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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甘灵

【文轩】乍见之欢


  

*海王×软糯天然呆

*先婚后爱/ABO

*8k/一发完

*请勿上升真人

⚠️避雷:文不洁


00

“你是我惊鸿一瞥而后拥抱的芬芳。”

               ———汪苏泷《一笑倾城》


  

01

刘耀文即将大婚的消息不知怎么走失了。


  

楚越新组的局,地点定在锦熙路这两天新开的娱乐营业场所,桌球,舞池,酒吧,甚至一些小伎俩的赌博也有涉及。


  

飞机刚落地找了个咖啡厅阖会儿...


  

*海王×软糯天然呆

*先婚后爱/ABO

*8k/一发完

*请勿上升真人

⚠️避雷:文不洁


00

“你是我惊鸿一瞥而后拥抱的芬芳。”

               ———汪苏泷《一笑倾城》


  

01

刘耀文即将大婚的消息不知怎么走失了。


  

楚越新组的局,地点定在锦熙路这两天新开的娱乐营业场所,桌球,舞池,酒吧,甚至一些小伎俩的赌博也有涉及。


  

飞机刚落地找了个咖啡厅阖会儿眼,车上看了眼群里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次连对面那批跟他们不太对付的人都有些好奇。


  

出了名的不婚主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刘耀文,竟然真就屈服于家里安排的联姻。


  

对方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依刘耀文这个花心的性子,以后可有得受。


  

一身黑色皮衣夹克,进门纯靠刷脸,刘耀文向着人群中央走来,几个人好事地端来了酒,“迟到自罚多少杯,规矩不必再强调了吧。”


  

刘耀文冷淡地哼了声,勾起一个笑,“你他妈发消息挑在我飞机上的时候,可不就在这儿候着呢吗。”


  

男人把嘴里口香糖用纸巾包裹吐掉,一手拿住杯子随意一饮而下。


  

嘴角蜿蜒下水流,紫红色,衬得刘耀文喉结更加性感。


  

侍者微微低头捧着盘子离开,楚越拥着身边人笑得大声,“哎,多看看我们刘大公子,过几天可就是已婚的人了,谁知道还能不能天天跟咱们这种人鬼混在一块儿。”


  

“哪种人啊?”


  

刘耀文翘着二郎腿倾身往前掷了轮骰子,点数不大,又扔了回去。


  

“听听你这话,给自个儿身价降得。”


  

楚越低头蹭蹭Omega的肩,夸他今天香水喷得好,淡淡的奶香被酒味儿染指,他很喜欢。


  

刘耀文后背懒懒地往后靠,见不远处卡座里林粤正陪着一个中年男人,Alpha的手绕过他的腰正有意无意地揉捏臀部,林粤脖子一个劲缩着,脸都红了。


  

对方求助的视线被刘耀文淡淡忽略,舞池里众人跳得欢,刚下越洋飞机他实在有些提不起精神,揉揉脖子伸手按下面前的铃。


  

“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帮您吗?”


  

刘耀文眼神随意一抬,“那个,叫来陪我。”


  

侍者回头看了眼,斟酌片刻,“好的先生,稍等。”


  

打碟音乐第二轮循环时林粤走近了,换了身干净衣服,刘耀文闭眼撑着脑袋,任由他坐下,“信息素收收。”


  

“好。”林粤点头,安静地坐在身边没有打扰他。


  

刘耀文要结婚的消息今晚楚先生已经说过,每个相熟的人进门这句话都要在他耳朵里用滚烫的水再过一遍,心脏麻掉一半,此时连多看几眼都有些怅然若失。


  

他心里知道自己不可能,可只要刘耀文还是单身,就总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如今这一点点希望反倒成了奢求。




  

  

    


现场气氛愈发火热,新来的一批人光着腿上台热舞,楚越猛地站起来鼓掌欢呼,喧闹声吵得刘耀文头疼,随手往他脸上扔了个靠枕,“闭嘴!”


  

楚越看了会儿,兴致盎然地坐下,“诶,忘了问了,你跟谁结婚啊?”


  

“宋家,宋亚轩。”


  

楚越惊讶,竟然轮到了宋家,“宋家这个宝贝儿子不是一直藏着掖着当掌上明珠养吗,竟然舍得嫁给你?”


  

“你他妈什么意思?”刘耀文气笑了,“意思我配不上是吧?”


  

“刘耀文不是吧。”楚越很贱地故作惊讶,“老实说是不是你自己选的,要联姻也不能选个这么乖的吧。”


  

“乖点不好?放家里还能省事儿。”


  

刘耀文仍闭着眼,“老刘他们只给了我两个选项,宋家和应家。”


  

楚越琢磨了会儿,“不是,这俩你都不熟啊,怎么选的?”


  

“谁说我不熟?”


  

“你跟宋亚轩还能有交情啊?”


  

刘耀文睁开眼,轻笑了声,“床上交情,怎么不算?”





    

02

半夜睡得迷糊手机叮咚一声,宋亚轩的脑袋从枕头底下费力移开瞄了眼,没忍住又睡了过去。


  

后知后觉好友申请里对方是刘耀文,挣扎了片刻睁开眼解锁。


  

Wen:【你爸妈推的】


宋你离开:【哦,好的,我备注一下】


  

他把对方名字改成刘耀文,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再醒来已经天亮,宋亚轩从小喜欢蒙着头睡,坐起来恍惚地呼吸了几秒,慢慢想起昨天的梦。


  

他拿起手机点进微信看了看,睡着后刘耀文还发了一条【哦?】


  

这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把被子拉到下巴处垫着,想了想还是没回。


  

两个人在一周内见了两次面,一次去试婚礼的西装,一次去看新房子,由刘宋两家合资买下的别墅,面积是宋亚轩家的一点五倍,那天是他第一次坐上刘耀文的副驾。


  

都说副驾驶最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感情状态,宋亚轩学着网上教的办法到处打开看了看,面对一柜子的小孩嗝屁袋有点尴尬地收回了手。


  

魏恕意知道儿子喜欢海特意把新房地点定在海边,湿润咸涩的海风一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室内有健身房跟露天游泳池,佣人已经配备齐全提前住了进来,他跟着刘耀文到处走了走,确认双方都没什么喜好冲突。


  

两个人婚前打定了主意互不干扰,该走的流程一样不少,已经提前知道刘耀文不会经常回家,所以装修也是着重在宋亚轩的部分。


  

刘耀文从二楼主卧往下看,那颗圆溜溜的顺毛脑袋正盯着游泳池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又掏出手机划拉两下,像是保存什么图片。


  

“捎你一程?还是自己回去?”


  

他下楼后墨镜摘下挂在衬衫领口,黑色套装一股子禁欲的味道,宽肩窄腰大长腿。


  

“你带我吧。”


  

宋亚轩诚恳地看向男人,“我上次跟你说的,你都能接受对吗?”


  

一想起那些话刘耀文还是有些不自然,怎么都没办法把“xing瘾”这种词汇跟眼前这个乖小孩联系到一起。


  

宋亚轩比他小两岁,家里养得好看起来很幼态,眨眼时睫毛跟着轻轻扇动,穿着他那套再普通不过的T恤牛仔裤,裤管空荡荡,很休闲。


  

“嗯。”Alpha应了声,“我的电话你有,一周两次,周一跟周四我回来。”


  

闻言宋亚轩清秀的眉尖微微蹙起,有点为难。


  

刘耀文确实不太习惯把这种事放在台面上说,从前跟着楚越鬼混是没个节制,但也不喜欢跟同一个人保持长期的关系,会腻。


  

这次真是老刘最后通牒下得紧迫,除了接手公司只留给他成家这一条路。


  

用楚越的话来说,这是放弃刘耀文准备转练小号的意思。


  

在定下婚约之前,刘耀文跟宋亚轩仅有过一面之缘。


  

那天喝得头昏只想找个酒店休息,路上碰上漂亮的Omega没忍住塞了张房卡,刘耀文看那人呆呆的只觉得有些可爱,味道也好闻。


  

两个人抱着滚了一整晚,后来才发现那是宋家独宠着的小公子宋亚轩,原来是第一次,怪不得生疏得紧,在床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刘耀文瞒着老爹在国外买了些庄地,资金要真被冻结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种时候歪打正着撞上一个好人家的小o,看起来乖巧又听话的,这才没忍住打起了算盘。


  

宋亚轩长这么大只干过一件出格的事,那就是听了好友的怂恿跑到夜店去找一夜/////情的对象。


  

他从初中有点那方面的启蒙开始就一直没好意思告诉家人,这种“病”会让自己身体发热,忍不住要蹭蹭或者自我安慰,刚开始还好,后面症状越来越明显,频率也越发多了起来。


  

再者Omega的发情期也是一个大问题,长时间依赖抑制剂身体很有可能会对此免疫,宋亚轩大学一毕业身边所有Omega朋友全都陆陆续续稳定了自己的伴侣,只有他一个人还在为发情期担惊受怕。


  

他性子软,因为跳级比大家都小了一岁,朋友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出这么一个主意来,实在不行就去碰碰运气,开个荤看看感受如何。


  

第二天醒来他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拼不起来,腰很酸,大腿像被人狠狠打了几拳,战战兢兢起不了身。

  


宋亚轩回想,因为多了一段体验觉得很高兴,痛感是真的,爽也是真的爽。


  

所以当那个男人给他打电话问要不要结个婚的时候,他只思考了一小会儿就答应下来。


  

一周两次还嫌少,刘耀文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圈面前的人,眼神认真不像在耍他。


  

“好吧。”他只能妥协,“三次,周一周三周五。”


  

宋亚轩眼睛弯起来,“那说好了。”


  

“我想知道,你怎么说服的你爸妈?”


  

刘耀文对自己在宜城的声明有所耳闻,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么荒唐的交易竟然真的能成,老爹知道了高兴得就差没放鞭炮庆祝。


  

宋家百年历史,书香门第,按理来说怎么也不可能轮到刘耀文这种花花公子。


  

“这个。”宋亚轩认真道:“我跟他们说我喜欢你。”


  

“我爸妈就准了。”




  


  

03

几天后俱乐部里新开了射击区域,老板邀请几个相熟的公子哥过来捧场,穿着大胆头上还戴着兔耳朵的女郎在一边端水侯着。


  

刘耀文肩膀被拍了下,握着枪把利落转身,狙击中心对准了楚越。


  

男人两只手举起来,作投降状,“自己人你也狙。”


  

“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公子逃婚了呢。”


  

楚越看了眼他里面那件白衬衫,印象中刘耀文从未穿着这样正经的衣服,啧啧称奇,“大忙人怎么婚礼当天还能抽空出来玩一玩。”


  

刘耀文没理他,回过身扣动扳机,“嘭”的一声。


  

命中十环。


  

玩了两轮觉得没劲,男人把护目镜取下,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我能到场已经很不错了。”


  

“那现在又是为什么跑了?”


  

“闷得慌。”


  

刘耀文路过把枪放回盘子里,随手拿了纸杯喝口茶,扔了点小费才走回休息区。


  

楚越就这么一路跟随,“哎,宋亚轩信息素是什么?”


  

“蜂蜜柚子茶。”


  

损友不出意料地发出一声爆笑,“卧槽?”


  

“老天让你俩做一对啊刘耀文,一个龙舌兰烈酒,一个蜂蜜柚子茶,我真他妈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耀文不耐烦地白他一眼,“有事没事啊你,给我滚一边儿去。”


  

“说真的,睡过感觉如何?”


  

楚越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这种乖孩子,不会连套套都没见过吧,技术怎么样?”


  

刘耀文点开微信冷淡地翻着朋友圈,想起离开时宋亚轩还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生怕他忘了,“今天周一。”


  

刘宋两家这么重视的大婚,主人公之一中途离场也没关系,宋亚轩像是毫不在意,只担心他晚上不回去。

  


这个病真就这样急迫?


  

刘耀文没留意什么时候皱起的眉,清脆的响指打在面前才不动声色地回过神来。“我干嘛跟你说这些。”


  

楚越愣了愣,“又不是纯情小处男了,你以前也不是没回答过。”


  

几个狐朋狗友说话没个把门的,有时候连炮友屁股上几个痣都拿出来讲,刘耀文没参与过,但也常表示自己喜欢野的。


  

那种不服管教,要翻身做主的,最让人有征服欲。


  

可宋亚轩完全相反。


  

乖巧的,听话的,他让他怎么摆就怎么摆,带着痛意的喘也被压抑着,乖小孩不会讨好上位者。


  

也没什么不好,他心想。




  

  

  

04

头一次伴着夜色回家,院子里堆了很多网购的东西,刘耀文刚把车停好,远远看见游泳池里放了个水上漂浮的小床。


  

原来那天他在琢磨这个。


  

很可爱的鸭子气垫床,男人站着看了几秒,突然很不想承认这是他家。


  

大概那些没拆封的盒子里还有更多可爱的东西。


  

宋亚轩盘着腿在沙发上看电视,阿姨切了个巨大的西瓜让他抱着用勺挖着吃,一口塞不下就一点点地咬,西瓜籽吐在桌上的小盘里,一副惬意享受的模样。


  

刘耀文刚走进门他就仰着头来看他,宋亚轩把嘴里那块咽下,“你回来啦?”


  

这话听得刘耀文恍惚,他妈改嫁很多年,老宅里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生活气息。


  

“我已经洗过澡了,我等等你。”宋亚轩丝毫不避讳,喊阿姨过来,“辛姨,浴缸里放点热水吧。”


  

院子里哎了一声,阿姨从外头进来,略过刘耀文上了楼。

  


电视里放着直播的综艺节目,宋亚轩被某句话逗乐,压着腰凑到桌上拿了张纸巾擦嘴。


  

衣摆下一小截白皙腰腹忽闪着。


  

身后某人视线淡淡略过。




  

  

  

刘耀文洗完澡穿着浴袍回到客厅,闭上眼休息了几分钟,耳朵里留意宋亚轩把电视关了,踩上拖鞋接近了自己。


  

那股好闻的,淡淡的蜂蜜柚子茶香慢慢包围了他。


  

Alpha伸长了手臂把人搂着跌坐在自己腿上,宋亚轩的手肘因为重心不稳抵在他胸前,哎了声。


  

夜里风凉,空调温度也太低,刘耀文感到那人皮肤冒着冷气,滑滑的,在自己怀里像只没骨头的猫。


  

他把人拦腰抱起往二楼主卧走,疲惫的思绪被抚平了些,小Omega勾着脖子想要凑上来接吻,被刘耀文一个偏头躲开了。


  

“你干什么?”他弯腰把人放在床上,皱眉问。


  

“他们说,做之前要亲一会儿。”


  

宋亚轩以为做错了事,赶紧摇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宽松的睡衣因为松了一边肩膀的力轻易就被扯开,刘耀文站直身体,冷淡地嗯了声,伸手解宋亚轩衣服上的扣子。


  

“可以关灯吗?”那人弱弱地问他。


  

男人忍了忍,房门反锁,只留下一盏床头昏暗的暖灯,想起以前从未这样伺候过别人,顿时有些好气又好笑。


  

“小少爷,可以了吗?”


  

宋亚轩软软地嗯了声,黑暗里因为一点点触碰没忍住抖了抖,身体异常顺从,甚至主动分开了两条腿,抱着刘耀文的后背呼吸不稳地喘气。


  

他比一般Omega更敏感,也更喜欢这样的亲密,探入时仰起脖颈舒服地哼了哼,手指也紧抓着被单,一会儿又松开。


  

像条鱼一样在案板上滑动。


  

宋亚轩身上不停地流汗,被腾空抱起来差点吓得叫出声,赶紧把头紧紧靠在刘耀文肩膀上,任由抛落。


  

那空当被人压着手腕还有心思眯着眼提醒刘耀文,“那个……”


  

“什么?”男人的唇压在他耳侧,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宋亚轩热得想逃,嗓子眼就要冒烟,“那个,你拿一下。”


  

他提前备好放在柜子上,挑的还是喜欢的桃子味。


  

刘耀文本来也没想怎样,看他主动提这事倒是勾起心底一点不爽了,隐约用了狠劲儿,嗓音变得更加喑哑,“不拿你怎么?”


  

宋亚轩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哽咽了声,“别……不舒服了……”


  

他把脸埋在枕头底下,一双手不太安稳地往后抓住刘耀文的手臂,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明明刘耀文车上那么多……为什么跟自己就不用。


  

小Omega迷蒙着没忍住扭腰往后送,折腾自己一直到大半夜才停歇。




  

  

  

     


第二天醒来已经九点,宋亚轩照例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了会儿,突如其来的饱腹感让人感到有些眼花缭乱,先是感到疼痛,后又全身酸爽起来。


  

被喂饱的满足缓缓蔓延至四肢。


  

吹着口哨慢悠悠把衣服穿好,抽屉里的药也是宋亚轩自己提前买的,揉着腰以一种极其别扭的走路姿势往前挪动,自己学着给自己处理。


  

家里没有家业要交代给他,结婚前宋父宋母给了宋亚轩一大笔钱,并且承诺以后每个月都会往卡里打钱,想家了可以随时回来。

    

  

作为一名Omega,宋家给他的底气是不用工作也能衣食无忧,婚后只希望他能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宋亚轩待在别墅里足不出户,吃了饭睡一觉,支起画板涂抹一点油彩,或者干脆坐在院子里侍弄自己养的栀子跟茉莉。


  

婚后生活如他期望的那般顺利进行着。


  

没有刘耀文的日子里宋亚轩一个人躲在被窝里自我疏解,偶尔难耐得忍不住想给他打电话。


  

他没有过自己的Alpha,所有的依赖下意识全都放在了那个人身上。


  

手机放在一边,画面里肉体交织闪烁个不停,宋亚轩有一次不小心真的打了过去,立刻手忙脚乱地按下挂断键,可还是听到了那一声低沉的问话,喊他的名字。


  

刘耀文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听得宋亚轩憋红了脸始终不得要领。


  

后来再接起,脸上潮红未褪,宋亚轩心想自己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欲望,话里话外却依旧体贴,“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点到了。”


  

“嗯。”男人挂断了电话。


  

下一次他回来,刚进门就被人急迫地抱住,宋亚轩的瘾这才开始显露原形,抬起腿难为情地蹭着他,企图迅速勾起Alpha的情yu。


  

刘耀文就那么站着,等宋亚轩像只小狐狸一样按耐不住凑上来亲他的脸颊,一边亲一边说对不起,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我想要,快点好不好?”


  

两个人逐渐开始享受这趟旅程。



  

  


  

  

05

刘耀文的视线落在手机上,淡淡移开,两秒后再次看一眼,一切都被楚越看在眼里。


  

楚越抬手指了下,林粤自觉地起身挨着刘耀文坐下,摆弄一下两人面前的酒杯,衣服袖口宽大,随着动作慢慢滑落下来。


  

“谁给你买的衣服?”身边Alpha突然开口问了句。


  

“自己挑的。”


  

林粤紧张了一秒,他买的都是些便宜货,以前刘耀文并不喜欢夜场里露骨的套装,说很廉价,摆出来让人看碟下菜似的。


  

“不错。”刘耀文点点头,动作忽而僵硬了几秒。


  

脑海中竟然闪过几个画面。


  

买来给宋亚轩穿,大概更漂亮。


  

他那双腿尤其白嫩,修长匀称,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壮凸起,也不像林粤他们瘦得像根杆子。


  

宋亚轩那双腿,兼具了肉感和美感。


  

刘耀文想起昨晚握着宋亚轩的胯看他前后摇晃,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睑下,有时候做得过分了也不抓他,只是俯下身子紧紧地抱住Alpha,用这种方式来跟他撒娇示弱。


  

男人心不在焉地想,头昏脑涨的时刻他也不是没有过,爽上头了接个吻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只是Omega在身下一瞬间放大的瞳孔让他有些难以抑制的介怀。


  

索吻的是宋亚轩,摆出一副被冒犯的表情也是他。


  

到底什么意思。


  

卡座里气氛低迷,楚越起身找熟人喝酒赌钱,只剩下林粤陪着刘耀文,一杯接着一杯给他倒酒。


  

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触碰着Alpha,借着酒劲儿放了些信息素出来,以为自己能够耍些小聪明,结果一抬头,男人眼里的淡漠满到快要溢出来。


  

刘耀文冷着脸抿了口,语气没有过多起伏,“不该觊觎的少动歪心思。”


  

林粤咬紧下唇,许久才难堪地嗯了声。



  

  

  

  

  

  

宋亚轩接到电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据对方给出的定位找了半天才发觉对面有人在冲自己招手。


  

凌晨街头,一堆人围在树下,酩酊大醉。


  

宋亚轩一路小跑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楚越推了个人过来,担心那人摔倒赶紧扶了下。


  

“你愣着干什么,快送人回去啊。”


  

楚越甚至瞪了他一眼,“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宋亚轩呆了两秒,低头仔细看看,关键是这人他也不认识啊……


  

彼时阴影里男人不爽地喊了声,“宋亚轩。”


  

他的视线瞬间被转移,眼见刘耀文黑着脸从树下走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男人这儿呢。”


  

刚刚还闹着发酒疯的一行人瞬间安静下来。


  

宋亚轩把扶着的人转移给身边的林粤,穿过众人走到刘耀文身边仔细观察了下,原来信息素是烈酒的人真的不会醉。


  

“看什么。”男人瞥他一眼。


  

“这个。”外套翻出来,“给你带的。”


  

刘耀文的眉眼微微舒展开,“走吧。”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离开,一声招呼也没打,楚越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目送,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车在前边。”


  

宋亚轩认真地看他,“我没有驾照。”

  

“……”

  

“我们叫个代驾吧。”


  

刘耀文忍了一秒,开跑车叫代驾,这种光荣事迹怕是今晚就会传遍整个宜城。


  

再开口却还是妥协,“好。”


  

打完电话宋亚轩没忍住伸手探了探刘耀文的额头,“要不,下次还是别喝这么多了。”


  

他委婉道:“酒精中毒挺难受的。”


  

“你呢?”刘耀文问他,“大半夜打电话被通知来接人,生气吗?”


  

那人呆了呆,摇头时柔软发丝随风微微晃动。


  

顺毛很乖,Alpha眸中倒映更甚。


  

“其实半夜的风也挺舒服的。”


  

“嗯。”他随口应了声,脚步往后倒,跟宋亚轩靠在同一面墙上盯着路灯下相依偎着的影子看。


  

“是挺舒服的。”


  

以后无论多晚都会有人因为担心他大老远跑一趟。


  

原来这就是有家的感觉。

  


  

  


    

    

06

郊外赛车场通讯信号很差,刘耀文中途取下头盔看了眼,那通电话还没等接起便挂断了。


  

楚越带着新人一一给大家介绍,改良版的车也只给身边的人坐。


  

刘耀文掀开眼皮看了眼,两天时间又换了一个,Omega正娇滴滴地挽着那人的手,脸上明晃晃写着幸福两个字。


  

第二通电话被刘耀文迅速接起,车子在某个不知名路口缓缓停下,“宋亚轩?”


  

那边似乎懊悔了两秒,“是我……”


  

男人不自觉轻笑,语气倒是冷淡,“我记得昨天才回去过。”


  

“你有没有什么东西忘拿了?”


  

宋亚轩说话难得颠三倒四,“或者……你今天有空吗,要不等会儿回来一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可以陪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


  

刘耀文听他没动静了才开口,“你想说什么?”


  

“我发qing期到了……”他有些难以启齿,“我想让你回来陪我。”


  

“可以吗?”


  

“嗯。”刘耀文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车子开回基地,利落地解下安全带,“二十分钟后我到家。”



  

  

  

    

别墅里充斥着浓郁的蜂蜜柚子茶香,佣人们退到院子里侯着,辛姨把门打开送刘耀文进去,猛烈的刺激逼得他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宋亚轩穿一件白色几近透明的衬衫,短裤下两条腿忍不住相互挪动着,腿根处的红色印子还没消,整个人都散发着急躁的气息。


  

见他过来,Omega敏感地往前嗅了嗅味道,有些不太清明地红了眼尾,很明显在忍耐,“刘耀文。”


  

Alpha弯腰把人抱起,两只手臂稳稳托住宋亚轩的身体,颠了颠,怀里的人软软地伸出手环上他的脖子。

  


宋亚轩着急地用脸蹭他的脖颈、下巴。“咬一口……”


  

房间的门被反锁,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刘耀文站在床边低头露出犬牙,先是围绕着他后脖那一小块地方舔了舔,趁宋亚轩意乱情迷一不留意用力刺破肌肤,血液交融中信息素一同缠绕,共舞。


  

身体里一阵阵蚁虫啃噬的麻意倏而间直冲大脑皮层,宋亚轩的四肢忍不住抖动,两只手勾着刘耀文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想接吻,接吻好不好。”


  

“你抱抱我,刘耀文……我难受……嗯。”


  

衣服被慢条斯理地剥落在地,宋亚轩抱着刘耀文的脑袋有些不可抑制地张开嘴呼吸,迷蒙着承受,两个人相互交缠,暧昧在空中不断升腾。


  

Alpha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颌,往上挤压将脸颊肉揉成一团,俯身单驱直入。


  

宋亚轩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


  

惹人怜爱地躺在身下,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睁着那双眼睛盯着刘耀文,什么都敢看,什么都不避讳。


  

“标记我。”被吻时声音吞咽得模糊不清,刘耀文的动作微滞。“什么?”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被松开,冷气入侵小Omega娇气地皱眉。


  

“我会对你好的。”他看了一会儿刘耀文的眼睛,说。


  

“我只有你一个Alpha。”


  

男人卧倒在他颈窝里,良久才低低地笑出声来,“好,我记住了。”




  

  

  

    

07

国外飞机票提前定好,宋家长辈垫了几个红包放在宋亚轩口袋里,说是这样可以保佑平安归来。


  

宋亚轩第一次跟刘耀文一起坐飞机,毯子一人一半分得很均匀,从兜里掏了个棒棒糖出来,“吃吗?”


  

“什么味道?”


  

“水蜜桃。”


  

刘耀文接过,把糖纸剥开又递给他,“手里苹果味的给我。”


  

宋亚轩不爱吃酸的,当然眯着眼睛说好啊。


  

楚越那群人定的头等舱,宋亚轩说浪费这个钱不太好,刘耀文就陪他一起坐在商务舱里,偶尔偏头看看窗外的云。


  

国外的庄地他一买就是一大把,每年偶尔来视察一下工作,基本就是等分红,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是刘父不满这样的“不务正业”,认为这些顶多就是吃喝玩乐的玩意儿,要想在商圈站稳脚步,第一选项自然是接管公司,从中高层做起。


  

宋亚轩喜欢喝酒,一个人下到酒窖里到处翻看,抱着挑好的红酒回住所分享给刘耀文。


  

楚越领着一群人出门骑马,宋亚轩醒酒空隙问刘耀文,“为什么我们不去?”


  

“你喜欢骑马?”


  

宋亚轩老实地摇头,“你是东道主,招待朋友是应该的。”


  

“不想带你去见他们。”


  

宋亚轩哦了声,低头在每个高脚杯里嗅一嗅,“这个是龙舌兰。”


  

“嗯。”男人轻笑,“记得很清楚。”


  

窗外蓝天一望无际,几个蓝眼睛小孩在玻璃外羞赧地笑,宋亚轩的眼神刚飘过去,小孩们惊呼一声瞬间四散开来。


  

刘耀文看他软软地笑,明媚动人。


  

他走过去低头亲亲Omega的嘴角,挑起宋亚轩的下巴,两只手捧起他的脸,揉了揉。


  

“你觉得我会是一个好父亲吗?”


  

宋亚轩的脸突然涨红,“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刘耀文沉默地笑了笑,“我怕我成为我爸那样的父亲。”


  

“他怨我不求上进,怨我没有成为人上人,替他争一口气。”


  

这种话题将气氛拉得沉重,宋亚轩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手掌覆住刘耀文的,两两相望。


  

“有时候,我们不必太过焦虑未得到的。”


  

“而是应该认真看看自己已经拥有的。”


  

他凑过去,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脸,不再开口说什么。


  

只剩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会的,我们都会成为很好的父亲。


  

宋亚轩想着,脸有点热。


  

还以为被他发现了。  

  

  

  

  

彩蛋:生子+一点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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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娱乐
虞书欣好漂亮啊,这身材太好了吧,好大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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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姐(彩蛋看置顶)

【瓶邪】墓里中毒

⭕️高速!!!

拍落那只双翅目的小虫子以后吴邪就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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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下到墓里的第三天,可身上带着的闷油瓶的血剂在昨天就已经用完了。原本应该是紧急时刻保命用的,但未曾料到的是,这个墓葬里的虫类异常复杂,甚至包含了那些通常只在大墓深处才能见到的罕见蛊虫。


吴邪低头看了眼腰上挂着的血剂,晃了晃,瓶子即将要见底,可以清晰看见玻璃瓶折射出来的光泽。


叹了口气,将血剂收进腰间的袋子里,拍了拍,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吴邪莫名感觉脖颈间有些细密的痒,隐隐约约,存在感并不明显。下意识的将手往后脖颈摸了一把,手指间触感微凉,打开手掌一看,是一只蚊子大小的双翅目虫。吴邪不以为意的...

⭕️高速!!!

拍落那只双翅目的小虫子以后吴邪就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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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下到墓里的第三天,可身上带着的闷油瓶的血剂在昨天就已经用完了。原本应该是紧急时刻保命用的,但未曾料到的是,这个墓葬里的虫类异常复杂,甚至包含了那些通常只在大墓深处才能见到的罕见蛊虫。


吴邪低头看了眼腰上挂着的血剂,晃了晃,瓶子即将要见底,可以清晰看见玻璃瓶折射出来的光泽。


叹了口气,将血剂收进腰间的袋子里,拍了拍,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吴邪莫名感觉脖颈间有些细密的痒,隐隐约约,存在感并不明显。下意识的将手往后脖颈摸了一把,手指间触感微凉,打开手掌一看,是一只蚊子大小的双翅目虫。吴邪不以为意的将他拍落,继续跟着微弱的烛火往深处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脚下也不稳的连走了几步。


听到后面细碎的动静,前方的胖子、黑瞎子等人举着火把,在黑暗中往后看:“没事吧,吴邪?”


吴邪晃了晃脑袋,企图驱散那股突如其来的不适感,然而眩晕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愈发严重。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以后,便对他们喊道:“没事,就是低血糖犯了,走慢点就行。”


吴邪嘴上虽故作轻松,但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他异样的讯号:体温逐渐攀升,皮肤上莫名冒出一片片鸡皮疙瘩,触感既痛且痒,不禁让他联想到之前不经意间拍落的虫子,一股不祥的阴霾悄然笼罩心头。


他艰难地弯下腰,喘息声变得沉重而急促,额头与颈部迅速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一只手紧紧缠绕着另一只手腕,近乎自虐般地掐紧,似乎企图以这种方式对抗体内那股突如其来未知力量的侵袭。


“该死,不会真的中了什么邪毒吧?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吴邪心中暗自咒骂,焦虑与不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试图将它们紧紧并拢,以掩盖自己此刻的异常状态。吴邪能清晰感受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一般炽热。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变得短促而沉重,甚至对周遭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也浑然未觉。


来人一身黑衣在吴邪面前蹲了下来,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掌抚上他通红的脸颊:“吴邪,你怎么了?”


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飘荡着进入了吴邪的耳朵里。那人的手掌还在不住的抚触着吴邪,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酥痒感,吴邪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了来人的样子:“闷油瓶,我好像...”没有再说下去,接下来的话对他而言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显露这幅姿态,吴邪从未想过。  


张起灵似乎也不需要吴邪的回答,自顾自的从吴邪的脸颊一路游移到了外露的脖颈上。


——(❤️此处是彩蛋)


张起灵背着吴邪去和胖子他们会合。


“怎么回事,不是上厕所去了吗?”胖子挠头,不解的看着这两个人。


“低血糖不舒服,我背他一段”张起灵神色淡淡的说。


胖子看着整个人被遮盖在黑衣下的吴邪表示更不解了,低血糖为什么要把人蒙住呢?他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敢问。


一旁的黑瞎子意味不明的在张起灵和吴邪身上扫视了两眼,见对上了张起灵审视般的目光,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照顾好他啊。”


张起灵给了一个白眼,起身背着吴邪继续往前走去。

麦茶

黑花 | 搂腰

“花!”

  

解雨臣听到瞎子喊他的同时,腰上一紧,被黑眼镜揽进怀里。

  

绝色入怀,盈盈一握。

  

黑眼镜心想“啧,唱戏的身段就是好”

  

一边想着一边抬腿就踹了出去。一个玉俑应声倒地,紧接着又站了起来朝他们走去。

  

“放手!”

  

黑眼镜就像没听见一样,再次把玉俑放倒,拔出匕首杀了爬出来的黑毛蛇。

  

解雨臣气道:“刚才为什么不放手,抱那么紧我怎么帮你!”

  

黑眼镜一脸无辜:“手感太好了,舍不得放啊”

  

解雨臣气结,半天蹦出俩字儿。

  

“流氓”

“花!”

  

解雨臣听到瞎子喊他的同时,腰上一紧,被黑眼镜揽进怀里。

  

绝色入怀,盈盈一握。

  

黑眼镜心想“啧,唱戏的身段就是好”

  

一边想着一边抬腿就踹了出去。一个玉俑应声倒地,紧接着又站了起来朝他们走去。

  

“放手!”

  

黑眼镜就像没听见一样,再次把玉俑放倒,拔出匕首杀了爬出来的黑毛蛇。

  

解雨臣气道:“刚才为什么不放手,抱那么紧我怎么帮你!”

  

黑眼镜一脸无辜:“手感太好了,舍不得放啊”

  

解雨臣气结,半天蹦出俩字儿。

  

“流氓”

Polaris.

【德哈】🦋「老婆生气了怎么办?!」

❄️吃醋哈啵一只

❄️战后 无伏

❄️🍬哒

1000+

  

  

  

  

  



  “去隔壁睡去,不许来烦我!”说完哈利就把自己蒙成一个小球滚到沙发上去了......

  

  

  本来是个很美好的夜晚唉,德拉科牵着哈利准备回家呢,时不时说笑几句,突然德拉科身边窜出来一个女生

  “马尔福教授?好巧唉!”然后就飘到了旁边和德拉科牵小手的哈利,不禁轻轻皱了下眉,但还是选择无视他,在旁边一句搭一句的和德拉科说话。

  

  德拉科也有点烦,但还是回答了一两句,不得不说这个女孩是块学习的料,不然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哈...

❄️吃醋哈啵一只

❄️战后 无伏

❄️🍬哒

1000+

  

  

  

  

  



  “去隔壁睡去,不许来烦我!”说完哈利就把自己蒙成一个小球滚到沙发上去了......

  

  

  本来是个很美好的夜晚唉,德拉科牵着哈利准备回家呢,时不时说笑几句,突然德拉科身边窜出来一个女生

  “马尔福教授?好巧唉!”然后就飘到了旁边和德拉科牵小手的哈利,不禁轻轻皱了下眉,但还是选择无视他,在旁边一句搭一句的和德拉科说话。

  

  德拉科也有点烦,但还是回答了一两句,不得不说这个女孩是块学习的料,不然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哈利不去看他们俩,也不去听,只是低头看着渐渐松开自己的那只好看的手,内心一直提醒着她只是个学生,不要生气......

  

  哈利确实没生气,但还是有点吃醋。

  

  德拉科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赶紧把那女生打发走,想抱抱哈利,但是哈利躲开了!

  

  躲开了!!

  

  德拉科心里苦笑,觉得刚才自己好像没什么问题,不是随便敷衍了那人几句吗?然后没过脑子没有感情就来了一句

  

  “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

  。。。

  

  哈利抬头,发现自己没幻听。

  

  “好”    哈利:委屈 生气。

  

  德拉科一愣,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回过神就看见哈利转头走了....他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赶紧追回家,然后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完了,今晚不哄就没老婆睡了。

  

  德拉科只能厚着脸皮去哄那团小球。

  

  “宝贝~我错了啊...哈利.别生气了呗...”德拉科从沙发上搂住那一团球。

  

  哈利总喜欢窝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德拉科一开始觉得好笑,总是给人扒拉出来,然后就收获了一个委屈的哈利

  

  德拉科也知道,所以没有去扒拉那团球,见哈利不为所动,人不理自己,德拉科有点慌了。

  

  “宝宝....你别不说话啊?理理我好不好?”说了半天还像样的带了点哭腔。

  

  哈利很好哄,只要抱抱亲亲就好(当然只限于德拉科)

  

  所以哈利听到后一瞬间什么气都飞走了,从那团球里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德拉科怀里蹭蹭,贴在他胸脯上,又软下声音来“好啦好啦,不哭啦”

  

  拜托,谁能拒绝一个哭哭啼啼撒娇的老攻呢?反正哈利是不能。

  

  见哈利贴上来了,他赶紧把人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亲,生怕人又生气。

  

  哈利被亲的有点发软,又舍不得推开他。

  

  含糊不清地说“我想睡觉了....”

  

  德拉科亲了一口怀里人的脸蛋,抱起人就往卧室里走........

  

  

  

  

  

  

  

  

  

  

  迟来的文唉……天天还要赶早八,刚刚想起来我还没更新

  

  In The End.

  

  

Minus twelve

【德哈】撒娇会不会什么都得偿所愿

甜饼!!!!你我都爱吃的甜饼!!

个人ooc,纯属萌点


罗恩在哈利旁边神秘兮兮的问

“撒娇是不是什么都能得偿所愿啊?”

这种问题对于哈利来说,只有一个答案。

那是必须的。


这是德拉科接到的第四个电话,也是最头疼的一个。

“又喝醉了?”

德拉科冷淡的嗓音从喉咙间发出。

“呃……是的”

赫敏的声音并不清楚,身旁的杂音源源不断。

但是德拉科听的一清二楚,“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


到酒吧后,看见的是鼻尖泛红的哈利,头发毛茸茸的,很乱。

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像只小猫。

“走了。”

德拉科没什么语气。

“唔…哦。”

哈利脑子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谁是谁,站起...

甜饼!!!!你我都爱吃的甜饼!!

个人ooc,纯属萌点



罗恩在哈利旁边神秘兮兮的问

“撒娇是不是什么都能得偿所愿啊?”

这种问题对于哈利来说,只有一个答案。

那是必须的。


这是德拉科接到的第四个电话,也是最头疼的一个。

“又喝醉了?”

德拉科冷淡的嗓音从喉咙间发出。

“呃……是的”

赫敏的声音并不清楚,身旁的杂音源源不断。

但是德拉科听的一清二楚,“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


到酒吧后,看见的是鼻尖泛红的哈利,头发毛茸茸的,很乱。

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像只小猫。

“走了。”

德拉科没什么语气。

“唔…哦。”

哈利脑子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谁是谁,站起来就往一边倒。

德拉科上手扶着他,看他嘴里轻喘着寒气。

和赫敏说清后就带着哈利走出酒吧。


德拉科耐着心把围巾围在哈利脖子上。

到这时候,哈利都没看清楚眼前是谁。

哈利吸了吸鼻子,蹲下来就坐在了石台阶上。

冰冷的气息瞬间涌上身子。

但他没动。


德拉科跟着他蹲下来,看着他,好言好语

“走了,你要在这住下吗。”

哈利听到这语气,就知道这谁,不满的撅撅嘴,一脸委屈

“我脚不舒服。”

哈利把自己裹成一团。


德拉科看着好笑,眉梢间染了几分笑意

“那你要赖在这里不走吗。”

哈利思考了片刻,张开双臂

“你背我吧。”

德拉科看着眼前无理取闹的小猫,还没反应。

哈利又接了一句

“求你了,德拉科哥哥。”


德拉科:……

不要一开始就放大招,他没撤,谁叫他吃这套呢。

哈利乖乖的爬上德拉科的肩,把半边脸都缩在了围巾里,青苹果的气味充实着他的身体。

让他感到安心。


德拉科心甘情愿的把他背回了家。

哈利呆呆的坐在了沙发上,醉意慢慢上升。

看见面前的端着杯子过来,叫他喝。

哈利扭扭头,倔道

“不喝。”

和赌气一样。


德拉科懒得和醉酒的小猫发脾气,就这么盯着他。

哈利凑上前,黏黏糊糊地亲了他一口。

“德拉科哥哥,我不想喝,能不能不喝。”

……

靠。

但德拉科还是故作镇定,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

“亲也没用,必须喝。”

哈利本来就醉醺醺的,没力气乱撒脾气,又看见德拉科冷冷的眼神,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

哈利强憋着,红着眼把醒酒汤喝了。

然后就崩不住了,他莫名感到一阵委屈。

眼泪开始从眼尾慢慢掉下来,划过脸颊。


德拉科瞬间慌了。

见哈利哭的越来越凶,抽抽啼啼的,感觉都要喘不上气了。

德拉科拿纸擦着他眼泪,哄孩子一样的

“不哭了好不好?”

说完还在他眼尾上亲了一下。

哈利拿手摸了把眼泪,语气里还夹杂着哭腔,委屈巴巴

“我好困,我想睡觉。”


德拉科刮了刮他的鼻子

“先去洗澡好不好。”

哈利又耍赖了,但是他是真的没力气洗澡,只能奶呼呼的撒娇

“不要,没力气。”

德拉科没招对付这小家伙,只能把他从沙发上轻轻抱起来。

哈利是真的瘦,隔了几层衣服还能清晰的摸到他腰。

哈利也没反抗,把手臂搭在他肩上,脑袋就垂在那里,任由他怎么摆布。


德拉科带他去浴室简单冲了一下。

没准是真困了还是没力气,哈利什么话都不说,随便德拉科怎么弄。

看在醉酒的份上,德拉科没干那混蛋事。

给他穿上松垮垮的睡衣,又抱着他回房间。

哈利身子软塌塌的。

德拉科抱着他,感觉和抱了个玩偶差不多。


早晨,德拉科喊哈利起床。

哈利是有一点起床气的。

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没理他。

德拉科又喊他起来。

哈利勉强起来黏黏糊糊亲了他一口,然后倒床继续睡。


德拉科还想把他拉起来,就听到哈利软软糯糯的声音

“我不想起来了,你帮我请个假吧,求你了德拉科哥哥。”

德拉科无奈的看他。

没办法,他真的很吃这一套。

于是哈利心满意足的睡了大半天。


-

罗恩若有所思道

“不错,我回去也找赫敏试试。”

然后发觉哈利并没有理他。

哈利看到了自家男朋友在外面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冲过去。

窝进男朋友怀里,朝罗恩招招手就跟着德拉科走了。

罗恩:……


(我真的很喜欢香香软软的小哈……










吞吃蓝

【德哈】“走——我们去客房。”

*产后日常小甜饼

*夫妻(重音(////

*永远喜欢一些成熟恋人


一个普通午后。他们两口子吃过午饭,懒洋洋地在庭院晒够了太阳,带着小孩回屋午睡去了。


哈利睡觉本来就睡得不深,在有了小孩后就更浅了。毕竟婴儿时期的小马尔福需要时时刻刻的照料和陪伴,还有各种繁杂的琐事。


好在有德拉科。


哈利朦胧中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他刚翻了个身,还没睁眼就先被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额头。


他们为了好照顾小朋友,婴儿床就在他们床边,靠近德拉科的那端——无论如何,他希望这样能尽量减轻一点孩子对哈利睡眠的影响。


德拉科低微地喃喃了一声“睡吧”,如愿以偿地看哈利又沉入了浓浓的睡意里。...

*产后日常小甜饼

*夫妻(重音(////

*永远喜欢一些成熟恋人


一个普通午后。他们两口子吃过午饭,懒洋洋地在庭院晒够了太阳,带着小孩回屋午睡去了。


哈利睡觉本来就睡得不深,在有了小孩后就更浅了。毕竟婴儿时期的小马尔福需要时时刻刻的照料和陪伴,还有各种繁杂的琐事。


好在有德拉科。


哈利朦胧中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他刚翻了个身,还没睁眼就先被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额头。


他们为了好照顾小朋友,婴儿床就在他们床边,靠近德拉科的那端——无论如何,他希望这样能尽量减轻一点孩子对哈利睡眠的影响。


德拉科低微地喃喃了一声“睡吧”,如愿以偿地看哈利又沉入了浓浓的睡意里。


随即他悄悄翻身起来,抱起了刚刚突然惊醒开始大哭的小马尔福——他醒来的那刻眼疾手快地施了一个静音咒。与此同时,他的手机也进了个电话,德拉科索性抱着孩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哈利到底还是醒了。


打了个呵欠睁开眼后,一摸身边老公不见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打开房门看眼。


德拉科背对着哈利,单手抱着正在吸手指的婴儿——他们的baby,一抱在他怀里就乖了。小糯米团子不哭不闹地歪着头,盯着德拉科咯咯地笑,伸手想碰他脸。


德拉科一边侧着头把手机夹在颈窝里听着电话,时不时应答一声,怕惊醒哈利,声音放得很低。


而另一边,他百忙中的另一只手还在泡奶。拿奶瓶、倒奶粉、搅拌、试温,一系列动作有条不紊地做下来,几乎都没发出什么声音,看得出来很熟练。然后他亲了一下宝宝的额头,将奶瓶送到小朋友手上,挂了电话,侧着身子慢慢地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浅浅映在德拉科身上,映出了他薄薄的衬衣下漂亮的身体线条。衬衣在腰间收束,勾出一弧他紧绷腰线的轮廓。

宽肩,窄腰,长腿。

淡金色的头发,锁骨和肌肉,他修长的手指。


哈利没来由地想起他之前喜欢夹在两指间的烟,烟雾缭绕里藏起情欲的眼。


他从小接受的良好家教使他有着一种优雅疏离的气质,恋爱时淡笑间都撩人心弦。


而他现在早已戒烟,手里拿着的是柔和的奶瓶,抱着的是幼小娇嫩的婴儿,举重若轻地将他的家庭安排得妥当,举手投足里已然是成熟男人的模样。


哈利心想:不愧是我的男人。


德拉科毫无所察,低头看着怀里被哄睡的小马尔福。小朋友喝奶喝到一半就睡着了,他擦去了小孩嘴角的奶渍,小心地将奶瓶拿了下来放到一边。小朋友在睡梦中本能又依恋地抓住了他的手指。


德拉科淡金色的头发有些长了,一直没剪,现在随意地扎了一小束垂在耳边。阳光为他镶了一道金边,他灰蓝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们的小孩,神情温柔得一塌糊涂。


哈利在午睡初醒的朦胧中,只觉得很幸福。


德拉科哄好了小朋友,抱着他往房间里走来。


哈利回到了床上等。身边的床垫一沉,哈利知道德拉科已经安置好了小孩,闭着眼睛转身蹭进了他怀里。


德拉科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有些哑:“怎么还是醒了。”


他随即伸出胳膊将哈利搂住,亲了亲。哈利觉得他怀里似乎都还有残存的奶香,和德拉科的气息混在一起,闻起来妥帖而安宁,很容易让人心生依恋。


哈利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有点飘,说:“睡不着了。”


德拉科注视着他,似乎在揣摩他的意思,目光渐渐有点暗。


哈利凑上去亲他的嘴唇,小声说:“哥哥。”


德拉科喉头一动,回吻着他,手顺势往下,力道有点重地捋过,卡在了哈利腰间。哈利触电一样绷紧了皮肤,没留神咬了他一下。


德拉科到底还尚存着一丝理智,起身抱起他。


——走,我们去客房。




逸祈凛然.

挑战一天内不准亲和抱

ooc归我

人物归作者

添望小甜文


——正文——


盛望正坐在沙发上耍手机,突然刷了这样一个视频“挑战让男友一天内不准碰自己” 


盛望瞬间被这个视频所吸引


盛望:真不错,这样我就不用腰疼了


在上班的江添,突然收了自家男朋友的消息


这手我不要了:【哥,你爱我吗?】


哦:【?】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江添不知所措,不知道盛望又在搞什么鬼


哦:【爱,很爱很爱】


这手我不要了:【那你答应我件事】


哦:【什么事?】


这手我不要了:【你先答应】


哦:【好,我答应】


这手我不要了:【视频】


这手我不要了:【今天一天你都不能...

ooc归我

人物归作者

添望小甜文


——正文——


盛望正坐在沙发上耍手机,突然刷了这样一个视频“挑战让男友一天内不准碰自己” 


盛望瞬间被这个视频所吸引


盛望:真不错,这样我就不用腰疼了


在上班的江添,突然收了自家男朋友的消息


这手我不要了:【哥,你爱我吗?】


哦:【?】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江添不知所措,不知道盛望又在搞什么鬼


哦:【爱,很爱很爱】


这手我不要了:【那你答应我件事】


哦:【什么事?】


这手我不要了:【你先答应】


哦:【好,我答应】


这手我不要了:【视频】


这手我不要了:【今天一天你都不能亲我,抱我】


哦:【……】


哦:【我能反悔吗?】


这手我不要了:【江博士,答应的事情要信守承诺】


就这样,盛望美滋滋的放下手机,跑去撸猫


江添一天也太忙了,忙的把答应盛望的事情给忘了(他故意的bushi


江添下班回到家,换完鞋就想去抱抱一天未见的望仔


盛望看江添张开双臂想要抱自己,躲了一下,让江添抱了个空


江添:?


盛望拿出手机,在江添面前晃了晃:“江博士,你可要信守承诺哦”


江添:……


没有盛望抱的江添只好去抱猫儿子


江添对猫儿子说:“怎么办,你妈不让我抱他”


猫儿子:“喵~”


盛望看到这一幕有点开心又有点不爽


盛望:江添怀里是我的地盘,你这只猫别不知好歹


盛望盯着猫儿子看了一会,转头就坐到了江添旁边,开始打游戏


过了好久,盛望打完了两把游戏,江添还在逗猫玩


盛望忍不住开口道:“江博士,猫儿子好玩吗?”


江添:“不好玩”


盛望:“不好玩你还玩那么久”


江添叹了口气,有点遗憾的说道:“没办法,他妈妈不让我碰他”


盛望:算了,自己挖的坑,自己埋,我不生气,也不吃醋,一点都没有!!


盛望:“哥,我有点后悔做那个游戏了”


江添:“我要信守承诺”


说完,他就好像故意似的把猫儿子抱的更紧了


盛望看到这动作后,莫名其妙的就化身成了盛·茶艺·望


盛望阴阳怪气的说:“哥哥外面有人了,不要我了”


说完还委屈巴巴地又补充了一句:“没爱了呗,喜新厌旧了呗”


江添笑了笑:“望仔,不是你说不让我碰你的吗?怎么还吃醋了?”


盛望:“叫你不碰,你就可以抱别人了吗?”


江添现在真是哭笑不得,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怕盛望生气


江添:“那我能抱你吗?”


盛望:“我大方,就勉为其难的让你抱一下吧”


得到了盛望的同意,江添把猫抛弃了,放到了地上,把身边这位炸了毛的小猫抱在了怀里


江添揉了揉盛望的头发,低声细语的说道:“多大了,还跟一只猫吃醋”


盛望“哼”了一声,不服气


江添:“好了,别吃醋了,我最爱的只有你一个”


说完,亲了亲盛望的嘴角


盛望耳根红了:“只让你抱一下,谁让你亲了?”


“不守信用的江博士!”


江添又亲了一口盛望:“这种游戏,面对你,我只会挑战失败”






END.



猫儿子:你清高!需要我的时候抱的紧紧地,不需要了就随便一丢,我就是一只工具猫,妈妈快跑,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你上他的当了


清贫阿木

〔桂瑞〕我还没亲够呢跑什么!

*强占有欲吃醋桂×逗人反被亲哭瑞

*被强制亲亲,可怜的小瑞瑞啊~

*伪现 | 私设

*一发完 | 4k字


    

  

  

  张函瑞翻着赢来的台历欣赏自己的美照,突然手上动作一顿,看他发现了什么好东西~是张桂源和杨博文的合照诶!~

  

  

  

  嗯~很好~很好!张函瑞很大度的翻页,下一张赫然是他和左奇函的合照,倒省的他去找了!

  

  

  

  “张桂源你快看~”张函瑞拍拍跟别人聊的开心的张桂源,扒拉几下后张桂源才露着大白牙转头看他,在张函瑞的示意下看向台历,像是牙凉了一样,立刻不笑了。...

*强占有欲吃醋桂×逗人反被亲哭瑞

*被强制亲亲,可怜的小瑞瑞啊~

*伪现 | 私设

*一发完 | 4k字


    

  

  

  张函瑞翻着赢来的台历欣赏自己的美照,突然手上动作一顿,看他发现了什么好东西~是张桂源和杨博文的合照诶!~

  

  

  

  嗯~很好~很好!张函瑞很大度的翻页,下一张赫然是他和左奇函的合照,倒省的他去找了!

  

  

  

  “张桂源你快看~”张函瑞拍拍跟别人聊的开心的张桂源,扒拉几下后张桂源才露着大白牙转头看他,在张函瑞的示意下看向台历,像是牙凉了一样,立刻不笑了。

  

  

  

  偏偏张函瑞像是毫无察觉般,还眼巴巴的盯着他追问“好不好看啊小桂源?~”

  

  

  

  张桂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捣鼓手里的台历,他就不信找不到他和张函瑞的合照了!

  

  

  

  小心思得逞的张函瑞心情大好,把台历随意翻了翻就拿起桌上的零食吧唧吧唧吃起来,还随手给张桂源塞了几口。

  

  

  

  “找到了!我和你的合照!”张桂源激动的拉着张函瑞的胳膊晃,张函瑞手里的零食差点都要掉了。

  

  

  

  张桂源把张函瑞手里的零食拿开,把那一面台历怼到张函瑞面前,要不是张函瑞躲得快,这台历就怼到脸上了。

  

  

  

  “哦”张函瑞看了两秒,装作无感的回答。哦?哦!他那么认真的找到了两人的合照,张函瑞居然就回他一个哦字!他要生气了!~

  

  

  

  见张桂源气鼓鼓的把台历甩到桌子上,双手环胸面色不悦的样子,张函瑞就知道他生气了~

  

  

  

  “哎呀我闹着玩儿的小桂源儿~”张函瑞重新拿起台历翻到他和张桂源的那一面“哎呀不愧是我和你~就是帅!好帅呀张桂源~浓眉大眼又可爱……”

  

  

  

  张函瑞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夸夸,张桂源很没骨气的憋不住笑了“哼”

  

  

  

  哦呦!还傲娇上了~“你再不好我就不哄你了嘞!我去找汪浚熙和王橹杰他们了~”张函瑞跑的很快,张桂源伸手一抓只抓到了空气。

  

  

  

  什么啊?!张桂源非常震惊!就这么短短几秒,张函瑞已经和那几人蹦上迪了!其实只是起哄瞎蹦跶,但是乱吃飞醋的张桂源不管那么多,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张桂源不可能放任张函瑞抱着左奇函乱嚎,他爬上台子抱住了——左奇函……是的!他抱住了左奇函,打不过就加入他们,这是张桂源的脑回路~

  

  

  

  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吃左奇函的醋还要去抱左奇函?抱住张函瑞的左奇函有点点慌张,不过张函瑞没想这么多,他和左奇函依旧抱在一起闹腾。

  

  

  

  张桂源渐渐没有加入他们的劲儿了,放下勒住左奇函脖子的胳膊,同时一个可怜的小奇奇终于能松口气了,救命啊~谁能管管啊~他锁我喉!

  

  

  

  张函瑞是上头了就消停不下来的,他又躲到后面朝王橹杰招手,两人跑到角落里不知道在玩儿些什么。

  

  

  

  张桂源早在张函瑞离开时就注意他的动向了,看见王橹杰也过去后也连忙凑了上去“我们给他们打个光……”“不行不行”张函瑞很坚决的拒绝了,张桂源沉默地扣着手走开了。

  

  

  

  想起刚刚礼物交换的环节,两人也与对方无关,张函瑞只是什么意思?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嘛!张桂源觉得他此刻真的被委屈席卷了全身,回到座位上啃溜溜梅~真酸!

  

  

  

  “张桂源!我还要吃巧克力~”张函瑞闹完后终于消停下来了,身子往张桂源那边一靠,压住了他半边身子,手去扒拉巧克力盒子。

  

  

  

  区区巧克力张桂源是不会介意给张函瑞吃的,更何况拿到手的时候第一颗就是给张函瑞的,其他人想要的时候他说等士大夫说完再吃,于是这盒巧克力相当于张函瑞随意拿了。

  

  

  

  此刻的他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阻止张函瑞的动作。他要是阻止了张函瑞,他还怎么能是委屈的那一方啊!

  

  

  

  张函瑞剥开一颗巧克力后咬了一口,这也太好吃了~他幸福的眯起了眼睛,靠了靠王橹杰,然后把咬了的巧克力递到了张桂源嘴边,张桂源瞥了一眼后在缺口处来了一下,刚刚的坏心情好一些了~

  

  

  

  玩累了的张函瑞半躺在张桂源的身上,觉得不舒服还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头抵在张桂源的锁骨上,头发扫在张桂源的下巴上,痒痒的~张桂源给它顺了顺,然后熟络的揽住张函瑞的腰。

  

  

  

  这暧昧的动作落在其他人和工作人员的眼中就是炸弹一般的存在。“咳咳咳咳!咳!……”汪浚熙开始剧烈的咳嗽,一旁的陈浚铭看见咳得脸色通红的汪浚熙忙喂他喝水,脸上满是心疼。

  

  

  

  “呃……”本意是想提醒张桂源和张函瑞注意分寸的汪浚熙看见这么担心他的陈浚铭很是欣慰与心软软,喝完水后rua了rua小孩儿的头,决定装作看不见。

  

  

  

  “真淫乱啊……”左奇函在一旁啧啧称奇,杨博文白了他一眼,左奇函正襟危坐,开始思索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哄好杨博文~

  

  

  

  总之,在众人各怀心思的诡异氛围中,晚会结束了。张桂源拉着张函瑞钻进了换衣间,两人已经是最后的了,门一锁,张桂源就瘪嘴。

  

  

  

  不过还没说话就被张函瑞抱了个满怀“小桂源我有东西要给你~刚刚晚会上的礼物美白霜是个小样,正装是我要送你的……”

  

  

  

  看着眼前嘴不停的张函瑞,张桂源的眼神在眼睛和嘴巴上来回转移,又被他嘴边的小梨涡吸引,若隐若现,格外吸引人,再次对上张函瑞的眼睛,发现他已经没说话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张函瑞很是严肃的“质问”张桂源,虽然语气是凶巴巴的,但是拥抱他的力度更大了,两人本就有身高差,此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张函瑞在张桂源看来只有可爱。

  

  

  

  张桂源的脸也向前凑,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快要贴上的时候,张函瑞松开了张桂源,后退一步冲张桂源坏笑,像个计谋得逞的小猫“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在这个狭小黑暗的区域,暧昧因子环绕其中,张桂源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坏坏的小猫,直接背后抱抱住张函瑞,张函瑞被猛的拽进身后的怀抱。

  

  

  

  身子没能站稳半靠在张桂源的身上,脸被张桂源伸手掐住,被迫抬头与张桂源接吻。

  

  

  

  “唔~”来势凶猛,张函瑞招架不住,站不稳的同时被迫接吻让张函瑞很没有安全感,手无措的拽着张桂源的衣服。

  

  

  

  被柔软的触感刺激的肾上腺素飙升,张桂源亲的更加狂热,嫌姿势不尽兴,将张函瑞转了个身子面向他压在墙上。

  

  

  

  被张桂源意乱情迷带着攻击性的眼神盯着,张函瑞有点被吓到了“张……”只吐出一个字,剩下的话全被吞进嘴里。

  

  

  

  张桂源对着张函瑞的嘴巴又亲又啃,偶尔还色情的舔舔,不过更多时候是深入交流,舌头伸进张函瑞嘴里与他交缠。

  

  

  

  张函瑞已经被亲的失去思考了,眼神迷蒙,身子松软,要不是张桂源稳稳搂着他的腰,他就要顺着墙瘫到地上了。

  

  

  

  嘴巴已经麻了,感官被无限放大,只剩唾液相撞时黏腻的声音。偏偏张桂源还不闭眼,直勾勾盯着他慌乱无助又迷蒙的表情。

  

  

  

  张桂源五官本就立体,浓眉大眼,化了妆后的帅气是极具冲击力的,让他更加具有攻击性。

  

  

  

  好凶……张函瑞觉得有点羞耻和委屈,张桂源完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一点也不温柔,刚刚直接掐着他的脸强迫他接吻,现在又把他强硬的摁在墙上亲,完全不像平时的张桂源~

  

  

  

  张函瑞被刺激的挤出了眼泪,张桂源看见的就是张函瑞被亲到流泪的模样,眼睛红红的,眨巴着眼睛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像是求饶又像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张桂源更兴奋了!

  

  

  

  张函瑞委屈了,想推开他。意识到他想离开,张桂源不满的皱了皱眉,更用力的压住面前这人,连带着手也捆住,腿被强硬分开,张函瑞动弹不得。

  

  

  

  嘴里张桂源的舌头横行霸道,张函瑞闭不了嘴,不知过了多久,张函瑞口腔酸涩的都要分泌不出唾液了,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身子动不了,他就转头脱开亲吻。

  

  

  

  才移开一点张桂源又追着亲上来,张函瑞又躲开,次数多了张桂源不耐烦了,在张函瑞嘴上一咬后就开始扒拉他的衣服,对着他的脖子进攻。

  

  

  

  “啊!张桂源……”两人头一次这样,张函瑞第一次被人逮着脖子亲,张桂源又亲又舔,张函瑞被刺激的挣扎。

  

  

  

  张桂源终于停下来了,凶巴巴的开口“我还没亲够呢跑什么!”不过威风没过几秒他就慌了,因为张函瑞哭了,刚刚是被刺激分泌出的泪花,这回是确确实实的眼泪。

  

  

  

  张函瑞哭的很安静,眼泪却一颗又一颗落下,也不看张桂源,就默默的流泪。张桂源的强硬消失的无影无踪,慌乱的给他擦眼泪。

  

  

  

  无声的哭泣重重冲击着张桂源的内心,张桂源此刻慌得不行,抱着张函瑞拍背哄他“不哭了不哭了函瑞,不哭了啊……”

  

  

  

  张函瑞不想理他,明明自己是高高兴兴告诉他自己要送他美白霜的,怎么就被强制爱了啊!一点都不温柔~函瑞很不高兴!

  

  

  

  “你,你怎么这么凶……”张函瑞咬了咬唇,都肿了~还有点痛,眼泪又夺眶而出,眼睛凶巴巴的瞪着罪魁祸首,当然罪魁祸首还是觉得好可爱!

  

  

  

  偏题了偏题了~张桂源回神看着张函瑞的眼睛,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张函瑞有被安慰到,心情也好了些,两人间一时没话说。

  

  

  

  “我吃醋了,我吃醋了函瑞~”张桂源撒谎了,其实自张函瑞抱住他笑意盈盈的跟他讲话时他就已经不吃醋了,后面的一系列行为都是因为他被刺激的上头了而已。

  

  

  

  当然他不会告诉张函瑞这些的,他此刻将脑袋埋在张函瑞的脖颈处摩挲撒娇。刚刚还是大老虎呢!现在就成小狗了~张函瑞无奈且心软,抬手摸摸张桂源的后脑勺安慰他。

  

  

  

  “知道啦~以后我会注意的~”最后怀有歉意的成了张函瑞,张桂源逃过了制裁,抱着张函瑞求亲亲,张函瑞无法,又被张桂源抱着亲了亲。

  

  

  

  张桂源觉得张函瑞真是太可爱了~小小一个还傻乎乎的,他还没怎么样呢就眼睛泛红冒泪花了,以后做点别的该哭成什么样啊~

  

  

  

  他当然不是熟练这些的,只不过到了刚刚那样的氛围,他无师自通了!张函瑞怕是不知道自己泪眼朦胧的样子有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不过哭起来的时候他的心真的也痛死了。

  

  

  

  第二天他还是刷到了奇数瑞角、橹瑞、熙瑞……什么初恋cp复活,熙瑞才不是闺蜜组,橹瑞……他很不屑,桂瑞不,尔等终究是妃!事后他又磨着张函瑞领了补偿,非常惬意的抱着他温存,这波不亏!

  

  

  

  

  

  

  

  

  

  

  

  

  

  

  

  

  

  

  

  

  

  

  

  

  

  

  

  

  

晚了诶

《喘》

《喘》

文/晚了

 

 

|张扬乖戾少爷×腼腆乖巧美人

奇文| 先婚后爱|暗恋|甜|1.3w+完

 

-喘,喘给我听。

 

 

 

 

 

 

*

 

 

 

左家大少爷左奇函,近期成为了议论的主角:受特殊时期影响,需要寻找匹配度高的伴侣。

 

 

 

杨博文接到张函瑞的电话时,正在实验室里进行数据提取。他目前是所属于帝国军校医学领域的研究院,数据库电子屏幕的亮光衬得他整个人清冷...

《喘》

文/晚了

 

 

|张扬乖戾少爷×腼腆乖巧美人

奇文| 先婚后爱|暗恋|甜|1.3w+完

 

-喘,喘给我听。

 

 

 

 

 

 

*

 

 

 

左家大少爷左奇函,近期成为了议论的主角:受特殊时期影响,需要寻找匹配度高的伴侣。

 

 

 

杨博文接到张函瑞的电话时,正在实验室里进行数据提取。他目前是所属于帝国军校医学领域的研究院,数据库电子屏幕的亮光衬得他整个人清冷又疏离。

 

 

 

张函瑞:“Oh my god,我亲爱的博文,我猜你现在一定在苦兮兮的做实验。”

杨博文:“嗯,怎么了,你在Z区?”

 

 

 

张函瑞:“当然,为了我最好的朋友的爱情,我亲自来Z区调看了结果,想不想知道啊我最好的朋友?自己暗恋七八年的人要结婚了,你是一点不着急,杨博文,你还真是伟大啊。”

杨博文:“…我喊张桂源来抓你了。”

 

 

 

“诶!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杨博文我说!”张函瑞上一秒还得意洋洋,下一秒发出尖锐的爆鸣,他和张桂源因张桂源的工作吵了一架,气得他直接离家出走。

 

 

 

张桂源是军校11分队的上校,正值学校M星云杯争夺赛,忙得不可开交。军校的事情和动用的人力不可兼得,正愁上哪去抓张函瑞。杨博文耸了耸肩,熟练地拆开下一管味道,顺便把张函瑞在Z区中心大厦的消息发给了张桂源。

 

 

 

一个是上校,一个是商圈大佬唯一的儿子,两个在帝国有头有脸的人物,还需要杨博文这个小喽喽来担心他们的爱情。张函瑞是个小作精,是爱撒娇了点,但是好在张桂源也是个愿意宠的,又有杨博文在中间调和,他们俩感情稳定,婚姻幸福。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杨博文也抖着手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他几乎是屏着气等待张函瑞的答复,心里没有不甘,只是觉得空荡荡的。

 

 

 

在听到他人传谣左奇函有绯闻对象、头条播报左大少爷的婚约时,都有过这种感觉,心很痛,但也没关系。只希望这位左奇函未来的伴侣,能够真心诚意地对他好,无条件地配合左奇函就行。

 

 

 

紧接着杨博文的心跳越来越剧烈,他甚至有些透不过气,然后他在恍惚间听到张函瑞说——

 

 

 

“恭喜你我的博文,翻遍整个帝国找到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和左奇函的数据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点一。”

 

 

 

但左奇函就算再需要杨博文,这件事情也需要经过杨博文本人的同意。

 

 

 

滴一声,杨博文因为太紧张不小心挂断了电话。喜悦来的太突然了,杨博文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桌子才没有因为心乱而倒下。机器运转完毕,发出警告的响声,他回过神关闭机器,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后颈,一想到他能给左奇函提供帮助,抿着嘴笑了笑。

 

 

 

他确实喜欢左奇函,甚至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他更爱慕左奇函了。

 

 

 

左奇函和杨博文成长的环境截然不同。帝国审判官的大儿子,自由如风潇洒张扬,从小就能支配自己的想法和时间,十六岁分化成,在军校以综合成绩前十毕业,如今是皇家军校的B级成员。而杨博文的生活里处处充满着束缚,他的母亲并不是不爱他,也并不是对他不好。

 

 

 

而是因为杨家本就不是什么历代的大家族,所有对家里小辈的期望都过高了些。他从小学的比别人多,玩的比别人少,所以看起来更乖巧呆板些,但正是因为这样,杨博文的骨子里有着谁都看不到的野心,他长时间的克制,导致他对自己的要求也极其严格,甚至是一种自虐行为。

 

 

 

他以为自己以后的人生也会如此,用那样沉重的脚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开拓出杨家的新未来。直到他十三岁那年,在左奇函的生日晚宴上发生了转变,那天左家邀请了很多很多的人,杨家也在名单内。

 

 

 

皇家伯爵为左奇函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烟花秀,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开始表演。但杨博文的门禁是晚上十点整,所有小朋友都三五成群,聚在一块吃着甜品,等待看漂亮烟花的时候。

 

 

 

杨博文就站在别墅的阳台上,他的母亲站在他的身边,漠视着周围的热闹,用言语催促他回去。不管杨博文的眼神多么可怜,可规矩就是规矩,他失落地抬头看看深黑的天空,准备和母亲一起回家。

 

 

 

“杨夫人。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会,就让弟弟去看看吧。”脚步还没有迈出,从楼下的花园里传来了稚嫩的声音,听得出是男孩还未变声的嗓音。语调里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自信、沉稳,杨博文朝黑色栏杆的缝隙望下去,左奇函挺拔地站在草坪上,微笑着邀请杨博文。

 

 

 

他的周围站着左家的管家和他的二舅,还有几个脸生的小朋友。左奇函的二舅当时是帝国军队的指挥官,站在那里就是给左奇函撑腰,没人能对着他说出不字。在这种压迫性的氛围下,杨博文的母亲露出勉强的笑容,用手推了推儿子的背脊,破例让他跟着左奇函去看烟花了。

 

 

 

那场烟花秀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绚丽。那一簇升天的烟花,在最后的瞬间分散成数百簇小烟火,在漆黑的天空中一起绽放,像满天的星星,似漫天的银河。银白色的烟花深深烙印在杨博文的眼睛里,转过头就能看到左奇函的脸庞,在烟花的亮光下,如同神明。

 

 

 

神明用行动告诉他,规矩是可以打破的,自由是可以追求的。

 

 

 

怎么能不难忘呢,那可是杨博文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晚上十一点以后的世界,那可是他人生中和左奇函一起看的第一场烟花。

 

 

 

杨博文和左奇函要结婚的消息,在一个礼拜后登上娱乐头条。

 

 

 

所有的行李和要准备的东西都已经由专人搬到左家别墅。杨家一半的人羡慕他攀上高枝,一半的人鄙夷他出卖自己,但杨博文都不在乎,他的目的就是能帮助左奇函治疗他的紊乱。他的母亲是最不舍得他的,但长期的大环境下造就的家教,让她也无法改变什么,只是握了握他的手,放他走了。

 

 

 

左奇函的别墅很大,杨博文跟着管家绕着圈圈走了一遍,休息片刻后,下楼去餐桌上倒了杯水喝。再走上旋转楼梯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他忘记自己的房间在哪里了,左顾右盼也不见管家的身影,他懊悔地抿了抿唇,都怪自己太激动太紧张,光顾着消化自己在左奇函家里的事实,脑袋塞不下其他东西了。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杨博文觉得自己的背都僵直了,他机械地转过身,看向自己面前的人。左奇函知道今天杨博文要住进家里,特意提早下班,此刻他还穿着长款的黑色呢大衣,白色的衬衫外是一件深灰色的马甲,藏青色的领带上有菱形的花纹。

 

 

 

他本来就很瘦,西装裤更是将他的身段勾勒了出来,和杨博文这个穿着米色牛角衣的稚嫩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心心念念的人,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人,此刻正出站在自己眼前,目光相触,还能闻到左奇函不能很好控制的檀木味道。

 

 

 

“左…左先生您好,我是杨博文。”

“我知道,叫我名字就行。抱歉今天军校里有事,不能亲自来接你。以后请多指教。”

 

 

 

左奇函眯着眼睛笑了笑,先友好地递出手。杨博文瞪大了眼睛,水润的红唇微张,然后强装镇定地抬手回握住左奇函。

 

 

 

体温天生就有差距,掌心的温度蔓延,檀木的味道能让人的心静下来,但左奇函的味道多了一层雪松味的后调,那淡雅的味道立刻染上攻击性。

 

 

 

杨博文矜持地让这场握手礼持续了几秒,笑容带着自然的娇,嘴角的括弧就没有下来过。谁知他刚想松开手,左奇函就施力不让他的手离开。

 

 

 

两人的手依旧握在一起,杨博文疑惑地抬眸看向左奇函,面前的人也面无表情地看过来,盯着他几秒后开口。

 

 

 

“我的味道很难闻吗?”

“没有啊!很好闻的。”

 

 

 

“那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左奇函歪了歪头,看着和自己握手也端着胳膊,离自己半米多远的杨博文,又心情愉悦地笑了笑,因为被夸自己的味道好闻,其实是个很暧昧的举动。

 

 

 

杨博文的大脑已经不会转了,但他还是思考着,学着左奇函的动作歪了歪脑袋。意识到自己站得确实有些远,连忙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向前走了几步,靠近左奇函,全然没有想过说出去的那些话,会让他在睡觉前复盘时多么尴尬。

 

 

 

此刻的他只在意对左奇函的讨好,把来之前打过好几版的稿子说了出来:“我来的时候带了两瓶红酒,我问过管家了,买的是你最喜欢的酒庄酿的,放在楼上客房里,等会就拿给你,是我带来的见面礼。”

 

 

 

“啊,懂了,定情信物。”左奇函挑着眉调侃了一句,看着杨博文的耳朵红了。两人的手终于松开,但彼此的温度还有所停留,杨博文的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轻轻地蜷缩了一下。

 

 

 

隔离贴的实用实效快要过去,香甜的薄荷味道隐隐约约地溢了出来。杨博文很慢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忘记自己来到左家的最终目的,像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排斥左奇函的味道,也要证明两人的匹配度确实有百分之九十八点一。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扯掉了自己后颈的膏贴,任由薄荷与檀木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薄荷味并不纯粹,因为不刺鼻也没有清冽的感觉,反而更偏甜一些,分不清是奶糖味还是蛋糕味,但很好的安抚了檀木香。

 

 

 

这是近几个月以来左奇函的大脑唯一放空的时候,杨博文的薄荷味是最好的治疗。

 

 

 

“你相信我,我会好好配合你的治疗,尽我可能的调整你的特殊时期。我的味道你可以先闻一下,能让你觉得舒服吗?”

 

 

 

左奇函的心脏皱缩,他低头看着杨博文清清亮亮的眼眸,觉得这个杨家的小孩很纯情,还有些傻傻的,但很招人喜欢。杨博文说出来的话配着认真的脸,也不管被檀木味怎么影响,好像一心只为了左奇函。

 

 

 

“我很舒服,谢谢你。”

 

 

 

左奇函也有很认真的语气回答杨博文,如果张函瑞听到这段对话,一定会狠狠翻白眼,恨不得能把杨博文推进左奇函怀里,让他不要再等待,就是现在。

 

 

 

撕掉隔离贴的杨博文一心想让左奇函信任他,也想早点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早就忘记了味道的碰撞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

 

 

 

杨博文在檀木味的萦绕下晕乎乎的,白皙的脸颊悄然变红,连同脖颈和耳垂都爬上了红晕,薄荷的味道更甜了。在薄荷味的浓度超标前,左奇函深吸了一口气率先开口,“但是我们的味道是互相影响的。”

 

 

 

然后他顿了顿,伸手有分寸地用手背轻碰了一下杨博文的脸颊,说出了让杨博文的大脑直接宕机的话——

 

 

 

“脸好红。”

 

 

 

 

 

*

 

 

 

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相处的还算愉快,左奇函会摸摸杨博文的头,会抱一会他充电,杨博文的脸依旧会害羞得变红。

 

 

 

很早杨博文就接到管家的通知,说二月底左奇函要带他出席一场私人拍卖会,当晚他穿着新准备的休闲服坐进磁浮轮车里,身旁的左奇函已经等候多时。拍卖会在凯勒伯爵的私人山庄里,不允许任何飞船和穿梭器的进入,所有人唯一能使用的交通工具是车子。

 

 

 

这次给杨博文配的衣服很鲜亮,白色的衬衫,不规则的纯白细领带束缚着领口,挂在衬衫领子下的翡翠项链显得整个人气质高雅,外套了一件浅橙色的伪西服外套,深棕色的裤子进行色彩的调和,很贵气。

 

 

 

而相比之下左奇函的西服套装就略显单调了些,他只穿了件纯黑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简单的黑色西装外套团在车子的坐垫上。两人坐在一起就像天使与恶魔,很是登对。

 

 

 

左奇函上下打量了一下几天没见的杨博文,先是对藏在隔离贴下的薄荷味感到遗憾,随后戴上他的黑框眼镜,夸赞到:“这套衣服很适合你,你穿得很好看。”

 

 

 

随着话音落下,有些尴尬的氛围才破冰。磁浮轮车腾空启动,杨博文也笑着接下了话,刚抬起左手手腕想看看时间。在看到手表的瞬间愣了一下,因为搭配时过度的紧张和用心,导致他没有看清手表的区别,他和左奇函有款相似的手表,只是外表相似,但价格差了几十倍。

 

 

 

杨博文的手表里是没有嵌那颗小钻石的,只是不仔细看分辨不出来。左奇函的目光也随着他的动作看了过来,杨博文的情绪波动都写在脸上,他不知所措地捂住了手腕上的手表,清亮的眼眸委屈巴巴地看了眼左奇函,又觉得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慌忙地要解开表带。

 

 

 

“戴着吧,这个手表也很适合你,别紧张。”左奇函的手覆盖在杨博文的手背上,释放出安抚性的檀木味,因为左奇函的一句话就安下心,杨博文的呼吸缓缓放平,对等会要面对的名利场的恐惧都冲淡了不少。

 

 

 

私人拍卖会拍卖的都是私藏的珠光宝石,左大少爷的座位被安排在上圈偏东。买家也都是帝国排得上号的人,前半场的拍卖品都是中等的宝石,要等到压轴的几样,才会拿出真本事。

 

 

 

帝国的流通货币分为最低等的一星、二星和钻石星,多用于上流拍卖会所的一般是珊瑚星、石英星以及陨石星。不到特别珍贵的宝贝,是不会用到刻有家族徽章的魔晶星的。

 

 

 

“接下来拍卖的是皇家伯爵哈尔文以爱妻的名字命名的“甜美的露娜”纯白裸钻。与哈尔文的蓝钻石是情侣款,两颗钻石见证了两人伟大的爱情,起拍价700颗石英星。”拍卖师开始介绍。

 

 

 

随着拍卖会的推进,压箱底的藏品才被慢慢推向了台面,大屏幕上展示着晶莹剔透的钻石。杨博文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他看过新闻报道,曾经左奇函在私人珠宝收藏拍卖会中以6800万颗石英星的价格,拍下了哈尔文伯爵私藏的猫眼蓝钻石。

 

 

 

就是屏幕上这颗裸钻情侣款的本尊。当时他蹲在实验室的门口休息,看着云端上播放的新闻片段,很好奇左奇函要将这么漂亮的蓝钻石送给谁,心里有些嫉妒也有些羡慕,如今却能坐在他的身边,一睹钻石的模样,他也无憾了。

 

 

 

“你喜欢这颗?我拍下来送给你。”

 

 

 

左奇函早就观察到杨博文盯着钻石看了,眼睛里还是很干净,但多了点其他情绪在,杨博文迷茫地转过头,好像不明白为什么左奇函会这么说,那眼睛一眨,左奇函的魂就被勾了一下,举牌参与竞拍。

 

 

 

“会不会太破费了?我不用也可以…”

“嗯,不破费。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四个字打断了杨博文拒绝的思路,让他回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他抿着唇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似云淡风轻的,其实心里早就疯掉了。有一团很柔软的羽毛轻挠着他的心脏,痒的他鼻尖发酸,这可是自己暗恋的人要送给自己的、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礼物。

 

 

 

左奇函:“7000万颗石英星。”

安静的会场上不知从哪里传来呐喊:“左少爷,我记得拍走猫眼蓝的也是您吧!给我们也留点活路吧。”

 

 

 

语气揶揄,听得出是热场子的玩笑话。果然大家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有些大胆的甚至起哄要敬左奇函一杯。最终三锤定音,左奇函拿下哈尔文伯爵的两颗爱情钻石。拍卖会还在继续,推出了更加璀璨夺目的宝石,左大少爷就慵懒地坐在沙发椅上,没再举牌。

 

 

 

他今天来拍卖会的目的就是给杨博文买他喜欢的珠宝,在帝国珠宝象征着地位,杨博文可以不喜欢,但不可以没有,他转头看着身边一脸不可置信的人,心情大好。

 

 

 

杨博文明明没喝口杯酒,但是脸颊滚烫。刚刚的他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大家都默认左奇函拍下的珠宝就是送给他的,但是他的感官全献给了左奇函送自己礼物这件事情上。从那开始每一个的拍卖品拍卖的氛围都炙热了起来,直到本次珠宝拍卖圆满结束。

 

 

 

“左少,这次真是为笑掷千金了啊。”藏品全部卖完后,会留几个小时给买家社交,像攀得上关系的世交就会来和左奇函喝两杯。左奇函抿了口红酒,瞥了一眼杨博文,才发现杨博文在那傻傻地偷笑。

 

 

 

之前请他吃的更贵的东西,也没见人这么开心。看来这次的拍卖会是来对了,左奇函的酒劲也上头,他的心被填满,骨子里张扬乖戾的性格没压住,他主动举杯碰了一下来人的杯子,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左奇函的伴侣当然值得。”他笑了一下,不像平日里平淡的微笑,而是肆意的、随性的笑。他喝了口酒就将酒杯放下,用手肘撑着桌面,掌心托着侧脸,看着杨博文的眼睛再次开口:“我们博文,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种震击灵魂的感觉时隔八年又一次袭来,晚上十一点以后的风好像将杨博文吹到了现在,他觉得现在世界上只剩下他和左奇函两个人,他们旁若无人地注视着彼此,那双黑如潭水的眼眸,右眼下的那颗痣,都让杨博文的生命之火跳动。

 

 

 

“两颗钻石都送给你。”左奇函轻声补了一句,杨博文的心膨胀的酸涩,眼眶湿润。

 

 

 

他的神明又一次慷慨地眷顾了他。

 

 

 

 

 

*

 

 

 

庄园关闭就不留外人。管家有事早就先行离开了,返程得由左奇函亲自驾驶。天公不作美,在刚离开山庄开往盘山公路的时候,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巨响的雷鸣。听车内的插播新闻,是M61星球与帝国边界摩擦所导致的恶劣天气。

 

 

 

虽说是气流与磁场的摩擦,影响较小,但可能会影响到磁悬浮交通工具的正常行驶。预测还没播报完,磁浮轮车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车子在柏油马路上转了半圈,发出刺耳的声音。周围一起开下来的悬浮车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雨下的实在太大,上山下山的路都被封住了。禁止所有飞船的起飞,左奇函打电话联系管家时被通知,起码得等到凌晨三四点,才有可能前停止。特殊原因,凯勒伯爵又重新将庄园的大门打开了,临时为所有客人准备住所。

 

 

 

左奇函的车上留有一把黑色的伞。杨博文率先夺走了伞,先下车淋着大雨打开,再绕到左奇函的驾驶座前,小心翼翼地开门让左奇函下来。看着半边衣服湿透的杨博文,他皱着眉头接过伞柄,另一只手揽住杨博文的肩膀,让两人都藏在雨伞之下。

 

 

 

结果就是都淋得透湿。合法伴侣分配到的都是一间房,杨博文和左奇函从结婚到现在还没有同床共枕过。房间内的暖气已经开好了,身上被雨水浇的不舒服,衣服都贴在身上,杨博文走两步就淌一地的水。

 

 

 

檀木的味道浓度在封闭的空间里累积,檀木的香伴随着丝丝雪松的气息,萦绕在杨博文身边。左奇函让他先去洗澡,他懵懵地点了点头,先拿来洗衣篓,将湿掉的外套放进去,紧接着双手胡乱地解着那根领带,感受到左奇函注视自己的目光,越心急越解不开。

 

 

 

一时间没有人讲话。左奇函走了过来,顺手将西服外套放进洗衣篓里,俯身替杨博文解决这根被雨淋湿后在一起解不开的细领带。随之而来的是檀木味的气息,那种蒸发的水汽全权笼罩着他的错觉,杨博文的腿僵在原地,想后退也软得动不了了。

 

 

 

后颈的隔离贴泡水软化,虽然还有阻隔味道的作用,但是已经无法阻止薄荷味蔓延开来。

 

 

 

契/合度极高的味道再次碰撞,严丝合缝地融入彼此,异样的感觉只有杨博文自己知道,他觉得身上没有被雨水淋到的地方也湿答答的。

 

 

 

薄荷味对左奇函的影响比想象中要大。领带终于被解开,杨博文缓慢地抬起头,安静地注视了左奇函几秒。

 

 

 

杨博文很漂亮,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脸颊的周围被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流光,清澈的眼眸蒙着层水汽,直勾勾地盯着左奇函看。

 

 

 

有什么神经崩断了。

 

 

 

下一秒左奇函松开领带,有力的手掌贴住杨博文的后颈,将人托向自己。左奇函的吻不讲理,嘴唇是冰凉的,杨博文的双手无助地攀/附着左奇函的后背。

 

 

 

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暖气吹得半干,杨博文的眼角溢出了泪水,难受却不知道怎么缓解,但他喜欢现在这种被左奇函控制住的感觉,他微微仰起头更好地迎合着。

 

 

 

他终于觉得有些超负荷了,他松开抱着左奇函的手臂,抵在左奇函的肩膀前推动,却被用力抱住了,整个人更加贴近。

 

 

 

在杨博文要彻底动情时,左奇函把杨博文半搂半抱地带到浴室,将洗衣篓也推到了门口。

 

 

 

味道的吸引太过,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洗澡后干爽多了,但脸的温度还是烫得下不来,杨博文穿着浴袍呆坐在床边,现在左奇函在里面洗澡,中途有佣人来取脏湿衣物,并承诺明天早晨会将衣物洗干净拿回来,杨博文把洗衣篓递出去,继续坐着发呆。

 

 

 

檀木的木质香和薄荷的甜味并没有因为主人的分开而冲散。融合的味道充盈整个房间,左奇函不是很爱穿浴袍,随意地系了两下带子就出来了,带着一身的雾气。

 

 

 

杨博文见人出来了,立刻站了起来,他能感受到檀木的味道不像刚开始见面时那样霸道,薄荷香真的能调整左奇函的情绪。

 

 

 

又是那副他做什么都是希望左奇函好的表情,将自己的真心扒出来给左奇函看。杨博文的隔离贴已经撕掉,没有什么能阻挡薄荷味道的东西了,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左奇函。

 

 

 

“还要亲吗?”

 

 

 

原话应该是还需要用亲吻来获取味道的治疗吗,但听在左奇函的耳朵里就像讨吻一样,勾得人心里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和暴戾的因子又开始作祟,偏偏杨博文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杨博文又被人抱住,浴袍的带子散开,左奇函的手无师自通,贴上杨博文的侧腰。被暗恋七八年的人这样温柔的对待,杨博文闭着眼睛忍耐着。

 

 

 

怕影响到左奇函的感觉,也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窘态,杨博文拼命压抑着声音,只有被亲到实在换不过气时,才会发出细小地叫声。离左奇函的易感期还有几个月,他又在按时吃药接受治疗,对薄荷味道反应不会太大。

 

 

 

倒是杨博文此刻吐着舌头仰着脸,眼里都是媚态,眼眶和眼尾也都粉红粉红的。左奇函敏锐地察觉到薄荷味愈来愈甜,他啄了一口杨博文的嘴角,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漂亮的人。

 

 

 

一副马上要被欺负坏掉的表情。杨博文深呼吸着,抬眸看着面无表情地左奇函,他突然紧张起来,用手掌握住左奇函的手腕,声音沙哑地询问:“你哪里不舒服吗?我帮你拿药。”

 

 

 

左奇函的医药箱是随身携带的,现在正放在床正对面的柜子上。他摇摇头,替杨博文抹去眼角的泪水,现在的薄荷味远远超过了檀木香,不断地索取着檀木的味道,让左奇函有种被咬到后颈的错觉。

 

 

 

现在杨博文做出的举动都是不受控的了,比如杨博文侧过头用脸颊蹭了蹭左奇函的手臂,歪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满眼爱意地看着左奇函,像小动物似的依赖人、粘人。

 

 

 

左奇函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他捏了捏杨博文的脸,说道:“我没有不舒服。杨博文,是你快假性发情了。”

 

 

 

“啊…又是我受的影响更大吗?”

“是的,你有没有不舒服?”

 

 

 

杨博文摇了摇头,甜甜地笑了一下:“你没事就好。”

 

 

 

一句话让左奇函的心脏停滞了一拍,猛地皱缩又剧烈跳动起来。现在两人的防线都几乎没有,杨博文又对左奇函没有防线,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都是靠左奇函的理智撑着。很可惜他再次失控了。

 

 

 

锋利的牙齿咬开后脖颈,进行临时标记。檀木味灌入,杨博文失声,最后累的沉睡过去。

 

 

 

 

 

*

 

 

 

 

帝国军校11队和19队要去隔壁星球执行任务,原本只是上校和军官带队去就可以了。但正好有些案子搁置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时间解决,这次左奇函和几个审判官共同前往。一离开就是小半个月,返程回家的时间也是未知的,所以也就没有通知管家来接。

 

 

 

最近的娱乐新闻又掀起了水花,原因是重新登记人口和管理后,疑似出现了与左大少爷味道契合度百分百的O。左奇函到别墅进玄关的时候,就听到杨博文和管家就在讨论这件事情。

 

 

 

“如果那位找到的人真的比我更有帮助的话,我愿意退出。一切以左奇函为主。”

 

 

 

左奇函沉着脸,当晚就出门了,没回别墅。他终于弄明白了这几个月来,杨博文为什么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看他的眼神也是,做出来的举动也是。原来他从来没有在左家安定过,一直做着随时要走的准备。那么的爱别人,却对自己那么傻。

 

 

 

因为有刻意观察,杨博文早早摸透了左奇函的饮食,早餐喜欢喝甜的咖啡,牛肉和火腿必须切片,三文鱼要吃厚切,反正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后来早饭都是杨博文亲自做的,很合左奇函的胃口。

 

 

 

但自从上次左奇函飞任务回来后,像换了个人似的,第一天杨博文做的是煎蛋培根,配了一杯甜咖啡,左奇函没碰那杯咖啡。杨博文以为他最近没胃口喝咖啡,第二天换了牛奶和烤面包,左奇函只是勉强咬了点面包,兑了点牛奶喝。第三天的时候,换了杯鲜榨橙,这回终于喝多了点。

 

 

 

差点就要配温开水了,杨博文是个很会自我怀疑和否定的人。他面对左奇函时,只会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左奇函做的说的都是对的。但每天不吃他做的早饭不是最难过的,是左奇函对他态度的转变,以前还会抱抱他,临时标记后甚至还会亲他,可是现在又全部清零了,两人像熟悉的陌生人。

 

 

 

杨博文猜传闻的是真的,左家已经找到了那位契//合度百分百的人,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惹得左奇函不高兴了。剩下的日子过完,他就会离开,可是还是很舍不得,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左奇函,明明告诉自己要知足,却还是不愿意将他让给别人。

 

 

 

吃完饭后左奇函并没有离开,他的手臂环抱着,依靠着走廊的拐角,在暗处注视着杨博文的一举一动。啧,伤心地都在抹眼泪了,还不知道来找他撒撒娇,犟着不说,真是,又可怜又可恨的。

 

 

 

周五的晚上左奇函给别墅上上下下所有人放假。杨博文从实验室回来的时候,家里冷清空荡,他换鞋走向唯一亮着灯的客厅。放下书包和零碎的东西后,才发现左奇函坐在沙发上,S级A的气场能随便让人透不过气,何况是已经归属于他的杨博文。

 

 

 

“你就准备像换早餐的饮品一样,把自己换掉吗?”

 

 

 

听着像无厘头的问句,两人其实都心照不宣地懂了。杨博文没想到他知道了自己说过的话,也想通了最近左奇函态度变化的原因,就只有这件事情,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因为左奇函的生命健康就是最重要的,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道:“对

不起,我只是想换一个让你最满意的。”

 

 

 

“你确实该对不起。”

 

 

 

左奇函冷静的声音传来,杨博文就算再能逞强,在听到左奇函的责怪后也会难过,他的眼眶迅速红了,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呼吸的时候都带着颤抖。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新的人会代替他,可他没想过会被左奇函讨厌和憎恶,他瞪大了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来,酸涩的鼻尖和喉咙让他说不出话,看来一直以来左奇函都对他不满意。他可以立刻离开离婚左家,躲到左奇函看不到的星球去,做好最后一件能让左奇函满意的事情。

 

 

 

“你应该对不起你的自作主张,自作主张地让别的人代替你。杨博文,你为什么一直把自己往外推。张口闭口的满意,那你说说,你哪里让我不满意?”

 

 

 

消化了几十秒,杨博文才听明白左奇函在指责他什么。稀里糊涂地被左奇函拉到身边,两个人对坐着,左奇函扣着他的细腰,轻声细语但及其不讲理地说着:“你明明就是最好的。”

 

 

 

“唔…”被压着长大的小孩突然吃到了一颗糖,冷言冷语的时候没有哭,被夸了一句,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杨博文从小声的抽泣,变得毫无顾忌地哭了起来,哭他被爱人夸赞,哭他不用离开左奇函,也哭他差点被抛弃的害怕。

 

 

 

杨博文慌忙地抱住左奇函,好像不抓住人就会跑了似的。他激动地唇齿都在颤抖,伤心和喜悦两种矛盾的情绪在他的脑海里分裂,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左奇函摸了摸他的脑袋,檀木的味道也随之释放出来,安抚着杨博文的心情。

 

 

 

“我很高兴能和你结婚,我、我…我不想有人能代替我。”哭得实在有点久,杨博文说话的时候都要顺会气才能说完整。他不想左奇函离开他了,他也要贪心点,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

 

 

 

但太紧张,长达八年的暗恋又太久,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对左奇函喜欢,不好意思告白,生理性的颤抖。还是左奇函先拍着他的背,说没关系,让他慢慢来,他才逐渐收回了眼泪。因为左奇函知道杨博文的爱不用说出来,也可以感受到。

 

 

 

“我为什么是最好的?”

 

 

 

“因为我很喜欢你,我现在在哄你,杨博文。你要想说什么就说,想要什么就要,虽然你不说我也都会给你。”

 

 

 

左奇函发现一定要和杨博文说得清楚明白,否则杨博文会钻牛角尖,不相信自己能被认可和满意。左奇函一字一句地回答杨博文,还温柔地牵着他的手,时不时抱着他晃动两下,甜腻地像对恩爱了很久的恋人。

 

 

 

是杨博文先暗恋是杨博文先动了情,但处处都是左奇函在迁就和宠溺。

 

 

 

几天的疏远早就让杨博文难以接受,他眨了眨眼睛,不管挂在眼睫毛上的泪珠。动作干脆利落地拿掉后颈的隔离贴,仰起头就主动亲上了左奇函的嘴唇,他现在还是轻飘飘的,想用最简单方法证明他不是在做梦。

 

 

 

尝过那种滋味的人怎会亏待自己。左奇函转头重新亲上杨博文的嘴角,故意不去触碰舌尖,杨博文急得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左奇函才和他纠缠起来,用力允着他的舌尖,让杨博文的脸上透出可疑的红晕。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杨博文压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双手忍不住地捏着左奇函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提这要求:“我想要那对钻石做成对戒。”

 

 

 

说的是拍卖会上左奇函送给杨博文的猫眼蓝和裸钻,杨博文很早就想做成婚戒了,他和左奇函各戴一个,了然他的心愿。

 

 

 

“当然可以。”

 

 

 

左奇函看着眼神都涣散的杨博文,满意地勾了勾唇,给了句承诺后又吻上杨博文。薄荷味甜的不再像薄荷,释放出天性般纠缠着檀木的味道。已经昏头了,杨博文深吸了一口气,被人换了个姿势,躺在了沙发上。

 

 

 

杨博文乖顺地躺着,又因为离开了左奇函的怀抱而患得患失。他急切地想起身抱住左奇函,却被按着肩膀拦了下来。左奇函皱着眉头思考着,从上次在山庄那次他就发现了,杨博文总是压着嗓子,除非很强烈的刺激,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听不到声音就感受不到状态。

 

 

 

不是不爱出声,而是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出声。左奇函的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杨博文的嘴唇,他甚至能猜到点杨博文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会怕他不满意,怕他不喜欢。左奇函的眸子变得更黑,像捕猎者盯着自己的猎物,凌迟般玩弄着。

 

 

 

左奇函最后碰了一下杨博文的唇瓣,掰开了他的唇齿,命令性地开口道——

 

 

 

“喘,喘给我听。”

 

 

 

 

 

*

 

 

 

对戒做的很精致,指环比普通的要宽一些,银黑色的烟花图案作为打底,中间嵌上了一颗纯白的钻石,另一只里镶嵌的是打磨后的猫眼蓝。

 

 

 

在后来左奇函和杨博文举办的婚礼上,作为婚戒交换。

 

 

 

杨博文十三岁的人生里被写满了左奇函的名字。左奇函会陪伴着杨博文度过一个又一个八年。

 

 

 

他们成为了彼此的神明。

 

 

 

 

 

end.

作者有话说:请大哥大嫂相爱一辈子 吵架务必和好 珍惜当下的一切(颤抖着手 苟延残喘地发表写后感)这篇真的真的写死我了 累得要命 花了很多的心血 真的希望你们喜欢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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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诶

《白边蕾丝》


 《白边蕾丝》

文/晚了

 

 

|livehouse乐队rapper×纯情乖乖学霸

奇文|1夜情|非典型换攻|甜|1.4w+完

 

-别在livehouse流眼泪。

-你知道,你很适合穿蕾丝吗。


 


 


 


 


*




九楼的楼梯拐角,有两个人正在争吵。公寓的楼道空空荡荡的,说一句话就能听到回音。现在正是凌晨两点半,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出轨了,但不同意和我分手?”杨博文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都...


 《白边蕾丝》

文/晚了

 

 

|livehouse乐队rapper×纯情乖乖学霸

奇文|1夜情|非典型换攻|甜|1.4w+完

 

-别在livehouse流眼泪。

-你知道,你很适合穿蕾丝吗。


 


 


 


 


*




九楼的楼梯拐角,有两个人正在争吵。公寓的楼道空空荡荡的,说一句话就能听到回音。现在正是凌晨两点半,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出轨了,但不同意和我分手?”杨博文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两周前他去A市参加沙盘比赛,昨天公布结果得了金奖,他第一时间给男朋友汤一卓发消息分享喜悦。但从白天等到晚上也没收到回复,本应下周回的杨博文半是担心半为了给男朋友一个惊喜,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直接飞回了家。




谁知输入密码打开门后,还没踏进门就听到了一声高调的陌生的喘息声。杨博文脸上的笑容僵住,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他又听到了汤一卓的笑声,一步步往屋内走。他看到玄关处从未见过的板鞋,以及脱得满地狼藉的衣服。




站在半虚掩的卧室门前,杨博文再也没有勇气前进半步。他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从门缝中看向两个纠缠在床上的身躯,他屏住呼吸,又突然觉得喘不上气。这一刻他深深地明白,和他在一起七年的男朋友,和别人偷情出轨。




汤一卓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瞥到了站在门口的人,吓得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他气若神闲地穿上睡袍,给床上的小情人盖好被子,才披着外套把杨博文推出门,他说不想打扰房内人的休息。




听语气里还有些懊悔,说房间的密码锁忘记改了,还质问杨博文为什么一声不吭提早回来了,还说这是自己的公寓,让他以后别来了。当两人站在九楼楼道的时候,杨博文就静静地站在角落,恍惚地听着汤一卓抱怨的话。




“那我们分手吧。”

“什么?”




杨博文的性格本就不会把情绪外露,他的眼尾有着不易察觉的红,只是还强迫自己表现出平淡的神色,对汤一卓提出了分手。面前的人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背着男友出轨的人不是他。杨博文提高了分贝,他的手攥成拳头,又失望地松开,重复了一遍心里想说的话。




“我说,汤一卓我们分手吧。”




Z市和A市有温差,他今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纯黑色毛衣,楼道大开的窗口吹进夜晚的冷风,冻得刺骨。杨博文的指尖被吹得冰凉,指腹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长途的劳累和精神的打击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现在只想把这件事情解决,和汤一卓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汤一卓愣了一下,很谨慎地停顿片刻,脑子里疯狂运转计算了自己的利益,开口拒绝:“不行,我不同意。你真的觉得这都是我的错吗,杨博文,你不能跟我分手的。”




“这么多年,你总是忙你的比赛,也不让亲也不让牵手的,连上床都不肯,你真的是个很无趣的人。你真的喜欢我吗?造成这样的结果很大部分都是你的错吧。而且,我和陈童只是泡友,没有严重到要分手的程度吧,我们在一起也有七年了,你…”



 

“——你也知道我们在一起七年了!可是你出轨了啊!”出轨对象陈童甚至是他们同一小组的组员。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杨博文深呼吸了一次,他有些崩溃地咬住了自己右手食指的指关节,不让嗓子眼处涌来的酸涩变成泪水。


 


楼道从远到近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走了上来。八楼到九楼的拐角露出一个人的身影,外来的人中断了汤一卓和杨博文的争吵。来人穿了套深蓝色牛仔套装,牛仔裤做了侧边银环的设计,金属敲击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左奇函戴着口罩,黑色的小框猫眼墨镜架在头上。脖子上挂着银色的头戴式耳机,他调整了一下头上的黑色毛线帽。他住十楼,习惯下班走楼梯回家,享受一个人上楼时安静悠闲的时刻。


 


其实他从六楼就隐约听到争执声了,越往上走听的来龙去脉就越清楚,甚至在渣男说不能分手的时候嗤笑了一声,没见过这么蠢的男的。

 


 

在左奇函踏上九楼台阶的时候,汤一卓像回过神来似的,要当着别人的面让杨博文难堪:“博文,而且我们现在都大四了,小组作业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冬季赛说好了要一起参加,我不能没有这个比赛的成绩,你不能这么自私啊。”


 


每一句话都让杨博文如鲠在喉,说自私谁论得过汤一卓。所有的小组作业基本上都是杨博文一人包揽的。各种比赛不过是他和学长学姐努力写实操,写完报告后,因为实时想着汤一卓,才加上他的名字,原来到头来捆绑着不同意分手,就是为了等着吸干杨博文最后一滴血。

 



心脏如同一面镜子,杨博文听到了破碎的声音,那碎裂的玻璃片毫不留情地刺进他的肺腑,痛的喘不过气。双子座是敏感的、隐忍的,他终于控制不住泪水,无声地哭了出来,先是左眼涌出滚烫的泪珠,随后越来越多的泪水划过脸颊。


 


他吸了吸鼻子,不想自己这么狼狈,侧过头时视线措不及防和左奇函对上。杨博文含着水汽的眼眸就这样落入左奇函的眼中,他的眼睛不是标准的双眼皮,但很大也很清亮,眼眶微微眯起来的时候,饱满的卧蚕衬得眼珠深黑,眼里水光在楼道的灯光下闪烁着,左奇函的心在瞬间像被人拧了一下。


 


“这个手我分定了,我会退出比赛,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杨博文受够了折磨,他知道有陌生人在汤一卓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趁着左奇函还没走到十楼,头也不回地打开楼道大门,提上行李箱坐电梯走了。


 


回到家中的左奇函站在玄关口,声控灯亮了又暗。他的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杨博文流着眼泪的那个神情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在听到汤一卓喊杨博文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耳熟,当看到面孔的时候,基本确定他就是Z大金融学A2班的杨博文,那个每个教授老师都夸遍的好学生。


 


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只是大学都是大班上课,一百来个人很难把所有人都记住,所以只是他单方面的记得杨博文。左奇函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别对别人的私事这么关心,他摘掉毛线帽,撩了撩额前的刘海,走向卧室。


 


隔天早上杨博文是被张函瑞的手机消息轰炸醒的,张函瑞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是关系最好的。他昨天回家的路上给张函瑞发了个分手的大概,早上六点张函瑞看到后,就气得疯狂输出。


 


震动还在继续,杨博文挣扎地撑开眼皮又闭上。他点开张函瑞发来的语音,翻个身趴在了床上,柔软白皙的脸颊肉挤压在枕头上。语音卡顿了一下,随即熟悉的声音传来:“靠!死渣男他完蛋了,等开学我要把他和陈童的…”恶毒诅咒,无法入耳。


 


无奈地笑了一下,杨博文点开第二条:“烂黄瓜还天天想着碰你!敢PUA你,汤一卓他个狗儿子…”张函瑞气得都要破音了,60秒的语音都不够他骂的,有人替他打抱不平,杨博文的心里算是好受些了。


 


剩下的语音杨博文也蜷缩在被窝里安安静静听完了,直到张函瑞在最后一条里说他预订了周六晚上livehouse酒吧的座位,舞台前排的吧座,中心绝佳观赏位置。vip低消5000+的座位,张函瑞眼睛都不眨地为杨博文拿下,知道杨博文一定会拒绝,他把所有的话都堵死了。


 


“预约了无法退。那个酒吧我去过,氛围很好的!你可以叫你比赛组员一起去呀,我请你们。最近张桂源从英国回来了,我家看我看的紧,根本出不去,你就当我补偿你的吧,拜托。”


 


张函瑞发完这个语音还发了个可怜兮兮的猫咪表情包,让杨博文完全无法心软。张函瑞的家在S市,和Z市隔了条大海离得比较远,张桂源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斗嘴斗到大。好不容易等到送张桂源出国读书,谁能想到这人隔几个月就回来一次。


 


可恨的是两家是世交,函瑞一家都特别喜欢张桂源,只要桂源一回来,就会办晚宴,非盯着张函瑞哪儿都不能去。杨博文用脸颊蹭了蹭枕头,迷迷糊糊又想睡觉了,他只好听话地答应了下来。


 


若是摆在以前,杨博文还会叫朋友,但是这几天他过的浑浑噩噩的,谁也不想见。就算再普通的感情,七年也能让人形成习惯。周六晚上他调整好情绪,把关于汤一卓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才在张函瑞的监督下排队开台进了酒吧。


 


八点多的酒吧空荡荡的,大家都在酒吧外面排长队。杨博文被工作人员带到吧台上,说已经下单的酒稍等后会上。灯台亮着浅粉的荧光,他点点头环视了周围的环境。livehouse的酒吧特色就是晚上会有乐队驻场,舞台中央摆放着立麦,侧面是DJ台,左右两边各有个纯黑的架子鼓。


 


大荧幕的中央此刻是一轮巨大的月亮,干冰喷着白色的烟雾,气氛一点点被营造起来。杨博文百无聊赖地摇了摇骰子,听到五颗骰子在盅里发出沉闷地碰撞声,酒也陆陆续续拿了上来。张函瑞给他点了两排小杯的酒和柠檬桶,还开了几瓶贵酒,喝不完就存在酒吧里,不用担心浪费。


 


小杯的酒是荔枝气泡味的,喝起来甜甜的没有酒味,杨博文连喝了三杯,才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起来。酒吧的吧座逐渐坐满,背景充满鼓点的音乐也从上空的音响传来,杨博文的心跳也跟着鼓点一阵一阵地跳动着,他托着脸颊灌着酒,身边嘈杂的话语声都被音乐声吞没。


 


全黑的屏幕突然开始闪烁,提示乐队演出倒计时还有五分钟。灯光照进杨博文的眼眸,他的酒量不差,但从进酒吧到坐下,他都在不停地喝着酒,企图麻痹自己的神经。就算提分手的时候、离开的时候再洒脱,长达七年的恋爱长跑他也还是会留恋的。


 


果酒不能喝太快。虽然酒精度数低,但上头的劲儿是特别猛烈的,杨博文的脑袋已经发懵了,但他还是机械地喝着。他对自己的酒量有把握,也会在境界点前停止,玫瑰味的啤酒倒进杯子里全是泡沫,散发着淡淡的小麦苦味。


 


“哈喽欢迎来到livehouse酒吧的各位,今天晚上让我们忘记烦恼,一起登上极乐巅峰!一首《we will rock you》送给大家!”


 


忽然间全酒吧的背景音安静下来,台上的架子鼓敲动两下,全场发出了尖叫。杨博文换了个角度托腮看向舞台,他的目光是冷漠又暗淡的,在人群中格外突出。这首歌还做了改编,灯光暗了又亮,有人踩着楼梯到达舞台的二层平台上,大屏幕也播放着歌词,左奇函动了下头,墨镜就从头顶滑了下来,戴到了眼睛上。


 


伴奏戛然而止,rap紧随其后。全场唯一的光束照在他的身上,简约款的黑色短袖配上迷彩工装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他,还有人拿起手机拍照。杨博文也看了他一会,随后又面无表情地拿起酒杯喝了半杯,仿佛快乐都与他无关。


 


“Singing!We will,we will——”唱到副歌部分的时候,左奇函从二层走下来,来到主唱和贝斯手中间,站在前排的三人一起将手中的话筒递给酒吧的观众。


 


“Rock you!”没有了乐队的声音,人群空洞带着回响的呐喊在酒吧上空盘旋。杨博文有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感觉,在声音滞空的瞬间,他开始回想起与汤一卓的过往。


 


高一早恋在一起的,那时候情窍初开什么都不懂,连性别认知都朦朦胧胧的。刚开始杨博文还挺幸福的,他一直是好好学生,这是他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之一,纯情的两人只会牵牵手,有杨博文的辅导,汤一卓顺利地考上了重点大学。


 


事情的转折大概发生在大二那年,汤一卓不知道从哪里交到了校外的一群狐朋狗友,抽烟喝酒开始样样精通。那天参加了某人的生日派对,可能是喝多了,杨博文来接他的时候,被强行按在包厢的卡座上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汤一卓的手就要伸进他的衣服里,杨博文冷着脸推开拒绝了。


 


大概从那时起,汤一卓就觉得自己成了笑料。再也没提过要上床的事情,杨博文就算主动,汤一卓也总会以各种理由拒绝。


 


两人不停地吵架不停地因为七年这个数字而和好,直到杨博文亲眼看到公寓中的景象。他后知后觉地明白,可能很早汤一卓就开始找别人了,而还跟他在一起,只不过他需要他拿到高的绩点,顺利毕业。


 


“我听不见!We will,we will——”

“Rock you!”


 


“再大声点!We will,we will——”

“Rock you!”


 


伴随着鼓点,左奇函和主唱在停顿间奏说着熟练地衔接地话,来调动酒吧的气氛。左奇函兴致高昂地摘掉墨镜,他的台风很稳,唱rap的时候咬字也很清晰,只是往前排吧台的正中心望去的时候,他看到了杨博文的脸,那人顶着张沉闷地面孔,动作机械地往杯子里倒酒。


 


仿佛他根本就没有待在酒吧里,他自己一人形成了个空间结界,不允许任何人打破。金宾波本威士忌被打开,入口是肉桂和香草的清香,伴随着烟熏的后调,杨博文想明白了着七年的前因后果,自嘲地笑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痛苦的感知是叠加的,他从小到大都是乖小孩,性格不张扬不吵闹,别人撒娇讨得到的糖,他需要努力百倍才能拿到。所以就算是情绪崩盘的时候,杨博文也不会歇斯底里,只会自我内耗、自我消耗,流出来的眼泪也是无声的。


 


他的眼眶已经哭红了,但这次他忍住了自己的泪水,才扑簌簌落下两滴,他就赶忙擦去了。在一片人声鼎沸中,杨博文感受到了奇怪的视线,他用指腹抹了一下眼尾,顺着目光转头看向舞台,和台上的rapper对上,眼神是懵的,嘴唇是红的。


 


这是第二次和刚哭过的杨博文对视了。左奇函的歌词已经唱完,一曲也要进入尾声,灯光缓缓暗下来,下一首要演奏的乐队从后台入场。他在黑暗中愣了一下,直到鼓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绕出舞台。


 


当时的灯光都在舞台上,左奇函其实没有看清杨博文的神情。但是当时在九楼楼道上的那一眼太令人深刻,导致他自动带入了,哭得那么小声,却能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压抑。左奇函烦躁地揉了揉后脑勺,这次无论怎么劝说自己,他都无法再次忽略杨博文。


 


“别喝太多。”


 


刚要入口的下一杯酒被人拦了下来,杨博文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左奇函。他认出是刚刚在台上唱rap的人,此刻的他脸颊泛红,眼神里透露出不自觉地魅惑。


 


杨博文指了指两个人:“我们认识吗?”

左奇函:“嗯。”


 


对于无法思考的人来说,左奇函的回答就让杨博文安下心来,他越看左奇函越觉得眼熟,无比自然地接过左奇函给他拆开的一瓶AD钙奶,酸酸甜甜的甜味冲去了口中的苦涩,头痛也缓解了很多,就这么对着左奇函笑了笑。


 


“你住哪里?还是回学校,先把地址告诉我,等你彻底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酒吧捡醉酒的人发生的事故很多,左奇函放心不下杨博文,反正他今晚只有一场表演。


 


谁知话才解释到一半,杨博文的脑袋探了过来,带着头顶洗发水淡淡的柠檬香,和身上散发的酒味,惹得左奇函那口凉气堵在嗓子眼。


 


“你认识我的话,你也觉得我是一个无趣的人吗?”


 


所有的委屈都在有人倾诉时泄了出来,左奇函这回看清了杨博文的脸。脸颊的两团软肉红红的,眼睛这回没有泪水了,只是紧皱着眉,露出痛苦的神色,仰头看着左奇函的时候,红唇不自觉地张开,可以看到口腔中藏着的粉嫩的舌尖。


 


“你也觉得我的感情很廉价吗,我是不是不配被人喜欢啊。”左奇函沉默地听着杨博文说话,他好似漠然地看向杨博文。


 


几秒后,他从框里拿了个新杯子,倒酒猛喝了两杯给自己壮胆,在杨博文再次要自虐般地说出伤害自己的话时,捏着他的脸颊吻了下去。


 


湿润的唇瓣相贴,满唇齿的酒香交融。左奇函根本没有给杨博文反应的机会,两人的舌尖交缠,杨博文每被舔舐一下,就会抖一下。


 


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不想了,在音乐鼓点和酒精的刺激下。杨博文的手臂环紧了左奇函的脖颈,任由人揽住他的腰,昂起头回应起来,他的吻技生涩,但依旧能让左奇函的耳根红透。


 


“舒服吗,要跟我试试吗?”


 


耳边还是杨博文呼呼的喘息声,左奇函侧过头在巨大的音乐声中,贴着杨博文询问。很久没有被人这么用力得吻过了,杨博文的指尖都是酥软的,酒劲不断地涌上来,思绪越来越混乱,只知道依靠着左奇函。


 


好像还没亲够,杨博文没有回答只是昂起头又去寻找左奇函的唇瓣。两人一抬头一侧头又亲在了一起,气息不断混合,这回左奇函咬住了杨博文的下唇,紧接着吮吸着他,上颚被舔舐得很痒,杨博文呜咽几声,微妙的感觉从尾骨往上蹿。


 


左奇函宠着杨博文的双手乱抓,任由人把他的短袖揉得皱巴巴的。这次亲了一会就分开了,左奇函无师自通地捏了捏杨博文的后颈,两人四目相对,都说单眼皮薄情,左奇函右眼下的黑痣却让人着迷,他又开口问了遍——


 


“所以,杨博文,要跟我试试吗?”


 


 


 


*


 


不知道是怎么到酒店的。杨博文还被压在门口亲了会,房卡刷入到放进卡槽,左奇函都没有放开杨博文,外套大衣扔在地上,双双倒在床榻上时,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护住了杨博文的头。


 


“害怕吗?”左奇函轻声问了问。


 


长时间沉浸在巨大的音乐声中,出来的时候还有片刻耳鸣,杨博文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在干坏事,但是他就是要放纵要报复,主动用腿勾住左奇函的腰,将人往下压。


 


其实这只是下意识的举动,杨博文想让两人贴的靠近些,但这个动作充满了暗示的意味,把左奇函刺激得额头的青筋直跳。比前几次都凶得吻落了下来,杨博文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喜欢亲,将所有的感知都交给了左奇函。


 


唇齿相碰,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响起,伴随着两人呼吸的声音。杨博文的裤子被褪了下来,那双笔直细长的腿能让人眼发直,大腿处却有着适当的软肉,嫩得和豆腐块似的。


 


左奇函的手从杨博文的膝盖骨往上,刚上来就攻击的是最薄弱的地方。越来越痒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堆积,杨博文的脚底用力蹬着被子。


 


他的衬衫有两颗扣子没扣,可以看到他的锁骨是很漂亮的形状,随着呼吸的起伏,锁骨窝也会越大明显,他的脸和耳廓都红了,脖颈处更是泛着点点的粉。




杨博文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对待过。他的眼睛半眯着,又猛地突然睁开,左奇函不管他的挣扎,按住他的膝盖两边撑压,看着杨博文在自己面前毫无顾虑地颤抖。


 


“我…我受不了。”


 


杨博文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没缓过来左奇函又开始有动作。他推搡着左奇函的手,拼命摇着头,漂亮的脸染上超负荷的粉,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浸湿。被亲发麻的舌也不受控地往外吐,眼尾溢出生理泪水,可怜兮兮的。


 


说什么也不让碰了,左奇函无奈地笑了笑。刚开始不能玩太过,他动作利落地褪去自己的短袖,给杨博文缓冲的时间。紧接着去解杨博文剩余的衬衫纽扣,解到中间那颗的时候,左奇函就觉得有些奇怪,他以为杨博文没穿内搭。


 


等纯黑的衬衫被彻底敞开,白边玫瑰蕾丝的内搭露了出来。左奇函停顿了几秒,脑袋都宕机了,他无法把穿蕾丝和乖乖的杨博文联系在一起。许是左奇函的目光太过炙热,杨博文意识到自己今天穿了什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不是…这是用来搭配衣服的,外面那件和蕾丝边袖口的翻花。我平常不怎么穿的,怎么今天就被你抓住了…”杨博文嘀嘀咕咕地,酒都醒了一半,他想起身去拿被子盖住自己,却被左奇函制止住。


 


玫瑰样式镂空的蕾丝打底,是张函瑞给杨博文配的一整套正装里微不足道的一件。甚至说搭配起来露出来的花边都是点睛之笔,只有陪张函瑞参加晚宴的时候,他才会这么穿。


 


杨博文规规矩矩,什么场合就穿什么衣服。今晚来酒吧他穿得也很得体,贴合夜店风,蕾丝打底配黑衬衫,外面再穿了件黑色呢大衣,张函瑞亲自点评完美的穿搭。这下糗大了,杨博文崩溃地捂住脸,动作缓慢地往下缩,挪动着身体,企图溜下床跑走。


 


蕾丝边包裹着他偏白的肌肤。左奇函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盯着满脸通红的杨博文,缓慢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大手抚上侧腰,隔着粗糙的蕾丝布料,摩挲着杨博文。


 


很好的缓解了杨博文的紧张和尴尬,他放松了身体的肌肉,掀起眼眸,细长的睫毛煽动着,也牵动着左奇函的心跳。




杨博文挡着自己的手,轻而易举地被左奇函拿开了,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杨博文看了一会,俯身亲他。




被触碰的感觉是又麻又痒的,杨博文的瞳孔放大,无法接受他被左奇函亲了奇怪的地方的事实,却浑身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别…”杨博文的呼吸都快顺不过来了,他抖着手摸着左奇函的头,指尖没入乌黑的发丝。


 


蕾丝被浸湿。杨博文看到左奇函从地上的袋子里拿出刚刚买来的瓶子,羞得快要崩溃了,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


 


因为觉得这件内搭太漂亮了,左奇函让杨博文多穿了会才扔到一边。他听着杨博文不断地喊着要亲、要抱,黏人得像无法与左奇函分离,一点点的分开都会让他没有安全感。左奇函的喉咙里发出闷哼,又想起杨博文在酒吧哭着问自己是不是觉得他无趣。


 


左奇函的手臂上挂着杨博文软掉的腿,他看着全身粉透的杨博文。无趣?他能被折磨死。


 


到最后的时候,杨博文已经累得不会动了,枕头都有一圈泪水染过的痕迹。他还是承受着左奇函的节奏,右手抵在脑袋旁边,用力抓着枕头的一角,左手想找个施力的点,却阴差阳错握住了团成团的蕾丝衣服。


 


白皙修长的五指捏着布料,纯白的衣服从指缝溢出来,蕾丝的花边像是给手指的装饰。左奇函分出目光瞥了一眼,又看向紧咬着下嘴唇的杨博文,他低头靠近杨博文的耳朵,哑着嗓子说道:


 


“你知道,你很适合穿蕾丝吗?”


 


其实是一句夸赞的话,但此情此景说出来更像是调情。杨博文紧紧闭上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绷直着身子又小去了一会。


 


第二天早上杨博文都不能用落荒而逃来形容,他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裹上大衣就冲回家。杨博文是Z市本地人,离昨晚的酒吧和酒店都很近,跑在路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脖颈处有一条陌生的灰色围巾,还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


 


是昨天那个rapper半抱着自己出酒吧门的时候,硬给自己围上的。风吹过来的时候都感受不到冷,杨博文跑不动了,他慢吞吞地走了会,心跳得很快。上大学后就没有感受过汤一卓的关心了,哪怕是冬天的暖手,果然平淡又没有矛盾的爱情是最脆弱的。


 


他摸了摸围巾柔软的面料,以后应该都不会在遇到了。


 


越来越临近开学,杨博文先退出作文小组的群,又退了冬季赛的大群。反正作文和比赛的核心人都是他,想跟着他好好比赛作出成绩的,自然会重新加入他,杨博文要做的就是新组建一支比赛队伍就好了。


 


离开学还有两周的时间,Z市的天气忽冷忽热。但杨博文的卧室还是雷打不动的开着暖气,他正在睡午觉,手机疯狂震动了几下,他拿出来看到A2班的左奇函给他发了私信,证券课的时候杨博文当了课代表,加了两个大班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左奇函:你好,请问我可以加入你的新小组吗?


 


杨博文组新比赛小组的事情班里对比赛上心的人都第一时间听闻,很多人都来询问过他。他对左奇函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是还是把手机拿进被窝里,缩在黑暗里打字回复:你把你以前参加过的沙盘比赛,还有平时作业发给我看看。


 


对方很快发来消息,杨博文很是满意,当即把他拉进了大群里,并发现左奇函的强项是自己的弱项,杨博文还拜托开学以后有空交流一下,隔了很久他收到一句:好的组长。


 


二月底过完年开学,张函瑞还被张桂源硬控在S市,很抱歉的和杨博文说前两周赶不回来当他的饭搭子了。给学生三天报道的时间,Z市正式开课,杨博文有点社恐,再加上不想正面遇上汤一卓和陈童,他故意坐在大教室第一排的最角落,左边都得挨着墙坐,外面的人给他建立起了一道天然屏障,越没有存在感他越安心。


 


这节课是他自认为比较水的社会营销课,他开着电脑做了本学期的整体规划,途中手机消息集中一段时间亮了好几次,不用看都知道是张函瑞的吐槽。杨博文整理没头绪的时候,就会打开来看看休息会,他不懂怎么能有人能从小拌嘴吵架,都不会真的闹掰。


 


张函瑞:-杨博文!我服了…昨天张桂源那狗崽子喝醉了敢亲我!

-我妈还让我去叫他起床,我去了。

-靠!杨博文!他没睡醒抱着我钻被窝是什么意思?昨天酒劲上头亲了我现在蹬鼻子上脸了,还往我身上摸,他是不是活腻了。


 


下课铃响了,身旁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教室。整天这个教室就一节课,剩下的时间是空的。杨博文准备自习到午饭点再走。他越看消息记录越觉得不对劲,杨博文挑了挑眉,刚想回张函瑞说张桂源可能对他有非分之想,有人就坐在了他右手边的空位置上。


 


淡淡的薄荷味窜入鼻息,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杨博文嘴角的笑还停留在脸上,他下意识扫了一眼来人,大脑反应了会,随后猛地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livehouse的rapper、他的1夜情对象,现在正出现在教学楼三楼的自媒体大教室里。


 


按下去的手机屏幕适宜地亮了起来。张函瑞发来的新消息显示在屏幕上:你怎么不回我,你救救我啊。杨博文闭着眼睛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抿了抿嘴唇,那谁来救救他啊!


 


他睁开眼开始迅速地把电脑塞进电脑包里,企图开隐身逃走。左奇函先一步靠近,用左腿的膝盖抵住杨博文想站起来的腿,将他整个人都压在教室墙角。肢体接触的时候那晚的记忆就会涌上来,杨博文眨了眨眼,用手背蹭了一下自己微微发热的脸颊。


 


“你好组长,我是左奇函。”左奇函笑盈盈地看着杨博文。一切的时间线都串起来了,怪不得当时在楼道里觉得那个穿着牛仔衣的人眼熟,原来那时候左奇函就认出自己了。


 


但知道这个事实的杨博文的第一反应,竟是即使这样他也需要左奇函来他的比赛小组。事业脑真是没救了,杨博文点点头,报了自己的名字。


 


“杨博文。”

“嗯,我知道。我们小组的冬季沙盘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微妙的氛围消失了。不得不承认,左奇函总是能把控住每一件事情的节奏。学习上也是…在床上也是。杨博文耳朵是红的,但他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打开电脑调出文档,简单地给左奇函介绍了一下,顺便告诉他了他在沙盘操作中的职位,自己起始资金。


 


期间左奇函的左手很自然的打在杨博文的椅子靠背上,手臂稍微往前写,就能搂住杨博文的肩膀。两人讨论了很久,杨博文第一次发现班里有这种金融大佬,他真的是被以前的圈子困了太久了,都没有接触新的朋友。


 


“所以说,我们还需要增加经理的工资!”


 


杨博文的眼睛亮亮的,他比左奇函先想出了解决策略,在学业领域上杨博文比谁都认真,他立刻将想法加入策划中,手指飞快的打字,嘴巴还喋喋不休地说着操控的过程。左奇函宠溺地点了点头,盯着他被舔的水润的红唇上。


 


“晚上要不要去livehouse酒吧?今天有我的表演。”他的手臂收拢,那种被虚搂住的感觉让杨博文后背紧绷。左奇函突然打断杨博文的话,手撑着脑袋,侧着头询问杨博文。


 


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大脑也随之宕机。酒吧的声音,酒精的味道,以及在那个偌大昏暗的房间里,左奇函俯身在他耳边说的话,他们都是记忆的承载体。杨博文的心里敲响警钟,他不能说对左奇函完全没有意思,但是上一段感情的失败,让他不想这么快就沦陷。


 


刚想开口拒绝,左奇函的手机响了起来,教室门口也有校乐队的人找他,抛下一句等会来找你,左奇函的长腿跨过前排的桌子,走向门外。先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暂停,杨博文聚精会神地整理了比赛的策略方法,但是他真的觉得开学克他,Z大也克他,因为汤一卓和陈童正手牵手地走向他。


 


杨博文愣了一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伤心的劲儿早就过去了,只剩下晦气和恶心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爱过汤一卓都是案底。


 


“博文,我还是觉得要当面和你说。我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僵到需要解散小组的程度,如果你觉得陈童伤害到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果然汤一卓一开口就能让人气得发抖,杨博文紧紧攥着拳头,决定当听不见。


 


汤一卓:“没必要这么小气吧,这种事情闹大了谁都没好处对不对,杨博文?”

左奇函不知何时回来了,他的人挡在杨博文面前:“闹什么事,你出轨你无缝对接还是你乱搞。这些事要我发到大群里吗?”


 


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只有杨博文一个受害者,他拉了拉左奇函的衣角,没有制止左奇函说话,而是像谋求安全感似的,抓着衣服的面料不放。汤一卓也没想到左奇函会和杨博文认识,左家大少爷,随便戴的帽子都是四位数,大一刚开学就是大家讨论的对象。


 


也只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杨博文不会去主动了解。汤一卓是典型的吃软怕硬,但他捏了捏陈童的手,有些拉不下面子,还是皱着眉头反驳道:“不关你的事吧,这是我和我男朋友的私事。”


 


“男朋友?牵着小情人的手喊别人男朋友?”左奇函嗤笑一声从矮桌子上跨回来,坐到杨博文身边,这次直接上手把人搂在怀里,即使仰着头气势也不会被压下去。


 


“你俩分了没?”他问杨博文。

“分了。”杨博文点点头。


 


“那晚上去看我的演出好不好?”杨博文也点点头,乖的不得了。


 


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汤一卓装也不装了,开口就骂杨博文不守道德,被左奇函全怼了回去,并警告他再纠缠杨博文,就把他和陈童蹭学分水名额的事情举报了,戳到汤一卓的软肋,他闭上了嘴,愤愤不平的走了。


 


左少大手一挥直接开台,还是原来最vip的位置。杨博文还是跟着左奇函来livehouse酒吧了,他帮自己说话的时候真的很难不感动。就当是为了感谢左奇函,来看看他的表演把,杨博文给自己找借口,他不太喜欢醉酒的感觉,今天只准备小酌几杯。


 


九点整乐队准时开始表演,DJ打的碟很有节奏,现在的心情已经与寒假时的心情截然不同了。杨博文跟着鼓点晃动着身体,今天的开场唱的是很欢快的音乐,他喝了两杯左奇函点的起泡酒,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昏暗的空间只有舞台上的灯光在运转,白色的灯光不断向远延伸。在流光中,可以看到空气中一颗颗漂浮的雾气,随着屏幕的变化而变换着颜色。灯光又暗了,杨博文目不转睛地盯着二楼的台子,他有感觉,左奇函已经站在上面准备表演了。


 


“野草野火,就任风吹也不错——”


 


站在舞台中央的主唱清唱一句,伴奏紧接着响起,舞台的灯光也被打亮。《麒麟》这首歌一出来,快嘴的rap词唱起来,很多坐在后面吧台的人都冲到舞台前蹦迪,每个人的手上都被发了一根泡沫荧光棒,杨博文举着荧光棒对着左奇函挥了挥。


 


三个rapper从台子上走下来,杨博文才看清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是这个酒吧传统的活动,乐队演唱的时候会把这些送舞台下的人,左奇函那半边舞台下的人明显多些。杨博文习惯性地抿嘴,冷着脸灌了两杯酒,轻声哼了一下,嘀咕着:“还挺招人喜欢。”


 


到最后左奇函手上的白色小熊都没送出去,一首歌结束吉他手和鼓手也没停下来,直接连接上了下一首要表演的歌。


 


下一秒,左奇函跑下舞台,把小熊玩偶塞进杨博文怀里,在一片起哄欢呼声中,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舞台,喘着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博文,在伴奏间开口说道:


 


“来livehouse的朋友们!希望你们忘却烦恼,别把悲伤带进这里。《别在livehouse哭泣》送给你。”


 


在灯光和巨大音乐声中的对视,是否也会产生吊桥效应?杨博文双手捧着这只左奇函给自己的小熊玩偶,毛茸茸的手感让手心很热。而且他知道,这首歌是左奇函额外加的,单独送给他的。时隔七年,杨博文再一次感受到了感情的热烈。


 


他是个很会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但此时此刻因为左奇函,他的人生的每一秒好像都在发光,所有人投来的羡慕和祝福的目光,是幸福还是心动,他有些分不清了。


 


站在舞台上的左奇函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低圆领的白色长袖内搭,一条银色的短项链在锁骨上方,磨得他的锁骨微微泛红。左奇函依旧与杨博文对视着,让杨博文浑身发热的不是现场的暖气,而是他听进耳朵里的歌词。


 


“别在现场流眼泪,不如跳舞到极限。I love u三千零一遍,一万零一年!”


 


“you don't love me也没关系,一起跳舞到极限。”


 


直到这首歌结束,杨博文都处于发懵的状态。舞台已经留给其他表演者,今天还有女团跳舞。左奇函喘着粗气走向杨博文,依旧贴着他坐下,因为刚刚蹦蹦跳跳地,现在额头还渗着薄薄的汗,单眼皮清清亮亮的,像小狗一样看着杨博文。


 


他连喝了两杯酒解渴,将脑袋靠在杨博文的肩膀上。薄荷的味道更浓了,闻得杨博文有些恍惚。左奇函躺了一会又直起身子,捧着杨博文的脸,真挚地哄着杨博文开心。虽然杨博文哭的样子真的很漂亮,但是,他连唱完两首歌的嗓子有点沙哑,贴着杨博文的耳朵说道:


 


“以后别再为他哭了,杨博文。”


 


这好像是杨博文第一次在清醒时听到左奇函喊他的名字,透过重重嘈杂的音乐声和人声,传入他的耳朵里,有种莫名的宿命感。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力,那些痛苦时候听到的“杨博文”三个字,通通被左奇函的声音所淹没,剩下的只有快乐的回忆。


 


杨博文的手举起来轻拽了一下左奇函的银色锁骨链,金属没有了体温捂热,又变冷了一瞬,再次贴回肌肤时,小点的冰冷让左奇函战栗。他的手又慢慢往前移动,握住了左奇函的手腕,这次换杨博文来主动出击,他任由左奇函捧着自己的脸颊,缓慢地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刚刚唱的歌是在对我表白吗?”杨博文的视线由下至上,从左奇函的薄唇移动到他的眼睛。左大少爷难得红了耳朵,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杨博文这次问的小声些。


 


没听到回答,但是急迫的吻落了下来。


 


 


 


*


 


用张函瑞的话来说,杨博文和左奇函一分钟就能吵一次。不知道具体吵什么,但是和他与张桂源的不同,他和张桂源起码会一直拌嘴一直说,张桂源说不过他就抱着他撒娇,大概就是高高瘦瘦的人从背后抱住他,狗脑袋蹭蹭蹭的,卧蚕挤压着大眼睛,委屈地喊着什么呀,没天理了。


 


忍不住笑了就和好了。但另外两个人是顶级的别扭怪,他们的吵架就是冷战。左奇函社交能力强,和别人说说笑笑的时候,杨博文就在一旁冷眼看着,可说不定在那个角落偷亲一下,又好回去了。


 


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如此,左奇函是因为喜欢唱rap才去当驻场的,在Z市最好的livehouse酒吧里表演。学校的乐队也做得越来越好,会被聘请去别的地方唱。而杨博文又有很多的比赛要参加,两人经常见不到面,开始了最不想开始的异地恋。


 


本来也是每天一有空就聊天打视频,腻腻歪歪的像其他所有热恋期情侣一样。但到后面都太忙了,聊天的频率都在降低,好像是平淡期要来了,杨博文忙惯了也理解左奇函。


 


可事情的变故就在上个礼拜,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就这样传入了杨博文的耳朵里,后来才得知是汤一卓和陈童故意散播的造谣。说左奇函好像谈了一个校外酒吧认识的男生,前几天还有人去D市玩偶遇了。


 


杨博文是不想信的,也不太信。但是看着手机里稀碎的聊天记录,以前被出轨的情绪也再次上头,他索性彻底不回左奇函的消息了。内耗自己的同时也内耗他人,这点很不好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请了一周的假待在家里休息,除了父母以外谁发来消息都不理。左奇函竟然也没有再给他发过消息,好得很,他把手机摔在床上,把自己蜷缩起来,靠在床角。和左奇函在一起一年多的时间他都没哭过,现在像是要把以前的都补回来,滚烫的泪珠啪嗒嗒往下落。

 



左奇函直接指纹解锁门锁,他来找杨博文的时候简直快担心死了。从外面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学校找人,被通知已经回家了,赶紧打车到杨博文家。一推门,室内灰蒙蒙的,也不开灯,他把行李箱放在玄关处,直奔卧室。


 


开门的声音还有些大,把哭得正投入的杨博文吓到了,哭声都咽进了喉咙里,他真的不想这么狼狈的出现在左奇函面前。没被回消息的一肚子气,在看到杨博文哭丧的脸的时候消了一半。


 


他上前把杨博文从床的角落拽出来,两人在床边并排坐着。左奇函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机,消息红点99+了都不点,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消息是他故意不回的,他不喜欢硬碰硬的来,哪怕杨博文服软一下也好,可是对方也是个倔的。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你想干什么?”

“他们说你也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


 


杨博文不哭了,但脸上的泪痕还在。他坐着不舒服,把双腿曲起来,手臂环抱着膝盖,脑袋靠在膝盖上,侧头漠然地盯着左奇函。此话一出让左奇函心中的业火往上冒,他皱着眉头抹去杨博文的泪水,动作有些粗鲁,惹得人“嗯”了两声。


 


“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以前这么多人说汤一卓不好,你怎么不信?”

“就是因为太信任他了,才落到这种结局,所以不敢再信了。”


 


“嘶。”左奇函都要气笑了,他不满地伸手掐着杨博文的脸颊,不顾杨博文的挣扎,就凑近亲了亲他的嘴角,还报复性地咬了口他的下唇。“你拿我和他比,嗯?”


 


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口子,杨博文呜的一声哭出来,再也不违背自己的内心。上前环紧了左奇函的脖颈,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左奇函还缓慢地拍着他的背,感觉分开这几天杨博文都瘦了不少,捏在怀里没几两肉。


 


“以后不要不回消息,不要憋着不说,不要互相猜疑。可以撒娇可以服软,可以无理取闹,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嗯。”杨博文哭得停不下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呼吸,才换来一声气音回复左奇函,世界没有比左奇函更爱他的人了。


 


下周要回去上课了,左奇函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杨博文刚缓和下来,眼眶还是红彤彤的,他坐在床上看着左奇函忙前忙后的。把手机里的消息都回复好,他乖乖地跑去洗澡了,洗干净后的脸终于清爽多了,脸颊白里透粉的,只是眼睛依旧有些肿。


 


其实左奇函还有点东西没整好,但耐不住杨博文催促,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似的,他只好先马上换洗的衣物往浴室走,熟练地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打开水龙头后耳边都是水流哗哗的声音。


 


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杨博文正缩在被窝里,藏青色的被子鼓鼓的。左奇函觉得好笑,他怕杨博文在被子里闷得慌,边擦着头发边掀开被子,杨博文低着头扭捏地探出个头,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纯白短袖,衣摆有些长遮住了腿根。


 


笔直白皙的腿藏在被窝里。明明是很正常的睡衣穿着,左奇函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杨博文的头低得厉害,甚至脸红的也不像话,他钳起杨博文的下巴,盯着人的眼睛瞧了瞧,还是没看出什么端倪。


 


直到杨博文直起了身子,双膝跪在床铺上,膝盖压出两个浅浅的坑。杨博文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地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将自己的衣摆撩了起来。


 


穿着漂亮的、精致的白边蕾丝裤褥的画面进入左奇函的视线,那强烈的冲击感直击他的灵魂。蕾丝边扫着白嫩的腿,痒痒的,杨博文小心翼翼地看着左奇函的神色,把衣服又拉的高了些。


 


“你…你说过我适合穿的。那你喜欢吗?”


 


左奇函看似冷静地将毛巾挂回浴室。暴风雨前的宁静才是最可怕的,他轻声说道:“杨博文,我真的有天能被你搞死。”


 


暴风雨彻底来临,猛烈的雨水落下来。杨博文的脸粉扑扑的,眼前也蒙着层水汽,恍惚间,像是想到什么,他抖着手摸上左奇函的手,将他的大手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处。


 


“左奇函,我也会爱你的,爱你三千零一遍。”


 


一万零一年。


 


 


 


end.

作者有话说:大哥大嫂你们相爱一辈子吧我求你们了 写吵架的时候都快把自己写哭了。。。希望博文大胆表达自己的情绪 我们也能小奇奇多哄一下 拒绝别扭T T

 

下一篇我一定要写的搞笑轻松一点 大家和我在评论区互动反馈吧> <

 

请喜欢的宝贝们一定要多多点赞多多推荐 多给我点继续写奇文的自信心和动力吧 谢谢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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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顶嘟嘟

德哈《传闻说少爷是个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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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众所周知,德拉科.马尔福是个alpha.


但是有传闻说他其实是个性冷淡。

 

传闻并非无中生有。


有不少omega都曾故意放出自己的信息su企图勾引马尔福,甚至有些大胆的脱光了跑去堵他,毕竟alpha天生就会对omega...

🌙ao设定,德A哈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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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众所周知,德拉科.马尔福是个alpha.

 

但是有传闻说他其实是个性冷淡。

 

传闻并非无中生有。

 

有不少omega都曾故意放出自己的信息su企图勾引马尔福,甚至有些大胆的脱光了跑去堵他,毕竟alpha天生就会对omega有保护欲和占有欲,这是无可避免的生理本能。

 

但马尔福从来都只是居高临下不为所动的径直路过,若是他那天心情好,或许会赏一抹嘲讽的微笑。

 

像是这类事情总是会成为霍格沃兹各院学生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的,德拉科本人倒并不在意,只是哈利也不得不从中探知一二。

 

哈利波特下意识的想法是,且不说传闻往往都是煽风点火夸大其词的,好歹马尔福是个alpha!是不是现在整个七年级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分化了!

 

哈利很烦,庞弗雷夫人给他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单纯的分化晚而已。他生气的在心里骂骂咧咧,傻逼马尔福,接受梅林对你的惩罚吧。

 

 

02

 

这天哈利刚刚结束魁地奇训练,金妮围着他絮絮叨叨,说着伍德学长真是会折磨人,难得休息就把人抓过去讨论战术。

 

哈利表示赞同,并同时吐槽了一下他繁多的作业,他晚上还要去图书馆写论文,丢你梅林!霍格沃兹的论文是按尺寸来计量的!他一直很佩服赫敏怎么能对学业这事儿如此得心应手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往格兰芬多休息室走,完全没发现德拉科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德拉科阴沉着脸,女孩说话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羞涩和迷恋,他看的清清楚楚。自从这个韦斯莱家的红毛母狮子当上追球手之后,总是黏着哈利.波特。

 

布拉克和高尔瞅着少爷骤变的神色,顺着马尔福的视线看过去,然后面面相觑,心下了然,并且心有灵犀的同时闭嘴,免得不小心就点火了。

 

德拉科心烦意乱,都怪那个母狮子!不,都怪那个疤头!干嘛总是占据他的脑海!

 

不过就是个愚蠢的格兰芬多罢了!

 

 

03

 

晚上哈利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撞见了德拉科。

 

哈利本想当做没看见走过去,但是当你的死对头顶着一张像是你欠了他一马车加隆的脸对着你时,哈利不得不本能的怼上去,“别挡着路,马尔福。”

 

德拉科拖着阴阳怪调的语气,“切,不过是个连分化都没分化的乳臭未干的小孩……”

 

好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哈利一听就炸了,他开始口不择言,“分化了又怎么样?马尔福,就算你真的不行也没必要迁怒到别人身上。”

 

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毕竟是涉及隐私的事情……公开谈论好像不太好,这样不是显得他很恶劣吗?或许马尔福真的是因为那些奇奇怪怪的八卦让他觉得失去了颜面呢。

 

“什么不行?”德拉科皱着眉头。

 

哈利赶紧摇头摆手说没什么,并且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德拉科不给他机会,逼近了质问他,“说清楚,疤头!” 

 

哈利进退两难,硬着头皮坦白,心里嚎天喊地叫梅林。

 

“呃……就……不是传闻说你那个嘛……性……冷淡什么的……”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高兴原来救世主也会关注他的事情,突然意识到哈利在说他什么不行的时候,眉头倏地蹙紧火气就蹭上来了。

 

哈利一看马尔福这表情明显是被戳到痛处了,他觉得很难办,这回好像真的是他不对在先。毕竟这种关乎男生尊严的事情,尤其是对方还是斯莱特林的马尔福……

 

哈利赶紧张口道歉,“不是不是……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的!”

 

他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观察对方的脸色,太复杂了,他看不懂。

 

大概是“想原地给我丢一个阿瓦达但是又不能”那种复杂吧。

 

气氛真他梅林的让人窒息!

 

哈利找话说,像是安慰,“其实……不行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也是有很多人追求柏拉图的,而且……如果是真爱的话……”

 

哈利开始舌头打结,怎么觉得越描越黑了。

 

德拉科的脸色越来越沉,“到底谁跟你说性冷淡就是不行的?”

 

哈利怔了一下,支支吾吾,“呃……不是吗……你……”

 

他不知道怎么对话朝着越来越尴尬的地方发展了!原本不应该就是单纯的斗斗嘴吗?

 

“因为……听说你都对信息su没有反应啊……就……那个……起不来……”

 

德拉科忍无可忍的揪起哈利的衣服,“你这个疤头到底有没有常识!?”

 

且不说救世主把“性冷淡”和“不行”自行挂钩这个想法有多愚蠢了,随便勾引就发情当他是那么没自制力的动物吗!更何况他根本只是对着乱七八糟的人没有兴趣罢了!

 

哈利心慌。

 

……

 

啊……

 

不对吗?

 

 

04

 

德拉科怒了,哈利懵了,俩人都没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哈利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干嘛最近总是黑着脸?”

 

“我……”德拉科气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傻波特到处被人追着跑!

 

德拉科说,“我不喜欢你总是跟那个红毛母狮子在一起。” 

 

“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德拉科对这句话尤其不满,跟他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

 

“因为我喜欢你你这个笨蛋!”德拉科脑子一热吼完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

 

呃……

 

哈利一副完全被吓到了的神情。

 

内心翻江倒海。

 

确实是的,他没想到竟然会得到马尔福的告白……虽然,哈利下意识的觉得不错。不对!这不是重点!

 

哈利在震惊之下加速了血液循环,他突然觉得有些发热,这才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多近。

 

“你别,别靠我这么近……我有点热……”

 

“大冬天的你热?”德拉科也反应过来,他讪讪的松开手,却发现哈利的脸红的不正常,好像确实很热的样子……

 

哈利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像是薄荷又像是落雪的味道,顿觉自己气血上涌,浑身难耐,“马尔福,我好像……不太对……”

 

他本能的向德拉科靠近,甚至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信息su吗?靠,他怎么会闻到的?他不会要分化了吧?

 

“马尔福——你大爷的——乱放什么信息su!”

 

“我?我没有啊?”德拉科呆愣着,一双手无处安放,一时间竟如置梦境。

 

直到怀里的人踮起脚尖莽撞的磕向他的嘴唇,伴随着一句“马尔福你这个混蛋”,滚烫柔软触碰的瞬间,被吞没了,他猛地回神,毫不犹豫的收紧了手臂。

 

哈利彻底软了身子,不稍一会儿便站不住脚似的往下滑,德拉科托住哈利,却发现他几乎是晕了过去。

 

德拉科顿时紧张起来,他一边呼唤他一边瞬移到校医院。

 

 

05

 

哈利醒过来的时候庞弗雷夫人正站在他旁边。

 

她笑着对哈利说,“波特先生,你终于分化了。”

 

哈利看着她递过来的检验单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O,有点欲哭无泪。

 

“你是在马尔福先生的刺激下加速了分化。由于你的分化是在成年后,确实有些晚了,腺体现在还不成熟,信息su无法很好的收放自如,而且已经进入了发情期,抑制剂我已经给你打了,这段时间要随身带着……”庞弗雷夫人交待了一些事宜,又意有所指的嘱咐“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什么的。 

 

庞弗雷夫人走后。

 

靠在墙边的德拉科才慢悠悠走过来,挑着眉毛,“救世主不应该感谢我吗?”

 

哈利瞪他。

 

感谢你妹!感谢你让我加速分化成了一个omega ? 

 

但是也不能说没有马尔福他就会分化成别的了,顶多或早或晚罢了,马尔福当个催化剂倒是挺成功的。

 

“我可真是谢谢您勒!随便乱放信息su炸我吗!”哈利咬牙切齿。

 

“我向梅林发誓我真的没有。”德拉科无辜的摊手,“是我们信息su匹配度的问题,被动触发了。”

 

哈利抬头看天花板,梅林!我恨你!

 

德拉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知道是谁之前主动索吻来着……”

 

哈利想揍他。

 

但是事情确实是他做的……最终他只从嘴里憋出一句,“滚蛋。”

 

德拉科意外的没回嘴,他低阖着眼沉默了一会儿,精致俊秀的面孔安静的很好看。隔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

 

“波特,我想做你的抑制剂。”

 

哈利以为自己听错了。

 

德拉科又补充道,“”你知道的,标记总是比抑制剂来的要高效,而且我们的适配度这么高……”

 

说到适配度的时候,德拉科不由得有些紧张,他暗自捏紧了自己衣袍。他故意把“信息su”三个字给省略了。

 

他其实很高兴,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梅林的私生子!哦不,不能这样说。他想着,总而言之,他真的太感谢这一切了。

 

哈利心跳漏拍,他想起亲吻之前德拉科的告白……其实……这句话也算是在告白吧……

 

他的心态已经成功完成了从“马尔福竟然喜欢我?!”到“嘿!马尔福竟然喜欢我诶~”的转变,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心口膨胀的绵绵欢喜到底源自于哪里……

 

但是马尔福不是对信息su不敏感吗?

 

“你闻得到我的信息su?”

 

“当然闻得到啊。”德拉科戏谑,“是个小奶哈。”

 

“小奶哈”这三个字仿佛精准踩雷,小狮子又炸了。

 

“靠!你不是性冷淡吗!你能对我有反应?”

 

德拉科顿了一会儿,抿着嘴偏头笑,“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临时标记。”

 

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风情和暧昧。

 

哈利看呆了。

 

……该死的……他突然觉得……其实……就算真的要做也没什么……

 

德拉科伸手卡到哈利的后颈,触碰着发烫的腺体,仅仅是指尖一点,他就止不住轻颤。

 

哈利面色潮红,哑口无言。

 

“救世主想要另一种方式也是可以的。况且,有没有反应,试试就知道了。”

 

德拉科笑。

 

然后在救世主回答之前吻住了他。

 

 

06

 

等哈利回过神来他已经置身于德拉科的独寝。

 

“你这里真冷。”哈利僵硬着身体找话说。

 

“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

 

德拉科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含笑,眸里的那抹银灰灼灼闪烁,摄人心魂,哈利只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铺天盖地属于德拉科的alpha气息瞬间侵占了他,浓度跟他之前浅尝即止的那几缕简直天差地别。他被压迫的瘫软在床,头晕目眩。

 

脑海里只弹出一个想法——

 

性冷淡?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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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圆子

【大气温差|奇文】陪我等雨停

大气温差联文企划|双向奔赴

上一棒老师@廿年十三 

下一棒老师@粉気冰点 








00.

重庆最近进入了梅雨季。


杨博文最近为了暑假公演忙得焦头烂额,公司和宿舍两边跑,又因为雨天交通堵塞,为此还在路上搭了些时间。


所以,杨博文决定近期暂时先住在公司。


减少了路上的时间,也可以多些时间训练。听到这个消息的小伙伴们,有错愕的,有心疼的,有觉得没有必要的。


错愕的是张桂源他们,张桂源听到这个消息时,嘴张的老大,他有着错愕,觉得时间没有那么紧,只是会在路上耽搁半小时左右而已,完全不用住到公司里来啊。


心疼的是汪浚熙,汪浚熙...

大气温差联文企划|双向奔赴

上一棒老师@廿年十三 

下一棒老师@粉気冰点 








00.

重庆最近进入了梅雨季。


杨博文最近为了暑假公演忙得焦头烂额,公司和宿舍两边跑,又因为雨天交通堵塞,为此还在路上搭了些时间。


所以,杨博文决定近期暂时先住在公司。


减少了路上的时间,也可以多些时间训练。听到这个消息的小伙伴们,有错愕的,有心疼的,有觉得没有必要的。


错愕的是张桂源他们,张桂源听到这个消息时,嘴张的老大,他有着错愕,觉得时间没有那么紧,只是会在路上耽搁半小时左右而已,完全不用住到公司里来啊。


心疼的是汪浚熙,汪浚熙一听这个消息就心疼的不得了,公司没有床,只能在沙发上将就,汪浚熙当即就在网上下单加急买了个折叠床。


觉得没有必要的是左奇函,他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杨博文,他不知道杨博文为什么总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紧,他完全没有必要。


对于大家的关心,杨博文笑笑随口扯了个理由安抚他们:“过几天雨停了,我就回宿舍住。”


这个扯淡的理由,左奇函完全不信。


因为他了解杨博文,就算雨停了,他也不会回宿舍的。





01.

雨淅淅沥沥的拍在窗子上,重庆的天昏昏沉沉的。


舞蹈室里没有开灯,杨博文坐在地上,屋内的空调被他调到了十六度,舞蹈室的隔音不错,把门外嬉笑的声音全都隔绝在了门外。


左奇函今早到了公司后,陪着小智玩了一会儿,他环视一圈,意料之中,他没看见杨博文,他戳戳小智的脸蛋问:“小智,看见杨博文了吗?”


张函瑞嘴里还叼着鸡蛋汉堡,含糊不清的说:“还用问吗?肯定是在舞蹈教室里啊。”他擦干净嘴角的酱料道:“你和博文关系最好,你帮我劝劝他吧,这样下去肯定会撑不住的。”


拿着早餐的手一顿,左奇函淡淡应下道:“这个自然。”


左奇函觉得头痛,杨博文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但他也总是拿他没有办法,从认识他开始,左奇函就总是没有办法拒绝杨博文。


其实,左奇函觉得他已经很厉害了,没有必要把自己逼的那么紧,他完全可以不用那么的完美。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舞蹈室的门,他被猝不及防扑面而来的冷风打了个冷颤,屋里没开灯,杨博文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身上只穿了个T恤。


“你疯了?”大清早的空调开到了十六度。


左奇函快步走到杨博文身边,从他脚边捡起遥控器,关掉空调,打开窗户。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完全没给杨博文反应的机会。


雨后,潮湿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屋子里,悬挂在窗户边的雨滴滴落在地板上。


左奇函把早餐丢到杨博文怀里,然后又把外套脱下丢进他的怀里,左奇函一屁股坐在杨博文对面:“真的要让汪浚熙好好的和你谈一谈了。”


“谈什么?”杨博文也不矫情,顺手接过左奇函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他慢斯条理的咬了口手里的鸡蛋汉堡问:“这个是你买的?”


看着杨博文这么淡然的模样,左奇函气不打一出来,没好气的说道:“小狗买的。”


“哦,那谢谢小狗给我买早餐。”


听到杨博文这样说左奇函心里更气了,事后,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可能是在气杨博文不会爱惜自己的身子吧。


虽然打开了窗子,但是左奇函还是觉得屋里的冷风散不出去,索性就把自己头顶的窗户大敞,下过雨后的重庆,是有点阴冷的,但是相较于几乎开了整夜的十六度空调的室内来说,窗外的气温完全吹起来的就是热气。


杨博文吃东西很慢,每一次都是左奇函吃完好半天,他才斯斯文文的咽下最后一口。


“好了,吃完了就去睡觉。”左奇函接过他手中的塑料袋,杨博文眼底的乌青已经彻彻底底的出卖了他。


杨博文摇摇头:“再练一会儿吧,最后这几天了。”


杨博文的脾气倔的像头牛。这件事左奇函一开始就摸的透彻,他往杨博文身边挪了挪:“今天重庆没雨,你是不是该遵守承诺了。”


杨博文有些心虚的快速瞥了一眼左奇函,他当然知道左奇函担心他。


今年年初的时候,在准备新春音乐会时,他莫名其妙就和左奇函开始了冷战,汪浚熙和张函瑞其实偷偷跑过来找过他,问他和左奇函的事。


杨博文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因为他也搞不清楚,怎么就开始冷战了。可能大概率的原因是因为,左奇函从异地组变成本地组吧。


自从他认识左奇函开始,他原本一丝不苟的生活,破天荒的捋不顺了,平缓冷静跳了十四年的心脏,第一次开始乱跳。


他上网查了。


百度说,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02.

喜欢。这个词可以出现在任何人身上,但是出现在杨博文身上就会有一种别扭感,他放下手机,自己的脸有些灼热,他用力的搓了搓脸颊,想让那股怪异的灼热散去。


可惜没有。


就算他打算把这件事情忘记的时候,无意间点开的抖音视频里,第一个就是他们的cp视频,杨博文的手一顿,下一秒果断熄灭了屏幕。


杨博文扶额,他可能真的是最近太累了,累的他自己都出现幻觉了,居然会生出喜欢自己朋友这种荒诞的想法。


所以,他一直在不明显的情况下,去躲着左奇函。只是,他自己眼里的不明显,在别人的眼里就明显的要死。


汪浚熙还偷偷跑过来问过他,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还教育他,遇到误会还是要马上说开为好。


这个事情,他怎么说开?!他怎么和左奇函说,我好像喜欢你?!


左奇函一定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所以,这件事一直到开学回北京也没有说开,于是,他们两个就开始了,粉丝眼中的避嫌期。


这期间,不缺乏左奇函不断的给他发微信,问他为什么不搭理他,每一次都是还没等聊几句,就被杨博文以时间到了做终止。


左奇函决定这次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大概是杨博文反应过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他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他脑子里有一万个逃脱的理由,却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最近惹你生气了吗?”左奇函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没有。”嘴比脑子快,杨博文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左奇函。


“那你怎么一直都不理我啊?”左奇函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从今年年初开始,你就不太爱搭理我,一直想问问你,你却一直在躲我。”


屋里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窗外又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两个人的耳朵里,杨博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左奇函一直在等待杨博文的回答。


他真的很害怕杨博文会不理他。


原因很简单,只是他在意杨博文而已。


杨博文咬着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左奇函的眼睛。他很胆小,胆小到不敢去看左奇函的眼睛,但是他又很胆大,胆大到他敢在心底承认,他喜欢左奇函。


杨博文很矛盾,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才堪堪抬起头去看左奇函,他声音小小的:“我没有不理你,只是我害怕而已。”


“你害怕什么?”


害怕如果我坦白心意,你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杨博文。”左奇函的声音不大不小,他很郑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博文:“你已经很厉害了,每一次的舞台你都是最优秀的,你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学会很多支舞,并且在舞台上的表现也是最出色的一个,我觉得你已经特别棒了,你不用害怕,不仅粉丝特别喜欢你,就连我也是特别喜欢你…”


就连我也是特别喜欢你。


杨博文的心跳骤然加速,左奇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还在滔滔不绝的举着例子去夸杨博文,杨博文的脸又开始烧起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杨博文嗫嚅着问左奇函。


左奇函止住了话头,回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他忽然一顿,随即连连摆手,脸蛋烧的通红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其实我对你的喜欢比粉丝更多,哎不是…”


越描越黑。


杨博文却笑眯眯的看着左奇函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心下觉得好笑。


左奇函怕杨博文会反感,他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杨博文的神色。杨博文却像是如释重负,坐姿都放轻松了许多。


其实,左奇函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样爱上杨博文的,有些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一瞬间的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杨博文笑眯眯的,他盯住左奇函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明白。”


杨博文的成绩很好,他很有底气的觉得他没有理解错左奇函的意思。暧昧因子在空气中作祟,杨博文微微勾起唇角。


“陪我等着雨停吧。”杨博文说,“雨停,就在一起。”






03.

爱,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重庆的雨季,在那天结束后,也跟随着一起结束。


重庆的天空出现了许久未见的艳阳天,阳光灿烂,左奇函从路边拾起一朵小野花,兴致盎然的带到公司去给杨博文看。


那朵小野花被左奇函夹在杨博文的耳朵上,他轻轻揉了揉杨博文的发顶,轻声道:“很漂亮。”


因为,雨停了。






板凳狗和一只藕

江博士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时间线:重逢后


江博士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早晨,跟在江添身后来实验室打卡上班的某研究人员,在心里滚过这样一条弹幕。


Jiang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中午,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学姐在研究院门口和江添擦肩而过时,打开微信对着大学闺蜜的聊天框疯狂打字。


江添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傍晚,陈晨下班后过来送资料,江添正套上大衣围巾准备去地下车库,他说声知道了便拎着车钥匙匆匆离开,只留下陈晨在原地恍惚地喃喃自语。


江添,线条小狗。

看上去比南北极点相隔还远的两个词汇,组合在一起后给研究院众人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所以江添为什么戴线条小狗围巾?

故事要...

-时间线:重逢后


江博士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早晨,跟在江添身后来实验室打卡上班的某研究人员,在心里滚过这样一条弹幕。


Jiang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中午,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学姐在研究院门口和江添擦肩而过时,打开微信对着大学闺蜜的聊天框疯狂打字。


江添居然戴线条小狗围巾......?

傍晚,陈晨下班后过来送资料,江添正套上大衣围巾准备去地下车库,他说声知道了便拎着车钥匙匆匆离开,只留下陈晨在原地恍惚地喃喃自语。


江添,线条小狗。

看上去比南北极点相隔还远的两个词汇,组合在一起后给研究院众人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所以江添为什么戴线条小狗围巾?

故事要从他上周从外地出差回家说起。



隆冬时分,街头的雪积得正厚。

一双湿了鞋头的靴子踩着咯吱积雪转进单元楼,脚步声沾了水在楼道里略显沉闷。

大门开锁,又轻轻合拢,出差三日的人提着行李箱,带着一股寒意进了屋。屋内温暖而安静,江添在玄关处换了鞋,脱去落雪的大衣,环顾一圈没找到人,便推开了卧室虚掩的门。

屋里的人还沉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猫儿子蜷缩在他脚边,听到动静立了起尾尖。


男朋友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老北京鸡肉卷,头发在枕头上蹭得一团乱,熟睡的脸蛋上被暖气蒸出来一片淡红。

江添心里一软,无奈地勾唇,走上前,弯腰单手撑住床垫,低声叫他名字。

“望仔。”


“...你回来了...”

巨型鸡肉卷拱了两下,眼皮掀开一条缝,肉眼可见醒得十分不情愿。

 这两年江添一直致力于把男朋友那点懒叽叽的娇气养回来,很明显,在赖床这方面收效可观。



“昨晚挂了视频几点睡的?”

吹了一路寒风,江添嘴唇很凉,嗓音也带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嗯......”

被子里一坨拖着长腔哼唧。

“...你问猫。”

很好,人睡懵了开始说胡话耍赖。


正伸懒腰的猫儿子:?


江添身形罩在他头顶,无语反笑:“猫拉着你熬夜的?”

说完俯身拿嘴唇碰了碰男朋友的额头,语气放缓:“起来了。”


盛望感受到额头的一点凉意,睁开了一只眼,继续拖长腔:“再睡一会...求你......”


“发邮件求你老板。”

江添把手机按亮,斗大的数字时钟怼到某人面前。


“嗯哼哼...江boss~小鲨鱼不想努力了...”

盛望讨饶道。


“...好。”

江添勾唇。

“我养家,你在家带儿子吧。”


“嗯,不行...家还是要养的!”

一家之主盛望同志闻言支棱了一瞬间,又马上萎靡在被子里。

“男朋友,我有起床气...”

他眯着眼撒娇道。


“嗯。”

江添应着,低头又亲了亲人,放低嗓音说:

“这不是回来哄你了吗。”


盛望睁开眼,一半脸埋在被子里,耍赖地笑了:

“你怎么那么多招数对付我啊?说什么都有下一句等着。还有什么绝技,通通使出来。”


江添莞尔:“我买了早餐。前面街口那家灌汤包,前天不是说想吃么。”

说着抬手蹭掉了某人毫无形象地酣睡后,嘴角留下的一丝水痕。


盛望突然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却不是为了他念叨了三天的劳什子灌汤包。

“你手怎么这么凉啊?生病了吗?”

他也不揉眼了也不拖长腔了,说话都无比利索起来。


“呵。”

江添有些意外地挑眉,由着那人一脸紧张地捉住他的手,“没有。”

“外面在下雪,很冷。”他舒展眉眼,解释说。

刚从被窝里醒来的人手很暖,温度从两面合拢的掌心汩汩向他传来,顺着冰凉的指尖留向心脏。


盛望拽着他哥给人捂手,语气有点心疼:

“哥,你以后出门戴个手套吧。这几天都零下了风又大,一直光着手还提东西,多冷啊?都冻红了...我今天下班顺路给你买一套?”


大概是小男友顶着鸡窝头坐在被窝里,耷拉着眼角嘟嘟囔囔的样子实在可爱,江添有些忍俊不禁。他把已经回暖的手抽回来,应道:“好。”

然后又给人把已经滑到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说:“穿衣服,过来吃饭。”




事情发展到目前这个阶段,盛望还是正经打算下班后去给他哥采购一套冬日出街两件套的。

直到他裹着羽绒服冒着风雪,走进中心商场一家饰品店,瞬间就对着一屋子花里胡哨的诡异东西拔不动腿了。


讲道理,粉红loopy、棕色小熊、绿毛怪兽和大耳朵玉桂狗如果是买给自己,盛望绝对会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但如果是买给他哥......另当别论!



于是,当江添从男朋友的爱心礼盒中掏出两条线条小狗的毛绒围巾、两双线条小狗手套、以及一个支棱着俩呆萌狗耳朵的棉耳罩时,他陷入了长达三分钟的死亡沉默。


盛望眼看着他哥的脸越来越瘫,憋着笑推销说:“当当当当!围巾手套情侣套盒,喜欢吗?这可是网红IP啊,店内爆款!”


江添木着一张脸,指了下桌上那个歹毒的耳罩,声音比隆冬腊月冻死的鬼还凉:

“这也是套盒的内容?”


“赠品,赠品~”

盛望满口胡扯。怕把人真逗急了什么都不穿了,索性灵机一动,弃车保帅。一边还死命掐着虎口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哥?你穿上试试?”


江添毫不犹豫:“我选冻着。”


盛望据理力争:“多可爱啊!你不想和我穿情侣款吗?”


江添:......

不,他不想。



但盛望是谁啊?他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致力于让江添ooc的人,非常享受一些高冷木头的破防时刻。

因此,当他哥被软磨硬泡以命相逼地套上那条围巾和手套时,大少爷在镜子前笑得直不起腰。


眼看着男朋友就要气到屋顶上扮雪人,盛望赶紧见好就收,软着嗓子认错亲脸一条龙,才堪堪把人哄回来。



镜子里,江添冰冻十里的脸埋了一半在毛茸茸的围巾里,围巾上白色的线条小狗咧着大嘴,笑得没心没肺。

盛望心里的小人又笑翻了天。

男朋友臭着一张帅脸,浑身散发着“别烦我我不高兴我是高冷bking”字样,却戴着这种软萌围巾。

要命的是,他不仅不感到违和,反而觉得人可爱的不行。



为了让江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穿住这套围巾手套,盛望一咬牙,舍命陪君子。每天也穿着他那条棕色情侣款的线条小狗招摇过市。

好在他本身就长着一副显乖显小的五官,对这种卖萌围巾适应良好,见过的人顶多调侃一句“毛茸茸的真可爱”。

只有某天不小心看见江添顶着白色线条小狗来公司楼下接人下班的张朝表示,讨厌没有边界感的情侣。



至于那个歹毒的狗耳朵棉耳罩,嗯...猫儿子表示很喜欢这件圣诞礼物。




日子顺顺利利

【添望】惊!某人竟挑战当男朋友的面打游戏喊别人哥哥

  江添最近工作繁忙,经常在书房里加班加点地工作

不巧的是盛大少爷为了能和他哥多黏一会儿在公司里疯狂办公提前把工作搞定了,这让张朝以为历史又轮回了,那个工作狂魔又回来了,但现实很快打了他一巴掌,只见盛望提交工作,到点,刷卡,下班,一气呵成,甚至不带任何犹豫。

“诶,去哪儿啊你这么赶”

盛望头也不回的摇摇手说:“接我哥”

张朝扯了扯嘴,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应该拥有嘴巴

  

  

  

  

  

盛望匆匆开车前往江添公司,江添刚下楼就见到盛望在楼下等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加快了脚步朝盛望走去,两人进了车又是一阵腻歪,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盛望若无其事地发动了车只是烧红了的耳根出...

  江添最近工作繁忙,经常在书房里加班加点地工作

不巧的是盛大少爷为了能和他哥多黏一会儿在公司里疯狂办公提前把工作搞定了,这让张朝以为历史又轮回了,那个工作狂魔又回来了,但现实很快打了他一巴掌,只见盛望提交工作,到点,刷卡,下班,一气呵成,甚至不带任何犹豫。

“诶,去哪儿啊你这么赶”

盛望头也不回的摇摇手说:“接我哥”

张朝扯了扯嘴,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应该拥有嘴巴

  

  

  

  

  

盛望匆匆开车前往江添公司,江添刚下楼就见到盛望在楼下等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加快了脚步朝盛望走去,两人进了车又是一阵腻歪,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盛望若无其事地发动了车只是烧红了的耳根出卖了他

  

  

  

江添一回家便进了书房工作,盛望动动手指订了外卖,等外卖到了,江添也没有要出书房的迹象,于是盛大少爷便拎着外卖走了进书房,江添也没有从电脑里抬头。

直到盛望走过去敲了敲桌子,说“江博士,到点吃饭啦”

江添抬头看了眼盛望,说:“望仔,再等等,你先吃吧,不用管我”

盛望看出来了,他哥是不把这点工作完成就绝不吃饭,于是小声地吐槽说:“平时盯我吃饭盯得这么勤却给自己搞特殊是吧”

江添听完小小声地笑了说:“别歪嘴了,拿过来一起吃饭”

盛望的眼睛瞬间亮了

吃完饭后江添仍旧工作直到深更半夜才草草洗个澡上床休息

  

  

  

没想到这个状态持续了接近三四天,这盛望能忍吗?

他一边心疼江添一边在心里狠狠吐槽他哥不爱他了

  

  

  

有一天,两人照常吃完饭后,江添仍旧埋着头在工作,盛望无所事事,决定去客厅打发时间打打游戏

正好看见高天扬给他发了消息说:“盛哥一起打游戏啊”

盛望抬手敲了个OK过去

“怎么不叫上添哥”

“他忙着和工作谈恋爱”

“?????”

“这多好解决啊盛哥,我给你支个招,等下打游戏你就这样这样……”

“这有用?”

“怎么说呢,每次辣椒沉迷工作无法自拔时都这么干的”

“你没被打吗?”盛望如实地打字道 “那我试试吧”

  

  

  

盛望一边质疑高天扬一边又想试试看看他哥啥反应,他可真是皮痒了

  

试试就逝世


高天扬和盛望一言不合开了游戏

盛望脑子好,一路打得流畅得不行,甚至带飞全队,斩获全场MVP

高天扬看不下去了,在游戏里私聊盛望:“计划啊计划啊”

“哦哦,对不起打得太尽兴,重开重开”

  

  

江添在书房里听着盛望打游戏连麦,想着最后一份文件修改完就去陪陪他家望仔,他敲到一半想去厨房倒杯水,正走出房门就听见盛望掐着嗓子说“哥哥,可不可以别打我啊”

盛望的声音原本就干净少年,他这么一掐别说江添了,高天扬都在私聊里给盛望发:“我艹盛哥我差点被掰弯了,我对不起辣椒”,更何况对面不明路人,对面瞬间开麦

一个御姐音传来“弟弟,你来跟着姐姐走”

另一边的萝莉不满意了“小哥哥,我这里有很多装备”

更没想到的是另一个男生也开麦了“来跟我吧,我带你飞”

高天扬看呆了

  

  

盛望正犹豫着,头顶便投下一片阴影,他抬头对上了江添深不见底的眼眸,“怎么,不想过了”盛望连忙摇头

江添从他手里拿过手机,说“不需要了”说着便替盛望打了全场,从对面收了不知多少个人头,对面的人许是没见过这么强势的人开始质疑道

“对面是不是找个电竞冠军代打啊我艹”

“陷入怀疑人生中”

“这么一比较我觉得我在新手村”

“我服了我一个闪现人头就没了?”

  

  

  

  

江添把手机丢在一旁,转头看向盛望,盛望直觉不对,往后退了一下,江添挑了挑眉,走近一步,圈住了盛望,沉重地吻了吻盛望,再埋头到盛望的脖颈吸吮着“这么喜欢喊人哥哥?”

盛望被撩拨的不行,脸红的不行,偏偏江添像是没看见一样,一条长腿挤进盛望的两腿间,两人距离又近了几分,江添一路向下,解开了盛望睡衣的纽扣,盛望恢复理智,小小力地推了推江添说“去房间”

  

  

  

江添便抱着盛望走进房间

盛望早已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迷迷糊糊间被逼着喊了不知多少次哥哥,甚至后期什么称呼都喊了出来

直到天快亮,两人才堪堪停下

  

  

盛望第二天睡醒,第一件事竟是破天荒地打开手机对着高天扬发了几十个小人带刀的表情过去

Cora

【添望】哄老婆

我添哥为什么这么会


#吃醋梗

人物归木叽,ooc归我


/


【盛哥,来打球?】


周末窝在家里无事可做的盛望收到了朴实无华高天扬同志的消息。他看了看阳台上浇花的江添,嘴角勾了勾。


【行啊,老地方。】


盛望将手机丢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哥,打球,去吗?”


“和高天扬?”江添进来,“走吧。”


*

篮球馆。

江添一个利落的三分,比分拉开到11:4。高天扬擦着汗,经过盛望身旁时说道:“盛哥,让你男朋友收敛点啊。”


盛望一边笑一边回头冲江添道:“江博士,把魅力收着点,听到没?”

“不是魅力,是实力!”高天扬说完又道,“不对,魅...


我添哥为什么这么会


#吃醋梗

人物归木叽,ooc归我


/


【盛哥,来打球?】



周末窝在家里无事可做的盛望收到了朴实无华高天扬同志的消息。他看了看阳台上浇花的江添,嘴角勾了勾。


【行啊,老地方。】



盛望将手机丢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哥,打球,去吗?”


“和高天扬?”江添进来,“走吧。”



*

篮球馆。

江添一个利落的三分,比分拉开到11:4。高天扬擦着汗,经过盛望身旁时说道:“盛哥,让你男朋友收敛点啊。”



盛望一边笑一边回头冲江添道:“江博士,把魅力收着点,听到没?”

“不是魅力,是实力!”高天扬说完又道,“不对,魅力也收着点……”



他冲盛望示意了下旁边不少围观的女生,笑着说:“盛哥,小心添哥的桃花啊。”

“去你的,”盛望说,“我哥专心打球呢。”



一局结束。

“添哥,添哥你不是人啊,是不是背着我们天天打球啊!”

以高天扬为首的一堆人哀号着:“这球打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盛望就笑,回头想给他哥说点什么,却发现他哥站在不远处的座位前,一个女生站在他面前正在说着什么,还在给他哥递水。

而他哥低着头,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有没有回答。



盛望轻轻地磨了磨牙。



正好高天扬的声音传来:“添哥,盛哥,你们还打吗?”

“等会儿再说。”

盛望蹲下来解开自己的鞋带,然后慢慢走到江添旁边。

高天扬:“……”不是,我怎么没懂。



“……谢谢你的水。”

盛望一走近就听到江添的结束语,他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于是盛小少爷指着自己鞋带说:“我鞋带开了,帮我系。”



江添眼眸里滑过一丝笑意。他从善如流地回答:“好,帮你。”



而女生抿了抿唇,又看了看他,拿着水失落地走了。



……他哥没要水啊?



盛望正想着,江添忽然把他的手牵住,在他耳边低声说:“气你现在撒,鞋带……回家系。”

盛望还没反应过来,江添已经冲高天扬他们说:“不打了,我们先走了。”



“哎,这就走了啊。”盛望佯装无意地看他男朋友一眼,一字一顿地说:“再打会儿吧,人家的水你还没喝呢。”

江添正好走到更衣室门口,他笑了笑,说:“不渴。”



盛望直觉不对。

下一秒江添把他轻轻推进其中一间更衣室,关了门却没开灯。黑暗里江添慢慢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盛望被他亲得腿软,吃醋撒气什么的全抛到了脑后,许久才反应过来:“……江博士,不带你这样的……”

“我哪样?”江添就笑,又要来亲他,盛望捂着嘴,声音闷闷的:“我还在生气!所以现在你不能亲我。”



江添亲了一下他的手指:“我这不是在哄你吗?”

“……你这是以美色诱人,不是哄。”盛望憋出来一句。



“那怎么哄?”江添声音低而沉,他亲了一下盛望的手背:“望仔,我错了。”

盛望不说话,捂着的嘴角勾起很小的一点弧度,江添没看到。

于是江添凑到盛望耳边,咬了一下盛望的耳垂。



盛望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他原地缴械:“江博士,你这就犯规了。”



江添吻过他嘴角:“嗯。”

“……但原谅你一次。”盛望看着他,黑暗里他眼睛很亮,“再亲一次。”




……

“所以刚才那姑娘说了什么?”

“给我递了瓶水。”

“……没别的了?”

“夸你男朋友帅,算吗?”

“江博士,你以前没这么骚。”

“真没了。”

“那你说了什么?我怎么听到一句,谢谢你的水?”

江添就看他,然后又亲他,亲完才说:“……我说,我带了水,也谈恋爱了,但谢谢你的水。”



小少爷满意了,喊身边的人:“男朋友。”


“嗯?”

“表现不错。”




End.


失踪.

江添怼妻名场面

《震惊!某江姓海归博士竟怼过自家小娇妻!》


盛望:你买的这是什么?

江添:蟑螂药。


盛望:这什么水啊?太甜了。

江添:刷锅水。


盛望:你找什么呢?

江添:直一点的树枝。

盛望:这根挺直的,你要干嘛?

江添:撅了给你当盲杖。


江添:你真敢不看路?

盛望:你真带我撞树?


盛望:我突然觉得这衣服还行。

江添:你审美死绝了。


盛望:你站我门口干嘛?

江添:守株待兔。

盛望:我要写匿名信,投诉学校领导给学生增负

江添:算了,你写不算匿名信。

盛望:什么......

  

《震惊!某江姓海归博士竟怼过自家小娇妻!》




盛望:你买的这是什么?

江添:蟑螂药。





盛望:这什么水啊?太甜了。

江添:刷锅水。





盛望:你找什么呢?

江添:直一点的树枝。

盛望:这根挺直的,你要干嘛?

江添:撅了给你当盲杖。





江添:你真敢不看路?

盛望:你真带我撞树?





盛望:我突然觉得这衣服还行。

江添:你审美死绝了。





盛望:你站我门口干嘛?

江添:守株待兔。

盛望:我要写匿名信,投诉学校领导给学生增负

江添:算了,你写不算匿名信。

盛望:什么意思啊?!

盛望:你内涵我字丑!

江添:是有个性。






盛望:喂!有纸吗?

盛望:跟你说话呢。

江添:先学会怎么叫人。





盛望:今晚从上铺跳下来,把腿摔折还来得及吗?

江添:不如我打折来得快。





盛望:她煲猪蹄什么意思啊?

江添:吃哪补哪的意思。





盛望:你看我干什么?

江添:你脸是景点吗?买票才能看?





盛望:我个子还长着呢,万一过一阵子就是我高呢?

江添:算了,还是我锯腿比较快。






盛望:它是在亲我吗?

江添:不,它是在蹭鼻涕。





end.



玺郁

你管这叫性冷淡?

小甜饼哦

时间线在添望和好后

人物归木叽,occ归我


震惊!!!素有性冷淡之称的江添其实是个大情种!!!


没有人能想到那个外国佬教授是个爱八卦的大喇叭,所以清心寡欲的江博士有了对象的事在他的交际圈传了个遍。江添也索性发了个朋友圈告示他六年的单相思就此结束。


暗恋江添的女生大清早一脸茫然地点开江博士最新发的朋友圈 ,再被硬塞了一嘴狗粮骂骂咧咧地退出后,得到两个结论


1.江博士的对象是个大帅哥

果然这世道帅哥都和帅哥处对象!!!


2.对谁都冷淡的江博士其实是个大情种

具体参考江博士的官宣文案:抱歉,十八岁那年没能抓住你的手,那么我愿用余生来弥...

小甜饼哦

时间线在添望和好后

人物归木叽,occ归我



震惊!!!素有性冷淡之称的江添其实是个大情种!!!


没有人能想到那个外国佬教授是个爱八卦的大喇叭,所以清心寡欲的江博士有了对象的事在他的交际圈传了个遍。江添也索性发了个朋友圈告示他六年的单相思就此结束。



暗恋江添的女生大清早一脸茫然地点开江博士最新发的朋友圈 ,再被硬塞了一嘴狗粮骂骂咧咧地退出后,得到两个结论


1.江博士的对象是个大帅哥

果然这世道帅哥都和帅哥处对象!!!


2.对谁都冷淡的江博士其实是个大情种

具体参考江博士的官宣文案:抱歉,十八岁那年没能抓住你的手,那么我愿用余生来弥补。


配图是和望仔月下亲吻后拍的照片

照片上男生的嘴唇还带有水渍



图片是江添选的

文案是望仔吵闹着跨坐在江添腿上时 ,强行夺过手机现写的。



编制完成 点击发送,做完这些后的小少爷将手机随手扔到沙发上。之后把头埋到他哥的怀里,使劲拱火。


火起了总得有人灭,拱火的人得付全责

于是盛望在目瞪口呆中看到他哥从茶几下的暗格里拿出**还有**。


不是!说好的性冷淡呢!!!性冷淡会在家备这种东西??!


望仔和教授那一伙的人打交道久了,思想在潜移默化中和他们达成共识,认为江添就是一实打实的性冷淡。毕竟江添和他和好这么久除了酒醉那次就没有第二次了,没有第二次了,没有了啊!!!


江添只是心疼自己的男朋友工作太累,不想在累着他。然而终究抵不住某人自己拱火

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可能还能忍得住



次日,盛望在午后揉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腰从床上爬起,正对上某人炽热而毫不遮掩的目光,赤裸裸的爱意将他裹住,江添微冷的手指拨开他的手,挺留在腰间,轻轻揉动。



“我是性冷淡?”

“不…不是…”


提问:对象认为自己是性冷淡怎么办?

答: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不是!









萦水儿

吃醋(德哈)

德拉科已经快一个月没理哈利了。


哈利很疑惑,但德拉科就是不说为什么,一直躲着他。虽然他们住在一栋房子里,但这可是大小几乎与霍格沃茨匹敌的马尔福庄园,哈利整整一个月硬是逮不到德拉科,连他的影子也看不到。


哈利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他唯一一个能想到德拉科不理自己的理由,大概是一个月前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他救了的女生悄悄亲了脸颊一口。


正好被德拉科撞见。


然后就被德拉科黑着脸阴阳怪气了一路,什么“救世主真是博爱,来者不拒?”“看看我们的破特,多有魅力,把一个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都忘了还有我这个人了。”


德拉科就这么喷了一路,从他嘴里爆破出的“破特”快把哈利整个淹了。...

德拉科已经快一个月没理哈利了。


哈利很疑惑,但德拉科就是不说为什么,一直躲着他。虽然他们住在一栋房子里,但这可是大小几乎与霍格沃茨匹敌的马尔福庄园,哈利整整一个月硬是逮不到德拉科,连他的影子也看不到。


哈利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他唯一一个能想到德拉科不理自己的理由,大概是一个月前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他救了的女生悄悄亲了脸颊一口。


正好被德拉科撞见。


然后就被德拉科黑着脸阴阳怪气了一路,什么“救世主真是博爱,来者不拒?”“看看我们的破特,多有魅力,把一个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都忘了还有我这个人了。”


德拉科就这么喷了一路,从他嘴里爆破出的“破特”快把哈利整个淹了。


哈利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他将那个小姑娘从巨怪手里救下来的时候当然不会想到她会冷不丁亲他一口。


也不能全怪她,毕竟自己与德拉科只是地下恋情,整个魔法世界除了赫敏和罗恩,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和德拉科在谈恋爱。


哈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一个诚心躲着他的人,不知所措,只能去找万事通小姐赫敏求助。


“马尔福躲了你整整一个月?!”


罗恩的喊声响彻整个陋居,还是赫敏及时捂上他的嘴,才避免被其他人听到。


“兄弟,我当初就劝你不要跟他在一起。”罗恩死死皱着眉头,向嘴里扔了三颗巧克力豆。


“罗恩!”


赫敏还没来得及阻止,罗恩就已经将三颗糖含在了嘴里。


“呕,鼻屎加芥末味的。”


赫敏深深叹了口气:“我刚想告诉你,这糖是弗雷德和乔治新发明的巧克力怪味豆。”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可是他们的弟弟!”


赫敏闭着嘴,没有说什么。


罗恩猜到了大概,他端起面前的巧克力豆:“他们故意整我的,对不对?”


他有些气不过,径直走向金妮的房间:“不能让我一个人倒霉。”


赫敏耸耸肩,对于罗恩的小学生行为略感无奈。


“哈利,你来找我们干什么的来着?”


哈利又将自己近一个月来的遭遇说给了赫敏听。


赫敏低着头,托腮沉思了好久:“你是说,在那个小姑娘亲完你之后,马尔福就没理你是吗?”


“对。”


赫敏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很大概率是因为他吃醋了,加上没有安全感。”


“可我只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啊。”


赫敏第一次觉着哈利是个白痴,恋爱白痴。


“你想想,你们之前在霍格沃茨见了面就拌嘴,打架,关系极差无比。最后好不容易克服困难走到一起,结果你又被别人盯上了。是谁谁都会没有安全感的好吧?”


哈利想了想,好像在理。


“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公开,对不对?”赫敏追问道。


“对。”


“关系还没公开,加上之前我给你列的几条,我大概能懂马尔福现在是什么心情了。”赫敏忽然向后一仰,“该死,我居然能跟马尔福共情。”


哈利知道,赫敏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德拉科做她的朋友,毕竟被他骂了那么多次泥巴种,没次次给他白眼看就很不错了。


“我该怎么办?”哈利问道。


赫敏瞥到沙发边上的预言家日报,心生一计:“哈利,听着,我有一个点子,但你可能不太能接受。”


“什么?”


“把你跟马尔福在一起的事登在日报上,公开你们的关系,让他不用成天提心吊胆。”


哈利捏着一角,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怕德拉科不愿意。”


“梅林的胡子啊!哈利你真的看不出来吗?!这只白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哈利波特跟他在一起了!马尔福要不是怕你不愿意,他恨不得能每天拿着个喇叭大喊一百遍`德拉科马尔福跟哈利波特在一起了'!别告诉我你们没公开的原因都是怕对方不愿意!”


赫敏情绪有些激动,喊声把罗恩吸引了过来,罗恩还对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哈利你要是信我,我现在就去帮你写稿,然后登到预言家日报上,要是马尔福还是不肯见你,我就把他揍一顿。”


说完,赫敏便把哈利送回了马尔福庄园。


第二天,哈利被庄园外嘈杂的声音吵醒,他拉开深绿色的窗帘,站在落地窗边,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正中央的德拉科。


德拉科似乎在接受什么采访,哈利也听不见,只能看到他脸上的笑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那是德拉科心情极佳才会有的表现。


跟个花孔雀一样。


临近正午,人潮才散去,哈利正准备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随后被锁在怀里。


“干吗?”哈利时隔一月,终于见到了德拉科,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埋怨道。


德拉科抱着他的力度更紧了些,他在脑内憋了一大段情话但硬是说不出口,最后千言万语挤成九个字:


“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哈利回抱住他,大脑里不知为何全是德拉科在人群中炫耀的那个模样,脱口而出:“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花孔雀?”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开屏。”

消失歪

桃子味RIO

伪现背


巨ooc


勿上升


不是广告 不是广告 不是广告 不是广告


3000+


沉稳心机奇X好奇心强文


“嘿嘿嘿,桃子味的,好好喝哦。”


终于到了要回重庆训练的日子,杨博文自从下了飞机起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就连口罩都挡不住要飞上天的颧骨,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着漂亮极了。


更重要的是,可以见到左奇函了!虽然他俩在见不到面的期间一直在用手机联系,而且就算用手机聊天,杨博文也只能聊半个小时,这可想死他了。


马上就能见到左奇函,面对面的说话,拥抱,这是他每次回重庆......

伪现背


巨ooc


勿上升


不是广告 不是广告 不是广告 不是广告


3000+


沉稳心机奇X好奇心强文




“嘿嘿嘿,桃子味的,好好喝哦。”












终于到了要回重庆训练的日子,杨博文自从下了飞机起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就连口罩都挡不住要飞上天的颧骨,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着漂亮极了。



更重要的是,可以见到左奇函了!虽然他俩在见不到面的期间一直在用手机联系,而且就算用手机聊天,杨博文也只能聊半个小时,这可想死他了。



马上就能见到左奇函,面对面的说话,拥抱,这是他每次回重庆除了和伙伴们训练最期待的事。



话说这次是他主动抱抱还是左奇函呢?上回好像是左奇函主动抱抱的来着,上上次也是。



那么这次,就他主动好了,主动张开双臂迎接左奇函!



杨博文这么想着,他这次一定要给左奇函一个大大的拥抱,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而事实就是,杨博文刚到宿舍放好行李来到公司时,就被靠在墙边浑身低气压的左奇函给吓到不敢张开双臂。



“这...”杨博文站在旁边没动,不知道左奇函怎么了要一直冷着脸。



“诶?博文来了?来的正好。”张桂源突然出现,来到杨博文旁边凑近说着话。



“左奇函现在心情不太好,你快去哄哄,他现在这样,大家都不敢找他说话。”张桂源小声说着。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有点不敢...”杨博文扣着手指低着头,这么沉默的左奇函他也是第一次见,之前左奇函对他都是笑嘻嘻的,就几乎没生过气。



“那...他是为什么生气啊?”



“这个...好像是他自己不小心把一个项链还是手链的东西搞坏了,在生自己的闷气。”张桂源回想着,然后猛的将双手搭上杨博文的肩。



“不管怎样,反正你俩关系最好,左奇函就交给你啦,不然他怎样大家谁也不敢去搭话。”说完,搭在杨博文肩膀上的手重重拍了两下,张桂源对着杨博文抛了一个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的杨博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被托付重任的杨博文慢慢挪步到左奇函身边。



左奇函低着头,略长的刘海挡住眼眸看不清情绪。



“左奇函?”杨博文轻轻唤了声,左奇函猛的抬头。



“你来了。”左奇函先前的低气压荡然无存,长手一揽,将杨博文揽入怀中,来了个拥抱。



“诶?”杨博文没反应过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应该这次归他主动了吗?怎么又是左奇函主动的?还有左奇函不是在生闷气吗?这就好了?



“我好想你,终于见面了。”左奇函松开杨博文,说着肉麻的话,其实这样的话在手机上他俩天天说,什么好想你,想抱抱你之类的,但那些远没有在现实中做出来杀伤力这么大。



杨博文红了耳廓,轻轻地应了声。



“你刚刚怎么了?在生气吗?”



“嗯,还好吧,因为你那次戴的项链不小心弄坏了。”左奇函回答着。



“这样啊,又没什么关系,今天没有课诶,我们回宿舍吧?”杨博文笑的贼兮兮地戳了戳左奇函的腰。



“可以啊。”左奇函说着揽着杨博文的肩向电梯走去,一旁的张桂源震惊且无语地看着这一幕,之前他从来没觉得左奇函这么双标过,最多对杨博文和对他们相比稍微温柔些,原来是他大错特错。



回到宿舍,根本不可能那么早休息,那就只能是看会电影了。



“左奇函,咱们看啥好呢...”杨博文靠在沙发是摁着遥控器,左奇函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杨博文操作。



“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爱情片?”杨博文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那我来调吧。”



一部非常经典的片子,杨博文去搜刮了宿舍里的零食和饮料拿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张桂源零食还挺多,这么多他一个人肯定吃不完,我们来帮帮他吧。”说着,杨博文撕开了一袋薯片,喂了一片在左奇函唇边。



左奇函盯了一会,起了坏心思,故意用手接过。



“嗯?”杨博文疑惑地扭头看着左奇函,停在左奇函嘴边的手缓缓放下。



“你干嘛?”杨博文问到,略显委屈。



“怎么了吗?”左奇函嚼着薯片。



“你嫌弃我是吗?”杨博文满脸伤心,就好像左奇函是个骗了他感情的渣男一样。



“没啊,嘴都亲过了还嫌弃你?”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喂你?”杨博文不依不挠。



“啊?我有这样吗?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亲亲你?”



杨博文瞬间明白了左奇函的心思,翻了个白眼,连薯片都拿远了一点。



咔嚓。



一声开门声,有人回来了。



“你们...在吃什么?”两人被吓的一抖,心虚地将薯片藏到身后,站在门口的是张桂源,手上提着新买的零食,身后还有其他人。



“我问你们,你们在吃什么!”张桂源绝望地大喊,飞扑到左奇函杨博文身前,手颤抖地捡起垃圾桶里的零食袋,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你们要不要这么没素质!我的零食啊,呜呜呜呜...”张桂源伤心地哭着,一旁的汪浚熙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俩一星期回来一次,忍忍就过去了。”



左奇函看着旁边还吃的不亦乐乎的杨博文,心虚地挠挠鼻尖,无奈地叹口气掏出手机给张桂源转了两百块。



张桂源正擦着鼻涕呢,就听见手机传来“支付宝到账,二百元....”



“吃!这有啥的,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就几包零食吗...”说着还跑去吧刚买的一袋提到左奇函面前。



“吃!”说完,张桂源笑着回了自己房间去拿换洗衣物洗澡去了。



其他人也纷纷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刚在外面逛完街,又出了一身汗。



客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有点干...有喝的吗?”杨博文在张桂源提来的零食袋里翻找着,翻出来一罐粉色易拉罐的饮料。



“诶这是啥?尝尝。”



他也没细看,就直接打开往嘴里灌,虽然口感有点怪,但还挺好喝的。



杨博文咂咂嘴,“桃子味的,好好喝。”



电视里的主角拥吻着,说着情话,杨博文喝着饮料,桃子味道的液体在喉咙炸开,冲击着味蕾,脑袋有点昏昏的,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左奇函。



左奇函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感,眼下的泪痣怎么看怎么勾人。



“哥...我也要亲。”杨博文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客厅里除了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以外,这个环境也还算安静,他不是没听见,只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杨博文平时基本上没叫过他哥,除了有时候亲吻到动情时引诱一下会叫一两声以外,就真没别的了。



杨博文眼尾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粉红,扑到左奇函身上手攥着左奇函的衣领。



左奇函吓了一下,反应过来迅速搂着杨博文的腰怕人掉下去。



“怎么了?”他还没有搞清楚杨博文是什么情况,直到唇瓣相贴,尝到酒精味时才突然醒悟。



杨博文双手攀上左奇函的颈脖,塌腰坐在左奇函腿上,柔软的唇瓣互相吸吮着,甜腻的桃子味在舌尖蔓延,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面前这个人的原因,竟让左奇函这个没碰过酒水的也迷糊了起来。



左奇函轻轻推了一下杨博文,再亲下去,他怕是要把持不住。



“哥哥,你又嫌弃我了是吗。”杨博文这时候倒矫情了起来,瘪着嘴就要哭。



“不是,哥哥看看你刚刚喝的什么。”左奇函的手仍然护在杨博文的腰上,他看了眼茶几上放着的饮料,根本就不是饮料,是一瓶桃子味的鸡尾酒,应该是张桂源买来喝着玩的,结果忘记拿出来了。



“杨杨怎么不学好,还喝起酒来了。”左奇函吻了一下杨博文的鼻尖,现在杨博文情绪敏感的很,他紧紧搂着左奇函的脖子不肯松手。



“没有不学好,那个是果汁。”杨博文低下头在左奇函颈部蹭个不停,忽然左奇函感到脖子上传来一阵湿热,杨博文抬头邀功似的给左奇函指了指。



“哥哥,看,印章。”



“噗!!咳咳咳...”路过喝水的王浩捂着眼睛飞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亲热被打断,左奇函有些不耐。



他轻轻叹口气,抱着不愿松开的杨博文起身。



“杨杨,走吧,要睡觉了。”



“哥哥陪我睡。”



“行,哥哥抱着你睡。”











第二天一早,杨博文率先醒来,一睁眼就是左奇函放大数倍的脸,吓的立马起了身。



“嗯???怎么回事?”杨博文思考着,忽然头部传来一阵眩晕。



“斯...咋回事啊?”昨晚要亲亲要抱抱的回忆涌入脑海,杨博文先是缓了一会,接着脸迅速红了起来。



“醒了?”左奇函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坐在床上捂着脸不说话的杨博文瞬间明白,他害羞了。



“怎么了?不好意思啦?”左奇函忍着笑意去扒杨博文的手。



“干嘛呀,别捂着啊,看看你昨晚给哥哥盖的章呗?”



“你好烦啊,别说了...”



此时此刻,客厅的张桂源懊恼地看着茶几上一瓶空罐子,好不容易偷偷买回来一瓶酒尝尝,结果忘记拿出来了。



唉,没关系,两百块呢,一瓶酒而已,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