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魈荧]吵架后求原谅的他能有多“卑微”
非典型性带娃
是四海八所巡礼活动的小脑洞
三次太忙了一直摆烂,现在摸完的鱼
阿贝夕客串,个人觉得阿贝夕是和阿贝多完全不同的独立个体,但是又没有名字,所以暂时用原作中的“二号”来指代了
正文↓
最近,旅行者收到了来自镇守之森的妖狸五百藏的委托,带小妖狸吉法师前往蒙德、璃月修行。
旅行者自信一笑。
可莉、早柚、迪奥娜,提瓦特有名有姓的熊孩子都是自己一手奶大的,一只心智未开的小妖狸有什么难的,想必会是场轻松快乐的研学之旅。
然后,转头就把吉法师弄丢了。
Ver.阿贝多...
非典型性带娃
是四海八所巡礼活动的小脑洞
三次太忙了一直摆烂,现在摸完的鱼
阿贝夕客串,个人觉得阿贝夕是和阿贝多完全不同的独立个体,但是又没有名字,所以暂时用原作中的“二号”来指代了
正文↓
最近,旅行者收到了来自镇守之森的妖狸五百藏的委托,带小妖狸吉法师前往蒙德、璃月修行。
旅行者自信一笑。
可莉、早柚、迪奥娜,提瓦特有名有姓的熊孩子都是自己一手奶大的,一只心智未开的小妖狸有什么难的,想必会是场轻松快乐的研学之旅。
然后,转头就把吉法师弄丢了。
Ver.阿贝多
龙脊雪山,猪王洞窟。
旅行者最后召唤出的荒星正好拍在大雪猪王的脑门上,本就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猪王蹄子一软,山丘般的肥美多油的身躯轰然倒下。
旅行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开猪王腥臭的嘴,半个身体探进去,只剩两条纤瘦的腿在猪嘴外晃悠:“嘬嘬,嘬嘬,吉法师,你在里面吗?”
呼唤声在山猪王的肠道里撞成回音。
就像之前在星荧洞窟,在寒天之钉,在白色古树下没头苍蝇般的寻找一样,这次也没发现小妖狸的踪迹。
派蒙头痛地扶额:“吉法师真的在里面就糟糕了吧?再说为什么要‘嘬嘬’地呀,吉法师又不是小狗!”
旅行者钻出来,叉腰:“那派蒙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吧?”
派蒙:“呃,这个……对了,这里是龙脊雪山,一旦在雪山遇到麻烦的话,最好的解决方法当然是——”
派蒙和旅行者默契地同时说道:“去求助神奇的阿贝多啦!/放着不管它自己就会出来的。”
派蒙:“等一下为什么是放着不管啊?”
旅行者:“琴团长说的。以前她养的小乌龟不见了,过两天就会自己爬出来了。正所谓‘越是不找,东西就越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跳出来’。”
派蒙空中跺脚:“喂——五百藏把吉法师托付给我们了,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
旅行者无可奈何地呵出口白雾,转身又开始“嘬嘬”地呼唤起来。
派蒙:“怎么又开始自顾自漫无目的地找了,都说了吉法师不是狗啦!旅行者,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找阿贝多帮忙,是因为上次不欢而散的事情吗?”
上次的事情?
旅行者皮笑肉不笑:“当然不是,我没有那么记仇。”
——只不过是身为恋侣的阿贝多突然抛下了自己,归顺了深渊教团,还把曾经想要取代他的冒牌货“二号”放了出来,让“二号”接管他的工作、他的研究和男友身份,把旅行者的爱意当成货架上的商品,随意取用、任意代替罢了。
虽然后来他又弃暗投明,从深渊教团归来了,但旅行者还是决定——
“就是死,从寒天之钉跳下去,也不会去找他、和他说话,一次也不会!”
旅行者气势汹汹地发表了割席决裂的宣言,不顾派蒙的呼唤,顺着山路准备继续寻找。
在转角突然遇到在撸吉法师肚皮的白垩之子,和宛若复制黏贴出来的,唯独喉结上没有菱形印记的“二号”。
和皱眉的旅行者相反,炼金术士满眼都是与飞雪格格不入的和煦春风,不动声色的眉眼因这意外的相遇愉快地微挑,尾音都翘起来了:“你好,旅行者,派蒙!”
派蒙:“是吉法师、阿贝多和阿贝多‘二号’!不想找的东西真的全都自己跳出来了啊!”
后来,还是跟着阿贝多去了山腰的营地。
“旅行者,这是你的新伙伴吗?”
阿贝多和“二号”是在勘探龙脊雪山环境的过程发现了吉法师,那时小妖狸变作一支火把,在阿贝多要点燃取暖的时候现出了原型。
不使用元素力就能改变外形的狸猫,这太有趣了。
阿贝多很想深入研究,但旅行者刚和自己吵过架,好不容易见面了可不能专注讨论小妖狸,他又巧妙地把话题引回到旅行者身上。
“不愧是旅行者,总会吸引到奇特的宠物。”
旅行者不为所动。
作为外置发声器官的派蒙抢白,将镇守之森与五百藏、吉法师与妖狸的修行一一道来:“吉法师不是宠物,是我们在稻妻认识的朋友——等等,为什么要说‘总’啊,派蒙才不是宠物!”
“你好吉法师。”阿贝多试着和吉法师打招呼,吉法师看起来相当喜欢他,高兴地后足直立跳舞,“能够理解人类语言、不依靠元素力变化形态的狸猫,这是非常值得研究的个体。旅行者你能够听懂他的语言?接下来的修行可以让我同行吗,我想近距离观察他,麻烦你代为翻译。”
当然不只是研究,一个兴趣使然的小课题和处于分手边缘的女友,显然是后者的优先级更高。
阿贝多更想借这个机会,和朝思暮想的旅行者聊会儿天,如果能解开误会,修复关系就更好了。
但旅行者不想和他说话,高冷地喝着热茶,用女皇呼唤女官送客般礼貌而不失怨念的语气:“派蒙——”
大聪明派蒙:“对哦,派蒙也听得懂吉法师的语言喔,可以当阿贝多的翻译。”
派蒙正要邀功的时候,在炉火旁烹饪的“二号”忽然喊道:“那边的飞行宠物——”
“派蒙才不是宠物!”看到“二号”手里端着的美味料理,派蒙立刻像子弹一样发射,头也不回地冲了过去。
阿贝多回头冲着“二号”眨了眨眼,用口型说“谢谢兄长”,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在耍无赖,却要装作无可奈何很失落的语气,用毫不烦恼的烦恼口吻,:“看来派蒙‘辞职’了。那么,我可以麻烦你吗,旅行者?”
最后,吃成了球的派蒙和“二号”留在营地,旅行者还是允许死皮赖脸黏上来的阿贝多同行了。
不论是对雪山地形的了解程度,还是带孩子,显然都是善为人师的阿贝多更擅长一些。
他准确解答了吉法师的疑问,解答之余,他还会刻意做作地cue一下旅行者,回忆过往相处的点滴。
但半天下来旅行者的表情还是像山顶坚冰般不化,阿贝多藏好内心的沮丧,接受这一次的无功而返。
在返回营地的途中,吉法师恰好看到了眠龙谷中巨大的龙的残骸,兴奋地直跳。
阿贝多随口解答:“这是毒龙杜林的残骸,被风神、东风之龙联手击败后,它的残躯坠入山谷,成为龙脊雪山地形的一部分。”
旅行者低头回答吉法师:“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条袭击了蒙德、伤害了特瓦林的坏龙。”
坏……龙。
同为黄金的造物,此世的异类,阿贝多和杜林有着共情之处。
回想杜林短暂获得生命的那段时光,和阿贝多现时现下的处境竟有些相似,于是他问道:“吉法师想知道,杜林为什么要袭击蒙德、伤害特瓦林吗?”
白垩之子用诗歌般美妙的话语,诗歌般的意象,娓娓道来:
“时间的冲刷和语言的隔阂,让百年前的真相很难复原了,但我可以试着推测。也许构成杜林生命的物(污)质(秽)与我们熟悉的世界存在冲突,它无法抑制体内破坏的本能,恰好来到了蒙德,带来了灾厄。”
人出生时无法选择本性,动物降生时也无法选择本能。
就像杜林的本质是毁灭与破坏,就像阿贝多是原初计划的产物,是深渊反击天理留下的棋子。
——这也是他突然接受深渊教团征召,加入深渊王子麾下的原因。
“又或许,杜林只是个沉浸在诞生喜悦中的孩子,看到了美丽的风景和美丽的同类,听到了高天的吟唱和风中的诗歌,产生了与之共舞的想法。”
如同杜林看到了特瓦林而心生向往,他在与旅行者相遇时,也产生了想要靠近的念头。
“可风神、龙和蒙德人并不欢迎它的到来。一只狼闯进了羊圈,即使它没有恶意,也会被惊恐的牧羊人驱赶。”阿贝多冲吉法师一笑,“吉法师也因为想和人类玩被误以为是在捣乱,而被封印在石头里过吧?”
吉法师bia叽一下坐下,用力地点头。
阿贝多望着旅行者,眸光深沉。旅行者听出了他意有所指,板着的脸稍微转过来,看着阿贝多。
“想要和羊做朋友,就要学会披好伪装和羊叫。为了保护最亲近的‘羊朋友’,狼做了一些拐弯抹角的事。”
他在前往深渊教团之前,考虑到了旅行者可能遇到所有麻烦,他制备了炼金药剂,美食菜谱,甚至是旅行地图,还放出了被封印的“二号”,交出了“阿贝多”的身份,让他代为陪伴在旅行者身边。
在深渊教团的这段日子,他越发思念,甚至违背诞生的价值,抵抗孤独的本能,从内心产生了违逆命运也想陪伴旅行者的想法。
最终他和深渊王子达成了共识,他对深渊教团的一切缄口不言,得以从深渊归来。
因他无法解释原因,旅行者不愿意相信他了。
唯有死缠烂打带吉法师修行,借着杜林的暗喻,才能将心意说明。
“有时候越是强烈地想要达到某种目的,事实就越事与愿违。”他愧疚地看着旅行者,将手放在胸口能感受心脏跳动的位置,似初生赤子般虔诚,“旅行者,换作是你,会怎么评价这样弄巧成拙的戏码呢?”
其实这半天的相处下来,骄傲的白垩之子能纡尊降贵地倒贴,旅行者早不那么生气了。
阿贝多都这么“温顺”地给台阶了,旅行者也不多矫情,半打趣地骂了一句:“笨蛋。”
吉法师跟着嘲笑:“呶哈哈,大白毛,笨蛋,堇瓜砰砰。”
旅行者被它逗笑了:“吉法师也这么认为,对不对?”
“或许吧,”阿贝多轻笑,世上也就只有旅行者的“笨蛋”评价,会让他欣然接受甚至松了口气,他耷拉下眼角的神情,像是闯祸后收拢耳朵试图蒙混过关的大狗,再度用请求的语气问,“那么,宽宏大量的旅者,愿意倾听一个顾影自怜的笨蛋的歉意,原谅他的愚驽的行径,让他再度加入她的旅程吗?”
Ver.魈
荻花洲,望舒客栈。
魈感觉到异常,从楼顶的房间里瞬移到了厨房。
他并不是被厨房里不断传来的怪声惊动的——事实上,就算言笑在厨房里藏了一头横冲乱撞的野猪,撒蹄把厨房撞得三面漏风,魈也不会多看一眼——真正惊动他的,是从门缝里传来的、陌生的魔物气息。
厨房里空无一人,砧板上坐着一只他从未见过的奇怪魔物。
浣熊?狐狸?
这只圆滚滚的小魔物在砧板灶台间打滚,左右开弓往嘴里塞言笑刚做好的佳肴,杏仁豆腐、素鲍鱼、金丝虾球的酱汁被甩得满地都是。
魈本不打算管。
他的敌人是威胁人类的魔物,魔神残渣化成的邪祟,而不是不成气候,只会溜进厨房偷吃的小妖。
但那个脾气暴躁的厨子,看到自己心爱的厨房和刚做好的饭菜被这么糟蹋,估计又要骂骂咧咧,扰人清静了。
一想到这里,魈顺手就想捉了它扔出去,手刚要触碰到它的毛肚子,小妖突然砰地炸成了一团烟。
魈警觉地后退,战斗本能让他不要碰触可能有毒的烟雾,他挥手让风元素吹散烟气,然后听到背后传来了笑声。
小妖用了什么障眼法,本体传送到了魈背后的柜子上,不用翻译也听得懂它在大声嘲笑,顺便踢翻了言笑炖了三天才封坛的仙跳墙。
魈有些恼了,风刃凛冽袭去,作势要将小妖钉住。
一道身影惊鸿般地飞掠而来,横在他和小妖中间。
那道身影的气息是魈熟悉的。
他曾与之并肩作战,在混战中将后背托付给彼此,也曾与之对坐至月上中天,肩膀被睡意朦胧的对方当成了枕头。
魈心生惊讶,及时悬停了风刃,风刃的余波吹起了金色的刘海:“——是你。”
旅行者斜剑,挡在小妖身前。
剑身倒映出的魈略显错愕,因为旅行者脸上的戒备让他极度陌生。
自上次旅行者和魈不欢而散,这还是首次见面。
至于不欢而散的原因,早就是老生常谈了。
魈身负业障,随时有失控的危险,容易累及旁人,千年的孤独,他也已经习惯了孑然一人。
所以当那道异世的光芒降临到他身旁时,他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别靠近我,你会后悔的”、“不想惹上麻烦,就离我远点”。
但是旅行者像麦芽糖一样粘人,用比琉璃百合上的露珠还要纯净的笑容邀请他同行,遍览山河,共闻怪趣。虽然嘴上都是“别靠近我”,但魈内心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样的陪伴,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
魈独自击败了一群暴走的魔物,收到消息后才赶来的旅行者看到满地残骸,把他拉过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嗔怪他为什么不等自己来一起行动。
这一次魈又将旅行者当作妨碍时,旅行者并没有习以为常地忽略他的口是心非,而是失意地垂下了头:“对不起,我这样的三教九流之辈,打扰仙人降魔了。”
这下反而闹得魈哽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自那次气氛微妙的分别后,望舒客栈就再没出现过异乡人的身影。
再见面时,居然是用刀剑打招呼。
旅行者的语气更是比求仙问道的访仙人还要毕恭毕敬、疏远百倍:“仙师息怒。”
旅行者简单地说明了吉法师是自己的朋友。
“既然是你的旅伴,那——”魈老神在在地抱着手臂,想说无妨。
旅行者的旅伴别说是溜进厨房偷吃,就算是让言笑临时做桌宴席也是一句话的事。
但旅行者不等他说完,言辞见外:“吉法师乱跑是我没有看好他,造成的损失,我会找老板赔偿。吉法师本性不坏,请仙人不要怪罪。”
怪罪?为什么要怪罪?
魈本来就没有生气。虽说他的枪缨沾染了无数鲜血,但那都是大奸大恶的妖邪,他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徒增杀业。
幽灵小冥不就在他眼皮底下过得好好的?相识相伴也有一段时间了,在旅行者眼里,他难道是是非不分嗜杀成性的煞仙?
魈嘴里像误嚼到了香料一阵发苦,无所谓地解释:“罢了,不过是要花些时间打扫,本就无损——”
又没等魈说完,旅行者唤小妖狸:“吉法师过来,惊扰了仙师,好好道歉。”
吉法师抱着腿缩成一个球体,滚到魈脚边,沮丧地低着头。
不是已经说过不要紧了吗?怎么这么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
魈想找个话题叉开去,好让这事翻篇,但许久未见连寒暄都半生不熟了:“旅行者,听说这几日你去了稻妻——”
这次是连开头都没结束,就被打断了。
旅行者抱起吉法师扭头就走:“仙家诸事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魈悬在半空中的手,这下举着不是,垂下也不是了。
——总不是,吓到了这只小妖,惹她生气了吧?
旅行者抱着吉法师的背影,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是受气的小媳妇抱着孩子回娘家的……
……样子。
离开望舒客栈后,吉法师趴在旅行者肩膀上告状:“绿毛,凶巴巴!”
旅行者柔声说教:“其实他很温柔,这次是吉法师有错在先的。还有,不可以叫他绿毛,要有礼貌,他叫魈,是璃月的降魔大圣,最厉害最了不起的仙人。”
“像理理真、留留真?”
“对,他承受业障,守护璃月几千年,比五百藏守护镇守之森的时间还要久。”
小妖狸肃然起敬:“绿毛,厉害!吉法师努力修行,和绿毛一样厉害!”
“等等,吉法师可千万不要拿他当榜样。”
旅行者打了个“X”。
魈总是生人勿近的态度,看似是在保护同伴,实际上是往心上捅刀。旅行者这才下定决心遂他的意,让他尝个教训。
“人类总是把最糟糕的一面展现给最亲近人,用自以为是‘为你好’的理由伤害她。”旅行者谆谆告诫,“吉法师要记住,这样是不对的,越是喜欢谁,就越要把最好最多的温柔都留给她,长大之后一定不能成为绿毛那样的榆木脑袋!”
“黄毛阿姨,也喊了绿毛,呶哈哈!”
晚上旅行者宿在璃月港,把吉法师留在房间里出去觅食。
回来的时候,发现魈出现在房间里,地上有一堆新鲜的突破材料堆成小山,吉法师像是掉进宝库的淘金人,在骗骗花蜜、石珀堆里钻来钻去。
旅行者:“魈……仙师怎么在这里?”
其实是白天旅行者抱着吉法师走后,魈误以为自己欺负吉法师,让旅行者生气了。
魈正气凛然地解释:“今日诛邪途中,顺道搜集了一些材料,想到有用就送来了。元素凝聚的材料能帮助魔物幼崽修行,既然它是你的旅伴,相信你的眼光,假以时日或得正道。”
顺道搜集了……材料?
旅行者狐疑地看了看,无相岩的玄岩之塔,轻策庄的琉璃百合,青墟浦的遗迹核心还又火本的魔女帽。
怎么还有魔王残片的啊?
这是把璃月东南西北都锄了个遍吧?这也叫……“顺便”?
旅行者眯起狐狸似的眼,直接把仙人那点心思戳穿了:“吉法师,仙人在跟你道歉哦。”
吉法师两个爪子紧紧地抱着亮晶晶的石珀,高兴地冲旅行者跳舞。
旅行者满意地点点头:“嗯,我也觉得,那就原谅魈吧。”
可笑,降魔大圣要沦落到被魔物原谅的地步?
魈冷哼,但是看到旅行者脸上那久违的笑容又不好争辩,只当不与小辈争一时长短,抱着手臂难得吃了次瘪。
旅行者笑得很厉害了,用一个啄吻偷袭,点燃了仙人脸上的小片绯红。
“我的意思是——”
旅行者点着嘴唇,眼里放出相伴时熟悉的晶亮光彩,
“是‘我原谅你’了。”
两个小彩蛋。
一个是雪山营地里“二号”和派蒙吐槽阿贝多这个冤种。
一个是吉法师的修行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