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燃】表白风波(免费,一发完)
*论人能捅多大篓子,哈哈哈
全文7k+,免费一发完,有点长,慢慢看。
*接案件完结后续写,私设赵晓光在案件结束后就醒了,略带ooc预警,文笔有限,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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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北喜欢上了顾一燃。
是的,没错,在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后,他终于明确了自己对顾一燃的心意,不是兄弟情,不是队友情,是爱情。
郑北喜欢顾一燃,可顾一燃不知道,郑北挺大个人,对待起那些犯/ 人 倒是从不拖泥带水,不知怎么一面对顾一燃,反而踌躇起来了。
他不知道顾一燃对他的心思,也不敢贸然表明心意,万一人家只是把他当好兄弟,自己再告白被拒绝,那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论人能捅多大篓子,哈哈哈
全文7k+,免费一发完,有点长,慢慢看。
*接案件完结后续写,私设赵晓光在案件结束后就醒了,略带ooc预警,文笔有限,不喜勿入。
————————————
郑北喜欢上了顾一燃。
是的,没错,在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后,他终于明确了自己对顾一燃的心意,不是兄弟情,不是队友情,是爱情。
郑北喜欢顾一燃,可顾一燃不知道,郑北挺大个人,对待起那些犯/ 人 倒是从不拖泥带水,不知怎么一面对顾一燃,反而踌躇起来了。
他不知道顾一燃对他的心思,也不敢贸然表明心意,万一人家只是把他当好兄弟,自己再告白被拒绝,那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思来想去,一来二去,郑北到这次案件完结后三个月,都没能说出来。
每天还是哥俩好似的,一块上班一块下班,一块吃饭一块睡觉,啊不是,不是那种睡觉,就是照往常一样,一屋里两张床分开睡。
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眼瞅着黄花菜都凉了,愁的郑北觉得不能再不出手了,他都快要憋疯了。
天知道他每天起床后看见顾一燃那懵懵的奶呼样,有多想把顾一燃按在chuang/上亲。每次看见顾一燃穿一身白大褂,一脸禁。yu 的做着实验,郑北真想把他弄/哭,然后想象顾一燃哼哼/唧唧求饶的样子。
天,郑北心想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原来自己也免不了俗。
好变态,他就是想每天亲亲抱抱顾一燃,怎么办……
办……办不了啊。
郑北越想越难/耐,气的只能自己在那对空气咔咔来两拳。
路过的张雪瑶看郑北对着空气乱发疯,以为是又出了什么棘手的案子,立马停下来问道,“咋的,北哥,又出啥事了?”
郑北摆摆手,不耐烦道,“别理我,正烦着呢。你去别地儿玩去。”
郑北说完转身刚想走,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拽着张雪瑶的肩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瑶啊,哥的幸福就靠你了啊。”
张雪瑶被郑北晃的一脸懵逼,啥呀,怎么郑北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跟打鸡血似的。
该不会是傻了吧?
她有些担忧地看向郑北,眼里止不住的同情,“哥,我知道,队里事让你操心太多了,压力大我理解,实在不行,咱就休息休息,别太累了哈,回头给熬傻了。”
“去一边子,谁傻了。我跟你说正事的。”郑北没好气道。
张雪瑶半信半疑带着一丝警 惕心,她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啥正事儿啊,我咋感觉不像好事啊,北哥。”
“瑶啊,哥平时待你不薄啊,哥有难你帮不帮,一句话?”
“那必须帮啊,说吧,到底啥事,值得你跟我开口。”张雪瑶冲郑北回一个一脸“放心吧,尽管开口”的表情。
真要郑北开口了,反而又扭捏起来了,“这事,我……我有点不知道咋说,我……”
张雪瑶一脸无语,“不是哥,你玩儿我呢,到底啥事,我这好奇心都起来了,快说快说。”
“就是吧,你和那吴刚,是咋在一块儿的?跟哥说说。”
张雪瑶一听,白眼上翻,“嗐,就这事啊,你早说啊,这事我直接告诉你不就完了,等等,不对,这事和你幸福有啥关系?”
张雪瑶直觉告诉她,郑北不对劲。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怎么跟一个人表白,才能不吓着他,又能不破坏掉原本的感情,哎呀,就是……我……”郑北急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准确。
张雪瑶一下捕捉到了关键词,眼里止不住的兴奋,“等等,北哥,你要表白?表白谁啊?燃哥嘛?
郑北刚要点头,但转念一想,疑惑道,“你咋知道我要表白顾老师?”
张雪瑶一脸嫌弃道,“就你天天那俩眼珠子,恨不得黏人燃哥身上,谁不知道啊。”
是啊,连瑶瑶都看出来了,怎么顾一燃就没看出来啊。
郑北有些泄气,张雪瑶一看,这不行,连忙又补充道,“那是我眼尖,不过人燃哥可没有第三方视角,当局者迷,北哥你得大大方方地说出来,燃哥才知道。”
“那我该怎么做?”
哎呀,一聊这个,张雪瑶可来劲儿了,止不住的话匣子,一脸“问我你可算问对人”的表情,拉着郑北就侃侃而谈。
郑北心想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兴奋,比他还来劲,好像要告白的不是他而是她一样。
不过郑北也没空吐槽些什么,因为张雪瑶已经巴拉巴拉给他罗列了一大堆方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但往往事情临门一脚,不出意外的话就通常会出意外。
丁国柱那天搁门口那边正好经过,就看着郑北逮着张雪瑶往外走,去楼道拐角处一间杂物间,他有些疑惑地跟上去瞧瞧。
他俩说话声有点小,丁国柱隔着门板听不太真切,隐约听到什么表白,喜欢,可不可以,什么伤心,得瞒着……
丁国柱思索一下,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吓得直接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顾一燃,顾一燃一脸茫然,“怎么了,国柱,慌慌张张的,谁又吓你了?”
“没没没,北北……”丁国柱气还没喘匀,说话磕磕绊绊的。
“郑北吓你的?!”顾一燃有些吃惊,心想不应该啊,郑北怎么会吓他。
丁国柱立马捂嘴,反应过来后连忙摆手摇头否定,然后就跑走了。
留下顾一燃一脸不解,小声念道,“不是,我还想问问你看见郑北了没,跑什么,这怎么了啊?”
郑北这边当然不知道这个小插曲,他还在那头和张雪瑶两个人密谋着怎么表白。
第二天中午——
“什么?!北哥喜欢瑶瑶???”赵晓光大嗓门一响,惊得丁国柱连忙捂住他的嘴,嘘的一声。
“你干啥啊,小点声,别回头再给听着。”
“哦哦哦,我忘了忘了。”
赵晓光一脸“你没骗我”的表情看着丁国柱,丁国柱使劲点点头道,“真事儿,我亲耳听到的,我就说北哥咋鬼鬼祟祟地拉着瑶瑶去那边小屋,原来是想……撬墙角。”
“撬墙角”三字,丁国柱还特地左右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小声地说着。
赵晓光感觉脑袋要转不过来了,挠挠头,“不是,这咋可能啊,北哥喜欢瑶瑶,还告白,那人瑶瑶不是和吴刚在一起了嘛。”
“就是说啊,北哥这事做的不地道。你说早喜欢他也不早下手,非得这个时候整,这不闹呢。”
两人嘀嘀咕咕半天,丝毫没觉得他们身后已悄然站了一个人。
什么?!郑北…喜欢…瑶瑶?
顾一燃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他迫切地想验证这个答案,于是出声道,“你俩说的是真的吗?郑北他……真的喜欢瑶瑶?”
“哎呦我去!”
顾一燃冷不丁出声把这俩人吓一大跳,原地蹦跶半天,一看是顾一燃,又忙乎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燃哥,你吓死我俩了。”
“我问你们,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那个,我俩也很震惊,是我亲耳听到的,北哥跟瑶瑶告白,还说得瞒着大家。”丁国柱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吐露出来,毕竟他燃哥都开口问了,也不好再瞒着了。
顾一燃眼眸里一瞬间落寞下来,似蒙上一层灰影,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下来。
原以为郑北心里是有他的,可现在,终是自己会错了意,想着郑北这么长时间对他的紧张,担心,挂念,呵护……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赵晓光看顾一燃的表情不对劲,以为是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连忙转个话头,“嗐,不一定真,那啥国柱这耳朵也不一定好使,是吧,北哥不是那种人,不能够。”
俩人打着哈哈两句想缓和一下气氛,但顾一燃始终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丁国柱刚想开口,只见顾一燃深吸了一口气后,嘴角努力扬起微笑随即又耷拉下来,连话都没说,就转身走了。
“我咋瞅着,燃哥那么伤心呢?”丁国柱眉头紧皱,心想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
“诶,我也感觉,你看燃哥这背影好像有点跟电影里演的失恋了似的,这脚步都有些魂不守舍啊。”
“坏了!”
赵晓光一语惊醒梦中人,丁国柱立马拍上赵晓光的后背,力气大得直惹赵晓光哐哐咳嗽。
“你干啥,啥坏了,使那么大劲儿,我该坏了。”赵晓光边揉着肩膀边控诉道。
“我好像知道为啥燃哥那么伤心了。”丁国柱一脸参透天机的表情。
赵晓光还是没听懂,一脸茫然,为啥?
丁国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赵晓光,“就你,还追上南南呢,你就没看出来,燃哥喜欢北哥啊。”
“哦~啊,啥?!”赵晓光感觉脖子以上突突地好像要长什么。
“我说,燃哥喜欢北哥。”丁国柱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和他说这个的,应该找老舅的。
这人不适合探讨这个。
“不是,燃哥咋又喜欢北哥了啊?这咋可能啊,等等,北哥不喜欢瑶瑶嘛,那燃哥喜欢北哥,那他俩……我天……”
赵晓光感觉一下子得知了两个不得了的秘密,不可置信地看着丁国柱,“要不,你再掐掐我?啊哟,疼!”
丁国柱一听掐,立马就拧了赵晓光的胳膊,疼的赵晓光直叫唤。
“这下,信了吧。”
“信了信了,我天,这俩啥人啊,咋都喜欢有主的,不是,北哥,诶也不对,燃哥他……唉~”
赵晓光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一想到刚刚顾一燃落寞的背影,不禁有些惋惜道,“燃哥刚刚肯定是伤心了,可怜我们燃哥一片痴心啊,终是错付了,这北哥,干的啥事啊,唉~”
晚上,顾一燃洗完澡呆愣地坐在床边,任由头发滴着水,思绪早就飘散到九霄云外了。
回忆起郑北来花洲,一心执着要把他请来。等到了哈岚,又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连换床单这种小事都帮他弄,还带他吃好吃的,给他起汽水,陪他一起查他爸爸的事,还带着他游玩夜市,走哪带到哪,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孤身一人的顾一燃在郑北这里感受到好久没有感受到的呵护和关心,也在哈岚这个地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说真的,他都已经离不开哈岚,离不开郑北了。
他原本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就找个机会跟郑北说明白感情,他才不像郑北,拖拖拉拉的,他认定的感情就要快速出击,牢牢把握,如果郑北不接受那他也认了。
可谁曾想,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郑北直接喜欢的是别人,不是他,他本以为郑北也是有情的,要不然怎么会……
罢了,说到底,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顾一燃越想,心情越跌到谷底,整个人都恹恹的。
郑北一进屋就瞅见顾一燃这状态,心下一紧,该不是病了吧?
连忙上前摸摸顾一燃的脑门,一摸诶也不热啊,但看着顾一燃满脸不对劲,紧张道,“怎么了,顾儿,哪难受?”
顾一燃一听郑北关心的声音,本来没什么的,这下心里委屈感霎时间全涌上来。
什么嘛,喜欢别人,还来关心我,大渣男。
郑北看顾一燃的头发都是湿的,还滴着水,皱着眉去找了一条干毛巾给顾一燃擦头,嘴里还叨叨着,“怎么不擦头啊,回头再给冻着。”
顾一燃的眼里逐渐蒙上水汽,他突然来了性子,不想让郑北碰,偏头躲过郑北的手。
郑北扑了空,疑惑地看向顾一燃,心想咋了这是。
“咋还躲呢,又闹脾气不想擦头,你上次冻感冒那滋味,咋,还想再来一遍啊。”郑北强势地逮着顾一燃的肩膀,硬给他擦头。
“不用你管。”顾一燃的声音有些闷。
郑北擦头动作一顿,什么?不要他管,好家伙,刚想回怼,突然觉得顾一燃声音好像不太对,连忙蹲下来凑到顾一燃脸前察看。
这不看不要紧啊,一看吓一跳啊,顾一燃眼睛通红,泪花在眼睛里直打转。
郑北忙乎捧起顾一燃的脸,心疼道,“咋了,咋还哭了,谁惹我们家顾老师了,嗯?”
郑北小心地擦去顾一燃眼角的泪,顾一燃心里委屈,越擦越多,最后直接转过身不想看郑北,惹得郑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柔声哄着顾一燃,“到底怎么了?是晓光他们惹你了?还是晚上没吃饱?哦,是楼下那小孩儿打弹弓又打着你了,是不?回头我见着他,我削他去,这死孩子,说了不听,老搁院子里打,上回就打着了,害得你疼了好几天。”
郑北心想一定是这样,小嘴叭叭地搁那说个不停,听得顾一燃有些烦,他转身瞪着郑北。
郑北被这一瞪,话头立马止住。
“都不是啊,那谁惹你了,总不能……是我吧?”郑北讪讪道。
郑北看不懂顾一燃眼里复杂的情绪,他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看这个样子,好像还和他有关。
顾一燃盯着郑北看了半天,心里想清楚了许多,反正郑北也没说过喜欢,何必归错于郑北呢,这一切说到底都是他自以为的。
他调整了一下心情,长舒口气,秉持着一码事归一码事的道理,他还是打算提醒郑北喜欢瑶瑶这事。
毕竟人家瑶瑶已经和吴刚在一起了,郑北就算再喜欢人家也不能干这种挖墙脚的事,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同事。
虽然不奢求他能喜欢自己,但他可以去喜欢别人,就是不能喜欢瑶瑶。
措辞再三,终是语重心长地开了口,“郑北,这件事你不能这样。”
郑北有些懵,哪件事,不能哪样啊?
看着郑北茫然的表情,顾一燃还是没舍得点透,继续旁敲侧击道,“喜欢这种事,不能勉强的,也不能乱来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所以你该停下来。”
这话既是说给郑北听的,也是说过自己听的。
既然郑北不喜欢他,那他索性就放手,何必苦苦纠结呢。
“不是,什么勉强,什么停下来,顾一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郑北慌了,难道顾一燃知道自己喜欢他,但是他却不喜欢自己,所以拐弯抹角地来劝自己放弃?
郑北心里一时间各种情绪上头,他大声喊道,“喜欢这件事,不说出来,怎么清楚勉不勉强呢,又怎么知道该是你的呢?”
顾一燃见郑北这个样子,心里更伤心了,原来他这么喜欢瑶瑶,酸涩感又泛了上来,他强压心中的难受,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可你明知道,那是没有结果的,又何必呢,为什么一定要认定这个没有结果的感情呢?”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没有结果,都不尝试,就直接否定了嘛?”
郑北眼眶也有些红,他本来还和瑶瑶准备了一大堆告白惊喜,想着这周末单独和顾一燃过二人世界,然后表白的,这下派不上用场了。
听见顾一燃这样的话,像是从头到脚被泼了一身的冷水,他觉得心里堵得慌,原来顾一燃真的不喜欢他,那他可怎么办啊?
他不想放手,更不想让顾一燃喜欢别人,但是他又不能强迫顾一燃,万一顾一燃到时候厌恶他,怎么办?
想着想着,郑北感觉天都塌了,早知道今晚就不该回来的,不回来就可以晚一点再面对。
顾一燃心里又何尝不是痛苦着,他看着郑北这样,以为是郑北喜欢瑶瑶的心很坚决,到最后一定会和自己一样一场空,他不想看着郑北痛苦。
劝着他的同时,又相当于往自己的心上剜着刀,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挑明了说:“郑北,瑶瑶她已经和吴刚在一起了,她拿你当大哥,你就是这样让她处于两难的吗?”
“我没有……不是,等等,顾一燃,你刚刚说什么??!”郑北刚想反驳,一听话不对劲,什么瑶瑶,什么两难,我怎么了,连忙反问道。
“你喜欢谁都行,就是不能喜欢瑶瑶,人家吴刚早几个月前就已经和瑶瑶在一起了,你身为她队长,不能干这种不道德的事。”
顾一燃没心情和他掰扯,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然后躲郑北远远的,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不想看见这个让他伤心的人。
“不是,什么跟什么,我喜欢……瑶瑶?!谁跟你说的?”
郑北惊得眼泪都给憋回去了,直接脑袋蒙圈,满脸不可置信,这谣言从哪传出来的,太离谱了,关键是顾一燃还信了。
“你,你不喜欢?”顾一燃狐疑地看向郑北,思索着郑北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喜欢个锤子喜欢,那是我师妹。再说了我能干那事,人家和吴刚,俩人恩恩爱爱的,我也不是那种人啊。”
郑北无语地瞅着顾一燃,心想得扒开顾一燃这脑袋瓜子看看,都装了啥玩意,自己啥人品啊顾一燃他不知道啊,还搁这半天,合着劝他呢。
后来又转念一想,不对,就算他误会自己喜欢瑶瑶,那他今晚搁这哭啥啊,难道……
郑北的眼睛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悟到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求证,他抓着顾一燃的肩膀,激动道,“顾一燃,你哭是不是以为我喜欢瑶瑶?”
顾一燃自知这是搞了个大乌龙,有些冤枉郑北了,但又一想,国柱确实听到了郑北要告白,那还是有别的喜欢的人,那还是不冤。
于是,他没好气地呛着郑北,“你想多了,我哭啥,我高兴还来不及。”
但郑北不信他的话,他彻底把今晚的事全想明白了,顾一燃就是喜欢他,误以为自己喜欢瑶瑶就在这委屈的跟个泪人似的,顿时心中大喜。
他连忙握着顾一燃的手,顾一燃想挣开,却被郑北牢牢握紧,并拉到自己嘴边轻轻吻了吻,认真道,“顾一燃,我喜欢的是你,傻瓜。”
顾一燃本来还在别扭着,被他一亲有些震惊,结果听到郑北的话,直接愣在原地。
什么?郑北喜欢他???
“你不是喜欢瑶瑶的吗?”顾一燃有些不相信,他使劲眨眨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郑北吗,是自己在做梦吗?
郑北无奈道,“不是瑶瑶,没有的事,我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顾一燃。”
顾一燃的大脑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没听错吧,郑北真的喜欢他?
不可能吧,他不自觉地摇摇头,嘴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你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不可能,不是瑶瑶嘛,怎么可能是我呢?”
“是你,一直都是你,从接你回来到现在,心里一直装的都是你,从未有过别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的你,反正就想每天看见你,想看你笑,想让你幸福。”
“啪嗒-”顾一燃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裤子上,慌得郑北马上去擦,“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你不喜欢瑶瑶,为什么还要拉着她告白啊?”顾一燃有些委屈,白白难受了一天,自从知道郑北喜欢瑶瑶,他的心都疼了一天了。
“不是,天地良心,我啥时候告白瑶瑶啊,我都没有,你从哪听到的啊?”
“国柱说的,他亲耳听到你在跟瑶瑶告白,还说什么瞒着大家。”
郑北心下了然,嘚,这是昨天偷听听了个半茬啊,心想国柱啊,你可害死哥了,哪有这么偷听的啊,还告诉了顾一燃,害得差点就没了媳妇,啊不是,没了顾一燃。
“冤枉啊,我昨天就是和瑶瑶在商量,怎么和你表白,我想这周末和你表白的,瑶瑶还帮我出谋划策了半天,准备一大堆惊喜给你。”
郑北起身坐到顾一燃旁边,将顾一燃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脑勺,低声道,“小没良心的,我对你啥样儿,你不知道啊,怎么还能真相信我喜欢瑶瑶啊,要是今晚上不说开,就真打算放手成全这荒唐的感情,独自咽下委屈?”
顾一燃撇撇嘴,窝在郑北的颈窝处,不满道,“谁要你偷偷摸摸的,喜欢我不会直说啊,不是早跟你说过嘛,感情这事喜欢就直接说。”
“嘚,还成我错了。我这不是心里没啥准备嘛,回头你要是再拒绝我,咱俩不是连朋友都没的做,我不得想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嘛,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国柱来。”
“那你……你真不喜欢瑶瑶?”顾一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头往后一仰,与郑北对视着。
“不喜欢,我郑北,喜欢的是顾一燃,爱的是顾一燃,听见了吗?唔——”郑北声音越说越大,连房顶都要被他声给掀了,惊得顾一燃连忙捂住郑北的嘴,示意他别说了。
顾一燃的手心贴着郑北的唇,郑北忍不住舔/了一下,轻轻的,似羽毛刮了一下,又痒痒的,吓得顾一燃立马缩回了手。
郑北嘴角弯了弯,随后又重新抱紧顾一燃,“我们顾老师明明自己也喜欢,但不也没说嘛,所以咱俩彼此彼此。”
“谁喜欢你了,哼~”
“哦哦哦,不喜欢啊,那刚刚哭鼻子的是谁啊,以为我喜欢别人,那哭的叫一个伤心啊,瞅着我都心疼。”
“郑北。”顾一燃有些羞愤,都什么时候了,还开他玩笑。
“好好好,不逗了不逗了。是我不好,没有早一点表明心意,让我们顾儿白白委屈了半天。”郑北也怕逗急了,立马柔声安抚道。
“郑北。”
“我在呢。”
“我……我不想你喜欢别人,只能是我,这一辈子都是我,好不好?”
顾一燃的话听得郑北心里软软的,“不止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一辈子,都只喜欢你,只爱你。”
“那你不嫌腻啊。”顾一燃被逗笑了。
“腻什么,我巴不得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郑北轻吻了一下顾一燃的额头,郑重道,“顾一燃,你愿意和郑北先生,一起携手走过生活中的风风雨雨,愿意和郑北永远永远不分离吗?”
“我愿意。”顾一燃眼含热泪,但嘴角和心里却是带着无比的喜悦。
两人眼里只有对方,沉浸于此。半晌,郑北吻上了顾一燃,两个人交换了彼此的第一个热/吻。
等到第二天,郑北特地从家里拿的大号版鸡毛掸子,气冲冲地追着丁国柱满院的跑,丁国柱嗷嗷喊“哥我错了”地乱叫,老舅端着饭搁一旁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动静大到局里其他人都闻讯而来,最后还是顾一燃拦着郑北,丁国柱才有喘气的机会。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郑北喜欢的不是张雪瑶,而是顾一燃,心想,这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啊。
张雪瑶听到这离谱的谣言,直嚷道要加入北哥揍国柱行列,这都什么跟什么,偷听还听不明白,该揍。
还好郑北和顾一燃最终在一起了,要不然国柱这关可过不了。
这个乌龙笑话在局里沸沸扬扬地传了个把月,逢人就传,大家只要一见郑北顾一燃这俩人就调侃。顾一燃面上挂不住,躲着不想见人,最后还是郑北请大家吃了顿鸡架,这事才算彻底消停下来。
——————完——————
作者碎碎念:既然上一篇 接 口 勿 成 yin 来回过不了,要不然我放到这儿?试试???
哦买嘎,试不了 我真的尽力了……啊啊啊(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那既然这样,还是老规矩,一张图QAQ😭
【恶友组】Words
*我也算是喜新不厌旧,2021年了还爱3B(。
*不知道算哪条线的日常小饼干,久不码字逻辑崩盘。
*恶友only,清水无差,祝我的宝贝儿子生日快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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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机闹铃响到第五声的时候,仓持唰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胡乱摸了一通把它按掉,然后慢慢探出脑袋,轻手轻脚下了床。
作为一个入职不超过一年的职场新手,每天的工作都堆积如山,即使脑袋灵光上手很快,要学习的内容也还多得很。
为了晚上能够按时下班回家,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他选择早上早起两个钟去规划处理每一天的工作。
因为起得早,早餐便理所当然被他承包了,日式早餐太花时间,他就变着花样折腾面包片,把三明治能有的口味开发了个...
*我也算是喜新不厌旧,2021年了还爱3B(。
*不知道算哪条线的日常小饼干,久不码字逻辑崩盘。
*恶友only,清水无差,祝我的宝贝儿子生日快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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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机闹铃响到第五声的时候,仓持唰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胡乱摸了一通把它按掉,然后慢慢探出脑袋,轻手轻脚下了床。
作为一个入职不超过一年的职场新手,每天的工作都堆积如山,即使脑袋灵光上手很快,要学习的内容也还多得很。
为了晚上能够按时下班回家,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他选择早上早起两个钟去规划处理每一天的工作。
因为起得早,早餐便理所当然被他承包了,日式早餐太花时间,他就变着花样折腾面包片,把三明治能有的口味开发了个遍。
御幸对此嫌弃得很,就用那张好看的脸轻笑着,说些让人火大的话,没创意也好,吃腻了也好,但到了最后还是会吃个干净。
似乎是数年如一日地心口不一。
仓持总是在临出门的时候返回卧室给御幸掖被子,御幸这家伙麻烦得很,既怕冷又怕热,稍微热一点就喜欢掀被子,被开得很低温度的空调吹感冒了几次,还是屡教不改。
仓持拿这混蛋没辄,只能由着他掀,然后自己给他掖回去,再天知地知自己知地从熟睡的御幸额角偷个早安吻。
这事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会被那家伙取笑成什么样。
可气归气,就连御幸欠扁的这些地方他也一并喜欢着。
习惯性地走到床边,看着平实的被褥,仓持这才想起来御幸两天前又外出取材去了。
作为多年来与御幸并肩而行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仓持倒也没有像旁人眼中那般对御幸了如指掌,大概就是观察得比别人细致些,所以能更好地去理解他的言行。
偶尔也会不着边际地想,御幸这个人就像不着家的猫,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他可能会认同你正确的观点,但还是更愿意按自己步调来,也从来不需要别人替他拿主意。
他想打棒球的时候打得很好,为了获胜会去拼命研究策略提升打击能力;后来想当大厨了仍然做得很好,甚至愿意为了一些食谱中记载的偏门食材亲自去山里搜寻。
他的这些与众不同的特点自然而然就能吸引身边的人,所以等仓持意识到的时候大概已经喜欢这个不着调的混蛋很久了,可意识到了也没打算要付诸行动,毕竟这恋情多少有些不切实际。
但御幸自己选择了他。
御幸大学时期偶尔会失去踪迹一段时间,在被岔开过几次话题后,他就学会了把担忧和困惑全都咽进肚子里,做个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的恶友,只要那家伙自己不开口,他就一定不会多问。
在这段不上不下的关系中率先做出改变的是御幸,这家伙外出回来后变得会去他的公寓报到,带上各种奇奇怪怪的食材香料,兴致勃勃做着试验中的菜肴还要求他发表食用感想。
他有时候是真的搞不懂御幸。
仓持一脸凶相的外表下有着并不相称的温柔内里,哪怕他总是对着自己骂骂咧咧,或者愤愤不平地踹上两脚,却从来都不会真的拒绝,御幸一直都知道这点,所以才心安理得地得寸进尺。
明明并不是对他人情绪敏锐的类型,但几乎没怎么费劲就察觉到了仓持的好感,在绝交和交往之间权衡了一番,做决定的速度甚至称不上纠结。
他们虽然是大不相同的两个人 ,但在口不对心这点却又惊人一致,因为彼此都是行动先于言语的类型,一些重要的话语好像不知不觉就被忽略了过去。
像是「我喜欢你」啦,或者「我们交往吧」这样的话,如果一开始没有说,渐渐会变得越来越难以宣之于口。
虽然对仓持的想法挺有自信,但偶尔也会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不那么确定,当看到仓持亲近其他人的时候偶尔会想他应该有自己在跟人交往的自觉吧,却又碍着面子问不出口。
御幸不在家里的日子,仓持倒也没那么遵守下班时间,帮一脸菜色的同期处理了个颇为棘手的漏洞之后,还是拒绝了对方表示感激的饭局,只想早点回到家里歇着。
出乎意料的是大门并没有反锁,推开门后一眼就能看见御幸趴在餐桌上,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向他抱怨,「好慢啊你,菜都要凉了。」
「啊,」仓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御幸每次外出的时间都很久,从来没有像这样刚过三天就回来的,但他最终只是点了点头,「稍微加了下班。」
「诶——」御幸的视线跟随着仓持的移动,看着他态度平和地脱下西装外套挂起来,「你不问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吗?」
「我才不问,你这家伙如果想说自然就会说的吧。」
「也是。」趴久了胳膊又点发麻,御幸直起身换了个姿势,托着下巴冲着仓持笑了,「那我现在要说,祝仓持洋一生日快乐。」
「哈?」
仓持是真切地感到了意外,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庆祝过生日,但御幸为了给他庆祝生日而取消外出寻宝的计划,这还是头一回。
「什么啊,太奇怪了,」仓持把椅子向外拉开,在餐桌旁就了坐,「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喂喂,你倒是对交往对象多一点信任啊,就算是我也是下了决心的。」
「什么嘛,原来你有我们在交往的自觉啊?」
「……我们果然挺像的。」
「才不像吧。」
「仓持,」御幸笑了笑,忽然觉得有些坚持其实没那么重要,他伸手抓住了仓持的领带,凑近他索了个吻,「其实我很喜欢你,想永远跟你在一起的程度。」
「……」仓持被这份突然的生日礼物砸了个满脸通红,却口不择言地来了句,「你笨蛋啊!」
「也许是吧。」
不然也不会直到被同伴指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并不是在妥协,而是早就有把仓持放在重要的位置上。
「我是不太懂啦,但如果一个迟钝的人能比其他人更先察觉到某人对他的好感,难道不是因为他也有一直在注意对方吗?」
御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仓持还在调整情绪,觉得他这幅脸红炸毛的样子实在可爱,好像因为情绪豁然开朗的缘故,喜欢的感觉就彻底蔓延了。
甚至有些期待,什么时候仓持也能坦率地把行动化为言语,直白地表达情感。
然后第二天清晨睡意朦胧中他第一次知道了早安吻的存在,还有自己在睡梦中错过了无数次的告白——
他每天都吻着他的额角,轻声诉说着爱意。
END.
_______
谢谢。
千年的祈祷
——唐人供养绘卷
玉容朱颜留不住,画梁雕栋皆成灰,而那遗留在时光中的虔诚,后人幸得一二。透过片羽吉光,刹那间,竟也能窥见古老繁盛的幻景。
今人火光一掠,照见残壁画影……初唐至五代的供养人,花供养、香供养、乐供养…他们的身影在画壁留存千年,天人尚有五衰,凡胎肉身又怎经得住岁月。愿以拙笔想象千年前的容颜。
赠诗人汤问的诗一首:
傍晚的寺院里
我在壁画前举着火
寻找一个像你和一个像我的人
找到了
但我们没在一起
中间隔着人群、车马
烟雾和山水
还有壁画断裂处的一个拐角……
千年的祈祷
——唐人供养绘卷
玉容朱颜留不住,画梁雕栋皆成灰,而那遗留在时光中的虔诚,后人幸得一二。透过片羽吉光,刹那间,竟也能窥见古老繁盛的幻景。
今人火光一掠,照见残壁画影……初唐至五代的供养人,花供养、香供养、乐供养…他们的身影在画壁留存千年,天人尚有五衰,凡胎肉身又怎经得住岁月。愿以拙笔想象千年前的容颜。
赠诗人汤问的诗一首:
傍晚的寺院里
我在壁画前举着火
寻找一个像你和一个像我的人
找到了
但我们没在一起
中间隔着人群、车马
烟雾和山水
还有壁画断裂处的一个拐角……
【乔西】Dear John 22
*双设计师设定
*破镜重圆
*Dear John:最后一封情书(即分手信)
22
从前的西撒是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的——这并不是说他现在不再受欢迎。总之,在上大学时,他是花花公子这件事,几乎是学院,乃至整个学校都有耳闻的。毕竟是皮囊不错的意大利人……这是乔瑟夫在音乐社争执事件以后给出的评价。他想,这已经很客观公正了,我可没有贬低的意思。
尽管小花花公子两岁的乔瑟夫不满于这位学长无时无刻散发魅力的模样,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家伙把妹的确有一套。在他们成为朋友的过程中,乔瑟夫也见识了正宗意大利人的浪漫情怀——西撒会陪不同的女孩在食堂吃饭,...
*双设计师设定
*破镜重圆
*Dear John:最后一封情书(即分手信)
22
从前的西撒是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的——这并不是说他现在不再受欢迎。总之,在上大学时,他是花花公子这件事,几乎是学院,乃至整个学校都有耳闻的。毕竟是皮囊不错的意大利人……这是乔瑟夫在音乐社争执事件以后给出的评价。他想,这已经很客观公正了,我可没有贬低的意思。
尽管小花花公子两岁的乔瑟夫不满于这位学长无时无刻散发魅力的模样,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家伙把妹的确有一套。在他们成为朋友的过程中,乔瑟夫也见识了正宗意大利人的浪漫情怀——西撒会陪不同的女孩在食堂吃饭,环境那样嘈杂的地方,竟然被一点小小的装饰品打点得优雅又精致;他们去校外约会,意大利人对大小景点乃至这条路那条街的熟悉程度,甚至胜过美国的女孩儿们;作为音乐社的成员,他还会带着喜欢音乐的女孩直接到社团来,他们坐在能被夕阳照到的窗边,一起合唱他写的歌……
他追人真的有一套……尽管这家伙从来不承认自己在追求谁。乔瑟夫一边用吉他弄出噪音一边嘟囔——直到他顺利追求到西撒齐贝林学长本人。他时常想,偏偏是这样的男人,最后选择了另一个男人,这想来真够不可思议的。
无非是死缠烂打的追求方式。预定意大利人的一日三餐,还有自习的时间,只要以补课为借口,对方便不会拒绝;一起看新上映的电影,然后假装睡着,倒在追求对象的肩上;两个人去酒吧买醉,在装醉的过程中大胆地表露心迹,扑在西撒的身上索要一个吻……尚显拙劣的演技被戳穿很多次,但从来没有被讨厌。在乔瑟夫成功进入设计专业后不久,他们也成为了同性情侣。
不过因为此事暂未公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仍然对外宣称单身,即使西撒在行为上有所收敛,他花花公子的气息还是无法被掩盖。乔瑟夫会悄悄地埋怨,你要是能把这种心思费10%在我身上就好啦,我偶尔也想要听你酸掉牙的情话啊。齐贝林却玩笑般地说,如果是1%,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现在,乔瑟夫问出那句话——“你是不是打算追我?”而西撒在心里将答案复述了一遍又一遍:是的,我就是,这一次你也没有猜错。他用余光看见乔瑟夫的眼神,执着而笃定,就好像他完全确定这个答案,所以意大利人的眼神停留在窗外的雨水上,即使今天是个好日子,即使他们享用了美食与音乐,阴雨仍然会让兴致略减。这和我想的不一样,他想,如果可以,我想试着给你100%,用你希望的那种方式。
在阳台上那盆巨大绿萝的叶片上的水滴滑落时,他闭上了眼,仿佛白炽灯的光、乔瑟夫的等待都与他无关,在雨声逐渐变小时,他重新睁眼,手掌按在乔瑟夫的吉他上,垂着眼道:“……怎么看出来的?”
“这——很多的嘛!”乔瑟夫的手也搭在吉他上,他们的指尖只相距几厘米,西撒低着头,能看到他指节上一点薄茧,“比如抢着去结账,越来越高的聊天频率,约我去看一场你并不喜欢的电影,还有……”
“还有?”西撒略微抬眼,看到乔瑟夫迅速转移视线,耳朵也是红着的。
“呃、当然是你装睡的事情。”罗列证据的那个说到这里,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的指尖抵上来,按在西撒的食指上,随后清了清嗓子,“我没说错吧?”
“……嗯,没有。”被戳穿时他甚至产生了逃跑的心思,但乔瑟夫用腿挡住他的去路,脸都快烧起来的那个只得破罐子破摔,“但、难道不可以吗?反正你也很擅长装醉——之类的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全然失了底气,手从吉他上滑下时,拨到了琴弦,发出清脆和低沉混合的声响。乔瑟夫如醒悟了般,乘胜追击着:“你追那些女人的时候,肯定不这样遮遮掩掩吧?要是你能——”
“你是白痴吗?你和她们又不一样!”金发男人忽然有了底气,重新与乔瑟夫对视,用毫不示弱的音量吼出这句话,尽管他只是稳稳当当地跳进了乔瑟夫挖好的陷阱。他的话音落下时,一声惊雷在窗外的天空中炸开,他用意大利语念叨着什么,而只在英美国家生活过的家伙,除了其中夹杂的几句脏话,什么也听不明白……他真后悔没有在大学时学好意大利语。
“嘿西撒,你别急——你还记不记得,我还欠你一个愿望?”
“我记得!你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把我想成什么健忘的人!”怒气上头,西撒又是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乔瑟夫只咬着嘴唇憋笑,那并不是感到好笑才露出来的,那是喜悦,无法掩饰的喜悦。他不做声,直到意大利人的眼神转为诧异:“你也还……记得?”
“当然啦,那个愿望现在也有效的,”他低头,眼神仍然毫不犹豫,“这不是开玩笑,我保证。”
要说出来吗?西撒看着乔瑟夫的眼睛,清澈得没有一点杂尘,他反而动摇了。不应该是这样的——JOJO已经这样笃定,我怎么可能借用这个敷衍过去?齐贝林想起他信誓旦旦的100%,想起他的豪言壮志,现在他却站在甜蜜的陷阱边沿,摇摇欲坠。我也可以说出他那晚说的,酒后吐真言,这不是最好的证据吗——让他亲口承认不也算成功吗?可西撒盯着那把吉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乔瑟夫从前用那把吉他追他,现在还要这样吗?
他的手搭在乔瑟夫的上,只有西撒自己知道这是耗费了他多大的勇气。他的眼神也逐渐坚定,甚至说带上几分固执:“我不会用的,我有办法让你重新喜欢我。”
或许乔瑟夫会说,“我已经爱上你了”或者说是嘲笑他过于自信的话之类的,但他不是乔瑟夫乔斯达,他总是猜不到。小他两岁的褐发男人回握着他的手,就像形成了某种结界,他们和冰冷的雨水彻底隔绝,房间里晚餐残存的香气,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的吉他声,通过手心过渡的温度,一切都是温暖的。而乔瑟夫说:“好啊,那我就等着了。”
那晚他们同住于一个屋檐下,这里和乔瑟夫作为房东的屋子不一样,沙发比较窄,乔瑟夫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躺在这里看电影然后睡着的故事,并且亲身表演了掉下沙发的瞬间。意大利人把他拽起来,帮他掸身上蹭到的灰,被狡猾的美国佬盯了许久:“你已经开始了吗?”
“什么?”
“意大利花花公子式追求。”
被直球调侃的意大利人瞪他一眼:“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
他们不可能同床共眠,但至少可以,或者说是只能在一个房间里,书房太乱,西撒的地铺就打在了乔瑟夫的卧室里,一床印着小猫碎花的被子在上方徐徐展开。意大利人笑得倒在上面,忍不住用意大利语说乔瑟夫幼稚,随后在疑惑的注视下,又用英语说了一遍,乔瑟夫扑在小猫印花上撞他一下,拳头很轻地砸在肩上,却又猛地收回,避嫌似地翻回床上,脸颊贴着他的被子——小狗印花的那床。随后他嘟囔着,说了句“晚安”。
在黑暗中,西撒翻来覆去,乔瑟夫就听见他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忍不住问,你睡不着吗?衣服和被子摩擦的声音停了下来,意大利人支支吾吾说着没有。
“那么真的晚安了?”
“好吧,我还是想问你……怎么看出我当时在装睡的?”
乔瑟夫卷着被子滚到床边,借着窗外渗进来的一点光,他确认了西撒的位置,在床沿边慢条斯理地回答:“啊,那个啊——我猜的啊,没想到你真的承认了。”
果不其然,他又收到了意语和英语混杂的骂声,但声音很快停止,西撒齐贝林缩进了被子里。或许是在想什么威力十足的情话反击我吧——乔瑟夫这样想,可西撒只是脸颊发烫地钻了进去,什么也没有说。
至此,乔瑟夫曾经梦寐以求的体验突如其来。西撒齐贝林现在的攻势并不能比得上追女孩子时的,硬要说的话,只有50%,但他已经很满足了。前些日子他们还在轮番发出共进晚餐的邀请,到现在几乎都由意大利人承包——当然,乔瑟夫乔斯达并不会愿意吃软饭,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说仍然在AA制,但这就像是情侣之间的默契——他一边吃最喜欢的黑墨鱼意面一边想着。
他们不再需要借助巧合、事件以及工作才能搭上关系,只需要一通电话,或者是社交软件上的一条消息,乔瑟夫的车就会在晚上六点抵达老地方,而西撒也刚从两个街区外走到这里,副驾驶的座位由乔瑟夫帮他调整好,没有再变化过——这意味着什么?大概到现在只有我能调整这个座位吧。意大利人靠在柔软的颈枕上,心跳频率像前方闪烁的红绿灯一般快。
不过这种时光只持续了大约两周,乔瑟夫接了新的活,作为全纽约数一数二的包干型设计总监,他不得不常常在现场奔波。而这段时间西撒接手的工作,只是转手到他这里的一份软装工作,轻松得像是莉莎莉莎故意补偿他前些时候忙碌的做法。在这一次的晚餐邀请被无奈拒绝后,他要来了地址,回家后趴在床上稍微搜了下,竟然又是在偏僻的别墅区。
“回去了吗?”他给乔瑟夫打了通电话,试探般地问。如果他还在车上我就立刻挂掉。西撒想。
“嗯……刚回……”乔瑟夫的声音很蔫,他急忙询问了情况,竟然只是没有吃晚饭——不,不该这样,这也很严重,不能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于是他又机关枪般地问了乔瑟夫家里有什么食材,别墅区附近有没有开些餐馆,是否能点外卖,自己带饭又怎么样等等。
“还有一盒酸奶两颗土豆,没有餐馆,没有外卖,不会做饭。”美国小子有气无力。
“你下次去现场又是什么时候了?”西撒又问,“中午吃意面可以吗?”
乔瑟夫实在犯困,先只回答了时间,过了约半分钟才叽里咕噜地说了食物喜好的事。西撒还有很多想问的,他一手还在记录,就像面对客户那般,可电话那头再没了回答声,有的只是平稳的呼吸声——乔瑟夫睡着了。
西撒写下需要采购的食材,开始制定计划。
三天后,乔瑟夫又一次抱着饿肚子的心态驱车前往时,并没有想起来那一晚西撒问的那些问题,以至于意大利人出现在楼下并且给他打电话时,他吓掉了手上的硬板。乔瑟夫是一个人过来的,所以把西撒接上来时,他做的介绍是——“我的助手”。西撒微笑着应了,但转头便用手肘顶了下乔瑟夫。
“你不是吗?上次不是还一起工作来的吗?”行为颇为恶劣的家伙调侃道。
“这不一样!”
“委屈你了小西撒——我请你吃饭吧,允许你再抢着付一次账。”
被一句话哽住的意大利人扭头就走,直到话术满分的乔瑟夫拉着他的手,赔了好几个笑脸才劝回来,这才半严肃地问了句为什么来。
金发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小袋子:“给你带的意大利面,在这里吃……会不会太乱了?”
他看到乔瑟夫的眼神都在放光,在一分钟以内打了声招呼就拽着他离开:“走吧,可以去我车里吃。”
西撒笑他:“你这算不算旷工啊?”
“当然不算啊!”乔瑟夫撇嘴,其实这只是因为,一小时前他就得知了准备了午餐的事情,只是去打个招呼让走自己那份高级午餐而已——意大利面这种简单的东西,肯定比不上大客户亲自为他点的,可送餐对象是西撒这点,就足够把分加爆了。
乔瑟夫在车里狼吞虎咽,吃得满嘴都是肉酱,齐贝林保姆级别的照顾里自然有递送纸巾这一环。还有一小碗汤,乔瑟夫也喝得干干净净,餍足地擦拭着嘴唇:“西撒你的呢?”
“我今天也去现场待了会儿,结束后就吃过了,吃完后才给你打包的。”这当然是假的,谁会那么早用午餐啊?他当然是等下再去解决自己的午餐问题。
“那你怎么来的?地铁站离这里不算近吧?”
“……下地铁后坐出租车上来的。”
乔瑟夫收拾盒子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你追女孩子时也这么爱自我牺牲?”
“啊——也不算自我牺牲吧?”
“这就是,”常常没谱的家伙此时极其严肃,“如果这是你追求的方式,我虽然会在一开始很高兴……但不会一直高兴的!”
“你在说什么——”
“我送你回去。”乔瑟夫已经凑了上来,猝不及防地,伸手帮西撒拉下了安全带,还因为近距离接触没反应过来的金发男人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了,车辆已经发动,在他想解开安全带下车时,已经达到了一个正常的行车速度。
“你不用送我的,现在这样总算旷工了吧!”
“没关系啦,这种事情很快就能解释清楚的——你去哪里?回家还是设计室?”
“你……到地铁站就可以了。”
争执的结果是西撒在最近的地铁站下车,乔瑟夫神叨叨地祈祷,拜托让美国的地铁再发达一点,支出去多一个站也好啊。
意大利人则在关上门的前一刻说,还是让别墅不要修这么偏僻比较容易吧?
“修在市区里?那我这辈子都买不起啦!”乔瑟夫这句话没能被听到,但西撒看到他挥手的动作,于是也匆匆挥手,转身三两步跑远了。
“这么着急那还不如让我送你呢!”确认了时间充裕的乔瑟夫嘀咕着,不紧不慢地伸手去换挡,右手却在这一刻静止在了空中。
驾驶位中间放水杯的地方,原本什么也没有……现在却插着一枝红玫瑰。
Tbc.
【仗承】论空条博士的攻略方法p93-96
阅读顺序从左至右
先发4p,后面还有几页线稿好了还没上墨,本来想明天上好墨一起发的,不过明后天有事估计没空画,所以先发画好的这几页,大家可以养肥了再看。。。
prprprpr
顺便,下回仗助掉皮嘿嘿。。。好久没正儿八经画舅舅了,迫不及待!
【仗承】论空条博士的攻略方法p93-96
阅读顺序从左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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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9
松坂老师的婚礼
你一定看过蜡笔小新吧,不过,你知道松坂老师的故事吗?
今天这张图是为松坂老师而画的。我还要为她写最长的配文。
松坂老师是蜡笔小新所在的双叶幼稚园里面的玫瑰班的老师,全名松坂梅,一个爱慕虚荣脾气很差的大美女,爱买名牌奢侈品,经常为了买奢侈品而勒紧裤腰带,极力隐藏自己在乡村长大的背景,嫌弃自己的“梅”字太土气,所以很避免说自己的全名,也讨厌别人(这个讨厌的小子就是小新)叫她跟“梅”相关的称呼,经常跟小新所在的向日葵班的吉永老师吵架拌嘴,梦想是钓到一个又帅又有钱的凯子。说到这里,是不是感觉松坂老师像一个坏女人?
有一集松坂老师被一个有钱的幼稚园挖墙脚,...
2019.11.29
松坂老师的婚礼
你一定看过蜡笔小新吧,不过,你知道松坂老师的故事吗?
今天这张图是为松坂老师而画的。我还要为她写最长的配文。
松坂老师是蜡笔小新所在的双叶幼稚园里面的玫瑰班的老师,全名松坂梅,一个爱慕虚荣脾气很差的大美女,爱买名牌奢侈品,经常为了买奢侈品而勒紧裤腰带,极力隐藏自己在乡村长大的背景,嫌弃自己的“梅”字太土气,所以很避免说自己的全名,也讨厌别人(这个讨厌的小子就是小新)叫她跟“梅”相关的称呼,经常跟小新所在的向日葵班的吉永老师吵架拌嘴,梦想是钓到一个又帅又有钱的凯子。说到这里,是不是感觉松坂老师像一个坏女人?
有一集松坂老师被一个有钱的幼稚园挖墙脚,工资是现在的双倍,松坂老师也很心动,在她很犹豫的时候,对方劝说她不要留在双叶幼稚园教又穷又脏不优秀的孩子,每天只领一点点薪水却工作得要死不活的。在对方自然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松坂老师拿起了面前的水,当着全餐厅,从对方的头顶浇了下去,把水杯用力碾在对方头顶,“很抱歉,我偏巧就是喜欢领那么一点薪水,在贫穷的幼稚园里,陪那些又穷又脏的小鬼,每天工作累得个半死!你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也不要出现在我们幼稚园孩子们面前,听懂了没有?”哇,是不是很帅气?
说说松坂老师的爱情,她很想拥有一份爱情,也不知道为啥她每次相亲或约会碰巧小新都会在,因为要面子害怕小新认出来,变得遮遮掩掩不坦白,也因此错过了很多缘分。有一次松坂老师因为失恋喝醉了酒摔下楼梯,去医院看腿的时候遇到了德朗医生。德朗医生是接骨院的医生,青年才俊,为人正直,兴趣爱好是收集各种有趣的骨头。松坂老师爱情的雷达又响起了,为了见他又摔了一次。这次她穿着低胸超短裙去医院,但是没有“色诱”成功。她灰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小新和抱着小葵的美伢。美伢听了松坂老师的苦闷之后,鼓励她说出心中的想法,于是松坂老师对着空气练习告白,“我喜欢你,接骨院的医生,请跟我约会好吗?”“我很乐意~”原来,德朗医生下班后追上来送还被松坂老师落在医院的挂号证,碰巧听到了松坂老师的表白。于是松坂老师在惊喜又惊吓中再次摔下了楼梯,结果,这次真的骨折了。于是,松坂老师开始了与德郎医生三个月朝夕相处的幸福住院生活。
这三个月中松坂老师与德朗医生的感情逐渐升温,虽然中间有她两个姐姐(松坂松和松坂竹)的捣乱,和小新传达讯息的错误(差点以为德朗医生是同性恋),但是两个人的感情还是在波折中逐渐稳固。出院后也约会了几次,但是德郎直男和太专注于研究骨头的性格,导致他一直get不到松坂老师的想结婚的暗示,于是两个人在一次约会中负气分开了。德郎医生在这期间接到了一个去南美挖掘化石的邀请,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犹豫之下,德朗医生接受了这个邀请。
松坂老师在跟德郎医生分开的这段时间,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幼稚园里面变得很温柔,她的同事们还有小朋友们都很担心她。于是春我部防卫队的那几个小鬼想办法帮松坂老师和德郎医生制造了一个约会。德郎医生也决定把事情弄清楚,他见到松坂老师后依然很高兴,把去智利的决定告诉了松坂老师,邀请她一同前去智利,并请她嫁给自己。这是松坂老师梦寐以求的求婚,但是松坂老师却打了德郎一耳光,她没有办法接受德郎医生一个人做了这么重要的决定,并且她也没有办法就放弃在日本的工作,然后,松阪老师流着泪跑开了。
有一天德郎医生来的幼稚园告诉松坂老师他明天11点半就要坐飞机去智利了,松阪老师并没有给他好脸色,但是德郎离开的消息幼稚园的老师都听见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松坂老师跟着幼稚园的校车一起去接小朋友上学。在校车上松坂老师一直心不在焉,最后在哭闹的小新说“喜欢有什么不对!”的时候,也开始直面自己的感情,于是她决定要去跟德郎告别。吉永老师和园长都很高兴松坂老师能够真实地面对自己,然后园长临时更改路线,对小朋友们说今天去机场参观,于是上演了一段去往机场的速度与激情。
最终,在错过之前两个人在机场相遇了。松坂老师与德郎医生都吐露了真心,他们认定了对方是陪自己走过一生的人(松坂老师说了一句让我很感动的话“我明明就喜欢你坚持理想这一点”),松坂老师也约定了一定会等德郎医生回来。
到这里,是个美好的结局。
然而,动画中,德郎再也没有回来,松坂老师又继续着钓不到凯子的生活,仿佛德郎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但其实,在漫画里,德郎在南美智利的恐怖分子的炸弹袭击中丧身了,得知此消息后,松坂老师一度想自杀,但最后被双叶幼稚园的各位阻止。
德郎医生是蜡笔小新里唯一一个真正死去的人物。
我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很惊讶,没想过在蜡笔小新这种合家欢的动画中会有这么让人遗憾的故事。这应该是松坂老师离幸福最接近的一次,但是却又被命运无情地夺走了。人设吗?独立的人就没有办法幸福吗?
这就是我想给阿松坂老师这张图的原因,因为她值得。
这场婚礼要举办在盛开的樱花树下,在大家的簇拥中,德郎有些不好意思,爱美的阿梅一定会选择低胸礼服,阿梅的两个姐姐要到场,她们自己没有结婚,经常破坏阿梅的相亲,嫉妒阿梅找到了德郎这么棒的男生,但是她们并不是坏人,身为姐姐的她们,在阿梅的婚礼上,一定会流下替妹妹高兴又怜悯自己的泪水。
春我部防卫队的小鬼头们都要在场担任重要的角色,因为他们的存在,给松坂老师的约会增添了不少的色彩。妮妮和正男是花童,阿呆和风间负责拉礼炮,当然还有踩着高跷的小新摄影师全程跟拍。
吉永老师和上尾老师作为见证他们一路走来的同事,一定很为她高兴。松坂老师虽然经常会揶揄吉永老师和石坂先生的恋情,但是在吉永老师为情困惑和重要的感情时刻,松坂老师都是真心替她担心,替她着想,和为她祝福。所以松坂老师得到了自己的幸福,吉永老师一定也真心为她感到开心。
园长和副园长夫妇同样作为松坂老师的同事,但是应该带着一些长辈的心情看着松坂老师出嫁吧。特别是园长,之前提到的松坂老师被挖墙脚的那一幕,园长可是坐在隔壁偷听了全程的。松坂老师追到机场,也是靠着园长高超的驾驶技术才赶到的。
美伢和小葵呢,可是见证了松坂老师表白成功的瞬间,娜娜子跟着美伢一起去医院看望小新的时候(小新那时腿也断了,跟松坂住一个病房),也一起看望过松坂老师,分享过松坂老师恋爱的喜悦。
画了好久,模仿蜡笔小新的画风不容易,为了摘抄台词,翻看关键的集数,写那么长的配文也不容易,但我愿意,这就是我想送给松坂老师和德郎医生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