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这些小说BE了
此文就是想刀一下你们,不合理的地方就不要再纠结了。他们会好好的。
(我看完的)刷到了三个这种的,被狠狠的刀到了,于是我也来刀你们了。(我会根据评论适当修改,还会加入我看完的)
伪装学渣:
酒精灯没有打翻,
贺朝去了临江六中,
谢俞仍旧伪装学渣。
贺朝以省状元的成绩进入北大金融系,
谢俞则是在高考时恢复学霸身,虽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作弊,但他还是进入清华医学系。
两人从未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全球高考:
第二次计划失败,游惑被清除,秦究失忆。
在外,老于被绊了崴了脚,
游惑带他去医院,未进系统。
秦究在系统里监考物理考场,
看着一个又一个考生在惊恐中死去。
两人...
此文就是想刀一下你们,不合理的地方就不要再纠结了。他们会好好的。
(我看完的)刷到了三个这种的,被狠狠的刀到了,于是我也来刀你们了。(我会根据评论适当修改,还会加入我看完的)
伪装学渣:
酒精灯没有打翻,
贺朝去了临江六中,
谢俞仍旧伪装学渣。
贺朝以省状元的成绩进入北大金融系,
谢俞则是在高考时恢复学霸身,虽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作弊,但他还是进入清华医学系。
两人从未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全球高考:
第二次计划失败,游惑被清除,秦究失忆。
在外,老于被绊了崴了脚,
游惑带他去医院,未进系统。
秦究在系统里监考物理考场,
看着一个又一个考生在惊恐中死去。
两人在各自的生活中规律的生活着,
游惑的眼睛依旧有伤,
秦究在系统里不见天日,
至死未能想起。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
白柳一直在赌,赌他有能力结束游戏。
但这是他唯一一次赌错:
白六死了,但将黑色骨鞭分成若干块种在所有和白柳有交集的人上,
只要白柳离开门,黑色骨鞭上的欲望就会将他们变成异端。
为此白柳在门守了许久,久到,他自己到不知道了。
659世界线,
谢塔依旧每天打电话,
向异端处理局,乔木私立高中,塞壬小镇……确认白柳是否回来。
不知是什么原因,谢塔不会老去。
他看着白柳曾经的朋友一个个离开,到最后,路驿站也走了,
只剩他一人等着白柳回家。
这题超纲了:
那天许盛晚回来了几分钟,
和往常一样熟练的翻墙入校,
没被逮到,两人互相听过却未相识。
在许盛的胡说八道和邵湛的坚决态度中,
这位子终究还是没换。
于是许盛的学校生活多了一项:被邵湛管。
而邵湛多次与老师沟通,不再管这许盛。
一个报送北大,一个仍是倒数第一。
本不该相交的的两条线在短暂的交汇后越走越远,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高中生涯。
FOG:
余邃在欧洲退役,
那个账号被永远埋没。
没有人记得当年的医疗双子星,
只记得如今国服第一突击手时洛。
余邃没有勇气回国面对曾近的小野猫,
时洛至死也没等来余邃的那一声“洛洛”。
七芒星:
乐队解散,陆延没想着东山再起,
每天日复一日的做着兼职。
肖珩碍于家族压迫读完了大学,
因忍受不了出国。
一个在国内放弃梦想维持生计,
一个在国外逃避家庭。
本应该相遇的两人像两条平行线,
从未相交。
判官:
尘不到没有告诉闻时,
甚至为了不让他记起,
每次只是远远观望。
闻时每每到一个地方,
总感觉有人跟着他。
但当他转过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他虽然疑惑但没注意:毕竟还有那么多笼。
两人就这样:
一人在前面走,
一人在后面看。
老公不行怎么办
当我的搜索记录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萧逸
“老公不行怎么办?”萧逸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我顿时吓出一层冷汗。
“啊?你说什么?”我匆忙合上电脑,对他没有看见我在打什么字这件事仍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萧逸没有接着说话,反而从容地靠在桌子旁边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解释吧。”
“啊?”我还在不要命地装傻。
“老公哪儿不行?”萧逸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滴水珠从他嘴角流出来,他轻轻放下水杯,用舌尖卷走了那滴水。
“哪儿都行...”我对上他的视线,心虚地咽口水。
萧逸轻轻笑了一下,附身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我想象中要更高一些,还...
当我的搜索记录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萧逸
“老公不行怎么办?”萧逸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我顿时吓出一层冷汗。
“啊?你说什么?”我匆忙合上电脑,对他没有看见我在打什么字这件事仍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萧逸没有接着说话,反而从容地靠在桌子旁边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解释吧。”
“啊?”我还在不要命地装傻。
“老公哪儿不行?”萧逸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滴水珠从他嘴角流出来,他轻轻放下水杯,用舌尖卷走了那滴水。
“哪儿都行...”我对上他的视线,心虚地咽口水。
萧逸轻轻笑了一下,附身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我想象中要更高一些,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我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的身体缓缓靠近,举着我的手贴上了他的嘴唇。
“这里不行?”他偏头轻轻吻我的手,视线却一直在我脸上。
我赶紧摇头。
“那是...”他抓着我的手一寸寸滑过他身上的皮肤,向下游离,我脸颊的温度也随之一点点变得滚烫。
“...这里吗?”萧逸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我察觉到手的目的地,呼吸变得有些难以控制。
“宝贝,说话,老公是这里不行吗?”
“......不是。”我想说其实我是打字偷懒,“不行”前面漏了“做饭”两个字,但此时此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觉得...”
“...老公哪儿都行。”我的手在他的控制下开始有些颤抖,心跳声也传过骨骼在我耳中怦怦作响。
“晚了。”萧逸轻轻笑着,突然毫无预兆地将我拦腰抱起:
“待会儿叫给我听。”
陆沉
“老公不行怎么办?”
我手中的回车键还没敲下,听见声音猛地转身,就看到陆沉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抱歉,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电脑屏幕。”
他的态度让我差点下意识想回一句没关系。
“啊...”
“但是你输入的内容太吸引人了。”陆沉的嘴角仍含着笑,我却难得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误会啊陆总,我是想搜‘做饭不行’怎么办来着。”我挠头解释。
“哦?”他挑了挑眉毛。
很好,看起来完全不相信。
“真的,天地良心啊。”我竖起三根手指,摆出了有生以来最诚挚的表情。
他点点头,看起来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除此以外呢?”
见我没反应过来,陆沉又补充道:“夫人对我还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吗?”
“指的是?”
“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
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我的脸缓缓涨红,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挺好的。”
“那...可以具体说说好在哪里吗?”陆沉似乎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很有意思,这句话不知道是真诚的发问还是故意逗我。
“就,都挺好的。”
我抬头对上他期待的目光,满眼都写着两个字“继续”。
“你特别好,我很...舒服。”说完我就抿紧嘴唇,脸上的温度高得让我有些难受,我低下头,不再去看他。
脚步声提醒我陆沉缓缓走近,随后他蹲下身,轻叹着捧起了我的脸。
“害羞了?”
我不作声。
“没关系的,”他把我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这样低头时气息可以正好吐在我耳边:
“我致力于给你最好的体验,你能满意,我很高兴。”
查理苏
“老公不行怎么办?”
我回过头,对上了查理苏震惊的眼神。
“未婚妻,你觉得我不行吗?可是你昨天晚上明明...”我冲过去捂住他的嘴,以防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确认他安静下来之后,我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我的意思只是你做饭不太行。”见他还是紧皱眉头,我叹了口气又补充:“你...那个,可以。”
把手松开时,查理苏果然又变得高兴起来。
“我就说嘛,那可是整整三...”
“好了,够了。”我忍不住再次打断。
查理苏撇撇嘴,听话地打住了。但是好像除了工作以外,想让他完全安静下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果然,他立刻又凑了上来。
“未婚妻,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毕竟这种事勤加练习才能有所突破。”
“倒也...”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习?”查理苏的话锋转得相当突然,我一时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啊?”
他点点头:“未婚妻你这就是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不好?”
我扶了扶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腰,刚想拒绝,却对上了查理苏那双写满热切的眼睛。我敢说任何人看了那样的眼神,都不会想象到他在请求着什么事情。
“...好。”
“那现在好不好?”
我几乎要被他逗笑了:“有这么着急吗?”
查理苏看出了我态度里的纵容,忍不住笑着俯下身,开始轻啄我的嘴唇:“当然有。”
“相信我,一定会给你带来绝对的快感,亲爱的未婚妻。”
夏鸣星
“老公不行怎么办?”
夏鸣星念出来了才后知后觉地盯着我看:“姐姐?”
“啊?”我合上电脑,想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哪儿不行了?昨天的牌我明明赢了!”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嘟着嘴振振有词,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没说你牌不行啊?”本来想解释我只是在搜让他积极下厨的方法,看他这副样子却很难不存心逗逗他。
夏鸣星的表情果然更困惑了:“那是什么啊?”
话音落完两秒,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我的视线中红成了一个大番茄。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看见一团橙色的毛漂移到了我面前。
夏鸣星顶着涨得通红的脸,一下结巴起来:“姐姐,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吧?”
“哪个?”
他凑过来耳语:“就是那个.....哎呀!”
我看他好像真的急了,好心出言劝慰:“没关系的汤圆,凡事都有进步的空间。”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有点沮丧。
“姐姐...你不舒服吗?”
“啊?”
“就是...我看你...我以为你很舒服的...”
“啊好好好。”我的脸一下红了,赶紧打断了他:“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他的眼神一下又明亮了起来。
“其实是说的做饭这件事。”
夏鸣星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
“什么?”
“没事没事,”他笑着摸了摸鼻子,“做饭我可以学的。”
我十分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句夸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见了夏鸣星带着些许扭捏的声音:
“那个...也可以继续学。”
齐司礼
“老公不行怎么办?”
我慌乱地回头,正对上齐司礼震惊的眼神。我忙合上电脑,手忙脚乱地开始解释:“齐司礼,这个不是说你!”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震惊,甚至让我看出了一股想把我活吞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老公’这两个字指的不是我?”
“不是不是,啊不不是是是...”我的解释到一半,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于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齐司礼的表情。
他脸色微微发红,看起来应该是气的。齐司礼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目视前方,不出意外的话是在等我的解释。
我谄媚地笑了笑,凑过去想抱住他的手臂,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自己的手,一言不发。
“狐狸?”我晃晃他,“生气了?”
“没有。”
“那你是气说你不行多一些呢,还是气老公不是你多一些呢?”我不怕死地追问。齐司礼往沙发另一端挪了一个位置,我也跟着挪了过去。
“狐狸别气了,我逗你的。”见他还是转头不理我,我只得耐心地哄,“老公是你,也只有你,放心。”
他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哼”,很明显是在等我的下文。
“也没说你不行,你最行了。”
“那某人在电脑上输的是什么?”
“好好好,我是说了,但是我没说你哪儿不行对不对?”我推推他的腿,齐司礼终于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做饭这件事不太积极,这你不能否认对不对?”
看他没有说话,我赶紧补充:“剩下的你哪哪都行,特别行。尤其是...咳..你懂的。”
他终于转过头看着我,这次耳朵也红了。
那就是害羞。
“只是可惜啊。”我长叹一声。
“可惜什么?”
“我以为那种时候可以看见你的耳朵尾巴什么的...”
齐司礼的视线缓缓下移,语气中带着些惊讶:“你喜欢这样?”
“嗯...毕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想试?”这只狐狸的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些愉悦的情绪。
“今天晚上,可以满足一回你的心愿。”
(节日小福利 尺度➕)
圣诞快乐呀大家~🎄🎄🎄
默读广播剧完结番外
新来的猫进门之前,要先送医院驱虫打疫苗,再观察一阵子才能接回家。观察期满,骆闻舟下班的时候顺路把小猫给拎了回来。
地下室好像有个猫笼子,你看看还在不在,一会把这个小的放出来试试,”资深饲养员骆闻舟拎着猫包,把从超市买的菜递给费渡,又看了一眼警惕地跳到鞋柜上的骆一锅,“要是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俩猫隔离几天。”
费渡问:“把小的放笼子里养吗?”
“不,那多残忍啊,”骆闻舟换上拖鞋,“当然是把骆一锅关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的骆一锅:“……”
骆闻舟把猫包打开,新来的小猫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骆一锅从鞋柜上...
新来的猫进门之前,要先送医院驱虫打疫苗,再观察一阵子才能接回家。观察期满,骆闻舟下班的时候顺路把小猫给拎了回来。
地下室好像有个猫笼子,你看看还在不在,一会把这个小的放出来试试,”资深饲养员骆闻舟拎着猫包,把从超市买的菜递给费渡,又看了一眼警惕地跳到鞋柜上的骆一锅,“要是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俩猫隔离几天。”
费渡问:“把小的放笼子里养吗?”
“不,那多残忍啊,”骆闻舟换上拖鞋,“当然是把骆一锅关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的骆一锅:“……”
骆闻舟把猫包打开,新来的小猫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骆一锅从鞋柜上一跃而下,砸得把地板 “咣”一声。
它座山雕似的耸着肩、眯缝着眼,围着小猫转了大半圈。
小猫在骆一锅这个吨位的庞然大物面前,肚皮紧贴地面,尾巴尖都在哆嗦。
不过大概是听懂了骆闻舟这逆子的威胁,骆一锅面对新的家庭成员表现得相当老成持重,始终没露出什么攻击性,闻了一会儿就爱答不理地走了。
“还行,可以不用拿笼子了。”骆闻舟松了口气,“我听人说猫一般不打老猫和小猫,看来骆一锅虽然不是东西,起码的猫性还是有的……对了费总,你给这小的起个什么名?”
“没想好呢。”费渡一边说,一边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
他这点特别神,好像是个人形的自动仓储系统,家里有什么、保质期还有多久,在放进冰箱的刹那,也在他脑子里存好了档。别看费渡在家游手好闲的就会点菜,点菜也能把库存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只要他不出远门,冰箱里就不会出现过期牛奶和放坏的菜,可以说是个居家必备的超级点菜机了。
“超级点菜机”把冰箱里的几样东西随意换了换位置,也不知道进行了什么神秘编码,漫不经心地说:“是叫斯金纳呢,还是叫华生呢?”
骆闻舟听着都牙碜:“路边捡的土猫起什么洋名,你也不怕咬嘴。这么着吧,你捡回来的,跟你姓,按家谱跟骆一锅一起,当‘一’字辈,嗯……一锅它是装不满了,一碗还凑合,就叫费一碗得了!”
“师兄你看我一眼,”费渡从冰箱门后面露出脑袋,“看这:这个表情叫‘每根头发上都写着拒绝’。”
“贱名好养活……哎我去,差点……我说费渡同志,咱能别老玩悬的吗,说你多少回了。”
“超级点菜机”虽然实用,也不是没有毛病。除了晚睡早起干家务活没眼力劲儿以及不爱穿秋裤外,他还什么东西都喜欢随手放桌边,甚至总得险伶伶地悬出来一点——手机悬着小半个机身,饭碗水杯悬个边,最要命的是让他切个水果,切完把刀放下,刀把也得在操作台外面悬出一寸。幸亏骆闻舟没有强迫症,不然能活活让他逼死。
骆闻舟脱外衣没注意,差点把他又“挂”在桌边的手机碰掉地上,幸亏骆队身手敏捷,硬是接住了。
“是咱家桌子不够大,还是你胳膊不够长?”骆闻舟钻进厨房,拿着费渡的手机在他头上轻轻一拍,“哪天给你摔了你就老实了——晚上要吃什么?东西拿出来,然后喂猫去。”
费渡“哦”了一声,干活去了:“对了老骆,明天我出差。”
“成,一会儿吃完饭给你收拾衣服,”骆闻舟一边洗菜一边问,“几天?哪啊?当地多少度?”
“至少一周。”费渡说,“温度差不多,就滨海。”
“滨海?”骆闻舟一愣,那不是开车一天往返的地方吗,“你要去滨海待一个礼拜?”
“嗯,”费渡顿了顿,“我们想把那块地拿下来,老周和陆嘉先过去疏通关系了,需要我沟通的事还挺多的。”
骆闻舟沉默了片刻,关上水龙头。
费渡没说是什么地,但他一听就知道。
“能拿下来吗?”
“那有什么不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骆闻舟:“说人话。”
“尽力,”费渡给还没有名字的小猫挤完营养膏,回头冲他一笑,“要不我怎么至少预留一周时间呢,大不了多跑几次,慢慢磨呗。”
“拿下来准备做什么?”
“那是重新规划的旅游用地,我们呈报给当地政府的策划案是主题游乐场,”费渡把往小猫饭盆里凑的骆一锅轻轻推开,“那是幼猫营养膏,热量太高了,改天给你买低热量的——郭恒没跟你说吗?”
“最近没联系过……郭恒?这里头怎么还有郭恒的事?”
“游乐场是我们征集了那些受害人家属的意见,他们投票选出来的。”费渡说,“初步想法是把那些女孩生前喜欢的东西都融入到设计里,参与设计的……父母们都算股东,拿技术分红。不过具体操作还得到时候看,涉及别的版权的得再找人协调,老周未来几年,没准都得耗在这上面了。”
“他们……自己投的票?”骆闻舟皱起眉,“不怕触景生情吗?我以为……”
“那块地、那座城,终其一生,都是他们摆脱不了的噩梦。”费渡接上他的话,“可是地狱是客观存在的,不听不看不想,它也不会自己消失。除非你占领它、统治它,然后自己拿起锄头,在里面种满花——最难的部分都过去了,后面的事当然要继续做。”
“行吧,也有道理,”骆闻舟出于职业敏感,又提醒了一句,“不过这案子引发过热议,你在那建游乐场,将来会不会招变态。”
正在给俩猫当人形分餐隔离板的费渡笑了。
“我的地盘吗?”他推了一下眼镜,“师兄,蛊王住的地方,方圆十里,不长虫的。”
“快行行行行了吧你,你厉害,你真是个镇宅辟邪的大樟脑。”骆闻舟喷了口气,“给烤箱预热去!”
英明神武的“蛊王陛下”尾巴上的屏没来得及打开,就让骆队薅了,并于当天晚上因为记吃不记打,被骆闻舟吼成了菜青虫——
费渡牛奶喝一半,周怀瑾有事打他电话,厅里信号不太好,费渡就放下杯子,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又把四分之一的杯子悬在了茶几外面。
无名小猫被奶味吸引,壮着胆子跳到茶几上,想闻闻杯子里有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骆一锅以一种与它身姿不符的矫健一步蹿上去,照着马克杯就是一巴掌。
“啪”!
无名小猫:“……”
真凶骆一锅作完案,毫不犹豫地跑了,猫毛都没留下一根,深藏功与名。
正在屋里给费渡拿衣服的骆闻舟听见动静跑过来一看,属于工薪阶层的灵魂都炸裂了。他虽然从来不对费渡的消费指手画脚,但有时候也会上网查一查价格,以防不小心怠慢了费总那些看着不起眼的金贵东西。
“你知道他那破杯子多少钱吗!”
无名小猫从小流浪,营养不良,脑子发育也不良,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犯罪现场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
神不知鬼不觉蹿上猫爬架的骆一锅没事猫似的,在旁边点着头舔爪,对他孝子贤孙骆闻舟的话深表赞同——有什么办法呢,这家里的闯祸精实在太多了。
“你别过来了,没看见满地碎渣吗?”骆闻舟伸长了胳膊把小猫拎下来,扔进赶过来的费渡手里,“败家子捡的败家猫!我看干脆叫费钱算了!”
费渡为了小猫未来的尊严,跟骆闻舟抗争了半宿,第二天早晨不得不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小猫:“你叫斯金纳,记住了,别听骆闻舟的。”
小猫打了个大哈欠,迷茫地把他送出了门。
费渡这一次出差,比想象中花的时间还长,奔波了足有大半个月,才把憔悴了一圈的周怀瑾与自称“累得水肿”的陆嘉一起带回燕城。
周怀瑾上了车就开始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夹在燕城下班高峰的堵车大队里了。他揉开眼,从车窗往外望了一眼,看见连成一串的车灯,光影模糊,感觉这一觉睡实在了,舒坦。
这时,他余光瞥见陆嘉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什么东西,不小心瞄到,只见那胖子写的是:
某月某日,老板开车我坐车,豪车一路引人围观,路人都以为我是老板,堵车时候有俩妹子冲我笑了,爽!老板啊老板,你以为你有魅力是因为长得帅吗?错,散发魅力的是座椅!
周怀瑾:“……你干什么呢?”
要造反吧?
“记录生活里的美好瞬间,”陆嘉把备忘录存档,“有的人天生长在蜜罐里,人家世界的逻辑就是甜甜蜜蜜的。咱们呢,差一点,就得自己留心收集各种糖,慢慢攒,三年五载,总能给自己攒一个蜜罐——这是老板教我的。”
费渡开车看路,头也不回:“你那糖里少放点关于我的坏话就好了。”
周怀瑾却认真地想了想:“费总也会做这样的记录吗?”
费渡一口否认:“我就是口味甜一点,倒也没有这种居住需求。”
陆嘉笑而不语。
一路把他俩送回陆嘉的拳馆,下车拿行李时,陆嘉忽然好像无意中提起:“哎费总,去年骆队生日时候你发朋友圈里那蛋糕哪订的?”
“他发的,我就点了个赞,微信一会推给……”费渡随口接了一句,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嘉。
陆嘉就大笑着扛起两个人的行李,跑得比使坏的骆一锅还矫健。
“死胖子。”
费渡摇摇头,合上后备箱,跟周怀瑾告别,回家去了。
他不用记录,他是“糖果库”的自动仓储系统,每一笔进账都清清楚楚。
哦对了,至于“斯金纳”……什么斯金纳啊,费渡一走半个月,回家一看,那傻乎乎的小畜生早把“费钱”这糟心名字认下了,一叫就摇头摆尾地过来。
叫了“费钱”,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出息?
它欣然接过骆一锅的衣钵,成了家里新的食物链底端,这是后话了。
【飞丞/撒野】山野旧闻19
顾飞刚到这儿,或许是脑子受损的缘故,他不懂情感,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老人家没见过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
直到蒋丞出现,她看到了顾飞的笑容,她知道蒋丞对于顾飞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存在。
现在蒋丞走了,就像把阳光也带走了,顾飞又阴沉了回去,老人家问他什么,他都不开口了。只是呆呆地抱着聘礼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死盯着大门。
顾飞是奶奶看着长大的,这会儿见他失魂落魄,心里很急,她只好唤来了大满,让大满劝慰。
大满之前还奇怪顾飞怎么不去干活儿了,没想到是蒋丞走了,让他缩回壳子里去了。
大满平时憨厚,此时也是看顾飞太急人了,他恨铁不成钢,第一次对顾飞动手,扯着领子将他拽起来,说道“你还是不是个男...
顾飞刚到这儿,或许是脑子受损的缘故,他不懂情感,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老人家没见过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
直到蒋丞出现,她看到了顾飞的笑容,她知道蒋丞对于顾飞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存在。
现在蒋丞走了,就像把阳光也带走了,顾飞又阴沉了回去,老人家问他什么,他都不开口了。只是呆呆地抱着聘礼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死盯着大门。
顾飞是奶奶看着长大的,这会儿见他失魂落魄,心里很急,她只好唤来了大满,让大满劝慰。
大满之前还奇怪顾飞怎么不去干活儿了,没想到是蒋丞走了,让他缩回壳子里去了。
大满平时憨厚,此时也是看顾飞太急人了,他恨铁不成钢,第一次对顾飞动手,扯着领子将他拽起来,说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他走了你就去找他啊,你这么等,是想等他的魂儿吗?”
顾飞木然的眼神松动了一下,他转动眼珠,张了张嘴“找他?”
“你乱说什么?”奶奶拍了一下大满,“他哪里认得路,林子里……”
“找他。”顾飞说。
老人家把原本要说的话咽回去,重重叹了口气。她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没见人进来过,没听说谁出去过。
只有蒋丞,可蒋丞怎么找到路的,谁也不知道。
但是顾飞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让大满带他去找一找,就算找不到,也能让他好受一些。
大满是扔下田里的活儿过来的,答应了老人家要陪他去找蒋丞便急匆匆走了。
老人家在这里盯着顾飞也有几日,她走之前拉过顾飞的手紧紧握了握,说道“别让奶奶担心了。”
顾飞知道要去找蒋丞后便坐不住了,大满没说什么时候走,奶奶也回去后,他独自带着聘礼出门了。
他还记得在哪里救的蒋丞,顺着那个山坡一直往前,很快进了茂密的林子。
林子里的雾气越往前越浓,方向也逐渐模糊,顾飞四处打着转,感觉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聘礼从他胸口钻出来,眼睛放圆,忽的跳下来,冲着一个方向叫了两声。
顾飞不明白它要干什么,聘礼张嘴咬着他的裤脚,把他往当初引蒋丞走的那条路上拽。
聘礼在前面带路,顾飞跟着它。
走了一段时间,视线逐渐不那么雾蒙蒙的,顾飞依稀见到前方有人影晃动,他一心想着蒋丞,也以为是蒋丞,但当他穿过透薄雾走近时,他见到的是两个陌生人。
顾老爷听蒋丞说顾飞还活着,当下叫了李炎来商量怎么找回顾飞。原想多派几个人来,但蒋丞说山里的居民没见过外人,最好不要去太多人打扰,于是此行就他们二人。
聘礼怕生人,顺着顾飞的腿爬了上去,顾飞将它搂紧,警惕地望着这两个外来者。
李炎见到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收起地图原地蹦了几下,惊喜道“顾飞?真是顾飞,那小子没骗我们。”
顾老爷见到自己儿子还活着,免不了也激动,但他毕竟是长辈,还是保持了沉着,说道“跟我们回去吧。”
顾飞向后退了几步,嘴里说着“不是蒋丞。”
“蒋丞?”李炎听到他的话,说道“就是蒋丞让我们来的,你跟我回去,回去就能见到他了。”
他边说边靠近顾飞,顾飞转身要跑,李炎立马上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顾飞反手朝他胸口拍了一掌,李炎吃痛,想着这小子真傻还是假傻,力气还是这么大。
顾老爷也来帮忙,他按着顾飞的另一边肩膀,道“我是爹呀,你不认识我了?”
“我要蒋丞!”顾飞拧着眉挣扎,他陷入了死胡同,听不进外界的任何话,只一味喊着蒋丞的名字。
本以为儿子五年前就死了,但现在看到他活得好好的,顾老爷说什么也不会再放他走。
聘礼一看自己主人被欺负了,尖利的爪子伸出来,在李炎手背上挠出了一道血痕。
李炎皱眉,抓着顾飞的劲儿松了一些,顾飞又将顾老爷推到一旁,抱着聘礼跑了。
“李炎!把他打昏带回去!”
眼看顾飞就要消失在雾里,李炎向前跨了一大步,脚尖点地飞到顾飞身后,横着手掌对准他的后颈重重砸了下去。
顾老爷他们走后,蒋丞一直在府外守着,靠着墙盯着远处发呆。
他想,现在找到了顾飞的家人,那样顾飞出来了也会有依靠。顾家的家业这么大,不会有人看不起他,或许还能找到大夫替他看病,治好他。
刚才顾老爷出发前问过他要不要跟着他们一起,蒋丞犹豫片刻还是没去。
他时常梦到顾飞一遍遍问他为什么要走,蒋丞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怂包,但这时候却怕顾飞已经不想见到他了。
蒋丞认栽了,他当时有多想逃开顾飞,现在就有多后悔。
他觉得自己不争气,明明一开始做错事的是顾飞,到头来他竟然舍不下这个人。
顾老爷和李炎是晌午出发的,按说和蒋丞当时出发的时辰差不多,而且他们还驾了马车,脚程应该比他快,但蒋丞一直等到傍晚都没等到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商贩收摊了,连在街上的乞丐都收拾铺盖走人了。
各家各户都闭了门,顾老爷他们还是没回来。蒋丞蹲在墙根处,抬头望着天,想着,顾飞是不是也曾这样等过他。
蒋丞抹了把脸,一阵脚步声走近,他猛地转头,看到顾淼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顾飞回来了吗?”蒋丞扶着墙起身,他的腿有点麻,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
顾淼摇摇头,说“别等了。”
蒋丞心里一跳,他舔了舔嘴唇,问道“为什么?”
“爹爹托人传来消息,说他已经带着哥哥去了东瀛。”顾淼说。
蒋丞急忙问道“为什么要去东瀛?”
“爹爹说要治好哥哥。”
蒋丞沉默下来,他靠着墙,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未知。”顾淼说。
“那.....”蒋丞还想问什么,发现没什么可问了。
许多的失落涌上来堵在心里,他自言自语道“一眼也看不到啊,我真的想见他。”
【草炎】勇气21
当几本证书被递到手上的时候,李炎突然有点想哭,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小到大除了毕业证,印象中就没有拿过什么证书奖状之类的东西,现在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身边的人好像已经习惯自己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过了,但是当自己真的开始认真生活的时候,开始体会到自己身上的变化的时候,还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
只差一份工作了,就不用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整天只会无所事事了,也不用被人说这么大年纪还在啃老了,李炎虽然没有想过要打脸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但是总算是可以证明自己了,这感觉还是挺爽的,这几个月的付出总...
当几本证书被递到手上的时候,李炎突然有点想哭,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小到大除了毕业证,印象中就没有拿过什么证书奖状之类的东西,现在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身边的人好像已经习惯自己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过了,但是当自己真的开始认真生活的时候,开始体会到自己身上的变化的时候,还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
只差一份工作了,就不用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整天只会无所事事了,也不用被人说这么大年纪还在啃老了,李炎虽然没有想过要打脸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但是总算是可以证明自己了,这感觉还是挺爽的,这几个月的付出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的收获,虽然还没看到任何成果。
之前只告诉了许行之课程结束的大概时间,但没想到还提前了两天,李炎没打算告诉许行之,他今天应该挺忙的,李炎准备自己回家给他个惊喜。
李炎回到家就瘫在沙发上了,还有点晕乎乎的感觉,像是紧绷了很久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了。肥羊过来在他肚子上蜷着,培训的时候见过那么多猫猫狗狗的,李炎发觉还是肥羊可爱,没脾气还黏人。“果然还是我们肥羊乖啊,也不知道爸爸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不过肯定很爱你吧~”李炎把肥羊架到自己面前,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怎么办,哥哥突然好嫉妒你。”
“喵~”
李炎觉得自己跟肥羊对话的样子很神经,但还挺开心的。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出去买菜了。一起住了这么久,许行之爱吃的东西李炎都差不多摸透了,今天准备跟网上的菜谱学着做顿大餐。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许行之舒了一口气,今天太忙了,到现在才有了自己的时间。李炎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许行之看了一眼手机,李炎今天好像也很忙,都没有给自己发信息,不过这个时间他应该下课了,许行之想了想,拨通了李炎的电话。
“喂,老流氓,下班啦?”李炎的声音有点上扬,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能不这么叫我嘛……”
“能,你忙完了?”李炎不想让许行之听到他在厨房里的动静,切菜的力度都变轻了。
“嗯,累死了,刚空出时间来。对了你有什么好事儿吗?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差不多吧,课程快结束了,很快就能搬回家住了,也很快可以去工作了。”李炎偷偷笑了一下,许行之回家看到自己一定会很吃惊吧。
“是挺值得开心的,我家猫流浪完要回家了。”
“纠正一下,不是流浪,我是去学习!”李炎一本正经的说着。
“是是是,现在是能养活我的猫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了,估计又要堵车了。”
“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后李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希望可以在许行之回家之前做好。
果然有点堵车,许行之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站在门口闻着一阵香味,还以为是邻居,哎,不知道自己要吃什么,许行之心里想着,算了今天这么累了,还是点个外卖吧。门一开许行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有个黑影往自己这边扑过来。被吓了一大跳的许行之缓了缓,才看清楚自己怀里这个黑影原来就是李炎,他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小偷……你怎么回来了?”许行之有点意外,愣了一下手才换上李炎的腰,轻轻捏了一下,“这个香味……原来是我们家传出来的,我站在门口的时候还以为是隔壁飘来的,还心疼了一下只能点外卖的自己。”
“其实我……以后不用再去了,已经毕业了,嘿嘿~”上次听到毕业两个字,还是十年前高中毕业的时候,之后李炎就没有在读书了,骤然又听到毕业两个字与自己有联系,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小骗子,你骗我!”
“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行了别在这站着了,累了吧,吃饭。”
许行之想说看到你就不累了,但是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李炎做的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能看得出来他很用心,本来只能吃外卖再到有一大桌子好吃的这个心理落差,让许行之对这个惊喜很满意。
“夸我。”李炎把几本证书推到许行之面前淡淡的说着,眼里都是期待的神色。
许行之眼睛亮了一下,这种证书他在各种宠物店看得不少了,但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爱人的,还是有一种很欣喜,很骄傲的感觉,“真棒……比我的执业证书看起来高大上多了……我那个小本本儿……”
“你看我的滤镜也太厚了吧许医生。”
“不是你让我夸你的嘛……我就随便夸一夸,真棒~”许行之冲李炎竖了竖大拇指。
“明天我去找工作。”李炎叼着筷子冲许行之挑了挑眉。
许行之把筷子从他嘴里抽出来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这么着急?不多休息几天吗?别太累啊。”
“不了吧,本来这几个月又啃老又啃你的,再休息我心里过意不去。”
许行之愣了一下,“你,哎……我又没说什么,你就是什么都不做,我也……”
“许行之。”李炎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让你养我,我他妈没那么怂,我也有能力生活,我是想和你一起努力,一起朝前走,不是让你背着我走,懂了吗?”
许行之点点头,李炎又接着说,“我没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除了爱以外的其他东西,我想和你好好过。经济独立,精神独立,我知道这几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挺可笑的,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好。”李炎比他想的要努力很多呢,许行之心里想着。
“吃饭。”
“好吃,你是不是为了给我做饭才不告诉我你今天就回家了。”
李炎抬了一下眼皮,“嗯,想给你个惊喜,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不不,大得了大得了,我很喜欢,真的。”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对于那种虚幻的浪漫其实没有那么在意,相反的这种实实在在融入生活里的惊喜,才会更加让人觉得幸福。“对了,想去哪里工作,有方向了吗?”
“嗯……肯定还是去宠物店,不过去哪里我还没想好,基地有几个老师自己有店,有人问过我的意思,我想说多对比一下,你觉得呢?”
“多比较一下也行,不过我觉得第一份工作,嗯……这算你第一份工作吧,不算之前那些兼职。”李炎点了点头,许行之继续说着,“第一份工作别把薪水看的那么重要,在平均水平就行,重要的是看以后的发展和能不能学习到有用的东西,如果一份工作薪水不错但是完全是在耗费时间,不会让你有任何进步,我觉得宁愿不去。”
“嗯,面试的时候我会好好问一下的。”
吃完饭两个人去散了会儿步,尽管有些人会行注目礼,但两个人还是牵着手没有松开,倒也不是说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只是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对错的,你情我愿,两个人只要相爱就好了,其他条件都是在相爱的基础上附加的。
“明天我休息,我陪你去面试吧。”许行之望向李炎。
“想看我出糗啊?”
“哪有,你怎么样都是最棒的~我只是想陪着你,适当的给你建议和参考嘛。”
“啧……你可别夸我了,我觉得我在你嘴里能被吹上天。”
“说真的,我很庆幸我遇到了你,你的一对桃花眼真的是第一眼就把我勾走了。”许行之看着李炎的眼睛,还和初见时一样的好看,“当时你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屑,又有点挑衅,我以为你很不好接触,没想到那啥的时候你又很可爱…我… ”
“打住,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就别说了!”李炎笑了笑,他不喜欢和许行之约炮的事总被他提起,毕竟那时候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当时自己也没想到能和他在一起。“一直想问问你,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人,你都看不上,怎么看上我这个小混混了?”
“你不是混混,我再说一遍。”许行之突然板着脸,“我就是喜欢你了,非常喜欢,能不能别问为什么了…爱情这种事太高深了,可能有很多原因,可能也没有原因。”
“嗯。行之你知道吗,我在这里,除了顾飞蒋丞和顾二淼就只有你了。或许他们也能给我陪伴,但他们有自己稳定的生活,不能总是顾着我。刚才你说起以前的事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一丝我以前的样子,我在一个对我来说还有点陌生的城市,我不想,我也很怕变得跟以前一样,就是…怎么说呢,没人爱一样。”李炎清了清嗓子,“可是有你在我就很安心,以前我对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他们会离开我,包括我妈,我甚至都觉得她哪天会忍受不了我而离开我。但是只有你,我觉得你不会,不过我知道这只是我心里的想法而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炎还有点佩服自己。
“不会没人爱的,别乱想,我真的特别怕你乱想。”
“你知道吗,今天那几本证书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差一点就哭出来了,是因为我觉得这好像是可以证明我这几个月甚至未来的一些事的东西,虽然在很多眼里它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当我回到家,看到肥羊,抱着她的时候,还是觉得离你好远,甚至觉得肥羊跟你都比我跟你亲近,我大概是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想。你这么好的人,以后一定会遇到比我好很多的人,各方面都比我好,我真的很……”李炎已经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许行之也很意外。他本以为这几个月的相处,自己旁敲侧击的灌输,会让李炎心里的自卑不那么强烈,但是好像并没有自己期望的效果好。
“别说了。听我说。”许行之停下脚步,看着李炎,“你在担心我会离开你,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对吗?”李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点了点头。“真是只小笨猫。”许行之用手指戳了戳李炎的鼻子,“你说说这种事你翻来覆去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不是每次都跟你说了好多,你每次都信了,然后下一次又说!得亏是我喜欢你,要换了一个人,我肺都能够被气炸…”
“对不起,我大概今天脑子里想的比较多,刚才脑子真的好乱…”
“答应我两件事。”
“啊?”还沉浸在难过和自责里的李炎面对许行之提的要求,还没反应过来。
“第一,以后不准说对不起,第二,以后自信一点,你值得。”
“啊…嗯,我尽量。”许行之,你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我不少东西吧,所以现在才出现来拯救我,李炎心里想着。
睡觉前,李炎枕在许行之胸口,因为太舒服了,忍不住哼哼了两声。
“你知道吗,以前肥羊也是像你这样,枕在我胸口呼噜,自从有了你,她的地位直线下降。”说罢许行之的手在李炎头上揉了几下,埋头亲了亲李炎。
“怎么,你是嫌弃我,开始怀念肥羊了?”
“我嫌弃自己媳妇儿干嘛…”
“你他妈…”李炎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行之的热吻封住了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会,舌头就像他对自己的感情一样热烈,让李炎享受其中,又有点无法招架。
“我想过无数次,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中间哪怕走错了任何一步,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在一起这么不容易,我会好好爱你的。”
李炎脑袋短暂的空白了一下,许行之这句话在心里震了一下,让那块大石头落地了。
为什么要写炎哥情绪低落那一段呢?是因为我觉得炎哥现在的状态,就是站在一条大马路上,往前走是北京,是和许行之的美好未来,往后走是钢厂,是和从前一样无所事事的模样。炎哥今天从基地毕业了,有了可以在这座城市立足的东西,心里难免激动,所以肯定会畅想未来的事,也会下意识的把未来和过去做对比,然后脑子一乱,就开始乱想了…
【郁宛】真结局
笔者写的是自己心中的真结局,也是……一点执念罢了。
……
*郁子宥×钟归远
——————————
钟宛那日在马车上烧的圣旨里到底写了什么,他始终没有告诉郁郝。但经过那天宫内长公主的一席话,郁郝还如何不明白。
他的归远,为了他什么都放弃了。
……
“张榜了张榜了!”皇城下,一人指着张在墙上的一张巨大的金榜,眼见张榜人刚刚退开,周围少说几十人瞬间蜂拥而上,在大金榜前围成一团,你推我攘。
“……钟宛!第一甲状元钟宛!”此话一出四方都哗然了。
钟宛?是那个和郁小王爷艳情传遍天下的钟宛?
众人懵了一瞬,但瞬间就有人反应过来。
这钟宛确实是出现在江...
笔者写的是自己心中的真结局,也是……一点执念罢了。
……
*郁子宥×钟归远
——————————
钟宛那日在马车上烧的圣旨里到底写了什么,他始终没有告诉郁郝。但经过那天宫内长公主的一席话,郁郝还如何不明白。
他的归远,为了他什么都放弃了。
……
“张榜了张榜了!”皇城下,一人指着张在墙上的一张巨大的金榜,眼见张榜人刚刚退开,周围少说几十人瞬间蜂拥而上,在大金榜前围成一团,你推我攘。
“……钟宛!第一甲状元钟宛!”此话一出四方都哗然了。
钟宛?是那个和郁小王爷艳情传遍天下的钟宛?
众人懵了一瞬,但瞬间就有人反应过来。
这钟宛确实是出现在江南话本里的钟宛,但也是十年前才情动京城的文曲星下凡钟宛。
十年前宁王落马,连带钟府也彻底没落,一个接一个的下了大狱。钟宛当年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却因为牵扯进了宁王一案,硬生生被安了个通敌传话的罪名。
如今十年过去了,甚少有人想起当年马上就是大考之年,而史老太傅曾经放言过,少年钟宛必能折桂。
那个硬生生被蹉跎了十年光阴的少年书生,终于在今日金榜题名。
“钟少爷,可看到了吧,第一甲!”冯管家在一旁笑呵呵的道。
钟宛捧着个暖手炉,只看着那金榜不做声,得有一会儿,手上动作捏紧了暖手炉的炳,而后又悄无声息的放松,“早说过了,我一入科举,状元还是我的。”这声里还带着点笑意。
钟宛今天是偷跑出来的。趁着郁赦去早朝了,这才招呼冯管家备了辆马车,亲自跑过来看金榜。
钟宛心里还有那么点儿小心思,就是自己突然有了那么点感慨,感慨完也就算了,就别让郁赦知道了,怪难为情的。
肩上突然被人给披上一个披风,钟宛本以为是冯管家,摆手道,“不必不必了,我就是来看个榜而已,没那么矫情,看完了就回……”
“看个榜也不行,就你这身子上回的风寒还没好,再吹个风又得躺塌上几天。”郁赦阴沉着脸,把披风给钟宛系牢了。
钟宛一看是郁赦,立马识相的把嘴给闭上了,讪讪道,“你不是去上早朝了吗?”
一提这个郁赦就来气,“你觉得宣瑜那个样子他懂什么上朝?他身边那老太监刚喊了一句‘有事奏本,无事退朝’他就喊退朝,估摸着是急着回去看西域新进贡的鸟呢。你是没看见那些老臣都蒙了,刚散朝折子就直往我这递。”
钟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宣瑜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怕是等回去又得挨宣从心好一顿骂。
郁赦抿唇,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他知道今日殿试出榜,还等着早早把事情都推了赶回来陪钟宛。
事情还没开始推呢,宣瑜又给他这个摄政王增加了工作量,郁赦真是连生吞了宣瑜的心都有了。
他索性什么都没干,甩甩袖子直接走人,想必这会儿一堆折子已经送到宣从心桌上了。
钟宛看着郁赦沉如潭水的眸子,心里头那张明黄色的榜是那样清晰,十余年的执念都只在这一朝散了。他忽然感觉有些不真实,眼神迷茫着,低头叹了一声,“子宥,你说老师在天之灵,是不是能安息了?宁王夫妇…… ” 是不是怪我不会那么深了。
郁赦知道现在钟宛心里肯定不好受, 难得抛下了一回三书六礼,凑近了钟宛一把拦进了怀里,“当然,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
钟宛的脸腾得红了,想挣开郁赦却又有点舍不得,只得道,“……子宥你先放开我,这又不是在王府里头……”
郁赦的脸也微微有点红,但嘴上却说的是另一套,“怕什么,冯管家早就不在了,旁人都在看金榜,又没人看你。”
冯管家看郁小王爷来了,立马很识趣的找借口去给钟宛买糕点,打着个幌子溜了。
钟宛敏锐的感觉到郁赦情绪不太对,忙问道,“怎么了?早朝上还有什么事吗?”
郁赦把头埋低了一点,他还没告诉钟宛一件事。
前段日子改朝换代,郁幕诚为了扶持宣瑞上位翻出来的宁王旧案,郁赦趁着东风拔萝卜带泥的不只是翻了案,更是上奏恢复钟府的名声和地位,封了承恩公。
当初郁赦承诺的事一件都没落下,不只是为了钟宛,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在里面。
那日崇安帝临驾崩想要传位,却被郁赦径直抛下时,长公主曾为了追回郁赦说了几句诛心的话,郁赦当初是怎么回的?
他说钟宛出身望族,血脉尊贵,幼时由亲王抚育,开蒙后由帝师教导,才情,名望,君子之德自己半点都比不上……如今都让他们毁了个彻底。
郁赦心里始终记挂着这么件事,他不能让钟宛没名没分的待在他的王府里,更不想让世人看轻了钟宛。
他始终记着要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郁赦吐了口气,方才在路上飞起来的心在把钟宛搂到怀里的那一刻就都已经收进去了。
“……无事,就是给你家封了爵,承恩公。”
“你还真这么干了?”钟宛有些诧异,又有点好笑,可是当他看到郁赦无比沉静的脸色后静了下来,心里除了暖意什么也不剩了。
……这是他的子宥啊。如此这般好的人,怎么救落到自己手里了呢。
钟府加了爵之后,钟宛就不是曾经下过大狱,落得奴籍的人了。而是忠臣之后,钟家少爷。
钟宛想自己真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突然听见郁赦在他耳边轻声道,“……归远,……”
“什么?”钟宛没大听清郁赦后面的话,让他再说一遍,郁赦静了一下,抬起身子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钟宛,“……我说,我们大婚吧,请帖上写‘天下’二字,发给天下人……大赦天下。’”
钟宛一愣,刚张口不知要说什么,就被前太子的唇堵上了,硬是半个字也没吐出来。
大婚?钟宛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被郁赦亲的更晕了,忙推郁赦想让自己说话,“子宥,你刚才是在像我求娶吗?……唔别……忙堵我嘴干嘛,”钟宛眼尾染上了抹嫣红,面上声音还很正常,“我又不是不应。”
郁赦怕钟宛嘴一快,又说出什么能让他发疯的话来,心里又恰好热意上来,就直接亲了钟宛。
现在他听钟宛低声道,“郁小王爷,咱俩的话本全天下几乎人手一本还不够,你这是还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娶了个男子当正妻?”
郁赦眉头一皱,钟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好好好,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我比你还盼着这一天。”他低下头,笑了下,“我只是……太高兴了。”高兴他的子宥怎么能这么好。
“我娶的是钟府嫡子钟宛,文曲星状元钟归远。”郁郝喃喃道,“……不是男妻。”
只道是长安时节,枇杷细雨,盛世太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