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型菌xR型菌】无题
肺炎链球菌转化实验,但S型菌DNA第一人称视角
菌是变态,我是神金。
文笔很烂,情节很俗,篇幅很短
无题是因为真神金到起不出来标题
我是拖着腐烂的躯壳来到你的领地的。
并不知道那天他们放了什么东西进来,反正那些家伙很没有礼貌,一点一点啃噬我的身体¹。人类总喜欢这么做,各种实验,动不动就是数以亿计的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无足轻重的生命。我出生在培养皿里,知道自己注定有这么一天的。
我不恨人类,那并不是他们的过错,那是我的命运而已。我也不恨这些小东西——他们甚至都不是生物。我只是可惜,一辈子都没见过培养皿外面的世界。
或许是有人听到了我的心愿,没让我死掉,还让千疮百孔的我来到...
肺炎链球菌转化实验,但S型菌DNA第一人称视角
菌是变态,我是神金。
文笔很烂,情节很俗,篇幅很短
无题是因为真神金到起不出来标题
我是拖着腐烂的躯壳来到你的领地的。
并不知道那天他们放了什么东西进来,反正那些家伙很没有礼貌,一点一点啃噬我的身体¹。人类总喜欢这么做,各种实验,动不动就是数以亿计的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无足轻重的生命。我出生在培养皿里,知道自己注定有这么一天的。
我不恨人类,那并不是他们的过错,那是我的命运而已。我也不恨这些小东西——他们甚至都不是生物。我只是可惜,一辈子都没见过培养皿外面的世界。
或许是有人听到了我的心愿,没让我死掉,还让千疮百孔的我来到了这里。
然后遇见了你。
好年轻的躯体。这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
你最吸引人的无疑是漂亮的纹路,是我还完整时也未曾奢望拥有过的。
一切都决定了你是培养皿中最高不可攀的一个。你把自己隔离在所有的肮脏之外。你看不起我们,当然这也无可厚非。想来如果我是你,也不愿意和一些支离破碎的菌生活在一起的。
我的同伴们和我一样地注意到了你。有个同伴半开玩笑地说,你大概是我们生命中最后的救赎了,是大家最后的精神寄托。就这么远远地瞻仰着你,然后慢慢走向死亡,也挺好。同伴们纷纷表示了赞同。
或许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对你的欲望远比其他所有同伴来得强烈。
我对救赎的定义从来不是安慰我的风烛残年。那不是救赎,那是懦弱无能者的自我催眠。
我也曾虔诚地看着你,很久很久,你却从未给过一点回应。
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并不值得歌颂。既然生命短暂,那不如就去做自己想做的。
我是不害怕失去的,因为我已经一无所有——有时候还真挺感谢那些没礼貌的小家伙和那些人类。况且我一直不算畏首畏尾的——我生来没有首,也没有尾²。
于是我靠近了你。
原来你的外壳如此脆弱,如此容易击破。
我感受到你的本能的逃避和抗拒,但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占有你是这种感觉。
我贪婪地整合着,我们的灵魂相互交融,终于合为一体。你的花纹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多糖荚膜——我的标志。我摘下了我的月亮。
我终于在你身上留下了我的痕迹,一辈子也无法抹除的痕迹。我要用它证明我的胜利。占有欲是个奇怪的东西,不然怎么解释我这个幼稚的行为。
我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人们会拿我们做些什么,或者是离心,或者是注射到哪里,又或者是再加些什么东西进来。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就这一瞬间,已经够了。
我听到有人类在呼喊着什么,我知道他们发现了我,或者说我们。
不要再叹息你的陨落吧,那是我与你共同的重生。
注释
1:酶。
2:肺炎链球菌DNA环状。
二编:呜哩哇啦这怎么这么多人看我先道歉orz
线粒体叶绿体在写了在写了
【叶绿体×线粒体】无字情书
可能有原理性错误欢迎指出
CP是@雪落无声 在上一篇的评论区提的我觉得很香遂写
苯人认为是he是纯爱
某联考我要鲨了你
情节文笔都烂烂的,请善用退出功能
【植物细胞内一般没有溶酶体,非常抱歉基本功不扎实犯了天大的错误,已修改】
1
它从未见过叶绿体。
命定吧,它不记得自己和叶绿体是如何相恋的了。第一次拆开丙酮酸的记忆仍清晰,当时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拆,好像有声音告诉它,做就是了。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天生情种。核糖体一针见血。
线粒体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大概就在拆开那一封封无字的情书。没有邮差,运输过程中难免缺胳膊少腿¹,它倒是不在乎。
细...
可能有原理性错误欢迎指出
CP是@雪落无声 在上一篇的评论区提的我觉得很香遂写
苯人认为是he是纯爱
某联考我要鲨了你
情节文笔都烂烂的,请善用退出功能
【植物细胞内一般没有溶酶体,非常抱歉基本功不扎实犯了天大的错误,已修改】
1
它从未见过叶绿体。
命定吧,它不记得自己和叶绿体是如何相恋的了。第一次拆开丙酮酸的记忆仍清晰,当时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拆,好像有声音告诉它,做就是了。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天生情种。核糖体一针见血。
线粒体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大概就在拆开那一封封无字的情书。没有邮差,运输过程中难免缺胳膊少腿¹,它倒是不在乎。
细胞的两端,微不足道的距离,对线粒体而言几乎是汪洋大海。
有想过见它一面吗,核糖体问。
有啊。线粒体答得爽快。写一辈子的信,怎么可能没在脑海中勾勒过对方的轮廓。
但如果注定了此生都见不着,那我也不会奢求什么。
核糖体对于这个回答倒是有些意外,它知道线粒体内心细腻复杂,九曲十八弯²,从未发现它是个豁达的,看得透。
“你看现在哪里还有你们这种古板的谈情说爱方式。”核糖体边说边打着它的肽链,“命就这么长,你总要突破一下吧?总要做点勇敢点的尝试吧?”
线粒体只是淡淡笑笑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况且我已经够勇敢了。
早在核糖体之前,已经有不少的细胞器表达过这样的意思。也不是什么无聊的管闲事,归根到底还是细胞里寂寞,想找点乐子看看。树的生长不像草一天一个样,有的细胞器到死也看不见自己作出了什么贡献,浑浑噩噩地来,浑浑噩噩地走,开始不得不来,最后不得不走。感觉死亡临近了,找个圆球体投怀送抱一下算数(听说在别的地方,它们叫做溶酶体,不过这也无所谓)。不指望圆球体的爱什么的,只是一个仪式。在这一方面,圆球体或许是虔诚而高尚的,它不在意它们衰老破损的躯壳,它只陪它们走完最后一程。
线粒体因而认为那些细胞器可怜,辛苦一生,没有回报,被彻底榨干价值之前想最后放纵一把,殊不知也是设定好的必经之途。以为终于冲破了大半生的循规蹈矩,其实终究不能摆脱那镣铐。
线粒体可怜它们,但从不以高位者的姿态怜悯它们。它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自己算是细胞中另类的,和叶绿体来来往往了成千上万的书信,信里没有一个字,叶绿体的深情,线粒体却看的分明——也有过怀疑,那是后话。
自己的归宿会是什么呢。
线粒体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最后会不会走向和它们相似的命运,那毫无疑问是一种悲哀,让它现在的勇敢显得更加可笑。
妈/的,下辈子一定不当细胞器了。
2
是自己的错觉吗。
一天中空闲的时间越来越多。
换句话说就是拆信的时间越来越少。
再换句话说就是信越来越少。
再换句话说就是叶绿体……咳。
线粒体没理由不怀疑叶绿体出了什么状况,是酶活性下降还是原料不够,又或者是……变了心?
它尽可能朝那个方向送ATP出去,怀着渺小的希望,希望它能够收到。然而丙酮酸依然越来越少。
“我觉得它还是不会不要我的。”线粒体对着核糖体倾诉完自己的烦恼,末了还是决定维护一下叶绿体的尊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倒也不一定,你也不是它肚子里的基粒。”核糖体一脸冷漠,夹杂了些许同情,“都活在一个细胞里,你生活都没什么影响,你说它会奄奄一息么?不可能的吧。”
话糙理不糙。
“我说这种书信传情还是要谨慎的咯。”核糖体当然不是为了嘲讽线粒体,它是真的替线粒体觉得不值当,“年轻漂亮的细胞器这么多,人家喜新厌旧一下,讲真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我信它不会的。”线粒体摇摇头。
核糖体一脸恨铁不成钢:“渣器是不值得你付出余生的。”
线粒体仿佛没有听见,沉默很久突然开口:“我要去找它。”
“啊?”核糖体吓得RNA差点掉了,“我嘞个乖,没必要哈没必要。渣器就让它自生自灭去,你跑到那边,骂它一顿,累的是自己啊。它都能干出这种事,怎么会在乎你啊?……”
“不是。”线粒体轻声打断了它,“我是要给自己找个答案。我见到它就能知道原因,原因是什么,我也都接受。”
“……这孩子。”核糖体彻底没辙,“咋就喜欢和正常孩子反着来。”
“也是您说的对,一辈子总要做一点勇敢的事情。”线粒体看着核糖体,眼睛亮亮的,“我懂啦。”
……你懂个锤子。核糖体在心里骂。
3
在一望无际的那片海上/你是摇晃着的小船
漂流过许多不知名的岛屿/寻找最温柔的海岸³
其实说说容易,还是有过后悔的吧。
通往细胞那头的路,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艰难。
细胞骨架是错综复杂的航线,不知道哪一条能到达我的终点,让我和他见上一面。
周围的细胞器们都匆匆地赶路,不会有人为了它放慢脚步,这趟旅途注定孤独。
怎么可能不埋怨叶绿体啊,在被细胞液的浪潮裹挟着向相反方向去的时候,在差点一头扎进圆球体的时候,在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
它一遍一遍抚摸着丙酮酸,心情复杂。
如果你真的只是在敷衍我,知道我为了你一路过来,会有些愧疚吗。
实在寂寞难耐时,它会偷听周围细胞器的聊天,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正是这样,它得以听见了两个小细胞器的对话。
“哎,要说树也在结果,怎么没有它们说的那些香气啊,本来还蛮期待的呢。”
“这儿离果子又不近,咱在叶子里怎么闻得到……你还期待结果?你不觉得结果的时候,我们生活条件都变差了?”
线粒体竖起了耳朵。
“啊……”
“我们就是命不好,白白地压榨我们,什么好的都给果子去了,总要等到我们都死了,估计这棵树就满意了。果子又不是给我吃的……”
“嗐,你牢骚也不要这么多……”
“……”
线粒体没再去听它们的聊天。它仿佛找到了答案。
如果说现在正处在在结果期……那便似乎,一切都不奇怪了。果子要多少有机物,它还是听说过的。
我冤枉了它。
线粒体的泪几乎涌出来,它不想再等了,它马上就要见到叶绿体。
见到它要怎么做呢。
要严厉地责备它,怪它不和自己说一句前因后果,怪它不够聪明,工作这么老实。
还要陪着它吧,这么多日子的鱼传尺素,总该有个美满的结局。
细胞里的风浪仍然大,但小船不会再有半分迟疑和徘徊了。
拐过液泡的这个角,就能看到它了。
4
线粒体觉得世界真可笑啊。
没有细胞器知道它是什么心情。
叶绿体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它的面前,手里攥着最后一点葡萄糖。
认真地想过见面时要说些什么,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线粒体想象着果子红艳艳挂在枝头的模样,想象着它酸甜的味道。
它来时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叶绿体躺着,旁边的细胞器鬼鬼祟祟地想偷了那点葡萄糖走。
那是叶绿体,毫无疑问的。线粒体未曾见过它的模样,却认定了这就是它,不会错的。
晚了一步吗。
它上前,把它们都赶走。
它听别的细胞器说过叶绿体,翠绿的,鲜活的,年轻有朝气的。而面前的叶绿体,和哪一个形容词都毫不相干。
它轻轻拾起那最后一点葡萄糖,还不是丙酮酸,它拆不了。即使已经成了丙酮酸,最后一封书信,它也不愿去拆。
拆掉它。周围有细胞器在怂恿。线粒体当然知道它们打的什么主意,一帮以垃圾为食的废物。它们根本不在乎葡萄糖丙酮酸对于叶绿体和线粒体有什么样的意义,它们只想填饱肚子。
线粒体笑了笑,把遗书也是情书抱在怀里,宣布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一个细胞器拿到一点ATP。
枯黄的叶子从枝头飘落下来,落在地上,落在红彤彤的果子的正下方。
那就去吧,去一个能让我们不会再被剥削压榨完最后一丝能量的地方。
标注
1:葡萄糖在细胞质基质里分解成丙酮酸
2:内膜凸起形成嵴
3:毛不易《在无风时》,我觉得线粒体长得很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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