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最后一次(下)
下
酷暑难当。
黄旭熙穿着一件花衬衫,大裤衩,人字拖,晒黑了一点,脸上新添了一道疤,头发才修剪过,于是有一些刻意的整洁,被他暴躁地挠几下,乱糟糟的,自然多了。
「说你冷血,你还是真是冷血啊,董昀昀。老公死了还不到半年,就跟其他男人嘻嘻哈哈,真有你的!」
董昀昀彼时刚送走一位客户,转过头来,就看到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黄旭熙。
他视而不见,转身冲自己的车走去。可是摁在车门上的手抖得厉害。
黄旭熙一路骂骂咧咧,跟着他上车,坐在副驾上。
提起拳头冲他晃几晃:「你……他妈的你……」
骂了大半路,说董昀昀狠心,以为他死了怎么还能若无其事,换作是他,早就吃不下饭瘦的不成人样,...
下
酷暑难当。
黄旭熙穿着一件花衬衫,大裤衩,人字拖,晒黑了一点,脸上新添了一道疤,头发才修剪过,于是有一些刻意的整洁,被他暴躁地挠几下,乱糟糟的,自然多了。
「说你冷血,你还是真是冷血啊,董昀昀。老公死了还不到半年,就跟其他男人嘻嘻哈哈,真有你的!」
董昀昀彼时刚送走一位客户,转过头来,就看到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黄旭熙。
他视而不见,转身冲自己的车走去。可是摁在车门上的手抖得厉害。
黄旭熙一路骂骂咧咧,跟着他上车,坐在副驾上。
提起拳头冲他晃几晃:「你……他妈的你……」
骂了大半路,说董昀昀狠心,以为他死了怎么还能若无其事,换作是他,早就吃不下饭瘦的不成人样,更别提工作了,董昀昀倒好,律师还当得好好的。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说自己真是一颗真心喂了狗了,又说喂狗这么久,狗见到久违的主人也会摇着尾巴飞奔过来的。
「董昀昀你可真他妈的连……」狗都不如四个字愣是没说出口,太重了。
于是又找其他无伤大雅的骂,骂了一路,董昀昀一路都当他空气。
渐渐的气势瘪下去,开始着急了,后半程急转道歉,说是自己错了,不该拿昀昀跟狗比。
又卖惨,说自己当时真是伤的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黑白无常一人拿一索套他、拽他,可是让心里想着自己不能死,要活着去见昀昀。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出来把仇人解决了,保证昀昀也不会危险了,才来找昀昀。
好话歹话说尽,董昀昀仍旧不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昀昀你跟我说句话呗。」
以前董昀昀也常常跟他置气,三天一小顿五天一大顿,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好像完全不在意他。
这么久没见他,他又是死而复生,虽然来之前他没期待过什么感人的大团圆局面,可好歹觉得昀昀的态度会比以前好,鬼门关上走一遭,什么气都消了。
没想到昀昀冷漠的,在他心口上当头浇了一桶冰。
他一路哄到昀昀家里,见昀昀放下公文包,收拾了一下沙发上乱糟糟的物事,冰箱里拿了杯冰饮,灌了几口,一杯。
接着又拿出几样菜,进了厨房,洗菜、择菜、切菜、开火……
一路忙自己的,当他不存在。
他真是束手无策了。
「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菜下到热油里,刺啦一下,油烟到处冒。董昀昀忘了开油烟机。
「难道我是个死人吗,都不值得你说句话。」
他说完这一句,就见董昀昀挺直了背,手上拿着铲子,却一动也不动。未及翻炒的菜开始有焦色。
黄旭熙死心的以为董昀昀真会无视他到底时,那让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无数次想念过的声音,终于再次敲击着他的耳膜,毫无起伏的冷淡。
「你不是吗?」
……
「难道你不是死了吗?」
……
「还回来干嘛呢?」
「我那不是诈死吗?不然怎么能逃出来?」
「诈死……很好……诈死……」
放下锅铲,关火,转身面对着黄旭熙,冷静到黄旭熙简直要拍手叫绝,叹董昀昀真有大将之风,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董昀昀以冷静到令人发毛的姿态踱步到黄旭熙面前时,这个曾单枪匹马杀到仇人地盘、胆大包天的黑帮老大,居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妈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大律师!给他的手下看见了,丢脸丢到西伯利亚!
就在黄旭熙心里鄙夷自己孬种,想着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手下给知道了,万一传出去什么风声,他得……
冷静的董大律师的拳头倾盆大雨点似的,横七竖八地浇砸到他头上、脸上、肩膀上、背上、胸前……
「诈死,嗯?!黄旭熙你他妈的又骗我!你该死的你骗我!你又骗我!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一边骂一边追着黄旭熙打,打的黄旭熙一会儿抱头一会儿护胸一会儿跳脚,比小孩子还弱,哪里有半分老大模样。
还得自我检讨:「我错了!哎哟!昀昀!昀昀!哎哟!」
「昀昀!你气归气……哎哟!别气得说脏话!嗷——」
最后一下叫的实打实的惨,可见董昀昀真没留手。黄旭熙皮糙肉厚,不狠狠发泄一下,他真觉得对不起自己。
把人都揍得流鼻血了,才狠狠把狼狈的黄旭熙推到门外,还不忘最后踹上一脚。
砰!摔门!上锁!
「回你的坟里去!」
震得黄旭熙身子一愣,抹一把鼻血,骂一句「妈的!」
一转头,身边站满了尾随而来等候在门口的手下们,看到他的草包样,被他狠狠一瞪,都心虚地转开视线。有几个不怕死的实在没憋住,偷笑的肩膀不停耸动。
黄旭熙于是亡羊补牢的对着紧闭的大门放了几句狠话:「他妈的下手这么狠!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一个新来的趁机拍马屁,也对着大门骂:「下手这么狠!看老大以后怎么收拾你!」
被黄旭熙一脚踹开:「你他妈收拾谁?!打是亲骂是爱,你他妈懂不懂?!」
还待辩解几句这不是老大您自己说的嘛,被识相的赶紧捂住嘴巴,嗯嗯嗯地拖走了。
余下的人说:「啧啧!大嫂这劲儿,看来真是爱死老大了!」
黄旭熙心里得意,那是!
嘴上不饶人:「一个个的在这里干嘛?都给老子滚!老子自己的人,自己搞不定?!」
敲开邻居的门,在邻居既惊又惧的注视下,从隔壁阳台爬过去。
董昀昀还在气头上,见黄旭熙干这种危险的不要命的傻事,更来气,劈头盖脸又打算一顿揍,被黄旭熙箍住、钳住。
「再打真出事了。」
董昀昀挣扎几下,感觉自己被五指山一座压着,纹丝不动。于是假装平静下来,等黄旭熙一松懈,才伺机而动,这一回动静更大,连东西都摔伤了,锅碗瓢盆、玩偶枕头、书籍电话……闹得才退到楼下的手下们都听见了,纷纷在「哇」的感叹。
「老大在外头那么横,原来是个妻管严啊!」
也有人趁着老大不在,说出了许久以来的疑问:「其实……会不会……老大才是下面那个?」
问的黄旭熙连打几个喷嚏,暗骂是谁在说他坏话。一回神,靠!一部大字头法律典籍堪堪从他面前飞过,差一点把他鼻子都给削了!
他可真没想到董昀昀有这么大的气,这可真是要谋杀亲夫了。
于是干脆不躲了,乖乖站着给人当靶子出气。
他不躲,董昀昀反而不扔了。手无力地垂下去,本要扔出去的玻璃杯子掉在地上,碎了。
头垂到胸前,像被霜打蔫了的小树苗。
看的黄旭熙胸口一阵发紧,走到董昀昀面前,把人搂进怀里。这一回真是乖乖的,没挣扎也没算计,乖乖的被黄旭熙抱着。
「你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埋在黄旭熙胸口的闷闷的声音:「是你跟我过不去。」
「好好好,是我跟你过不去。」
下一秒一把将人扛到肩上,吓得董昀昀忍不住锤他后背:「黄旭熙你干嘛?」
「回房!睡觉!」
「你回你自己的房。」
「这里就是!」
「回你的坟里去。」
「嘿嘿!那是以后的房子,以后你跟我一起住进去。」
「谁要跟你一起住进去……」
「你啊!」
「我……你……呜呜呜……黄旭熙你的手……嗯啊……」
漫长的火热,才刚刚开始。
-------------------------------END
【All炭】甘露寺蜜璃:炭治郎,一块钱四个,嘿嘿!
剧透有,玩梗有,OOC有,渗入!!!
因为是恶搞文所以降低了所有人物的邪恶程度及战斗程度!
前期作品合集(不要错过)链接➡️戳我)
“哎?!中了对方的血鬼术!”甘露寺蜜璃惊讶道,“变得只有三岁孩子般大小?抱起来舒服吗?”
“非常舒服哦,而且心智似乎也如孩童般单纯,就算掐脸蛋也只是会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可爱叫声。”蝴蝶忍笑道,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是在回味那般如软糖般软软糯糯的触感。
“只有一个吗?”富冈义勇问,“不够分啊。”
你是打算把他生吃了吗?我妻善逸心想。
“完全不够分,”时透无一郎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既然这样,先下手为强。”...
剧透有,玩梗有,OOC有,渗入!!!
因为是恶搞文所以降低了所有人物的邪恶程度及战斗程度!
前期作品合集(不要错过)链接➡️戳我)
“哎?!中了对方的血鬼术!”甘露寺蜜璃惊讶道,“变得只有三岁孩子般大小?抱起来舒服吗?”
“非常舒服哦,而且心智似乎也如孩童般单纯,就算掐脸蛋也只是会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可爱叫声。”蝴蝶忍笑道,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是在回味那般如软糖般软软糯糯的触感。
“只有一个吗?”富冈义勇问,“不够分啊。”
你是打算把他生吃了吗?我妻善逸心想。
“完全不够分,”时透无一郎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既然这样,先下手为强。”
“哈哈哈哈无一郎还是像往常那样心直口快呢!”一旁的炼狱杏寿郎的脸上是十分明显的皮笑肉不笑,“你在想屁吃。”
“不,这个不是重点吧。”我妻善逸‘啊啊’尖叫,“问题不应该是炭治郎变小了怎么办吗?任务也没有办法接受,平时的衣食住行也是个问题不是吗?”
“哈?又不是让你来养。”时透无一郎皱眉,“想太多了。”
“原来善逸讨厌小孩子吗?连中了血鬼术的同伴也会厌恶吗?”甘露寺蜜璃的表情染上明显的伤心,“没想到善逸是这样的人呢,看错你了。”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给我停止迫害。
“那个,忍姐姐。”来自蝶屋的神崎葵从房间的门口探出头来,“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
“怎么了?”蝴蝶忍在众人的视线中走向走廊。
“炭治郎他....”神崎葵让开,蝴蝶忍看到少女身后的一番景象,虎躯一震。
那个位置是个视觉盲区,所有人只能看到蝴蝶忍和神崎葵出现在门前的位置,却看不到另一端的走廊究竟是怎样的情景。
“怎么了吗?”富冈义勇靠近走廊。
“不要过来!”女人喝道,“都退后!”
蝴蝶忍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缩小的瞳孔显示出她的震惊和恐惧。
“蝴蝶忍,”富冈义勇作出拔刀的姿势,“让开。”
“可恶....“蝴蝶忍咬住嘴唇,看起来正处于强烈的选择动摇之中。
正当富冈义勇准备使用水之呼吸,蝴蝶忍却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她向前扑去,就像是...自我牺牲。
难道说,炭治郎他变成了...富冈义勇咬牙,“蝴蝶忍——”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向走廊,便看见——
女人躺在一群小孩子之间,接受着对方的示好和亲昵。
“忍姐姐忍姐姐!!!”
“忍小姐!忍小姐!!!”
“虫柱大人!!请摸摸我的头发!”
“忍姐姐!我也想要亲亲!!!”
....
铺天盖地的迷你炭治郎就像羊群一般将蝴蝶忍团团围住,他们有的小心翼翼的亲亲她的指尖,有的趴在蝴蝶忍身上玩耍,有的探头去蹭蹭她的脸颊....
在迷你炭治郎群中只露出一张脸的蝴蝶忍,艰难地冲俯视她的富冈义勇,颤颤巍巍地竖了一个大拇指:
“I'm fine,there is paradise.”
富冈义勇捏碎了门栏。
==============
“这下就够分了呢!”甘露寺蜜璃笑起来很可爱,“毕竟一个人可没有办法同时照看几十个迷你炭治郎了呢!”
神崎葵认同的点点头。
时透无一郎不认同的点点头。
“你们在担心这个?”时透无一郎露出自信的样子,“如果不放心可以全部交给我,我可以。”
“哈哈,无一郎的表情好像一个变态呢!”蝴蝶忍怀中抱着一只软软小小的炭治郎,身后还藏起来了两只,“太贪心小心吃吐哦。”
时透无一郎吐了吐舌头。
“点了点数量,大概有二十多只小炭治郎。”神崎葵道,“为了分配和区别各位所照看的数量,蝶屋完成了一些羽衣。”
她朝走廊一旁摆摆手,女孩子们分别捧着一堆比她们的头还要高的羽衣进入了房间。
“这些外套是代表着小炭治郎所归属于哪一位的迷你羽衣。”神崎葵拿起一件和虫柱相同设计、仅有大小区别的羽衣,“为了方便,请各位大人一定记住自己所被分配到的炭治郎编号,顺便请来我这里记录炭治郎数量...请问哪位大人可以协助我吗?”
“我的算数能力很好。”时透无一郎很自来熟般接过女孩手中的纸张,“我来吧,由我进行分配,你来记录。”
“好的,那真是多谢了,时透大人!”神崎葵感激道,“那么请开始吧。”
“那我先从自己开始。”面无表情的少年清了清嗓子,“编号一的炭治郎,时透接收。”
“编号二的炭治郎,时透接收。”
“编号三的炭治郎,时透接收。”
“编号四的炭治郎,时透接收。”
“编号五的炭治郎,时透接收。”
“编号六的炭治郎,时透接收。”
......
“编号二十二的炭治郎,时透接收,以上。”
少年合上了页子。
“时透,”宇髓天元举手提问,“我们所分配的炭治郎是....?”
“你们并没有被分配到炭治郎,”时透无一郎的眼神十分不屑,“炭治郎只是我一个人的,大家都快洗洗睡吧。”
语气之理直气壮,要不是自己才是真正编写了名单的作者,没准神崎葵也会相信这位霞柱一本正经的瞎扯。
正准备带走若干小炭治郎的时透,忽然发觉肩膀一沉,扭头向后看去,对上了蝴蝶忍那充满善意的目光。
蝴蝶忍:给爷整笑了。【拔刀警告】
==============
因为体格很大所以很容易抓住游走的小炭治郎,被委派了数量最高的宇髓天元看向身旁被教训了一顿的少年——没有被分配到一个,原因是本人也只是个小孩子所以没有能力去照料小炭治郎而被拒绝。
“活该。”宇髓天宇嗤笑一声。
时透无一郎看向他左右粗壮的胳膊上各挂着的两个迷你炭治郎,还有一只骑在对方的脖子上,一边发出‘咿咿呀呀’的幼童叫声,一边露出绝赞天使般治愈笑容。
时透无一郎的脸上流露出极为少见的委屈:“我酸死了。”
当然,由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是灶门炭治郎很好的伙伴,所以破例获得了一只小炭治郎。
“善逸!”编号为17的迷你炭治郎被我妻善逸抱在怀里,指着鼻子念出了名字,“一...一只猪!”
“你在搞毛线啊!本大爷的罗马音和中国的发音是完全不同的啊!”猪头少年气得跳脚,“恶搞也给老子适度一点啊淦!”
“bujiu...qiuqiu...hia——”17号迷你炭治郎揪住对方耸动的鼻子,“p...pig!”
“够了!为什么连西洋文字也会说了!”伊之助怒吼道,揪着幼儿小巧的鼻子,怒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这家伙肯定是在说些不好的东西吧?”
“伊...伊之助快放开你的手!”我妻善逸躲开嘴平伊之助接下来的行动,“炭治郎的分身大概只有两三岁的样子,如果动作太大的话很容易对他们造成伤害!”
“哦是吗?!你倒是很好的适应了‘妈妈’这一角色呢油腻的中年·欧·巴·桑!”嘴平伊之助作出迅速反击。
“什么?!你竟敢说我是...我是中年欧巴桑?!不要瞧不起人了红烧猪!”我妻善逸张牙舞抓,“你这个长着女人面孔身体却强壮的像隔壁JOJO剧组跑来的串场的意大利男孩,略——”
“可恶,我今天就把你这个臭弟弟给揍到不敢吃猪肉!”嘴平伊之助作出拔刀架势,他的前身下俯,正准备冲出去给对方狠狠一击,一个软软小小的物事不算太重地落到他的后背。
“一...伊之助。”小炭治郎拍拍他的头套,“乖孩子,喜欢!”
隔着头套,没有人能看到气血方刚的少年的表情,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一处,就连不死川玄弥也做好了猪口夺食的准备。
嘴平伊之助站起身来,把小孩子掂到自己的面前,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对着头套那双似乎‘摸不着北’的眼珠,看起来既滑稽又有些猎奇。
“你这家伙...“嘴平伊之助愤怒到抖肩,”不要让我感觉轻飘飘的啊可恶!今天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做到本大爷的脖子上,你要是敢尿尿我就一脚把你从这里踹到荷塘里去!”
说着,他又把小孩子掂到自己的脖子上,等确认了小孩子的位置没有太大的问题,便飞奔出去:“今天干脆就由本大爷教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山大王吧!如果哪天不想当鬼剑士了,本大王的地盘还是可以给你分出一个旮旯滴!咩哈哈哈哈哈——”
嘴平伊之助逃走了,带着小炭治郎——那个我妻善逸曾拥有过的17号迷你炭治郎。
下意识的,悲伤到极致的少年对上了另一位悲伤到极致的少年的朦胧眼神。
我妻善逸:刚才这里那么大一个炭治郎呢?怎么不见了?
时透无一郎:清醒一点。
甘露寺蜜璃看向猪头少年离去的方向,便不安心地问道,“放任那个孩子离开真的可以吗,如果受伤了该怎么办?毕竟那样的身躯是极致的脆弱。”
“这点请不要担心。”神崎葵笑道,“目前我们得知的事,这些迷你炭治郎只是炭治郎的分身,并且一旦与本体见面就会消失。”
“只要本体不受到任何迫害,哪怕分身的迷你炭治郎受伤了也不会对本体造成任何伤害。”
“那么,本体的炭治郎现在在哪里?”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异口同声道。
“抱歉,这一点目前还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神崎葵笑道,眼神逐渐无情,“明明彼此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呵呵。”
说完,少女便行了礼仪,带着另外三个女孩子离开了宅邸。
而炼狱杏寿郎则用责怪的眼神看向富冈义勇,解读眼神的意思大概是‘作为柱竟然产生‘想去看看本体炭治郎过得好不好’这样的企图真是一点都不称职啊义勇’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钥匙三元一把,您配吗?
==============
由于血鬼术的时效仅限于一天,为了回收迷你炭治郎们身上的羽衣,所以在夜晚来临之前需要清点个数。
“哎....奇怪?“神崎葵神色紧张,”为什么...为什么会少了一名炭治郎?”
“什么意思?”宇髓天元问道,“迷你炭治郎的数量不是二十三吗?”
“不是的!是二十四!”神崎葵说道,“最后一名迷你炭治郎是最接近本体心性的存在,所以很容易会做些无法被意料到的事情...天呐,难道是在点名的时候趁混乱中偷偷溜出去而没有被发现吗?!”
“等一下,神崎葵,我有个问题。”时透无一郎问道,“分身的心智和记忆会链接着本体吗?”
“本体大概可以定位到分身的位置。”神崎葵回答道,“啊,这样说来的话可以去问问炭治郎!”
“稍等一下,如果说第二十四个炭治郎是最接近本体的话,各位觉得失去了抉择事情能力只剩热血和冲劲的炭治郎会去哪里?”少年又问道,“再加上他那敏锐的感官能力——”
“啊。”蝴蝶忍笑着得出结论,“难不成是满大街的去寻找鬼舞辻无惨了吗?”
意外的,气氛变得沉重,面对这样的情况竟然没有一人反驳这条言论。
——蝴蝶忍笑不出来了。
==============
“哎?这是什么,人类的小孩子吗?”准备回归无限城进行会议报告的童磨从门口的草丛里发现了一截小短腿,“这是人类的孩子吗——啊!”
——是变小了的炭治郎。
“哇哇哇,不得了,不得了!”他大叫着,提着哇哇乱叫的小孩子的一只脚进入空间,“无惨大人!无惨大人!看我给您带来了什么?”
“吵死了。”守在门口的猗窝座一拳锤爆对方的脑袋,“一天到晚叭叭叭,你是个唢呐?”
“当然不是,”童磨的脑袋在快速恢复,“不过——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哎?”
倒垂的小炭治郎在咬着嘴唇无声哭泣,豆大的泪珠像不要钱似的接二连三的滴落在童磨的脚边。
“这是....被吓哭了吗?”男人歉意地将可怜的孩子抱进怀中,“抱歉,但是我的头目前还剩个脑子没有恢复,麻烦你再忍耐一下吧。”
小炭治郎继承了本体的坚强,吸回去鼻涕,撇着嘴不看童磨。
“生气了吗?不要这样呀~”童磨有些讨好意味地询问,“我把自己的眼珠送给你,你可不可以冲我笑一个呀?”
一只拥有着像是被天使亲吻过的琉璃瞳色的眼珠,被童磨摘下来,端端正正的放在小孩子的怀里。
“看,是不是很漂亮啊?”童磨期待的看向小炭治郎。
背对着猗窝座,上弦之三看不见小炭治郎的表情。
“啊,他露出了吃屑一般的表情呢哈哈哈哈。”童磨大笑道,随即恢复平静,“怎么说,有点伤心。”
猗窝座:呕。
“召回你们返回无限城是为了召开会议,”黑发的女人从楼梯上款款而来,“整天叽叽喳喳,不能为我带来一点惊喜,你们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
上弦的鬼们俯下身来作礼,只有不明白情况的幼童发出不满的叫声。
“什么声音?”鬼舞辻无惨抬手指向童磨,“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大人,是炭治郎。”童磨捧着小炭治郎的屁股,“不过是不是比以前矮了啊?”
“蠢货,这是中了血鬼术。”无惨勾勾手指,孩子浮空,慢慢的向前者的方向移动。
“啊无惨大人,”童磨好心提醒,“如果想要吃这个孩子,我觉得从屁股吃比较好哦,肉比较多,摸着还软乎乎的呢。”
鬼舞辻无惨:可以,但没必要。
“小鬼,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鬼舞辻无惨露出残忍的笑容,“你今天终于是要和你的家人团聚了。”
“漂亮姐姐!”小炭治郎并没有见过女性无惨,只是抓住对方纤细的手指,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炭治郎,喜欢!”
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宝贝,变鬼吧,不要做憨憨们的继子,跟姐姐玩。
童磨:???
“这么快就开始撬墙角了?”嗤笑声从无限城的上空传来,“你也沦落到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地步了?”
几人从天而降,带着凌厉的剑风,摧毁了无限城大半建筑。
宇髓天元落在鬼舞辻无惨面前,两把粗壮的大刀指向女人,
“看你文质彬彬的,这把岁数还穿女装,害不害臊?”
“好笑吗?”鬼舞辻无惨露出怀中的炭治郎,“炭治郎夸我好看,夸你了吗?”
“你找死!”宇髓天元恼怒道,“你有病吧!”
“恕我直言,在这种情况下的争斗,只会是一场苦战,不如直接点,把小炭治郎还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蝴蝶忍拦住冲动的祭典之神,“此外,另外几位上弦的朋友们!要通敌吗?今天通敌送迷你炭治郎一个,仅此一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几位上弦蠢蠢欲动。
“我们真的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哦!”
鬼无惨身后的建筑物应声而倒。
“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他挑眉,“强闯民宅,还拆家,因为这个家伙还暴露了我老窝的位置,我还得连夜搬家,你说屁呢。”
蝴蝶忍无F/U/C/K说。
“分给我一个又怎样,反正是分身吧,本体又不会受伤。”鬼舞辻无惨宠溺般抚摸着幼童的脸颊,“一群小气鬼。”
“那我们可就呆在这里不走了!”甘露寺蜜璃气呼呼道,“那么可爱的孩子哪怕是分身也不可以沦落到你这种人手里!”
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我还是觉得把我家窝拆了的你们没资格说这话。”
正当众人僵持不下,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鬼舞辻无惨手中的小炭治郎不见了。
“?”鬼舞辻无惨有些惊讶,“这是血鬼术的时间到了吗?”
“并不是哦。”迟到的时透无一郎降落在无限城的最高点,“是因为本体到场了。”
“鬼舞辻无惨————————————”少年的火焰折射着耀眼的光彩,降落的冲击破碎了地面,尘土与碎石被弹到四处。
“喂喂喂,炭治郎,身体恢复好了吗?”宇髓天元扬起嘴角,“出场比大爷我还帅可是不允许的。”
“放心,恢复的很不错。”灶门炭治郎的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还是多亏了各位,竟然能想到通过分身的位置来确定鬼舞辻无惨的宅邸并一举突破,真是太厉害了,快,把他家给抄了吧。”
为了安抚受害者情绪,富冈义勇勇敢地站出来否认这一英勇的计划:“那个,其实我们并没有..."打算抄家。
“为什么要否认?”炭治郎对此大为赞赏,“各位的能力与计谋,果真是我无法想象的呢!”
不知为何,蝴蝶忍下意识的看向了鬼舞辻无惨所待的方向——
家被找到了,窝也被抄了,就连手下也想通敌了。
女人眼角流下一滴泪。
鬼舞辻无惨:你们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坏。
【论坛体】论你团小号被扒始末
☜沙雕警告,我真的越来越短了
☜ooc属于我
兔区】>>交流区>>网友留言区>>论你团小号被扒始末
1L 楼主
我草了大噶有没有看rs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团真的一群睿智!居然被扒小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完真实怜爱他兔了
2L
憋说了,本梨妹正在众筹给我梨交智商税
3L
lz标题码也太厚了叭
4L
啊,狗哥的小号真的可以想象到,看完真的居然没有一丝惊讶的感觉呢
5L
狗妹不要放弃挣扎,你们不是最惨的
6L
我流泪了,本云兔cp女孩今天安详去世了,就算被埋进棺材里,我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云兔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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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了大噶有没有看rs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团真的一群睿智!居然被扒小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完真实怜爱他兔了
2L
憋说了,本梨妹正在众筹给我梨交智商税
3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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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L
啊,狗哥的小号真的可以想象到,看完真的居然没有一丝惊讶的感觉呢
5L
狗妹不要放弃挣扎,你们不是最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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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qgm,真是个商业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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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也有生存之道:云兔同人漫本*300
云兔钥匙扣*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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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上粉自证@飞机头男人的象征 自取。】
太鬼才了,什么叫凭一己之力养活一个cp,我瑞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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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车有剧(关进鸡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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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L
谁的小号最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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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我会,是我们校草哥哥!
17L
里海的水,都是80粉今日流的泪
18L
你哥亲自下海写8027同人,这波骚操作真的让吃瓜路目瞪狗呆
19L
话说你狗哥怎么跟叫魂似的一天天叭叭的,看动态一天好几十条啊,爱豆这么闲的吗?
20L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本兔妈可能思儿成疾眼瞎了,这好像是我家反黑组大衣……
21L
?
22L
因为这xxj语气,一开始我们都拿狗哥当黑装粉看的,但是我家反黑站关注他了
23L
反黑站也是你狗小号吧……
24L
我慕了,真的
25L
最秀的不是你骸?
26L
[柑橘巧克力:就你们这群废物也配黑ztgj?//@某团队长今日头条了吗?:草ztgj是废物吧?这几个……]
[柑橘巧克力:粉色系?丑的令人难以直视,不过ztgj虽然丑但挺白的,勉勉强强吧//@男神日记:今日@沢田纲吉身着Gucci19年秋季……]
[柑橘巧克力:就这点周边?抢?我没抢,这什么娃娃,太丑了,白给人都不要,还有我不是黑//@27看看麻麻啊:@柑橘巧克力你一个黑为啥跟我们抢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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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心孩子到底是粉还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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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听,这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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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认真的(??
31L
这个兔娃我守了两个小时啊!两个小时不敢眨眼!还是抢不到!人干事!梨哥你不要给我啊!
32L
怜爱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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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大写加粗的单箭头了吧,你团不如改名gay团叭
34L
楼上你也太粗暴了
35L
一团五人四gay,还有一个八成也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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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兔女友粉表示不许掰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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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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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cs 我只在意他们以后还怎么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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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40L
R爷:你们这是缺少社会人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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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狗兔就是大写加粗的双箭头,他狗还没出道的时候就说过会永远追随兔了,只有你兔的微博他才会点赞转发,连合作伙伴的营业微博都一概无视,草这么一看你狗兔好jb甜
42L
狗兔szd!我怒吼一万遍
43L
[彭格列官方后援会:近期,有些不实流言在网上流传,希望大家能积极辟谣,维护我们的小哥哥,针对这些不实言论我们也会采取法律形式做出解决办法,请相信我们!(彭格列式比心)]
44L
……彭格列的官方声明我快笑死惹
45L
老子信了你的邪
…………
沢田纲吉从练舞室出来后洗了个澡,揉着一头乱毛回了别墅,此时的他对网上的腥风血雨一概不知。
刚进门沢田纲吉有些意外,今天周末,除了狱寺隼人会坚持陪着他以外其他人一般都有自己的事,这次居然全员到齐了。
“呃,你们在看什么?”突然的出声打断了其他四人的思考,狱寺隼人一僵,把手机关上,强装淡定,“没什么,十代目您练习完回来了。”
沢田纲吉狐疑地看着他。
“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云雀恭弥问。
沢田纲吉呐呐摇头,“发生什么了?”
“就是小号被扒了而已。”山本武笑眯眯。
“噢小号啊。”沢田纲吉点点头,走回自己房间,走到一半突然顿住,“小号!!!”
“彭格列你声音小点!”六道骸不耐烦地抬起眼皮道。
沢田纲吉快疯了,他和这四个人朝夕相处,对这几位的性格恶劣程度都十分清楚,虽然知道他们有小号,但是本着隐私原则从来不加以制止,但是鬼知道他们会在小号上发什么!!!
“后援会已经发声明了,给十代目带来了烦恼真是属下的失职!”狱寺隼人懊恼地忏悔。
一阵铃声突兀响起,沢田纲吉拿起手机一看:reborn。
天要亡我,沢田纲吉痛苦的接听,“蠢纲,带着那四个家伙滚回公司。”
reborn大魔王依旧鬼畜,打完电话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直接挂断,沢田纲吉叹口气,瞅了瞅神色各异的众人,“那个,reborn让我们回一趟公司……”
“公司的意见是不承认,发几个声明安抚一下粉丝就行了,时间长了路人就忘了”reborn端起咖啡,眸里满是冷意,“离蠢纲远点,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们就解散单飞,我手底下不需要这么不听话的艺人。”
“有些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云雀恭弥抬眼靠在沙发上,与他对峙。
气氛一时凝固,沢田纲吉尬笑,“那个,reborn,云雀学长只是开玩笑……”
reborn轻嗤,把沢田纲吉拉进自己怀里,“他就是我的私事。”
TBC
沢田纲吉: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沢田纲吉,我的特长是,被reborn骂,被云雀学长打,被六道骸嘲讽(雾,请大家支持我!
这沙雕玩意居然还有后续???
【6927】那些不可错过的同人文整理(2022.10更新粮单)
完结的、HE的、6927only的,更多的是原著背景下的。
“以前看还是和他们一样大,现在都和十年后的他们一样大了”——来自B站家教动画的弹幕。
我也想不到十年后的今天我又一股脑的扎了进来,发现鲜网已经没了,贴吧的老贴目前也都被系统屏蔽掉了收藏全空了,lofter这里许多好文默默无名,但很高兴的是还有许多大大仍在产粮,在看完了 @明日 翻译的同人后,总觉得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于是有了这个。
❥欢迎推荐,欢迎讨论,我一个人精力有限,许多好文会被错过。
❥部分文缺少链接,我本人虽有存档但出于对作者的尊重不能乱发,如果有姐妹手头有原始链接能发出来的万分感谢,仍在LOFTER...
完结的、HE的、6927only的,更多的是原著背景下的。
“以前看还是和他们一样大,现在都和十年后的他们一样大了”——来自B站家教动画的弹幕。
我也想不到十年后的今天我又一股脑的扎了进来,发现鲜网已经没了,贴吧的老贴目前也都被系统屏蔽掉了收藏全空了,lofter这里许多好文默默无名,但很高兴的是还有许多大大仍在产粮,在看完了 @明日 翻译的同人后,总觉得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于是有了这个。
❥欢迎推荐,欢迎讨论,我一个人精力有限,许多好文会被错过。
❥部分文缺少链接,我本人虽有存档但出于对作者的尊重不能乱发,如果有姐妹手头有原始链接能发出来的万分感谢,仍在LOFTER的大大如果能够补档那是我们的福气。
❥我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艾特作者,如果有冒犯到了真的很抱歉。
❥喜欢请给作者留言。
❥无排序,但是放在前面的、评论长的基本都是长文。
在此之前,几句废话,最开始我是喜欢暗黑夹心但是更偏向于6927一些,但是听完官方广播剧后变成了6927only,所以贴一下广播剧,希望同样到处找粮的姐妹们不要错过!
广播剧1.骸 黑暗的對面(6927光芒论的来源)
广播剧2.在恶梦中相会吧(梦境相通的69和27)
2022.10.07更新,欢迎订阅。
【熄灯晚祷】(2019.12.8更新新链接)
——倘若真有某个需要祷告的时刻,我也应当向你祷告才对,沢田纲吉。
——他拉起彭格列教父的右手,无视对方那声疑惑地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俯下身亲吻了那只手上的彭格列指环。
这是一篇让我喜欢到打算手敲去存档的文章(原文是用图片的形式发的)。摘出来的部分是属于69和27的,属于成年人的成熟的感情让我读后非常满足,但本文最大的亮点,应该在于对沢田纲吉这位黑手党教父的塑造,有杀伐决断,有强势的一面,但仍然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少年。
翻译:@明日 作者:青井
——「我」,低沉但清晰的声音,带着性○感余韵的美丽声线。「会杀了他们的,无论对方是谁。但如果你因此而崩溃,这并非我的本意。」
「杀了我吧,纲吉」
——他左手抱住骸,右手向前伸出,火焰缠绕在掌心,他没有犹豫地将手掌对准着对面众人。
「我不想杀人,也没有杀过人。背负每一条生命都让人害怕、痛苦、沉重。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这么做」
“这篇真的好棒!扩展开原作里没有详细描写的69和27无法回避的冲突,因为27缘故虽然犹豫却还是一小步一小步选择走向光明的69,和虽然不能接受69的做法却无法放弃他的27,一点点染上彼此的色彩,形成新的无可比拟的强大羁绊。”——摘自评论 @不知味
“这篇讨论的真的是现实而真实残酷的问题啊,骸曾经犯下的过错不可能没有怨恨他的人,他们所在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吧。即使是这样纲也无法不喜欢骸,这种对所爱之人的袒护也很真实。感谢纲有着足够强大而温柔的意志,这样一定能够没有问题地走下去吧。为了同伴而努力的纲,真的非常耀眼呢,希望他们能幸福啊。”——摘自评论 @天空岚
翻译:@明日 作者:莱羽
【69生贺】(2019.6.10补)
——纲吉无法直接对骸本人说出身边的人就是十年后的他,于是语焉不详地支吾了过去。大人的骸跟眼前的骸一样,也留着独特的凤梨发型,但留长的头发加上脸上的墨镜,只要不说话,应该不会暴露。大人骸似乎也决定配合纲吉,只是沉默地看着骸。
请欣赏【我醋我自己】现场!
【不被世界需要的我】
看完后会抑郁很久的虐文,6927蛮多虐文都逃不掉人物OOC严重崩坏的命运,但这一篇没有,我没有办法评论太多因为回想起来蛮难受的,我也没勇气再翻一遍去摘句子(以及在我的印象里大大好像不是第一次给27写残疾了虽然这种残疾能用幻术弥补,笔触很温柔却给我虐的一脸泪)。
【雨窗】
——「我的事情怎样都好,我不想要你受伤啊……而且,我也不一定会成为彭哥列的……」
「你会的。」
骸斩钉截铁的声音那麽说,纲吉抬起头对上那双异色的眼睛,里头带著寂寞和绝望,纲吉不知道他为什麽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好像默默接受了这可能会成为他们未来的事实,纲吉的胸口隐隐发热。
答应我看完不被世界需要的我后请一定不要错过雨窗好吗!这文能治愈被前者虐出的伤口。本文LOFTER没找到存档,也没有找到原始地址,请自行百度。
【夏日之末】
如果雨窗看完依旧在不被世界需要的我的伤痛中无法自拔的请继续阅读夏日之末,这就是一个属于69和27的恋爱的故事,本文目前补档中。
【亦黑亦白 】
【在你看不見的地方】
(太太之前的号是上面那个,但似乎点不开了,下面那个号目前在补档。)
【COUCOU】
——那个气质温柔的男人几乎是微不可查的摇头,眼睛依然放在新生儿的身上。他用说服的口吻淡淡地告诉杜兰德一个事实:“爵士,你不该让一个孩子在受洗的这天和黑手党扯上关系。”
【冲口而出】
——六道骸眼神里罕见地流露出几分茫然,但这种神情只是一瞬,他说:“我当然赞同。他做的决定我都支持,就算因此出了什么状况,我帮他解决就是了。”
【不请自来】
——拥趸万千的黑手党首领。一个亲手设计了自己死局的男人。以此为引,这个人有条不紊地制定了横亘时空的庞大计划。一个货真价值的救世主。这样的人,现在正坐在他床边,一言不发地给他准备食物。六道骸看到对方认真的样子,觉得这情景有些荒诞。
先允许我膜拜下大佬!我刚回坑的日子就是靠这位大大的文过活的啊。大大的笔下有那个温柔又让人畏惧的黑手党教父,也有即将接手彭格列的可爱的兔子纲,更有那个亲手策划了自己的死亡的270。
2019.9.23更新链接。
【不合格兵器编年史】
——他师父,业余兴趣是浏览新型游艇飞机摩托车的册子,价位越风骚他越喜欢看,看上了哪架飞机就在页上折个角,把册子丢到彭格列十代首领的桌上去。
弗兰问,彭格列真的会买吗?
师父说,八成都会。
【无明】
——自棺木的黑暗之外,传来轻柔的声音。像是谁在棺木上写着字,他认得那花体的弧度和节律,有时那人会俯下来,在他的文件上签出“今晚去我那里吗”这种语句。念及于此,他突然有点紧张,屏气凝神,想再装死一分钟。而那棺木上书写的节奏不紧不慢,像是借书写来延迟一个答案。
【一次别离】
——他要堕落下去,被这个世界蹂躏、玷污、损毁,变得残忍、丑恶、憔悴,要去做不义的事,六道骸也会与他去做。最可怕之处在这里。即使泽田纲吉落入深渊,成为那个眼神明亮的少年的回声,六道骸也会随他到那里去,因他爱的已不是光了。
最后一篇有许多让人不安的描述,严峻的局势中仍有点滴的温馨,让人恐惧但又生出几分希望……希望经典不会被错过。
【黄粱美梦(上)】
【黄粱美梦(中)】
【黄粱美梦(下)】
——唾手可得,高高在上被一直追逐渴求的光,似乎突然唾手可得;唾手可得,高高在上被一直追逐渴求的光,竟然一直唾手可得。
一篇构思很奇妙的文,不适合剧透所以不多评论。
【Lighter】
——我一笑,「我单挑了杰索的老大。」
他瞬间又露出那种既害怕但又觉得酷到不行的神情,崇拜之余又彷佛很矛盾地想再次打爆我。
实在太有趣了。
在27面前炫耀自己单挑了白兰的69,就像是一个陷入恋爱的普通的男人。而会崇拜这个男人的27,让我想起每一次27在69身后露出的那个惊恐的表情。彼此平等但又互相崇拜的爱情,是我心中美好爱情的一部分。
“我看的第一篇骸纲文,如果没有看过告解之扉和信仰失温这两篇文我可能也不会喜欢上6927。不止十年过去,中间也空白了很多年,当时看过的大多数文都已经记不太清,只有这两篇——不管是不是雏鸟情结或回忆加成,一直都是我心中地位最高的两篇6927同人。
在论坛上看过,在鲜网上看过,还能在lof看到真的满腔感慨,忍不住转载一下…感谢作者。”——摘自评论 @明日
——「所以我答应你,我拼死也要照顾你,让你欠我人情,想走也走不了,」泽田纲吉哽咽地苦笑了一声,「很恶心吧?我有时候都会想,我真的是流着黑手党的血,无视你的痛苦,做出跟当年那个家族对你做的一样的事……要说疯,我才更像个冷血的疯子。」
@百多邦
【战后琐事】
——“我一直在看着你。”六道骸艰涩地说,“在并盛,我通过库洛姆的眼睛看着你;在彭格列,我通过弗兰的眼睛看着你;在密鲁菲奥雷,我通过雷奥的眼睛看着你……这十年来,我养成了一种让自己无比唾弃却又怎么戒都戒不掉的习惯。”
【完美的世界(十年骸纲/家教盗梦AU)】(2019.6.18补)
——这是在某个平行世界中发生的故事:在与白兰决战前,彭格列十代目被暗算陷入了深层梦境,而六道骸是唯一能把他带回现实的人。
我想给你一个完美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没有黑手党,你不需要承受痛苦和罪孽。
篇文的主题是救赎,想写的是“有恨才会想要改变世界,但只有爱才能改变世界”这句话。但是这个主题表达得有点不尽如人意……至于爱情有没有来过,笔者只能说他们心意相通得让我羡慕。——摘自作者后记
个人认为这一篇6927的感情确实如作者后记所说,但实质上果真还是SE,只是耐不住作者写的好,还是想贴过来……能不能接受大家自己看哈。
【纵火犯】
这篇很短,但蛮喜欢的。
在晋江上能找到这位大大的其他文,喜欢可以去找找哈~
@○o__某sen
【若是自由】
我在贴吧看到说这是一篇27为了69摧毁了黑手党的故事……然而贴吧系统崩了,如果有有资源的姐妹请联系我好吗,贴吧也许还能恢复,所以先占个坑。
@梦野_岸
【跨越千万星辰】(很长,年下,非原著背景)
其实我不太吃年下也不太吃6927的非原著背景,但仍然觉得有必要贴出来分享。
【玫瑰的名字】(年上,非原著背景)
梦野岸的《玫瑰的名字》我很喜欢,是杀手的大骸收养任务中遇到的小纲,虽然也是原创背景但是相当温馨,贴吧里有。——摘自评论 @天空岚
@温楼十一
——因为那是我们的BOSS魂牵梦萦的人,十代目为了他努力了七年的人。只要我们伟大的BOSS能开心,我想我们忍忍六道骸的混蛋是没有问题。
早期比较经典的6927同人了,但69开头很渣,不过69嘛……渣好像也没让我特别不适应 ̄□ ̄||有伪6918注意避雷。
@不爱氧气
【悦君无因】
——“我从没想过成为一个跺一跺脚就能使意大利甚至整个世界水面下的王国都为之颤抖的黑手党教父。肩负人命或者其他更加沉重的东西,从来不是我的愿望。”
幽默诙谐但正经起来又让人一怔的文风,多年前的经典。
百度上有很多该文的资源,但没有找到原始链接,这位大大貌似还有好几篇6927的文,但现在我手头都没有资源了,最大的问题在于贴吧老贴的全体崩溃……
@亚秦
【蓝波保姆日记】
【枷锁】
——当他带着守护者们来到水牢迎接六道骸的自由时,六道骸只说了一句话:“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彭格列。”
这位大大的6927文很多,我手头虽然有存档,但已经全部找不到原始的链接了,只贴了较长的两篇,在百度可以搜到资源,这篇枷锁是我刚入坑时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文。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他手里幻出三叉戟,对着埋头苦干气恼不已的泽田纲吉,“你似乎忘记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吧,是时候让你回忆一番了。”
很在结尾处还加上了招牌式的kufufu。
泽田纲吉撑腰站起身斜眼看了他,从他身边走过恨恨地撞了他的肩,“唯恐天下不乱,这种占地方的东西赶快收起来。”
像小男孩一样喜欢欺负喜欢的人的69(实际上宠的不行……),和在69面前总是控制不住情绪的27(包容大空的雾?),看完会有一种,“漫画完结后的他们就会这样发展下去吧”的感觉。这位大大的文字很温柔,细水长流的,偏日系。——感谢 @秋叨鱼 的推荐,差点错过这么好的粮。
【他是栀子】(2019.6.18补)
——关于六道骸的一切他都开始困惑了,在一个夏天的梦之后。
是车,但是只把这一篇当车看会辜负一篇好文。
【黄昏】(2019.6.18补)
——“……是……骸吗?”
“是我。”六道骸温柔地笑,“我来唤醒你,迎接你归来,我的神明。”
架空文,神明27和信徒69的设定很有意思!
【传说的后来】(2019.6.9补)
西幻主题的架空文,这位大大的文好像蛮多都是这个风格的,本文里6927是主角但感情线压根还没摸着(写着完结但总觉得还有后续……),可是这个本来想套路27却被27无意间套路的69还是让我看的蛮开心的。
作品很多,但未完结的居多,那篇日月恋人是我最喜欢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后续~
【梦寐以求】(2019.6.11补)
——如果还没有接受过彩虹之子教导的沢田纲吉也经历了像他一样的过去,是否还能将那份天真的正义贯彻到底呢?
当同等的痛苦如数施加在他身上时,是否还能如此坚定不移、理所当然的将自己高高摆在“正确的”一方?
斑驳混乱的颜色最终会将他染成什么模样?
——六道骸再次单膝跪地,无比虔诚地亲吻沢田纲吉的手时,他那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贴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一路向上一直吻到了手背。这一次,没有被那些宛如苍蝇的目光所盯着,没有其他的闲杂人等,他的眼里依然只有他的光,他的救赎,他那名为沢田纲吉的信仰。
【削足适履】
——其实按道理来说,这副仪态的沢田纲吉不正是Reborn一直教育引导并期待成为的样子吗?只是Reborn应该并不那么期待自己的学生为了六道骸——这个劣迹斑斑的雾之守护者,来与自己叫板。
——【梗概】六道骸与地狱指环做交易的时候出了点岔子,幻术强大如他,没想到有一天也会栽在自己的梦里。
——【梗概】沢田纲吉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地狱指环的考验,他和六道骸的关系就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补上秋子的两篇文,这两篇其实是她的文里我印象最深的两篇啦今天整理的时候竟然没找到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目测是因为我喜欢自己存档整理但是这两篇都是图片贴出来的。
【Luminous】
——“我知道骸你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复仇者监狱里,你和狱寺君一样,总是最不顾自己的一个,说是为了自己,最后做的都是为了彭格列——为了我的事情,任性起来让我觉得头疼,却又觉得这样就很满足了。可在这种关头又难免不会不悬着心。”
【梦境之外】
——“骸他,曾在多年前的梦境里,对着什么都不懂又莽莽撞撞的我,称呼自己为——”沢田纲吉人在眼前,目光却遥远悠长,神色里像是满盈着无尽的怀缅。“他称呼自己为,我是您的雾之守护者。”
【顽童i】(2019.6.11补)
答应我不要错过这篇好吗!话不多说贴评论。
“27:虽然骸在里世界臭名昭著,但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摘自评论 @冬冬冬
一个小甜饼,之前就收藏了落下了。
@缭白
【安年】
是未来战刚结束的故事,一个温暖的,满是希望的小故事。
【火车】
——我这边还有一个境况更加糟糕的问题儿童在,他甚至连父母的容貌都想不起来了,更不要说亲人的关怀了——童年对于他来说只是折磨和黑色的经历罢了。沢田纲吉偏过头看了看一遍拆下眼罩一遍走到远处用手机联络部下的六道骸,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弧度。
一篇我找不到出处找不到作者的文……希望有姐妹可以提供。
【再会】(哨向)
——六道骸懒得追究沢田纲吉不经允许随意进入自己精神领域的事情,他只是弯下腰伸手就要抱起面前的小狮子。幼崽戒备地盯了他半晌才凑上去蹭了蹭他的掌心,六道骸趁势把它捞起。
ABO和哨向我都很喜欢吃,超喜欢看69和小狮子相处了,毕竟精神体是反应了主人的真实想法的。
【十年小事】
——六道骸不会将两个沢田纲吉搞混,第一在于他的众多记忆,是同假死的不负责任的那个男人共同经历的,第二在于,与他同行十年的沢田纲吉,与他共享黑暗。
并不长但我很喜欢!
(忍不住叨叨几句题外话,我最怕在同人里看到690和27这样那样,270和69这样那样的剧情了……270是690的,27是69的,真的不要混啊,虽然都是那个人,但那是不一样的。)
——沢田纲吉对六道骸这些软硬不吃的回复无言了几秒,最后仍然摆出一副好好商量的样子,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自己的彭格列雾守表示请求,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晴雨表。
请欣赏被27套路了的69~
【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甜饼,别错过。
【契约】
——看着偷笑的纲吉,骸很快露出尽在掌握的笑容。他伸出那线条优美的手指,充满暗示地在纲吉的唇上磨蹭,目光深情地注视着他,宛如吟唱般压低嗓音说:“纲吉,你想要我在哪里签订契约?嘴唇?手臂?还是……
6927的文里,69真正对27下手了的不多,比较有印象的就两篇,一篇就是那个虐到我肝疼的【不被世界需要的我】,然后就是这一篇,很庆幸这篇基调是甜的。
【蓄谋已久】(2019.6.10更新)
是车了,目测是到目前为止整理的唯一一篇车。
因为觉得这个有着奇怪情趣的有点点变态的69和纵容他的27很有意思。
补充,来自 @秋叨鱼 的推荐~感谢每一位给我发推荐的姐妹。
【高塔,金雨,俘虏】
本文里69和27之间救赎与被救赎的关系反过来了,很有意思的设定。
【【ABO】如期而至01-02 如期而至03-04完 如期而至番外】
本文是6927里少见的ABO文,主6927但是带了些许ALL27,洁癖慎入~)
【我泽田纲吉今天就要把你( 哔——)】(2019.6.10补)
10年后被27吃的死死的69,互相吃一只猫的醋的俩人,很可爱很逗的一篇文。
【别指望我听话】(2019.6.10补)
两个彼此在意的人之间的小小的斗争。
小甜饼看下面,希望大家的CP都能是甜甜的呀~
【装睡】
【亲吻】
【COME SEI 】(2019.6.10补,温暖小甜饼)
最后,感谢辛苦产粮的大大们。
比较短的文都大都没有贴因为精力有限,还希望谅解。
手头也还有一些收藏没有贴,因为今天实在搞不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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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几太太的分析虽然不是文 但是那是论文!!!骸纲学!!!(不好意思因为是手机所以可能不太方便发链接)木几太太真的嗑得真心实意 她的分析我觉得一定值得拥有姓名”——来自 @秋叨鱼 的评论
为此我翻了一圈找到了这位大大!有一个骸纲情感分析的合集,不一一贴了,姐妹们自己戳进去就能看到。
之前一段时间把这篇转为了仅自己可见,是因为有人骚扰,在这个人过程中认识了一位很有意思的姐妹,几个月过去了,想想还是重新开放权限。大家看文就好,别关注我,关注原文的作者,谢谢~
[骸纲] 无明
*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
泽田纲吉礼貌地重复了一遍,“我想找到这个人。”
拿着他的证件,感化院员工将信将疑。他看起来比证件上更年轻(——这可能吗?怎么这么年轻),廉价衬衫的领子倒是妥帖整理过的。
“他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能不能烦请查阅一下六个月前的记录?我怀疑他卷入了一起更大事件,所以想要尽快找到他。”
“连全名都没有,上哪去找档案?是网友吧?”
“是曾经打过交道的孩子。至于名字,我想他仍在用这个代号。拜托了。”
不经世事又满腔理想的社会工作者。那副高中生似的笑容,像是随时能从他脸上打落,摔得粉碎似的。就是靠一双让人心动的眼睛,才能说服人吧?
员工慢吞吞地起身。
“能顺便借用一下纸笔吗?”泽田在他背后补充道,“不麻烦的话,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留下来。”
*
泽田在阳台上拨电话。大暴雨,他有点担心会不会被雷电击中。
如果现在从阳台上跳下去,会触发什么呢?为了积攒情报,说不定可以一试。
之前离开看守所的时候,发现雨已经下起来了,他仍然不顾雨地跑向巴士站。头发应该再擦得干一点,新换的衣服背后又变得潮湿,壁柜里已经没有衣服了。这样的天气,怎么洗衣服呢?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真的是骸啊。”
(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了吗?)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奇异的笑声。
“怎么会,这次意外地好找。”
“这样不好吗?难道是因为游戏失去了难度,感到失落?”
“这不是我单方面的游戏吧。偶尔也来找我一次不好吗?”
“那就过于容易了。而且,我很享受被你关注的乐趣。”
被他的声音撩得耳朵有点热,泽田纲吉把电话换了一边耳朵。
“骸喜欢这个世界吧?”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是平和的世界。”
“即使是和平世界,社会义工不是仍然每天在和残酷的事情打交道吗。”
“不是义工啦。算是……有微薄的薪水的。”
骸当然已经搜索过他了。和自己有关的一切,他知道的大概已比自己还要清楚了。这一切都是他的游戏也尤未可知。
自己在这个世界,是社会工作者啊。泽田纲吉揉揉鼻子,挺好的,如果有另一种生活,他也会当社会工作者。
“骸,这一次是雏菊。”
“已经有他的线索了吗?”
“不太尽如人意。”他手指敲着栏杆,“没有情报部门,连简单的网络犯罪都做不到。手上只有一份名单而已。骸,你大学里的数据库,可不可以用?”
他听见电话里什么嘈杂的声音。
“骸?”
也许是他的错觉,杂音让骸的声音变得温柔:“雷电而已。你在家吗?”
“嗯。你在哪里?”
“宿舍。”
泽田纲吉轻轻诶了一声。还是难以想象,骸做一个正经学生的样子。
不过,骸真的会本分地做一个学生吗?虽然没有犯罪记录,但是背着导师、在实验室里培养传染病毒的虚无主义者,不是更有可能吗?
“骸在这个世界,只是普通地上学吗?”
“不仅是,而且忙得很呢。宿舍的窗户在漏雨,要先挂了。晚一点过来找我吧。”
*
他才不信六道骸窗户漏雨的鬼话。
骸知道的一定比他多。但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莫测地、隐晦地、用那副轻松笑容将真心伪装成别的东西。超直感连谎言也能看穿就好了。
感化院半年前的档案,对事件的记载只有寥寥几笔。半年前警方破获春风街一起违禁品贩卖案,其中涉案的几名未成年人被送进感化院。他把出现的名字都记了下来。档案照片里,的确出现了雏菊的脸。如果能将照片也备份就好了,但是感化院员工不许。
后续早就从孤儿院得知了。从感化院出来、被送回孤儿院的雏菊,几天前再度逃跑。来到这个世界的泽田纲吉,最先了解到的就是这则情报。这个世界的自己,整理的卷宗和资料都摊在床上,因为桌上堆满了碗和衣服,房间狭小得没有地面空间。
上个世界的最后影像,仍会在脑中闪回。直到最后、快要死掉的时候,才终于见到了骸。什么也无暇去说,在燃烧的房屋中奔逃,最后还是拖累了他。那个世界,以石榴为首的反抗组织,现在有没有从国际军势力下突围?有没有争取到他们的独立?自己什么也没能做就死掉了,像之前一样。
如此想来,骸一定还在生气。这个人生起气来没有尽头。
……可怕。还是先不要去见他了。
*
虽说下定了决心,之后骸的来电也没有理会,但是次日,乘坐巴士经过大学时,看到疑似骸的身影,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下了车。
从孤儿院逃跑、加入贩卖违禁品团伙的雏菊,和攻读犯罪心理学位的骸,在这个世界一定有某种联系吧?只是这么一想,身体就自发行动起来了。
也是自己一个人收获甚微的缘故吧。
和雏菊一起被关进感化院的少年中,有个孩子代号龟背竹,被捕之前,在春风街一家酒吧工作。昨晚他去春风街询问,没有人知道龟背竹的去向,虽然拿到了其工作时的号码,但龟背竹不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回消息。
只能等待吗?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雨仍在下。家里唯一的伞坏了,所以干脆没有拿。
他向一位打伞的学生问路,得知心理系在学校F楼第四层。对方指向的F楼,四层几乎没有亮灯。毕竟连晚饭时间都过了。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请对方让他借伞同行一段。雨总要淋到身上的。
(这态度会被里包恩踹吧?
如果骸所说是真的,十年前的大家成功了,一切都恢复原状,战争中死去的人都起死回生。他还能见到里包恩吗?)
他去F楼四层碰运气,运气果然很差。
打着伞的学生能感觉到他不属于这里吗?他们像五彩的水底生物,从他身边游过。一个人所背负的杀戮、欺瞒、背叛,要是像面孔一样,对普通人昭然若揭就好了。那样自己的脸也许可以变回到自己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左边,一个打黑伞的人刚从他身边路过。他一把拉住那人。
峰回路转。
果然,伞下一双异色眼睛,带着熟悉的讥诮看着他。
是不是饿了。骸说,去学校附近的咖啡馆,由他买单。
泽田纲吉想了想,没有客气的底气,这个世界的自己混得真的很差。按骸的话讲,贫穷从他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
不至于吧?泽田低头看到帽衫上挂着的泡面汤。肯定是他到来之前就有的。
这个世界的骸,看起来是个很有钱的研究生。是不是这么多世界里的best version啊?专抓他这样的黑手党。
泽田纲吉用吸管刮着草莓奶昔的杯底,有点好笑。
六道骸看毕他写给他的名单,在酒吧White Night的名字上打了个圈:“这里,你已经去过了吧。”
果然骸也在查。
违禁品事件中警察现场破获交易的酒吧。目前已停止营业,店铺正在出售。
“邻居的口风也很紧。”泽田纲吉揉了揉额角,“团伙里那个叫龟背竹的孩子,在White Night往东第三家店工作。我想,不会所有人都换了据点的。应该再去一次。“
“一个人去吗?”
“骸有空吗?”
“研究生是很忙碌的。”
“也是呢。那,可以跟骸一起去查数据库吗?”
“不可以哦,数据库只能从实验室登入。校外的人是进不去实验室的。”
“骸周围的人呢?有没有掌握途径,能接近这个团伙成员的人?”
“我在这里不认识什么人呢。倒是你,社会工作者不是应该拥有这样的人脉吗?”
“嗯,看不懂这个世界自己的笔记。”
“太没用了。”
“……是。”
“不过彭格列。”
骸那云淡风轻的口吻,隐藏了让人警铃大作的内容,“没有了指环,就落到随便一个混混都能伤到你的地步了吗?”
不好,手臂的伤露出来了。
“大意了一下。他们以为我是警察。”
说来惭愧,差一点被套麻袋。这种事就不要对骸承认了。“一点擦伤而已。可能他们没想到我那么能打吧?”
“也是。”骸放下咖啡杯。泽田纲吉突然脊背生寒,来了,逃不开的话题要来了,“正因如此,你每次的死亡才让人感到意外呢。”
他果然还在生气!
倒不如说,从一开始就没消气吧?
泽田纲吉对原本世界的最后记忆,还停留在被子弹击中那一刻,最后看到的白兰说byebye的笑脸。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作为平行世界里一个政客之子,遇见敌对方的秘书桔梗和律师骸。在那个世界被暗杀之后,又在铃兰是机密实验体的科幻世界中醒来。
这是迄今为止他们来到的第四个世界。原本世界中命运交缠的所有人,在每一个跃迁过的世界中,都互不相识。只有骸和他,拥有对原本世界的记忆,在不同世界线中穿梭。
*
有两种可能。
这是沢田纲吉得出的推论,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骸的任何证实。穿越了那么多世界线,也不过是从危机来到危机,根本没有很多时间与骸相处。
第一种推论是,真如骸所说的。白兰造成的破坏过于巨大,时间本身需要重组。出于某种原因,就在一切都恢复原状的同时,他们被扯入时间的裂隙。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是骸呢?修补时间裂隙的人选,明明入江君更合适吧。他提出过这样的疑问。)
以骸的解释,从水牢脱逃、恢复了身体机能的骸,在一切结束之后,来到了泽田纲吉的棺前,意图在他醒来时夺取他的身体。“可能因为正好在你身边吧。”六道骸是这样说的,所以才会被拉入裂隙。
“也许正在重组的世界听到了某种愿望。”
这可能吗?
(在一个白兰统一了所有平行宇宙、最后被废柴高中生黑手党击败的世界观中,什么不可能呢?)
他没有对骸承认过:在最后时刻,眼前没有白光,也没有浮现大家的脸。感知消逝的过程,像潘多拉之盒扣上盖子,关住了来不及显形的念头。
如果能过另一种生活,我也不再是我,大家会过得更好吗?
这一推论下,他们会从世界跃迁到世界,是由于世界误解了他们,而强加于他们使命。
(这概括了泽田纲吉的全部生活。)
这一推论也许能解释,为什么在跃迁过的每个世界里,与他们产生交集的是桔梗、铃兰、石榴,到这次的雏菊。他们得安放那些被白兰拽出原本世界的人。
之前的世界中,铃兰说她做过一个梦。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参与跨世界线的战争,最终自己同梦一起毁灭了。
如果他和骸跃迁的意义,真的是将这些人推向更好的命运——那他们此前,都失败了吧。
*
泽田纲吉很不情愿把六道骸带回他家。
他在去死之前就想过,如果计划成功,生还了也要面对骸旷日持久的愤怒。可在这种一切都不明了的跃迁中,还要软化六道骸寒霜冻结的内心,太艰苦了。
但是号称学业很忙的六道骸说:“没有办法,宿舍在漏水。”
“不是只有窗户漏水吗?”
“整个地面已经泡在水里了哦,拖鞋都漂起来了。”
“放着不管没问题吗,你果然还是回去吧。”
“不用担心。等到楼道里涨满了水,舍监就会知道的。”
泽田纲吉不情愿带他回来,因为骸一定会嘲笑他,这吃喝坐卧界限模糊的房间。两天前的湿衣服还堆在椅子上。这样囹圄、僭越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不顺水推舟地做起来?
事实也就是这么发生的。虽然知道骸在生气,(问心有愧的示好也被识破了,骸不接受信号,没有回应。)但就在以为被拒绝的时候,发现这都是惩罚,骸会等到他放弃主导权,交出全部控制之后,才表露出情欲的万一。(那又怎么样?在任由欲望触碰身体之前,已经对其敞开了精神。)一亲吻起来,人向嘴唇的接触中倾塌。
感觉身体内部的脆弱被翻到外面,而他同他毁灭性的意志成为自己的里面。夺取身体?棺木与尸体是死亡的假面,卧室中的毁灭与重造比一颗子弹要强力得多。他触碰他的方式让他从自我中消失。仿佛他是让骸的情感传送到每一寸空间的空气,自己不再是自己也不再是自己的。
如果情潮汹涌能毁灭言语就好了。发出的声音总是违背自己的意志。
(说起来,雨季要怎么洗床单呢?)
泽田纲吉把脏床单堆在椅子上,发现这个世界的自己没有别的床单。他没有钱,却不仅要换床单,还要洗床单!好气,他随手抓起一只泡面碗,朝六道骸丢去。
叫你搞得这么湿!
“亲爱的,你扔东西都没有力气了。”六道骸趿拉着他唯一的拖鞋,穿着他唯一的浴袍,拿着他唯一的浴巾擦头发,随手把泡面碗丢进垃圾桶,“也难怪,毕竟你湿了那么久,还湿得那么快乐,我都感到惊奇。”
他随便地截下了泽田纲吉扔来的叉子,扔进水池里。
“真无情。明明已经有一辈子没有见了。”
泽田纲吉倒在没有床单的床上,没力气跟他耗了。
“上一个世界,是你在躲我吧?”
“哦呀。”骸在他身后坐下,五指缱绻地在他潮湿的发间穿行,“马克君没有对你传达到吗?因为接到了紧急命令,采访不能赴约的事情。”
“以你在国际军中的地位,想要见一个记者,不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见吗?”
“生气了?”
“明明对于为什么被从世界传送到世界,仍然一无所知。骸为什么不愿意合作呢?”
“合作?你所说的合作,是想要达成什么呢?”
“首先该取得联系吧。那些世界里,要见到你很难的。然后,如果对现状有推测,可以一起讨论。又或者,可以帮助雏菊创造一个更适合他生存的世界……”
“从世界跃迁到世界,拯救每一个被白兰影响的人。我高估你了,泽田纲吉。你今年的生日愿望也是世界和平吗?”
那骸的推论是什么?他想要这么问。但是出口的话却借着话题涌出来:
“我有许愿世界和平的资格吗。之前每一个世界,连我们原本的、自己的世界都是,什么也没能为大家做,只是不断对身边人提出要求,让别人被自己拖累死去。如果没有人信任我,也就好了。就连在上一个世界世界,连骸都是——”
“泽田纲吉。”
——他几乎要为这打断的声音而抓住骸。骸仍在他旁边,他就已知道,骸要离开了。
“天真的言论你尽可以发表。但是,不要有一刻以为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应该抓住他。但身体却已习惯了自我毁灭,率先放弃了。
*
也许一切都是骸暴走之后,将自己拐入的幻觉叛逃。
对于现状,泽田纲吉作出过第二种推论。
这一推论中,原本世界自己的身体,仍然处于假死状态中。自己现在感知到的一切,只是回不到身体的意志,在生与死之间存在的一种状态。出于某种原因,(很可能是骸本人生命垂危了吧?)骸在这种状态中找到了他。
果真如此,那么骸对他所说都是假的,泽田纲吉对原本世界的状态,仍然一无所知。战争胜利,死者复生,就连骸的逃狱,都化为乌有。
又或者,骸的谎言指向其反面的真实。骸是这么说的:“裂隙出现的时候,正要夺取你的身体,结果被裂隙拉了进去。”
(或许被夺取身体,就是陷入无尽的梦境。)
“不会想知道吗?这一切是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幻觉?”
如果连思想都被顷刻洞悉。之前脱掉的衣服也不用再穿上,骗谁呢?连大脑都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
“是说,我们穿越到平行世界,这是骸以幻术对我的绑架?”
不,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
是在哪里?来自记忆。在梦中?或者是被幻术所构建的全新回忆。骸曾经说过,回忆就是再创造记忆的过程,高明的幻术不会在回忆中露出破绽。
“与幻术相对的是真实,没有真实就没有幻觉。真实的世界对你又是什么呢?”
那时候,骸这样反问过。实验室白大褂让他显得善良,因而格外让人警惕。对,那是铃兰的世界,作为小说家和神经科学家,(普通人想见尖端领域的科学家怎么这么难!)终于成功有一次谈话的时候。那个世界,他们被上层秘密处刑之后,实验室的丑闻有没有曝光?铃兰呢?有没有逃脱作为试验品的命运?
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些世界都是幻境——这幻境在结构上不断重复。
石榴的世界中,被轰炸时,他先失去了意识。如果在铃兰的世界中,被处刑时,针剂先刺入了他的皮肤——桔梗的世界中,被暗杀时,子弹先抵达了他——如果真如他推论的那样,原本世界的骸也生命垂危,那么他们每从一个世界脱离,都是对原初死亡的一次重复。
更准确地讲,不断重复的是他先于骸的死亡。
*
梦中他以为抵达了谜底,早晨却仍然在平行世界中醒来。
骸果然不在。
给他打电话也不会接的吧?拿过手机,却发现收到了来自龟背竹的短信。想要情报的话,带上十万日元,于晚九点在市东北部的公园见面。
——我没有那么多钱。五万可以吗?
——没有钱就别管闲事。
这个世界的泽田纲吉哪有那么多钱?
他翻遍了每件脏衣服的口袋,搜索了壁柜里所有的夹层,拆开了床垫和床板,连地砖都撬开了一块(——真的,地砖是松动的,但只在地砖下发现一只死老鼠。于是他把地砖原样盖了回去)。
最终他环顾四周,这家里有什么是可以卖的吗?
他把手机里的号码都抄在一张小纸片上,认认真真地又抄了一片备份。思来想去,只有卖手机一条路了。骸没接他电话,也不回简讯。
(但卖手机都没有那么多钱!)
他咬咬牙,登上了去往骸的学校的巴士。
心理系老教授说,六道骸不在,请了病假。
宿舍阿姨听说他要找六道骸,眼皮都不抬。不在,回去吧。泽田纲吉跟阿姨求情,阿姨抬起眼扫了他一眼,非本校生不能进,要本校学生下来领。再说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三天两头来找六道骸,你看人家见你们吗?
六道骸怎么吃得这么开。(三天两头?都谁啊?)连阿姨都护着他!
泽田纲吉只好乖乖地说,我等他回来。
事实证明六道骸就在宿舍。两小时后,这个人终于出现了,大概是出来吃饭的。骸见他可怜巴巴地坐在门口,神情变得微妙。骸说,你宁愿在门口坐那么久,也不愿意回电话?
噫!贼喊捉贼!
泽田纲吉气鼓鼓地给他看手机,通话记录里根本只有拨出,没有拨入。
骸冷淡地把他手机后盖推开,亮给他看。卡没有插好。
真的诶。
打算卖手机的时候,把卡拔出来过,看来没有好好插回去。“……不好意思。”
“专程跑来一趟,不是为了给我道歉吧。”
“可是骸现在仍然在生气吧?”
“所以呢。你来做什么?“
“说了感觉你会更生气。”
骸轻佻地笑了:“我已经很生气了,再生气一点又怎么样?”
泽田纲吉硬着头皮说:“想找骸借钱。”
“借了钱做什么?”
“向龟背竹换取情报。”
“之后呢?”
“去找雏菊。”
“之后?”
“嗯……“
如果骸从很生气,变得更生气,现在再更生气一点……无所谓了,泽田纲吉视死如归:”我有一个想法,是对骸的不情之请。“
“是不是在想,如果能利用心理系的资源,比如,针对少年犯的辅助项目,说不定能为雏菊找一条出路?”
原来他都猜到了。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他构建的,那自己还有什么胜算呢?
“毕竟,这个世界的我,所属的组织也没有很多钱……骸觉得呢?”
“有位教授会对此感兴趣也说不定。”
“真的吗?”
“那之后呢,泽田纲吉?”
“嗯?”
“帮助了雏菊之后,也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那时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骸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见到那个叫龟背竹的孩子,不会也想要帮助他吗?”
泽田纲吉要苦笑了。想过那么远吗?就连能不能帮到雏菊,都犹未可知。毕竟在之前的每一个世界都失败了不是吗?
“帮助了雏菊,就会想帮助所有像他一样的人。只要看到他们的苦难,你就不会视而不见。在此之前的世界里,明明只是一个没有武装的记者,却想保证每一个叛乱军的安全,所以才无法逃离燃烧的房屋。每到一个世界,就会被世界一步步拖下泥潭,被深渊接纳。你永远也离不开你所到达的任何世界。所以,你每次的离开只能通过死亡。”
……可以这样理解吗?
作为政客之子的时候,行程被泄露而遭到暗杀。作为小说家的时候,被上层发现了解到实验室的机密试验。作为战地记者的时候,被假情报困在燃烧的房屋中。如果说,造成这些死亡的条件,都不是偶然呢?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在之前的每一个世界,都是骸杀死了我吗?”
“你希望如此吗?至少我是经常这样希望的。”
后颈上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为了回到原本的世界,骸打算毁灭每一个世界吗?”
对此,骸毫不在意地、轻轻笑起来:“原本的世界,对你而言又是什么呢?”
关键的问题是这个吗?
原本的世界——那是大家所在的世界。(如果计划成功了的话。)
他几乎要这样回答。
(如果没有呢?)
计划如果没有成功,那原本的世界,还算是什么呢?
“你有没有想过,泽田纲吉。被你的死亡丢在身后的世界,要怎么样呢?”
……像这样,第三种推论浮现了。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呢?
如果,原本世界的战斗,全部都失败了。死者不能复生。生者苟延残喘。就连来自过去的希望,也被未来所泯灭了。那么,他和骸的跃迁,应该是在被白兰统一的全部宇宙里,最后的逃亡吧。
*
那样的对话他没法继续下去。可能因为脸色太差了,倒卖手机的人(刚一开口就被泽田纲吉打断了。“七万块钱,一分也不能少。”)在诡异的沉默后,把七万块给了他。
(简直是抢钱。)
他来到市东北部的公园,不知等了多久。就连自己等待时干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看到龟背竹时,身体自发地跟了上去。他对那孩子说:“九万块钱,没有更多了。”
龟背竹不屑地收下了。可能是看出来他的状态,虽然流露出不满,也没有一走了之。
不过是个缺钱的孩子而已。
龟背竹说,雏菊现在很警惕。他找到现在的藏身之所,很不容易。如果带你去找他,他一定再也不回来了。
连泽田纲吉自己都认为,自己意外地好说话。泽田纲吉说,那么麻烦你帮我传讯吧。他在自己名片背后,写下自己家地址,交给龟背竹。是受一位故人之托,他解释说,想要联系到雏菊。如果雏菊遇到麻烦,可以来找这个地址。
龟背竹说,传讯要另收费。泽田纲吉笑了,他说,卖了手机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卖的,拜托了。不过,他想了想,对龟背竹说,虽然我现在没什么钱,但是我很能打,也有很厉害的人帮我。如果你遇到麻烦,也可以来这个地址找我。
他看着龟背竹将信将疑的脸,(确实没有信服力吧,连钱都没有的自己,)心中升起了异样强烈的、想要与骸说话的欲望。
他们对我都是真实的。他想说。哪怕他们存在的基础是幻觉,也一样。但这不是我的真实——我所信仰的不是这种真实。
他想要这样对骸说,但是他已经没有手机了。
*
冷静下来想。
那些推论都无法完全地解释现状。
仍有问题需要阐释:为什么是六吊花?如果一切都是骸制造出的幻境,骸为什么以六吊花为线索?被白兰牵连的人,不止六吊花而已。明明,他和骸更为牵挂的人,要么不存在于这些世界,要么与他们毫无交集。为什么会这样?
冷静地想。
即使拥有三个地狱指环,本人也从牢狱中脱身(——如果是像骸告诉他的那样,被弗兰、千种、犬和M.M.营救,成功逃狱的骸),即使是骸,也没有能力控制现在的情况。无论这个世界是由什么构成——传送他们的神秘力量,骸的幻术,冥冥之中的毁灭与愿望——现状断然超出他们任何人的能力之外,即使是骸。
(终于不被黑手党世界牵制,欲将世界纳入掌中的骸。如果还能回到原本世界,骸要做什么呢?)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不是欠骸一个回答?
即使问题从未被抛出。
(可他有回答什么的权力呢?终于可以将这一切抛到身后去的骸,如果要离开,或者要留下,能以喜欢的方式去生活就好了。)
(他对于他是什么呢?)
骸也在感到不安。身处失控的世界之中,所以会想先他一步,独自理解所有的事情。
(也许现状的真实是介于所有推论之间的一种不确定。)
也许他们所在的,是既非如此也非那般,既是如此也是那般,这样矛盾的混沌中。
这可能吗?这个世界就像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去向。
*
这一次他直接冲进了骸的宿舍。
又冲回到舍监阿姨那里。阿姨先要他发誓不在宿舍奔跑,才能告诉他骸的宿舍号。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又跑起来了,一直冲上楼梯。
(有没有像最初中了死气弹一样?势不可挡的拼死去做。)
“骸,我在心中做了很多推理,得到的推论……一种比一种可怕。因此一直以来很不安,没有去想,骸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我好像,没有能力自己改变这一切。没有能力改变的人,也没有承诺的权力。一直在对你提出要求的我,最终,希望能够为你所用。希望骸告诉我,骸的愿望。如果我们真的能回到一切恢复原状的世界……我不想再将骸一个人留在那里。不想死在你前面。制造我们共同灭亡的条件也好,一起活上一千万年也好,都没有关系。骸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要命令这个世界,所有这些不断传送我们的世界,把我们送回原本世界去。我们要拼命地命令它。
“果然有时候,会对自己的真实有所动摇。出口的话语违背了意志,做出的事总是和愿望相反。有时候会忘记,骸拥有着我的一部分真实。自暴自弃的时候,会看到骸映出的自己,连自己都想放弃的自己,仍然倒映在骸的眼中。如果这个世界也对自己的真实感到迷茫,那么要命令这个世界,以我们的真实去命令它。骸的真实是什么呢?”
*
那次,骸并没有正面回答。
面对从楼梯冲上来的他,(现在想来,真是了不得的发言啊!),骸流露出他那难以看穿的温柔神情:“纲吉君,就像女人的年龄一样,幻术师的真实是不可以问的禁忌问题哦。”
不过,骸也说了。
从心里命令世界,是只有小孩子才会有的想法。你到底看到我映出了你怎样的真实呢?恐怕和我心中所想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真实吧。
不过,要命令整个世界的话,就不能留恋这一切。甚至连这一刻的温存也不能贪恋。连在其他所有世界都无法拥有的,这样的生活也不能贪恋。像这样决绝地命令它。
那天之后,他没有再见到骸,因为时间变成了伸缩不断的百节虫。他陷入了很多场睡眠,导致醒来却像是白日梦。日月交替把他困在原地,他不再思索过了多久,因为梦,梦让时间从壳中脱出。不论白天黑夜,梦都来拜访他,他不断地梦见雏菊出现在他面前。(比如雏菊猛地掏出一把刀,刺入他的身体。)
有一夜他醒来,(或者在睡梦中,)知道了一点来自未来的记忆。比任何事都确信无疑——那记忆是一道光照进了脑海里,在它转瞬即逝的光明中,一些真与假显出了面目。那记忆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知识,没有告知什么样的死亡或重逢在等待他(他怀疑这些都在一处,彼此回响),只是宣告一个预兆的带来。
那时他很想与骸在一起。
(却又因为这光——在骸所不在的空间里感到他的存在充盈着每一寸空气。)
他想要到达骸的身边而入睡时,那梦境就迂回地将他领向雏菊面前。(比如雏菊在燃烧的房屋中,递给他一朵枯萎的花。)于是他在梦不见雏菊的白日感到,需要到达世界的反面才能与骸在真实中相见。
在一场梦中,他仍然不知道雨季要怎么洗衣服。(——和真实如出一辙的梦还是梦吗?)一直没有问过骸这个问题,虽然,答案一定是烘干机。于是散乱在房间各处的脏衣服变成了钱币,钱骨碌骨碌跳进了烘干机,那烘干机酒足饭饱,骑着一只死老鼠去享受手机的按摩。他和骸站在雨季奔流的大水之中,骸问他,(完全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现在要怎么洗衣服呢?雨一直下个不停。那场梦中雏菊没有出现,他在梦里便知世界即将颠倒。
*
第六天的时候,他打开门,满眼只看见茫茫白色。仔细去看时,逐渐能辨认出白色的街道和楼宇的轮廓。仿佛一场大火过后,白色尘埃附着了世界的每一个平面和棱角,在空气中细密地飞扬。
这世界在缓慢地、无声地崩塌。
他伸出手,以为手掌会变得透明,但他仍是实在的。他像是全世界唯一有实体的物,向尘埃中陷落。纯白碎片簇拥着他,仿佛要带他前往消失的河流深处,他捞一把灰尘入手,却只抓住了一朵白色的花。
起初他以为那是雏菊,眨了眨眼,那花却分明地是一朵白色的玫瑰。
他置身于千百朵白玫瑰之中,感受到重力,原来他仰面躺在一方狭窄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碎片和花朵的形象都消失了,只有那一朵玫瑰仍握在他交叠的手中。他闭上眼,摩挲着玫瑰的花瓣,想借此探明时间的线索。
过了几天?几个月?还是几个小时?
自棺木的黑暗之外,传来轻柔的声音。像是谁在棺木上写着字,他认得那花体的弧度和节律,有时那人会俯下来,在他的文件上签出“今晚去我那里吗”这种语句。念及于此,他突然有点紧张,屏气凝神,想再装死一分钟。而那棺木上书写的节奏不紧不慢,像是借书写来延迟一个答案。
【呱呱池塘1.0】鬼灭同人炭右文章合集
进了俺的池塘,你就是俺的呱了(不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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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
(沙雕短篇-看了晚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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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
(沙雕短篇-看了晚上睡不着)
(沙雕段子-感觉有趣但不想写长的段子)
(沙雕连载-星期六是连载time!)
【All炭/幼儿园】学生总想让我填结婚表怎么破
【All炭/现代】令和之后不准成精!
【All炭/学院】-厨病激发BOY-
(正剧短篇-看完你就酸了,快为这些甜美的爱情流泪)
(正剧连载-我朋友说她好了)
【All炭主时炭/怪谈】幽灵少年不会实现愿望
(节日活动贺文):
意识流无CP篇(沙雕写手也有自己的郁闷,简称我太难了:
【DH】银粉世家
*给仙女阿京绝美小夜曲的G!
*警告:无立场雷爽苏,ABO,慎入!
*《教授不可以》后篇,可单独食用w
*声明:除了ooc我一无所有
*简介:朋克婆媳,在线气死马家庄父子~
01
“波特,去打魁地奇么?我预约了今天下午的场地。”
“Umm,不了。”
“黄金场地,很难预约到的,”德拉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去?”
你很难想象哈利·波特这样的人会放弃一个打魁地奇的机会,这就好比伏地魔忽然放弃了拥有老魔杖的机会而选择投身巫师平权事业。好在我们这个世界线并没有伏地魔,只有谈婚论嫁的Alpha、Beta和Omega...
*给仙女阿京绝美小夜曲的G!
*警告:无立场雷爽苏,ABO,慎入!
*《教授不可以》后篇,可单独食用w
*声明:除了ooc我一无所有
*简介:朋克婆媳,在线气死马家庄父子~
01
“波特,去打魁地奇么?我预约了今天下午的场地。”
“Umm,不了。”
“黄金场地,很难预约到的,”德拉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去?”
你很难想象哈利·波特这样的人会放弃一个打魁地奇的机会,这就好比伏地魔忽然放弃了拥有老魔杖的机会而选择投身巫师平权事业。好在我们这个世界线并没有伏地魔,只有谈婚论嫁的Alpha、Beta和Omega,哈!感谢梅林。
但波特,拒绝,魁地奇,这几个单词放在一块儿,无论怎么排列组合都具有令人同时惊掉眼珠和下巴的力量。毕竟他为了这个连魔药课补习都敢翘,当时他甚至还考不到十五分。想想吧,竟会有人因为区区一场魁地奇而放弃魔药学习!他一定很爱这个!
德拉科从惨痛的回忆中恢复过来,又确认了一遍:“你认真的?那可是赛级场地。”
“我说不去!”
哈利有点儿暴躁地背过身去,小声嘟哝了一句什么,德拉科没听清。他还是指望哈利能改变主意接受这个来之不易的惊喜,因此开玩笑地说如果他不去那空出的名额就归布雷斯了。
哈利赏了他一枚枕头,紧接着是遥控器,最后是一个吃剩下的金枪鱼罐头。如果德拉科追究起来,最后那个已经够得上一次家暴指控了。
不过他们还没组建起真正的家庭来,他不确定法律是否保护这样的同居关系。因此德拉科只是做着灵活的闪避,并且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嘿,到底怎么回事,生气了?”
哈利用力甩开:“我说Alpha都是自大狂!”
德拉科懵懂地眨着眼睛:“……啊?”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忽然就和性征扯上了关系,梅林在上他只是想用一场球赛来讨小男友的欢心。何况上了球场,能在波特手上讨到好的Alpha可没几个。
“猜猜现在是谁在搞性征歧视了?”
他握着肩膀试着把人掰回来面对面,哈利小幅度地挣了一下,但顺从了他的举动,低垂着一双晦暗难辨的绿眼。德拉科爱死他梗着脖子似倔强又似撒娇的清澈面容,该死,他的嘴唇是不是还撅起来了?
德拉科现在就想吻他,让魁地奇、绿草坪和更衣室都去见鬼。但这显然不是一个调情的好时机,Omega心海底针,他刚刚就莫名其妙把人惹毛了。
“你真的从没和Omega交往过,是不是?”哈利侧过头叹了口气,暖暖的呼吸散落在德拉科手背上,一副很想生气却也明知自己是无理取闹的样子,“就是,那个、我……快要……那个,呃,总之快到了,你明白了吧!”
不,他完全不明白。德拉科紧张起来。波特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是什么?快到了,快到了是多久会到?难道男性Omega也会来例假?怎么从没听波特提起过?在这漫长而尴尬的停顿里,他开始后悔起自己没有认真翻阅布雷斯送的那本《和Omega交往的五十条守则》,以至于现在连一句应对例假的贴心话也说不出来。见鬼的他也才二十一岁!
他目睹着哈利的脸一层一层地红起来,先是脖子,然后是脸颊,连额发下饱满光洁的额头都染上粉红。他把嘴嘟得更明显了一点,恼羞成怒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跺脚发作了。
德拉科心驰神荡,但同等分量的罪恶感也正袭击着他。是了,这种事怎能经由Omega自己的口中说出来?但凡Omega总是矜贵的、娇羞的,连一点点不文雅的词都不方便吐露。波特……好吧,他有点不太符合,他骂起人来可够德拉科喝一壶。但有些事情总不会例外,他们都会对这些敏感话题感到尴尬,应该由接受过上流教育且富于骑士精神的Alpha们——譬如马尔福家的独子——代为解围。而现在他不得不自己向德拉科明示,这无疑都是德拉科的错,男友失格,Alpha之耻——
“我很抱歉,你……呃,你先在家休息一下。对了!多喝点热水,也许?”德拉科断断续续地说,他现在急需避开哈利的视线到巫师知乎上去充一波电,“我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来……”
即便是等在产房外的新爸爸也不能比他更紧张了,哈利仄歪着脑袋,对此等如临大敌报以迷惑的目光:“你是要去……?”
“不!不用说出来波特,”德拉科恨不得捂上他的嘴,“你只需要告诉我长度尺寸,日用还是夜用。对了,你会痛经吗?不不不这个也不用说,我不该问的,我会把止痛片一块儿带回来——”
哈利的眼神清明了,并且正肉眼可见地转成一种看待智障的神色。
“德拉科,你他妈想到哪里去了?”他面红耳赤,大吼出声,懊恼不已,“是我的发情期快到了,不能去那种信息素外放密集的场合。发情期!!!听明白了吗你这个混蛋!”
好的,发情期。发情期,好的。答案近在眼前,他怎么能没想到这个?他刚刚由于自己的愚蠢逼得Omega说出了更难以启齿的词儿。德拉科大脑一片空白,恍然大悟,像个骤然断掉电源的机器人,手停在门口放钥匙的小碗上方一动不动。
“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哈利浑身上下都带着内分泌即将紊乱的暴躁低气压,几乎有点儿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浑身都红成了那样信息素还开始不受控地喷发出来,再加一句更明显的求欢指令也算不了什么,“所以你还是得下楼去买点什么回来但绝不是卫生巾!别等着我拿恶咒把你打出去,我发誓我真的会这么做!”
然后他脱力地跌坐在沙发上,祈祷他的男朋友能在三十秒之内提着安全套和润滑剂回来。梅林保佑他最好能多买几盒,如果连这也得哈利明说,那他就立刻踹掉这个再去找下一个双商达到及格水平线的Alpha。我是说,绝对没有Omega会想跟这么个傻逼男友繁衍后代,绝对没有!
02
德拉科只花了二十秒。
速度之快让哈利怀疑他只是站在便利店喊了句润滑飞来之类耻度爆表的蠢话,然后连钱都没付就回来了。
还算可以。哈利喘着气想,他就要度过一次有男友相伴互助的发情期了,一个高挑漂亮的金发Alpha,将近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他妈真是个很棒的毕业礼物。
“你买了什么味道的?”他几乎是扑在了德拉科身上,像只软绵绵的树袋熊,“水果味?我喜欢水果味……”
“我不知道,”德拉科诚恳地说,再次感受到自己在Omega基础生理常识方面的无知,“他们没有口服的,我下次再去问问看,你先用这个应急吧。需要我帮你吗?”
03
“然后他给我打了一针抑制剂。”
“???”
赫敏捂住了嘴,用一种灾难性的口吻尖叫,“不,他没有!”
“他有,”哈利回忆他堪比护工的利落手法,声线带上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如果不是我躲得快,他还会给我打上第二针,那这次发情期就彻底毁了。”
“哈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没分手,”她愤慨不已,掰开哈利的手肘摩挲那个针孔,“他无视你的性暗示,完全没有尽到伴侣的义务,不,这简直是对一个Omega的羞辱!”
“……或者他也可能是个纯种的傻瓜,”哈利扶额。
“没可能,你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赫敏怜悯地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朋友,“要么他是个可悲的ed,要么他对你根本没兴趣。否则没有哪个Alpha会选择抑制剂而不是他自己的老二来帮你,连罗恩都该懂了。”
哈利停顿片刻,礼貌性的:“…他懂了?”
赫敏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他应该能懂……?”
哈利思考了一阵:“不,我记得没有。”
赫敏把脸埋进了手中,显然想起了哈利希望她想起的画面:“是的,不,不,他没有。”
罗恩怎么懂得了这个?解读性暗示对他的大脑构造而言太高阶了。她为自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而感到羞耻。当时她的信息素浓烈到就连Beta们都能察觉,可是罗恩·韦斯莱……他在处理她的第一次发情期时直接把她扛进了医疗翼,是的,扛,就像对待一袋土豆。
“好吧,也许他就是个纯种傻瓜,”她举手投降,“他们都是。”
“他们都是,”哈利加入进去,重复的吟诵让这句话变得像某种秘密社群的入会秘仪。
“你也是,”她话锋一转,“否则无法解释你手上的戒指。你在没有性体验的情况下贸然答应了一个Alpha的求婚,不顾他有很大可能是个ED或者信息素失敏患者。哈利,你一定是疯了。”
“……也不是没有,”哈利茫然地转着戒指,露出一个求助性质的微笑,“我正要告诉你,敏妮,事情失控了。”
04
事实上,他们有。
德拉科拆开第二支抑制剂时遇到了一点困难,哈利得以逃开,并且迅速地甩门落锁。
“波特,我……”等德拉科终于扔掉包装抬头,“???”
他被自己的Omega锁在了卧室里,对方正在门外气得上蹿下跳。
“去你的,德拉科,去你的水果味口服抑制剂!”他的声音隔了一扇实心雕花木门仍然中气十足,“我对这东西过敏!如果你厌倦了这段关系想要谋杀我,那你尽可以把剩下的五支全都给我打进来,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冒牌教授!”
“可是波特,没人会对抑制剂过敏的,”德拉科的声音听上去该死的无辜,“Omega怎么可以没有抑制剂?”
“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固定交往的Alpha?”哈利怒气冲冲,好像是德拉科把他关在了门外似的,“而且任何人可以对任何东西过敏!你没去过巫师知乎吗?连空气和水都能成为过敏源,有个匿名主妇还声称她对自己的丈夫过敏!德拉科·马尔福,如果你今天不跟我上床,我就永远对你过敏。永远,过敏!然后找到出门之后遇见的第一个Alpha来度过发情期。我认真的,你听见我了吗?!”
里面静悄悄的,德拉科似乎惊呆了。片刻之后他扑到门边:“波特,你……你还好吗?”
哈利靠着门跌坐在地上,情绪因为混乱的生理期而起伏不定,羞耻、委屈和万种柔情在他心中混成一团乱麻。
因此他听上去有些哽咽了,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我不知道你的奇葩脑子里又在转什么念头,但要是你又打算拿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来糊弄我……”
门开了,德拉科扔掉备用钥匙,惊呼一声蹲下来,让哈利靠进怀里,他抱起来浑身滚烫,吐息几乎灼伤德拉科的颈侧。店员告诉他第一支抑制剂的作用微乎其微,原来是真的。
“是你追我的,”哈利抽噎起来,他把这种突如其来的脆弱归咎于激素作用,因此撒起娇来也心安理得,“你不能——不能这么对待我,你应该跟我上床,你应该。”
“对不起,”他手足无措,“我、我不知道你对我们的关系是这么想的,事实上我还没敢想那么长远。我原以为……天哪,波特,你还这么年轻,才刚毕业。”
他每说一句就啄吻一下,哈利被他弄得心痒难耐,逐渐烦躁起来。但德拉科仍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磨磨蹭蹭地找东西,甚至松开他跪了下去。
“没关系,你很勇敢,好在我很早就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会承担起责任来,马尔福家教给继承人的第一个单词就是责任。哈利·詹姆·波特,你愿意——”
“我愿意。”
这个人好烦。哈利迫不及待地捧住他的脸用力回吻,好把剩下那些冗长的语句都堵回去。眼下德拉科想对他做什么他都只有一句话,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
德拉科把他抛到了床上。接下来就全是本能的事儿了。
05
哈利从潮湿、粘腻、漫无尽头的情潮里找回一丝身为高级生物的清明和体面,已经是三天后。
他首先感到一丝奇异的生物联结,好像身体里多住了一个灵魂,它在他醒来的同时还在安然沉睡。而后联结惊动了一下——他看到德拉科醒了。
不不不,一定有哪里不对。他下意识捂住后颈,在那个隐秘的已经消了肿的腺体上摸到一个结痂的伤口。
“什……”
“早,”德拉科微笑,俯身给了他一个轻柔的早安吻,“你想把婚期订在什么时候?”
哈利一掌推开德拉科凑近的脸,然后在自己的指根看到一枚闪闪发亮的银戒。
“挺……挺漂亮的?”哈利瞪大眼睛,吞了口唾沫,眼神因为过度惊吓,都快要涣散了。
德拉科在新生的AO联结里,开始察觉到一种类似于崩溃的情绪,是故在醒来的第一秒就进入了状态,尽心尽力地扮演起一位温柔体贴的未婚夫。
“你还好么?”他略含羞涩地拨了拨哈利的额发,后者还因为弄不清状况而持续当机中,“别担心,我替你清理过了。蜜月宝宝是很好,但我想我们还可以多享受几年两人世界,等我父母开始着急再考虑。你说呢?”
这回哈利抓住重点了:“你说蜜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德拉科咬住他的下唇,“波特,我不知道你还这么调皮。”
哈利吓疯了:“我也不知道我要和你结婚!”
德拉科皱了皱眉:“你说愿意的。”
“我的意思是——”哈利张牙舞爪地顺着气管透不过气来,自觉和他讲的不是同一种语言,“总之不是结婚的意思!人们不会睡过一次就结婚!而你他妈居然未经同意标记了我!梅林的维密翅膀啊,你在想些什么,我才二十岁!”
“可你说愿意的,”德拉科坐直起来,露出万分固执的神色,和他家庄园走廊里挂着的老古董画像没两样。这时候哈利就想起他当教授的样子,气焰先怯了三分。
“我昏头了,说话不算的,”他小小声地嗫嚅,“明明是你诱拐Omega结婚,怎么好像我是做错事的那个……”
“诱拐?难道我会对你始乱终弃吗?”这回轮到德拉科愤慨不已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Alpha,当然是做好了结婚的觉悟才会和你、和你……的!”
哈利看着他异常郑重的双眼,我只是来骗个炮根本没想过那些天长地久的事情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德拉科愣了半天,严肃道:“波特家也是有头脸的世家,你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众所周知,AO上了床就要结婚。以前你被学校养得不知道规矩我不怪你,今后跟着我,我妈会教你规矩。”
06
“所以,就是这样。我要结婚了。”
赫敏对好朋友毕业就要结婚这件事接受良好。
“你睡了一个名门望族的Alpha,他漂亮又龟毛,为了负责你必须和他结婚,否则他就会幽怨地跟在你屁股后面抹眼泪,指责你轻浮放荡坏了他的贞操。这事儿换个性别就见多不怪,除了你没法搞大他的肚子。哈利,我得说你的婚姻为AO平权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案例。”
“你的医疗翼之旅也为加强Alpha性教育之紧迫性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案例,”哈利怒气冲冲地反击。
“嘿!”赫敏提高了音量,“哈利·波特,再提一句医疗翼你休想我会出席你的婚礼!你的孩子也不会有仙女教母了,小混蛋!”
“哦,孩子,”哈利露出痛苦的神色,对她竖了个中指,“去他的孩子,我才二十岁!”
07
“二十岁不小了,”布雷斯面色严峻,“他真这么想?”
“我知道,我知道,”德拉科靠在壁炉架上晃红酒,“都是霍格沃兹的问题,我想。这些年他们给Omega灌输的理念很奇怪,我父亲一直都在提案反对。”
“但Omega的情潮是大事,我甚至不应该跟你讨论这个,很不体面。”
“症结就在这里,他好像把这看成一件……随随便便的事情。这是何等失败的教育,你能想象吗,布雷斯?一个未婚的Omega……”他胸口剧烈起伏,对这种可怕的放荡实在无话可说,只能发出匪夷所思的叹息,“……一个Omega……”
“其实我不反对Omega平权,”布雷斯耸耸肩,“但现在我得考虑今后是否要把孩子送进霍格沃兹了。我是说,哪个好人家会接受一个婚前不检点的Omega呢?”
“我们现在是合法订婚关系,”德拉科倨傲地抬起头,“在果实没有成熟时提前尝一口不算什么。”
“当然,”布雷斯忙不迭附和,“当然,你不一样。你做得很对,像个绅士。恭喜你,好兄弟。对了,你的小Omega对我姑妈设计的订婚戒指还满意吗?如果正式婚戒也需要的话你得尽快约了,她的档期很难空出来。”
“他满意极了,我欠你个人情,”德拉科往他胸口轻轻按了个拳,“不过正式婚礼上我们会交换我父母的婚戒。”
“哦!纳西莎·布莱克·马尔福,”布雷斯轻呼,肃然起敬,“一位真正可敬的夫人。我怎么把她给忘了?这就没问题了,这就没问题了,她会把你的小Omega调教成一代名媛的。”
“我也这么想,”德拉科愉悦地和他碰了个杯。
08
婚礼结束之后,德拉科就把哈利交给了纳西莎。
他没有明说这将是一堂旷日持久的O德教育课,但纳西莎对此心领神会。她是上流社会交际圈中德行的典范,教养儿媳是她天经地义的责任,人人都说没有比她更优雅得体的夫人了。
而哈利对卢修斯·马尔福说的第一句话则是放心哥们儿,我会照顾好你老婆的。随后他拍了拍卢修斯的胸膛,手劲还不小,拍得卢修斯忍忍忍忍了好久才没咳嗽出声,脸都绿了。
“……和西里斯·布莱克那个浪荡的家伙一模一样!”他板着脸向儿子呵斥。
但他不知道,这只是新娘入驻的第一天,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09
“坐吧,我的孩子,”纳西莎和气地说。她的起居室幽香浮动,宝光暗含,处处都显出背后有一位品味高雅的女主人在精心打理。
哈利岔开腿坐了两个圆垫。
纳西莎眉毛一动,但终于没说什么。她打量着他经过一天蹂躏的礼服,选了个最温和不过的话题入手:“这身西装是你自己挑的吗?”
“是赫敏和我一起选的,”哈利弹去衣襟上的奶油粒,不顾纳西莎听见这个名字而微微皱起的鼻子。
她接受了这个挑战,扬着手帕笑了:“它很漂亮,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酒红色。但是哈利,你是个有家室的Omega了,从此以后就要收敛脾气,安心待在家里,这么张扬的红颜色少穿穿,不体面的,外面卖笑的小O才这么穿呢……”
哈利惊呼:“天!这就是您这么年轻就只穿黑灰雪青的原因么?您保养得这么好,却整天这样暗沉沉的,就连婚礼上也是如此,实在太可惜了……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把自己锁进坟墓里?”
纳西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手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啊咧?有吗?其实也还好啦,我这个皮肤是天生的哎……”
“真的吗?”哈利凑近了去打量,“一点皱纹都看不见,真的没用过什么护肤品?”
“真的啦,就是最普通的美白魔药,”纳西莎乐滋滋地打开话匣子,“不过我看巫师知乎上说食疗也很重要,可能和我从小习惯吃的甜品食谱有关?”
哈利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多精致的生活态度!我们Omega的青春和美貌,不应该被家庭束缚住,任何年纪都可以傲然绽放!您看看您,为这个家庭付出了这么多,难道就因为嫁了人,连一件漂亮裙子都不能穿吗?有多少高挑纤细的Omega为了丈夫愚蠢的自尊心,就把所有心爱的高跟鞋都锁进了鞋柜里?即便有家养小精灵,您还是无法彻底卸下家务的担子,一手玫瑰色的指甲都断送在锅碗瓢盆里。想想看,您有多久没涂过一次指甲油了?”
纳西莎心头大震,泪如雨下,哽咽难言:“我……我……”
10
两人一番交心长谈,打开了起居室的门。
卢修斯向德拉科使了个眼色,德拉科端着一碟马卡龙迎过去安抚,免得他刚刚嫁过来的小妻子被教训得过了头,说马尔福全家联起手来给他立规矩。
“波特,在我眼里你总是最好看的Omega。但既然结了婚,不能再穿颜色轻佻的衣服也没什么……!!!爸!”
卢修斯被他叫得毛骨悚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怎么了!你叫得像只烧烤架上的兔子!”
结果一看差点昏过去。他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见结婚二十五年向来循规蹈矩人人称道的妻子穿了一袭曲线玲珑的翠绿色深V晚礼服,整个后背大开,只有几根丝绸衬托着蝴蝶骨的轮廓?她的恨天高足足有十厘米!比卢修斯还高半个头!
“看什么看?”纳西莎挑着银紫色的烟熏眼妆对父子俩放了个电,单手掐着纤腰,烈焰红唇微微开阖,“没见过PrettyOmega么?”
11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卢修斯换上睡衣,坐在床沿心有余悸,看妻子忽然甚有情致地鼓捣起妆镜台边的瓶瓶罐罐。
“也没什么,”纳西莎爱惜地抚过自己的眼角,“就是突然觉得Omega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这是怪我对你不够好,”卢修斯从镜子里与她对视,拿起梳子替她一下一下梳到底,“小龙告诉我,明天哈利有个客人要来拜访……”
“一定是那个赫敏·格兰杰,”纳西莎冷淡地说,“听说她的父母都是不懂魔法的Beta。”
“没错。我知道你很纵容哈利,但我们家不能和这样身份的人往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西茜?”
她慵懒地道了句我知道分寸,就仰面倒在床上,丰厚润泽的长发铺散在枕席上,举起手来发呆。
“亲爱的。”
卢修斯在她身边躺下:“嗯?”
“你也觉得我该去做个美甲吗?”
“???”
12
赫敏的拜访不出意外受到了纳西莎的反对,这一次她似乎很坚决。
“不行,想都别想。她的血统怎么能踏进我们纯血世家的宅子!哈利,你是马尔福家的少主夫人,不可以再和外面那些抛头露面的Omega来往了,这是常识!”她用手扇着风,似乎连想一想都快昏厥过去了,“早在我祖父还在的时候,我家就从来没有接待过一个……一个……”
哈利想笑。她和德拉科一样,对某些词汇也有种奇怪的道德感,宁死都拒绝让它们脏了自己的舌头。
“她也是个巫师,和我们一样,”他心平气和地说。
“我们都知道不是这样,”纳西莎说,“毋宁说这是她和我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令人蒙羞。”
“霍格沃兹接纳她入学,她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表致辞,”哈利笑笑,“她也是个Omega。”
“性征不重要,我的孩子,重要的是血统。”
哈利大摇其头:“不,性征才是最重要的,Omega何苦为难Omega,还要用血统这种荒诞的理由分出个三六九等?赫敏的父母虽然不是巫师,但她是O权保护协会最年轻的副主席!她这次还会带紫外线美甲照射器过来,她画的美甲连潘西·帕金森都愿意排上十个小时的队来预约。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款式的?”
“真的?”纳西莎犹豫了,“连潘西·帕金森都……?”
那可是眼下ins上最受欢迎的美妆博主!
“十个小时,想想吧。”
纳西莎沉思片刻——仅仅出于礼节——就果断在原则和美甲之间做了抉择:“那我要那个猫眼绿嵌银箔的,无名指上面要跳个贝壳花,最近小绿书上好多人做这个,她会画伐?”
门铃恰好在此时响起。
“会,当然会,她无所不会,”哈利起身去开门,“来来来,一起喝下午茶。”
13
卢修斯和德拉科从风投行回来的时候,发现玄关没有小精灵来帮忙脱鞋。
过去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因为知情知趣的纳西莎想要给卢修斯一个惊喜。他怀疑哈利也被传授了这一招,唇角遂浮现出一个怀念的微笑,摆手制止了儿子召唤小精灵的呼哨。
“也许是你的新娘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小龙,”他用过来人的口吻告诉儿子,自己率先脱下外套走了进去,把空间留给新婚的孩子们,“西茜,你没让那个泥巴种进门吧?哈利他刚刚嫁过来,交友太不慎了……”
14
三个正在烤指甲的Omega齐刷刷抬头:……
卢修斯&德拉科:……
15
“还以为是我订的甜品外卖到了,”赫敏扬起一个过分礼貌的甜美微笑,“下午好,马尔福先生们。”
纳西莎张着热烘烘的十根手指头也不抬:“你们这些Alpha又在说什么梦话!又想要给我们Omega洗脑了是伐!我告诉你们,只有Omega最懂Omega要什么,你们不要指手画脚的!那种词张口就来!大衣自己挂!拖鞋自己拿!要喝什么水啊?我在做指甲,没空!”
卢修斯看看赫敏,又看看他们面前高高堆起的外卖盒子,眼前险些一黑。
还是德拉科先找回舌头:“你们叫了外卖,没让小精灵下厨?”
纳西莎甜甜地笑了。
“没有小精灵,”她举起桌上几只落单的手打羊毛袜,“我解放了他们,我和赫敏,还有哈利,我们三个。”
“很高兴马尔福夫人能认可我的事业,”赫敏动情地握住她的手,“我们Omega应该理解小精灵严重被低估和虐待的生活现状,弱者和弱者之间的共情是人类最伟大的感情之一。”
“敏妮,你让我找回了人生的价值,我现在感觉好极了,各种意义上都是,”纳西莎对她的猫眼绿美甲陶醉不已,仿佛那里有整个星空,“我衷心希望你能常来做客,在这里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无礼的对待。”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丈夫一眼,比看向赫敏的眼神冷了一千华氏度。
16
德拉科凑近哈利耳畔:“说真的,'敏妮'?这是怎么回事?”
“Omegas'talk,”哈利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一级机密。”
17
当天晚上,无法忍受更多外卖盒的卢修斯挽起袖子,人到中年带着儿子在厨房烤派。
“多放点肉桂粉,”纳西莎穿着那天试过的深V长裙,赫敏对此赞不绝口,“顺便一提,我也不会洗碗的。”
“洗碗机呢,”卢修斯崩溃地在厨房里走动,差点把烤箱当成洗碗机塞进一堆脏盘子,“我们家居然没有洗碗机?”
“因为你说洗碗机不干净,一直都建议我手洗,”纳西莎冰凉的指尖拂过他的耳垂,很温柔地,“忘了么,亲爱的?”
卢修斯和德拉科靠在一起发抖。
18
从那一天起,卢修斯知道这个家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否则他不会戴着橡胶手套深陷泡沫堆不可自拔。但他高端狭隘的精英交际圈注定了他对此经验严重不足,因此无法诊断出病灶之所在。
Omega是由什么组成的?
卸甲水、外卖盒子和脏兮兮的旧羊毛袜。Omega是由这些东西组成的。
19
“西茜决定带你去她的沙龙?”
赫敏把自己的眼睛从《GossipOmega》中拔出来,她必须追上进度才能随时随地和纳西莎讨论剧情。
哈利对“敏妮”和“西茜”之间用美甲和O权主义建立起的诡异忘年交不予置评。他苦恼于如何把一个全新的纳西莎展现在纯血名媛中间,而不至于使自己显得像一个嫁入豪门搞传销的洗脑大师。
“这很简单,”赫敏咯咯咯笑得像个邪恶巫婆,“如果你担心德行和仪范的化身忽然变成异教邪典的俘虏会让人起疑,那就把在场的人全都同化,让西茜成为新的典范。”
哈利沉吟:“你的意思是……”
“Shhh……”她温柔地说,“单身派对那天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20
哈利的单身夜是一场学术氛围浓厚的Q&A,充斥着“Alpha凝视”、“主体客体”和“家族母权”等等令人毛骨悚然的词汇。
罗恩早早就把自己灌醉了,它们在他耳中听来比斯内普的魔药课还乏味。他毫不怀疑只要她跳上吧台抢过驻唱歌手的话筒把它们挨个喊一遍,在场所有正硬着蹦迪的Alpha都能被她喊萎了。
“别以为他们就是那个家的主人,”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竭力吼出声音来,“是她把家族母权紧紧握在了手里,是Omega。Alpha都是很忙的,他们的绝大部分精力都被社会榨干,能留给家庭的早已微乎其微。但她不同,她主宰了一个家族的衣食住行,用整个人生来经营她的家庭。就像中国古代有些太后会坐在珠帘后面替代年幼的儿子和无能的丈夫聆听政事,但几乎没人知道她们的存在和影响,连男人们自己也不自知。你真正要对付的人是她,你唯一的敌人和战友、老师和学生,纳西莎·马尔福。她才是掌握着马尔福家,并且始终让卢修斯自以为是男主人的狠角色。她是家庭的幕后女王,拿下她,哈利,你就是马尔福家新的王。”
她气吞山河地说完,把莫吉托喝了个底朝天,一对闪烁的明眸看向哈利,仿佛他不是要去结婚,而是要上战场。
在罗恩的鼾声震天中,哈利惊掉了杯子。
21
“所以呢?纳西莎已经是你的西茜了,”哈利茫然,“现在的战场是她的沙龙。”
想起那些娇滴滴阴阳怪气杀人不见血的Omega名媛们,哈利不禁打了个冷颤。
“举一反三,哈利,举一反三,”赫敏恨铁不成钢,“沙龙依旧是她的主场,连主君都和你站在统一战线,你居然担心无法收服她的拥趸们,这说得过去吗?”
哈利虚心地表示他依然不是很懂,需要更明确的指点。
赫敏高贵冷艳地用两根手指夹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扔到他面前,又钻回她的《GossipOmega》里去了。
“就从头条开始吧,祝你好运。”
22
头条上印着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世纪婚礼公告,他们俩加起来都快四百岁了,而丽塔那支生花妙笔忽然开始吹嘘他们那两张全巫师界都熟识的脸很有夫妻相。
哈利看着老校长眼角笑出的褶子,瞬刹间福至心灵。
23
“听说了吗?”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
“梅林的脏胡子辫啊,两个Alpha怎么可以在一起,这不是搞同A恋吗?”
哈利跟着纳西莎走进沙龙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充斥了类似这些窃窃私语。显然她们都看见了他扔在茶几上的预言家日报。
“邓布利多还是霍格沃兹的校长呢!想想这会在年轻的Omega之间造成怎样的影响,我早就说过不应该让一个Alpha来担任O校的校长,”扎比尼夫人首当其冲,她是个肤色深棕的冻龄美人,“难怪布雷斯最近总说霍格沃兹的办学理念出现了偏差。”
“母校受到这样的评价真令人不愉快,”有人低声附和。
“我可不放心我的孙女要进这样的学校念书,”扎比尼夫人撇撇嘴,跟纳西莎打了招呼,“西茜,你来了。哦!还有哈利,亲爱的孩子,我听布雷斯说起过你。”
哈利看着她掖粉的帕子,挑了挑眉。
24
名媛沙龙包罗万象,话题从攀比丈夫和炫耀孩子到望族联姻和名门阴私无所不有。
哈利很快察觉到众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他一直都不理解这帮有钱有闲的漂亮Omega为什么要花时间来喝这种只能喝出一肚子气的下午茶,有空多读点书不好吗?所以他决定做点什么,哪怕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这宝贵的四个小时过得稍稍有点意义。
于是他第一次引入了社会话题,在纳西莎的默许下把话头引会那场轰动一时的世纪婚礼上。
“对了,哈利,”扎比尼夫人目光炯炯,以一种探究的神气看向他,“你刚从霍格沃兹毕业,一定知道年轻一代Omega的想法。为什么不谈谈你对这桩伤风败俗的婚姻的看法呢?”
25
哈利匆匆咽下曲奇,对她无辜地笑了笑。
“我觉得挺好,”他说。
会场安静了,只剩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26
“天哪,西茜!”扎比尼夫人发出一声做作的尖叫,看似震惊,其实暗暗想看纳西莎的儿媳第一次参加社交就出丑的好戏。
这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纳西莎身上,要看她怎么教训哈利的歪理邪说。
纳西莎对这样的段位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啪”一声张开了她的新扇子,黑泥洒金缎面上绣着的百合花缓缓盛开又凋落。
“梅林为我们巫师创造了六种美妙的性别,就像彩虹的七种颜色,不是用来让人们歧视少数人群的,各位,你们说呢?”
扎比尼夫人瞪大了眼睛,一脸心情复杂不知从何说起的纠结……
哈利适时地把赫敏发来的GGAD同人资源分享给身边的两位夫人,其中包括两人十六七岁时的合照,沙龙里静默良久,开始时不时发出一声“绝美爱情!”的惊呼,剩下就是“还有吗?”和“哈利我也要一份!”
哈利一边群发一边想起赫敏的名言:“Get不到萌点,一定是你嗑CP的姿势不对。”
27
纳西莎的名媛沙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变成了GGAD同好交流读书会,就连最顽固的扎比尼夫人也会在看到邓布利多发表讲话的时候涌现出一种诡异的母爱,类似于我女儿真是受苦了之类的。
哈利觉得民智已开,大可以试试别的,于是请赫敏开出一张入门级的书单,都是《第六性:Omega》或者《阁楼上的疯O》一类的代表作品,混在同人文资源里分享给大家阅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家长里短明争暗斗的宅斗沙龙,忽然变成了O权启蒙沙龙,Omega名媛们空前团结,一周能读三本大部头,还要交流心得。当然,偶尔他们也会为了学术分歧而大打出手。有几位出身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夫人甚至主动翻译文献,出版英国尚未引进的进步读物。一时间名媛圈风气为之一变,人人都以不知道Omega平权运动史和家养小精灵保护协会为耻。来自巴黎的新款时装倒被扔在角落里积灰,如今他们更关心眼镜的设计,因为很多夫人由于勤于阅读而视力下降了。
就在赫敏·格兰杰被曾经不可一世的名媛沙龙奉为座上宾的时候,他们的Alpha们都还一无所知,仅仅把这当成新一轮稀奇古怪的攀比。毕竟在这个沙龙长达十八年的历史中,这些空虚的Omega们连内裤的长短和指甲的方圆都曾拿来比较,所以攀比谁的阅读量更大也不算太猎奇。
28
卢修斯·马尔福第一个尝到了苦果,谁让他身处飓风的中心。
当时他正接到一位老朋友的电话,相约去打高尔夫:“嗯……是啊……是该打打了……好久没打起来……都快忘记规矩了……”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哈利和纳西莎神情严肃、面面相觑:“西茜,你没听错吧?”
纳西莎痛心疾首地摇头:“没有,一切都跟你说的一样。我们稍稍反抗,他就要家暴我了。天知道我只是让他洗了几天碗,他就已经买了26套的洗碗机!还说我没有规矩。哈利,你说得对,A权社会根本没有纯血不纯血之分,即便是我这样的贵族小姐也一样深受其害,嫁给他这么多年,说打就要打!我只能跟着你了,丈夫只能让我过敏,自己的利益自己保护!”
哈利:“……原来那个吐槽自己对丈夫过敏的匿名主妇就是你啊。”
“???”纳西莎干咳,“这不重要。”
那一夜,纳西莎秘密跟着哈利,加入O权保护协会,成为纯血O权第一人!而推掉高尔夫球之约特意买好结婚纪念日礼物准备给爱妻惊喜的卢修斯,莫名其妙地守了空闺……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妻子到底去了哪里。他结婚二十五周年的、美貌依旧的、养在家里这么大一个准备一起甜甜蜜蜜过纪念日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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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哈利看到他的比划,一定会拍拍他的肩,用和小天狼星如出一辙的欠揍口吻告诉他:“看开点好哥们儿,她正忙着书写历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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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其他纯血家主陆陆续续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这些忙着被社会压榨的Alpha已经快被架空了。
他们只能把怒气转移到罪魁祸首身上,勒令卢修斯把他家一大一小两个太太都领回家去!
卢修斯赔了儿媳又折妻,只好把怒气转移到儿子身上:德拉科!出来挨打!你找的好太太!立刻分家给我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然而启蒙的春风一旦吹起,必然如野火般生生不息,别说分家,就是杀人分尸都晚了。每到周末茶会,这些漂亮解解妈妈阿姨们仍要聚到一起,为了新事业而努力奋斗。
德拉科从目睹他爹银婚纪念日茕茕然守了一夜空房起就想开了,为了自己银婚那天不至于沦落如斯,认就认了。不就是Omega平权么?妈妈说得对!波特有道理!
卢修斯亦深谙拉人下水的精髓,闻言也改了口风,冷笑不止:独苦逼不如众苦逼,我可是洗了一个星期的碗呢,手洗!你们这些落后的直A癌,O权是大势所趋,懂么?一帮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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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眼看成效远超预期,原本只想当马尔福家的王,一不小心当上了整个交际圈的王,遂把赫敏约出来请她喝了一夜的酒,顶礼膜拜,心悦诚服。
结果她醉眼朦胧地靠在吧台上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当仙女教母?
咣当一下,哈利惊了。结婚以来如鱼得水混了快一年,他人生中第一条催生警告,居然也是来自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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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体外子宫的想法,哈利猜到德拉科会反对,但他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德拉科说这玩意儿才刚出来几年,好死不死的概念提出者还是韦斯莱家那对双胞胎。两个做笑话商品的!居然想搞体外子宫!那才是个笑话!
哈利抱着胳膊替自己连襟家的哥哥们找场子,说笑话商品又怎么了,人家白手起家。你有本事,你也就是吃吃祖产搞搞风投。再说概念一提就交给专业医师去研发了,你借题发的什么挥,啊?
德拉科一看大事不好,连太太一块儿骂进去了,赶紧东拉西扯跟他绕,说我吃祖产怎么了,我家先祖辛苦打拼不就是为了让我和我爹搞风投,你无名指上还戴着我家祖产呢!
哈利头疼地让他停停停,又把话题绕回原点:“总而言之没有证据表明体外子宫孕育的孩子有任何不良反应!”
德拉科在大原则上倒是寸步不让:“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一定没有问题!最早一批试点宝宝也才几岁大!”
他们上回吵成这样还是因为德拉科打算用抑制剂来帮助哈利度过情潮,纯血Alpha实在有太多古里古怪的家庭原则了。哈利对着他扔完了一房间的枕头,开始飞毛毯了,扔得俩人都灰头土脸喷嚏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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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动卢修斯和纳西莎的时候,德拉科正用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眼泪攻势,充分说明他对于打破性别刻板印象的精神领会得有多深刻。
“如果你实在怕疼,波特,那就再等我几年,事实上我一直在资助西弗勒斯的实验项目。他们正在研发一种疼痛转移魔咒,或者魔药,到时候你可以把生育的疼痛全部转移到我身上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哈利也没有立场骂他直A癌了。他沉默了片刻,只好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但德拉科固执的目光告诉他这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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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纳西莎没有赶上楼来,也许哈利真的会在今晚同意德拉科成结。不可否认他被德拉科的诚意打动了。
但她来了。
她是这个家庭的王,曾用整个人生去经营它、抚育它、主宰它、爱它。
她对着四十五度的斜角,面对着德拉科和卢修斯之间的空隙开口:“我这辈子只有小龙一个孩子,但我当时真的很不开心,在母爱之前,我首先陷入了青春葬送的巨大忧郁之中,然后才担心自己没法承担母亲的责任。但我没有任何人能够倾诉。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时候就有体外子宫的技术。”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卢修斯紧紧拥抱了她,他同时抱住的还有那个二十三岁的纳西莎。
就是这句话和这个拥抱,让德拉科向哈利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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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没有任何事可以损害到哈利的快乐,他第一次见到哈利时那种阳光和花香里疾驰而过的飒飒然的快乐。即便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
直到永远。
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扯了一张餐巾纸大声地擤了擤鼻涕,然后握住哈利的手,说了句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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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哈利带着他那一双在人造皿中长大的小女儿参加体外子宫推广讲座时,把这段争吵原封不动地投进冥想盆里展示了出来。
但他自己没有看。他不需要看,他是如此完满。
台下有德拉科,有赫敏,有罗恩,有纳西莎和卢修斯。他的Omega小女儿在扯爷爷所剩无几的头发,她的Alpha妹妹则安安静静地坐在奶奶怀里盯着屏幕看。
有人善意地笑,也有人仍然满眼质疑:“他会让步只是因为他爱你!”
“不,”哈利双手交叉,淡淡地笑起来,“他会让步是因为我足够强硬。在婚姻生活里或许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妥协,但我希望所有Omega和Beta都能在身体主权的问题上坚持百分之百的选择权,无论你的选择是愚蠢还是明智。”
“可作为一个对婚前性行为接受良好的Omega,你还是在第一次发情期过后就和他结了婚!这也算百分百吗?”
哈利惊讶地往下看去,发现这个刁钻的问题竟是赫敏提出来的。
“我会回答你,小韦斯莱夫人,如果你真的要在你的学龄前教女面前谈论她们父母的婚前性行为的话,”他声音中的笑意被扩音咒放大了好几倍,温柔的目光扫过他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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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结婚没有任何勉强,”他说,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昏暗灯光下熠熠闪烁。
“我嫁给他是因为我爱他。”
FIN.
贵Lof的某些敏感词真是此地无银🙃
【留白】尽兴04
我本来是想开车的,为什么这么纯情,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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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和人合伙开了家密室逃脱馆,最近恐怖主题加入了新剧情,所以邀请白敬亭试玩,主要是看白敬亭逃脱的过程和时间,就能猜测这一款的火爆程度,要是把白敬亭困在里面半小时出不来,这游戏算是废了。
这事是在打游戏的时候说的,话落进刘昊然耳朵里,刘昊然也兴奋道:“张云哥,我能一起来吗?”
张云一想,这个刘昊然,虽说在搏击健身房做教练,还因为长得帅总被派去诱惑别人办卡买课程,但之前接触就知道他绝不是无脑的,让他试试也行,张云满口答应:“来啊,太欢迎了。”
这一场的剧情大致是要从被困的梦境里逃脱,但要知道身处梦境之中也需要触发线索才能一一揭出,在...
我本来是想开车的,为什么这么纯情,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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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和人合伙开了家密室逃脱馆,最近恐怖主题加入了新剧情,所以邀请白敬亭试玩,主要是看白敬亭逃脱的过程和时间,就能猜测这一款的火爆程度,要是把白敬亭困在里面半小时出不来,这游戏算是废了。
这事是在打游戏的时候说的,话落进刘昊然耳朵里,刘昊然也兴奋道:“张云哥,我能一起来吗?”
张云一想,这个刘昊然,虽说在搏击健身房做教练,还因为长得帅总被派去诱惑别人办卡买课程,但之前接触就知道他绝不是无脑的,让他试试也行,张云满口答应:“来啊,太欢迎了。”
这一场的剧情大致是要从被困的梦境里逃脱,但要知道身处梦境之中也需要触发线索才能一一揭出,在此之前,会遇见很多怪象,诡异的双胞胎,颠倒的画像,倒数的时钟......
张云也只知道概念,就跟白敬亭、刘昊然他们一起进来体验。
张云一看白敬亭皱起眉头,生怕事情又很简单地就被白敬亭脑洞了,时不时制造点干扰,控制流程,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全场最高大的刘昊然,分析缜密、思路清晰,就是胆量吧……小老弟果然还是小老弟。
这一回下来,总能看见刘昊然扒着白敬亭的胳膊不放,有npc出来就往白敬亭身后一藏,白敬亭要破门去下一个关卡,刘昊然赶忙给递上锤子,盯着白敬亭的目光简直乖巧。
下午一起吃火锅,张云仍忍不住调侃:“小刘,看你人高马大的,胆子可真不算大......”
刘昊然从碗中抬起脸,跟张云解释,看的却是白敬亭:“我平时不这样。”
说来挺奇怪的,刘昊然走哪都是最受欢迎的那个,下至刚会走,上至九十九都特稀罕搭理他,所以在和人交往上从来没露过怯,偏偏在白敬亭这里,他自觉离游刃有余相差甚远。
所谓越想接近的,就越畏畏缩缩,大抵就是这么一回事,可你要说完全退缩吧,怎么可能呢,你的心又控制大脑,投放的视线全部属于那个人,伸出的手忍不住触碰那个人的每一寸肌肤。
一顿火锅吃完,张云把二人送回地铁站附近,刘昊然早就等着和白敬亭单独相处解释一番了,地下通道里,他在白敬亭身旁喋喋不休:“白哥,我平时真不这样,不信......你哪天来我们健身房搏击区看我......我一定......”
这是吃火锅吃上头了吧?白敬亭笑着摇头。
真是吃火锅吃上头了,站在最后一节车厢门口候车,列车还得三分钟到站,刘昊然突然推着白敬亭贴在玻璃防护旁的墙上,膈得白敬亭微眯着右眼,眉头又挤在了一团。
“白哥......我是有点害怕......”刘昊然的微微低头,鼻尖都快要碰到白敬亭的鼻尖,“但是我平时不会对别人那样。”
白敬亭眉头舒展开来,仍略有不适地转着脖子躲避这只大狗的视线,发现他躲哪大狗跟到哪,于是他不躲了,忽闪着眼睛,引刘昊然看两人现在的距离,问道:“那跟人说话呢?也都是靠这么近?”
听闻此言,刘昊然好似故意一般又贴近一寸,看白敬亭眼睛眨得更密,后来回想,那一瞬间他不知是跟谁借了狗胆,蹭着白敬亭的鼻尖偏向了耳廓,气声扫得耳道酥麻:“也......只对你这样。”
说完自己还害羞了,恰好列车的车灯越来越亮,刘昊然连忙跑到门口,等车门一开就窜上了车,而白敬亭慢慢吞吞直起身子,不住地摸着耳朵也上了车。
车上的两人一个扶着左边的抓杆,一个握着右边的吊环,时不时地瞄对方一眼,偏偏又那么凑巧,总是你看我的时候,我也在看你,怕是彼此在对方眼里都烫眼睛,一对视就赶紧望天的望天,盯地的盯地,耳朵都红,嘴角都有笑。
后来的几天,刘昊然似乎忙活得很。
“刘昊然,吃柚子吗?”
“不吃了,白哥。”
“刘昊然,开一局?张儿今晚上也得空一起玩......”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儿,你们再找个别人辅助吧。”
什么情况,这一天天钻房间里不出来,什么活动都不参与,白敬亭凑近了正要敲门,没敲呢先听见歌声了。
“我当你忙着呢?”白敬亭推了门倚在门边上。
刘昊然赶紧摘了耳机,支支吾吾道:“我......学个歌。”
白敬亭挑起了眉,没说什么,只“哦”了一声。
刘昊然又解释道:“我就是,我们俱乐部的一起去唱k,都说我得带个百万修音师,我练练......看能不能提升一下,下回带个十万的?”
白敬亭在门口失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