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宅/帝相】《碎片》片段·3
*喜大普奔!喜大普奔!这就是人间的感觉吗?!
*看到好消息加班打的,比较粗糙(别打我)
*不算CP啦……
俾斯麦的脑海里没有父亲的印象,她只在画像里见过那个身材高大,大腹便便拄着宝剑的男人。
少数人知道,他的死是个笑话。
一名将军在营帐里酩酊大醉,结果在敌袭的时候被骑兵的马蹄活活踩死,这种耻辱不是每个妻子都能...
*喜大普奔!喜大普奔!这就是人间的感觉吗?!
*看到好消息加班打的,比较粗糙(别打我)
*不算CP啦……
俾斯麦的脑海里没有父亲的印象,她只在画像里见过那个身材高大,大腹便便拄着宝剑的男人。
少数人知道,他的死是个笑话。
一名将军在营帐里酩酊大醉,结果在敌袭的时候被骑兵的马蹄活活踩死,这种耻辱不是每个妻子都能承受的。
比如她的母亲。
一位曾经的掌权者。
对于她软弱的舅舅而言,这位强硬冷漠的姐姐更适合做个大公,她权势鼎盛的时候如同公国的太阳,光芒强盛的让人看不见王公的冠冕,只有公主殿下的手令才是畅行无阻的象征。
她细长的高跟鞋随时会踩断她政敌们的脖子,她的红唇仿若饮下仇敌的鲜血染就,她的孔雀羽扇在手上随意指出的方向都足够那个人感受坠入地狱的冰寒。
隐形的真正的公国主人甚至把大公和他国来访问的王侯相谈散步的时间取消,转而做最直接尖锐的谈判。
“猩红公主”一手把握的宫廷高效又冷酷,人头落地是常态,但某种意义上也确实把“可怜的奥古斯特”保护的严严实实,严实到除了他波茨坦来的夫人,在快二十年的大公生涯里甚至没有出现一个情人,“洁身自好”的让当时的教宗尤金都拿他作为君主私德优良的典范,以健全的身体最后落得一个绝男嗣的下场。
她知道母亲想干什么,无非是鸠占鹊巢的把戏,用另一个相同的霍亨索伦堡的血统接替一个没有继承人的谱系,于情于理都无可指摘,王太后的尊位也更加名正言顺的能把整个国家纳入她的羽翼之下。
可也许是大公好几个男孩在襁褓里夭折后的诅咒,再嫁的母亲除了提尔没能来得及再怀上一胎,她武功卓越的伯爵继父就在一场莫名其妙的酒后决斗里被陌生人刺死了。
这在某种程度上压垮了她母亲。
也许是高贵的第一任丈夫无能庸碌,也许是英武的第二任丈夫横死街头,她再也不相信婚姻和爱情,更加全身心的扑在权与力上,哪怕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越积越厚的血债。
她发动了政变,带着戍卫军团杀光了御前大臣;冲进寝宫把只是抱怨过她的大公夫人剃成了光头送进修道院;设置了最严密的情报系统保证把每一个试图反对她的国民送上绞刑架。
连她的两个孩子都不敢提起她。
她给自己加的课程,一旦不能很好完成就会挨饿,从柏林来的嬷嬷会忠实的执行她的命令,她任何无关学业的东西都会在面前付之一炬。但是和妹妹相比,她还的境遇还好上许多,如果自己获得的只有她的高要求,那提尔比茨就是她人生一切失败的终极象征,她近乎憎恨自己的这个女儿,憎恨她的不苟言笑,憎恨她极类亡夫的脸蛋,甚至憎恨她的天资聪颖,这恨意曾在一场宴会上让突然爆发的她丢过来的餐刀差点划破自己亲女儿的脸,从此未来的元帅从文静的孩子蜕变成真正沉默寡言的军人。
其实不过提尔不是个她想要的男孩儿罢了。
她好像谁也不爱,只爱王座,无视了世人的憎恨却让她们两个被迫承受无穷的冷眼。
所以在洪堡上大学的俾斯麦听说她死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如释重负。
讽刺的是,继承王位的恰恰是庸碌大公唯一的女儿,被她嘲笑的、无视的、纵容的、沉迷游乐的,腓特烈。
当王女拿着即位诏书来到自己姑母面前的时候,跟着的几百条枪几乎是同一时间要了她敌人的命,一场比起自己母亲规模大的多的政变席卷全国,新大公带着自己秘密组建的班底在最短的时间里夺取了至高权力,连带着支持索菲亚的地方诸侯都有数位暴毙在自己的城堡里,新的铁与血的风暴卷走了旧时代的陈腐气息,一位新的太阳将她的意志播撒在国家的每一个角落。
所有人都以为,索菲亚的继承者,符腾堡女公爵被召唤进柏林难逃一死的时候,巴洛滕堡宫中的俾斯麦正用尽一切镇静来劝服自己接受她的新主公正是洪堡大学特聘声乐教师的事实。
集合了优雅和癫狂,理智和神秘与一体的君主是这样评价她刚刚打倒的亲人:
她明明已经凌驾在那些男人的头上,可她心里却依然住着一个国王,她忘记了自己本来由上帝赋予女人的,和所有男人本该无二的权力,挣扎在可笑的阴谋里,一生都摆脱不了这个简单的困局,拥有至高权力的女人本来就是异类,她却自甘囿于世俗,她走向疯魔是命中注定。
女人也能挑拨这个世界!
长及地面的黑发像是巨大的阴影,宫殿的主人像踩在无尽的黑暗上,靠近她谨慎的躬身的臣子。
“我不会赶尽杀绝我的孩子,相反,我认命你为我的御前大臣,奥托·冯·俾斯麦。”
这个后世被尊为“大帝”的女子大概毕生都在践行她掷地有声的宣言,而她鹰隼一样的目光选定的公卿也都没有一个使得自己识人的英名蒙羞。
铁血最伟大的宰相和皇帝出现在同一个时代,这不能不说,是历史的一种幸运。
莱茵绝唱~Der Schwanengesang der Rheinübung~
纪念“莱茵演习”80周年联戏1941.05.27~2021.05.27
刀,万字+,多视角混合,有尼采和宰相原话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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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光洒向港口的时候,心中已经明确,这是一切的开始。
一切,从动荡起伏的旋律,到所向披靡的军队。
无数的黑夜在与书籍为伴中度过,耳畔响彻的管风琴声与炮弹出膛的共鸣融合在一起。铁血的艺术从古至今都不缺伟人,从哥德堡变奏曲到对天空的仰望,而战争……
同样也是艺...
纪念“莱茵演习”80周年联戏1941.05.27~2021.05.27
刀,万字+,多视角混合,有尼采和宰相原话渗入
————————
当晨光洒向港口的时候,心中已经明确,这是一切的开始。
一切,从动荡起伏的旋律,到所向披靡的军队。
无数的黑夜在与书籍为伴中度过,耳畔响彻的管风琴声与炮弹出膛的共鸣融合在一起。铁血的艺术从古至今都不缺伟人,从哥德堡变奏曲到对天空的仰望,而战争……
同样也是艺术,但不是浪漫的幻想。
“一个伟大国家的唯一健全基础是利己主义,而不是浪漫主义。除了自身的利益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一个伟大国家为之战斗。”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那么现在也同样了。当阵营的尊严一次又一次地被践踏,那么就没有再上谈判桌的意义了,举起了舰炮,整装待发的舰队便是最好的回答。手边没有了书的生活并没有给俾斯麦造成不适应,因为在航行的时候她不得不随时紧盯着雷达的反应,这身装备还是在海试的阶段。眼下正是人手紧缺的时候,沙恩霍斯特级的二位仍然在维修期,德意志已经北上驻扎……看起来这次,俾斯麦只能等着她了啊。虽然也算是经历了不少坎坷,但是俾斯麦总不能只身一人,这样下来,等待便是最优解了。
你问,所谓正义吗?
那还真是可笑啊。
行动的计划一拖再拖,这些天来尽管预测会下雨,但目前几天阳光极好,只是俾斯麦无法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欣赏花园风景和品尝咖啡上。她深知当外交无法达成目标,那么就只能亮出尖利的爪牙去强迫对方满足自己的要求,这理所当然——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阵营的利益。倘若不可能达成妥协,冲突必然发生,那么冲突就变成了力量问题。无论是谁,只要有力量,就可以依照自己的意见行动。目标在于取得利益,那么用尽手段,在所不惜。窗外一轮朝阳即将升起,即使是头顶已经乌云密布,倒也看得见那耀眼的橙红。
“倘若我们闲置状态良好、适合航行的快速军舰,在可能遇到的暴风雨中向破烂不堪、陈旧过时的盟友的舰队寻求庇护,我会感到痛苦……”
看起来那位大人早已预料到势必将走上这一步,而事实是铁血现在无法避免将尚未成熟的舰队推向战争的深渊。不过就算如此,只要能够将时间掌控在手中,那么这次行动的主动权变依旧在铁血的手中。来自海峡对岸的虎视眈眈的眼神从未停止过,而再次上演的那令人可悲的历史与条约还在让她们自信地以为着铁血还将是由那些温和而保守的人领导,却同时也是软弱无所作为的人。但是现在,现实将证明这一切都是错误的,这一切荒唐可笑的幻想都将被埋入历史的灰烬之中!
“大危机正是刺激我们成长的恶劣天气,只要我们勇敢地、可能不顾一切地利用不利条件。”
战争的乐章已经拉开帷幕,长笛牵引着序曲响起。是时候再次坚定所有人的信念了,也包括自己。因为,眼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两个字。
“诸君!
铁血必须积聚自己的力量并将它掌握在手里以待有利时机。然而,这种时机已被错过了好几次……失败只是坚忍的最后考验。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对于不屈不挠的人来说,没有失败这回事。我们的生存空间,不是靠乞讨和抗议来实现的。而应该是靠铁和血来解决的!这正是我们曾经所犯的错误……
铁血没有别的路可走,唯有奋斗!”
演讲无非是演讲,是这台战争机器运转时必须加工的一个环节,而这都只是在为幕布拉起的时刻铺垫。战争即使这一个个被冠以过去的名字的个体被建造出来的意义,那么就期待在海上的交手吧,用来自铁血的科技力量,由宰相之名,和这一身倾注了所有心血的舰装来撕破一切束缚!
“吾之宿敌呦……”
从她380㎜口径中冲出的不仅仅只是炮弹,更是铁血长久以来对这不公平的一切所怀的不满与愤怒。自离开基尔港后便是一路风雪,状况不仅仅出在天气,更是设备的不尽人意。当俾斯麦抬头看见那来自空中的力量如深渊于不经意之间投来窥探之时,心中不免对这次行动开始抱以怀疑,而在通讯的另一端传来同行者的警告时,她更是明白这次交火不得不展开。现在早已没有别的路可走,这在踏出基尔港的第一步起就已经摆明。继续前进,将所有的劣势化为可以利用的资源,这也是一直以来铁血所在做的。
“Jot Dora!”
来自对面的炮火也让俾斯麦遭受了一定的损失,晃眼的火花在迷雾中绽放,对面那个饱受烈火侵袭的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让铁血完完全全地陷入泥潭的人吗?那群说着以上帝之名而不可一世的人,那个高傲的从不低头绝不能遭受半点损失的阵营——呵,谁会希望自己的利益收到侵犯呢?俾斯麦一边听着欧根上报皇家的位置,一边等待着自己的雷达维修完成,并没有来得及确认自己中弹的受损情况。慌乱,和从心底涌出无法估量的悲愤缠绕着她的灵魂,她却殊不知黑色的粘稠液体沾上了白色的袖口,然后冥冥之中它遍布了整个袖口。一个神秘的力量突然爬上炮管,俾斯麦甚至都来不及确认是谁在背后操控她的炮管在移动,瞄准——
“愿我们将来能在瓦尔哈拉相见……”
还不能放松警惕。
俾斯麦一心想着要尽快离开皇家势力范围,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然后被她叫住了。
“欧……欧根!”
可还真是乱来的家伙,她心里想着。但是她的确能够感到体内的能量在消耗逐渐加快,有如看着那深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沿着苍白的肌肤向下淌去,或滴在舰装上,或凝固在衣服上,又或者融入海中。这一切在风雪之中能为模糊。她被欧根逼着减速之后才承认了自己的情况的确已经不允许再做出不谨慎的举动,毕竟如果第一次出征就因为油量耗尽而被拖船拖回去,实在有些不像话。不愧是欧根啊……这种事都看的清清楚楚,找准了时机把俾斯麦拦住,而在歪理这件事上,俾斯麦是怎么也胜不过欧根的。
暴风雨要来了,你感觉到了吗?
毫无疑问,这次行动才开始两天她们就已经被发现了,宛如两只风中独行的孤狼在那“巡游”的豺狼交手,早就就没有继续执行的必要。天上的乌云连绵成片,俾斯麦心中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清楚地知道海峡对岸,就算是称之为“皇家”,归根到底也是海盗和水手的国度,何况这次行动,想必皇家也早有预判,说的严重点……说不定早就知道了俾斯麦她们的计划,不过是延时放出了战机,给本就混乱的战局再添几笔。至于损失,虽然胡德的沉没对皇家而言的确挂不住颜面,但是她们还经得起这样的损失,而铁血不允许。俾斯麦转头再次看向身旁正在看着她的人,欧根正等待着俾斯麦的答复,或者不如说是命令。即使俾斯麦想要南撤,但是在南边的港口依旧有来自对岸的势力暗中操纵,她们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反之则是她一人继续面对正在集结的大半个皇家舰队。就算是再有勇气,想要从这围剿中全身而退却是天方夜谭。周围的风声逐渐静止,俾斯麦忽然间想起曾经看过的戏剧中曾有那么几句词,唱出了风雨前的如田园般的安宁,较之于其他戏中用冗长的叙述和嘈杂的乐声显得更加脱颖而出。
“去解决她们吧。但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欧根很快就回来了。俾斯麦明白,看起来也是时候该把一切都说出来了。面对这种情况,想必欧根也不会任性了。
在一场暴风雨到来之前,天上往往有片刻的宁静,但是这宁静早已结束。在抬起炮管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它的到来。一块块乌云静悬在空中,狂风悄悄地收敛起它狂躁的气息,死一样的沉默笼罩整个大地。那么这样看来,接下来就应该是由海和风雪,奏起这疯狂的战争乐章。
依旧保持着最标准的站姿,俾斯麦双手抓紧了旗杆,看着欧根的身影在海面上逐渐变小,然后与海平线融为一体。她的雷达依旧在不停的搜索信号,只身一人更加要警惕周边。这只是一套说辞?或许吧,确保欧根安全地从她的身边离开,这不仅仅是损失战斗力的问题……
而是自己的最基本的职责,就是为这个阵营献上一切,自诞生起,便不再是一个个体。
“莱茵演习已经失败……返回母港。”
欧根,快走。
“我另有打算。”
代替我撑起铁血。
“附近还有盟友的海域。”
所谓中立无非是谈判桌上的一说,自己能不能生还都是个问题。
“容不得你任性了。”
让你的名字成为佳话,造就另一个奇迹。
“与时间赛跑,祝你好运。”
最后一次看着你……看着铁血的同伴回港了。
“Eisen und Blut über alles!”
“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难道你不向往日出吗?”
当她久久地看着欧根远去之后,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气息,而那气息在力量与仇恨的掩盖下,它的威胁直到今天自己才感受到。它说着恐怖的话语,同时也陈述着现实发生的一切——制裁与被制裁。而铁血目前的处境显然是后者。塞壬的实力毋庸置疑的让人畏惧,若想改变铁血的处境,就目前也只能与它们,被它们所左右。一时的合作只是合作,可是长时间下去,决不能出现依赖塞壬技术的情况。否则在长时间的融合,不仅仅是技术的入侵甚至是理念的蚕食,这个阵营就会成为塞壬的傀儡。这场战争直到现在才展开它真正的面目,绝非人类与塞壬,阵营之间的缠斗那么简单,更是当历史的乐章再度奏响之时。
这是一场淘汰。
“你们一无所有。”
名为观察者的那个塞壬从黑暗中走来,身后章鱼足样的软体组织猖狂地摆动,一举一动都在表达它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这傲视着一切的态度颇有与海峡对岸的几分相似,更加点燃了俾斯麦心中的怒火,她知道多说无用言过必失,唯有炮火铸就的现实才是唯一可信的。
显然人类对于魔方的使用一定有什么缺陷,才会导致武器的效能始终无法匹敌塞壬,合作可以在短暂的时间里发展,可贸然跃进并不是什么好事。在这条通向解放与胜利的路上必然有牺牲与舍弃,只要能够有人贯彻正确的理念与信仰,有忠诚无畏的战士,那么胜利必将降临,而现在走过的,只是这场混战的开场。观察者还在引诱俾斯麦承认阵营的失败,让后者放下戒备将铁血的一切全盘托出。它依旧在看着她,张牙舞爪的肢体缓缓停下动作,然后凝视着她,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逐渐消失于黑暗的海底。没有人不向往光明,在光明之下生存,感受来自世界的温暖,但是这一切都是需要付出的。如果这付出是鲜血与时间,得到的是认可与尊重,一切都值得,而俾斯麦也会心甘情愿地为这个阵营光明的未来付出一切。可现在塞壬给出的条件与结果,尽管诱人却又看似荒谬,这样的付出不仅仅要承担可能得不到的后果,她很有可能还会丧失了作为战舰最后的意义,因为身为战舰,她并不是一个被人操纵的人偶,而是一名有思想的战士。
塞壬啊……抱歉了,休想。
作为铁血的战士,最基本的尊严,就是选择自己的结局。
脚下的路虽艰险,但是绝不放弃,哪怕没有前人的指点。
飞机的引擎声将俾斯麦从思考中拉回现实,这陌生的声音让她意识到皇家的围追堵截即将到来,甚至……
这是对她的最终审判。
真可惜没有那位伯爵还没完工,不然她还能多一位帮手。这来自天空中的力量,只怕是皇家会倾巢出动来一雪前耻。怎么想想,还真是有点讽刺啊。这一切的一切或许从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她从在海峡中被发现的那一刻起就有了预感。风雪不止,她刚刚修好不多久的雷达上显示着周边的皇家舰船越来越多,既是是无法看见,她们的表情也是可想而知了。她拿起电报机,心想着跟欧根说一下她现在的处境,然后举起了炮管。
就让自己一个人来面对这一切吧。
夜色降临,俾斯麦知道自己正在不可避免地靠近死亡的深渊。
并不知道是由于什么,仅仅是航行也变得如此让她筋疲力尽,夜空中却隐隐约约出现了些亮光。这是极光么?她曾经听说过极光,却从未亲眼见过,低头看着脚下的波澜,又想起了些什么。
那个孩子……
虽然俾斯麦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能够如此爽快地答应下那个奇怪的请求,然后凭借自己的能力给她举办一场热闹的下水仪式,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奇妙。而这都要从那个冷风吹拂的清晨开始说起。
圣诞节在战争中悄然而至,只是港区里的过节气氛略显冷淡——可想而知,俾斯麦也是因为深夜才结束办公,走在岸边的路上一个不小心撞到了路灯下挂着的冬青花环,白天的演讲稿也顺势从手中的文件夹中滑落。她抱着文件弯腰捡起帽子和文件,刚刚准备往前走却又看到了一个黑影。这时候除了巡逻的人,不应该还有人在港区里随意走动了。但是困倦让她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心上,再加上风雪不断,就加快步伐走回宿舍了。
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之后很快她就陷入沉睡,第二天清晨起来也一切正常。依旧是沿着港区沿岸的小路走向办公楼,昨夜出现的那个小小的黑影此刻正在海面上看着她。
“俾斯麦大人——”
清晨的阳光照在那女孩儿刚从水中跃出的身上,整个人看着非常精神,俾斯麦也微微正了正身。那女孩儿接下来做出的动作虽不至于说是可笑,但也多少让俾斯麦紧张的心情有所松弛,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水中。
“嘛、俾斯麦大人还是会笑的啦!”
显然面前的孩子是个十足的小机灵怪,俾斯麦的一言一行也被她看在眼里。俾斯麦当然认识她,她只有个代号,叫U556。不过说来也是呵,俾斯麦看着她一点点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或许556是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也不是什么太令人意外的事吧。结束了简单的交流之后俾斯麦就匆匆赶往办公室,没几句话的功夫就把556今天正式服役的事情忘记了,而等到她想起来的时候……
再度深夜。
俾斯麦一手撑着额头仔细思考该怎么弥补这个过失,随即重新打开电脑联系军乐团。没记错的话556明天就要出征了,如果能够赶上送她出去,也不是食言吧。
真是战争之余的温暖啊。这世界最后残存的温度吗?
“无论在海洋、湖泊、河流还是小溪U556都将帮助她的姐姐俾斯麦击退所有飞机和鱼雷的攻击无论在任何地方,如果俾斯麦姐姐不幸受伤哪怕是用拖,U556也要把她的姐姐拖回港口——水下骑士U556”
“俾斯麦大姐!”
姐姐?她……还有她啊。
我是不是,见不到她了?
寒冷,疼痛,始终缠绕着她的身体,不遗余力地消耗着她的意志。清晨的阳光又一次在她眼前缓缓展开,是自己已经精神错乱了吗?俾斯麦明明才觉得看到阳光升起,现在又是一轮朝日。在阳光下她看清楚了自己的伤势,她早已经所剩无几,左舷的装甲上一个晃眼的洞任由海水的浸泡,随之流出的还有粘稠的燃油。曾有哲人所云,“如果有谁不愿意在人群中饱受折磨,那么,他就应该学着用不同的器皿饮水;当一个人学会用污浊的水来清洁自身的时候,它便能真正的保持洁净”,现在她才如梦初醒地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这一切早已陷入了不可挽回之境。就算再不甘地觉得厄运来的这般如上天的玩笑,俾斯麦心中也已做好准备,或许这终将成为现实。
“莱茵演习……已经失败了。”
时间在不经意中飞逝,几近正午的阳光下响起了双翼机的声音。区区双翼机,不足挂齿。俾斯麦这样想着继续保持最为燃料考虑的合适的速度朝着岸边驶去,可是一个抬头她便看见鱼雷从机翼下滑出——
“U556潜艇正在赶来!”
她感到所有的声音在同一个时刻涌进脑海,同时伴随着极大的冲击力,大量的信息和撼动让俾斯麦一瞬间难以承受。所有的事物交织在一起,如烟花绽放一般,让她忽然思绪全然清空,只剩下了一句话。
“你明白,为什么你是无尽的黑色,而她却是一片纯白吗?”
这是一切的结束,与开始。
炮火源源不断地向着俾斯麦涌来,但是光凭眼前的众人,对于她暂时是没法造成伤害的。相比起这些14英寸的炮弹,她被鱼雷袭击而导致了方向舵被卡住,从而让她完完全全失去了机动性,或许才是更加危险的情况。不必抬头她就知道那群远去的舰载机在很快就会回来,而上一轮的轰炸几乎是在判决这身装备的防空性能实在糟糕,就算是面对老旧的双翼机也无能为力。有的生命终将如烟花般一闪即逝,但是只要一息尚存,俾斯麦便没有停下脚步的理由。想必现在欧根已经安全了吧?她之前还能利用“Z”字走法躲开皇家的雷达范围,可是现在的距离以及对面越来越多的人数,无一不在证明逃避是无用的。
倒是突然很想念还能打破交战的时候啊。
“开火!”
俾斯麦只能通过目视来判断对面的大概位置,而早在前两天的多次半齐射已经将弹药消耗了大部分,现在她只身一人更加只能靠实力与技巧来规避可以免除的伤害。由于水密箱的受损和油量逐渐减少,一切条件都在制约她的行为,而唯一还可靠的便是这一身装甲。自从这个民族诞生在地球上,就开始在不断地提升他们的力量。虽有人不解这种对于力量的崇拜从何而起,那大概就是野心与深藏于灵魂深处的不安,而对于保护自身的安全,最可靠的也只有钢铁了。谓之“铁血”,那就是因为这个民族对于铁的领悟,远高于别的阵营!钢铁,力量,就为了获得荣耀和尊重,让人臣服于自己脚下,谁会想失去它们?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战斗,她更加应当全力以赴——
更何况已经没有转变情况的机会了。
附近的潜艇已经来了么?该把航海日志送出去了!这是俾斯麦最后能够为这个阵营所做的贡献了。她本以为眼前如云的舰支就已经是全部,直到来自右侧的一枚16寸炮弹狠狠地砸向身后的舰桥,随后一阵晕眩立刻袭来,耳鸣也同时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怎么会?!”
勉强站稳,她慌乱之中才想起来自己的雷达早已经脱线。来自那个方向如此有力的炮击究竟是什么?
原来是……传说中的Big Seven吗?
俾斯麦没想到最终还会迎来更加强大的火力,仅仅是多出20毫米的口径,对于她这一身最引以为傲的装甲也是极大的危险。炮塔受损与失灵的消息不断传来,想要把它们修好也是急不出来的,而另一部分的指挥塔失灵让她陷入了最后的泥潭。
“Dora炮塔彻底失灵了。”
她的舰装的受损之严重,已经是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耳鸣的状况并没有完全恢复,虽然长鸣声有所减弱,但是更加糟糕的是她的耳畔响起狂躁的音乐——
是瓦格纳?还是贝多芬?
“适可而止,这是我的实验目标!”
俾斯麦早已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但是看着远处齐射时炮管口发出的亮光,不知为何她甚至觉得有些像烟花,在空中绚烂地绽放。可是她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被炮火洗礼,而是耳畔响起了尖刻刺耳的话语——
“果然还是得依靠我们的技术吧?”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而站在这里,承受一切!”
果然塞壬就会挑时间出现啊。哪怕是她不能承受之重,在现在她说来已经都是无稽之谈了,毕竟就算是塞壬,也没有反转时间的能力。至于为什么要她自己一个人来面对这或许早已在脑海中出现过的危险,现在说出“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这种话,也怕只会被嘲笑是悲情而无用的英雄主义吧。或许她身上这一身舰装也非仅凭铁血的实力就可以完成的装备,在两天前的那场交手中它也证明了它的力量。
“所以为什么不再来证明一次呢?上次只不过是胡德,仅此而已。这次可是大半个皇家舰队啊。”
果然还是俾斯麦太天真了,依旧还抱着那古老而过时的理念吗?善良可不会让人在战场上活下来,因为一旦双手沾染了鲜血,就没有什么善恶之分。这显然已经是一场力量的纠纷,哪怕早已同一两百年前的战争大为不同,既是如此,她就该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呈现出来,让所有人都见识到这个伟大的阵营,对于钢铁深刻的领悟!抛下所谓的良知,抛下那如深渊的恐惧。看暴雨中的浪花翻滚,她曾以为熟知的世界早已经在暗中被颠覆一空,看乌云下的雨雪起舞,没有人会为被世界淘汰的人悲歌,看鲜红的旗帜飘扬,看幽深的钢铁屹立!
她为什么让欧根回去?
如果放手任欧根跟着她行动,只怕欧根同她一起触及未知的黑暗。对于皇家而言,这是一次复仇,对于铁血而言,这是一场宣告,告诉所有人就算只有俾斯麦一个人,铁血也将战斗到底。用行动来说话,是最有力的方式,而就算是最坏的处境,也不会放弃,不会松懈,只会成为这个阵营更加奋斗下去的理由。
“我站在这里的意义!”
“你为了这个阵营承受了一切,被无知和不确定染成了黑色。而她,由于你为她,为所有人踏平了这条危险的道路,成为了纯白。纯白之诗,纯白之境,纯白的心。”
是力量,还是这个更高的格局?
“塞壬啊,你们原来,原来是如此……”
当长笛再次吹响,那就已经是安魂曲了。她问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那被塞壬称为“元魔方”的东西,果然开始吞噬她的理智了吗?一切尽在考虑之中,但是俾斯麦对于后果的严重性却依旧考虑欠周。
俾斯麦挣扎着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去抗击内心从未平稳过的风浪,最终也被翻腾躁动的欲望吞噬。她所有“研究”的成果已经所剩无几,而她却又曾经拥有过什么?这个阵营又曾拥有过什么?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用能够得到的,所有的力量去推翻!
“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为什么还要离开碧蓝航线了吗?”
“以她们的格局,什么时候才可能达到这样宏大的目标?”
“她们有谁知道,塞壬的力量远在于人类的技术之上,而就她们的力量,这些梦想都将是天方夜谭。”
“好好想想这个阵营的过去,学习这些技术吧……用科学的力量说话!”
白雾散去,对于这个世界一切的怒火仿佛都已经化作炮管中的弹药。她环视了周围的景色,风暴依旧,原本早已停止工作的雷达此时在耳畔啸叫,此起彼伏的刺耳长鸣震撼着敏锐的神经。俾斯麦举起炮管,瞄准了对面舰队最中间的那个人。
那是谁?
不重要。
“真理只在我的射程范围内!”
风雪之中的海面上不再寒冷,哪怕是风吹过裸露的皮肤以及那仍旧由漆黑色沾染的伤口,感受到的只是来自冲出的炮弹在燃料燃烧时爆发出的热量。模糊了她视线的已经不是飞扬的雪花,而是海面上腾起的海雾,焦躁与炽热中它们干扰着这场本就充满了未知的赌局——这毫无疑问是一场豪赌,而赌注则是双方的每一条生命。一切生命体都是服从者,若是不能够指挥他人服从命令,就只能听从他人。这便是被称之为“铁的纪律”吧?命令者亦是被命令者,不同之处就在于前者付出的代价更为重大,需要承担其所冒的风险。
所以啊……这个世界只会眷顾拥有力量的人。
而所谓“神”,不过是弱者对于现实自欺欺人的幻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假使有的话,我岂能忍受自己不是那个神?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神!”
噪音伪装成了波澜起伏的乐章,在俾斯麦的耳畔回响,她感到力量源源不断地流入体内,漩涡在脚边起舞。这个乐章为谁而奏?那便是为这支绝不动摇的舰队而奏了。发展是为了让这本就该高于一切的阵营再次回到属于它的地位,不再被那些不该出现,现在却无比猖獗的人所欺骗!对力量崇高的敬仰,因为拥有了力量就能够战胜一切发展路上的所有障碍,哪怕这股力量——
“这……不是我的力量呵。”
这不也是践踏了作为战舰的尊严吗?说得好啊,“水手国王”殿下。
这句话被俾斯麦再一次念出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的理智已然不再,而这正是自己最担心的情况——是的,没人会预先知道发生什么。从不有人希望会看到这样的结果吧?就算是那位因“总是在怨恨着这个世界的”伯爵,应该也不会这么想。被黑色烟雾笼罩的视野逐渐消散,俾斯麦能够感到体内的炽热开始减退,她布满伤痕的身体也恢复了对于痛觉的感知。背后一阵巨响打断了噪音的伪装,耳畔逐渐清净下来,乐曲的声音趋于缓和,就如同暴风雪过后的安宁。爆炸的热浪裹挟着破碎的铁片划过她的脸颊,冰冷与炽热的交织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乐章的尾声,还是安可「Echo」?
阳光忽然照耀下来,周围归于宁静。
办公室窗外的栗树与紫色丁香花都处在最漂亮的时候,斑驳的树影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片阴影,而丁香花则在窗台上随风摇曳,宛如淡紫色的一片云轻轻漂浮在窗边。这初夏的光景,要是能够在田野间休息的话,那应该就没有比这更加惬意的事了。马斯在办公桌的对面说着她那边对于接下来的安排,俾斯麦的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总之她没听清马斯说了什么。最终她只能靠着马斯交上来的材料,在后者离开后的整整一个夜晚喝着咖啡,才大概猜出那些驱逐小朋友们想说的话。
马斯交上来的文件和下午那副尴尬的表情,证明了俾斯麦的安排只能如此。
房间里响起音乐的时候,依旧是阳光明媚的下午。由于相同的曲目而再次想起了几天前没有听马斯说话而浪费了一个晚上的事,俾斯麦不由得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当贝多芬在谱写交响曲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在将来会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听着他的乐曲做出决定了这个民族的抉择呢?那位大人物曾指导了一个民族的出路,而现在,他留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
“战至最后一炮。”
测距设备已经不再响应,她颤抖的手勉强控制住炮台,朝着预感中的方向瞄准。如果我身为铁血旗舰的荣耀还在的话,就让炮火来为我奏响最后的乐章吧!俾斯麦撑着长旒旗旗杆站在海面上,来自远方的火光回应了她最后的挣扎。两耳不再听得见声音,只是在剧烈撞击后残余的鸣响代替力量一切。这就是暴风雨后的祥和吗?只可惜那延续了几十年几百年的夙愿,她是无法达成了。
一个能重新回到大洋的……威严的海军。
“等一下!”
俾斯麦已经不在海面上了。一个塞壬似乎在海底看着她,于是她张口喊住了它,却又有些后悔。塞壬在漆黑一片中就如同那深渊,俾斯麦凝视着深渊,却没意识到它回以凝视,甚至它试图控制她的神志,直到这“一生”到了尽头才意识到。看起来这条路,自己只能走到这里了,但是铁血的路绝不会在这里断掉。因为还有她们会继续用铁和血来踏平这条路,还有那些她还没见到的同僚。或许她没有可能再去改变,看着铁血重新走向辉煌,但是她也能放心了,对吧?“当我们做为一个个体诞生的时候便以消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为‘铁血’的钢铁之躯。”铁血战舰的尊严,至少终局,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是战死,还是坐沉,抑或是……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俾斯麦闭上眼等待着属于她的终局来临,最后一眼看向深蓝的天空,她仿佛看见了那个她的目光。提尔比茨将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俾斯麦印象中,她这个妹妹也有着可以成为领导者的性格,只可惜俾斯麦已经没有办法给她传授经验,只能让提尔比茨自己去探索什么是通往光明的道路。
对不起,但是我想你会理解。铁血终将高于一切。
她的一切结束了。
后来人们都说,那时的海面上绽放着光芒,聚集了多日的积雨云不多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几近正午的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是从未见过的奇景。还有人说,在俾斯麦沉没的时候,她依旧站得笔直,宛如一尊雕像倒在海中,然后缓缓沉下,而她手中的长旒旗一直飘扬着,破损的炮管不停地将炮弹送出。霓虹色的水雾在这渺小而庞大的身躯周围起舞,没人知道它们的到来是在宣告什么。一场对于皇家而言势在必得的胜利?还是铁血计划中单舰作战的告破?
“曾经,有人因听到诸神的歌声而独自起舞,听不见音乐的人却以为她疯了。她就是那个舞者,虽然在命运面前起舞,却注定无法成为天上的太阳。”
这是属于她的“Schicksal”和“Pastoral”的“Chor”。
子龙你要问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啊(
面前这么大一个周美人表示你在说什么hhhh
p2高糊原梗,左周瑜中刘备右赵云
子龙前一句是“你要荆州俺应允”,然后就是“你东吴还有几美人”
对不起,虽然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总觉得这里不是讽刺是调戏
这里是嘴笨子龙的高光时刻,终于也会用话术了
顺便一说京剧瑜的翎毛耍的好灵动,高傲又美艳,就巨可爱
京剧云是个老实人,生起气来好帅噢(?
以及这里是我的入坑名场面,本来从没想过云瑜这对cp,但是子龙这一句话直接一jio把我踹进坑里【奇怪的萌点
子龙你要问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啊(
面前这么大一个周美人表示你在说什么hhhh
p2高糊原梗,左周瑜中刘备右赵云
子龙前一句是“你要荆州俺应允”,然后就是“你东吴还有几美人”
对不起,虽然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总觉得这里不是讽刺是调戏
这里是嘴笨子龙的高光时刻,终于也会用话术了
顺便一说京剧瑜的翎毛耍的好灵动,高傲又美艳,就巨可爱
京剧云是个老实人,生起气来好帅噢(?
以及这里是我的入坑名场面,本来从没想过云瑜这对cp,但是子龙这一句话直接一jio把我踹进坑里【奇怪的萌点
魔法少女小圆 叛逆的物语ver朱雀鲁鲁人设。
跟之前的虫仓雀是一个故事..比较复杂先不说了。
总之是master雀在圣杯战争中杀死黑圣杯修,又向黑泥许愿“我想救他”而不断轮回的故事。
永远无法终结的轮回,如果拯救了作为黑圣杯的那个人,不可避免地黑泥就会膨胀而出..因此无数次地与鲁鲁修相遇,又同等次数地目睹了他的死亡。
这一次轮回中某个要素发生了变化,黑泥,连同世界上所有的恶意,因为鲁鲁修的命令而从未存在。而鲁鲁修本人也被抹去,只成为抹除恶意的一个“概念”而存在于永远的时空中。
说通俗点就是“圆环之理”...神。
被改写后的宇宙,幸福得仿佛梦境的世界。所有人都将其忘记,除了朱雀还清晰地记得他的存在。
在修...
魔法少女小圆 叛逆的物语ver朱雀鲁鲁人设。
跟之前的虫仓雀是一个故事..比较复杂先不说了。
总之是master雀在圣杯战争中杀死黑圣杯修,又向黑泥许愿“我想救他”而不断轮回的故事。
永远无法终结的轮回,如果拯救了作为黑圣杯的那个人,不可避免地黑泥就会膨胀而出..因此无数次地与鲁鲁修相遇,又同等次数地目睹了他的死亡。
这一次轮回中某个要素发生了变化,黑泥,连同世界上所有的恶意,因为鲁鲁修的命令而从未存在。而鲁鲁修本人也被抹去,只成为抹除恶意的一个“概念”而存在于永远的时空中。
说通俗点就是“圆环之理”...神。
被改写后的宇宙,幸福得仿佛梦境的世界。所有人都将其忘记,除了朱雀还清晰地记得他的存在。
在修奈泽尔为了破解圆环之理而设置的结界中,朱雀明白鲁鲁修成神的选择并不是他的本意。
“那样的话...我就,再一次背叛你。”
“现在的你怎么会明白呢?修奈泽尔,污染我的早已不是恶意那种低劣的东西了,而是人类感情所能到达的极致,比希望更炽热,比绝望更深邃——是爱。”
虽然和原作不同,这么成魔的朱雀,作为被抹除的恶意的容器,和神明一道永存了。
其实是个双C模式的HE。
修神参考了圆神
画到雀魔的时候,用了c妈的风格...并不是很像呢?
“呐松田君,你知道你母亲后来为什么会变得奇怪吗?”
在他死了之后——可以说是尸骨未寒——又一次说着这个问题,知道对方不可能再一次睁开眼睛、抓着她的胳膊、用那种被血堵住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再一次求她说出原因。
但是
“原因?”好像松田的确问了一般,江之岛漂亮的脸庞上迅速勾勒起轻蔑的笑容,“哈?你也配向我发问?一个单恋本大人的而已,就算单恋了那么多年——”厌倦了般,笑容迅速垮塌,声线都一同变得冷漠,“也不过是无数粉丝中接触比较近的那个罢了。”
“想知道答案?”又变成了那派天真无邪的样子,江之岛把身体压得更低,凑近身下松田已经变冷的脸颊。身后不远的地方,战刃骸有些犹豫的声音轻轻喊她:“小盾子…”
“闭嘴!”她连...
“呐松田君,你知道你母亲后来为什么会变得奇怪吗?”
在他死了之后——可以说是尸骨未寒——又一次说着这个问题,知道对方不可能再一次睁开眼睛、抓着她的胳膊、用那种被血堵住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再一次求她说出原因。
但是
“原因?”好像松田的确问了一般,江之岛漂亮的脸庞上迅速勾勒起轻蔑的笑容,“哈?你也配向我发问?一个单恋本大人的而已,就算单恋了那么多年——”厌倦了般,笑容迅速垮塌,声线都一同变得冷漠,“也不过是无数粉丝中接触比较近的那个罢了。”
“想知道答案?”又变成了那派天真无邪的样子,江之岛把身体压得更低,凑近身下松田已经变冷的脸颊。身后不远的地方,战刃骸有些犹豫的声音轻轻喊她:“小盾子…”
“闭嘴!”她连头都没有回,“果然是看不懂空气的丑肥女姐姐,早上还是没有好好刷牙吗?隔着这么远都闻到口臭了。”
“好了松田君,我要回你的话了哦。”
江之岛盾子垂下眼,同时,轻轻将自己的唇瓣和松田夜助的碰在一起。
“我其实也,不知道啊。”
问这个问题什么的……只是因为,想要让你尝到最棒的绝望。
因为我最喜欢最喜欢夜助了,是全世界都可以抛弃的喜欢,所以想把一切最棒的都给夜助。
包括,为你量身定制的绝望。
。
江之岛简直是毒药。我爱死这个疯子了。
【all五】胎儿
涉谷事变的另一种假设,全文虚构。霜杏五,怀孕有,流产有。有夏五提及,很扯,逻辑死,OOC。雷者慎入。
——————————————————
1.
距离涉谷事变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五条悟已经强行破开了狱门疆,解决了一切。
虎杖悠仁是第一个找到五条悟的。那时,他正低头站着,头发上、脸上、衣服上都是一块一块的血迹,看上去有些瘆人。
“五条老师?”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向五条悟走去。
五条悟缓缓抬头,目光已然涣散。就在他正对面的虎杖悠仁完全没有被他注视着的感觉,他仿佛只是本能地对声音作出反应。
“……五条……”
少年的话还没...
涉谷事变的另一种假设,全文虚构。霜杏五,怀孕有,流产有。有夏五提及,很扯,逻辑死,OOC。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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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距离涉谷事变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五条悟已经强行破开了狱门疆,解决了一切。
虎杖悠仁是第一个找到五条悟的。那时,他正低头站着,头发上、脸上、衣服上都是一块一块的血迹,看上去有些瘆人。
“五条老师?”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向五条悟走去。
五条悟缓缓抬头,目光已然涣散。就在他正对面的虎杖悠仁完全没有被他注视着的感觉,他仿佛只是本能地对声音作出反应。
“……五条……”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就直直地向前倒去,他赶忙快步跑上前接住。
在经历了两天的昏睡后,五条悟醒来时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谁。
咒术师们失去了他们的最强。
2.
五条悟先前随性乖张的行事风格让他招惹了不少人,所以这个消息几乎是立刻就被封锁了。
乙骨忧太也被从国外召了回来,保护五条悟。
虽然说是醒了,但其实也就是没有整天整天地昏睡而已。他醒着的时间很短,而且记忆似乎是错乱的——他会对着乙骨忧太说“杰,我想吃糖”,会对着虎杖悠仁说“忧太,你回来啦,好久不见了”,会对着钉崎野蔷薇喊“硝子”……
再后来,就是遗忘。
——每次醒来时,不论在照顾他的人是谁,他几乎都会茫然地问一句“你是谁”。但与之相对的,他清醒的时间也逐渐变长。
当他清醒的时间恢复正常的时候,他的记忆也已经遗失得差不多了。
他对周围的一切感到陌生,因此也就变得格外安静沉默。
他会整天整天地呆在房间里,会下意识地躲避他人的触碰,他们跟他说话他也鲜少回应。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才更符合人们想象中的“六眼”。
看着五条悟安静地吃着早饭的样子,伏黑惠忍不住想。
静美,出尘,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宛如一尊佛像。
可是、可是——
想起五条悟无数次笑着喊他“惠”的模样,他几乎难过得鼻子发酸。
……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五条老师,不该是这样的。
3.
乙骨忧太吃完午饭过来的时候,五条悟难得地没有呆在房间里。
他就坐在门口的走廊上,线条优美的小腿和赤裸的双足随意地悬在空中,显得有些孩子气。
他太白了。仿佛是用雪做成的娃娃,下一秒就会融化在阳光里。
虽然今天难得地出了大太阳,但乙骨忧太还是觉得五条悟只穿这么点会冷。于是他悄悄地走到五条悟身后,脱下外套给他披了上去。
因为这次受伤暂时失去了360度视野的五条悟惊得抖了一下,猛地回头,看到是乙骨忧太又放松了下来。
乙骨忧太默默地站远了一些。
他抬起头,将手掌挡在眼前不远处,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阳光。
“天气真好啊。”他似是在对乙骨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唇角那抹浅淡却柔软的弧度让乙骨忧太觉得熟悉又陌生。
“是啊。”乙骨忧太抿了抿唇,“是个适合去喜久水庵买喜久福的日子呢。”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
“乙骨。”
寂静了片刻,五条悟开口了。一瞬间,乙骨忧太甚至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是五条悟受伤以来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但在注意到对方对他的称呼的变化后,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想什么呢,五条老师现在连你是谁都不记得,这么叫你不是正常的么。
他默默地埋怨了自己一句。
“我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吧。”五条悟的音量不高,但乙骨忧太却听得一清二楚,“天天让你这样……”
“没有。”明知道五条悟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动作,他还是用力摇了摇头,“一点都没有。”
“都是因为以前的我吧。”五条悟低头看向了自己交叠着放在腿上的双手,“因为以前的我做过的事,现在才需要你来保护我。”
“那个时候的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乙骨忧太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
少年的语气异常坚定,仿佛是在宣读什么誓言。
五条悟愣了一下,半转过身子,微微抬头看向了他。
“……是吗。”
“谢谢。”
看着那人蓝眸中的笑意,乙骨忧太一个冲动,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五条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手抽离。乙骨忧太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更大的力道抓紧了他的手。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老师。”
看着少年眼眸中星星点点的光,五条悟突然有些迷茫。
——如此炽热的感情,真的只是学生对老师的感情吗?
4.
大约半个多月后,五条悟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了。
嗜睡,时常没有胃口,吃东西还会干呕。学生们自然是不放心,让家入硝子给他做了检查。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五条悟怀孕了。
“……什么?”尽管知道五条悟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虎杖悠仁还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我刚刚是听到了……?”
“没错,怀孕。”家入硝子揉了揉眉心,很疲惫的样子,“估计是涉谷那事的时候那些诅咒对他做了什么。”
而他们都很清楚,这个“做了什么”意味着什么。
“可恶!他们竟然敢对五条老师……”
虎杖悠仁握紧拳头大喊。
伏黑惠咬紧了牙关。
钉崎野蔷薇的手中已经出现了锤子和钉子。
乙骨忧太的手搭在了刀上。
可是再愤怒也没办法,那些诅咒已经被五条悟亲自解决了。
“我怀疑,他的失忆,也跟这个胎儿有关。”女医生的表情很是严肃,“但是,我现在也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生物,更加不敢贸然将它取出。”
“不过目前看来它对悟的身体并不会产生什么危害,所以……静观其变吧。”
5.
五条悟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反应。
倒是坐在他对面负责告诉他这个消息的虎杖悠仁紧张得浑身不自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老师,生怕他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危险行为。
几秒后——
动了,五条老师的手动了——
虎杖悠仁准备起身,却见五条悟只是将手轻轻搭在了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又是一阵寂静,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发问:“五条老师,你……是怎么想的?”
但是问完后他又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有点熟悉的感觉。”五条悟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唉?
“好像……早就该这样了。”
……什么意思?
虎杖悠仁完全傻了。
6.
七海建人没想到自己和五条悟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陪着五条悟坐在走廊里晒太阳,结果晒着晒着五条悟就将脑袋就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那一刻,他几乎整个人都僵住了。
思考了片刻,他轻手轻脚地让五条悟躺下,枕在了他的腿上。
虽然这样好像让自己更加僵硬了,但是……五条悟也会睡得更舒服吧。
明明以前一直嫌五条悟聒噪黏人,但是真的有一天他安静了,却莫名觉得很不习惯。
大概是因为他的相貌过于干净精致的缘故,一但安静下来便会让人觉得缺少生气,与这个喧闹的世间格格不入。
好像怎么抓都抓不住。
看着五条悟恬静的睡颜,他忍不住伸出手蜻蜓点水一般摸了摸他的脸。
五条悟完全没有反应。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早在他人接近时就清醒了,至于触碰,那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有无限。
但是……为什么自己却想让他变回以前那个样子呢?
我的脑袋里大概是进了屎吧。
一级咒术师面无表情地想。
7.
又是一个月过去,五条悟呕吐的症状总算渐渐好转了,吃的东西也多了一些,却还是因为前段时间的妊娠反应清瘦了不少,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
他的肚子也微微有了一些弧度,不过因为衣着宽松的缘故,并不是太看得出来。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平静。
可也只是“似乎”而已。
家入硝子再一次给五条悟做了检查,立刻紧急召集了所有相关人员。
“我现在可以确定,那个胎儿是个咒灵。”女医生紧皱着眉头,“所以必须尽快拿掉。”
一片死寂。
尽快拿掉。那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以前,那只是意味着除去咒灵。可对现在的五条悟来说——
那意味着失去他的孩子。
虎杖悠仁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还清楚地记得,五条老师上次刚跟他讨论过孩子的名字,甚至还半开玩笑地说让孩子认他作干爹。
那个纯白的人,好不容易因为这个“孩子”有了几分生气,现在剥夺,会不会……有点残忍?
伏黑惠沉默了。
五条悟怀过孕,他是知道的。
那时,他也才十八岁,对着还在上小学的自己说:“喂,等它出生了,让它喊你哥哥怎么样?”
“随你。”
当时的自己恹恹地回答。
可是……他并没有能听到那声“哥哥”。
因为孩子的父亲叛逃了。
失去孩子的痛苦,他已经受过一次了,如今还要让他再受一次吗?
可是谁都没有开口。
因为他们清楚,现在在子宫里的,终究只是个咒灵罢了。
8.
手术就定在两天后。可谁能想到,意外横生。
不知道是谁把五条悟受伤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当天晚上就来了三个特级诅咒。正在值班的乙骨忧太只来得及对五条悟大喊一句“老师,快回房,别出来”,就上前迎敌去了。
再后来,七海建人和一年级三个学生也快速赶到了,几个人和诅咒们打成一团。
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五条悟的心跳控制不住地有些加快。
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我……似乎应该是挡在他们前面的人。
不能让他们面对这种危险。
想起乙骨忧太的话,他犹豫了片刻,终究只是将门拉开了一半。
乙骨忧太对付两个,其余四人对付一个,双方势均力敌。眼看着自己对付的那个要展开领域了,虎杖悠仁赶忙想上去打断他,却没想到另一个诅咒见状同时对他发动了攻击。
“虎杖!”伏黑惠失声大喊。
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虎杖悠仁咬紧了牙关,打算硬扛下这一击。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虎杖悠仁保持着被推到在地的动作,愣愣地抬头。
那个纯白的身影站在他先前的位置上,鲜血顺着他的腿流下,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滩。
“……五条……老师?”
离五条悟最近的诅咒立刻再次发动了攻击。
“五条老师!!!”
然而等硝烟散去,那个人依旧站在原地。地上的血更多了,但那显然是因为五条悟还在流血。刚才的一击,似乎根本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这是——?
“我说,”五条悟勾起一抹恣意张扬的笑,“你们想对我的学生做什么?”
虎杖悠仁愣愣地瞪大双眼,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9.
五条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他和忧太一起解决了那三个诅咒,然后……
应该是忧太接住了倒下的自己?
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双腿间的粘腻感也已经消失。他原本想抚一抚自己还在疼痛的腹部,但想想还是放弃了。
“醒啦。”家入硝子的声音传来。
“嗯。”
“流产了。”
“哦。”五条悟的语气很是无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
“而且什么?”
“没什么。”五条悟笑了起来,“这次真是让他们罢了一道呢。”
10.
那个诅咒虽然用了夏油杰的身体,但他终究是个诅咒,所以他的孩子也只是个诅咒。
“你是想给他生个孩子的吧?”“夏油杰”笑得一脸讽刺,“哦对,你还怀过他的孩子……我这不是实现了你的愿望吗?”
在狱门疆内动手,即使是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所以他忍住了。
再后来,那个诅咒说要取出自己身体里的胚胎,为自己所用。
“有着最强咒术师血脉的咒灵……会是什么样的呢?”
显然,这个胚胎如果真的落入他手里,后果会不堪设想。
他不能再忍耐了。
幸运的是,他赢了。
出了狱门疆,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使用无下限术式了。这样下去,那个实为咒灵的“孩子”很快就会因为这个术式被自己的身体排斥而死亡的。
可他没想到,他的身体会在他因为力竭失去意识的情况下选择关闭无下限术式,接受这个“孩子”。
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的一切。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那个是杰的身体?
喂喂,清醒一点,杰早就死了啊。
11.
五条悟推开门的时候,乙骨忧太和三个一年级的学生正齐刷刷地站在门口。
“五条老师。”乙骨忧太最先开口,“家入医生说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全天开着无下限术式。”
“所以,请让我们继续保护你吧。”
四个人齐声说。
五条悟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抚过,终究是露出了一个笑:“啊,拜托你们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