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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孢陪酒

削骨还父 割肉还母

请不要转载,谢谢您。


有一个经典范文,我相信大家在上小学的时候都读过。写的是我和爸爸妈妈吵架,冬夜离家出走,没有带钱,又冷又饿,来到一个馄饨摊上。摊主送我一碗馄饨吃。我边吃边哭,说:陌生人送我馄饨吃,我爸妈反而和我吵架。摊主说:我白给你一碗馄饨吃,你就这样感谢我,你妈为你做了那么多年饭,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吵架呢?

我醍醐灌顶,回家了。

这都什么屁话。

这可能是我上学十六年来最讨厌的一篇范文。一段关系自有一段关系的逻辑,随便类比是流氓行为。把父母子女的关系和陌生人的善意相比,这显然是对这段关系的严重降格。

如果能把爸爸妈妈当成人很好的叔叔阿姨来对待,一切会不会轻松起来?我也是,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因为这不...

请不要转载,谢谢您。


有一个经典范文,我相信大家在上小学的时候都读过。写的是我和爸爸妈妈吵架,冬夜离家出走,没有带钱,又冷又饿,来到一个馄饨摊上。摊主送我一碗馄饨吃。我边吃边哭,说:陌生人送我馄饨吃,我爸妈反而和我吵架。摊主说:我白给你一碗馄饨吃,你就这样感谢我,你妈为你做了那么多年饭,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吵架呢?

我醍醐灌顶,回家了。

这都什么屁话。

这可能是我上学十六年来最讨厌的一篇范文。一段关系自有一段关系的逻辑,随便类比是流氓行为。把父母子女的关系和陌生人的善意相比,这显然是对这段关系的严重降格。

如果能把爸爸妈妈当成人很好的叔叔阿姨来对待,一切会不会轻松起来?我也是,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因为这不再是一段沉重而亲密的关系了,沉重的血缘已经从我们之间消去,我们可以和和气气地相爱,就像友善的陌生人一样。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下定决心,此生绝不生一个小孩,绝不为人父母。我曾经在一些自杀新闻的下面看到评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杀是极大不孝。

成为父母,赋予他人生命,真的是了不起的事情吗?真的是极大的恩情吗?

我看哪吒闹海,每看到写他割肉削骨,还于父母,都要大哭。

芥川龙之介在《水虎》里写:

“水虎分娩也跟我们人类一样,要请医生和产婆帮忙。但是临产的时候,做父亲的就像打电话似的对着母亲的下身大声问道:‘你好好考虑一下愿意不愿意生到这个世界上来,再回答我。’......他老婆肚子里的娃娃大概有些多心,就悄悄地回答:‘我不想生下来。首先光是把我父亲的精神病遗传下来就不得了。再说,我认为水虎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恶。’

“......在场的产婆马上把一根粗玻璃管插入老婆的下身,注射了一种液体。老婆如释重负般长叹一声。同时,原来挺大的肚子就像泄了氢气的气球似的瘪下去了。"

没有人在出生前这样问过我。但这不是任何人的过错。每个人都要在出生以后很久很久,也许十五年,也许二十年,才痛不欲生地想:我当时如果没有出生就好了。永远为时已晚,永远要在出生这件事发生之后,我们才能够不愿出生。

我曾经在最痛不欲生的时刻想:假如有时空旅行的机器,我想回到一九九五年,在大街上遇到我怀孕的母亲,对她说:

“请您打掉这个孩子吧!为了您以后的幸福,为了您的孩子的幸福。求求您,求求您了。”




有一次我坐出租车。司机有一个我这样大的女儿,在读一个并不是很好的医学院。“要养大她,要给她找工作,以后还要给她掌眼,谁知道她会看上什么样的女婿,再以后还要给她带她的小孩,我的外孙外孙女......妈的个巴子,累死我了,操碎了心。”

我说:哎呀,听您说养小孩这么苦这么累,我都不想结婚生孩子了。

司机立刻蹦了一蹦:那怎么行!别说孩子话,谁都要结婚生孩子的......

您已经知道生儿育女有多苦了。您已经亲身体会到了。即使这样,您还是希望她遭受和您一样的痛苦吗?

司机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别人如何想。我想象过我成为母亲,爱着我的孩子,无条件地爱着他/她......我现在才二十岁出头,已经觉得人生苦不堪言。我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发生在他/她身上。因为这种尚未发生的爱,我决定:绝不生下任何一个孩子。




我妈经常和我说:如果你做了父母,你就能够理解我们了。

我听一次发一次火。我和我爸妈说过大概一万遍,我不想结婚,我不想生小孩。一方面,我的确觉得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恶,人活着痛苦不堪......另一方面,我觉得我没有为人父母的资格。

我的父母也许是一种典型的父母,认为在物质上,绝不能亏待自己的小孩,要叫我吃好喝好。除此之外,我应当好好学习,挣个前程,不走歪路。为此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教成人积成怨也没关系,这就足够了。

我自己经历过,知道这种养小孩的方法远远不够,而且弊端重重。但我不敢养小孩。未知的错误等着我。我甚至不敢保证,我不会犯我父母的老错误,不会让我的小孩经历我曾经经历的不快。因为“每一个人身上都拖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旅行、生活,他仍然不停地回到他身上所拖带着的那个世界去。”(《忧郁的热带》)
 
假如做父母要先考资格证,所有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合格。就宛如出生一般,假如人没有做过父母,没有犯过错,就绝不可能明白如何做父母才好。但错误的成本太大了,谁能负担得起呢?那是一个活着的小孩。

我每次为这事儿生气,都要和我妈重申一遍:我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

我妈说:你怎么动不动就生气啊?我说如果,没有逼你非要结婚生孩子啊。

我说:如果你把我的话当成是认真的,并且尊重我的意见,那你就不会老把这个事儿放在嘴上说。和打定主意不婚不育的人聊“你如果结婚生个小孩”,就跟和同性恋者说“假如你和异性结婚生了孩子”一样,都是很严重的冒犯。

我妈说:怎么会呢?那能比吗?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我说:我不是。

我妈:那就好。你没事儿爱多想,我没这个意思。

我真的很伤心。就在那个瞬间。我妈说她没有这个意思,并非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而是过于迟钝。她认为下意识流露出来的东西不是真实的,无意的冒犯不是冒犯,不小心露出来的尾巴不是尾巴,梦中杀人根本不痛。

一个人说“等你做了父母,就能够理解你的父母了”,那他根本没在考虑做父母是怎么一回事儿。生小孩是瓜熟蒂落,做父母不是。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理解也不是瓜熟蒂落。

我伤害了我的小孩,我就能理解你曾经用同样的方式伤害我吗?

那不可能。




我曾经尝试过和我爸妈沟通。我曾经以为这行得通。尽管人和人无法达成绝对的理解,但我们可以尽力去达到一个尽可能理想的关系。就算最后的结果离我们各自真正的理想很远,但我们共同努力然后失败了,这也算是很大的安慰。

但没有用。我爸妈只想随便过过。只要我们的关系没有坏到其中一方活不下去了,要跳楼了,他们就乐意一直躺着,什么改善的努力也不做。

这种懒惰我完全可以理解,也不觉得是错的。但它真的让我很难过。

我很累。我对我和我父母之间的关系抱着期望,这异常天真。人最初的不自由就是从有爹有妈开始。假如我无父无母,是花果山上的石猴,我也许过得不错,或者已经干干脆脆死了。




这是我四年级发生的事儿。具体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做了一件事儿,我爸妈觉得错了,非要我认错。我当时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世界上没有绝对正确的事情,两个人可以都是对的,但彼此冲突。我就问我父母: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错呢?我觉得我是对的,我想把理由告诉你们。

结果被狠狠打了一顿。原因是:我不仅不知错,还顶撞父母。

我当时心里充满怨恨,我望着我妈愤怒的脸,心里想:这个人如果立刻死去就好了。

我因为这个想法害怕了很久。我接受的教育是:你要爱你的母亲,假如她错,你要宽容她。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念头?宛如被魔鬼附身了一样。我觉得我坏得要命,却不知道找谁忏悔,因为这是绝不可说的事情......不可说给父母,更不可说给朋友。这是不能为人所容的念头。

但是后来,我慢慢意识到,这并非不可理喻的事情。谋杀经常在家人之中发生。“被杀死的都是父亲。”魔鬼总是在家庭关系之中。

我妈和我爸吵了一场大架,背后和我说:这个人真是太可恨了。你和他怄起气来,最重的时候,恨不得他死了算了。

那个时候我完全释怀了。我望着她想,我的妈妈,有没有一刻,曾经望着我的脸想过:这个小孩多么可恨啊,死了算了。

我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刻是否存在。但出于我的人间不信,我也不可能把这一刻完全否定掉。甚至可以说,如果这一刻真的存在,我会快乐很多。

我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想:xxx死掉就好了。这种时刻总会有的。但在亲密的关系之中,我想得更多。对着我依恋的人,我想得更多。越是爱谁,越是想亲近谁,越会刻薄恶毒与严苛。

恶魔就在爱之中。





这篇是微信推送,但是因为觉得比较喜欢就放上来了。



是阿晖不是阿辉啦

【jojo乙女】我真的是性别认知障碍啊!03

混部,荒木庄和jo家大院

ABO设定,全员Ax你O

巨无敌苏,但是很爽,是真的爽!

本质苏嫖文,人物ooc,私设一大堆

本章是无敌的承太郎,东方仗助,乔鲁诺

混乱修罗场(确信)

适合接受一切的人观看,不接受道德指责

  你还是头一次相亲,在十五岁经历过初潮之后。

  虽然这个世界由六种性别组成,可人口生育率却极低,历经初潮也意味着有了生育能力,人口管理中心会自动进行基因匹配,而匹配度最高的AO将会进行一次类似于相亲似的见面。

  东方仗助面对着那张安排表犯了难,原本早该上周就提交的报告拖到了今天,虹村亿泰实在是有点看不过去了,一巴掌拍到了他肩上。...

混部,荒木庄和jo家大院

ABO设定,全员Ax你O

巨无敌苏,但是很爽,是真的爽!

本质苏嫖文,人物ooc,私设一大堆

本章是无敌的承太郎,东方仗助,乔鲁诺

混乱修罗场(确信)

适合接受一切的人观看,不接受道德指责






  你还是头一次相亲,在十五岁经历过初潮之后。

  虽然这个世界由六种性别组成,可人口生育率却极低,历经初潮也意味着有了生育能力,人口管理中心会自动进行基因匹配,而匹配度最高的AO将会进行一次类似于相亲似的见面。

  东方仗助面对着那张安排表犯了难,原本早该上周就提交的报告拖到了今天,虹村亿泰实在是有点看不过去了,一巴掌拍到了他肩上。

  “你在纠结什么啊仗助!这可是难得的能和Omega见面的机会!是Omega啊!活生生的!”亿泰扯了张凳子跨坐到仗助对面,那份安排表上写着的问题不多,无非是时间地点希望对方能注意些什么的问题,备注也给很少,可却有希望对方能穿什么来这种细致的东西。

  “啊...真羡慕你啊,竟然这么快就匹配成功了,Omega诶...呜呜...”没有一个Alpha不梦想着有属于自己的Omega,在他们接受过得教育里,Omega永远都美丽可爱,说话柔柔弱弱的,信息素也不像同类那么讨厌刺激,而是很甜美令人上瘾的味道。

  甚至有的Alpha教官会向他们炫耀自己的Omega有多么好,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标记她们是有多么的令人兴奋快乐了。

  “基因匹配度很高啊,那你们生下来的后代应该会很优秀,真幸运!”亿泰是真心为自己的好朋友感到高兴,很少有像仗助这么幸运的Alpha了。

  “主要是...我在想要不要让老妈见一面啊,可又觉得是不是太快了。”东方仗助捂住脸,还有点像大男孩的新晋军官耳尖都红了,那双宝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一想到能再见你一面就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让朋子阿姨见一面吗,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啦!”亿泰挠了挠头,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应该重视起来的好。

  “好...那就这么写了。”仗助很快就写完了表格,亿泰想看看他写的是什么却被仗助阻止了。

  “你可不要写穿比基尼那种奇奇怪怪的衣服哦,仗助!”亿泰像是警告他一般说着,但某些程度上也算是暴露了自己的取向。

  “你在想什么啊!”仗助捶了亿泰一拳,有时候Alpha之间的友情也挺奇妙的。

  人口管理中心的人来接你了,你被她们摆弄着穿上了相当正式的振袖和服,外套白色的羽织,脚踩浅色足袋和木屐,原本微卷的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了纤长脆弱的脖颈,连带着化妆和佩戴首饰,一套弄下来搞得你有些无精打采了。

  这是强制性相亲,没人能阻止的。

  你看过东方仗助的那张安排表了,里面的问题有的让你觉得可笑,你被束缚包装成了一颗甜蜜的糖果,一个只属于东方仗助的奖赏。

  他家很大,是日式庭院的建筑,还有些像大男孩的东方仗助穿着军装,作为最优秀的新晋军官,原本握枪的手却拿着一大束娇艳的红色玫瑰花。

  “您好。”你微垂眸朝他点了点头,原本对他的好感因为莫名其妙的相亲消减了不少,但你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礼貌。

  你没有打抑制剂,甜美又柔软的信息素散发出来了,比那天在医院里见面还要强烈,干净芬芳,仿佛一把火点燃了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沸腾燃烧。

  你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忍不住抬眸去看他,黑色的眼睛懵懂而柔软,仿佛一汪春水般温和,纤细可爱的Omega表现出十足的不解,身上还穿着符合他审美喜好的衣装。

  克制!克制!太过粗鲁和热情的举动会吓到她的...

  “你...你好...”东方仗助将那一大束花都塞给了你,你几乎要抱不住了,两只手臂没什么力气打着颤,想起来他刚刚单手握着那捧花总觉得很可怕。

  东方仗助能感觉到他的肺腔里充满了你的味道,芬芳甜美却很磨人,他的指骨开始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被你侵蚀,仿佛沉寂的冰河在急剧燃烧,他觉得晕眩。

  基因的匹配,灵魂上的吸引,他为你而战栗。

  可你却表现得有些兴致缺缺了。

  朋子阿姨是位非常漂亮的女性Beta,知性干练,是社会上的精英代表,虽然说性别是Beta,可却依旧相信美好又热烈的爱情,直到现在她也依旧爱着乔瑟夫·乔斯达这个顶级Alpha。

  她问了你很多问题,你也如实回答了,能看出来他们母子的关系非常好,这让你一时有些羡慕了。

  面前的甜品和茶水没动多少,你不喜欢太过甜腻的东西,可几乎是刻板印象一般的存在,所有人都觉得Omega们是喜欢摄取过高糖分的。

  因为朋子要去接待其他来访的客人,一时间只有你和仗助面对面坐着,你微垂着眸子不去看他,努力扮演好一个枯燥乏味的花瓶形象。

  你讨厌莫名其妙的相亲。

  “你喜欢玩电子游戏吗...”仗助在努力找话题聊下去,可问出口后又觉得自己愚蠢,Omega们可都是只喜欢些温和的东西的。

  然而你却抬起头眼睛亮了亮,但又觉得现在这种场合玩游戏不太好,只能开口拒绝道:“VR游戏的模拟体验太复杂了,我不太会的。”

  “不玩VR那种,我们可以选点其他好玩的。”仗助知道你穿着和服行动不便,因为想着要见自己的母亲总要穿的正式一些才那么写的,其实在他看来你穿什么都好。

  电子竞技只有操作,没有感情。

  这是东方仗助在格斗游戏输给你之后产生的想法,意外的你比他想象的要厉害的多了。

  “你好强啊!”仗助看着你跪坐在他身边比刚才要快乐了不少,原本总是抿着的嘴唇带笑,看向他时也不再压抑着烦躁,连眼睛都亮了亮。

  “哼哼,这个游戏我可是玩过很多次的,连我一个超厉害的朋友都败给我了。”你忍不住轻哼出声,如果是猫,东方仗助能亲眼看见你的尾巴在摇。

  花京院典明当初为了你能敞开心扉,和你拉近关系没少跟你一块打游戏,原本不太熟练的操作都被他带的摁键速度快得飞起。

  因为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味道有多么甜美可爱,仿佛是喝醉了一脚踩在云上,东方仗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轻飘飘的。

  同样,占有和标记你的欲望也一点点被剥蚀出来了,你坐在他身侧,挽起头发露出了脖颈,他能看见你纤白的皮肤,青色的脉络下流淌着血液,信息素自腺体仿佛酿好的酒一样微启待他品尝。

  等他反应过来,游戏的手柄已经被他捏碎了。

  “呛死了,仗助那小子真是!”东方朋子作为Beta对信息素的感知要弱于Alpha也都闻到了,更何况同样身为Alpha的空条承太郎呢。

  他今天来找仗助有事情交代,只可惜自己的小舅舅忙着相亲没空理他,本来想走却因为突然这么大的刺激一下子整个人都暴躁好斗了起来。

  朋子怕仗助吓到你又推门进来了,连带着空条承太郎也阴沉着脸。

  原本以为你会被吓得发抖哭泣呢,没想到你没什么反应专心打着游戏,仗助支着下巴看着你好像很满足的样子,整个人都在傻笑。

  “啊,承太郎先生来啦。”仗助站起身要向你介绍,而你也觉得在朋子面前也应该收敛一些,便也站起身看向了空条承太郎。

  好...好高!

  他应该有一米九多了吧,你不得不仰头看他,身体也很健壮,立体俊朗的五官非常好看,他低头看你,那双青色的眼睛有些讶异。

  “仗助,你最好能收敛一些。”他压低了帽檐有些不耐的说道,声音磁性又低沉,很好听但却把你吓得腿都软了。

  是...是徐伦的爸爸!

  那天他撞见你们接吻来着。

  东方仗助向承太郎介绍了你,你面色通红,只觉得大脑在燃烧,整个人爆炸了在咕嘟冒泡,因为生理反应眼泪都流出来了。

  太...太尴尬了!!!!

  好想死...

  你突然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黑色的眼睛被浸湿得莹润晶亮,像是缀满了星光。

  “你怎么哭了呀!”东方仗助有些慌忙地帮你擦眼泪,因为怕自己力气大把你弄疼了,整个人很紧张。

  单纯的大男孩总是会手忙脚乱,朋子眼神示意他主动一点抱抱你。

  东方仗助的味道很干净,没有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味道,只是单纯的衣皂香,像极了邻家的哥哥,温柔而阳光。

  他抱着你,臂弯间异常可靠。

  你稍微抑制了点泪水。

  “承太郎先生,你吓到她了!”仗助有些不满的说着,手拍着你的脊背安抚你的情绪,虽然说是承太郎惹你哭了,其实心里仗助还是有点感谢他的。

  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地抱一抱自己喜欢的Omega。

  空条承太郎第一次见你,你被他女儿警惕地抱在了怀里,空气里还有一股发情的味道,而等到他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在跟他的小舅舅相亲,东方仗助的信息素分泌的简直呛得吓人。

  “真是够了...”承太郎压低了帽檐,原本他应该装作没认出来你平息这件事情的,可他却又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划破空气,却像是割断了你理智的利刃,他说道:“又见面了。”

  你哭的更大声了。

  无敌的承太郎先生最后还是向你道歉了,虽然看上去有点不是那么情愿,但语气倒还算诚恳,你接受了,隔着东方仗助看了他一眼。

  午饭是朋子准备的,光食材她就选了好久,只可惜你因为觉得尴尬而神情恍惚没吃下去多少,倒是连着喝了几杯酒,脸很苍白,东方仗助却有点醉了。

  他是不太能喝酒的。

  朋子让你们去庭院里逛逛醒醒酒,里面很多花都是她亲自种下的,哪怕一个家里只剩下她和仗助了,她也将一切都打理的很好,这让你想到了你的妈妈。

  你很喜欢她。

  “朋子阿姨真好呀。”你感叹般说着,然后看向了仗助,他显得有些恍惚,面色微醺,可那双宝蓝色的眼睛却很认真的看着你,压抑的情感汹涌叫嚣着让他吞了你,可他还是怕你被吓到哭泣,手臂仿佛灌满了沉重的铅水,而他挣扎着,才只是握住了你的手。

  你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挣开。

  因为午后总是天热,那件白色的羽织被你脱了下来,内里的浅粉色振袖和服穿在你身上很合体,你的腰很细,这让他总觉得能轻易地捏住然后折断你。

  占有欲总是伴随着有点令人不齿的毁灭倾向,他摇了摇头,将奇怪的想法赶了出去。

  你觉得他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单单是有朋子阿姨这位好妈妈,你就觉得真的是太过令人嫉妒了。

  你们坐在石阶上休息,是他怕你疲惫,在学校里学习到的有关Omega知识里,你们总是会被形容为体力不支。

  其实你不累的,单单是不太适应木屐,总觉得脚很疼。

  “仗助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的嘛?”你拢了拢衣袖,手袋就系在腰上,有些重了,但也没办法女孩子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带着的。

  “是的,小时候我姥爷也在,夏天还会在院子里捕蝉玩。”仗助支着下巴说着,你们挨得很近,他几乎能感觉到你的膝头碰到了他的腿。

  “真好呀~”你觉得那应该很幸福,而你的童年就没那么美好了,因为害怕荒木庄里的人把你丢掉,你几乎战战兢兢的生活着。

  “如果你以后也在的话就更好了。”他说完,像是也被自己的话惊到了,看见你转头讶异的看着他,一时间脸色更红了,他忍不住捂住眼说:“不是...我不是这意...诶...好吧,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留下来生活啊。”

  他没有看你,像是认命了,反正都说出来了,这种话听着像求婚。

  你忍不住笑了。

  “你真可爱。”你在夸他,可他却开心不起来,没有一个Alpha喜欢被人形容为可爱,他应该在你心目中是可以依靠的,能共度一生,安心依附他的存在啊。

  至少那本《从认识到标记:与Omega相处守则》里是那么写的。

  你伸手去拉他的手,你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仗助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刚刚被那么形容觉得有被冒犯到的心思也被冲淡了。

  “仗助呀,看着我。”你微侧过身面对他,手有些强势的与他相扣,直到他总算不再那么眼神飘忽了,你才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Omega。”

  你直视着他,黑色的眼睛很美丽,可透露的神情却复杂难以理解,与Omega管理所中那些因为无知懵懂,却永远温顺纯白的Omega不同,你的脑子里总是有很奇妙的想法。

  “我既不柔软也不可爱。”你轻声说着,语气很温和,像是在劝导他。

  “而且我是有点心理缺陷,很罕见的性别认知障碍,我没办法分清六种性别,这对我来说太困难了。”你摇了摇头,松开了握住他的手,仿佛是游鱼一般逃入了衣袖。

  “虽然这么说也太过自大了,但我真的不想被这个世界同化改变,对不起呀,我没办法做到完全依附一个人生活,万一我真的变成离开Alpha就会死掉的附属品该怎么办呀...”你捂住脸细碎的哭着,你的性格从来都不坚韧,却执意不被这一切同化改变。

  “抱歉...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这些太过沉重了,还是不要说了。”你低垂着头不去看他,因为情绪波动而分泌异常激烈的信息素散发出来,按理这应该挑起Alpha的征服和占有欲望的,可东方仗助却尝试着努力去理解你的想法。

  他没有性别为Omega的兄弟姐妹,只有男性Alpha和女性Omega一出生便能确定性别,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被当做一个男子汉培养长大。

  所有的Omega知识从来都是通过学习课程了解的,这个社会性别为O的人,不是因为被完全标记后安心在家里生养孩子,就是由管理所强行管制,或者少部分被保护在家里,但几乎所有O们都适应了被豢养的日子。

  书上说,他们心甘情愿,特别是被完全标记后。

  可万事总有例外。

  “虽然不太能理解你的全部心思。”东方仗助握住你的肩膀,他的神情郑重又严肃,完全不带有嘲讽或是觉得你可笑,他将你的手抵在了他胸口。

  你的小骑士在宣誓。

  “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但你也要知道呀。”他的声音很轻,像他本人一样温柔,就连被称为替身的特殊能力也是修复,他的一切真的都非常美好了。

  “AO的关系其实是相互驯服的,标记行为是纽带,没有哪一方是另一方的完全附庸。”

  他相信你有一个复杂难以理解的内心世界,这很好,他为你的特殊感到吸引。

  头一次,有人告诉你这是相互驯服,你望着他忍不住问道:“真的吗?”

  你疑惑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很像他小时候喂过的小野猫,害怕被伤害而不愿意亲近人,可久而久之也会慢慢地信任他,将柔软的肚皮露出来。

  你站起身弯腰捡起有些滑落的足袋,脊背细瘦易折,直起腰时他好像看见你破茧的样子,所有的束缚伪装被你挣脱开来,你不再是包装精美的礼品,漂亮却呆板,而是舒展羽翅的蝴蝶,朝他扑了过来。

  他再一次被你驯服。

  直到傍晚你离开,东方仗助本想着送你回家,可空条承太郎却说顺路,你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一起回去。

  你的脖子带上了金属抑制环,仿生材料几乎是贴合皮肤的,除了你没人能摘的下来。

  你的味道变得和Beta一样浅淡了,这让仗助放下了心。

  你披着白色的羽织走出门外,最后还是没忍住回来抱了抱东方朋子,她真的很像你的母亲,那个支撑你努力活下去的存在。

  “朋子阿姨辛苦啦。”你亲昵的说着,而朋子抱了抱你,很香很软,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请务必加油好吗,儿子。”朋子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拍了拍东方仗助,总是觉得他不争气一般。

  仗助是不会告诉自己的老妈,他刚刚以为你是回来抱他的。

  空条承太郎在等你,你知道他有话要对你说的。

  “我知道你。”承太郎在你走进他的时候捻灭了烟,年轻时曾领导着星尘十字军剿灭了叛军,迪奥几乎是被他亲自关进了那座庄园。

  “我是徐伦的朋友。”你点了点头附和道,可承太郎却笑了,他没想着你会先提他女儿。

  “我是说迪奥,他收养了你对吧。”空条承太郎帮你打开了车门,你坐在副驾驶上握紧了手袋。

  “是的,迪奥大人对我很好。”你变得有些警惕了,知道庄园里的大家身份敏感,你不希望因为你的问题而让他们有了麻烦。

  你看着他的眼神在空条承太郎眼里其实还挺有趣的,像没什么威胁力却炸了毛的猫,亮起来的爪子也软绵绵的。

  “真的是...”他压低了帽檐,白色的大衣被他丢在了后驾驶座上,他也不觉得你能了解到迪奥最近的动作,因为帝国的忌惮,哪怕不能杀死他们也要紧盯着害怕反扑。

  “徐伦确实跟我提起过你。”他的手握着方向盘,指节分明,早年间战争留下来的伤痕让他的皮肤看起来很粗糙,但也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那是一种另类的功勋,你看了一眼总觉得会很疼的样子。

  他一定经历过很多事,你忍不住的想,恐惧和敬畏让你坐得端庄。

  “她很喜欢你,不过你好像...”他没说下去,到现在也记得徐伦还愿意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问他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分化。

  按理说徐伦的基因是强大优秀的,毕竟她的母亲和他匹配度极高,只要不出意外是不会分化成Beta的,可是小小的女孩几乎是在焦虑中长大,他问过她到底是怎么了,徐伦只说是有个很喜欢的Omega,而她要做她的Alpha。

  “对不起...”你忍不住道歉,承太郎却没多说什么,他知道你有点心理缺陷,好像是性别认知障碍来着,总之在你看来徐伦应该是同性的朋友,他为自己的女儿感到悲哀,却也不能强迫你什么。

  你其实对徐伦的看法是混乱的,不讨厌也没那么喜欢,一想到她想标记你,你整个人都坐立难安。

  连带着仗助,任何人想要标记你的行为都让你下意识的抗拒起来。

  “你们Omega总是有很多选择。”承太郎忍不住去看你,然后继续说道:“仗助他就是男性Alpha。”

  和他提到徐伦一样,同样是有些抵触的表情。

  奇怪的人。

  空条承太郎觉得,你既抗拒着他们,却又不拒绝,甚至还总是暴露自己柔软又无害的一面。

  法律有规定,一个Omega是可以选择多个Alpha配偶的,但很少有O会这么做,一个是身体原因确实无法应对那么多“丈夫”,同样心理上对于O来说也只是想彻底被一方占有的。

  你闭上眼希望结束这个话题,空条承太郎也不再多问,将对着你吹的冷气调了上去。

  肩膀上那件白色的羽织滑落,直到你下车也忘了拿,你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庄园里,一觉睡到了天亮时刻。

  通讯器里的信息多到爆炸,东方仗助发了好多条问你回家了吗,直到和承太郎确认后才停止了一会,最后一条是在凌晨发的,希望你醒来了记得回他。

  徐伦也发了好几条,她知道人口管理中心安排的相亲不能拒绝,要不然算是违法,可她却发了好多条让你别被东方仗助那小子给骗了。

  只有最后一条消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是乔鲁诺。

  你其实都觉得你们已经分手了,将近三个月不管你发什么他都没有回复,你跑去报案了却说对方没有失踪,你只能当做他是冷暴力逼你先提分手。

  最后一条消息是你初潮前发的,只用了两个字说分手,甚至连之前骂他的话都不想再发了,那一阵子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连带着多比欧他们也不在,你可是缓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乔鲁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轻飘飘地说要见你,你气得想把通讯器摔烂,又觉得不明不白的被冷暴力太冤枉了,怎么着也得见一面给他一巴掌才好,不过你想着他的脸又觉得有点下不去手了。

  他完全长在了你的审美点上。

  你特意打扮的精致漂亮,总觉得不能表现得太过颓唐,虽然你真的很想他,但对他的做法也是伤了心的。

  乔鲁诺长高了不少,站在一众Alpha中丝毫也不逊色,是介于少年的纤细和亟待成熟时的俊朗,神赐般翠色的眼睛望向你,然后忍不住笑了笑。

  他越过所有人朝你走来,仿佛太阳般耀眼,好像那三个月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你们还是好的不得了。

  “我们回家。”他拉住了你的手,你挣了挣想甩开,又觉得在他朋友面前这么做不太好,便垂眸不去看他。

  乔鲁诺向自己的新朋友介绍了你,你表现得很礼貌,并不想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们倒是热情的有点让你无力招架,不过名叫布加拉提的男人很善解人意,他觉得他们有必要离开一会让你和乔鲁诺单独谈谈了。

  乔鲁诺带你去看了他的新家,目前他已经不住在学校宿舍了,可你却发现了很多你们当时一起住宿的影子,比如你送给他的画,一起的合照还有他为你读过的诗。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不想面对他,只当做没看出来,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果然会被缠上啊,纤细的少年从背后抱住你,仿佛面颊鲜红的蛇蜿蜒而上,他纠缠着自己的玫瑰花,因为兴奋和想念而鳞片闪闪。

  “我很想你。”乔鲁诺低声说着,吻细碎而亲密,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这样。”你表现得抗拒,不可能在做将后颈的腺体暴露出来被他标记的傻事了,你继续说着:“我们都已经分手了。”

  你并不能理解你的拒绝意味着什么,乔鲁诺松开了你,他知道你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但他不能告诉你他让迪亚波罗的王国土崩瓦解,你是在庄园里长大的,他知道。

  “这三个月我没办法联系你,那太危险了。”他像是有些委屈,语气低落,翠色的眼睛看着你很动人,金色的头发柔软的蹭了蹭你的脸颊。

  他真的长到了你的审美点上。

  “但我实现了我的梦想。”他说着,手指握住了你的手腕。

  “哦...那还真是太好了...”你说着,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释怀。

  乔鲁诺看着你,他一直有在关注你的消息,他知道你经历过初潮,并且强制进行了基因匹配,他的手指摩挲着你的皮肤,然后忍不住冷了下来问道:“那个叫东方仗助的年轻军官怎么样呢,亦或是空条徐伦那个女性Alpha?”

  你愣了一下,只觉得他放在你皮肤上的手划过去很冰冷,黏腻柔滑仿佛蛇游走过去。

  “我都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去看他,也不想面对他的质问。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温顺听话的Omega。

  “好吧。”乔鲁诺坐在你身边,双腿交叠,少年已经初具教父气质,他并没有因为你的背叛而感到愤怒,但说没有一点嫉妒是不可能的。

  他的恋人如果不牢牢看住的话,是会被抢走的,Alpha性格中隐藏的暴虐和好斗的一面被激发,他强忍着信息素的分泌怕把你吓到,可转念一想你对此并不敏感又为自己下意识保护你的行为感到烦躁。

  仿佛被驯服后的野兽因为主人的抛弃而感到暴躁不安。

  乔鲁诺双手捧住你的脸,翠色的眼睛很亮,仿佛融化的铁水沸腾的岩浆,他勾起嘴角问道:“那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吗?”

  你没有说话,能感觉到当初那个有点纤细脆弱的少年蜕变,现在的他依旧完美耀眼却从不容许你拒绝。

  总觉得违背他的意愿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本能让你选择了最好的方式处理这件事,你垂下眼眸,纤柔美丽的脸露出动人的表情,你说道:“如果你不会在莫名其妙的消失,让我找不到你的话。”

  “好。”乔鲁诺亲了亲你的眼角,他知道Omega在初潮前后情绪总是会不稳定,缺少陪伴会让你胡思乱想。

  “真的要一直通过打抑制剂来解决生理需求吗?”乔鲁诺抵着你,一只手捏住你的手腕防止你挣扎,他总喜欢这样,你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等到最后抑制剂也解决不了的潮热你该怎么办呢,压抑的欲望一次性排遣发泄出来会把你弄坏的。”仿佛诱惑着夏娃去偷尝禁果,他的语气温柔缱绻,微张着嘴仿佛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不想被标记。”你推拒着,指尖抵着他胸口,藏在他心里的弦便被拨动。

  “为什么要害怕呢,这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

  神子沉沦于欲望的本能。

  他在亲吻你,哪怕因为抑制环让他无法闻到那股甜美迷人的信息素,也觉得足够了,你在那里,他便会被你引诱。

  你表现得简直像个性冷淡,激烈缠人的信息素无法被感知,少年亲密灼热的吻也让你无从招架,你也不想这样,只是觉得有点心事重重。

  通讯器在不停的响,乱七八糟的信息来自很多人,乔鲁诺咬了咬你的嘴唇,你感觉到疼,然后回过神来。

  “看着我。”他以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着。

  你被他压制的不能动弹。

  你想你又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近些来发生的事情让你觉得快要被压垮了。

  就在现在,花京院先生在做什么呢?

  乔鲁诺捏着你的手腕,青紫的淤痕逐渐显现,你觉得很疼又感到了潮热,直到最后他俯身亲吻你的胸口,你才回过神来手抓住了他的金发。

  耀眼的金色却并不灼热,很冰像水一样柔滑冷涩。

  他被迫仰起头轻笑出声,翠色的眼睛如同鹰隼般看着你,你俯身然后亲吻他。

  “我真的很爱你啊,乔鲁诺。”

  你总是能轻易驯服一个郁燥不安的Alpha,或许只需要一句话。

 

 








(一些碎碎念)

乱七八糟的,没什么大纲,写到哪算哪,哪天没激情了这篇也就完结了,我真的太俗了,又苏又爽的东西我太喜欢了

喜欢请点❤️和👍,你不点我不点,我可能就更得会慢一点,如果真的超喜欢请评论,你不评我不评,我就觉得可以停一停(假的)

感谢大家的喜欢,我很开心,你们爽到我就爽到,爱大家

当然,觉得这篇有触到雷点的话,为您浪费的时间感到抱歉,同样的请不要浪费更多时间来骂我,我不爱网络对线,感谢❤️

神无勋

【薰嗣】-Sweet Xmas to you

#今天晚上被一群人糊了一脸蛋糕的人亲身献梗#
#太甜了太甜了#
#会甜到牙齿发痛哦#
*圣诞快乐!

“打扰啦——”真嗣推开门,发现自己是来得最晚的那个,玄关下的鞋架上塞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盒,门口放置的一棵小圣诞树下堆满了被彩色亮面纸包裹得精致而好看的礼物盒子。
“啊!圣诞快乐哦真嗣——”美里从厨房门的另一头探出脑袋,“快点进来帮我把这条该死的鱼收拾了!”
说完她又连忙转回厨房,噼里啪啦一阵响,菜刀撞击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格外清晰。
真嗣刚要解开自己的围巾,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过一个还算平静的圣诞节,虽然当自己受到圣诞聚会的邀请时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好像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哟真嗣,”加持从卫生...

#今天晚上被一群人糊了一脸蛋糕的人亲身献梗#
#太甜了太甜了#
#会甜到牙齿发痛哦#
*圣诞快乐!

“打扰啦——”真嗣推开门,发现自己是来得最晚的那个,玄关下的鞋架上塞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盒,门口放置的一棵小圣诞树下堆满了被彩色亮面纸包裹得精致而好看的礼物盒子。
“啊!圣诞快乐哦真嗣——”美里从厨房门的另一头探出脑袋,“快点进来帮我把这条该死的鱼收拾了!”
说完她又连忙转回厨房,噼里啪啦一阵响,菜刀撞击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格外清晰。
真嗣刚要解开自己的围巾,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过一个还算平静的圣诞节,虽然当自己受到圣诞聚会的邀请时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好像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哟真嗣,”加持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你还是不要听葛城小姐的吩咐,要知道下了班的她简直是一个生活白痴——”
“你不要以为我听不见哦,”长发乱糟糟贴在脸上的美里显然和那条鱼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有亮晶晶的水珠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闪闪发亮,忽然她的嘴角绽开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美里举起右手的菜刀,阴森森地冲着加持微笑道:“你说谁是白痴?”
加持举手投降。
“笨蛋真嗣——”
中厅里传来明日香中气十足的声音。
“你家渚等你等得要疯了哈哈哈哈——又是我赢!你们太弱了!”
真嗣不由得快走了几步,一把推开房门,发现东治、剑介、绫波、渚和明日香都在,班长甚至还在一旁很是优雅地给大家倒可乐。

然而围坐在中央的渚薰,脸上很不幸地被贴了三张晃悠悠的纸条,从微微凌乱的刘海下蜿蜒而行,只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红色双眸。
……这什么情况?

“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啦,”剑介挪了挪让给真嗣一个位置,“谁抽到黑桃或者红方片就要受到惩罚。”
“几率这么大……太考验幸运值了吧?”真嗣不禁背后发凉。
“嗨,那有什么。”东治毫不在意地咧了一口白牙,“这玩意儿就跟考试一样,要知道裸考才是真爱。”
房间里充满了放肆的笑声。
“先不说这个——”明日香对着发愣的真嗣晃了晃手指,“渚这家伙已经中了三次了哦,居然能面不改色吃下一管芥末!”
“一管芥末什么的……太过分了吧?”真嗣下意识去看渚薰,他温暖的红色的眼睛里因为被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的关系,显得有点湿润,真嗣偷偷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还能从里面找出一点点的委屈,心里忽然一片柔软。
“碇,也来玩吗?”绫波意外熟练地洗起纸牌来。
真嗣下意识地去避开绫波的视线,轻轻地应着:“哦……好。”
“真嗣?”渚薰第一次开口。
他脸上一贯的微笑有点慌乱,脸上的纸条不知什么时候被撕掉了,露出他干净而精致的五官,声线带着几分疏冷:“请把那杯可乐递给我。”
真嗣乖乖地递了过去。
渚薰拍了拍身旁的垫子,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成分:“坐到这边来,真嗣。”
真嗣这才反应过来渚薰可能是生气了,但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他站起身来走到渚薰身边,渚薰却将桌子下的手拉向了真嗣的脚踝,一个重心不稳他就跌坐在了渚薰的怀里。
他感觉到渚薰浅浅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发梢上,自己的身体不由得轻颤起来,手指也不可自制地有些发抖,真嗣尴尬地想要坐回自己本来的位置上,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渚薰稳稳地握住,动弹不得。

“渚……”真嗣的耳朵发热着,他小声想提醒渚薰,但他的腰却已经在下一秒钟被渚薰紧紧地搂紧了怀里。
渚薰将头靠近他的脖颈,略带不满:
“好好看着我啊。”

“提问!”明日香的目光严肃地对着真嗣上下扫描,“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都可以吧……”真嗣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明日香这眼神简直和她在商店里一个模样。
“哦……既然这样!”她拍拍手,“那么来真心话吧!”
“等等等等,”东治不满地皱眉,“你们女生肯定问喜欢谁啊暗恋谁这种白痴问题——”
剑介白了他一眼,这难道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他一口喝光杯子里的可乐,眼睛里冒出了奇怪的亮光:“是男人就要大冒险!”
“好好好好……”真嗣无奈笑道。
“嘛……”剑介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地作思考状,“来让我们的真嗣唱首歌吧!”
“来来来!从来没听过这家伙唱歌!”
“毕竟笨蛋真嗣闷 骚型,”明日香也来掺和一脚,加持先生不在的时候显然变得随性起来,“一直都戴着耳机听歌也不知道会不会跑调。”
“喂我说你们,”真嗣受不了地皱着眉头,“不要小看人好吧。”
随后他调皮地一眨眼,耍了个赖皮:
“咳,最近嗓子不太好所以还是不要了吧。”
“不是男人的行为啊!”东治嘲笑道。
一直没吭声的渚薰微笑着开口:“我来替他怎么样?”
不明真相的群众一阵鼓掌。
班长偷偷把灯关掉,只剩下天花板的一小圈装饰用的浅蓝色灯光。
温和的夜灯打在渚薰银色的发丝上,显得格外温柔安静,他白皙的皮肤透出浅淡的光,眼神里带着星星点点的光斑,挺直的鼻骨与线条优雅的面部轮廓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吸引了众人目光的闪亮光源体。
真嗣也没听过他唱歌,身体在渚薰站起身的那刻得到了解放,有点点酥麻感传递到脚踝上,他揉了揉发酸的小腿,也将目光专注在渚薰的身上。

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呢。
漂亮高爽的额角下是那双自己非常喜欢的眼睛。
渚薰似乎像是感觉到他的注视一般,用看似平静却暗涌着渴望的眼神回应着对方。
“It's only love,

It's only love,   ”
渚薰的嗓音极其温柔,但是这飘忽不定的曲调为什么感觉那么好笑——
真嗣努力忍住自己想要大笑的冲动,眼神追逐着进入自我领域的渚薰。
“If only one wish can be realized

Let me sleep beside you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Boy Beautiful you don't know how beautiful you are,

It's  Only love,

Sleep or wake up……”

然而,不行啦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渚薰你敢再跑调点吗!
拼命压低笑声的东治与剑介表示已经无法忍受,快要被自己笑出腹肌。
一边感受着渚薰的目光,一边揉着自己憋得无法喘气的肺。
真嗣的眼睛里都泛出了水光。

“青少年们——”加持良治靠在门框上,单手托举着一个巨大的双层奶油蛋糕,“这可是圣诞节的奖励哦。”
“这么高的热量……”明日香手动淑女模式。
“没关系的,”美里微笑着抢过那一盘蛋糕,奶油差一点甩飞溅到真嗣的脸上,她将蛋糕放在桌子上,“就这一次嘛!”
圣诞夜来了,时间指向了十点整。电视机里播放着歌会战,有可爱的女性偶像们唱着象征美好祝福的歌曲,甜美的声音渐渐被调小,大家凑上来看着美里相当充满少女心地对着蛋糕露出了甜蜜的表情。
女孩子们纷纷掏出手机自拍。
男孩子们露出难色,毕竟他们不太想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美里放下手机,刚要拿起手边的刀子,却没有想到自己遗忘了一个非常可疑的份子。
突然室内变得一片漆黑。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蜡烛,但渚薰清楚地感觉得到有温热的气息靠近了自己的耳边。
“啊啊啊!!”一声尖叫让安静的空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葛城美里听见自己身旁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后——
——自己被一只沾满奶油的大手糊了一脸!!

“加持!”
她愤怒地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在自己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情况下偷袭了自己!
美里一个擒拿的动作却被加持紧紧抱住了腰,他在黑暗里笑嘻嘻地将两只沾满蛋糕甜腻的奶油的手抹在了美里的后背上,垂落在后背的长发,看得出来绝对是做了充分地准备。
东治最先回过神来,他二话没说果断将自己的手插进了粘糊糊的蛋糕,指缝间好像还夹了一个小樱桃,但他没有再管那么多,直接把手糊在了班长的脸上。
“啊!!”房间里传来女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尖叫。

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般,所有的人都拼命地在手上尽量装备上更足份量的奶油,在黑暗里逮着谁就开始攻击。
“绫波你干嘛!”明日香暴躁地怒吼,她的头发上沾满了白色的甜奶油,隐隐约约她看见一个短发的人在她面前惊慌地躲开,想都没想直接拍在那人的右脸颊,恶作剧得逞似的放肆大笑:
“绫波你这家伙!糊你熊脸!!绝对十倍奉还!”
然而对面的人声音十分悲伤:
“明日香……我是真嗣……”

真嗣苦逼地发觉自己被人糊了半张脸,吐完槽便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非常不巧地转身踩到了脚下不知哪个混蛋扔在地板上的一块粘糊糊的蛋糕,自己脚下打滑着向前摔出去。
“小心。”是渚薰。抱住真嗣的那只手温暖而又干燥,真嗣在漆黑中冲着他报以笑容,没想到渚薰居然看了个清清楚楚,嘴角向下一抿拉着一身狼狈的真嗣就快步走出了客厅。
他的脚步太快,以至于真嗣跌跌撞撞着近乎倒在了渚薰的身上,他不由自主地被渚薰拉着走,右手摸上自己脸颊粘腻的白色奶油。
“不要乱摸,很难清洗掉的。”站定的瞬间,渚薰利落地带上了浴室的门。
“……欸?”真嗣不明白他干嘛要把门锁上。
对于两个男生来说有些狭小的浴室的空气变得甜腻而暧昧了起来。渚薰压抑着自己越来越无法平静下来的呼吸,鼻腔里全部都是甜蜜的,散发着奶香和甜兮兮的水果香味儿。
它们全部都来自真嗣。他黑色的短发上落满了白色的奶油,单薄而清秀的面颊上沾染了粉色的草莓奶油,连带着衬衫上也散发着甜美的味道。渚薰的视线一路向下,那青涩的颈部线条顺延至真嗣漂亮干净的锁骨,因为刚才的慌乱偷袭而被击中了黏黏的水果片。
渚薰笑了起来,稀薄的空气似乎因为他带着少有的锐利无比的侵略而几乎扭曲,唇线的弧度优雅而禁欲,他再也无法忍受般贴紧了真嗣的身体,微微低下头来,清爽而柔顺的发丝掠在真嗣的脸颊上。
“你总是让我的忍耐变得毫无意义呢。”
真嗣慌乱地抬起头,却迎上了那一汪仿佛能将人心甘情愿地溺毙的赤红深海。
他的心跳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视线模糊一片。

冰凉而又柔软的嘴唇触碰在真嗣的鼻尖上。
渚薰却在下一秒钟狠狠地将他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他一手温柔地抹去真嗣发丝间的奶油,坏笑着伸到嘴边舔了舔,一手却扼住真嗣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
“真嗣是知道比起蛋糕来,我更喜欢品尝你所以才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
真嗣拼命摇头,紧张得说不出话。他的颚骨有些发痛,自己的手只能下意识地支撑在有些湿滑的瓷砖上。
一声动听的轻笑,渚薰轻轻擦拭掉他脸颊上的奶油,低声道:“虽然我唱歌很糟,但那就是……我想对真嗣说的。”
电光火石间,真嗣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睁大着眼睛,看到渚薰毫无欲警地狠狠压下来,那一个短暂的停顿,他的亲吻就像潮水一样汹涌着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那是极尽所能的绵长而逐渐深入的吻,呼吸里都是渚薰宛若海洋般的气息。他被压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可世界却在瞬间陷入了如同那双红眸的炙热火海。   
清澈的嗓音在这时骤然带着细冷的喑哑,渚薰用力地让真嗣感受得到自己,他舔吻着真嗣嘴唇里的蛋糕,牛奶甜腻的香气直直掠进了他的唇齿之间,他不有自主地想要扯开对方的衣领,单薄瘦削的身体在他的手掌间摇晃着,仿佛一个推力就能分崩离析。

而他的手掌的力度是直达骨髓的。
“等……等一等……”真嗣只能放弃地求饶,“喘不过……气……”
渚薰微微放松了对他的钳制,真嗣却一把想要挣脱,他抹了自己身上还残留的奶油,试图将它作为自己的武器对抗带着侵略性的渚薰,但可惜的是他只触上了渚薰的下巴。
“别在这种地方……乱来啊你……”真嗣喘着粗气,随即又小孩子气的笑了起来,“看见你这么干净,就生气……现在好啦……”
他伸出手来,疲倦地勾住渚薰的背。
学着明日香的语气,声音欢快而懒散:“糊你熊脸。”
渚薰捧起他的脸,认真地没有微笑着盯住那双黑得发乌的眼睛。
“看来我是把你宠坏了呢。”
“喂……放手啦——等等!”

窗外有雪花安静地飘落下来。

夜深人静,但窗上挂着的用作装饰的细碎的雪花形状的夜灯还在一闪一闪。
渚薰单手撑在床头,他看着面对着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真嗣,手指插进了他还有些微湿的发丝间。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水果与奶油的香甜气味儿。
他的吻轻轻落在了真嗣的额角,轻柔似雪。而真嗣的脑袋却渐渐地缩进被子里,直到渚薰只看见几缕黑色的发丝。
他垂下眼帘,红色的微光淡淡点在空气中,手轻轻拨开松软温暖的被子,细细地看着真嗣熟睡的脸,心里一动。
不由自主地,渚薰靠近他温热的身体,一点点轻咬上了他的鼻尖。
渚薰松了松自己的枕头,方便将真嗣卷进自己的怀抱里,但手指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将拿东西抽了出来,是一个扁扁的深红色的盒子。
借着夜灯忽闪忽闪的银白色光芒,他打开了盒子,揭开了一层薄薄的锡纸,里面是一块形状不是很规整的巧克力。
上面有一行小小的刻字。

Sweet   Xmas   to   u.

夜还很长。
真嗣的梦里甜蜜而充满了美好,他看得到有穿红色大衣的人戴着可爱的尖尖帽,身边围着一小群纤长美丽的麋鹿。
等他走近发现那居然是渚薰,他对自己露出了温柔的微笑,伸出了手,那是一个小小的袋子。
“圣诞快乐哦——”
谢谢你哦。
谢谢你的陪伴。

圣诞快乐!
睡梦间,他的唇角处有浅浅的凹陷。

     

霜见月

id=32015323,とも

原著补完系列(●'◡'●)ノ♥

id=32015323,とも

原著补完系列(●'◡'●)ノ♥

FlyingTEA

【贞薰嗣】生病的烤炉君

终于画完了,剧情没新意台词也是乱想的,自己重新看都羞耻的想去死了

网点是画上去的,所以有漏掉的地方,但是懒得改,对,我就是这么懒【正直。

有小伙伴想看什么梗可以在评论提一下,毕竟我是梗废,和我聊聊天也好( ´▽` )感觉现在薰嗣好冷,明明是国民基佬的哭哭(入坑晚了的忧伤

【贞薰嗣】生病的烤炉君

终于画完了,剧情没新意台词也是乱想的,自己重新看都羞耻的想去死了

网点是画上去的,所以有漏掉的地方,但是懒得改,对,我就是这么懒【正直。

有小伙伴想看什么梗可以在评论提一下,毕竟我是梗废,和我聊聊天也好( ´▽` )感觉现在薰嗣好冷,明明是国民基佬的哭哭(入坑晚了的忧伤

溟涨

【闪恩】这就是变容作弊的下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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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

一点关于典子的妄想(??)cp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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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eta

【超无敌ooc现场】真不愧是卖鱼强!


(看到空间跳舞的鲨鱼突然想出来的迷之产物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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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璃

P||站||原图:久一太太病太郎系列第四个故事


(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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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璃

久一太太病太郎系列第二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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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一太太病太郎系列第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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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一太太病太郎系列第三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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ぼっとんベンツ太太的abo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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