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影体】一人之下 天幕(81)
[流言把玩声色 谁能甄别
问谁只一战 敢指这苍天]
楚岚穿着破旧斗篷,一手指向天空,浑身仿佛散发着王‘霸’之气
蓝毛小哥想起了那一场张楚岚不揺碧莲称号由来的比赛
想必那一定是他发自真心的想法,所以言辞才如此恳切,如此的高傲,让我不由自主的拜服在他的言语之下。那是何等高傲坚韧的灵魂,那灵魂上闪烁的光芒已经让我自惭形秽。
蓝毛小哥崇拜的看着张楚岚,一看就已经被圈粉了
风星潼也是一脸的惊叹,“干翻苍穹?他的意思不会是:任何人都不可以阻碍他,就算阻碍他的是这个世界,他也要把世界打倒!这简单的将36贼认为是恶人的世道是有问题的,所以张楚岚才要‘干翻苍穹’!...
[流言把玩声色 谁能甄别
问谁只一战 敢指这苍天]
楚岚穿着破旧斗篷,一手指向天空,浑身仿佛散发着王‘霸’之气
蓝毛小哥想起了那一场张楚岚不揺碧莲称号由来的比赛
想必那一定是他发自真心的想法,所以言辞才如此恳切,如此的高傲,让我不由自主的拜服在他的言语之下。那是何等高傲坚韧的灵魂,那灵魂上闪烁的光芒已经让我自惭形秽。
蓝毛小哥崇拜的看着张楚岚,一看就已经被圈粉了
风星潼也是一脸的惊叹,“干翻苍穹?他的意思不会是:任何人都不可以阻碍他,就算阻碍他的是这个世界,他也要把世界打倒!这简单的将36贼认为是恶人的世道是有问题的,所以张楚岚才要‘干翻苍穹’!”
“老爹,张楚岚这有点帅呀!”
风正豪:“呵呵呵呵”
谁料风正豪听完星瞳这一长段看似有理有据的分析后,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风正豪道:“他这就是在骗你们这些小傻子呢。张楚岚可不是那些热血少年漫的男主,因为看不惯这个世道就要去改天变地。
“如果被权势相压,他只会自己想办法,反过去利用这个权势让自己脱困,而不是站在最前面带领着大家大刀阔斧的改革,肃清不正之风。不过说起来现实中他更像是一条滑不留手的小鱼,还没等你用权势压他,他自己便早已嗅到风头游走了。”
风星潼不服:“可是她为了宝宝去了那么多危险的地方,如果真的像老爹你说的那样,他应该离冯宝宝远远的”
风莎燕:“他不是为了找出他爷爷死亡的真相吗?”
风星潼反驳道:“他之前能忍那么多年不去找,但冯宝宝一出来他就要找,这一看就有问题呀”
风正豪打断了两人的争论,断言了原因:“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异类,就算在异人中也是异类”
这边风家还在风会长的引导下探讨着张楚岚,那边诸葛家已经闹翻天了
术士本就是逆天改命的一群人,在听完小白的科普后,“干翻苍穹”这个词可真是极对他们胃口
而诸葛青则因为最开始就点明张楚岚利用流言影响大家对他八奇技后人的印象,收到小白崇拜的目光
诸葛青笑眯眯道:“只有这苍天配与他一战吗?楚岚兄弟果然很有意思”
王也看着场下众人盯着天幕激动的神态,略带感慨的摇摇头道:“现在不是挺多人都能甄别的嘛”
王蔼冷哼:“狂妄的小子”
田老一脸慈祥,“隐藏在重重假面之下的是一颗赤子之心。”
陆瑾撇撇嘴:“滤镜真重”
吕慈看看自己那三个到现在都看不清楚形式只会窝里斗的白痴,第一次有种想要感叹“你看看别人家孩子!”的冲动,不知道现在塞回去再重新生一个还来不来得及
夏禾心中怅然想:面对众口一辞的指责,我只能无力的被流言裹挟着堕落,他却能够利用流言,真厉害呢……
[你笑我轻贱 我笑你肤浅
你可曾折羽十年?]
张楚岚运转金光咒攻向张灵玉
新晋狂热粉蓝毛小哥摇旗应援:“楚岚大人太帅啦!!!过去的我还是思想太浅薄!”
单士童嫌弃的默默离蓝毛远了一点
藏龙也被蓝毛的疯狂小小的震撼到了:“这哥们儿是不是也太容易被影响了”
白式雪:“……毕竟是‘干翻苍穹’的受害者,可以理解…”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张灵玉皱眉检讨:“无论是心性还是功法我都不如他”
老天师欲言又止,总感觉那次比试自己也出了“点”力
不过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不管啦,没看到就是没发生。眼神心虚的移开
业兴安慰道:“师叔,等之后你掌握通天箓张楚岚那小子绝对打不过你”
长爷:“是啊是啊,师叔你之前那么抗拒学阴五雷都那么厉害!……是啊,明明很抗拒为什么还那么厉害呢?”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和你们这些天才没有话题
不就几年没练功嘛,这天幕怎么一直在说,都把我说的不好意思了,张楚岚挠挠脸有点尴尬
[炎凉作水饮 人间都尝遍
过往任注解 当下我书写
掌心雷迸发 抉择一瞬间
由我翻篇]
张楚岚运转金光咒挡下张灵玉的攻击
被打退,在地上借力翻滚了一圈稳住身形
使出阳五雷与张灵玉正面对轰,震天裂地
“楚岚的这个眼神……心疼”
“我的过去你们爱怎么说我不管,但是现在由我自己决定,好帅!!碧莲太帅啦!!”
“呜呜,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碧莲都经历过,所以更能融入这个社会,利用那些流言”
“这些都不是天生的,是经历教会了他这些”
风星潼皱眉:“不对呀,看楚岚这个吃力的样子,不像能打败灵玉真人”
风莎燕赞同:“毕竟中间有那么长的空白期,战胜灵玉真人确实不是很合理”
吕良握紧拳头心道:我的命运我也要自己掌控,只有掌握了双全手才能改变这四面楚歌的现状
沉下心来,思考留在龙虎山的话该怎么不动声色的找田晋中问出双全手的秘密,现在掌握的情报还太少了,双全手和我吕家和太爷还有田晋中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一个八奇技会被耀星社的社长还有未来的我掌握,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共性?
想着想着吕良有些焦虑起来,不自觉的咬住手指
张楚岚:“不愧是小师叔,这根本打不过呀”
徐四:“你一定要在天幕都在夸你的时候说这种话嘛,嘲讽值max”
诸葛青:“而且那场比赛还是你赢”
王也:“你这是补刀吧”
小白:“哇,雪中送冰,火里填柴,楚岚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小白夸张的瞪大眼睛,配合哥哥一起逗他
众人死鱼眼看着张楚岚齐齐点头
张楚岚真的想大喊冤枉了:“喂喂,我是真心地好不好,你们怎么能这么想我”
——————
我回来啦!(默默顶着锅盖)我都更新了,你们就别打我了,要打也打的轻一点……
我错了,但是……我下次还敢!
嘻嘻开玩笑啦╭☞(  ̄ ▽ ̄)╭☞
下周末还会更新的
因为现在我开始上班了,下班时间实在不想再动脑子,所以就改成每周末一更啦,偶尔要是碰到领导不在,可以摸鱼的话就浅浅爆个更(机会不多,别太期待)
关于大家的私聊:
这段时间玩疯了,但又害怕看到大家良心不安,就当起了鸵鸟,有半年没打开老福特了,没想到有那么多留言,啊啊啊更良心不安了(/_\),之后会陆续回复的
re0观影体(傲慢if第三章)
all(也就是昴中心)
孩子们,作者又跑回来更新了,更傲慢有点绝望了,主要到怠惰那里是真不好写啊,因为怕ooc导致一直在边看边写的状态
——————————————————
所以—————
【——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走吧!去测试!若是此次的器可用,则让魔女再度于此世!这是,我等数百年来,终于等到的补全所有席位的机会!】
【如果魔女莎提拉降世的话,身为容器的人会……】
【会高贵地牺牲!但是,这是光荣!如果可以我都想与之交换!如果付出这个身躯能够让莎缇拉得到满意的话,不管来几次,不管多痛苦都能忍受,只希望能够迎来再会之时!】
【是吗……会消失啊…...
all(也就是昴中心)
孩子们,作者又跑回来更新了,更傲慢有点绝望了,主要到怠惰那里是真不好写啊,因为怕ooc导致一直在边看边写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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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走吧!去测试!若是此次的器可用,则让魔女再度于此世!这是,我等数百年来,终于等到的补全所有席位的机会!】
【如果魔女莎提拉降世的话,身为容器的人会……】
【会高贵地牺牲!但是,这是光荣!如果可以我都想与之交换!如果付出这个身躯能够让莎缇拉得到满意的话,不管来几次,不管多痛苦都能忍受,只希望能够迎来再会之时!】
【是吗……会消失啊……】
在还在沉浸于自己的臆想魔乱踏步的培提其乌斯身后,昴低声的呢喃着
这声低语是如此的轻微,根本没能传到沉浸于自己臆想,放声大笑的狂人耳中
【唉,是这样啊。】(狂踩雷点的怠惰危)
还在发癫的狂人没有注意到,菜月·昴那十分阴邪的笑
“试…练?魔女教竟然把裘斯他搞成这样!”爱蜜莉雅愤怒地盯着屏幕,丝毫没注意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了
“喂喂,你认识那个恶心的家伙吗?”加菲尔一只手指着,向爱蜜莉雅问道
“他是我的养父”爱蜜莉雅这一十分干脆地回答却让大家炸开了锅
“你们阵营里2个都和魔女有关吗!”
“准确来说是三个,贝蒂也认识他”碧翠丝毫不避讳地开口
“你们这是魔女大家庭吗!王之候选人,第一骑士,第一骑士的契约精灵都和魔女教有关!”文臣们叫着
“不要把那肮脏的东西与昴君、碧翠丝大人和爱蜜莉雅大人乌合!”蕾姆向文臣们大声训斥着,她绝不允许自己的英雄被玷污
剑身,插进瘦削的身体里拧动
剑尖上传来的手感,有种将宝贵的性命撕扯殆尽的感觉。
对于这份空虚,昴略微颤抖地叹了口气——
【——我说这话你也不会相信吧?】
【为、何……】
【培提先生,在我讨厌的人里你还算好的啦】
因为惊愕和愤怒双眼,正绝望地俯视着近在眼前的黑瞳
然后就这么怀着无法释然的震惊,缓缓向后倒下了。昴拔出剑,用踩风箱的感觉重重一脚踩下,深呼吸一口气。
他的脚下,是倒在血泊中的培提其乌斯·罗曼尼康帝
而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无数的【不可视之手】向着昴涌来
而昴却像是做过无数次排练一般,轻车熟路的便躲过了这些
【不,不可原谅!魔女教的叛徒!】培提其乌斯竭力地嘶吼着
【唉,明明十分聪明,事事俱到,却装作十分癫狂的样子,有时可真是会被你迷惑到呢】
【在本身就是十分强大的同时,手底下的人又这么难缠,再加上底牌【手指】下可真是难以战胜呢】
发现【手指】全部消失的怠惰却出乎意料的冷静,他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又突然颠笑起来
【你的身体!是我的了!】
看着这吓人的一幕,昴却十分冷静
【不,不可能!你明明具备着成为精灵术士的资质!】培提其乌斯不可置信地抱着脑袋撞着地面
【那还真是抱歉啊,培提先生】昴伸出一根手指,而围绕在昴食指上的正是【微精灵】
阴精灵培提其乌斯只能对没有契约精灵而又具备着精灵术士资质的人才能发动【凭依】
【唉,为了打败你我可真是历经千辛万苦呢】
【一开始,连【不可视之手】都看不到,再到后面【手指】的存在又十分难缠,再到最后的【凭依】你可真是给自己留足了底牌呢,【怠惰】大罪司教,阴精灵·培提其乌斯·罗曼尼康帝先生】
为了打败他,昴足足花了400多次【死亡回归】在做了一切安排后,才勉强解决
最后,怠惰仍然不可放弃
【背信者!不可饶恕!】
怠惰向着昴冲去,不过,昴用微精灵把怠惰点燃用剑一扭,怠惰就无可奈何了
“在打【怠惰】的时候,视野是由昴提供的,而昴最开始也看不见那些手吗?吾友……你究竟做了多少”尤里乌斯悲伤地说着
“400多次!竟然害大将死了400多次!可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加菲尔气氛地叫嚣着
“竟然害昴君死了那多次!真是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本就对魔女教十分厌恶的蕾姆在知道昴竟然为了杀掉他死了400多次十分憎恨地看着那具尸体
“果然,小哥那家伙是不可能加入邪恶组织的,原来是去当卧底了,这就是所谓的【谋士一身入局,胜天半子】吗?”
“果然啊,昴/菜月先生是不可能真正加入魔女教的”奥拓和莱茵哈鲁特长舒了一口气
“毕竟巴鲁斯那个笨蛋,是绝对不可能加入魔女教的,他的道德底线可是非常之高呢,虽然这个if里底线被降低了,但良知还是仍然存在着的,这也算是巴鲁斯为数不多的优点了吧”拉姆虽然毒舌但是嘴角的微笑和语气的自豪是做不了假的。
【喂,大哥哥!】
梅丽浑身是血地骑着一头魔兽前来
【啊,你那边也完成了吗?看来效率十分快呢。】
【毕竟只是杀一些普通人,对梅丽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呢!】受到昴夸奖的梅丽自豪地说到
【不过,有个家伙倒是让我挺喜欢的,可惜啊……】语气一转梅丽故作悲伤地说道
——————————————————
啊,实在憋不出来了,今天作业有点多,本来说早上发了一章不写了的,但最终还是更了一章,2000字奉上,大家给我来个三连吧,这是我最大的动力,球球了
她们没有恋爱脑,懂得搞事业,她们拥有冷静的脑子还有很高的智商情商颜值。
卡伊娜:我要你的爱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的权
露比:单纯善良只会被人践踏,天真的人活不了多久
罗莎娜:名也好利也罢,不过我掌心玩物
佩莎: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能挣到
人们告诉我要安分守已
人们嘲笑我的大胆鲁莽
“徒有皮囊,以后又能怎样?
俯首帖耳,别总妄想以下克上!
生来如此,认命服输
感恩戴德,别无出路
永远在屈服,敢言不敢怒
我要荣耀向我俯首
我要拥有全世界,或一无所有
片刻贪欢,恩惠特权,于我如无物
我要来自疯狂爱情的伤口
我要紧系你们脖颈的缰绳
一时嬉笑,美言相惑,我亦皆不顾
人们...
她们没有恋爱脑,懂得搞事业,她们拥有冷静的脑子还有很高的智商情商颜值。
卡伊娜:我要你的爱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的权
露比:单纯善良只会被人践踏,天真的人活不了多久
罗莎娜:名也好利也罢,不过我掌心玩物
佩莎: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能挣到
人们告诉我要安分守已
人们嘲笑我的大胆鲁莽
“徒有皮囊,以后又能怎样?
俯首帖耳,别总妄想以下克上!
生来如此,认命服输
感恩戴德,别无出路
永远在屈服,敢言不敢怒
我要荣耀向我俯首
我要拥有全世界,或一无所有
片刻贪欢,恩惠特权,于我如无物
我要来自疯狂爱情的伤口
我要紧系你们脖颈的缰绳
一时嬉笑,美言相惑,我亦皆不顾
人们视我低如尘土
以父之名,苟且过活
我要诅咒
诅咒盲目的命运,诅咒不公的规则,而我绝不会因
此屈服
别来要求我循规蹈矩
我承受你们的过错,我热爱我眼前所见的道路
人们要我做的那个傻瓜,已被我埋于六尺之下
有一种植物,天生能开出漂亮的花,却从来不结果实,这便是恶之花。世面绝美,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绝美,温柔缱缮而夺人心魄,美丽而微笑,你从来逃不过他们的吸引力,摇曳而美艳,带毒而上瘾,熊態烈火烈火般燃烧,疯狂而让人难忘,面目如画,气质百变而矛盾,你心甘情愿为她们沉沦。
当你觉得身在天堂时,便是地狱与你同在,而你不想逃离,只愿从此前路漫漫,不愿归去而只愿做他她们手中傀儡,与他们共舞。
多美的恶之花啊!
文案部分来自音乐剧,是之前画的恶役合集!分p发在小红书。
【昴中心/愤怒if/异世生贺/6:00】不太生日惊喜
*不会取名字了,但是和傲慢那边差不多癫所以取差不多的名字也很合理…?
“老大———!”
刚刚才上工不久,一个活力满过头的声音就冲了过来,伴随着那快到让人看不清的身影。
“老大!生日快乐!”
塞西尔斯从背后掏出来一个礼物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塞到了王的手上。
赫利贝尔和站在大殿两侧的卫兵们都像没听见一样,老老实实做着自己的事。
菜月昴看着自己膝盖上包装的还像个样子的礼物盒,良久,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嗯嗯好那下次……诶?”
“————诶!?”
卫兵们、赫利贝尔,路过的女仆和汇报工作的文官,甚至是送礼物的塞西尔斯本人,都发出了不可...
*不会取名字了,但是和傲慢那边差不多癫所以取差不多的名字也很合理…?
“老大———!”
刚刚才上工不久,一个活力满过头的声音就冲了过来,伴随着那快到让人看不清的身影。
“老大!生日快乐!”
塞西尔斯从背后掏出来一个礼物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塞到了王的手上。
赫利贝尔和站在大殿两侧的卫兵们都像没听见一样,老老实实做着自己的事。
菜月昴看着自己膝盖上包装的还像个样子的礼物盒,良久,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嗯嗯好那下次……诶?”
“————诶!?”
卫兵们、赫利贝尔,路过的女仆和汇报工作的文官,甚至是送礼物的塞西尔斯本人,都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所以不是你自己送的礼物吗?在惊讶什么啊!?
是这样的。因为种种原因,某一天塞西尔斯突然很想知道老大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但是他觉得直接问的话,按照老大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所以,他用自己的惊世智慧想出了一个惊世计划。
即,每个月随机抽几天给肃清王送礼物并说生日快乐。
“强运般的巧合才正是主角演出的高潮要素。”总之是这么说的。
第一次收到礼物的时候昴还有认真拒绝过说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次数多了也就烦了,直接让他拿走。而以赫利贝尔为首的旁观组则从惊讶到漠然在到麻木,从被突如其来的生日快乐吓到到了解原委后的不愧是他,现在所有人都对每个月的随机抽奖习以为常了。
主要是不习以为常也没办法,还能跟他打一架不成吗。既然大家能习惯每月一次的大清洗和随机硬币杀杀乐,习惯这个当然也是小菜一碟——
——但谁能想到还真能让他蒙对啊!?
反正至少青雷本人没想过。所以和其他人一起惊讶的大喊起来,听的昴真后悔多嘴说句谢谢。
但是看在确实是来异世界后第一次收到生日祝福的份上——也是看在生日的份上,昴只是叹了口气,没理睬咋咋呼呼的手下和楞住的两位左膀右臂。
而且这件事老实来讲还真可能是塞西尔斯强运光环的叠加。
一般而言,如果有人给昴送生日祝福,他第一会怀疑对方的居心,第二会怀疑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一个不好生日没过上,说不定还要尸横遍野。
但是塞西尔斯这个人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因为过于抽象的行为和整整送了两百多次就是按手游也该出保底了的坚持不懈,惊人的避开了这两个大坑。难道说他真的有主角光环吗?昴不禁在心里这么想。
可是自诩为主角的蓝发帅哥现在却罕见的露出了怀有心事的笑容,眼神外漂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那个,今天是老大生日啊?哈哈,那个......”
“塞西尔斯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礼物能不能先还给我?”
“哈?”
塞西尔斯嘿嘿一笑:“那什么,不是没想到能猜中吗?然后每次老大都会把东西还回来。”
“所以我就干脆没带礼物来着。”
压得昴双腿略有麻感的实质上是精美包装的铁块。
在肃清王陛下马上要忍不住展示他称号的由来时,塞西立刻抱着铁块窜了出去,只留下一道青色的残影和我很快回来的声音。
底下的护卫们为不用和塞西尔斯打而松了口气。
“不过,既然今天是老大生日的话,办个聚会怎么样呢?我也有准备礼物哦。”
——一直没有出声的赫利贝尔此刻提议道。
“不用了吧.....就算加上赫利贝尔先生,总共三个人的聚会也很寒颤吧?”
昴摇了摇头。虽然为那个提议短暂的心动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拒绝。
邀请其他势力参加的话就要变成交际会了,防范刺客和下毒都很麻烦。呆在一堆不认识的骗子里,还要假装友好的举杯交谈,那种事想想就要吐出来了。
不那么做的话,只有三个人的生日总觉得有点落寞,而且又不是说有好到能有私下聚会的关系,充其量只是互相利用,而且迟早有一天会背叛。
与其因为生日会而被提醒那个现实,不如就这么过去算了。
“——是吗?我还以为要给老大送礼物的不止我和塞兄呢。”
赫利贝尔眯起眼睛,说了讨人厌的谜语。
不是进贡和当作借口去敲诈,那是什么?还有人想给我这样的人送礼物吗?
顺着对方的眼神看过去,那个方向只有手下们。
“原来如此……啊,是这样啊。”
说起来确实是有几个月没给他们放假了。明明自己设定的每月都有固定假期,结果运作起来意外的难,加班啊突发状况啊一个接一个……虽说有发补偿金,但和真的休息果然还是不一样吗?
虽说是暴君黑老大,但压榨手下到这个地步也还是太不人道了吧。想要找这个借口给大家玩一玩也是合理的。
昴(自以为)理解了赫利贝尔的意思,对此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那就这么办吧。”
得到了王的首肯,大家纷纷自信的掏出了礼物,在王座前堆了一座小山。
注意到老大迷茫的眼神,狼人贴心的解释道。
“塞兄他不是一直在送礼物吗?所以我们也就跟着准备了。”不过完全也没有想到能用上。
最终,虽然说和这堆礼物大眼瞪小眼半天,也不能说一直不拆吧。于是乎,昴只能站起来,从峰顶开始,拆那一片在他眼睛里白茫茫的礼物盒山。
底下被拆到礼物的手下激动的和同伴炫耀:“我选的礼物老大肯定喜欢!”
旁边的同伴:“有本事比比,肯定没我准备的好!”
“比就比!谁怕谁啊!”“好了好了,这种事有什么好争的,反正都不如我。”“你!”
结果等王拆了半座山时,拆出来的全是魔矿石。
护卫们沉默了。
“那、那我纯度比你高!”“我也不差吧!你看这么晶莹剔透,颜色也浅!”
昴在心中默念三次习武的人多少有点攀比心,又想了想塞西尔斯那个极端个例,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吐槽欲。
……压制不了啊!!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在给随时可能杀了自己的就算不看这个前提也是压榨人的老板的礼物上攀比啊!!!
那些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的护卫中突然有个人弱弱的问:“都送魔矿石,不会很单调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猛然停下了。
“老板!今天可以请假吗?”
我是有设置特殊年假啦!但是是你们这么用的吗!?
虽然满头黑线,但是还是准许了。
其实除了塞西尔斯和赫利贝尔以外,他们这些护卫主要是处理杂务和当气氛组,就算一天不在也没问题。
而且今天也不打算接受觐见,就更无所谓了,大概吧。
不过礼物的事还没完。
因为刚刚送走了以护卫们为代表的武官方阵!接下来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文官方阵!!
对魔矿石盛况早有预料的文官们献上的礼品盒因为大小不一,反而比武官们的要高出一整落。
好吧,硬着头皮接着拆。还好异世界没有发明胶带,不然光是撕胶口,昴那双本来也一折就断的手估计也能被粘到破皮。
一开始拆到的东西也还好,例如什么精装的书啊,饰品啊,少见点的就流星之类的。
但是越拆越奇怪,礼物的内容也乱七八糟。
“这是什么?”昴指着其中一个像是艾米莉娅的雕刻小人问道。
“这是由工匠精巧制作的可动迷你雕塑。为了更生动的展示公主殿下的美貌,我们制作了可替换表情的脸部零件,和可以搭配使用的小型配件。”
好家伙,是粘土人。
“这又是什么?”昴打开一个三根手指大小的盒子,里面装着具备了精美雕花的红色棍状物体。
“这是由您创作的跨时代产物打火机为灵感而研究出来的摩擦型生火装置,原理是将火魔石粉末均匀的铺洒在材料的表面,使其在摩擦时产生小型爆炸。当然,和您的作品相比,这只能当作收藏而不具备实用性……”
好家伙,是火柴。
越拆到后面,昴越感觉自己是那种玩随机开箱挑战的视频博主。
他甚至从礼物中开到了一匹马。
据说是王某天提了一嘴这个世界有马力这个说法的话有没有马,于是某个下属就记在了心里,专门跨越半个鲁格尼卡给他找了一匹。
菜月昴终于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作为半个国王,一言一行在他人眼中都有着多么的……神经啊!
到底什么人会一边被拿捏着至关重要的把柄,一边还要观察仇人的微表情送礼物啊!一般这种不熟的时候不应该随便送点什么贺卡就算了吗!为什么这么统一又认真啊!?
难道奇怪的是我吗?咦?奇怪的是我?
很明显,从小到大也没收到过几次来自父母以外的人的礼物的昴,偶尔会产生一些自我怀疑。
不过这次真的不是他有问题。
至于为什么,请让我们先讲一下昴星社的特殊性。
不管是谁都知道,昴星社的主宰者肃清王,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纯凭运气决人生死的暴君,就算是社内的成员,也很难逃得过一月一次的大清洗,甚至会连着重要之人一起命丧黄泉。
而结社吸纳成员,往往采取自愿原则,开出丰厚的价码,主动吸引人才加入。去与不去的自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结果就是,除了塞兄和法兰黛莉卡小姐,社内的大家跟着老大,都是打死了心支持的。”赫利贝尔说。
武将们本身也做的是卖命的工作,反而在结社内的生活更加稳定可靠。文官们一半是被昴展现出的知识和才华吸引投靠,一半奔着高薪以及被结社内的狼性文化洗脑,往卷王的方向不可避免的发展。
“越有用!越能活!”这是结社内私下的口号。
因为他们意识到,如果你有用到一个地步,王就不会随便杀你,至少你什么都没做的话。
塞西尔斯就是在所有人面前闪闪发光的例子。
所以种种因素叠加之下,昴星社的社员们的精神状态,逐步朝着一个昴从未预料过的方向发展了。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女仆组因为死的太勤补充的太多,这里的一部分人和结社完全脱离,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那边的,不要搞小动作!”
被法兰黛莉卡吼到的女仆手一抖,装着毒药的瓶子立刻碎了一地。
“做这种事的后果你不知道吗?”金发兽人质问她,“你,你的家人,你的爱人和朋友,还有和你同组的无辜的女仆们,都会被杀——你难道不知道吗?”
“如,如果那个家伙死了的话……”
“这种手段杀不了这里的任何人。”
法兰黛莉卡小心的用手帕和纸巾清理毒药的残留。如果有一点沾到身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瞒不住,因此她做的很慢也很谨慎,和她的体格不成正比的谨慎。
“在你试图谋杀任何一个人的时候,只要你这么做了,老爷都会立刻发现。”
出于女仆的荣耀,法兰黛莉卡从没有试过下毒,也一直在阻止自己的后辈和组员这么做。但是结社外的一些笨蛋总是前仆后继的用同一套烂办法。
他们是擅长玩毒的高手、顶级的刺客,但其中没有一个人成功。
“好了。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如果你的家人遭到了威胁,结社有专门的部门解决此事,下班后你可以来找我。如果你害怕下个月的大清洗,你可以明天辞职,通过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现在,把手粉撒好,刚扮好的面团会比较粘手,记得多撒一点。”
奇迹般的,这个全世界第二恨菜月昴的女仆送上了最合适的礼物,尽管无论是王还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
当女仆们终于布置好了会议厅,塞西尔斯也拿着礼物蹭蹭的窜了回来。
其实他早就应该回来了,但是青雷没忘记自己身为卧底的光荣使命,兴冲冲的去向文森特汇报。
“哦哦前上司!我拿到情报了!”
“暂且不论那个前字,什么情报?”
“老大的生日是今天!”
通信的对面沉默了。文森特心想,能一瞬间以为塞西尔斯真能带回来情报的自己指定是不太清醒。
自我主义的青雷自然也没有在意对面诡异的沉默,总之自顾自的说了“我要去给老大拿礼物了再见”,就飞速挂断了。
“酱酱!”他把手中大概半米的长方形盒子高高的举起,像葵花鹦鹉展示自己的羽毛一样,接着就往王的怀里又是一塞,差点没给王腿压折。
怎么会有比一盒子铁块还重的东西啊!
拆开是一把就算昴这样的外行人也能看出来很不错的大剑。
唯一的问题是三个昴可能都把它举不起来。
善解人意的赫利贝尔解决了昴的困境,把剑拿到一边,拯救了王酱本就不善运动的纤细双腿。
“这是我的礼物,老大。”
盒子里打开是一条高级品的围巾。相比于昴脖子上现在这条,好像宽度上做了刻意的加高。
“毕竟老大喜欢把脖子完全挡起来嘛。高一点会更方便吧?”狼人笑笑说。
“谢谢你,赫利贝尔先生。有空我会换上的。”
“好狡猾,怎么这样!我的谢谢呢!也用用我的礼物吧!”
“请自己想想,塞西尔斯先生。”
与其说用那把剑,不如说那把剑把我甩出去的画面更好想象吧。
接着,嘻嘻哈哈仿佛百米赛跑去给王大人买礼物的武官们回来了。
望着又堆成一座山的礼物,菜月昴终于还是没忍住,要求他们按进贡的队形排成一列,自己拆。
莱茵哈鲁特在昴星社的前门等了很久。
他背后的讨伐队也等了很久。
但是,当拉塞尔派来的作为诱饵的先遣队使者再一次无功而返的时候,他们终于有点等不下去了。
“他们还是不接受觐见。”拉塞尔的使者,也就是死商说。
“是不是他们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拒绝?”一个队员忍不住问。
莱茵哈鲁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贤人会那边只给了他罪名和命令,其他的全权交给王国商业大臣拉塞尔大人安排。
因此,队伍中负责联系的队员取出对话镜交给死商。
从死商那边得到具体消息的拉塞尔表情不容乐观。老实来说,自告奋勇的加入这次讨伐本就是一场豪赌,一旦剿灭的不完全,很有可能会被昴星社的残余势力报复。
如果不是在商业上的份额已经被他们蚕食太多,拉塞尔说什么也不可能冒这个险的。
因此他别无选择。
“不要关闭对话镜,莱茵哈鲁特打头镇,其他人在后,直接冲进去。”
于是,一行人绕过了本应登记和安排访客的前厅,直接来到万魔殿的大门前。
莱茵哈鲁特确认队员们已经准备好后,一脚踢开了大门。
门后是一片金碧辉煌的,你可以穷极你的想象力去打造也不可能超越它的奢华宫殿,彩色丝带和魔石灯让这里充满了节日的欢喜,甚至有私人乐队在其中演奏。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食,当然还有最中心的蛋糕塔,上面插着已经被吹灭的蜡烛。
昴星社的成员们拿着酒杯或食物,诧异的看向突如其来的访客。
和预想中森严又可怕的气氛完全不同,打了队员们一个措手不及,甚至有人在犹豫是不是他们找错了地方。
坐在最高座位上的王者拿着一块蛋糕,轻轻的舔了一点奶油。
“你来吃蛋糕的吗?”
昴问莱茵哈鲁特。在经历了相当复杂的一个上午之后,他看谁都觉得是来送礼物的。
“我……我是来讨伐你的?”
莱茵哈鲁特不确定的说。
昴环顾了一下周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的手下们,真诚的询问:“不能换一天吗?明天吧。”
“好…?”
被气氛推着转身要走的莱茵哈鲁特被死商拦下来了。
于是他又转回来,同样真诚又满怀歉意的看着昴:“那个,抱歉不行。”
“诶————”
大厅里瞬间充满了沮丧的抱怨声,让莱茵哈鲁特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非常糟糕的事,就好像没被邀请却硬是闯入了某人的生日会。但是,他还肩负着讨伐的职责,因此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
“你被指控谋杀了边境伯爵,谨遵安娜塔西娅陛下的旨意,我将不得不将你讨伐。”
“啧,那种事啊。”
“抱歉,斯巴鲁,我也不希望打扰你的生日……”
虽然生日被打断也很烦恼,不过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只是时间比较意外而已。昴更烦躁的是他们甚至连讨伐自己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他杀害的那么多人命甚至在文书上比不上罗兹瓦尔一个人吗?
该死的中世纪政治。
莱茵哈鲁特非常抱歉。他对菜月昴的第一印象与现在的他重合了很多,他完全无法把谋杀指控和那个笑着不惜生命代价去拯救他人的少年联系起来。尽管如此,命令如此,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情就网开一面。
于是他拔出了龙剑。在场的其他下人也纷纷离场,将场地留给青色雷光与王国剑圣即将开天辟地的战场。
“——等一下!”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世界的尽头响起。
“艾、艾米莉娅大人?”
挡在世界三把名剑之间的少女,正是此次讨伐行动将要救援的目标之一,艾米莉娅。
“您平安无事吗?我以为您现在应该被关了起来?”
“嗯!但是因为今天是斯巴鲁的生日,所以我自己出来了。”
囚禁是……可以自己出来的东西吗??
讨伐队员看着女孩不像说谎也不像精神异常,也毫无虐待痕迹的天真笑容陷入了混乱。
“不管怎样,都不能破坏别人的生日!这是很过分的事情!”
头脑风暴差点要爆炸了的肃清王突然又活了过来。
哦,艾米莉娅碳不是对我好,只是因为生日特权。因为这个理由天真到很有对方的风格,王愉快地接受了。
艾米莉娅不知道的是,她刚刚在差点褪色的边缘走了一遭。
莱茵哈鲁特不可能对着艾米莉娅下手,因此龙剑迟迟的不能移动。这时候帕克也飞了出来。
“小子,把你的剑从我宝贵女儿的身旁拿开。罗兹瓦尔那家伙可是魔女教哦。”
“——您说的是真的吗?大精灵大人。”
“当然。那家伙的福音书……暂且这么叫吧,那本书还在他办公桌抽屉的夹层里。那就是证据。所以,比起来讨伐斯巴鲁,你们更应该去审查一下自己内部的家伙啊。”
帕克的一番话导致了在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的惊讶。
莱茵:什么,边境伯爵是魔女教。
艾米:什么,罗兹瓦尔是魔女教。
昴:什么,那家伙是魔女教。
塞西: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在对魔女教惊讶?
混进来一个奇怪的家伙,叉出去。
总之因为突然新情报的追加,讨伐显然是不可能继续了。而且接二连三的被打破了正义执行幻想的讨伐队现在也实在是提不起劲打架了。
整个队伍相比来时一片萎靡。除了死商。
哈哈,虽然要死了但是拉塞尔也活不成了真爽啊。
“那个……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一起留下来吃蛋糕呢?”王提议道。
好主意。反正就这么回去也很没意思,不如留下来开趴。
于是讨伐队的各位把原本用作诱饵的贡品当作礼物送了出来,然后愉快的加入了这场生日会中。
因为是生日特权,昴久违的和艾米莉娅说了话。尽管两个人的话题都不超过生日会内的一切,但是,那个笑容无论是谁看了,内心都会感觉到融化吧。
结果就是讨伐队斗志更低了,原本还夹杂一点隔阂的两拨人彻底融在了一起,该喝酒的喝酒,该划拳的划拳,非常快乐。
虽然昴有那么一时间脑子在想,“凭什么主人都是魔女教结果要因为我身上有味道来锤我啊混蛋”就是了。
ps:
在久违的参加了真正愉快又不夹杂政治立场的聚会后,莱茵某天突然说。
“你说……有没有可能,肃清王是个好人?”
“清醒点。”尤里乌斯拍着他的肩膀,“他杀的十二万人不是假的啊。”
pps:
那天拉姆小小的地下室里,也多了一块顶上放着草莓的三角蛋糕。
ppps:
死商一想到拉塞尔要完蛋了就极其愉快,在聚会上大喝特喝,和肃清王的一个文官热情的聊上了。
对方很欣赏他的才能,于是向还舔着蛋糕看大家狂欢的王推举。
生日期间的王很好说话,而且一般只有人才往外逃的没有挤着头往里进的,所以当即同意。
虽然事后听说原本是奴隶而且身契还在别人手上有点麻烦,不过,嘛,这不就到了滥用黑老大权利的时刻了?
恭喜死商酱不光能看着拉塞尔死还能多活几天。当然具体能活多久就看他自己本事了,但总比在拉塞尔手底下过得好嘛。
我们结社甚至包吃包住有五险一金加双休诶。
pppps:
王舔着吃蛋糕主要是又没胃口又觉得生日要是蛋糕碰都不碰一下的话太没有仪式感了,所以勉强着自己吃。虽然在别人看来完全是小猫ww
最后实在不想吃了就对着蛋糕说了声抱歉来玩抹奶油。
然后被玩嗨了的塞西直接摁脸上了。
bgm都吓到停了一下。
直到王自己说没关系接着奏乐接着舞,玩游戏要输得起。
于是大家对生日时期王的好脾气有了更全新的理解。
并且更加确信只要够卷王就会对自己更宽容。
昴星社蝉联异世界卷王大赛一二三名!因为卷的只有他们一个社,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扮演预言家成神了[无限]
作者:白桃脆片
谢亦安穿越到一个高危世界
开局触发特殊剧情,被迫绑定了一张死亡率超高的隐藏身份卡
抽到的新手礼包还是公认的垃圾能力【表演守则】
同时,他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每个进入副本的玩家都绑定了一个隐形直播间,直播间里的神秘观众正戏谑着玩家的生死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直播间、看得见观众弹幕的玩家......
作者:白桃脆片
谢亦安穿越到一个高危世界
开局触发特殊剧情,被迫绑定了一张死亡率超高的隐藏身份卡
抽到的新手礼包还是公认的垃圾能力【表演守则】
同时,他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每个进入副本的玩家都绑定了一个隐形直播间,直播间里的神秘观众正戏谑着玩家的生死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直播间、看得见观众弹幕的玩家
谢亦安:……
怎么看都会完蛋的样子
正常人已经在考虑重开了
谢亦安不仅不害怕,甚至还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观众们熟悉副本的剧情发展,每一条弹幕都可能透露重要线索
只有他能看到弹幕,只有他能知道影响“未来”的信息。
这种信息差不跳个预言家、不忽悠个NPC还等什么!
谢亦安果断开演
-
从诡异降临的那天开始,人类和它们的战争就从未取得优势
携带着诡异的副本行踪毫无规律
每一次副本的出现都会带走无数生命,数十年的黑暗让人绝望
直到【预言家】的出现
谢亦安一次又一次扭转了人类的劣势
他是无数玩家的精神支柱,是人类私有的神祇
-
玩家:听说预言家还能操纵诡异(崇拜.jpg
观众:呵,愚蠢的玩家,他明明只会预知未来,操纵诡异是他忽悠的npc,是假的!
谢亦安:其实预言也是假的:D
谢亦安看了看已经满级的【表演守则】
虽然都是假的
但是演技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身为画手小白我尽力了
#为北极圈发光发热的第三篇
原文:
安何的皮肤更加苍白,完全丧失了血,嘴唇颜色稍稍加深,与苍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唇缝间两颗微尖牙齿若隐若现。墨黑的短发生长,在即将抵达肩膀的位置戛然而止,安何偏头的时候,略长的头发偶尔会扫过脖颈。
身侧的血海覆盖上来,将安何的衣饰变换成血族亲王常穿的白衬衫,立领最上方的纽扣开着,衬衫外面搭配黑色西装外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血族元老院:是噩梦吧:-(
安何 :)
#我真的不会背景(凌乱)
二编:修正了第一张错误的线条
#身为画手小白我尽力了
#为北极圈发光发热的第三篇
原文:
安何的皮肤更加苍白,完全丧失了血,嘴唇颜色稍稍加深,与苍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唇缝间两颗微尖牙齿若隐若现。墨黑的短发生长,在即将抵达肩膀的位置戛然而止,安何偏头的时候,略长的头发偶尔会扫过脖颈。
身侧的血海覆盖上来,将安何的衣饰变换成血族亲王常穿的白衬衫,立领最上方的纽扣开着,衬衫外面搭配黑色西装外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血族元老院:是噩梦吧:-(
安何 :)
#我真的不会背景(凌乱)
二编:修正了第一张错误的线条
血与火之神,人物来源于《全宇宙都在传颂我的马甲》
虽然血与火之神出场很少,但是印象深刻,本来还以为是一个反派结果意外的很可爱还很傲娇,于是心心念念想要画出来。
顺便强推这篇文,巨好看。
————————————
帽子徽章参考xhs上找的火焰纹,背景是xhs找的可商用素材贴图。
血与火之神,人物来源于《全宇宙都在传颂我的马甲》
虽然血与火之神出场很少,但是印象深刻,本来还以为是一个反派结果意外的很可爱还很傲娇,于是心心念念想要画出来。
顺便强推这篇文,巨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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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徽章参考xhs上找的火焰纹,背景是xhs找的可商用素材贴图。
【昴中心/异世生贺/1:00】黑手党
*又名《肃清王最正义的一集x》
*愤怒if/现代黑手党au
*有原创角色/路人第一视角
*虽然是昴中心但是肃清王活在别人口中
所谓黑手党,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
拥有这种不入流的困惑,也就说明我还完全算不上入流的存在,纵使倚仗着不算弱的实力而在结社内总算是有了一席之地,却仍然搞不懂那位大人的想法。
我自认为自己不算聪明,也没受过什么教育,只有打架厉害是唯一的优点,因而搞不懂那位大人的想法才是正常的现象。
听关系良好的同事说,黑手党起源于意大利,原本是作为自卫队存在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不过那位同事的知识水平和我不相上下,他的话能相信几分我也不是很确定,只...
*又名《肃清王最正义的一集x》
*愤怒if/现代黑手党au
*有原创角色/路人第一视角
*虽然是昴中心但是肃清王活在别人口中
所谓黑手党,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
拥有这种不入流的困惑,也就说明我还完全算不上入流的存在,纵使倚仗着不算弱的实力而在结社内总算是有了一席之地,却仍然搞不懂那位大人的想法。
我自认为自己不算聪明,也没受过什么教育,只有打架厉害是唯一的优点,因而搞不懂那位大人的想法才是正常的现象。
听关系良好的同事说,黑手党起源于意大利,原本是作为自卫队存在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不过那位同事的知识水平和我不相上下,他的话能相信几分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在日本,黑手党披上了会社的伪装,远远算不上是违法的勾当了,更何况那位大人的势力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扎根在了全世界的暗面上,若是官方妄图铲除那位大人的势力,不刮骨疗毒是绝对做不到的——就连国家也忌惮着那位大人的存在。
漆黑的眼睛,漆黑的头发,全身所包裹着的、漆黑的和服,以及漆黑布料外裸露出的苍白皮肤,唯有脖颈上那根过于宽大的橙色针织围巾盖过了半张脸,是黑沉沉的颜色中唯一的亮色,从外貌上看去,说是暗世界的王者,不如说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漆黑色幽灵,稚气的五官上看不出任何王者的气质,那张紧绷着的脸,只有在层层护卫的守候之下才能安详片刻。
“溺水者攀草求生。”
王曾经平静地说过。
“在暗无天日的水中挣扎着挣扎着,为了抓住活下去的希望,就连一根浮在水面上的稻草都想要去依靠,甚至已经无暇顾及那究竟是救命的稻草、还是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这种绝望的求生欲,真是可悲到好笑不是吗?”
说出这种话的王,脸上浮现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千万里外的距离看向这边,如同隔着什么绝对无法打破的隔膜,遥远到模糊不清,仿佛会在阳光下融化一般的,空洞的表情。
我隐隐约约觉得,王所说的溺水者,就是他本人也说不定。
话说回来,你看过取名为《教父》的电影吗?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看电影,尤其是真人饰演的电影,总觉得离现实生活太近了一点,有种无法释然的感觉,我是没看过《教父》的,但据说是有关于黑手党的电影哦。
教父、黑手党里最权威的大人物——是这样吧?
那么,因为其恶行,和谁都无法动摇的权利,而将无人知晓姓名——或许有人知道,但无论如何都不敢随意传播他的情报——的他,称之为「肃清王」,那位肃清王大人,肯定配得上教父的名吧。
虽说在外人——我是说表世界的那群人看来,肃清王肯定是、恶贯满盈的存在,不过,我要反驳说,这样的看法是完全肤浅、而且不正确的。
你见过那些真正的恶人吗?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小孩还是老人、美丽还是丑陋、健康还是残疾,只要是人类——只要是能够榨取利益的存在,归根结底也只是耗材罢了。
不管是哪种人,都有它自己的用途吧?
女人可以用来做売女,甚至用来取悦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只是作为礼品存在;
男人可以用来做苦力,亦或者成为保镖、死士、替罪羊一类的为权势者卖命;
小孩无论是做小偷、卖给人贩子,还是打断手脚上街做乞丐,都有很好的“钱途”;
老人用途少一点,不过当乞丐、或者做一些犯罪的勾当也不错;
美丽的容貌真是再好不过了不是吗?不管是男是女都在上层算是一定的硬通货;
丑陋也没有关系,或许也可以想方设法火起来榨取流量,实在不行,国外的园区想必很需要人材;
健康人的器官也是健康的对吧?人体器官贩卖,或者人体实验?不是都很有用吗?
残疾人就更加方便了,甚至不用多做手脚,便可以拿来骗取他人同情心了。
——除此以外,还有更多掩藏在罪恶之下的龌龊事,有些甚至我连想都不敢想,比起这些来说,只是杀人、垄断市场、清洗不守规则或者触怒王者的蠢货的肃清王大人,不是再温柔不过了吗?
黑手党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
我听结社内一位替肃清王大人处理过文书的文官提起过,肃清王大人第一次看见那些来自其他势力的拉拢——自愿放弃某些利益,譬如人口买卖、毒品交易等项目献给王大人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扭曲了。
“那一瞬间就像满怀愤怒和复仇之心的亡灵具象化于人世间了一般。”
文官说。
“第一次看见王大人在杀人以外的场所心情动摇到了那种地步,他的眉毛拧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指抚摸着特质的金色硬币,漆黑的虹膜里翻滚着无形的波涛骇浪。”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如此的文学素养?”
“闭嘴,你还想不想听?”
“对不起,请您继续说。”
“我亲耳听见王大人的呼吸声变得沉闷起来,他先是搁下了羽毛笔——甚至没拭去笔尖的墨水,用一种罕见的、压抑着阴影的眼神看向我,说真的,那眼神实在太可怕了,我差点就吓尿了。
‘斯麦尔先生。’
王大人说,我真没想到他居然记得我的名字,还用如此,”
名叫安兹洛卡•斯麦尔的文官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平复住了心脏里跳跃着的激动心情,我很能理解他的感受,扛着每月一次的大清洗和平常时不时就来一次的被戏称为“小测验”的生命威胁都要继续待在结社里的家伙,有几个不是真心崇拜着王大人的呢?
“如此尊敬的口吻呼唤我。”
文官继续说,但颤抖的声线昭示着他的心情并没有明面上那么平静——这群老阴比一个比一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能让他激动到如此,不愧是肃清王大人。
“原谅我,神啊,我当时就在心中发誓要追随王大人直到死亡了,你知道,我作为基督教徒并不那么虔诚,比起上帝,王大人更像那个神一样的存在——降临在我们世界里的奇迹,他说:
‘请问这个文书上书写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多么温和,我当场就回答他了。
我说,‘是的’。
王大人脸上的表情瞬间苦闷起来,他看着手中的文书,喃喃自语了一些事情——我猜,肯定跟那群劣等人做出的龌龊事有关,王是光明的,怎么可能能够纵容那群混蛋在王大人的眼皮子底下行肮脏之事。”
文官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锐利的银灰色眼眸在镜片后闪烁出冰冷的光芒。
“果不其然,王大人很快就召集了结社内所有人,然后明显——明显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指挥武装部门——那群五大三粗、粗枝大叶、夜郎自大、大言不惭的武官,这次我就承认他们有点用吧,毕竟取悦了王大人——清洗了已知所有做了这些龌龊事的势力,多么仁慈!甚至没让哪怕一个结社内部的人死去就赢得了战斗!”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武官。”
“你不一样,你毕竟是这个我的朋友,让我继续讲吧,小调皮蛋。”
“你喝醉了吧?”
“才没有。”
文官放在手中的酒杯,两个脸蛋被醉意熏得通红。
“而且在那之后,王大人就秘密委托了情报部门——你知道的,那个部门的管理人是王大人非常信任的「礼赞者」,以前在美利坚中情局任职的传说级特工,也不知道王大人是怎么挖过来的——调查暗世界里那些违反了人类底线的混账东西。”
“不愧是肃清王大人。”
我赞叹一句,这就是为什么,在表世界看来恶贯满盈、令人避之不及的肃清王,会是我们暗世界人人崇敬的教父了。
“你知道的,就算我们是恶人——我当然有自觉不会反驳——可是我们也是有原则的,就例如缄默规则,按理来说祸不及家人,对吧?可那些人——哦,称之为畜牲比较合理吧——一旦有一个人欠了他们的高利贷,那就利滚利滚利滚利,直到这辈子都还不清,然后它们就有借口——借口!绑走你的爱人、你的孩子、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卖掉你的房子、你的车子、你的一切,甚至是你自己!”
“我…嗝……你知道,我虽然有才华,以前却没什么钱。”
斯麦尔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
“我是来自美国的你知道吗?这个——这个混账国家!上学要交贷,卖血还要给税,干什么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我还不起,又想继续自己的科研——我知道我是个混蛋,看不清自己的情况,最后变成这样,我爱科研,我甚至可以为科研付出一切——高利贷毁了我的所有,我的学历、我的研究成果、我的未婚妻、我的父母、我手上现有的一切,不多,但是全都被毁了。”
“这个时候,是王大人找到了我——不、确切地说,是王大人的使者,一个金色的女仆,优雅,专业,碧绿色的眼睛蕴含着愤怒,她多么想不开,被王大人如此重视,却总是那么愤怒、那么仇恨,我恨不得将她取而代之,就算要我天天被王大人抛硬币也好——王大人给了我两个选择,就这样腐烂在泥坑里,或者为了他努力绽放自己的才华,工作一辈子,作为回报,高利贷会被王大人解决——说真的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刚出了虎穴又要入狼窝了,可我没得选,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
“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选择……我的未婚妻、我的父母、我的研究成果,全都被王大人取回来了,我甚至可以继续在学校里进学,只要不耽误工作,而学费结社——或者说王大人会替我承担,的确、的确!我的未婚妻、我的父母,他们的性命全都掌握在王大人的手里,但那又怎样?说得好像不是王大人事情就会改变一样!”
“王大人是不一样的。”
安兹洛卡趴在桌子上寻求凉爽的感官,银灰色的眼睛柔和下来。
“都说王大人杀了很多人,是异端,是恶党,可是。”
斯麦尔笑了——冷笑、讥笑、皮笑肉不笑。
“肃清王只是杀人,他不吃人——那些人不杀人,是的,他们当然不想杀人,他们只是把人当做畜牲来压榨、挤兑罢了,可这比杀人高尚吗?还是说活着真就高于一切了?生命的价值和生命的“价值”,说到底早就变得不平等了!”
“肃清王即是救赎!他不正像那温柔的、包容着一切终焉的死亡吗?”
“当然、当然。”
我轻声说。
“在王的领地下,只要有价值,就确确实实能活,并且能活得像人,而不是畜牲,这难道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在很久以前,有个小男孩。”
作为安兹洛卡的故事交换,我开始讲述起了我自己的故事。
“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有个美满的家庭,温柔的妈妈,沉默的爸爸,和可爱的妹妹,如果放在二次元作品里,可以说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吧?”
“男孩一天天长大,变得叛逆,变得喜怒无常,但温柔的妈妈总是包容他的坏脾气,沉默的爸爸总是会在暗地里教他一些成年人的道理,可爱的妹妹总是黏着他,让他没有精力打架——如果事情就这么进展下去,一切就会变得更好吧?”
“我记得你是……”
安兹洛卡的表情变了——变成了一个混合着悲伤和怜悯的表情。
“是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夜之间,这个男孩——不、应该说是男人,他的一切都被毁了,温柔的妈妈和可爱的妹妹被轮姦至死,沉默的爸爸为了报仇上门灭了凶手满门,被执行死刑,只留下了他停留在原地,一瞬间,青木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名叫青木光的那个人,一点光明的因素都有没有,恶劣、阴暗,将头发染成黄色,根部的黑色素仿佛在提醒他肮脏的本质。
“他根本不配这个名字。”
我低声说,斯麦尔抿了抿唇,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我。
“所以你才?”
“没错,我改了名字,舍弃掉了青木这个姓氏——我根本不配,如今名叫密(みつ),就只叫密,所以在看到王大人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
我将手放在胸口前,重温那天所看见的感动。
失去了容身之所的青木光没有去处,既没有钱、也没有知识,流浪在大街小巷跟野狗一般四处打架、抢夺足够温暖的墙角和没有完全腐烂的食物,不知不觉就作为打手出了名。
密——因为没有人知道名字,也没有兴趣告诉任何人名字,所以被视作一个秘密而被人擅自命了名,机缘巧合般和光的另一种读法吻合了,因而也没有更改的想法,便将其作为了新的名字。
“没错,那天,我记得很清楚,被某个黑帮委托的我,照常处理了一个倒霉蛋,并强迫其立下了血押,然后王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漆黑的头发、漆黑的眼眸、漆黑的服装,仿佛融入了黑暗般,身前站着保护他而将其挡在了后面的,有名的「礼赞者」。
灰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似乎是没刮胡子,有些稀稀疏疏的胡茬反而凸现了他作为男性的颓废魅力,细长的狐眼眯成一条缝,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金色瞳孔警惕、而且冰冷地看向这边,身上裹着的灰色和服微微敞开着,露出健康肤色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肌肉。
“你就是、密,或者说,青木光,对吧?”
王的声音带了一点沙哑,毫无感情甚至连波动都没有地,说出了密的真名。
那一瞬间直击心脏的,除去强烈的恐慌和愤怒以外,毫无疑问就是,涌上心尖的、奇妙的认同感。
“他和我,是同一类人。”
彷徨在生与死之间,毫无目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挣扎着活下去,只是不想走向死亡,而在胡乱挣扎罢了。
甚至,王比我在这条路上,走得还要更远一点,他看上去很年轻,甚至感觉不过是个小孩子,却如此的死气沉沉,黑色的眼睛——死水在里面化脓、腐烂。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我也没有想过让他相信我。”
做不到的,他不会相信任何人——甚至包括他自己。
“只要,能在身后追随着他就好了。”
密是如此、衷心地祈求着。
“你这家伙……”
文官咧开嘴笑了起来。
“不也很有文学素养吗。”
“我最擅长的科目就是语文了。”
我如此说道,然后响彻在这间小小的酒屋里的,是酒杯相碰产生的轻快声音,冰块与酒液撞击着杯壁,发出叮叮当当的愉快声响——还有结社内部使用的通讯器拉出的刺耳尖啸。
“oi,有工作了。”
我和微醺的文官一起走了出去,然后,只是去往追随的王者殿堂之下而已。
“但愿王大人不会教训我……早知道不喝酒了。”
安兹洛卡小声嘟嚷着。
我还是不知道黑手党,究竟是为何而存在的,只是……
我看着漆黑王座上端坐着的漆黑之王,随后为了不被“误”杀而深深地低下了头颅。
肃清王肯定是被赐予这个腐朽的暗世界漆黑的秩序和足够舒适的混沌的、至高无上的魔王大人。
—end—
反派模拟器扮演指南
作者:昵称只能用数字和字母
简介:103
季序在找新游戏时点进了反派模拟器。
思考几秒后选择小偷dlc。
他穿越了。
【请在明早九点前,于本市最大黑色组织的保护中取走物品】
季序:“啊???”
你说实话,你这个小偷是不是叫怪盗基德。
死里逃生地完成任务,他尝试卸掉软件,拆卸失败,被弹窗糊了一脸。
季序选择了主播dlc。
他就不信了,当主播还能成为一个毁天灭地的大反派?
【请向全世界播放你的“游戏”】
季序满头问号:“??”
不要把大逃杀主持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啊。
狼狈离开的他千挑万选,找了个一看就很坏的鞋教dlc。
【请打入内部,向你的敌人宣传教义】
季序胡乱一...
作者:昵称只能用数字和字母
简介:103
季序在找新游戏时点进了反派模拟器。
思考几秒后选择小偷dlc。
他穿越了。
【请在明早九点前,于本市最大黑色组织的保护中取走物品】
季序:“啊???”
你说实话,你这个小偷是不是叫怪盗基德。
死里逃生地完成任务,他尝试卸掉软件,拆卸失败,被弹窗糊了一脸。
季序选择了主播dlc。
他就不信了,当主播还能成为一个毁天灭地的大反派?
【请向全世界播放你的“游戏”】
季序满头问号:“??”
不要把大逃杀主持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啊。
狼狈离开的他千挑万选,找了个一看就很坏的鞋教dlc。
【请打入内部,向你的敌人宣传教义】
季序胡乱一顿操作,成功把全教除了自己以外全送进局子。
盯着任务完成四个字,他陷入沉思:“……”
原来是这样打入敌人内部的吗。
思路,忽然就打开了。
阅读指南:
1.每个模拟器的职业不一样,算是非常规马甲文单元剧
2.此文反派指“在社会和道德层面上带有负面评价的职业”,比如主播是正面的,但大逃杀主持人是负面的,并不代表人品,郑重声明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我在尽量写一个人品正常但行事反派的反派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词汇匮乏是我一大痛点,可恶)
①小偷模拟器 ②主播模拟器
③邪敎模拟器 ④劫狱模拟器
⑤杀手模拟器 ⑥人工智能模拟
⑦通缉犯模拟器
【原初天使】不撒手
原初天使一家亲的设定,主打一个绝不厚此薄彼。
等重生开播的时候先把1-4冲刷一下,然后就产生了一些些的脑洞,嗯,顺手就复健一下凹凸诶嘿!
——————正文分割线——————
安迷修思考,又思考,还是没想明白现在这个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诅咒是不是还会影响智商啊?
他看了看因为他一时疏忽又开始丝丝缕缕往外冒黑气的手臂叹了口气,接着又看向旁边一大两小的身影。
“他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凑到赞德身边,担忧道。
“力天使如果真的想对你们做什么,还是直接洗干净脖子等着吧,说不定还能痛快点。”赞德打了个哈欠,倚着他的大剑,“别瞎操心了,赶紧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安迷修依旧不太放心,忍不...
原初天使一家亲的设定,主打一个绝不厚此薄彼。
等重生开播的时候先把1-4冲刷一下,然后就产生了一些些的脑洞,嗯,顺手就复健一下凹凸诶嘿!
——————正文分割线——————
安迷修思考,又思考,还是没想明白现在这个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诅咒是不是还会影响智商啊?
他看了看因为他一时疏忽又开始丝丝缕缕往外冒黑气的手臂叹了口气,接着又看向旁边一大两小的身影。
“他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凑到赞德身边,担忧道。
“力天使如果真的想对你们做什么,还是直接洗干净脖子等着吧,说不定还能痛快点。”赞德打了个哈欠,倚着他的大剑,“别瞎操心了,赶紧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安迷修依旧不太放心,忍不住又往那边多看了好几眼,见他师兄真的开始闭目养神了,才有些不甘心地盘膝坐下,但注意力一直都有意无意地往那边扫。
在他们不远处坐着一大两小。
身形庞大的力天使派厄斯一手一个抱住呆毛姐弟俩搂在怀里,脑袋随意搭在他俩头顶,箍在俩小孩身上的手死紧死紧。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挣扎,可惜那双铁臂主打一个纹丝不动。
派厄斯的出现属于是意外。
智慧和生命神使先后联系不上赞德和紫堂真,于是托力量神使喊派厄斯去找找人。
派厄斯接到消息的时候刚从元力池出来。赛博拉斯为了给他挡刀伤得很重,他必须把它先送回元力池修养。
本来让犯人逃了就够生气的了,如今一听有俩天使失踪了,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阴郁暴戾。
然而追着那个能找得到的信号过去的时候,原本眼神仿佛要杀个把人泄愤的派厄斯变得十分错愕。
“你们……”
他的视线从第一眼就牢牢落在手持元力武装戒备的呆毛姐弟身上,先是一矛把想要阻拦的安迷修连衣服带人钉墙上,然后十分随意地躲开了艾比的弓箭,接着回手一把抓住想要背后偷袭的埃米,只在他腕上一敲就解除了他的元力武装,把吓得说不出话的埃米夹在腋下,又几个闪现到了艾比的面前,按住了她的弓。
“你们现在变得好弱啊。”
盯着艾比心如死灰的眼神,派厄斯还是自顾自地说着。用类似的方法解除了艾比的元力武装后,他另一只手穿过小姑娘的腋下,把她也提了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艾蒂,你真的舍得把自己的呆毛分给埃尔啊?”
艾比:???
埃米:???
呆毛姐弟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虽然强得离谱,但看起来脑子似乎多少沾点大病。
本来还有点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莫名的搞笑。
“话说,这么久不见了,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一瞬间那个有点搞笑的气氛荡然无存,呆毛姐弟看着这个忽然又变得十分阴郁的男人,呆毛都吓直了。
“……你们怕我?”读懂他们眼里情绪的派厄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怕我?”
“是因为当初只留下我和特雷普,所以心虚了吗?”
声音听着很阴沉,却硬生生挤出来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呆毛姐弟看向彼此。
他谁?
咱们见过他吗?
我没见过啊!
我也没见过啊!
夭寿啊!快想想你个衰仔是不是欠他钱了?
怎么可能啊!老姐你清醒一点!
“唉……”派厄斯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情绪切换自如,变成了慵懒,“算了,我这么大度,不怪你们。”
他紧紧抱着两个小孩,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插在墙上的矛缩小以后飞回派厄斯的怀里。
“没事吧?”赞德把顺着墙滑地上的安迷修扶着坐好,“别怕,他可能是顺着我的坐标来的。”
“你的坐标?”安迷修警惕道。
“嗯,这是力天使,估计是智慧神使找不着我了托他来寻人的。”赞德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以后拍拍他的肩膀。
“力天使?”安迷修问。
“嗯,他是创世神创造的那批原初天使之一,不过如今他们现在就剩俩了。”赞德道,“你带着的这俩小孩,不简单啊。”
“什么意思?”安迷修不解。
“意思就是……”赞德的眼神有一瞬地飘忽,然后一把按住安迷修的脑袋,“小孩子问太多小心长不高。”
“我已经十九了,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赞德敷衍道。
时间回到现在。
派厄斯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再次细细打量怀里这两个跟他一比实在太过瘦小的孩子。
“喂,你这天使,快放我下来。”艾比的语气有些冲。
“老姐,你收敛一点!这可是原初天使!”
“原初天使怎么了?原初天使就能随便抓走参赛者啊?”
“老姐……”
“太瘦了,你们该不会是一直都吃不饱吧?”派厄斯完全不在乎他们说了什么,而是自顾自地捏了捏他们的小胳膊小腿小肩膀,忽然抱着姐弟俩站起来,“走,我们去找特蕾普要点饼干吃。”
刚走两步,他又倒回来,看向已经扶着剑站起来的赞德。
“赶紧回个电话。”
“是,麻烦您带话了。”
“他们……”安迷修刚想说什么,就见派厄斯已经跨出好几步,走远了。
安迷修:……追还是不追,这是个问题。
“喂,他们……”艾比下意识朝安迷修的方向伸出手,随即就对上派厄斯再次变得暴戾的眼神。
她吓了一跳。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那些弱小的人类,送过一次命了也不长记性。”派厄斯不耐烦地咂咂嘴,回头看向安迷修,顿了顿,“你们俩,要来就来。”
赞德和安迷修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派厄斯带着呆毛姐弟直入禁区的时候,圆桌边的特蕾普刚好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他们。桌上的三个茶杯还冒着袅袅的热气,中间的饼干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艾比转头看了看眼前一亮的弟弟,合上了他马上就要流口水的嘴。
“哎呀,有客人啊。”特蕾普越过他们看向后面跟着的赞德和安迷修,手一挥就又有两杯茶落在桌子上,“既然来了,就一起喝个下午茶吧。”
落座后的派厄斯伸手想去拿茶杯,发现自己的手被占着了。
“先把他们放下来吧。”特蕾普道。
派厄斯想了想,抱得更紧了,勒得呆毛姐弟直翻白眼。
“不放,”他的语气听着有些任性,“撒手了又不见了怎么办?”
特蕾普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吃你的吧。”
一块笑笑饼干凭空飞了起来,插进派厄斯的嘴里。
他对特蕾普的粗鲁并不十分介意,手上松了劲儿,嘴里顺势就开始嚼饼干。
从前还没觉得,现在倒是觉得特蕾普的饼干还怪好吃的。
嚼着嚼着,他的头就慢慢落了下来,压在了呆毛姐弟头顶。
姐弟俩抬头看去,没想到刚刚看起来还活力四射还能再战五百年的派厄斯居然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好机会!
他俩再次进行脱身大计,谁知道这见鬼的天使怎么力气这么大,睡着了也不肯撒手,抱得死紧死紧的。
“老姐……”埃米求助地看向自己的胞姐。
“别问,问就是姐也没辙。”艾比已经暂时放弃挣扎了,“等他醒了再看看吧。”
“你们别怪他。”特蕾普走下座位,站到派厄斯身边,把他的眼镜推到头顶,又轻轻把手贴在他脸上,“他只是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哦?”捧着红茶的赞德有些好奇,“可我听说,秘天使大人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核心了吧?您是怎么知道的?”
“不稀奇。”特蕾普叹了口气,给愣愣的呆毛姐弟一人递了一块饼干,“我也一样。”
『若梦中具是血泪哀嚎,又怎么可能安枕无忧?』
从久违的平静睡眠中醒来的派厄斯被眼前一红一黑的色块吸引了主意。他勾下头顶的眼镜,先是发现呆毛姐弟窝在他怀里,特蕾普靠在他一侧肩膀上,都睡着了。
桌上的红茶已经凉了,两个跟过来的小子也不见了,多半已经被特蕾普送出去了。
派厄斯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长臂一伸把特蕾普也揽进怀里,再次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力量神使:不是去找人了吗?怎么也失联了啊????】
文名:这个娇妻遗孀我当定了
作者:风的铃铛
晋江连载ing,目前柯南卷完结,正在更新海贼卷
CP未定,可能最后会分结局
文案:
我叫莉莉娅,是个孤儿,出身自流星街,从小一无所有,但是不要紧,我的念能力是【含泪继承遗产】,只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娶我的话,等人一死,我就能继承对方的一切。
人脉、能力、财产……完完全全的取而代之。
为此,我隐藏起自己腕力胜过大猩猩、一拳一个老毕登的事实,安静地装一个安全无害的恋爱脑小娇妻,主打一个完美临终关怀,然后在不久后出现在我的达令们的葬礼上默默擦泪,祭奠我们从未有过就死去了的爱情。
我积攒了几个老毕登,好不容易装到位把人都送走了收......
文名:这个娇妻遗孀我当定了
作者:风的铃铛
晋江连载ing,目前柯南卷完结,正在更新海贼卷
CP未定,可能最后会分结局
文案:
我叫莉莉娅,是个孤儿,出身自流星街,从小一无所有,但是不要紧,我的念能力是【含泪继承遗产】,只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娶我的话,等人一死,我就能继承对方的一切。
人脉、能力、财产……完完全全的取而代之。
为此,我隐藏起自己腕力胜过大猩猩、一拳一个老毕登的事实,安静地装一个安全无害的恋爱脑小娇妻,主打一个完美临终关怀,然后在不久后出现在我的达令们的葬礼上默默擦泪,祭奠我们从未有过就死去了的爱情。
我积攒了几个老毕登,好不容易装到位把人都送走了收割了波大的,出事儿了——我穿越了。
来到这个看起来怪了吧唧的地方,一朝千万富翁成白身,我只好含泪再就业了。
让我看看,哪里有最适合我的老登……嗯?什么!?
一百三十多岁戴着呼吸机的隐形首富老头还有自己庞大的组织势力?
躺在病床上呼吸不过来感觉下一秒就会挂的mafia首领?
已然迟暮但被称之为世界最强的男人戴着呼吸机麾下还有五万人的世界四大势力之一的海贼团船长?
——我的命定天菜们出现了?!
真黑寡妇·伪装娇妻·吃绝户专业者·莉莉娅:什么老登?!今天开始这些就是我的亲亲达令了!谁都不能和我抢!
注意:1、2024.2.13文案微博存档,搞笑向,整活文,主打女主岁月静好地创死所有人。
2、请不要在别人文下提我,也不要在我文下提别人的文。
[捡尸人]第一人称黑夏独白
东京的雨在霓虹灯里碎成千万片血色玻璃,我站在歌舞伎町的十字路口仰头凝视落下的雨水。
舌尖尝到铁锈味,我扯扯嘴角,无视了路人充满探究的目光。他们不知道两小时后我会站在案发现场,如同救世主般为警官们献上帮助。
"江夏老弟!"目暮警部的大嗓门穿透走廊,熊掌似的巴掌拍得我后背发麻。
我顺势踉跄着撞上鉴识课的小林,她怀里文件雪片般散落,露出脖颈处恋人为她新买的蒂芙尼项链。
我蹲下帮她捡资料,指尖在警用地图某处轻轻一划:"听说浅草寺的香灰能祛霉运呢。小林警官要不要考虑去祈福一下?"
她瞳孔猛地收缩,耳尖泛起病态的潮红。今天凌晨四点,她刚把沾...
东京的雨在霓虹灯里碎成千万片血色玻璃,我站在歌舞伎町的十字路口仰头凝视落下的雨水。
舌尖尝到铁锈味,我扯扯嘴角,无视了路人充满探究的目光。他们不知道两小时后我会站在案发现场,如同救世主般为警官们献上帮助。
"江夏老弟!"目暮警部的大嗓门穿透走廊,熊掌似的巴掌拍得我后背发麻。
我顺势踉跄着撞上鉴识课的小林,她怀里文件雪片般散落,露出脖颈处恋人为她新买的蒂芙尼项链。
我蹲下帮她捡资料,指尖在警用地图某处轻轻一划:"听说浅草寺的香灰能祛霉运呢。小林警官要不要考虑去祈福一下?"
她瞳孔猛地收缩,耳尖泛起病态的潮红。今天凌晨四点,她刚把沾血的榔头埋在那棵百年樱树下。
目暮警官打趣到:"如果有用的话,我建议江夏你也去求点香灰吧"
我笑笑,没有接话,因为我每次出现都会发生命案可不是因为霉运啊
会议室白板贴满死者照片,渡边企业千金像破碎的人偶躺在天鹅绒地毯上。我歪头盯着她扭曲的右手食指,那根做过水晶甲的手指在死前写下半个血字——看起来像片假名的「セ」。
"死亡时间为凌晨1点到3点,死者指甲里检测出硝烟反应。"高木把现场照片推到我面前时,手指在发抖。
目暮警部重重咳嗽:"江夏老弟,你怎么看?"
我盘腿而坐,指尖沿着东京地图蜿蜒:"渡边小姐的情人——那位小提琴手先生—— 此刻应该正在第三观景台擦拭松香吧?"
法医报告在指尖哗哗作响。当看到死者胃内容物检测出氰化物时,我差点发出笑声。
三个月前他的心腹秘书送给渡边社长的古巴雪茄,每支烟叶都浸泡过氰化物溶液。老家伙临死前点燃的最后一支烟,成了女儿生日宴上的致命礼物。
"我建议查查新宿那家地下诊所。"我把报告甩向空中,纸页如白鸽纷飞。
三个月前诊所火灾的幸存者名单里,藏着渡边千金秘密流产的主刀医生——此刻他诊所地下室冰柜里,还冻着十七具被取走器官的流浪汉尸体。
警笛声撕裂雨幕时,我正蹲在涉谷站前喂流浪猫。黑猫翡翠色的瞳孔里映出天桥上的身影:小提琴手颤抖着举起伯莱塔92F,枪口对准太阳穴。
昨夜他听的录音是精心剪辑的版本,渡边千金那句"没有关系,我会把他的女朋友一起送进地狱"循环了二十三遍。
"砰!"
枪声与雷声同时炸响,人群尖叫如煮沸的水。我擦掉掌心的猫罐头残渣,看着鲜血混着雨水从铁网缝隙滴落。
回到警视厅时,目暮警部回望这起复杂的案件,红着眼眶感慨着拍我的肩膀:"还得是江夏老弟最先发现线索。"我却只是盯着他肩章上被溅到凝结的血渍。
小林冲进来惊慌着报告"浅草寺挖出尸体",我刚好用她的钢笔在便签上画笑脸。
跟随小林警官来到停尸房,我窥见了她颤抖的心
深夜的停尸房很冷,防腐剂的味道让我想起父亲母亲葬礼上的白百合。法医电脑屏幕幽幽蓝光里,我露出了笑容。
当案件告破,无知的人们啊,茫然的称颂着我,感激我。可曾有人知晓白鸽无瑕的纯白羽毛下是乌鸦漆黑的瞳孔?
黎明时分,我蜷缩在天台俯视这座充满了罪恶和孽运的城市。看着东京在晨雾中苏醒,无数蝼蚁般的人群沿着我编织的蛛网爬行。
指尖残留的血腥味让我沉迷,那些自以为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做出决定的人们永远猜不到,他们花里胡哨的作案手法,亲手写下的每份报告、每句证词,都是我提前写好的剧本。
阳光刺破云层时,我又变回那个年轻侦探。听佐藤美和子抱怨相亲对象,帮各位警官快速下班。他们亲切地揉乱我的头发,默默在深夜为飙车的我放水。
当人有几个明显的缺点时,剩下些细微之处反而更容易隐藏在阴影。
我愚蠢可怜的下属至今仍奉我为救星,哪怕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他们我是乌佐,他们自己第一个就否定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午间新闻播放小提琴手自杀消息时,我正在给我心中的福尔摩斯发消息,透过屏幕我都能看到大侦探破案的积极和燃烧着正义的心。
我想起渡边千金咽气前瞪大的眼睛。她至死都不明白,为何三个月前慈善晚宴上那个聊《罪与罚》的小提琴青年,会温柔地笑着在她香槟杯沿涂上蓖麻毒素。
回到家,跪坐在满墙照片前点燃线香。从目暮警部的工作照,到高木的案发现场为我提供线索的录像截图,所有面孔在青烟中扭曲成提线木偶。手机屏幕闪烁的组织对话框里,我留下今天最后的讯息
任务完成
-- --Ouzo
咬破食指在镜面写下血字,看它们顺着雨痕蜿蜒成犯罪预告状。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站在暴雨中张开双臂。雨滴砸在皮肤上像无数子弹贯穿身体,这种濒死快感让我浑身战栗。
明天又会有新的案件,新的傀儡,新的鲜血绘就的画卷。而端坐在蛛网中央的我,正等着整个东京坠入深渊时发出的美妙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