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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树就像两个三角

发一下两年前的本图,虽然画得很烂,但现在看来还是很好笑,有把自己逗笑(?) 

发一下两年前的本图,虽然画得很烂,但现在看来还是很好笑,有把自己逗笑(?) 

莉莉萨斯

“你是我今夜最想共度余生的爱人”

摄影师antonovakseniya的作品

“你是我今夜最想共度余生的爱人”

摄影师antonovakseniya的作品

牙丝

“请坐!欢迎来到尧天小院!嘿嘿,虽然首领还下落不明”

“公孙离”

“嗯??”

“今年几岁了?”   “20了”

“自事变之后也过去了三年之久了…,受伤后回这长安城也有一年了,看着长安如此繁华安宁,当年做着卧底的我们也能在这繁华之地,喝茶,闲聊,我竟有一丝惬意,你说,这该吗?”

“你开心最重要,没有什么该不该。”

“可我并未让这王朝再姓李”

“我们是陛下的子民,就像当年首领是你爷爷的子民一样,你没有输,你也不应该被你父亲的执念束缚,你是个体,你不是一个背负欲望执念的工具……你这样很累,当你放下本就不该束缚你的那个东西,你自己也说了,你觉得有点惬意”...

“请坐!欢迎来到尧天小院!嘿嘿,虽然首领还下落不明”

“公孙离”

“嗯??”

“今年几岁了?”   “20了”

“自事变之后也过去了三年之久了…,受伤后回这长安城也有一年了,看着长安如此繁华安宁,当年做着卧底的我们也能在这繁华之地,喝茶,闲聊,我竟有一丝惬意,你说,这该吗?”

“你开心最重要,没有什么该不该。”

“可我并未让这王朝再姓李”

“我们是陛下的子民,就像当年首领是你爷爷的子民一样,你没有输,你也不应该被你父亲的执念束缚,你是个体,你不是一个背负欲望执念的工具……你这样很累,当你放下本就不该束缚你的那个东西,你自己也说了,你觉得有点惬意”

“你很聪明,很会安慰人,现在在我面前也敢说这么多话,不脸红不结巴不偷偷摸摸了吗?”

那姑娘瞬间羞红了脸:“!!!我,我,我好歹小时候和你搭档了,作为长安第一舞姬,面对一个男人结巴,那可太没面子啦!”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跑到长城去寻我”

“那是救命之恩…阿离,怎么会忘记恩人呢”

他眼神有点迷离了起来,轻轻唤到:“离”

“嗯,你不舒服吗?”

“不”

“啊,下雨了,你是不是担心回不去,没事我送你”阿离有点慌慌忙忙的在房院里找伞

“也不是”

“那是什么事?”

“回长安这一年多,你带我听过不少话本吧,好像经常说,英雄救美人,美人当以身相许。”


李信觉得这天气烦闷,这姑娘确让他很惬意安心,便想逗逗她

“!!?”

“逗你玩罢了”他怕玩笑过火。

阿离抿起了嘴,眼神中有点失望

“其实,跑到长城去,也不全是报恩,你有你的执念,我也有我的,不过是良性的哦!”

“你在找我,一直在,对吗”

“嗯….没什么不敢承认的!阿离就是在找你”嘴上这么说,心止不住的乱跳,像暗恋了很久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一样紧张,虽然本来就在暗恋他


“那你找到了,而且很幸运,我觉得…我好像也找到了……”

说听不懂是假的,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什么,我好像在这世上飘荡了很久,麻木了很久,然后我遇到了一个人,她开始让我没有这么冷冰冰,让我知道什么是开心,我好像着迷了,我开始说一些我从来不会说的话,我照着那些文本里男子对喜爱的女子表达喜欢的句子,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信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像家人一样,我好想从来没有对我父亲喊过一声爹,也从来没有人对我唤过哥哥,这类像家人之间的称呼”

这雨下的好大,屋里湿冷,可是他越来越热了


“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当一家人呀,反正小时候尧天不就是一大家子吗哈哈哈”

“像那下棋的小孩,那个打拳的老虎和杨玉环,也是你的家人吗?这院子好像是你们四人一起住”

“对,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确比任何人都亲的一家人”

“真好”

“你也是我的家人,飘零了这么久,再没有一个安身之所,阿离要看不下去啦!”

“我们认识多久?”

“啊?算起来小时候尧天和再次重逢,8年左右”

“那我们认识好久好久了,阿离”

他慢慢向公孙离身边靠拢,他觉得好热,那姑娘像长城和伙伴一起守夜的火焰一样吸引着他


“你喜欢我吗?”

“喜欢”小兔子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好多年好多年前,她早就想说,“我喜欢你,李信”这句话了


“你想听我的回答吗?”

“嗯…”

“闭上眼睛”


她乖乖的闭上眼睛,他盯着她的唇,下一秒他便把覆了上去

“长安第一舞姬,名花有主了”

“比起第一次回长安,信哥哥,你开朗了好多”

“你让我浪子回头?”

“浪子回头可不是这么用的,信哥哥,你这叫,回家了




故事线是小明失踪后三年,李信因为受了伤回了长安,而且跟阿离经常交谈,慢慢产生的感情,我心里的单到双向吧,图挂了就不补了,也不想画🐍,但是觉得还是过不了审呜呜呜,要是图挂了就去微博存档了




梨花落砚

“嘘。”


品一下我的假车〃∀〃,点图的信离

很潦草,不会画李信也不想细化太多,大图有奇怪的白线条是ps崩溃干的好事,懒得涂颜色盖了。落泪


“嘘。”



品一下我的假车〃∀〃,点图的信离

很潦草,不会画李信也不想细化太多,大图有奇怪的白线条是ps崩溃干的好事,懒得涂颜色盖了。落泪


牙丝

谈谈我心中的信离

 字多警告,超级多警告

想想画了这么久的信离好像从来没说过嗑的点在哪里,碎碎念语言组织混乱凑合看吧,不打tag了好像没必要


嗯,好多人看了最近画的那篇条漫都很有感悟什么的,我也正式的说一下一直以来对自己心里信离的理解吧。早在19年嗑信离只是因为脸。可以说是官方漫画短短几话让信离成为了心里的白月光cp。我才知道,原来公孙离喜欢的是他啊,他们从小就认识呀,中间分开了这么多年,坚强,善良,活泼开朗的阿离也会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执着到这个份上,看了官方漫画其实就很好理解了,那种年少时候的心动,李信的无意动作都在扣动阿离心弦,阿离努力的练习,为了靠近他多一点点,信是阿离的动力,她...

 字多警告,超级多警告

想想画了这么久的信离好像从来没说过嗑的点在哪里,碎碎念语言组织混乱凑合看吧,不打tag了好像没必要



嗯,好多人看了最近画的那篇条漫都很有感悟什么的,我也正式的说一下一直以来对自己心里信离的理解吧。早在19年嗑信离只是因为脸。可以说是官方漫画短短几话让信离成为了心里的白月光cp。我才知道,原来公孙离喜欢的是他啊,他们从小就认识呀,中间分开了这么多年,坚强,善良,活泼开朗的阿离也会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执着到这个份上,看了官方漫画其实就很好理解了,那种年少时候的心动,李信的无意动作都在扣动阿离心弦,阿离努力的练习,为了靠近他多一点点,信是阿离的动力,她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哪怕她是个孤儿,因为身旁有这么一个人,全世界都是粉红色的。

谈谈对李信这个人物的理解,他不是平凡的,他是非常痛苦的,从小就被父亲和那股力量捆绑在一起,他被诅咒被洗脑(?),他来到长安是有目的的,他和小明一样,太强的执念太强的目的性,小明创建尧天不是单纯的收留孤儿,就像李信不只是单纯的来长安生活一样,他有非常强的目的性,在原来的生活环境中,他不可能开朗不可能有多大的感情,要说最大的感情,那就是夺回长安这个执念,这是根深蒂固的,他被诅咒,来到长安,进入尧天,不交朋友,努力上进,他觉得无所谓,他不需要朋友。阿离与信鸽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人,她会觉得,我们都是孤儿,大家要好好相处,互相帮助,她特别善良特别阳光,她注意到了他,她觉得这个男孩子怎么这么孤僻,想找他说说话,他好认真,他没有坏心眼,只是不爱讲话,还有身上独特的那种,奇怪的气质。

要是按正常流程来,信离标配高冷男生与活泼的小女友。努力的靠近你,一起被分配任务,搭档,说实话,信哥哥他肯定受不住啊人都是有感情的,需要点时间来感化而已。可是事情并没有这么发展,这是我嗑信离的开始,就像上面说的标配情侣一样,李信公孙离并不是这个故事的男女主角,李信的身世和自己的心不允许他动一点感情,他始终是孤独的,他是个没有家的孩子,他是很空虚的,阿离也喜欢上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人,他们是在尧天,不是在普通的收留小孩的组织,做任务试炼..,做小明为了夺回长城而设计的任务,果然出了差错,这是信离虐心的开始。公孙离被围捕,这个男孩救了她,她不知道他怎么抗过监狱里的苦痛的,她只知道,在她看来,因为她,李信假死了,并且离开了长安,她连送别都没有赶上,她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只能等啊等啊,等这个年少时,情窦初开时,想到他,看到他就会脸红的,不知归期的少年。李信对她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永远不会忘记也不可能藏着掖着的存在。

其实把我画同人的时候 很喜欢画私设甜甜的信离,反正我泥我的,主线走主线的,话是这么说要是信离真是那种甜宠路线的我怕是嗑都不会嗑了,给单相思找糖罢了。单相思归单相思,我从去年想到今年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个点骂李信渣男,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真的他渣个der啊,他甚至不知道阿离对她的感情,阿离对她来说是认识的故人,偷偷看自己的一个女孩而已,好好了解一下李信的人设都不会说出他是渣男这种话,但是这个点很微妙,他一个满脑子复国大业的187大高个居然记得这个女孩,甚至记得起特征,小兔子~…………偷偷看我…………细节还特别多,真的我心里的信离,就是这种感觉,没有特别多的交流,但是我就是会记得你,我不需要朋友,我却把你默认成了在尧天的伙伴,我保护她走了,我还不会后悔,还会说无需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年少时的那种感动或者说是遗憾也随着阿离的年龄一天天长大,她不可能忘记他了,他在她心里是最美好的,整天笑嘻嘻的小姑娘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掉眼泪,因为谁呀,因为信哥哥呀。念念不忘,李信已经很难去重新认识一个女孩,接触,交流,熟悉,太难了,说实话要不是小时候太感动阿离,了我觉得他能寡一辈子,虽然现在也寡着?官漫结局虽然异常奇葩,但是给了我个嗑下去的希望,最后阿离去了长城,我才有了条漫脑补的那一段,虽然是做梦 ,我觉得信离好嗑就好嗑在虐虐的单相思,可这种单相思还真不是那种没有结果的单相思我觉得,我心里的信离是单到双向。

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心里的白月光,我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个过客,但我也依然日复一日的喜欢着你。我始终觉得,只有阿离,能在信心里平静的水面上打出花来,我可能不会刻意想起你,但是只要我认真想想,总能想起你的一举一动 或者某个小动作,潜意识的在在意她,如果真的,能相见,他一定会是这种感觉 ,蓦然回首,你还在等我。会不会心动呢?慢慢来吧,一切都是未知数。

戤雪听山

欲望神殿(一)|明日方舟|银灰x初雪

TIPS

1.银灰x初雪,BG骨科,实打实的骨科,雷的不要往下看,我已经警告过了,看完来道德出警我就当你弱智还单箭头我,谢谢配合。

2.虽然是骨科,而且标题这么容易出事,但是这部分只有初雪和崖心还有科学恳谈而已。

3.科·学·捏·造。本文对谢拉格人文背景的书写皆为捏造,请以官方设定为准。但此部分捏造基于人类文化学研究现实中香格里拉封闭地区的polyandry真实案例的论文写成,有科学依据,可参考Melvyn C. Goldstein的文献。仅为客观陈述,无关作者的价值判断。可以理性讨论,杠我去死。

4.腐癌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文下禁止一切无关CP...

TIPS

1.银灰x初雪,BG骨科,实打实的骨科,雷的不要往下看,我已经警告过了,看完来道德出警我就当你弱智还单箭头我,谢谢配合。

2.虽然是骨科,而且标题这么容易出事,但是这部分只有初雪和崖心还有科学恳谈而已。

3.科·学·捏·造。本文对谢拉格人文背景的书写皆为捏造,请以官方设定为准。但此部分捏造基于人类文化学研究现实中香格里拉封闭地区的polyandry真实案例的论文写成,有科学依据,可参考Melvyn C. Goldstein的文献。仅为客观陈述,无关作者的价值判断。可以理性讨论,杠我去死。

4.腐癌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文下禁止一切无关CP以及腐向发言。

5.喜欢请赏个红心蓝手,我想和更多骨科或者银灰同好吹牛皮ԅ(¯ㅂ¯ԅ)

-欲望神殿-

(一)

 

七岁的崖心回过头,疑心她的哥哥和姐姐正在两片厚重门帘合拢的肮脏阴翳里接吻。

 

高山冷雪,少子白头,长风与冰河奔腾着分割广袤无垠的原野,谢拉格的群山脚下独独没有时间流过的痕迹。喀兰是受神眷顾之地,信仰就是全部的伦理。天路蜿蜒,万古的时光碎裂成大把冰屑,在雪境的山巅吹散成灰白的冷云。

初雪站在喀兰神殿前面,望着来朝圣的人细密如织地在银色山峦之间勾勒出长长的丝带,流动着,盘绕着,缓缓地向她而来。

圣女出关,万民来朝。这是长达一个月的斋月过后,初雪第一次走出神居。她带着祝福从神的身侧回到人间,把福祉恩施播撒在谢拉格的每座山头,化为初降的新雪。他们远道而来,向她祈祷,并求神垂怜。他们披着兽皮绒的大氅,低着头前进,望过去净是白茫茫一片中稀疏的黑色、棕色的斑驳,被混作山峰的阴翳和灰岩的轮廓。在细线般串起的人流中,间或有两个人合作才能推动的木板车,里面装着献给圣山的贡品——蔓珠院的老头子们很看重这些,而初雪并不在意。风霜冰雪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皱纹,沧桑的,静默的,每过一天就消沉一分,这就是谢拉格的脸庞,适合哭泣、适合冥思、适合沉默,却不适合任何泄漏出幸福端倪的表情。

初雪平静地微阖双目,把所有的一切都看了过去——那是一种代神而视的远看,而与人类无关。所有对人类而言有所区别的一切,在神选的圣女眼中都一律同等。她的眼底是如何掠过灰雁、群峦与永无止息的飞雪的,便如何掠过众生、死亡与终年不遇的爱恨。

她是喀兰的圣女,也是神启的喉舌。

她把躯体献给众生,也把灵魂献给众神。

 

她只是忘了留下些什么给自己。

 

初雪不确定自己是忘了,还是分明留下了,却在漫长得没有止歇的落雪中被悄无声息地掩埋。

 

众人来到神居殿下,静默地跪下,渐次矮下去的头顶犹如扩散开去的涟漪。初雪在高台上举起神圣的摇铃,开始诵念冗长、琐碎的祷词。她今天可能要反反复复念上几十遍,念得唇焦口燥,眼冒金星,但在圣山的日照下她被赐予了一切,她什么都能做到,也必须做到。谁征服了对永恒的恐惧,谁就会深信自己不朽;喀兰圣女根本没有这种恐惧,她实乃不朽。

这种恐惧是被剥夺的,连同可以与之对抗的爱一起。

……

“愿喀兰的光芒祝福你们,今日如此,日日如此。”

信众分开合拢的双掌举到头顶,深深伏下去,向她跪拜,向她身后的群山跪拜,她的背后是属于神的居所,她站在人神相交的界线上。

第一批信众又踏上崎岖环绕的长路下山,第二批信众来到初雪面前跪下,聆听她的祷告和祝福。第三批如是。第四批复如是。

从晨光熹微到群星闪耀,初雪几乎没能停下过。她不能进食,渴了就从一旁的神侍端着的浅口大方碗中抓一捧雪吞下去——那里面的雪时时更换,都是从神居檐下取来的干净新雪,在神的领域里,一切都是洁净的。

最后一批信众在神居殿前跪下,初雪已疲惫至极。她微微抬手示意神侍,神侍立刻低头迈着小碎步匆匆而来,双头将盛雪的大方碗举过头顶,稳稳奉至圣女跟前。初雪伸出手,直接拿走大碗倒扣在脸上,张嘴大口吞下冰凉的雪,剩余的雪屑扑簌簌落在她的脸上、肩头,沾湿了她蓬松的长发,尚未融化的,便在她的眉眼间攫取星光。

初雪抬起袖子轻轻揩去嘴边的雪水,把空碗递回去,直起身摇响了圣铃。

她深深呼吸敞开被冻得发紧的喉咙,唱诵道:

“谢拉格的群山、谢拉格的诸神,聆听我卑微的、虔诚的祝祷——!”

清朗的、纯洁的,带着无垢神性的嗓音穿透谢拉格银白的月色,化作纷飞夜雪中淋漓的光霭。蚍蜉蝼蚁、伟人大树,皆在月光与雪遍及之处和光同尘。

她诵念着,并遗忘;她祷告着,并叹息。时间不曾流过谢拉格,意义也不会发生。

“愿喀兰的光芒祝福你们,今日如此……”

她冷不防停顿了一下。                                                                                                                   

银灰和崖心站在黑压压跪伏着的人群末端,欲盖弥彰地双手合十朝她拜下,他们身旁的角峰和讯使则端正地跪下,和其他信众一样完成整套的仪章。

铃音清澈如月上中天。

“日日如此。”

信徒纷纷起身,很快散去,人影错落的缝隙里,初雪看见崖心朝她挥手,比清明的月色笑得更加璀璨,一瞬间刺痛了她的双眼。银灰拄着他的那杆剑杖,于风雪中看向她。

也许是月光都攒聚在了崖心一人的身上,初雪看得清她的小虎牙、她弯弯的眼角、从帽檐两侧露出来的耳朵快乐地摇动着。她那么明亮,矿石病都没能在她身上留下阴影。

可初雪却丝毫看不清就站在她身旁的银灰晦暗的神情。

初雪把圣铃收进宽大的长衫袖袋里,抬起手——

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旋即转身匆匆步下高台,消失在喀兰神殿之中。

崖心的手僵在了半空。

 

谢拉格的风雪与山岳是天然的屏障,天灾鲜少造访,人祸的缘起倒是暧昧不清。

雪境的房屋都依山而建,暴风雪说来就来,平原上只适合粗放的耕植和畜牧——能在雪域平原上存活下来的作物是世界上生命力最顽强的物种。雪山融水汇成的河川入冬便封冻了,谢拉格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日都属于冬季,晴朗不意味着温暖和干燥。高耸的群山让雪域的居民和天神更加靠近,也让他们距离地面上的存在更加遥远。在崖心的记忆里便是如此的,谢拉格对天空与神的关系十分清晰明确,对大地与人则暧昧得离奇。谢拉格的姓氏都拥有久远到难以口头追溯的历史,如果把这些姓氏全部写下来,按照崖心的字迹,大约也就巴掌大小的一张纸就够了——亘古以来,不增不减。

谢拉格是个无人归来的孤独国度,因为从来就没有任何人离开。崖心很小的时候就朦胧地意识到,谢拉格的与世隔绝是自为自洽的。崖心不喜欢待在屋子里,总是喜欢到处跑,登山越野作为小孩子的喜好太过繁重,因此讯使或者角峰——偶尔银灰也会亲自陪伴和看护。崖心攀上一座又一座山头,从小山丘到险峻的裂谷和山崖,她有一个打发时间的玩乐方法,就是数散落在山谷间的房子。她惊奇地发现,这些房子的数量从没有变化过,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和谢拉格的姓氏一样。接着她就留意到,如果一个月里,有哪家举办了丧礼,那么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别家添了孩子的喜讯——或许前后相隔的日子有长有短,但总体上,这种折损和添补的关系是完全对应的,就如同她的登山杖在雪上戳出一个又一个窟窿,当她每戳出一些新的,回过头就会发现旧的窟窿已被大雪重新填满了。

后来崖心去罗德岛接受治疗,那里的学者同她仔细解释了许多她从小就习以为常的事情。博士把谢拉格这样的状况称为特殊环境之下的特有“内循环”。雪境的资源短缺到了极致,资源总量永不增长,亦难以积蓄,这种情况自然而然地要求严格压制人口的增长,土地永远只能养活固定数量的人民,而雪域的地理风貌决定了谢拉格难以向外扩张领土。整个国家在长远的历史进程中,依靠对外封闭、对内限制生产力和人口增长实现自给自足。

崖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博士想了想,用手比划了几下,最后还是徒劳地放下了。博士清了清嗓子,询问道,崖心,在谢拉格,近亲婚配是不是很普遍?

崖心坦然地点头,因为几百年来都只有那么几大家族,子嗣的姻亲只有那么几个选择,时间一久自然都是近亲通婚啦,这是没办法的嘛——我是到了罗德岛才知道,原来大部分的国家是不允许近亲结婚生小孩的啊!

咳咳,博士又问,不只是近亲通婚——如果一个家庭有多个男孩……你注意过这种情况吗,崖心?

崖心歪了歪头,是说结婚的情况吗?

嗯。

崖心皱了皱眉,希瓦……我们家只有哥哥一个啦,而且他一副不像能结婚的样子,所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讯使说,谢拉格的家庭,如果有几个男孩子,最后好像只有大哥能结婚的样子。我离开雪境很久了,也不怎么清楚了。博士你为什么问这个啊?

听好了,崖心。博士郑重地说道,人最容易忽略习以为常的事实,崖心——那些家庭不是只有大哥才能结婚,而是兄弟娶了同一位妻子。

——啊????!!!!!!!!!

博士把惊得跳起来的崖心摁回座位上,无奈道,为什么你对自己家乡的了解还不如我这个外人来得多……

博士说完这话立马就后悔了。

崖心露出被刺痛的神情,她脸上永远如凌晨四五点的洁白雪面一般闪耀着的斐然神采,猝然间急遽黯淡下去。

 

最后还是崖心安抚了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博士——因为害怕这事被嘴上不带把门的干员们传到银灰耳朵里,再被安上一个“欺负喀兰贸易公司老板、谢拉格大军阀疼爱的幺妹”的名头,博士可就哭诉无门了——崖心请博士继续讲,并许诺这场学术谈话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

博士拗不过,便继续讲。

兄弟娶一位妻子的习俗自然也是来自苛刻的自循环环境,谢拉格的多子家庭必须避免分家,显而易见,一旦分家,原生家庭没有积蓄,更没有多余的土地和生存资源供次子、幺子自立门户、养活自己的家人。

崖心若有所思,怪不得雪域的人们都很看重亲情——怎么说呢,家族亲人之间,感情都特别深的样子!

博士附和道,因为有限的资源要求家庭紧紧团结在一起,才能让每个成员都能生存下去——多个兄弟只迎娶一位妻子,共同生活,在雪境就是一种生存手段。长久以来,很容易在谢拉格人的心里形成注重家人的精神传统。

崖心思忖了片刻。但是博士,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如果谢拉格的不少家庭都是多个丈夫、一个妻子,那么,那么……啊,对不起,我说不清楚……

博士笑了,崖心其实对这些地方感觉很敏锐呢,你是想说,如果是这样的男女比例组建家庭,谢拉格剩下的女人去哪儿了?

崖心眼睛一亮。对!

博士垂下了目光。

被牺牲掉了。

崖心张了张嘴,竟没能说出话来。

谢拉格的独子家庭姑且不论,多子家庭只迎娶一位女性,这种婚配比例当然是不自然的,但是出生比例却是自然的,人们无法控制自己生出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那些“多余的女性”,也是自然而然地,被牺牲掉了。

崖心的嗓音颤抖起来。博士,我,我没听说过……雪境没有,没有那么多女人孤独终老,也没有允许过大量屠杀女人这种事发生!

崖心,我说过,人最容易对习以为常的事视而不见。

博士看着崖心,崖心觉得浑身发冷,她觉得博士说话的口吻越客观,真实发生的一切就越残酷。

崖心,你再想想——博士直直盯着崖心,直直看进她的眼里,引导着她,逼问着她。

你好好想一想:牺牲掉很多女性的事情,就发生在谢拉格,长久以来,这种悄无声息的屠杀是作为支撑这个国家的必要支柱而存在的!你是出生在谢拉格的人,而且你是女性,如果这个国家,你的故乡,堂而皇之地对女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你会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崖心睁大了眼睛。她感到博士的话语如同一双枯瘦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咽喉,那种冰凉的感觉,是属于雪域的寂静和死亡。

崖心落了一身冷汗。

是……是选圣……

博士点了点头,缓缓说出了让崖心心惊肉跳的事实:

谢拉格孤独终老的女性没有多到不可思议,那是因为她们并非在婚配中被社会抛弃——她们没能活到那个年纪,她们中的大部分,在最美好的少女岁月,便死在了喀兰选圣的天路上。

 

那场和现代世界的伦理观存在巨大出入的学术恳谈结束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崖心都没能缓过来。

她总是忍不住去想,初雪跋涉过的漫漫天途,究竟踩过了多少无名的尸骨。

这就是谢拉格,这就是雪境,这就是喀兰的光芒亘古照耀的地方。

这里无人归来,也无人离开。

今世如此,世世如此。

——崖心猛地打了个寒噤。

第一个。

第一个是谁?

在谢拉格,在遗世独立的雪境,第一个离开、第一个归来的人,是谁?

不是别人。

就是她的哥哥,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

 

To be Continued...

 

千秋sheng
好像可以发了。这次酒红合志的图...

好像可以发了。这次酒红合志的图。虽然没有吞。但是有吞的头

我补一下。吞的头在佛像的手里!那个盒子盒子!

好像可以发了。这次酒红合志的图。虽然没有吞。但是有吞的头

我补一下。吞的头在佛像的手里!那个盒子盒子!

天文望远

-山雪终融-

远客可曾知否?
大雪封山半载有余
前日乍暖
终于待到冰雪消融

出镜/莊
摄影后期/原po
妆造/午时
服装/司南阁汉服
题字/ @云梦大泽 

出发那一天北京终于下雪了,没能拍到北京的雪景
但是青海的雪弥补了我的遗憾,甚至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大这么厚的雪,脚踩在雪地上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松枝被白雪覆盖
这里是我们青甘之旅的第一站,去塔尔寺的途中在路边的松树林
在到西宁前,无数本地人用遗憾的语气跟我说,你们来错了时候,冬天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对于愚蠢的中原人来说,西北积雪的山和树林也可以美到肝颤

-山雪终融-

远客可曾知否?
大雪封山半载有余
前日乍暖
终于待到冰雪消融

出镜/莊
摄影后期/原po
妆造/午时
服装/司南阁汉服
题字/ @云梦大泽 

出发那一天北京终于下雪了,没能拍到北京的雪景
但是青海的雪弥补了我的遗憾,甚至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大这么厚的雪,脚踩在雪地上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松枝被白雪覆盖
这里是我们青甘之旅的第一站,去塔尔寺的途中在路边的松树林
在到西宁前,无数本地人用遗憾的语气跟我说,你们来错了时候,冬天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对于愚蠢的中原人来说,西北积雪的山和树林也可以美到肝颤

三个设计师

90后小伙不服日本汉字,每天苦练14小时,创造13984个最美汉字!北京90后设计师叶天宇

90后小伙不服日本汉字,每天苦练14小时,创造13984个最美汉字!北京90后设计师叶天宇

草沐灰
“一见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

“一见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黄昏时的霞彩似的,谢谢你给我力量。”

——朱自清致陈竹隐

“一见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黄昏时的霞彩似的,谢谢你给我力量。”

——朱自清致陈竹隐

旧食

这两张摄影作品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影响,烙得那么深,烙得那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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