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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山贼

跋涉于奇异花木的故土

醇厚牛奶与麦酒的故土

纯净白雪与宝石的故土


上一棒@树欲静_雨 

下一棒@江淮江淮江★ 


*我流摄影师阿坝州,此人平时出场频率很低因为我不会画这个发型(…

*背景元素见p2,其实很认真地找了参考可惜画技太有限了,,给这几坨东西写参考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在和阿坝州州长攀亲戚

*标题和文案都来自阿来的诗集《从梭磨河出发》,原本更喜欢更想作为标题的一句是河给我一双移动的眼睛,可惜背景元素里没有出现河感觉用在这里稍显突兀所以只能作罢, 也不是没有想过把岷江和大渡河画进背景里但是实在不知道该画在哪里了。。。

*因为背景有县拟理县(aka...

跋涉于奇异花木的故土

醇厚牛奶与麦酒的故土

纯净白雪与宝石的故土


上一棒@树欲静_雨 

下一棒@江淮江淮江★ 


*我流摄影师阿坝州,此人平时出场频率很低因为我不会画这个发型(…

*背景元素见p2,其实很认真地找了参考可惜画技太有限了,,给这几坨东西写参考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在和阿坝州州长攀亲戚

*标题和文案都来自阿来的诗集《从梭磨河出发》,原本更喜欢更想作为标题的一句是河给我一双移动的眼睛,可惜背景元素里没有出现河感觉用在这里稍显突兀所以只能作罢, 也不是没有想过把岷江和大渡河画进背景里但是实在不知道该画在哪里了。。。

*因为背景有县拟理县(aka嘉绒人)和汶川的客串所以打一下县拟tag(

日暮
缺钱了急画,老板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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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攀枝花啊啊,虽然叫花但是干重工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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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会飞

柑孜:泥有没有为川菜拼过命


p1兰师傅点的甘孜州

p2新龙设定补充

p3和兰师傅互绘的理瞻小学鸡甜酥油茶大战的罚站后续

p4兰家西昌!

参考放彩蛋里~

柑孜:泥有没有为川菜拼过命


p1兰师傅点的甘孜州

p2新龙设定补充

p3和兰师傅互绘的理瞻小学鸡甜酥油茶大战的罚站后续

p4兰家西昌!

参考放彩蛋里~

农夫山贼

p2:以防万一有人没见过兰州甜百合(。。。

p2:以防万一有人没见过兰州甜百合(。。。

榆栅

这里不可以有对家,不可以对家,不可以有对家,不可以有对家,不可以有对家,谁敢嬷我家1gong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

这里不可以有对家,不可以对家,不可以有对家,不可以有对家,不可以有对家,谁敢嬷我家1gong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

嘘

《范闲我想玩蛋仔》

李承泽是一年冬天来到现代的。

范闲花三天时间给他解释了什么是自来水、天然气、交流电还有全屋智能,然后牵着他的手出门走上了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李承泽裹着范闲大一号的大衣,冷风顺着领口直往里灌,呛了口冷气后缩着脖子把下巴往围巾里又藏了一截。

街上人潮汹涌,摆摊儿的、买货的、穿着制服指挥交通的,还有把女儿架在脖子上的。李承泽问范闲,仙境便是如此热闹?范闲搂了把李承泽的领子,说,仙境很热闹,但那是另一种热闹,平日这里来往皆是那般铁甲车,今日元旦算是新年伊始,才封了车道容人行走。

李承泽望着制服男旁边的四轮铁甲车道,这样的玩意仙境有很多吗竟需要专门的道路供其行驶?范闲指着棉花糖的摊子问他要不要...

李承泽是一年冬天来到现代的。

范闲花三天时间给他解释了什么是自来水、天然气、交流电还有全屋智能,然后牵着他的手出门走上了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李承泽裹着范闲大一号的大衣,冷风顺着领口直往里灌,呛了口冷气后缩着脖子把下巴往围巾里又藏了一截。

街上人潮汹涌,摆摊儿的、买货的、穿着制服指挥交通的,还有把女儿架在脖子上的。李承泽问范闲,仙境便是如此热闹?范闲搂了把李承泽的领子,说,仙境很热闹,但那是另一种热闹,平日这里来往皆是那般铁甲车,今日元旦算是新年伊始,才封了车道容人行走。

李承泽望着制服男旁边的四轮铁甲车道,这样的玩意仙境有很多吗竟需要专门的道路供其行驶?范闲指着棉花糖的摊子问他要不要,见对方摇头,却还是扫码付了钱,“师傅,劳烦捏只玉兔。”转身将兔子云递过去,接上李承泽的话头答道,很多很多,你从家里窗子望到的红色火把队伍就是一辆接一辆的铁甲车。

李承泽轻咬了一口兔耳没有说话。那东西是空的,轻飘飘的,抿进嘴里就化了,甜丝丝的。

 

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夜空下是高楼大厦、是万家灯火、是彼此相拥的人类。江畔的风吹进人群。李承泽将一句呓语送进风里、送到范闲耳边。他说:“范闲,我觉得现代真好。”

 

范闲是在CBD兢兢业业上班的高阶打工人,拿着这个城市人均偏上的薪水,数着三十五岁生日的倒计时。范闲要幸运过这世上90%的人,他不必为市区老破小的月供忍受上司的无理要求,也不必为呱呱坠地孩子的奶粉纸尿裤疫苗课外班学区房老婆本发愁。

但近来,范闲倒还真遇上了些可大可小的烦心事。

李承泽匮乏的现代常识使得建面130平套内95平的“范府”于他而言处处是危机平平是陷阱。由孜孜不倦连续工作8小时的抽水马桶和冰箱感应灯所引起的水电费异常倒是其次,范闲在好几次回家发现烤箱内融化的塑料托盘、微波炉内的血肉模糊的葡萄和洗手池旁没断电的吹风机后,终于意识到了基础教育的重要性

——于是他连哄带骗把李承泽塞进了学龄前日托班。

 

李承泽倒也不排斥上日托班,就是没听说过,心里自然忌惮。范闲一通解释下来,李承泽悟到了:“就是正式听政前的教阁学堂。”听到这个答案的范闲拧紧了眉尖半晌叹了口气道,没错,我每七天要出门工作五天才能领到俸禄,周五我会申请wfh在家陪你,那么周一到周四这四天可不可以拜托你去学堂,那边会有老师照顾你饮食起居玩乐学习。李承泽其实不喜欢学堂,那是他和李承乾明争暗斗的起点,是他最初见识人心难测的地方。

但他见范闲实在为难,便也答应了。

毕竟,李承泽天资聪慧,不情愿的事向来也能做得顶好。

 

起初范闲很是担心。他知道李承泽矜贵难哄且高自尊,怕孩子们无心之失伤了他的心。于是卡着迟到的时间把李承泽送去日托班坚决不让他独自多留一分钟,上班开会期间掏出手机调至静音反复观看日托班的监控视频。如果监控播放量可以打榜,那么李承泽直拍将以惊人的速度以秒为单位刷新着日托班校史纪录。

第一天放学,范闲以弹射的速度在校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冲出学生家长自觉排成的扇形弧面,以明星保镖拦狗仔的姿态飞身上前用敞开的大衣挡住李承泽,连搂带裹地将人一把塞进了副驾驶,三步并两步甩着长腿窜上驾驶位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独留还没缓过神的众家长互相打听这位面生的新老师是不是谈了个控制狂男友。

 

范闲在厨房做晚饭,李承泽坐在吧台前边看他乒乓的背影边往嘴里塞葡萄。范闲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有没有人找你麻烦?李承泽边吐籽边说,“还行。不过……”范闲切菜的手一顿,心头咣当一声,就听见那人说:“你这个葡萄没有今天中午的好吃,老师给我们买的没有这么多籽!”

压抑着心里难以言说的不爽,范闲想,这至少是个好消息,看起来他熬夜做攻略找的日托班专业素质真的很不错,值得一个五星好评。

 

后来的日子就更轻松了。李承泽适应得很快,范闲精挑细选的日托班质量确实过关,同校的小朋友们更是在盯着李承泽那张漂亮小脸讲出自己生病失忆家里人把他送到这里复健的悲惨故事后立马被他的勇敢和不易打动抹掉眼泪争相鼓励照顾他。

李承泽常在午休醒来后在床头发现当天最大最红最圆的苹果。

 

李承泽开始主动跟范闲分享白天的趣事,他说今天有个小朋友摔了一跤满嘴是血爬起来牙掉了吓得他哇哇大哭全校老师都来了,但其实根本没事,就是年龄到了在换牙。

范闲边拌料汁边说,你还懂这个?

李承泽说,我当然懂,李承乾小时候第一次换牙就是我发现的,他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哭,我知道他是担心仪容有瑕失了威仪难任储君,但我还是骗他说他最近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上天才会这样罚他,他需于无人处对着那牙中仙人磕一百个头才能求得一丝谅解的可能。

范闲被逗笑了,说:“然后呢?他真磕了?”

“自然是磕了。但他磕完也没得到仙人回应,次日照顾他起居的掌事公公发现了他掉的乳牙,通报六宫,喜贺太子殿下生新齿龀旧齿。”

春节后范闲一直很忙,市场触底反弹,领导说要抓住开门红的机会。后来他周五渐渐请不出假居家办公,再后来他连着两个周末赴外地出差没机会在家陪李承泽。于是他计划在周二返程后请半天假带李承泽去商场逛逛,去接种草了很久的现场烹饪的纸杯蛋糕玩偶回家。

但李承泽拒绝了他。

李承泽用小天才电话手表回复范闲说,他周二下午要参加日托班的折纸活动,没时间出去,让他下次再说吧。

 

说到李承泽用小天才电话手表这件事,范闲是一直觉得丢人的。他在李承泽来到现代的第一天就下单闪送买了最新款的apple watch,想着智能手表在SWOT分析里从便利性、可携带性和功能非冗余性等方面都遥遥领先智能手机所以建议往后在前者的目标客户画像中加入穿越者选项。

但击败了各家旗舰机的apple watch在李承泽被送去日托班的第一周就狠狠地输给了可以翻转屏幕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当然翻转屏幕不是重点,真正让李承泽嚷嚷着要范闲给他换手表的主要原因还是别的同学用的都是小天才电话手表,他无法跨平台加入他们的“好友圈”。

 

日子过得飞快,李承泽在家校的共同努力下已经熟练掌握日常生活中会接触到的常用电器,还在跟着一起春游的时候学会了坐地铁。

范闲也在李承泽第N次抱怨家里葡萄没有日托班的葡萄甜还得全是籽后,深夜给班主任老师的微信转发了一则骇人听闻的科普推文,并留言道:“孩子们还是应该多吃自然的产物。”

 

李承泽喜欢看书,所以范闲翻箱倒柜请出了尘封多年的泡面神器kindle老师,但在费劲读完一整本《百年孤独》后终于殊途同归走向了在抽屉深处积灰的终极归宿。

李承泽看书速度很快,范闲家里仅有的藏书被他很快地一刷二刷三刷。范闲买来的新书有时也能被他周末一个通宵看完。然后被拎着耳朵教育一整天。

不过李承泽不在乎,别人诟病几句他不痛不痒,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的人类文明如潮水般涌入大脑却是势如破竹无力招架,范闲的唠叨再多也不过螳臂当车。

 

范闲忙起来的时候,李承泽也会自己去书店逛。李承泽很喜欢书店,因为书店里都香香的,范闲跟他解释过,说那是因为书店一般都会配套经营咖啡店,还给他点了几种四个字的咖啡品尝。李承泽后来自己也点过,本着遇事不决依次来的原则,顺着menu刚点到第一个就被苦出了幻觉。后来范闲跟他说自己每天早晨都要喝一杯那玩意提神才好上班时,李承泽眼中流露出了来自封建贵族阶级对于现代牛马自主自费含嚼子行为的深深不解。

李承泽不止一次踩过榜单的坑,在他绕店三圈依旧不知道买什么的时候,再次本着遇事不决依次来的原则,荣幸买到了销量最高的畅销书巨作《阿弥陀佛么么哒》。

李承泽:好糟糕的仙境

 

李承泽没有户籍信息这件事一直是个麻烦,轻则他无法实名和同学双排蛋仔派对、出门坐不了高铁飞机、旅游进不了大型景区,重则范闲有可能会被举报拐卖人口、逼奸诱奸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不过好在,李承泽除了日托班的朋友们并没有稳定的社会关系,尚还没引来旁人疑虑。

 

范闲趁暑期来临前请假错峰带李承泽游了三山五岳,逛了科技博览会,坐了邮轮乘了直升机。

李承泽开心地说着缆车真好,又快又省力,像是御剑飞行。范闲笑着回说,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次我们坐摩天轮你没现在这么兴奋。李承泽张开双臂迎着风喊那不一样,我都喜欢,现代真好!

见他喜欢高空,范闲特地在假期最后一天约了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还没结束,李承泽就牵着范闲往将将落地的直升机里钻。范闲给他指了一路山川湖泊,还指着远方说,那里是日本是韩国,他一定会想到办法带他去玩的。

 

在回程的路上,李承泽掰着范闲的右手手指说,我觉得这里真的很好,如果我就这样消失掉好像也够了。

范闲打断了他作乱的动作反手握紧了他说,你不会消失的,既来之则安之,我不会让你消失的。

 

科技博览会上有一个VR的入门项目,设备佩戴者只能看见队友却看不见自己的身体。范闲拉着李承泽无视规则各种穿模,李承泽说这样好像鬼啊而且我们还没有脚!范闲说,你看,做鬼也没什么吓人的,相反我们现在自由得很。

 

学期结束前,老师们组织了一场欢送会,送即将升学的小朋友们正式迈入九年义务教育。李承泽由于其自身的特殊性,也被列入了接受欢送的队伍。欢送会当天学生家长也要出席,范闲从迈巴赫上下来的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化作具象的声波传入了他的耳中:“他就是上次那个一把把人抱跑的控制狂”“哎也是可怜人男朋友突然失忆他估计也吓得不轻应激了那是”“那个就是他男朋友吧确实长得蛮俊的”“他男朋友人也蛮好的之前可能是中文系的还教我儿子写作文呢”

李承泽挥舞绑着小天才电话手表的胳膊招呼他过去,他在脸上硬挤出一个羞羞的表情,然后暗自发誓明天一定要带李承泽去买手机。

 

为热烈庆祝李承泽小朋友光荣毕业,范闲大朋友决定带他去海底捞感受一点现代文明的震撼。意想不到的是,李承泽全程微笑跟着say hi hi。范闲问他,你不是不喜欢人吗?李承泽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每个人都不错,做个现代的nobody好像也蛮好的。范闲说,那是因为你没抢占他们的社会资源,你找个班上两天试试。

李承泽说:“对了,我刚刚就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我找到工作啦,张老师说我能留下来教语文,以后我也要有工资咯!”

范闲搅麻酱的手一顿:啊?你不嫌小孩烦吗还打算教他们

李承泽说也嫌,李承乾小时候就这样缠着他让他讲故事烦得很,但是那些现在都没了。

范闲问他你想南庆了?李承泽说怎么可能,谁会想南庆?

范闲说那你在担忧什么?

李承泽说,“你说仙境会不会是一场梦啊,就像,南庆对你来说是一场梦,你最后还是回来了,那我呢,我会不会也还是要回去,这才是我本来的命啊。”

范闲说不会的,你要是回去了我就陪你一起,陪你打庆帝陪你当皇帝。

李承泽推搡他胸口说你走不了啦。

范闲说那你就一个人回去,我告诉你巴雷特的秘密、五竹的秘密、神庙的秘密,你自己打庆帝当皇帝,百年之后要记得给我立碑列传,让后人的香火有你一份就有我一份。

李承泽噙着泪被逗笑了说,“我不要当皇帝,你陪我玩蛋仔。”

 

“好,我们用新手机玩蛋仔。”

裁星河(炒肝厨子抡勺中)

【昀端】主播主播你玩的剧情怎么跟我的不一样啊

*游戏主播昀xNPC端

*直播体,方括号内是直播弹幕

*ooc预警,祝阅读愉快

*顺便求求红心蓝手评论!🥺




“观众朋友们,最近我们直播玩一下最近很火的这个《向云》啊,这个游戏设备今天刚到,我提前创了个号,还没玩,实况也没看过。”

张若昀,某站知名的游戏区up主,id海生,而他口中的《向云》是时下最火的全息游戏,以其远超其他3a大作的高自由度和真实性名声大燥,不少博主都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就连许多平日里不爱玩游戏的人都听说了。

[哥!终于等到你~]

[啊啊啊啊啊终于!我就知道我迟早能等到你玩,都没看其他人的re]

[哥晚上好!视频什么时候更新呀]

“视频啊,下次就更......

*游戏主播昀xNPC端

*直播体,方括号内是直播弹幕

*ooc预警,祝阅读愉快

*顺便求求红心蓝手评论!🥺




“观众朋友们,最近我们直播玩一下最近很火的这个《向云》啊,这个游戏设备今天刚到,我提前创了个号,还没玩,实况也没看过。”

张若昀,某站知名的游戏区up主,id海生,而他口中的《向云》是时下最火的全息游戏,以其远超其他3a大作的高自由度和真实性名声大燥,不少博主都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就连许多平日里不爱玩游戏的人都听说了。

[哥!终于等到你~]

[啊啊啊啊啊终于!我就知道我迟早能等到你玩,都没看其他人的re]

[哥晚上好!视频什么时候更新呀]

“视频啊,下次就更这个游戏的实况了,等下播就剪视频去。”张若昀摆弄了下手里的全息眼镜,躺进了茧形的游戏舱中,“我们现在开始咯,一会儿就看不到大家的弹幕了。”

刹那间,直播画面转到了游戏中的第三视角,有些潮湿的风抚过张若昀的脸颊,他睁开眼,四周尽是些白墙黑檐,院落里的竹子被风吹动,竹叶间摩挲出沙沙的声音,天空阴云密布,像是要下雨。

视线高度偏矮,张若昀借一旁的人工湖照了下,这脸与他十几岁时如出一辙,只是面颊有些消瘦,不由惊喜:“我去!返老还童啊。”

他捏脸时图方便,直接导了最近的生活照进去,反正自己也不是没露过脸,让观众看到了也没事。

[是不是每个人在这儿都会震惊一下]

[主播年轻的时候也好帅啊啊]

[十六岁的哥……萌萌嘟]

[包震惊的啊]

[这游戏太nb了。。。]

[啊这不算侵犯隐私嘛……好恐怖]

[楼上,游戏公司解释过了,用特别的技术模拟捏出来的脸的少年形态,没有收集额外信息的]

[你一说这个我就想起隔壁大车座子变小芒果哈哈哈哈]

[诶对哦,那个号后来咋样了,真的有人能用这个脸过完剧情吗]

[没,删档重来了]

屋里忽然传来了些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张若昀循声抬起头,窗台处闪着些金黄的光,提示他走上前。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蹲在一旁,屏息凝神,竖着耳朵听着。

“哥啊,刚刚院里那个,就是那个私生子?”一男声说道。

另一道不同的男声响起:“正是,性格顽劣,不堪重用,你对他感兴趣?”

“你若不想养他,不如让我带走,我看这小子武学天赋还算不错,日后与我一同混江湖也未尝不可。”

看来这两人分别是主角的爸爸和叔叔,张若昀想着,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些了解。

“这……”疑似主角父亲的那人忽地有些犹豫,“不成不成,哪有父亲不愿养儿子的道理,这要说出去……”

对面的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暗示,换了个说法:“也是,不过小孩子贪玩,你只管说这小子自己出去鬼混了就是。”

“子不教,父之过,万一有人说我没把他教好呢?”

“那就说这孩子想奶奶了,与我一同回老家去了。”

“就这样吧。”

短短几句话,这位可怜的私生子便被亲爹托付给了叔叔,张若昀心里暗自为自己点了根香,毫不犹豫地从侧门跑出了张府。

“哪有眼睁睁叫人把自己卖了的,”张若昀小声吐槽,“我要离家出走!”

[啊?]

[全新的道路]

[我去?]

[跟叔叔走能习武闯江湖啊,咋不跟叔叔走呢]

[不是这都没有空气墙拦一下的吗?]

[支持离家出走!我早看那个叔叔不爽了,跟他走之后他天天给你画大饼,扔给你一个武功秘籍就让你自己练,我练累了他都不帮我做饭!]

[不是,这]

[这自由度合理吗]

上了街,又拐了几个弯,终于走到满是市井味儿的街上,张若昀慢下了脚步,混入人群中,四周叫卖声不绝,还有些卖艺的,不少人驻足围观。他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xswl]

[向云:我们在游戏方面进行了很大程度的创新(指实体钱包]

[疑似每位玩家都会犯的错:不带钱袋子出门]

[这真实度也太离谱了我天哈哈哈哈]

[主播离家未半而中道崩殂……]

[离家出走不带钱哈哈哈]

[我去刚刚擦肩而过一个帅哥!啊啊啊为什么我自己的游戏里从来没见过!]

[什么什么哪里哪里]

[灰色衣服的那个是吧]

[ber你们咋都看见了就我没看见]

[没事主包也没看见]

[我先敲碗等个回放]

细瘦的少年在人群中像极了滑溜的泥鳅,灵活地穿梭在大人间,转眼便走出去好远。

啪嗒。

豆大的雨点自空中落下,原本喧嚷的人们停滞了一瞬,随后纷纷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这条街也和张府侧门出来的那条小道一样空荡荡了。

只有张若昀无所谓地走在雨中,他没有伞,也懒得躲雨,更不想回家,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像一只心无归处的游魂。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张若昀警觉地转过身,看见一个比自己年龄稍大些的少年,身上的灰色大氅下内搭黑色交领,布料上隐隐可见的暗纹昭示着来人的家境不凡,手上撑着把伞面半黑半白的油纸伞。

他声音柔软,像个体贴的哥哥,问道:“是没有带伞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啊啊啊啊正面暴击我没了]

[我去……这]

[帅。。。和主播是不同风格的帅。。。]

[对我的眼睛很好]

[答应他!答应他!]

[向云你不宣传这个你糊涂啊]

[我要去开新号了家人们]

张若昀眨眨眼,给出了个不寻常的答案:“我没有家。”

我爹都要把我丢给我叔了,这么回答也不算说谎。他想着。

[真会聊天啊哥]

[对面的兄弟半夜起来都得甩自己一巴掌]

这话显然出乎那人意料,他表情微愣,惹得直播弹幕又起了一波尖叫舔屏,眉峰蹙起,犹豫了一瞬,随后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好啊。”张若昀眼前一亮,他正愁离家出走以后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灰溜溜地回家去让他那未曾谋面的叔叔把他捡走吧。这下遇到这位贵人,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那人弯了眼,牵起张若昀的手,用自己掌心微弱的暖意驱散张若昀手中的冰冷,两人并肩走着,那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若昀。”

“那我叫你若昀吧,”刘端端说,“我叫刘端端。”

[什么捡狗文学]

[啊啊啊姐姐捡我回家好不好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啊啊啊啊啊]

[可以自己开新号玩]

[简直是妈妈级别的。。。。。]

[主播又痛失网名了]

[海生:那我走?]

[我怎么记得这游戏里皇室姓刘呢]

[刘一个大姓,撞了很正常啦]

[确实,我主线玩到京城了,没听说皇室有这么一号人]

[哦哦]



张若昀就这样跟着刘端端进了当地档次最高的客栈,一路进了客房,刘端端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他只订了一间房,而且明天就要启程去别处,可能今晚需要两个人挤一张床睡。

张若昀没意见,他一个抱大腿的只要听刘端端吩咐就是了,房里的床也不算小,挤一挤也行,这么看来这个大腿还算体贴,比现实生活中那些个领导们有人性多了。

[相遇第一天就同床共枕……]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我先冲了]

[这个害羞的表情,我天这真不是黄油吗]

[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一起睡觉……嘿嘿……可以偷偷搂小腰吗……趁他睡着了做点什么也是可以的吧]

[直播呢别把直播间整没了]

[管不了那些有的没的了,开冲!]

[睡颜好好看,主包也好看]

[吸一口]

[这自由度不够高啊,点了睡觉怎么就真的跳过夜晚了啊啊啊]

[楼上你想干啥……就算是18+也不是让你*的吧……]

[你当玩galgame呢]

[难绷]

[刘端端居然起的比主播早,我想看他换衣服来着]

[?你们都不对劲]

[不是,主线呢]

“起来了?收拾完了就过来吃早饭,吃好饭我们就走。”刘端端见床铺上的张若昀揉了揉眼睛,知道他睡醒了,开口说。

“嗯。”张若昀应道,声音闷闷的,“一会儿怎么走?”

“马车。”

张若昀一愣,不由重复了一遍:“马车?”

“怎么了吗?”刘端端莫名。

“你租的马车吗?”

刘端端解释道:“我自己的啊,小爷我出来游山玩水,总得自己备些车马吧。”

这话有理,张若昀点点头,就是没机会骑马了,难免有些可惜。



等真见到刘端端口中的马车,他这才真心实意地发出声感叹:“卧、我去……”

违规词被他咽下,他可不想因为这种语气词断送了自己的直播间。

只见眼前的所谓马车,由两匹马拉着,车厢部分则与张若昀以往见到的大相径庭,说是车厢,实际外形更像一座小房,墨色的外形隐秘沉稳,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内饰肯定也是这个风格。

看来这刘端端的家底比他预想的还厚些。张若昀想。



就这样,张若昀在游戏里过上了每日游山玩水的悠哉日子,这刘端端显然事先做过功课,在江南这么多天几乎到哪儿都能最快速度找到好吃的好玩的,天天一睁眼就是玩,还不在乎开销,活脱脱一副纨绔的二世祖做派。

[我怎么记得这是个武侠游戏,武侠呢]

[这还是我认识的向云吗怎么npc一样剧情不一样啊]

[看到直播间标题是向云才进来的,咋不播向云啊,引流举报了]

[别举报啊这就是向云啊!(虽然我也很震惊]

[前面说武侠的那个,向云只说自己自由度高,还真没给自己定位为武侠游戏……只是主线是武侠而已()]

[没玩过,请问主线是什么]

[主线剧情是开头跟着叔叔走,然后跟着他练武,之后再跟着他去找其他江湖人士什么的……海生从一开始就偏了]

[把武侠游戏打成恋爱游戏了哥]

[笑死了]

[别谈恋爱了哥,我想看你习武大杀四方aa]

[主播享受着呢]



说来奇怪,《向云》这游戏为了追求更高的真实感,隐藏了许多其他游戏必备的ui界面,就连氪金通道“商城”都是只有在登出状态才能使用,等登录进去后,游戏界面就与平日里肉眼所见的差不多了,唯有“强制登出”的红色按键浮在视线角落,具体使用方法是自己给自己来一手刀。

这天开始直播《向云》前,张若昀打开了直播间,问:“向云的商店在哪儿啊?我找半天只找到服装商城,是这个吗?”

[嘶这]

[主播怎么突然想氪了]

[怎么说呢,向云只有服装商城是能氪金的……其他玩法一点区别没有]

[楼上,除了服装商城还有服装卡池,值得一提的是这游戏所有衣服属性基本没区别]

[属性在哪看的呀]

[有个大佬氪满了以后一件件试伤害试出来的,最后得出结论氪不氪都无所谓,唯一的区别是如果氪金的衣服搭配的太丑会被npc嫌弃]

[氪满了……好小众的文字]

[制作组这什么精神状态]

[哈哈哈哈哈哈被嫌弃也太离谱了吧!]

张若昀看了眼弹幕,不置可否,点开服装商城,眼睛都不眨地将所有觉得符合自己审美的服饰统统买了一式两份,随后戴上游戏眼镜,登入了游戏。

[富哥]

[为什么要买两套啊]

[可能是怕划破了什么的,这游戏的衣服就这样,划破了还得高价去裁缝铺补,价不够高补出来就一个巨丑的补丁]

[震撼我全家]

[有必要这么追求真实感吗]

[策划:一想到有氪佬买了衣服之后爬上爬下就忍不住想笑]

[够了……你怎么知道我好不容易抽出来的衣服被叔叔在切磋的时候划烂了,他还叫我以后练武不要穿这些乱七八糟的……老登你出招前怎么不说……]

[啊啊啊好抽象好好笑……]

“若昀?找我有事?”见这小子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旁,刘端端疑惑地问。

张若昀在背包里翻了翻,掏出几套衣服塞进刘端端怀里,说:“送你的。”

刘端端道了声谢,垂眼看了看,却惊讶地发现,这些衣物布料不凡,想来价格也十分美丽,他问:“你哪儿来的钱?我不能收。”

没想到这npc竟有如此高的道德感,张若昀一挑眉,张口就是一句瞎话:“我先前不是与你说我没有家吗?我父母生了我却不愿养我,给了我一些银钱叫我自己出去寻生路,我就去茶楼里端茶倒水,偶尔遇上些大方的贵客能多得些小费,这才攒下些钱,我去买了些衣服,你一套我一套,算是感谢你照顾我。”

这话当然是假的,设定里主角的家乡是个偏远的小镇,绝不是达官显贵会路过的地方,就更不必说靠小费攒下那么多钱什么的了。

刘端端点点头,这才同意收下这衣服,转身进了卧房,没多久便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怎么样?”

一身深蓝交领衬得这人脖颈白皙修长,同色外氅肩头经特殊处理的暗纹在光照下反射出些青绿色,像极了靓丽的蛇鳞,缀着玉石的腰带挂在腰间,勾勒出这曼妙的身姿。

实话说,这衣服尽管合刘端端的尺码,可版型还是差了些,下摆放量不够,显得腰腹处平白多出块肉来,就连刘端端这瘦长匀称的身材都无法驾驭。

“挺好的,好看。”张若昀听见自己这么说。

[这游戏还能给npc买衣服啊]

[呜呜呜端端好好,知道他没钱一开始还不愿意收]

[心怀善良,智力不详]

[干嘛呀哈哈哈哈人家只是不太会估价而已啊哈哈哈哈]

[这……这好看吗?]

[懂的都懂]

[不是你们懂什么了]

[咳咳,zry你,这]

[啊?]

[别猜谜了好吗姐姐们]

[就,你看这件衣服,是不是有点显孕]

[wcesa]

[???????]

[海生你是刘端端梦男吧……]

[包的……]

下一秒,张若昀却突然被弹出了游戏,眼前的场景倏然消失,只剩黑乎乎一片,他摘下眼镜,打心底里发出声疑问:“不是?这还能闪退的?”

又试着登录了几回,却发现游戏舱无法启动,不管怎么操作都是一丝反应也没有,打开手机看到推送,才知道这游戏发了个临时停服更新的公告,据说是有人发现了个恶性bug,逼得官方下场更新。

[啊……怎么这样……才开播呢]

[向云真是不拘一格(扶额苦笑)]

[啊啊啊那咱直播间接下来干啥呀哥哥]

张若昀扫了眼飞速滚动的弹幕,回答道:“接下来咱们聊聊天,过会儿就下播咯。”



这次更新持续了近两天,看来这个恶性bug还颇有些棘手,官方发的公告下尽是些不满的声音,张若昀倒没参与,只是一心期待着更新完成。

上次那衣服还没试完呢,可不能忘了。

等更新完,官方的新公告都还没来得及发,张若昀已登入进了游戏,照例开着直播。

[哥你是真爱刘端端]

[一秒都不想多等……我npy都没这么对过我]

张若昀睁开眼,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平躺在床铺上,额上搁着块湿毛巾,沁出的水珠顺着额头淌进发丝间,身上的被子掖得实实的,一丝冷风都渗不进来。

“公子,这孩子怕是染了风寒,身子骨弱,才症状如此严重,我这只能开些治风寒的药方,至于能不能养好嘛……”屋外,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说着。

风寒?我吗?张若昀皱了皱眉,他倒是没觉得自己像生了病,大脑清晰,听力也没衰退,明明是十分健康才对。

刘端端的声音这时响起:“可他这高烧都发了两天了,我怕……”

“哎呦公子,这症状古怪,在下行医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凶猛的病情,实话说,我这心里也没底,”那上了年纪的声音又说,“您看,咱们这地方离京城也不远,您还有这么好的车架,何不入京看看?”

张若昀坐起身,本想叫刘端端不必费心,却不曾想动作幅度过大,一时不察竟被口水呛着了,剧烈的咳嗽声引得那二人急忙前来查看。

“若昀!你先躺下。”刘端端心急如焚。发烧烧得昏过去的张若昀突然醒来自然是好事,可哪有刚醒就乱来的?

张若昀顺着他的动作缓缓躺下,无奈地说:“我好了,不必这么麻烦。”

“怎么可能,刚才你还……”刘端端伸手触上张若昀的额头和后颈,“哎?”

见他反应奇怪,那医生也跟着伸手碰了碰,随后露出个见了鬼的表情:“这……张公子真是福大命大啊。”

尽管如此,刘端端还是没法放下心,让这医生又给张若昀全方面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以后才勉强放下心,拿了些银钱打发了这医生,自己坐在床沿,眼眶发红。

“怎么了这是?”张若昀问。

刘端端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说你,怎么突然就发烧昏过去了?我找了好多医生都说没法治,只好先启程回京,一路上慢慢想办法。”

“我这不是好了嘛。”张若昀笑了,张开双臂,“抱一个?”

刘端端扑进张若昀怀里,拿这位病号的衣服蹭自己止不住的眼泪,双臂抱得死紧,像是要把张若昀永久地留在他怀中似的,言语里带了些哭腔:“若昀,你以后可不能再吓我了……我都快吓死了……”

“以后不会了。”

刘端端挣脱这个拥抱,还挂着泪水的眼睛对上张若昀的眸子,说:“你发誓。”

“好,我发誓。”张若昀说着,将右手举到头侧,认真地说,“张若昀再也不会离开刘端端了。”

刘端端眨了眨眼,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这副样子无疑拨动了张若昀的心弦,他抬手,轻轻为他拭去这些水迹。

下一秒,刘端端不由分说地凑近,那两片诱人的薄唇覆上张若昀的,张若昀也不甘示弱,舌尖撬开这人的唇齿,一只大手压上刘端端的后脑勺,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刘端端也没想着要逃。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呼吸交错,涎液交融,两个人相互啃咬,相互拉扯。等到分开,刘端端两颊浮上些诡异的潮红,大口喘着气。

张若昀正想再逗逗他,却想起了个被他丢在脑后的东西,心下一紧,对刘端端说:“你稍等我一下。”

接着,毫不犹豫地给自己了一手刀,干净利落,瞬间就倒了下去,刘端端一惊,却发现这人已是又昏了。



那头,张若昀心乱如麻,动作粗暴地扯下眼镜,钻出游戏舱,看了眼自己的直播间,不出意外,让超管封了一周。

我靠啊!张若昀欲哭无泪。





END.




最后一部分的弹幕:

[端端关心你,端端好,若昀坏]

[清蒸大老爷]

[好人妻……]

[简直是妈妈级别的]

[所以是更新的时候在端端眼里就是高烧不退吗……我天]

[端端很担心你.jpg]

[呜呜呜我听这话我心都要碎了]

[抱了抱了!]

[芜!]

[等等这是要干嘛]

[我靠]

[?????]

[不是这]

[啊???]

[这是我能看的吗]

【当前直播间封禁中】






中式五香(◍˃̶ᗜ˂̶◍)✩
是初三学姐约的稿(私心吉黑(第...

是初三学姐约的稿(私心吉黑(第一排右边两个(男女)、川云(第二排左边两个(男女))、港澳(最下面一排的两个(女女))

是初三学姐约的稿(私心吉黑(第一排右边两个(男女)、川云(第二排左边两个(男女))、港澳(最下面一排的两个(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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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城权威头像 (1)

这次先是这几个,分期发   只能发10张 剩下在下集发啦

声明必看↓

  抱图吱声,没吱抱图一律视为没授权

  使用时请 @ 作者啦  单纯想看

  可以保存图片,可以二创

  不要拿着图片ky,发现必究

  二转请标明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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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

【昀端】隐秾妆4


预警在前篇




张若昀终于被允许下地走的时候,是腊月二十五下午。

 

没有小孩愿意天天在床上躺着,像个脆弱的花骨朵一样被温室拘着,即使手脚都是冻疮,全身有十几道零碎的伤口、脚踝肿得像个发酵过度的大馒头,张若昀还是在来的第二天仰起头来对着刘端端怯声问,我能下地吗?

 

不怕被赶走了,又想出去玩了,刘端端在心里发笑,倒也没敢调侃刚对他建立起一些信任的小朋友。

 

他正低头收拾张若昀吃完饭的碗筷,一只手捏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瓷碗的边缘,另一只手递过来一张帕子给张若昀擦嘴,听见床上的小朋友天真的问题之后笑了一下,一面撩开门帘出去,一面回答他,

 ......


预警在前篇




张若昀终于被允许下地走的时候,是腊月二十五下午。

 

没有小孩愿意天天在床上躺着,像个脆弱的花骨朵一样被温室拘着,即使手脚都是冻疮,全身有十几道零碎的伤口、脚踝肿得像个发酵过度的大馒头,张若昀还是在来的第二天仰起头来对着刘端端怯声问,我能下地吗?

 

不怕被赶走了,又想出去玩了,刘端端在心里发笑,倒也没敢调侃刚对他建立起一些信任的小朋友。

 

他正低头收拾张若昀吃完饭的碗筷,一只手捏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瓷碗的边缘,另一只手递过来一张帕子给张若昀擦嘴,听见床上的小朋友天真的问题之后笑了一下,一面撩开门帘出去,一面回答他,

 

“不行,你这腿还要再养几天,小心下半辈子都下不了地。”

 

渐远的说话声以后永远都不能走路当真是个不小的威胁,张若昀伸手摸摸自己包裹着一层白色布料的脚腕,很轻易地回想起刚崴脚时的痛楚,忍不住小小地打了个哆嗦。

 

“那我不动了。”

 

出口的承诺是为了显示自己足够乖巧,张若昀说着还坐得更端正了些,抬头就刚好看见刘端端手里端着一碗药回来。

 

“小昀乖,喝了药很快就好了,到时候你想去哪跑就去哪。”

 

陌生却显得十分亲昵的称呼让人忍不住有点脸红,张若昀接过碗来,拧着眉头迅速喝光了一大海碗的苦涩汤药。 

 

面前人的夸奖和手里的蜜饯恰如其分地递过来,却不知道嘴里吃到的还是耳朵里听到的哪个更甜,张若昀巴掌大的一张笑脸先被苦成一个十八道褶的小包子,后又忍不住绽开个笑,一时间显得滑稽而可爱。

 

喝完药的碗也被刘端端接过,他的手指上沾点煎药的锅边黑色的灰土,却被乖乖坐着的小孩弄得心底柔软一片,温柔地用手背轻柔地蹭了蹭张若昀的头发。

 

像是在抚摸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在刘端端小的时候家里也是有一只这样的小狗的,但那个毛茸茸、会围着他的腿打转、哼哼唧唧要食物吃的小生命,和他的父母一起,被一场无妄之灾夺走了性命。彼时他对许多事情都无能为力,但现在至少能救下这个小孩儿的性命。

 

喝了两天药的小孩儿终于退烧,结束了浑浑噩噩的睡眠,额头浮着一层薄汗,眼巴巴望着刘端端把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只是隐去了父亲曾引以为傲的身份,只说是普通人家,因为继母的欺凌才偷跑出来,身上带的钱被骗走了,走投无路又冷又饿才晕倒在门口。

 

刘端端不置可否,给他擦净身上一层汗珠又喂他喝了药,转身收拾完碗筷,又在院子里劈了两捆柴火,直到外头的更夫敲响了更鼓才吹了屋里的蜡烛。

 

窗户钉着防风的木板,但还是有月光透进来,刘端端伸手掀开暖融融的被子,正对上一双发亮的圆眼睛。

 

“还不睡觉?”

 

西北风呼啸着拍在窗棂,光秃秃的树枝摇晃着,偶有脆弱的枝干断折,噼啪声微不可闻,一切都是那么寒冷,只有刘端端压低如叹息一样的声音暖绒如身下的火炕一样,轻易染红了张若昀半边耳朵。

 

一只手伸过来探了探张若昀的额头,得到没有发烧的答案之后刘端端才收回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若昀,我先这么叫你吧,这儿是在南城的胡同,等你病好了自己能回去也成,要是不愿意回去就先在我这儿住着。”

 

“我在往南走两条街的药铺做工,养个小孩不成问题,不赶你走,你放心。”

 

“我已经告了两日假,掌柜的催我明日赶紧去上工,你自己在家好好躺着,要是害怕我走了之后给你把门锁上,中午晚上都回来给你做饭,想吃炒肝吗,回来给你捎。”

 

“走之前给你把煤和柴火放进灶里,烧一上午没问题,要是实在冷了多盖几床被卧,家里没别人也不讲究什么规矩。”

 

“自个儿在家别害怕,虽然这年月不怎么太平,但这片儿住的都是和善的大爷大妈,我们都老相熟了,要是有急事儿你喊一嗓子,隔壁王大爷能直接翻墙头跳过来。”

 

外面的风声不减,刘端端的声音宁静而低沉,絮絮叨叨地说着明日张若昀该怎样乖乖躺在床上养病。

 

张若昀觉得自己身上很热,心里也很热,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这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认真仔细地对待。眼角有泪滴滑落,很快消失在枕头里,他忍不住侧身去看刘端端,看把他从泥潭里捞出来的救命恩人。

 

透过不甚明亮的月光,张若昀看见刘端端正安静地躺着,被子拉到下巴以上,平躺的姿势昭示着他的平静,显然马上就要沉入睡眠。

 

即使不说话也这么好看,张若昀盯着他的侧脸发呆,想起来小时候随母亲叩拜过的观世音菩萨。

 

镀着金的佛像闪闪发光,高高在上的美丽面庞端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白色的烟火缭绕着上升,触不及菩萨修长的指尖就消散无迹,最初进门是被呛到咳嗽,而后也渐渐习惯,只觉自己在九重仙境。

 

小孩儿不知道何为拜佛、拜佛为何,好奇的问母亲,为什么要求这个漂亮的姐姐?

 

母亲笑着纠正他的称呼,说这是菩萨,如果你真心祈求,他会保佑你平安的。

 

母亲说得对,张若昀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又仔仔细细地描摹了一遍救他一命的菩萨的面容,方才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刘端端其实睡前想过无数种可能,比如三更之后小孩儿又发起烧来,或者他半夜做梦被吓醒,但他没想过的是,在安稳地睡过一整夜之后,睁开眼发现自己怀里居然窝着一只小狗。

 

张若昀黑色的发丝睡得乱七八糟,刘端端伸手摸摸他微微发汗的额头,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的好梦。

 

他几乎整个人窝在刘端端的怀里,纤细的胳膊揽在刘端端的腰上,屈起的双腿抵在刘端端的腿间,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不由得让刘端端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十岁,居然能刚好和他挤进一床单人被里。

 

他尽量轻手轻脚地把自己从被子里摘出来,但还是在最后一刻的时候惊醒了睡梦中的小孩。

 

睡眼朦胧的张若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刘端端的胳膊,撒娇道,

 

“妈妈,别走。”

 

陌生的称呼让刘端端一怔,他狠了狠心把自己的胳膊从张若昀手中抽出来,然后开口哄他,

 

“若昀,醒醒,你做梦了。”

 

张若昀终于睁开眼,朦胧中捕捉到和自己妈妈不同的漂亮脸庞,但面前的人似乎有点生气,大概是因为被认错。于是他赶紧改口,

 

“没做梦,姐姐。”

 

于是刘端端的脸更黑了。

 

 

 

 

小熊

【昀端】隐秾妆3

 预警在前篇


张若昀真的吃到炒肝,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诚然,跟油条炸糕一样,炒肝不能被搁在南北大菜满汉全席的名录里,虽然喜欢的人是真喜欢,但总也有许多人觉得他难等大雅之堂。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吃炒肝的原因,无非是父母要脸面、不知端的什么达官贵人不沾泥尘的高雅架子,不许家里出现这样的食物。

 

大清都亡了,怎么他们还在做满清贵胄的春秋大梦呢?张若昀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愚昧至此,也不明白自己爱吃脏摊有什么罪过,就连路过看上两眼都会挨打。

 

挨打,他常常挨打。也许是因为他打碎了一个碗或者奔跑时摔倒擦破了裤子,但更多时候是作为...

 预警在前篇


张若昀真的吃到炒肝,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诚然,跟油条炸糕一样,炒肝不能被搁在南北大菜满汉全席的名录里,虽然喜欢的人是真喜欢,但总也有许多人觉得他难等大雅之堂。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吃炒肝的原因,无非是父母要脸面、不知端的什么达官贵人不沾泥尘的高雅架子,不许家里出现这样的食物。

 

大清都亡了,怎么他们还在做满清贵胄的春秋大梦呢?张若昀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愚昧至此,也不明白自己爱吃脏摊有什么罪过,就连路过看上两眼都会挨打。

 

挨打,他常常挨打。也许是因为他打碎了一个碗或者奔跑时摔倒擦破了裤子,但更多时候是作为泄愤的对象:父亲赌钱赌输了又喝醉了酒,母亲发现父亲又偷走了她陪嫁带来的一个金钗,而典当那钗子的钱全进了八大胡同里不知道哪个老鸨子的手里。无缘无故的,落在他身上的是鸡毛掸子、花瓶的碎瓷片或者滚烫的茶水。

 

要跑,忍痛不出声的小孩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攥在一起的十指用力到发白,才压下同父亲反抗的冲动,只是在心里默念着,我要逃走,逃走。他知道自己太瘦小、力量太悬殊。好在父亲还没想到家里还有个祖上遗留下的、满是陈旧典籍的书房,或者他想到了,但并不觉得有什么书能换钱、换大烟膏,因此也从不涉足书房,从未抓到张若昀在里面看书。

 

父亲不在家而母亲在教训后院几位张牙舞爪的姨娘的时候,张若昀就钻进书房,借着窗缝间的日光搜寻能逃出去的办法。

 

但他还太小,七侠五义三国演义和永庆升平看的津津有味,小小少侠在攒了十几日砖块之后终于在一个冬天的晚上翻出那个黑洞洞的、被福寿膏臭味笼罩住的高门大户。站在夜晚漆黑而冰冷的大街上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世道险恶。

 

预想之中的、把一把银票拍在柜台上,十分豪气地要上半斤白酒三辆牛肉、再说一声不用找了的场面并没出现,那肥头大耳的店主横立着眉毛,小如绿豆一样的眼睛眯缝在一起,用黑黄色的牙齿咬了几下张若昀递过去的几枚银元,粗声恶气地叱道,

 

“哪来的小鬼,拿着假银元也敢来糊弄爷爷我,今儿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滚吧。”

 

怎么会是假的,我亲眼看见父亲从床下拿了钱去买大烟膏……

 

话哽在喉头,店主用年下集市上最畅销的猪爪一样的肥胖手指攥着几块银元,随手扔在柜台后头,愤怒而得意地道,

 

“假钱!不能让你小兔崽子去骗别人!滚!”

 

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地,来不及分辩,那客店的老板转身对着后厨说了什么,几个比他高出几头的伙计从布帘后出来,三两下把他推倒在门外,扬起了拳头作势要打。

 

一辆黄包车疾驰而过,带起的沙砾尘土和冷而硬的快滚一起砸在张若昀的脸上。

 

从父亲的书房偷出来的银元是不是假、为何外头和书中说的不一样、那老板怎么平白无故地欺侮人,张若昀其实并不知道。少侠出师未捷、站在北风呼号的四九城街头,被风吹出了泪。

 

四九城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脚腕上前些日子被碎瓷片划破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一弯月牙儿高高挂在天上,冷而昏暗的光照不清街道,但张若昀还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街上的人裹着棉袍、行色匆匆地疾走回家。

 

而他不知道该去哪,

 

及至走了许久,又冷又饿地晕倒在街上的时候,居然还在遗憾跑出来还来不及吃一碗炒肝。

 

所以再吃到炒肝的时候,吃得狼狈而急切也是情理之中。

 

张若昀吃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看,抬眼正好看见对面人含着笑的漂亮眼睛,不自觉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解释,

 

“对不住了姐姐,我好些日子没吃炒肝了。”

 

又被叫了一声姐姐,从这小孩儿醒过来到现在好几天,他纠正了一次又一次,每回张若昀都很利索地点头答应,然后过个个把小时又喊姐姐,说姐姐我冷、姐姐我好像还在发烧、姐姐我渴。

 

现下他的病好了,即使可怜的样子让人看着还是心软,但总归舍得教训两句。刘端端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像是在平复情绪,伸出手指在空中点了点张若昀的额头,很无奈地道,

 

“你再喊姐姐,我一脚把你踹出去。”

 

肩膀颤抖着,张若昀低了头,很乖觉地放下了碗,把筷子整整齐齐搁在桌上,又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小兽一样低声哀求道,

 

“哥哥,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尾音消失不见,似乎要被啜泣代替。如果不是炕上的地方不够大,好像张若昀就直接跪下来哀求了。刘端端皱了眉,不禁反思自己刚刚真的很凶吗,一边伸手去拍张若昀的肩膀,柔声安慰,

 

“没赶你走,我没生气,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去给你煎药啊。”

 

没养过孩子但也知道不能在饭桌上训孩子,刘端端怜爱地摸了摸张若昀乱七八糟的头发,再三保证自己不赶他走,才放心转去厨房。

 

但一时不赶他走,并不代表着自己就找到安稳的所在,张若昀擦干脸上的泪,慢慢地吃光了剩下的炒肝,然后跪坐在桌边老老实实地等着刘端端回来。

 

过了快一个小时刘端端才端着一碗药掀开门帘,张若昀原本靠在墙边上,看见他之后立马坐直了,却因为牵扯到肩膀的伤口轻轻嘶了一声,来不及消化痛楚,就赶紧开口道,

 

“哥哥,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爹娶了新的姨娘,每天打我,我就跑了。”

 

“跑的时候我偷了我爹的钱,但是一个茶馆的掌柜的说我拿的是假银元,把我打了一顿,我没地方去,走着走着就走到你家门口了。”

 

“哥哥,谢谢您救了我,但是我没钱了,也没法回家,要不您把我卖了吧,好歹能抵药钱。”

 

一滴泪从小孩儿没几两肉的脸颊上滑下来,掉落在他面前的药碗里,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里,很快消失不见。

 

“唉,”刘端端靠在炕边,伸手冲着小孩儿张开自己的胳膊,避开他身上的伤口算得上强硬地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单薄的后背,“卖你干什么,我看着像是人牙子吗?”

 

怀里的人几乎瘦到硌人,自己几年前的旧衣服他穿着都宽出好几寸,刘端端感受到怀里的人慢慢放松下来,张若昀缓慢而小心翼翼地把头割在了刘端端的肩膀上,悄无声息地用泪水沾湿了他的肩膀。

 

“我没什么钱,但是至少你伤好了之前养得了你,先把药喝了,等你好了给我干活还药钱。”

 

苦涩的药味在屋里升腾,但张若昀鼻尖萦绕的却是刘端端身上的温暖的皂角味,像母亲更像姐姐。他的泪流的更凶,哽咽着说,谢谢姐姐。

 

刘端端脑子里已经被心疼塞满了,干脆也不在乎称呼,只慢慢把手掌拍在张若昀的后背上。

 

与风会

接上篇的吐槽

[图片]

       文章被举报,所以删了一些东西。

关于jz:

  啃完母亲啃妻子,最后被总结成三年磨一剑,魔童的成功还是抓住了大众心理的特点投机取巧,偏偏一大群人在歌颂,这歌颂不是对他的欣赏,而是“媚富”、“媚成功”

  哪吒本身反父权在他这里变成了合家欢,这人是不知道反父权有多么重要吗?反父权不只是反父亲,而是对整个社会的权利结构提出质疑,因为中国是在父母血缘的基础上构建的权力体系,就算到现在,在很多地方父亲依旧是一家之主(几千年的影响不是说变就变的)。饺子家庭美满,于是因为他的一个人的想法而断定反父权是不合...

       文章被举报,所以删了一些东西。

关于jz:

  啃完母亲啃妻子,最后被总结成三年磨一剑,魔童的成功还是抓住了大众心理的特点投机取巧,偏偏一大群人在歌颂,这歌颂不是对他的欣赏,而是“媚富”、“媚成功”

  哪吒本身反父权在他这里变成了合家欢,这人是不知道反父权有多么重要吗?反父权不只是反父亲,而是对整个社会的权利结构提出质疑,因为中国是在父母血缘的基础上构建的权力体系,就算到现在,在很多地方父亲依旧是一家之主(几千年的影响不是说变就变的)。饺子家庭美满,于是因为他的一个人的想法而断定反父权是不合理的行为,也是一种傲慢,他不知道一些人的原生家庭的困境。同时据我观察,当东亚小孩遇到此类困境时,往往把自己想象成哪吒,这是东亚小孩最决绝的表达,他不理解,更不应否定。

  接下来是对他人品的质疑。

  首先,魔童蹭哪吒热度,这没什么好说的。

  其次,在采访里他明确说过自己认为哪吒是煞星、是恶童,这种借助别人流量获取成功转头又踩一脚的行为很让人不耻。

  再然后,从上面一点,他把封神当原著,并且能看出只看了前面几章,很明显创作并没有用心,只是需要一个噱头而已,再结合那些屎尿屁笑话、喊口号、乳女、卖腐以及一些常见套路,所以我认为他是抓住大众心理投机取巧。

  捂嘴,并且煽风点火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征伐,后边还要说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干过,这一点再明显不过了。

  结合上一篇,个人认为一部电影可以代表导演思想,说他三观不正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