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P】德拉科·马尔福同人推文1
含原创女主、原创男主、伏德、all德,有bg、bl,涵盖jj、fq、lof、ao3上的文,哈德/德哈会单独整理一篇。
会把有类似背景、设定或相同作者的文放到一起,粗体划线的是强推,lof上的可以直接跳转
1.7新增了一篇bl向!
一.原创女主
1.jj、lof、fq
《最后的魔王》jj完结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成为黑魔王的故事,女主前期不能说话后期会好,女主事业向,对德拉科先宠再虐,含he、be双结局
《hp马尔福小姐只想赚钱》话本完结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是雷古勒斯女儿,不知道剧情,女主事业向,正文cp德拉科,含哈利、布雷斯、卢平番外
《那个不开口的女孩》jj连...
含原创女主、原创男主、伏德、all德,有bg、bl,涵盖jj、fq、lof、ao3上的文,哈德/德哈会单独整理一篇。
会把有类似背景、设定或相同作者的文放到一起,粗体划线的是强推,lof上的可以直接跳转
1.7新增了一篇bl向!
一.原创女主
1.jj、lof、fq
《最后的魔王》jj完结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成为黑魔王的故事,女主前期不能说话后期会好,女主事业向,对德拉科先宠再虐,含he、be双结局
《hp马尔福小姐只想赚钱》话本完结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是雷古勒斯女儿,不知道剧情,女主事业向,正文cp德拉科,含哈利、布雷斯、卢平番外
《那个不开口的女孩》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 女主会在无意识状态说出剧情(?),咒语强大
《[HP/德拉科BG]Sunny Day》jj完结 长篇,原创子世代狮院女主,第一人称,原著向,很好看
《一个普通的跟班》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
《[HP]再来一次》jj完结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又重生一次,第一人称
《EltaninBlack》fq连载 子世代蛇院女主是雷古勒斯女儿、斯内普教女,第二人称
《黑色灰色》jj完结,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是西里斯女儿、斯内普继女,女主父母辈剧情比较狗血,第一人称
《hp灰眸》jj连载 原创子世代鹰院女主,女主斯内普女儿
《HP恶龙与她的宝物》fq完结 子世代蛇院女主是斯内普女儿,可以变成龙形邪神,综克苏鲁,cp德拉科
《Another Snape》jj连载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是哈利双胞胎妹妹、斯内普养女
《那些德拉科弄不过波特妹妹的青葱岁月》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是哈利妹妹
《HP故事边角》jj完结 原创子世代鹰院女主,第一人称,青梅竹马,姐弟恋,很好看
《HP-越陷越深》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姐弟恋
《HP德拉科饲养手册》jj完结,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不知道剧情,姐弟恋
《[HP|德拉科]跟班》jj完结,子世代蛇院女主,知晓部分剧情,姐弟恋
《HP之伊芙琳》jj连载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日常向
《傲娇与偏见》jj完结 子世代蛇院隆巴顿家族女主
《HP伪善之人》jj连载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是老伏女儿,反派白切黑女主
《[HP]那个黑头发的女孩》jj完结 子世代蛇院女主是老伏女儿,有智商的复活老伏
《HP贝狄威尔》jj完结 子世代蛇院女主,有点虐,原著向
《[HP]爱与和平》jj连载 第一人称,子世代蛇院女主,有点虐,原著向,从二年级开始
《hp偏执恋人》jj连载 原创子世代獾院女主
《[HP]我们的世界》jj完结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原著向
《HP做一个合格的反派》jj完结 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开放式结局
《HP霍格沃茨:另一段校史》jj完结 子世代鹰院女主,又甜又虐,读完心中有一种酸涩的感觉,be
《HP野望》jj连载 子世代鹰院女主,原著向,be
《hp之你可以入药》jj完结,子世代蛇院女主,第一人称
《青草原上的翠菊》jj完结,女主阿斯托利亚,天生的大脑封闭术者和摄魂取念者,虐
《色彩》jj完结,德拉科重生三年级,子世代蛇院女主
《[HP]时间简史》jj完结,德拉科重生,子世代獾院女主是布雷斯·扎比尼的表妹
《[HP]幸运反派》jj连载,子世代蛇院女主会预言和占卜
《[hp]霍格沃茨的预言家》jj完结 子世代蛇院特里劳妮家族女主是先知
《hp围观》jj完结 原创子世代蛇院女主,综神夏
《(HP)致瑟西莉亚的信》jj连载 子世代莱斯特兰奇家族女主,通过时间转换器在亲世代和子世代之间穿越揭开哥哥拉巴斯坦失踪之谜。
《当你点亮全部技能点进入霍格沃兹》lof完结 第二人称,女主是德拉科的魔杖穿越子世代蛇院,女主社牛
2.AO3
《Of Doves and Dragons》by LanternWaste ao3完结
"It's our choices that weigh heavy on our souls long after the scene fades."她是为他而生的。他生来就是要失败的。
*Hurt/Comfort,女主有特殊的魔法能力,包办婚姻,虐,HE,但结局女主在战后去世
《The Undoing》 by LornaLane ao3完结
Valeria Winters和德拉科·马尔福被迫陷入无法想象的境地。他们的第七年变成了一场动荡的战斗,既要保持安全和生存,又拼命地依附在一起,因为他们的世界由恐惧和暴力统治。必须选择阵营,必须做出巨大的牺牲,并重燃希望。
*本系列共三部,这是第三部,Hurt/Comfort,包办婚姻,含心理健康问题描写,虐,狗血,原著向,HE
《Metanoia》by LornaLane ao3连载
黑暗之王取得了胜利,黑暗统治和残酷是平常的。Valeria Winters是德拉古·马尔福的妻子,在他们的第七年结婚后,他努力保持自己的地位以维持生存。当世界的沉重负担威胁着他们时,老面孔又出现了,危险的秘密浮出水面。他们能否维持自己的生存力量和生存的意志成为他们一生的斗争。他们对彼此的深厚纽带是他们唯一可以争取的东西。
*这是上一本的if线,大战中伏赢au,黑暗向,非常压抑,含强迫婚姻(不是女主!)、焦虑和心理创伤
二.原创男主
1.jj、lof
《黑湖》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男主
《金色荣耀》jj完结 原创子世代蛇院男主
《同类相求》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男主,三年级转入霍格沃茨,擅长黑魔法
《[HP]黎明重现》jj、lof完结 长篇,原创子世代蛇院男主是雷古勒斯之子
《德拉科的巨怪哥哥》穿越子世代蛇院男主是德拉科的哥哥,he
《关于拽龙的调研报告》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男主,第一人称
《hp转入德姆斯特朗的正确办法》jj连载 原创子世代蛇院男主
《[HP]我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我只是一只赫奇帕奇》jj连载 社畜赫奇帕奇带魔法觉醒系统穿越原著赚钱的日子
《[hp]置身事外》jj完结,穿越子世代鹰院男主,第一人称
《[HP]妈妈总是对的》jj完结,穿越纳西莎改变原著剧情,男主是格林德沃外孙,德拉科和哈利有感情线
《[HP]我与蛇院有个约会》jj完结,分为上下两部,子世代蛇院钢琴家男主,甜
《[HP]婚姻关系》jj完结 德姆斯特朗男主是德拉科未婚夫,剧情从魁地奇世界杯开始
《[综]巫师与逃犯》jj完结 战后文,穿越黑巫师男主收下德拉科作为学徒,蛇院友情,黑赫敏,综神夏
《[HP]铁打的助教》jj连载,德姆斯特朗男主成为霍格沃茨黑魔防助教
2.AO3
《The Door Of Time》by Serena90 ao3连载
德拉科·马尔福有麻烦了。他在修复消失柜的路上艰难跋涉,这时有求必应屋给了他一条出路。他会让事情变得更好还是更糟?
*abo,德拉科重生,cpOMC
三.All德
《pure evil》lof连载 lvdm,德拉科重生亲世代,黑魔标记还在,里德尔发现自己多了一个仆人
《【伏德】囊中之物》lof完结 lvdm,alpha伏×omega德,原著六年级开始,有点虐,大战中伏赢,HE,作者地狱变,这个太太写了好多超香的德拉科同人。
《Blood》by papermonkey ao3完结 外面,世界在燃烧,但是德拉古没有看。lvdm。
*短篇,伏赢au,德拉科抚养戴尔菲。这个fic中经历了战争和父母去世的德拉科情感空洞麻木、自我封闭,他活着的唯一支撑是戴尔菲,而汤姆似乎体会到了圈养和观察德拉科的乐趣,他们逐渐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家庭。我非常喜欢这个fic,强烈推荐!
《Torrent》by Voldeight ao3中文完结 All德 原著向长篇,内含:诺德/布德/斯德/哈德/罗德/伏德/卢德,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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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你 西弗家书
“这是你们婚后第一次漫长的分别,你要求他必须每天给你写信。”
[图片]
“我的妻子:
我在金字塔下的旅行帐篷里提笔写下这封信。
沙漠中的夜晚比我所预想的还要冷,在这里,我看不到季节的痕迹,我的头发、口鼻、袍子和靴子里全都是细碎的沙砾。
离家之前,你耳提面命要我每天必须写信给你。
羽毛笔吸饱了墨水,我认真思索许久,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是天边绚烂的晚霞,为尼罗河披上血色的纱。
是各种烤制的食物,我想,现在连我的血液都是孜然味的了。
是一具具死于非命、日渐风干的尸体——毕竟,要是他们自己就能破解诅咒,也不至于说动魔法部请我过来了。
或者,你喜欢黄金首饰、古董珠宝...
“这是你们婚后第一次漫长的分别,你要求他必须每天给你写信。”
“我的妻子:
我在金字塔下的旅行帐篷里提笔写下这封信。
沙漠中的夜晚比我所预想的还要冷,在这里,我看不到季节的痕迹,我的头发、口鼻、袍子和靴子里全都是细碎的沙砾。
离家之前,你耳提面命要我每天必须写信给你。
羽毛笔吸饱了墨水,我认真思索许久,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是天边绚烂的晚霞,为尼罗河披上血色的纱。
是各种烤制的食物,我想,现在连我的血液都是孜然味的了。
是一具具死于非命、日渐风干的尸体——毕竟,要是他们自己就能破解诅咒,也不至于说动魔法部请我过来了。
或者,你喜欢黄金首饰、古董珠宝吗?贪婪的黑巫师用一条条人命换来了法老随葬的那些价值连城的私藏,其中一枚圣甲虫戒指上面镶嵌着的黑曜石一如你的眼眸,千年时间的沉寂亦不能更改它的璀璨。
某个瞬间——别高兴得太早,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我有些遗憾没能把你带在身边。
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星星。
夜风又在吹动我的帐篷和悬挂的马灯,使我想起新婚不久后的某个深夜,你突发奇想,拉着我一路跑到天文塔,仰望无垠的夜幕中漫天闪烁的繁星,娓娓道来一个无聊浪漫的东方童话。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放牧人化作的星星,与纺织女郎化作的星星,遥遥相望,不能相见,于是整日以泪洗面的故事。
那时的你是多么幼稚,偏要我举起手向梅林发誓与你永不分离。
我并不后悔当时心软照做了。
那么,这次的突发情况,算是我违背了誓言吗?
那么,你也会为我以泪洗面吗?
毕竟你是如此地深爱着我……
这封信该收尾了。
为了明天能更有精力面对复杂多变的情况,我不能再想你。
若是让你知道,在来到这儿的第一天,我便因为无法拥抱你入睡而夜不能寐,你一定会洋洋得意。
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
比起被你用玩笑话揶揄,我更想坦诚地面对自己。
事实是,我不愿意离开你。
要么让我尽快找到破解诅咒的办法,要么让那群不计后果任性妄为的家伙快点全部死光——无论哪件好事先发生,我都能早点回伦敦了。
无论如何,别因思念我而哭泣。
你优秀的丈夫,西弗勒斯。”
“我的妻子:
好消息,今天又死了两个黑巫师,距离一切结束和踏上归途又近了一步。
我发誓——要不是你在回信中把圣甲虫称为“把粪球当成奶茶里的珍珠一口一个的小可爱”,我本打算在抹除那枚戒指上的诅咒后,把它带回去送给你的。
我得让你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不许说是失去了“小可爱和它的黑色粪球”!
虽然远隔万里,但我好像已经看到你狡黠的笑容了。
尽管你很喜欢在我面前故作笨拙,但骨子里的自尊自爱又不允许你埋没自己的出色,就是这样欲盖弥彰的矛盾之处,使我从很早开始便过多地关注着你。
你说,你一滴眼泪也没掉,反而和几位好友整日约会——你最好说的是女性好友——我很欣慰,你越来越成熟稳重了。
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可以不想我。
斯内普夫人,你的丈夫整日在毒蝎里打滚儿,吃了满嘴的风沙,在法老的陵墓中搜寻考察,熬制解毒药剂的坩埚都快要烧漏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怨恨半个月之前点头答应帮忙的自己,当我苦不堪言,你绝不能不想我。
我希望你过得如鱼得水,但不能是在没有我的时候。
我希望你常展笑颜,但不能是对着除我以外的人。
不许低声咒骂我,早在嫁给我之前,你不早就知道我绝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了吗?
所以,我的妻子,要是不想被我这个疲惫暴躁又相思成狂的疯子迁怒,下次回信,记得多写几句甜腻的情话。
你不满的丈夫,西弗勒斯。”
“我的妻子:
我收到了你随信寄来的贴身物品。
看来你最近的品位略有变化。
新婚之夜,它是白色蕾丝材质,无声诉说着你的忠贞。
蜜月期间,它总是被扔进床缝,或是出现在家中除你身上以外的任何地方。
酒红色的也别有情趣,使我想起那瓶由家养小精灵酿造的上等佳品……我真是忙糊涂了,差点忘记,它早就被我们两个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互相泼洒挥霍一空了。
所以现在,你又喜欢黑色了?
但香气未变,还带着穿过的痕迹。
就在刚才,我攥着它,气得发笑。
我承认,你终于能扳回一局了。
亲爱的,你一定很得意。
别担心,我允许你小小得意,一时胜利,但在尝过了胜利的滋味后,你得知道当我回家之后,你会面临怎样的复仇局面。
愿你能做好准备——请不要吝啬地买上十几二十套,这样当我把它们咬碎撕烂的时候,你才不会心疼,并且第二天早上还能有得穿。
至于这一件,我承认,我利用它做了你希望我会做的事。
不止一次。
要不然,我为什么能心平气和地写下这么多字,一点也不像春的猫,急不可耐,整夜嚎叫呢?
不得不说,这是到沙漠中的一个月以来,我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一个天夜晚。
在那个折磨人的过程里,我在脑海中想起你,用各种念头去美化你,又手段阴暗地狠狠惩罚你……帐篷里至今浮荡着属于你的淡淡香气,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从未远离。
亲爱的,别指望我会羞恼,别以为我还像结婚之前那样,用你的话来说,就是“古板禁欲”、“道貌岸然”。
你应该清楚,现在的我是一个怎样的男巫。
你更应该清楚,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坦诚、不能做的。
为了让你明白,我究竟有多坦然,我将随信把它寄回——但是要稍等一下。
现在的它,潮湿、黏稠、沉甸甸,当你的气息交融着我的气息,我的无耻行径开始变得别有纪念意义。
我会洗干净它,把它还给你的。
不用为之惊讶,这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做的。
你善解人意的丈夫,西弗勒斯。”
“我的妻子:
原谅我的字迹有些潦草,太久没有进行这样激烈的欢爱,现在你早已入睡,而我却依旧辗转难眠,握着羽毛笔的手也忍不住颤抖。
我没想过,你会愿意来。
你说,你讨厌风吹日晒。
你说,你对除我之外的一切都不太感兴趣,无论是法老的诅咒,还是那些自作自受的黑巫师,但是因为我被责任困在了这里,所以在一个平常的早上,你骑着骆驼出现在我的帐篷外,为我而来。
或许我该说声抱歉,刚刚弄疼了你。
但如果重来一次,你知道我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或许会疑惑,现在我们已经重聚,我为什么还要大半夜从温柔乡中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举着蜡烛给你写信。
因为此时此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迫使我向你倾诉我的爱。
我知道,如果我不把它写下来,明天我一定会羞于启齿。
一直以来,我都始终如一,完全地、全身心地爱着你。
但不可否认,短短四十多天的分离,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耐心和神气。
我很少向你揭露,你对我的重要性。
不止是暗夜无人时蚀骨的思念,不止是忙碌孤独后渴求的陪伴,不止是亟待释放的爱欲,抑或无处安放的心……而是,就算帐篷外堆满了尸体,只要想起你,我都会心情舒畅,微笑着一次次为你落笔。
自从我们相遇,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哪怕是食死徒会议,你也要用精湛的演技装作是忠心归属的一员,与我手牵着手,坐在我身边。
我始终自负地认为,一直以来都是你离不开我。
直到现在,我终于意识到,我才是无比需要你的那一个。
我爱你。
我很少将这句话说出口,但它曾无数次辗转在我的心里。
借着即将用完的墨水,借着皱巴巴的羊皮纸,借着帐篷外一如既往的风沙和夜空中的繁星,我向你袒露着我的所有。
我们总是暗自较劲,带着强烈的胜负欲,都希望对方对自己更痴迷。
但爱在暗处浓烈,胜过千言万语。
所以,这一次,换我来心悦诚服地告诉你——在我的世界里,你永远是爱的赢家。
或许,从众目睽睽之下你第一次向我走来时,你就已经是了。
亲爱的,夜深了。
现在,我要去帐篷外把马灯熄灭并收起来。
不仅因为它晃到了你的眼睛,可能会打扰我们的在天亮前的安眠,也因为在你到来之后,这座帐篷里已经有了更明亮、温暖的光。
晚安。
你输得一败涂地但甘之如饴的丈夫,西弗勒斯。”
秋张第一次出场:
他们的找球手秋张是他们队中惟一的女生。她大约比哈利矮一头,哈利尽管紧张,也忍不住注意到她极其可爱。两支球队面对面站在各自的队长身后的时候,她对哈利微微一笑,哈利的心一阵跳动,他认为这和神经没有什么关系。 ——— 《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
在原著中,秋被描述为“很出色的飞行手”。哈利使用的是最先进的火弩箭,秋使用的是彗星260,但在飞行时,秋“频繁地超到哈利前面,逼迫他改变方向”。这个独立又要强的女孩,虽然最后还是选择了嫁给一位麻瓜,但有的时候,生活平淡朴素也很好,秋最后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秋张第一次出场:
他们的找球手秋张是他们队中惟一的女生。她大约比哈利矮一头,哈利尽管紧张,也忍不住注意到她极其可爱。两支球队面对面站在各自的队长身后的时候,她对哈利微微一笑,哈利的心一阵跳动,他认为这和神经没有什么关系。 ——— 《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
在原著中,秋被描述为“很出色的飞行手”。哈利使用的是最先进的火弩箭,秋使用的是彗星260,但在飞行时,秋“频繁地超到哈利前面,逼迫他改变方向”。这个独立又要强的女孩,虽然最后还是选择了嫁给一位麻瓜,但有的时候,生活平淡朴素也很好,秋最后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排球少年言情乙女bg推文整理
以下文章均为在晋江或LOFTER平台上的长篇,不少太太两个平台都有号,欢迎评论区进行补充
持续更新
连载文章如果完结的话,会转移的,所以序号可能会出现断层
一、CP未定/分结局/修罗场ALL
连载中
以下文章均为在晋江或LOFTER平台上的长篇,不少太太两个平台都有号,欢迎评论区进行补充
持续更新
连载文章如果完结的话,会转移的,所以序号可能会出现断层
一、CP未定/分结局/修罗场ALL
连载中
4 《[排球!!]当我以最不科学的方式来到这个最科学的地方为什么还要为难我进行亲密接触》
11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应该没问题[主排球]
PS: 文章在晋江已锁,在搜狗(百度不行)上最多能找到49章,但是作为周目剧,前面两周目已完成,真的香,二无太太在紫色电鳗有免费的车车
12 目标是成为乌野最可靠的女人
13 谈恋爱不如夺冠
14 病弱的日永小姐如何在满是流弹的排球场上生存
15 及川同学的青梅竹马不是颜控
16 飛
PS:连载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不好找啊,但是及影月三选一性单恋女主真的太香了
17 我确实会打排球
18 分化时机不对会遇上坏人
19 莫名其妙的后宫番
20 在平安京寻求爱欲合一的我佐侑为男
21 一个反叛者的自白
22 《[综]身边一群神经病》
26 在MSBY工作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28 欢迎来到稻荷崎吹奏部
29 恋爱游戏优等生
30 运动主义至上
32 [排球乙女]和及川彻分手后,我只找二传手做男友已完结开放结局
33 黑心经理最好命,手冢牛岛我邻居
34 排球少年囚瞳(建议百度)
35 三人
37 [主网王/排球]交由夏天
38 运动番攻略好感指南
39 [综排球]加藤小姐是恶女
41 [排球少年]双子盖浇饭
43 [排球]暗恋的她陷入了网恋
44 和不感兴趣的人会有结果吗
45 从杀网逃离到排球挽救三观
46 [排球少年]高一JK无痛当妈是否弄错了什么
47 真女子边攻略边学习
已完结
高概率是坑[但是文笔/设定太香了,还是推了]
二、多感情线但结局定CP(jj规定小说不允许分结局真该死啊,唯二的解决方案:另外开一篇同主角的新文写if;不入v)(以前的文章可以分结局,新规定不可以,还有现在同人入v以后标题不像以前加[综])(等我慢慢转移把放在一的文章转移)(大多都是完结定了CP,就不分连载和完结两个部分了)
1 《攻略我只能得到be结局》CP佐久早
2 《穿成四个运动少年的前女友》CP及川
三、单人BG
连载中
2 《那什么的排球》已完结CP及川
10 [排球]一见钟情
11 [排球!!]春歌满山
12 【排球少年】致少年的你CP天满
13 赤苇学长请做我的充电器
15 [排球]坏脾气
已完结
5 《翔阳君你过来》
6 《北家的饭》
12 《[排球]一画入魂》
15 《学姐很忙》
20 [排球少年]他说月色之外
21 [排球少年]情书几万字
22 [排球少年]月夜
24 影山叫我别打排球了
25 用双商换帅脸的后桌影山君
26 男朋友是个热血笨蛋
27 赚钱勿扰
28 [排球少年]失物招领
30 非典型追求黑尾
31 [排球少年]四两拨千斤
高概率是坑[但是文笔/设定太香了,还是推了]
2 猫系女子崎山烟
三、短篇
1 《[排球少年]旧时雨》CP木兔
3 [排球少年]专治挑食一百年CP宫治
6.《[排球]前爱豆的自我修养》CP角名
7.《[排球少年]世界的水手》CP西谷
四、特殊
[综]我被超级大现充狂追CP幸村 排球少年在世界观是动漫,联动排球真人舞台剧,但女主是玄幻排球少女,very牛的那种,有排球少年世界看女主世界是漫画的番外
「及川彻」十八岁的春天
*1.6w+。
*酸的。
0.
布宜诺斯艾利斯。
南美洲的夏天极热,你戴着遮阳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上的17号球员。
从周边球迷的兴奋程度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很精彩的比赛。
你擦了擦额角的汗,出神地想:“上次我看到17号球员笑着和队友击掌是什么时候了呢?”
是他还穿着青白色1号球衣的时候吧。
真是久违了。
比赛结束,许多球迷在场边等着要签名,你趁着人潮将球员围了起来,动作很快地走了。
“哇,真的好热。”外面等你的朋友抬手遮着太阳说道,“也亏你这么热...
*1.6w+。
*酸的。
0.
布宜诺斯艾利斯。
南美洲的夏天极热,你戴着遮阳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上的17号球员。
从周边球迷的兴奋程度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很精彩的比赛。
你擦了擦额角的汗,出神地想:“上次我看到17号球员笑着和队友击掌是什么时候了呢?”
是他还穿着青白色1号球衣的时候吧。
真是久违了。
比赛结束,许多球迷在场边等着要签名,你趁着人潮将球员围了起来,动作很快地走了。
“哇,真的好热。”外面等你的朋友抬手遮着太阳说道,“也亏你这么热的天能来看比赛。”
你笑了笑回:“我请你吃冰淇淋。”
朋友毫不客气地拉着你直奔冰淇淋店,边挑边说:“我是搞不懂你啦!工作狂居然还有肯抽出时间来研究的兴趣爱好,你的同事怎么想?”
就是因为工作烦人才要有兴趣爱好吧?
当然,你只是腹诽,并没有真的说出口,毕竟你确实反驳不了“工作狂”这个称号。
后来的话题被你成功转移到了回日本的事情上,朋友果然继续控诉你——来阿根廷是为了工作,几天后马不停蹄回日本也是为了工作,中间唯二占用了你时间的私事还是刚才的球赛和现在陪她买冰淇淋。
朋友和你站在奥布树下躲太阳,等她吃完那两个冰淇淋球后才开口对你说:“我说你,不累吗?你的人生又不是比别人短,没必要跑这么快。”
“是吗。”最后你只干巴巴回了这么一句。
也许朋友的话起了那么一点作用,回程的飞机上你没有再工作,而是漫无目的地点开手机打发时间。
点开相册时,你略过最下方那一大堆没法删除的工作图片,手动划到了最上方。相册中的第一张照片,是你换手机时从旧手机里传输过来的唯一一张照片。
你的手指在这张大合照上方停留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进去。昨天在球场上见过的那位高大帅气的17号球员,在这张合照定格的瞬间,却露出了一个看起来生气又难过的奇怪表情。
1.
十年前,你曾阴差阳错地当过青叶城西的排球部经理。
那时候你刚上高中,本来是递交了足球部经理的申请,但是随着上一届球员毕业,足球部青黄不接,甚至连能参加比赛的11个正式球员都凑不出来,更用不上两个经理了。
老师考虑到排球部没有经理,和你商量过后就把你匀了过去。
你刚去的时候有些惶恐。
虽然你是社恐,但一向秉承着“不社交就不会社恐”的理念,所以这种惶恐并不是出于害怕需要融入一个新的团体,而是完全不懂排球。
你选择当经理是因为自己是个喜欢足球但不会踢的体育废。在足球场上,你能懂球员们一举一动的意义,起码可以当好一名合格的观众,可是排球不一样,你连规则都不知道,更别提他们眼中的热爱。
你深怕自己的不热爱,会伤害到他们。
但没办法,为了升学,你需要社团活动。
硬着头皮答应老师的那天是周日,听说周一没有部活,你紧急找了相关的资料开始恶补。
幸好你不笨,周二的时候起码是记住了球员位置和规则。
那是你和大家的第一次见面。
“我们也有女经理了!!”
“而且还是美女!!!”
在那些人闹腾的起哄声音中,一个戴着一黑一白护膝的高个子球员向你走来,随后笑着说:“你好,我叫及川彻,是排球队的队长。”
很遗憾,你在“是个帅哥”“个子好高”“性格看起来很好”等一众形容词中,最终选择了“护膝为什么是一黑一白估计很丢三落四”当做了对及川彻的初印象。
抱歉,真的很抱歉。你之后深刻反省过,你发誓你当时没想过那是他故意为之的。
不然你绝对不会犹疑了好一会儿后才回:“你也好。”
搞得及川彻因此被其他队员笑了好久。
啊,当然,和大家熟悉起来之后你也被打趣过很多次。
看过几天的训练之后,你发现二传手就像是你在足球场上最喜欢的前腰一样。出于对组织进攻的核心球员无可救药且毫无理由的喜爱,你经常将目光放在及川彻身上。
但也仅限于他在场上的时候。
及川彻凭借过于耀眼的实力,短短几天就迅速扭转了你对他的初印象——虽然一切都在你的脑海中发生,他本人并不知道——你承认你错得离谱,这个人应该不仅不丢三落四,甚至非常有条理。
怪不得是队长呢。
由于你实在是太慢热,刚入部的一个月,你和球员们之间也只有过必要且简单的交流。那时候岩泉一还在更衣室调侃过及川彻这个话多选手。
“这种时候就应该发挥垃圾川的技能啊。”
“哈?”
“你不是话多吗,和新来的经理多说几句话。”
“那才不叫话多!那是性格开朗!!开朗!!!”及川彻很不爽地反驳道,“再说我有和她说话嘛。”
作为队长,他确实为了让你尽快觉得“能在青叶城西排球部当经理真是太好了”做出了努力,但是最近陷入了瓶颈——
上上周,训练结束后他热情地邀请你和大家一起去吃拉面,被你以“快考试了要回家复习”为由拒绝了。此时,同为一年级的国见英路过,补了一句:“啊!考试确实很近了呢。”
上周,部活开始前,他坐在场地旁的椅子上,向你搭话问你的班级,你刚答完“一年五班”,一颗时速起码超过100㎞/h的排球向你们飞来。你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偏头躲开,始作俑者岩泉一轻轻鞠躬说完“抱歉”时,及川彻再回头却发现你已经跑开捡球去了。
前天,他拿着刚买的饮料,伸手递向你,还没来得及说话,金田一勇太郎接过饮料,受宠若惊地说:“谢谢及川学长!”,他只好咬牙切齿地回:“别客气。”
昨天……算了,他心好累。
及川彻看着周边这一圈不争气的小崽子们,顿时觉得自己这个队长心都操碎了,还没人理解,又生气又难过,于是他走出更衣室的时候,对着他们重重地“哼”了一声。
接着就被岩泉一用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更衣室的排球袭击了。
正好路过的你看着面前抱着后脑勺控诉“小岩”的及川彻,终于问出了入部以来主动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及川学长,你没事吧?”
及川彻摇摇头,也许是觉得不能放过这个促进关系的机会,他闲聊似的随口问道:“吃饭了吗?”
你斜眼瞄过墙上时针指向数字4的钟,再看向反应过来后精心准备的笑容已经裂开的及川彻,沉稳地答:“还没,你呢?”
好,并不沉稳。
及川彻:“……我也没呢。”
沉默蔓延了几十秒后,你们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次莫名其妙的对话像是打破了一层隔膜,你们之后的相处变得自然多了。你真的只是太慢热,并不是不愿意说话,再加上那时处于对排球没有什么深入了解的阶段,更是不敢轻易和他们搭话。
后来,每每想起这段时光,你都会特别感谢及川彻。
队友们说他是花孔雀也好,说他是垃圾川和混蛋也罢,不影响他在你心里是个靠谱又细心的队长。
不是因为你看他的时候带有什么奇怪的滤镜,只是你刚好是个善于观察的人。
及川彻也是。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发现了你刻意与他们保持距离是因为不了解排球的人。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你们去帮大家买饮料,你手里拿着清单,一个一个按着对应的按键,身后突然传来及川彻的声音:“你是不是因为排球不太敢和大家说话?”
你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你很清楚自己就是那种能考100分的时候才有胆量考试的胆小鬼,不擅长展示缺点,也不会轻易表露脆弱,喜欢装作满不在乎、游刃有余的样子。
你转过身,看向他瞳色浅淡的双眼,突然明白这并不是你“装”的人生中的滑铁卢,只是因为及川彻是个太会识人的人。
这个人做到什么事你都不意外。
你算是有点明白岩泉一嘴里说的“及川彻很可恶”的意思了。
“及川学长可能不知道吧,我最开始申请的是足球部。”你转回身子,照着清单继续买饮料,“排球如果是一门百分制考试,我现在最多能拿20分,其中5分说不定还是书面分呢。”
及川彻对于你贬低自己的说法没作出任何评价,就当你以为这段对话已经结束的时候,他弯腰拿起饮料,声音很轻地说:“我在排球上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无条件地信任自己的队友。虽然你只会作为我们场下的队友,但也试着去信任我们吧。”
及川彻一人拿走了大半的饮料,随后又很贱地补充道:“别看那些人平常总是一副别人欠了他们很多钱的样子,特别是小岩,但其实他们不凶的哦。”
“哈?垃圾川你是不是又在讲我坏话?!”
及川彻刚才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岩泉一从那么远的地方走来,不可能听到内容。
你们对队友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信任”呢。
你拿着剩下的饮料,回过头的时候及川彻已经被岩泉一揍了,正撒娇喊好疼。岩泉一完全不搭理他,走上前来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接过了你手里的饮料。
你看着两人吵吵闹闹的背影,低下头笑了。
之后的日子你终于卸下了自己背上的包袱。慢慢开始会和大家像朋友一样聊闲天,训练结束后一起去买饮料,偶尔混入欺负三岁版及川彻的队伍,再在他闹脾气的时候把干净毛巾盖他头上。
不同的体育运动之间也许都有相似的地方,有足球知识基础的你了解起排球来很快,等你甚至都能和他们谈论战术的时候,及川彻边擦汗边夸你说:“好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学了这么多。”
“真的吗?”
松川一静跟着点头:“真的。”
你忍不住得意道:“你们硬要这么说的话真是没办法,我就承认我是个天才好啦。”
“诶?我讨厌天才。”
你皱眉看向跟你唱反调的及川彻,一字一顿地说:“是吗?无所谓。我会提前预支今年的生日愿望,许愿今年全宫城的牛奶面包都卖完。”
“看吧看吧小岩!!”及川彻痛心疾首地向岩泉一控诉,“我就说我讨厌天才,性格超恶劣的!!!”
远处正在练发球的岩泉一很想一球朝他呼过来,但无奈于及川彻预判到了这点,凑在你身边让他无法锁定目标,得逞之后还要朝岩泉一做鬼脸。
到底是谁的性格恶劣啊?你想,果然他身边的吐槽役还是太少了吧。
“所以......”
耳边好像突然感受到了及川彻说话时的气息,你转过身,发现你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很近。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及川彻继续问完。
你至今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不是大脑宕机因此是按年月日这种严谨的格式来回答的,只记得听到回答后及川彻嘴角没忍住扬起的笑。
你没有反问他“你呢”,也没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你只是趁着自己脸还没红起来,把手里的干净毛巾塞给他,随后对大家大声宣布你要锁门了。
2.
关于及川彻所说的“讨厌天才”,你是在一场练习赛后才有的头绪。
那是和同在宫城县的乌野打的练习赛。
及川彻因为脚伤刚恢复,前面一直没上场。
你听其他人说,乌野的二传手是及川彻在北川第一时的学弟。你将目光放在影山飞雄的身上,即使在你这样的外行人眼中,他无疑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二传手,不,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他是一个天才。
但也能看出他和及川彻是不同的类型。
影山飞雄给了自家副攻手一个漂亮的托球,观众席躁动起来,你突然觉得背后冷冷的,转过头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及川彻。
他在看你。
用那种有点想打你的目光。
搞什么……你缩回了目光。
从他问你生日的那天开始,你见到他就总会有种怪怪的感觉,于是这次你在对视中毫无疑问地先败下阵来。比赛随即暂停了,及川彻朝你们走过来,你起身后听见教练问他热好身没,惊诧地问:“你要上场吗?”
及川彻回答了教练的话后,才转头说:“嗯。”
“脚没事了吗?”你有点担心。
及川彻点点头,三句离不开自夸:“哼哼,这点小伤对及川大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
也是,脚崴了他也不肯安分几天,养伤的时候一边哭哭唧唧一边犟着要做无球训练。
“混蛋及川,你少给我逞强。”
队中王牌毫不迟疑地使用了技能岩拳。
“啊!好痛!你怎么忍心看着小岩他欺负我!!”及川彻非常委屈地拉了拉你运动服的袖子。
“岩泉学长,你这样不好,下次别这样了。”你低头看看捏着你袖子的修长手指,顿时觉得正义感爆棚,责怪地对岩泉一说,“下次记得再打重点。”
岩泉一和看热闹的花卷贵大发出了无情的大笑,及川彻的表情硬要形容的话应该是有种被全世界背叛了的感觉,你偷偷笑了起来。
对不起啊,终于被感染成了性格恶劣的人。
最后你还是很有良心地用“好啦赛后请吃你拉面”安抚了一下某位情绪低落的队长。及川彻脱掉运动服外套,你接过时听见他丢下一句“不准请小岩”,惹得岩泉一差点又要揍他。
幼稚的青叶城西主将踏入场中时,整个人已经散发出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气场。他拿起排球,走到发球位置,你看见影山飞雄的表情变得认真,甚至凝重起来。
哨声响起,排球在及川彻的双手之间快速旋转着,他将球高高抛起,助跑、起跳……球被他重重地拍在了对面的球场界内。
而这一切,只发生在8秒之间。
除了青叶城西的球员和教练,场上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无法用言语形容第一次看到及川彻发球时的感觉,以后你会看到很多次,每次都还是会觉得难以言表。你只知道自己忍不住觉得及川彻天生就要站在球场上,做那个最耀眼的球员。
等你出走地球的神终于回来的时候,及川彻已经凭借发球直接得了好几分。他朝站在场边的你看过来,你依然沉浸在刚才令人震撼的发球中,没再躲他的眼神。也许是你不加掩饰的目光太过热烈,这次是他先认输,把眼神移向了别处。
你朝另一个以过分直白的目光看着及川彻的人看去——你读懂了那个眼神。
及川彻是一座影山飞雄想逾越的高山。
及川彻讨厌天才吗……
他不是讨厌天才。他那样一个骄傲又自谦的人,只不过是,太善于观察,太敏锐,以至于讨厌天才的骄傲又自谦罢了。
及川彻在众人第三次看向他的嫌弃又带点疑惑的眼神中,忍不住说:“老看我干嘛?!我吃饭一直这么斯文好吗?”
没人反驳,但正在喝水的岩泉一差点被呛死……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看了看自己和对面的及川彻碗里还剩一半的拉面,又看看其他人空空如也的碗说:“你们吃完了就先回家吧,很晚了。”
大家本来还是想等你,但今天毕竟打了比赛,确实很累,最后被说“我家很近”的你和说“我一定会把小经理安全送回家”的及川彻说服了。
你加快速度吃完了剩下的面,虽然傻子都知道及川彻吃相绝对没有那么斯文,但你清楚,以他们风卷残云的速度来说,他是为了怕你尴尬才特意等你的。
看起来大大咧咧不着调,其实这种程度的贴心在及川彻身上出现是常事。
体贴对他来说仿佛是出生时自带的技能。
甚至在你吃完准备付账的时候,还发现这个在店门口等你的家伙已经提前付过了。
“及川,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是吧?”你学着岩泉一的样子朝他背上挥了一拳,明明超级轻,他还是捂着被打的地方撒娇说“要痛死啦你最好快点哄我”。
你踩着他的影子:“说好我请的。”
“我只说不准请小岩嘛。”及川彻躲着你踩他影子的步伐,但因为身材高大,影子面积也大,根本躲不过去,最后改成抓住你的手臂限制行动。
“明天给你带早餐怎么样?”你提议道,“牛奶面包之类的。”
“哈?你不是预支了今年的生日愿望许愿我今年都买不到宫城的牛奶面包吗?”及川彻可太记仇了,你的每句话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说:“你当我有阿拉丁神灯许什么愿都能被实现吗?”
及川彻火都来了。
“这愿望实现不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还要加一把柴。
及川彻气得冒烟:“你好烦啊。”
搞得好像回家后别别扭扭在line上说要你明早帮忙送到教室的不是他一样。
第二天在各种目光的注视下,你面上装作非常平静实际上心里在骂天骂地,理所当然地认为及川彻在报复你,恶狠狠地将面包牛奶往他手里一放:“吃吧我亲爱的队长,别饿死了。”
那些人自然是听不清你们的对话,只能看到及川彻笑着接过,任由你向他教室里探出头的八卦份子抛去一个“看什么看”的眼神后,非常大声地对着你转身就走的背影道了谢:“谢谢亲爱的小经理!”将送早餐的举动越描越黑。
死及川彻!!他完蛋了!!社恐发作的你发誓今年的生日愿望一定会是“急需一个阿拉丁神灯”。
3.
在你渐渐发现你注视着及川彻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场下的时候,生活开起了它最擅长的玩笑。
那是高三一届的最后一场比赛。
继IH后,你们在春高又碰上了乌野这个对手。
你从足球场上学到一个道理——体育赛事就是永远有输有赢的。
这句话本意是让我们看淡输赢,特别是输,可是你更知道,有些输是很难跨过去的。
就像你的主队拿了12-13赛季的欧冠冠军,但球迷和球员永远都会记得前一年那场最为苦涩的失败一样。
比赛之后,你看着队友拍了拍岩泉一的背,后者正在流泪。教练的话说完后,及川彻对大家说:“去跟观众打个招呼吧。”
一瞬间,及川彻的身影与你主队那场输掉的欧冠决赛后队长屹立在绿茵上的身影重合。
刚才的比赛里,你一度很焦躁。京谷贤太郎的上场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当他开始被乌野当作弱点针对的时候,你甚至想,如果你是二传手,也许做不到像及川彻那样一直坚定地相信他,你可能早就会选择把球传给别人。
及川彻在许久之前,对你说要“无条件信任自己的队友”——在场下,每次比赛开始前他都会对大家说“今天也相信你们哦”;在场上,他也将百分之百的信任交付给了队友。
他没说大话,也没在耍帅。
你想,及川彻,我看你的时候真的没带有什么奇怪的滤镜,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靠谱又细心的队长。
你看着这个人,觉得他永远都该被仰望,你永远都抓不住他的衣角。
在这个场馆中,你忍住了眼泪。
晚上无意间撞见三年级的球员加练,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听到及川彻大喊:“感谢大家三年的陪伴!”
这次没有忍住。
你蹲在球馆门口,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陪着他们哭了一场。
可恶的及川彻,你捂着嘴在心里骂他。
地球不会停转,不管他们以后会不会再打排球,都不能停滞不前,毫无疑问地要迈向明天。他们在十七八岁的年纪,领悟到了这个不讲道理的道理。
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你偷偷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球场,想着及川彻和岩泉一也许又在更衣室里哭,也许没有。你很胆小,眼泪也很多,不敢和他们碰面,火速拿起落下的课本,逃也似的回家了。
“我啊,明天就要毕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及川彻双手在脑后抱着头,你们都在向前走着,没有看对方。
只有你们两人的路像往常一样安静。这段时间你们没怎么见面,高三一届在春高比赛结束后正式退出了排球部,也正好撞上你事情最多的时候。你偶尔几次路过高三教学楼,会看见及川彻在窗户旁笑着朝你挥手打招呼,你点点头算作回应,再收获他一个不满的表情。
“明天……”及川彻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对着你说,“你会不会来给我送花?”
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你抬起头看及川彻。
十七八岁的少年还不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你看出来了,他在惊讶。
他在惊讶这个问题对你来说那么难回答。
“我要回国了。”最后你听见自己这么说。
“回什么国?”你像是在写推理小说的反转情节一样,这是短短几分钟内他第二次被你惊讶到。
你的声音有些艰涩,慢吞吞但吐字清晰地解释着高一这年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在这里念书,现在要回自己的国家了。
“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
你看着那双生着琥珀色瞳孔的眼睛,走神地想及川彻真是好看,比你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连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但他这次不是在耍公主脾气,是真的在生气。
你不会没脑子地答“你也没问过”,你知道你永远也哄不好他了。像球员永远会有遗憾的比赛一样,你又留下了另一场遗憾。
送你到家门口后,及川彻转身就走,而听到你在身后用此生最大的声音喊“对不起”的时候,他甚至跑了起来。只用了几秒钟,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
第二天,你偷偷地把花放在他已经搬空的课桌上,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回来,只是胆小地觉得自己反而更能接受他不会知道你送过花的结局。
高三的学长们在毕业典礼后回到排球部,一二年级的吵着要照一张合影。请路过的同学帮忙拍照后,大家站到了一起。等人都站定后,岩泉一对还没过来的及川彻骂道:“垃圾川你磨蹭什么!?想挨打吗!!”
“小岩凶死啦!”及川彻不情不愿地站到了你身后空着的位置上。
回想起来,你当时也许用光了十几年的人生中积攒的所有勇气——趁着拍照的同学摆弄相机的时候,你向后倾身,喊了及川彻一声,等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靠近的时候,小声地说:“谢谢。”
你说不出来在谢什么,他做过所有都觉得感谢。
你飞快地站直回去,画面就在及川彻控制不住露出那种想边哭边发火的时刻定格。你把他的唯一一张全员合照也搞砸了,这下他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你在那之后忙得焦头烂额。你没和及川彻说的是你父母早就离婚了,母亲不想照顾你的时候就丢给远在日本的父亲,现在父亲照顾烦了,就以“没几年就要高考了”为由把你丢回中国。你被丢来丢去,像件物品。
一件决定不了自己人生的物品。
你在破碎的家庭长大,从小就聪明又敏感,察言观色是你掌握的第一个生存技能。你和及川彻一样善于观察别人,在及川彻知道你喜欢他的时候,你也看出来他喜欢你。
你谢谢及川彻对你所有的好,谢谢他喜欢你;但也因此感到对不起,因为你没有参与别人人生的资格,没有停留的可能。
你只有十五岁,喜欢上了一个很好的人,但等着你的是一地鸡毛的现实,数不清的亟待解决的烦恼。你不可能和一个远在另一个国家的人谈什么恋爱,经常性地思考异国恋会不会长久,再担心那么受欢迎的人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坚持很好,但放弃更简单,你只需要祝他平安快乐就好。
在提交退部申请的时候,你才听说及川彻要去阿根廷的消息。
他毕业的那天后,你们没再说过话,没再见过面,line的头像也没再在彼此的屏幕上闪动过。你们默契地退出了对方的人生。
几分钟后,手机自动熄屏,你看着窗外的云层,对飞机刚刚起飞离开的这片土地产生了一丝怀念,明明你是第一次来。
也明明,只是因为这里有一位故人。
及川彻,我很自私。
我也许,永远也无法幸福。
我也许,永远也忘不掉这一年。
我是一个很现实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不例外。你或许觉得我很冷酷吧,我就是那样为了未来可以随时抛弃任何人的人,并且不会动摇。
你发狠读书,成为所有人口中的“书呆子”;如愿考上了好大学,还是拼命读;研究生毕业、成为梦想中的编辑后,你依然在用力过猛地生活。有过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有蹲在路边打开笔记本电脑赶工的时候,也有生病了一边吊水一边改稿的时候……你停不下来,也从不抱怨。
在青叶城西度过的那年成为越来越远的记忆,及川彻变成时不时拿出来走神的借口,阿根廷和他的一切变成大数据“猜你喜欢”的推送。
既然是放弃了如此舍不得的,那么接下来的路,就该跑着前进。
朋友说的对,你的人生没有比别人短,跑着也真的很累。
但是你需要跑的时候风呼啸过耳、屏蔽一切的声音,需要自己只目视前方,需要跑得够快,需要一切都追不上你。
有时候,你只想再快一点,把那个苦涩的春天永远留在身后。
盼望着有一天,它会越来越远,远到看不见,远到不值一提。
4.
“轰隆”一声,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你等会儿要去给同事送稿,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扰得心烦意乱。等了半个小时,雨势依然没有变小,但是这个稿子拖不得,于是你只好压下那阵烦躁,拿上伞走出了公司。
同事发了一个排球场馆的定位给你,你倒霉催地又想起了及川彻。在出租车上闭着眼胡思乱想半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你到达之后发现今天并没有比赛。同事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工作人员带着你走到定位的那个场馆后离开了。半开的门遮住了一部分正在训练的球员的身影,你疑惑地想“是打训练赛还是别的什么吗”,但也只是思考了几秒钟时间。同事为何出现在这里属于他的私事,而你只需要把公事办好。
你弯着身子,尽量不引起人注意地从门前走过,摸到场馆侧方的观众入场楼梯,朝观众席上坐着的唯一一个人走了过去。
“赤苇编辑……”
“赤苇!看到我的小斜线没?!”
你的声音与另一个兴奋的男声重合,拜他所赐,球场上所有球员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你有些尴尬地将手中的漫画稿递给赤苇京治,准备离开的时候若有所感地看了底下站着的球员们一眼。
赤苇京治的“谢谢”没成功传入你的耳朵里,因为你的感官在那时离奇地出了问题。症结所在是你看到了球网前那个本该远在南美洲的身影,那位你上个月在阿根廷隐于观众席上注视过的17号球员。
你看到了及川彻。
你的眼睛也许是被外面的大雨打湿了,雨滴打得有点重,打得眼眶发酸。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感官功能终于在一室安静中恢复。在你敏锐地发现场边站着的岩泉一好像要开口喊你名字的时候,迅速对赤苇京治说“我先走了”,随后转身消失在了那些探究的视线之中。
外面大雨还没停,你的伞落在了赤苇京治的座位旁,但你并不准备回去拿。大雨此刻变成了恩赐,人们看向你的目光怪异只是因为你在淋雨,不会有人发现你在哭。
如果你没有刚走几步就被人拉住的话。
你回过头,悬着的心落下了。幸好,是出来送伞的赤苇京治和岩泉一,不是你想看到又怕看到的那个人。
你从包里翻出纸巾,把隐藏得很好的眼泪和雨水一起擦干净,有些抱歉地对岩泉一说:“岩泉学长,好久不见。”
赤苇京治把伞给你之后就贴心地离开了。
“啊……嗯,好久不见。”岩泉一摸着头发回道,“等雨小一点再回吧,别淋雨。”
你的衬衫湿了大半,他低头看着自己穿的短袖,有些懊恼,随后叫你等着。你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跑远了。
你拿着伞,背过身站到了墙边,几秒后,你被一件外套劈头盖脸地罩住了。
你把外套扯下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面前站着及川彻。
他现在的表情,你在一个月前的回程飞机上,透过手机屏幕看到过——那是个又生气又难过的表情。
他没在发公主脾气,你知道。但你又不合时宜地在心里想:及川彻可能是一个气球,也可能是一只河豚,总之你永远都哄不好他了,他的气永远也不会消了。
你不会蠢到把心里想的说出口让他气上加气,虽非你本意,但沉默的行为又从另一个角度不小心达成了这个目标。及川彻为你提供了奢侈的一分钟就告罄的耐心,随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把你下意识喊的那几句“及川”冷漠地抛在了脑后没管。
等岩泉一拿着外套再次出来时,盯着你手里的外套愣起了神,你对他道了声谢,随后离开了排球馆。
回家的出租车上,你套着那件大得能裹住两个你的外套,心想原来不是错觉,及川彻确实变得更高大了一点。外套上传来的熟悉又久违的味道,让你觉得很累。
你这十年的人生跑得太快了,但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那个苦涩的春天追上你了。
第二天,赤苇京治将你昨天送到排球馆的画稿拿来,你们相当专业地谈论着工作内容。只是结束时他没走,你也没问他为什么没走,双方相接的目光都有些欲言又止。
唉,你们之前明明只是简单的工作关系而已。
你认命地问:“是什么比赛?”
“全明星特别赛。”赤苇京治回道,“是黑尾前辈邀请各位选手来参加的。”
他看起来还想解释一下“黑尾前辈”是谁来着,最后还是挑了重点说:“比赛在下周三,票今天16点开售。”
虽然后半句对于没那个胆的你来说不是很有必要,但你还是认真回了“谢谢”。
随后突如其来的工作让你和赤苇京治结束了话题,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这一天,实在没有办法分心的你,在16:03的时候攥着手机,对着屏幕上“票已售空”几个大字叹了个长长的气。
line的界面里,置顶的对话框中那句“谢谢”依然保持着被已读不回的状态。你点进去,又退出来,看了又看,最后关上手机,看着桌上放着的上个月出差报销的行程单,突然觉得阿根廷也不是很远,至少没有15岁时想象的那么远。
没看完的稿子最后被你放进了抽屉,工作狂平生第一次在工作未完成的时候下了早班。你跳上出租车,报了地址。
你戴着口罩左顾右盼的样子确实有点可疑,但是眼神还是真诚的,于是工作人员在对你说完“不好意思,票真的已经卖完了”之后,又加了一句:“您要不要去那边问问还缺不缺志愿者?虽然需要帮忙做些工作,但也能看到比赛。”
“谢谢!”
你没撑伞,跑向售票处工作人员指的场馆。招募志愿者的工作人员看你着急忙慌,拿着雨伞淋雨的样子有些诧异,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很傻,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只是觉得打伞浪费时间,怕志愿者的位置也没了。
还好你听到了今天的第一个好消息,志愿者的位置还剩下最后一个。
5.
你的消息全部被已读不回,完全没有机会把外套还给及川彻,你猜对方大概率也不想要了吧。
岩泉一和赤苇京治都问过你需不需要票,但都被你礼貌地拒绝了。
周三,你和赤苇京治两个工作狂都请假的事情让上司疑神疑鬼地用指南针看了看太阳的方位,你站在场馆后准备入场的时候,想到那时他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若问你拒绝了两位朋友的门票,却又出现在体育馆会不会尴尬,你的回答是“不会”,因为穿着玩偶服的你并不会被人认出来。
天气很冷,虽然今天出了太阳,但玩偶服远远不够,这也是最后这个志愿者位置没人选择的原因。
但你把这当成你的幸运。
你活动了一下身体,站在场馆前,耳麦传来其他地方的工作人员说“观众入场完毕,选手马上入场”的声音,有些紧张。
没过多久,选手们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大家都按照流程和你击掌。你看到及川彻和以前在乌野见过的小个子副攻手走在最后,仗着他看不到你的脸,直直地看着他的身影由远及近,最后走到你身前。
你好像没有当面夸过他好看,但你经常看着他的脸,在心里默默地说。
及川彻和你击掌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你一眼,你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他看不见你的脸后,拍了拍胸前“加油”的字样。
这是其他球员没有的待遇,及川彻愣了一下,随后对你说了句谢谢。
比赛你没有认真看,只是躲在玩偶服里,贪婪地看着他的身影。场馆有些冷,但你一边在玩偶服里发抖,一边幸运地觉得这个位置很好,可以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中途休息的时候,及川彻好像感觉到什么似的,好几次看向你这边。你仗着玩偶服这层外壳,放肆地和他对视着,看到鼻子发酸。
时间流逝得很快,比赛结束的哨音吹响的时候,你才发现他赢了。这个日本国内球迷本来并不熟悉的球员,赢了十年前他身前和身后越不过的高山,在今天,令大家再难忘记。
他的人生这样耀眼,你毫不意外。
他也跑得很快。但与你不同的是,他成功地将那个苦涩的春天留在了身后。
工作人员在耳麦中通知你到空的器材室换衣服,你最后看了一眼在向球迷致谢的及川彻,转身走了。
天气再冷玩偶服穿久了也会有点闷,你走进器材室,摘下头套,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企图让呼出的气体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汹涌而来的悲伤都带走。
你未能如愿。
回到那个及川彻毕业的春天,你还是没得选。现在不是那个春天,你已经跑过了人生中没有选项的时期,现在的你可以选择勇敢一点,向他告白心意。但也许是你太悲观了,你害怕触碰他的伤疤,即使对他来说早就已经好全了。如果你又要害得他伤口开始泛疼,你还是会宁愿自己不要再出现,他不用再想起那个春天。
如果那个春天,及川彻可以带着你穿越到十年后就好了,穿越到没有烦恼、自由又美好的未来。
可惜世界上不会出现这种神迹。
你觉得阿根廷不远没用,认为异国恋没关系也没用,也许他明天就会回到俱乐部,你和他不会再见面,不会再说一句话,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你在最该勇敢的时候放弃过他,在他最应该得到支持的异国征途中躲在互联网后面,最后相处的日子里总是惹他生气、惹他伤心,你细数你对他做过的一切,悲哀地发现全部都是罪过。
就像现在这样,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最后一次能站在场边看他打球赛,这就够了。
你把头套放在一旁的桌上,躲在逆光的地方,任由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流下来。今后,你也许会更加努力地跑,也许会自暴自弃地开始疯狂想念他,往返两国去看他的比赛,但都没什么不同。
即使难过得不行,你也没有失去任何东西。
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所以不会失去。
及川彻是个善于观察的人。
这在球场上永远会是个优点,但也不妨碍他在生活中讨厌这个优点。即使只是十年前站在过他旁边的身影,他也能毫无障碍地认出来。不管那个人是戴着大大的遮阳帽坐在能容纳几万人的场馆里,还是戴着口罩在售票处躲躲藏藏,又或者是穿着笨重又密不透风的玩偶服。
他早就发现了,你也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但你在生活中不讨厌这个优点,你总是将它利用得很好。
他幼稚你会觉得他好玩,他认真你会觉得他靠谱心细;他背后偷偷放狠话的时候你觉得他可爱,他赛后赢了又一言不发的时候你觉得他尊重一切对手;他爱哭你觉得是重感情,爱笑你觉得是性格好……
你刚入部没多久的时候,他曾经怀疑过你喜欢他。倒不是他自恋,而是你的目光总是锁定在他身上。但不久之后他又发现,下场后并没有受到什么特别对待,就明白你只不过是在你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表达出了对他排球才能的认可。那种认可的眼神出现在他每一场有你在的比赛中,从你看不懂排球到看得懂,毫无例外。
连他自己有时候也会不好意思地认为你带着滤镜看他,但你又总是让他感觉到你没有。他的一切在你眼里无所遁形,最后也就放任自己毫无负担地做自己。在你面前,可以不必话多,不必亲切,不必成熟,也不需要面面俱到。
他喜欢你每次跟着大家欺负他之后又总是会哄他,喜欢每次买东西的时候发现你准确无误地记住了他的喜好,喜欢在场上的时候感受到你纯粹欣赏的眼神。及川彻不是天才,在你这里,他只要是及川彻就好。
他讨厌自己总是观察细致这个优点,他把这归咎于情绪总是被你牵动的原因。或许会有人觉得他很花心,但他其实用了很久才明白“喜欢”到底是什么。
他也许,永远也忘不掉那年转身跑掉时你在背后喊的对不起。
他也许,永远也忘不掉想站在你身后拍合照,却被你凑近塞了句谢谢。
他也许,永远都忘不掉那个春天。
他不想一边气你像个混蛋一边又舍不得你,他不是天才,可是他不想输。
不,他才不要责怪自己,要怪就怪你实在是太难忘了。
他忘了感情不是排球赛,没有输赢。这场贯穿了十年的喜欢,他不会输,也不会赢,连遗憾都无法遗憾。
你刚整理好情绪,听见那个十年都没有听到的声音时,还以为自己在幻听,等到那个声音第二次叫了你的名字后,你才反应过来。
你转过身,门口站着那个你刚才单方面在心里告别的人。
及川彻真的很可恶。
你好像在看到他的那刻下意识地朝他走了过去,确定本该已经离开场馆的人出现在这不是做梦后,一瞬间变成了该死的泪失禁体质。
你穿着玩偶服,连眼泪都没办法擦,肯定哭得很丑,可是及川彻更可恶了,他一言不发地冲上前抱住了你。
及川彻,你是笨蛋,全世界最笨的笨蛋,我伤害过你,你应该要后怕到离我远远的,为什么还要满足我的贪心抱住我?
你肯定把十年没流的眼泪都哭完了,也哭出了声音。在及川彻看来你也很可恶,嘴里断断续续不成句地喊着“及川及川”,搞得他也哽咽着一遍一遍回你“我在”。
及川彻听不了你一直崩溃地说对不起,因为他没说过离别的时候你的“对不起”和“谢谢”把他听得有多伤心。
他伸手擦你的眼泪,低头堵住了你停不下来的嘴。
一开始是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你的嘴唇,最终没舍得,变成了轻轻的吻。
被细密的吻亲到脑袋发蒙,你依旧在心里骂他可恶,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要掠夺你的呼吸。
但你贪心,他最好更可恶一点,抱得再紧一点,永远不要放开手。你喜欢他,不想再说对不起惹他生气难过,不想失去他。
你急需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留住他。或者,你急需透支接下来所有的生日愿望来换一个阿拉丁神灯,好许愿今后的日子里他永远幸福快乐。
你在换气的间隙想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好办法,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这一刻你没打算当会考100分才敢参加考试的胆小鬼。
“及川彻,我很想你。”结束亲吻的时候,你抬起头轻声说,“我可以追你吗?”
总是运筹帷幄的及川彻难得出现了一脸空白的表情,他有点难为情地撇开头,失笑道:“追什么追……”
你笑不出来:“对不……我发誓我再也不做让你难过的事了,我也不会再那么胆小了。你那么好,我以前什么都没为你做过,今后我一定会补回来……”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此生被夸过无数次天生就该和文字打交道的人头一次觉得词穷,能想到的词句都被你说完了。及川彻笑到把头埋在你肩颈,直到声音都带着点哭腔:“闭嘴,不许说了。”
你生怕留不住他,急得要死,但还是乖乖答应:“好,我不说了。那我能写吗?”
“你文笔那么好,以后给我写本书。”你还没领悟到这句有点阴阳怪气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来,用纸巾仔细擦拭你脸上的眼泪,你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眶,闭上了嘴。
“我喜欢你。”及川彻慢慢开口,“过了十年,还是喜欢你。你是个笨蛋,很笨的笨蛋,你应该直接要求和我交往,还问什么能不能追。不过幸好你那么笨,我先表白了。我赢啦。”
他说他赢了,可是你怎么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及川彻,和我交往吧。”你抛开一切,最后捡了最要紧的这句说。
很多人都认为及川彻去阿根廷是输掉春高后“一气之下的决定”,但他没对你说过,那是在比赛之前就想好了的。这个决定一直瞒你到你退出排球部的时候。他也是胆小鬼,他有过无数次想说的时候,对着你的脸又总是说不出口。告别时才告白一切——但他其实没有怪过你,因为他懂你的感受。
他不需要你觉得对不起他,但不代表他没有因此难过过。那年他学你的做法,去透支生日愿望,只希望你们下次向对方说出一切的时候,不是为了说再见。
这十年及川彻也在跑,他的世界也是那样,听过呼啸过耳的风,尝过生活给予的一切滋味。他对排球太着迷了,是个一站上排球场就可以做到心无旁骛地想着赢的人,为了排球可以抛下一切。他不需要牵绊,站在场上的时候从未感觉到孤独。高中时期,他喜欢的人曾无数次在场边用追随的目光给予过他最大的认可。他只需要永远记住获得“最佳二传手”时的心情,就能用对排球的热情去抵抗一切不顺意。
十七八岁的年纪,最勇敢,但也最无力承担想要的一切。他要去阿根廷追逐梦想,你也要回国找寻自己的人生意义,你们都要跑过最困苦的时候。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你们终于可以沉稳地走了。
这个春天很冷,还好你有机会将他的外套还回去。
6.
阿根廷的俱乐部在休赛期,及川彻在东京留了好长一段时间。
“你今天没给我早安吻。”
你正在厨房研究菜谱的时候,及川彻带着一脸“我要闹了”的表情抱臂走到你身后,冷冷地控诉道。
你仔细回忆了一下,你们今天早晨确实都不是清醒的,因为昨晚他半夜还在对你们重逢的时候,你对岩泉一说“好久不见”,对他则灵魂出窍的行为耿耿于怀。哄了老半天后,你实话实说是因为时隔十年见到喜欢的人站在面前有点心脏骤停,及川彻默默脸红了好一会儿,才肯乖乖睡觉。
虽然没有早安吻的错主要在他,但对着及川彻那张帅脸你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拉过他的手,补了好几个给他。
“够吗?”你问他。
及川彻好烦你凡事都要先问他一句的坏习惯,把你手里的菜谱随便一丢,咬上你的嘴唇。
怎么说呢,他的亲吻习惯是先得轻轻咬你一口才开始好好亲,也是个坏习惯,但你一点也不烦。
等他亲够了,你捏捏他的手说:“小彻,你是一个气球,你是一只河豚,你……”
你最开始叫他“及川学长”,后来叫他“及川”,经常性打趣地叫他“队长”,还能毫无负担地叫“宝宝”和“小彻”,听说日本人从不对恋人使用如此腻歪的称呼,但对你来说百无禁忌,所以他也就不争气地害羞起来。
你哪知道那颗脑袋在乱想什么,只知道他又突然开始气急败坏地咬你。
吃完午饭,你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嘴里还要强撑着问他在阿根廷的时候那些你不知道的事。及川彻很耐心地解答,然后一个一个地反问“你呢”。
他就是在打趣你,他明明一清二楚。
上周你无意间看到他的ins聊天列表有个置顶,凑近一看居然是你本人!他可是有几十万的粉丝……是怎么知道那个没有头像,昵称一串乱码的账号是你的,你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十年你把他当成了日记本,时不时写封长信给他——你怕太多消息引起他的注意,特地浓缩成一条来着。
你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他的置顶。
你甚至还以为那些“已读”都是因为有个“全部已读”的功能。
还是手机玩得少了。
十年过去了,及川彻性格果然还是很恶劣。表白的时候他说你文笔好,让你给他写本书也是因为这些长信。
虽然每每被调侃都会不好意思,但你就只会抱着他不说话,心里暗暗想着要把在阿根廷看过的那场比赛的票根藏得再隐蔽一点。你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爱一个人就会觉得他很可怜,觉得亏欠他。你常常看到及川彻就会那么觉得,及川彻不喜欢你那么觉得,但是喜欢你把这些感受转化成“我爱你”说给他听。
你还要很久之后,才会从岩泉一那里听到完整版的,及川彻为何讨厌你说“对不起”和“谢谢”的故事。
及川彻静静看着在沙发上睡着的你,没有因为你答应他下午看电影却没看到几分钟而闹你起来。你每天都睡不够,过去十年他所有没有看着你的日子,你好像都在睡眠不足。
及川彻大概会永远记得,三年级在青叶城西的排球馆里集体流泪的那个晚上,他和小岩从更衣室里出来,看见长椅上放着一包手帕纸,那个包装他在你的书包里见过无数次。这包被你偷偷留下的纸巾就像是那一年你无数次细心注意到小伤口时带给他的创可贴一样,也有点像你总是会接住他各种各样奇怪的话茬的举动,还有点像他有时生病还逞强训练时莫名其妙会出现在他包里的药,那些都是属于你的沉默的温柔。你总是默默地做完一切,却从来不邀功,结果还要觉得对他亏欠。
及川彻看着那包纸发了很久的呆,这次岩泉一没有催促他,只在后来他说“留下这包纸就是算准了我会用上吧”的时候骂他是个开闸的水龙头。那晚你在不知情也并非本意的情况下,又惹哭他一次。
他准备告白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你。他无数次回想那天,多希望你说出一切的时候不是为了告别。
所以他讨厌你说的“对不起”和“谢谢”——一个是为了告别,另一个是为了更好地告别。
他其实是讨厌你总是觉得欠他。
在阿根廷有两年很难熬的日子,他会经常翻你给他写的私信。那些信从未表露过什么感情,只是流水账一般记录着生活,最后顺带说一句“加油”。但即使是你站在朋友立场上的支持,他也想要珍藏。
那个短暂的春天留下了深重的痕迹:他曾对青春时期从未打败的对手说要对方好好等着他那微不足道的自尊;曾在想要对喜欢的女生告白时被对方抢先告别;曾和天才学弟分站在球网两方,输掉了最后一场春高比赛。他那时只有18岁,他发现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排球一样简单纯粹,想不明白的有好多。他知道自己不是天才,但还是想跑出这个春天,想跨越这些强烈的挫败,想证明自己可以当天才的对手,也值得被你喜欢。
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微不足道的自尊,他要跑快一点。他整颗心都献给了排球,不知道感情没有输赢,但觉得只要跑得够快够远,也许那个春天经历的一切遗憾总有一天都会值得,都会圆满。
也许那天早晨你是用校服外套裹着花束来的学校,拍合照时你凑近对他说那句万恶的“谢谢”时,他闻到了残留的花香。直到现在他也说不出理由,但就是鬼使神差般回到了早已经被自己清空的课桌前。
你放在桌上的花束中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及川彻,你一定会成为世界级的排球选手。
不是祝愿,不是猜测,是确信。
“到时候,你会来看我吗?”良久之后,及川彻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问道。
作为后辈,你不该直呼他的姓名。
但是作为喜欢他的人,你想这么郑重地喊一次。这是你的私心。
那个春天就这样过去了,他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听到你放下花束时的未竟之言。你在心里对他说过——
“到时候,我会去看你。”
及川彻,又是一年春天。
希望对你来说,这是个很好很好的春。
—完—
群向:当你为了救Ta而牺牲
你=孟晚(♀) 设定为孟德海小女儿
内含欣、响、婷、兰、钰
安欣
你率先察觉到这次的嫌疑人的目的并不简单,却没想到矛头直指安欣。
眼看刀尖即将刺入安欣的胸口,你一把拉住嫌疑人,刀尖拐了个弯刺穿你的手掌。
你闷啍出声,却没有松手,反而拉得更紧。
嫌疑人见你死活不松手,又一刀刺进你的心口。
你已经有些脱力,于是转而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嫌疑人,为安欣争取时间。
嫌疑人又往你后背捅了好几刀,你吐了几口血,死活不松手。
待到安欣与赶来增援的警员将嫌疑人制服后,你已经无力地瘫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安欣急忙给你进行紧急处理,你却摆了摆手...
你=孟晚(♀) 设定为孟德海小女儿
内含欣、响、婷、兰、钰
安欣
你率先察觉到这次的嫌疑人的目的并不简单,却没想到矛头直指安欣。
眼看刀尖即将刺入安欣的胸口,你一把拉住嫌疑人,刀尖拐了个弯刺穿你的手掌。
你闷啍出声,却没有松手,反而拉得更紧。
嫌疑人见你死活不松手,又一刀刺进你的心口。
你已经有些脱力,于是转而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嫌疑人,为安欣争取时间。
嫌疑人又往你后背捅了好几刀,你吐了几口血,死活不松手。
待到安欣与赶来增援的警员将嫌疑人制服后,你已经无力地瘫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安欣急忙给你进行紧急处理,你却摆了摆手,握住他的手,虚弱地说:“继续…当一名好警察吧…”
“我答应你,答应你哦,好不好不要闭眼,别走哦!”安欣紧紧地握着你的手,哭着说道。
你冲他笑了笑,永远闭上了双眸。
“晚晚!”
这是你离去的第六个年头,是安欣蛰伏成功,京海的“天”晴了的一年。
安欣捧着一捧鲜花,坐在你的墓前,磕磕绊绊地说:“晚晚,我真的好想你哦。你要是也想我,好不好给我托个梦?”
他的眼泪掉下来,融入了大地。
你赤裸裸地来到了这个世界,离去的时候却带走他灵魂的一角。
李响
你跟着一队人在面馆二楼的楼梯口待命,李响独自一人与劫持了高启强的高启盛对峙。
三人的争执越来越大,李响朝狙击手示意他开枪。
随着枪响,你们快速围住三人。
你敏锐地察觉到已经中枪的高启盛正死死地盯着李响。
言语已经来不及了,高启盛扑向李响时,你用身体顶开李响,自己却被高启盛带着跌下楼。
“晚晚!”李响的声音有些颤抖地喊。
待到他冲下楼,你正虚弱地躺在地上,看着天空。
“…响…队。”你唤着他。
“唉,响哥在呢。”李响惊慌失措地应着。
救护车已停在旁边,你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在救护车车门关闭前,你抬起头,费劲地朝他笑了笑。
这一面,便是永别。
你走后,他的一腔热血似乎降了温。他从队长的位置退了下来,麻木地进行工作。
直到几年后,安欣与指导组找到他。
几经犹豫,他将自己的一叠卡与你留下的录音笔与U盘交了出去。
他赌赢了,他再次当上了刑侦支队队长,再次眼中充满期冀,好像与当年不同的只有眼中偶然闪过的失落与那满头的白发。
谁也不知道,信封里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理想。
陈书婷
你本来是请假在家照顾发烧的陈书婷,却没想有歹徒趁虚而入。
你将陈书婷与高晓晨安顿在衣柜里,叮嘱高晓晨道:“除了你安欣叔叔以外,任何人叫你都不可以出来。”
男孩有些犹豫,说:“姨姨?”
你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转身离开之前却被陈书婷拽住了衣角。
“怎么了,婷姐?”
“你给我全须全尾地回来,不然你就跟沙发过日子去。”陈书婷虚弱地说。
“我保证。”你脱下外套,盖在陈书婷身上。
你关上了柜门,冲出房间,将歹徒们全部引出别墅。
“啧,这女的真能跑,”一名歹徒抡起铁棍打在你膝盖上,“我看你还怎么跑。”
为首的歹徒揪着你的头发将你提了起来:“小丫头,告诉我高启强他娘们藏在哪,我饶你一命。”
你呲牙咧嘴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血沫。
他抹了把脸,说:“把这婊子从顶楼扔下去。”
天空阴沉沉的,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陈书婷从前从不穿黑色的裙子,现在却天天都穿。
“乖乖,那些人我一个都没放过,”陈书婷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我啊,再也不叫你去睡沙发了…”
“妈,该走了…”高晓晨今天没有穿他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举着一把黑伞站在陈书婷旁边。
“再等等,再让我陪她一会。”
京海最艳丽的红玫瑰为你的离去而枯萎。
高启兰
高启强倒台了,高晓晨被判五年,黄瑶走了,曾经在京海只手遮天的高家转眼间只剩下高启兰一人。
她从非洲回来的那一天,你来机场接她。
“我以为…你也不会来了。”高启兰淡淡地说。
“…走吧,我准备了你的接风宴。”你打开车门。
“只有两个人的接风宴可不算接风宴。”
“那就叫接风饭。”
你们来到了高家的老房子。
“…你把它又买回来了。”高启兰抚上老旧的门框。
“嗯,这些年存了些钱,”你打开门,“你可以先在这边待着。”
“谢谢。”高启兰摸了摸桌子,没有灰,应该每天都有人打扫。
尽管你将以前高家的东西全部移了过来,可屋子还是少了些烟火味。
“不对,”你迅速掏出佩枪,对准二楼平台,“兰姐,报警!”
你不是没想过高启强过去的对家来找高启兰寻仇,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二楼平台走出一个举起双手的黑衣男子,你还没松下一口气,背部便中了一枪。
不只一个人。
你护着高启兰退到里屋,尽管高启兰拿外套为你捂住伤口,可却止不住渗血。因为失血过多,你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外面的杀手。
高启兰看着你的背影,意识到了你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你啊,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
待到警察冲进来,杀手从窗户逃走后,你才瘫倒在地。
“晚…晚,”高启兰接过警员递过来的医药箱,为你进行紧急处理,“保持清…醒…”
你颈背连接处破了一个血洞,大动脉破了,鲜血不断地往外冒。
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你用最后的力气抓住高启兰的手:“兰姐…”
高启兰作为一名医生,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伤口代表着什么,但她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她回握住你的手:“小晚,撑住!”
“不能…继续陪你了…”你与你的鲜血一同回归于大地。
线香被点燃,三根齐平地插入焚香炉。
“兰姐,人抓到了。”门外传来手下的报告。
高启兰皱起眉头看了门外的手下一眼,对方立马噤声。
“乖宝,等姐姐一会儿。”高启兰摸了摸你遗像的相框,关上了门。
“你们还记得五年前,在这里被你们杀掉的那个人,”高启兰接过手下递来的手术刀,阴森森地说,“我要你们体会她的痛苦。”
孟钰
这本该是很普通的一天。
孟钰在台里面加班,你看天太黑怕不安全便开车来接她。
“可算是长大了,还懂得关心姐姐了…唉!怎么回事?”随着一声巨响,车身向后倾斜。
不知怎么的,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车胎是昨天刚换的,不可能爆胎,这里又是普通的水泥路,又刚好没有监控。
但一直在车上待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你叮嘱孟钰:“我下去看看,你别下车,你给欣哥打电话。”便下了车。
车轱辘上有一个很大的豁口,明显是大口径的子弹造成的,周围也没有人围上来,应该是远程狙击。你下车后对方也没有再开枪,说明目标不是你,而是孟钰。
“喂,安欣,是我…”在孟钰从车里探出身的瞬间你便将她扑倒在地。
尽管动作再快,你的腹部还是中了一枪,从位置上来看,这发子弹本会送进孟钰的心脏。
车门有自动锁,车是回不去了,你只好咬着牙把孟钰抱到旁边胡同里。
“孟钰我***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别下车嘛!”等孟钰向安欣求助后,你张嘴就是一顿“高”素质输出。
“我不想着车里信号不好…你有事没事?”胡同很窄,你坐在地上,一双大长腿弯曲地顶在墙面上,孟钰就坐着你两腿之间,想扒开你捂着的手看你的伤口。
你捂住她的眼睛,让她把头靠在你的肩窝处:“别看,就一小伤,把肚皮擦破了。”
伤很重,腹部血淋淋一个血洞,不是瞬间致命,但足以在医疗车来之前要了你的命。
天空阴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你脱下自己的冲锋衣,披到孟钰身上,并为她带上帽子:“别淋着雨了,你一淋雨就感冒发烧。”
什么时候记忆中高大的姐姐只剩现在窝在自己怀里这小小的一团。
你用最后的力气紧紧地把孟钰禁锢在你怀中:“我的傻姐姐啊…”
“唉唉唉,又说我傻,没大没小。”
“…姐,我困了…睡会…”你将下巴靠在孟钰肩膀上,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什么鬼?现在这情况你睡觉?不是…”孟钰意识到了什么,从你的怀抱里挣脱,便看到你腹部血淋淋的伤口,“啊啊啊!晚晚!”
你已经不会再回应她了。
“孟晚,给我倒杯水…”孟钰躺在床上,她正发着烧,迷迷糊糊地喊道。
有人给了她一杯水,是孟德海。
她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突然笑了:“对不起,我忘了,她已经不在了…”但笑着笑着泪就浸湿了枕头。
【斯内普x 你】 失忆蝴蝶
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
女主=艾斯黛尔·霍桑·斯图尔特,简称是黛尔,斯莱特林学生,和哈利·波特同届,《起风了》同一时间线
失忆版黛尔X 战损版斯教
全文共10000字,HE,一次发完
BGM: 《唯一》
1.
你是艾斯黛尔·霍桑·斯图尔特,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女巫。
霍格沃茨大战已经结束,好消息是,战争胜利了,你还活着。坏消息是,你失忆了。
你试图寻找那份属于自己的记忆...
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
女主=艾斯黛尔·霍桑·斯图尔特,简称是黛尔,斯莱特林学生,和哈利·波特同届,《起风了》同一时间线
失忆版黛尔X 战损版斯教
全文共10000字,HE,一次发完
BGM: 《唯一》
1.
你是艾斯黛尔·霍桑·斯图尔特,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女巫。
霍格沃茨大战已经结束,好消息是,战争胜利了,你还活着。坏消息是,你失忆了。
你试图寻找那份属于自己的记忆,却只能在心头感到一片空白。每当你试图回忆起什么——无论是从小时候到学校的日子,还是亲人的笑脸,甚至是与某些人的对话
——但它们都像是碎片,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图像。
你的双胞胎弟弟,布里恩·斯图尔特,告诉你,所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个食死徒施下的改良版遗忘咒。听着他提起这些,你才恍若明白。
你失去的是情感,更多的是记忆——一些在你生活中占据着重要位置的记忆。
不过幸运的是,其他的事情倒是没大碍。身体没事,至少没有显露出任何明显的伤痕或疼痛。你只是觉得有些空虚,心情也像是被清洗过一遍,明明一切都在,却又不再那样熟悉。
在圣芒戈恢复治疗的日子里,治疗师们告诉你,战争结束了,你可以出院了。那一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仿佛从压迫的铁笼中逃脱出来。
但接下来,他们又告诉你——战争后的病人太多了,而你,作为一个已经考取了初级治疗师和初级药剂师资格证的年轻女巫,几乎是没有选择的。
“我们现在人手不够,斯图尔特小姐,你能不能留下来帮忙?别担心,我们会提供住宿和餐饮的。”圣芒戈的治疗师是这么说的,你也没理由拒绝。
况且,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能为别人做点什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一种慰藉。
你笑了笑,心想自己真是庆幸没有失智。失忆这种事情,倒也能接受,毕竟,总能慢慢恢复,慢慢找回的——只是这其中的空白,真的有些让人觉得寂寞。
治疗师休息室的青铜沙漏突然颠倒方向,你望着紫色细沙簌簌坠落,忽然想起庞弗雷夫人今早塞给你的病历:西弗勒斯·斯内普,三楼黑魔法伤害科,蛇毒后遗症,黑魔法多处伤害,昏迷第47天。
斯内普教授,你的院长。那个神秘而冷峻的人物,现在躺在病床上,传闻他在战争中受了致命的伤——纳吉尼,黑魔王的蛇,咬了他好几口,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势,至今昏迷不醒。
当你战后在魔药储藏室翻找白鲜精华时,水晶瓶突然发出风铃般的轻响。指尖触到某瓶泛着珍珠光泽的解毒剂,标签上潦草地签着"E.H.S."——属于艾斯黛尔·霍桑·斯图尔特的缩写。
你盯着药剂里游动的金色星尘,忽然听见记忆深处传来坩埚沸腾的咕嘟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熬制它时的心情。
哈利·波特曾在那个危急时刻随身携带的解毒剂,救了斯内普教授的命,那是你熬制的药水。
“你当时熬了三天三夜。”赫敏·格兰杰的声音从月桂木架子后传来,她抱着一摞羊皮纸,发间还沾着龙爪粉,“斯拉格霍恩教授后来看了说,那是近五十年最完美的蛇毒解剂配方。”
你望着她袖口露出的疤痕——据说是贝拉特里克斯留下的杰作——礼貌性地微笑。那些关于图书馆竞赛和OWL成绩的往事,此刻听来就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童话故事。
黄昏时分,你轻轻推开圣芒戈医院301病房的门。夕阳的余晖透过彩绘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窗台上,月光草蜷缩在陶罐里,淡蓝色的花瓣微微颤动,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斯内普陷在墨绿天鹅绒帷帐里,皮肤泛着地窖石墙般的青灰色。他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见,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你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手中的药盘,银匙与瓷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小心翼翼地用银匙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药水一点点喂进他的嘴里。他的嘴唇干裂,药水顺着嘴角流下,你连忙用纱布轻轻擦拭。
就在你低头为他整理被角时,突然注意到他脖颈处尚未愈合的咬痕——那痕迹与你在笔记中反复描摹的症状完全吻合。
"活下来真是件麻烦的事,是不是,我的教授?"你对着昏睡的人喃喃自语,指尖拂过他枯槁手背上凸起的血管。
他的手指冰凉,仿佛刚从冰窖中取出一般。你轻轻握住他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散一些寒意。
床头柜摆着本翻烂的《高级魔药制作》,某页边缘有褪色的笔记——字迹竟与解毒剂标签上的如出一辙。
深夜在值班室抄写病历,羽毛笔突然在羊皮纸上洇出墨渍。你望着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斯莱特林女孩正披着银绿相间的围巾,发梢还沾着生死水特有的苦杏仁味。
治疗袍口袋里滑落一张的字条,上面是布里恩的字迹:"别怕,姐姐,我会替你记得所有重要的事。"
你轻轻把字条折成纸鹤,看它扑棱棱飞向三楼病房的方位。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破碎的色块,恍惚间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正站在魔药课教室的阴影里,往某只雕花银坩埚中滴入月光草汁液
——而那锅魔药蒸腾的雾气中,隐约浮现出黑袍教授微微颔首的侧影。
2.
斯内普教授在昏迷了两个多星期后醒了过来,但身体还很虚弱,也说不了什么话。
他的床幔被纱帘轻轻笼罩,暮色透过窗户洒进来,将房间染上一层朦胧的灰蓝色。空气中弥漫着苦艾与月见草混合的苦涩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沉重的药味。
你推开门时,他正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吊灯发呆,苍白的面容陷在羽毛枕中,像一尊被雨水泡发的石膏像。
“该喝药了,教授。”你晃了晃手中冒热气的青瓷碗,翡翠色药汁在碗沿撞出细小的涟漪。
斯内普没有动弹,唯有被单下嶙峋的肩胛微微起伏,如同被困在蛛网里的枯蝶。
你熟练地托起他的后颈,指腹触到黏腻的冷汗,心中不由得一紧。
药匙磕在瓷碗上的脆响惊动了空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药汁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在亚麻枕套上洇出暗绿的痕迹。
“抱歉......”你慌忙用绣着银色常春藤的绢帕擦拭,却发现他早已重新阖上眼睑,仿佛方才的痉挛不过是你的错觉。
只有蜷缩在被罩边缘的枯瘦苍白的手指,暴露出蛇毒仍在啃噬他的神经。
暮色渐浓时你总会多待片刻。有时是读《预言家日报》上魁地奇联赛的荒唐新闻,有时絮叨温室里新培育的月光草开出了淡紫色花苞。
某个飘着细雨的黄昏,你正往他的伤口涂抹白鲜香精。
“我被食死徒的遗忘咒击中了。”棉签突然在关节处顿住,你盯着玻璃瓶里旋转的银色蒸汽,
“庞弗雷夫人说有些记忆...和与之相连的情感...永远找不回来了。”
阴影中的喉结突兀地滚动,你抬眼时撞进两潭漆黑的深井。某种比夜骐羽翼更沉重的东西在他眼底碎裂,却又在转瞬间凝固成冰。
当他别过头去时,一缕黑发垂落在凹陷的颧骨上,你突然注意到床头柜的阴影里,藏着朵快要枯萎的茉莉——用永久保鲜咒精心保存的,花瓣边缘已经泛起焦黄。
雨滴敲打彩窗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你沉默着将凉透的药碗搁在雕花矮几上,青瓷与橡木相撞的轻响里,听见自己故作轻松的声音:“不过这样也好,有些回忆...本来就不该记得。既然我忘了,说明,那也不是那么重要。”
斯内普的喉间突然溢出嘶哑的气音,你假装没看见他痉挛着抓住床单的手背暴起的青筋。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暮色吞噬时,他终于松开了皱成一团的被褥,而你始终没有问出口——为什么有人会在听到他人遗忘什么时,露出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庆幸神情。
3.
斯内普在圣芒戈又修养了两个星期后,终于回到了霍格沃茨,继续担任斯莱特林的院长和魔药课教授。
尽管他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但他依旧坚持履行自己的职责。你时常去地窖帮他改作业、整理文件,仿佛这样能让他轻松一些。
壁炉里的火焰在石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你蜷缩在胡桃木书桌的角落处——听说,这张从三年级起就属于你的桌面上还留着当年刻坏的羽毛笔划痕。
羊皮纸沙沙的摩擦声中,魔药储藏柜飘来熟悉的苦艾气息,这味道总让你后颈发麻,仿佛有谁曾站在身后指点你处理魔药材料。
“这份关于瞌睡豆的论述,”黑袍翻卷的声响惊醒了有些昏昏欲睡的你,羽毛笔尖悬在某个句子下方颤抖,“完美诠释了何为'将珍贵的脑细胞浪费在无意义的流水账上。”
斯内普教授突然出声时,你正把一摞批改好的作业码齐。他苍白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黑袍袖口露出半截绷带,在墨水瓶幽绿的光晕里白得刺眼。
你默不作声地将姜茶换成左手边的位置。自圣芒戈归来后,他总会在魔药蒸汽熏染眼眶时摸索这个方位——
就像此刻,当他因体力不支而踉跄半步,苍白的指尖准确找到了茶杯浮雕花纹凸起的位置。
"或许我们应该给巨怪颁发证书?"他的讥讽裹着茶香变得潮湿,你数到第七下睫毛颤动时,终于等到他咽下那声闷哼,魔药柜投射的菱形光斑里,两粒止痛药正在锡箔纸后面蜷缩成珍珠。
“十一点了。”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日轻些,“斯图尔特小姐,你该知道宵禁时间——即便校长特批了通行许可。”
“但还有三篇论文,教授.,我可以.....”
他用魔杖尖挑起你膝头的羊毛毯:“霍格沃茨可不提供家养小精灵的枕头服务。”
挥动魔杖的动作扯到伤口,魔药柜第三层的白鲜瓶子应声飞来时,他指尖不易察觉地颤抖着。
这让你想起两周前还在圣芒戈的时候,高烧中的男人死死攥着你的手腕,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黛尔,别走,我不是——"
“您的药。”你把温好的药剂推过去,玻璃杯在橡木桌面上划出细小的水痕。他仰头饮尽的姿态像在吞咽毒药,喉结的阴影在绷带边缘晃动,你看着他,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当你的手指擦过他冰凉的袖扣,某种熟悉的颤栗突然窜过后背,就像那些深夜里突然惊醒时,指尖残留的雪松与羊皮纸气息。
梅林知道,当你凝视医疗翼窗外那株枯死的山毛榉时,为什么总会感觉看见黑袍翻卷的背影在树下徘徊。
就像此刻,隔着地窖厚重的橡木门,你分明听见羽毛笔折断的脆响,和一声压抑的咳嗽——比任何魔咒和声音都更让人心口发疼。
4.
虽然你的记忆依旧不完整,但每次走进药剂室,走进那个熟悉的地窖,你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归属感。那里的空气微凉,混合着草药和药剂的气味,常常让你想起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你摸着陈旧的木桌,感受到一丝丝凉意,指尖下的玻璃瓶一排排整齐摆放。无论是药材的整理,药剂的配置,还是你批改作业时那种顺理成章的心态,似乎都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仿佛这些本能早已刻在你的骨血里。
就比如,你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第三排左数第七个抽屉——那里存放着独角兽的角粉,总被斯内普教授用缩小咒压成整齐的方糖大小。
记忆里总有个黑袍翻卷的影子立在旁边,你记得他苍白手指划过魔药柜时带起的细小气流,却记不起他是否曾对你笑过。
“要我说,斯内普教授肯让当时只有三年级的你碰他的宝贝药材,绝对算霍格沃茨十大奇迹。”
弟弟戏谑的声音和甘草糖的甜腻气息一起漫过来,“还记得你第一次帮他处理非洲树蛇皮吗?被他骂到哭得魔药笔记都洇湿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你就没事了。”
你伸手拨弄天平托盘,看着晃动的铜链在石墙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每当黑袍扫过地窖石阶,你总能先闻到苦艾与薄荷混杂的气息,心脏会突然变成游走球,撞得胸腔发疼。
有次你抱着作业在转角撞见他,羊皮纸雪片般散落时,他黑袍下摆擦过你手背的温度,至今还烙在皮肤上。
你抬起头,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地窖的另一端,那里是斯内普教授的办公桌。桌面上堆满了厚重的书籍和羊皮纸,墨水瓶旁还放着一支羽毛笔,笔尖上沾着未干的墨水。
仿佛能看到他坐在那里,黑色的长袍像一片阴影般笼罩着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飞快地书写着。每当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让你感到一阵心悸。
你曾经以为,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是因为喜欢,甚至是因为依赖。你曾经以为,自己对他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感。
可是,每当你试图靠近他时,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低声警告你:“不要靠近他。”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你无法理解的悲伤和恐惧。
“别犯傻。”你对着空气轻声说,从储物柜深处捧出那个胡桃木匣。褪色的墨绿色缎带下压着张泛黄的羊皮纸,凌厉的字迹写着"月见草汁液需避光储存"。
蝴蝶结发饰的珍珠在烛光里温柔地发亮,你突然想起某次魔药实验后,有人用冰凉的指尖将碎发别到你耳后。
“我和斯内普教授的关系……是不是很好?”你曾经这样问过布里恩。
他当时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了片刻,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是的,你们关系很好。”
但你总觉得,他的回答里藏着什么没有说出口的东西。因为他的目光一直在躲闪,语气里带着一丝你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你盯着木匣角落的小熊玩偶,记忆深处传来坩埚沸腾的咕嘟声,有人在你哭泣时往手心塞了团毛绒绒的东西,黑袍袖口掠过时带着苦涩的清香。
地窖寒风突然掀起桌上的羊皮纸,你慌忙按住飞扬的纸页,却发现眼眶不知何时蓄满了温热的雾气。
5.
恢复记忆的日子比你想的来得要快,快得让你措手不及。
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魔药课教室里弥漫着苦涩的药草气息。你站在坩埚前,专注地搅拌着那锅泛着银光的药剂。
窗外的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仿佛在提醒你什么。突然,坩埚中的液体开始剧烈沸腾,你还没来得及后退,一声巨响便撕裂了空气。
你本能地举起魔杖,铁甲咒的光芒在你面前闪烁,但爆炸的冲击力还是将你掀翻在地。你的头重重地撞在石墙上,眼前的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你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梦境,梦境中,记忆的碎片如雪花般纷飞。
你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布里恩在斯图尔特庄园的走廊里追逐嬉戏,笑声回荡在古老的石墙间。
你们一起在爸爸的书房里翻阅厚重的魔法书,偷偷练习那些还未学过的咒语。后来,你们双双被分入斯莱特林,绿色的院徽在你们的胸前闪耀。
再后来,你在魔药课上展露了惊人的天赋,斯内普教授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带你进入他的私人储藏室和实验室,教你调配那些复杂的药剂。
你从未见过他如此专注地教导一个学生,除了哈利·波特——那个他始终无法忽视的名字。
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他的感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的声音、他的眼神、他转身时黑袍翻飞的弧度,都让你无法移开视线。
你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他是你的教授,是你敬仰的人,你不该有这样的念头。
可你的心却不受控制地向他靠近,直到那个瞬间——六年级的魔药课上,你在迷情剂中闻到了他的味道,混合着地窖的苦艾和羊皮纸的陈旧气息。那一刻,你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
你从小就是一个想要什么就会去争取的人,于是,在六年级的期末考试结束后,你鼓起勇气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站在他的桌前,心跳如擂鼓,声音却出奇地平静:“教授,我有话对您说。”
他抬起头,黑色的眼睛如深渊般凝视着你。你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藏在心底已久的话。
然而,他的反应却让你如坠冰窟。他用最刻薄的语言奚落你,讽刺你,甚至用“龌龊下流”这样的词来形容你的感情。
你愣住了,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你从未想过,他会这样对你。
"出去。"他的声音比蛇怪的鳞片更冷硬,"现在。"
记忆碎片如锋利的玻璃扎进太阳穴。走廊的画像们在你狂奔时发出惊呼,石墙上火把投下的影子像无数只抓向你的枯手。
你还记得那晚躲在黑湖边的山毛榉下,把脸埋进沾满魔药味的围巾里哭到睡着——那是他去年圣诞悄悄放在你储物柜的礼物。
可你没想到,命运却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了你致命一击。
斯内普杀死了邓布利多,成为了霍格沃茨的校长。那一年的霍格沃茨,仿佛被黑暗笼罩,再后来,就是那场大战。
当你从昏迷中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医疗翼那熟悉的天花板。你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刺眼的光线。
然后,你看到了他——斯内普。他站在你的床边,面色阴沉得吓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口训斥你。
“喝了它。”他把药瓶塞进你掌心,温度比冬日的黑湖还要冷。你注意到他食指有道陈年伤疤,那是三年级时处理狼毒乌头时留下的。
你注意到他的目光在你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摸摸你的头发,可你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你没有看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也没有注意到他转身离开时那略显沉重的步伐。
医疗翼的沙漏在寂静中簌簌落着金沙,你突然想起大战前夕在地窖走廊的相遇——他黑袍翻涌如夜色,擦肩而过时往你手心塞了几瓶福灵剂,温度灼得你整夜握不住魔杖。
他刚走,布里恩便冲进了医疗翼,扑到你的床前,眼中满是担忧和欣喜。“梅林的三叶草啊,你可算是醒了!”
“他守了你十三个小时。”布里恩轻声说。
窗外飘来打人柳的沙沙声,像极了那年在魁地奇看台,暴雨中他为你施防水咒时魔杖划出的弧光。
你轻轻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布里恩,我都想起来了。”
你的弟弟愣住了,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没有说话。
6.
你恢复记忆这件事,除了布里恩,谁也不知道。你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仿佛那段记忆只是你心底深处的一个秘密,一个你不愿触碰的伤疤。
你开始刻意避开地窖,避开那些熟悉的走廊和石墙,甚至避开那些曾经让你感到安心的魔药气息。
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斯内普,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曾经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自己。
那个会因为他的一句夸奖而雀跃不已的自己,那个会因为他的一次皱眉而忐忑不安的自己,仿佛已经随着那段记忆一起,被埋进了时光的尘埃里。
斯内普似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他依旧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穿梭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黑袍在身后翻飞。只是,你注意到,他开始频繁地叫德拉科·马尔福去地窖帮忙——那些曾经是你做的事情。
德拉科·马尔福的铂金发梢消失在转角处的瞬间,你嗅到风里飘来熟悉的月长石粉末气息——那是斯内普熬制止痛剂时特有的前调。
你自嘲地笑了笑,低声对自己说:“醒醒吧,艾斯黛尔,你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对他来说,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布丁里吃出狐媚子的巨怪都比你更有方向感。"皮皮鬼尖笑着掠过你发顶,你才发现自己正攥着变形课笔记站在地窖通风口下方。
潮湿的苔藓蹭过后颈时,你突然想起你恢复记忆前的一个月,也是这样阴冷的傍晚,斯内普带你去了禁林,而你用颤抖的指尖为他系紧斗篷银扣。
有一天,你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去斯内普的办公室拿回你之前落下的笔记本。那本笔记本里记录了你许多珍贵的魔药配方和心得,你不想就这样放弃它。
你推开地窖的门,熟悉的苦艾味扑面而来,让你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快步走到桌前,拿起那本笔记本,正准备离开时,斯内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沙哑:“你想起来了,是吗?黛尔。”
你停住了脚步,手指紧紧攥住笔记本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你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仿佛被施了石化咒。
斯内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你从未听过的颤抖:“你知道吗,你以前,从来都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你以前..."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龙皮,"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古灵阁最珍贵的宝库。”
“黛尔……”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当时没有办法……”
你感觉胸口一阵闷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你的心脏。你听不下去了,匆匆迈开步子,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地窖。
你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直到跑出很远,才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大口喘着气。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你只是觉得,如果再在那里多待一秒,你的心就会彻底碎裂。
而在地窖里,斯内普站在原地,目光久久停留在你离去的方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
最后,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钢笔——那是你五年级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钢笔的笔身上刻着一行小小的字:“致我最敬爱的教授。”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仿佛在回忆什么,然后,他坐了下来,用那只钢笔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下了一封信。
他将信折好,放进信封,然后叫来了一只猫头鹰,低声吩咐道:“送去瑞典。”
【及川彻×你】“我只把你当妹妹,别想太多。”
“她追了你一年,混蛋及川。”
“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青叶城西大新闻:
岩泉一的妹妹喜欢及川彻并对他展开了追求,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喜欢,在学校里早已不是秘密。
学生的生活总是无聊的,有一点新闻都能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是排球队队长和主攻手妹妹的事情。
还有就是你的喜欢特别明显。
你会精心准备小礼物,偷偷放在及川彻的书包里;会在训练结束后为他递上毛巾和水;还会在他疲惫时送上关心的话语。然而,及川彻每次都只是礼貌地道谢,然后迅速转身离开,仿佛想要尽快摆脱你。
你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
“她追了你一年,混蛋及川。”
“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青叶城西大新闻:
岩泉一的妹妹喜欢及川彻并对他展开了追求,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喜欢,在学校里早已不是秘密。
学生的生活总是无聊的,有一点新闻都能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是排球队队长和主攻手妹妹的事情。
还有就是你的喜欢特别明显。
你会精心准备小礼物,偷偷放在及川彻的书包里;会在训练结束后为他递上毛巾和水;还会在他疲惫时送上关心的话语。然而,及川彻每次都只是礼貌地道谢,然后迅速转身离开,仿佛想要尽快摆脱你。
你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及川彻,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动。
每次看到及川彻在球场上的英姿,你的心都会狂跳不已;听到他的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
然而,及川彻对你却毫无特别的感觉,就如同对待普通同学一般,最多只是好兄弟的妹妹而已。
放学后,你站学校门口鼓起勇气,在路上拦住及川彻和哥哥岩泉一,想要和他们一起走。
借着哥哥可以接近他。
“哥哥,好巧呀,我们一起回家吧。”
你不等岩泉一的回复挽着他的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的目的是及川彻。
但及川彻却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抱歉呀,我想起来,我还有别的安排,你们自己走。”
哥哥岩泉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找及川彻谈心,希望他能给你一个机会,不要总是这样冷漠回避。
忍不住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对你的特别吗?我妹妹她喜欢你。”
及川彻无奈地解释:“我对她没有那种感情,不能给她虚假的希望。”
岩泉一诚恳地说:“及川,我妹妹是真心喜欢你,你就算不喜欢你,也别这么伤她的心。”
及川彻又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回答:“没办法,我太受欢迎了,我只把她当妹妹,你让她别想太多。”
“喜欢 我的女生这么多,难道我要一个个答应吗?”
“一直缠着别人挺烦人的,我不喜欢她。”及川彻不耐烦地加上一句。
你手里给及川彻的蛋糕掉到了地板上。
岩泉一和及川彻闻声回头,看到你站在走廊另一边。
无措,此刻的你,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你只觉得,此刻的你特别可笑!
全世界都在看你的笑话。
po推文
《暗无天日》Aki想喝珍珠奶茶
食死徒all向强制爱,非常非常香,但是上次更新是22年(恼)。
《婚姻与坟墓》月光巡游
战后all向,包办婚姻文,很香不过还在连载。
《狂奔的戈耳工》薄山散人
cp斯内普,原著后半段时间线,特别好看特别对味的师生,好久没更了……
《蛇与狮》安落叶
老师的女票文合集里可以找到的短篇,cp德拉科,其他也有好吃的但这篇印象最深。
还有没有🚗多一点的文好饿……
《暗无天日》Aki想喝珍珠奶茶
食死徒all向强制爱,非常非常香,但是上次更新是22年(恼)。
《婚姻与坟墓》月光巡游
战后all向,包办婚姻文,很香不过还在连载。
《狂奔的戈耳工》薄山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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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与狮》安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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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x你】不屑一顾的亡妻竟是难以忘怀的初恋
*有私设,ooc归我
【1】
你死了,死在了与宫远徵的大婚当夜。
从前你也幻想过自己的大婚,大抵会是高堂满座的祥和之景。
偏偏天不如人愿,宫远徵对你不喜,因而你只是被侍女径直牵入了婚房中,并未敬高堂、行拜礼。
许是宫远徵对你并不满意罢。
可万万没想到,你刚入房门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胸口竟突发剧痛。
“救…救我…”钻心的疼痛致使你无力地滑跪到了地上,而侍女被执刃大人唤走,眼下无人能救你。
【2】
沉入黑暗的那刻,你原以为自己会就此不明不白身死他乡,却没成想老天开眼,你竟魂魄离体,成了阿飘。
...
*有私设,ooc归我
【1】
你死了,死在了与宫远徵的大婚当夜。
从前你也幻想过自己的大婚,大抵会是高堂满座的祥和之景。
偏偏天不如人愿,宫远徵对你不喜,因而你只是被侍女径直牵入了婚房中,并未敬高堂、行拜礼。
许是宫远徵对你并不满意罢。
可万万没想到,你刚入房门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胸口竟突发剧痛。
“救…救我…”钻心的疼痛致使你无力地滑跪到了地上,而侍女被执刃大人唤走,眼下无人能救你。
【2】
沉入黑暗的那刻,你原以为自己会就此不明不白身死他乡,却没成想老天开眼,你竟魂魄离体,成了阿飘。
悬空的感觉有些新奇,你试图靠近去触碰地上的自己,可手径直穿过身体,只抓得住一片虚无。
真是怪事…
先前便能猜到,宫门内暗地里想算计你的人少,可你还没与夫君饮下那盏合卺酒便孤伶伶地在新房内闭上了眼,难免心有不甘。
“啊!!!”
侍女折返回来,见你倒在地上,一探鼻息竟已断气,当即惊叫出声。
新娘暴毙于新婚之夜,此事若传出去,定是会惹上不少非议。
这尖叫声颇有些刺耳了,你下意识抬手捂了捂耳朵,虽说并没有任何用处。
【3】
此刻,宫远徵还在沉醉于酒水中,他本就对你无意,眼下不仅顺着心意买醉,竟还想着大婚之夜溜去角宫留宿。
“别胡闹。”宫尚角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
“出事了!徵公子!夫人…她…”
侍女的叫嚷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本来已经迷糊的一群人立马被惊醒,扔下杯盏朝婚房赶去。
你以魂灵的模样困在房内,正巧能看清每一位冲进这间房子里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恐惧、害怕、担忧…但没有一丝与你有关的难过与伤心。
银针入体即黑,宫远徵回头与紧跟而来的宫尚角对视了一眼,突然冲上前来俯身抱着你的尸身流露出悲切的神情。
房间内一时间寂静无声,谁都不敢先打开话茬。
只有你能看清,背对众人的他压根挤不出一滴多余的眼泪。
你也曾幻想过宫远徵的怀抱是什么感觉,真可惜,你不会知道了。
你与他年幼相识,记住这段往事的,或许只有你一人。
宫远徵偷跑出宫门过,那时的他面容不似现在般冷漠,在屠夫手下救走了一只小狗。
你母亲不喜猫狗,因此你也只能每日偷溜出去给流浪狗喂食,时间久了,狗也会认主,但可惜你并不能将它带回家,结束它流浪的日子。
原本每日饭后,小汪都会乖乖在墙角等你,那日你兴冲冲出门,却瞧见西街上凶神恶煞的屠夫拽着小汪走了。
它嗷嗷叫着,可你尚年幼,追不上脚步快的大人,生怕它会丧命,只得拼命地追,正巧撞见了不好好看路的宫远徵。
他见你神色异常,意识到你想救狗后,竟突然拽起你的手腕,拉着你追。
“本公子看在小狗可怜的份上,勉强帮你一次。”
他神秘兮兮向你展示他新研制的毒药粉:“只需要一点,便能叫他疼痛难忍…”
“会死吗?”你隐隐有些担心。
“当然会,而且死状凄惨!”他故意吓唬你。
你躲在角落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屠夫,有些不忍。
宫远徵见你眼眶微红,撇撇嘴道:“真胆小。”
狗你有些急了:“杀人很可怕的…”
可怕吗?那时已经见过生死的宫远徵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骗你的…”
你这才放心。
他的药粉确实管用,屠夫疼痛难忍,也放弃了宰割小汪的心思,骂骂咧咧转身去医馆了。
小汪被解开束缚后,立马扑向你,亲昵地蹭了蹭你,对宫远徵却微微有些敌意。
“真没良心!”
见宫远徵竟还和小汪计较,你不由得笑了笑:“谢谢你帮我…”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其实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他,“你有愿望吗?”
“我也可以为你完成一个心愿。”
朋友…没有人同宫远徵说过这个词,那时他在心里琢磨着,是像哥哥那样吗?
那日宫远徵离去前将身上的银钱给了你的邻居大婶,请求她收留小汪。
后来宫远徵经常会溜出来寻你,可好景不长,一年后,他突然消失,你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是在他从前的言语里猜到,他是宫门内的公子。
你搬了家,小孩子并没有决定留在哪里居住的权利,直到离去的最后一天,你都没有在老地方等到他,也没有完成他未说的心愿。
【4】
原本你准备借着魂灵的状态,暗中探查一番暗害你的凶手,不过你并不能远离宫远徵五米开外,否则会被莫名的气力拽回他身边。
“是你做的?”宫尚角接下了调查真相的任务,在只剩兄弟二人时,他忽然开口问道。
见四下无人,宫远徵也不再伪装,不以为然地勾唇笑了笑。
“哥哥怎会怀疑我呢?”
“我知晓你无意于她,但此番做法,太过于冒险。”
见哥哥不悦,宫远徵收敛笑意:“不是我。”
闻言,宫尚角盯了一瞬他,了然道:“那你想如何处理你夫人?”
“夫人?”
“未拜高堂,也未对拜,应当算不上是本公子的夫人…我选她,不过是瞧她乖巧罢了。”
听到宫远徵这般说,若是你还活着,定是会心痛不已,可你已经死了。
你想,与其同他相看生厌,或许像从前那般消失,才是宫远徵更想见到的结果。
【5】
宫远徵以悲痛之名闭门谢客,天天独自一人泡在药房中。
他私下要比你从前见过的他沉默不少。
你只听闻宫门是个虎穴,不知他究竟经历些什么。
能陪在他身边,是你从前所渴求的,可是得不到回应的感情,最是能消磨人的意志。
忽然有一日,宫远徵神神秘秘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匣子。
你好奇的凑过去看,他似乎感受到了你的视线,偏头看了一眼,正巧与你眉眼相对。
你猛地一滞…他并未瞧见你,随后小心翼翼打开了匣子——里头是一些鬼神符,还有针线歪七扭八的香囊……
是你从前赠予他的香囊,从前听母亲说,女子若遇见了心爱之人,便可送香囊与他,因此你便学做母亲的样式,偷偷给他绣了一个比翼鸟。
“这是什么?鸭子?”
宫远徵有些嫌弃,不情不愿地收下了。
“回礼。”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塞到你手里,“本公子可不愿欠人情。”
此时的宫远徵却小心地抚摸着陈旧的香囊,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至于那些符咒,是你从前带他去寺庙求的,大师说,每烧一张,便能与心心念念的已逝之人相连。
于是宫远徵便傻乎乎花重金求了许多,一日烧一张,没曾想时至今日还剩下不少。
火光印在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暖意。
你知晓,他许是思念父母了,微微叹了口气。
“谁?”
这一次,宫远徵直勾勾对上了你的双眼。
他能看到你了。
原本宫尚角准备将你的尸身带走处置,宫远徵意外发现,你的尸身并不会腐坏,出于用毒高手的职业喜好,他留下了你。
并且宫远徵的心态远远比其他人更好,他竟直接将你放置在新房的床上,自己搬去了偏房。
当然,也觉着这新房有些许的晦气。
此刻他下意识以为你起死回生,想要将你擒住,却无法触碰到你。
见他表情有些慌乱,你莫名被逗笑了。
“公子,我已经死了。”
“本公子从不信鬼神之说…”
“那这些是?”你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匣子里的符咒。
……
在你明确表达自己是好人后,宫远徵悠悠道:“你是好人,我不是。”
“别妄想我会超度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君何故如此心狠?”你故作悲戚,绕着他晃悠。
“七年不见…”你话头刚打开,猛地意识到不对,堪堪闭嘴。
七年?
宫远徵皱着眉,七年前他认识的女子,仅此一人,难道?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符咒,又看了看你。
方才他除了问父母平安外,还希求与某人的再次相见。
【及川彻×你】十年前的他穿越过来了?!
*缺乏安全感的死装dk 和 黏人老公,一点修罗场,occ致歉,撞梗致歉
*当十年前的及川彻莫名其妙穿越到十年后
*文中的“少年彻”是穿越过来的dk彻,占比更高,“及川彻”大部分是现在时空中的老公彻。
1、
你看着眼前的少年,忍不住惊道:“彻!你怎么变小了?”
眼前的少年同样瞪大双眼:“oo酱!你怎么长大了?”
你们好一番大眼瞪小眼后才互换了情报,你才知道原来眼前的及川彻来自十年前,还在上高中,忽然眼睛一睁一闭就穿越到了十年后的你面前。
“原来是十年前的小彻啊。”你摸了摸他的头,“一般来说,人是不会莫名其妙穿越的。所以,你在穿越之...
*缺乏安全感的死装dk 和 黏人老公,一点修罗场,occ致歉,撞梗致歉
*当十年前的及川彻莫名其妙穿越到十年后
*文中的“少年彻”是穿越过来的dk彻,占比更高,“及川彻”大部分是现在时空中的老公彻。
1、
你看着眼前的少年,忍不住惊道:“彻!你怎么变小了?”
眼前的少年同样瞪大双眼:“oo酱!你怎么长大了?”
你们好一番大眼瞪小眼后才互换了情报,你才知道原来眼前的及川彻来自十年前,还在上高中,忽然眼睛一睁一闭就穿越到了十年后的你面前。
“原来是十年前的小彻啊。”你摸了摸他的头,“一般来说,人是不会莫名其妙穿越的。所以,你在穿越之前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嗯,大概是在神社许了个愿?”少年彻脸颊微红,低下头,让你摸得更顺手。
你认真思考道:“根据影视剧的经验,应该场景重现就行。你还记得是哪个神社吗?许了什么愿望?”
“是第一神社……其实也不算许愿,我当时只是内心随便想了一下,因为当时oo酱你在说自己的未来规划,说了很多你以后打算做的事,档期都排到了十年后……所以及川大人就想‘好想看一下oo酱十年后的样子’,然后一眨眼就到了这里。”
“哦,原来如此。小彻已经看到我啦,我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至于高中时想要做的事……大概达成了大半,还有小半因为很多原因放弃了,毕竟十年跨度太大了,想法也不是一成不变……不过也没什么,因为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少年彻连连点头:“oo酱变得更成熟了,也更有魅力了,但是还是和十年前一样,随时随地散发出快乐的味道,特别可爱!”
你扬起嘴角,双目含着笑意:“谢谢小彻的夸奖~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想再待一会儿,还是急着回去?第一神社离这里也不远。”
少年彻眼里闪着光,马上回答道:“我想留下来待几天,想再多了解oo酱一点!”
“好啊,那小彻就跟我回家住吧。”
“可以吗?”少年彻故作迟疑。他还没在女孩子家里留宿过,但平心而论,他确实很想去你家。
“可以哦,不用拘束,跟我来吧。”
2、
你把心心念念的男高及川彻领进家门。
他问道:“oo酱现在是一个人住吗?”
“不是哦。”你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递给他。
正打算接着说,却发现他的身形有些僵硬,嘴角虽然勾起,澄澈的目光里却含着一丝遮掩的紧张,如果不是你了解他,可能也会忽视他的异常。
他很紧张吗?
你突然觉得逗他玩应该蛮有意思的。
高中时的你比较害羞,总是被及川彻耍逗得结结巴巴、面红耳赤,现在正是你复仇逆袭的时候。
于是你故意说:“我老公前几天出差了,还没有回来。你不用紧张,他很和善的。”
你也没说谎,及川彻确实出差去打比赛了,可能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至于和不和善……对待十年前的自己,他应该不会太凶吧?
“你结婚了?”少年彻攥紧了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你的规划里并没有结婚这一项。”
你:“主要是我老公比较急,所以我也不得不英年早婚了。”
“是谁?”
你想了想,坏心眼地答道:“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我认识?”少年彻的表情变了。
你态度自然地点了点头,憋住笑,取了饮料和零食作招待,让少年彻先在客厅休息,自己去把客房先收拾出来。
这套房子虽然东西齐全,但并不是你们的常住地,只是因为你的工作需要而暂时住一段时间,个人物件倒是不多。
你很快把房间收拾出来,回到客厅,看到少年彻难得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
你正要开口,却被他抢先了。
他面无异色,笑着问你:“oo酱,我们怎么分手的?”
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你谨慎回答道:“……我不想提这件事。”
他体贴又礼貌地回复:“那好吧,冒犯了。”
你看着他,总觉得他的反应太过违和。
等你正打算开口再说些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了,你走到客厅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及川彻的声音。
“oo,今天想我了吗?”
比起少年时的清润嗓音,现在的及川彻声线稍微沉了一点,更富有磁性。
你开心地回答:“很想你,你想我了吗?”
“当然,及川大人也超级想你的!”
你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嘿嘿嘿,我不告诉你~”
“会提前回来是吗?想给我个惊喜?”
“被猜到了呀,oo可以装作不知道吗?”
3、
少年把头埋进双臂之间,耳边依稀传来你在门边打电话的声音。
甜蜜又幸福的语调。
真让人受不了。
你和及川彻黏黏糊糊了好一会,才借口有事挂了电话。
等重新坐会沙发上,你才注意到少年彻的脸色有些发白。
“小彻,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一字一顿开口:“我想回去了。”
于是你马上带他去了第一神社。
你看着他双手合十,闭目许愿,心里却有些遗憾。
这可是水灵灵的男高彻,真想留下来多看两眼啊!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很想回去,或许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没做?你漫不经心地想。
但是等他来来回回许了一小时愿望却还没成功时,你却只剩下浓浓的不安和担忧。
如果一直回不去的话,小彻要怎么办?
又过了段时间,少年彻才放弃了许愿,你安抚住他,随后两个人一起回家。
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
刚进家门,手机铃声又响了,还是及川彻打来的。你的颓丧气瞬间一扫而空,立马眼睛发亮地接起电话,想把今天这件事告诉他,一起想办法。
“喂。”
“oo,我马上到家了哦!你想我没?”
“想……”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手插进来,夺过你的手机。
4、
少年彻挂掉电话,把手机放远。
等你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抵在了你身后的墙上,把你困在双臂之间,低垂着头看你。
“其实刚开始我就说谎了。”
“我许愿是因为听到oo酱十年内都没有安排结婚的计划,心里有些不安……但我不敢问出口……所以就想着‘如果能去未来看看就好了,看看我们有没有结婚’。”
“但是,就算没能结婚,我也无法放过你啊。”
他抓起你的手,放在心口,热息扑在你的脸上:“一想到我们会分开,就不由自主地焦虑起来,觉得心里闷闷的,很难受。”
明明他眼神中的侵略性很强,语气却忽然变得委屈巴巴,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小孩哼哼唧唧地撒娇。
他又凑近了一点。
“不管未来怎么样,至少我现在还没跟oo酱分手。oo酱在及川大人面前跟其他男人甜言蜜语,不会真的觉得及川大人不、介、意、吧?”
你心脏猛地一跳,正要开口,嘴却被堵住了。温软湿润的触感格外清晰。
他发泄似的咬破你的嘴唇。
你想到刚刚电话里及川彻说马上到家,心里悚然一惊,就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反被他制住手腕,紧紧压在胸前,整个人锁得更紧,把你完全困在他怀里,如何也挣脱不出。想要开口,却被他牢牢封住,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门就在此时被破开。
光线闯进来,照在你因禁锢而难受流泪的脸上。
房间内响起沉闷的重物撞击声。
及川彻一拳把压在你身上的人掀翻在地。
少年彻也起了火,两个人对视时晃了神,却没有压制住怒意,顺从心意更加畅快地撕打起来。
你也管不了会不会被误伤,连忙凑上去抱住及川彻的腰。
“彻!”
两个人因为你的插入而被迫撕开。
5、
你被及川彻圈在怀里。
几秒的时间,你已满头乱麻,面对眼前的景象,你开口想解释,却觉得头昏脑胀,不知怎么开口。
“……”
一片沉寂中,及川彻掐住你的下巴,轻轻吻上你被咬破的唇角。
他一边亲一边问:“痛不痛?”
你抚了抚他的后脖颈,以示安抚。
少年及川彻早已思绪纷飞。
“我老公出差了……他很和善的。”
“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提这件事。”
明明话里话外的意思表示他们之间有一段不愉快的过往,却又对穿越过来的“前男友”他这么热情体贴。
疑点在那人出现的时候全部被打破,这么相像的一张脸,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少年彻情不自禁笑起来。
“臭小子,傻笑什么呢?别用我这张好看的脸做出这么白痴的表情啊!”
少年彻没理他,只是看向你,神情专注,眼中笑意荡漾,仿若春风拂明月:“所以oo酱的老公是我?”
你心里的歉疚涌上来,飞速点头认可,然后说:“对不起,我没想到……”
“oo的老公是我,你还没转正呢臭小鬼,跟我抢老婆你还早着呢!”
少年彻目光坚定:“你老婆就是我老婆!”
“哈?哈?哈?要老婆你自己去追!找打是不是,再来啊?”
“再来啊,又不是打不过你。”
“停!停——彻,别引战!小彻你也是,别应战啊!”
6、
等两人冷静下来,你们转移场地来到客厅沙发,两人分坐在你两边。
“所以这个臭小鬼是怎么回事?”
你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跟他解释了一通。
及川彻恍然大悟:“所以这小子连结婚两个字都不敢跟女朋友提,反而想预知未来,提前知道结局?”
及川彻勾了勾你的手指,你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在故意激人,于是也配合道:“小彻都这么可怜了,你就别说他了。”
“就说他,胆小鬼!不说全力以赴,甚至还没开始,就在害怕失败而不敢面对,连心意都无法坦诚表达,那oo在交往时不是会很辛苦吗?”
你肯定点头:“这么说的话,以前高中的时候确实经常捉摸不透及川君的心思呢,问你你就故意笑得很好看来勾引我,让我追究不下去……我还怀疑过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少年彻可怜兮兮地插嘴道:“oo酱不能怪我,我们才刚交往,什么都没发生,那都是他以前犯的错!”
“哈?分明是你做的!你刚刚欺负oo,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来找我算账啊?看谁打得过谁啊?”
自认熟男的及川彻停下跟小孩斗气,挑眉笑道:“你是不是嫉妒我?我可是已经跟oo结婚了哦~结婚~多美妙的词啊。”
及川彻抱上你的腰,把头靠在你颈窝里蹭着撒娇,你也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我们也会结婚的!”
少年彻醋心大起,也搂上你的腰,被正牌老公及川彻掰开,然后再搂,再掰开,再搂,再掰开……两人就像玩起了游戏,一个都不愿服输。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垃圾川!!”你赏了他们俩人一人一锤,岩泉教的法子这些年越用越熟练,信手拈来,屡试不爽。
虽然你并没有用上几分力,但是两人还是迫于家庭地位而低头沉默。
话题回到正轨。
在你危险的眼神下,两人都安安分分没再闹什么幺蛾子。
讨论了一番,最后你们决定明天三个人再一起去一次神社。
7、
及川彻洗完澡,裹着个浴巾出来,半遮半露的,身体肌肉弧度流畅而有力,让人垂涎欲滴。
他走到你面前,低头凑近亲你,湿漉漉的发上滴下没擦干的水珠,“啪嗒”一声坠落到你的脸侧,缓缓滑下。
“及川大人不在的时候,你故意把他留下,是想玩金屋藏娇,对不对?”他向下亲吻你的脖颈,一边亲一边说,“oo很坏呢。”
你看着他的动作惊恐道:“你、你别乱来……有未成年还在隔壁!”
及川彻臭不要脸地说:“又不是外人,你叫大点声,让他好好听着。”
“不许胡说八道!”
“好嘛~”
他把手指探到你的唇舌间,缓缓滑动,惹得你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
“乖,不想被听到就轻点声……现在及川大人要开始惩罚你了。”
8、
“小彻,要记得好好表达自己的心意呢。”
“臭小鬼听到了没?”
及川彻睁开眼,眼前的你正有点担忧地盯着他。
你凑近问他:“及川君是身体不舒服吗?”
及川彻还有点懵,眨了眨那双清澈透亮的眼,陷在梦里似的:“我刚刚怎么了吗?”
你说:“一直在发呆,怎么叫你也没反应。”
及川彻看到旁边的神像,瞬间回神。
他刚刚穿越到了十年后!然后又许愿回来了!
你看到他精神起来的样子松了口气,应该没什么事。这么想着,你却被及川彻猛地一把抱进怀里。
“啊?”你被及川彻的味道包裹缠绕,羞得面色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及川彻力气很大,把你紧紧按在胸前,半晌才勉强压下遮天蔽日的喜悦,低声笑着说:“你的十年规划里好像少了点东西。”
你疑惑道:“少了什么?”
他把头埋在你的颈窝,蹭了很久才黏糊糊地开口——
“少了我。”
——完——
cp是斯内普的同人文推荐!!
以下是我看过也是我觉得好看的:
1.《黎明向日葵》子世代.he
整体的画风尊嘟很可爱也很温馨,而且斯教也没有ooc(个人觉得)女主是一只可爱的小獾还非常的直球!!!这篇文真的很甜!!而且很有趣!!总之非常非常好看!!!
《[HP]蝴蝶效应》子世代.he
这篇文是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女主也是赫奇帕奇,文风是比较治愈的那种,中间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微虐,但整体来说还是非常好看的,结局仍是He(因为本人从不看be的文)
3.《HP不能说的秘密》子世代但涉及亲时代.he
这篇文的女主是一个斯莱特林,她因为有一个神奇的表,就可以在亲世代与子世代之间游走,所以她就在亲世代认识了教授,这篇文整...
以下是我看过也是我觉得好看的:
1.《黎明向日葵》子世代.he
整体的画风尊嘟很可爱也很温馨,而且斯教也没有ooc(个人觉得)女主是一只可爱的小獾还非常的直球!!!这篇文真的很甜!!而且很有趣!!总之非常非常好看!!!
《[HP]蝴蝶效应》子世代.he
这篇文是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女主也是赫奇帕奇,文风是比较治愈的那种,中间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微虐,但整体来说还是非常好看的,结局仍是He(因为本人从不看be的文)
3.《HP不能说的秘密》子世代但涉及亲时代.he
这篇文的女主是一个斯莱特林,她因为有一个神奇的表,就可以在亲世代与子世代之间游走,所以她就在亲世代认识了教授,这篇文整体在感情线上也是比较慢热的那种,文风也比较治愈可爱,主要是女主的性格也是非常可爱的,也是非常的好看
4.《[HP]在你手中转动》子世代.he
这篇文的女主是穿越者且有精神障碍还有那么一点点疯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爱教授!!她真的,我哭死😭,整篇也是非常非常好看的!!!
5.《HP之啊?我?斯莱特林?!》子世代.he
见题目可知女主是个斯莱特林了,而且也是位穿越者,节奏蛮快的,还没得哈利入学就已经毁掉了好几个魂器了。而且女主也是尊嘟很可爱有趣!!个人感觉教授也没ooc,画风整体也是很有趣、温馨、可爱的!!!女主的心理活动也蛮有意思的,非常非常好看!!!
但是这篇文还没有完结,可以先看一下已经写了的部分,如果愿意看下去可以养养再看
注:以上这些文都是晋江的,下期会推荐番茄的
黎深喜欢从背后抱着你入睡
黎深x你
感觉到眼前昏黄的灯光被挡住一点,怀里抱着的书被轻轻拿走,你知道是黎深要睡觉了。
“工作处理完了?快睡觉吧……”
实在睁不开眼,你只能迷迷糊糊地嘟哝着。
不太清醒的意识也能猜到,此时大约已经凌晨一两点。
你总是信誓旦旦要在床上看着书陪黎深处理医院的工作,但无一例外地,你每一次都不知何时就抱着书睡着了。
“嗯。”
黎深的声音很轻,动作也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地换上睡衣后,在你身侧躺下。
你几乎是习惯性地将手伸到身后探了探,终于摸到了黎深微凉的手。
然后你拉着他的手环在腰间,才安心陷入沉睡。
黎深轻轻的挪了挪位置,用更舒适的姿势环住你。
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喜欢从...
黎深x你
感觉到眼前昏黄的灯光被挡住一点,怀里抱着的书被轻轻拿走,你知道是黎深要睡觉了。
“工作处理完了?快睡觉吧……”
实在睁不开眼,你只能迷迷糊糊地嘟哝着。
不太清醒的意识也能猜到,此时大约已经凌晨一两点。
你总是信誓旦旦要在床上看着书陪黎深处理医院的工作,但无一例外地,你每一次都不知何时就抱着书睡着了。
“嗯。”
黎深的声音很轻,动作也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地换上睡衣后,在你身侧躺下。
你几乎是习惯性地将手伸到身后探了探,终于摸到了黎深微凉的手。
然后你拉着他的手环在腰间,才安心陷入沉睡。
黎深轻轻的挪了挪位置,用更舒适的姿势环住你。
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喜欢从背后抱着你入睡。
这样他的呼吸间都带着你发丝淡淡的香,一睁眼就可以看见你被他环在怀里。
这是特别适合他的拥抱方式。
虽然他没说过,但这个姿势能给他很足的安全感。
你的呼吸渐渐平稳,终于在黎深的怀里进入了安眠。
黎深想起你们刚同居时,在睡觉姿势上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磨合。
从前他一人独睡时,通常睡得很板正。
夜间几乎没什么动作,入睡时是平躺着的,醒来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和你同居以后,他发现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平躺着安然入睡。
因为每次醒来,意识还不太清醒时,总觉得你好像不在他身边。
于是每次他都会往身旁捞一把,如若感受到你的存在,便能心安地静息几分钟,然后顺利起床。
可如果你起得早一些,他往身侧伸手时感受不到你,便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心慌乱一秒,然后带着一点烦躁起床。
直到看见你在厨房或是卫生间笑着问他“起床啦?黎医生”时,他的心才放下来。
过了几天,你跟黎深说想抱着他睡。
他当然很乐意。
淡淡笑着,然后把你整个抱住。
“先实验一下。”
可是很快,黎深就发现这样不行。
医院的工作繁忙,他熬夜加班处理是常有的事。
在你睡深了以后,又如何从正面抱着你躺下呢?
他不可能为了自己心安就吵醒你。
但黎深发现,你喜欢侧躺,他可以在你身后环住你。
这样几乎不会让你醒来,而第二天你走时他也能有所察觉。
就这样过去好几天,你突然反应过来这种姿势简直像是为你们量身定做。
你也喜欢背后是黎深宽厚的胸膛的感觉。
有时午夜梦醒,醒来感受到黎深轻轻的、又很平稳的呼吸打在你背后,仿佛他睡着了都还在哄你入眠。
于是又可以沉沉睡去。
有时周末,黎深会难得在醒来后比平时多躺一会儿。
你醒来时,只要微微偏过头,就能蹭一蹭他的脖颈;再微微抬一点头,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角。
你的发丝总是弄得黎深脸上很痒,他却也只好无奈地为你理一理头发,然后用晨起微哑的声音告诉你别乱动。
“黎深,我好喜欢你这样抱着我睡。”你闭上眼,有些含糊不清地告诉他。
“嗯。”他的声音就在你头顶。
“我也喜欢这样抱着你,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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