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敦向】国王游戏 2
all敦向。内含太敦、中敦、芥敦、乱敦。(可能)涩敦、陀敦。
第三意志介入导致的国王游戏场面,类似于“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毕竟我实在想不出这一群人友好和谐坐下来玩游戏的原因)
第三意志实际上就是作者的意志。
人物属于朝雾卡夫卡,OOC属于我。
第三轮
这一轮的国王是国木田独步。
轻咳了一声,国木田开口说出自己的命令:“所以说这个游戏有什么意思,那就2……”...
all敦向。内含太敦、中敦、芥敦、乱敦。(可能)涩敦、陀敦。
第三意志介入导致的国王游戏场面,类似于“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毕竟我实在想不出这一群人友好和谐坐下来玩游戏的原因)
第三意志实际上就是作者的意志。
人物属于朝雾卡夫卡,OOC属于我。
第三轮
这一轮的国王是国木田独步。
轻咳了一声,国木田开口说出自己的命令:“所以说这个游戏有什么意思,那就2……”
然后他就被太宰治不满的声音打断了。
“我说啊,芥川你要抱到什么时候,第二轮已经结束了哦?”
众人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仍旧坐在芥川腿上的中岛敦。
明明中岛敦也没发觉,你却只抱怨芥川一个人呢,太宰先生。
后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几秒钟后,脸色大变,立马腾地站起身来,跑出了虎化的究极速度冲回自己座位上,脸朝下埋在桌子和手臂间。
坐在右边的泉镜花戳了戳他的肩膀:“敦,你还好吗?”
“小镜花……请别管我。”中岛敦羞愤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习惯于坐在自己死对头大腿上甚至惩罚结束了都没发觉——这种事也太羞耻了,该死的芥川不提醒他果然是想看他出丑吧!?
你给我记着!中岛敦抬起头愤怒地瞪了一眼芥川。
芥川:?……人虎害羞好像有点可爱。
“现在可以继续了吧,2号向……”又围观了一出后辈的爱恨情仇,国木田继续自己的发言。
未完的话音再次被太宰治打断了:“敦~君~要不要坐到我身上来,忘掉刚刚的事的最好方法就是和喜欢的人做同样的事哦!”
中岛敦无语哽咽了一下,“太宰先生,先不说那种奇怪的逻辑是怎么回事,除了执行命令不能离开座位的吧。还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种喜欢坐在别人身上的奇怪爱好啊!!”
“难道敦君讨厌我吗?”
“不是这个意思啦……”
“好,那就是喜欢我了!”太宰治右手握拳敲向自己的左手心,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太!宰!治啊啊啊啊啊!你要打乱我计划到什么时候!!给我正经点啊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没等中岛敦回应,太宰治被坐在他左边的国木田一把揪住衣领,提起来狠狠地左右摇晃。
因为距离太远无法动手的中原中也给国木田点了个赞。
终于能够下令的国木田敲了敲桌子,“2号说三句话赞美7号。”
【2号:中岛敦,7号:太宰治】
“诶,国木田君你有时候也会做点好事嘛~”对这个结果,没有人比太宰治更满意了。
“赞美太宰先生啊……”
中岛敦也松了口气,右手食指不自觉点着下巴,他侧过身看着左边的太宰治期待的表情,神情里带了几分认真。
那双紫金色的眼瞳仿佛注满了清晨的阳光,在太宰治的眼底映出灿烂的花朵。压下心底轻微的悸动,太宰治不禁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
真是耀眼呢,敦君。
“虽然太宰先生经常一不留神就跑去自杀,平时的工作也总是丢给我做,每天都在侦探社沙发上无所事事,还在咖啡馆里赊账,很多时候会怀疑这个人真的靠谱吗……?”
“我说敦君,是夸我哦,夸我,你这明明是在抱怨吧!”
中岛敦笑了笑:“但是我非常尊敬并喜欢这样的太宰先生。在我质疑自己的时候都是您把我拉出来,虽然不知道您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坚定的步伐总能给人很大的信心。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不要自己背负那么多东西,教会并让我拥有同伴的是您,什么时候也把我当成同伴依靠一下吧?”
在那双诚挚的眼眸凝视下,太宰治有些退缩地垂下了眼帘,然后又带上自己一贯的戏谑语气:“真是大胆呢,这是在对我告白吗?”
从对面飞来的茶杯,哐地一声砸中了他的脑门。
“唔喔,好痛!”
“不要得寸进尺啊!”中原中也忍无可忍,暴怒发声。他瞥了眼无奈的中岛敦,危险十足地轻笑一声。
虽然作为不可替代的前辈,太宰有很大的优势,但是他可不会像太宰一样因害怕而退缩,正是这份不熟悉,才是他的优势。
第四轮
不声不响的泉镜花翻开了手上的鬼牌。
“小镜花运气真好呢。”中岛敦探头过来。
点了点头,泉镜花说出自己的要求:“5号背着1号绕桌子走三圈。”
【5号:国木田独步,1号:泉镜花】
“啊,这种情况也是有的呢,国王指名到自己。”
就在国木田背着泉镜花绕圈的时候,太宰治悄悄咪咪地凑到中岛敦耳边:“你看国木田君,像不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
中岛敦:……噗。
国木田:“讲那么大声我都听见了,混蛋!!”
总之,这一轮平稳地过去了。
第五轮
这一轮的国王再度落到了中岛敦手里。
虽然知道他提不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还是会不由期待出现之前的反转场面,每个人的目光都带着点跃跃欲试。
思考半响,中岛敦开口了:“那就2号唱一首歌吧。”
【2号:宫泽贤治】
“咦,我吗?”一直安安静静的宫泽贤治站了起来,“那我给大家唱一首‘牛之歌’好了!”
出乎意料的,还挺好听的。
第六轮
来了。
圆桌边的众人不由得紧张地深吸一口气,鬼牌终于到了某种意义上这个游戏真正的大魔王——与谢野晶子手中。
与谢野夹起纸牌摇晃着,显得十分漫不经心,“第一次做国王,就先来一个简单一点的吧。”
“8号躺在地上,4号在他身上做30个俯卧撑,才30个,对你们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大家脸色都有点古怪。
重点不是30个吧,这个姿势一不留神会出大问题的啊!
【8号:中岛敦,4号:中原中也】
就算不是动用智慧型异能者,中岛敦还是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抽中我的频率也太高了吧!这不是基本上每一轮都有我参与吗?这是运气问题吗!?”
终于察觉了啊,敦君。乱步仍旧撑着下巴,对侦探社后辈的怀疑完全没有解答的意思,只是充满趣味地发出哼声。
很明显,这个游戏的中心人物就是中岛敦,这一点从游戏还没开始就能发现,倒不如说,正因为中岛敦触发了类似异能的东西,他们才会在这里玩国王游戏。创造出这个空间的人到底想要他发现什么呢,想必另外几个人都已经有所发觉了吧。
但——是,那几个人想要赢过名侦探,还早得很呢。
被迫躺在地上,眼看着中原中也脱掉帽子和外套,缓缓俯下身来,中岛敦脑子里突然冒出泉镜花前一段时间看的少女漫画情节,这都是因为侦探社的女孩子们疼爱泉镜花而塞给她的,中岛敦也不经意瞄过几眼。
这种情况,不就是传说中的“壁咚”吗?
不,或许用“地咚”更合适一点。
抬起双手捂住脸,中岛敦下意识求救地看向太宰治。
接收到他的求救光线,本身也很不爽的太宰治开口提议:“把敦君换成芥川不行吗,反正他俩身高也差不多嘛。”
“你忘了规则吗,想也不可能吧。”与谢野好心开口。
“怕什么,我会吃人吗?”中原中也双手撑在中岛敦两颊边,对着他柔软地贴在额头上的发丝吹了口气,让中岛敦紧张地一抖。
明明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动作,偏偏被中也拉得极长,俯下身去迟迟不肯支起来,灰色的西装马甲与白衬衫互相摩擦,似乎中也身上偏高的体温也一并透过衣料传递过来。
那份温度逐渐攀升,最终成为染红中岛敦耳根的颜料。
思想好像有点模糊了,中岛敦只是穿过对方橙色的头发盯着天花板,祈祷这种尴尬的时刻迅速过去。
中原中也头一次暗恨自己体术太好,想要装作做不下去倒在中岛敦身上或是趁机亲他一下都办不到,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没有太宰治那样的厚脸皮。
就在第三十个俯卧撑马上完成的时候,中也再次俯下了身,嘴唇靠近中岛敦的耳边悄声说:“喂,小鬼,我挺中意你的。”
TBC
想惩罚真是头秃啊……
诚挚向各位姐妹征求有趣的惩罚内容!! (づ′▽`)づ
ps:牛之歌,当然没有这首歌了
当中岛敦叫错他们的名字(all敦)
当中岛敦叫错他们的名字(all敦)
———————————
1.本文cp太敦 中敦 芥敦
2.ooc致歉
3.半夜发疯产物
4.此类文章并未存在抄袭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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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敦:
中岛敦最近很苦恼 最近涩泽龙彦一直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叫自己天使
每天准时 涩泽龙彦都会出现在自己家楼下冲过来
今天好像我不出自己所料了呢
“猜猜我是谁~”一双大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中岛敦想都没想“涩泽先生 麻烦您松开手可以吗 ”
那人明显顿了顿 中岛敦也感觉到不对劲 ...
当中岛敦叫错他们的名字(all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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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cp太敦 中敦 芥敦
2.ooc致歉
3.半夜发疯产物
4.此类文章并未存在抄袭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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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敦:
中岛敦最近很苦恼 最近涩泽龙彦一直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叫自己天使
每天准时 涩泽龙彦都会出现在自己家楼下冲过来
今天好像我不出自己所料了呢
“猜猜我是谁~”一双大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中岛敦想都没想“涩泽先生 麻烦您松开手可以吗 ”
那人明显顿了顿 中岛敦也感觉到不对劲 这声音…好像不是涩泽龙彦…而且手上的触感很粗糙 好像是绷带?
中岛敦意识到什么猛的把眼睛上的手抓下来转身看去
“啊…太宰先生”
太宰治和中岛敦正在交往 这是整个侦探社都知道的
看着自家恋人失落的模样想一只受了伤还在默默流泪的小狐狸“对不起太宰先生 我以为是…”
“以为是涩泽龙彦?”太宰治苦笑一声
中岛敦心疼的捧住了自家前辈的脸颊“真对不起呀太宰先生 我没想到是您”
没想到?所以说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涩泽龙彦了?
太宰治委屈的嘟着嘴把手覆上中岛敦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敦君居然把我认成他了…”
“太宰先生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呜感情淡了 已经满脑子都是涩泽龙彦了…”
“怎么会呢!”中岛敦踮着脚在恋人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最喜欢太宰先生了”
太宰治不领情依旧一脸沮丧“哼 敦君怎么这样…”
“太宰先生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请您原谅我”
太宰治撇撇嘴 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中岛敦用手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中岛敦红了脸颊 在太宰治唇上不轻不重的吻了一下
吻了一下太宰治才心情好转
“不可以有下一次了哦!”
“嗯嗯!以后不会啦!”
“不许骗我”
“当然不会骗你啦太宰先生”
太宰治紧紧牵着自家后辈的手并肩走向侦探社
“哼 那就好”
———————————
中敦:
中原中也坐在沙发上在手机上飞快的打字 果然无论是怎么样的中也先生 就算是工作打字也超级帅的!
中岛敦庆幸的笑了笑 这么帅的男朋友 是他的!
看着自家恋人一脸认真的模样又格外心疼 周末了也要工作么
“那个太…中也先生 您要不要休息一会”中岛敦说到一半停了一下才继续说
“嗯 马上就忙完了 要出去约…”中原中也话没说完猛地抬起头“等等!小鬼你刚刚是不是说青花鱼了?!”
“不…没有!”中岛敦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叫错人名时就停了嘴 反应了几秒钟才继续说
中原中也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快步走到中岛敦面前猛烈的摇晃着他的肩“你刚刚是不是说太宰治?!”
“不 没有的中也先生 您听错了…”中岛敦格外心虚
“我明明听到了你说太宰!”
“您一定是工作太久太累了幻听”
“小鬼…”中原中也莫名伤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喜欢上那条破青花鱼了…”
中岛敦被中原中也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不!不!怎么会!最喜欢太宰…中也 中也先生了!”靠!怎么越着急越嘴瓢啊!
中原中也瞪大眼睛暴跳如雷“你看!我就听到了你刚刚喊太宰治了 你又喊了!我和他很像吗!像吗!!!”
“不中也先生…”中岛敦摇摇头“我最近嘴有点瓢…”
“你都承认了!”
“最喜欢中也先生啦!真的!”
“可恶的青花鱼 趁我病要我命!偷我家是吧!”中原中也开启暴走模式“我现在就去卸了它!”
“啊!中也先生!!!”中岛敦一脸惊慌的看着已经从24楼飞下去的中原中也
啊啊啊!中也先生 我真的只是嘴瓢了而已!和太宰先生敦真的没关系啊!
————————————
芥敦:
“中也先生吃饭了”中岛敦看着自己准备了很久的一大桌子菜非常有成就感
他刚刚叫自己的恋人一起来吃饭
在沙发上的芥川龙之介听到后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中岛敦
“盯着我做什么?快来吃饭啊!”
“你刚刚叫在下什么…”
“啊?”中岛敦有点懵“我说芥…”
等等!
中岛敦顿住了 他刚刚好像嘴瓢叫中也先生了…
看到中岛敦愣住了芥川龙之介就笃定他意识到自己叫错人名了
中岛敦尴尬的哈哈了两声“那个芥川 来吃饭吧…”
“叫你的中也先生去吃吧”芥川龙之介低下头烦躁的摆弄着手里的手机
“芥川 我做了很久的!”
“叫你的中也先生来吃啊”
……
可以说中岛敦是一个很老师单纯的人 芥川龙之介很烦躁了 他怎么会和这种傻蛋谈恋爱!
中岛敦真的把中原中也叫过来了 两个人在餐桌上相谈甚欢把自己晾在一边而且自己的上司还穿了很正式的西装
不行 越想越气!
……
中岛敦看着刚刚洗漱完的芥川又看了看闹钟“芥川快睡觉了 明天有任务”
“哦 叫你的中也先生睡吧”
“???”
……
“芥川他们家的小红豆蛋糕超级好吃 我给你带了 你快尝尝!”
“让中也先生吃吧”
“???”
……
“芥川 我们放假一起出去旅游吧!”
“让你的中也先生带你去吧”
“???”
……
“芥川 我们左艾吧!”
“和你的中也先……”芥川龙之介阴阳怪气到一半反应过来了
“那我去找中也先生了?——”
“你敢?!!!”芥川龙之介真的生气了
“唉 唉 别拽我衣服!我没有其它衬衫了!”
“闭嘴 你自己说的自己受着!”
……………
最后干了个爽
————————————
—END—
【all敦】睡到一半被干醒是什么体验
#就是字面意思
#F3×敦,四人已交往
#被干醒的话要记得和爱人亲亲补水哦
#恨死你了冬天干的我嘴巴直脱皮(生气)
〖百日敦右企划〗
————————
1.
中岛敦又被干醒了。
喉咙发不出声音,身子也酸痛的不行。
好、好热。
想要努力的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像是千钧重,中岛敦挣扎着想要探索可视的世界,终于是在一个用力的翻身后坐起来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严实的拉着,只能从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的亮度窥探房间内的情况。
太宰治躺在中岛敦的左边,一只手还搭在少年的腰上,表情没有平日里那种装模作样的搞怪,更...
#就是字面意思
#F3×敦,四人已交往
#被干醒的话要记得和爱人亲亲补水哦
#恨死你了冬天干的我嘴巴直脱皮(生气)
〖百日敦右企划〗
————————
1.
中岛敦又被干醒了。
喉咙发不出声音,身子也酸痛的不行。
好、好热。
想要努力的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像是千钧重,中岛敦挣扎着想要探索可视的世界,终于是在一个用力的翻身后坐起来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严实的拉着,只能从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的亮度窥探房间内的情况。
太宰治躺在中岛敦的左边,一只手还搭在少年的腰上,表情没有平日里那种装模作样的搞怪,更多的是平和的温馨。
中岛敦轻轻的把太宰治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挪下去想要起身。
中原中也扶着额头坐了起来。
“怎么了?”
男人的长发因为睡觉导致有些凌乱,微卷的弧度倒是给这份凌乱平添了一份优雅,中原中也下意识的就想去找自己的帽子,却发现天还黑着。
搂过中岛敦的肩膀想要和他一起睡下,少年指了指床边的鞋子示意自己要下床。
中原中也松开手,搞了个哈欠想要给中岛敦开灯。
中岛敦赶紧挥手,跳下床穿好拖鞋走向客厅。
好干......
中岛敦尝试用嘴巴呼吸,气流穿过肺部和喉咙,却只发出“嗬嗬”的难听的声音。
根本说不出话来。
少年猛灌下两杯温开水,喉咙撕裂的感觉才稍微有些好转。
“啪。”
客厅的灯被打开了。
芥川龙之介穿着家居服,手上举着杯子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喜欢熬夜工作的毛病一直改不掉,除了某些特定的运动结束后他会抱着中岛敦去睡觉,平常的时间,芥川龙之介一直是以睡眠越少工作效率越高为座右铭的。
“人虎?”
中岛敦点点头,又指了指水杯。
芥川龙之介走到少年的身边,将水杯放到桌子上和中岛敦的水杯并排,有些不放心的用手背探了探中岛敦的额头。
“好热。”
中岛敦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果然烫的离谱。
二人不约而同转头去看卧室门口的温度检测器,好家伙,29摄氏度。
“空调开的太高了。”
芥川龙之介踢着拖鞋走到门口去调节空调控制板上的温度,中岛敦还是觉得热的难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
“不可以。”
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靠在卧室门框上用手捂着嘴打哈欠。
“冬天喝冷水,我可不赞同这个做法。”
中到敦悻悻的放下水杯,往里面再添了半杯热水。
“睡不着吗敦君?”
太宰治走到中岛对身边来,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热。”
中岛敦开口,嗓子撕扯着声带,让他发出像老人一样的沙哑声音。
“喉咙、喉咙难受。”
沙哑着嗓子说话让中岛敦很难受,少年皱着眉头撇嘴——这真的是太干了!
抿了抿嘴唇,中岛敦觉得自己的嘴皮像是覆了两层硬硬的盔甲一样,刺戳戳的。
中原中也也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管润唇膏。
“谁叫你不好好做保湿工作呢?”
听起来像是在埋怨,但中原中也已经细心的在给中岛敦涂唇膏了。
透明的膏体糊在干裂的嘴唇上,中岛敦下意识的嘟嘴,唇膏在少年的嘴上有些亮晶晶的,看起来倒有些可口。
于是中原中也没忍住亲了中岛敦一口。
“抱歉,涂多了,避免浪费所以分点给我吧。”
男人刮了刮少年的鼻子。
中岛敦红着脸点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中原中也。
“好了,把温度调低后都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工作。”
中原中也推着中岛敦要回卧室。
太宰治一个闪现挡在卧室门口。
“太过分了吧小蛞蝓,吃夜宵不分给我们可是大罪哦。”
中原中也轻哼两声。
于是太宰治低头,也在中岛敦的嘴唇上吻了一口,但少年着实诱人,所以没忍住多亲了一会儿,甚至还想深入交流一下。
中岛敦在窒息的边缘推开太宰治。
“再、再亲下去的话,唇膏会被吃掉的。”
说实话,唇膏的味道闻起来香,涂起来嫩,但吃下去就不太美妙了。
太宰治摸摸中岛敦的头,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中岛敦挠了挠头,虽然四人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但是偶尔一些亲亲抱抱的行为,还是会让人心脏怦怦跳。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先回了卧房,房间的温度确实有些过高了,再加上冬天的气候本就干燥,就算中岛敦没醒,他们也会起来调整的。
中岛敦双手背在身后,踮着脚去看芥川龙之介。
“芥川?”
芥川龙之介将视线从中岛敦头顶一撮翘起来的头发上移开,这是刚刚太宰治揉中岛敦的头的时候薅起来的,直挺挺的立在头顶,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可爱。
中岛敦仰着脸和芥川龙之介对视,男人挑挑眉,眼眸深邃的像是要把少年尽数吞没进黑暗中。
“你不亲吗?”
中岛敦踮着脚上下上下晃着。
“你不亲吗?”
中岛敦笑的眼睛弯弯的,嘴角咧着还能看到他隐藏的虎牙,唇膏经过两个人的亲吻没有刚涂时那么的晶莹剔透,但被抹开的模样看起来也确实引人犯罪。
芥川龙之介扣住中岛敦的后脑勺,不做多余动作,直接撬开双唇与舌交缠。
结果是中岛敦又去补了一次唇膏。
2.
三人通过这晚好像发现了一些新的娱乐方式。
中岛敦不喜欢嘴唇干裂的感觉,所以被中原中也提醒后一直坚持的在使用唇膏。
但是唇膏消耗的频率很高。
问就是每次中岛敦都要涂得很厚,然后被他的爱人们以“分享”的名义夺走一些。
然后再补涂。
不过唇膏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中岛敦的嘴越来越好亲了。
(END.)
恐怖的妈系同事
壹 投喂篇
“好吃吗?”见我没有回答,角都歪着头又问了一次,并且直接一拳打在了我身边的桌子上,“我问你好吃吗?”
“这是沙拉?”
“夏天用来降火的!”角都没好气地回答。
“连酱都没有,就只有水果和蔬菜。”
“绿色食品,营养健康。”角都的回答越发失去耐心。
“这怎么吃得下啊!”我用叉子叉起一个西红柿,“还切得这么大块…”
“吃!”角都的回应只一个字。
同样的隔壁桌也传出这样的话,“吃!”
扭头一看,迪达拉这小子正叼着生菜在啃,这表情,这动作,很像一只仓鼠。
“好吃吗?”
“没味儿。”他说着,又往嘴里送了些水果,大口咀嚼起来,“旦那做的都好吃!嗯。”
这小子撒谎都...
壹 投喂篇
“好吃吗?”见我没有回答,角都歪着头又问了一次,并且直接一拳打在了我身边的桌子上,“我问你好吃吗?”
“这是沙拉?”
“夏天用来降火的!”角都没好气地回答。
“连酱都没有,就只有水果和蔬菜。”
“绿色食品,营养健康。”角都的回答越发失去耐心。
“这怎么吃得下啊!”我用叉子叉起一个西红柿,“还切得这么大块…”
“吃!”角都的回应只一个字。
同样的隔壁桌也传出这样的话,“吃!”
扭头一看,迪达拉这小子正叼着生菜在啃,这表情,这动作,很像一只仓鼠。
“好吃吗?”
“没味儿。”他说着,又往嘴里送了些水果,大口咀嚼起来,“旦那做的都好吃!嗯。”
这小子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不过也是,他如果不吃,蝎一怒之下估计会用百机操演对付他!
“咳咳!”
角都看了我一眼,目光并不友善。
我只好也大口吃起来,狼吞虎咽的生怕角都生气。
“噎到了,有水吗?”
“毛病真多。”角都说完打开了他的保温杯,蝎看了看,也不甘示弱地拿出了一杯奶茶。
“冰的吗?”角都看了看蝎手中的奶茶。
“是啊!”
于是惊奇的一幕发生了,角都拿过蝎水中的奶茶,把里面的冰块捂化了,才还给了蝎,“冰的对身体不好。喝常温的。”
蝎一脸懵逼地接过,愣愣地递给迪达拉,迪达拉若无其事地一饮而尽,看来他早就习惯了。
吃完两位妈系同事准备的晚餐,迪达拉这家伙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正在洗碗的蝎,两人有说有笑的。
我心里痒痒,也想试试,但是角都一个眼神直接拒我千里之外。
我有些好奇,如果蝎从后面抱角都,角都会是什么反应?
然后在蝎刷完碗后,我凑近他耳语了几句,迪达拉这小子明显吃醋了,老扒拉我,让我和蝎保持距离。
蝎听完也有些好奇,于是在角都背对他时,他抓住时机,一把搂住角都,在角都回头时,又迅速撤离。
于是角都在扫了我们一圈后,敲了敲我的头,“别发疯!”
然后他继续打扫着卫生。
蝎见状,觉得好玩又有人背锅,又大胆试了一次,而且这次他顺便摸了摸角都发达的胸腹肌。角都跟触电一样,一个过肩摔。
蝎没反应过来就倒地了,迪达拉急忙过去扶他,角都也没看倒地的是谁就直接回房间了。
路过我时,他还有些吃惊,“你这么快就起来了!?”
我有些无语,他貌似还认为是我做的。
“进来吧!”
“来了!”我随他进屋,顺手亲吻了一下自己的项链。“感谢邪神把小角都送给我”
贰 打架篇
“小角都,你在干嘛?”趴在床上的我有些心急拽了拽他的裤子,“快来吧!”
“喂,能听到吗?”角都他在摆弄耳机?
出于好奇,我拔下一只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
“能。”耳机里传来蝎的声音。
“你和他用耳机聊啥呢?”
“教他打架,别捣乱!”角都小声说道。
我有些不满,一脸无奈地盯着他和蝎通讯。“你至于这么热心肠嘛!那家伙给你钱啦!”
“看着迪达拉,勾勾手指,腰扭一些,保持微笑。”角都并不再理会我。
这不是我和角都打架之前,我做的姿势吗?
“用傀儡丝?”
“你看他上不上钩,不上钩,再用傀儡丝。”
“好,他进来了!”
“这么快。”角都也觉得不可思议。“把门关上。”
“好。”
“把他推倒在床上,扑倒也行,看你。”
“轻轻松松搞定。”蝎有些得意。
“他没反抗?”
“挺配合的,还有些期待。”
“喂喂,你俩这不是合伙欺负未成年嘛!”角都又没理我。
“把他外套脱了!”
“完成。”
“把手伸里面去摸。”
“摸上摸下啊?”
“随你。”
“好大!”
“你摸哪呢?”
“上下都很大!”蝎的语气很是吃惊。“接下来呢?”
“不是,蝎你是一点都不会嘛!还得小角都一步步教?”
“上!”角都的命令只一个字。
“坏了!我没有!”
“缺什么,我给你送过去!这时候不能退缩!”
“我是傀儡体,我没有****!我忘记了😣”
我和角都都无语了!
“自己想办法!”
“啊!他把我放倒了!”
“哦,也行。”
“他咬我!”
“继续吧!”
过一会儿,耳机里没声音了。正在我以为一切风平浪静之时。我们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踢开,衣衫不整的蝎逃难似的躲进我们的房间后,用脚带上门。
“快,快帮我解开。”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缠着一圈粘土蜈蚣。
“这东西怎么解?”
“他没大没小的!居然敢…!他想死嘛!气死我了!长得跟个豆芽菜似的弱不禁风的家伙还妄想在我上面!混蛋!”蝎自顾自地骂着。
突然门直接被人从外面炸开了!没穿外套的迪达拉探头探脑往里面看看。他脸上有枚清晰的巴掌印。见到蝎后,他笑得合不拢嘴,“呀,旦那,原来你在这儿啊!嗯。”
蝎跟见鬼似的,直往角都身后躲,角都一把拎起他,像拎起一只小红猫一样轻松,蝎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角都扔在了迪达拉的怀里。
一脸懵逼的蝎还在一脸懵逼。
“带上你的蝎快滚!”
“好嘞,嗯,谢了,老兄!回头请你吃喜糖!再给你包个大红包!”
做完这一切,角都若无其事地看着我说,“没事了,问题解决,开始吧!”
叁 吾乃母亲
说起来的话,角都有时真的很像全单位的妈妈,因为他是单位里面年纪最大的!多多少少有些母系光环在身。感觉他看我,就像在看幼稚园的小朋友。
他胸肌很发达,的确很像一位男妈妈。
还负责全单位的开支,单位所有人想花钱都得找他,很像小时候找妈妈要零花钱。最好玩的全单位的人围着他要钱,那时候真把角都围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
当然他脾气也是全单位最差,挨角都打是常事。蝎和他相比,就是一只小猫与老虎的区别。年龄大了,脾气也大。
每当他为了维护我和想要维护迪达拉的蝎吵架时,我都能莫名想到一个词,为母则刚。
我的妈系同事虽然有时很恐怖,但是我需要他,并且已经离不开他。他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比邪神还要重要。
我想迪达拉这小子或许也是这样想的,如果非要在蝎和粘土中选择,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蝎。自从有了蝎之后,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开始畏惧孤独了。
我看见室长在我牛奶里丢药片,我只能当他面全部喝完...
简介:宿舍长晚上买了一堆奶给我们喝.
我却怀疑里面有毒。
宿舍长紧紧盯着我,眼看其他舍友喝掉,我不得不假装喝掉,实则含在嘴里。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到了晚上,我发现一个人影偷偷潜入宿舍,猥亵舍友。而舍友从头到尾毫无动静。
我吓坏了,不知怎么办。
就在这时,宿舍长悄悄起身,走到人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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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的宿舍长给我们带了七瓶牛奶喝。
但我不敢喝,我怀疑里面下了毒。
刚刚上厕所时,我看到宿舍长拿着七瓶牛奶,在与厕所连接的洗漱池里一个个牛奶瓶盖子,一个个往里放小药片。
然后她合上牛奶盖子,捧着去往宿舍。
等我回来时,她已经分给宿舍众人。
我最后......
简介:宿舍长晚上买了一堆奶给我们喝.
我却怀疑里面有毒。
宿舍长紧紧盯着我,眼看其他舍友喝掉,我不得不假装喝掉,实则含在嘴里。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到了晚上,我发现一个人影偷偷潜入宿舍,猥亵舍友。而舍友从头到尾毫无动静。
我吓坏了,不知怎么办。
就在这时,宿舍长悄悄起身,走到人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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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的宿舍长给我们带了七瓶牛奶喝。
但我不敢喝,我怀疑里面下了毒。
刚刚上厕所时,我看到宿舍长拿着七瓶牛奶,在与厕所连接的洗漱池里一个个牛奶瓶盖子,一个个往里放小药片。
然后她合上牛奶盖子,捧着去往宿舍。
等我回来时,她已经分给宿舍众人。
我最后一个回来,宿舍长递给我牛奶后,她就一直盯着我,看着我喝。
“喝啊,怎么不喝?”
宿舍长直勾勾盯着我,我心里忽然有些恐惧。
我不喝不仅仅是因为她在厕所往牛奶放小药片,还因为她这一时间精神状态不好。
半个月前,宿舍长的男友出轨,当时宿舍长得知这个消息,宿舍里只有我与她两个人。
我亲眼见到她撕碎了床上枕头,还拿刀割断男友之前送她的盆栽。
她叫喊着男友该死凄厉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我感觉宿舍下降了两三度,我忍受不了这惊悚的氛围,于是我借着尿遁离开了宿舍。
临走前,我还听到宿舍长一直在说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一直到她送牛奶给我们喝之前,这半个月内,我都很少见到她。
她早上最早一个走,晚上等我们睡觉了才回来。
有时偶尔看见她,与她打招呼也不理睬,只一直靠着墙边走她的路。
今晚她突然笑呵呵送牛奶给我与舍友们喝,联想到她在洗漱池里往牛奶瓶放小药片,我不得不怀疑宿舍长欲行不轨。
怎么办?
要喝吗?
宿舍长的身体几乎都快靠到我的眼前,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她就头伸到我头下,幽幽问道:“你为什么不喝?”
我鼓起勇气,说:“我明天早上喝。”
“我看你是不想喝吧。”
宿舍长表情凄惨,她说:“你也想背叛我对不对,你人在宿舍,你心在其他宿舍。”
宿舍长仿佛又恢复了半个月前得知男友出轨时的样子,她手舞足蹈,说:“我早就知道了,因为舍友打呼噜,你想换到隔壁宿舍,你看不上我们。”
宿舍长声音越来越大,引起了其他舍友的注意。
“你就现在喝了吧,宿舍长也是一番好意。”
我上铺的舍友劝道。
我看向她们,这才发觉她们早就喝完了。
怪不得宿舍长只针对我一个人,原来只剩我一个没喝。
现在的我骑虎难下,她们知道宿舍长与男友分手,却不知道分手那天宿舍长做了什么。
她们也没有像我一样,在厕所看到宿舍长在牛奶里放了小药片。
我想把小药片的事说出来,但我又怕宿舍长就此陷入癫狂。
而且舍友都喝完了,也没有出现什么危险症状。
我不确定那小药片是毒药,为此报警的话,有点小题大做。
万一一切都是误会,我在这个宿舍,甚至在这个宿舍楼,都待不下去了。
但让我喝,我始终有点惧怕。
舍友们都盯着我,宿舍长更是仿佛我不喝,她就要暴起。
众目睽睽下,我勉强打开盖子,装出开心的表情,一饮而尽。
2
随着牛奶渐渐消失在我的嘴里,宿舍长的表情渐渐露出满意神色,舍友们也放松下来。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根本没喝,我只是含在嘴里。
小时候我经常偷喝爸爸的啤酒。
为了多享受一会,我就一口气喝下很多啤酒,把它们都含在嘴里,然后一点一点咽下去。
时间长了,我就练成了一百多毫升进嘴,不露一点进喉咙的本事。
正好宿舍长买的是那种八瓶装的小牛奶,一瓶不到两百毫升。
刚好达到我的极限。
快熄灯了,大家洗漱的洗漱,上床的上床,我趁着没人注意我,在刷牙时,一口吐出嘴里的牛奶。
我没有在牛奶里发现异物,牛奶的颜色也没有变化。
我放下心,说不定宿舍长放的就是奶片一类的东西,想让我们喝到更多一点的牛奶味儿。
但到了熄灯时,我才发现宿舍长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我感冒许多天,因为鼻子一直塞着,所以晚上迟迟没有睡着。
正当我为鼻塞苦恼时,我陡然发现宿舍有点不对劲。
平常应该打呼噜的舍友,今晚格外的安静。
还有几个磨牙的,也不磨牙了。
总之,现在我因鼻塞而擤鼻涕的声音在宿舍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这诡异的安静,我也不敢擤鼻涕了。
我静默了一会,希望能听到舍友的呼噜声。
“吱呀。”
舍友的呼噜声没等到,反而等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我是背对宿舍门的,所以我只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过头看宿舍门发生了什么。
只见宿舍门露出来的缝隙也是黑黢黢的,跟宿舍里没什么两样。
应该是睡觉时,门没关好,被风吹开了。
我正要下床关门,宿舍门缝隙忽然伸出了一只脚。
宿舍尽是黑暗,我只能模糊看到那是一只脚,在往宿舍里移动。
我惴惴不安,下铺的我看不见上铺是否有人。
我猜测是不是舍友出去上厕所去了。
但平时舍友上厕所回宿舍没有这么谨慎,更不会等一只脚缓缓伸入宿舍,另一只脚才伸进来。
是谁?
我觉得不是宿舍里的人。
可宿舍楼平时九点就会锁门,楼管也会在九点半之前查遍所有宿舍。
不应该存在外来人进入宿舍楼的状况。
我正思考着,那个模糊人影已经走进宿舍。
我眯起眼睛,想尽力看清他是谁。
观察一阵后,我发现他身后好像有很多袋子。
袋子很大,有点像路边摆着的绿色垃圾桶用的袋子。
他要做什么?
他为什么要带这个袋子?
模糊人影接下来的动作回答了我的问题。
只见他先是缓缓走到一个舍友床铺前蹲下,然后伸出手抚摸舍友的脸。
他的手顺着舍友的脸,一路向下。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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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上铺的高冷校草晚上爬上我的床:“你长得好像我前男友”
新生入学,得知我和校草男神分配到一间宿舍。
可是这个校草晚上怎么不睡觉,好像在哭!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前男友。
救命!男神室友是弯的,不过还好我也是!嘿嘿,我俩第一天就顺利滚到一个被窝...
不过我以为我会成为校草的唯一,却发现我只是他那个前男友的替身罢了......
1
冬夜里凉风四起,餐厅温暖的灯光隔绝开入骨的寒气,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往外看,可以望见城市夜色里灯火璀璨的车水马龙。
包间里热热闹闹的,大学毕业多年后第一次同学聚会,来了不少人。
许多人都是经年未见,忙着热络寒暄,乔澜坐在桌边与身旁同学交谈,看上去有说有笑,面色如常,实际上手指不自觉地揉着桌布,将平整的布料捏出细碎...
新生入学,得知我和校草男神分配到一间宿舍。
可是这个校草晚上怎么不睡觉,好像在哭!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前男友。
救命!男神室友是弯的,不过还好我也是!嘿嘿,我俩第一天就顺利滚到一个被窝...
不过我以为我会成为校草的唯一,却发现我只是他那个前男友的替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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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凉风四起,餐厅温暖的灯光隔绝开入骨的寒气,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往外看,可以望见城市夜色里灯火璀璨的车水马龙。
包间里热热闹闹的,大学毕业多年后第一次同学聚会,来了不少人。
许多人都是经年未见,忙着热络寒暄,乔澜坐在桌边与身旁同学交谈,看上去有说有笑,面色如常,实际上手指不自觉地揉着桌布,将平整的布料捏出细碎的褶皱来。
正当他目光再次往包间门口瞟过去时,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身穿黑色长风衣的男人走进来,不好意思地朝众人打招呼:“实在抱歉,工作上耽误了一会儿,来晚了。”
来人身形挺拔,相貌出众,黑亮的头发打了摩丝,干净利落地拢在耳后,看上去沉稳干练,比当年的青涩少年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乔澜盯着他看,手指不自觉攥得更紧,这个人还真是,从学生时代至今,无论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完全挪不开眼睛。
其他同学也同样露出惊喜的神色,起身给他腾出空间添了个座位,笑道:“陆弦,你可真是大忙人,约到你一次太不容易了,快进来,先自罚三杯不可。”
陆弦笑着应下,脱下风衣挂在角落的衣帽架上,往里走时,周遭的同学纷纷搬动椅子给他让地方,只有乔澜还傻着,一动没动,旁边的位置正好空了出来。
陆弦站在他身侧,接过服务员送进来的椅子,道了声谢,便在此处落座了。
乔澜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知道自己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个招呼,寒暄两句,与对其他人别无二致,但是,嗓子如同哽住了,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
身边的人先开了口:“好久不见。”顿了顿,又低声问,“你还好吗?”
乔澜盯着眼前的碗碟,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来:“还好。”
两人的交谈声音很低,在热闹嘈杂的环境下,根本没被注意到。
坐在陆弦左手边的同学忽然惊呼:“哎,陆弦,你中指上戴了戒指!是订婚了吗?”
银色戒指造型简洁,只在中间镶着一颗晶莹的钻石,在水晶吊灯的映射下闪着璀璨的光。
乔澜猛地将头转过来,死死盯住那一抹刺痛眼睛的光芒。
但戒指的主人并没有让他看清楚,陆弦只是轻笑着“嗯”了一声,便将手移开了。
早在学生时代,陆弦便是出类拔萃的存在,成绩一骑绝尘,长得又高又帅,当年倾心于他的学姐学妹可是不少,只是这人向来清心寡欲,无动于衷,直到毕业都没有谈过任何感情。
同学们早就对他的择偶标准好奇得不行,如今老树骤然开了花,瓜田里突然进了猹,一时七嘴八舌地盘问起来。
陆弦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同学们的问题,不动声色地往右手边瞟了一眼,只见男生的唇紧紧抿着,白皙的脸颊透出隐隐的铁青,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隐忍着防止自己失态。
他忽然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愿了。
身旁的椅子在地面划出粗粝的响动,乔澜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明明距离门口没有几步路,他偏要走远离陆弦的另一边,绕了一大圈才走出门去。
捧起清凉的水狠狠地洗了把脸,湿润的手按住酸涩胀痛的眼眶,乔澜无声地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他想不通自己还在幻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依然抱有该死的侥幸。
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
2
乔澜曾回顾自己的感情经历,发现那岂是一个“坎坷”了得。
上学时赶时髦学别人早恋,仗着细皮嫩肉招人喜欢,毫不费力更换了好几任小女友,然而每次最长都撑不过俩月,总是不欢而散。
原因说出来真是难以启齿,乔澜好像天生对女生过敏,只是牵牵手,碰碰脸,都能让他浑身难受,起一地的鸡皮疙瘩。
更别提干别的,一度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发育好,生理方面有问题。
直到在一个暖洋洋的午后,他乱翻着表姐买的明星海报,对风格各异但帅得各有千秋的男团成员们一顿审阅之后,终于在内心的山呼海啸中,大彻大悟了。
西八,自己居然是个天生弯。
乔澜的崩溃倒不是因为接受不了自身的与众不同,而是发愁——
我擦,像我这样的人本身就少,人家也不会把“弯”字写脸上,我这以后可怎么找对象啊?
以致于他觉得自己完了,再也不敢挑挑拣拣了,只要能找到个跟自己一样的人,他一定踏踏实实跟人家过一辈子。
倒是没想到,他挺容易就遇见了同类,还是个学霸。
当时正面临高考,早恋毕竟不好,对方说不能影响学习,也不可以公开,他们这种事是会遭人嫌恶的,一切考完再说。
乔澜当然配合,那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一边辛苦搞着地下恋,一边疯狂复习,唯恐自己成绩不够好,不能跟人家考到一个学校去。
成绩下来的时候,他的努力确实很有成效,一流大学随便挑。
结果那人告诉他:“对不起,我要出国了。这段时间备考压力太大,很感谢你愿意帮我调剂心情,以后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乔澜:“……”
我去你妈的好朋友!
敢情人家只是拿他当个舒缓压力的精神慰藉品,压根儿没想过真跟他怎么样。
太气人了,简直气哭。
直到漫长的暑假过去,连人带行李打包到了新的学校,乔澜还没有从失恋的悲伤中走出来。
他躺在新生宿舍的上铺翻来覆去睡不着,对着房顶伤春悲秋。
如果那个人没甩掉他,说不准现在他们已经在同一所大学,学同一个专业,住同一间宿舍,幸运的话,兴许还能睡上下铺呢。
“呜——”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床板忽然被哐当踹了一脚,连脱框而出的眼泪都被踹劈了叉。
3
泪腺连着鼻腔,乔澜差点被呛到嗓子里,吸了吸鼻子,怒从心头起,探出脑袋来,恶狠狠地瞅着下铺的人。
“大半夜踢什么?有病啊你?”
那人似乎是被他闹出的动静吵得睡不着,想教训他来着,结果看见他通红的鼻尖,与泪盈盈的眼睛,忽然怔住了。
下铺的嘴唇动了动,原本的话又咽了回去,压低声音问:“你想家了?”
乔澜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我想你个大头鬼!你几岁了?你才想家!”
无端挨骂,那人也烦了:“那你哭什么?烙大饼似的折腾来折腾去,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
乔澜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此刻仿佛找到了出口,他干脆爬起来探出半个身子,跟那人对骂:
“你管我哭什么,我又没占着你床、揪着你耳朵不让你睡,怎么宿舍里其他人都睡得着,就你事儿这么多?尿不出来怪地心没引力,睡不着觉怪我翻身多,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行?”
“卧槽!”陆弦这辈子没在人前爆过粗口,此刻也不知怎么就被这浑小子点燃了,“你说谁不行?是不是想打架?有本事你下来,咱们出去打,别打扰别人睡觉!”
乔澜作势要往下爬:“打就打,怕你不成?谁不打谁孙子!”
陆弦看不见他在上铺的动作,只觉气得头顶冒烟,抬起长腿又给了床板一脚:“你别没完没了!”
乔澜刚好半蹲在床头,要去踩梯子,结果这一脚踹上来,床板一抖,正抖得他失去平衡,猝不及防摔了下去:“我擦你……”
咚的一声,一团黑影栽了下来,陆弦也在意料之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探着身子伸手去接人。
结果人没接着,乔澜着急忙慌去抓他伸来的手,用力一薅,没能把自己捞起来,反倒扯着对方一起摔在了地上。
稀里咔嚓,旁边的凳子都被砸飞了一条腿儿。
其他室友一个激灵弹起身来,啪嗒按亮电灯开关:“地震了!地震了……”
只见乔澜趴在瓷砖上,陆弦压在他身上,腰间还缠着半条被子,正好半卷半裹地把俩人缠在一起。
乔澜:“哈哈,地上睡凉快,一起吗?”
室友:“……”
陆弦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顺着话音配合地将被角往他身上掖了掖:“嗯,凉快。”
室友狐疑地瞅了瞅他俩,半信半疑地躺了回去:“……不了,地上太硬,你俩睡吧。”
4
冤家路窄,惊鸿一摔,不打不相识。
后来陆弦火遍校园贴吧,被无数女同学奉为男神,乔澜对此都非常不屑一顾。
毕竟见面的第一天,这俩人已经在彼此面前把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乔澜:“男神?你?哈!我那天晚上就该开录音给你录下来,让那些脑子不清醒的小女生们听听男神是怎么爆粗口的,保准滤镜稀碎一地,省得回头被你祸害。”
陆弦“嘶”了一声:“我祸害谁?我干嘛了?你怎么老给我乱扣锅?”
乔澜冷哼:“那么多人喜欢你,被你这两条长腿、一张帅脸迷得五迷三道的,你随便勾一勾手指,谁能拒绝的了。”
陆弦反驳:“人家叫我‘男神’,那是认可我的才华,我怎么能真以男神自居?再说,我冲哪个女生勾手指了?我一直保持距离,洁身自好的好吧。”
乔澜嗤笑:“你那是挑花了眼,不知道该给哪位美人翻牌子吧?昨天还有女生给你送了咖啡,前天你还帮另一个打印复习资料,不选就等于拥有全部。你比皇帝选妃还牛逼,一天一个不重样。”
陆弦被他噎得哑口无言:“你,你你……”
乔澜端起杯子优哉游哉喝奶茶。
陆弦看着对方那副气死他不偿命的嘴脸,忽而一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懒懒将手肘戳在奶茶店的桌子上。
“小乔,你这副酸溜溜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嫉妒吗?”
乔澜:“嗤,我又不喜欢女生。”
陆弦:“我也不喜欢啊。”
“你爱……”喜欢不喜欢。
后半句被吓了回去,乔澜正襟危坐,神色惊疑不定:“真的假的?没看出来。”
陆弦“呵”的一声,神情突然染上几分嘚瑟,往椅子靠背上一仰,说:“我早看出你了。”
乔澜不自在地摸了摸脸:“这么明显?”他又嘟囔一句:“难怪你不嫌弃我,原来是同道中人。”
陆弦不同意他的说法:“不是同道就该嫌弃了?跟这没关系,我愿意跟你玩,是因为……”
乔澜等着听,结果这人停顿片刻,像网速太慢卡住了,而后才缓缓道:“因为你好玩。”
乔澜:“……”
乔澜:“我谢谢你。”
陆弦也意识到这话说出来有点像骂人,他垂下眼睛,睫毛眨了眨,忽而有几分腼腆。
这神色出现在陆弦脸上,看着属实稀奇,乔澜来了兴致,想张嘴损他两句。
却见这人忽然伸出手来,四指虚握,只留下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朝他勾了勾。
“干嘛?”乔澜一愣,震惊道,“你不会是……”
对面那人的神情越来越向“羞涩”靠拢,脸颊也隐隐染上绯红的颜色。
陆弦干巴巴笑:“哎,说好的勾勾手指就能拿下呢,你咋骗人?”
乔澜默不作声地盯了他好半晌,直看得对方面红耳赤。
陆弦想要收回手指:“不行就算了,你别这么看我,汗都出来了。”
乔澜突然按住他的手,问:“陆弦,你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吗?”
“什么?”陆弦有点懵,“不大,压力大哪还有心思想这些,饱暖才思你。”
乔澜依旧盯着他,认真审视这张脸上有没有说谎的痕迹:“那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陆弦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什么,随即又闭上了,眼底升起几分暗色。
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似乎又要落空,乔澜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儿。
难道也不是因为喜欢么。
陆弦突然蹦出了一句:“寡人有疾。”
乔澜:“?”
陆弦:“寡人好色。”
乔澜:“……”
陆弦连忙找补:“也不是纯看脸,你除了刚入学那晚上挺讨人厌的,大多数时间都很好。脾气不错,就是嘴损,性格不差,就是老阴阳怪气的。”
乔澜:“……你他妈会不会夸人?”
陆弦笑:“嘿嘿,但是挺可爱。”
乔澜别开眼不忍直视:“傻子。”
5
很长一段时间里,乔澜都对陆弦的“男神”称号表示质疑。
他想不通为什么有眼疾的人那么多,怎么都看不出这货就是披着一层帅哥学霸外皮的大傻子呢?
直到他们分开以后,乔澜才逐渐清醒过来,在外人眼里,陆弦原本就是温和却冷淡、礼貌却疏离的存在,他永远客客气气,也永远遥不可及。
至于他如何意识到的?因为他也成了外人。
在餐厅的洗手间里收拾好难言的落寞,乔澜摸着胸前的挂坠,心一横,将其从细链上取下来,转了半圈套在手指上,故意将朝里的那半圈露在外面。
他故作轻快地回到座位上,聚餐已到后半程,只剩下串座唠嗑环节。
几个人还围在陆弦附近,问完工作问家庭,房买了吗?啥时候领证?以后生几个?未婚妻长什么样啊?给我们瞅瞅。
乔澜听得一阵气堵,生个猫猫头生,你们知道他是个死gay吗?骗婚他这就是!
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故意伸出左手搭在米白色的毛衣上,显得中指的戒指十分显眼。
“你们这一个个的,重色轻友是不是?陆弦戴个戒指你们一眼就瞧见了,怎么我也订婚了你们却视若无睹?过分了昂。”
离他最近的同学“咦”了一声:“还真没瞧见,吃饭前我跟你聊半天,没瞅见你手指上有东西啊?”
乔澜嗤笑:“度数又涨了吧你?回家赶紧换副新眼镜。”
俩人一打岔,气氛又嘻嘻哈哈起来,同学们顺势也围过来吃起他的八卦。
乔澜随口瞎编了一套说辞,什么相亲认识的呀,姑娘有多好看,令他一见钟情,当场决定娶回家,买车买房,三年抱俩。
取向的事他一直捂得很紧,就连同学也没有告知过。
此时他讲得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比真的还真,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乔澜暗戳戳往旁边瞟了一眼。
只见陆弦正盯着他手指间的戒指出神,感受到他偷看的目光,这人抬起眼来,四目相对,陆弦挑了挑眉。
乔澜一时没看懂这挑眉是什么意思,忽然吃瓜群众里有人发出惊奇的声音:“老乔,你这戒指是不是戴反了?”
女同学心细,跟乔澜也算相熟,直接帮他把戒指转了半圈,将带钻的那一面露到前面来:“这样戴才对嘛。”
乔澜:“……”
顿时又有人惊讶道:“哎,你们看乔澜和陆弦的戒指是不是款式很像?跟一对儿似的。”
旁边人附和:“这俩人还真是有缘,在学校那会儿就好得跟连体婴一样,走到哪儿都在一块,现在连订婚戒指都撞款,也太心有灵犀了。”
乔澜:“……”
我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社死的蠢招儿的?
自损一千,杀敌——
他看了看陆弦的神色,那人慢悠悠喝着红酒,高脚杯都遮挡不住唇边露出的笑容弧度。
草,杀敌为0。
不活了。
6
聚餐落幕的时候,乔澜脸上的假笑已经快要挂不住了。
同学们走出餐厅,依依不舍地告别,陆续坐上了回家的车。
乔澜尴尬又焦躁,满头冒烟,打算在大街上溜达一会儿再回去。
他踩着马路边边上的枯树枝,看着身后人落在地面上的影子,过了许久,才呼出一口带霜的冷气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跟了我半天,一句话不说,装鬼呢?”
对方短促地笑了一声,又很快收住,低声道:“你还留着我送的戒指。”
该来的还是来了。
“怎么,你想要回去?也是,你都要跟别人结婚了,我还留着情侣对戒,不合适。”
乔澜深吸口气,把手伸到他面前:“当初是你亲手给我戴上的,现在你也自己摘下来吧。”
乔澜的手很好看,修长又白皙,骨节并不明显,秀气得像是女孩子的手。
陆弦盯着他看了片刻,叹了口气,将他的手轻轻压下去。
“结什么婚?我戴的戒指是哪只你看不出来吗?今天一起开会的老领导总想给我牵红线,懒得找麻烦我才冒充已婚人士的。”
乔澜低头踢石子:“同学问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我看你入戏入的挺快乐。”
陆弦冷笑:“没你快乐,三年抱俩,你远在国外的老情人知道你这么浪吗?”
又是这桩破事儿,乔澜抬起眼来瞪着他:“你到底有完没完?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还翻出来诬陷我,过不去了是吧?”
“是,过不去。”陆弦也来了脾气,反正此刻没有外人,他也懒得装什么精英风度了,红着眼跟乔澜掰扯,“你拿我当了好几年的替代品,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时隔几年他想起来依然气得发抖,当年他表白之后,乔澜答应得很痛快,陆弦就以为对方同自己一样,早就情愫暗生。
他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头一回喜欢一个人,就遇到了双向奔赴,激动之情恨不能立刻昭告天下。
但是乔澜不让,不许他透露两人的关系,也不许在公众场合做出亲昵的举动,连个人取向都要瞒得死死的,不肯被周围人知道。
陆弦不是没有委屈过,但既然伴侣明确表示过不乐意,那他也尊重对方的感受。
实在憋屈狠了,乔澜只要把他单独约出去,随他折腾一天,也能很快哄好。
直到毕业前夕,两个乔澜的高中铁哥们儿来找他玩,陆弦一起去了,那两人见到他的第一反应,脱口来了句:“嚯,真像啊!”
陆弦一愣:“像什么?”
那两人还不知道他和乔澜的关系,毕竟他们在外始终保持距离,就以为只是关系好的大学同学。
于是在乔澜去买饮料的时候,俩哥们儿向他一顿科普:
“乔澜这小子有个前男友,那人可真不是个好东西,除了长得帅,学习好,家里有钱之外,其他一无是处。当初把小乔涮得够呛,怎么都走不出来。我看你长得跟那狗东西还挺像,小乔居然能跟你当朋友,没见面就打,也是奇迹。”
陆弦:“……”
他霎时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觉得坐都坐不稳,地面一直晃悠。
人流声、车马声,全都离他远去,他听见自己恍恍惚惚地笑:“怎么没打,第一天晚上就打了一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