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藕饼】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一)
接封神后,通篇鬼扯。地位尊崇藕×孤僻美貌饼
双失忆,撒狗血,超级无敌大狗血,HE
有抽筋扒皮梗;OOC
本文完成于2019年,篇幅较多,就不每篇都加避雷了。总而言之,请谨慎入坑。
(一)
哪吒第一万三千九百七十八次拿着一副丹青放到杨戬的面前,沉痛道:
“本座真傻,真的,本座单知道天帝那杯酒叫我忘记当下,保留尘世记忆;不知时间久了也会忘。本座一清早起来就回忆,从我们相识回忆到成婚,他的眉眼他的唇,本座突然想不起来了,本座知道,糟了,本座怕是输给时间了。他是很听话的,本座的话句句听;可他也羞涩,本座吻他时他……”
杨戬赶紧道:“打住。”再说下去,怕他说出些扰乱仙根的大逆不...
接封神后,通篇鬼扯。地位尊崇藕×孤僻美貌饼
双失忆,撒狗血,超级无敌大狗血,HE
有抽筋扒皮梗;OOC
本文完成于2019年,篇幅较多,就不每篇都加避雷了。总而言之,请谨慎入坑。
(一)
哪吒第一万三千九百七十八次拿着一副丹青放到杨戬的面前,沉痛道:
“本座真傻,真的,本座单知道天帝那杯酒叫我忘记当下,保留尘世记忆;不知时间久了也会忘。本座一清早起来就回忆,从我们相识回忆到成婚,他的眉眼他的唇,本座突然想不起来了,本座知道,糟了,本座怕是输给时间了。他是很听话的,本座的话句句听;可他也羞涩,本座吻他时他……”
杨戬赶紧道:“打住。”再说下去,怕他说出些扰乱仙根的大逆不道的事来。
于是哪吒又开始对着那副丹青,深深地发呆。
那图画杨戬看了一万三千九百七十八次,棕褐色的画布已被磨出了毛边,是两个简笔的小人在踢毽子,俱是圆圆的圆圈里面两个小黑点代表脑袋和眼睛,手与脚由两根柴棍构成,十足的灵魂。据哪吒自己说,其中一个人是他,另一个就是他要找的人。整幅丹青只有那只鸡毛毽子稍微能入眼。杨戬不止一次认为,若不是哪吒作画水平太差,兴许画里的人物早就寻到了。
还能说什么呢,找了三千年,杳无音讯,现在连哪吒脑海里的记忆也快要消失了。
图源网络,侵权会删
占oc相关tag致歉!
这是有一段时间在日本推特火的生日色!我偶然间看到,感觉很适合给oc创作提供灵感。
定好oc生日的,可以来看看颜色和关键词;还没有定好的,按照这个来确定也是不错的选择~
颜色翻译可能有错误,日文直译会缺少点润色后的通顺感。
喜欢的话可以收藏、点赞、订阅合集或者关注在下~(白嫖也可以啦,都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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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当ta们难产
♡完了我发现揣崽文是我的爱!(被拖走)
♡让世界变得更乱一些吧!(咆哮)(被打死)
♡CP:宋吴,晁妖,卢燕,武施,平清,秦花,彩蛋……你们猜猜?
有句话说的好,
只有在产房外边,才知道嫁的是人是鬼。
宋吴
“宋头领,不好了!”
看到服侍军师的小兵火急火燎地从房间里冲出来,黑河豚一蹦多高。
“怎么啦?军师他怎么啦?”
上次宋江这么激动,还是在江州衙门里看见那桶夜香。
“吴军师……吴军师他大出血了!”
一听这话,梁山老大“啪”地一声贴在了房门上,用黑手扒着门缝。
“军师,你还好吗?让我进去……军师,某陪着你……军师,是某不好,非...
♡完了我发现揣崽文是我的爱!(被拖走)
♡让世界变得更乱一些吧!(咆哮)(被打死)
♡CP:宋吴,晁妖,卢燕,武施,平清,秦花,彩蛋……你们猜猜?
有句话说的好,
只有在产房外边,才知道嫁的是人是鬼。
宋吴
“宋头领,不好了!”
看到服侍军师的小兵火急火燎地从房间里冲出来,黑河豚一蹦多高。
“怎么啦?军师他怎么啦?”
上次宋江这么激动,还是在江州衙门里看见那桶夜香。
“吴军师……吴军师他大出血了!”
一听这话,梁山老大“啪”地一声贴在了房门上,用黑手扒着门缝。
“军师,你还好吗?让我进去……军师,某陪着你……军师,是某不好,非得让你生孩子,军师……军师……”
在宋江喊过第583次军师之后,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一直贴在门上的宋江措手不及,向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样!军师他怎么样了?”
他站起来之后立刻问,全然不顾自己的脸被摔成什么熊样。
“放心吧,母子平安。”
里边的人一边说一边把裹着孩子的小布包递给宋江。
宋江看也没看,直接走进了房间。
“加亮,你辛苦了~”
晁妖
生下晁天王的遗腹子,对公孙道长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
“道长,使劲啊,孩子快出来了!”
“嗯……额……”
“待贫道作个法让这孩子快点出来……”
下一秒。
“道长,孩子出来了,是个小女孩,可健康了呢!”
公孙胜长出了一口气。
“女孩好啊,女孩好啊……”
当天晚上,公孙胜躺在床上,身边放着刚出生的女儿的小布包。
这时候又刮起了阴风,下一秒晁天王如期而至。
“道长?”
“哥哥?”
“你总算把孩子生下来了。”晁天王看了看那个小布包,“某等的好苦。”
“嗯。”公孙胜应了一句。
“哥哥怎么现在才来?”
“你生孩子的时候某一直在边上看着。”晁盖在阴云中捋着胡须说,“某都看在眼里,道长你受苦了,唉……”
“那……”
公孙胜迟疑了片刻,心想那你怎么现在才出现啊。
晁盖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
“你这老道,你是某的,某也是你的——怎么能让其他人看见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那个小布包。
“这就是我们的女儿?”
“嗯。”
“能让我摸摸吗?”
晁盖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地走到女孩身边,抬起手正要摸的时候,新生儿体内的阳气冲散了阴云,晁天王消失不见。
卢燕
“啊!!!——疼……”
小乙哥不到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喊疼的。
“怎么啦?我家小乙怎么啦?!!!”
卢俊义不由分说直接破门而入。
“啊……主人……疼……”
小乙哥还没来得及诉苦,就看见自己的主人被一群人拖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
“还疼吗,小乙?”
卢俊义小声问。
“不疼了……谢谢主人……”
其实还是疼的。
只是卢俊义在产房外边急的满头大汗,眼泪鼻涕弄了一脸,看上去跟吃了一桶辣椒油没有区别。燕青实在不忍心再让主人心疼落泪了。
卢俊义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对方的面颊。
“好好歇着吧。”
“咱以后再也不生了,真的,再也不生了……”
接着他转向刚刚出生的孩子。
“臭小子,就是你害的你娘这么痛的吗?”
武施
“小管营,一定要挺住啊……”
刚刚里边的人出来了。
因为施恩力气不够大,生孩子有点困难。
这可把武松吓坏了。
“要是出什么事的话,一定要让小管营没事啊!”
他抓着里边的人的手死命摇晃。
“生啦生啦,是个小姑娘,好漂亮的呢!”
“真的?”
武松扒开众人跑进去看自己的小宝贝。
“小管营!”
他扒在床边呼唤着。
“武二哥哥……”
施恩把眼睛睁开了。
“我没事,哥哥……”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要抱抱。
武松把人抱在怀里。
“刚刚是不是很疼?”他愧疚地说,“都是我不好。”
“没事啦,哥哥……”
“哥哥,你的额头怎么破了?”
施恩一边问一边伸出小手去摸伤口。
这时武松才感觉到疼。
刚刚怕施恩出事,他在外边不停地磕头求菩萨保佑,不小心把额头磕破了。
平清
“董平!你给我死一边去!”
到了孕晚期的张清愈加暴躁,动不动就要发火。
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董平小心翼翼地靠近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的张清。
“清清……别生气了……小心对孩子不好……”
“你!死董平!滚!滚……啊!——”
“清清你怎么啦?”
“额啊……”
张虎骑的额头上沁出一排细密的汗珠。
“我肚子疼啊……”
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孕期经常发脾气,想要顺顺当当地生下来几乎是不可能。
“董平……你怎么神魂颠倒的……”
生完孩子之后的张清清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瘫在床上,对董平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还不是因为你吗?”董平一个健步扑到张清床前,“你可急死我了!”
“孩子……孩子你看见了吗?”
“什么孩子孩子!哪里管什么孩子!”
董平一边说一边轻轻搂着对方的肩膀。
“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要是出点事,让我怎么办呢!”
秦花
“花花,你没事,太好了!”
秦笨蛋搂着花荣,如获至宝一般。
“我之前不知道生孩子有这么疼,早知如此,唉,我就不要这孩子了,让你遭了这么大罪!”
花荣摇摇头,没说话。
刚才他喊疼的时候把嗓子都喊哑了。
“咳咳……”他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秦明赶紧拿了碗水来。
“需要我喂你吗?”他问道。
花荣迟疑了片刻,脸有点红地点了点头。
于是秦明含了一口水,贴上花荣略有些发干的红唇,越过对方微微打开的牙齿,把水一点点喂进对方的咽喉。
“谢谢你……”花荣又咳了一声,环顾四周。
“孩子呢?”他突然问。
这时候秦明才反应过来。
“好像……扔外边了……”
别忘了看彩蛋!彩蛋!彩蛋!
这次绝对把你们喂的饱饱,我发誓!
【祺鑫】影子
*深情马总裁×可爱乖巧丁
*破镜重圆/短打
*含私设,勿上升
00.
“他好喜欢玩影子游戏啊,可是,我好像把那个影子弄丢了。”
01.
城市的路灯很亮,来往的车辆点缀着这座城市,高楼的顶层也还亮着灯光,落地窗前男人的身影阴暗,杯中的红色荡漾。
马嘉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金色边框的眼睛衬着清冷的脸庞,轻抿一口酒,他看着暖黄色路灯的影子,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他最喜欢玩影子了”想起丁程鑫,马嘉祺的心里泛起一阵柔软,连那黢黑的眸子也泛着光。
可随即,他又低头叹气,眼里全是无奈与惋惜,“可我把他弄丢了啊。”...
*深情马总裁×可爱乖巧丁
*破镜重圆/短打
*含私设,勿上升
00.
“他好喜欢玩影子游戏啊,可是,我好像把那个影子弄丢了。”
01.
城市的路灯很亮,来往的车辆点缀着这座城市,高楼的顶层也还亮着灯光,落地窗前男人的身影阴暗,杯中的红色荡漾。
马嘉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金色边框的眼睛衬着清冷的脸庞,轻抿一口酒,他看着暖黄色路灯的影子,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他最喜欢玩影子了”想起丁程鑫,马嘉祺的心里泛起一阵柔软,连那黢黑的眸子也泛着光。
可随即,他又低头叹气,眼里全是无奈与惋惜,“可我把他弄丢了啊。”
02.
马嘉祺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望着置顶的联系人陷入沉思。
许久,他打开聊天界面,在聊天框删删减减,最后才发出一句话
“睡了吗?”
可随即,他又仿佛想到什么一样,眼中的光消散,他撤回了信息。
这是分手后,马嘉祺第一次给丁程鑫发消息,每次都在努力克制自己心中泛滥的想念。
可这次,不知怎的,终于忍不住找他,也许是看到路边的影子想起了他,也许是在这漆黑的夜晚,容易泛起情绪。
马嘉祺又喝了一口酒,他看着红酒倒映的影子,愣了神。
03.
马嘉祺在五年前遇到了丁程鑫,两个生活,性格截然不同的人,竟然走在了一起。
马嘉祺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这样一个幼稚,可爱的小孩在一起,一个是爱玩的人,一个是工作狂
可马嘉祺却真真实实地爱上了丁程鑫,并无法自拔。
丁程鑫喜欢玩各种影子游戏,喜欢让马嘉祺陪他玩踩影子,所以当马嘉祺公司的员工看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马总裁,宠溺的笑着陪对象踩影子的时候,都惊呆了。
可马嘉祺却不以为然,毕竟在马总心里,让丁程鑫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在路灯的照耀下,丁程鑫喜欢牵着马嘉祺的手,看着影子从短变长再变短,会让马嘉祺背着他,看着两人影子重叠在一起。
每到这时,丁程鑫往往会笑得把眼睛弯在一起,马嘉祺最喜欢看丁程鑫笑了,像只小狐狸,也像只小猫,会挠马嘉祺心的小猫。
丁程鑫会跳舞,跳的很不错,马嘉祺永远忘不了,小孩儿在等自己买奶茶的时候,对着自己影子跳舞时的样子,真像一个小孩子,玩的开心,笑得灿烂。
在那时,马嘉祺就觉得,自己栽了,栽进去了。
04.
手机特别关心的提示音把马嘉祺的思绪拉回,那因为回忆而不觉中露出的宠溺笑容,一瞬间被惊喜与激动代替。
他慌忙的拿起手机,把红酒放下。
“有什么事吗?还没睡。”
马嘉祺脸上的惊喜一览无余。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就是想找他,所以此刻,他在聊天框纠结,丁程鑫就看着那“对方正在输入”,等了许久也不见信息,低头笑笑,仿佛看到了马嘉祺此刻慌张的样子,他主动发了信息出去
“明天有时间吗?出来聊聊。”
马嘉祺的瞳孔明显放大,他连忙删去刚编好的信息,快速的回应
“我现在就有时间,我去找你好不好”
马嘉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紧张过,这是一次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他自己了。
他不顾什么什么矜持,他只想去见他的阿程。
大约两分钟,马嘉祺等到了丁程鑫的信息
“楼下等你。”
马嘉祺在看到信息的一瞬,立即拿起衣服往外跑,他坐在出租车上,感受心脏的跳动,也许用这种方式,才能告诉他现在是真实的,他真的要去见他的阿程了。
下了车,马嘉祺立刻跑了起来,好像再晚一秒就见不到丁程鑫了似的。
马嘉祺气喘吁吁的在单元门停下,他看到丁程鑫抱着腿蹲在路灯下,打瞌睡的样子看的马嘉祺心软。马嘉祺也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丁程鑫感觉到旁边的阴影,睁开眼睛,便撞上了马嘉祺含笑的眼眸,看着看着,丁程鑫的眼眶便红了,自己真的好久没见过马嘉祺了,他此刻不再顾什么面子,他抱住了马嘉祺,抱住了他最爱的人。
“我想你了。”
没有什么说不出口,一切的一切全部化在这句哽咽的话中。
黑暗中,一对恋人相拥,影子倒映在身侧,诉说着思念。
“幸好,我找回了你,从此,我的影子的旁边一定有个可爱的小影子,我的身旁也一定是你”
END.
已完结捡手机推文📱
⭕其他CP不定 但一定有祺轩/轩祺
⭕全部🈚性转 放心入👌
CP:翔源 祺轩
后期微逸鑫
CP:祺轩 文鑫 翔霖
⭕无性转 只是名字而已 不喜欢性转的可以放心入👌
CP:祺轩
⭕破镜重圆 误会🈶
CP:祺轩
⭕吃醋
CP:文严文 ...
⭕其他CP不定 但一定有祺轩/轩祺
⭕全部🈚性转 放心入👌
CP:翔源 祺轩
后期微逸鑫
CP:祺轩 文鑫 翔霖
⭕无性转 只是名字而已 不喜欢性转的可以放心入👌
CP:祺轩
⭕破镜重圆 误会🈶
CP:祺轩
⭕吃醋
CP:文严文 轩祺
⭕严前期有对象
CP:轩祺 翔源 鑫霖鑫
番外有耀姚
⭕无性转 放心入👌
CP:轩祺
⭕直掰弯
CP:轩祺 文鑫 源翔
⭕轩祺先睡后爱 文鑫先婚后爱 源翔竹马竹马
⭕有生子
CP:严文 祺轩
⭕祺轩伪骨科
CP:祺轩 文鑫 翔霖
⭕暗恋?
[程光|哨向] 风来草木 13
*哨向AU
风来草木 13
夜幕降临,气温骤然下降,原本一望无际的海面逐渐升腾起团团白雾,将视线晕染成一簇簇光斑。
雾气朦胧中,渡船的轮廓模糊不清,只剩一盏领航灯影影绰绰地忽明忽暗。
程小时从船舱翻出几条毯子,给七队每人分发下去,又去吧台倒了杯热水,塞在陆光手里。
董易将自动驾驶数据调整完毕,掀起帘子钻出驾驶室,七队其余人已经围着船舱中间的小木桌坐好等他。
乔苓就着船舱内微弱的电灯,指着海上基地的一块陆地解释道:“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明天正午我们就能登岛。”
“......按照我的经验,当你说出这句话——”程小时欲言又止,“...
*哨向AU
风来草木 13
夜幕降临,气温骤然下降,原本一望无际的海面逐渐升腾起团团白雾,将视线晕染成一簇簇光斑。
雾气朦胧中,渡船的轮廓模糊不清,只剩一盏领航灯影影绰绰地忽明忽暗。
程小时从船舱翻出几条毯子,给七队每人分发下去,又去吧台倒了杯热水,塞在陆光手里。
董易将自动驾驶数据调整完毕,掀起帘子钻出驾驶室,七队其余人已经围着船舱中间的小木桌坐好等他。
乔苓就着船舱内微弱的电灯,指着海上基地的一块陆地解释道:“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明天正午我们就能登岛。”
“......按照我的经验,当你说出这句话——”程小时欲言又止,“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应该要出意外了。”
船舱内诡异地沉默片刻,随即乔苓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哈——那我们就在这里,”她点了点南岛正中城镇,“这个城镇集市从左往右数第三家酒馆汇合。”
七队每次任务总能遭遇千奇百怪的状况,例如半路任务难度陡然增加,乔苓对于意外总是言出法随,徐珊珊董易不得不独自行动却带飞全队,以及,程小时总是捡回各种各样的人。
身为“各种各样的人”之一,陆光对于七队的运气略有耳闻,不然他也不会第一次任务就遇到周平文,还差点被他弄死。
任务出发前,乔苓和陈停雨商议,由陈停雨携带本次任务文件,七队开路先行,为三路试错。
两队乘坐直升飞机前往炽阳基地东北部某半岛,错时分乘渡船前往克拉肯基地入港口,两船间隔大约半天路程。
更深露重,陆光被潮气闷得睡不着,反坐在船后舷上静静看着船桨翻动间落在后方的的浪花。海水涌动翻覆,,身后传来踩动甲板的“嘎吱”声。
程小时打着哈欠坐在陆光身边,神色困倦:“睡不着吗?”
“太闷了。”陆光害怕吵醒船舱中熟睡的队友,低声道:“你怎么不睡了?”
“没有空调,睡不着。”程小时意有所指,不知为何他有些心烦气躁。
陆光释放向导素安抚,清冽纯净的向导素瞬间调整两人周身气压,程小时抬手搂住陆光肩膀,压下他的向导素:“你还真当自己是空调啊?”
程小时正色道:“七队出任务总会发生意外,陆光,我不确定意外来临,我们会不会分开。”
“但是,”他语重心长叮嘱:“如果你落了单,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露你的能力。”
“?”陆光莫名其妙,想起训练期程小时的所作所为,反问道:“程小时,和我比起来,更容易冲动不管不顾的是你吧?”
程小时被戳中弱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那不是......一时热血上头吗?而且我是觉得有你兜底,才冲动的。”
“诡辩。”陆光评价,语气愈发冷淡:“我不在场的时候,没见你收敛。”
“我已经努力在改了。”程小时真诚道:“每次冲动上头,我都会强迫自己想想你,想想我们的现在,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需要你在我身边监督。”
与哨兵相比,向导存在天生的弱点,程小时能承担自己一时冲动带来的后果,可他接受不了陆光有任何偏离轨道的意外。
当今局势下,向导依旧是各大基地争相抢夺的稀有资源,而陆光这样的高等级向导,对各方人员都有极大吸引力。
结印向导在他的哨兵身边,能够有效隐藏自身气息,受到哨兵庇护,但落单的已结印向导,会唤起哨兵潜在的可怕征服欲和胜负欲。
程小时尊重陆光的所有选择,也不愿干预陆光思想,但还是严肃道:“所以你作决定前,也要多想想我。”
“我明白,你放心。”陆光承诺,“其实我今晚睡不着,主要是觉得气压变化过于频繁。”
哨兵虽然五感强大,但常年处在向导的精神屏障保护下。一般情况中,向导强大的精神力更能感知空气中的元素变化。
程小时皱眉:“气压?难道附近正在形成风暴或龙卷风?”
“还不确定,”陆光蹙眉,静静感受:“古地球技术可以形成卫星云图,预报实时路径,混乱期的技术倒退还是太严重了。”
“这种事情急不得。”程小时并不忧心忡忡,他十分豁达:“古地球的技术也是经历了一代又一代前辈的努力与牺牲得来的,我们总归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人类在面对自然灾害的时候,任何能力都会变得渺小。”陆光点点头,淡然道:“就算基因变革,大自然的生存法则依然按部就班。”
程小时抬手拂下陆光头顶溅到的水珠,温声道:“但我们也在进步啊。”
技术进步所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不愿再次回首的。时代发展的道路虽然坎坷艰难,却总会有人前仆后继,为了渺茫的可能性奋斗。
“看不出来,”陆光挑眉,眼神满是意外:“你还是半个哲学家呢?”
“嗨,哲学的尽头是玄学。”程小时不在意地摆摆手,“队长是个神婆,天天在我们面前念叨,听都背会了。”
陆光失笑,无奈地看着程小时。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程小时捂嘴,想了一会又去捂陆光的嘴:“你不准胳膊肘往外拐啊陆光!”
“往外拐?”陆光心下起了捉弄的意思,给程小时挖坑,他闷着声音道:“你里外分这么清?”
“我是我。”程小时光明正大双标,半点不在意陆光的陷阱:“反正,你胳膊肘里面必须只能有我。”
然后突然又想起什么,严肃地盯着陆光:“差点忘了,你今天还没亲我。”
陆光:......
他看着程小时期盼的眼神,还是扒下他的手,抿着嘴凑上去轻轻碰了碰程小时的嘴唇,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咸腥海风气味的吻。
唇瓣稍离,程小时伸手摁住陆光后脑勺,猝然拉进,又衔住他嘴唇,细细地舔舐轻咬,向导的唇瓣温软湿润,他舍不得放开。
陆光被亲得喘不过气,心下来了气,狠心咬住哨兵舌尖,才迫使他放开自己。
陆光撑着程小时肩膀平复呼吸,还不忘出言嘲讽:“你吻技好了不少,至少不像狗啃了。”
“是吗?”程小时挑眉,舔着嘴角,指腹来回摩擦着向导泛红的眼角,调侃道:“你倒是还没学会换气啊。”
陆光:......
“呵呵。”他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拿冰凉的双手捂住双颊降温,不再理身旁的程小时。
陆光将目光转向远处,船尾掀起的白浪在辽阔幽静的海面划过一道纯洁弧度,迎面而来的咸湿海风吹得他衣摆鼓动。
猎猎海风愈发强劲,一样无垠海面隐约浮现一道朦胧黑墙。
周围气压骤变!
陆光察觉不对,压下嘴角弧度骤然起身,冲着程小时冷声道:“去把大家喊起来,气压不太对!”
程小时立即行动,挨个敲响房门叫醒七队众人。
再出船舱时,海风吹得渡船左右摇摆,强劲的暴风裹挟着豆粒大的雨柱噼里啪啦砸在甲板船舱上,程小时抬臂挡在额顶,努力睁眼。
陆光凝结精神力,为七队众人加注精神屏障,在暴风雨中撷取一丝呼吸的空档。
苍灰色的渡船在无边翻涌的大海中犹如一座孤立无援的小岛,海啸形成的墨黑色巨墙遮天蔽日,朝着渡船压顶袭来。
“我就说你言出法随吧!”程小时还有心思开玩笑,伸臂一把将扶着船舷的陆光捞进怀里,朝着乔苓大喊:“下次别这么说了!”
“你懂什么啊!”乔苓迅速收拾装备固定腰间,“这种东西哪能预测得到!”
七队对于即将面临的人祸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却未料到还未抵达克拉肯基地,沉睡易怒的海洋便给这群外来者上了一课。
“乔妹!”徐珊珊抓住乔苓胳膊,要往船舱拉:“你和我一起!”
“你去找董易!”乔苓把徐珊珊塞进董易怀里,“我身上带了你和陆光的向导素,完全够用!”
她冲着董易大吼:“老规矩!看好珊珊!记住我们的集合点!”
董易的声音没湮灭在海浪咆哮声中:“别忘了留下讯息!”
“好!我会去找你们的!”陆光放声大喊,“保护好自己!”
乔苓于黑暗中比了个手势,在海啸打碎渡船之前,指挥七队众人跳海躲避。
陆光被海浪卷得来回翻涌,冰凉刺骨的海水瞬间浸透衣物,没入五脏六腑,腰间程小时的胳膊愈发无力,终于在下一个巨浪袭来之际,完全松开。
陆光本能地挣扎,却忽然想起系统学习过的知识,他放松身体,舒展四肢,任由海浪缠绕裹挟,带着他朝远处不断翻涌前进。
耳边传来忙碌的奔走声,胶质鞋底踩在砂砾石地上发出的“咔咔”声纷至沓来,涌进陆光稍有清晰的意识。
陆光猛地清醒,捂着胸口不住咳嗽,想要吐出呛在喉间的海水。
“哥哥,你醒啦?”,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笨拙地拍着陆光的背,稚嫩的声音从陆光身侧传来。他躬身垂首缓了一会,侧目望去,是一个大约八岁左右的孩子。
小女孩红棕色的清澈眼瞳中溢满了担忧,将手中温水递给陆光后,掀起帘子朝帐篷外大声喊道:“爸爸,这个哥哥醒了!”
门帘被撩起,刺目的日光透过缝隙照亮帐篷内部,陆光借着光线观察。
帐篷内饰陈旧,但收拾得简单妥当,陆光躺在靠里的气垫上,身上盖着一张浅灰色的倒绒毛毯。
一个留着短小胡茬的高个男人将小姑娘抱在手里,笑着对陆光道:“小伙子,感觉怎么样?”
陆光略微思考,迟疑点头:“是您救我上来的?”
男人笑着点头,将手中拿着的联络器递给陆光:“你的东西,我尽力修了,不过看来被水泡了太久,已经彻底报废了。”
“......谢谢。”陆光接过联络器放在枕边,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转了转手指上套着的银环,问道:“请问这里是哪?”
“克拉肯基地西边的无名岛。”男人上下打量陆光,接着道:“我女儿在小岛的南岸边捡到的你。”
男人见陆光沉默不语,接着道:“吓到你了?我们是克拉肯基地的佣兵团,刚结束任务准备返回基地,我们是正规登记在册的,不是无业游民。”
男人拿出怀里折叠的登记证明,递给陆光查看。
“抱歉。”陆光发觉自己的神情中的警惕似乎冒犯到了对方,稍缓表情道:“我只是......”
“没事,我理解。”男人毫不在意地耸肩,见陆光没有接过证明的意思,又好脾气地折叠收回,“我看你孤身在外的,一个人多些警惕,就多一分存活的可能。”
“请问你们要去哪里交任务?是否方便让我同行?”陆光思忖片刻,询问道。
孤身一人的确不好走动,他需要隐藏在人多的地方,最好是融入本就有向导的佣兵团,一旦身份被迫暴露,也有后退余地。
“南岛。”男人看了眼腕间手表,“佣兵团不养闲人,不过你这样子也不像干重活的,就帮我看着我闺女吧。”
男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肖力,这是我女儿肖点点。”
小姑娘气呼呼地扭着身体,要从肖力怀里跳下来:“哥哥你别听我爸胡说,我叫肖然,不叫点点!”
陆光看着这对父女忍俊不禁,唇线勾起弧度:“陆光。”
肖点点觉醒得早,跟着肖力练得聪慧又独立,完全不用陆光照看。陆光明白,肖力只是为他留在佣兵团找了一个轻松又正当的理由。
肖力是个热情又富有正义感的汉子,他妻子早逝,带着女儿把佣兵团经营得蒸蒸日上,在队伍里声望很高。
陆光和肖点点坐在马车上听副队长陈彬眉飞色舞地吹牛,肖点点百无聊赖地掏掏耳朵,长叹一口气:“陈彬叔叔,你能不能别再说了,我好困啊。”
“叔叔?”陈彬义愤填膺,指着陆光道:“你喊他哥哥,却喊我叔叔?”
“陆光哥哥长得好看,身上还有好闻的味道!”肖点点歪头挑衅地笑,把手中偷偷藏的糖块塞进陆光手里,随即跳下马车跑开:“叔叔你——还是算了吧!”
陆光尴尬地冲着陈彬扯了扯嘴角,陈彬反而朝陆光道起歉来:“这丫头就这样,嘴里没遮拦,别冒犯到您了。”
“不会。”陆光颔首,“是我麻烦你们了。”
“没事啊,”陈彬挠头,“反正我们都要去南岛,多一个少一个都没所谓。”
陆光斟酌片刻,状似无意地和陈彬闲聊:“我来克拉肯基地之前,总听说这里的人幸福感很高,果不其然。”
陈彬摇摇头,嗤笑一声:“幸福感?那都是贵族的事,我们这种平民,夹缝中过日子罢了。”
“你不知道吧小陆,”陈彬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道:“克拉肯基地没有规则,实力为上。你去见过斗兽场和海底赌场就懂了,那不是幸福感,是疯狂。”
陆光正要再问,脚下马车却突然剧烈颠簸,陈彬当即跳下马车前去查看,陆光也立刻扯住套在马首的缰绳,手心悄悄贴在马身,释放微弱向导素安抚躁动的马匹。
车队前方传来嘈杂的兵器碰撞声,佣兵团的狂呼呐喊顺着漫天飞扬的灰尘飘到陆光耳中,肖力清晰有力的指挥如同夜雾中的灯塔,陆光附耳听了片刻,不再担心。
然而异变陡生,陈彬忽然大吼:“点点!回来!”
陆光心觉不妙,立刻跳下马车,迎着飞尘灰土向车头奔去。他虽然决心隐藏身份,但如果肖点点遭受意外,他无法放任不理。
身着藏蓝色劲装的小姑娘凭借娇小灵巧的身形穿梭战场,渐渐接近处于中央与对方队长战斗的肖力,在敌方偷袭击中肖力之际,闪身而上,硬生生将攻势凌人的长枪踢偏半分!
“你来干什么!”对战中还气定神闲的肖力瞬间火气上涌,抽空朝着肖点点咆哮:“我的话你不听了?”
“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偷袭!?”肖点点没时间和他吵架,气呼呼道:“你是我爸,又不是别人!”
肖力简直要被她气吐血,怒骂道:“你才刚觉醒,等级都没查,万一陷入临狂暴谁给你疏导?”
对方并未因为肖点点是小姑娘便手下留情,一掌重重轰至肖点点肩膀,她擦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大声道:“管他的,打了再说!”
陈彬瞅着战场,急得直转圈,丝毫不觉陆光已经站在他身旁一同观战。
他身上披着麻绳编织的斗篷,僵硬粗糙的质地完美隐藏住陆光的面容身形,他语调平静,打断陈彬焦躁的情绪:“肖队长给了你什么任务?”
陈彬不参与战局,定是被肖力分配了任务,但他此刻因为肖点点的加入着急万分,还是失误将肖力的任务抛到脑后,陆光无奈,只能出言提醒。
索性作为肖力得力干将,陈彬很快冷静下来。
“对对,我还有任务!”陈彬扭头就跑,召集佣兵团后备力量,悄然绕至对方向导处偷袭,成功吸引了大部分注意。
敌人无暇顾及正面,只能收敛攻势,无奈撤离。
肖点点觉醒后初次战斗,果然如肖力预料中一样很快陷入临狂暴状态。他焦急地抱着女儿,跑到后方向导处,平日里沉稳冷静的男人竟然有些颤抖:“点点......点点她......”
一位女性向导立马从肖力手中接过女孩,将她平稳放置在软垫上,手心贴着女孩的额头,缓缓释放向导素。
肖力的眼神从急切期盼,慢慢转化为焦躁愤怒,他颓然地倒在地上,捂着脸粗粗喘气:“点点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骂死我......”
“点点也是想保护你,”另一位向导安慰道:“嫂子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受伤。”
“肖队,”正在治疗的向导迟疑道,“我的向导素有用,但——用处不太大,点点估计是S级,可我只有A。”
A级向导素对S级哨兵的狂暴状态虽然有临时压制效用,但治标不治本,若是强行拖到南岛,身体还在发育期的小姑娘会因为长时间沉浸于临狂暴状态,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陆光静默立在人群之外,捏紧了手里的糖块,他沉思片刻,还是抬起手轻轻吻了一下指间银色圈环,挤开人群上了马车。
“我带了S级向导素,”陆光微微侧身,垂眸看着瘫在地上的肖力,“肖队,你带她进来。”
【津京】囚(3)
与历史无关,切莫带入三次元
我流私设众多
常规先行致歉,如有冒犯请多多包涵(鞠躬)
京爷诱受!祂真不是攻,也就仗着多活了几千岁欺负欺负小孩儿,还把自己也玩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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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次荒唐后,津消失了半月有余。
京的生活倒是被人照料的安稳,除了离开庭院,其余一切都是有求必应,偶尔也会到后院的池边散散步,晒晒太阳,只是身后总有小厮跟着。
大抵也是那个许久不敢露面的弟弟的命令吧。
再落魄的太子也不会没品到为难听主差遣的仆人,虽然心有不快,但是也就随他们去了。
闲暇时间总会想到那个灼热的吻,温度似乎还残存在嘴角,摸上去总是烫的,甚至蔓延到了脸...
与历史无关,切莫带入三次元
我流私设众多
常规先行致歉,如有冒犯请多多包涵(鞠躬)
京爷诱受!祂真不是攻,也就仗着多活了几千岁欺负欺负小孩儿,还把自己也玩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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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次荒唐后,津消失了半月有余。
京的生活倒是被人照料的安稳,除了离开庭院,其余一切都是有求必应,偶尔也会到后院的池边散散步,晒晒太阳,只是身后总有小厮跟着。
大抵也是那个许久不敢露面的弟弟的命令吧。
再落魄的太子也不会没品到为难听主差遣的仆人,虽然心有不快,但是也就随他们去了。
闲暇时间总会想到那个灼热的吻,温度似乎还残存在嘴角,摸上去总是烫的,甚至蔓延到了脸颊上。
津有小心思,京不是一无所知。伏案工作时背后那炽热到难以忽略的视线,说话时不敢直视上下飘忽的眼色,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就白活三千岁了。
但是如那天这般直接的表达和浓烈的压迫感,还是让自诩见多识广波澜不惊的老京城几天缓不过神儿来。
那是津吗?
他的眼神那样锋利,言语轻佻又不可质疑,通身带着肃杀与戾气,那不是津会有的气场。
京相信,如果没有出声制止,那时候的津完全有可能把他吃干抹净,渣子都留不下。
可他为何又会忽然逃走?自打那天过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又该怎么解释?
看不透的事情越来越多。
京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闻到独属于津的味道,无数次梦到一只手轻柔地抚过自己的发丝,最终停留在脸庞,帮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可每当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就如同有千斤之重,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等到清晨醒过来,床边空无一人,没有任何迹象能表明深夜曾有人造访。
他在躲。
是夜,万籁俱寂,那人如常踏月色前来。迈进弥漫着酒香的房间,津忽觉哪里不对,一种违和感爬上心头。
是呼吸声!
扭头想逃,却发觉退路站了一个人,借着月光看清,正是本应入眠的京笑盈盈的站在门口,伸手挡住了弟弟的去路。
“聊聊?”
“让仆人每晚给我点安神香,手段不错。”京从袖子里掏出偷偷替换的香柱,“你我相见时分只许一人清醒,这也太不公平了。”
“我想你看不见我,应该会更舒服一点。”
“你倒是自觉的很,”京冷笑了一声,“不过半个月前确实如此,”语气难掩怅然,仿佛辉煌还在昨日。
“坐吧小津,我有话对你说。”
京端起早已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想抓住你还真不容易,连我都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看来你确实成长了不少。”
“只可惜把学到的小伎俩都用在你身上了?”
“不愧是你,一张口还是这么让人火大,”京头顶冒出几根黑线,咬了咬后槽牙,像是回到了曾经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光,“不过今天我可没有闲情逸致牺牲睡眠时间特意找你吵架。”
沉默漫了上来,任谁都不舍得打破风雨后兄弟之间难得的温馨。
“说实话,你是恨我的吧。”终究,京打破了最后的平静。
“你认为我是因为对你有恨所以才革命的吗?”闻言拍案而起的津瞪大了眼睛,桌上的酒杯晃了几晃,最终在洒出去的酒水里稳住了脚。
“别这么激动,我没这么觉得。”京又倒了一杯,望着杯中的倒影,顶着来自弟弟目光的压迫感,喃喃道:“只不过是觉得,就算是你恨我,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世界上少有我这么不合格的哥哥。”
津鼻子一酸,连忙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月亮。满月的光倾泻下来,干净纯粹,最适合掩盖红眼圈的丑态。
“小津,我对不起你。”京有些颤抖,勉强控制好情绪,“可是,我并不后悔保清的决定。”
“就像现在的你(我)不会后悔参与革命一样。”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该死的兄弟默契依然宣示着存在感,在相视一笑中,某种隔阂寒冰被融化了。
不过都是在自己的道路上踽踽而行的赶路人罢了。
“那你呢?”津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还在恨我这么做吗?”
“一开始确实很难接受。作为清的太子,我确实痛斥过身为卫城的你的背叛。”
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但作为你的哥哥,实话实说,我很高兴,小津终于找到自己的信仰和主张。”
你长大了。
“哥,我是——”
“乖,听我把话说完。”京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眼里的温柔是津许久不曾见到的宝藏,也是记念多年的白月光。
“从一开始,无论是你们,还是我,都只有一个目标——保护这片土地,所以无论走哪条道路,我们的终点都是一致的。”
“当然了,你们是这片土地新生的太阳,而我大概已经是落日残阳了。”
“不必多说,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你们是对的,好吗?。”
“至于我嘛,”京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伸懒腰,“年轻人有理想是好事,老年人也该休息休息了。”
“争气点,一定要给我带回来一个崭新的父亲啊。”
【祝你们好运】
一时间百感交集,津从不信命,但此刻一种该死的宿命感却回荡在心口。
幸好,你我都还没走远。
“这就是大哥守了半宿不睡觉,想要跟我说的所有的话吗?”
“我想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跟你讲清楚,可是你不赏脸,只好出此下策。”京念叨着,喝干了壶里最后一滴酒,“当然了,正事说完了,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忽然间,京伸手勾住津的脖子,拽着弟弟一同倒在了床上,酒香味儿的狐狸趁机在毫无防备的意识体唇上轻轻舔了一口。
“你……”
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声音似乎都在这一瞬间远去了,津做不了任何反应,只有通过瞪大双眼表达着他的惊愕。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京的手抚摸着弟弟的脸,眼底尽是玩味,“那日,是你说的呀,要把我永远留在你身边。”
“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对想要的东西暗地垂涎,面对欲望没有半分的坦诚。”
京的笑容越来越深,主导权拿在手里,这个弟弟在情感方面果然还是没什么长进。
“我可以满足你,只要是小津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不……”
津按住心上人试图为自己宽衣解带的不安分的手,“我……”
京挺直了腰板,撤开一点距离。津了解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掌控局面的自信,像极了玩弄猎物的猫。
“小津,你明明想要我,对吧。”
“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熟悉的命令口吻,不容反驳,不容置疑。眼看着这副日思夜想的面容越贴越紧,津却失去了伸手的勇气。从小就是如此,他的心事没有一件能逃过哥哥的眼睛,无论什么情况,什么境遇,京总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你煞费苦心把我带回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让我在你家里给你镇宅子,或者给你做个到了晚上才敢来看的玩偶吧”
“到底是不懂呢,还是不敢?亦或者——”
京居高临下,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在觊觎更珍贵且绝无可能的东西?”
津的心脏像是被人猛攥了一把,钻心的痛,又感觉空落落的。不对,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莫名其妙,眼泪挤满了眼眶。
“所以说,终究还是个孩子啊。”
京胡乱揉了揉弟弟的头发,看着津垂下的头颅,京知道,这场游戏已经大获全胜。“只有孩子,才会在意无用的东西,比如所谓的感情和真心。”
“小津,你输了。”京静静地等待着面前人的反应。
“是,明天下午,我会让你离开的。”
似乎下了莫大的决心,宅院的主人交出了承诺。
“我喜欢这个奖品,亲爱的孩子。”京吻去津眼角的泪水,“我相信,你会信守诺言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津的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京也感到呼吸一滞,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明明,一切按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明明很快就会得到自由了啊。
可为什么反而感觉更难受了?
自己,难道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怎么可能!
京被自己的念头吓得不轻,赶紧摇了摇头,想把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晃出去。
总不会是真的动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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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翻译一下京爷的话:关着我没用,得到的了咱的人得到不了咱的心
也不知道我这拉胯文笔表达清楚了没有
呜呜呜真尽力了(安详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