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变成了光夜女主的闺蜜2
没有工作的假日里,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坐在环境优美的餐厅里享受美食。
这本该是无比美好的场景。
如果我不是穿越者,她不是乙游女主的话。
光与夜之恋是我十几年以来玩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乙女游戏。
小时候被父母管着不能玩手机,大学时又忙于学业,好不容易工作了更是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这还是某天同事推荐给我的,她抱着手机喊了半个月的老公真帅,我却是因为女主的职业才下载的。
毕竟都是同行,真的很难不支持。
只是没想到这游戏的后劲这么大,不但让我两个月氪条飙上五位数,夜夜熬到凌晨,现在连人都穿了进来。
我第一次知道现在的乙游不但骗钱,而且还骗人。
来之前女主便高兴地挽着我的胳膊说这...
没有工作的假日里,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坐在环境优美的餐厅里享受美食。
这本该是无比美好的场景。
如果我不是穿越者,她不是乙游女主的话。
光与夜之恋是我十几年以来玩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乙女游戏。
小时候被父母管着不能玩手机,大学时又忙于学业,好不容易工作了更是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这还是某天同事推荐给我的,她抱着手机喊了半个月的老公真帅,我却是因为女主的职业才下载的。
毕竟都是同行,真的很难不支持。
只是没想到这游戏的后劲这么大,不但让我两个月氪条飙上五位数,夜夜熬到凌晨,现在连人都穿了进来。
我第一次知道现在的乙游不但骗钱,而且还骗人。
来之前女主便高兴地挽着我的胳膊说这餐厅是她提前预约了好久才约上的网红餐厅,我却吃地食不知味。一边翻手机查看我现在的资料,一边和女主套话。
所幸女主十分信任我,这边主菜还没上完她就把我想知道的信息说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听到最后我真的很想摔筷子。
不干了,真的不想干了。
为什么我穿个越都要继续我那无比头秃的设计工作??
根据女主的话和我手机里的信息,我大概能总结出以下的内容:
我是和女主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们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一起励志成为伟大的设计师。只是我很小便跟着父母出国,高中大学都是在国外读的。这些年我们断断续续地一直有联系,而这次回国则是因为我在国外的公司和万甄有合作,公司派我过来进行一年半的交流学习。
原游戏中的安安则消失不见,我大概就是顶了她的身份。
按理说专业对口我至少在这里能顺利地活下去,可我握着筷子却只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既然穿成了女主的闺蜜,那就很难不见到那几个人。
当我是玩家,是女主的时候,我可以和他们说话,打闹,拥抱,接吻。
可现在,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他们;
又该如何面对他们呢。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勺子戳着盘中的土豆泥,下一秒,女主惊喜的声音在我面前响了起来:
“陆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动作一僵,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在想我现在跑的话有几成的可能性。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这句话我现在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只是还没等我将逃跑的想法付诸于实践的时候,我便嗅到了那丝丝缕缕的香味,那个我疯狂找代购才买到的同款香水,此刻跟着它的主人一同经过我身旁,来到了女主面前。
“本来是出来办事的,路过这里时,想到你前些天发朋友圈说想吃这里的蛋糕便进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我今天的运气还真是格外的好。”
熟悉的声音,微笑的语气,西装,衬衣,领带,那个我隔着屏幕看了无数遍的人此刻切身实地站在我面前时,我却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原来,狂恋苦艾竟然这么适合他。
【光夜F5】一些个双强的先婚后爱_相知
ooc预警,男人都是老婆们的。
私设女主是黑发过腰,琥珀色瞳孔,名字各位老婆代入自己的cn就好
背景:指路☞相识篇
萧逸:
你和萧逸领证后也只是吃过几次饭,搬了家,你搬去了他那里,别的不多说你们的风格很相似,就算多了你的东西也不显得突兀。
萧逸晚上回来很晚,你更是要去出差跑通告,在离开前你会好好陪陪萧小几只和萧火龙,买上好些零食屯起来,也会把萧逸的糖罐子填满。
你们个关系更近一步大概是你在凌晨回家时看到他有些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他的T恤上翻,漏出还在渗着血的纱布。
你换掉鞋子,轻手轻脚的...
ooc预警,男人都是老婆们的。
私设女主是黑发过腰,琥珀色瞳孔,名字各位老婆代入自己的cn就好
背景:指路☞相识篇
萧逸:
你和萧逸领证后也只是吃过几次饭,搬了家,你搬去了他那里,别的不多说你们的风格很相似,就算多了你的东西也不显得突兀。
萧逸晚上回来很晚,你更是要去出差跑通告,在离开前你会好好陪陪萧小几只和萧火龙,买上好些零食屯起来,也会把萧逸的糖罐子填满。
你们个关系更近一步大概是你在凌晨回家时看到他有些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他的T恤上翻,漏出还在渗着血的纱布。
你换掉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在电视柜里面找到医药箱,跪坐在地上慢慢帮他换着纱布。
“萧小五不想问些什么?”
“当然想问。你还好吗?我会不会弄疼你?”
“你…不会,萧老板不怕疼。”
“怎么会不怕,我们是家人,你说怕疼我也不会笑话你的对不对?”
“噗哈哈,我又不是小孩子,别这样哄着我。”
“你看,小孩子就照顾不好自己,还会逞强,你怎么不是?”
你手上的动作没停,最后贴上纱布才得空抬头看他。
他的眼睛很深邃,你能在其中找到你的影子,却没有深挖。你慢慢转过身靠在他的腿上,打开电视找到你最近的舞台给他看。
难得的民谣,或者是说第一次。
这首歌是萧逸前一阵带你去兜风时车上放的歌,你当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首歌,他说他想要在快节奏的生活外有自己的悠闲时光,想现在这样。
忽然你的脑袋上多了一直手,他摩挲着你的发丝,一点点透露他的前半生。
你有些无力,也只能轻拍他的后背。心疼吗?是心疼的,但你没法回溯时光改变他的苦难,同时着也是铸造萧逸外壳的重要过程。
“萧老板再等等,我们的歌已经在写了,下一次演唱会一定要来!”
“我们萧小五还给我写歌了?”
“当然了,你那首歌的作曲人好神奇,我赛道重点的旗帜是你~是你~”
“嗯,你唱起来果然比我好听多了,还真是隔行如隔山。”
你们一直聊到天边破晓。
萧逸想着大概就是叶传希望他过的生活,平淡却快乐,外界再汹涌也有一处容他停下歇息的地方。
他该对你敞开心扉了,他爱上你了。这是他为数不多会感谢这个世界的事情,有人将你送到他面前。
在你回客房之前,萧逸拉住你,将你禁锢在沙发上,撕开你的阻隔贴,咬下你的腺体留下他的味道。
“柠檬糖?我们萧小五牌的可比罐子里那些甜多了。”
“黑雪松也不差,好安宁。”
他的前半生算不得安宁,就像他的信息素只对你开放,他渴求的安宁都给了你。
陆沉:
你对他的帮助非常大,可以说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你非常恨陆霆和血族那帮来东西,你的妹妹,唯一的家人死在血族的日蚀计划中。
这就换过来了,你也在利用陆沉报仇。
在一点点深入中,你了解了陆沉的过往,你是心疼他的,但这不能和爱混为一谈。
婚后的第一个月你就搬进了陆宅,你们不在一个房间,但是离得很近,在洗完澡后陆沉也会到你的房间贴心的帮你吹头发。
你见过他疯狂的样子,温柔的样子。你也在努力成为一个好妻子,每天早晨陆沉都有一杯咖啡,不一样的是托盘里多了两块焦糖饼干。
陆沉不喜甜,但也吃掉了你准备的饼干,你也发现了,于是配咖啡的点心就换成了椰子口味的饼干,你没有再加糖。
或许你们都是不善表达的人,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你们成了彼此最坚实的盟友,一种奇怪的情愫也正在酝酿。
两个月前的一天,你得知陆霆被陆沉大成重伤,破天荒的喝了很多酒,结果就醉了。
陆沉换好拖鞋走过玄关,在回廊中看到破碎的酒瓶,他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果然看到你靠在沙发上喝着酒。
“你回来啦?”
“眼睛这么红,真的要变成小兔子了。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可以报仇了,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你靠在陆沉怀里,一字一句的诉说你的苦楚,像陆沉对你漏出软肋那样。
陆沉没有气你利用他,只是拿走你手里的酒瓶放在一边,再将你拥入怀里,释放一些信息素安慰你。
你没有收到他强大信息素的伤害,反倒觉得很安心,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你也伸出手抱着陆沉。
“兔子小姐不用道歉,我同样利用了你,我们扯平了对吗?”
“嗯,扯平了…”
“你的信息素我很喜欢,我知道你每晚都会来安慰我。”
“我还以为自己很谨慎了。”
自从你知道他的过往,几乎每天都会偷偷去他房间,释放信息素来安抚他,好让他不陷入噩梦,你以为不会被发现。
陆沉什么都知道,他会看着你离开的背影,贪婪的嗅着空气中残余的玫瑰气味,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将兔子小姐骗来主卧和他同床共枕。
标记过程中,玫瑰与苦艾的气味充斥整栋别墅,在外人看来,你们的信息素都是带有攻击性的。
但苦艾也又回甘,玫瑰也能收敛尖刺。
成为彼此的特例,温柔留给值得的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日出之美便在于它脱胎于最深的黑暗。
齐司礼:
你和齐司礼并没有同居,他只是偶尔带着岐舌来找你喝茶,吃点心,这种相处模式和朋友没什么差别。
转折大概就是岐舌打电话找你,说齐司礼生病了,他暂时照顾不来。
刚刚挂断电话,你就和正在排队的客人们说了声抱歉,跑回家里打包好给齐司礼准备的茶点和你前两天收来的茶叶。
你跟着导航去了齐司礼家,路上买了条鱼还有退烧药。
“妹子啊,你可算来了!那个…一会进去别害怕昂!”
“害怕?不会的放心吧。”
你在厨房倒了杯热水,带着药轻扣齐司礼房间的门。没有关上吗?你又敲了一次门,岐舌告诉你直接进去就好。
上午的阳光很好,透过一次薄纱悉数撒在齐司礼身上显得岁月静好。你将水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想要摸摸齐司礼的额头,结果眼前被两团雪白勾去了注意力。
耳朵?看起来是狐狸吧?
你儿时听奶奶讲过光启市的传说,其中有人族,神族,血族和灵族,你是神族,那么齐司礼应该是灵族吧?
这有什么好怕的?那么岐舌的灵体是什么呢?
你现下没什么时间思考这些东西,你轻拍齐司礼唤醒他。
“齐老师,先吃了药再睡吧。”
“笨鸟?你来干什么?”
“岐舌叫我来的。”
既然齐司礼是灵族,那么你是可以治疗的吧?这样想着,你也这样做了。
齐司礼的精神头不太好,但是他能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流进他身体了,灵力恢复了点。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你。黑发顺着脸颊垂下,阳光平等的赋予你一层金光,齐司礼愣了一瞬,渐渐的,你的脸与千年前让他魂牵梦萦的人重叠。
齐司礼确定了,你就是他在找的人!
“嗯?我不是要,别盯着我看呀。”
“咳…我在找岐舌。”
“那我帮你叫他,你先吃药,然后躺下休息。”
“嗯。”
你出来后关上齐司礼的房间门,接着去找岐舌,你能听见他的声音,但是找不到他在哪里。
顺着声音找过去,你在花房里找到了趴在景观缸中的白色蜥蜴,他看着你张口就是妹子。
“岐舌?你的灵体是蜥蜴?”
“妹子你还知道灵体啊?但我不是蜥蜴,是龙,这幅样子是因为灵力退化了。”
“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帮帮你。”
你伸出手让岐舌趴在你手上,渐渐散出一点点金光,岐舌感觉刚刚那种疲惫感一扫而空,很惊喜的看着你。
“妹子你还是神族?”
“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不好意思。”
“笨鸟用不着道歉,你没错。”
“你怎么起来了?病人要好好休息。”
“咳咳,跟我来房间里,我想知道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有没有用。”
“好。”
你跟着齐司礼回到他的卧室,慢慢放出信息素。齐司礼非常熟悉这种味道,白茶的味道本是普通的,但在你身上就是极品。
他将你抱在怀里,同样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一刻你们都写下防备,像生命之初一样,坦诚相见。
当华美的树叶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
查理苏:
你的公寓到了租期,干脆听了查理苏的话搬来和他一起住。
烧伤科还是比较忙的,所以你们一整天也没有多少相处时间,你还是住在客房。
前一阵,你好像察觉到查理苏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于是半夜蹲在房间门口听着他的动向。
蹲了四天,他好像没有进过卧室,这是睡眠障碍吧?
你有些不忍心,虽然这个家伙很张扬也会很自恋,但他是个完美的丈夫。
“小查?是不是睡不着?”
“你怎么下来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你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了,就别费劲对我笑了,你不笑也…很帅。”
你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的完美的发型被你毁了,或许这样才是现在的查理苏。
他被你安抚着,居然有了一丝困意,你也看出来了,让他躺在沙发上,盖上你的毯子,起身去厨房拿出留给她的焦糖布丁递过去。
查理苏有些诧异,他习惯了一回家就是冷冰冰的,吉叔也睡下了。但从你们同居开始,他用了很短的时间适应了一回家就有香甜的气味,有一份饭菜和甜品。
不得不承认,他后悔了,他爱上你了。
“亲爱的,你看到了,我不是完美的查理,不值得你这样。”
“别这样说,你在亲人的期盼中出生,努力成长为了奔赴未来。你的幸福是你应得的。”
“我们可以一起睡觉吗?”
“当然。”
沙发很大,当床也没问题,查理苏下意识的将靠里的未知留给你。
他的手臂穿过你的颈窝,搭在你的腰上,一点点放出信息素诱引你,你也放出信息素回应。
空气中充斥着朗姆酒和红茶苹果塔的味道,你瞬间明白为什么你的苹果塔还不够完美——缺了朗姆酒。
“亲爱的,我想吃红茶苹果塔,很想吃。”
“答应你,明天做给你吃。”
“现在就要。”
平常小撩一下就会脸红的查理苏没有再害羞。他相信你说的话:幸福,是查理应得的。
你缩短了你们之间的距离,剩下的就让查理苏来奔赴吧!
一整夜,空气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香甜,只在这一刻,查理苏庆幸自己有超忆症足够记住这贯穿一辈子的香甜。
朗姆酒找到了归宿,红茶苹果塔也有了挚爱的搭档。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夏鸣星:
最近连山会出了不少乱子,夏鸣星忙的不可开交,你们自然没有多少机会见面,有时也只是匆匆吃个饭就要分开。
见不到你的日子里,夏鸣星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这种感觉不是儿时和你分别的痛苦,更像是思念,牵挂。
最后总结开会时,夏鸣星有些心不在焉的,散了会立刻就开车回家。
他慢慢打开你的卧室门,看到你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怀里还抱着有你半身高的枕头。夏鸣星怕你闷到,想要抽出枕头,这才发现你抱的很紧。
他红着脸掀开被子想要给你散散热,然后就看到你左手小臂上很崎岖的疤痕,再看右手也有,他有些诧异,又查看你的腿,果然也有伤疤。
这些伤疤不规则,有些是钝器伤的,有些像是被少了一块肉。看上去有些年头,早就没有血痂,只剩下疤痕。
“姐姐?你醒了?”
“汤圆回来了?早上回来的吗?”
“我…昨晚就回来了。”
“你是不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夏鸣星眼下有一圈滑稽的乌青,你心里有些慌张,昨晚被子裹得很紧,他不会看见什么。
“大小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饿了吧?我去准备早餐。”
“你不愿意穿短袖裙子是因为身上有疤痕。”
“昨晚安安来过了,我还要收拾东西。”
“别逃避了好不好?姐姐,我们是亲人了,别瞒着我。”
你眼见瞒不住了,也只好坦白在分离后的七年你遭受了什么。
你的生活不比夏鸣星好,父母离异,母亲有了新家庭,父亲酗酒家暴,在学校被老师孤立,被霸凌。
你会抱枕头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枕头上淡淡的橙花香气是你对夏鸣星有距离的依赖。
夏鸣星早就认清他对你不止是友情,更是亲情和爱情,你们是彼此撑下去的支柱。
他听完你的故事,低下头摸摸擦干眼泪,撑着地板坐上床抱住你。你从不会橙花的香气过于浓郁,就像你被他抱着,还想要更多!
夏鸣星察觉到你身体上异样的绯红,想起来今天是他的易感期,你刚刚闻到的橙花不是他的衣物香氛,是信息素。
接着空气里又多了一股创愈木的味道,思绪被拉回儿时早秋的某个午后,是美好的。
你捧着他的脸颊,吻上他的唇。
“这种事怎么能让姐姐主动,该是我来才对吧?”
“当做我在邀请你好了,小汤圆~”
“我长大了,大小姐该好好感受一下…”
不是所有东西都会被时间摧毁,牵挂是爱最疼的部分。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是帝君的遗孀?
我是来自异世的旅行者,如今在璃月港混迹了很长一段时间,自解决魔神袭击璃月港事件以后,璃月的民众对我有着非常大的好奇
比如:为何我没有神之眼却能驱动岩元素
之前在璃月从未见到我这号人,但帝君陨落之际我却突然出现守护璃月......
我是来自异世的旅行者,如今在璃月港混迹了很长一段时间,自解决魔神袭击璃月港事件以后,璃月的民众对我有着非常大的好奇
比如:为何我没有神之眼却能驱动岩元素
之前在璃月从未见到我这号人,但帝君陨落之际我却突然出现守护璃月
我是不是与帝君签订契约的仙人?
联系综上的一些条件,吃瓜老百姓大胆的猜想着,版本流传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最后传进说书人的耳朵里就成了
“众人可知,帝君守护这璃月千年,如今陨落,帝后虽是悲痛欲绝,但依旧化为金发旅者现身,代帝君守护璃月港,只为完成自己丈夫的遗愿。。。。。”
“噗!!!!!”正和几千多岁老爷子喝茶的我听到这话嘴里的茶直接喷射而出
而我旁边的钟离显得淡定很多,喝着茶的手略微停顿
“这说法,倒是颇有意思”钟离老爷子慢悠悠的说道眼中带着一抹深意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拜托,帝君大人,你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再这样传下去,你我名节不保啊!
最后当说书人结束最后一段时,在场众人都被“我这个帝后”和摩拉克斯的故事感动,爆发出掌声
“。。。。”我捂着脸,拉起一脸淡然的钟离飞速窜了出去
我望着跟在我身后顶着一副雷打不动表情的摩拉克斯
“帝,咳,钟离先生,现在流言满天飞,要不要让七星去澄清一下?”我撇过头,悄悄的看着他
钟离听我这么说,突然陷入了沉思,修长的手抬起,放在下巴上轻轻的磨蹭着
“旅者很排斥与摩拉克斯扯上关系吗?”钟离望着我,眼边勾起的红色眼线愈发妖艳,金褐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
犯规了昂!我老脸一红,这问题问的就好像我嫌弃他似的,我哪敢啊!!!帝君大人!!!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怕钟离先生为难。。”我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那便好” 他浅笑一声,高大挺拔的身影靠近我,望着近在咫尺的帝君,我愣愣的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
“呦!旅行者!!!!”一道嘹亮的女声传来
我一下子清醒了望向一边蹦蹦跳跳向我跑来的少女
“胡桃啊”我朝少女挥了挥手
“怎么了胡桃,找我有事吗?”我看着她
“旅行者!需不需要和帝君合葬!我这儿友情价半价!”胡桃闪亮亮的眼睛望着我
“。。。。”我一脸震惊,胡桃啊,你这,生意都做到岩王帝君头上了,不愧是你啊,胡桃!
“没想到你居然是帝后啊!小看你啦!”胡桃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需要找我!”说完又去找生意了
我望着钟离,眼中透露出浓浓的绝望
“胡桃这孩子生性调皮,旅行者不必在意”
依旧淡定的钟离老爷子
看着这样的钟离,我不禁好奇,摩拉克斯会不会有绷不住的时候呢
一股欲望涌上心头,让我现在非常想调戏面前的钟离
“咳咳,唉,钟离先生,你看我着年纪,本来想找个对象的,但现在被传成这样!钟离先生,怎么办呢”我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泪眼汪汪的看着钟离
钟离被我整的一愣,随后神情有些复杂起来
我暗自一笑,接着说
“钟离先生!既然都这样了,您一定要对我负责啊!!!!”
我转过去,背对着钟离,肩膀颤抖,看似在哭泣,实则已经笑的花枝乱窜了
突然腰上一紧,从身后被抱住,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钟某自然会负责,旅者不必伤心”
晴天霹雳,这下轮到我傻了,转过头,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看着钟离
“啊,哈哈,钟离,你在开玩笑吗?”我声音有些颤抖
“哦?旅者,钟某从不开玩笑,口头上的承诺也是一种承诺”
男人低下头深邃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淹死
“旅者小心了,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完蛋!
我不知道是怎么被钟离带回往生堂的
派蒙,你在吗,我现在需要你
望着眼前的男人将我带进卧室,一锁门将我堵在里面
“钟,钟离先生,你这是要。。。?”我看着钟离拿出一卷纸,写着什么东西
“婚契”男人嘴里淡淡的飘来两个字,仿佛在说吃了吗?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我总不能当着契约之神的面告诉他,刚才我说的都是口嗨吧,他可能会用天动万象把我砸死
“旅者,此间事了,我会随你一同旅行”
他将拟好的“婚契”交给我,他身姿挺拔的坐在床边,向我招手
“过来旅者”
我有些害怕,虽然以钟离先生的为人我无需害怕什么,不过事情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有些玄幻了
我慢慢的挪过去
男人一只手便将我拽到他怀里,坐在男人的怀里,懵了,这是我第一次,离摩拉克斯也就是钟离这么近
男人身上淡淡的茶香传来,两人的脸大概只隔了半个拳头
“婚契有两张,一张给你,一张给你的家人,希望你的家人会同意”
钟离拦住我的腰,额头轻轻的抵在我的额头上
还特地为我哥哥准备了一份吗,他一定会谢谢你的,我嘴角有些抽搐
钟离的长相自然是无可挑剔,心大的我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对着帝君上下其手,曾经只敢保持距离观望,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钟离的眼睛划过一双笑意,勾起嘴角
“夫人莫要着急,钟某去关灯,晚上的时间还很长”
帝君大人,别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男人将我放在床上,屋里一黑,他走近我,手放在我的腰带上,开始解腰带
还好关灯了,不然我的脸可能会滴血
那我自然也不能闲着,不过帝君的衣服真难脱,扒拉了半天才把上衣脱掉
黑暗中隐约可见男人洁白如玉的身上,那完美的肌肉线条,他压在我的身上,宽厚的背挡着我,竟看不见天花板
“钟离。。。。”我抚上他的身体
“我在。。。。”他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那双大手游遍我的身体
“咔嘣”一声,男人的裤腰带便解开了
“旅者,抓紧我。。。”
终于两具身体的距离变为了负数
那晚路过往生堂的路人表示,声音很大,特别是女的,叫的很惨,非常恐怖
第二日
“旅行者!!!你昨晚和钟离在房间里做什么!?为什么床都塌了?!”胡桃气呼呼的指着我们
钟离在一边淡定的喝着茶,我羞红了脸
“呃。。。我们,在。。比武??”
震惊!江大总裁竟被一个白菜上了!?
震惊!江大总裁竟被一个白菜上了!?
我要举报!这里有一只虐待白菜的澄!
被诅咒白菜涣VS江大总裁
“听说了没,江澄竟然被他买的白菜上了!”
“什么,哪里的白菜?”
1.
“说!”江大总裁手拎菜刀,威风凛凛的一刀劈下,落在菜板上,震得旁边一颗水灵灵的白菜君飞起又落下,抖抖抖了好一阵。
江澄一脚踏在灶台上,厉声道:“你来地球的目的是什么!”
水灵灵的白菜君闻言不抖了,,它停了一瞬,但随即如同疯了一般向菜板的另一侧滚去,江澄心想我一个一米八五的大老爷们还收拾不了你一颗白菜,便一把丢掉闪闪发光的菜刀,菜刀落到地上发出响亮的“铛啷”一声,收到惊吓的白菜君差点滚到地上。
江澄一手抓住白菜...
震惊!江大总裁竟被一个白菜上了!?
我要举报!这里有一只虐待白菜的澄!
被诅咒白菜涣VS江大总裁
“听说了没,江澄竟然被他买的白菜上了!”
“什么,哪里的白菜?”
1.
“说!”江大总裁手拎菜刀,威风凛凛的一刀劈下,落在菜板上,震得旁边一颗水灵灵的白菜君飞起又落下,抖抖抖了好一阵。
江澄一脚踏在灶台上,厉声道:“你来地球的目的是什么!”
水灵灵的白菜君闻言不抖了,,它停了一瞬,但随即如同疯了一般向菜板的另一侧滚去,江澄心想我一个一米八五的大老爷们还收拾不了你一颗白菜,便一把丢掉闪闪发光的菜刀,菜刀落到地上发出响亮的“铛啷”一声,收到惊吓的白菜君差点滚到地上。
江澄一手抓住白菜根,倒拎起可怜巴巴的白菜君,挂到一锅开水之上,阴测测的道:“你不说?不说我煮了你。”
开水灼热的热气喷在白菜叶子上,白菜君仿佛害怕一般,连白菜叶子都缩在了一起,原本翠绿的菜叶也变成了黄色,吊了好半晌,才弱弱道:“我……我叫蓝涣,字曦臣。”
江澄重重的哼了一声,把白菜君从锅上拿开,道:“你为什么会在我这里?你有什么目的?”
2.
事情要回到一个月前说起。
江澄看着面前这位喋喋不休的女孩,默默低头瞄了一眼腕上的高级瑞士腕表,已经十五分钟了啊••••••
他还有一堆文件没处理啊••••••
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啊••••••
不耐烦的江澄只得靠喝水来平复自己暴躁的心情,他顺手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但对面的女孩根本没看出江澄的异常,依旧自顾自的侃侃而谈,微微一笑,甜甜道:“说了这么久,我口都渴了呢。”
江澄挑眉,随即便在那女孩炽热的视线中,将那杯水放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
那女孩先是一愣,旋即不死心道:“我说,我有些口渴了。”
江澄无辜道:“我听到了,水在这里,自己倒啊。”
3.
于是江大总裁第十三次相亲,圆满失败。
莫名其妙被人家姑娘泼了一脸水的江澄,在开车回家的途中一边承受来自虞夫人的狂风骤雨,一边还要忍受一天没吃饭的折磨,一脚油门到了超市,本想着买几碗泡面吃了了事,结果在看到一颗白菜后,这个想法被彻底打消。
只见在层层叠叠的白菜堆上,安放着一颗生得极其俊美的白菜,对,就是一颗极其俊美的白菜,那白菜体型硕大,该白的地方白的晶莹,该绿的地方绿的透亮,一白一绿相称,菜叶子上还绑着一圈白色的装饰带,当真是白菜界的刘德华,蔬菜界的彭于晏。
但纵使它是一颗俊美的白菜,对于江澄来说,它的价值依旧只有一样,就是吃。
醋溜白菜,猪肉炖白菜,凉拌白菜,白菜炖粉条,白菜熬肉丸子,还有酸爽可口的辣白菜••••••
一瞬间,江澄的脑中闪过无数种白菜食谱。
他把那棵白菜抓在手上掂了掂,霍,还挺沉。
平生第一次发现,素食好像也没那么难吃。
心满意足弄到好白菜的江澄,哼着歌心情不错的把好白菜拱回了车上。
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被匡一声丢到车座上的好白菜,微微抖了抖,不过这微小的动作,很快就被粗神经的江澄忽略了,没事,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到头来不都得被自己炖了吃了吗?
4.
蓝忘机最近要疯。
蓝启仁最近也要疯。
整个蓝家最近都要疯。
不为什么,就为了他家丢了棵白菜。
尽管这只是棵白菜,但这可不是棵普通的白菜,那是他们蓝家的大公子!
说来建国后的确不许成精,但是,他们蓝家就是那么的不同。
因为蓝启仁。
蓝启仁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是炸了多少棺材挖了多少坟,姑苏蓝氏祖上修仙,好斩妖除魔,游猎四方,但是偏偏,当年蓝启仁带大侄子蓝涣斩妖,一个不小心,没有保护好大侄子。
从此蓝涣每天只有两个小时能维持人形,其余时刻都会变成一棵水汪汪的大白菜。
就在一个礼拜前,蓝忘机带着蓝曦臣去乡下一个农场驱鬼,遇见的鬼怪比较棘手,蓝曦臣维持两个小时的人形后就化为了白菜,蓝忘机酣战之际,顺手就将兄长放到了一边。
回来之后,兄长就不见了。
面前只有一大挂的白菜。
蓝忘机想骂人。
然后蓝家就买下了所有的白菜,蓝忘机对着每一棵看上去比较好看的白菜问道:“兄长,是你吗?”
一连问了两百多棵白菜,都没有得到回答。
5.
江澄从超市买回了那棵令人心满意足的白菜,二话不说就直接拎去了厨房,操起菜刀就要落下——
眼见着那闪着银色金属光泽的刀刃就要落到那水灵灵的大白菜身上,蓝涣心中一凉,就在他以为今日就要毙命于此之时,只听一阵熟悉的旋律传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蓝曦臣自认为,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音乐。
7.
虞夫人来电话,说魏无羡要带他那个男朋友蓝忘机来江家见家长,让他带点菜回去一起吃饭。
江澄撇撇嘴,想到贱兮兮的魏无羡,想到他那个死给男朋友,不禁一阵恶寒,心道让我买菜,我给你买两棵白菜回去都是对你顶好了。
思绪至此,他的目光不禁落到了案板上逃过一劫的蓝曦臣。
8.
蓝忘机珍之若重的对面前菜叶茂盛,青翠欲滴的大白菜小心翼翼道:“兄长,是你吗?”
大白菜:“…………”
空气安静两分钟后,只见蓝忘机不死心的把面前的白菜扔到一边已经堆积了一大堆白菜的筐中,一边从另一个筐中拿出另外一棵大白菜,放到面前,严肃道:“兄长,是你吗?”
空气再次沉默两分钟后,他淡定的一掌拍碎了面前无辜的白菜,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他的工作。
对面同样已经与白菜为伴一天的蓝启仁郁卒的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前已经拍碎了不知道多少个白菜的二侄子,心疼道:“要不,忘机你出去走走吧。”
9.
说走咱就走。
亲眼目睹、亲口询问了八百多棵大白菜的蓝忘机,在收到自家大宝贝的邀请之后,果断选择了到江家见家长。
一路上魏无羡兴奋的向他介绍着江家的各位人物,比如虞夫人,比如江枫眠,比如怀着身孕的江厌离,比如,他那个死讨厌死给的师弟,江澄。
他们在大门口处遇到了江澄,蓝忘机第一眼看过去就已经在心中为江澄贴了标签,尤其是在看到江澄手中倒拎的那棵大白菜后。
已经问了八百多棵白菜的蓝忘机下意识就想冲上去夺过那棵优秀的白菜,问一问:“兄长,是你吗?”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稳住了自己,第一头一次见面就这么贸然抢人家的白菜不好,第二这要不是兄长——就太尴尬了。
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情,蓝忘机板着张脸看向江澄,江澄也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冷哼一声推开江家的大门,甩着那棵大白菜就进了门。
怎么可以!
蓝忘机想,那万一是兄长——
兄长如果被人这么拎着甩着,那怎么可以!
白菜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白菜!
此刻,见到江澄这种虐待白菜的行为,蓝忘机更加坚定了江澄不是个好人的信念。
10.
蓝曦臣一路上被江澄甩来甩去,整棵菜都不好了,可无奈于不好在凡人面前现出真身,只好这么生生的受着。
于是当他看到滴滴蓝忘机就在自己不到十米的距离后,他几近热泪盈眶!
忘机!
兄长在这里啊!
看看兄长啊!
察觉到自家弟弟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后又飞速离开,蓝曦臣更加绝望了。
刚刚逃离江澄刀下的蓝曦臣又被人扔到了洗菜盆里。
在一片黑暗的洗菜盆中,蓝曦臣仔细的回味了一下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他虽说没有积攒下多少大的功德,但好歹也没有作恶多端,还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可偏偏现在却处于这样一个生死关头。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蓝曦臣想,若是能用他的身体,为那个差点剁了他的小帅哥带来一点快乐,也算是他最后积德了吧。
11.
蓝忘机蹑手蹑脚的偷偷溜进了江家厨房。
江澄正在追着打魏无羡,江厌离在劝架,虞夫人和江枫眠正在看热闹,此刻的确是他最好的机会。
他轻轻打开洗菜盆,恭恭敬敬的捧出那棵江澄带来的白菜,正准备问上一句灵魂发问“兄长,是你吗”,怎知还未及开口,却听背后一人道:“呦,蓝二公子怎得在厨房?莫不是要偷菜?”
蓝忘机心中一凉,脑中一热,回头一看,便见江澄正靠在门上看着他,目光中还带着隐隐的不屑与敌意。
魏无羡从另一边探出头来,道:“去去去,江澄你瞎说什么呢?我二哥哥怎么可能偷菜?他明明是看师姐怀孕了还要辛苦做饭,在帮着洗菜呢!”
蓝忘机闻言点点头,为了防止江澄不相信,他身体先于大脑作出选择,直接撸起袖子伸手在白菜身上狠撸了两把,连菜叶子都撸掉了两片。
12.
多么痛的领悟。
蓝曦臣想。
忘机明明曾是他的全部。
看看自己身下两片被弟弟忘机生撸下来的白菜叶,蓝曦臣不仅身体疼痛,心更疼。
忘机,面子和兄长不可兼得,你终究还是选择了面子。
13.
江澄撇撇嘴,一副我就静静的看你编谎的样子,径直走向了手里拎着蓝曦臣的蓝忘机,一把夺过多灾多难的蓝曦臣,道:“不会洗菜就别洗,浪费!”
说罢,他便自顾自的开始洗白菜。
14.
与蓝忘机那不像人的力气相比,江澄简直就是个小天使。
蓝曦臣想。
他甚至都能感到江澄的手在他身上滑来滑去,一点点抚摸他的伤口,温暖的水流落在他的身体上,轻柔的抚摸很好的安抚了他受伤的心灵和身体。
啊,变相的想,这不就是江澄变相的在给他洗澡澡吗?
啊,再变相的想,这不就是江澄变相的在撩他吗?
想到此处,蓝曦臣整个菜都不好了。
幸好蓝曦臣此刻是一颗翠绿的大白菜,否则江澄一定会收获一只不胜娇羞的蓝曦臣。
15.
“嘶——”
正在洗白菜的江澄忍不住轻轻抽了一口气。
他怎么觉得……这白菜鼓起来了一块呢?
貌似,还蹭到他了呢。
16.
到头来,被蓝忘机撸掉两片菜叶又被江澄洗得干干净净面红耳赤不可描述的蓝曦臣还是死里逃生。
原本即将变成醋溜白菜的他,因为小金凌突然在江厌离肚子里发动,全家人一窝蜂半夜杀到了医院而无人顾及,最终在凌晨时分又被江澄拎回了家。
蓝曦臣险些喜极而泣。
什么叫人生的大喜大悲,他一天之内全都体会了个遍。
第二天,日理万机的江大总裁天蒙蒙亮就出了门,临走前还把整个家都锁的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变成人的蓝曦臣:“…………”
合着就不让走了呗?
17.
欲离开江澄房子但又离不开的蓝曦臣为了打发时间,不得不把江澄的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遍,另外又顺手打扫了一下。
看着桌上成堆的泡面盒,床上成桶的脏衣服,地上成吨的垃圾,蓝曦臣陷入了沉思。
18.
肾虚,总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腰酸背痛,感觉身体被掏空。
忙碌了一天,拖着那虚了的身体,江澄一步一步挪回了家。
刚一打开门,他便震惊了。
原本在餐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泡面盒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有的还在冒着热乎气,足以见得此人的手艺;地上被自己胡乱收拾的“垃圾袋”被人重新整理,干垃圾湿垃圾有害垃圾什么都打好了标签,用几个小袋子分而装之,几个小袋子又被一个大的透明塑料袋装了起来,足以见得此人的细心;而床上的脏衣服也被人洗干净后整整齐齐的挂在了晾衣架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足以见得此人的贤惠。
是谁呢?
江澄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江厌离,能进得了他的家门还如此集厨艺高超细心贤惠等优点于一体的,估计就只有江厌离了。
可是他也第一时间否定了江厌离,因为江厌离刚生完金凌,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那么,是谁呢?
难道……
是哪个暗恋他的姑娘?
江澄杏目一眯,心道这姑娘有胆量啊!
19.
不过,心满意足吃饱了的江澄摸着滚圆的肚子,从厨房中慢慢踱出来时,一眼便瞥到了坚强的蓝曦臣。
他想,应该是这姑娘还没来得及把这棵白菜处理了。
他又想,要不干脆把这棵白菜种起来吧,否则那姑娘万一再来做饭的话,没有菜了多尴尬啊?
于是,在英明神武不近风情的江大总裁的房中就摆上了一棵青翠欲滴欣欣向荣的大白菜作为装饰。
20.
一连三天,这位神秘的田螺姑娘都光临了江澄的家中。
第四天,江澄忍不住在离开前留了一张便签纸:“你很好,为什么不出来让我见见?”
晚上他就收到了回信:“不敢,怕吓到你。”
“吓到我?”江澄想,呵,这世上还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丑女屌男能让我害怕。
21.
半个月后。
这夜,北风萧萧。
这夜,雪花飘飘。
这夜,寒冷刺骨。
这夜,蓝曦臣冻得差点质壁分离。
江澄盯着自己窗台上那棵好不可怜的白菜,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个迟迟不肯露面与自己相见的“姑娘”,想到“她”也许也在这个夜晚在寒风中像这棵白菜一样瑟瑟发抖。
“啧。”
江澄起身掀起被子,把在冷风中冻得随风狂舞的蓝曦臣从土中扒了出来,说来也怪,蓝曦臣在土中埋了一个月,菜根上竟是一点土也没粘上。
江澄也不嫌弃,一把就把他眼中的白菜丢到了床上,盖上棉被搂着一起梦周公。
睡梦中,江澄隐约又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
22.
第二天一早,江澄一睁眼,入眼的便是蓝曦臣那张放大的盛世美颜。
论,一大清早在自己床上发现了一个男人怎么办。
论,一大清早在自己床上发现了一个赤裸的男人怎么办。
论,一大清早在自己床上发现了一个赤裸的男人他的小兄弟还精神抖擞的对着你怎么办。
23.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蓝曦臣由于一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导致自己法力不稳,意外在江澄的床上现出了原形,导致自己的秘密暴露,险些成为水煮白菜,最终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老底都掀了后,才勉强保全了一条性命。
江澄一脚踏在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蓝曦臣,寒声道:“变回来。”
温文尔雅的白菜君摇摇菜叶子,便变回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江澄一边放肆的捏着他的脸,一边道:“你说你是蓝家的大公子?那你不就是蓝忘机他哥?”
蓝曦臣被他捏的脸痛,却又不敢挣脱,只得忍着眼泪点点头。
江澄又道:“那他那天怎么不仅没认出你来,还撸掉了你两片叶子?”
一提这个蓝曦臣就蔫,至今想到自己的那两片叶子还感到肉痛,他道:“忘机许是心乱了。”
江澄又是“啧啧”两声,放过了被他蹂躏得发红的脸,转而研究蓝曦臣头上绑的那根长白布条去了,他扯了扯那条布条,道:“这是什么?我怎么看魏无羡手上也有这么一根玩意儿?”
他话音刚落,蓝曦臣刚想开口解释,只见下一秒,蓝曦臣额上那布条便飘飘然落下,另一端还在江澄手上。
江澄:“…………”
蓝曦臣:“………………”
24.
都说每一个蓝家人在抹额下封印了一头猛兽,按耐了一个不羁的灵魂,每一条抹额都是蓝家人如同守宫砂一般的存在。
每一个扯下蓝家抹额的人,都会用他的后半辈子补偿。
25.
空气冻结一分钟后,江澄才弱弱开口:“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不结实,要不,我赔你一筐?”
“不用,谢谢,”蓝曦臣生硬的开口,良好的教养没有让他当场发飙,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江澄一看,知道这是真生气了,忍不住在手里捏了捏,这抹额材质极好,手感极佳,蓝曦臣见他还捏,便又道:“请江先生还给我。”
江澄在心中嘀咕几句,又不想还他,为掩饰尴尬,眼神四处乱瞄,这一瞄,无意间便瞄到了一枚自己打小便一直带着的银铃。
他顺手就拿起了那枚银铃,硬塞进蓝曦臣手中,道:“要不,我拿这个和你换?”他那亮晶晶的眼神配上那副表情,打得蓝曦臣措手不及。
26.
永远不要动蓝家人的东西,永远不要送蓝家人东西。
摘自《江家血泪史》江枫眠编著
27.
蓝曦臣的脸色白了青青了白白了红,最终把整张脸憋的通红,跟个西红柿一样,才伸手接过了江澄的银铃,他道:“你、你当真要这样?”
江澄不明所以道:“怎么了?给你就是给你了,咱俩等价交换啊。”
蓝曦臣耳垂瞬间通红。
原来,江澄一直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吗?
假装不知道蓝家抹额的含义薅他抹额,然后还跟他互换定情信物,真是……
太刺激了。
28.
单身二十八年老处男蓝曦臣,平生第一次萌发了谈恋爱的想法。
凭实力单身二十三年的老处男江澄,平生第一次有了被脱单的危机。
29.
一个月来,蓝忘机与蓝启仁忙命奔波于各大白菜市场,菜市场的大妈们都知道有一个小帅哥会经常光顾各大白菜摊子。
你看,他凝神细看,目露精光,面对白菜凝重而立,仿佛在他的视线中,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会原形毕露,在这样的眼神中,他低头不知念了一句什么咒语,随后立于白菜面前,细细品味,最终失望而归。
一时间,无聊的菜市场大妈们简直把蓝忘机当成了热搜第一,人气居高不下。
这位神秘的买菜小哥来了两个礼拜,一棵菜都没买。
有人说他是山的那边海的那边的仙人,奉玉皇大帝的旨意下凡来捉拿一个修为千年的白菜精,这白菜精法力高深,残忍嗜血,丧心病狂,一夜之内屠尽一城的人,被仙人打伤后化为一棵普通白菜掩藏于人世。
也不知道这是那位优秀作家写出来的,一时间竟也将整个白菜市场搞得人心慌慌,一时间白菜价格下降得厉害。
呵,愚蠢的凡人。
蓝忘机想。
30.
此刻,传说中法力高深,残忍嗜血,丧心病狂的白菜精蓝曦臣,正左手一碗莲藕排骨汤,右手一个剥好的橘子,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面前日理万机的江大总裁,那晶晶亮的眼神,仿佛是等待投喂的妃妃茉莉小爱。
江澄被这个比喻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摇摇头,努力强迫自己忘记脑海中PS出的茉莉身子上长个蓝曦臣的头,转而道:“蓝曦臣,你看我干什么。”
蓝曦臣就是个笑眯眯的怪物,他那笑眯眯的表情配上那张纯良无害的脸,着实让人生不出什么讨厌的心思来。
他道:“阿澄,你都处理了半天的文件了,饿不饿?渴不渴?”
半天?江澄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高级瑞士腕表,他明明才坐在这里不到一个小时啊!而且蓝曦臣他二十分钟前才给自己送了一杯果汁好不好?
江澄开口欲骂,你一个蓝家的大公子不老老实实回蓝家呆着来我江家做饭很开心很光荣吗?可是一闻到莲藕排骨汤的清香和他手里橘子金黄色的光泽,便觉得之前那些话都说不出口了。
31.
蓝曦臣来江家呆了三个月。
江澄胖了十五斤。
32.
蓝曦臣离开蓝家三个月。
整个蓝家啃了三个月的白菜,每人瘦了二十斤。
33.
江澄才不承认,他好像脱单了。
有一种人,他自认为自己还直着,他实际上已经弯了,有一种人,他可直可弯的,可一旦看上你,你就算是个金箍棒他最终还得把你掰成乾坤圈。
江澄显然是前者,蓝曦臣显然是后者。
所以,咳,不可言说。
事后得知自己的哥哥实际就在自己身边的蓝忘机,几近绝望。
事后得知自己的孩子又弯了一个而且同样跟蓝家人跑了的江枫眠,心如死灰。
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掰弯了而且莫名其妙被搞上床的江澄,无Fuck说。
蓝曦臣:“(^-^)阿澄你要对我负责哦!你不能虐待白菜哦!”
————————————————————番一:
江澄(咬牙切齿):“蓝曦臣!你丫的不是说你一天只有两个小时能变成人吗!你昨晚、那个的时候,明明一夜都是人!”
蓝曦臣(^-^):“阿澄,自从咱俩在一起,这个诅咒他好像就破了,要不,阿澄我们今晚再试试?”
番二:
蓝忘机:“兄长,是你吗?”
白菜甲:“…………”
蓝忘机面无表情一掌拍碎。
蓝忘机:“兄长,是你吗?”
白菜乙:“…………”
蓝忘机再次拍碎。
蓝忘机:“兄长,是你吗?”
白菜丙:“…………”
蓝忘机还欲拍碎。
蓝启仁:“算了,算了忘机,你出去走走吧。”
白菜丙:“…………”
番三:
秘书甲:“诶你看,总裁身边的那个男人好帅!”
秘书乙:“哇他那么受,肯定是总裁包养的小白脸!”
秘书丙:“可我怎么觉得他是上面的呢?”
秘书丁:“怎么可能?我们家总裁大人明明那么A!”
甲乙丙丁四人目送二人离去。
在别人看不到的隐蔽角落,蓝曦臣微微一笑,向秘书丙竖起了大拇指。
番四:
江澄减肥三个月。
减掉十五斤。
蓝曦臣心疼江澄减肥。
一个月后,江澄又胖了回来。
最后问题:
忘机在菜市场念的神秘咒语是什么?
改革开放前,人们的思想保守,那时候别说是泳装,女孩子穿无袖衬衣都不行,所以要在银幕上展示泳装,无疑需要导演,尤其是女演员具备极大的勇气。于是,刘佳成为了中国在改革开放后银幕上第一个着泳装出镜的女演员。(更正:改革开放前有一部泳装电影叫女跳水队员)
图片为刘佳在电影黑三角里的泳装剧照,在当时也算的上开拓者了。
1978年,电影《黑三角》正式公映,刘佳在电影中那清新靓丽的形象,深受观众喜爱,被观众笑称为“一角四”,意思是《黑三角》的电影票一角五分,其中有一角四分是冲着刘佳去的。
(嗯,后来她还有出演过任长霞,以及你好李焕英里的老年李焕英)
改革开放前,人们的思想保守,那时候别说是泳装,女孩子穿无袖衬衣都不行,所以要在银幕上展示泳装,无疑需要导演,尤其是女演员具备极大的勇气。于是,刘佳成为了中国在改革开放后银幕上第一个着泳装出镜的女演员。(更正:改革开放前有一部泳装电影叫女跳水队员)
图片为刘佳在电影黑三角里的泳装剧照,在当时也算的上开拓者了。
1978年,电影《黑三角》正式公映,刘佳在电影中那清新靓丽的形象,深受观众喜爱,被观众笑称为“一角四”,意思是《黑三角》的电影票一角五分,其中有一角四分是冲着刘佳去的。
(嗯,后来她还有出演过任长霞,以及你好李焕英里的老年李焕英)
隐琳琅(四十二)
旧文搬运,就改了一点语句错字什么的,看过的小伙伴可以不用看啦~~
【写在前面的话】
CP曦澄,剧情向ABO向
人物属于墨香大大,OOC属于我
澄澄持续掉线中……
烧已经退了,身体也恢复了,谢谢小伙伴们的关心。爱你们么么啾!
[图片]
隐琳琅
(四十二)
未等艾氏的长女苏醒,蓝曦臣就采取了行动。
先是请了一名蓝氏长辈...
旧文搬运,就改了一点语句错字什么的,看过的小伙伴可以不用看啦~~
【写在前面的话】
CP曦澄,剧情向ABO向
人物属于墨香大大,OOC属于我
澄澄持续掉线中……
烧已经退了,身体也恢复了,谢谢小伙伴们的关心。爱你们么么啾!
隐琳琅
(四十二)
未等艾氏的长女苏醒,蓝曦臣就采取了行动。
先是请了一名蓝氏长辈,带领数名修为高深的弟子,追去临安,谎称定会逼迫蓝曦臣与艾氏小姐成礼,稳住艾氏宗主。这边一边对外封锁消息,一边安排得力的弟子潜伏于艾氏外围,等候命令。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艾氏小姐才幽幽转醒。一睁眼见到蓝曦臣,立刻不顾身体虚弱起身求救。原来,临安艾氏的宗主,一年前染上了伽芙蓉,一开始只与几名亲信偷偷吸食,被族人发现后,竟用强迫或诱引的手段,逼迫族人一起吸食那毒花。短短数月,族中修士与门生百来口人,几乎都染上了伽芙蓉之瘾吗,仅剩她与弟弟,还有十三名亲眷坚持拒绝,也因此遭父亲软禁。后来,父亲受邀赴云梦参加江氏清淡会,会上眼见四大家族要联手清缴伽芙蓉,担心会被发现,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时,为父亲供应伽芙蓉的那位“先生”,给了父亲奇怪的草药,说这种草药,能让和仪暂时现出地坤之征。那“先生”要父亲将草药喂给艾氏小姐,然后送去蓝氏。蓝氏此时急需地坤,若是蓝曦臣与艾氏小姐礼成,一来万一日后伽芙蓉一事败露,看在艾氏小姐的面子上也不至于赶尽杀绝。二来蓝氏实力雄厚,艾氏也能从蓝家捞些油水,填补因伽芙蓉而亏空的钱库。*1
在场众人听了艾氏小姐的哭诉,既是震惊又是怜悯。艾小姐眼泪簌簌,不断向蓝曦臣哀求。
她唯一的弟弟艾玄,听闻父亲要将姐姐假扮为地坤送去蓝氏,便要带着她出逃。两人在其余十三位亲眷的帮助下,经历重重困难逃出艾氏仙府,却还是在临安城外被捉住。姐弟两被强行分开以前,弟弟和那些不愿屈服的亲眷,正被父亲吊起来毒打,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
艾氏小姐挣脱众人阻拦,下地向蓝曦臣跪下身躯,求他救救自己的弟弟。众人好不容易才将其劝回床上躺好。别说蓝曦臣,就是在旁的普通门生,听了艾氏小姐的哭诉,都满心怒火,愤愤不平。蓝曦臣尽管依旧温和平静,不露声色,内心实则也气愤不已,况且因艾氏宗主的诡计,使他贸然告白,与江澄分离,心中更加无法原谅。未等天亮,便带领了心腹弟子,赶往临安救人。
不料人还未到临安,之前派去稳住艾氏的弟子便来报,艾氏宗主发现不对,竟命令弟子们攻击蓝家修士。不过,吸食伽芙蓉的人修为俱损,根本不是几位高阶弟子的对手。原本埋伏在外围的弟子们,听到信号也冲入艾氏,不用一个时辰,便顺利的将艾氏控制。但是艾氏宗主却趁机逃脱,不知所踪。
蓝曦臣想起当初曹怀真即使异变,也要带走那一株破碎的伽芙蓉,那么艾氏宗主逃走,定然也不会丢下自己所有的伽芙蓉。于是立刻命令弟子们着重搜查宗主卧室书房等处,果然查出一间密室,在密室中发现了大量的伽芙蓉,和正把伽芙蓉往乾坤袋中塞的艾氏宗主。
抓住艾宗主后,蓝曦臣又问出了族中地牢的位置,救出了奄奄一息的艾玄与十三名亲眷。
然而,此时的艾玄已深受重伤,被父亲以叛族的名义挖去眼睛,以火毁容。
艾氏仙府高墙围筑,守备森严,寻常百姓都不敢从这里过。因此这一夜惊心动魄,竟然完全不为外人所知。因为艾玄垂危,十三名亲眷也都身受重伤,蓝曦臣命弟子控制住局势,防止消息外传,暂时接管艾氏,清点府上的伽芙蓉,查明来源和数量。可惜的是,往来账本,已被艾氏宗主和亲信烧毁,无论如何逼问,艾氏宗主也守口如瓶,不愿说出伽芙蓉背后那位“先生”是谁。而蓝氏一直以来,雅正端方,无论族人还是门生,大多都刚正不阿,光明磊落,因此也从来不兴刑讯逼供之道。蓝曦臣百般思虑以后,还是决定先将艾宗主关押,待艾玄和其余亲眷恢复后,再交由他们处置。
一边处理调查艾氏与伽芙蓉,一边全力救治艾玄和十三名亲眷。也多亏了蓝氏医师高超的医术,才将几人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就这样忙乱了几天,艾玄一能下地行走,第一件事就是强撑着身体赶到蓝氏与姐姐重逢。看到姐姐平安无事,这名坚毅的青年脸上才流露出了安心和放松的表情。
及至傍晚,夕阳的光芒露出了云端,蓝曦臣便与几位弟子,送艾氏姐弟两离开。
蓝曦臣与艾玄走在最前头,边走边聊,艾氏小姐和几位仙子走在后边。因为这几天受到蓝氏仙子诸多照顾,她与几位仙子之间都亲密了起来,现在要离别了,都有些依依不舍。蓝曦臣和艾玄都表示艾小姐可以暂时留在蓝氏,待临安事态完全平息后再回去。但艾小姐却摇了摇头,坚持要和回去和弟弟一起,帮忙重建艾氏。蓝曦臣和艾玄便也不再阻拦。
路上,蓝曦臣顺势问了许多问题。
“这么说来,艾公子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谁?”
艾玄边思考边摇头:“父亲和他,似乎并不是直接见面。我在被软禁前,曾经也想要查出他是谁。但是此人太过狡猾,做事完全不留痕迹。我屡次设下圈套都被他识破……直到最后都没探清出他的身份。”
蓝曦臣叹气沉默,账本被艾宗主烧毁,知道艾宗主与“先生”交易的几位亲信,在艾氏与蓝氏缠斗中被艾宗主趁乱杀害。除非艾宗主松口,否则很难查出“先生”的底细。
这时候,后面的艾氏小姐突然追了上来。
“阿玄,泽芜君,我突然记起一事。”艾小姐面带谨慎的说道,“当年,父亲尚未吸食伽芙蓉时,曾经有一天深夜,有一个奇怪的人,来过我们家。”
“阿姐,是什么样的人?”艾玄与蓝曦臣互看一眼,屏息问道。
艾小姐微蹙着眉心说道:“我只瞄了一眼,他身材非常高大……可能,可能比泽芜君还要高一个头以上呢。”
艾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蓝曦臣。蓝曦臣在修仙世家中,身高已算是非常高的了。比蓝曦臣还高一个头还多,那岂不是比当年赤峰尊聂明玦还要高?
“那人非常健壮,那背影,宛如一座山一般。”艾小姐继续说,“看起来很黑……不过那时是晚上,灯火也不是很亮,或许……也有可能不是那么黑。”
“阿姐,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啊。”艾玄紧皱眉头,貌似责怪的说道。
艾小姐垂下了纤颈:“那夜我只是偶然经过会客堂,无意间看了一眼就走了,也不敢断定是不是与伽芙蓉有关。况且,况且……”她顿了一下,眼里又蒙上一层泪花,“那时候,父亲那么好,那么强壮威严,那么疼我们,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年之后,他就变成这样……我……”
艾玄低下头,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姐姐,然后昂头咬牙切齿道:“父亲因为这伽芙蓉,散尽家财,任人摆布,让我们艾氏百年修仙名家沦为伽芙蓉的毒巢。族人修为散尽,道德沦丧。无论如何,我一直要把那卑鄙无耻的小人揪出来!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蓝曦臣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这家破人亡的两姐弟,眼底却又似乎有着深深的隐忧。
身高异于常人的高大壮硕,皮肤偏黑。
蓝曦臣总觉得他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
虽然也不能确定,那一晚他们与艾宗主所谈的就是伽芙蓉的事情,但调查一下,有所防备总是好的,况且这样的体型肤色,在修仙界应该并不常见,排查过去,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蓝曦臣沉思了片刻。
也必须把这个特征传一份去云梦,提醒江澄小心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山门,蓝曦臣安排了几名弟子,护送艾氏姐弟回临安。离别时,艾玄将手一拱,向蓝曦臣行礼道:“泽芜君恩德,艾玄现在无以为报,日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一定为泽芜君效犬马之劳。”
蓝曦臣也抬手回礼:“艾公子不必多礼。伽芙蓉事关重大,以后必会有所牵连,届时可能,还需请艾公子多加相助。”
“只要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请泽芜君万万不要有所顾忌。”艾氏立刻说道。
这时艾小姐也走上前来,屈膝一礼:“此次真的多谢泽芜君相救……我也无以为报,只能,祈盼泽芜君得偿所愿,能与心爱之人终成眷属。”
蓝曦臣微微愣了一刻,才又露出了温柔淡然的微笑。
“多谢艾小姐吉言。”
众人目送艾公子牵着姐姐的手,走下云深不知处长长的阶梯。蓝曦臣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百感交集。当年江澄是否也曾是这样牵着江厌离的手,带着永远也无法忘却的伤痛,回到支离破碎的家呢?那时的江澄,比艾玄更加年幼,更加无助。而那时候的自己,又在做什么?为什么让他孤独一人,去承受那样的责任与痛苦。
蓝曦臣闭上眼睛,心口的剧痛萦绕不去。艾小姐祝他得偿所愿,然而他的奢求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他醒悟得太迟,早就来不及了,江澄已经不需要自己了,若是自己那时候就能够慧眼识人,后来的很多悲剧,根本就不会发生。
太阳已快落下,夜风带起了刺骨的凉意。蓝雨河见蓝曦臣呆立不动,上前说道:“宗主,天气凉了,你还有伤,不要吹风。”
蓝曦臣回过神来,苦涩的笑出了声。
“宗主?”
“无事……”蓝曦臣摇摇头,眨了眨眼睛望了一眼变成琥珀色的天空,转身让众人都散回去休息,然后才把目光缓缓移到蓝雨河身上,“这次多亏你的药。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雨河。”
蓝雨河颇有些自豪的笑了笑:“其实那药,我是用宗主上次从南疆回来带的药丸改进的,原来的药性太烈了,我查出了配方,私自改了几味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蓝雨河一边说着,却发现蓝曦臣没有跟上来。回头才发现蓝曦臣呆立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蓝雨河从未见过的震惊。
“你说那药……是……”
蓝雨河连忙点头解释道:“宗主您带回来的那些药丸,对于心神气息肌体的抑制作用强得可怕,我本来认为是走火入魔所用的药,却又觉得药性与入魔的性征有些不合。但那时见到艾小姐为情汛折磨,才恍然大悟,若要掩盖或压抑天乾或者地坤的气息,用这位药正好最……”
蓝雨河话说一半,也整个人突然一怔,露出和蓝曦臣一样的震惊。
“宗、宗主……你这些药丸,是从哪儿来的?”
蓝曦臣愣了半天,猛地回过魂来,突然上前抓住蓝雨河的手臂急问到:“雨河,那些药丸的配方是什么?是不是月宁草!?”
蓝雨河几乎是本能的点头:“是,需要大量的月宁草,不然配不成这幅药。”说完,不由自主的噎了一下,嘴唇动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月宁草……江、江……莫非云梦的江宗主……”
蓝曦臣松开蓝雨河的手臂,后退了两步,此时夕阳沉暮,天光昏暗,他的脸色看起来却格外苍白。蓝雨河也是不知所措,半响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蓝曦臣觉得自己周身都掀起了滔天巨浪,但却又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如果江澄是天乾,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压抑自己,但如果是地坤……
可是江澄的一举一动,修为体质,根本就不像一个地坤。蓝曦臣混乱的想。不……如果他有意要压抑,就绝不会让人看出端倪,江澄能够做到这一点。
蓝雨河看着明显乱了心神的自家宗主,迟疑了片刻以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宗主,您带回来的那些药丸,效果太过狠厉,会给服用者带来很大的痛苦。江宗主他……似乎也不像是……”
“你说什么!”蓝曦臣猛地望向蓝雨河,“你再说一遍。”
“啊……江宗主似乎不像是娇弱的地坤……”
“不!你说那药,会给服用者带来很大痛苦?”
“是、是的。”蓝雨河看着蓝曦臣紧张的模样,深吸一口解释道,“此前这味药,效果非常好,一服用下去,立刻见效。但代价是服用者会承受很大的疼痛。所以我才研究了一下,换了几味药材,加上我自己研制的几味秘药混合,做出了给艾小姐服用的新药。虽然药效比较缓慢,且会使人无力昏睡,但至少不必承受那样剧烈的痛苦。”
虽然蓝曦臣极力告诫自己必须慎重,但一听到那药会使人疼痛不堪,心中的震惊、忧虑、心疼、怜惜便一股脑儿将他最后的怀疑冲刷得一丝不剩。桐柏山那夜古怪的疲态,南疆突如其来的虚弱,村民的反应婆婆的警告,都在把事情指向同一个方向。
江澄是个地坤,是一个伪装成和仪十多年的地坤。
“宗主……”平时果断的蓝雨河,这时也没了主意,只能愣愣等着蓝曦臣的反应。
蓝曦臣呆立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额角。
“雨河,”蓝曦臣温和的眉眼间好像凝上了一层悲痛,“这件事,不许任何人知道,叔父也好,忘机也好,谁都不能透露。如果让我发现还有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我绝不原谅!知道吗……”
“是!宗主放心。我知道利害。”蓝雨河点头说道。
蓝曦臣笑了笑,抬起眼睛,眼眸深沉得宛如黑玉:“雨河,这幅新药,你制了多少。”
“此前大部分月宁草,都被您送去江宗主了。所以,只制得这一瓶。”蓝雨河从袖中抽出那青色小瓶,交给蓝曦臣。
蓝曦臣接过,轻轻摇了摇瓶子,问到“你已匀了水?”
蓝雨河立刻回道:“我又想试试制成药汁是不是比药粉更有效,所以加了一些药液,不过,效果应该只会更好,不会更坏。”
蓝曦臣盯着小瓶子,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再劳烦你将药方写给我……”
蓝雨河顿了顿,用不太愿意的表情说道:“宗主,有一些配方是我们蓝氏自古流传的秘密……”
“……”蓝曦臣听了,静静的也不开口,只是摩挲着小瓶子。蓝雨河屏息站在一旁等了会儿,才听见蓝曦臣叹了一声,低声说道:“我知道了。那配方你要记好,以后,可能要劳烦你。”
蓝雨河点点头,蓝曦臣又嘱咐了他一遍,叫他千万不要声张,便让他回去休息了。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空渐渐被夜晚的深蓝色占据,蓝曦臣甚至没有回寒室去,只是在庭中慢慢的踱着步,一遍又一遍抚摸那个青色的小瓶。
江澄是地坤。这个认知不断的在他脑海里盘旋。他该怎么做?他要怎么做?既然知道了这个事实,那他根本无法袖手旁观。但是他又能为江澄做什么?江澄已经表明了对他的态度,那就算他们一个是天乾,一个是地坤,也没有任何意义。可是一想到江澄长期服用那种会让自己无比痛苦的药,蓝曦臣的心就似乎跟着疼痛起来,揪成一团不停颤抖。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以一个地坤的身体来复兴江氏,保护金凌?他忍受了多少痛苦,经历了多少困境才能做到这样令人吃惊的成就。他恨不得能将江澄紧紧拥在怀中,告诉他从此他可以不必这样辛苦,从此他可以保护他,不再让他受一点伤害。
但蓝曦臣也比谁都清楚,江澄需要的,不是这样的同情和怜悯。他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子。江澄这一路走来,没有依靠过任何人。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会需要来依靠自己。但是……蓝曦臣却依旧止不住自己混乱的心绪。他想为江澄做什么,即使会被江澄厌弃,他都必须再去见江澄一面。至少,至少要将雨河改进过的药交给他,让他不要再用那种损伤身体的药。
蓝曦臣紧紧握住那瓶小小的药汁,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入自己的袖中。然后唤来心腹,告之他自己要出去一趟,期间家事等他回来后再处理。
心腹颇有些为难的神色,蓝启仁闭关,蓝忘机远游,蓝曦臣此时又要离开,蓝家的事务岂不没有人管。但蓝曦臣一刻也不愿耽搁,只道若情况紧急,可先交由族中长辈处理。说罢连衣服都没有换,便要往山门去。
然而这时,从山门方向传来一阵抱怨声。
“蓝景仪,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家规都背到哪儿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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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边其实有一个细节,就是艾氏长女早就过了十六岁,其实是根本不可能成为地坤的。但是因为蓝氏与艾氏此前没有深交,不是很清楚这位小姐的真实年龄。而艾氏宗主在以前,风评是很好的,因此蓝氏对他完全没有怀疑。叔父此时找到一个地坤,已经是欣喜不已,万万不会料到其实在里面做了手脚,才让艾氏钻了这个空子。
【曦澄】问情,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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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们的更新,将近六千字,全章高甜无虐,再嗷嗷着虐,我过去一个一个的揍。
这章,小思涣戏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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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迷迷糊糊的敛开了了眸,透过微光,他看见了那伏在他身上的人,下一瞬,困倦的和上眸。
醒来的时候,除了腰有点酸疼,嗓子有点哑了,下半身倒没什么不适感,身子好像被人清理过了,然后给套上了身干净的衣服,隐隐透着皂角叶的香味。
转身恍然间对上那一双失神盯着他的蓝眸,见他醒来的那刻,忙俯下身攫住他的唇,轻含着吻了吻,江澄倒也懒得挣扎了,躺平了任他胡作非为,床都上了,还在乎这点。
额间,眉心,眼睫,鼻尖,双颊,全被他轻柔的覆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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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们的更新,将近六千字,全章高甜无虐,再嗷嗷着虐,我过去一个一个的揍。
这章,小思涣戏有点多。
——
江澄迷迷糊糊的敛开了了眸,透过微光,他看见了那伏在他身上的人,下一瞬,困倦的和上眸。
醒来的时候,除了腰有点酸疼,嗓子有点哑了,下半身倒没什么不适感,身子好像被人清理过了,然后给套上了身干净的衣服,隐隐透着皂角叶的香味。
转身恍然间对上那一双失神盯着他的蓝眸,见他醒来的那刻,忙俯下身攫住他的唇,轻含着吻了吻,江澄倒也懒得挣扎了,躺平了任他胡作非为,床都上了,还在乎这点。
额间,眉心,眼睫,鼻尖,双颊,全被他轻柔的覆过之后,江澄恶寒着将他推开,下了榻,捞过宗主服披在身上,道:“你不是蓝曦臣?”
“我是”
江澄眉梢微挑,边站在铜镜旁理袖口边言。“蓝家人将礼数看的极重,从不做冒犯别人之事。”
“我是来渡劫的,我……并非凡人,乃上界天帝之子,珩儿的确为我亲生,他偷溜下来遇见了你,几经查探发现你是他娘亲的转世,所以……”
“你是说,老子上一世是个女人?”江澄惊愕,这也太惊悚了,一想到他上一世是个娇弱的跟小白花似的女子,他就浑身膈应的发毛。
“非也,你是男子,只是与我龙族行房,男女皆可受孕,所以才……”
江澄听着更觉得惊悚了,“你……你是说,我身为一个男子,大着肚子给……给你生了一个龙崽子?”
“嗯。”蓝曦臣沉声应。
“你等我消化消化,等等,你……你昨儿射我……我……”兀的,想到什么江澄一时间耳目通红。张口就是一句破骂,“蓝曦臣,你……你忒不是东西你。”
“江陵,快,速去老子买两包藏红花回来。”
蓝曦臣想叫住他,谁道那人溜得比兔子都快,门被重重甩上,蓝曦臣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忆起这短短半生,江氏陨落,他已一己之力将这偌大的莲花坞扛了起来,所遭受的种种,这么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想到此时,蓝曦臣坐在榻上仰头,顿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倘若,他要是早些年发现他的阿澄魂魄还活着,该有多好。
藏红花属阴性,寒凉之物,江澄将整包的量全倒了进去熬出了碗汤药一饮而尽,喝的整个人胃腹里跟肠子拧着般的疼,抱着腰捂着腹回了自己房内,瞥了眼站在书案旁用烛灯给他沏茶的人,缓缓地移到床榻边缘侧着身背朝着他躺了下去,蓝曦臣蹙眉,移步过去慢慢的坐在床沿,手刚触上他的小腹,却被江澄冷着脸拍开。
“阿澄,你藏红花喝了多少?”
肚子里的凉意几乎要溢了出来,蓝曦臣眉间多了些不悦。
“要你管。”江澄闭目沉声言,下一瞬身子却被人直直的扳正了过来,江澄嗔怒,刚想发火,小腹处却传来一阵温热,腹中的绞疼也渐渐的有所舒缓,蓝曦臣拿灵力温着他的身子,身下之人的戾气也收殓了不少,“一条龙此生只有一条血脉,我与你已经有了珩儿,你便不会再受孕了。”
江澄又再次拍开他的手,带着股子怨气翻了个身,“不早说。”
可刚离了那片暖意,江澄小腹处我又开始抽疼,抿唇迟疑了下,又将身子翻了过来,拽过蓝曦臣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蓝曦臣懵了瞬,唇间荡开一抹笑意,他的阿澄终究还是没变,一样的……口是心非。
江澄一时间被那抹笑意迷晕了眼,如雪的白发,澄澈的蓝眸,他为蓝曦臣时那张脸已经足够惊艳,没想到此时,更是让人乱了心神,自己上一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让这谪仙一般的人物惦记到现在……
“珩儿跟你生的可真像啊。”江澄仰望着他,敛了敛神,蓝曦臣掌心往他身体里边输送着灵力边回他,“模样像我,性子却随你,一根筋,执着的紧,还喜欢吃糖葫芦,甜糕。”
“蓝曦臣,我……没有上一世的记忆。”江澄仰头望着床幔,“这一世的我,只是江晚吟,珩儿不是我生的。”
蓝曦臣,“……”
“你是条龙,还在我身上现了形,珩儿也是异类,我信你所说的话,珩儿见我第一眼也是唤我“娘亲”,我也信我上一世是珩儿的生母,我不由自主的喜欢珩儿,我也……不由自主的有点喜欢你。可我没有那些记忆,现在的我只是江澄江晚吟,云梦江氏的一宗之主。”江澄坐起身倚靠在软枕上,一阵薄风透过窗棂吹动梁上所挂的风铃,叮铃叮铃的声音在这沉默中越发的清晰。“一会儿,我将珩儿给你放出来,你带他回你该回的地方。”
“我知道你没有记忆,可我等了你好几万年,我只想对你好,忆不忆得起是天命,晚吟,我只希望你活的没心没肺点,你既不讨厌珩儿,也不讨厌我,为何将我俩拒之于千里之外,你一生孤傲,那天我无意识强迫同你………,我也知昨晚你是想在我身上捞回点什么,可你的意识是记得我的,你上一世说过,只有喜欢才会同他做最亲密的事,倘若不喜欢,连被那人看一眼身子,自己恐怕都能恶心的吐出来,晚吟,你并不反感同我……”
“蓝宗主说错了,我不反感,只是因为你生了张好看的脸而已,我这人一向肤浅,对美色没什么抵抗力。”
“当真如此?”蓝曦臣挑眉,下一瞬,银发瞬无满头黑丝倾泻了下来,额间覆了根抹额,眉目间添了几分清冷,那张脸慢慢的凑近江澄,江澄往后倾身,眸间瞳仁骤然间缩了缩,那人双手撑着床榻慢慢的朝他靠近,唇与唇的缝隙在逐渐的缩小,直到两人之间仅剩一指宽的距离,江澄猛地将那人推开,在床榻边缘一阵干呕……
一想到蓝忘机那张脸方才离他那么近,他便浑身恶寒不止,鸡皮疙瘩狂撒了一地。
墨发褪去,浅褐色的瞳仁倏然间换成蓝眸,捞过江澄的身子将他压在软枕上,江澄一时间有些懵,白色的发丝将他的视线包裹住,蓝曦臣俯下身,轻轻含了下他的唇,江澄被亲的迷糊,有些无措的凝视着身上那人,并没有半分要推开的意思,下一瞬吻如狂风骤雨般疯狂的淹没了他,直至江澄被他吮得舌根发疼,这般缠绵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蓝曦臣带着笑意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头,轻问“肤浅?”
“珩……珩儿还还关在水牢里,我这……这就去将他放出来。”
言过,忙推开他的身子,从榻上下来,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惶急着推门出去,失了那人的掌控,一颗心被撩的心如擂鼓,咚咚的跳个不停……
将紫电分体幻化出来的鞭子从蓝忧寒的身上吸附进手中的指环里,蓝忧寒挑眉,一条银龙从水中翻腾而出,落地幻化为一俊美的男人模样,江澄怔怔的看着他,“为何我总觉得你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蓝忧寒闻了闻袖口处的腥臭,嫌恶的蹙了蹙眉,“岂止是见过。”
你肚子还是我给你剖开的。
见江澄眸里几分疑虑的看着他,蓝忧寒又道,“上一世渊源颇深罢了,对了,珩儿跟一条小白蛇约好去湖底捉虾,说要换钱给你买桂花糖饼赔罪,江宗主若是无事的话,便去寻他吧。”
“那你……?”
“在下想先去东海净个身,再回趟九重天,曦臣嘱咐我,帮珩儿他娘棺前续香,算了算日子,差不多也快燃尽了。”
“他娘?”
“就是你上一世的尸身,曦臣放在九重天皇陵中,守了整整四万余年,除了我跟珩儿,谁都不让进,你跟上一世真的天壤之别,但生起气来的样子真的是一模一样,珩儿想他娘亲,想的命都快折腾没了,不知道从哪本邪书上学来的法子,说是龙血能使人复生,他就天天拿一把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偷偷划口子,存了一个多月的血,结果却昏倒在仙童学堂里。”
听闻,江澄心中一阵酸涩难掩,心疼的有些压抑,那条龙与他辞了别,转身化为一缕银光消逝不见,江澄出了水牢,蓝曦臣此时正穿了身白色的寝衣在门外看着他,如雪的白发随风浮动,江澄脚部稍稍停顿了一瞬。
“珩儿出去了,一块去寻他吧。”
“好。”蓝曦臣应。
出了莲花坞的门,江澄望着前面那人穿蓝家宗主服头束抹额的人出神,江澄将人叫住,命江陵回去取一件披风回来,黑色的披风被江澄拿在手中,罩在那人身上用帽檐遮住那如雪的白发,然后系上他颈间的系绳,“方才你都能幻化成蓝忘机的模样,这会子怎么不能变回你在凡间时的样子?你们神仙也不过如此。”
“我这一世本应是凡人之躯,结果因执念醒了三分神魂,易容之术撑上个半柱香已是极限,让晚吟见笑话了。”
江澄未接话,走下石阶,去往了闹市的方向,问了卖桂花糖饼商铺掌柜,掌柜的言,倒是有个小童买了糖饼往街巷子里去了,出了铺子,乎听得巷子里传来争执声,几圈人包围着聚成一个团。
“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分明是你抢的我的糖饼,却在这儿诬陷我,还打我,娘,你看,他打的我这儿都出血了。”壮硕的小童指着胳膊上长长的血印子向一名妇人告状,妇人心疼的拿刀子似的眼神剜了两眼地上满身淤青的小童,斥言,“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孩子,果真没家教,眼睛还是蓝的,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怪病。”
“我有爹。”小童做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们,一声声重复着,“我有爹……我有。”
父君虽然不那么爱我,可是我有,
我也有娘,可是,娘亲他却不想要我……
娘亲说,让父君带我走,回我该回的地方……
“是他抢我的糖饼,我才打人的,我没错。”蓝珩着急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抢你的糖饼,你说谎。”小童气急,径直的跑过去拽蓝珩,蓝珩带着帽子直接被那小童揪掉,雪白的头发倾泻下来,小童一时惊愕,连围观者都不禁面上失色,“娘,他……他是个妖怪。”
“这……这是个妖怪,打,打死他。”人群中不知何人一声惊呼,所有人连忙跟着呵应起来,甚至有人拿鸡蛋菜叶往小家伙身上砸去,更有甚者,有人拿起墙角的木棍朝蓝珩身上抡去,被江澄挤进人群掌心接住,一脚踹开。
“宗……宗主。”
蓝珩头发上糊了一层蛋液,眼睛有些睁不开,口里念叨着“我不是……我不是妖怪。”江澄心疼的将小童脸上的蛋液拨开,将小童拿外衣裹起来抱在怀里,“珩儿不是妖怪,娘……娘亲知道。”
未留只言片语,江澄抱着小儿挤出人群,小儿撇着嘴强忍着泪,直到江澄将轻吻落在他额间,终于绷不住搂着江澄的脖子肆意的哭了起来,蓝曦臣跟了上去,一时无话。
待哭够了,小珩儿抱着江澄音色沙哑道,"江宗主,珩儿脏,你放我下来吧。"
江澄步履渐停,一时间觉得“江宗主”这三个字从这小毛孩子口中出来怎么那么不得劲,稍稍平复了下,江澄问“你有仙术傍身,方才为何不反抗。”
“父君说,娘亲心善,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让珩儿永远不要对凡人动用仙术。”
“什么鬼逻辑,那就能白白让人欺负?你身上这些伤是那小胖墩揍的?”江澄微怒,转身拿刀子般的眼神狠狠的剜了蓝曦臣一眼,蓝曦臣不自然的轻咳了下。
“他们抢了我的糖饼,我不给,他们五六个便拿脚踢我,我咬了他一口,还挠了他,他就跟他娘告状。”小家伙低头闷声言。
“珩儿,下次再碰到这种事,不要留情,欺负回去,听见了没?”江澄一手掐了下蓝珩肉肉的脸蛋,蓝珩瑟瑟的看了眼身后的蓝曦臣,江澄掰着他的小下巴将他头拧了回来,“看他干什么?”
蓝曦臣眸里一片无奈,揉了揉蓝珩被掐过的小脸,温言道,“听你娘亲的。”
“叫爹,“娘亲”听着也忒膈应,”
夕暮之时,朝霞镶嵌在荷塘之上,绽开簇簇红云,荷塘里木板桥上,三人的身影折射在水中,美成了一副画卷。
“怎么想起来去买糖饼?”
“珩儿知道爹爹喜欢吃甜的,想用糖饼求爹爹别撵珩儿走?”
“我什么时候……?”
“爹爹让父君跟珩儿回该回的地方,我都偷听到了。”
闻之,江澄一时失言,嗓子犹如卡了壳
“爹爹,珩儿很乖,珩儿吃的也不多,珩儿可以端茶倒水,还能给爹爹洗脚。你就当收留一个仆人别撵珩儿走。”
“行,你留下,让你父君走。”江澄思量了片刻言。
“啊?”这下轮到小家伙卡壳了,“不能,把父君跟珩儿一块留下吗?”
“你父君太贵了,我莲花坞没他能干的差事,请不起。”江澄轻哄着他,小家伙在江澄怀里瞳仁转了转。
“父君可以给爹爹暖床,不要钱。”
江澄“………”
“爹爹,珩儿偷偷告诉你,我们龙族的龙精有让凡人容颜长驻的功效,爹爹,让父君给你暖床,你只赚不亏。”
江澄“………?”
你可真是他亲儿子!
少了段,完整版,你们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