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路]楚天骄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64
·麦卡伦先生(奥丁)堂堂登场!
·大耶老师再次若隐若现
-以下正文-
楚子航和萨沙正在船长舱室中交流目前能确认的情报时,舱门突然被人暴躁地敲响了。
“船长!你的机械师呢?!”文森特的声音传进来,“有贵宾要登船!”
萨沙和楚子航对视一眼,迅速拽掉上衣裹起睡袍,把头发抓乱,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不好意思,有女人在,不方便。”
楚子航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确实有女人在——有气没气是另外一码事。
文森特正在发怒:“我管你在做什么呢!赶快安排机械师!有贵宾坐着直升机来了!”
“有身份证明和护照吗?现在正在公海,如果我不检查他们的...
·麦卡伦先生(奥丁)堂堂登场!
·大耶老师再次若隐若现
-以下正文-
楚子航和萨沙正在船长舱室中交流目前能确认的情报时,舱门突然被人暴躁地敲响了。
“船长!你的机械师呢?!”文森特的声音传进来,“有贵宾要登船!”
萨沙和楚子航对视一眼,迅速拽掉上衣裹起睡袍,把头发抓乱,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不好意思,有女人在,不方便。”
楚子航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确实有女人在——有气没气是另外一码事。
文森特正在发怒:“我管你在做什么呢!赶快安排机械师!有贵宾坐着直升机来了!”
“有身份证明和护照吗?现在正在公海,如果我不检查他们的身份并记录就让他们登船的话,相当于我帮他们偷渡。”萨沙谨慎地说。
“拿去!”外面丢进来一叠资料。
萨沙捡起来看了几眼,放到桌上,对文森特说:“马上就安排。”
等文森特走后,楚子航才起身拿起那叠资料——也辨不出真假,不过有能力在这种天气开着直升机来登船的,假身份也能做成真的,他还是打算记下来回去交给eva查一下。
“你先走吧,我把这个女人处理一下。”萨沙疲惫地说,“你能一直这么镇定是因为你说的那个经验吗?”
“我的一个……朋友,”楚子航卡了一下,“说的,他说一般你做了一个计划,就总会出意外的,而且事态没有大起大落,只有完蛋,更完蛋,和地狱级别的完蛋。”
“你这个朋友听起来很倒霉,”萨沙扶额,“他能有咱们俩现在倒霉吗?”
“可能比这个更倒霉吧。”楚子航说。
文森特在机械师的辅助下接待了贵宾一行人——准确说,是一个人,和八口棺材。
带着八口棺材登船的人带着一张中世纪医生常用的鸟嘴面具,手上拿着一杯酒,愉快地跟文森特打招呼:“这条船怎么样了,我亲爱的冥河摆渡人卡戎?”
“一切正常……请问您怎么称呼?”
文森特对他小心翼翼,原因无他,男人来自他们极北之地最大的资金赞助方,圣公医学会,这个组织似乎对所有关于进化啊神国啊神秘领域啊之类的东西都很感兴趣,给他们投了不少钱。此次文森特向他们汇报找到了神国的大门,男人二话不说带着东西就来了,文森特正打算干完这票就功成身退,对他的金主自然毕恭毕敬。
“哦——叫我麦卡伦先生就好。”男人高高兴兴地回答,“我以前常去格陵兰岛看极光,现在发现在游轮上看冰山也别有一番风味呢——让我们去看看亲爱的星之玛利亚吧,毕竟她可是通往神国大门的钥匙呢。”
麦卡伦明明是他手上拿的那杯酒的名字——文森特暗自腹诽。
他引着男人往船的最底层走去,这里没有特殊的钥匙是无法进入的,船长萨沙也不行。文森特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旋转把手,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站在他这个老头子后面,丝毫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好像他从生来就有无数人等着伺候。
文森特陪他一起走下长长的钢制楼梯,指着下面:“请看,我们的星之玛利亚。”
船底是一副骇人的场景。
一具巨大的骸骨躺在那里,它还活着,骸骨上蔓延出无数粗壮的血管,和轮船融为一体。这副骨头相当怪异,有着粗大的上肢和致密排列的肋骨,但下肢却像蛇一样,只有一条长尾,延伸出去,和船的龙骨融合。在骨架的最顶端,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上面用水银绘制着炼金阵,其中灌注了水泥,只有从里面延伸出的血管搏动证明里面的生物还活着。
这副骨架已经和船身融为一体,他们与其说是乘着YAMAL号,不如说是乘在这个怪物的骨架上!
“如您所见,没有死,也不能算活的很好,非常稳定。”文森特低声道,“如果她有异动,我们会立即投放大量水银,足够让她动弹不得了。”
“初代‘星之玛利亚’曾经接触过那神国——也是那接触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同时‘神国’在她身上留下了坐标。”他说明道,“只要我们乘着她的骸骨,就一定能到达目的地。”
“喔,非常好,非常好,”麦卡伦先生向那巨大的骨骸敬了一杯,“卡戎就该好好照料自己的船,做的非常好,卡戎!”
“那我们……”文森特请示麦卡伦先生。
“嗨,让我们回到船舱里,再找几个漂亮姑娘喝一杯吧!”麦卡伦先生转身。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几条柔软的触手跟着文森特的动作弹起,延伸到了他背后!
“嘿!”麦卡伦先生上前一步,“听话点,我的好姑娘!”
他捏碎了一直端在手里的那个酒杯。
水晶酒杯的碎片在他手中均匀碎裂,宛若星辰,凌空盘旋着,如一场小型风暴向着那些触手席卷而去,顷刻间就把那些触手切碎,落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金属敲击声。
那些触手只是看起来柔软,其实比钢铁还坚硬。
文森特背贴着墙壁,看着眼前这一幕。
“瞧你吓得,水银能腐蚀她的肉体,麻痹她的神经,可无法消磨她的精神,这你都不知道吗?那可是一条真正高贵的巨龙的精神啊,”麦卡伦先生不以为意,“你先上去吧,我和咱们的好姑娘单独说两句话。”
文森特颤颤巍巍地打开门出去了。
“那么,请问你需要什么呢,我的姑娘?”麦卡伦先生对着舱底那副巨大扭曲的骸骨道。
“杀了……我……”箱子里发出微弱的女人声音。
“好姑娘,你会愿望成真的。”麦卡伦先生笑道。
楚子航前一晚提交了瑞吉蕾芙的申请,并希望eva调查的那些人的身份资料,第二天检查回信的时候发现相当不巧,信号断了。
他拨打内线电话问萨沙怎么回事,对方已经迅速进入了一种“意外来的太多人就麻木了”的状态里:“通信设备被烧毁了……这艘船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孤岛,我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什么密室杀人推理小说。”
“已经有人死了,而且我们正在推理。”楚子航冷静地指出他话里的谬误。
“还有一个问题。”萨沙道,“我使用最原始的长波电台联络附近的船只,希望可以有船只收到信号之后帮我们转告陆地,得到救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搜索到的波段都无视了我们,好像我们是一艘幽灵船似的。”
楚子航正打算回答他,突然听到外面爆发出一阵欢呼,探出头去看——
巨大的极光散布在整个天宇,轻轻摇摆舒展着,别说非极地圈的人了,即使是极地圈的人一生也难见几次如此大规模的极光——这种规模的极光被称作“女神的裙摆”,在传说中是黎明女神奔向恋人怀抱时长长的裙裾拖过天空形成的。
楚子航没有顾得上欣赏极光,眼神注视着极光尽头和天空交界处摇曳模糊的边界,宛若镀上一层油膜般泛着异常的光彩,对电话那头的萨沙道:“用我那个朋友的话说,我们开始要完蛋了。”
“如果船上人手有空的话,我建议你再去检测一次海水,估计会跟昨天的有很大变化。”
为了更好地检测海水质量,萨沙停下了船——万幸那些血管只管前进方向,停船开船他们还是说了算的。
他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冰上集市,服务生推着各式摆摊车在冰面上排开,每位乘客都能领取十枚代币,用以在集市中交换商品,有棉花糖、因为室外气温冻得硬邦邦的冰淇淋、喝一口就会迅速变冷的热可可之类的。
船上的年轻人很兴奋,取了冰鞋在原始的冰面上溜冰,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楚子航背着网球包也下了船,在冰面上驻足观望。
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他们应该已经进入了所谓的“神国”边界。
所谓的希柏里尔,“神国”其正体,应该——
是一个巨大的尼伯龙根。
楚子航抬头看向天空,绚烂的极光无边无际,目之所及处都是斑斓十色的穹宇——这个尼伯龙根的范围,简直超出了他以往所经历到的认知。
诺顿的青铜城充其量只有一座山的规模,芬里厄和耶梦加得的尼伯龙根也只是相当于一个地铁检修站的大小,奥丁的尼伯龙根更大一些,也只是包含了一条高速公路,和他现在所看到的范围相比,简直不值一提,那几位龙王的领域搬进来,大约就像是一片雪地里撒上了几粒黑芝麻。
有什么权能,能支撑起这么大规模的尼伯龙根……楚子航的心沉了下去。
很多时候,答案不是推理出来的,而是在追寻的路上遇见的。他看着脚下的冰面,感觉到身体——或者说精神的一部分正在跟随着某种古老的脉动起伏。
楚天骄可能推测的没错,黑王尼德霍格的孵化场就在这里。
就在这时那群玩闹的年轻人发出一阵喧闹,朝着游轮的方向吹口哨,互相推推搡搡,好像要决定谁先过去。楚子航抬眼一看,那个粉红色的兔子又出现了,顺着船体往下爬。文森特气的大喊,萨沙站在甲班上只做没听见。
圣女大人也是真的活泼,又要下船来玩,还采取这么危险的方式——她只要一松手,文森特的神国之旅可能就要变成一摊烂泥了,毕竟按照本人的话说她可能是最终仪式上的重要道具。不过看起来那群男孩们都很愿意接住她,因此楚子航只是站在原地观望。
“嘿!楚!”瑞吉蕾芙挂在绳梯上晃晃悠悠朝他打招呼,“你来接住我!”
楚子航不是很想答应,但女孩挂在上面摇摇晃晃,大有他不走过去就直接摔死的意思,考虑到两个人还处于某种短暂的合作状态中,他认命地过去一把接住了跳下来的女孩。
“你看我在那群男孩中选了你呢!”瑞吉蕾芙兴高采烈地邀功,看见楚子航的表情切了一声,“又觉得是麻烦事是吧——你真无聊!”
她扶着楚子航穿好冰鞋,向远方等待她的男孩们滑去。
楚子航站在原地,继续思考和这个巨大的尼伯龙根有关的事项,突然就又被人叫住了。
一个戴着中世纪医生常用鸟嘴面具的男人端着一杯酒走近他:“我前几天才上船,幸会啊,优秀的年轻人。”
楚子航谨慎地后退一步:“你是——”
“叫我麦卡伦先生就好!”男人轻快地打招呼,“今天天气真好是不是?没有暴风雪,还有这么盛大的极光。”
“你想说什么?”楚子航并不跟他寒暄,而是直奔正题。
他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的血统压迫,这男人是个血统纯度很高的混血种。
“我来自圣公医学会,”男人向他一扬酒杯,“省去你查我那几本护照的时间,那都是假的。”
“你在这种时候登船,”楚子航看着他,“也要去所谓的希柏里尔么?”
“不不不,纠正你两个错误。”麦卡伦先生摇着手指,“第一,我不是登船,我是船主,这条游轮漂泊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作为主人我自然要来亲眼看看;第二,我也不是去希柏里尔,我是回到希柏里尔。”
楚子航握住网球包里的刀柄:“——回?”
这个男人敞亮得不可思议,他轻描淡写地透露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来自脚下这片海洋——或者说,他来自脚下这片海洋里的某个东西——某个正在孵化的东西,他是——
“你肯定在猜我是哪个对吧?”麦卡伦先生热情洋溢,“二选一嘛,就算再精确一点也是四选一,不难的,你慢慢猜,作为到达终点庆祝的余兴节目也不错——不过我要说的是别的话题。”
他指着不远处和男孩们玩成一团的粉红兔子:“这孩子怎么样?有哪里不对劲?她比不上夏弥么?”
楚子航常被人说话题和话题之间没有过渡,但麦卡伦先生这也太上下不连着了!
“——这跟耶梦加得有什么关系?”
“嗨呀,瞧你的用词,不要急着撇清关系嘛,”麦卡伦先生呵呵地笑,“我看了《大地报告》,你在ME-BJ-001事件中精神受到了重创是吧?看你一副对瑞吉蕾芙小姐没有兴趣的样子,想必也是那件事的后遗症影响?因为模糊了龙和人的界限,从此失去了接受其他人情感的能力……”
他满口《大地报告》、ME-BJ-001事件之类的专有名词,搞的一副很自来熟的样子,像圣公医学会是卡塞尔的哪个下属分支机构一样——不过内容说实在的和事实南辕北辙,楚子航一开始摸不着头脑,后来才想起来,《大地报告》的正本主体内容应该是路明非写的任务报告,里面很有一些胡扯的内容,楚子航当时出于隐藏路明非本人身份的想法也就签字同意了,后面他还被叫去质询了好几次,一口咬定报告内容都是真的没有一点问题——路明非在听证会上已经当众自爆伪造过一次任务报告,如果再出现一次类似污点,可能也会遭受调查……倒没想到这件事的后续影响会在这里显露出来——
“你肯定一直在疑惑夏弥和耶梦加得到底哪个是真的吧?你怀疑着是否夏弥这个人格完全是虚构的,事实上你和她相交也没有多深,你只是凭借几段耶梦加得留下的碎片在心中臆造了这个角色,让你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独一人——实际上那些都是幻象,真实的世界里,你还是一个人孤独地成长着。”麦卡伦先生还在滔滔不绝,“虽然很残酷,但我还是得告诉你,那个形象确确实实是假的——没有一个女孩子能这么完美无缺,你为何不尝试着接受一下瑞吉蕾芙呢?她和夏弥如出一辙,但更真实、更有温度、也更触手可及……”
“我不知道圣公医学会居然是个红娘组织。”楚子航回答道。
这整段话都实在是太胡扯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难道他要对着一个疑似龙王的存在出柜么?
“你的血统问题已经很明显了,我也知道你是个一直在一线的战士——这条船确实有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希望你不要太过深究,为表歉意——我给你一张船票,可以解决你的小问题,附赠一场热情似火的雪原之恋……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们起冲突,毕竟这条船上沉重的灵魂太多了。”麦卡伦先生把一个黑色的信封塞到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他走远后楚子航踉跄了一下——说实话他刚刚一直紧握着刀柄,但他对着麦卡伦先生的血统压制,甚至没有信心自己能把刀拔出来。
这就是真正的龙王的压制么?他为了维持正常的对话,身体条件反射开启了一度爆血!
现下从爆血状态回落,他甚至有些站不住,龙血在他的血管里激烈鼓动,呼唤着他的杀戮意志……很糟糕,他手上还有武器,现在失控的话很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事件——必须回到船舱去吃药……楚子航往回走,视野昏暗发红,一阵一阵的耳鸣让他无法保持平衡,在冰面上打滑,几乎摔倒——
有人扶住了他,好像在说着什么,他完全听不清,精神上的一部分在跟冰面下的东西共鸣,另外一部分和它争夺着主导权,一只手横在他面前,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是血——是新鲜的血肉……吃掉它——吃掉它!
他张嘴,咬住那只手,滚烫的血液落入喉中,其中的“部分”和精神上一直跳动共鸣的部分产生反应,在胸口燃烧起来,如同刻上烙印。
两种力量达成了平衡,楚子航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喂,他生病了,谁来帮他一下——”瑞吉蕾芙扶着楚子航招呼着,突然一声惊叫,闭上了嘴。
“怎么了?”萨沙从甲班上踩着梯子下来。
“没事了,把他送回船舱吧。”瑞吉蕾芙抱着他,拉了下袖子遮住手腕上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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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玛德我也没想到我爹喜欢给自己编绿帽故事啊!
耶导:玛德我都死了我爹还往我头上扣锅!
【璃月群像/钟离中心】千秋·四十三
好久不见!忘记剧情可从第三十九章 开始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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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门非玉京台正门,却是本次游行运动的重中之重。
城台上建有城楼,如今这可攻可守的城楼上,密密麻麻的紫禁军端着枪蓄势待发。
他们瞄准人群中那高调的紫发少女,却不敢开枪:她根本不惧怕死亡。
不如说如果对刻晴开枪,那舆论只会彻彻底底向滥杀无辜一边倒去——刻晴于平民的影响力太大,光明正大地对她动武,不仅皇帝魏柯长久以来粉饰的和平治安社会将不攻自破,原本难以醒悟安于现状的人们恐怕也会动摇。
刻晴当然知道这点...
好久不见!忘记剧情可从第三十九章 开始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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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门非玉京台正门,却是本次游行运动的重中之重。
城台上建有城楼,如今这可攻可守的城楼上,密密麻麻的紫禁军端着枪蓄势待发。
他们瞄准人群中那高调的紫发少女,却不敢开枪:她根本不惧怕死亡。
不如说如果对刻晴开枪,那舆论只会彻彻底底向滥杀无辜一边倒去——刻晴于平民的影响力太大,光明正大地对她动武,不仅皇帝魏柯长久以来粉饰的和平治安社会将不攻自破,原本难以醒悟安于现状的人们恐怕也会动摇。
刻晴当然知道这点。
所以她才敢站在人们前头,和魏柯硬碰硬。
在所有人目所不可视之处,几枚漂浮的玉璋沉入地底。暖阳将地面照得金澄澄,如果从万米高空往下看,会发现整座玉京台包括附近方圆数十里的土地上,映着若隐若现的纹路,组成巨大岩元素图案。
所有双脚站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神明注视下。
两方人马对峙着,吵嚷之外的某处高楼屋顶,魈停下驻足片刻。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专注搜寻那道金色的身影,未果,正准备换个位置,一只手落在他肩膀。
魈猛地回头,身后钟离示意般对他点点头,语气很是轻松:“不急,下楼暂歇片刻吧。”
这附近的商店早就关门,居民也紧锁门窗或是逃离,没人注意到有两个人身手矫健从这古典装潢的小楼楼顶翻身而下,从阳台进入楼层中用于观赏街景的开放式茶座。
他们自给自足从柜台里翻出茶叶和茶壶,留下一袋银子。手拂过,壶里的水便沸腾冒烟,添上两杯热气腾腾的新茶,一边品茶一边留意楼下——也就是街上的状况。
“其余三座宫门已破,就剩刻晴这里……”
方才短短几分钟,魈已经来去相差甚远的数条街道,与理水叠山、削月筑阳,以及留云借风、歌尘浪市都打过照面,甚至改道去明蕴大学和铁路局都看了眼,顺手打晕几支落单的紫禁军小队。
“既然如此,这东华门如今便是四面楚歌,很快会溃不成军。”钟离拆开之前工人们游街时,他在附近沿街的店铺买的茶糕,给自己和魈的碟子各放上两块,“除非魏柯下狠心与刻晴拼死,而依他的行事风格,他不敢这样做。”
果然,第一块茶糕才下肚,那原本紧闭的宫门便从里打开了。
城墙上的紫禁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沿着塔楼潜行而来的工人们一搬砖敲晕,或是锁喉,或是用枪指着令他们缴械投降。
——原来是从其他三座宫门来的工人们,他们全都涌向东华门,为刻晴打开这道前往玉京台与魏柯对峙的最后屏障。
恰好从明蕴大学赶来的学生们也抵达,此刻学生与工人齐齐从四座宫门涌向玉京台,见到黑压压一片来势汹汹的人群,那些守在玉京台边的紫禁军们面露惊慌, 明明手中端着枪,却只觉得这枪与如纸折般,与轻飘飘的泡沫无异。
他们其中有些人也有所犹豫,因这浩浩荡荡的气势而动容;因在游行的人群中发现了自己的家人、亲戚、朋友,一时间竟不知是该继续听从命令守着玉京台,还是听工人们讲讲被剥削压榨、扣克工钱的辛劳。
就算真的有人开枪——手持长枪迅捷如风的夜叉先众人一步,将这些威胁处理干净。
有如瓮中捉鳖,皇帝魏柯被困在玉京台,难以回避,眼下不得不走到台前来。
而当他站在玉京台那高高在上的阶梯顶端,面对的是无数双饱含愤怒的眼睛。
魏柯皱眉,早在刚才听下属报告宫门被闯入后,案几上堆积的奏折就已被他气得扫落在地。
加之不久前铁路局来报,那局长陆霖多次向玉京台求援,也不知是否逃之夭夭,至今未见踪影,魏柯也无心管他了。
他身旁跟着诸多大臣,其中包括那个如今成为他亲信兼翻译官,常年挂着黑眼圈的青年,还有护他安全的紫禁军们。
魏柯心中恼火,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维持着往日于民众前现身时的做派:“刻晴小姐……有什么话你可以呈奏折上报,抑或与朕私下约谈,如此游街实在是暴力且不文明的行为,也叫外国人看咱们璃月笑话。”
“你这副假惺惺的做派才是叫外国人看笑话!”刻晴拿出留云借风真君给她的百里扩声神机——也就是个大喇叭,丝毫不给魏柯面子回应道。
她在方才的沿街演讲以及后续带领人们高喊口号中消耗不小,嗓子有些沙哑,但依然铿锵有力:“魏柯!我们所求的正义与公道,你明明清楚的很,却仍熟视无睹!
你掌权前夸夸其谈会治天下太平,令璃月百姓劳有所得,不愁吃穿用度,甚至搬出了仙家传说为自己承大统正名。
凭着这些得到了绝大多数人支持,转眼又将平民百姓抛之脑后!”
“怎么会呢?璃月苦天权星毕拓之摧残久矣,自朕上任不过短短数月,何以挽回多年的创伤?有关保障工人权益的法案,每次殿议都有上报讨论,只是需要时间。”魏柯气息平稳地朗声回道。
他身边的人也站出来指着刻晴说:“刻晴,你太心急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别有用心,恶意挑拨。”
工人之中,有人哈哈大笑:“需要时间?您怕是要再拖个十年几十年吧!”
“魏柯,今日我们来,不为别的。两天后便是除夕,铁路工人们却得不到应有的假期与亏空多月的工钱!”
刻晴说:“进了宫门这玉京台一路走来,我看到新扩建的宫殿花园、新的琉璃瓦白玉雕,还有不少宫人搬运着丝绸布匹、金银珠宝……国库就是拿来这么用的?你知道在这寒冷的冬季,有多少人因为没钱买炭、买厚袄被活活冻死么?果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几位朝臣面露难堪,反驳的话说不出口,毕竟那些珠宝玉器和珍馐确是他们贪污所得。
魏柯脸上不见羞愧,心中倒翻来覆去把刻晴骂了千百遍:“国会的宗旨自始至终都是让人人安居乐业,外交部门已与多国展开谈判,得到他们援助后,相信不多时便能解决这些问题。”
“难道璃月富强还要靠别国?”开口的依然是刚才嗤笑的那位工人,“如果连眼前归离城百姓们的生活都难以保障,陛下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们相信您口中的人人安居乐业?”
画饼不起作用,身旁大臣悄声询问魏柯是否要用武力镇压,但面对浩浩荡荡千人,魏柯自知武力只会让这群莽夫更加奋不顾身,骑虎难下之际,只好咬咬牙说:“各位有所不知,你们入玉京台时所见的珠宝、丝绸,以及多种食品用品,其实都是要送给诸位工人学生们的年货,朕早就交代过,没想到下属办事不力,竟到今日还未运去工地慰问。”
刻晴挑眉:“哈?”
“万万不可啊陛下!”此番话出,轮到群臣捉急,“是啊,陛下三思!”
魏柯拂袖,心在滴血:“来人,把东西都拿来发下去吧。”
宫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听令将一车车原本要运去各个宫殿和世家里的东西拉来。
刻晴难得一笑:“那可真是多谢了!“
谁不知道这只是魏柯为了维持面子的借口?能这么剜下一块肥肉,不要白不要。
不过她没忘此行目的:“这是年货,那么八小时工作制的实施和三个月工钱,陛下又打算什么时候落实呢?”
“假期?诸位今日便可回家休息,过年回家探亲团聚自古是璃月传统。至于工钱,玉京台可不曾拖欠,诸位是铁路工人,自然该找铁路局长陆霖,当然,朕也会向他讨个说法……工作制一事,诏书已在拟定,以上种种必会在除夕当日给所有人答复,让诸位过个好年。”
“除夕?那就是后天。”让魏柯当场下诏确实不现实,狗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两天时间,刻晴倒要看看魏柯能耍什么花招。
“好,魏柯,你可要说到做到。”言而无信可是要让天下人皆知。
近几日刻晴心态平稳许多,变革并非一蹴而就,至少这次的游行让人们意识到长久的软弱妥协换不来幸福,唯有站起来反抗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招呼工人们收下那些珠宝,这些贵物价值不菲,工人们用不上,但可以搬去昆家,交给昆吾想办法换成现金,先帮工人们度过拮据难关。
魏柯脸上挂着假笑,但一次次深呼吸早已把他烦躁的心绪暴露无遗,本准备与身旁人交代什么,却在开口前感到一丝违和——似乎有谁注视着他。
那道视线从人群中来,明明作为皇帝他接受着不止一人的注视,但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数各种各样情绪的目光中,有一道视线平静而淡漠,压在他头上,让他莫名心慌。
魏柯寻找着那道视线。
终于,他在人潮边缘,与一双黄金的眼睛相视。
对上那道目光的瞬间,魏柯浑身一颤,只觉如芒在背。隔着百米远的距离,他仔细看那人,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服饰考究,面容上看是璃月人。
可是璃月人怎么会有金色瞳孔?
他兀然想到一词、一个称谓,那是个贯穿璃月历史的尊名。但魏柯自己心里都在嗤笑,明明仙人传说都是糊弄昆吾和百姓听的,让自己顺利登基的谎话,怎么连自己也信了这莫须有的东西呢?
他想看清楚些,可再一眨眼,那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陛下,鉴于工人们递交的诉求书涉及较多,所以不少家族希望可以对工作制度法案进行商议,他们不希望让工人们占太多便宜……您看,要召开会议么?”黑眼圈青年从旁提醒魏柯。
“陛下?您在看什么?”
魏柯心有余悸地缓过神来:“无事。你刚才说什么?”
“需要召开会议么?后天就要公布诏令的话时间紧迫,卑职抓紧去通知群臣们。”
“不用,你告诉他们稍安勿躁。”魏柯摆手,“东西发差不多了就把工人学生遣散吧,统计紫禁军伤亡,加强玉京台守卫,严格把控出入。”
他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可以听见的音量安排道:“另外秘密传召薛怯,让他带上所有精锐来见朕。”
“薛怯?”黑眼圈青年迟疑着,回忆此人是谁,“啊,是那位——”
魏柯递去一个眼神,青年连忙闭嘴。
玉京台上,远行而去的魏柯回头望向那被人们簇拥的少女,眼神渐冷。
刻晴,你既不仁,那便别怪朕不义了。
—
写得比较急(为了和现实时间赶一致(除夕)后续可能会回来精修,啵啵各位!
明天和后天都会更新,如果字数多我会多分几章,各位看的时候记得看章节序号别错过内容了!笑死写了半年这个“临近春节”的剧情,拖拖拉拉这下真·春节了
同人文的真相
😳😳😳好像是这样的没错(๑´ㅂ`๑)
没错是我……
1.说“这篇文绝对不会坑”的太太都弃坑了。
2.说“高甜”的文一半是真甜一半结尾四十米大刀。
3.说“有OOC”只是一种自谦方式,重度ooc的文根本不会标ooc预警。
4.瓶颈期一般指“我有一个超赞的脑洞他娘的写出来变成了什么鬼我要怎么办”或“啊好懒已经是个废人了更文是不存在的”,而不是无脑洞可写。
5.文手写出来的脑洞和开过的脑洞比例类似冰山露出来的部分和水下的部分,所以,深不可测。
6.BGM对码字至关重要,甚至直接影响文风和基调。
7.当文手把一个脑洞大纲全部...
😳😳😳好像是这样的没错(๑´ㅂ`๑)
没错是我……
1.说“这篇文绝对不会坑”的太太都弃坑了。
2.说“高甜”的文一半是真甜一半结尾四十米大刀。
3.说“有OOC”只是一种自谦方式,重度ooc的文根本不会标ooc预警。
4.瓶颈期一般指“我有一个超赞的脑洞他娘的写出来变成了什么鬼我要怎么办”或“啊好懒已经是个废人了更文是不存在的”,而不是无脑洞可写。
5.文手写出来的脑洞和开过的脑洞比例类似冰山露出来的部分和水下的部分,所以,深不可测。
6.BGM对码字至关重要,甚至直接影响文风和基调。
7.当文手把一个脑洞大纲全部写出来后会有一种已经写完了这篇文的错觉。
8.比较精彩程度的话,脑洞100,大纲70,试阅50,正文10。
9.文手总有一刻想仰天长叹“为什么我不是个画手”。
10.破事一堆的时候文思泉涌,闲得发霉的时候瓶颈期。
11.傻白甜热度永远比正剧文高,不信随便点个cp的tag榜单。
文手往往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一个回复就能让他们高兴好久,善待文手人人有责。
【这儿主要是堆放历史同人/欧美的账号,所以谨慎关注啊!我有点被吓到了QAQ】
【吐槽】那些年我们吐槽过的武侠
1.街市上主角们衣着华丽,其他人都很朴素。大写的“看我,快看我,我帅”,所以被人追着砍的时候目标很明显啊。
2.主角光环:主角没带钱到哪儿都能遇见请客的,主角遇险到哪儿都能遇到见救命的,永远最后一刻悟出武功秘籍和找到宝贝。
3.神医是武侠的标配,哪儿都有,哪儿缺补哪儿。
4.各路高手为了一本秘籍,抢来抢去,打来打去,捅来捅去,死来死去。得到一本以后赶紧复制个抄本放回去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藏起来再被别人抢走?
5.谜一样的中国最大连锁店悦来客栈老板。他的悦来客栈开遍整个时代,开遍整个江湖。
6.所有江湖人士似乎都跟悦来客栈老板有仇,吃白食,砸桌椅,一言不合就打打打。老板运气好就自掏腰包补...
1.街市上主角们衣着华丽,其他人都很朴素。大写的“看我,快看我,我帅”,所以被人追着砍的时候目标很明显啊。
2.主角光环:主角没带钱到哪儿都能遇见请客的,主角遇险到哪儿都能遇到见救命的,永远最后一刻悟出武功秘籍和找到宝贝。
3.神医是武侠的标配,哪儿都有,哪儿缺补哪儿。
4.各路高手为了一本秘籍,抢来抢去,打来打去,捅来捅去,死来死去。得到一本以后赶紧复制个抄本放回去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藏起来再被别人抢走?
5.谜一样的中国最大连锁店悦来客栈老板。他的悦来客栈开遍整个时代,开遍整个江湖。
6.所有江湖人士似乎都跟悦来客栈老板有仇,吃白食,砸桌椅,一言不合就打打打。老板运气好就自掏腰包补补,运气不好就被官府拖去给江湖人士垫背。老板:我招谁惹谁???
7.整个武林好像就那么十几个人是我错觉?
8.大侠们的钱从哪儿来的?(这个问题在一本叫《凤凰面具》的小说里有一个解答,也是服气)
9.换洗衣服在哪儿换的?就那个小包袱也装不下啊。
10.女侠们白日化了妆晚上卸不卸妆?
11.那些穿白衣的大侠晚上真的不怕被人当靶子?
12.袖子里和怀里到底有多大空间?
13.男主给女主运功逼毒疗伤为什么都要脱衣服但是对男配就不用?
14.男主看女扮男装的女角的时候要费很大周折才能看出来,但是观众一眼就看出来了?
15.“刀下留人”嚎得从来都很及时。
16.动辄xx年前就失传了配方只留下这几粒的药,无论是毒药还是解药。都过期这么多年了真的还能吃吗。手动微笑。
17.武林人士大部分儿子跟爹一个模样,女儿跟娘一个模样。孟德尔的棺材盖压不住了喂。
18.反派死于话多。
19.关键时刻轻功统统失灵只能靠11路。
20.一般成串出现的角色(eg :山西四鬼)如果里面不含主角都是炮灰。(反例:五鼠)
21.被摘下面纱的女侠不是杀了对方就是爱上对方。
22.公公们武功一般都强,要么脑子特别好。将军之流都干不过。(为什么不派太监们上战场?)
23.和尚要么是大助攻中级boss(参考扫地老僧),要么是反派(比如成昆),反正不是跑龙套的角色。光头闪闪很抢镜头啊。
24.掉山洞/悬崖,捡秘籍和宝物,练功,从此开启bug模式。
25.侦探类,反派在死或者被捕之前,必须要引出主角的推理。×××,你怎么知道xxxxx(我就知道哼)
26.“某从不杀无名小辈,你报上名来。”
主角之前干掉一片小兵子的时候怎么没挨个问姓名。手动微笑.gif
27.古大大的男主美女吸引力很高,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吸引。
28.金大大笔下的人是绝对不能赌咒发誓的,尤其是反派,报应特别快。
29.古大大笔下女主比如林诗音高贵冷艳,金大大笔下女主比如黄蓉敢爱敢恨,温大大笔下女主比如顾惜朝……咦?
30.在发生x关系上,古大大喜欢一对多(一个单元睡一个),金大大喜欢一对一,温大大喜欢用强的……。
凑够三十个,配图随手。
by鹿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