监管,更没人想在这个时候转监管,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谁出头谁就是那个替罪羊,往后的每一次失误,都会成为他职业生涯上一抹难辞其咎的败笔。

  克雷伯格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他语气里带上几分不可置信,“其实你早就想好了……无论最后输的人是谁,你都会把自己的那份申请交上去。”

  见奥尔菲斯出言没有否认,克雷伯格的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他一时间百感交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真是……真是……”

  似乎连最后一丝怒气也烟消云散了,克雷伯格缄默了很久,才问,“为什么?”

  那时奥尔菲斯的回答很简单,“要出的新角色时空很可能是控场屠,你俩都是玩追击的,不仅要重拾基本功,还得学控场,打起来会很困难。”

  “只是这样吗,奥尔菲斯。”克雷伯格死死盯着他,像是一点也不相信是这个理由让他顶着无数压力去做这个决定,“只是这样吗?”

  奥尔菲斯终于从茶杯里抬起头来,他对上克雷伯格依旧红着的眼眶,再次开了口,“因为我是队长。”

  因为我是队长。

  这句话何其轻,这句话何其重。

  克雷伯格再也受不住,他顾不上其他人是什么表情,一把抓起皱巴巴的申请表,踉跄着冲出门外。

  他宁愿这一切都是一场荒唐的闹剧,他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可是申请已经通过,无法再驳回换人了。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在这时候人转屠,他唯一不希望的这个人就是奥尔菲斯。

  他想起自己刚进队不久,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天,他实在闷得受不了,以为基地没人,第一次在基地里脱下外套,露出手臂上大块大块的红斑时,却被突然下楼的奥尔菲斯撞见。

  他会说什么?克雷伯格尖锐地想,恶心?丑陋?又或者是像他们一样,觉得这是不祥的征兆?

  但这些都没有,奥尔菲斯只是看了他一眼,说自己要出门,问他想吃什么口味的雪糕。

  于是克雷伯格本将爆发的怒火在喉头一转,想问的话也一并咽了下去,“……奶油味。”

  奥尔菲斯一边嘟囔着哪有这种味一边出了门,克雷伯格本想说没有就算了,但是在当晚,他还是得到了一盒牛奶味的冰淇淋。

  “那家店真的没有奶油味。”奥尔菲斯一边给众人分发雪糕一边和他解释,“凑合一下得了,反正我请客。”

  克雷伯格愣愣地捧着大盒冰淇淋,盒子上分明还有一层薄薄的寒霜,指尖的那几分凉意却始终蔓延不到心底。

  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他知道自己心里早已承认了这位队长。

  不出所料,奥尔菲斯人转屠后,每当输掉比赛,官博底下总能看见一些讽刺奥尔菲斯的言论,并要求“放过人队”。

  他深知,自己之所以现在还能坐在这个求生的位置,成为粉丝眼中的“受害者”,全是因为他的队长凭借一己之力扛下了所有压力。

  ……扛下了这些本该是由自己来承受的压力。

  克雷伯格想辩解,想反驳,但他不能说也没法说,他能做的就只有在赛场上做得更好一点,因为人队每多跑一个,作为监管的奥尔菲斯压力就会更小一点。

  所以在奥尔菲斯加练的那些日夜里,他也在不断麻木重复地与人单练着,到了赛场上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魔鬼训练出的极强基本功加上异于常人的手速,克雷伯格在赛中一溜三台已经是常态,习惯看ID抓人的监管一般都不愿意首追他。

  那场人转屠的赌注是克雷伯格的最后一次牵制失误。

  只有胜者才不会遭人诟病。

  他也希望他的队长永垂不朽。

  

  

  

  —

  *我并没有查到关于人类转屠夫的流程资料,如果有知道的可以和我说一下订正一下。

  *奶油味雪糕取自曲曲的奶油蘑菇汤餐品。

  *人物背景故事基本都是找解析视频恶补的,如果有设定错误的也可以说一下。

  *如果你喜欢,评论点赞推荐订阅请摩多摩多,这对我很重要!群像没人看我会萎掉🥺

   

X是只小边牧

魔童饼现下就改名叫猛踹瘸子那条好腿(bushi)

  前文发展可以点进合集去看!都在里面

  动作有参考模板小光头!原谅我画技不精不会人体只能找小光头……谢谢大家喜欢!感觉我的水平还是太局限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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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风

【饼渣】当敖丙拿了魔丸剧本……佛性大藕被迫沉沦


·if线,此篇3k+,全文免费,非常蛊阴湿男妖拉佛性大藕下神坛(被屏了重新发,求审核放过我正能量

·哪吒端坐莲台,凝神静息间,一条冰凉龙尾悄然滑过…开嬷,前面节奏有点慢但后面会很爽💪

·设定是申公豹错偷了魔丸(对不起申师父),且魔丸灵珠会相互吸引,性格有变化,ooc致歉!!


1


东海之上,红光大盛。


哪吒端坐于莲台,闭目凝神,不怒自威,六臂法相真火流转,混天绫无风自动。


时辰到了。


他骤然睁眼,目光凌厉,抬手探入海中。


这是天庭的旨意:降服魔丸,以绝后患。


冰冷的海水逆着火焰冲流而上,连乾坤圈都退让了...


·if线,此篇3k+,全文免费,非常蛊阴湿男妖拉佛性大藕下神坛(被屏了重新发,求审核放过我正能量

·哪吒端坐莲台,凝神静息间,一条冰凉龙尾悄然滑过…开嬷,前面节奏有点慢但后面会很爽💪

·设定是申公豹错偷了魔丸(对不起申师父),且魔丸灵珠会相互吸引,性格有变化,ooc致歉!!


1


东海之上,红光大盛。


哪吒端坐于莲台,闭目凝神,不怒自威,六臂法相真火流转,混天绫无风自动。


时辰到了。


他骤然睁眼,目光凌厉,抬手探入海中。


这是天庭的旨意:降服魔丸,以绝后患。


冰冷的海水逆着火焰冲流而上,连乾坤圈都退让了几分。指尖柔软一触,冷的像是千年冰霜,却带着一股熟悉的脉动。


是手。


哪吒目光微凝,指尖骤然发力,狠狠攥住那手腕。


一抹蓝色浮于海面,这确实是魔丸,只是——


太轻了……轻到对方像是借力而起。


与其说将是他拉起,倒不如说是对方攀上了他的小臂。


指尖触感冰凉,恍惚间,哪吒手臂倏地一沉,海浪翻腾起千万水幕,天地瞬间倾覆——


他被拉入了深海。


哪吒抬眼,对上一双猩红的竖瞳。


2


海底寂静无声,冷的像是死境。


哪吒稳稳落地,周身的真火不灭反盛,将漆黑的深海映得一片赤红。他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妖龙,手中的火尖枪握紧了些。


那龙化了人形,眉心间赤纹妖异,邪气至极,斜斜倚在海底礁石上,垂着眸子看自己。


“孽龙。”


哪吒冷声呵道,转起手中火尖枪,直指敖丙眉心:“魔丸作乱三界,今日便让我斩了你,免你受天火焚身之苦。”


见来人浑身杀气凌厉,叫嚣着要斩了自己,敖丙却不急不恼,只是侧眸睨着哪吒,轻笑道:“杀我?你可舍得?”


没再废话,混天绫直接破空而去,直刺敖丙咽喉。


敖丙却纹丝未动,抬手间广袖翻涌,硬生生拦下那道绛红。


他浅浅一笑,半阖的赤瞳透着极尽侵略感的兽性,顺着那道红绸直奔哪吒眼前。


冰冷的魔息顺着枪身蔓延,哪吒皱眉,正要抽枪,却见敖丙陡然逼近。血色的眼瞳近在咫尺,他几乎能嗅到龙角间那股深寒气息。


“这里是海底。”


敖丙伏在他耳畔,低声笑道。


“跟我打,你必输无疑。”


3


海底没有昼夜,哪吒已分不清和这人缠斗了多久。


说来也怪,无论是他还是自己,每一招都能被巧妙化解,彼此像是心有灵犀。


那龙身法轻盈,虚实难辨,一看就是下过苦功,竟真能和他打个往来。二人拉锯许久,也没能分出高下。


直到混天绫的魔气愈发汹涌,哪吒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


似乎是什么咒,这红绸怎么也不听使唤,被自己的宝器缚了双手,哪吒浑身仙力被压着无法施展。


他冷冷盯着眼前人。


敖丙依旧是那副妖邪模样,目光戏谑,却不动手。


不知那龙究竟有何盘算,从方才入海开始,他的心跳就鼓动的厉害。


哪吒干脆唤起莲台,盘膝而坐,闭目调息,静待时机。


可他才刚凝神静心,便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悄然逼近——


一条冰凉的龙尾悄无声息地滑过自己的yao。


4


哪吒身体一僵,那条龙尾顺势将他紧紧缠绕,那股异样渗入皮肤,顺着脊背蜿蜒直上,几乎要冻结他的每一寸神经。


“你——”


他刚要起身,肩膀便被一只修长的手牢牢按住,猛地摁回莲台之上。


敖丙低头俯视他,指尖沿着哪吒的颈侧滑下,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头炸毛的兽:“你感受到了吗?”


哪吒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鼓动,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们,说亿万年来都是如此。


哪吒强行克制住这股莫名的悸动,猛地偏头躲开,冷哼一声:“混账东西。”


敖丙低笑一声,带着几分揶揄,眸色更深了几分。


他倏然捏住哪吒的下颌,迫使他迎着自己的目光:“你听听自己的心跳。”


敖丙的指尖缓缓向下,掌心继而落在他的xiong口,贴合处是一颗狂乱跳动的心脏:“你不是要降服我吗,可为何心跳得这么快?”


红色坎肩本就遮不住什么,那只手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那道触感让哪吒本能地绷紧,呼吸一滞,强撑着怒意咬牙道:“放开!”


“放开?”敖丙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强势,“灵珠魔丸本就同根同源,我为何要将你放开?”


他缓缓俯身,目光落在哪吒额间,那里有一道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印记,一个向上,一个向下。


指腹细细描摹过那道印记,冰凉的触感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敖丙轻声道:“只是在仙界呆了三年,你就都忘了。”


“那我就帮你全都想起来。”


5


哪吒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与世隔绝。


时间变得虚无缥缈,他分不清那是一天,还是一百万年。


他仅仅能感受到的,只有缠绕在身上的混天绫,还有另一人的体温。


他也不全然待在海底。


敖丙带他去了许多地方——有时是在海面礁石上,有时是在荒岛间的密林里,有时是在无人的岸边。


起初他很是抗拒,每次那条龙尾chan到身上时,他都本能地想要躲开,可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全然接受那龙的所有。


那种感觉最开始是痛的,他会忍不住破口大骂,恨不得拿火枪刺穿对方的xiong膛。可那龙总是不羞不恼,反而变本加厉,chan的更紧了些。


等到痛意一点点转化为炽热,他才不知不觉间学会了接纳。


每每到那个时候,那条龙又会放慢了dong作,戏谑着问自己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


那必然是不爽。


即使自己的chuan息声越来越重,哪吒依旧不会给那龙好脸色。


但现实不会说谎。


他曾在数次恍惚间,看到游鱼四处奔逃,看到栖鸟惊鸣而散。


那些不经意间闯入的真实总能让他在某一瞬间恢复一丝神志,下一秒就被更深的混沌tun没。


他仿佛做了一场模模糊糊的梦,梦中有一汪清水裹住他的周身,亿万年间的记忆浮浮沉沉,似乎二人就是这样看遍了沧海桑田。


有一次,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海中深处传来闻所未闻的歌声。那歌声比情歌更缠绵动人,比吟咏更空灵纯净。


潮起潮落之间,哪吒望向歌声的方向。


见他疑惑,敖丙便在他耳边轻笑着解释:“鲛人又到发情期了,那是他们求偶的歌声……”


说罢,又会伏下身,也在他身边哼唱起那缠绵的旋律,声音低沉又悠长。


6


直到空中传来战鼓。


直到“吒儿”的呼喊声起起伏伏。


哪吒已然分不清了,那声音究竟是是战鼓,还是海潮,亦或是shen上人的歌声?


但敖丙却轻叹了一声,抬头望向天际。


呼喊声音越来越近,战鼓声愈发急促,可敖丙依旧没有停下,几乎要把他彻底rong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的血肉相rong,灵魂交chan,如同天地交汇,难舍难分。


直到那声音近在咫尺,敖丙这才chou离。


哪吒骤然惊醒,眼底还带着未曾褪去的恍惚。


敖丙轻抚着他的眉眼,声音温柔,一字一顿:“你的家人……在等你。”


哪吒怔住了,用力起身,看向身侧之人。


龙尾轻垂,上面的细鳞在昏暗之中散发银白色光泽,恍若水中明月。


手被松开了,混天绫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拿起火枪,指着敖丙的眼,手却抖得厉害。


不是想让对方去死吗?


仙界赐他宝物,教他降妖,他都记着,可那股尚未散去的感觉还在提醒着他方才做了什么。


“同根同源……”


这四个字本就温柔旖旎,羁绊深重。


敖丙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指尖轻拂过他身上道道淤红。


淡淡蓝光浮现,那些痕迹瞬间消散,瞬间变为正常的肤色,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每个满月,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敖丙目光沉沉。


他其实真的很想带哪吒离开,将他带到不可窥探的深海,藏匿起来。


世间河海千千万,总有无人知晓的去处。


可听见那一声声兄弟和父母的呼唤,他又不忍心了。


血浓于水的亲情最为深重,自己身为魔物,可父亲仍对自己爱护有加,师父仍教自己礼义廉耻,两位哥哥虽然未曾谋面,但……


哪吒也应是如此。


更何况龙族复兴的大业还在自己身上。


他藏不得。


敖丙别开目光,用力攥紧了他的手,冰凉着掌心叠着炽热:“你且去吧,就说那妖龙狡猾至极,对你用了奸计。”


尾: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妖龙依旧安然无恙。


有人说哪吒回了天庭,为那妖龙求情;也有人说玉帝大发慈悲,不再计较魔丸身份;还有最荒诞的传闻——说那妖龙下了蛊,迷了哪吒心智。


是真是假,无人知晓。


只是自那以后,每逢月圆之夜,哪吒总要去大海深处一趟。


那夜的海浪总是翻涌不休。


若有人驻足倾听,便能听见水声之中,隐约夹杂着一阵悠远缠绵的歌声。


那歌声比情歌更chan绵动人,比吟咏更空灵纯净。


那是鲛人的求偶之歌——


亦或,是某条龙侧在耳畔,在为自己的心上人哼唱。

唯见江心秋月白.(钮祜禄黑化版)

【藕饼】一见钟情的错误示范

后续【藕饼】初恋就是因果报应

*全文免费,没有彩蛋

*是魔童电影世界观封神战之后

*失忆梗但轻喜剧



瑶池边上最近热闹得很,似乎天庭的仙子们只要得空就会聚集在那儿。


哪吒偶有几次经过,只瞧见漫天飞花,连被花雨遮了面容的仙子是谁也看不清,不过他一直对天上的神仙没什么好感。


说起这哪吒三太子,原本是天尊钦定的灵珠转世。不知怎地,投生成了魔丸。不过到底是天赋异禀,在封神战中立下赫赫战功,肉身成圣并得封中坛元帅。


虽说是天庭的守护神,可哪吒是不爱在天庭久待的,每每回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寻个机会又往下界跑去降妖除魔了。


玉帝想左右乾坤圈还戴在手上,只要不失控出不了大...

后续【藕饼】初恋就是因果报应

*全文免费,没有彩蛋

*是魔童电影世界观封神战之后

*失忆梗但轻喜剧



瑶池边上最近热闹得很,似乎天庭的仙子们只要得空就会聚集在那儿。


哪吒偶有几次经过,只瞧见漫天飞花,连被花雨遮了面容的仙子是谁也看不清,不过他一直对天上的神仙没什么好感。


说起这哪吒三太子,原本是天尊钦定的灵珠转世。不知怎地,投生成了魔丸。不过到底是天赋异禀,在封神战中立下赫赫战功,肉身成圣并得封中坛元帅。


虽说是天庭的守护神,可哪吒是不爱在天庭久待的,每每回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寻个机会又往下界跑去降妖除魔了。


玉帝想左右乾坤圈还戴在手上,只要不失控出不了大乱子,就随他去吧。


今日不巧,哪吒刚要往外走,迎面碰到抱着一大摞纸来寻他的孙悟空和杨戬。


这才知道近日瑶池那儿聚集的仙子们在进行美貌的比拼。为了天庭最美仙子这一名誉,她们可谓是使出浑身解数来。


“你是不知俺老孙打那瑶池经过,被塞了多少画像。”孙悟空进殿来,将手上抱着的画像放在桌上,“嫦娥仙子今儿也在,嘿嘿,回头我就同我那二师弟炫耀去。”


“这么多仙子都给你塞了画像拉票,你准备投谁的票?”杨戬挑了面上两张来看,那画上的仙子他是见过的,神态神韵自然充满生命力,他不由啧啧称奇,此等画功,也难为那些仙子将他寻来了。


“不投不投。”孙悟空摆摆手,这些都是他认识的朋友,选哪个都不好。


哪吒啧了一声,听着不感兴趣的事儿,越发不耐烦,若不是这两人在他殿里坐着,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三太子,你选一个?”孙悟空将那叠纸一拢,推到哪吒跟前。


“有什么好选的啊。”哪吒抱臂胸前,拒绝参与这种天庭闲得无事搞出来的无意义活动,“能给我娘报个名不?”


“长不大的小孩儿。”孙悟空变出一众分身,每个猴身都拿了张画像朝着哪吒一拥而上,就差把纸怼在他脸上了。


哪吒被他这一套打得措手不及,就算反应过来化了六臂的法相也还是差点被按在了地上。


“你成天比谁都忙,天界人间都要被你走遍了。”孙悟空早就看出来了,他这兄弟啊,心不定。他旁敲侧击过许多次都没有答案只道说是天庭无趣,虽听上去并不是根本原因,可哪吒也不似说谎。


他终于想出个法子,既然无趣,那谈个恋爱成家不就好了吗。


“赶紧瞧瞧有没有喜欢的,这都是大圣的人脉。”看见哪吒狼狈的模样,杨戬在旁落井下石。


哪吒气得仰倒,把身上那一个个分身甩出去,怒道:“小爷看不上那些个整日张口就是经书大道理的仙子。”


最后一个分身被撂倒在地上消失,哪吒拍干净身上被粘上来的纸,他无意看了一眼飘落在地上那张,只是一眼。


他忽然感觉万年来都毫无波动的心竟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将画像捡起来,喃喃道:“这是心动的声音吗?”


“杨二郎,别敲了。”孙悟空目光落在杨戬身上,他垂在身前的手正有节奏拍在桌上。


谁知杨戬停下以后,有节奏的砰砰声还是在出现耳边。


孙悟空扭头望向窗外,一群青蛙排着队一只接一只往水池里跳。云楼宫里哪儿来的青蛙,想也知道这事儿是有人在作怪。


但是显然这殿的主人已经被一幅画像迷了心窍,根本不和他们计较小玩笑了。


杨戬大步走到哪吒身边,去瞧他手上那画儿,他实在好奇哪位仙子能让哪吒这尊没情思的神一见钟情,他高低一会得去瑶池投一票。


“嘶……”杨戬看了一眼,不仅觉得面生得很,而且看上去,似乎不是位仙女啊,更像是仙君。


“哎哟,这张是拿错了吧。”孙悟空认出来了,这不是东海的三太子么。他和敖丙关系其实算得上不错,取经路上有几回去东海龙宫同老邻居诉苦时,敖丙都在。


而且这位三太子和他们相熟的哪吒三太子脾气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啊,敖丙脾气好得不行,每每去一趟,还会感谢他对堂兄弟的照拂。


“你认识他?”哪吒眼睛都亮了。


孙悟空好心同他解释道:“他可不是什么仙女,他……”


谁知哪吒根本听不进去,打断他:“那又怎么了,不是天庭的就不是,小爷才不在意。”


“俺老孙的意思是人家是男……”


“孙猴子!你怎么还性别歧视?”哪吒义愤填膺。


孙悟空几次三番没能把话说全,自己顺着气安慰自己别和这不讲道理的藕一般计较。


但他略一思索却有些想不通,东海和陈塘关不是挨着么?怎么哪吒连东海三太子都认不出。


“你当真不认得他?”孙悟空再次询问。


哪吒仔细回忆了一番,他自认记性还没差到见过这么令他心动的人还能忘掉,蹙眉道:“小爷要认得他,还同你在这儿废什么话?”


“那就奇怪了。”杨戬伸出手指在画像上一点,将二人的视线吸引过来,才缓缓道,“他是灵珠。”


画像上那仙君的额头上是和哪吒相似却又不同的一枚印记,灵珠转世的印记。


杨戬本意是,哪吒投生成魔丸,天庭会不管灵珠么,当然不可能。但这么多年从未听过那灵珠一星半点的消息是为何,而孙悟空的反应也很强烈,说明此人身份也不简单,那么哪吒当真不认得人家么?


“和小爷我同根同源的灵珠?”


杨戬点头,知晓哪吒是明白了自己的未尽之言。


但立马哪吒就叫他失望了,“那我与他真是天生一对。”


“他乃是东海龙宫三太子,名叫敖丙。”孙悟空终于想起来,他去龙宫要金箍棒的那一回,敖丙还问过他哪吒如今好不好的事。他那时虽在天庭待过一段时日,但同哪吒并未见过,只从蟠桃园的一些小仙闲谈中听得一句两句。


敖丙听了也没显出什么表情,只道哪吒如今受天庭重用又封了中坛元帅,想必是过得好的……


那他…我是说,魔气没有再失控吧?


孙悟空当时只以为敖丙是担忧与他同源同生的魔丸,和哪吒交过手后再去东海,还半真半假向他诉苦,说这小子打架忒不要命了。


“你若想见他,俺老孙就陪你去东海龙宫走一趟。”孙悟空想着既然敖丙也曾挂念过哪吒,想必也是愿意见上一面的,你情我愿,双方都有意,他这个中间人何不做点成人之美的事儿,比如给李哪吒带个路呢,“他也曾同我问起过你的,哪吒三太子的名声可是真响亮啊。”


哪吒一听,心中竟生起些害羞,但还是得意扬起眉毛,“那是,小爷我英明神武。”


“说不定是听闻的是你别的名声呢。”杨戬浅笑着给他泼了一盆冷水,“魔气失控勇闯南天门?”


“……”


杨戬摸摸下巴,意味深长道:“让大圣给你引荐靠谱吗,他不是把人家东海龙王的定海神针都拿走了吗?”


“俺那老邻居和俺的感情你不懂。”孙悟空一摆手,见杨戬眼睛一转,心里暗道不好,杨二郎一看就是想使坏。


“你拿人家镇宫之宝,现在带着你朋友去还想和人最疼爱的小儿子喜结连理,人能愿意吗?”杨戬拍拍哪吒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别结亲不成,结仇了。”


“孙猴子才不是我朋友。”哪吒反驳。


这万万年来,天庭中与哪吒说得上话也就只有孙悟空和杨戬,一来是各仙家终归是忌惮着魔丸,二来是哪吒属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虽然行为上确实是把这两人当兄弟的,但他嘴上从来不肯承认孙悟空和杨戬是他的朋友。


二人也早就习惯了,只当他口嫌体正直。


“我给你出一主意。”杨戬抬手用灵气在空中幻化出一片东海的幻影,指着海面道:“你去这儿把大圣打一顿,待那东海三太子一看,你既替他父王报了仇,又显示了你的神勇……”


哪吒竟觉得可行,还能趁机揍孙悟空一回。


“不妥不妥!”孙悟空就知道杨戬没安好心,“咱们上人家门口打架去,意欲何为啊?”


哪吒一想,也有道理。他娘常和他说打架解决不了所有问题。


“依你看,怎么办?”


——


东海之上,碧波万顷,海风呼啸,卷起层层白浪。


哪吒脚踏风火轮,身披混天绫,手持火尖枪,眉眼间透着凌厉的杀气。他双目紧盯着前方,周身火焰缭绕,仿佛要将整片海域点燃。


孙悟空立于他对面,金箍棒扛在肩头,身姿矫健,目光炯炯有神。他身形一闪,已如闪电般冲向哪吒,金箍棒带起一阵狂风,直劈而下。


哪吒冷哼一声,火尖枪一挑,枪尖与金箍棒相撞,顿时火花四溅,震得海面波涛汹涌。


两人兵器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颤。


哪吒借力后跃,风火轮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线,随即他左手一扬,混天绫如灵蛇般飞出,直取孙悟空。


孙悟空身形灵活,一个筋斗翻过混天绫的缠绕,反手一棒横扫,带起千层浪花。哪吒不慌不忙,火尖枪舞动如风,枪影重重,与金箍棒再次相撞。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海面上空风云变色,雷电交加。


海面被激得波涛翻滚,仿佛整片东海都在为这场大战颤抖。


咔啦。


大海从深处响起不同寻常的声音,愈来愈近直逼海面,海风渐息,波涛平息。


骤然间冰封万里,一整片海域都归于平静。


“不知是何方神圣,扰我东海安宁。”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话音落,一道身影出现在冰面上,一头蓝色长发垂落在身后,身穿一袭蓝白相间的长袍,衣袍上锈有龙纹。额头上有一对龙角,彰显着龙族身份。


“三太子,失礼了。”孙悟空收起金箍棒来,对着敖丙一拱手,“俺二人切磋切磋,没想到一不留神竟扰到东海生灵了,俺老孙在这儿给你配个不是,莫怪莫怪。”


是他。敖丙怎会认不出来,哪吒,他最好的朋友。


哪吒见到画像中的真人,心却不像当时那样跳动,取而代之的是一抽一抽的疼痛。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他却感受到了莫大的悲痛。他有着三昧真火,为何还会在着冰面上感受到冷,冷到骨子里。


孙悟空又道他二人下手没轻没重,现在都受了点伤,能否叨扰几时,去龙宫内坐坐。


“你受伤了吗?”敖丙望向落在他面前的哪吒,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忧。


“我……”哪吒想起临走前杨戬再三强调让他装得柔弱点别一副魔头样,于是道,“嗯。”


孙悟空忽觉自己来就是个错误,这二人何须中间人?他方才是说他和哪吒都受伤了吧。


“既然都是朋友,何苦下这么重手切磋呢。”敖丙还以为二人是闹了什么矛盾,他知道哪吒在天庭的朋友不多,忍不住劝慰两句。


“我不认识他。”哪吒不知为何对朋友二字一听便皱眉,连忙撇清和孙悟空的关系。


虽说打架是演戏,孙悟空一想方才自己也没留手敲了哪吒好几下,现下哪吒说什么也就随他去了。


敖丙将他二人带进龙宫,请他们在殿内自便,他去寻些伤药来。


敖丙的殿里干净得很,什么装饰也没有。哪吒在殿里晃悠一圈,忍不住问孙悟空:“不是听说龙族都爱美么,龙宫其他地方也这么简陋?”


“那倒不是。”孙悟空想起他去过的,殿里到处堆着珍稀的宝贝,昏暗的海底深处都能被照得亮闪闪的,他一合计干脆说道,“走走走,俺老孙带你拜访敖丙他父王去。”


“嘿嘿,老龙王,俺老孙又来了。”


敖光看着走进殿里的二人就头疼,但又奇怪,怎么来客了都没人进来禀报,巡逻的海夜叉做什么去了。


孙悟空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嘿嘿一笑:“是三太子领俺二人进来的。”


“丙儿……”敖光轻轻念叨,他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儿子,想到敖丙他眉眼也柔和下来,脸上也挂上了笑意,“不知大圣二人前来,所谓何事?”


“没事儿就不能来你这龙宫坐坐么。”孙悟空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下,那姿态跟回自己家似的。


敖光见到哪吒的那一瞬间起,就知道他们不是来找自己的,倒是这二人还要做做样子来和他这东海龙王打个招呼,不由失笑:“既然是来找我儿,那便不留你们了。”


他看着哪吒,时间流逝飞快,一晃眼竟已过去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丙儿还是不爱离开东海,竟到现在也只有你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哪吒听迷糊了。


“你没记起来?”敖光惊诧,他原以为哪吒是记起来,才会到东海来寻敖丙。


倒是他多言了。

不负责任的阁楼拖把

【明主】明智吾郎一直认为雨宫莲不是人类

*Happy Halloween

*明智吾郎 X 雨宫莲

*没有时间debug,有错字请当作没看见。

*鸽子更新就该被奖励评论!


明智吾郎一直认为雨宫莲不是人类。


人类总要符合些许人类的特征,会劳累,会抱怨,会痛苦,会自大,会傲慢,会嫉妒,而在明智的观察里,雨宫莲与以上种种仿佛毫无关联。明智骄傲却也总有骄傲的本钱,聪明的头脑也能算得上他的半张底牌。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咬牙承认如果他身在Jocker的位置,要在天天混迹怪盗团活动的同时,工作日从不从学校缺席,业余时间打工,还要和超过十个人轮流见面,完全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所以在最...

*Happy Halloween

*明智吾郎 X 雨宫莲

*没有时间debug,有错字请当作没看见。

*鸽子更新就该被奖励评论!







明智吾郎一直认为雨宫莲不是人类。


人类总要符合些许人类的特征,会劳累,会抱怨,会痛苦,会自大,会傲慢,会嫉妒,而在明智的观察里,雨宫莲与以上种种仿佛毫无关联。明智骄傲却也总有骄傲的本钱,聪明的头脑也能算得上他的半张底牌。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咬牙承认如果他身在Jocker的位置,要在天天混迹怪盗团活动的同时,工作日从不从学校缺席,业余时间打工,还要和超过十个人轮流见面,完全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所以在最后认输,明智某些意义上也算是心服口服,主要服在那头浓密的发量。


言归正传,明智吾郎死了,到现在为止看看快要飘雪的天气不知道又刚好过了几个整年。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他突然从黑暗中找回了意识,后来就开始在世界里游荡。电视台里早已没有了他的名字,连带着侦探王子的称号都已经换了人,某个出演了侦探剧的奶油小生对此开心笑纳。 但是这都不重要,毕竟他也不过是资本下被推出的噱头,真正负责的制作人哪里会对高中生大出风头从不规劝。


不过说到推理和侦探,若是如今再让他去做相同的事情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容易。死亡带走的不仅仅是他的躯体,可能还有他的记忆力。还活着时的记忆从不被注意的细微角落开始被谁悄然抹除,直到有一天明智发现自己记不起曾经的银行密码才意识到他能够记住的东西已经寥寥无几。


银座的高级寿司,涉谷街头的可丽饼,勒布朗的咖啡,甚至是学园祭上的激辣章鱼烧的味道都只留下了隐约的印象,而当时的心情却是无处可寻了。


即便如此,依旧有留下来的东西。虽然这么说,明智想,如果能忘记说不定更好。那些大多都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一张张他亲手抹去的脸在陌生身体上反复闪现,飞散的黑色碎末给所有的景色带上了黑纱。大概是造的孽太多,看得清的脸也不过几张。当然也并非没有快乐的部分,可那些大多都发生在短短的一年,在某些被不靠谱的“团员”气到失去理智的时刻一切景象都染上了颜色。


鲜明,温暖,亮丽,就像是每一个在爱与幸福中长大的孩子享受的那样,足以让他忘记在身后追逐他的那些阴冷尸骸。可惜直到最后,他都不曾是怪盗团里真正的一员,或许从他出生开始今后的对立就已像是注定。回到连体温都失踪的现在,他只能靠着这些回忆勉力取暖,而明智吾郎也不能确定这一摊温暖的火能将他留在这里多久。


他就如此在东京游荡,带着近似于无的好心,看情绪和天气决定是否要当个好人。


大多的时候,他依旧还是旁观者。


某些时候他会像这世界依旧是原来的老样子,所有的人随波逐流,被操控,被设计着爱恨。他们的喜爱变成了武器,伤害他人,带来狂欢。有的时候他也会觉得世界变了,一部分人,比当年更多的人选择了站出来,去控诉这样的失常。


这让他偶尔也会想起当年的那个人。


他再也每在东京见过他,也无从知晓他的结局。勒布朗的咖啡关了门,听邻居的聊天似乎那个老板为了他那不常见面的女儿上学带着店铺搬到了离学校更近的地方。等明智飘到那个崭新的地址,他再一次闻到了熟悉的咖啡味。


曾经他靠着这点慰济艰难度日,如今再次闻到特浓咖啡的苦涩味道却让他反胃。


除去那个人以外,他到不曾真正的见血。在印象空间杀人远轻松于在现实动手,没有踪迹,没有证据,死亡也不再拥有痕迹,哪怕如此他也依旧选择了在现实亲手杀死那个人。记忆的Jocker带着无数的面具,而明智想看见的是雨宫莲最后的表情。


是后悔错信,还是因背叛而愤怒,他都想亲眼见证。明智吾郎拥有的东西不多,哪怕是这一点,也足以证明他也曾经获得一片真心的喜爱。


或许是名字提的太多,吸引力法则总能起效,在他飘进店门的一刻熟悉的声音也随着一起飘进了他的脑海。


“早答应过你们会回东京,短信也有回,”年轻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无奈,“没必要全员一起出动来接我吧。”


“如果一周回复一次算得上沟通的话...”春放下了手里的瓷杯,大小姐勒布朗有一盒单独的茶,留给她和怪盗团聚会的时候使用。双叶背着手冲到了声音主人的面前,“那你的确算是有好好联系我们。”


“上次你和我们见面是多久来着?”真的语气显然称不上友善。这次就算是龙司也没有打算放过他,黄发的少年笑嘻嘻地开口,“和我的话,大概是一个月之前?”杏补充完了后面的半句,“然后还是“碰巧路过”的半小时。”


最后还是祐介给这段批判划上了结尾。


“总而言之,欢迎到东京。”不再为了吃饭而苦恼的人摇了摇头, “但是显然,如今你的时间表可得留下来。”


“不如先来给我当一个月的模特,挚友。”


明智吾郎飘在他们身旁看着怪盗团曾经的团员们吵闹,就像是所有的普通学生一样,曾经的生离死别,不甘和痛苦都没再能在他们的人生中留下痕迹。此时的明智才再一次获得了机会去仔细看看那个人。


雨宫莲坐在背靠落地窗的沙发,秋日的阳光从房檐的遮挡里逃出一束照在他的脸上,就连皮肤上的茸毛也清晰可见。他在同伴的包围里轻轻地笑着,抱着手中的咖啡取暖。


“抱歉,”他说,“为了从乡下考回东京,我也得好好努力啊。”


这话可犯了众怒,龙司脸上的笑容难得小时。他用扭头看向一旁的真。


“会长大人,您介意帮助我们回忆下这小子最后一次在东京的考试拿了多少分吗?”


像是没看见雨宫莲讨饶的表情,真把她的巧克力喝出了咖啡的模样欣欣然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

“大概是个满分。”


看着雨宫莲受挫的表情,连明智也没能忍住笑了起来。作为长期被明里暗里针对的一员,脑海里全是“你也有今天。”


被明智看着的人突然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这表情转瞬即逝,下一秒就已不在了。


“我最近还有一些其他的地方要去,”雨宫莲说,“等那之后,你们可以再来安排我那些为数不多的时间。”


勒布朗安静了下来,团员都露出了心知肚明的表情。


“去吧,”这回是不知道从哪里蹿到了莲肩上的MONA,“也是时候去看看那个家伙。”


明智吾郎有些嫉妒,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群人又多出了几个他所不知的共享秘密。而他明智吾郎再也没有了共享这个秘密的资格,死人的秘密无人可知,而他哪怕知道了活人的秘密也再无意义。


自此,明智就这么跟上了雨宫莲。


其他的暂且不论,那些非人的滤镜倒是自此消失了大半。


雨宫莲再次住进了勒布朗,这回倒不是阁楼,而是一个小小的二层。但是哪怕里面不再有曾经堆积的杂物,雨宫莲也并没带来更多的东西。几盆花草,几本书,已经积灰的游戏主机,再加上二手的电视。看着那些宛如全新的碟片明智吾郎才迟迟意识到,如同他一样,雨宫莲也从来不缺这些迎合他人的伪装。


这让他松了口气。 “果然,”他为曾经的自己愤愤不平,“哪里有那么全能的人。”


抛去那些已经失去意义的突发嫉妒,总体而言和雨宫莲的“同居生活”对明智来说甚至称得上有趣。这是在他生前也不曾拥有的时光。那时候的他们互相心里带着提防,说一句话都要绕着太阳系转上两圈确认没有陷阱。


也不是没有过同床共枕,每次打着有事相商的旗号和老板告假的人在床上却向来是一言不发。他们向来不在自己的地方一起过夜,无论是明智吾郎或者说雨宫莲都藏了太多的秘密,而他们也都吝啬于把它们拿出来共享。在那些时候,他们露出最脆弱柔软的内里和要害,脖颈和心脏都近在咫尺,怀着忌惮和怀疑却从未下手。相反他们在对方的躯体上留下吻和齿印,借着对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在床上他们杀死了对方无数次,又一同在快感中再次重生。


如今却是不同,他们的距离可以比任何时候更加亲近却无法互相触碰。生死之间隔着忘川,尘世已了,河水抹去了爱恨情仇,也即将抹去所有存在的证据。明智吾郎看见的是独角戏,标题叫做雨宫莲的生活,他看着他与朋友会面,一个人租借了涉谷音响店的电影,最后却也是一个人看。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可以开始触碰屋子里的有些东西,一开始是牙膏,然后是书本,再到后来是大衣,甚至是拖把。而离开了这间屋子他又回到了那种不存在的状态。这让他开始怀疑他醒来的真相,总不能是雨宫莲日日祈求让上天送他一个免费的清洁工,然后抓了有因果的他来当这个壮丁。


即便是如此腹诽,明智却还是在偶尔偶尔的时候开始帮那个人拉上松开的棉被,合上落在地上的书本,把那些毫不整齐的衣服按种类挂好。他以为时间就会这么过去,他会成为一个背后灵,在因果结束的一天悄然消失。


直到有一天不需要睡眠的他无聊的戳着和雨宫莲脸重叠的那些空气,当作是幼稚的报复。突然之间,手下有了清晰的触感,温暖的体温顺着他的手指传导到了心脏。再一次,他听见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冷却消失的血液又再次回到了他的体内,输送着必须的养分。


他逃了出去,在自己的影子重新出现之前。


他在这间屋子里带了太久,出门才发现街道与商店的节日装饰还没来的及取下。橘色的南瓜灯把清晨的雾气染上了夕阳的颜色,太阳逐渐升起,明智的身形也越发的显眼。他慌不择路地躲进一家万圣装潢店,偷走一套带着斗篷的鬼怪服饰悄然出了门。


死去的时间太久,他竟然不知道有何处可去。


勒布朗的那位再熟悉不过的打工仔帮他解决了问题。那个人悠闲地换掉了勒布朗咖啡的店牌,打开了那扇门。



铃声响起,雨宫莲穿着愚蠢的那件围裙站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发问。

“要进来吗?”


明智掀开了斗篷,露出那张再没有过变化的脸。招魂的铃声在他背后响起,得到死神的宽容而重回人世的魂魄,终究还是要度过忘川去接受他们属于来世的命运。


在铃声响起的一刻,明智丢失的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重回人世。他在死亡的那一刻,有人阻止了他的消失。


他拥有了两个选项。


他恶行累累,但怪盗团带来的福报足以让他拥有一个寿终正寝的来世。

或者,如果有人在几年后还对他足够怀念,或许他能够再回人世。但这就是最后了,他只能拥有这逆天而行的半生,自此之后再无来世。


明智吾郎不相信谁能愿意如此把自己牢记,哪怕是狮童正义被改了心,他也不愿接着人渣的想念再活一次。即便如此,第一个条件又来的太过轻巧,明智吾郎自认罪不可赦又哪里愿意相信这样的“幸运。”


所以他要求了宽限,自此开始他的记忆开始消逝直到这一天。


如今他想起了一切,却依旧想要逃离做出选择。明智吾郎看着站在晨曦下的雨宫莲,最诚挚不过地发问。


“你希望我进来吗?”


雨宫莲看着他,又像是Jocker看着他,那双灰色眼睛里的神色明智看不分明。


“这是你的选择。”雨宫莲说,“无论如何,我都将祝福你的将来。”


“又是这副知晓了一切的模样,”明智想。他已经听说过怪盗团的解散,见到了印象空间的消失,所以雨宫莲把选择人生的权利交回了明智。每个人的命运和选择,到底应该自己来决定。


这一次,明智吾郎抓住了那只手。


很久之后,当明智吾郎抱着人躺在床铺上感受着相差无几的体温,他终于明白了选择的代价。


死人哪里能够拥有心跳。


如今,雨宫莲的心脏正在他的胸膛跳动,延续着已死之人本不该再有的生命。他亲吻过身下另一个人的每根手指,在后颈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


雨宫莲不是人类,明治吾郎想,是被他强留在嘈杂人世的神明。





The END


















后记

突如其来的脑洞,为了赶在国内万圣节结束之前发出来早上五点就爬起来写文了。本来其实是个BE,但是写着写着舍不得了,万圣节喂刀,我觉得我就不是个人。


所以不要糖果也不要恶作剧,请给我评论:)


Happy Halloween!


丨日暮锦鸽丨

胖猫小鸽鸽我和龟龟来陪你了…

胖猫小鸽鸽我和龟龟来陪你了…

芹沢银里
早就想看你们三人同框了 tag...

早就想看你们三人同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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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看你们三人同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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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弹弹壳(燃尽版)

【明主】玩笑恋爱

恋爱玩笑的售后建议看完前篇再看,点这里跳转 ,我流升级版别扭青涩但超爱×超会撩魔性骚男的普通人竹马男大。含大量非常腻歪正处蜜月期的黏腻搞笑南通,很笨很傻,不吃这口的话千万千万千万别继续看会被雷死!!! 

翻主页没想到这篇居然挺多人喜欢的所以这次狠狠的加大力度了,朋友看过之后表示有点崆峒,非常幽默



虽然但是,随便旷工不符合明智吾郎的生活美学,旷工也并不会让人变成真正的旷工。在确认过眼睛并没受到什么永久性伤害后,明智就揣着乐颠颠的心脏和与平常和蔼了几分的脸滴了两滴眼药水拎着手提箱出门上工了。


虽然是一只眼球还有点泛红血丝的状态,但明智整个上午的状态......

恋爱玩笑的售后建议看完前篇再看,点这里跳转 ,我流升级版别扭青涩但超爱×超会撩魔性骚男的普通人竹马男大。含大量非常腻歪正处蜜月期的黏腻搞笑南通,很笨很傻,不吃这口的话千万千万千万别继续看会被雷死!!! 

翻主页没想到这篇居然挺多人喜欢的所以这次狠狠的加大力度了,朋友看过之后表示有点崆峒,非常幽默



虽然但是,随便旷工不符合明智吾郎的生活美学,旷工也并不会让人变成真正的旷工。在确认过眼睛并没受到什么永久性伤害后,明智就揣着乐颠颠的心脏和与平常和蔼了几分的脸滴了两滴眼药水拎着手提箱出门上工了。


虽然是一只眼球还有点泛红血丝的状态,但明智整个上午的状态意外的不错,不光是工作态度,连与路人说话的口气都温柔和蔼了很多。冴对此深表惊奇,因为以她对明智的了解,明智热爱工作待人接物温和似乎只是表象。要不是机缘凑巧亲眼看到明智休息时间在无人的警局后巷里边打电话咬牙切齿的痛骂让他连加三天班的局长边疯狂爆踹空易拉罐,她也会一直被休息时间结束后不知为何一脸温和清爽的明智蒙在鼓里。


“明智,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冴终于趁着午餐时间开口询问,她并不知道明智之前过分的消沉与暴躁其实就是拜他电话那边所谓的的精神稳定剂所赐,但她知道明智今天散发出的氛围和前一阵的真的天差地别。要不是明智从外表看真的很正常,冴几乎要以为这位过劳侦探真的憋出了精神分裂。


“是吗?也许是因为昨天睡得比较好吧。”


明智笑眼弯弯,句末的语气词肥皂泡似的轻飘飘的在空中弹动。他用筷子把便利店便当里的米饭团成一个规整的圆球,然后夹起来放进嘴里,画面与美食漫画的分镜格逐渐重合,附带闪闪发光五角星的网点的那种。


“你中彩票了?”  “你终于答应他了?”


冴和刚刚进门的真同时开口,与对明智情感世界和他与莲的关系了解仅仅流于表面的姐姐不同,作为莲亲友团智囊担当的真早就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洞若观火且不胜其烦。她已经记不得莲在她们的亲友群里哭诉过多少次,从最开始的全员集合疯狂安慰到后来谁看到消息就在公屏随手回复几句。几个包括真在内的明眼人不知道对莲说过几次“明智肯定也喜欢你快点和他摊牌吧”,但莲却每次都能带着告白失败的消息无功而返。后来莲甚至把龙司提出的色诱之类的馊主意全盘采纳,一次都没成功不说甚至起了反效果。又抽象又幽默,旁观的话很有节目效果,本人置身其中只觉得头大如斗。


“答应什么?”冴疑惑的望向妹妹,刚好错过明智骤变的表情。真和明智默默对视,明智想表达的是‘你怎么知道而且请你保密不要到处乱说!’,真则是‘现在的重点是你明明也喜欢莲还故意吊他那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只是有点误会!”真认真起来时的眼神本就锐利,现在更是染上浓重的鄙夷气味。明智在心里大呼冤枉,有苦说不出。“总之,我会负责任。”


“你最好是,毕竟他可不是好糊弄的。”说到这里真沉默了一下,好吧,莲也许是有那么点恋爱脑,但无伤大雅,“还有,别忘了做背调。”


言下之意是:别忘了莲背后还有我们,如果你故意耍他我们让你好看。说好听点叫提醒,不好听点叫威胁。


说完真就拉着姐姐离开了休息室,留明智一个人捧着剩下的便当思考自己的形象在莲的亲友眼里为什么差到如此地步,真正的理由也许很久之后他才会知道。


到了下午,明智终于过了最开始的那股兴奋劲,也许也有被真瞪清醒了的原因在。总之在飘飘然的肥皂泡被戳破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羞耻。


他都干了什么啊?!一上头和莲告白就算了,居然还拍着桌子大吼大叫说喜欢他,还在哪哪都没收拾好的早晨蓬头垢面的抓着莲接吻!更重要的是还不是普通的那种,是很深入的那种!


而且那还是他们的初吻!


濒临崩溃的恋爱新手都不敢想之后莲会拿这件事笑话他多久,他也忘了莲同样是个恋爱新手这件破事,只觉得自己早上的行为和之前面对莲时堪称崆峒中的崆峒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中的天壤之别,让他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活脱脱一个闷骚至极又装模作样的玻璃心南通。


而且虽然明智对恋爱没什么特别的经验谈,但他脑子里也存在着一些罗曼蒂克的想象,认为初吻这种选项应该出现在水族馆、天文馆、游乐园或者天空塔之类的地方,而他作为沉稳的年长者,会穿着精致的西装从被包场高级餐厅的走廊拐角出现,捧着莲的脸狠狠享受他的手足无措。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在刚表白时的餐桌前,没有精致的西装也没有美丽的夜景,甚至其中的一个人连头发都没梳。


有点想死,但是感觉现在去死的话很亏,还是算了。


明智完全没发现自己下午边工作边整理心情时散发出的氛围又和上午的自己两模两样,冴满头问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觉得问太多不好,只好塞给明智一个期间限定的奶油咖啡布丁并劝他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看开一点。明智也对冴今天对自己的过分关注感到不明所以,但还是在道谢后接受了布丁准备回家之后和莲一块吃。


正在明智纠结该如何跟身份骤变的莲在同一张餐桌上进食时,手机叮咚一响,莲发来短讯说他今晚要参加聚餐会晚点回家,嘱咐明智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语气和用词与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如果结合莲从高中那次开始就在认真告白的背景,说不定他早就享受了好几年货真价实的男友待遇——光是这样想想明智就觉得自己已经大赢特赢,没什么好多抱怨的。


多一点缓冲时间也是好事,明智在回家的地铁上思考,例如什么今天晚上怎么睡,睡前和莲聊点什么,需不需要和他说欢迎回来。莲刚搬进来时就会在每天回家时大喊我回来了并对回家的明智说欢迎回来,但他很少回应,也从没对莲说过。在那时的他看来这种夫妻专属的交流方式有点该死的太暧昧了,但现在刚刚好。


回家后明智简单做了下家务,把莲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铺盖卷从客厅搬回卧室,又冲了杯咖啡,正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放松,手机又是一震,是莲打了通电话来。


“啊,明智。”


接通后那边很吵,明智听到龙司在大喊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杏还是双叶回了他什么,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旁边还有人在说什么莲恭喜你真的很不容易呢之类的恭维话,背景里还有疑似嗦面的吸溜声,从电话接通开始就没断过。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莲那边一边说话一边远离了喧嚣的源头,明智听到门轴旋转的吱呀声和铃铛的脆响,之后背景音变成了晚风与偶尔飘过的一两声自行车车铃。


“不是,只是忽然感觉明智是会在意‘先告白就输了’的那种人。”


“啊……”


如果知道莲也喜欢他但不愿意主动告白的话,他确实会努力让莲先主动说出口。明智自知是个好强的人,就算是在恋爱关系里也想争夺主动位,但这次的情况实属复杂,都以为对方压根对自己没兴趣了,哪还有心思想其它有的没的。


“是我先告白的,理所应当是输家,所以明智不需要想太多。”


“额……”不得不承认莲这次有点体贴过头,明智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知道明智也一直喜欢着我这件事已经很开心了,我不在意输赢。”


果然直接听到莲认真的告白还是有点太过激。听到这里明智感觉有什么烫热的东西堵在喉咙口,心跳的速度比第一次上节目时还快。侦探反复深呼吸,按着胸口缓缓道。


“你在哪?我去接你。”


“卢布朗。那快结束时我发信息给你。”


等明智按照约定来到卢布朗时莲的朋友已经离开了,莲正围着围裙拖地,听到门铃声时头也没回,只说马上就好明智再等我一下,明智专属的卡座前还放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咖啡。


(对不起我在这突然出戏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咖啡因不耐人每次都觉得很费解为什么他俩尤其是明智都喜欢大晚上临睡前喝咖啡啊真的能睡着吗???)


莲掐好时间刚好在明智喝掉最后一口时结束扫除,他洗过杯子,无言的和明智出了店门搭乘最后一班电车。二人在车上聊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出站后街上已经不剩什么人,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缩短又拉长,莲的手背看似无意的反复擦过明智的衣袖。侦探心领神会,轻轻抬起手碰了下莲的手指,之后两只手顺滑的扣在一起,严丝合缝宛如同轴齿轮。


“好幸福,有一种已经和明智在一起很久了的感觉,我不是在做梦吧。”


街上再没有其他人,莲的低喃顺着风飘进明智的耳朵。原来并不是他一个人喜欢对方喜欢到连梦境都被填满,明智又是一喜,握着莲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们本来就认识了很久。”


而且这次绝对不是梦了,只要莲不喜欢女孩子,那明智就有绝对的自信作为莲的同伴——不只是同伴,而是只有他明智吾郎才配站在那么优秀的雨宫莲身边。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莲似乎在笑,他捏了捏明智的手心,又故意加大手臂摆动的幅度。温柔的晚风在二人之间穿梭,空气都染上微微的甜味,满月和繁星点亮恋人们的第一个夜晚。


直到进屋不得不分开换衣服时莲和明智才松了握着对方的手,现在的明智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消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莲现在已经是他的恋人了,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做!这都是他应得的!


时间已经不早,在明智收拾好自己和第二天需要的文件后也差不多到了休息时间。莲那边早早就上了床,明智关了客厅的灯,望着卧室隐约透出的一点月光,又开始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以前的他怎么能想到恋爱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只是抱着脆弱又杂乱的恋心独自烦恼再独自释怀,为什么莲就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想到这里明智又开始头脑冒火,他今天就要让莲看看什么叫忍耐已久的年上者的成熟风范!


很尴尬,明智鼓起的劲头在看到莲在床上玩手机和给他留出的一半被子时泄了大半。这个进度和难度是不是太快太高了点?虽然他和莲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第一天就要求他把做梦的内容投入实践有点费劲,所以他马上就要把莲抱在怀里睡觉了吗?!


“明智,等一下。”在明智胡思乱想着从门口向床移动的过程中,莲放下手机,从平躺调整成面对明智的侧躺姿势,像上次一样掀起一角被子发出邀请,“这次要一起吗?”


“………………”


明智已经忘记自己以什么表情和动作爬上床的了,在神智回笼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像平常一样规规矩矩的平躺在床上,双手在小腹叠放。他感觉到侧脸发热,莲在看他吗?


“明智,面朝我这边。”明智没有移动视线,莲的胳膊横亘过来抓住他的右肩,强硬的把他整个人往左边掰,“再掉下去的话我会好好抓住你。”


明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莲翻松饼一样拖转了身,接着莲以一种明智根本看不清轨迹的神奇动作把自己填进他身前的空隙,还轻车熟路的将空出来的手臂搭在明智腰上。明智全身僵直,莲蓬松的卷发软软的戳着他的下巴,和他同款的半新不旧的洗发水味攻击了侦探的鼻子。和之前梦境的内容不谋而合,只是这次确定不是做梦,冲击力更甚。


“明智,紧张吗?”莲的声音穿透了明智轰隆作响的大脑,发麻的指尖终于恢复知觉。好胜心如猛兽回笼,明智眉头一皱,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莲的肩膀把他按的更近,手指拨开他已经有些松垮的睡衣,低头一口咬上莲的肩头。莲小小的倒抽冷气,身子抽动了一下,但到底没躲开。


直到确定牙印已经清楚的刻上明智才松了口,他借着月光满意的看着那处圆形的印记,今天还没什么准备,之后他一定要用其他什么圆形的东西狠狠的——


“说起来为什么要继续盖这个?一起盖新的不好吗?还是明智对那床旧被子有什么特殊的情结?”


明智对未来宏伟蓝图的构想被莲的提问打断,把文字在脑袋里转了两圈明智才想起自己之前更换过两个人被子的内胆,莲的铺盖里属于明智的被子已经被埋进衣柜深处,现在他们一起盖的是套着明智被套的陈年旧被。

 

“你怎么知道的!”


太恐怖了!他明明觉得自己的行动天衣无缝且非常天才!


“触感。”莲抬起头,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而且明智觉得你为什么会偷偷换被子?我也有长鼻子的。”


“……你闻到什么了?”


明智大震撼,他百分百的不想被莲发现自己私底下无法见人的奇怪小动作,惊恐的心情令他完全没反应过来莲同样对他的气味充满喜爱之心。


“有贼心没贼胆的嘴硬明智味。”莲扁扁嘴,“明明是侦探。”


“………………”


明智沉默了,总体看来他好像确实理亏在先,但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开个玩笑,明智身上有很棒的香味,感觉像某种花香,还有点甜甜的,总觉得会上瘾。”莲笑了,他边说边继续凑近,鼻子贴在明智的锁骨上故意用力嗅了嗅。


好详细的说明,明智不明觉厉。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对此不甚在意,侦探王子只要做到三百六十度人设完美就行,综艺节目主持人和商品代言方说他是什么味就是什么味。


“所以明智喜欢我的味道吗?”莲靠着明智的下巴蹭来蹭去,话音刚落又瞪大眼睛一副惊讶的样子捂住嘴,“哦不对,我不该问的,这样显得我很不体贴。”


“………………”


“不管怎样,你现在可以直接闻了。”莲得不到回应,嘴里的火车越跑越快,手更是在明智背上来回摸个不停,“来,明智也来说说我闻起来怎么样吧,我也很好奇男友的评价。”


“那种事有什么好特意说的?!而且别把我讲得跟痴汉一样!”


丢人!明智认为要自己像莲那样毫无负担的说怪话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实现,他擅长说谎是真的,掩饰情绪的能力也是一等一,能不能顺滑的释放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喜欢明智的味道难道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话?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只有所谓的灵魂伴侣才会喜欢对方的气味。”


莲似乎认定了今天就要听明智承认些什么,突出一个穷追猛打坚持不懈。明智被搅得受不了,纠结了很久还是掉不下面子,最后选择像早晨一样以行动代替语言,抓着莲的头发差点把他嘴角咬破皮。行事顺序确实有待商榷,但幸好无人在意。莲得了甜头也停了得寸进尺的步伐,这才安生下来闭嘴睡觉。


之后明智的生活节奏也没出现什么太大的变化,在工作日和莲一起吃早饭然后拎便当走人,午休时间和莲通电话,晚上回家和莲打会游戏聊会天,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休息日边在家办公边喝莲泡的咖啡,有空就和莲出去逛个街喝个酒采购下生活用品。


乍一看根本就和之前毫无区别,唯一多出来的只有在确认关系后的细微互动:膝枕牵手亲吻拥抱共浴之类,各种情侣的定番活动。莲的行动轨迹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像只黏人的猫一样逮到明智就绕着圈蹭个不停,尾巴尖有意无意的环着明智的胳膊扫过他的鼻尖,根本就是把勾引放在明面。在某种程度上大概算是放飞自我的明智欣然接纳了莲满屋乱跑的火车,虽然嘴还是保持和鲣鱼干差不多的硬度,行动上却一点都没落下。对莲的投怀送抱一律接受,能拥抱就绝不牵手,有机会留下几天都掉不干净的痕迹就绝不只嘴唇碰碰了事。虽然都是些再怎么用力都不会危害生命的部位,但就算把痛感丢到一边,明智疯长的占有欲可从不会顾及被人发现的风险。


最后一点在有些人心里也许算得上恶习,莲却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说,甚至摆出一副享受到不行恨不得明智多咬他几口的态度。如此助纣为虐的态度让他们早已延续十几年的竹马情换了个角度不可控的滑向难以名状的深渊,幸运的是双方都没什么意见,甚至可以称得上甘之如饴。


所以成年人在恋爱中的风度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明智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确实带莲去喝酒吃饭逛水族馆晴空塔,只是他的莲本就在同居,以莲的观察力在他眼皮子底下准备正式着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在办公室换好衣服就去约会又显得太不正式一股子社畜味,一点都不符合美少年侦探的恋爱美学。付钱这种事他倒是也有抢着干,但莲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主,他在当下会一副被包养好幸福的星星眼崇拜的等明智结完账得意的合上钱包,但之后每次与约会时明智付的钱等价的礼物都会以惊喜的方式出现在侦探身边各种不经意的角落,明智一时竟想不出什么更适合由他作为主动方的活动。他和莲虽然认识的久但恋爱只是刚谈上,现在就送戒指之类太有标志性的东西就算莲也有可能被吓到,明智也不希望自己在莲的眼里突然进化成没有边界感的恶心重男。就这么纠结了好几天,最后明智决定在他的莲交往三个月的纪念日这天从地下市场的高级首饰店买了对白银手镯,款式百搭情感负担不重,在价格上也很能体现他长者的经济能力,在用更小的圆形环状物锁住莲之前先用这个做代替品也是非常符合他自己的私心——


直到当天莲结束打工后带回来一对一模一样的白银手镯。


“哇,好巧哦。”


莲和明智双双捧着只一模一样的蓝色天鹅绒盒子面面相觑,莲那边手里还拎着个装满零食果汁小型礼花炮的袋子,桌子上是明智预定好外送到家的高级寿司和还没开封的高级白葡萄酒。


尽管庆祝的方式不尽相同,但他们之间的默契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发挥出来。


“我真是……”


难怪最近莲总是到处打工!明智被哽地说不出话,他和莲是就差一岁,但那也是差了一岁的!他并不觉得莲有多成熟,可难道他明智吾郎就很幼稚吗!区区雨宫莲,明明就是个笨蛋,凭什么总是能让他心脏超频运作?!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带。”


趁明智闭眼咬牙的功夫,莲已经接过明智递来的手镯,再加上自己那一对里的其中一只,一左一右咔哒咔哒戴上。


“说实话,有点像手铐。”莲垂下眼端详两只手腕上一模一样的银手镯,“但是明智不觉得很浪漫吗?这可是爱的镣铐,好幸福。”


“…………”蠢死了!明智内心复杂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有被撩到,他沉默了一会,最后只是把莲递给他的那只手镯戴上,剩下那只塞进口袋里。


“对了,其实我还准备了别的。”看着明智戴上手镯莲才一副猛然醒悟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只镭射小盒子塞进明智怀里,“我不知道你的具体尺寸,所以买了最大的。”


“你买这个干什么?!”


明智觉得那东西有点像某物,但又觉得莲肯定是在耍他里面八成是巧克力手写信之类的东西,在低头看清商品名和毫发无损的外包装后惊讶之下一用力直接把盒子捏憋大半。


“因为觉得明智肯定想在上面,所以买了。”莲歪着头,语气平淡到仿佛只是在评价明智喜不喜欢吃辣,从眼神到表情都纯良到不行。


“先不说这个……”明智对盒子上的xxl发出怒吼,果然莲就是在耍他!一起洗过几次澡之后就嫌弃他了是吗?!“你对我也太自信了点吧?!”


“不对,我的意思是。”莲露出一种明智从没见过的狡黠笑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左手食指充满暗示的做了一个不太妙的动作,“如果明智今天觉得用着不合适,不用也没关系。”


“!?!”


今天 不合适 不用,明智的大脑快速检索关键词,莲的意思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可是,今天?虽然有了解过理论,可他还没做好准备,还准备的工具也没备齐,除了帮莲擦背也没有和他有过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但是努努力也不不行,可是、可、啊?是不是有点突然了?


“当然,我们可以先庆祝一下,现在时间还早。”成功收获明智的宕机脸,莲笑得十分畅快,他握了握明智的手,伸出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嘴里的火车冲着明智的脸狠狠碾过去,“明智不用担心,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明智在那方面的能力能不能赢过嘴上的功夫?我还是相当期待的,毕竟明智的吻技进步相当快嘛。”


明智仅剩的那么一点理智瞬间被莲的挑衅燃尽,尽管他在之后的行动中光是捏住莲的侧腰就要激动到原地缴械,但现在的他可是自信满满斗志昂扬:明天某个黑毛坏嘴男绝对别想先他一步从床上爬起来!



顺便一提如果可能的话还会有售后,大概就是一些片段的小情侣日常,换工作了和之前不一样忙得很,本就不确定的更新频率咕上加咕了,笑死

兰芽

【明主】和名人谈恋爱是怎样的一种体验?(上)

*明智吾郎×主人公

*主人公名雨宫莲

*非常寻常的侦探与怪盗设定,私设有,OOC注意

*讲的是两个人交往后的日常

*我只想写傻白甜(不是)

 

明智吾郎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没有走到七点。

他尽量放轻动作,翻身下床,再从衣柜中拿出了今天要穿的西服。连关上衣橱的声音都是那般的微不可察。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户,明智无可奈何地回头望着还缩在被窝里的恋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明智洗漱、准备两人早餐的那段时间里,雨宫莲一直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屁股都不挪一下,完全看不出他到底睡醒了没有。

侦探先生一言不发地打理好了一切...

*明智吾郎×主人公

*主人公名雨宫莲

*非常寻常的侦探与怪盗设定,私设有,OOC注意

*讲的是两个人交往后的日常

*我只想写傻白甜(不是)





 

明智吾郎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没有走到七点。

他尽量放轻动作,翻身下床,再从衣柜中拿出了今天要穿的西服。连关上衣橱的声音都是那般的微不可察。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户,明智无可奈何地回头望着还缩在被窝里的恋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明智洗漱、准备两人早餐的那段时间里,雨宫莲一直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屁股都不挪一下,完全看不出他到底睡醒了没有。

侦探先生一言不发地打理好了一切——以前的他可没这么好脾气,所谓的王子形象也不过是给公众看的。

只不过,雨宫莲对于明智来说是特别的。

 

 

明知吾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一个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人物……他一丝不苟地穿好了西装三件套,然后站回了床边,陷入了困境。



“我要出门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床上的人不答话。

雨宫莲一动不动,大概真的还处于睡梦之中。


明智一个人穿戴整齐,提着手提箱立在一旁,怪尬尴的。他将手握成拳,抵到唇边干咳一声,尽量用自己最真挚的语气说道:

“你该起床了。”

然而,雨宫莲这尊大佛依然稳稳地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



装睡干什么?其实你已经醒了吧?——明智很想这么说,实际上,他差一点就让这话蹦出嘴巴了,但仅仅反应了一秒后,明智还是选择把讽刺的话咽了下去。



若是平常,雨宫莲要是敢赖床,明智准把摩尔加纳捞过来,将它对准雨宫莲的睡颜、一点也不手软地扔下去。可惜今天,那只机灵的黑猫不在。

要不要试着捏一下雨宫莲的鼻子?明智暗暗掂量,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面对雨宫莲,明智吾郎时常没什么可靠的对付方针。他想着见招拆招,可哪知雨宫莲这家伙杀人不见血,总是轻轻松松地就能牵动明智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明智放软态度,他放下手提箱,将就着自己那熨烫平整的西装裤,单膝跪在了床铺上。他将过长的头发撩到耳后,手放在枕头上,然后慢慢弯下腰,在黑发男子的耳边低语道:

“连起床对我道声‘早安’也不肯吗?”

其实还想听“路上小心”……明智咬咬下唇,绝不承认此刻心中居然有点委屈。

很好,雨宫莲的确是明智所见过的、最有耐力、同样也是最狠心薄情的人了。没有之一。

 

 

“时间不早了,我先离开了……早餐放在桌上,自己起来热一热再吃。”

说不出到底有多失望,明智飞快地起身远离了他们两人的小床,抓起手提箱穿好鞋,闷闷不乐地迈出了家门。



而在那声沉闷的关门声响起后,雨宫莲从枕头中抬起半张脸,慢悠悠地撑开了眼皮。

 

 

*

 

 

有一个名人做恋人是怎样的一种体验?显而易见,你们可能不能随时见面,一见面八成会被人偷拍,你倒是经常能在电视机里看见他。

不过雨宫莲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



问题是明智这人作为公众人物,又作为侦探,无意识地就会带上一种气场。当明智不说话,阴着脸坐在那儿时,雨宫莲真心感觉压力很大。

以前没交往的时候,雨宫莲还能勉强忽悠几下;现在交往了,做贼心虚的雨宫莲只要一遇见明智吾郎,不但要听他唠叨,还不能回嘴,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我错了”。

雨宫莲经常觉得不畅快,就好比说昨晚。

 

 

昨晚摩尔加纳不在家。自打雨宫莲搬去和明智吾郎一块住的时候,摩尔加纳隔三差五就会外出。雨宫莲不知道它会跑到什么地方,估摸是去杏的家里做客去了。

简而言之,昨晚是个天赐的大好机会——摩尔加纳出门了,大侦探在外边忙着工作。

雨宫莲一个人无所事事,他将腿缩到沙发上,蹲成一个团。他看了会无聊的泡沫剧,突然异想天开,击了一个掌,心道——

好,出门偷东西吧。

 

 

说来匪夷所思……雨宫莲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大怪盗。

很难想象现实生活中会出现电影荧幕上的神秘人物,但事实上,雨宫莲常年位于“十大令警方头痛的罪犯”排行榜榜首。他喜欢对警方开些小玩笑,增加他们的工作量。有时雨宫莲搞了什么幺蛾子,明智吾郎被一个接一个的求助电话弄得气炸,那时,明智就会带着格外“友善”的笑容称雨宫莲为小贼。

谁知道明智吾郎这个公认的正义化身——尽管世人有诸多误解——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隐瞒雨宫莲的真实身份,还心宽地与自己口中的垃圾搞同性恋。

不过很遗憾的是,明智骂多了,听得雨宫莲耳朵生茧,顺便让他练出一张惊人的厚脸皮。管明智吾郎三寸不烂之舌,管他有没有洗脑神技,雨宫莲该搞事的时候照样搞。

 

 

于是,那晚上雨宫莲就一身轻松地从家里的窗口翻了出去。

机会来得很叫人意外,目标都没有,更不要提准备预告信了,所以雨宫莲就穿着自己的怪盗服,小心地避开人流,一边享受刺激一边瞎转悠。

这溜达可不得了了,当他回过神来,已经凌晨一点过了。



……啊,疯过头了。

雨宫莲颇汗颜,他抓了抓自己满脑袋的卷毛。

这……不能全怪他吧?谁叫他平时被盯得太严了。

 

 

心情复杂的怪盗抱着一丝侥幸,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想悄无声息地潜回他与明智的家中。他用最快的速度爬回了自家的屋顶上,看着脚边的天窗,他发觉屋内没有一点灯光。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雨宫莲干脆一鼓作气,蹑手蹑脚地打开了窗户——



一只过于苍白的手忽然从黑魆魆的屋子里探了出来,还一把捏住了雨宫莲的手腕,用劲把怪盗往屋里拽。

如此瘆人惊悚的视觉效果让雨宫莲仿佛瞬间穿越到了恐怖片现场。



雨宫莲差点失声尖叫,好在他心理素质不错,硬是把快要破口而出的惊呼憋了回去。

那指骨分明的手好似从地狱冒出来的魔爪,力度大到让雨宫莲怀疑屋里的那人是不是真的想要把他拖到地狱里去。

 

 

虽然这么说很不给人面子,但雨宫莲真的可以说是以倒栽葱的搞笑姿势被强硬地拉了进去。

“你能不能轻一点?”途中雨宫莲被窗框磕到了脑袋,疼得他眼泪都快涌上来了。于是他揉着头,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

然而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闷头闷脑地搂紧了他。

雨宫莲的反射神经难得如此长,直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恋人的异常。

 

 

窗户被大开着,凉风一点一点地灌了进来。借着暗淡的月光,雨宫莲看清了拥抱着自己的人,顺带看清了他眼眶下泛着的淡淡黑色。人见人爱的侦探王子在此时脱下了白日的鲜亮外衣,憔悴得似乎马上就要猝死了。

胡乱摘下怪盗的面具扔在地上,明智吾郎看了看雨宫莲的脸,像是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喟叹,紧接着,他全身都放松了下去。他双手环住怪盗的腰,并将额头搁在别人的肩窝上。

明智的头发蹭得雨宫莲脖子痒痒的,不在预测范围的拥抱也使雨宫莲木头人一般僵硬了身体,可这些都不值得他目瞪口呆。

他感觉诧异的是,明智吾郎貌似在颤抖。



“你……没事吗?”

距离拉得太近,不老实的心跳声都比正常情况下的放大了数倍,雨宫莲担心自己的心跳变得震耳欲聋,而被恋人所察觉。因此他竭力稳住声线,平静地问:

“身体不舒服吗?”

雨宫莲甚至体贴地拍了拍明智的头顶,明智简直要被他的动作给气到笑岔,他开始认真地思考雨宫莲到底是不是个没心没肺的天然呆。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明智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使他自己都蹙了蹙眉。

“我……”雨宫莲这下真被事情的严重性给镇住了。

“手机也不带上。”明智又说,他声音不大,语气却越发严厉。

雨宫莲抿着唇,垂低视线不吱声。

明智见状,放开了雨宫莲,而且还刻意将人推远了一点。

 

 

他板起脸,一点也不优雅地指责道:

“你有没有点常识?”

“想出去没问题,但从正门走出去很难?”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

“你……”



“明智。”

像是终于受不了明智连环炮一样的语言攻击了,雨宫莲摸了摸耳朵,表情十分难看。他冷冷地喊了一声,庆幸明智总算是消停了。

“……你反省了?”明智顿了几秒,他双手抱臂,摆出一副半喜半惊的神情。

 

 

“你好吵。”雨宫莲简练地总结道。

“……”

 

 

*

 

 

越是有名的人,就越不该有什么把柄。

侦探选择了怪盗,显然是不理性的。

雨宫莲想,明智吾郎也许应该去选一个更听话更贴心更温柔的伴侣。而要听话要贴心要温柔,就不应当来找他雨宫莲,他只会使明智糟心。

 

 

昨晚闹得两人都不高兴,最后谁也不道歉,冷战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早上。

 

 

雨宫莲磨磨蹭蹭地起了床,他头发也不梳,趿拉着拖鞋就去检查门窗的情况。

窗户没被做任何手脚,门可以正常地打开,他的钥匙还在原处、没有被没收,明智所说的早餐放在餐桌上,其中应该也没有加入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不要怪雨宫莲疑心疑鬼,记得上次他不小心踩了明智的底线,于是那个脑子有毛病的偏执狂就把雨宫莲绑起来,把人锁在屋里关了整整一天。

 

 

而现在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今天的明智没有囚禁他吗?

雨宫莲面无表情地托着下巴,不解地歪头沉思。

 

 

嗯,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有点吃惊?

冰淇淋脆脆花
小裘:这是什么,哭哭,亲一下 ...

小裘:这是什么,哭哭,亲一下

大裘:裘克脱衣服我有急事(扯)

小裘:这是什么,哭哭,亲一下

大裘:裘克脱衣服我有急事(扯)

雨山

「hxya」假如他们是曼尼汉堡店员工

*同人诈骗巅峰——曼尼汉堡店(新坑)

*曼尼汉堡店的大致设定就是流落荒野孤岛等等绝境的人会看见曼尼汉堡店,里面杀一个人=付一餐的饭钱,被杀的人会被当成食物喂给一个叫曼尼的怪物(大概这样)

*其实是想写全员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写米洛和黑猫(私密马赛)



「cen」

  “欢——迎——光临曼尼汉堡店。”(有气无力) 

  “先生/女士,您还没有付款。”(眼神疲惫)

  (给客人递刀)“您知道怎么付款,不是吗,先生/女士?”

  (客人虾仁)“看来您已经付款了,请问您要吃些什么呢?”

  (出餐)“先生/女士您的餐已备齐,请享用您的晚餐。”

  (客人拿刀朝自己走来)“这位先生...

*同人诈骗巅峰——曼尼汉堡店(新坑)

*曼尼汉堡店的大致设定就是流落荒野孤岛等等绝境的人会看见曼尼汉堡店,里面杀一个人=付一餐的饭钱,被杀的人会被当成食物喂给一个叫曼尼的怪物(大概这样)

*其实是想写全员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写米洛和黑猫(私密马赛)



「cen」

  “欢——迎——光临曼尼汉堡店。”(有气无力) 

  “先生/女士,您还没有付款。”(眼神疲惫)

  (给客人递刀)“您知道怎么付款,不是吗,先生/女士?”

  (客人虾仁)“看来您已经付款了,请问您要吃些什么呢?”

  (出餐)“先生/女士您的餐已备齐,请享用您的晚餐。”

  (客人拿刀朝自己走来)“这位先生/女士,请您冷静,我处理过比这更棘手的情况。”

  ……(叹气)(小声:“又要加班了……”)

  “您一定不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喂食曼尼)“八个月了……捏码的……一个完整的周末都没有,一个都没有……你特喵的要是再不通过我的带薪休假我就弄死你……”

  (看到带薪休假假条被拒)“……哈哈……曼尼我真是给你脸了……(扛起机关枪)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批不批?不批?你血条呢?亮一下。”

  

  

「卡慕」

  “欢迎光临~”(笑眯眯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汉堡店不正常)

  “先生/女士,请问您打算用什么方式付款?”(撑在桌子上坏笑,就是不给客人刀,看着客人厮杀)

  (客人成功完成厮杀)“看起来你已经付款了~来吧,看看想吃点什么,这里……应有尽有~”

  (发现客人想杀自己)“嗯?”(亮出刀)“看来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啊~”(翻过收银台开始追杀客人)

  “你不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

  “很好的绝望,但你也应该明白,求饶在我这里没用。”

  

  (喂食曼尼)“爬过来,自己把他们吃干净。”

  (发现曼尼不听自己的)(直接对着曼尼就是一梭子子弹)“你不会还把自己当至高无上的神吧?认清楚现在谁是主人谁是狗,没了我你就是个连攻击猎食人类都做不到的废物,你应该庆幸,我给你带来的每一具食物都带着恐惧和绝望的香味。趁我现在心情好还愿意陪你玩玩,爬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红叔」

  “你好,欢迎光临曼尼汉堡店!”(和蔼的笑)

  “绝望总会教会人一些东西。”(将刀推到客人面前)“我相信您知道要怎么做。”

  (客人完成厮杀)“您是在担心明天要怎么付款吗?这是明天应该操心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更希望您能享受今天的美食。”

  (看到客人想杀自己)“有人说过吗,您是个很勇敢的人,您想要杀我,无非不过想摆脱绝望。但您应该很快就能发现,杀了我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那么……您真的要杀了我吗?又或者……您愿意加入我们吗?”

  

  (带客人到给曼尼喂食的祭坛)“人类最伟大的一点,莫过于……”(将之前救下的客人们召来)“总能在绝望里找到一线生机。”

  “我们会杀了他,我们会逃出去,我们会流血,甚至死亡,但我们不会再自相残杀了,我们的刀剑和枪口对着正确的敌人,我们会亲手结束这该死的绝望。”



淳于言临

【进巨观影体】殉道者132



他们迟钝地意识到这些都是艾伦的真心话。

 

他一直将这些话藏在内心深处,从未与他们这些真正的伙伴说出口,此刻反倒是这么简单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说了出来。

 

“‘亲手推自己一把的人’……这不就说的是现在的艾伦吗?”汉尼斯苦笑道,“究竟为什么要将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啊。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吗?”

 

“我觉得……艾伦现在现在就像是在模仿当初莱纳他们潜入帕拉迪岛时的样子。”阿尔敏说,他微微看了眼几人,忽然好奇,“你们当时是怎么混进来的?”

 

艾伦回忆了一番:“我记得他们当时说的是从玛利亚之墙东南方深山里的村落来的……实际上呢?你们应该都......



他们迟钝地意识到这些都是艾伦的真心话。

 

他一直将这些话藏在内心深处,从未与他们这些真正的伙伴说出口,此刻反倒是这么简单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说了出来。

 

“‘亲手推自己一把的人’……这不就说的是现在的艾伦吗?”汉尼斯苦笑道,“究竟为什么要将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啊。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吗?”

 

“我觉得……艾伦现在现在就像是在模仿当初莱纳他们潜入帕拉迪岛时的样子。”阿尔敏说,他微微看了眼几人,忽然好奇,“你们当时是怎么混进来的?”

 

艾伦回忆了一番:“我记得他们当时说的是从玛利亚之墙东南方深山里的村落来的……实际上呢?你们应该都是从正面突破混进来的吧?”

 

贝尔托尔特面无血色:“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了,我们……也被当成普通的难民被救了,和你们在同一个避难所里。后来也一样去了开拓地。关于南边和巨人的那个说法……其实是我们在那里遇见的一个来自东南方深山里一个无名村落的大叔说的。”

 

大叔后来自杀了,但贝尔托尔特却一直记下了他的事情。大叔说他当时在慌乱中丢下了三个与他们一般年纪的孩子,最终成了村子里唯一的幸存者。

 

“我一直都在做那个噩梦。”贝尔托尔特低声道,“我曾经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自杀前把那些事情讲给我们听。”

 

是逼不得已的吗?

因为他们的入侵,大叔的精神受到伤害,看到他们三个就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窝囊才导致了孩子们的死亡,于是给自己套上多重的精神枷锁,日夜折磨自己直到死去。

 

他是被他们推搡着走入地狱的。

 

艾伦呢?

他亲自走过一趟如同地狱般的人间,见过了无数被提着线操纵的偶人,仅仅是为寻找那微不可见的希望。

 

那日他们在夕阳下坐了许久,直到疗养院的护工出来将院内散布的病人们都带回去时,艾伦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封信,柔声拜托法尔克帮他寄给自己的家人。

 

“在收容区内寄出的信件都会被翻看吧,这样我装病的事情也会暴露。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把它丢到收容区外的邮筒里。我只是想告诉家人……我还活着。”

 

他示弱的意味不言而喻。

 

法尔科是战士队的候补,收容区内除了他这样身份的人以外,几乎就没有人再可以帮助艾伦了。他本还有一些犹豫,但在听到艾伦解释的话语后,他的心还是软了,答应了艾伦的请求,并为自己能够帮助到同胞而感到一丝骄傲。

 

而另一边的莱纳好不容易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正想着之后要如何安慰同样低落的法尔科,竟不曾想到会在大街上遇到蹦蹦跶跶的法尔科,他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好像前几个小时那个郁闷得要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法尔科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

 

莱纳十分诧异得叫住了法尔科:“都这个时间了,你还要去哪儿?”

 

“……我忘了一件东西,要回总部一趟。”法尔科急匆匆的,但瞧着十分高兴,“先告辞了!”

 

语罢,他不再停留,直奔目的地而去。莱纳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上的古怪,他思忖间,法尔科已然跑远了。

 

莱纳摇摇头,决定下次再与法尔科多聊聊。

 

“家人?哪里来的家人?”萨沙诧异,紧接着恍然,“哦,这里的确是艾伦的老家来着!艾伦的爷爷奶奶都在这里吧!”

 

她这样说其实倒也没错,但此刻艾伦所寄的信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给家人的。

 

“就是这些信,寄到清美女士那边的吧。”让略一思索便与吉克先前所说的那些话联系上了,“艾伦应该也就知道清美那边一个地址,清美收到信自然会交给我们和……吉克。”

 

他的语气有些微妙:“但我可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简单就收服了一个小孩子。”甚至看上去还挺喜欢艾伦的。在让的心里,艾伦还一直就是15岁的少年模样,哪里想到未来居然会是这样一幅……沉稳又冷静的大人样?难道是因为这胡子拉碴的看起来比较成熟比较可靠?

 

法尔科开始成为艾伦的常客。

 

艾伦偶尔也会告诉法尔科说自己与莱纳是旧友。他并不算是在编织谎言,仅仅是挑了一些自己曾经与莱纳的过往陈述给法尔科听。法尔科听得津津有味,他和所有的马莱候补战士一样都崇拜莱纳。

在艾尔迪亚收容区,会将孩子送去战士队做候补的情况并不少见,法尔科只当艾伦是因为被淘汰而进了普通的艾尔迪亚人部队,他同情在战事中失去了左腿和左眼的艾伦,会经常带一些马莱的报纸给艾伦。

 

“你现在表现得很好嘛,法尔科。”

艾伦手中捏着报纸,他随意地翻看着,一边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夸赞法尔科,小孩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小声道,“都是克鲁格先生的功劳……说实在的,虽然我不认为接下来我的评价可以超过贾碧,但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往前奋进。”

 

他只当那日艾伦的话都是在点拨自己。

 

“这傻小子……”

 

法尔科俨然已经成了帕拉迪岛众人比较喜爱的一个孩子。此时他们倒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他那么信任艾伦,艾伦却如此欺骗他甚至让他帮忙寄信给帕拉迪岛,未来他知道真相后可怎么办?会不会被马莱一并处理了?

 

艾伦被众人用谴责的目光盯了会儿,红着脸有点绷不住情绪了,梗着脖子大声抗议,“不是我!我没有做!啊啊啊那都是未来的事情!”

 

“是吗……”艾伦的语气很轻,“其实我才要感谢你呢,总是帮我寄信。你帮了我很多忙。”

“没有啦,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法尔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视线越过艾伦,看到了那只放在他身侧的棒球手套和棒球,好奇道,“那是您的家人寄来的吗?”

 

艾伦默然,“他们认为我在医院的生活一定很无聊,只是……我这个身体实在没办法玩这个。”他顿了顿,似是感慨道,“不过,我也该往前走了。总不能老是坐在这里不动吧。等到祭典结束,我打算回到故乡。”

 

所谓的祭典,其实是马莱政府邀请战锤巨人的持有家族——戴巴家族即将来收容区进行的一场发表活动。由于到时各个国家的领导人都会来到收容区,马莱便特意将活动包装成祭典,显得和平而热闹。

 

“……哦,是哦。”法尔科有些难过,只能强颜欢笑。他明白克鲁格先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可在他心中早已将对方当成了一个朋友、一个长辈。如果他能够继承巨人,他希望对方可以陪伴在身边祝福自己,继续帮助鼓励自己。

 

巧的是那日法尔科带给艾伦的报纸上刊登着莱纳与几位战士的战功。艾伦用手摩挲着报纸上莱纳不同于往年的成熟面孔,终于向法尔科提出了请求,希望可以在回到故乡前再见一面莱纳。他如今腿脚不便,身份也低微,也许只有在祭典时才能趁着人多与莱纳叙叙旧了。

他的语气柔软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法尔科这次没有迟疑,立刻就答应了他。

 

他们约好了祭典那日,法尔科会提前过来接他。

 

棒球手套?

 

这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棒球手套难道是他们一个信号?他们可从未听过有这种传递讯息的方式。那只棒球手套看起来已经很旧了,像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似的。

 

利威尔眯着眼,他下意识觉得这个手套与吉克有关。不为别的,只因为野兽巨人那种犹如投掷棒球一样的攻击姿势。

 

可惜方才还不少话的吉克在得知了自己的计划没有顺利进行后便像是自闭了似的不怎么再多话了。

 

“看来,祭典就是行动的时候了。吃掉战锤……也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吗?”韩吉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非常有可能。”阿尼也道,“戴巴家族不常出现,这也许会是战锤巨人唯一一次出现的机会。但是这真的很冒险,先不说祭典时收容区的防护有多森严,届时马莱除了野兽巨人外还会有四个智慧型巨人同时留守在收容区。”

 

野兽巨人作为群攻型的战士不适合在市区内战斗,但除他以外的四个智慧型巨人一起来也并不好对付。艾伦曾经以一敌二就已足够吃力,就算有调查兵团的支持也未必可以同时击败那么多的智慧型巨人。

 

……她真的很期待,很想知道艾伦是如何吃掉战锤巨人的。

 

法尔科离开后,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走了过来。

 

“不介意坐在你旁边吧?”老人语气慈祥,他礼貌询问艾伦。

艾伦自是不介意的:“好啊,请坐。”

 

他说得随意,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老人。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人笑呵呵的,他吃力地坐下后,对艾伦介绍起了自己,“我是这个区的诊疗医生耶格尔,偶尔会来这里喝茶聊天。”

 

——耶格尔。

 

艾伦面色不变,他点点头表示敬意,语气并未有什么波澜,“初次见面,我是克鲁格。”

 

“请多指教啊,克鲁格。”老人状似无意地将话题引导了艾伦身上,“我听说你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见艾伦点头,老人继续道,“你好像经常坐在这里和刚才那位少年聊天,你们交情很不错呢。”

 

艾伦没有说话,他知道老人想表达什么。

 

果不其然,老人很快切入正题,“那位少年的叔叔是艾尔迪亚复权派的干部,虽然事情是发生在少年出生前……但照理来说复权派的家人都必须要被送往乐园。为了宣示自己的清白的,他们就必须将一切奉献给马莱。少年与哥哥为了保护家人,只好志愿当战士,因为他哥哥现在已经获得了野兽巨人的继承权,格莱斯一家现在才得以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说到此处,老人苦笑一声,“或许……因为继承了野兽巨人,所以不方便和我见面……”

 

他指的必然是孙子吉克·耶格尔。艾伦沉默片刻,还是问道,“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请你不要再让那孩子替你跑腿了!”老人收敛了笑容,“万一被怀疑,格莱斯一家人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如果你的心理很健康,还是尽早回到家人的身边吧。

 

 

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后悔就太迟了。”

 



 

 

TBC.

 

本章观影内容有部分私设,不完全按着原著。

快坐了,大人们别急……



风送川(看到我请让我停谷

【分析】黑时宰和武侦宰性格未必割裂

预警:浓重的太中含量。

[图片]


  或者题目也可以叫“太中七年是怎么七的”,“太宰治性格的误解”。

  又开始重温野狗,刚到地牢,其实算上刷到的剪辑也看过挺多遍了,对这段又一种先入为主的熟悉感,似乎武侦宰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地牢末尾逼中也作大小姐姿态信手拈来。

  但重温才突然想起来,按照明面上的设定,他俩这时候四年没见过面了,太宰治也已经从黑时宰的阴暗绷带男变成了武侦宰的逗比毒蘑菇,对不起,可能是毒蘑菇武侦宰对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看见他我老是想起来毒蘑菇。

  每个被骗来看问号耶圈的人应该都对武侦宰有一点刻板印象,尤其是和第二季开头的黑之时代对比着看,武侦宰似乎确实是更乐观......

预警:浓重的太中含量。


  或者题目也可以叫“太中七年是怎么七的”,“太宰治性格的误解”。

  又开始重温野狗,刚到地牢,其实算上刷到的剪辑也看过挺多遍了,对这段又一种先入为主的熟悉感,似乎武侦宰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地牢末尾逼中也作大小姐姿态信手拈来。

  但重温才突然想起来,按照明面上的设定,他俩这时候四年没见过面了,太宰治也已经从黑时宰的阴暗绷带男变成了武侦宰的逗比毒蘑菇,对不起,可能是毒蘑菇武侦宰对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看见他我老是想起来毒蘑菇。

  每个被骗来看问号耶圈的人应该都对武侦宰有一点刻板印象,尤其是和第二季开头的黑之时代对比着看,武侦宰似乎确实是更乐观开朗了一些。

  但事实呢?

  地牢这段其实很能反映出问题。

  让我们切到中原中也的视角,此时面前这个人是你四年不见的前搭档,前搭档这人以前在港黑是心狠手辣那派的,在港黑的剧情里的日常是十五岁找死、十六岁阴暗装逼、十八岁一脸苦大仇深——

  ——再看一眼地牢里这个“chuuya你居然是好人吗(粉色泡泡背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双手呼喊状)”的武侦宰,中原中也的反应应该是:

  1⃣️(感到不适应)好吧这人去武侦之后好像确实是变了

  2⃣️(平淡)“我是叫你去死啊混蛋”(大小姐咬牙切齿)“下不为例哦,这里是笑点吧喂”


  注意到区别了吗?武侦宰的乐观开朗没有在中原中也身上得到“感觉这人改变了”的反馈,硬说叛逃后中原中也情绪有触动的地方其实是双黑夜“你离开组织的那一夜我开了瓶酒”,中原中也才对“改变”有了一次反馈,而对于武侦宰的性格是没有感到任何异样的。

  即使是普通朋友,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何况是相处了三年的搭档,“中也的招式呼吸我都一清二楚”,有任何的改变都瞒不过搭档的眼睛。

  要么就是离开港黑的四年确实让太宰治变得像刻板印象里乐观开朗的武侦宰,但中原中也清楚这种变化并且感到习以为常,要么就是武侦宰在中原中也面前和黑时宰的表现并没有差别。

  对于前者,按照官设,两人四年期间真的没有见过面的话,前者很难成立。


  换句话说,就是黑时宰和武侦宰并不是割裂的两个个体,武侦宰的性格并不是因为叛逃到了侦探社才“乐观开朗”的,他在中原中也面前早就有这么一面。

  从十五岁打闹到二十二岁,好萌的两个宝宝。

鸟墓葬花

【HXYA诡案组】Ⅷ 医者仁心 (上)

●相关设定和注意事项见合集第一项

●支线,出场:红/卡/繁

●嗯,有伏笔,有夹带私货,和上个案件同时进行。

(为什么,感觉自己在退步m(._.)m)

  

  

  

  “我说卡慕Sama啊,你当初是吓跑了几个教练才拿到的驾照啊。”

  繁华扒在车窗上,脸色极差地吐槽。裹挟着胃酸的气体在咽喉处徘徊,光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没能忍住,差点吐了出来。

  “别叫,等过了下个收费站就换昂口瑞德来开行了吧?晕车就别讲话了。”

  谈笑间,卡慕又一个加速,

  “……谢谢你,卡慕Sama。”

  繁华翻了个白眼,继续难受去了。

  

  他们刚刚结束了和一个成员以园丁为主的...

●相关设定和注意事项见合集第一项

●支线,出场:红/卡/繁

●嗯,有伏笔,有夹带私货,和上个案件同时进行。

(为什么,感觉自己在退步m(._.)m)

  

  

  

  “我说卡慕Sama啊,你当初是吓跑了几个教练才拿到的驾照啊。”

  繁华扒在车窗上,脸色极差地吐槽。裹挟着胃酸的气体在咽喉处徘徊,光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没能忍住,差点吐了出来。

  “别叫,等过了下个收费站就换昂口瑞德来开行了吧?晕车就别讲话了。”

  谈笑间,卡慕又一个加速,

  “……谢谢你,卡慕Sama。”

  繁华翻了个白眼,继续难受去了。

  

  他们刚刚结束了和一个成员以园丁为主的商业组织——“罗勒”,有关药材和金属原料订单的洽谈。

  和他们对接的成员也算是老熟人了,所以这项工作基本是一路绿灯。本来红叔一个人应该就能搞定,但身为资深情报商的小雪前两天带给了他一些消息,让他不得不选择带上了卡慕和繁华,

  仅仅是为了以防万一。

  

  不过截止目前,他们都还没有遇上那个万一,所以紧张了一天的红叔也干脆在路上摆烂起来。

  只是就在刚刚,还在副驾位置上放空的红叔因为卡慕猛地一个刹车,安全带勒得他在那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去世了。

  “嘶……卡慕啊……”

  “嘘!红叔,附近的摄像头。”

  刚想抱怨两句,卡慕严肃的两个短句就让另外两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被叫到名字的红叔咽下刚刚想说的话,眸中红光闪烁,巨大而致密的精神网顷刻间就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短短几秒后,他朝卡慕点了点头,

  “前面四十米才到监控范围,这里调头换老路就行,哨卡那里看不见,右转穿过一个村子就能绕开他们。”

  “好。”

  应着,卡慕重新踩下油门,一把方向盘就地调头,也就今天是工作日,这条路上也没什么车和人。

  或者更重要的,是此刻坐在驾驶位上的人,其实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违反交通规则。

  “抱歉繁华,托某些家伙的福,看来得请你再忍一下了。”

  “……靠。”

  

  

  

  虽说是老路,却也是平整的水泥道,靠近城市的村子也不像刻板印象里那样满是混乱的自建土楼,至少水泥建筑的布局还是很规整的。

  “唉,没想到还是被小雪说中了,虽然按现在的风向来看,爆发冲突是迟早的事,不过这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一直到哨卡脱离了精神网的覆盖,红叔才叹了口气,一边感慨,一边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力。

  “我看那帮人就是闲的,”

  驶入村子后,卡慕就放缓了车速,按下车窗透气,但还没等新鲜空气进来,一股浓郁的刺鼻香灰味倒是抢先了一步钻进车里。卡慕皱着眉,还是把车窗玻璃关上了,

  “就是安逸日子……”

  “我看你是安逸日子过惯了!”

  突然,路边传来一声男人的怒斥,隔着车窗都,吓得卡慕差点一脚油门踩下去。

  随后是一个中年妇女惊声尖叫的声音,

  “你吵什么啊!诶!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喂——打人了!来人啊!”

  

  三人谁也没说话,简单对视一眼后,就明白了彼此的打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人家不来求就别多管闲事了。

  只是还没等他们开过去,不远处一扇军绿色的铁质院门就被撞开来。一个年龄稍长的女性拽着另一个女孩往外走,边走还边回头,对着院里用方言骂着什么。

  看见他们路过的车子,就像看见了救命恩人一样,撒开不愿往前走的女孩,直接拦在了他们车前,逼得他们不得不踩下刹车。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们,能不能请你们送我们去医院,我女儿她有点事……”

  老实说卡慕并不想当这个好人。

  而且这个大婶虽然嘴上在请人,身子却很诚实地堵在路中间,摆明了一副“你们不答应就别想走”的蛮横架势。

  最后还是红叔按下车窗,朝对方点点头,

  “上来吧,是要去市区的医院吗?”

  “谢谢谢谢,是去镇卫生院。”

  妇女交代了一句后,连忙转身去拉赖在门口不愿走的女孩。盯着不远处两人的身影,红叔思索片刻,便拿起手机摆弄起了导航。

  

  “昂口瑞德……”

  “唉,就当是行善积德了,你总不能一脚油门撞过去吧?”

  红叔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抬起车窗玻璃,

  “在这种神佛信仰很重的村子里闹出事的话,你就等着给人家捐门槛吧。”

  “真受不了,刚刚那些原来是香火的味道吗?不过,要是求神拜佛就能解决那些烦人的家伙或者梦魇,我倒也挺乐意给他们上柱香。”

  原本以为自己快要解脱了的繁华不禁又哀嚎了两句。

  

  “行啦,镇卫生院也不是很远,到那边我给你拿点晕车药,来卡慕,趁现在我们换一下。”

  眼神放在拉扯着正往这边来到母女身上,红叔把刚刚开启了导航的手机卡在了车台的支架上,开门下了车。

  繁华长舒一口气后,却无意间瞥见红叔的手机上,导航的目的地并不是刚刚说的镇卫生院,而是一个建筑工地。

  “……这个老头,又搞什么鬼。”

  虽然有些疑惑,但还在头晕反胃的身体确实没什么精力去考虑这些问题了,再加上和红叔相识多年的默契,他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对方卖掉。繁华便只是嘟囔了一句,又往车门那侧的角落缩了缩,就闭眼休息去了。

  

  事实证明那对母女也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往目的地去的这段不长的路程,她们就没停止过争吵。

  一路上只是旁听,三人都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无非就是女儿因为财产问题和夫家大吵了一架,但看她完全没有受伤和生病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去医院。

  但这也不关他们的事,送到站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镇卫生院,实际就是一座三层高的白色建筑。不算很大,但是历史久远,是上个世纪的楼房。

  后面应该是重新装修过的,但现在的白墙上却斑驳不堪,绿藤顺着窗楞一路上爬,墙根处的灌木丛也像很久没人修理了一样肆意生长。敞开的医院大门里黑漆漆一片,真是个毫无生气的地方。

  很难想象这里还在运作。

  但就是这样,在他们将车停在门口后,黑暗里真的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留长发扎着高马尾的女医生。

  不过女医生看起来并不着急,只是撇了一眼拉拽着向前的母女俩,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什么。在得到回复后,又看了看不远处停着的车子,便径直转身,带着身后的两人走入了黑暗中。

  

  “喂,昂口瑞德,你确定你还要去那里买药?”

  在发现坐在驾驶位上的人把车子熄火,然后打开了车门之后,卡慕挑眉问道。

  “没事,我很快回来。”

  说着,红叔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去。不过身子都探出去一半了,他才像是刚刚想起来什么似的,回来拿上了手机,对同伴笑笑,

  “以防万一。”

  

  

  

  但事实上,等到繁华自己都缓好了,红叔还没有出来。

  卡慕给他发消息询问,回的速度倒是挺快,只不过看他的语气,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并不太想立刻离开。问红叔详情,他就又不回复了。

  看着外面逐渐昏暗的天色,卡慕灌下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饮料,打开车门下了车。随手将瓶子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招呼起了紧随他的动作下车的繁华,

  “走吧,去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能把我们团队里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家伙都吸引得走不动道了。”

  

  话说得帅气,但两人前脚刚踏进门内,就和那个女医生打了个照面。

  像是早就料到了有人会来一样,她就停在阴影中,等他们发现自己后,才开口质问:

  “喂,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女医生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波动,双手插兜,满是疏离和冷漠,整个人和她一尘不染的白大褂一样,在这个破败的建筑里很是突兀。

  刚刚离着远还没看清,现在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对方的眼睛是很浅的水色,不太像是人类常见的瞳色,瞳孔则是很细的一条竖线,很像是蛇瞳。

  想着应该没人会在这种地方还刻意打扮,那么她的蛇瞳多半是真的,也就是说,她的真实身份很可能是灵。

  只不过她似乎并没有“能力”,只是一个在人类社会安居工作的普通灵体。

  至于她刚刚的疑问——

  “那个,这家伙说他不舒服,我带他来看看。”

  卡慕选择一把拉过边上的繁华,打着哈哈,扯了一个还算是可信的理由。而繁华也十分配合地一副虚弱像,有模有样地演了起来。

  就像他们能快速判断出那个女医生的身份一样,灵体对能量的天生感知要远比人类强,即使是没有能力的灵,她也应该早早察觉到了两人的巫师身份。

  至于这个理由,其实对方信或者不信,好像也就没有太大必要了。

  所以女医生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有管他们的意思。

  不过在离开前,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极其自然地开口挖苦了他们一把:

  “看你们没管村子里的事,还以为你们三个人多少能凑出一个正常的大脑,但现在看起来我对你们的评价还是太高了点。”

  

  

  “先说好,我无所谓你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别把医院拆了,其他的后果自负就行。”

  “等等,这么说你见过和我们一起的那个人是吧,他在哪里?”

  “我哪知道,自己找去。”

  面对这种问题,女医生的语气逐渐不耐烦了起来,脚下步子不停,几秒后那个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昏暗的走廊。

  “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这里的人都不喜欢积嘴德是吧,好好说话会死啊,真受不了。”

  繁华一边吐槽,一边把自己的胳膊从卡慕的手里抽出来,

  “而且这破地方居然还没被拆,也是怪了”

  “至少她没拦着我们找人。”

  卡慕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又把手机的电筒打开,光束照耀下,沉积的灰尘欢迎他们到来似的舞得欢快,

  “走吧,就像她说的,这些闲事咱们别管了,找到红叔我们就走人,到时候再让他给补上我们加班费。”

  

  

  

  ———————

  这章字有点少,剧情是出来了,但文字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卡壳orz

  然后就是晚上连刷了小黄帽观察室的五十多个鬼故事,结果把自己吓到了,我菜死了QAQ

鸟墓葬花

【HXYA诡案组】Ⅶ 很灵很灵的许愿井(下)

●相关设定和注意事项见合集第一项

●支线,出场:cen/猫/米

●复健,回归阴间先从更新时间开始(非定时)

  

  

  

  “别乱动手电啊!这种时候能不能别坑队友啊!”

  被刺眼的灯光晃得难受,黑猫朝井口的方向抱怨了两句。

  只是因为在狭窄的井中,原本已经非常熟悉的自己的声音在一次次空旷的回音中,逐渐变得陌生,反而让他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口井还是太窄了。虽然自己曾表示过拒绝探路,但在这种成年人原地转身都稍显困难的地方,他也不好得强求另外两位先下。

  嗯,回去一定要狠狠锤卡慕Sama一顿。

  

  这么想着,护在周身的风场突然遇到障碍——他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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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设定和注意事项见合集第一项

●支线,出场:cen/猫/米

●复健,回归阴间先从更新时间开始(非定时)

  

  

  

  “别乱动手电啊!这种时候能不能别坑队友啊!”

  被刺眼的灯光晃得难受,黑猫朝井口的方向抱怨了两句。

  只是因为在狭窄的井中,原本已经非常熟悉的自己的声音在一次次空旷的回音中,逐渐变得陌生,反而让他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口井还是太窄了。虽然自己曾表示过拒绝探路,但在这种成年人原地转身都稍显困难的地方,他也不好得强求另外两位先下。

  嗯,回去一定要狠狠锤卡慕Sama一顿。

  

  这么想着,护在周身的风场突然遇到障碍——他落地了。

  “奇怪……到底了?”

  用猫爪子来来回回将土层踩了个遍,黑猫才确定自己的确是到了底层。

  “喂——cen,这里就到底了!”

  “居然到底了?这也就四五米深吧?”

  cen也很奇怪,只是这个高度差,似乎完全可以解释之前封上的井口坍塌后,那些用来封井的材料去了哪里。

  『可是委托人他们不是说每次塌陷都会留下八九米的深度吗?』

  在确认刚刚那两个男生爬回宿舍楼后,米洛捋了捋自己被吹乱的头发,

  『话说周围没问题了,需要我下来吗?』

  『茄子下来吧,小心在上面吹风吹感冒了。』

  cen下意识地回应,这倒是突然让米洛起了好奇心:

  『诶你们说,灵体也会感冒吗?』

  『……好问题,灵体可以被烧被刀,甚至可以被吓死,细菌病毒应该不会区别对待吧?要不米洛你别下来了,蹲那里试试会不会感冒?』

  『我真谢谢你哦黑猫大少爷。我下来了。』

  

  调侃了米洛两句,黑猫便转向了自己的工作地点。

  这井底还真是“物产丰富”。

  包括但不限于校园传说里的许愿石头、两枚已经算是稀有级别的一元硬币、装了半袋土的塑料袋、几个脏兮兮的纸杯……

  比起“许愿井”,这里倒更像是个“垃圾桶”。

  黑猫合理怀疑如果没有那些幻觉,这里就算封不上口,总有一天也会被垃圾填上。

  不过他是不想翻垃圾的,便只将注意力放在那些许愿的石头上。趁着米洛和cen汇合的间隙,那些还算干净的许愿纸都被他翻了个遍。

  不过最有意思的,估计还是刚刚那两个男生丢下来的,还有一块用白线绑着的石头。

  

  “来啦来啦,我没错过什么吧?”

  “正赶上好戏开场呢!”

  黑猫先cen一步回答了米洛的问题,

  “搭把手来。”

  把手上的东西暂时塞到米洛手里,cen转身朝井口探了探身子。

  

  “我的意见是,要不告诉校长这口井就别封了吧,钓鱼执法估计能抓到不少大鱼。”

  黑猫说着,脚蹬井壁,在空中恢复人形后,抓住cen伸过来的手,接力跃出了满是尘土的枯井。随后晃了晃手上一块被折到不足手掌大小的,被折叠好绑在石头上的纸张。

  传说里都说要用红线绑,这个石头上用来绑纸的线却偏偏是白色的,一边的线头被留得很长,最后绑在一根木棍上,卡在井口的一个砖块缝隙缝隙里,似乎就是为了让别人能够把石头拉上来而故意为之。

  “这是我在下面找到的。”

  说着,黑猫把纸张的一角打开来,展示给cen和米洛看,虽然标题并不完整,但可以明明白白地看清“期末”和“答案”两个字。

  “你看,什么实现愿望的许愿井,这种事果然还是要靠人才行。刚刚那两个男生丢下去的石头,纸里还包着钞票哦。”

  黑猫从口袋里摸出刚刚已经被自己打开的两张许愿纸,和被纸张包在其中的钞票。

  “用来买两份答案,这些钱绰绰有余吧?这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cen接过黑猫带出来的东西,检查一番后,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米洛则从井口往下张望,

  “但是黑猫,你没找到我们要找的那个东西吧?那个会发出精神波动的东西。”

  面对他的问题,黑猫耸了耸肩,也跟着往刚刚自己刚刚爬上来的地方望去。刚刚在井底还看不太出来,站在井口的话,好像还真看不出来深度如何。

  

  “我有个想法。”

  沉默许久的cen开口,

  “有没有可能这个怪是‘触发制’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得先‘许愿’才能……呃,开副本?”

  

  于是就有了以下一幕,

  三个人各自挑了处方便写字的地方,极其默契地悄咪咪在纸上写着“愿望”。虽然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瞎许的,但大家似乎都憋着坏心思,谁也没相互问愿望的具体内容。

  

  “猫猫,你要小心点哦”

  在“开启副本”之前,米洛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生物绝对会使用精神力,甚至可以合理推测是和“幻觉”相关的能力。

  根据米洛记忆里,和红叔这么多年的相处经验,他对于幻觉的认识可以说算得上独到,他有自信自己不会被初级的幻觉蒙蔽。

  cen的精神力实际上也不弱,只是以前无法将其和水元素分离开来,但作为防御能力来说,无论是分离前还是分离后,诡案组里他估计都只比红叔差一些。

  但黑猫确实是没有任何精神力上的增幅,相较于他们来说,直面幻觉可能会更难一些。

  “放心放心,这不保底都还有你们嘛,大不了情况不对我就润。”

  说着,黑猫朝米洛竖了个大拇指,后者还想说什么,却被cen打断,

  “嘘,有东西出来了。”

  硬是把溜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一股清甜的香气就钻入了鼻腔。

  还挺好闻的,只是黑猫似乎不怎么喜欢,短短几秒就皱着眉,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后把刚刚许愿的纸随手塞到衣兜里,抽出了他的武器。

  看见他这个反应,cen和米洛才反应过来,各自运转自己的精神力没过两秒,也一样像黑猫一样皱起了眉。

  刚刚还算是清香的气味,在自我精神力的抵挡下,就像是卸去了伪装一样,立马变成了腐烂的腥臭。

  好吧,白担心黑猫了。

  这么想着,cen拿出了自己的腰斧,米洛则稍稍后退几步,从腰带上取下一把黑色的,只有手掌大小的精致手枪,那是繁华给他定制的防身武器,对人和灵体不行,但对梦魇可是宝具。

  似是为了回应他们的动作,那些熟悉的字眼在他们眼前具象化,“噗通”一声突兀的落水声,拉起了三人的神经。

  紧接着就是水花,和蓝色的幽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都没有被幻觉蒙蔽双眼,水花声响了好几次,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发展。

  几人眼神交流下,cen首先缓步上前,朝井里查探。

  结果刚刚探头,那富有节奏的水花声突然变得急躁起来,尖利的声音愈发刺耳,倒更像是金属摩擦碰撞的响动。伴随着这种动静,一根黑乎乎的东西猛地从井底直取cen的面门。

  早有准备的cen则一个后仰闪躲开,手上利斧顺势砍出,清脆的断裂声随之响起。被砍断的东西掉在地上,黑猫一眼就认了出来,

  “铁链?”

  余下的部分像是受惊了一般,连忙要往里缩,黑猫在短暂惊讶后也猛地反应过来,【直感】瞬间开启,手中短刀精准地插入铁链的空隙中,方向一拐,就拉住了那条准备逃走的链子。

  “上来吧你!”

  喊着,黑猫紧握短刃,往后一拉。

  却拉出一段沾满了令人作呕的黑色污泥的锁链。为了躲避这股“生化武器”的攻击,三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黑猫继续往后拉动,cen和米洛则死死盯住井口,随时准备攻击。

  只不过等那个东西彻底露出真面目以后,cen就反悔了,

  “米洛,头让给你了,我不太想洗斧子。”

  被点名的米洛也是一头黑线。

  “喂喂!你们快点啊!这东西太臭了我要受不了了!”

  

  面前这个窄小的井口,卡着一直浑身污泥的球。上面有许多呼吸孔一样的东西,还在一下一下地挤出难闻的液体。那根被黑猫控制住的铁链一圈一圈地绕在球体上,黑猫稍一使力,孔洞里又被挤压出来一些脓液。

  真是个令人作呕的梦魇怪物。

  米洛沉默着看了看它,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枪,总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这子弹打在它身上,弹孔应该还不及那些个呼吸孔大吧。

  要不……

  “cen,井要是塌了我们不用赔吧?”

  “嗯?”

  还在疑惑米洛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cen就看见他默默地换了一个暗红色的弹夹。

  

  砰,砰,砰,砰,砰,砰

  连续六声不大的空响,伴随弹壳弹出的声音,米洛皱着眉对那个恶心的泥球进行了一个清空弹夹的操作。

  “猫猫松手!”

  听到指令的黑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手腕一转就放开了铁链。

  虽然铁链被松开,但泥球因为可以塑形,所以现在也是一大半卡在井外掉不下去。不过紧接着,一股极具冲击力的水流伴随着cen手上的一个下压动作,像只拳头一样直直砸在它的身上。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爆浆声响,泥球留下了一些黑泥洒在井口四周,本体便直直坠入井底,而刚刚还在井口附近的两人早早就远离了开来。

  在清空弹夹后,米洛就掐起了秒表,

  3,2,1……

  boom——

  地一声闷响,黑泥从井底被炸了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溅得四周满地都是,着实是有些令人反胃。

  “完蛋,明天可能又得少一顿饭了……”

  黑猫捏着鼻子,完全不想参与善后工作,逃也似地往来时的栅栏跑走了。只留下米洛和cen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委托里没有善后服务吧?”

  “真丢着不管了?”

  “呃……应该,这些泥浆会随着时间消失吧,像之前那样。”

  cen摸了摸鼻翼,也是一副不太想管的样子。

  “喂——你们再不来我就不等你们啦!”

  两人对视一眼,干笑两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忙追上了黑猫的脚步。

  

  “话说这个……愿望啥的,已经可以丢了吧?”

  “丢之前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

  趁米洛一个不注意,黑猫一把抢过他攥在手里的纸团。

  “啊!猫猫还给我!”

  试图反抗的米洛扑向黑猫,对方却轻松地躲了开来,将那团揉皱的纸张展开来。

  “‘黑猫和他的格子裤结婚’……这什么啊米洛!”

  “啊……诶嘿?”

  “诶嘿是什么意思?!过分了啊!”

  “那你说说你写的是什么嘛!”

  说着,米洛伸手就要去摸黑猫的口袋,

  “诶你等下!”

  后者下意识就要去防守,却不料被对方反将一军,刚刚的抢纸团的接触让米洛刚好能有机会复制他的能力。

  一缕微弱的气流早就在他出手前就钻入了黑猫的衣袋,而他的动作只是为了吸引注意。

  

  『米洛嫁给他的茄子。』

  

  已经被黑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这样一行字。

  “你还好意思说我!猫猫!!!”

  “啊嘞嘞,我记得我写的不是这个啊?我不会发现新的校园传说了吧哈哈哈——”

  黑猫打着哈哈,肌肉记忆般转身就跑,米洛也很给面子地追了他一路,cen就在一边看热闹,顺便给红叔留言汇报一下工作。

  直到消息接收的提示音响起后,他们才停止了打闹。

  “说起来cen,你写的是什么愿望啊?”

  刚向红叔汇报完任务结果的cen没有回答,而是摸出刚刚被自己折叠收起来的纸片,打开后展示给他们看。

  上面只有一行工整的小字:

  

  『让黑猫和米洛的愿望成真。』

  

  

  事后,另外两人对此表示很感动,但这个愿望可不兴实现,会出事的。

  

  

  ——————

  凌晨06:14:32完稿

  通宵写的,不带脑子,就想赶紧结束这章写后面的了,受不了了。

爬行扭曲🐾
嘻嘻画爽了()几天把目前所有逃...

嘻嘻画爽了()几天把目前所有逃走中补完了!好喜欢大家👅

画一点嘉封嘻嘻,好喜欢(〃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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