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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斤桔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135


“除了想让那位喜欢谦让的蒙德绅士吃亏以外,我当然也是好奇‘完美之作’都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原因是什么了。”


彩蛋是后续噢!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135


“除了想让那位喜欢谦让的蒙德绅士吃亏以外,我当然也是好奇‘完美之作’都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原因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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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斤桔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131


最近大家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好像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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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131


最近大家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好像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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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斤桔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70

天冷了大衣上是会长猫猫的!

彩蛋是后续噢!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70

天冷了大衣上是会长猫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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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在册不动产

【All荧】不要跟旅行者比没心没肺

·我壶成员:阿贝多|艾尔海森|提纳里|卡维|赛诺。一款入住要交论文的尘歌壶(不是

·一些(本)旅行者近况,含一丢丢星铁元素。不太会起标题可能文不对题


1.


旅行者睡眼惺忪地从楼上走下来时,她的好房客们早餐都吃了一半了。


她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地走到主座上坐下,拿起眼前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餐桌是长方形的,共六座。首尾两端分别坐着旅行者和艾尔海森,两边则是卡维、赛诺、提纳里、阿贝多四人。


在旅行者出现之前,这里的学术氛围浓厚得可以直接举办一场研讨会。


前提是赛诺不开口的话。


隔着大半张餐桌也没能阻挡卡维和艾尔海森...

·我壶成员:阿贝多|艾尔海森|提纳里|卡维|赛诺。一款入住要交论文的尘歌壶(不是

·一些(本)旅行者近况,含一丢丢星铁元素。不太会起标题可能文不对题




1.


旅行者睡眼惺忪地从楼上走下来时,她的好房客们早餐都吃了一半了。


她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地走到主座上坐下,拿起眼前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餐桌是长方形的,共六座。首尾两端分别坐着旅行者和艾尔海森,两边则是卡维、赛诺、提纳里、阿贝多四人。


在旅行者出现之前,这里的学术氛围浓厚得可以直接举办一场研讨会。


前提是赛诺不开口的话。


隔着大半张餐桌也没能阻挡卡维和艾尔海森的争执,两人就“是否该将语言形式化”这一观点吵得……展开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并充分地交换了意见。


艾尔海森主张用逻辑的手段分析和改造日常语言,因为日常语言表面的语法形式常常遮蔽和歪曲语言本质性的逻辑形式,造成一系列哲学难题。在数学化、形式化的理想语言中,这样的麻烦完全可以避免;


卡维直接拍桌子说你放屁,这种哲学用逻辑演算代替哲学思维,用琐屑无聊的词句分析取代对于人生意义、价值、信仰等重大问题的思考,简直就是对语言艺术的亵渎!


阿贝多顺着他们的论点将其延伸至形而上学,认为语言既是思想的载体也是思想本身,通过研究语言的结构可以探索世界的本质,又或者世界本身就体现在语言之中;


提纳里则面无表情地表示你们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赛诺:“凉了也是粮。”



                                       

2.


见旅行者出现,几人并无反应,只递过去一个眼神充当招呼,身心依然投入在这场唇枪舌战中。


无论是旅行者的提瓦特语水平还是她的学术造诣都不足以支持她听懂这几人口中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但她早就习惯了。这餐桌上出现的话题她通常都是无法理解的,包括赛诺的冷笑话。


眼见争吵……辩论暂且告一段落,旅行者咽下了口中的三明治,趁机发言:“听说前往枫丹要经过浮罗囿那边,你们最近谁有空陪我去开个荒?”


开·暴晒缺水·长途跋涉·传送不能·地形不熟·战斗不止·荒。


刚才还中气十足的讨论声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几声虚伪且做作的咳嗽,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暗示旅行者自己只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吃不了这份苦。


旅行者默默地巡视了餐桌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她右手边的阿贝多身上。


阿贝多沉默了两秒,见躲不过去,优雅地放下餐具,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他露出了五分真挚五分苦恼的表情:“旅行者,你是了解我的,我需要去骑士团上班的。”


他对面的卡维立刻跟着发言,“旅行者,你是了解我的,我每天都是死线。”


见旅行者的目光顺时针移到了自己身上,巡林官不慌不忙地举起两只手:“旅行者你是了解我的,我去不了沙漠的。”


“旅行者,你是了解我的,”赛诺根本不担心这苦差事落在自己头上,“我长轴还雷系,你确定要带我大世界打蕈兽?”


旅行者能说啥,她只能不抱希望地看向了最合适的艾尔海森。


“不去。”大书记官眼都没抬一下,拒绝的话语说得干净利落掷地有声。


……你小子还真是连个借口都不肯找啊!


不得不说,艾尔海森在让旅行者失望这件事上从来不让她失望。这么一想,这何尝不算是一种符合预期呢?


“行吧,忙,你们都忙。”旅行者悻悻地说着,“都不去是吧?那我可去别的地方了,毕竟我一个人也解不开沙漠里的机关。”


“去吧去吧,”提纳里暗自松了口气。一想到当初没日没夜帮旅行者找沙脂蛹赤念果圣金虫的那段日子,他就心有余悸,“你在沙漠里玩得够久了,是该换换地图了。”


“是打算去别的国家了吗?夏天快到了,去海岛看看也不错。”阿贝多说道。


他是希望旅行者可以去海岛的;这样他不仅不用跟着旅行者去沙漠里吃沙子,还可以让旅行者帮他带可莉。


什么叫攻守转换啊.jpg


“是有去别的国家的打算,准备去远点的地方看看。”旅行者承认道,随即面带期许地看着她的房客们:“看在我要远行的份上,你们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艾尔海森闻言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沉吟道:“帮我带几本书回来。”


“我要纪念品!要有艺术感的那种,你好好挑挑。”卡维兴致勃勃地说,“最好要能代表当地文化的。”


“我要七圣召唤的卡牌,越霸气越好,稀不稀有不重要。”赛诺身子前探,认真地叮嘱旅行者,“当然,不是说真的不重要,但我觉得你找不到既稀有又霸气的卡牌。”


旅行者的期待僵硬在了脸上。“……你们想和我说的就这些?就不能说一句会想我的吗?”


提纳里瞥了旅行者一眼,“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想不想的。”


“呵,男人,看透你们了。”旅行者痛心疾首地对他们指指点点,随即站了起来,“走了,不吃了,气饱了。”


桌边的几个人该吃饭的吃饭,该喝咖啡的喝咖啡,表情无动于衷,内心毫无波澜。


“路上注意安全。”

“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书。”

“祝你旅途愉快,多交新朋友。”


目送旅行者离去的这一刻,大家心里都很不以为然。


旅行者远游又能去哪呢?再高不过寒天之钉,再深不过层岩巨渊,再远也在提瓦特。


再晚也是要回尘歌壶的。


每天都能见到,管她去哪呢。



 

3.


“他们真的太无情了。”旅行者幽幽地说道,“我决定要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惩罚。”


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派蒙揉了揉眼睛,懵懵懂懂地问道:“什么惩罚?”


“我决定把你留给他们,让他们体验一下每个月激增三十万的伙食账单是什么感受。”旅行者斩钉截铁地说道。


派蒙:“?”



 

4.


当然,旅行者把派蒙留下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没有办法带派蒙去别的世界。


“这个你拿着,手机、电话、联络器、通讯仪,随便你怎么叫它,”旅行者把一个会发光的金属方块塞进派蒙手里,“喏,需要找我的时候你就点开这个绿色的图标,然后选第一个,就可以联系上我。当然也有可能接不通,如果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你可以发信息给我。”


“那如果是紧急的事情呢?”


“建议直接喊救命。”


派蒙抱着手机,表情恹恹,情绪失落,“旅行者,你要去哪呀,真的不能带上我吗?”


“去哪还没定,这要看列车开往哪了。总归是宇宙中的某颗星星,说不定就是你抬头第一眼看到的那颗。”


“但提瓦特的星空不是假的吗?”


“哦,那当我没说。”


派蒙的心情更糟糕了,眼眶也红了:“旅行者,你不会不要我吧,不能这样啊旅行者,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


旅行者戳了戳派蒙的脸,狐疑道:“……你这应急食品怎么达里达气的,该不会是过期了吧?”



 

5.


后来。


“嘟……嘟……嘟……喂?喂喂?这是接通了吗?……旅行者,我是派蒙,你听得到吗?”


旅行者:“嗯,听到了。”


“嘿嘿,那就好。旅行者,你想我了吗?”


“没有。”


“啊?真的没有吗?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吗……?”


旅行者平淡地应道:“完全没有。”


“那好吧……”派蒙失落地说道,“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车站台上。”


“咦?你、你回来了吗?”派蒙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期待与惊喜:“你回提瓦特了吗?”


“……我就还没走啊!”旅行者忍无可忍,“我三分钟前给的你手机,两分钟前离开的尘歌壶,我还没来及上车啊!”



 

6.


就派蒙每天和旅行者的通话内容来说,派蒙确定旅行者在外头过得十分快活。


她对她讲在空间站遇到的怪物,讲自己掌握的新力量,讲列车上的新同伴,讲在不同的星星上的精彩见闻。


尽管看不到旅行者的脸,派蒙也能从她的语气中想象出她雀跃而兴奋的面庞。


提瓦特对旅行者而言还是太小了,派蒙闷闷地想着。旅行者自星海而来,自然也该向着群星而去的。她应当徜徉在银河之中,而不是囿于宇宙的一隅。


“你真的还会回来吗?”派蒙对着话筒不安地问道。


“我哪天没回去?”旅行者对派蒙的问题有点摸不到头脑。


“可你每次都是匆匆做完委托,去凯瑟琳那里拿到报酬就立马离开,甚至连和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有几次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旅行者一听,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啊,我只是最近太忙了。虽然我人在列车,但我的心永远都在提瓦特!”


派蒙有些动容,“旅行者……”


“嘘——”旅行者忽然示意派蒙噤声。过了几秒,她才压低声音说道:“小声点,别叫我旅行者了,我怕三月七误会。”


派蒙:“?”



 

7.


派蒙握拳跺脚,气不打一处来:“我在你心里难道还比不过那个才认识了几天的人??!”


“你排第二,你排第二,”旅行者赶忙安抚道,“三月七肯定没你重要!但是她长得实在太像我的心中最爱了,爱屋及乌,爱屋及乌嘛。”


派蒙是看过三月七的照片的,对此她不禁发出了疑问:“可是她长得根本不像你哥哥啊。”


“……淦。”旅行者一拍脑袋,“忘了还有我哥了,那你排第三。”


派蒙:“?”



 

8.


关于旅行者消失了的这件事,她的房客们过了足足一周才意识到。


虽说尘歌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成了这几位天才学者的固定居所,但他们并不是每天都能回来住的。卡维需要去工地监工,提纳里偶尔要在道成林守夜,赛诺时常出任务,阿贝多间或照看可莉,这就导致了他们很少会同时出现在尘歌壶里。


艾尔海森倒是日日归壶,但他把尘歌壶作为定居之地的主要原因就是这里能躲开不必要的社交(即全部社交),回来了也只是找个安静而偏僻的角落看书,旅行者在不在壶里他都不关心也不过问。


再加上旅行者自己也时而夜不归宿——有时候到了新地图她会沉浸式体验风土民情,在当地的旅馆或者民宿留宿,不然也不会正好赶上那168个花神诞日——所以起初大家并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然而当他们交换了信息、发现不是因为自己的作息和旅行者错开了、而是旅行者整整一周都没有回来过之后,才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卡维蹙眉,脸上带着几丝慌乱,“这件事情有蹊跷,我们必须要赶快采取行动了。”


“她只是去别的地方玩了而已,用不着说得这么严重吧。”提纳里扶额。


“你不懂,自从她离开后,我的月付账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几个零,这也太可怕了吧!”卡维面露绝望地揉了揉头发,“这笔费用到底是从哪来的,我这个月明明没有这么大的开销啊!”


一旁吃零食的派蒙动作一顿,边把零食往身后藏, 边眼神飘忽地回答:“派蒙不知道哦。”


“她去哪了你知道吗?”阿贝多摸着下巴,陷入沉思,“是去枫丹了吗?还是至冬?纳塔她现在应该去不了,总不会又去了哪处坎瑞亚遗迹吧。”


“嗯,她现在应该在雅利洛六号吧,要不就是罗浮仙舟。”派蒙咬着勺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两处地名显然不在几位学者的认知范围内,这不禁让他们齐齐发出疑问:“你说的是哪?”


派蒙晃了晃胳膊,“她去了别的世界啦!”


艾尔海森“啪”的一下合上了书,“你的意思是,她离开了提瓦特?”


“是哦,”派蒙点点头,“她去别的地方旅游冒险了,目前好像定居在一辆列车上。”


提纳里一怔,“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每天都回来啊,她要做委托的,不然怎么养我……不是,养家。”派蒙说,“不过她总是很赶时间,除了陪她一起做任务的几个同伴以外,几乎很难见她一面。”


卡维掏出一个记事本翻了翻,“说起来最近是谁和她一起做委托?”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优菈、夜兰、迪希雅和八重神子。”阿贝多很快给出答案。


素论派出身的大风纪官听完之后一脸凝重,露出了别人听到他的笑话后的同款表情:“……这是什么鬼阵容。”


提纳里和卡维则是又头痛又牙痛的“嘶——”了一声。


艾尔海森轻轻地敲击了两下桌面,言简意赅地给出结论:


“难搞。”

 



9.


难搞在于,这四国成女一个比一个软硬不吃。换成别人他们或许还能顶替掉日常队伍里的位置,换成这几个,那基本上就是自讨苦吃。


就算旅行者的队伍里是四神都没这几位来得棘手啊!


尽管如此,几位文弱的学术分子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四位漂亮女士以前也是住过尘歌壶的,所以就算壶主不在,她们也能前来。在收到几位现任房客的邀请后,她们欣然赴约。


“咦,这里变成了花园吗?真好看,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海岛。”


优菈远眺着巨大的花苞,流露出一些怀念的神情。虽然壶中的景色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或许是因为周围都是旅行者的气息,这里仍然让她感到亲切与欢喜。


见几人落座,阿贝多为他们奉上了茶点。艾尔海森率先启口,打算开门见山,“我——”


“我拒绝。”夜兰干脆地说道。


艾尔海森冷静地看了她一眼,“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夜兰报以一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骰子,“点数不妙,今天你说什么我都拒绝。”


眼看着气氛有点僵,提纳里连忙出来打圆场,“其实是这样,我们许久没有见到旅行者了,有些关心她的近况,所以想和你们换一下队伍的位置,一天就好。”


八重神子轻轻抿了口茶,眼睛一弯说道,“可以啊。”


卡维眼睛一亮,欣喜道:“太好了,你同意了?”


八重神子只手支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位学者:“可以想呀,想想又不犯法。”


“别看我,我也不同意。”优菈摆摆手,不等他们开口就把话堵死了,“要不来这尘歌壶我还差点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仇的,账我还没和你们算呢。”


阿贝多快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说道:“我不记得我有任何得罪你的地方。”


“怎么没有?”优菈冷哼一声,“这不明摆着的吗?大家都曾是尘歌壶的房客,凭什么我们给完名片就要搬出去,你们却能在这里常住?”


八重神子放下了茶杯,状似善解人意地问道:“想见旅行者却找不到她,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确实。”赛诺很坦然地承认。


“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推三阻四,不需要你们了,反而上赶着进队,男人啊,可真是……”夜兰意味深长地轻笑了声,没有说出太刻薄的话,而是话锋一转:“仗着自己被偏爱就恃宠而骄,真是讨厌。”


……恃宠而骄?


恃什么宠而骄?恃谁的宠而骄?谁恃宠而骄?


几位在各自的学术领域睥睨众生的天才学者露出了同款的茫然,好似每个字都听不懂。


顷刻,阿贝多不动声色地开口:“我们无意冒犯,‘偏爱’更是无从谈起,如果要论厚待,我倒认为旅行者对女孩子更为宽纵。”


优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夜兰和神子则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哎,不要吵不要吵,”迪希雅叹了口气,站在两队人马中间当和事佬。她先是劝了劝自己的新队友,然后对须弥的旧友说道:“你们也别着急,听说教令院要举办什么学园庆典是吧?这么大的活动旅行者肯定要参加的啊,再等等吧。”

 



10.


躲在房后的派蒙偷偷给旅行者文字直播。


派蒙:迪希雅她们来做客了。

派蒙:他们好像吵起来了!

派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听清……

派蒙:你要不要回壶里看看?


旅行者:啊,什么壶?


派蒙:?

派蒙:尘歌壶!尘歌壶!!你把你家都忘了吗!!!


旅行者:诶嘿。


派蒙:总之你要回来哦!顺便记得把我这个月的账单也付一下哦。


旅行者:[自动回复]您好,我现在有事不在,一会也不会和您联系。


派蒙:?

 



11.


“什么壶”被旅行者打造成了妙香林,并给四个浮岛依次赐名:遐思地、入理座、谐辩处、明智台。


旅行者经常和赛诺一起打牌,所以一同住在遐思地;艾尔海森和提纳里两个怕噪音的住在入理座。偶尔会引发爆炸的阿贝多和大半夜还在叮叮当当造模型的卡维则一个住在谐辩处,一个住在明智台。


说起来壶里的六个人住得并不算近,即便住在同一座岛也是不同的房子。但他们在尘歌壶里见面的次数却并不少,因为他们的大部分闲暇时间都消磨在了遐思地的主屋里。


主屋里有旅行者。


最重要的是,主屋里有旅行者的上千本藏书。


堪称学者诱捕器。


派蒙出去蹭饭了,阿贝多和赛诺不知道去了哪。此时主屋里只有提纳里、艾尔海森和卡维三个人,正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卡维本来是想找些画册来激发设计灵感的,但因为静不下心来,所有的灵感都在他光滑的大脑皮层上打着哧溜滑了过去。


不知不觉地,他已经对着窗外的小花园发呆很久了。久到夜幕升起,花园里的夜光植物缓缓亮起点点荧辉,他才回过神,叹了口气。


“她这么久都不回来,是不是生气了……之前她说要去浮罗囿的,结果我们谁也不肯陪她。”卡维忍不住嘟囔出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另外两位的意见。“我和她闹着玩的啊,她要是真去,我怎么会不陪她的……”


大厅里依旧鸦雀无声。


卡维忧心忡忡,仔细想了想,越想越不妥,讷讷地说道:“好吧,这样的玩笑可能确实过分了。她帮了我这么多,又给我提供食宿,又支持我的梦想,结果我却连沙漠都不肯陪她去……怪不得要被别人指责恃宠而骄,是我做得不对。”


他担心旅行者是因为生气不想回来,又担心她是因为玩疯了不想回来,更担心她是因为受伤了才不能回来。卡维越想越焦虑,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求助地看向了房间里另外两人一眼。


结果他的两位好学弟恍若未闻,专心致志忙着手头事。一个在为最新版《雨林生物图鉴》画插图,另一个坐在沙发上看书,把“两耳不闻窗外事”诠释得淋漓尽致。


卡维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们过于专业还是不近人情,瞪了他们一会儿,最后丢下一句“你们可真坐得住”后愤愤离开了。


摔门声“砰”地响起,提纳里和艾尔海森依旧头都没抬一下。


于此同时,站在二楼走廊边的阿贝多收回了视线。不同于卡维,俯瞰全景的他很清楚地看到那个原本要画蕈类的巡林官不知何时画了满纸的旅行者,而那个状似在阅读的书记官已经足有半小时没有翻动书页了。


都是年轻人,涉及到了自己最在意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他们这些人在尘歌壶住久了,逐渐把自己的特权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视旅行者的陪伴为唾手可得的日常。以至于时间一长,甚至有些忘乎所以。


忘记了旅行者曾经给予过他们多少希望与光明;忘记了旅行者身边其实有数不清的同伴与挚友。


也忘记了比起旅行者需要他们,其实是他们离不开旅行者。


阿贝多微微敛眸,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



 

11.


 “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惨叫,赛诺收起了思绪,赤沙之杖在手中舞了半轮,最终抵在犯人的胸膛前。


“我说过,数到三,我会杀了你。”他冷冷地说道。


“可、可是……”犯人的衣服几乎被汗水浸湿,他匍匐在地上,脸色煞白,气若游丝,“你根本没数啊……”


赛诺沉默了几秒。


“……我没数吗?”他扭过头问手下。


一旁的风纪官汗颜,“您刚才好像出神了,直接就动手了……”


赛诺想了想,他刚才好像确实有些心不在焉。要怪就怪夜兰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一直在思考旅行者到底哪里偏爱他了。


一定要说的话,旅行者对他的笑话还是挺捧场的。


可他的笑话确实超有意思的啊?



 

12.


学园争霸赛开幕的这天,旅行者果然来参加了。


她来得有些晚,直到各学院代表都上台了,她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在台下。半个月不见,她依旧穿着那套熟悉的白裙,只是头发长长了些,金色的发丝间似乎夹杂了几缕银灰。


旅行者的五个好房客中有四个都在台上,其中三个是选手,一个是解说,无论她往哪个方向看,都避免不了与他们对上视线。


于是旅行者大大方方地挥了下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她神色如常,面上不显半分的激动或喜悦,仿佛这次相见并不是什么久别重逢,而是在街边偶然遇到了一个眼熟的路人,而这个路人恰巧今早才见过。


这让“路人”们心里或多或少的期待与惊喜被冷水浇了个透,一时间心情复杂得很。


比赛题目公布完毕,六大学院代表进入赛前准备时间。虽知此时不是个叙旧的好时间,但提纳里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往旅行者那边飘——


——结果飘了全场也没飘到。


“她人呢?”提纳里大惊。


赛诺不用他指名道姓也知道说的是谁,“跟着那个阿帽走了。”


卡维也在找旅行者,听到这边的交谈,立马凑了上来,皱眉担忧道:“那个阿帽是什么人?他怎么把旅行者拐走了?”


“是旅行者把他拐走了。”赛诺说着,声音有点闷。大风纪官盯上的人绝无可能脱离他的视线,他眼睁睁看着旅行者朝那个因论派代表笔直走了过去,然后拉着他离开了会场。


只是那个阿帽也一脸阴沉的样子,因为旅行者狂笑着对他说什么“呦宇宙牛逼大菩萨您亲自来上学啊?”


总之全程没有一点要知会他们这些“路人”的意思。



 

13.


消失了好几天的旅行者在学园游乐会上昙花一现后,又销声匿迹了。


这都快二十天不见了。


尘歌壶里一派萎靡的气息。


虽说他们时不时会自嘲“文弱的学术分子”,但是包括艾尔海森在内,没人真的会把他们当成文弱的学术分子。真要动起手来,武力绝对不比智力低。


这就导致他们阴着一张脸浑身低气压的时候,吓得派蒙连饭都吃不好了。


她不得不给旅行者打电话求助:“旅行者,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你之前不是说过有原石活动的话一定会回来参加的吗?”


话筒里那边的旅行者“哦”了一声,“你说得对,但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哼,我看你就是在外面玩疯了,根本都不知道想我的。”派蒙双手抱胸,有些生气地说道。


“谁说的,我可想你了,”旅行者立马反驳道,“你不在,我都要亲自开口讲话的,好累。”


派蒙:“……”


瞧把你给辛苦的。


见旅行者油盐不进,派蒙只好使出杀手锏:“提瓦特的旅行还没结束呢,你不找哥哥了吗?”


“啊?哥哥?”旅行者一呆,脑子迟钝地运转着,“卡芙卡不就我一个女儿吗?”


派蒙:“?”



 

14.


派蒙:“……”

派蒙:“适可而止啊我受够了啊啊啊啊啊你赶紧给我回来!!!!”



 

15.


这世上有些重要的人和物,尽管你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珍惜了,但是只有在真正地失去一次后,才能更深刻地明白什么叫做弥足珍贵。


尘歌壶的几位房客在时隔一个月后终于得以重新见到了旅行者的身影,那一瞬间忽然明白为什么“失而复得”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


不知是不是错觉,又或者是他们真的有些“恃宠而骄”在身上的,心里竟然还有点委屈。


旅行者依旧是没什么久别重逢的自觉的,很随意地冲他们点了下头,然后又对着壶里的几座浮岛打量了起来。


还不等众人酝酿好情绪,旅行者就先开口道:“都回来啦?正好,收拾收拾东西搬出去吧——”


“……什么?”


“你赶我走???”


艾尔海森和卡维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咔”的一声脆响——阿贝多折断了手中的画笔。


旅行者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么大反应,看得一愣一愣的,弱弱地补充完了后半句:“……我刚从其他世界获得了新灵感,打算重新装修一下尘歌壶,这两天应该没法住人……”


众人的心情那叫一个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我还以为你生我们的气,不想再见到我们了。”卡维长吁一口气,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生气?”旅行者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就,之前不陪你去浮罗囿……”


旅行者苦苦思索了许久,最后还是迷茫地问道:“「罗浮」我知道,浮罗囿是啥来着?”


“……”


“是须弥左上角的沙漠啦!”派蒙在空中跺了跺脚,“你怎么出去一趟什么都能忘!”


“哦,那个啊,嗐,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旅行者摸摸脑袋,“就沙漠那个鬼环境,不想去很正常啊,再说了,我也不是真的需要你们陪——”


“需要的。”提纳里打断了她,脸色黑得快和赛诺一样了。


“啊?”


旅行者都快怀疑自己回错壶了。怎么感觉这次回来后壶里神神叨叨的,每个人的情绪波动都好大。她本来是想安慰他们的,结果话一出口,总觉得大家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需要我们陪。”提纳里重复一遍,语气坚持得仿佛在给旅行者洗脑,“采集特产、解密机关、收集神瞳,你需要我们。”


“哦,好吧,你说需要那就需要吧。”旅行者妥协道,而后忽然回过味,“不对啊,你个刚进沙漠不到五分钟就中暑退赛的小狐狸是以什么立场说这话的啊,到底谁需要谁啊?”


“是我需要你。”提纳里坦坦荡荡地承认道,“所以我需要你需要我。”


旅行者:……这是什么比兰那罗的名字还难念的绕口令。


“你怎么知道提纳里中暑退赛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阿贝多忽然开口。


“我去看比赛了啊。”旅行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突然对几位大学者指指点点:“不是我说,决赛的时候你们几个老六守在终点等着抢人家小学妹的冠冕,你们可真好意思啊!”


短暂的沉默过后,赛诺果断地转移了话题: “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旅行者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超开心!”


“有人欺负你吗?”


旅行者叉腰,得意道:“开玩笑,我超厉害的!”


赛诺也点点头,一副放心了的样子。“那就好。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旅行者和派蒙交换了一下意见,报了几个菜名。赛诺卡维和提纳里结伴往厨房走去,准备晚餐。



 

16.


“他们以为你不会再走了,”阿贝多走到了旅行者身边与她并肩而立,目送那几个年轻的学者走进主屋,“至少在今天不要戳穿这点,让他们再高兴一段时间吧。”


“短时间的话,确实不会离开了。”旅行者说道。那边开荒得差不多了,暂时没有什么耗时间的事要做了。


“这句话的潜在含义是,下次离开的时间可能会更久。”艾尔海森说道。他甚至没有用疑问的语气,想来早就确信了这一点。


旅行者笑笑,不置可否。“如果以后我不回来了,你们可以随时搬出去。”


“我为什么要搬出去?”艾尔海森反问,“这里书多,事少,安静。况且——”


“况且——?”旅行者不明所以地追问。


“况且是我中意之人的家。就算她终会离开,这里也是我唯一能够等到她的地方了。”阿贝多微笑地说着。


他声音温柔,却带着些许寂寥,好似被秋风席卷的第一枚落叶,悄无声息地宣告着一场离别。旅行者看着他唇角的弧度,蓦地想起那年在稻妻看到的最后一场烟花祭,耳畔有人怅然又失落地说道,“夏天结束了啊”。


再盛大的烟花都会落幕。再漫长的夏日也要结束。


有些告别在最圆满的那一瞬间就初见端倪,而自己能做的,只有学着接受。


“什么时候准备好去浮罗囿了,记得叫我一声。”艾尔海森说道。


平时艾尔海森和旅行者同行的时候,他总是大步流星地走在前,旅行者小跑着在后面追。今天他却放慢了脚步,尽管此处距离主屋大门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他却想要陪她走过这最后一段短短的路程。


“忘了说,欢迎回家。”


这么平淡的欢迎词,不知为什么却让旅行者听得有些酸涩。一时间,甚至想停下脚步。


阿贝多从后面走了上来,手落在旅行者的背上,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下一段旅程总要开始的,在那之前,先好好休息吧。”

 

 

——END——

有关第一段里语言形式的争论:

艾尔海森发言是来自弗雷格、罗素和前期维特根斯坦等人的观点。

阿贝多的发言是来自伽达默尔的观点。

艾尔海森、卡维、阿贝多三人的发言皆引用自徐友渔的文章

 

一开始只是想写点乐不思原的神经病段子的,写到最后有点惆怅。

新的旅程未必就是上了列车,或者火车轮船歼星舰(?),也有可能是毕业了,成家了,戒网瘾了。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一段新的旅程,没有什么会陪你走到最后,游戏也不能。

当告别来临的那一刻,希望屏幕内的角色们依然过着想要的生活,希望屏幕外的你有更精彩的人生。


最后因为尘歌壶准备重新装修了所以留点现在的图纪念一下:

↓学者诱捕器的主屋图书馆





↓小提帮我打理的门前小花园



↓卡维学长帮我建的宫殿,白天&夜景






不常常上线

  又双叒叕是b站的神仙劳斯做的。真的好喜欢劳斯的翻唱🌹🌹🌹

  又双叒叕是b站的神仙劳斯做的。真的好喜欢劳斯的翻唱🌹🌹🌹

谨言慎行🌹

当你血条见底被动和大招都没满现在也不是你的回合队友也早早的寄了时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当你血条见底被动和大招都没满现在也不是你的回合队友也早早的寄了时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风止意难平

all荧 这是一个童话

今天是中元节,所以我要搞点阴间东西

注意:

文中的(荧:)指的是荧的心理活动

人物说的话和荧说话都会用“”来标识

而其中有一些“”会代表特殊的词语

而纳西妲担任的画外音和旁白

看个开心,不喜勿喷

如果想喷,左上角点两次谢谢


这是一个童话故事

起因好像是因为答应纳西妲做什么实验来着

然后再次睁眼就见自己在一个非常精美的房间里,带着大大的蝴蝶结,穿着上蓝下黄的蓬蓬裙

荧:……

这鬼样子怎么这么眼熟


纳西妲:咳咳,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哦

准备什么?开始什么?

荧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纳西妲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

今天是中元节,所以我要搞点阴间东西

注意:

文中的(荧:)指的是荧的心理活动

人物说的话和荧说话都会用“”来标识

而其中有一些“”会代表特殊的词语

而纳西妲担任的画外音和旁白

看个开心,不喜勿喷

如果想喷,左上角点两次谢谢
















这是一个童话故事

起因好像是因为答应纳西妲做什么实验来着

然后再次睁眼就见自己在一个非常精美的房间里,带着大大的蝴蝶结,穿着上蓝下黄的蓬蓬裙

荧:……

这鬼样子怎么这么眼熟


纳西妲:咳咳,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哦

准备什么?开始什么?

荧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纳西妲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


纳西妲:从前有一位公主,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人们都叫她白雪公主。


纳西妲话音刚落,就见荧的皮肤瞬间变成白纸一样的白色,属实是把荧吓一大跳,她突然想起来纳西妲找她做什么实验了

《想象力究竟会和自己身边属实的事物结合吗?》

荧:不过像雪一样白这是夸张手法吧

纳西妲:你不用提出疑问,只需要继续想象就可以了。

荧:好吧。


纳西妲:在白雪公主出生后不久,白雪公主的母后去世了,国王娶了一个新王后。新王后有一个魔镜,每天早上她都会问:“魔镜,魔镜,谁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魔镜总是回答:“我的女王,你是最美丽的女人。”王后感到很高兴,因为魔镜不会撒谎。


瞬间,荧的面前出现一个长发飘飘的红发“女人”和一面看上去蓝色边框偏黑的魔镜

只见迪卢克一脸不屑,眼里闪烁着三分狂傲三分冷淡三分恶毒一分迷茫问着他面前的魔镜

“凯亚,凯亚,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荧肢体僵硬转动脖子看向魔镜,只见蓝色魔镜里面幻化出一位黑皮带着眼罩的男人,恭恭敬敬弯腰45°礼貌回应

“我的迪卢克女王,你是最美丽的女人。”

说完后朝迪卢克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荧:不是说魔镜不会说谎吗???你看凯亚那个样子像是真吗?他的态度表情甚至不用说话都知道不是真话啊!!!不对……为什么迪卢克和凯亚是皇后和魔镜啊!!!

纳西妲:旅行者,要冷静,这是你的想象力编造出来的

荧:……我从来没觉得迪卢克是个恶毒皇后

纳西妲:不,你有

荧闭上眼睛有点视死如归,一开始就已经这样了我后面的剧情还能想象出一些什么啊


纳西妲:“当白雪公主十七岁的时候,她已经变得非常美丽了。有一天,王后像往常一样问魔镜谁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魔镜回答道:“我的女王,白雪公主比你美丽一千倍。”


荧看着站在她面前仿佛就跟看不见她人的迪卢克和凯亚,突然想看自己的想象力让他们怎么对这段剧情

“凯亚,凯亚,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迪卢克依然带着那三分冷淡三分狂傲四分唯我独尊的眼神,把这句话重复念出来了

凯亚面上笑眯眯“就你那傻逼样子还想比白雪公主美吗?白雪公主比你这面瘫脸美丽一千倍!”


荧:?????????????

这特么真的不是本人上线???

还没等她出声想说些什么,纳西妲念剧情的声音继续传来


纳西妲:“王后听后非常嫉妒。她命令一个猎人把白雪公主带到森林里杀掉。但是猎人同情白雪公主,把她放跑了。”


下一秒,她看见迪卢克眼睛一眯“温迪!我命令你,去给我杀了白雪公主!把她的心脏带回来见我!”


荧:不是台词上没有这句吧


名叫温迪的猎人跪在荧的面前,十分恭敬

“遵命我的皇后陛下,我这就去把她的心脏带来献给您!”

然后转身拔剑冲向迪卢克

“丑陋的白雪公主!为了我心爱的皇后!拿命来!!!”


荧:剧情上是同情没有让你直接反水啊!


在温迪离迪卢克差不多一米的地方,迪卢克丝毫不慌,双手抱胸冷淡至极掏出狼末面对温迪

“审判!呵!!”


荧:……

荧:你特么从哪里掏出来的狼末啊!!!你毁剧情了啊!!


纳西妲:“白雪公主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座房子,但是里面没有人。白雪公主推门进去,发现有七把椅子、七只汤碗、七张床。白雪公主又累又饿,她找了一些吃的,吃完后睡着了。”

荧:我觉得这是个没礼貌的公主

纳西妲:但是童话这样写的意义一定是有意义的啊

荧:……那你真的说了一句不算是废话的废话呢


纳西妲:“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七个小矮人围着她。白雪公主向他们倾诉了自己的遭遇。小矮人非常同情她,于是就让白雪公主和他们住在一起。”


荧闭眼又睁开,看见自己面前整整齐齐站了七个小“矮”人

阿贝多,枫原万叶,行秋,流浪者,提纳里,重云,魈

有点从高到底的意思,但是比他更矮的似乎不在

“睡了我的床,可就是我们的人了哦!”行秋率先开口,让荧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看着荧迷茫中带着奇怪的眼神

阿贝多缓缓开口“你已经睡了六个小时了,再睡下去是会对身体不好的,快点起来跟我们一起去采蘑菇吧。”

荧:……

万叶轻轻牵起她的手“不要发呆了,你已经算我们的半个妻子了,可不能总是这样让我们担心啊。”

荧: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但是连成一句我就听不懂了

流浪者带着红色的兜帽看起来脸色特别差,咬着牙齿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特么能不能快点起床,我去我奶奶那里吃狼肉要迟到了,我上次就说过要带你去了!”


荧:纳西妲……他奶奶是你吗?

纳西妲:……按照平常年龄来论,我其实应该跟他差不多大的

荧:那这个剧情究竟是小红帽出了轨还是白雪公主劈了腿

纳西妲:嗯……应该是狼外婆吃了汤姆猫吧……

荧:???


提纳里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看起来真笨啊,你不能有这种眼神,你要一直看着我们知道吗?”

荧:对不起提纳里第一次发现你的嘴吐出了油,腻的流油

荧的心里一潭死水心如死灰痛苦面具

重云把扫帚塞进她的怀里,魈站在一边抱臂淡淡看着她,下一秒35°的嘴里吐出了-100°的话

“你得给我们每个人生了孩子才能离开这里,除此之外每天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打扫我们的房间和卫生。”

重云很是赞同的点点头,非常认同


荧:……

荧:纳西妲……

纳西妲:你的声音有点颤抖呢,是内心受到了很大打击吗?

荧:……你这个研究真正的主题应该是《防范人贩子》《保护被拐卖妇女》《不要随便进陌生人家门》

纳西妲:……咳咳,我们先继续吧!


荧痛心疾首,荧百般无奈,荧双眼死灰,这个破烂剧情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纳西妲:“过了不久,王后又一次问:“魔镜,谁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魔镜说白雪公主是最美丽的女人。王后非常生气,于是,她乔装成一个老太婆,趁小矮人出去的时候,来到了小矮人的家里,把一只鲜红的毒苹果送给白雪公主。白雪公主咬了一口之后,立即晕倒了。”


迪卢克也心如死灰的看着凯亚魔镜认命的问着“凯亚,凯亚,谁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凯亚扬起微笑,狠狠深吸一口气,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

“当然是那聪明可爱机智善良无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天生丽质霸气侧漏邪魅狂拽冰肌玉肤智商超群极具魅力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威风堂堂天下无双眉目清秀吹弹可破人面桃花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风流倜傥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美目盼兮清新俊逸酷到爆的白雪公主了!!!”


荧在黑暗的内心世界中,双膝跪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心诚则灵

荧:我忏悔,我不该贪160原石来跟纳西妲做实验

荧:我忏悔,我不该抢走属于形容钟离的形容词

荧:我忏悔,认识迪卢克和凯亚都是我的错


迪卢克也被凯亚这一系列机关枪似的发言给惊住了,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咳嗽了两声

“咳咳,可恶的女人,她怎么能拥有比我还要美的美貌!让我对她念念不忘……”

凯亚面无表情冷笑一声“是对她嫉妒的发狂不是念念不忘!”

迪卢克保持刚刚的表情一愣,深吸一口气丝毫不慌继续走剧情“……让我对她的美貌嫉妒的发狂!我决定了!我要熬制最可怕的料理,就用这盘堆高高!我要让她永远醒不过来,我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凯亚右手握拳面显青筋十分生气“是苹果啊!苹果!不是什么破堆高高!你不要给自己加戏啊!”

荧感觉他气的都快从魔镜里出来抽迪卢克一巴掌了


纳西妲:我感觉你的内心十分平静呢。

荧:呵,爱咋咋地吧他两


回到剧情,荧看着面前提着一篮子苹果的迪希雅,刚刚还平静表情出现微微崩塌

荧:王后是变成老太婆,不是变了个性啊!!!

迪希雅面露微笑看着她,一只手撑在她旁边的木门上,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白雪公主殿下,不知为何,我看见你的一瞬间就爱上了你的眼睛……”迪希雅居高临下深情款款

荧在内心疯狂咆哮

荧:你特么就是换个诺艾尔糊弄我也好啊!!干嘛非得是迪希雅这样的佣兵啊!!

荧很想闭眼转头不想直视,但是因为剧情的魔力让她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

“我知道,我跟公主殿下没有任何缘分,老太婆我……啊不是,小女子我只有一个心愿,愿白雪公主殿下接下我家乡种的苹果,可以吗?”

荧:呵呵,所以白雪公主不是因为善良死的,是因为不得不死所以要死的

荧没有犹豫,拿过苹果,咬了一口马上咽下接着一口,迪希雅看着她一口接一口仿佛苹果跟她有仇似的

“可以了白雪公主别吃了,别吃了,咬一口就行了!”

迪希雅按住荧的脑袋,把苹果举高不让她吃

然后纳西妲继续念了剧情


纳西妲:“七个小矮人回来后,发现白雪公主吃了毒苹果,非常伤心。他们以为白雪公主死了,就把白雪公主放在一个玻璃棺材里。”


那七个小矮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流浪者按着荧的身体强迫她躺在地板上

提纳里捡起那个被啃了三分之二的苹果陷入沉思“公主殿下嘴挺大啊……”

流浪者看着她在地板上眼睛里面没有了高光,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下,帮她把两只眼闭上了

荧刚想感动一下的,下一秒就听见流浪者声音说着

“我去挖坑,你们把她抬进水晶棺材里面去。乘着王子没来早点把她埋了以绝后患。”

果然,刚刚一刹那的感动是错觉


纳西妲:“白雪公主一直沉睡着。有一天,一个王子经过小矮人的房子,发现了白雪公主,他立刻就爱上了她,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白雪公主。白雪公主立刻苏醒了,吐出了毒苹果。王子和白雪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随着马蹄声的靠近,荧长呼一口气连嘴角都带上了微微的笑容

荧:谁懂啊家人们,终于要结束这操蛋的梦境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反应,荧真的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睁不开,剧情没到

“碰”的一声,荧听见自己头顶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这是多么美丽的人,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

这声音……这声音!!!

“你沉睡着吗?你的容颜让我如痴如醉,我感觉找到你好像找到了生命的方向,我命格孤煞,师傅……不,母后经常说我会伤及身边之人,直到今天遇到你,美丽的白雪公主,不管用尽什么方法,我都会救活你的!包括拿他们七个的命换你的命!”

远处看戏的七个小矮人:……?

荧适时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申鹤,发出了来这个剧情中真正说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英俊的王子,是你救了我吗?”荧都快给自己的演技感动哭了,她看着申鹤迷茫的想拒绝的眼神趁热打铁不给申鹤机会

“你让我爱上你了,我要跟你结婚!去你的国家,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走吧!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荧:特么的我想回现实世界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说着她马上坐起来,拉着申鹤上马直接在申鹤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起缰绳就跑


夕阳落下,撒在白雪公主和王子幸福的背影上


一片黑暗过后,荧缓慢睁开眼睛,努力适应光芒

纳西妲在一边看着她“很不错,得到了很好的结果呢,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剧情虽然不算特别完美,但是也算在映影剧情上突破很多了,而且这么不错的剧情,为了研究更加准确,我还是想再听听你的想法,对此那梦中的事情,你有什么感想吗?”

荧看了她一眼转头望向天花板不愿面对“我真是太敢想了。”



彩蛋是大魔术师哄荧

新元.娱乐

好魔性,皇后娘娘,他不写作业,也不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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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荧】你是谁的崽!(来自评论的点梗修罗场~)

*哥哥视角,突然来了一群孩子叫你舅舅

*晴天霹雳→怀疑人生→这个破深渊是呆不下去了!

*@君墨染  你点的修罗场来咯!

*求赞,求心,抓住可点梗哦~~


1.

“舅舅”,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捏着一枚他的信物拦住了他,空明显愣了一下:“你是谁?”

看起来约莫不过五六岁的孩子看起来十分老成的模样,但是那只紧紧攥着信物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我叫释,我的娘亲是荧。”


???

空再次愣住,他承认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像他们,随后,他听见释继续道:“我的弟弟妹妹们也来了,舅舅,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娘亲吗?”


他的耳朵...

*哥哥视角,突然来了一群孩子叫你舅舅

*晴天霹雳→怀疑人生→这个破深渊是呆不下去了!

*@君墨染  你点的修罗场来咯!

*求赞,求心,抓住可点梗哦~~

 

 

1.

“舅舅”,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捏着一枚他的信物拦住了他,空明显愣了一下:“你是谁?”

看起来约莫不过五六岁的孩子看起来十分老成的模样,但是那只紧紧攥着信物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我叫释,我的娘亲是荧。”

 

???

空再次愣住,他承认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像他们,随后,他听见释继续道:“我的弟弟妹妹们也来了,舅舅,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娘亲吗?”

 

他的耳朵没出什么问题吗?

 

在空震惊的目光中,释拿出一个壶,是的,一个壶,然后一个洞天展开,一群粉雕玉琢的娃娃们齐刷刷抬头看向他:

“舅舅!”

 

空当场裂开。

 

 

 

2.

旅行者最近生病了。

蔫蔫的躺在床上,被白术的药庐里的药香蒸的透透的,像一只移动药罐子。

 

达达利亚像只大狗狗蹲在床边玩着荧散落在床边的衣带,一边蹙着眉一边不满的嘟囔着:

“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呢?你到底去哪了......”

 

闻言,荧无奈的掀开眼看着气成史莱姆气球的达达利亚,忍不住伸手按平了炸对方翘起的呆毛:“你好吵,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感受荧按在自己头上的力量,不满的反手握住荧烧的滚烫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借自己温凉的体温为荧驱热:“你嫌弃我了,你好狠的心,伙伴。”

 

门外突然传来七七糯糯的声音:

“你好,有病人,禁止入内——唉?”

 

掀开帘子正巧看自家妹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画面的空,瞬间从怀里掏出一个巨大的以理服人:

“他就是你崽的爹?”

 

 

3.

荧想,她的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画面。

 

五个孩子,四个爹。

 

派蒙已经在角落敲起了木鱼,喃喃自语:“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钟离的怀里已经抱上了一个黑发金眸的小女孩,抱着粉色布偶兔的孩子一点都不认生,熟门熟路的亲了亲钟离的脸颊,奶声奶气道:“爹爹好。”

 

钟离淡淡应了一声,摸了摸孩子的头:“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叫蕊蕊,今年三岁啦。”

 

此时,被深渊王子用传送阵送来的晨曦庄园的主人看似冷静实则失神的看着自己眼前像是被等比例缩小的红发男孩,也不由发声:“你叫什么。”

红发小男孩看起来酷酷的:“我叫翼。”

 

“所以,你们都是从十年后来的?”被达达利亚半扶起靠坐在病床上,荧咳了一声,问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释:“那你的父亲又是谁?”

 

释低着头不说话,安静道:“我没有父亲。”

 

离谱,头疼,还很荒诞。

看着派蒙一脸看“花心大萝卜”的眼神看着自己,荧忍不住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本来带着病气的脸咳的殷红。空眼神一凝,好像想到什么,直接将以理服人往地上一砸:

“都出去。”

 

深渊王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妹妹,伸手付上荧的额头,眸中闪动着别样的光:

“带着你们自己的崽,都出去。”

 

 

 

 

 

【迪卢克X翼】

 

女仆长小声的问自家老爷:“这位便是小小少爷吗?”

迪卢克一愣,他轻轻抚过自己的红色宝石袖扣,沉声道:“你也信了这般胡言乱语?”

女仆长不说话了,但是在心里小声的反驳:“但是他看起来和您小时候一模一样!”

 

翼抱着自己的短剑,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眼睛里是雀跃的光:

“父亲,那什么?”

 

迪卢克顺着翼的实现望出去,那是一大片迎风盛放的风车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顿了一下,道:“那是蒙德的风车菊,你没见过吗?”

 

翼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紧了自己的剑:

“在妈妈的记忆里......日记里见过。但是没有亲眼见过,父亲,我可以去采一朵吗?”

 

迪卢克沉默了一下,随后叫停了马车,在他下车的时候,看着翼小心的抓着剑准备自己从半人高的车辕上跳下来,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对方抱到怀里,轻轻的放到地上:

“去玩吧。”

 

 

 


 

【神里绫人x栀子】

 

栀子躲在绫人宽大的衣袍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摆,似乎不敢看别人。

托马小心的半跪在地上,呼唤家主身后的蓝发小姑娘:“你好,栀子小姐,我是托马,请别害怕我们好吗?”然后变魔术般掏出一个三彩团子:“要尝尝这个吗,很好吃的哦。”

 

闻言,栀子从绫人身后探出小脑袋,一双碧蓝的眸像是承载了深海最澄澈的蓝。绫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真的是兄长与旅行者的孩子吗?好像。”

 

绫人听见自己妹妹的话,轻轻拍了拍栀子的后背,示意她去托马叔叔那里。随后轻声道:“尚不清楚,荧病的很厉害,不过应该已经在查了。她那位从深渊而来的哥哥,也许不用多久,就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栀子似乎僵了一下,颤颤巍巍的挣脱托马的怀抱跑向绫人,连三彩团子也不要了:

“爹爹,你是我的爹爹,别不要栀子。”

 

 

 

 


【达达利亚x刃】

 

达达利亚心态棒棒,他大手一挥给自己的便宜儿子点了一大堆好吃的,随后在饭桌上开始盘问起来:

“来,宝贝,告诉我,你娘未来最爱谁。”

“最爱爹爹!”刃上道的竖起大拇指。

 

达达利亚乐呵呵的顺了一把儿子的毛,继续问:“我跟你娘亲什么时候才能生出你呀。”

刃眨巴眨巴眼睛,奶声奶气的说:“爹爹说过,实在一个大雪天,天空会泛起彩色的光,那个时候有了我。”

 

棕发少年摸了摸下巴,以拳击掌:“哦我明白了,我是带荧回至冬了对吧,彩色的光,对,一定是极光,看来我要早点谋划将荧带回去。唔,容我想想,怎么和家人说这件事呢......”

 

“爹爹,我还想吃那个。”

刃指着达达利亚面前的黄金糕,他小小一个人够不到。达达利亚笑盈盈的将糕点送到刃面前,看着小小孩子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

 

 

 

 

【钟离x蕊蕊】

 

“爹爹,我听不懂。”戏台上的戏曲唱的漂亮,但是黑发小姑娘已经昏昏欲睡了,她缩在钟离的怀里嘟囔着:“爹爹,蕊蕊要听四个飘飘的故事。”

 

钟离目光柔和了一瞬,他挥挥手,撤下了看台的帘子,仔细看着怀中小女孩的模样,温声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

 

蕊蕊来了精神,她在钟离怀里半爬了起来,板着手指头说:

“爹爹笨笨,这个故事都不知道,从前,有四个飘飘,他们手牵着手,在一条很黑很黑的隧道里飘呀飘......”

 

厢房内孩子板着手指头讲着故事,戏曲还在唱,远古的神灵在故事中逐渐明白了一切,而此时,白术的药庐里,荧终于断断续续回忆起她经历的事情。

 

 

 

4.

空放下了为荧输送灵力的手,叹息道:“被硬生生剥夺了这么多力量,你何时才能让我安心一些。”

荧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脑袋,有些不满的抱住手臂,看着自己的血脉至亲:“事件的起因就是某一位不告而别不负责任的兄长吧!”

空有些尴尬,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将以理服人放在了床头:
“那几个孩子已经弄清楚了,释呢?他可是真实的拥有我的信物,还有你的小洞天。”

 

荧愣住了,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

 

真的是十年后来的孩子吗?

 

空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崽的爹是谁??”

 

 


【魈x释】

 

释一直在跟着七七玩。芦花荡里,纷纷扬扬的芦花,小僵尸摘了一大束芦花准备回家做枕头,她对释说:“这个又轻又软,你会很喜欢的。”

 

释礼貌的向七七道谢:“谢谢你,我回去请你喝椰奶。”

七七也开心了:“你,知道七七,喜欢椰奶,好喝。”

 

空气中突然传来异常的波动,七七唔了一声,拉着释奔跑在河堤边,随着视线离开眼前的芦花丛,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仙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魈的面前正七零八落的躺着几个魔物的尸体,发现动静,他收起面具正对上释清澈的眸,愣了一下,击散了身下妖魔的身体。少年仙人身上的魔纹又深了一分,看着对方妖异的纹身,释目光黯了一下,低下了头。

 

“你是,荧的孩子?”

魈走到释面前,低声问。

 

释没点头也没摇头,魈有些无措的收起武器。半晌,释伸出手拉了拉魈的衣角,指了指天空:“你能带我去高高的地方吗?你说过,会带我去看的,从天上看璃月,会看见闪闪发光的星星。”

 

魈愣了一下,他再次看了一下眼前的孩子,然后抱起释,另一只手抱起七七,轻声道:

“好。”

 

 

 

5.

 

【不卜庐】

 

白术的药炉散发出氤氲的白气,达达利亚不舍的看着刃逐渐透明的身体,有些悲伤的吸了吸鼻子:“没办法了吗?”

 

钟离沉声道:“本就是深渊无主飘荡的思念体聚合的产物,在满足了愿望之后,消散只是时间问题。”虽然钟离的声音很冷静,但是那轻抚怀里女孩头发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不舍。

 

迪卢克眼睛有些红,刃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怀里抱着一束风车菊:“爹爹不伤心,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

迪卢克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是最勇敢的那个。”

 

绫人看着已经开始红眼眶的绫华,忍不住看向荧:“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荧顿了一下,也不舍的看了一下几个孩子:“我深渊秘境遇到他们时,他们的意识已经在深渊的侵蚀下濒临消散了,我只能紧急分了力量和记忆给他们,然后将他们送到了我的一个小洞天里,之后,我就失去记忆,出了秘境。”

 

说到这,荧不由的有些好奇的看向释:“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吗?是你将我带出来的?”

 

释低着头,紧紧握着手中的信物,低声道:“娘亲和爹爹吵架了,我来找娘亲。有时间乱流,舅舅给的标记帮我找到了娘亲,还有....假的弟弟妹妹。”

 

空按了按额角:“你爹是谁。”

吵架?和他亲爱的妹妹??

 

突然,释手中的信物散发出柔和的白光,魈下意识想去保护释,却被荧挡了下来:“小心,这是召唤。”

 

空面沉如水,“是来自未来的召唤,要将释带走,不知道是我还是荧使用的力量。”

释眼睛眨巴眨巴,突然就红了眼睛:

“爹爹,释要走啦,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不要让我和娘亲担心。”

 


孩子的眼泪就像沉重的石头,砸进了在场大人的心里。

随着释的离开,剩下的几个记忆体也逐渐消散,空气里弥漫开别离的悲伤气息。

 

 

 


 6.

派蒙已经哭到打嗝,荧一脸懵的接过派蒙拍着背,僵硬道:“我先声明,我什么都不知道。”

达达利亚率先表态:“大舅哥,绝不可能是我,虽然我确实很想要和荧的儿子,但是我绝对不会让荧伤心的。”

剩下三人:这种时候是不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空果然爆发了,抡起以理服人就过去了:

“你叫谁大舅哥呢???”

 

 

七七捂住眼睛跑出门,白术闲闲的在后面道:“劳驾,诸位,打坏桌椅医药费价格翻倍。”

 

 

 


-END-

 

 

【后记】四个飘飘的故事

 

四个飘飘在黑暗的秘境里生活很久了。

大哥最勇敢,像颗小太阳,帮助他们躲避魔物,打败坏蛋。

二姐最胆小,但是她很温柔,会给弟弟妹妹们讲可爱的故事。

三弟最爱吃东西了,每次都会做出好吃的糖果分给兄弟姐妹们。

而最小的飘飘最可爱,大家都爱她。

 

可是后来,他们渐渐都忘记了很多东西,世界变得不适合他们生活了,他们就要消散了。可是,他们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每个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只是迷路了,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的爸爸妈妈还没找到他们呢?

 

后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妈妈出现了,她将自己的记忆和力量分给了他们,带她们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后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哥哥出现了,他说,你要更像我的弟弟妹妹们一点,然后,也将自己的记忆给他们看。

 

于是他们变成了金发小哥哥记忆里的样子。

 

我叫翼。

我叫栀子。

我叫刃。

我叫蕊蕊。

 

虽然飘飘们早就不记得自己最开始的名字啦,但是哦,这些名字也很好听呀,他们都很喜欢,也很喜欢自己新的爸爸妈妈。

虽然能在一起的时间很短。

但是飘飘们都好开心呀!

 

 

 

【彩蛋:关于离家出走的释】



落闻lw

[原乙]患有抑郁症的学者如何在至冬生存(3)

 ·oc预警,无刀十治愈情节

内涵:冰之女皇,[博士]多托雷,[丑角]皮耶罗

    ·“你”是一名机械生命研究领城专家

也是愚人众执行官[学者],无席位但拥有执行

官的权利,因为加入愚人众时间早,与女皇和

愚人众各执行官关系都不错。

    ·你”其实早已患有抑郁症,只不过因

为长期的忙碌一直压抑,并没当回事,当结束

一段长期研究后忽然的闲暇让你的症状无法压

制的涌现出来,“你”深知这样对身边的一切

都很不利,所以决定进行“自我销毁”...


 ·oc预警,无刀十治愈情节

内涵:冰之女皇,[博士]多托雷,[丑角]皮耶罗

    ·“你”是一名机械生命研究领城专家

也是愚人众执行官[学者],无席位但拥有执行

官的权利,因为加入愚人众时间早,与女皇和

愚人众各执行官关系都不错。

    ·你”其实早已患有抑郁症,只不过因

为长期的忙碌一直压抑,并没当回事,当结束

一段长期研究后忽然的闲暇让你的症状无法压

制的涌现出来,“你”深知这样对身边的一切

都很不利,所以决定进行“自我销毁”

    ·前期是愚人众与“你”,后期还会有其

他国家的人

    · 你”详细信息及经历请移步至第一篇

    ·  一些情节避不开名字,所以“你”的名

字是 莱娜诗 ,神之眼定为冰系

  

  ——————正 文 分 割 线——————

  

  在休息室待了一段时间后,你以找女皇商量事情为理由离开了。

  

  这是逃避还是恐惧如此热闹场景呢?

  

  你不知道。

  

  只是在一个人走在去往女皇宫殿的路上享受着片刻的雪声和孤独。

  

  死时也找一个这样的地方吧。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冰之女皇的宫殿前。

  

  在门前的侍卫看到了你的到来显然也是在脑中回忆了几秒才记起执行官中特殊身份的你

  

  门被缓慢的打开

  

  放眼红毯铺在走廊延伸到前方的正殿门外,宫殿内部和外部一样,不是博人眼球的华丽却散发格外的昂贵气息,庄严肃穆古典壮丽

  

  但你没有再去欣赏,踩着地毯从两侧墙壁上挂着的过去的高级画作前走过径直来到门外

  

  “[学者]参见女皇大人。”

  

  你说完,两旁的仆从恭敬的为你将大门打开,入目的便是比外面更加精巧华丽气魄宏达的女皇正殿了。

  

  正对大门向前一些距离几节台阶之上,属于神的宝座,其上端坐的正是常人无法接近只能仰望与敬仰的冰之女皇。

  

  “女皇陛下。”你走到宝座前微微颔首向女皇致以问候。

  

  神明缓缓睁开眼,长长的眼睫似蝴蝶翅膀般扑扇着,一双如宝石般的青蓝色眼睛里满是漠然和冰冷。

  

  时间冲刷了神的情感,亦冲刷了你的。

  

  不过当女皇看到你到来时,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惊喜,面上的冰冷也融化了几分,看向你的眼中盛满了笑意。

  

  “阿诗,你来了。我们许久未见了吧?”女皇空灵柔缓的声音在正殿中响起,一如迫近春天的暖风,温润人心。

  

  “回女皇陛下,已是一年。”

  

  “嗯,时之魔神真是不留情面啊。”女皇叹了口气感慨道。

  

  其他的你并未多说,从大衣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你这一年的研究成果。

  

  一旁的侍从接过,前后检查了一番,才走到台阶前双手恭敬的呈上。

  

  女皇抬手,那一份资料轻轻落在她手中。

  

  片刻的沉默,女皇就已看完了几页的大致内容,美眸中全然是满意的感情。

  

  “非常好,阿诗,没想到这次你的研究竟然解决了至冬雪期的人员不足问题。”

  

  “是的,女皇陛下,雪期的寒冷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对于那些没有神之眼的普通百姓来说,寒期为他们休假确实是一个好政策,但这也让至冬的工业发展慢了下来,所以这时,机械生命承接职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错,那么,为什么不将以后的所有人力全部替换成机器呢?”女皇问道,你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去印证她的怜爱是否正确。

  

  这是神明对你的信任。

  

  “至冬虽然实力居七国前列,但仍旧有需要生活的子民,如果抛开一味的前进而失了民心,那至冬的发展则不具有可持续性,百姓为国出力,我们给予百姓幸福生活的保障,这才是相对公平。”你垂眸,心底升起一丝烦躁。

  

  又是这样,话有些多了。

  

  “总之,机械是为您和至冬及至冬百姓提供便利,而不是断了他们生活的收入来源。”

  你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呼吸不上来。

  “您的仁爱,是至冬平稳发展的基石。”

  

  可能是发病了。

  

  你这样想。

  

  心中是抑制不住的烦躁只能被你默默忍受

  

    你又一次哀叹自己这样悲惨的变化 

  

  “在过去经历的战争年间,至现在,知己倒是有不少,但是始终理解我的,还是只有你啊。”女皇听完了你的答复,显然是知道自己的路没有走错,事实就是如此,战力和民心,她两者都要。

  

  “这几日好好休息吧,刚好其余执行官近些日也不太忙,大多都处在休息状态,去找他们散散心,整日待在实验室,总归是对身体不好。”

  

  “谢女皇关心。”你答应道。

  

  “那陛下注意身体,属下先行告退。”你微微颔首,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女皇默默地注视着你,并不对你语言的疏远和状态表示惊讶和不满,而是在你离开后,显露出心疼和悲伤的神情。

  

  她是神明,她看得见,她看得见自己的子民和国度,当然也能看到你,及你所做的一切

  

  神明很少后悔自己做出的事

  

  但唯独将你派去须弥那次,让她这位高洁冷漠的神,后悔了一次。

  

  

  

  

  从正殿出来,你竟然在走廊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丑角]皮耶罗,他的大衣落了不少的雪,头上也是。

  

  好像是很着急赶回来的?

  

  你正疑惑着,就见对方有些凝重和微微慌乱的神情在看到你后平静下来并且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吗?

  

  你暂时想不到直通真相的理由,毕竟现在你的状态对大脑的影响是最大的。

  

  “好久不见。”皮耶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严肃模样

  

  在你刚来至冬,不,应该是刚遇到皮耶罗时就觉得这是一位无比严厉的老父亲,愚人众执行官那么多,除了和你差不多大的[博士]多托雷,还有像老父亲般的皮耶罗,你和其他人都是挚友般的关系,从来不用拘谨。

  但唯独皮耶罗,每次和他说话你都要仔细想一想下一句,毕竟从小就见识过曾说错话的幼年多托雷是如何被皮耶罗教训的。

  

  不过现在,到无所谓了,在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并且没有任何价值以后,就不会是这种关系了吧。

  

  “好久不见,[丑角]大人。”你看着地面,没去看他的眼。

  

  所以你并没有注意到,皮耶罗看了一眼你隐藏在长袖衣衫下的胳膊,似乎已经知道里面是何模样。

  “这一年,又完成了一项实验,是吗?”

  

  “是,您还有什么任务要派发吗?”

  

  “没有……你……,唉……至冬雪期,好好休息吧。”皮耶罗欲言又止,表达情感,他一向不太熟练。

  

  但是你接受了对方的好意,点头说了声“好。”

  

  “你的机械生命,为至冬人民创造了很大的便利,你对至冬,对我们,很重要。”明明是包含了安慰和善意的话,但无疑戳中了你内心不愿面对的那一处。

  

  “如果……”你想问出,心中一直想的那个问题“算了……没事,我先走了。”可考虑到自己即将变换的身份,还是没有问出去,毕竟问出去也只是徒给对方增添烦恼了。

  

  在皮耶罗的目光中,你走的很决绝,再次投身入漫天飞雪之中。

  

  

  

  很重要?很重要吗?是什么很重要?

  

  价值,你对至冬的价值,可现在的你大脑仿佛已经堵塞,只剩一个想法在脑中徘徊。

  

  没了智力,就是没有价值,既然如此,留在这世上只是在消磨别人对你的好感。

  

  连未来都能想到,可你就是不会也无法向其他方面想想,毕竟,症状在加重,变得喜怒无常,呼吸困难,从而导致大脑缺氧,无法思考,这一切,都是致命的。

  

  越是想,就越是恐惧,越是恐惧,就越想逃避,而你逃避的方式。

  

  是死亡。

  

  不知不觉,顺着儿时的记忆,你来到愚人众中最高的一处山峰上,那是站到这上面是想克服在须弥的阴影带来的恐惧,而现在,你打算去直面恐惧了。

  

  山上的风更大一些,吹的脸有些刺痛,可你无感,对什么都无感,你讨厌这种感觉,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这个已经激不起任何情感的世界,一直有情绪的,不过是套在血肉外那一层皮囊罢了。

  

  资深的学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以及什么样的结果。

  

  计划,不能落空。

  

  你抬手,腿环上的冰神之眼微微亮起,三个极其锋利的冰锥立刻飘浮在空中。

  

  你抬眼看了看这曾带给你温馨的地方。

  

  三锥,落下。

  

  身为学者,没有一锥漏掉,两锥,导致你的伤口难以愈合,最后一锥,直直刺进。

  

  鲜血从手腕处喷涌而出。

  

  你深皱着眉

  

  疼,真的很疼。

  

  伤口的痕状一次次刺痛着,痛到心里。

  

  你感觉不到开心,也感觉不到你的价值,更为你价值的逝去感到恐惧。

  

  死亡这个词,对于你来说,已算不得避讳

  

  你靠在石头上,眺望着远方,逐渐落下的夕阳,一如你渐渐逝去的生命。

  

  

  

  

  血已染红了大片白雪地,鲜血的流失,让你感觉到冷,意识也渐渐模糊。

  

  这时寒风骤起,寒冷更凝聚在你的手腕处

  

  血不流了

  

  你烦躁的皱了皱眉

  

  又准备再次下手

  

  手却突然被抓住,动弹不得。

  

  “一次不够还要两次,嗯?就这么想死?”

  

  你心里暗道不好,自杀这件事,你最不想让其知道的,就是这位

  

  [博士]多托雷

  

  声音低沉,不急不缓,虽然现在有些咬牙切齿并且颤抖,但你明确的知道,这是本体。

  

  更糟了。

  

  你叹了口气,暗自扭动着带着伤口的手腕,伤口被撕裂,又往外渗着血。

  

  明显听到对方啧了一声,脖颈感受到刺痛,你转头看到多托雷刚收回去的注射器。

  

  浑身都没力气了啊。

  

  真是狡猾啊,多托雷。

  

  你无言的看着他,对方戴着面具看不出情绪,但他拿着注射器微微颤抖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有用什么用呢?救一个没有价值的人。

  

  在心中叹了口气,自杀,以后还有机会

  

  你被抱起来,感受到了对方在看到大片被染红的雪地时一瞬的呆愣,你也在心中惋惜,差一点就死掉了呢。

  

  在多托雷抱着你快速返回时,你瞳孔微缩

  

  刚刚靠在石头后,一直没有看到身后的情形也没听清后面的声音。

  

  其实在刚刚人为操控起的寒风呼啸中,冰之女皇带着几位执行官姗姗赶来。

  

  这其中也有从百忙中抽出身的本体多托雷

  

  他是第一个赶到你身边的,也是冒险用寒冷帮你止血的。

  

  靠近了那些你最熟悉的人,你的意识模糊,只大致听到了多托雷和冰之女皇的对话。

  

  “她失血过多,而且……先在我这里治疗……对……刻不容缓……是……”

  

  昏厥前,女皇应允了。

  

  世界啊,我只能再停留一阵了

  

  你这样想着

  

  眼前陷入黑暗

  

  ————————————————

  

  怎么办不会写了,写的好垃圾啊(⋟﹏⋞)

  

  下一篇依旧有多托雷(对不起,个人比较喜欢)当然有建议或者想看谁评论区留言,我会适当采纳。

  

  自杀失败啦,还有一两篇就要和多托雷去提瓦特游览,(多托雷需沿途观察你的情况并对你进行治疗)这期间不光有各国家的人,而且在各国家也会遇到不同执行官,现在还没定下来,后几篇在评论区我会说明,有建议和我说,新手写文,需要随时调整

  

  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