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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prey
瑶瑶 - 达闻西乐队

作曲:达闻西乐队

作词:达闻西乐队

演唱:达闻西乐队

歌曲语言:中文

歌曲风格:摇滚

发行日期:2019.10.28


最近沉迷达闻西 感谢乐夏让我发现宝藏 感谢猴子这么会写会唱 乐夏那首《大都会》前奏一响起我眼前一亮 因为之前的表演没有特别戳到我的 除了《霓虹甜心》 啊我就是很喜欢这种八九十年代昭和风复古disco和city pop 不管当下处于什么状态 哪怕身体再紧绷 听到这样的旋律也会放松自如地进入那个朦胧的世界 情不自禁地跟着轻摇轻摆 这是种能让人放下现.........

作曲:达闻西乐队

作词:达闻西乐队

演唱:达闻西乐队

歌曲语言:中文

歌曲风格:摇滚

发行日期:2019.10.28


最近沉迷达闻西 感谢乐夏让我发现宝藏 感谢猴子这么会写会唱 乐夏那首《大都会》前奏一响起我眼前一亮 因为之前的表演没有特别戳到我的 除了《霓虹甜心》 啊我就是很喜欢这种八九十年代昭和风复古disco和city pop 不管当下处于什么状态 哪怕身体再紧绷 听到这样的旋律也会放松自如地进入那个朦胧的世界 情不自禁地跟着轻摇轻摆 这是种能让人放下现实世界的曲风 《瑶瑶》里噔噔噔噔的副歌让我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应该没有 它可能只是恰好跟我的波长吻合了 前几天躺床上听这首 在一片漆黑中 欢快的旋律抓耳的合成器音效还有猴子随性懒懒的声音丰富了我所有的感官 再加上那股莫名的熟悉感 有一瞬间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时间几何都不清晰 进入了一个叫瑶瑶的女生的世界


瑶瑶啊 真是个普通又特别的女孩子  想到了挺多有关她的描述 但是还不能很好地组织语言 可能因为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影子 剖析自己还是件挺难的事  旋律真的好好好好听 还有《金花王子》也好好摇摆 达闻西没有不好听的歌 呜呜呜这几天脑子里一直循环新歌《呜呜》 怎么会有这么浪漫舒服的内地乐队

与默公子

野孩子退赛我真的好气啊一点都不尊重超级斩好吗!!!!!!还一个劲“艺术”“坚持”合着人17支遵守规则认真改编的乐队就俗呗?无语了,别用艺术掩盖自己的固步自封和自负不尊重他人OK?

无语了,人家超级斩认认真真改的歌好像晋级是捡了漏一样

这不就是玩不起?您自己选的歌单,为什么一定要符合你的预期?国风歌单挺正常的,有好有坏。要都违规不唱人家idol组的广场舞组的干脆都别唱了,难道这符合预期?不照样改的很好

个人认为参加综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收获了名利就必须根据规则做出改变,改编赛的意义是什么,我认为就在于把“不太完美”“深根蒂固”的歌改出风采来,个性和技术完全可以在改编当中展现。说白了,你要觉...

野孩子退赛我真的好气啊一点都不尊重超级斩好吗!!!!!!还一个劲“艺术”“坚持”合着人17支遵守规则认真改编的乐队就俗呗?无语了,别用艺术掩盖自己的固步自封和自负不尊重他人OK?

无语了,人家超级斩认认真真改的歌好像晋级是捡了漏一样

这不就是玩不起?您自己选的歌单,为什么一定要符合你的预期?国风歌单挺正常的,有好有坏。要都违规不唱人家idol组的广场舞组的干脆都别唱了,难道这符合预期?不照样改的很好

个人认为参加综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收获了名利就必须根据规则做出改变,改编赛的意义是什么,我认为就在于把“不太完美”“深根蒂固”的歌改出风采来,个性和技术完全可以在改编当中展现。说白了,你要觉得歌烂,你就改好,要觉得俗,就改雅。而不是不喜欢歌就退赛,只有自己喜欢的才高级才能唱。不是说他们违规道歉退赛不尊重人,道歉退赛是对的,但是打跟上起,违规这件事情奠定了他们不尊重人的底色。确实,有退赛的自由,不能说太重的话,可是承担结果不等于退赛就没问题了

节目组居然还看票,真够不做人的

不是pua是真的心疼超级斩

明知道这样做会给他人带来巨大困扰还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做了,这算什么

赫尔墨斯的小翅膀

【边夏】边远觉得很烦

/边远X夏颖/

/OOC/请勿上升真人/


      刘昊递给边远几个皮筋。

  边远没说话,用墨镜后的眼神表达了你丫什么毛病的质疑。

  刘昊深吸一口气:“哥,算我求你了,稍微收收行吗?”

  瘫在沙发上的人闻言把头抬了抬,刘昊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答,扯着他诉苦:“咱们好歹是录节目,摄像头搁这儿拍着呢。你克制一下,瞧瞧跟拍的小姑娘都快急哭了。”

  “……无聊。”

  边远眼角余光扫过那一排摄像头和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沙发上直起腰坐正,至于在墨镜后面是打盹还是看表演就没人在乎了。刘昊松了口气,继续乐呵...

/边远X夏颖/

/OOC/请勿上升真人/



      刘昊递给边远几个皮筋。

  边远没说话,用墨镜后的眼神表达了你丫什么毛病的质疑。

  刘昊深吸一口气:“哥,算我求你了,稍微收收行吗?”

  瘫在沙发上的人闻言把头抬了抬,刘昊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答,扯着他诉苦:“咱们好歹是录节目,摄像头搁这儿拍着呢。你克制一下,瞧瞧跟拍的小姑娘都快急哭了。”

  “……无聊。”

  边远眼角余光扫过那一排摄像头和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沙发上直起腰坐正,至于在墨镜后面是打盹还是看表演就没人在乎了。刘昊松了口气,继续乐呵看节目去了,转回去的时候没忘记把那几个皮筋塞边远口袋里。

  “?”

  “你收着呗,反正也是多出来的,没事干拿着玩玩也好。”


  边远选择性忽略了最后一句。他打起精神,瞅了一眼转播屏幕,现在是一帮玩金属的在疯狂甩头,大厅里的老炮儿小炮儿都看上去特激动,但边远看了一会儿就索然无味地移开目光了。第二现场乌泱泱地坐了三十多只乐队,把这么多乐队聚到同一间屋子里,放到他年轻的时候,搞不好已经出人命了。现在这些人不仅没打起来,还能一派和谐地互相吹捧。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不太想得通。

  身边的刘昊在哈哈大笑,屏幕上的乐队已经结束表演进入了talk环节,几个嘉宾一抛一接地扔着包袱,场面煞是热闹,连虹位也跟着拍了两下手。只有边远一忍再忍,压下了想直接脱鞋躺下的冲动。快到凌晨了,他有点犯困,急需来点酒精醒脑。

  这个时候他有点羡慕后台的关铮了,不能露脸反倒省了不少苦差事。他站起来,又坐下,换了个姿势坐着。刘昊瞅了他一眼,判断他还是有把刚才的话记着的,也不去管了。

  他坐着发了会儿呆,面前那一排黑洞洞的摄像头叫人没法顺利放空自己。录制前pd的小姑娘跟他们解释半天,再三保证一定顾及他们的感受,不会什么都剪进去的,让他们尽量放松,把镜头当个摆设就好。但边远没法不在意,他总觉得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盯着。镜头后面藏着庞大而机械的眼神,冷冰冰地打量着这里所有的人,和摇滚,以及摇滚精神,放上电子的流水线换算成某种金钱等价物。

  烦。

  他把右腿搁在左腿上,身子前倾,手并拢在膝头,看上去好像在认真盯着屏幕,实际上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无名的烦躁在身体里膨胀开来,充斥着心脏和大脑,让他焦躁不安;想要呐喊,想要奔跑,想听酒瓶子甩地上的声响,那种狠狠击碎什么东西的冲动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但边远毕竟是四十多岁而不是二十多岁了,所以他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点赌气地说:“不玩了。”

  他从一开始就对这些综艺节目完全不感兴趣。刘昊颠颠地来当了一季坐着的观众后回来鼓动他们参与,经纪人刘非也赞同,虹位则以企业家的直觉判断这是个值得投资的机会。至于那位中国摇滚十大帅哥之一的鼓手,关铮起初有点在意公开抛头露面的影响,后来得知自己根本没法露脸也就无所谓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边远的意见就不太重要了。

  边远宁愿去只有一个人认真听他唱歌的小酒吧,也不想让几百几千万的人透过屏幕就着他的演出下饭。

  “大伙儿都期待咱们呢。”刘昊熟练地哄他,school的老板见识过太多难缠的客人,旁边这位主子还算好的了,“瞧见没,好多年轻人都偷偷看这边,全是你的粉丝。你别搞得这么吓人,他们想过来打个招呼都不敢。”

  “跟我没关系。”边远很冷漠,丝毫不准备扮演一个和蔼可亲的前辈。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这档将三十几个乐队聚集在一个屋子里喝酸酸乳的节目的上一季冠军曾经说过,综艺节目就是看人说话。如果这间大屋子里的某个人闲得无聊,去数一数第二现场的观众在表演环节和talk环节分别消耗的酸酸乳数量,必定会对这句话深以为然。艺术人生的部分仿佛无穷无尽,张亚东不动如山,除了特别好外惜字如金;周迅优雅大方,一颦一笑切换自如;马东火力全开,恨不得给每个叫丁太升的乐评人递一遍话筒;还剩一个大张伟扯着张快嘴在中间来回端水,致力于用谐音梗把自己演出费扣光。

  台上的乐队茫然招架,台下的乐队昏昏欲睡。大部分的人都随着时间的推移陷入一般巡演结束才会出现的空虚,这帮人能在台上连蹦带唱一整晚,干坐在这里半个小时却就是极限了。

  人心散了,人也散了。跟拍的导演一回头,花十分钟才能从人群里揪出对接乐队的全员。野孩子在跟超级斩请教登场手势,木玛大哥在自己的沙发上呼朋引伴,彭坦第一个热情举手;马赛克的小黄人全场乱窜,与民同乐的Rustic演了五六段freestyle;就算是最严谨的重塑,华东的斜刘海也悄无声息地凌乱了一厘米。

  边远从Haya那里蹭了一杯草原美酒,整个人才算稍微有点精神。现在是马东亲口宣布的中场休息时间,整个第二现场呈现一种下课铃敲响了的快乐气氛。除了边远身边一圈。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心怀崇敬地,从这里绕道走了——没办法,传奇前辈,沉默寡言,气质高冷,就差把只可远观挂脑门上了。

  边远一向习惯了,也对此挺满意的,但不是今天。没了酒精的压制,烦躁还在血管里晃荡,他难得地升起一点,与人交流的欲望。

  他稍稍一偏头,不知何时,旁边沙发上多了个黄色的身影。他的目光从白色的带檐帽移到烫过的半长发上,那人正在跟另一侧的刘昊说话,蓬松的卷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地扫在肩膀上。

  哦,是马赛克的夏颖。


  边远自然认得他。还是好几年前了,刘昊说介绍个弟弟给他认识,话音刚落夏颖就从后面冒出来打招呼,讲着川味浓重的普通话,郑重其事地跟他在school的吧台前握手,但是自我介绍之后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一味地喊着上酒。边远同他喝了三杯啤酒,到第三杯,夏颖就头一歪,趴桌上不省人事了。刘昊司空见惯地擦着杯子,告诉了边远两件事:一,这小子是Joyside十年的忠实粉丝,尤其喜欢主唱;二,夏颖是他开店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最不能喝的酒鬼。

  再后来他和夏颖,和马赛克的那几个人渐渐都熟了。刘昊看人的眼光很稳,果然都是很得来的好朋友,大家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夏颖生性活泼,总是聚会的中心人物,跟刘昊跟关铮都能一块儿胡闹,但唯独在他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扭扭捏捏半天才敢过来搭句话。

  边远疑惑过一段时间,后来关铮学了个新词来给他解释。偶像滤镜,关铮铁板钉钉地说,一定是偶像滤镜。


  夏颖在跟刘昊随便聊些比赛的事情,抱怨晋级太早现在太无聊了。倘若换个人说这种话,必定是有炫耀的意思。但是夏颖说这个话,就算是故意的,听起来也不叫人觉得烦。刘昊就乐呵呵地拍着他的肩,说接下来的比赛有的头疼呢。

  边远在盯着夏颖的头发,因为墨镜的关系,他看上去像是漫不经心地旁听刘昊和夏颖的对话。夏颖的卷发造型就算在这个滚圈开会的第二现场也称得上独树一帜,玩摇滚的留长发的不少,但是专门去烫个头的不多,更别提这种富有少女心的卷卷毛。

  但是夏颖就真的很适合,卷发,帽子,花衬衫,毫不违和地融为一体。还有音乐,当然还有音乐,当夏颖在台上跟着马赛克的音乐扭起来,他和那些八九十年代闪耀的迪厅明星毫无差别。

  刘昊似乎提过,夏颖那一身是在模仿他打扮,头发起初也是照着去烫的。边远不期然地想起来,刘昊那时还挺感动的,说想不到能影响到下一代玩摇滚的年轻人。


  夏颖。

  他其实很久以前就见过夏颖了,边远继续想下去。那是五六年前了,在成都,一个音乐节,他独自唱完歌下来,站在人群最后面听完了某个迪斯科乐队所有的歌。歌很快乐,下面的听众很快乐,但是都没有那个在台上蹦迪的主唱快乐。之后他就记住了马赛克,还有夏颖,那个顶着一头小卷毛的主唱。

  边远的手指绕上自己的头发,他从没打理过,头发就这么自然地弯翘了。夏颖去理发店,会拿着自己的照片跟理发师说来个一模一样的吗。


  偶像。

  夏颖说过很多次,当着他的面也说过,说他是他的偶像。边远一向不知道如何处理歌迷对他的喜爱,在台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更多更多的人围着自己,在台下他又有点希望谁都不认识他。那些朝他涌过来的情感太过炙热又猛烈,就像是火,他渴望共同燃烧,又害怕光亮。

  但是夏颖应该有些不一样。他想起有几次聚会,夏颖少见地安静,坐在他旁边,往橙汁里倒酒。自从创下了第一次正式见面十分钟就醉倒的记录后,夏颖跟他喝的时候都在拼命克制酒精摄入量。


  卷发。

  被化妆师精心打理的卷发已经挣脱开发胶的束缚,乱糟糟地堆在脑后,就在边远面前蹦来蹦去。

  转播屏幕上好像有新的乐队在备场了,刘昊转过头去看,夏颖也跟着望过去。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也没有人注意边远,就连摄像机都对准了那些更值得拍的reaction。


  ——他飞快地伸手勾了一下夏颖的卷发。


  夏颖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大,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马赛克的主唱狐疑地把目光对准了身后唯一的嫌疑人,但是边远已经用更快的速度把手收回来撑好,极为专注地盯着一成不变的转播屏幕,好像随时都会掏个小本做笔记一样。

  夏颖欲言又止,止言由欲,视线频频停留在他身上,但最后还是扩大了搜索范围,甚至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华东。

  边远从心底里为华东感到遗憾。

  好在夏颖很快就放弃了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搜寻,揉了揉头发,嘴里嘟囔了两句就草草放弃了。又正好刘昊喊他,他马上就把这点小插曲抛在脑后了。留下边远一个人在原地思索,偶像滤镜,上次关铮说的是这个词吧。

  刘昊人缘好,夏颖爱凑热闹,这两个人才说了两句有的没的,旁边沙发上就有人喊他们过去,那必定是义不容辞。joyside的沙发又空了,边远把左腿搁到右腿上,开始想有没有机会主动叫夏颖去喝一杯。

  不在school也可以,不喝酒也可以。夏颖是个有趣的人,和他在一起也会很有趣。

  第二现场一片嘈杂,边远的心却飞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只留下一根风筝线,拴在一缕卷卷毛上。


  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有人坐到了他旁边。

  边远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那人扯了扯风筝线。

  “你、你看,帽子……”夏颖似乎很紧张,不安地绞着衣服边,“我的帽子,想看吗?”

  他歪了歪头,把帽子上的小机关指给边远看。

  “这是,朋友送我的一套装置,我把它加在帽子上,我叫它旋钮帽。”夏颖咔咔地转着旋钮作示范,“如果觉得状态过嗨的话,就调低一点。如果觉得有点失落的话,就转高一点。”

  他眼巴巴地看着边远:“你要不要试试?”

  边远从喉咙里困惑地应了一声。

  夏颖把头又往他那边凑了凑。

  “不光有帽子,还有,还有头发。”夏颖的耳朵有点红,目光却很热切,满怀期待地看着边远,“我很好玩的,你玩玩我呗。”


  有那么一瞬间,充斥在身边的烦躁一扫而空,边远沉思片刻,手指慎重地缠上夏颖的头发。


  课间休息结束了,导演拿着大喇叭催着乐队各回各沙发,不要再满场乱窜了,都坐坐正,把腿放好,摄像机拍着呢——那边的少数民族同胞,把你们的酒也收起来。乐队们懒懒散散地应着,像任何一群听到上课铃的小学生们一样,踢着脚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课桌。

  卓越趁着休息出去透了会儿气,暂时没参与堪称混乱的课间休息。他回到马赛克的沙发时,错愕地发现夏颖顶着一头用皮筋扎起来的小辫儿,抱着靠垫坐那儿傻笑,仿佛刚从地上捡了五百万一样。

  经验丰富的卓sir没有直接问,而是瞄了一眼夏颖帽子上的旋钮。


  咦,谁把旋钮转到最高档的?




—End—



灵感来自第三第四期疯狂贴贴的边夏。

*旋钮帽出自第一期花絮



听说边夏真的要美帝了。





淋垦丁的雨

【蝉彪不再冷】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这是一篇由梦境引申的脑洞文,也是与一位老友的约定,为了我们人烟稀少的蝉彪圈😭没办法只能自己来了……第一次写文,ooc是一定有的,文笔也都不能说不好,只能说没什么文笔可言,但是还是想写,因为太爱!!! 

勿上升真人,不喜勿喷😷




徐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爷们儿,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和大大咧咧、率真不拘的性格使他整个人变得亲和有趣,这也是令一蝉着迷的原因,虽然他嘴上从来...

这是一篇由梦境引申的脑洞文,也是与一位老友的约定,为了我们人烟稀少的蝉彪圈😭没办法只能自己来了……第一次写文,ooc是一定有的,文笔也都不能说不好,只能说没什么文笔可言,但是还是想写,因为太爱!!! 

勿上升真人,不喜勿喷😷


      

      

      徐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爷们儿,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和大大咧咧、率真不拘的性格使他整个人变得亲和有趣,这也是令一蝉着迷的原因,虽然他嘴上从来不讲,可眼神却早已把自己给出卖。

      

      他喜欢徐彪的跑调版《逝去的歌》,这是他对于这个“歌曲审美机”的特殊情愫,正是由于不完美,所以才更完美。他也喜欢徐彪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和自己谈论这些那些。有时候他也会心血来潮想学“北京人儿”讲话,自己一个人在角落研究身边这位的字正腔圆,偶尔小声地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句,觉得实在入不了耳又住了嘴,默默在心中感叹“害,这可比写歌难多了”。

      

      要面子驱使一蝉并不会让徐彪知道自己在模仿他的语调,更别说请教了。他完全能够想象如果被彪子听见他在干嘛,绝对是一句“嚯,嘛呢,这听着耳熟儿啊,别躲着了,让咱也听听!”这怎么可能呢?!一蝉可不想打破自己树立的假装“正儿八经”的形象,又怎么会让彪子有机会来嘲笑自己。也可能是因为他想在爱人面前保留最完美的样子,不带一丝瑕疵的那种(比如说不了北京话~),尽管在彪跑调的情况下~

      

      没有人能让一蝉如此,在一个人面前既像大人,又像孩子……

     

      一蝉特别喜欢拉着彪子去玩,什么逛街啊,去娱乐城打电动啊之类,或者就单纯漫无目的在北京夏夜的街道闲逛,遇到个对的上眼的酒吧,两人相视一笑就进去随便喝上几杯。看着台上驻唱的乐队,那么用力的演出,又加上淡淡的微醺,一蝉眼睛渐渐模糊,看到的也不是台上的驻唱,而是那时青涩的少年……再回过头来看到身旁的彪彪,一如既往不变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与坚定。一蝉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彪给他的感觉。徐彪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总喜欢拉着自己闲逛,两个大男人散步也太煽情了吧~一蝉当时并没有回答他,而现在,他对着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彪彪轻声说了一句“因为是你啊”……

     

      徐彪不出意外地来了句“你说啥,我没听清”,一蝉只是笑着走开了,没再说话。而他没有听见的是——背后的人对着自己的方向开了口“我一直都知道的”

     

      徐彪从来就不善言辞,也不会表达,而且总是喜欢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满不在乎的态度,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尤其是在一蝉这儿,他更愿意隐藏,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不拘小节的“大男人”。是因为他知道一蝉感情细腻又感性,所以他愿意让自己成为对方的互补~

     

      对于一蝉所做的一切,包括偷拍自己睡着的模样,还有刻意躲藏的偷学北京话,所有这些……彪子通通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不想去把这层布揭开,因为他真的很爱蝉可爱的小性格。

     

      想着这点,彪子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步流星地迈向人海中的那一点星光。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一蝉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转头迎上了最熟悉的一张脸(难以置信,是我喝太多了吧~)。也不管是酒精还是别的,彪子也终于不想再克制自己的感情,他要让一蝉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

     

      凌晨两点,只有路灯还亮着的街道上,两个牵着手的影子在映射下一会儿变长一会儿变短……

     


      蝉:“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彪: “listen the sound of your heart beat.”

     

     


      

      


      

      


FL.

【不明所以然系列】家乡话(彪蝉)

*写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

*把彪哥从一个北京老爷们写成了老娘们(???)对不起我背锅

*网上查“喜欢你”在柳州话里是“中意你”,如果错了那我只能说这锅我真不背!

*ooc预警

*切勿上升真人

*不能接受请点×

*以上均可接受请往下拉


徐彪是一个地道的北京老爷们,性格大大咧咧的,好相处的很。在加入这个柳州乐队之前,鼓手就从牛奶咖啡的格非那里听说过孔阳。为此他还特意去听了他们的歌,但真正见识到这位“甜嗓主唱”到底有多甜还是在加入乐队之后。

  很巧,当事人孔阳在北漂后看的第一场演出就是徐彪当时所在的乐队午夜...

*写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

*把彪哥从一个北京老爷们写成了老娘们(???)对不起我背锅

*网上查“喜欢你”在柳州话里是“中意你”,如果错了那我只能说这锅我真不背!

*ooc预警

*切勿上升真人

*不能接受请点×

*以上均可接受请往下拉











徐彪是一个地道的北京老爷们,性格大大咧咧的,好相处的很。在加入这个柳州乐队之前,鼓手就从牛奶咖啡的格非那里听说过孔阳。为此他还特意去听了他们的歌,但真正见识到这位“甜嗓主唱”到底有多甜还是在加入乐队之后。

  很巧,当事人孔阳在北漂后看的第一场演出就是徐彪当时所在的乐队午夜飞行的表演。后来鼓手跳槽来了旅行团,刚加入时主唱虽然并不清楚徐彪这个人,但很喜欢和徐彪待在一起,问鼓手各种问题。

  渴望探索未知事物是每一个孩子都会有的共同特点,孔阳也不例外。刚到北京时看到如森林般的高楼、听到奇妙北京话就对这个城市的新奇感更深了一步。

  北京话其实不好学,诚实的鼓手如此告诉自家主唱。事实也确实如此,很多东西是长在骨子里的,不是被这块土地养大的人很难学会。一根弦的主唱不服,冲鼓手气鼓鼓的挤眉弄眼了一阵后便跑开了,徐彪清楚,按这男孩的性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鼓手就发现了躲在排练室角落里认真练北京话的主唱。

  孔阳认真的样子很可爱,徐彪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拿MP3外放着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剧里截下来的音频,笔尾顶着下唇,时不时在纸上记几下。

  说起来倒也很奇怪,徐彪自己也搞不清楚在这大男孩身上到底是哪点在吸引他。笑呵呵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在车里撒欢的少年,有些无奈也有些开心。只是答应了教他北京话就开心成这样。只不过紧接着鼓手就笑不出来了。

  孔主唱小疯子一样的把上半身探出车的天窗放声高歌,鼓手有些紧张的拉住了主唱的裤腿生怕他再进一步违反交通法规。当然也有可能是防止他被吹飞了去。

  想和他一辈子这样。徐彪从来不是个贪心的人,他明白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同样也就越多的道理,因此无论做什么都很知分寸,仅在一个由他自己画成的小圈内自娱自乐。面对对主唱的感情也是如此,只是远远的看着,尽可能的护着他而已。

  明明是在高速上行驶速度却异常的慢,汽车排成几排像蜗牛一样缓缓爬行。也许是因为老天听见了鼓手内心的渴望,于是大发慈悲的显灵了一次,帮他延长了和孔阳的独处时间。

  一路上听着徐彪讲着他小时候的故事,跟着他走进曾经生活过的四合院、穿过古巷、飘过四季。从基础的吃穿住用到游玩娱乐,每一样都让主唱兴奋的不行。

  北方春节前后天气还是偏冷的时候,尤其是太阳落山后,孔阳斜躺在后座手里抱着他的木吉他睡着了,车里虽然开着暖风但鼓手依然不放心,特意在路边停下把大衣脱下来给主唱盖上。

  等继续上路时,鼓手听到身后的主唱翻了个身还嘟囔着“彪子,超中意你……”鼓手有些惊喜,他突然很想吼一嗓子,但又怕吵醒还在睡觉的主唱就忍住了,只是用手在方向盘上敲着欢快的鼓点。

  公路上回家的车辆变的稀疏,星星点点的尾灯闪着。

  “我也喜欢你。”

FL.

【不明所以然系列】比翼(彪蝉)

一些碎碎念:彪彪和蝉蝉一直是我想泥也泥不动的一对儿,他们之间的感情……太憨了(?)就像柳树太太说的,两个人开着车撞树了都能满不在乎的相视一笑。他们的感情真的是给我一种很纯真,又很像初恋一样的感觉。喜欢他们相互陪伴一起变老,直到白发苍苍,坐在一起回忆少年时期干过的事,孔一蝉这个时候可能会模仿起徐彪打鼓唱歌的模样,徐彪则大笑着拍手叫好。想的很多但文笔有限,写不出他们的一万分之一的美好。和他们在一座城市里生活,却错过这么多年我后悔莫及,太爱他们了。

最后,从头到尾都在胡言乱语(毕竟隔得时间太长了……)

注意避雷,写的太差了别喷我。...


一些碎碎念:彪彪和蝉蝉一直是我想泥也泥不动的一对儿,他们之间的感情……太憨了(?)就像柳树太太说的,两个人开着车撞树了都能满不在乎的相视一笑。他们的感情真的是给我一种很纯真,又很像初恋一样的感觉。喜欢他们相互陪伴一起变老,直到白发苍苍,坐在一起回忆少年时期干过的事,孔一蝉这个时候可能会模仿起徐彪打鼓唱歌的模样,徐彪则大笑着拍手叫好。想的很多但文笔有限,写不出他们的一万分之一的美好。和他们在一座城市里生活,却错过这么多年我后悔莫及,太爱他们了。

最后,从头到尾都在胡言乱语(毕竟隔得时间太长了……)

注意避雷,写的太差了别喷我。











  孔一蝉是喜欢徐彪的,喜欢他跑的找不着调的《逝去的歌》,喜欢他满是京味的儿化音,还有打鼓时沉浸的表情。

  而喜欢但却从不明说,大概就是两人除去音乐外最大的共同点了。

  在感情方面徐彪从来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孔一蝉也是用了各种方式,企图吸引徐彪的注意。

  “草泥马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网上的有人如此說。

  孔一蝉看到后的第一反应,便是转发顺带@徐彪,而徐彪在收到特别关注更新动态的提醒后,无奈又欣喜的回复到‘淘气!’

  如果要问徐彪他最喜欢自家主唱的那个地方,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回答说‘头发’。如果问起原因,则是那毛茸茸的触感总会让他想起了奶猫的绒毛。


  虽然孔一蝉总说自己讨厌猫,并且还经常反复的跟别人说着讨厌猫的各种奇怪理由,但徐彪其实也知道他并没有很讨厌它们,却也一直没有戳破。

  跟主唱完全相反,鼓手很喜欢猫,喜欢那些毛绒绒的小家伙们因信任,在他面前露出柔软的腹部让他摸。但熟悉的人都知道,更大一部分原因,其实是和性格很像猫的主唱有关,谁又会不想和猫谈一场恋爱呢。

  有时候徐彪会忽然觉得自家主唱比起猫,倒更像是一个醋坛子,还是长腿了会活蹦乱跳的那种。不仅如此,这醋坛子还会抢着吃醋,连猫也不会放过。

  鼓手乐呵着看主唱将围在自己周围的野猫赶走,小孩争宠的心性暴露无遗。


  也许是太熟悉了,导致两人根本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孔一蝉感性又脆弱,时常会在唱歌是与歌曲产生共鸣,导致会经常会在舞台上痛哭失声,而徐彪则会在这时温柔的握住主唱的手。

  在悲伤、恐惧或者紧张的时候人的手会很凉。

  因为常年拿鼓棒,徐彪的虎口起了厚厚的一层茧子。

  可能是因为心态,徐彪的手一直都是很温暖的,两人牵手时孔一蝉能感受到有些粗糙却又能让他安心的温度。

  当主唱在被安抚下来后,时常又会努力挤出一丝笑,再口是心非的嘲笑鼓手一番以挽回一些自己的尊严。


  传说中有一种鸟,名为比翼鸟,此鸟只有一目一翼,需要雌雄并翼飞行。

  或许很多年后会有人再问他们,为什么喜欢对方,答案他们自己或许都不清楚,但徐彪一定会回答“就是命中注定,让我们成为对方不可缺少的一半。”

海的歌单
谁打捞我的尸体 谁看我的诗集 ...

谁打捞我的尸体 谁看我的诗集

——旅行团《悲伤珊瑚群》


孔阳的开口脆,大片插曲既视感。提琴元素用得太恰到好处,准而不狠。(2017.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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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团《悲伤珊瑚群》


孔阳的开口脆,大片插曲既视感。提琴元素用得太恰到好处,准而不狠。(2017.1.25)

赫尔墨斯的小翅膀
边夏糖点集合·一 含考古、目击...

边夏糖点集合·一

含考古、目击者回忆、乐夏第一期等

边夏糖点集合·一

含考古、目击者回忆、乐夏第一期等

赫尔墨斯的小翅膀

【边夏】太空浪子与霓虹甜心

/完全虚构/勿上升真人/非华东式考据/bug出没/

/边远x夏颖/

/太空浪子x霓虹甜心/


北京,school酒吧。


关于school酒吧有许许多多的传说,关于音乐,关于人,关于摇滚乐。似乎提到摇滚,提到北京的摇滚,那就绕不过地会讲到这里。school在摇滚没落的年代里更近乎于一种精神象征,像是荒漠里的绿洲,沙特的麦加,吸引着全国各地的摇滚爱好者,挤进这栋三层小楼,举着酒瓶聚集在舞台周围,大声嘶吼,疯狂甩头。这里不仅仅是摇滚爱好者心中的圣地,也是大大小小的乐队展现自己的绝佳机会。无论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还是多年积累的老牌乐队,都同一个舞台上对着同一片空气表演,平等地接受听众的考...

/完全虚构/勿上升真人/非华东式考据/bug出没/

/边远x夏颖/

/太空浪子x霓虹甜心/



北京,school酒吧。


关于school酒吧有许许多多的传说,关于音乐,关于人,关于摇滚乐。似乎提到摇滚,提到北京的摇滚,那就绕不过地会讲到这里。school在摇滚没落的年代里更近乎于一种精神象征,像是荒漠里的绿洲,沙特的麦加,吸引着全国各地的摇滚爱好者,挤进这栋三层小楼,举着酒瓶聚集在舞台周围,大声嘶吼,疯狂甩头。这里不仅仅是摇滚爱好者心中的圣地,也是大大小小的乐队展现自己的绝佳机会。无论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还是多年积累的老牌乐队,都同一个舞台上对着同一片空气表演,平等地接受听众的考核。

作为一只外地上京的乐队,马赛克当然也在school演过,但是夏颖显然不太注重这个,他更愿意作为一个客人踏足这里。他很熟悉school,坐在吧台前自在地像回了自己家一样,频频与路过的朋友打招呼,约着晚上要“煞一个”。

“煞就是一杯干的意思,”夏颖解释,“在school,就是要这么喝。”

边远在旁边点点头附和,他的话不多,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不关心的冷清的模样,但是他在那里,就没有人会忽视他的存在。

“第一次相遇?……就是在school吧,哎,你那天跟我喝酒了吗?”夏颖求证地问边远,“……我也不太记得了,那还是算后面那次吧。”

他拿定主意,故事总算可以开始了。瘦胳膊瘦腿的卷发男人还要缓一缓,故作深沉地抿上一口酒,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开头“那天去school喝酒,我一个人煞全场,把他们全喝趴了。“

那会儿马赛克刚刚结束日本巡演,又北上京城,签约摩登天空,可谓是春风得意。夏颖平时就有点容易飘飘然,那时更是快要飞到天上去了。马赛克头一次在school与京圈的老炮小炮一碰面,夏颖就来者不拒地接下了所有意味不明的敬酒,跟最后一个人碰完杯还精神抖擞。

其实夏颖自己也“快不行了”,但是比那些人强点的是他还能“站着走出大门”,这轮煞酒的胜负自然不言而喻。作为赢家的夏颖醉醺醺地沿着马路走了半天,才发现与同伴失散了。

他保持着相对清醒的意识,试图在路边拦车。但是四周一片荒凉,不见半个人影,过了好久才看到一辆车过来。

“当时想嘛,就算碰瓷也要把这个车拦下来。”夏颖说,“结果那个车开到旁边就自己停了,把我载上了。”

车上的人正是在这个夜晚意外地滴酒未沾的边远,边远偶尔会有这样的时刻,想“开着车窗看看深夜的夜空”。那个夜晚没有星星,地上却有一个神智不清的醉汉。夏颖醉了倒是依旧能介绍自己,甚至还准确地报出了乐队其他三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但是当被问到要送去哪里,具体地址在哪里,他就只会坚定地重复“我要回到我的酒店”。

边远也拨打了夏颖提供的号码,无论哪个都是“暂时无人接听”。最后在派出所和自己家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夏颖对中间发生的事完全没有记忆,他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清醒过来,伴随着强烈的宿醉后的头痛。卓越和高欣摸过来上门接人,一进房间就看到夏颖迷茫地坐在床上,用四川方言问他们:“我裤子去哪里了?”

喝醉酒很寻常,醉酒之后丢裤子不太寻常,但放在夏颖身上就太正常了。他从衣柜里摸了件房间主人的裤子套上,提着过长的裤腿想出去道谢的时候,冷不丁看到一个人坐沙发上,身段笔直,在读一本旧书。

“我当时就头皮发麻,脑袋里轰地一声,血往上涌,什么都说不出来。”夏颖这么描述,“居然是边远,joyside的那个边远!”

他在刚接触摇滚乐的时候就迷上了joyside,边远更是年少时的偶像,在夏颖心里是光芒万丈的rockstar。那会儿他刚跟朋友组了个乐队玩,joyside的几首歌都练得滚瓜烂熟。夏颖买了好几件花衬衫在排练的时候穿,还老琢磨着去做个边远那样的头发。

2008年,夏颖作为主唱正式加入马赛克。2009年,joyside对外宣布解散。夏颖形容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想尽办法上网查各种小道消息,查了大半夜才死心。

当夜他就拉着林玉峰出去喝酒,一边喝一边嚎啕大哭,“好像自己人生的一部分也结束了”。

十年前喝到大醉的夏颖自然不会想到,他和偶像的相遇也是在一场醉酒之后。

他不记得那时是怎么走出边远家的,有没有说话,出门先迈的哪条腿,那段记忆整个是空白的。回去之后,夏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晚饭也没吃。林玉峰疑心他是不是晕倒在里面了,敲了好半天门。

“很难不印象深刻,”边远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说,“荒郊野外,乌天黑地,路边站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只套一条花裤衩,停车之前我一直在寻思是哪里的精神病院走了人。”

“但其实也挺有趣的。”他这么总结。


夏颖至今没敢问那天醉过去之后到底干了什么,即使他们之后渐渐熟悉起来。一般是夏颖主动去找边远,聊聊音乐,约他踢球,或者请他去看马赛克的演出。边远有的应了,有的推了。但不管他有没有答应,都不影响夏颖每次在school看到他,都乐呵呵地挤到他旁边坐下,邀他“煞一个”。唯独这个,边远从来没有拒绝。

“有机会认识边远,谁不上谁哈批。”

被问起来的时候,夏颖回答得斩钉截铁。

边远那时正好在尝试写中文专辑,偶尔会与夏颖讨论,也去看了好几场马赛克的演出。

“我挺喜欢马赛克的歌的。”边远承认,“他们的音乐很容易就能让人快乐起来,夏颖也一样。”

几乎所有认识马赛克和夏颖的人都会得出相似的结论。这只来自成都,唱着复古disco,自称“暧昧摇滚”的乐队,总能轻易地虏获听众的心。马赛克有首单曲叫霓虹甜心,而当夏颖烫着蓬蓬头,戴上水手帽,穿起复古的西装,在舞台上摆动起来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就是旋转灯光下最受欢迎的霓虹甜心,带着所有人跨越时空,回到八十年代的迪厅,那个纵情舞动的时代。没有人不爱马赛克,马赛克的现场总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人们尽情扭动着身体,宣泄一切烦恼和焦虑。当最后一首所有人都在玩手机的旋律响起来的时候,现场的气氛爬到了最高点。男男女女挥舞着亮着闪光灯的手机,疯狂地随着乐声跳动。台上的夏颖一边唱一边越过层层叠叠的闪光灯,在缝隙里瞅见了坐在角落里的边远。于是在演出结束的安可声里,他凑近话筒,只唱了一句“我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乐声和喧闹还未彻底停下,夏颖已经匆匆下了后台,跳到边远旁边的位置上。他拢一把汗湿的头发,朝着边远举起酒瓶,一煞到底。


边远与夏颖相似又不同,他们都有那种做音乐的人独有的气质,不同的是夏颖多几分天真活泼,而边远更为深沉内敛。他有一种艺术家的气质,也有艺术家的随意,比如大半夜在路边捡醉汉回家,相熟的朋友评价他“就不像个地球人”。边远喜欢宇宙和星辰,会思考宗教和起源的问题,阅读诗词,哲学和天文。他有很多朋友,但也经常在热闹的聚会里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一动不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夏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敢在这种时候上去搭边远肩的人。边远看他一眼,把心神从无边宇宙中收回,站起来与他碰杯。

这一点让刘昊(school酒吧老板,joyside成员)对夏颖刮目相看,觉得这个四川小子“不是一般人”。他同时也觉得边远和夏颖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不是说不好,而是好过头了。

“像我们搞这个摇滚乐的,碰上个对胃口的朋友,要么是跟他做兄弟,要么一块儿组乐队玩音乐,就像当年小虹遇上咱们。”刘昊说,“边远和夏颖看上去就不是一起做乐队的那种,但是要说兄弟的话,他们又好像太腻歪了。“

兴许是认识的方式太过特别,而夏颖又太自来熟了。很快,当边远晚上独自一人出现在school的时候,就会有人过来问他,夏颖怎么没来。

马赛克那段时间都待在北京,夏颖一周能有三天睡在边远家,多半是前一天晚上在一起玩太晚了。有时候去乐队排练都是边远开车送他去的,夏颖从车上跳下来,身上的衬衫还是顺手从边远衣柜里拿的,袖管松松垮垮地搭在胳膊上。

“有一次早上,就看到那个夏哥,拿个墨镜对着镜子折腾,一会儿弄头发一会儿弄衣服的,摆半天pose。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就特别得意地,跟我那个炫耀,说这墨镜是边远给他的,是不是特别帅。”

林玉峰回忆起来还有点愤愤不平:“我也特别喜欢joyside啊,怎么就他跟边远处这么好。”

“我有送回礼的,我送了帽子给边远。”夏颖解释,“还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林玉峰确实也好奇过夏颖整天和边远腻在一起都说什么,有次他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基本上是夏颖在絮絮叨叨地说,非常随意,什么都说,到后面两杯酒下肚四川话也冒出来了。林玉峰都听烦了,边远还坐在那里,戴着墨镜,偶尔点点头,不时附和两句,居然全部都听进去了。

到了散的时候,边远问夏颖“今天回哪里”,夏颖答“还是你那儿吧”,林玉峰都感受不到惊讶了。

“就是希望夏哥多长点心吧。”他总结道。


不玩乐队,不做兄弟,两个乐队主唱碰在一起还能做什么。夏颖琢磨过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就抛到一边去了,他的性格驱使他去抓紧眼前的快乐,不去想太遥远的事。

边远也在琢磨,他想得更多,更深,把这件事放到了他思考的宇宙里,并最终做出了决定。为此他专门约了一次夏颖。

边远把夏颖约到家里,上来就给他唱歌,唱的是silly girl。夏颖以为他是想要人捧场,使劲鼓掌,还给他喝彩。边远等他拍完了,唱了一句shine is a fool boy,再接着唱silly shine。

然后他们就算“正式定下来了”。

“谁会拒绝啊,边远说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再说我也完全不想拒绝啊。”

夏颖很坦白,并勉为其难地分享了两句那首全世界只有一版的silly shine。


【silly shine you are so shine】

【you just don't know you’ve lost my mind】


“不唱了。”边远说,“一辈子唱一次就够了,没有第二版了。”

“夏颖想听?”边远思考了一会儿,“回家再说吧。”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把关系上的转变告知身边的人,两个人都没觉得有那个必要。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没发生很大变化,还是每天一块儿玩,一块儿喝酒,可能也就是喝完酒还呆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

直到那年冬天,边远跟刘昊提起他要去秦皇岛住一段时间。刘昊已经习惯了,顺口叫他一个人住少喝点。边远告诉他,不是一个人,夏颖会和他一起去。

“当时我就被震住了,”刘昊说,“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想放逐自个儿的时候,连乐队的兄弟都从来没带上。再一问,得,他跟夏颖好上了。”

刘昊在短暂的震惊之后接受了这个事实:“算了,都玩摇滚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摇滚乐从发源上就呈现着两面性,对主流的叛逆,和对一切非主流文化的包容。两个男人在一起好像不太寻常,两个乐队主唱在一起听起来似乎就容易接受了。但就算是边远和夏颖,在最初也没对这段关系抱有太长远的期望。

边远回忆:“如果现在回头看的话,确实还是秦皇岛那段日子,对我、还有我们,影响最大。”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说是去秦皇岛,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公寓里。边远有时候会在沙发上一躺一整天,眺望窗外的大海,结冰的海面和纷扬的雪花。夏颖从不会来打扰他,很能自得其乐,要么是一个人窝着看周星驰的老电影,要么拿着个足球在屋里颠,他总能找到事做,也总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起来。边远偶尔从窗外飘飘扬扬的大雪上收回目光,转到夏颖身上,看到他坐在地板上摆弄滑板,哼着disco的调子,身边丢着自己昨天看到一半的魏晋诗词。长久以来占据心灵的浪漫与虚无主义似乎被击溃了,边远少有地,产生一种强烈地,向某种触手可及的东西低头的冲动。

有时他们也会吵架,这对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主唱来说太寻常了。边远说夏颖最夸张的一次是气得光着身子冲进了外面雪地里,而在他采取任何应对之前,夏颖又自个儿回来了,手上拖着一个大树杈丫子,说是外面被积雪压断的老枣树的。

后来那个树杈成了客厅里的一件装饰品,夏颖老喜欢把帽子挂上面。

“我想和这个人尽可能地,长久地在一起。”边远承认,“我真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边远形容夏颖就像他身边的一个焦点,总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过去喜欢一个人独处,想象自己身处浩渺的宇宙。“现在不行了,”边远说,“你懂我意思么,宇航员去了宇宙,第一个肯定是回头看向地球。夏颖就像宇宙里的地球,我没法不去看他。”

边远以前觉得自己不适合成家,不知道“两个人天天在一块儿干嘛”。现在他觉得他可以去想象,甚至期待和夏颖在一起的未来,那至少是“不会叫人腻烦的”。

边远认为自己比以前更入世了,更开朗了,可能“也变得快乐了一点”

“就像有根绳,把我从天上拽回去了。”他望向吧台前的夏颖,“我还是浪子,还在太空,但是回头总看向同一个方向。”

边远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清超脱,也会被一些所有人都会面临的琐事击垮。他害怕脱发,害怕皱纹,害怕变老,担心不会变成一个帅老头,变得“不像边远”。

“不管帅不帅我都永远爱你啦。”夏颖听不得这种话,晃着边远的手臂叫他赶紧收回去。

“边远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很有范儿”,夏颖很羡慕地提起,并说自己以前长得不太行,现在也“越来越有味道了”。

“我老觉得我特别帅,”夏颖抬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把蓬乱的头发理顺,“可能是跟边远待一块儿,我也变帅了。”

他去搭边远的肩:“你当然也是最帅的啊,你可是我的偶像。”

边远没说话,伸手把他刚打理好的头发弄散了,引得夏颖又抱怨起来。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说边远看上去很难接近,很高冷之类的,”夏颖重新坐回来的时候说,“边远其实是个挺好玩的人。”

夏颖自己也是个很好玩的人,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彭磊说他一天到晚都特别开心,夏颖自己也认同,“快乐一点不好吗,总比整天愁眉苦脸好。”

这个唱着disco,老是在台上摇摆的主唱就如同他的歌一样,喜欢热闹,喜欢人多,喜欢跳舞,也同样喜欢和边远待在一起。

“边远坐那儿,就像这样,拿杯酒,看上去特别酷。”夏颖比划,“其实就是在发呆,这种时候你喊他一声都不一定听得进去。”

“他这人还特别在意形象,”夏颖继续爆料,“出门要在镜子前待二十分钟的,比我还长。哎哟,我不能说了,再说他要打我了。”

夏颖的性格简单,几乎没有什么掩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被问到为什么会喜欢上边远,夏颖的回答也非常直接。“就是觉得他帅喽,特别迷人,是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的rockstar,一眼就喜欢上了。”夏颖很坦然,“然后他也挺喜欢我的,这不正好吗。”

“他们(马赛克成员)都不看好我,”夏颖说,“林玉峰当时还老担心我以后打架打不过边远。但是为什么要打架啊,我这么爱他。”

夏颖也提起了秦皇岛的日子,相比起边远,他的描述显得普通许多。边远会提到结冰的海面和覆盖的积雪,而在夏颖的记忆里,就是和边远去外地溜达。

在同样的地方,边远会思考星空、宇宙、和哲学。而夏颖则兴奋地提起,那时候跟着录像带学会了好几种特别酷的舞步。

“边远也跟我一起蹦,他不肯,我就把他拽起来。然后他就跟着我跳了,一开始还不乐意动,后来跳得比我还起劲。”

在夏颖看来,边远其实是个挺闷的人,他把所有激情都留在舞台上,下了舞台简直就是个酗酒的老大爷。

“他需要找个人闹闹他,把他带动起来,”夏颖说,“我觉得我就蛮适合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晃着脑袋,一副很骄傲的样子。边远转过来看他,抿着唇,神情藏在墨镜下看不出来。

“他这个表情就是在心里偷笑。”夏颖很笃定。


joyside重组的消息是边远亲口告诉夏颖的,那天他跟刘昊关铮虹位定下了重组的事,一群人去school闹到半夜。夏颖刚巧从外地演出回来,下了飞机就被叫去领人。他从school的沙发上把边远扶起来,察觉到今天确实是喝多了,人都晕乎了。

边远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抓住夏颖手臂的。“joyside重组了,”他说了一遍,又重复一遍,“joyside,回来了。”

“我当时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没听清,然后他又重说一遍。”夏颖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十年前听到解散的消息的时候感觉天都塌了,现在听到重组了,也没有特别激动,就是心里有一块儿,踏实了。”

他扶着边远慢慢往外走,酒吧的灯光落在边远身上,打理过的头发里漏出几缕白色。夏颖发现记忆中光芒万丈的偶像好像已经不那么年轻,但是靠在自己手臂里的恋人却又无比真实。

推开school大门的时候,夏颖告诉边远,我们回家吧。




—完—




不是拉郎,重复一遍,不是拉郎。

乐夏的追星少女夏颖和主动倒贴的偶像边不必说,几年前边远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在草莓唱完了站会在人群最后看马赛克表演。joyside重组的时候,马赛克专门开了北京专场就为了过来看演出,夏颖那天在二楼角落笑得花枝乱颤。

知名喜剧人夏颖还有穿joyside卫衣去看甜约翰被逮住这样的迷惑行为。



边夏明天就美帝!






半五
差不多两年没画过水彩了…… 看...

差不多两年没画过水彩了……

看到家里还有一个樱花,就买了三支毛笔来画画看。

画得我只想ctrl+z!!

留白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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