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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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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约稿开放中)


㊗️要高考中考的小朋友们金榜题名顺顺利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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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糖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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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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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爱吃糖

首富看上我的锦鲤体质,要我跟他儿子结婚

  

作为锦鲤体质。

 

首富想让我当他儿媳妇旺夫。

 

我嗤笑。

 

大可不必。

 

直到看到他儿子那张脸。

 

我不是个颜狗,却在下一秒道:「叔……爸,什么时候领证?」


1


自从我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之后,我锦鲤体质的事就瞒不住了。


去福彩中心领奖那天,我特意帽子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一路低调的沿着马路边边,却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了。


一辆顶配版的劳斯莱斯十分扎眼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门打开,几个黑衣保镖护着一名看起来就很贵的男人走了......

  

作为锦鲤体质。

 

首富想让我当他儿媳妇旺夫。

 

我嗤笑。

 

大可不必。

 

直到看到他儿子那张脸。

 

我不是个颜狗,却在下一秒道:「叔……爸,什么时候领证?」

 

1

 

自从我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之后,我锦鲤体质的事就瞒不住了。

 

去福彩中心领奖那天,我特意帽子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一路低调的沿着马路边边,却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了。

 

一辆顶配版的劳斯莱斯十分扎眼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门打开,几个黑衣保镖护着一名看起来就很贵的男人走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银行卡,有几分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就在距离我两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挥了挥手,让身边那些气势迫人的保镖都让开,这才温和的对我笑道。

 

「你好,请问你是沈荣荣小姐姐吗?」

 

我点了点头,面对这么多保镖,我一秒都没犹豫的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是沈荣荣,中了五百万的就是我,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都给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

 

我在求生欲的驱使下迅速的选择了交钱保命。

 

反正以我的锦鲤体质,中下一个五百万也用不了多久。

 

结果男人听了我的话,却没忍住笑了。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就见男人带着几分随意的挥了挥手。

 

「你不用紧张,我不缺那五百万。」

 

他特意露出了身后的车标,笑着给我解释:「这辆车落地够你中两回彩票,我不是为了抢劫你来的。」

 

我闻言更不解了,干脆眼神茫然的看着他。

 

男人确定我情绪稳定了,这才微微叹了口气自我介绍。

 

「我叫喻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我下意识的在记忆库里所搜了一下这个名字。

 

然后我直接惊到跳了起来:「你是首富?!」

 

喻云含笑点头,这才继续说道:「你知道我就好办了。」

 

「是这样的,我儿子从出生开始运气就特别的不好,是那种走在平地上都能把自己摔到骨折的程度。」

 

「这些年我尝试了各种方法,找了很多大师都不能解决他的问题。」

 

「直到不久之前,我找的最后一个大师告诉我,或许给我儿子找一个锦鲤体质的媳妇可以解决他的问题。」

 

他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恳求的看着我。

 

这一刻他不是首富,只是一个为儿子操碎了心的普通父亲。

 

然而……

 

这关我什么事?

 

我是个锦鲤,又不是许愿池的王八。

 

他儿子到底过的倒不倒霉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从知道了面前男人不是来劫财也不是来夺命的,我面对他的态度也放松了不少。

 

闻言我摇了摇头,毫不客气的拒绝道:「婉拒了哈。」

 

首富别我噎了一下。

 

他看起来有些难过,但明显还不死心。

 

「你可以开个价,我每个月付给你钱,绝对不占你便宜。」

 

我挑了挑眉,向他扬了扬手里的彩票。

 

「我不缺钱,我要是想,指不定你首富的位置都要换人了。」

 

男人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他忍不住为难的低下了头。

 

我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我很理解他作为一个父亲想要为儿子着想的心情。

 

但婚姻毕竟是人生大事,我不想这么草率的把自己的下半生交出去。

 

我又低声安抚了他几句,抬脚就想离开了。

 

男人看起来还想争取一下,他着急的叫了我一声:「沈小姐……」

 

「爸,算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我迈出去的脚步顿住,这才发现车里竟然还有个人。

 

「北言……」喻云的声音透出几分无奈。

 

我不着痕迹的收住了脚步,有些好奇的看向车里。

 

事先声明,我不是声控,我只是出于好奇才想见一见刚刚那个磁性声音的主人。

 

被叫做北言的男人缓缓从车里探出了身子。

 

随着他的样貌一点点从阴影里展露出来,我原本平稳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叫喻北言的男人……长得有点过于帅了吧。

 

不,他不止是帅。

 

看看这脸!看看这身材!看看这温柔含笑的眼睛!

 

淦!

 

我咽了咽口水,眼神黏在喻北言身上拿不下来,颤着声音问喻云:

 

「那个叔……爸,我跟我老公现在可以去领证了不?」

 

2

 

喻云愣了一下,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快就转变了心意。

 

但是对他来说,只要我同意了这件事,不管我所求的是什么,他都不在意。

 

毕竟他们家有钱。

 

于是喻云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当然,沈小姐先上车,我的司机会送你们去民政局领证。」

 

说着,喻云亲手替我打开了车门,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顿时受宠若惊,捏紧手里的彩票,走过去,在准备弯腰坐进车里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一把将手里的彩票直接塞进了喻云的手里。

 

「爸,嫁妆!」

 

这一声喊得从顺如流,无比的自然。

 

喻云下意识的握着手里被塞的东西,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我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弯腰钻进车里,一把关上门。

 

「师傅!开车去民政局!」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喻北言微不可查的微微颔首,嘴角也微微勾起。

 

只是我一心沉浸在帅哥的美貌当中,丝毫没有察觉到。

 

车发动了。

 

凭着一股子上头的劲儿上了车,我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我正在跟一个陌生人去扯证的路上。

 

虽然这个陌生人……

 

我偷偷地侧过眸子,看着身边的喻北言。

 

似乎是察觉到我偷看的目光,喻北言微微侧头,脸上露出一抹清隽的笑容。

 

当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我:「!!!」

 

卧槽!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长得这么好看!

 

而且这个人还马上就要成为我老公了!

 

不争气的眼泪瞬间从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下意识的挺了挺胸,目视前方,正襟危坐。

 

倏而,我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笑声。

 

然而还没等我扭头看一眼,车就停了下来。

 

「少爷,少夫人,民政局到了。」

 

……这么快???

 

今天来领证的人还有点多,在外面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后,我才和喻北言从民政局走了出来。

 

我的手里拿着两个红本本,上面是我跟喻北言的合照。

 

我们两人对着镜头,笑的十分的灿烂,简直一脸的夫妻相。

 

好的。

 

闪婚领证了。

 

真是太特么的快乐了!

 

我沈荣荣这辈子都没有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跟首富的儿子结婚,而且还是一个完美的大帅哥!

 

呜呜呜,我真是爱死了我的锦鲤体质。

 

好的,我承认了,我就是一个颜狗。

 

我相当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我跟喻北言的盛世美颜,特别是喻北言的。

 

然后一把将小红本本塞进了我的包包里,扭头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喻北言。

 

「老公,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3

 

喻北言的动作也挺快的。

 

扯了证之后,喻北言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我住的小区楼底下,然后大手一挥,直接喊了一群人过来帮我搬东西。

 

我直接住进了首富的家里。

 

当车缓缓地驶过一条绿化相当优美的羊肠小道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在明确知道自己一定会中彩票之后,市里所有富人区的别墅,我全部都看过了。

 

只是这个位置……

 

我从来都没有来过。

 

「这是我们家的庄园,我妈妈比较喜欢安静的地方,所以我爸就直接买了一块地,做成了一个庄园。」

 

喻北言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轻声给我解释。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微哑,饶是我一个并非声控的人都忍不住浑身一麻。

 

不行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要命了。

 

长得好看不说,声音还贼好听,就是不知道……

 

我下意识的视线朝着喻北言的某处瞄了瞄,随即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心里默念三遍:我不是色狼。

 

但是现在我跟喻北言都扯证了,我肖想一下他的美貌完全是合法的。

 

「那我们住庄园里,跟你爸妈住一起?」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扭头看向喻北言,表情有些严肃。

 

在我看过的无数本霸道总裁的小说里,十本里面有八本,女主都有一个恶婆婆。

 

一言不合就拿钱砸你的那种。

 

虽然我不差钱,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这可是首富家诶,如果喻北言的妈妈不满意我的话,会拿多少钱砸给我,让我离开喻北言呢?

 

喻北言并没有察觉到我心中所想,闻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庄园里有别苑,爸妈他们住在主院,我们住其他的屋子。」

 

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视线紧紧的盯着窗外,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美景。

 

庄园的植被肯定是专门请人来设计过的,每一寸都种植的恰好好处,没有一丝丝的杂乱。

 

我正看得出神呢,身边的人忽然十分虚弱的轻咳了两声。

 

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有没有做核酸,码是不是绿的,第二反应才是,哦,他身体貌似不太好的样子。

 

于是我转过头,关切的瞧着喻北言:「你没事儿吧?」

 

喻北言伸手捂着胸口,一双眉微微蹙着,略显昏暗的车厢里,喻北言的面孔被照进车窗的一丝光线打亮,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没事,只是刚刚车走的时候,不小心被呛到了,现在气管有点难受。」

 

我斟酌了一下:「那你要不要喝点水?」

 

喻北言眼神幽幽的看着我。

 

「你只要亲我一口,就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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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点故事

曾经对我冷冰冰的孤高丞相,此刻正卑微求着要做我的面首

“往后,聂云亭愿做殿下的裙下之臣。此生不悔。”

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昔日孤高清冷的丞相此刻却像一头野兽急不可耐地想要做自己的面首

沈湄湘看了他一会,娇笑了声,说:“这榻都凉了,我亲爱的面首。”

“阿湄……”他动情的唤她,将她抱到床上,纱帐落下,只见几分人影幢幢。


1

“相爷……嗯……”

女子的声音娇软,宛若莺啼,惹得他仅剩的理智都没了。

水声泠泠,和着沈湄湘的娇媚声儿。不知过了多久,餍足的男人落身穿衣。

他穿好衣服,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停下来,忽然折回来,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早些歇息。”

湄湘颔首,应了声。聂云亭也没再说什么,径直出去了。

他从......

“往后,聂云亭愿做殿下的裙下之臣。此生不悔。”

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昔日孤高清冷的丞相此刻却像一头野兽急不可耐地想要做自己的面首

沈湄湘看了他一会,娇笑了声,说:“这榻都凉了,我亲爱的面首。”

“阿湄……”他动情的唤她,将她抱到床上,纱帐落下,只见几分人影幢幢。


1

“相爷……嗯……”

女子的声音娇软,宛若莺啼,惹得他仅剩的理智都没了。

水声泠泠,和着沈湄湘的娇媚声儿。不知过了多久,餍足的男人落身穿衣。

他穿好衣服,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停下来,忽然折回来,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早些歇息。”

湄湘颔首,应了声。聂云亭也没再说什么,径直出去了。

他从不会在这里过夜。

也许……因为沈湄湘是一个没什么名分的床伴。

2

一年前,沈湄湘便跟了这北齐的丞相聂云亭。因着她不过是一个罪臣的女儿,身份低微,连妾都做不了,所以她便成了聂云亭**的工具,但好歹是良家子,也不至于成为一个低贱的暖床丫头。

聂云亭年二十有一,景元三年中了状元,不过几年便官至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不仅文韬武略,容貌更是俊美如神,一双深邃的眼眸,眼尾处的一颗朱砂痣,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哪怕是蹙眉,也令无数待字闺中的女子沉溺其中。只道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只是,他却还未娶妻纳妾。族中长辈劝了多次,连皇帝都几次下旨送美人,都被他推去了。

沈湄湘知道,他迟早会娶正妻,是拥有政治背景和实力的世家小姐甚至是公主,再纳几房美妾。而人老珠黄,恩宠渐薄是她的下场,所以,她必须趁着聂云亭对她还有几分兴趣时为自己做打算。

聂云亭对她几近宠溺,她着的是天蚕丝与杭绸制的衣裳,一匹千金,吃的是御赐厨子做的菜,佩的是翡翠珍珠甚至是御赐的贡品,最不起眼的物件儿,也是这盛京最有名的缀玉轩的精品。

在百姓眼中,沈湄湘是何等的福气,能得相爷垂青。除了名分,她占了他所有的好。京中的贵族女子看向她的眼神,无不是羡慕嫉妒以及不加掩饰的鄙夷。

沈湄湘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院内的兰花随风轻晃,久了,便失了神。

3

初见时,他一身白衣,长身玉立,言辞甚少,清冷似谪仙,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勾引本相?”他看着只穿了薄薄一件纱衣的沈湄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执白玉酒杯,衬出几分苍劲,另一只手捏着女子的下巴。

“相爷惊才绝艳,惹得民女肖想,故此来……自荐枕席。”沈湄湘葱细的玉指捏着柔软的绸带,桃红的纱缓缓滑落,露出一方香肩。

“喝了。”聂云亭看着她,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将酒杯放在桌上,低哑的嗓音中藏了一丝玩味。

那壶酒,被沈湄湘下了合欢散。

沈湄湘也不犹豫,拿起酒杯递到唇边,赤色的唇一抿,些许酒液从唇角流下,划过精致的锁骨,晕湿了衣服,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他的眸色暗了暗,说:“叫什么名字?”

“民女唤作沈湄湘。”

他的目光倏然落在她的锁骨上,没有说话。

“嗯……”药效开始发作,沈湄湘的小脸晕上了红色。

聂云亭没动,眸色沉沉。须臾,沈湄湘梳得精致的发髻松散了,垂下几缕乌发,那含情的美目迷离着,朱唇微张,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相爷……”她的声儿又娇又软,让人酥了骨头。

见聂云亭还是没动,沈湄湘又倒了一杯酒,她仰头又饮了那杯酒,直接吻上男人的唇,将酒渡了过去,还轻轻噬咬着他的下唇。

聂云亭掐住她细嫩的雪颈,将她压在床上,哑声道:“你倒是大胆。”

“相爷不喜欢吗……”她的体温高得可怕,隔着衣物摩擦着聂云亭的肌肤。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倒真是人如其名。”他敛着眸,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食指细细摩挲着她的锁骨,一直往上,朱唇艳艳,似满园春色中的一枝红杏,娇艳欲滴,惹人采撷。忽然,他往她微张的嘴中塞了一颗棕色药丸。

他起身,声音淡淡:“穿好衣服。”

她抿了抿唇,缓缓的穿衣服,巧笑道:“相爷好定力。”

“以后,你便是这媚玉堂的主人。”

沈湄湘愣了愣,抬眸一瞧,屋内早已没了聂云亭的身影,好似不曾来过。

4

沈湄湘住下后日日往聂云亭书房里去,送点心,研墨,或是好生调戏他一番。

聂云亭总是面不改色,眸色淡淡。

“你会跳舞吗?”聂云亭忽然问道。

沈湄湘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不会。怎么,相爷想看?”

“本相听说南梁的柔安公主以一支白纻舞艳惊天下。令堂是南梁的世家女子,当是学过才对。”

“可惜湄湘懒惰,不肯学。如今湄湘母亲随父亲而去,更是没有机会了。”沈湄湘语气淡淡,没有一丝伤感。

“想报仇?”

“不敢,相爷肯垂怜湄湘,施舍一席之地让湄湘生存,能活下去,伺候相爷,湄湘已是满足了。”她坐下来,小啜了一口茶水。

“相爷的冰萃银针还真是绝品。”

聂云亭看着她,良久才道:“你若喜欢,吩咐管家取来便是。”

“那湄湘在此谢过相爷~”

5

“小姐,方才相爷明明就是有意想帮您啊,您为什么不答应啊?”一回到媚玉堂,桃夭便急匆匆的问道,语气还带了一点责备。

“久居高位之人,深不可测,切不可急功近利。”沈湄湘落身榻上,语气淡淡,慢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啧,没有聂云亭的冰萃银针好喝。”

“况且,李维新可是聂云亭一派的官员。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女子去打压他么?”沈湄湘眸色含笑,看着桃夭的眼睛。

桃夭低下头,沉声道:“是我……是奴婢僭越了。”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桃夭,你是桃夭,从你走进盛京那一刻,不再是沈柔。”沈湄湘缓缓道,沉静清冷的声音似一滴滴水,落在青石板上,声声入耳。

桃夭仍然低着头,眼里满是泪水,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发出声来。

“奴婢先退下了。”桃夭出去了,门口拐弯的那一刻,沈湄湘看见她在抹着泪。

“我也不再是沈湄湘。”她轻声道。

6

后来,沈湄湘和聂云亭欢好了。

那是一个春日。媚玉堂外的杏花杳杳,满院的姚黄魏紫,春色如画。守在门口的婢女们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瞧那珠帘晃碎了绣花的杏色纱帐内的人影,荡漾了初生春水,旖旎春色。

纱帐内,聂云亭吻着沈湄湘*********************************。

“沈湄湘,我能给你想要的所有。”

他忽然掐住她的下颚,“但你不要妄求我的爱。”

“丞相夫人的位置,也不能是你。”

聂云亭的声音喑哑,带着漠然的冷。沈湄湘知道,他在提醒自己做一个合格的床伴,各取所需。

“湄湘自是明白。相爷也莫要喜欢湄湘,做了湄湘的裙下臣,可不能把心也落在这了。”

“牙尖嘴利。”聂云亭嗤笑了声,吻了吻她的唇,又是一场云雨。

7

自那日之后,聂云亭同沈湄湘亲近了不少,举止言谈中自是有几分亲昵,羡煞了一众贵女。他常常唤她阿湄,清冷而有些沙哑的声线抨击着耳膜,颤动着她的心脏。

他的勾唇,抬眸,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面对不服从者的杀伐果决,还有榻上情动时的疯狂,都让沈湄湘的心悄悄的快上几分。

但她如从前那般,乖巧,顺从和不时的调戏来保鲜这份兴趣与关系。

他需要一只乖巧的金丝雀,不时逗弄,增添生活的乐趣,哪天这金丝雀死了,连着笼子往外一扔,它便不曾存在过。

他们第一次欢好的那日,他说的话,他的模样,沈湄湘每天都要想一遍,念一遍,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

即使有几次聂云亭没有回府,身上有一些异常的香粉味,沈湄湘也是乖乖巧巧,闭口不提,像是没有发现,照样同他翻云覆雨。

识趣,也是床伴的一个必备本事。

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不用……不!她知道。已经一年了,春去秋来,爹娘的仇,是时候了……

沈湄湘回过神来,折下一支杏花,低声道:“桃夭,你想好了?”

桃夭咬着唇,良久,她抿了抿嘴,说:“小姐,奴婢想好了。奴婢愿意为了老爷夫人入宫。”

“这宫墙是红粉骷髅砌的,稍有不慎,不仅是你,还有我,都将万劫不复。”

“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9

夜色微凉,沈湄湘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了聂云亭的书房。

更深露重之时,那杏色纱帐中传来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对话声。

“相爷……湄湘……嗯呃,有……有一事相求。”

“何事?”聂云亭有些漫不经心,没有放慢速度。

“嗯……求……求相爷送桃夭入宫为妃。”

聂云亭放缓了动作,凝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勾唇笑道:“阿湄惯会在这时候求我,吃准了我会答应你?”

明明暗暗中,沈湄湘看见他的大手正与她十指相扣,仅仅勾唇这一笑,便惹得她面上发热,心口狂跳。

她抑制住异样,弯唇道:“相爷不是说过,除了名分和相爷的心,都能满足湄湘吗?”

聂云亭的眸色越来越深,俯身在她耳边道:“好,我答应你。”

“不过,阿湄今晚可要好好补偿我。”

8

“小姐,公主来了。”

“嗯?”沈湄湘刚睁开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本宫卧病在床一年,最近才有所好转,就听闻丞相府上来了一名娇客。本宫倒要看看,云亭哥哥藏了一位什么样的金屋美人。”一道女声穿过珠帘,明媚响亮。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随后,容禧在一众婢女的簇拥下入了屋。她绾着高高的灵蛇鬓,拈了琉璃芙蓉花,着一身正红牡丹纹的齐胸襦裙,华丽贵气。

她看着沈湄湘,唇边绽开笑意。“沈妹妹真是一位绝色佳人啊。”

“公主过奖了。”沈湄湘笑了笑,说道。

容禧又看了沈湄湘好一会儿,笑道:“本宫同沈妹妹一见如故,翠玉,将父皇赏的那套广袖留仙裙拿来。”

“是。”

“后日是本宫的生辰宴,沈妹妹到时候可以同云亭哥哥一块来。”容禧亲昵的握住她的手,说道。

沈湄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来,说:“公主殿下,民女不过是一介庶民,没有资格呢。”

“是吗?我还以为云亭哥哥已经……”容禧惊讶道,又连忙止住话头。“没关系,本宫遣下人去接你,可好?”

“不了,多谢公主美意。民女就不去献丑了。公主殿下,这套衣服,拿回去吧。”

“哎呦,瞧妹妹说的,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呀,收下吧。本宫先回府了,沈妹妹,后日……一定要来啊。”容禧的眼眸含笑,看着她,满是欢喜与一丝藏的得极好的兴奋。

待容禧走后,沈湄湘细细的回忆着容禧身上的味道。她总感觉……有些熟悉。

9

最近,盛京百姓都在传着内阁首辅刘维新贪赃枉法,强抢民女被打入天牢的事。

沈湄湘知道,桃夭成功了。不过,还差最后一步。

这一步,她在赌,赌她在聂云亭心中的位置,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犯人定罪之前,要通过大理寺审查证据。大理寺卿,是聂云亭的人。若是聂云亭有意偏袒,谁也无法定刘维新的罪,更别提为沈氏夫妇沉冤得雪。

想到此处,沈湄湘特地梳洗了一番。

书房内,是刘维新派的人求着聂云亭,若是聂云亭此次能替刘维新消灾,他愿意誓死效忠,并献上黄金珍宝,还有……刘氏私兵,幽云十六骑。

刘维新是丞相派的人,可谓是是聂云亭一派的左膀右臂。况且,聂云亭救他,是挥挥手的事。不救,于丞相一派百害而无一利。可为何……他还愿意献上这么多东西去求聂云亭救他。

10

不知等了多久,那人才离开了。

沈湄湘推开门,只见聂云亭在闭着眼,皱着眉。她走过去,将他皱着的眉抚平,替他揉着太阳穴。

聂云亭睁开眼,见是沈湄湘,便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腿上。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鼻翼间都是女儿家的体香。

良久,他道:“你想刘维新死吗?”

沈湄湘的身子颤了颤。

她怎么可能不想?她恨不得将他凌迟!

她勾起假笑,刚想开口,聂云亭就打断她:“说实话。”

沈湄湘刚刚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过了一会,只说了一个字。

“想。”

“好。听你的。让他死。”聂云亭颇有宠溺意味的说着,却丝毫不让人感觉是在开玩笑。

沈湄湘有些惊诧的看着他,捏紧了袖子。

“这么惊诧做什么?只要是阿湄想要的,我都可以给阿湄。”聂云亭轻笑着,有些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沈湄湘心上一动,扯着他的衣领,主动吻上他的唇。

红木桌上的案牍和笔架被扫到地上,便又是一场巫山云雨。

11

黑暗中,聂云亭看着熟睡的沈湄湘,勾唇笑了笑。

刘维新早就投诚丞相一派的对头安国公一派,即使沈湄湘不想他死,他也必死无疑。

12

翌日,外边便传来了刘维新被处以凌迟的消息。

“想去看吗?”聂云亭吻了吻她的锁骨,低声问道。

这么好的戏,她怎么可能错过?

“去啊,相爷陪我?”

“好。”

随后沈湄湘同聂云亭到午门看官兵行刑。她看着行刑架上的惨叫的刘维新,心如止水,血肉模糊没有让她有一丝害怕。

割了二百五十六刀之后,她仰头遥遥望去,见到了一众妃嫔中的桃夭。周围的妃嫔被吓得花容失色,唯有她面色沉寂,静静地盯着刘维新。似乎感觉到沈湄湘的目光,桃夭远远的朝沈湄湘笑了笑。

她似乎很高兴。

她大仇得报,父母沉冤得雪,怎么可能不高兴。

罪臣沈氏的女儿,不是她沈湄湘,而是沈柔。

13

景元八年的午后,沈湄湘趴在窗台上,看着对面聂云亭的书房,想起那一日,嘴角便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只是,她忽然又想到什么,神色一凝。

她唤来一直跟着她的贴身婢女,吩咐她着手派人去查,奇怪的是,探子很快就得到消息回来了。

沈湄湘这才知道,刘维新早早的就投入安国公的麾下,留在丞相派做卧底呢。

也就是说,聂云亭根本就不是因为她而弄死刘维新。

沈湄湘听后,淡淡的笑了笑,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自嘲,倒底是她自作多情了。

聂云亭……倒是会顺水推舟,一石二鸟。

“果真是……深不可测。”

14

第二日,公主的寿辰如期举行。公主府内,世家贵女,王孙公子们一小堆一小堆的聚集,满室的胭脂味儿,熏得人眼热。

“哟,沈妹妹来了?”容禧一见沈湄湘的到来,欢喜的惊呼,周围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沈湄湘身上,开始窃窃私语。

“沈妹妹,怎的这么迟才到?本宫不是已经给妹妹备好马车了吗?而且,妹妹怎么不穿本宫赐的留仙裙啊?你不会是不给本宫面子吧?”

容禧有些失落的退后了几步,一副伤心的模样。旁边的一些贵女夫人们马上就安慰容禧,数落沈湄湘。

“果真是小门小户来的,好生不识礼数。”

“真是丢人现眼。公主怎么会邀请她这种人?”

“啧,怪不得连个妾都当不上。相爷不过图个新鲜劲罢了。”

“……”

在嘲讽声中,沈湄湘行了一个礼,一个标准的万福礼。这叫不少刚刚出言嘲讽的贵女感觉脸辣辣的疼。

她温声道:“民女是同相爷一起来的,相爷有事耽搁了,所以晚了,还请公主殿下莫要怪罪。”

“至于留仙裙,民女自是要好好珍藏着。毕竟民女没见过世面,竟不知御赐的金丝留仙裙用的是果纱。”

果纱与流纱很像,但质地与光泽感不同,果纱下乘,而流纱则是一匹难求的宝物,亦是皇室制作留仙裙的主要的布料。

此话一出,容禧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便草草的回了一句:“以后注意便是。”

原本是想着沈湄湘小门小户出来的,眼界小,想来分不出这等下乘的布料,她穿来寿宴,让大家伙好好笑话一番,没想到她竟还有一些个眼见力。

不过没关系,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15

容禧招待完宾客,领着她们赏花。在众人对公主府里的牡丹赞口不绝时,容禧忽然提议让众位贵女展示才艺,一些女子看着王孙公子中的某某红了脸,摩拳擦掌准备一展优美的舞姿。聂云亭也不可避免的收到一些贵女的发电。只是他闲闲的饮着酒,好似没有感觉到。

容禧看向沈湄湘,笑道:“沈妹妹,你的母亲是南梁的世家女子,你当是学过白纻舞才对,何不让众位一饱眼福?”

容禧眉目含笑,以手帕掩面,看着倒是一位没什么坏心思,为大家着想的公主。

她买通下人,早已得知沈湄湘压根就不会跳白纻舞。只是,她也得知,在她卧病的那一年,沈湄湘竟然爬上了云亭哥哥的床!真是下贱!

“民女技艺不精,恐污了众位的眼。”沈湄湘低眉敛目,勉强的笑了笑。

她悄悄看了看聂云亭,对方依旧是喝着酒,好似不认识她。

“哟,沈妹妹莫要自谦了。云亭哥哥,沈妹妹不会介意吧?”

沈湄湘望向他,聂云亭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说:“公主开心就好。”

沈湄湘的鼻头发酸,但那张如玉的小脸上仍然挂着明媚的笑。

“沈妹妹,上台吧。”容禧颇为得意的笑了笑。

“殿下,强人所难可不是一个公主该有的风度。”宾席上有人突然出声了,声音朗朗,有些中性,是南梁的将军梁骋。

见沈湄湘望过来,梁骋执酒杯同她遥遥相对,冲她笑着。

湄湘回以一笑,欠身道:“多谢将军出言解围。不过,既然是公主殿下的寿辰,那民女只好献丑了。”说完,她便去房间换衣服。

不消一会,沈湄湘准备好了。

乐声响起,湄湘开始起舞,舒缓飘逸,一举一动轻柔似水,这让原本窃窃私语的众人安静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女子。

乐声过半,开始急促了些,女子先是以袖掩面,再踽步,身子微颤,白纻舞服似落在女子身上的雪,颤抖着落下红梅,湄湘腰间的环佩急促的轻碰,如泉水落石。她忽而翘袖折腰,玉臂举起,白纻滑落,似露一截白藕,翻转之间,又如白鹤展翅轻扬。白袖翻飞间,女子的目光变幻,凝神,顾盼,灿烂生辉。

一曲毕,场上仍旧鸦雀无声,还是梁骋先鼓了掌,随即场上便掌声雷动。

容禧自然沉默着,白了脸。本想让她出丑,最后倒成为她出彩的踏板了!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绽开了笑容。随后她也鼓了掌。

她巧笑嫣然,说:“沈妹妹跳得真好。不知到时本宫同云亭哥哥成婚,沈妹妹可否在婚礼上舞一曲?”

此话一出,场面又安静了,他们都有意无意的看向聂云亭。

聂云亭不急不忙的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方看向众人,弯唇笑道:“届时可往寒舍吃酒,聂某在此恭候。”

得了正主的肯定,众宾都喜笑颜开,纷纷说着贺喜的话,真心的,假意的,都不时的看向沈湄湘,有嘲讽,有鄙夷,有看好戏的,有叹息的。

当众让同聂云亭有夫妻之实的沈湄湘为丞相大婚跳舞,这是不愿也得应。公主此举可谓是杀人诛心呐,好生落人脸面!

沈湄湘挑眉,笑吟吟的作了一揖,娇声道:“湄湘却之不恭。”

16

回了府,沈湄湘正卸下头面。聂云亭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他捻起她的一缕发,把玩着。“你不是说你不会跳白纻舞么?”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相爷不也瞒着湄湘许多么?”沈湄湘笑了笑,抹掉了唇上艳红的口脂,心口麻麻的疼着。“比如,你有几次没回府,就是去见了公主。那香粉都还浓着就回来,可齁死湄湘了。”

聂云亭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湄湘。

“相爷,你当真要娶公主?”湄湘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闻言,他弯了眉眼,似星河璀璨。“阿湄吃醋了?”

“湄湘怎敢。那……若是湄湘不许你娶呢?”她故作开玩笑的一问。

“那……阿湄只能消失了。”闻言,沈湄湘对上他的眸,他依旧在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相爷这样说,让湄湘好是伤心呢。”她笑得娇媚,忽而压低了声音:“聂云亭,这么久了,你爱过我么?”

他的笑渐渐冷却,冷冷的看着她,道:“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我记得我说过的。”

沈湄湘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疼到麻木,却始终没有落泪。她俯身,笑语吟吟:“湄湘开玩笑的。相爷,后会无期。”

“你要做什么?”聂云亭皱眉,冷声道。

“湄湘要离开相府了,毕竟,相爷要娶亲了。相爷如此矜贵的人,娶的还是公主,总不能养外室吧?”

聂云亭气笑了:“阿湄说要在本相成亲时跳舞。”

沈湄湘微微一笑,说:“到时候湄湘跳的可是吊丧舞,相爷若是想,湄湘一定去捧场。”

聂云亭轻笑,语气极冷:“到时,阿湄可别后悔离开。”

“只有相爷后悔的份,没有湄湘的。”她扔下一句话,便走出了媚玉堂的门。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聂云亭无声的笑了,低声道:“沈湄湘,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

17

沈湄湘出了丞相府的门,一转角,便看见了一身戎装的梁骋。

“末将恭候殿下回国!”梁骋行了个抱拳礼。

“有劳了。”沈湄湘朝梁骋点点头,坐上了马车。

路上,沈湄湘忽然挑起帘子,问道:“沈从良那个变态被砍了没有?”

梁骋的嘴角抽了抽,说:“三皇子登上了皇位。”

“还将二皇子烹熟了喂狗。”

“啧,果然是变态。”沈湄湘放下了珠帘,支着下巴闭目养神。

“本以为来北齐躲一阵子,等沈从旭杀了那个变态,就能安稳了。没想到,他倒底是个蠢货。他集全部暗卫兵力都可能干不过沈从良,还要派一部分来刺杀我。”

“殿下可有受伤?”梁骋有些担心。

“一点小伤,聂云亭替我挡了一刀。”沈湄湘说着,又想起了那个清冷矜贵的男人。不由的撇了撇嘴。

“啧,不说了,我要睡觉了。到了叫我。”

“好,殿下安心的睡吧。末将定护殿下周全。”梁骋轻轻的说着,沈湄湘应了声,便睡下了,只是,她没有听到方才箭入血肉的声音。

18

沈湄湘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公主府的锦殿中。

过了一会,就有一个婢女来传命:陛下宣柔安公主进宫。

沈湄湘梳洗完了,便进宫。穿过一重重朱红的宫门,掠过琉璃绿瓦,在养心殿前,梁骋竟然也在。

“梁将军,你……不会再等我吧?”沈湄湘挑了挑眉,离梁骋越来越近,以至于梁骋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杏花香和她呼出的气息。

身上的所有感官的感觉一下子扩大,听着沈湄湘如此挑逗的语气,梁骋的脸一下子红了。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没想到湄湘竟凑得更近,还捏了捏她的脸,说:“梁将军,都是女孩子,脸红什么?”

梁骋的心砰砰直跳,脸上烧得更烫了,含糊道:“殿下快进去吧,陛下该等急了。”

沈湄湘轻笑了一声,这才放过梁骋,进了养心殿。梁骋紧随其后,有些担心与紧张。

新帝沈从良,可不曾从良。

19

“皇姐,好久不见啊。”高座上的少年缓缓的转过头来,神情愉悦,声线是难掩的激动。他的身边是一颗宫女的人头,惊恐的双眼瞪着,死不瞑目。

而他手里拿着的刀的刀尖正在往下滴血,此时他看着沈湄湘的样子就像一只寻到老鼠的猫,享受着戏弄猎物的乐趣,玩腻了就狠狠地咬断猎物的脖子。

“没想到吧,坐上这皇位的,是三皇子啊!是皇姐你最看不起的那个弟弟!”沈从良笑起来,明明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笑得如同恶鬼般狠戾。

沈湄湘只觉得他脑壳有大病,他哪只眼睛看到她看不起他了?

“就这?还有什么事吗?皇弟。”湄湘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吃着葡萄。

“呵……皇姐,你不怕朕在葡萄里……下毒吗?”沈从良拿出白色的绸布,慢条斯理的擦着刀上的血迹,似乎很享受看着白色的绸布染上鲜血的颜色。

姐弟两表面都很放松,最紧张的恐怕只有梁骋了,她生怕沈从良突然发疯就砍向湄湘。

毕竟,先帝的血脉,沈从良众多的兄弟姐妹,几乎都死了,手段都极其残忍。

沈从良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偏过头来,微眯着眸看着她,手腕轻轻的颤动着。

沈湄湘起身,不动声色的挡在梁骋前面,说:“你皇姐我可是南梁的第一美人,皇弟舍得吗?”

沈从良的视线被挡住,眼底多了几分戾色。但他握着刀的手倒是不再颤动。

“这么久不见,皇姐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在北齐吃了不少苦吧?”

“不劳皇弟忧心,本宫过得很好。”

“所以,你就同聂云亭走得那么近?还上了床?!”沈从良的眼尾红了一片,神情阴狠,右手的手腕又开始颤动起来。

闻言,梁骋也怔了怔,随后是满心的疼。等她回过神来时,沈从良已经拿着刀走下台阶,俯下身,和沈湄湘对视着,深不见底的眸子有明显的愠色和疯狂。

“皇姐,你走的时候,皇弟可是提醒过你的。”他轻声说着,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却无端让人不寒而栗。

“皇姐明明知道……朕、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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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松花醉清酒

原标题:《裙下臣》

故梦

【gl】我睡了我喜欢的老师(3)

  “我想要你吻我,老师。”

  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仿佛一根掉在地上的针。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下一秒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我感觉我是全世界最无耻的女人,老师这么兢兢业业的付出,身为学生居然还对她抱有可耻的幻想,随后发生的事情打破了我的迷思。

  温热的触感在我的脖颈处蔓延,她楼主了我的脖子。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开,发梢传来洗发水的清香。随之而来的是脸颊的轻微摩梭,以及一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我仿佛沉溺在大海之中,任由水流裹挟着我,太阳炙烤着海面,是我沐...

  “我想要你吻我,老师。”

  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仿佛一根掉在地上的针。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下一秒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我感觉我是全世界最无耻的女人,老师这么兢兢业业的付出,身为学生居然还对她抱有可耻的幻想,随后发生的事情打破了我的迷思。

  温热的触感在我的脖颈处蔓延,她楼主了我的脖子。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开,发梢传来洗发水的清香。随之而来的是脸颊的轻微摩梭,以及一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我仿佛沉溺在大海之中,任由水流裹挟着我,太阳炙烤着海面,是我沐浴在温和的水中。我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刻,她拥抱着我,亲吻着我,直到地老天荒。

  我问她,如果我下次进步了,还能得到这样的奖励吗?她不可置否地笑着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快点回到课室,上课的铃声已经打响了。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在学校的日子很痛苦,几乎每天都在盘算着回家的时间,但再回望那段时光,又感觉无比的快。

  在月考成绩出来后,我总是迫不及待的来到她的办公室,平时有事没事也经常往那里跑,她会用纤细的手给我削桌子上放的苹果,耐心的辅导我如何才能把给李华的信写得更好,频率之高搞得前桌的小胖子以为我的脑子有毛病。

  “大家要向夏衍同学学习啊,你看她成绩进步得这么快,与她时长跑老师办公室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父亲常年奔波在外,对我唯一的关心便是我的成绩。在开家长会的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红光满面。

  老实说,父亲是爱我的,我的家境还算优渥,不必为吃食和住所担忧,这都是父亲的功劳。由于工作原因,我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见到他。

  他为了补偿我,每次见到我都会往我的手里塞上一叠红票子,关切的问我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的东西,海外出的奢侈品也行,他会托朋友给我搞到。

  可我不需要这些东西,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他给不了我。

  “夏衍啊,爸爸看了,你的其他成绩都挺好的,就是这个英语能再提一点分就再好不过了,爸爸我准备给你请一个家教。”

  我现在的英语成绩绝对算不上差,然而父母总是会认为我能够做得更好。他给我划了一个目标,是本省的一所985,照他的说法,其他的成绩都够格,就除了英语了。

  星期天的下午是家教第一次来我家,门外的女人看到我,热情的向我挥手。

  “小夏,好久不见。”

  我真是爱死我的父亲了,他将陈娟老师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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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玲 不愧是有童子功基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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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局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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