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受不了了开始造谣（all博人堂堂回归）

-是男博，形象就是官博形象

-“别回头，几句话而已”

脑了一下这句问候语发生的场景。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乌尔比安为了方便随时控制住这个人，比如在他试图声张的时候能迅速掐住他的脖子，两人挨得很近，肩抵着肩，猎人暗中评估了一下，以两人巨大的体型差可以毫不费力地镇压此人。

后来罗德岛返航，乌尔比安继续作为深海猎人探寻海洋的异动，出于合作目的，他会在拿到一些有必要通报的情报后暂时返舰。

作为他目前在岛唯一的秘密联络人，两人的关系却不咸不淡。

乌尔比安可能会在任何一个地方突然现身于博士身后，两人之间隔着至少一拳或更远的距离，只能保证他的声音刚好传达给博士。

博士也不会回头，指挥官的身体或许孱弱，也会在感受到威险逼近时本能一颤，但反应能力相当迅速，他的大脑足够他在感受到熟悉的潮湿感时瞬间分辨出来者。

在乌尔比安吐出那句话的时候，包裹在手套下的纤长手指已经灵活地打开了终端的纪录模块，不过不是录音，博士更喜欢只简单记一些关键点或者复杂的数据，方便写成报告，其他的话语在敲响他的耳膜时已经被大脑分析整理记住。

这样近乎公事公办的单方面联络进行了不知多少次，两人的距离感始终存在，没人试图改变这一点。

直到博士病了一场。

被医疗部按住休养了几天，工作不知落下几何，加之病痛，博士实在难以入眠，干脆趁着夜深摸到办公室准备处理些工作。

不过或许是病痛延缓了他的反应力，也可能是虚弱的身体对危险感的过激反应，乌尔比安如幽灵般出现在指挥官身后时，衣着单薄的人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不过还是没能跟罗德岛合金的地面亲密接触，一只铁钳般的手臂捞住了他的腰，将他拖回了其实并不危险的猎人怀里。

博士靠着乌尔比安坚实的胸膛喘了口气，略微缓了一下过速的心跳，撑着人小臂想要站直身体。

乌尔比安没动，声音依旧沉稳：“别回头，几句话而已。”

博士不自在地推了推他，那点力气对猎人来说蚍蜉撼树一样，很快他就安静下来老实缩在人怀里听他讲完。

本以为他说完就会走，没想到乌尔比安却一反常态地将他送回了卧室才如一尾游鱼般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宛如海洋的夜色里。

后来两人就挨得近些了，乌尔比安也逐渐对博士的身体有了更多了解，所以他靠得近些，肩抵着肩，意思是博士累的话可以靠着他歇会儿。

在博士眼里，跟一棵树放任人类挨着他休息没太多区别。

岛上很少有人知道乌尔比安的入职，所以那次他难得地出现在博士的外勤地，也是恰好博士跟小兔子带着队在外面。

猎人总有办法找到博士。

不过这次有麻烦的是乌尔比安。

他受了伤，时间紧迫，他没有太多时间休养生息，撑着找到博士的时候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睡了。

彼时博士一个人待在战场外指挥作战，战场环境不算严峻，一部分人把守了各个要道，一部分人被派去跟地区负责人周旋，博士周围只分布了两个普通干员。

他哼了两句阿戈尔歌谣，博士的眼睛仍盯着战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却随便两句话就打发了周围的两人。

猎人靠近那具单薄的身躯。

博士没戴兜帽，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猎人猩红的眼眸。

熟悉的气息环绕上来，一只大手抚上博士脆弱的后颈按了一下。

“别回头，几句话而已。”

“建议你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博士点开记录屏，因为他猜猎人并不会听他的，“你听起来睡眠不足。”

但出乎意料的，猎人覆着面罩的下巴抵上指挥官毛茸茸的脑袋，平时拿着巨锚的手臂松松环绕着博士的腰，不算很冒犯，两人的身高差正好足够猎人就着这个姿势短暂地休息一会儿。

有点沉，博士没动。

“十分钟。”

十分钟后战场大概就能进入收尾阶段，干员们会回到他的身边，乌尔比安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够了。”

猎人的声音贴着他头顶，连带着他一起轻颤。

ABO设定的话，乌尔比安经典的a，博士是那种打了很多抑制剂还要带着颈环防止有人对他不怀好意的o。

每一次单方面的联络，乌尔比安不出意外地都会看见黑金光泽的颈环，跟罗德岛的医药监测环有点像，但博士不需要那个东西，他谁都心知肚明。

靠在指挥官身上休息的姿势逐渐从压在博士头顶变成偶有更亲密的将头埋入博士的颈窝，这意味着他必须把人抱得更紧，呼吸直接透过衣料喷洒在博士肩颈，让博士像沉入海中一样沉在他的怀里。

两人对此都没有意见。

只是颈环每次都会硌着他。

就像他偶然瞥见的博士微鼓的腺体一样，总是在他稍有喘息之时硌着猎人的心绪。

♡乌尔比安×官设博，有不少的鲸博（座头鲸是鲸虎鲸也是鲸jpg.）；

♡♡是信赖度200%的二位天才，一位天才想听另一位唱歌。歌词来自《Scarborough F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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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比安在房间里等人。隐约的歌声穿过门扉、流入他耳畔，这是阿戈尔的调子，他马上知道了，是斯卡蒂在办公室给博士唱歌。

“这是以前队长写的。他习惯在出发前给我们谱一首曲子，又在行动结束后让我们唱一遍。”

年长的猎人想，确实。因为海嗣不懂艺术，更无法理解“情感”，让他们复唱一首简单的歌谣是检测神智的不错手段。只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给队员们的歌曲会被斯卡蒂记到现在，甚至唱给博士听。看来猎人们的确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间里变了不少，哪怕是那个歌蕾蒂娅。

“……你说队长会不会唱歌？当然啦，他肯定是会的，甚至唱得很好听——别被那家伙压低嗓子神神秘秘说话给误会了。在音乐方面，他绝对比我们任何人都有天赋，年轻时候还收到过艺术研究所的邀请——但是婉拒了。理由是他还是更喜欢基因研究……你说他喜不喜欢音乐？嗯……”

不讨厌。乌尔比安在心里默默回答，趁着这个空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把增加的异变全暴露在那个敏锐的人面前。博士完全无法欺骗。对方纯粹是看心情和形势决定要不要揭穿。如果被观察到的异变数量太多，那个人心情多半会有点糟——在经历过这人对待干员的细致温柔后，他也有点难再去面对夹枪带棒的交谈。就像神经活性剂的戒断，不是不能承受，只是会挺难受。

“布兰都斯说，他只是把音乐作为顺手的工具。可我不这么认为，博士。我始终记得一件更清晰的事情。我们曾在某次任务途中撞见两支洄游的珍稀鳞群在海渊处偶遇，它们交鸣，声音此起彼伏……回到城市后，队长做的第一件事，是通过港口的终端上传了一份曲谱，我后来去找来听了，一首二重奏，鳞群相遇的景象仿佛随着耳边的旋律重现。后来海嗣占领了那片海域，那成了对它们最后的记录……我很难说他是无意的。那首曲子很美，和队长那张冷冰冰的脸完全对不上号。”

门外的博士似乎是小声称赞了几句什么。乌尔比安没有听清，眉心皱紧了。

“我只是想说……他仍会歌唱。在那只杂碎吞吃了阿玛雅、在弥利亚留姆的信标塔彻底沉入海底的时候......我绝对听到过——你怎么笑啊，博士？我可没说笑。”

乌尔比安已经不想继续听下去。这种信息含量极低的交谈让他想直接破门而出把那人拽回房间锁上门，赶紧让情报交接完。但是理智和另外一股异样的感性又压住他，让他听完全程。

“……我想不想听他唱歌？我不知道，博士。二队长告诉我，‘深海猎人，血脉相连’。我却感觉到队长和我们离得越来越远……下一次再见面，我们可能就要抓住他了。

“我没有回答问题？……好吧。我其实很想。”

“……”

乌尔比安沉默地望向门外。斯卡蒂的声音很清晰，他能够听见对方的失落，还有博士温和的、安慰性的话语。

“……我很想听队长唱歌。很想再见他。但这也不会改变他现在是阿戈尔的敌人，以及我们的任务。嗯，虽然你也说我总是行动快过思考，可是我一次也没有做错，对吧，博士？”

.

等到博士把鲸鱼哄走又是几分钟。人类推门进来，被熟悉的阴影压制在门板上，不慌不忙、甚至还有闲心伸手摸乌尔比安垂落在身侧的发束。阿戈尔的发丝长而凉，手感很好。

“听了很久？”

“从你们聊我开始。”

乌尔比安把记录了场景和坐标的终端放在他手心。博士表情立刻变了变，开始播放检查——几丁质形成的“冰山”出现在他面前，与之伴随的是一个个坐标；人类很快意识到其中的关联，打开海景图开始新一轮的建模。那些神经缆线已经被使用得如火纯青，根本看不出这人一周前才刚开始接触。

“很有意义的结果。”

不多时，对方就给出了结论，深深望向乌尔比安，“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次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依据这份数据，结合你们阿戈尔的信标系统，我可以和研究所一起模拟出一个海嗣目前的增殖模型，发现它们的趋向。”

“你一个人也能完成。”乌尔比安看了眼他手上的处理情况，“初步的结果已经得到了吧，告诉我。”

“你所在的巢穴处于静滞期。”博士平静地解释，“用源石举例，一颗源石要想在患者体内增长需要不断增殖，而总有一部分源石微粒保持静滞不动、脱离增殖的循环，在固有增殖破坏后又重新加入循环。这正是它们难以消灭的原因——海嗣也学会了。”

乌尔比安凝视他，靠前一步，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在博士手背上，“那我如果将所有静滞期的海嗣巢穴找出——”

“模型能为你提供可疑点。”博士低头处理计算，干脆利落接过话头，“但是需要时间。我可以先给你几个坐标。注意安全——你在听，对吧？”

“嗯。”

猎人点头，不知道是听进去了一部分还是完全没听。博士抬起眼，正好撞上那双紧绷的、深红色的眼眸，好像被推进一池冰冷粘腻的血水里，让他一瞬间无法动弹。

“你的身体——”

“不用担心。我仍然清醒，可以行动。”

猎人冷静地回应他，似乎早已预练过很多遍。博士为此微微皱眉，电子笔转了转，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于是用笔身缠了卷乌尔比安的白发，拽了拽，吸引对方注意。

“……你是多动症吗？”

“我在考虑一件事，”博士全当没听见，露出微笑，“你会给你的队员设置每次出发前要学会的歌。那么你每次离开和来找我之前，能不能也谱一首曲子，我需要借此来判断你是否会是危险。”

浪费时间。乌尔比安眉皱得更紧了。他能从对方淡淡的微笑里读出这多半只是个恶趣味的玩笑，但偏偏这还真的具有可行性。更何况谱写曲子对他而言是呼吸般自然的事情。海涛，步调，陆地的风声，海嗣的悲鸣……这些都是构成艺术的天然素材。如何使用素材是他的拿手好戏。这是阿戈尔人引以为傲，视为最高价值本源的创造性。

“你觉得这可行。”对方的敏锐在这种时候不太讨喜，“我也这么认为。乌尔比安，你还清醒着，还会恐惧——这很好，别担心。”

“……”

乌尔比安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有点孩子气的建议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对方单纯想逗他。现在听来恐怕二者皆有。

“……我就算没有变成海嗣，对你恐怕也会是一个危险。”

他伸手按住对方的咽喉，拇指微微用力，很快就听见了细微的闷哼，而后才稍微松开钳制，凝视那双湿润的眼瞳。

博士咳了两声，犀利地凝视他，“是吗。”

指腹下的肌肤温暖细腻，有一种新造纸张的质感。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了。这种感受让乌尔比安有些恍惚，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你对他人的盲信令人惊叹。”

“我很高兴你能接纳这份信任。”博士露出微笑，叫乌尔比安也没法再下手，“它将一直存在，只要你还是你。”

乌尔比安放下手，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过了一阵子，久到博士想要转身、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那人忽然按住他的肩、开始低声吟唱一首即兴的曲子。

“……”

人类诧异地望向他。很快，诧异又变成了专注，不带任何别的什么，只是温和的，像洁净的海水那样浸润。

乌尔比安望进那双眼瞳，一如他第一次踏上伊比利亚的海岸；他的方向感很好，也险些迷失在折叠迷绕的街巷，却因此见到了海洋中从未见过的、陆地上的夕阳。这是一场罕见的、前所未有的葬礼，遥远的恒星在这片虚假的天空和真实水域中溺毙，流了一地血迹。自愿献身的，无辜枉死的……无数血液的尽头，他在这个决策之人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

“……”

乌尔比安忽然意识到，这个人请求自己歌唱的原因，或许还有一层——博士想要他说出来。那些被误解和被伤害的时刻，那些在暗无天日的海嗣巢穴中求生，处决一个又一个过往执念的时刻……对方想要提醒他，在这条鲜血淋漓的苦路上，他不是独自一人。如果无法用语言传达，那么情绪也可以借由歌声感染。牺牲与代价不会因为它们的无可避免而消解沉重，但它们也不需要只承担在一人身上。

“……”

多么天真的念头。

沙哑的歌声从阿戈尔已经受损的声带传出，却毫不影响它的动人。他固执地唱着，明明是一个人的嗓音，却让整个大海都为之回响。歌词晦涩难懂，博士也能从中看见，一个人站在海滩边，用皮质的镰刀收割那不存在的庄稼……随后海浪卷走了镰刀，庄稼成为雪白的泡沫，沉向深渊的锚永不回头、坠向了它的目标。明明他曾经有那么多羁绊。

“……记住了吗？”

一曲结束。男人又恢复冷淡，声音也和平时一样低沉。

博士凝视着他，点点头。

“很好。我相信你的记忆力，博士。”

鲸鱼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他的笔尖，那双深红的眼眸留在他身上，几乎要把人类烧穿。一段灼热到令人战栗的吐息落在博士耳畔，人类忍不住想退一步，却被对方堵死。

“下一次，你应该能和我对唱。”

ps：

一张留在博士房内的阿戈尔乐谱，还有用阿戈尔语写就的歌词。博士在看完一遍后又找专业的小帮手组件进行翻译，最终用维多利亚语誊抄，被人截取片段上传到罗德岛深夜论坛。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Tell he to make me a cambric shirt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Without no seams nor needle work

Then 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更新：正文（上） 

愚人节活动让我想起了水月肉鸽时期脑的坎博

古堡就觉得坎诺特蛮有趣的，如我所见坎博又谈心又斗智更是我心目中故事集单篇之最（不过以下并不是按那个性格脑的）。但水月肉鸽里坎说自己顾客里有深海教徒，我：啊？？

现在想想也正常，毕竟这片大地上的人已经快完了，卖货给谁不是卖，卖一天算一天，交换情报也是一门生意。但当时我想的是跟坎诺特资助新整合一样，别深海教会也是你扶持起来“加速”这片大地进步的势力吧？这下乌龙了

然后又看过一些坎博不健康漫画，遂脑

很不健康！

博和坎是古堡时期搞在一起的。干员们在休息屋休息的时候，博士就出去做交易。

坎诺特那边是不喜欢博士带一大堆人来，感觉没有诚意。博士这边是带着干员不方便说话。

（当然因为有sweep保镖的存在，所以凯尔希和sweep是知道情况的）

不过博士还有点小想法……

于是在坎诺特“朋友，这样不好吧”，勉为其难之后……

博士提出：现在我们感情非比寻常，能不能便宜点？

坎：……太让我惊讶了。要是你就为了这个做这事，那未免太妄自菲薄了。

虽然倒也不完全是这么回事，不过博连讲价都没讲成。精明的商人！

坎：不过确实，我们现在关系非比寻常，以后我会把最珍贵的货物优先留给你，怎么样？

就这样，甚至被坎诺特推销了更贵的东西。

买到了金酒之杯之类的，还是通关古堡了。

到了水月肉鸽

博士和水月沿着海岸线寻找幸存人类的踪迹，一路遇到埋伏，弹尽粮绝。

博士打听到一个戴头盔的可疑商人在前面一幢小屋子里，于是打算自己过去，手上没有一个子，但决心要把能盘的货都盘下。

水月：博士……

水月悲伤地看过来。

博士：没事的啦，这只有我能做到。

告别了水月，博士进到屋子里，这是坎诺特的行脚商店。

坎也早就知道博在往这边来。他说起最近和深海教徒做生意得到的情报。

博：深海教会背后不会也有你的资助吧，我的朋友？

坎：可惜，泰拉人的团结程度低于这些深海的生灵。

博：你觉得泰拉人会怎么想？

坎：就算你把我送出去，现在的伊比利亚审判庭也没有能力制裁我了。你不会这么想吧？看看我手上这些东西，我们做点实际的努力，怎么样？

博：这时候收钱已经没意义了吧？

坎：……朋友，你还是老样子。说来说去还是不舍得这点钱。何必这么眼光狭窄呢？

博：那你又舍得几位锈锤战士呢？

坎浑浊的眼睛在头盔后面转动，在衡量博的残余队伍实力。其实到这份上两边都有点空城计。

坎：……何必动气呢。

博：当然，我们之间有情分，谁也不想闹得那么不愉快。

坎：啊……你还记得。

博：怎么会忘呢。你想叙叙旧吗？

坎诺特的眼睛眯了起来。

坎：博士，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博：那要看你的头盔值多少钱，不介意我的人来把它掀了的话。

坎：这可不像要再续前缘。

博：我说了，我希望合作大于分歧。

坎：没必要这么绕弯子，朋友，要是你还对我感兴趣。

博：我确实很好奇……

博绕过桌子走过去。

博：头盔下面是什么。

博士端详着坎，用手指轻轻摸着头盔上的弹痕。

博：看看，曾经有人对你的脸射击。

坎：这东西质量很好，没打穿。

博：这肯定是你卖得最贵的东西。

博士的手指伸进头盔下面。

博：你开价多少？

然后他们就疯狂地……

其实我比较想写的是博躺在桌子上，从破窗户望向大海，嘲讽坎诺特：“自己制造的末日看起来怎么样？”

当然博士本身并没有准备输，还要为泰拉人奋战一下，只是借机跟老情人再续前缘，顺便把货拿下。要是以后真的输了，那也算趁变海嗣之前死了都要爱一回。

坎：我真感动，朋友，你在人生最后不忘的那个人竟然是我。

博：我可没说这是最后。等人类保住了，我会还上赊的账，怎么样？

坎：噢……你还是那样，太妄自菲薄了。

坎：当然很好，那是不让我拥有的东西变成一堆废铁的唯一途径。

暖心的一起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