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行失控——易青巍
*时间是2008.5.13日小叔去世后
*以小叔的视角展开
*之前在微博发过,超话可查看
宋野枝
不理人了?
无力地瘫软在桌前,头重重埋于臂间,身上的衬衫垂落在脊背上,本来就瘦,又更可怜了。我倚在门边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我唤他,喊他名儿,一如既往,又瞧见他泛红的眼尾,听他自顾哽咽。
长风贯堂,牵着丝丝缕缕的桂花香,熏的人眼酸。
我心好痛,宋野枝。该抱歉的是我,又害得你流泪。可我又该如何呢?我们明明好近,却相隔屏障。
我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死后残魂仍留于世,或许是太牵挂,连上天都宽恕。于是我再次回到宋野枝身旁,看他是否听话,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时间是2008.5.13日小叔去世后
*以小叔的视角展开
*之前在微博发过,超话可查看
宋野枝
不理人了?
无力地瘫软在桌前,头重重埋于臂间,身上的衬衫垂落在脊背上,本来就瘦,又更可怜了。我倚在门边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我唤他,喊他名儿,一如既往,又瞧见他泛红的眼尾,听他自顾哽咽。
长风贯堂,牵着丝丝缕缕的桂花香,熏的人眼酸。
我心好痛,宋野枝。该抱歉的是我,又害得你流泪。可我又该如何呢?我们明明好近,却相隔屏障。
我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死后残魂仍留于世,或许是太牵挂,连上天都宽恕。于是我再次回到宋野枝身旁,看他是否听话,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失去爱人后的生活,无论是谁,答案都是显然的——
5月13日
宋野枝眼眶从未褪色,猩红一片,染得整个屋子都好悲。我看他呆愣愣地又流泪,好想帮他擦掉。……衣服洗好了,宋野枝。
5月15日
这几天我都在尝试触碰他,在成功后我便开始在被窝拥他入怀,可多是我们一同失眠。即使睡眠对亡魂来说并非必需品,但这对我也算折磨——宋野枝在寂寥的夜才愿开口,一闹股地将情绪砸碎。我的心好痛,痛到再深的夜都承不住了。
6月4日
宋野枝每夜都乖乖躺在床上,即使睡不着。但在此之前,他会分出至少半个小时待在房间的窗台边,借着月亮恩惠的光,望着玫瑰标本发呆。小野,我说我爱你,听得到吗?我至死不渝的爱。
6月11日
前几天成夜失眠终于得到解决——喝酒吃药轮番来。窗台泛起丁点光时,宋野枝才得以入眠。也就这般迷糊得泪都流干时,我才能听见那低浅的呼吸。
6月13日
宋野枝越来越嗜睡了,二十四小时都躺在床上。有时还会流几滴泪,淌一身汗,怎么呢,是在梦里和我遇着了才不愿醒来吗?
7月9日
宋野枝。到头来,我们如出一辙。
7月16日
陶叔把小勋送过来了,说是放假了来找宋野枝玩,家里也当真添了点生气。宋野枝真的像好了一样,若不是我瞧见他夜里依旧麻痹着自己的话。
7月28日
摆在沐浴露旁那数不清第几瓶的布伦海姆花束,又快用完了。今天宋野枝对我讲话了,我知道。吸完烟后马上刷牙的味道是怎样的,我已经好久没感觉到了。但宋野枝,你依旧是你。
8月1日
算着日子,我生前订的对戒也该到手了。我最最亲爱的小野,我想与你结婚。
8月4日
许是上天再次怜悯,今日我喊宋野枝时,他当真听见了。珠宝店也在今天来电,小野,今天流的泪淌了一屋子。去看看吧,看看我的爱。
8月7日
宋野枝依旧选择了死亡这一条路,我最能理解。玫瑰标本,他的脊背,一枚戒指,一枝玫瑰。宋野枝,你依旧纯情又浪漫。
……
那日看着你坠入海,化为蝶,又如烟,我分大半灵魂于风中接你。宋野枝,我无意将爱隔绝阴阳两界,但是你来了。我不怨你所有的决定,亲爱的小野,你来了就好。
【V斐】食欲
老板对他有一种食欲,夏斐知道。
但是,他选择了放纵,一开始他认为这是向上爬的必要代价,可是和老板相处的过程中,他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老板与众不同的纵容里,或许用一个成语来概括很合适:
恃宠而骄。
夏斐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炫耀或者飘然于与众不同的纵容里,可是他还是有些失败了,在面对那些人的嘲笑里。
他扯住电梯闭合的自动门,他推倒想潜规则他的饭局,他对那些霸凌过他的人打击报复。
转身,抬头,老板站在二楼的红台上,艳丽的红发微微被风吹拂,那条长长的辫子垂落而下,他用手支着下巴,眯着眼睛低头看楼下呆愣的自己。
老板在看着自己笑。
夏斐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这副美丽的皮囊,他回以笑容,却难得不是......
老板对他有一种食欲,夏斐知道。
但是,他选择了放纵,一开始他认为这是向上爬的必要代价,可是和老板相处的过程中,他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老板与众不同的纵容里,或许用一个成语来概括很合适:
恃宠而骄。
夏斐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炫耀或者飘然于与众不同的纵容里,可是他还是有些失败了,在面对那些人的嘲笑里。
他扯住电梯闭合的自动门,他推倒想潜规则他的饭局,他对那些霸凌过他的人打击报复。
转身,抬头,老板站在二楼的红台上,艳丽的红发微微被风吹拂,那条长长的辫子垂落而下,他用手支着下巴,眯着眼睛低头看楼下呆愣的自己。
老板在看着自己笑。
夏斐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这副美丽的皮囊,他回以笑容,却难得不是假笑。
如果是老板的话……
后面的发展,他没有敢想,也不愿意再去细想。
———
老板喜欢和自己坐在一起吃饭,他说那会让他食欲大开,经过多次两人的饭局之后,夏斐情不自禁的松懈了心神。
“你知道吗?”老板忽然抬起手臂,用叉子指着自己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就像蛋糕上装点的金箔碎。”
老板又在看着自己笑了。夏斐心想,喝了一杯红酒,他有些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仿佛飘在半空中。
于是夏斐也笑了起来。“是吗,老板?”
“那这可真是我的…荣幸。”
“荣幸”一词,被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咬字甜蜜又动人。
老板大笑起来,摇了摇头咬住叉子上的牛排,牛排还渗着血,牙齿间的血色与他的发眸极为相配,夏斐不由有些痴了。
“你这样讨喜,真是让我舍不得。”
老板咽下带血的牛排块,含笑说道:“那就先这样吧。我继续拭目以待了。”
“夏…斐…”
他的名字也被刻意拖长了音调,显出不同寻常的危险。
“你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收获呢?”
“会比撒在蛋糕上的金箔更璀璨。”
夏斐听见自己神志不清的回复着。
“你真是……会逗我开心。”
老板又在看着自己笑了。
【v斐】上了锁的房间
★强制/背叛if线/囚禁
★与剧情无关全部私设
★ooc致歉不喜勿喷
夏斐意识朦胧,眼前仿佛被一条红色的绸带蒙住,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这是他和vein决裂三年后第一次与对方碰面,毫无预料的夏斐的目标被对方截胡了,就在他考虑到底是何人和他作对的时候,对方就这样水灵灵的直接冲到他面前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妈的,vein……
挡风玻璃被撞的稀碎,夏斐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企图站起来,可惜腿弯被刚才的车祸撞伤,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一双黑色的皮鞋落到自己面前,夏斐抬头看到那一头红发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自己完了。
落在vein手里是不会有好...
★强制/背叛if线/囚禁
★与剧情无关全部私设
★ooc致歉不喜勿喷
夏斐意识朦胧,眼前仿佛被一条红色的绸带蒙住,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这是他和vein决裂三年后第一次与对方碰面,毫无预料的夏斐的目标被对方截胡了,就在他考虑到底是何人和他作对的时候,对方就这样水灵灵的直接冲到他面前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妈的,vein……
挡风玻璃被撞的稀碎,夏斐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企图站起来,可惜腿弯被刚才的车祸撞伤,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一双黑色的皮鞋落到自己面前,夏斐抬头看到那一头红发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自己完了。
落在vein手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当初决定背叛的时候自己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出现在这一片,这回来一次就被对方搞成这样早知如此他就该再谨慎点……
头皮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那张脸和三年前几乎没有差别,眼神里多了几分冰冷好像经历了什么大事将vein磨炼的更加周密,如果说当初的自己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对方的心思,现在的他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透过墨镜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在黑夜里发出红光如同一只毒舌爬上了夏斐的脖颈,vein面无表情注视着三年前与自己背道而驰的人,语气也是刺骨的冰冷。
“你竟然还敢回来,也是……都敢背叛我了……”
vein的话很没由头乱七八糟,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他的左腿好像断了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这样的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出vein的掌心。
他的一只眼睛被血液黏住,失血过多让夏斐的体温逐渐降低,这一次是他输了。
夏斐咬牙不服输开口道:“还以为v老板早就清楚我们之间只是利用关系了……为了个人利益自然是分道扬镳……”
“咳……咳……还是说我的离开让你的计划断了线…”
这一段话已经要了夏斐多半的力气,说完夏斐就闭上嘴保留体力接下来等他的只会是更痛苦的刑罚,搭档那么久vein手段残忍他可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到时候恐怕连尸体都够呛能找全。
vein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夏斐和曾经一模一样,一样的倔强一样的大胆一样的伶牙俐齿,当初听到手下告诉自己叛徒是夏斐的时候vein的心跟着凉了半截。
偏偏他要在这个时候背叛我。
明知道他和夏斐只是纯利益绑在一块的“搭档”,偏偏真到那一刻vein的心却出奇的愤怒。
他的怒火在对方离开的时候达到顶点,这三年vein一边做自己的任务一边打听夏斐的消息。
慢慢折磨?上刑?
他脑子里有一千种一万种折磨人的方式,可是当想到夏斐奄奄一息满身满脸鲜血的时候那一切都变成了尘埃随一阵风吹走了。
冰凉的指尖捏住夏斐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他竟然从那一双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难过,仅仅一瞬便被对方收了回去。
“既然你不愿那就消失吧。”
夏斐确实消失了,悄无声息的人间蒸发了,所有线索都断了警方努力一个月无果最后只好拜托网上多挂寻人启事。
程小时和陆光一行人下了飞机受邀去了vein的大别墅。
vein与他是在工作中认识的,那时候vein请程小时帮夏斐拍了一组写真就这样几个人也熟络了起来,这一次刚来就得到了夏斐失踪的消息。
想来vein和夏斐关系好知道自己好朋友失踪也很难受,程小时果断开口安慰道:“你放心,这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肯定有线索是没找到的,我们会帮你留意的。”
vein端起桌子上的一个茶碗抿了一口低声回应着。
送走两个人后,vein锁上了门转身去了二楼上锁的房间。
那间房门在他别墅最高层的最里面,看起来很不起眼,采光却是最好的位置。
夏斐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警觉的看向他像受了惊的橘猫。
腿上已经被缠了绷带,唇角带着淤青,皮肤上却多出些许暧昧的红痕,眨着金色的眼睛水灵灵的望向他。
vein迈步进门反手上了锁。
夏斐的手脚都没被囚禁,vein每天都会给他喂药让他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离开,只要vein不想他离开他就会一直“消失”,与其浪费力气激怒对方让自己难受还不如做一个没有思想的娃娃,让对方开心就好自己也能少遭罪。
vein没有注意他在想什么,走上前坐到了床边,手顺着被沿摸了进去里面是光滑的大腿,嘴上说着穿衣服换药麻烦其实都是vein的恶趣味。
vein走上前把人往怀里带,即使这么多次依旧不喜欢与男性接触的人身子一颤下意识抗拒却被对方强硬的按在怀里 。
“今天程小时和陆光来了。”
听到这句话后怀里的身躯明显僵硬vein勾了勾嘴角继续道:
“你猜他们多久能发现你?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失去朋友焦急难过的受害者。”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前老板一个把你关起来的疯子”说到这他竟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觉得你可以关我一辈子?”长时间不喝水的喉咙沙哑,好听的声线跟着变了调。
夏斐耍小聪明的样子与他不服输的韧劲让vein爱不释手。
“那就试试看吧。”
短打
【那刻夏x你】为家族联姻后,被病娇白切黑管家以下犯上了
娇生惯养贵族小姐你x“温文尔雅”管家那刻夏
00.
“您这样不听话,我会很难办的。”灰发男人微微弯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雪亮的擦刀,如同园丁在呵护一朵洁白的花蕾。
清凌干净的脸侧着,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安抚性地探向你的后颈。
手掌游过之处,满是战栗。
像夜晚攥夺星星,使之明灭不定一般,他也得到了少女闪烁的泪光、凌-乱的呼吸,以及——对方的讨厌。
“那刻夏!你只是一个管家,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决定?”
“何况安德烈金发碧眼,学识渊博,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你深吸一口气,像个贵族那样对自己家的下仆呵斥道,“现在放了我,我会看在往日情面上,不...
娇生惯养贵族小姐你x“温文尔雅”管家那刻夏
00.
“您这样不听话,我会很难办的。”灰发男人微微弯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雪亮的擦刀,如同园丁在呵护一朵洁白的花蕾。
清凌干净的脸侧着,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安抚性地探向你的后颈。
手掌游过之处,满是战栗。
像夜晚攥夺星星,使之明灭不定一般,他也得到了少女闪烁的泪光、凌-乱的呼吸,以及——对方的讨厌。
“那刻夏!你只是一个管家,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决定?”
“何况安德烈金发碧眼,学识渊博,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你深吸一口气,像个贵族那样对自己家的下仆呵斥道,“现在放了我,我会看在往日情面上,不和你计较。”
“否则,要是你敢伤我,你就完了。”
男人笑意更甚。
舒展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像一株殷红的毒花,而他的尖刺,正黏糊地、爱怜地将你缠绕,探入肌肤,深入皮肉。
“小姐,看来您不是很清楚,您面对的是什么呢。”
他拨弄衣袖,露出皓腕,一个银色双蛇手镯赫然显露,蛇类无机质的眼睛闪着冰冷的红光——那个标志,来自整个大陆都无人敢招惹的暗面。
“乖乖听话,我不会再对其他人动手,好不好?”
“我的小姐。”
他拿出一管试剂,看着你旧日药孔消失殆尽的脖颈,轻柔地宽慰着,像绵绵的细雨。
“别担心,只是一点控制记忆的小药剂而已。”他摸着你的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你惶恐的脸,犹如丝丝吐信的舌。
“你这个——”
惊雷划破天际。
刺目的光将夜晚照得亮如白昼,富有教养的灰发步伐稳健,名贵的黑靴在地上有节奏地踏着。
他横抱着一名早已失去力气、矜贵绵软的少女,跨过满地的针筒和药管,有些无奈地将自己熨帖妥当,又被揉皱的燕尾服理好。
“都说了,不要忤逆我了,小姐。”
01.
那刻夏是你的管家。
他跟在你身边很多年了,比起雇佣的合同工,他更像是你的伙伴,或是长兄。
关于他的过去,你知晓的不深。
只知道他以前似乎是名学者,因为说了些…不敬神的疯言疯语得罪了教皇,险些丧命。
不过你不在意。
无论是他谁,他都是你最最最最最爱,也最依赖的那刻夏。
你踩在小板凳上,熟练地挽起男人的灰发。将顺滑柔软的发丝分成三股,互相汇入,直到它们变成漂亮的鱼骨辫。
末了,你还别了几朵路边沾了露水的野花上去,“好啦,看看镜子,小夏。”
“既然你要陪我出去,你也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嘛,对不对?”
那刻夏眸光潋滟,嘴角微微抿起。
细碎的晴光落在冷蓝眸间,斑驳的太阳光晕极为温暖,男人双腿并拢,手也安分地放在腿上。带有知性女性意味的鱼骨辫和清新小花的点缀,让他身上的温情流溢而出,“嗯,很好看,小姐。”
他反手,抚向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您辛苦了。”
是软嫩白皙、什么粗活也没做过,什么脏事也没干过的,贵族小姐的手。
那刻夏敛眸,睫毛簌簌。
是你的手。
“你喜欢就好。”
你左顾右盼,在自己的衣架上看到了一条蝴蝶拖尾的、宽大华美的衣裙和一顶带有羽毛的洛丽塔扁帽,“…总觉得,裙子也会很适合你,毕竟你长得很好看。”
“不用了,小姐。”那刻夏起身,可靠的身影笼罩了你。
“啊…是我太过分了吗?对不起,小夏。”
“不是。”
他莞尔,示意你抬起手。
“美丽的衣服,就像穿在可爱的小姐身上才对。”
鲸须胸衣和夸张的裙撑为底,繁美华丽的衣裙就这么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儒雅的管家弯腰,熟络地打理着玫瑰花边的褶皱,将有些松散的缎带蝴蝶结重新系好。
“可是,我不喜欢这种跑起来很麻烦的衣服……”你咕哝道,伸了一下腿,示意自己这样摔倒了都很难站起来。
“您总是要习惯的。”他不动声色地揽住你,耐心地劝着。
“好吧好吧,听那刻夏的。有个贵族小姐的样子,对吧?那作为交换,我给你绑的辫子不许散哦,至少今天不能。”
那刻夏颔首,将所有的恶劣,藏在冠冕堂皇的贵族传统之下。
窒息的胸衣、宽大难以行动的裙撑。
谁不知道这些东西穿起来难受?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
而这是一场以“美丽”为名的束缚。
毕竟,只要你跑不了,很多事情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那刻夏微笑,将晦暗不明的念头压下,轻轻拍了拍你的脊背,为你打上一把紫藤萝色的精致小洋伞,“我们走吧。”
02.
是你的家族长辈把那刻夏收来的。
他似乎很厉害,在某些方面很有研究。虽然大部分时候是你普通的管家,但偶尔会被叫走,不知道做什么。
很晚很晚,你昏昏欲睡的时候,他才会回来。
但那刻夏不会先来见你。
他一般会去沐浴,然后换上崭新的、修身服帖的管家服,喷上香水,才轻手轻脚地到你的房间隔壁——衣帽间里,为你整理明日的衣裙。
再然后,用夜猫般没有声音的步子,进入你的房间,为你掖好被角。
你太习惯那刻夏了。
他不在你床边给你读睡前故事的日子,你会感到焦虑。
有次你实在想他,就压抑着困意,抱着枕头等他来。
“您这样,会着凉的。”他将被子扯上去,盖住你。
“我知道,可是我想你了。”你抱住他,如往常一样地倚在他的怀里,贪恋地沉浸在他的气息里。
是清幽雅致的木质香调,很符合他的气质。有点像是阳光下轻轻摇曳的薰衣草花田,又或者是被他煮到恰到好处温度的、龙井茶的一抹馨香。
……可能还有点咸腥味?
你微微蹙眉,“那刻夏,你去海边了吗?”
可是你们这附近没有海,要千里以外的地方才有。
“嗯。抱歉,没有给小姐带些特产。”
他吻了吻你的眉心,似乎很是疲倦,阻止了你的追问,“睡吧。”
“……不是这个啦,主要是,你会不会太辛苦了?”
“等我有实权,就跟他们说,让你只当我的管家就好了。”
“好。”
那刻夏温婉一笑,离开了房间。
这之后,那刻夏似乎就会在那些夜晚,将香水换了,都是浓烈馥郁款的,像熟透的樱果,你很难从中闻去其他气味。
——你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他个人一点不同寻常的小情调。
但如果你有好好学习贵族的知识的话,你理应知道。
香水最重要的作用可不是增加个人魅力。
而是掩盖气味,比如腐烂味,又比如…血腥气。
可惜那刻夏会帮你逃课。
说起来,他在你家的地位还真的有点奇怪。明明只是你的管家,长辈却要他做只有他才能做的活,见到他时,似乎还有点怕。
最奇怪的是,有窃窃私语的家族成员说,他是看到你,才会来的。
——你被献给恶魔了,之类的?
你听得不是很真切。但那刻夏明明才是归属你的那个,所以你只当他们是在造谣。
03.
漂亮明媚的贵族少女像花苞一样,在管家先生的栽培下盛放,纯洁、乖巧,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只可惜,就算是被悉心浇灌的花,也会有忤逆培育者的可能。
贵族小姐都要联姻这件事,你是误打误撞知道的。
那刻夏被长辈喊走的某天,领居家的安德烈翻上你家高高的墙,扶着常青藤香上打招呼。
——没错,你们是货真价实的领居。
好多年都没见面的原因是,你家的构造像座童话里囚-禁公主的高塔,根本看不到里面,普通人压根不会住在这。
要不是之前看到那刻夏带你出门,还不知道自己家周围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金发碧眼的青年见到你就滔滔不绝,像只热情洋溢的小狮子,蜂蜜色的蜷发在阳光下流溢着暖光,“总之,很高兴认识你。”
他的脸蛋有些绯红,让你想起那刻夏不喜欢的西红柿——但在你看来,这家伙还挺…俏皮的?
“你也是贵族,不然,不然就我们两家联姻吧。”
风声琅琅中,金发青年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那一刻,他总算知道了为何自己的姐夫没有对包办婚姻感到不满。
原来,原来一见钟情是真的存在的啊。
眼前的漂亮小姐,好像这里诞生的精灵啊,好喜欢。
他眨巴眨巴眼,等待你的回复。
“嗯?联姻是什么?”
安德烈的星星眼霎时破碎,他捂住心口,刚想说可以不用这么拒绝他的,就听你发问。
“啊,我不是要拒绝你,就是,我家长辈真的没和我说过。”
狮子的小尾巴又摇了起来,像条小狗尾巴那样晃来晃去。
耷拉的青年又眼神发亮,声音热烈且结巴,“就是……”
对哦,这种小姐肯定是被家族呵护起来的,就算不知道联姻也很正常。
安德烈解释着,你听着,时不时附和。
增强家族力量之类的啊,听上去百利而无一害——至少对贵族来说如此。
说完之后,小狮子留下懊悔的一句,“啊!我真是太失礼了,对不起小姐,我应该先追求你的,而不是直接找你求婚。”
不知道为何,那刻夏那次走的格外久,都是安德烈在陪着你。
他和你分享自己亲手编的莳萝花冠、用亲手栽种的食材制作的爱心午餐,还有一些他们家族炼金术士做的试剂,疗伤用的。
据说也有一些负面效用的,但正经家族不搞那些,只有某个不能说出口的地方制作负面药剂。
总之,等那刻夏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决定和安德烈联姻了。
04.
起初,他采取温和的方式劝诫你。
“我亲爱的小姐,您是无需联姻的,这是多少小姐都求而不得的自由,您为何这么执拗呢?”
“那刻夏你不懂。”
“好吧,也许是我不懂。”他捧起你的脸,定定地望着你,“我只是希望您获得幸福。”
“那些贵族青年婚前都是那样,可是婚后——我不想让那些话玷污您的耳朵,只能说,那实在是很糟糕。”
“安德烈不会的,我相信他。”
那刻夏温声细语地哄着,奈何你就是不领情。
于是你们第一次爆发了矛盾。
看着自己最熟悉信任的人诋毁自己的朋友,说他会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样欺辱少女,你气不打一处来,扇了那刻夏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爆发时,你一愣。
那刻夏捂住脸,表情有些受伤,“小姐……”
“对、对不起!那刻夏,我实在是太生气了。”你连忙用冰凉的帕子去贴他的脸,可是红色依然在他的脸上蔓延,“总,总之,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
你有些慌乱,把那刻夏赶了出去。
脑海里,都是他那无措和委屈的表情。
天,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对那刻夏啊。你可是说过要一直对他好的。
而你不知道的是。
门外,学者的骨指捏得咯吱响,虬节的青筋像粗-壮的桔梗花茎般膨胀,蓝与青在白皙的肌肤间攀爬、延伸。
他的小姐叛逆了。
——为了那个男人。
这怎么行呢?
那刻下摸上自己被你打到的侧脸,眸光凛冽。
05.
虽然勉强算是冷静下来了,但你们之间的分歧还是愈演愈烈。
一直到与安德烈成婚的前夕,你都没有再见他。反正,身为管家的他,也没有资格阻止你。
你换上繁琐的衣服,光明正大地走出门…却在即将踏出时,被强硬的力道扼住了手腕。
冷白的指腹抵着你的腕,男人目光黏腻爱怜,像甜过头的饴糖。
“小姐。”他语气幽幽,“我记得我告诫过您,不要去找那个青年,您…”
他的眼珠骨碌碌,嗓音怪异而又不祥,眸光猩红。
“不认为我的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吗?”
“不认为。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只是管家而已,不要一二再,再而三的,对我的人生规划指手画脚,好不好?”
看着那张清隽的脸,你愠怒横生,是这些日子来累加起来的怒意,这源于那刻夏在你门口孜孜不倦的劝告。
你抬起没被捉住的那只手,又扇了他一巴掌。
————————————————
隐藏结局是那刻夏黑化教育你+那刻夏到你家的原因。
预览:
【“您可能不知道。”湖蓝色的眼睛间,情-欲如同飞鸟已悄然筑巢,而他爱怜的羽翅拂过你的肌肤,“我其实很爱、很爱看您恐惧的样子。”】
[崩铁乙女]正经人的你,拒绝接受道德摇摇欲坠的虚假男友
*“你可以随意对待他。”
*砂金/星期日/丹恒/穹
*现代架空pa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0.0
恋爱神明阿哈竭诚为您服务。
您是否已对爱情失去希望?面对现代高节奏的机械式生活茫然无措?
请别担心,你的日行一善已被本系统注意,恋爱神明阿哈会为你带来无与伦比的爱情体验。
1.1
你怀...
*“你可以随意对待他。”
*砂金/星期日/丹恒/穹
*现代架空pa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0.0
恋爱神明阿哈竭诚为您服务。
您是否已对爱情失去希望?面对现代高节奏的机械式生活茫然无措?
请别担心,你的日行一善已被本系统注意,恋爱神明阿哈会为你带来无与伦比的爱情体验。
1.1
你怀疑自己熬夜熬傻了。
耳旁的机械音依旧絮絮叨叨单方面和你探讨当代爱情价值观,没半分停止的意思。
宿舍的其余两位舍友韩梅梅和李蕾睡得安稳,你能听见她们均匀的呼吸声,这代表诡异的机械音唯独你能听见。
“神经病。”你试图辱骂自己的幻听。
你没有想谈恋爱的意思,单身令你快乐,而且自己根本没有日行一善。
幻听也得要有逻辑,你再次肯定熬夜熬傻了的结论,决定赶紧关闭手机睡觉。
[我不是你的幻听。]
你很快为自己辱骂幻听的事付出代价,因为开始有令你瞠目结舌的事不停找上你。
最先找到你的是位灰毛金瞳的青年,径直在你下课赶回宿舍的途中堵住你。
“我在等你联系我。”他说。
你满脸写满懵逼:“我们认识吗?”
陌生青年原本带些羞怯的红晕,但在听见你并不认识他的发言后,转为不可置信。
他的年纪似乎和你一般大,相貌身材标配的优渥。如果你认识他,那才奇怪。
你的交友圈基本没有异性。
韩梅梅和李蕾也很惊讶,因为你疑似渣了面前的陌生灰毛青年。
你要捍卫自己所剩不多的名誉,钱包的余额可以是0,但道德不可以是。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强调。
灰毛青年蹙眉:“你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
由于你和陌生灰毛的纠缠,加之他优异的外貌,导致有不少下课的同学向你们投来视线。
那些视线让你头大,严重怀疑面前的灰毛青年脑袋有问题,你打算喊学校的保安大叔。
[他是你的礼物之一。]
不伦不类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你顿感世界观的崩塌,灰毛青年说三天前,恰恰是自己听见机械音的时候。
灰毛青年露出委屈巴巴、十分可怜的表情:“你在故意捉弄我么?”
“有奸情。”李蕾目光犀利。
“英雄所见略同。”
韩梅梅赞成李蕾的发言,并与李蕾同时露出名侦探柯X同款目光直视心虚十足的你。
你再继续保持沉默,自己清白与单身多年的尊严会消散的不剩一粒碎渣。
[和他单独聊聊,搞清你现在的人设。]
你还有人设?作为当代接受九年义务教育,遵纪守法的女大学生,机械音竟然说你有人设。
离天下之大谱,滑天下之大稽。
“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谈谈。”
灰毛青年委屈的神情立马转为愉悦,纯纯和你一样无脑大学生的样子。
他准确无误报出你喜欢喝哪款咖啡饮品并邀请你去校北门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你同意了。
[这才对!]
“你们俩跟踪我。”你离开前,特地叮嘱韩梅梅和李蕾:“我真不认识那个灰毛,万一是犯罪分子就糟了。”
韩梅梅疑惑:“你不认识还和他单独聊?”
“因为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确实科学无法解释整天和我们俩黏在一起的你有空认识异性。”李蕾颔首。
你苦恼的看向前方。
陌生的灰毛青年正站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下,拼命朝你挥手示意,笑容阳光灿烂。
美其名曰的恋爱神明阿哈全程用祂怪异的机械音向你灌输祂给你的礼物,即使你很想拒绝这份礼物。
[他的确不认识你,但我想让他认识你。]
你有句脏话一定要骂,免得脏了内心。
[我为他编织了一段虚假的记忆,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你是虚假记忆中绝对的主角,他迫切想得到你的爱,而你无论对他做出什么,他都会全盘接收。]
你:“……”
这恋爱神明让你有点高血压。
[放心,暂时的。]
所以他们会恢复,他们恢复了,你怎么办?
[他们会保留记忆,认为自己单纯做了场梦。]
为什么会是你?
[哦……我随便抽的。]
有这闲功夫不如让你中彩票,一夜暴富。
[中彩票多没意思。不过我给你选的人都很有钱,你可以压榨他们的金钱获利。]
恋爱神明说出了很不得了的发言。
“我没有记错你的喜欢。”
灰毛青年露出狗狗眼,想得到你的夸奖。
他给你点的咖啡饮品确实是你的喜好,但此刻你由于没得及重塑三观,因而没及时回应。
灰毛青年再次垂头,他的左手轻轻抚过你的右手,从手腕一路拂到指尖。
很痒,你没和陌生男性这么亲昵过。
你下意识缩手,此番举动让面前的灰毛青年愈发委屈:“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主人。”
重塑的三观又碎了。
他喊你什么?那是21世纪能有的称呼?
你:“……等等,让我缓缓。”
恋爱神明给你的是个什么人设?玩SM的那种角色扮演,搞的太露骨审核不给过啊!
他喊你主人,代表你是抖S的设定,期末菜菜求老师捞捞的你是抖S设定听起来就很扯淡。
缓的你差点心梗,太恐怖了。
“你喜欢别的小狗?”灰毛青年当即拉住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侧:“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浣熊。”
你:“你就不能是个人吗?”
槽点太多,你不小心说出来了。
“不行,不可以!”青年金色的瞳孔朝你逼迫几分。
他自己不当人,为什么要害你当不了人?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你抽回手。
“你在和我开玩笑?”
“对对对,玩笑。”
灰毛青年的神态放松几分:“太好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穹,我叫穹。”
至少你得知灰毛青年的姓名。从刚刚的对话中你可以获知他其实骨子里带有强势,如果你没有顺他的意思来,可能会有无法预估的结局。
[你是上位者,但不可以否认他们的爱。]
曾身为唯物主义者的你只想掐死恋爱神明,好的不来,坏的来。
穹的脸颊逐渐变红:“主人,这两天陪陪我好不好?我们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我真的很想念你。”
不行,你还是遭不住这称呼。
幸亏韩梅梅和李蕾听不到如此具有羞耻感的称呼,穹被恋爱神明迫害的真惨,虽然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推脱:“过几天,今天我有事。”
“好吧……”穹勉强接受你的拒绝。
回到宿舍你就被韩梅梅和李蕾审判,你当即举起双手准备老实交谈。
[透露真相,她们也会有人设。]
你把到嘴边的真相咽回去:“意外,真的意外。”
“你骗三岁小孩。”韩梅梅幽怨:“那个男的光离开就对你一步三回头,肯定有奸情。”
“听我解释!我被诅咒了。”
你开始胡编乱造说自己被诅咒,今天开始会碰到无法解释的事情。
李蕾满脸复杂的拍拍你的肩:“我们骗辅导员请假都没你这么能编,搞男人不是你的错。”
你无言以对。
“但那个男的好像有点眼熟。”韩梅梅掏出手机在各大校园墙寻找灰毛男的蛛丝马迹:“是他,他是隔壁米大的学生!”
李蕾:“他偷人外卖被挂了?”
“不是,他翻垃圾桶被环卫工拿扫帚驱赶的画面被人拍到了。”
你:“……怎么还不如偷外卖?”
“哝!”
韩梅梅把手机递给你,你一眼就看到照片里的灰毛青年抱着垃圾桶死不撒手,旁边的环卫工无可奈何。
所以穹原来什么样?
拜恋爱神明阿哈所赐,你被两名舍友全程控诉有一个多小时,她俩汇报小组作业的技能点全点歪在控诉你身上。
你的宿舍是典型的四人间,上床下桌格局。因其中一位舍友的私人问题,所以你们宿舍只住了三人。
临睡前,你注意到自己桌面有串钥匙。
钥匙串挂着孤零零的钥匙且并非宿舍钥匙,你清楚的记得自己没有这钥匙。
钥匙串还穿有一张长方形纸条,纸片上是某个地方的住址,连门牌号都有。
你突然记起穹说的只有你们俩知道的地方。
2.2
穹和你真的是SM设定?你持怀疑态度。
凭你阅览颜色文学积攒的经验,越虐对方,对方越会感受到兴奋。
可与穹的交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否则你为什么能感受到对方隐约的强势?M对S强势,多少匪夷所思。
你打算去纸片上的地址一探究竟。
[真是不错的决定。]
恋爱神明祂出声了,你的决定肯定没错。
第二天临早,你放轻动作悄悄离开寝室,生怕吵醒韩梅梅和李蕾。
长方形纸片记载的地址在郊区,你上网搜索发现是处公寓小区。据网络资料显示那公寓地理位置很差,之前买房子的基本有经济实力都会搬走。
地理位置确实不好,没地铁和公交。
从小区到单元楼的路程,你只见到零星几个老人,似乎真没多少青年人住在这地方。
除去地理位置很差,传闻风水也不太好。你留意到电梯按钮的数字很清晰,没一点磨损的样子,看来真没人住这里。
要进去吗?
你深呼吸,转动钥匙打开六楼最里侧的一户房屋,屋内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你顺利找到灯的开关位置并一次性按下所有开关。
你“……”
要问你为什么沉默?
因为你是个老实孩子。小公寓的不大,所以客厅也不会大到哪里去,但整个客厅密密麻麻的贴满穹的照片。
他高兴的、生气的、委屈的……可以说全是偷拍照片。你赶忙把公寓门关上,千万别设定全是你偷拍的。
浴室没有线索,你打开卧房。
卧房散落各种绳索、手铐……等离奇物品,你的三观第三次碎掉。
恋爱神明给你编的剧本多少有点生猛,猛到你差点想就地逃离此地。付出终会有回报,你在床底找到本日记。
xxxx年x月2日
[我好爱他,我想要得到他。]
xxxx年x月3日
[我要让他属于我一个人,为此我要做好万全准备……]
搞半天你才是变态?
通过日记你明白自己的设定到底是什么,你对穹是抱有不轨心思的变态。
偷拍与收藏他的物品已无法满足你的欲望,所以你绑架他并囚禁,成功让他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根本离不开你。
好扯淡的人设故事。
[这年头纯爱不如变态。]
你痛并思痛开始设想解决办法,忽然你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问题。
这间公寓美其名曰是你租的,你哪有钱签半年租约?还有押金之类的东西。
[我帮你贷款了。]
你本能的用电报句回馈祂。
[还有花呗。]
“……”
[你可以去骗男人钱。]
正当你思考如何找道士或和尚驱邪时,你陡然被人从身后环抱住。
根据背部的触感你判断拥抱你的是位男性,判断归判断,而大脑选择直接给他一肘击。
你用手肘,狠狠向后捣。
后者顿时松开环抱你的手臂,带着浓厚的哭唧唧腔调:“肋骨好疼……”
“穹?”你扭头对向他的眸子。
他眼角疑似有泪花:“我很讨厌吗?”
“不讨厌,不讨厌。”你连忙摆手:“我只是被吓到了,没有故意肘击你的意思。”
“你说有事不能陪我,刚刚看见你在卧室,还以为给我准备惊喜。”
穹的委屈快要实体化。
你试图安慰:“那个……我给你揉揉肋骨?”
“好。”
他的肉体很美好,你亲手检验过。
穹委屈的表情转换为脸红到可以烧开水的模样,你趁机询问:“穹,我们怎么认识的啊?”
“你忘了?”他金眸一滞。
“我想听你亲自说。”
“你绑架了我,所以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将我绑架。”穹一脸甜蜜的说出你根本没做过的事:“醒来发现你将我捆的严严实实放在衣柜里,真把我吓坏了。”
你:“……然后呢?”
穹神情羞涩,嗫嚅着说:“很温柔的对待了我,非常的温柔。”
你想韩梅梅和李蕾了。
“只摸肋骨吗?”穹变得有些不满。
[你想对他怎么样都可以。]
闻听此言,你稍微直起点身子,手离开穹肋骨的位置放到自己膝上:“穹,能不能给我点钱?”
穹歪头:“欸?”
“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钱!”
“我转给你……再摸摸我嘛……”
“你能不能去银行取现金给我?”你将羞耻心抛弃:“手机转账有点问题。”
穹很安静,你也很安静。
贷款和花呗使你的灵魂与肉体沉默。
“我会得到怎样的回报?”穹很认真的问你。
你思考半晌:“会很温柔的对待你。”
“我想要你……”穹听罢凑到你的耳畔说了一个需要被屏蔽的词。
“可以。”
你的头皮在发麻。
穹欢天喜地的给你取钱去了,你开始检查哪个离奇道具比较结实,可以将他老老实实拷在床头。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你记得穹才刚离开不到十分钟,想问穹取钱那么快的你就这么直愣愣的与黑毛男性对视。
黑毛男性模样出挑,气质清冷淡漠,与穹是两种类型的男性。他的目光令你感到不太舒服,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装模作样。”他说。
他是谁啊!好端端的说你干什么?
[你的第二个礼物。]
你: ???
“我不喜欢。”
没给你反应的机会,黑毛男性已大步流星的走到你面前,接过你手里的手铐丢到一边。
他昳丽的眉眼再一次给你美颜暴击:“我不喜欢你太在乎他,显得虚伪。”
千言万语,你终汇成一个迷茫的“啊”字。
这轮你拿的又是什么人设剧本?黑毛男性抓住你左手的手腕,亲吻手腕里侧脉搏的位置。
你没挣脱的开,貌似清瘦的男性力气大的吓人,他继续:“你如果真的在乎他,为什么要和我保持见不得光的关系?”
你冒出今天第二个啊字。
“明明你在乎的是我。”
“让我缓缓。”
黑毛男性没给你大脑重新开机的机会:“你喜欢偷情的滋味,对么?”
“偷情?”你如遭雷击。
[感情就要刺激点的好。]
恋爱神明能不能给你正常恋爱的人设?一个赛一个炸裂,有没有考虑过你根本没谈过恋爱。
吻中医把脉的地方没事,下次别亲嘴就好。
黑毛男炸裂的发言炸的你找不着北,直到大门传来动静,黑毛青年松开握住的手。
穹拎着装满现金的纸袋回来了:“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取一袋。”
你两眼放光:“够够够够。”
“丹恒?”穹此刻注意到在场的第三人。
原来黑毛青年叫丹恒,而且和穹认识。穹将纸袋递给你,顺便将你们俩隔开:“你为什么在这?”
丹恒面无表情:“瓦尔特教授找你有事。”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和我说过。”
“什么时候?”
“昨晚你聊想搬出学校宿舍的时候。”
穹颔首:“似乎确实聊到过。对了,你们刚刚有打招呼吗?”
你摇头:“没有。”
“正好我来介绍。”穹像展示礼物一样,向丹恒介绍你:“她是我的女朋友。”
“你好。”
丹恒面无表情的向你伸出手,完全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要不是刚才的那回事,你真以为他和你没关系。
你握住他的手:“你好。”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拂过你的指腹,握手的同时力气用的较大。
据丹恒和穹交谈可得他俩是同宿舍的好友,但他和你有不正当关系。
由此可得,你出轨了,他ntr了。
3.3
穹终于意识到客厅贴满他照片的问题,试图保住自己和你的脸面。
你欲言又止,目前丹恒拿的人设剧本是ntr他,这导致你目前看穹的灰毛有点发绿。
虽然你和他们俩本质没关系。
眼前的情况已发展成穹想让丹恒离开,丹恒偏偏不如他意的进程。
老天赐予你摆脱黑毛与灰毛的机会,你抱起纸袋准备悄悄溜走,穹眼尖发现你:“你要去哪?”
“我看你有客人。”你说道。
“丹恒马上就走。”
丹恒闻言:“你得和我一起回学校。”
你趁他俩无限扯皮的时机,已溜至客厅。离开卧室的前一刻,丹恒用余光瞥了你一眼。
很难说清你当时的感受,就像自己被某种大型蛇类盯住缠死的错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关系,纸袋里的钱会给你温暖。
你强装镇定的将一纸袋的钱带回宿舍,准备找时机存到银行去。
把花呗和贷款还掉,押金不要了,准备麻溜利索的将那栋该死的房子退租。
“你中彩票了?”韩梅梅震惊。
李蕾紧随其后:“还是你放弃道德素养,躺大马路上碰瓷讹人?”
“情况很复杂。”你表情沉痛:“一男的被我见义勇为,这是他给我的报酬。”
“你竟然会见义勇为?”
她们俩异口同声。
你:“……顺手的见义勇为。”
丹恒比穹更快找上你。你与韩梅梅、李蕾结伴去某网红景点打卡,她俩体力条和没底一样,完全不见体测时的要死要活。
你表示敬佩之情并选择占据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位置等她们俩逛完回来。清风徐来,你没文艺半秒就破功了,因为丹恒陡然出现坐到你的对面。
对面的位置本是被陌生人占据。
休息的位置本身是木质四人座位,两条长凳,中间隔一正方形木桌。
桌面被红白格的桌布覆盖,休息位置原本只有你和陌生人坐着。丹恒掏出现金塞给陌生人,让陌生人重新找地方休息。
骂骂咧咧的陌生人再看清现金的那刻,顿时变得喜笑颜开,迫不及待让开位置。
你有时候真挺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丹恒有钱他可以直接给你,你保证滚远远的。
“穹在等你哄他。”丹恒道。
你选择沉默。
“我也在等你哄我。”
你的沉默坚不可摧。
“我尝试过断掉与你的关系。”丹恒很平静:“毕竟和自己伙伴的女朋友保持不正当关系并非多光彩的事。”
他知道不光彩,为什么还保持?
“可是我无法做到,和饮鸩止渴无二。”
没有人比你更沉默。
丹恒昳丽的面容愣让你看出古早偶像剧男主角的痕迹,绝对因为他的发言太狗血:“你既不选择我,也不选择穹,你是故意想玩弄我们?”
你“……”
不是你玩弄他们,是神明玩弄了你们。
[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真服了这破恋爱神明。你捂脸:“求求你不要顶着清冷脸说狗血台词。”
“总得选一个。”
凭借手长腿长的优势,丹恒身子向前探,抓住你的小臂,物理取消你捂脸的动作。
你一脸懵逼的和仿佛再演肥皂剧的他面面相觑,你当即决定快刀斩乱麻:“你要给我单独思考的时间来抉择。”
“好。”丹恒的视线停留在你的脖颈。
你捂住脖颈:“我脖子怎么了?”
“我想要拥抱你。”
丹恒的嗓音低沉,带着点不可言说。
[得到他!得到他!]
你心如止水:“我朋友马上回来了。”
[你毕业要直接出家?]
作为一名道德正常的人类,你不会和被所谓恋爱神明洗脑了的无辜男性动手,钱财问题除外。
暂时搞定丹恒,至于穹……让他先自己生气会,说不定气着气着记忆就恢复正常了。没有灰毛和黑毛的打扰,你的生活变得很美好。
美好的生活只维持七天左右。
仅放假从家返校的过程,你被人绑了,连人带行李箱硬塞进一辆造价昂贵的保姆车里。
你所在的校区位于本市郊区,监控摄像头不如市区多,绑你的人专门挑没监控也没人的一段路将你强行掳走。
[你的第三位礼物!]
他大爷的,就知道和恋爱神明有关系。
“别害怕。”轻佻的男音慢悠悠。
你看见一位打扮花里胡哨的金发外国青年坐在位置里,用他特殊的玛丽苏眸子调情似的凝视你。
[给你整个国外的。]
穹是阳光开朗俊俏大男孩;丹恒是清冷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昳丽的那款,面前的金发异国人的长相漂亮到张扬强势的地步。
总结:靓的你找不着北。
“我找你好久了……”金毛异性带着若有若无的失望:“还以为你会想念我。”
你拿的又双叒是什么剧本人设?
“别发呆,我们有数不清的话题要聊。”
“去哪?”你绷住发问。
“当然是去我家。”
你:???
“……我还要上课。”你大脑开始疯狂运转。
“课?”
你听见陌生金毛男嗤笑,不得不说,他的长相和嗓音都给人资本主义的既视感。
简单来说,充满物欲的富有嗓音。金毛男性用一种会被交警叔叔骂的姿势,出其不意的一拽。
你失去平衡,跌坐在他身上。
首先,你佩服保姆车的空间够大;其次,你佩服司机和疑似金毛男性助理的镇静;最后,万一出车祸,你可能死的最惨。
“你在生我的气?”
男学生和男人是两类截然不同的生物,穹和丹恒的属前者,主动带着青涩;面前的陌生的金毛男性分属后者,一言一行给你种引诱的错觉。
“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哄你。
你这辈子没和男性这般亲密接触过,导致浑身僵直,这让你颇有种柳下惠坐怀不乱的信念。
“为什么要生气?”你反问。
“我把你的丈夫派到非洲出差,你不生气真是太好了。”
你: ……
人妻不伦是吧?你真想掐死阿哈。
“亲爱的,你怎么一脸杀意?”
“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你以学会睁眼说瞎话:“能让我坐回原来的位置吗?以及不要再用你的手抚摸我的后颈,很痒。”
“抱歉。”
“我们去哪?”
“回家。”金毛男笑眯眯。
“你叫什么名字?”你补充:“我想再次听你自我介绍一遍。”
“砂金,你可以称呼我为砂金。”
到底为什么你年纪轻轻的女大学生要扮演和自己丈夫上司有不可描述关系的人妻啊!
坐回位置,你开始思考对策。如果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该怎么办?
[当然是享受。]
享受祂个头!你再次大骂恋爱神明阿哈。
砂金是一位自带魅惑技能的男性,你着实没想到会有男性漂亮到这种境地。
砂金全程注视你,而你则能嗅到他好闻的香水。他开始劝说你抛弃没用的丈夫,和他组建家庭。
你哪来的丈夫?
砂金将你带到某处风景宜人的富人区,里面随便一栋房子,你八辈子都买不起。
怪不得你看砂金带有布灵布灵的金钱光芒,你思考就地逃跑被逮到的几率。
很好,逃跑成功的概率是0。
实打实被迫的你被带到砂金占地颇广的豪宅中,只能说室内装修很符合他的打扮。
砂金的眸子里的欲望即将倾泻,你赶忙掏出手机:“我去给辅导员请个假。”
直接抛下砂金,躲到角落打电话。
你怕直接报警惹他怀疑,所以打电话给李蕾:“辅导员,我想请假。”
“你睡糊涂了?”李蕾打哈欠。
“我家里真的有事,很紧急的事。”
“遇到事了?”电话那头的李蕾秒懂你的潜台词,加之你隐约的哭腔:“慢慢讲。”
“家里出事,我被人带到……”
手机突的被砂金抽走,通讯页面被他掐断,他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
你对上他带有浓厚笑意的眸子:“我请假还没请完……还有手机扔坏了怎么办?”
“我会给你买十部。”
说着,砂金挽住你的腰:“亲爱的,别把我想的太蠢。”
阿哈,害人不浅。
砂金强行挽住你到比你们宿舍十个还要大的卧室,他坐在床边,你站着。
他将外套随手扔到别处,紧接着,引领你的双手替他解开领带,再从上至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你手抖的可以去医院治疗了。
以你的角度,能看见他袒露的喉结与相当明显的锁骨。砂金不让你分开视线,他拉住你的手放到他脖颈的位置:“你可以尽情的对待我。”
要你掐他的意思吗?
砂金没有等待窒息的感觉,只能看见你崩裂的表情与红温的脸色。
人妻不伦完全没够上恋爱神明阿哈是节奏,祂显然给男方的人设多加了几笔。
“可以咬哦!”砂金又道。
“你喜欢……我暴力对待你?”
声音的颤抖与双手的抖动达成诡异的和谐。
砂金笑道:“你给予我的疼痛,对我来说,亦是蜜糖。我爱你,爱你一并给予我的毒药与蜜糖。”
你:“……”
够了,你说够了!
4.4
作为年轻未踏足社会的学生,你没忍住逃跑到其余房间并把门锁紧。
哪怕知道砂金能轻易打开,也要做临死前的最后挣扎。逃跑瞬间,砂金眼神呆愣几分,似乎没想到你会逃跑。
«美艳抖M上司和下属的妻子大搞不伦»
多么劲爆的标题,多么有令人阅读的欲望,如果主角之一不是你就更好了。
阿哈祂就不能搞点正常的纯爱吗?和穹是女性变态痴汉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青年;丹恒是好友的女朋友脚踏两条船,他ntr好友;到砂金直接是抖M上司强迫下属妻子搞不伦。
[不觉得很有爆点吗?]
仔细听,阿哈不存在的节操碎的好响。
他们要脸,你也要脸,所以谁不要脸?
答案显而易见。砂金敲响你反锁的门:“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那样对待我。”
坏了,你是人妻抖S。
“你不喜欢了吗?”砂金询问。
“求求你,离我远点。”
“你讨厌我?”
砂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受伤。
你辩解:“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被阿哈的离谱震碎最基本的认知而已。
“只是什么?”
“我不忍心让你感到疼痛。”
“……真的?”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你反问。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他们会无条件的爱你,你可以尽情过分的对待他们,唯独别否认他们的爱。]
阿哈,你***祂个**!
“可以把门打开了么?”
你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
砂金送给你满怀的拥抱:“你喜欢我吗?”
“喜欢。”
你的眸子闪过扯淡的坚定。砂金眨巴眼,笑容刹那浮现:“和你的累赘丈夫离婚!我可以将自己全部的财产赠予你。”
你:“啊?”
“反正钱可以再赚。”
接下来的两天,你哪也没去。砂金已经在准备礼物打算和你去见父母,他很忧心自己的礼物不讨你父母关心。
你:“呵呵。”
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你被父母爆狗头,另外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父母被砂金的富有打动,抛弃他们养育至今的你。
夜晚砂金会和你睡一起,纯盖被子聊天,没发生一点不该做的。他说要将所有的美好留在你和你丈夫正式离婚的那夜,你听完打了个寒颤。
“岳母喜欢什么?”砂金拉你夜聊话题。
“真心实意送礼就好。”
“那岳父呢?”
“无所谓。”
“要不要直接买栋房子或者买辆车子送给岳父岳母?”砂金继续问你。
你翻身:“晚安,我要睡了。”
“我还想送你几套首饰。”
“那我就不困了。”
砂金当然没能和你见父母,因为来救你的人到了。万万没想到,来救你的人是丹恒和穹。
据韩梅梅和李蕾所说,她们俩本想报警,结果黑毛与灰毛男性包揽找你的事。
“你们就不报了?”你震惊。
韩梅梅示意你安静:“我们准备报的时候,灰毛把我手机扔人工湖里面了。”
“那李蕾的手机呢?”
李蕾:“我的手机紧随其后被黑毛扔湖里了。”
“你们俩没索赔?”
“当然索赔了。”韩梅梅向你比了个数:“他们俩分别赔我们五位数。”
“区区五位数就打动你们了?”
你对她们俩痛心疾首。李蕾拍拍你的肩:“你高看我们了,四位数就已经很能打动。”
总之穹和丹恒来救你的时候,砂金刚巧不在,离开前你把首饰给带上了。
陪砂金夜聊几晚,你要报酬很正常。所幸李蕾和韩梅梅也跟过来,具体表现为躲在车里等你被安全救出。
“我再也不生你气了。”穹握住你的手。
丹恒趁保镖一窝蜂冲向穹时,在你耳畔低声细语:“你招惹到谁了?想甩掉我们,已经迟了。”
“欸?”
“我和穹摊牌了。”
“啊?”
“穹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三人行。”
“靠!”
[素质,注意素质。]
你的素质随风飘散在天边,穹将丹恒推到一边:“你也绑架丹恒了?”
“那个……”
“果然你是骗子。”
“这个……”
“没关系,我愿意接纳他的存在。”
“靠北啊!”
[素质,注意素质。]
阿哈,素你大爷。
假如不趁保镖围殴他们俩的时候跑,你感觉以后的生活都会变得无望。
所以你带走几条项链跑出住宅,别墅区的安保人员也在往这处住宅赶。
砂金真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
你感叹,而后犹如神助般逃离富人区。李蕾和韩梅梅在车辆接应你,你注意到车钥匙还留在车上。
“开车走!走走走!”你指挥韩梅梅。
韩梅梅惊讶:“我刚拿的驾照。”
“先开,然后我们弃车再打车。”你顺便让李蕾赶快报警:“报警,快点报。”
有一条项链缠住你的手机,你小心翼翼的将缠住手机的项链慢慢解开。
韩梅梅开车的技术可以说让你和李蕾胆战心惊,但没关系,离开那三个男人,已经是你的福报了。
开到中途,弃车打的。
李蕾这才有空问你:“那俩男的和你有关系?”
“一个孽缘,本质上的错误。”你回答。
等后来你回学校再问她俩就因为区区五位数没有报警救你时,韩梅梅摊手:“那俩男怕你也被带走调查,所以选择私下救你。”
“那也是。”你点头:“总之,我暂时不会离开女生宿舍。”
李蕾:“你课不上了?”
“……我和辅导员说家里有人去世了,请了一周的假。”
你的噩梦依旧没有结束,你在请假的第一天分别接收到来自三人的电话。
可以说让昏昏欲睡的你猝然惊醒,最后你用打游戏的手速将未知号码全部拉黑。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接到了陌生来电,对方并非穹、丹恒与砂金三人,而是陌生的异性。
对面一上来就质问你到底要做什么,让你满头雾水:“什么做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
“……我不知道啊!”
[你的第四位礼物。]
你:“……”
对面的男音很贵气,自带矜贵感。
“不准散播知更鸟受伤的照片。”对面加重语气。
哪个知更鸟?别是国际著名歌星知更鸟。
你的人设一如既往的没有节操和道德,不知道对方的人设会是什么样的。
见你迟迟没有回应,对方丢下一串地址,就挂断与你的电话,他给你的地址是在教堂。
去吗?不去,傻子才去。
[不要拒绝他们的爱呀~]
阿哈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告诉你,不去见第四位人你会倒霉,你咬牙切齿的脱离自己最爱的床。
[再坚持坚持,没几天就会结束。]
你不太相信阿哈的神品。
[我发誓,不然就让你中彩票变富婆。]
看在中彩票变富婆的面子上,你暂且相信阿哈仅有能听的人话。
为了确保别撞见穹他们,你专门搞到他们俩的课表,找他们上课的时间外出。
至于砂金……他很忙,正常早出晚归。
自阿哈闪亮登场后,你的唯物主义光环便碎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但某种意义上,也增强你对糟糕事态的免疫能力。
比如现在,你根本并非教徒,却假装自己很虔诚的模样进到告解室里和第四位见面,第四位是教堂里祷告的神父。
真是罪过罪过。
“你好。”你尝试打招呼。
“狗仔,你意外的很守时。”
阿哈祂敢不敢给你个正常人设?
狗仔偷拍大明星知更鸟受伤的照片要挟神父,神父和知更鸟能有什么关系?
神父离开告解室,走到你的面前:“或许我们需要面对面的聊聊。”
你目瞪口呆,真有关系。
光凭神父与知更鸟十分相似的面容,你可以肯定他们俩有血缘关系。
似乎有些媒体也报道过知更鸟出身宗教家庭,有一位哥哥从事宗教类职业。
好歹这次你不用找借口问他的名字。
周围的人都称呼他为星期日神父,兄妹俩名字的宗教气息都很偏重。
你可以骂阿哈编的人设,但不能否认阿哈挑选男性的眼光。四位男人的模样各有各的不同,可无一例外全都十分出众。
星期日禁欲、优雅,有些不可接近。
教堂附近有棵不知道什么树,你和星期日在树下面面相觑。他将手背到身后:“你之前的提议,我有在考虑。”
提议?准没好事。
“那我取消提议。”你当即否决。
星期日问 “然后呢?”
“啊?”
“然后呢?你想怎样传播知更鸟受伤时的照片?”
你哪来的知更鸟受伤照片啊!
“我不会传播。”
星期日丝毫不相信你的保证,他眸子平静:“你说希望在告解室解开我的纽扣。”
你: ……
“你想让我属于你。”星期日嗓音压低:“现在你否认之前的提议,到底想要做什么?”
通过星期日的发言,你大概懂了。
你的人设是一名毁三观的狗仔,拍到知更鸟受伤的画面威胁星期日。
大致台词你都知道是哪几句,太窒息了,更倒霉的是星期日接受你的提议。
[星期日先生,你也不想你妹妹受伤的照片被散播吧?]
阿哈不妙的机械音适当响起。
“我改邪归正了。”你道。
星期日注视着你,偏过头:“好,我明白。”
[你可以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
真是受够阿哈了,你满脸对阿哈的怨怼恰好被再度准备与你对话的星期日捕捉到。
星期日忽然问:“你厌恶我?”
“没有,绝对没有。”
你感受到他隐约的失落,阿哈给他安了个什么人设?以阿哈的癖好,总归不正常。
莫非……星期日很期待你的要挟,嘴说不要,其实心里很乐意的那类?
“我不会再相信你。”
“那我先走了。”
“不准走……”星期日拉住你的手腕:“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都说了没有讨厌你。”
对比前三位,第四位真的好太多了。
你试探性询问:“你是不是想我要挟你?对你做过分的事?”
星期日的脸登时变红,再次偏向一边。
你就知道阿哈给他安的人设不可能正常,欲拒还迎希望被人要挟的教堂神父。
禁忌感、背德感拉满,场地他刚提过是在告解室,着实有点太刺激。
“如果我说是,你会亲吻我么?”他忽然问。
“……我还有点事。”
“果然你只是耍我而已。”
星期日此刻还握住你的手腕,他猛的一拉,你没丝毫准备的踉跄向他怀里扑去。
你感到有柔软的触感轻贴自己的耳垂,星期日的发丝与你的皮肤亲密接触。吻从耳垂移至嘴角,你劝他:“冷静点,大庭广众之下会被人看见。”
“我不在乎。”星期日道。
“我在乎!”
你有点崩溃。星期日将手搭在你的双肩上,神色认真:“你说自己一直在惦记我。”
今天之前,你根本不认识他。
“你说愿意为了我,追随与我一同的信仰。”
你是前唯物主义者。
“你说你爱我。”星期日轻笑:“欺骗我能够让你感到快乐与满足?”
你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当即你握住星期日的手,握住他手的瞬间他的眸子在颤抖。
“我会给你个交代,等我以后来找你。”
“以后是多久?”星期日追问。
“一个月。”
“不,七天。”星期日抚摸你的脸颊:“我知道你在哪,随时可以来找你。”
“好……”
你心虚异常的回答。直至听见你的答案,星期日才勉强放开你。
*全文1w3+,彩蛋任意礼物即可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感谢大家人间百太提名的加更,本来没想设置回礼,但没有回礼不会被推流,所以设置了任意礼物可解锁的回礼。
(也看见了大家说的星神乙和刀子之类的文,星神乙没憋出来一个字,含恨放弃。刀子的文需要想到很合适的梗,我才会去写刀子,正常没有合适的题材和梗我不太会写刀子。)
【未定乙女】当他打完麻药后乱说胡话
手术后的灵感(?)
人已经麻够了写不动了
因为打了麻药,所以全员不ooc!
左然
你没想到,左然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会怕拔智齿,还得你陪着他去拔
拔完牙之后麻药还没过,你扶着左然在椅子上躺下,他歪歪斜斜地倒在你身上,你以为他还在睡,正要给他盖个毯子,他突然迷迷糊糊地说:“反对!”
你吓了一跳,啥?
接着左然开始念经似的絮絮叨叨地吐出一大堆话:“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结婚必须男女双方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登记结婚后,根据男女双方约定,女方可以成为男方家庭的成员,男方可以成为女方家庭的成员.........
手术后的灵感(?)
人已经麻够了写不动了
因为打了麻药,所以全员不ooc!
左然
你没想到,左然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会怕拔智齿,还得你陪着他去拔
拔完牙之后麻药还没过,你扶着左然在椅子上躺下,他歪歪斜斜地倒在你身上,你以为他还在睡,正要给他盖个毯子,他突然迷迷糊糊地说:“反对!”
你吓了一跳,啥?
接着左然开始念经似的絮絮叨叨地吐出一大堆话:“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结婚必须男女双方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登记结婚后,根据男女双方约定,女方可以成为男方家庭的成员,男方可以成为女方家庭的成员......根据以上法律法规......你的证据不足......言尽于此!”
不愧是高级律师,打了麻药还能字正腔圆口齿清晰地背法条......
夏彦
手术结束后,你和扬哥吃力地把睡得歪七扭八的夏彦扛回家,刚一进门夏彦的脑袋就粘到沙发上呼呼大睡。
扬笑擦了把头上的汗:“呼哟,终于把这小子带回来了,弟妹你辛苦了。”
你连忙说:“哪里哪里,扬哥才是最辛苦的那个,这次夏彦的病能治好,多亏了你!”
“嗨,这有什么,能治好夏彦也是我最大的期望,这病拖了三年多,我眼睁睁看着那小子受了三年的苦,这次终于该结束了。”扬笑嘿嘿笑着,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弟妹,你要注意一下,刚才的麻药比较特殊,会影响神经,可能......”
“啊?会有后遗症啊?”你紧张起来。
扬笑赶紧挥挥手:“不不不,我是说,这个麻药可能会让夏彦做出一些不太正常的事......”
夏彦突然站起来,吓得扬笑大叫一声跳得远远的,你也被吓到了,以为他突然醒了。但仔细一看,不对啊,夏彦的眼睛还是闭着的,难道说……
只见夏彦嘴里喊道:“立正!”啪地一下站出个挺拔的军姿。
“向右———转!”
唰!夏彦利落地转了个身,面向楼梯。
“目标!家里的卧室!起步———走!”
接着,夏彦一边踢着标准的正步,一边噔噔噔往楼上走,嘴里的口号铿锵有力:“一!二!一! 一!二!一! 一——!二——!三——!四——!”
你担心地跟上去,回头看了一眼扬笑,他竟然一边拿着手机录像一边捂着嘴,一副快要憋不住笑的样子。
夏彦准确地走进卧室,准确地走到床边,荡气回肠地吼道:“立定!已到达目标地点:家里的卧室!立即执行在床上睡觉的任务!卧倒!”
咚地一声,夏彦笔直地倒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你一脸无语地望向扬笑:“所以,那个麻药,是会让他梦游吗?”
扬笑已经笑疯了。
陆景和
“陆景和!陆景和!醒醒!”你推推刚拔完智齿的陆景和,以拯救自己被压的酸痛的肩膀。
陆景和迷迷糊糊地醒来,口齿不清:“嗯?这是哪里?”
“我们在车里啊!你刚拔完智齿,温辰正准备送你回去呢!”
“什么车?谁的车?”陆景和的脑子好像还不太清醒。
“你连你的车都认不出来了?”
“我有车?”陆景和懵懵地问。
“对啊!”你摸摸他的头,没发烧啊。
“那开车的人是谁?”陆景和继续神智不清。
“温辰,你的助手。”你忽然记起来他麻药劲儿还没过,于是好声好气地安抚他。
“我有助手?”他继续迷惑。
“对啊,你可是总裁,怎么能没有助手?”
“我是总裁?”他噌地一下坐直身体,你赶紧把他摁回去,“好好坐下!你连自己是总裁都不记得了?”
“我为什么是总裁?“
“去问你爸爸!”
“爸爸......爸爸我不想当总裁!”他突然呜咽起来,“我想哥哥!我要画画!”
你一瞬间有些心疼,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好好好,等你哥哥回来,就可以画画啦~”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他仰着头呜呜咽咽地问你。
“我,我也不,不知道啊......”
“你?你是谁?”
“你连我都不记得啦?我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他眼睛刷地一下亮了,“我有女朋友?”
“是啊,就是我。”你用余光瞟瞟温辰,脸上一阵潮红
“太好啦!我有女朋友!”陆景和忽然高兴起来,摇头晃脑地喊着,“我有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好漂亮!我好喜欢我的女朋友!”他扑到你身上,小狗撒欢似的乱蹭,“女朋友抱抱!女朋友亲亲!”
坐在驾驶座上的温辰默默抬高了后视镜。
彩蛋莫弈
【砂金x你】被自己蛊惑的海盗船长反向勾引了
00.
你的蛊惑成了。
顺从浮上那双甜蜜似果酒的眸子,梦幻而又斑斓的色彩中间此刻多了…不,盈满了你,只有你。金发男人望着你,好像沉沦在一场美妙绝伦的幻境里。
再确认一下好了。
你摸了摸他好看的脸,“我是谁?”
金发青年莞尔,笑得前所未有的惬意纵容,与你隔着礁石远远望见的、雷厉风行的家伙判若两人,“你是我的…主人?”
“不对,再想想。”你凑近他,空灵轻盈的曲调轻轻响起,像一朵白色花瓣坠落在男人的胸腔,泛起轻轻的恍惚。
“我们是恋人。”
好看,有钱,身材也好。什么主人仆人,他是你刚勾到手的老婆。
你双臂张开,像抱大型玩偶那样,抱住这个彻底被你蛊惑的小人类,...
00.
你的蛊惑成了。
顺从浮上那双甜蜜似果酒的眸子,梦幻而又斑斓的色彩中间此刻多了…不,盈满了你,只有你。金发男人望着你,好像沉沦在一场美妙绝伦的幻境里。
再确认一下好了。
你摸了摸他好看的脸,“我是谁?”
金发青年莞尔,笑得前所未有的惬意纵容,与你隔着礁石远远望见的、雷厉风行的家伙判若两人,“你是我的…主人?”
“不对,再想想。”你凑近他,空灵轻盈的曲调轻轻响起,像一朵白色花瓣坠落在男人的胸腔,泛起轻轻的恍惚。
“我们是恋人。”
好看,有钱,身材也好。什么主人仆人,他是你刚勾到手的老婆。
你双臂张开,像抱大型玩偶那样,抱住这个彻底被你蛊惑的小人类,“然后,我们要——”
你附耳。
被你搂住脖颈的砂金轻笑,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你的脊背,滚动着喉结,将心底的喟叹慢慢收拢,只留下几声急促而难抑的喘-息声。
“我已经完全被你俘获了,小姐。”他的声音轻软的,呢喃低语。
温热宽厚的手爱怜抚上你的肌肤,摸索、探寻每一寸柔软,将那滚-烫而又满溢而出的情感克制地挥泄,“那我们什么时候…”
“还不可以哦,我们要回家。”
魅惑效果这么好啊。
卡芙卡麻麻严选,亲手教学的含金量。
你果然很有天赋!
在你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你蛊惑人类的拥抱之时,那名金发的人类正保持着清醒的视线望着你,眸光慧黠。
如果卡芙卡在场的话,定然会告诉你这人根本没被你蛊惑到,他的眼睛呈现被蛊惑的颜色是因为他天生瞳色如此,他眼里的乖顺是演出来的,但欲-望是真的。
如同漩涡一般、焰火一般的欲念,正加诸在你的身上。
幽暗的视线扫过你柔软的嘴唇、雪般清凌细腻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像是某种无言的标记,等待着某日…某刻,在那里蹂-躏、留下属于他的色泽。
“那么亲爱的,我现在…是要跟你回家吗?♡”
他可是很期待呢。
到时候,你可别求着他离开啊~
他会像荆棘那样缠着你,让你永远不得脱身的。
01.
人们总是喜欢以讹传讹。
就比如——总有人说人鱼引致水手坠落,让他们变成海底惨白的浮尸。
可你们才不会闲的没事,去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呢。
那种讨厌的事情,只有某些人类喜欢做,然后叩黑锅到你们人鱼身上。
蕴藏着魅惑之力、迷惑万物万事万人的歌声,就应该用来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情才对啊?
比如。
“宝石来宝石来宝石四面八方来,时时刻刻来……”
人鱼摆尾,人鱼晃动,人鱼摇来摇去。
迷惑老天爷,让他给你掉漂亮的小宝石。
扑通,扑通…
果然,葡萄紫色泽的、血红色的、海蓝宝的,形态各异的宝石像小山一般向你涌了过来。
“卡芙卡,没救了。”银狼吹了个口香糖泡泡,“她这样真的能顺利学会蛊人之术吗?不会一辈子都毕不了业吧,我记得她学校的毕业要求是至少勾引成功一位人类。”
“没关系,宝开心就好。大不了我们照顾她一辈子。”卡芙卡眸如新月,笑意盈盈。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特制帆布袋,里面是她亲手收集的宝石,每一枚都价值连城,此刻就这么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供你把玩。
“你又宠着她…等等,难道她的蛊惑之术其实修炼得很成功?”
“说不定呢?”
“原来如此。”银狼平静颔首。
“…不对吧?!蛊惑歌声什么的,对除人类之外的其他种族全部不奏效啊,而且她的歌声…老实说,真的有人类的耳朵有这么大问题吗?”
银狼狐疑地听着你五音不全、如同忐忑般上上下下的音调,戴上了耳机。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人鱼确实会蛊惑之术,用歌声蒙惑人类是所有人鱼的必修技能,甚至还有专门的海底学院负责教习,为了验证大家的技能,校方设置了毕业考核——勾引一名人类,让他与自己相恋一个月。
一切都很文明。
事后毕业的人鱼学长学姐们一部分会给该人类送礼物,感谢他协助自己完成学业;另一部分则假戏成真,真结婚了。
而你已经留级好些年了。
你家人威名赫赫,是声名远扬的厉害人鱼,那名字就跟雷霆似的,谁都不敢硬惹。校方自然没有为难你,但他们还是请回了他们教导你,美名其曰“家长别忙工作了,也关心关心孩子的学业吧。”
就这样,你在卡芙卡的溺爱教育(划掉),严苛教导下,终于用五年时间完成了别人一年的修习,成为了一名歌喉纯美的人鱼。
02.
学校留给毕业生的时间很宽裕。
众所周知,长长的时间就是用来荒废和摸鱼的,最后的时间才是用来写作业的,尤其是夺命倒计时二十四小时的时候。
这闲暇的时间,你没少给卡芙卡闯祸。
撞坏运送埃维金奴隶的商船,又把他们全部送到安全的地方,致使某个不知名公司损失惨重啦…
在海底畅游,试图蛊惑海底的石头和海草,不小心把一个来未开发区域开拓,名字叫什么“奥斯瓦尔多”的家伙整了个半死…之类的。
还好你的背景够强,不然你早就是某公司餐桌上撒孜然的烤鱼了,真可怕。
言归正传,你就这么玩了大半年,很快临近毕业考核…一个月。
人话就是,你今天要是不找个人勾引,你的毕业课题算是完蛋了。
你在海上呜-咽,泪水落进海里。
泛不起一丝波澜。
在在你绝望之际,一只人类的手朝你伸来,他递来了一张柔软洁白的帕子,“美丽的小姐,我可以为你提供什么帮助吗?”
你抬头,撞进一片蓝紫色的星空。
那里正站着一位行绅士礼的金发男人,飞鸟停栖在他的肩头,微风拂过镶嵌了宝石的海盗帽,他俊秀的容颜则被你的眼睛收纳。
男人眉眼似钩,即使用眼罩遮住了右眼,也盖不住那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或许他本性如此,让人想起晴时微暖的海风。
你的救星,来了。
只要成功勾引他,你的作业就能完成了。
03.
是你啊。
当年惊鸿一瞥,本以为无缘再见,如今有幸能与你再度相遇,他定然是要好好报答你的。
不知你是因何事犯了难?
他已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奴隶,你的麻烦若是人为,想必他能为你摆平。
倏然间,悠扬的曲调涌入他的耳膜,别样的欲-望似火种般钻入心底,泛起酥麻荡漾的涟漪…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
砂金无奈地笑笑。
他能察觉到这乐曲中的诱惑,但他并不会受到影响。
虽说勉强还算是个人类,但…为了在这个没有神明的世界复仇,他与巫师做了交易。他的身体正在逐步异化,不久后这艘海盗船将与他一齐沉底,而他会变成掌舵它的一只幽灵。
——一个人,永远留在海里。
“现在,听我说,朝我走过来。”
这是…?
蛊惑的技巧。原来如此,人鱼族的课业他也有所耳闻,看来你到毕业季了。
他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大恩人毕不了业啊。
既然你需要,那他得配合你。
砂金敛眸,装作一副提线木偶的样子,款步向前。
“成功了?不对啊,一般来说不应该挣扎一下吗?连卡芙卡的言灵术都未必生效这么快…”
金发青年蹙眉,似乎在与什么做剧烈的抗争,意识牵引操控他,而他竭力抵挡,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愿意,像只被强行捕捞的鱼。
“对哦,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成功率是高一点。不过,他为什么是这种形式的挣扎?不应该是直接站在原地不动吗?”
砂金停住了,绷得笔直,目光空洞地看向前方。
“好奇怪,今天bug这么多吗?他怎么又不动了,成功执行指令之后还能收回的?”
如果不是你的表情太过纯良,砂金会觉得你是看出他在演了,故意逗他。
“好在是成功过来了。也对,第一次使用有问题很正常。”
“不过这样好像不行,是勾引,不是完全控制对方。”
魅惑、媚惑…
04.
你试探性地朝他抛了个媚眼,比了个心,“亲~爱的——”
砂金这下知道套路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你小心翼翼地将力量加在声音里,甜腻似奶油蛋糕的嗓音软乎乎的萦绕在他的耳畔,温热吐息拂过,“你现在是不是浑身都很热,很难受呀。”
白皙柔软的手抚上他肌肉结实的大腿,慢悠悠地抚摩,仿佛紫葡萄藤挂在了坚-硬的大理石上,“我可以帮你哦~”
嗯…好像没反应,不会失败了吧?
不是这么勾引的吗?
片刻后——
砂金唇舌干燥,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小姐,你好美啊…”
你慢慢地拨弄了一下自己尾巴的鳞片——那些人鱼小姐都是这么勾引爱人的,手指勾了勾自己贝壳衣的肩带,又勾了勾砂金的手指,“那你想要我吗~”
“自然。”
他微垂脑袋,低沉暗哑的嗓音若熔岩般滚-烫,“非常想要。”
从你的视角看去。
混沌若泥沼的欲念将他漂亮的眼睛折腾得迷蒙不堪,滚动的喉结上缀着晶莹的汗珠,他急不可耐的看着你,面颊酡红,鼻息cu.重,如同醉酒后酩酊的家伙。
——————————————
隐藏结局是砂金勾引你
预览:【可分明是你蛊惑的他,不是他勾引的你。
唇-she难舍难分,如同两簇交-融的火焰,上升的热度让你蹙了眉毛,软了手脚,像一滩水。】
【崩铁乙女】被上司逼到角落时给网恋对象发消息,结果上司手机响了
你,自从进入星际和平公司后给公司当牛做马,就为了那些信用点!
而当你千辛万苦爬到了P36的职级后却发现,有位可恶至极的上司压在你头上!
【砂金】,“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
在按等级划分的公司中等级就是重中之重,你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这位P45级的上司。
也不知道是哪里招惹到砂金了,你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后他就主动将你归到了他的底下。
然后就开启了对你长达一年的奴役,虽说给到你的任务都在工作范围内,可一般人一星期的工作量他硬是要你三天内给出,不然就扣绩效。
理由是你未能按时提交导致耽搁了他的工作效率。
你上班期间只要有空那都...
你,自从进入星际和平公司后给公司当牛做马,就为了那些信用点!
而当你千辛万苦爬到了P36的职级后却发现,有位可恶至极的上司压在你头上!
【砂金】,“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
在按等级划分的公司中等级就是重中之重,你无论如何都反抗不了这位P45级的上司。
也不知道是哪里招惹到砂金了,你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后他就主动将你归到了他的底下。
然后就开启了对你长达一年的奴役,虽说给到你的任务都在工作范围内,可一般人一星期的工作量他硬是要你三天内给出,不然就扣绩效。
理由是你未能按时提交导致耽搁了他的工作效率。
你上班期间只要有空那都是想着怎么狠狠给砂金一拳,也试想过趁着对方走夜路套麻袋揍一顿。
只可惜这位上司不仅性格上恶劣,能力也相当出色,要是你真的出手,到时候被打的究竟是谁还不一定呢。
你只能咬牙继续干下去,你相信总有一天能熬出头,至少爬到跟砂金同样的等级就不用被他使唤了。
于是乎在被迫的加持下,你跟着砂金拿下了很多单子,独自出任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你终于又往上迈了一步,抵达了P37,哪怕还隶属砂金下,但同时需要达到一定的KPI,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他。
你欣喜的表情根本瞒不住,砂金回头时就瞧见了你勾起的嘴角。
你急忙低头,靠,他莫名其妙转过来干什么?
“看来摆脱了我你很开心啊。”目前依旧是你上司的砂金幽幽道。
你轻咳一声:“没有这回事,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
“什么事啊。”看来是非要你找个理由,不然不肯罢休。
你安静了几秒淡淡笑着开口:“我男朋友说下次给我带礼物。”
是的,你有对象,而且对方真的很好。
男友是位巡海游侠,会在各大星系奔走,你们是网恋的还没见过面。
不过因为都持有有警惕,你们二人未曾透露过真实地址信息,就连照片也没互相发过。
你猜测对方说自己是巡海游侠一事大抵是假的,左右你说自己是滞留在某个星球的无名客也是假的,彼此抵消吧。
你不觉得这有什么,反正只根据对话聊天你挺喜欢他的,如果哪天需要奔现或是发照片,他真的丑到你无法接受分了就是。
拉黑删除一条龙,他还能拿你怎样不成?
“哦,是这样啊。”砂金应了一句就不再看你,他就随口问问罢了。
*
今天一下班你就忍不住去跟网恋对象吐槽自己上司神经病。
【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天天盯着我不给条活路。】
男友很快就回复你了,他给你出了一系列的招数,对付砂金那种人看上去极其有效。
只是你撑死就嘴上说说而已,真要去做坏事怎么着都是心有不安的。
你能跟男友聊得如此欢快还是因为他总能和你的脑回路对上。
然而你一直都是脑子很好却懒得行动的家伙,能拖的事就会一拖再拖,除非是工作需求不然谁都别想要你主动加班。
说起来倒算多亏了砂金这一年来对你的苛刻,你原本计划是三年内升一级的,没想到居然直接压缩至一年。
显然你对象不知道你的懒惰,当真以为你升官发财是因为按照你们所聊的计划行动了。
你:......有些心虚。
下一秒你打字:【是的,我执行力超强。】
心虚也不阻碍你吹牛,虚拟世界吹吹牛怎么了?横竖你升职是真的呀!
本以为这样下去再过几年你或许就可以彻底从砂金底下离开,没想到一次出差中你意外拿下一笔大单,爽的你浑身都散发着快乐的气息。
然后公司那边有同事给你发信息:【你真大胆啊,砂金的活也敢抢,佩服。】
你:?
什么?你大脑一阵宕机,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才回神,接着迅速去查询这笔单子和砂金的关系。
而后发现前几天上头下发给砂金的任务就是搞定此次人物与其顺利签下合同。
所以...你确实抢了本该是砂金的生意。
靠!完蛋了!
当时你忙的头晕目眩简单看了两眼就睡下了,完全没注意到这件事!
你不免打了个寒颤,哪怕你不是故意的,但砂金那小子在生意上近乎是睚眦必报,你都不愿去想自己回去后会遭遇什么。
会不会一个月的工作要你压缩到一周?还是让你去讨要大部分人都没讨回来的债务?亦或是......
其实砂金会给的惩罚基本都是工作,可他就是能够精准命中你的要害。
像托帕总监那种真心喜欢上班的人在公司上层倒不算少见,可你完全不是!如果不是公司KPI摆在那里,你真的很想当一个混吃混喝的咸鱼!
你给自己定的目标本是每个月达标偶尔超出即可,这样时间久了照样升级。
偏生砂金这家伙能力比你强悍,之前你还想着自己完成的工作提交上去他还不一定能短时间搞定,结果他当真是井井有条的做完了。
由此可见,倘若这位上司给你加重工作任务都是在合情合理的范围内的,谁让他确实可以很快完工呢。
一大早还没到点你就颤颤巍巍来到工作地点,你还没到回去公司的时间,更何况那笔单现在是你的任务了,你走不开身。
其他员工都没到,就你独自站在冷风中看着这片需要开发的星球,走到一个墙边你叹了口气。
到现在你都不明白一开始自己是怎么被砂金瞧上的,而且一出手就死死拿捏了你的命脉。
大多数人好歹有点时间摸摸鱼,出差时也能稍微放松一下,唯独你每日提心吊胆聚精会神的工作,要不是你才能尚可早就出岔子被开了。
摸出手机给男友发去消息:【我可能命不久矣,你以后记得给我烧信用点......】
对方秒回发来一个问好表示自己的疑惑,毕竟你前两日还在跟他分享自己的好运,怎得今天就像要入坟似的。
不过他还是马上安慰了自己的小女友:【我烧的慢,但我会雇几个人一直帮你烧的,绝对不会让你缺钱花。】
损归损,但很有效让你静下心来了,你现在有心情跟对象打趣几句。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你万万没想到砂金居然亲自来了!
“哎呀,这么早就到了,看来你对这份任务很上心嘛。”青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滑动手机的指头一僵。
旋即迅速转身,又把手背到身后:“砂,砂金大人啊,哈哈哈...好久不见呢......”
这厮不会以为你在得意抢了他生意吧?!天地良心,你只是睡不好就过来了!
瞧见金发男人一点点朝自己走来,你不由自主开始后退,嘴里询问砂金过来的原因。
直到后背贴在墙面上,你无路可退眼睁睁看着砂金来到你面前。
一时间你思绪转动,砂金这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可心里难以揣测,所以事到如今你都没搞懂他的意图。
只是他很多时候的手段让你看得直皱眉,却碍于身份原因无法言说。
他来找你是想做什么?
你握着的手机还停留在和男友的聊天框,当下面对上司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手里盲打着给男友发消息:【上司杀到门口了,命毙之。】
下一瞬手机响起信息的提示音让你们二人都楞了一秒,你慌忙按黑手机屏幕,不是你的吧?!你可是开的震动模式!
当对面的砂金慢悠悠拿出他的手机看了一眼时,你眼神呆滞,等等,这么巧?
看完内容的砂金刚想回信,脑中突然一闪,他看向刚刚起就把双手放在身后的你。
“手上的东西给我看看,好吗?”他一字一句道。
【彩蛋:想要提分手的你但被砂金死死拿捏】
【砂金乙女】谁家好人把上司的照片挂牛郎官网啊?
#——害得我以为这是真牛郎还约了他好几次啊!
#砂金单人向,欢乐误会流,全文8k
1.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血气方刚的年轻女性,有那么一点需求是很正常的对吧。
你捧着手机“嘿嘿嘿”地傻笑,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就在前不久,你发现了一个宝藏网站。
名为【花语】的网站,是你无意间点进去的,这名儿整得很是文艺,搞得你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文学交流社区。
然后往下一翻,你被琳琅满目、争奇斗艳的各类美男子照片给震住了。
随便点进一张照片,就会有详细的个人信息、联系方式弹出界面,以系统时为单位,明码标价。
你:……
救命啊这是牛郎网站啊!
你小脸通黄,又紧张...
#——害得我以为这是真牛郎还约了他好几次啊!
#砂金单人向,欢乐误会流,全文8k
1.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血气方刚的年轻女性,有那么一点需求是很正常的对吧。
你捧着手机“嘿嘿嘿”地傻笑,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就在前不久,你发现了一个宝藏网站。
名为【花语】的网站,是你无意间点进去的,这名儿整得很是文艺,搞得你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文学交流社区。
然后往下一翻,你被琳琅满目、争奇斗艳的各类美男子照片给震住了。
随便点进一张照片,就会有详细的个人信息、联系方式弹出界面,以系统时为单位,明码标价。
你:……
救命啊这是牛郎网站啊!
你小脸通黄,又紧张又蜜汁兴奋地往下翻阅,一开始你还没有约那啥的心思,只是想饱饱眼福,给生活解压。
然后你被一张美到极致的照片正面冲击眼球。
这张照片没有花里胡哨的渲染,也没有其他牛郎照片那般明显的浓妆艳抹、ps修图的痕迹,照片上的青年不过是平平淡淡地望向镜头,背景是纯然的白色,身着西装,头戴礼帽,一双眼眸勾魂摄魄。
与其说这是牛郎网站的招客照片,倒不如说更像一张证件照,还是素颜出镜。
也对,这个美人根本不需要用那些旁门左道,他只要亮出那张脸就秒杀一切了,这就是美人的自信啊!
你怀疑自己是一见钟情了,捂住怦怦跳的小心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点进那张照片。
个人信息也缺失了很大一部分,好在最重要的联系方式还是有的。
你咽了咽口水,拨打电话。
“喂?请问你是?”
许是不同世界的系统时差,电话那头的青年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犹如清晨时花瓣沾露的太阳花,醇香清甜好似一汪酒池,听得人不禁一阵酥麻。
你现在不怀疑他的身份了。
这人一开口就是钓死人的语调,把职业习惯都融进生活里了,不是牛郎店销冠天理难容啊!
你兴奋不已,委婉道:“你好先生,我浏览了你们的官方网站,对你们主推的业务很感兴趣,想做一笔交易。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约见呢?”
他的嗓音里多了几分疑惑:“嗯?”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静默,随即传来了几道杂音,是被褥翻动、衣料摩挲的细响,疑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你,而是在查阅某些东西。
你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
“奇怪……贸易部的客户吗?怎么会转接到我这里……”
这还是他的个人手机号,一般人都不会知道,打错的概率很小。
你有些按捺不住性子:“先生?我可以找个时间与你见面吗?”
他懒洋洋地说:“严格来说这并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不过你若是坚持,可以加一下联系方式,我先了解一下。”
“好哦!”
不在业务范围内——原来如此,还有个卖艺不卖身的原则啊。
其实很馋对方身子的你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没想到小心思暴露得如此彻底。
哎呀无所谓啦,反正对方都干牛郎这一行了,只要钱到位他应该也会答应的吧!
你与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发现了他的id名是【战略投资部-砂金】。
哦哦懂了,这就是近期兴起的牛郎行业新玩法,给自己艹人设对吧。
你并没有多想,因为你浏览过的那个牛郎官网里,是存在“角色扮演”这一项服务的。
如今信息大爆炸时代,人们接受阈值提高,玩法多样化,普通的美色冲击很难再让一个人动心,所以一些老板就会推出特别项目,给员工包装各种人设,吸引顾客的好奇心。
光是你翻过的那几页,就有“应激创伤的狐人战士”、“徘徊世间的幽灵”、“坐拥世界的富豪大亨”诸多人设,甚至还有一对一定制化服务,只要钱到位,啥都能安排。
现在牛郎行业也是卷起来了,不仅要长得漂亮,还得擅长演戏,给自己艹各种人设。
如果你没猜错的话,你看中的这位小哥……人设好像是公司部门的高管?走多金资本家路线吗!
你喜欢!
2.
【你:先生,我想和你做的交易,不太好光明正大地说……咱们能不能面谈?】
【砂金:你有预约吗?】
好家伙,不愧是销冠,顾客挺多,还得预约。
你莫名有点不爽,但是摸了摸自己的钱包。
流下辛酸之泪。
算了算了,票一次已经是你的极限了,赎身真的做不到,你没钱啊。
【你:没有,但真的十万火急,我一辈子可能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有必要我可以直接和你们老板沟通,拜托了!】
【砂金:……】
【砂金:你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亏心事啊。】
【砂金:行,你和我上司的私下交易我不过问,我可以负责接洽。稍后我给你发个定位,你到时候去那里找我吧。】
【你:谢谢小哥!!】
【砂金:叫我砂金就行。】
诶,还挺敬业,这么入戏呢。
你刚刚已经查过了“砂金”这个代号,还挺有名的,公司战略投资部-石心十人-高级干部呢,据说手握次存护令使级的基石,经手的每一件大单都是惊心动魄、押注豪赌。
这位牛郎小哥就这么大剌剌地用人家的代号,也不怕被告侵犯名誉权。
……不过那位远在天边的石心十人,你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人物,也不会关注到这种小事吧。
你美滋滋地畅想未来。
你提前三天给导师请了假,买好星舰的票,轻装出行。
庇尔波因特是宇宙财富的枢纽,星际和平公司总部就在那里,光是星球面积就比你的家乡大个十倍不止,常居人口几百亿。
美人小哥就约你在中心城区,等你好不容易在这5D魔幻都市找到对方,他连手边的咖啡都换了三杯了。
你走进这家僻静的咖啡店,呼吸都变轻了。
穿过挂在墙垣的装潢绿萝,拨开珍珠帘子,金发青年靠在窗边,无所事事地敲着桌面,一手托腮,眼眸眺向窗外的繁华都市。
他听到你的动静,微一侧头,勾起淡笑,你再次被扑面而来的美色击中。
……哦呼。
“来了?”他的语调总是带着习惯性的上扬,“请坐。”
你顿时紧张起来。
捻了捻耳鬓的发丝,你胡乱心想着昨天用的洗发水味道也不知冲不冲,拘谨地坐在砂金的对面,忽略掉你脸上的绯红色,乍一看还真像是两个人在谈商业合作。
“砂金先生,我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吗?”
“请便。”
砂金打量着你,脑海中思绪百转千回,他在思索究竟是涉及到几个世界,才让你不得不藏匿信息,手机上都不愿多说,甚至为了达成这笔“交易”你都要千方百计寻找时机出行,见不得光吗……
钻石先生的确有让他留意几个单子,都是涉及到暗处的机密情报,也不知你是属于哪位。
只见你深吸一口气,撑桌而起,眼神火热,唰的一下抓住砂金的双手,极其诚恳道:
“砂金先生!你有什么推荐的酒店吗?或者说,你更喜欢哪种玩法?”
砂金:……?
什么酒店?
他懵逼地注视着你,你脸颊通红,全靠勇气一股脑输出:“我知道你的主要业务不包括这个,你以往的客人应该都具备高雅的情操所以能欣赏你的艺术,可是对不起我就是馋你身子我下贱,只要能让我吃到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砂金:……
砂金:“啊?”
不是,什么馋他身子——钻石先生您说的“交易”还包括这个吗?!我们石心十人已经堕落到要用身子来达成目的了吗?!
等等,不太对劲。
砂金猛地反应过来,他从刚才起就隐约感觉到一股不和谐,你的眼神太清澈了,清澈到直白,不像是他们接触过的那种游离在黑暗中的合作者。
他抽了抽嘴角:“……你是从哪里弄到我手机号的?”
你爽朗笑道:“瞧你说的!你不是光明正大贴出来了吗,我还截了图呢,你看——”
你本来想先给他瞧一眼官网的,但奇怪的是现在牛郎网站崩了进不去,你只好把截图给他看。
砂金定睛一看。
只见他的证件照大大方方地贴在粉嫩嫩的网站中,联系方式就在正下方,提供服务琳琅满目,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砂金:。
他差点没气笑,手里的咖啡勺子都给他掰弯了。
BYD到底是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把他信息贴这个网站了?!不想干了是吧?!
他揉着眉心,意识到你是出于这种原因来见他的,他顿时就有点不敢直视你的目光了。
——你特么都直言不讳说馋他身子了!
他下意识就想要拒绝你,掉头就走。
但是你抢在他之前开口了。
“其实,我知道自己有点得寸进尺、强买强卖了。”
“刚才那些话……只是我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玩笑,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很喜欢你,太喜欢你了。”
他微微一怔。
你低下了头,脑子冷却下来后,属于清澈女大学生的那一部分还是占据了高地。
你羞愧道:“说来不怕你笑话,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浮现出来的唯一想法是‘这趟值了’。”
“既然你不喜欢,不用搭理我任性的要求也可以的。”你细声细语,“能和你见一面,我已经十分满足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我只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儿——我会把与你的相遇视作最珍贵的宝物,藏在记忆的秘盒里,因为从今往后,我可能就遇不到让我这么喜欢的人了。”
你的脸部发烫,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便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凝视着脚尖。
许久之后,你听到近在咫尺的一道轻笑声,如同银瓶乍破,清铃摇曳。
脑袋上微微一重,被人温柔地抚摸了。
“我好像,也没有说拒绝你啊。”
“对不起啊啊啊你就当刚才听到的都是耳旁风吧我——诶?”
你愣愣抬头,随即坠入到那一片幻色的星空里,他的这双眼睛,比照片中的还要好看百倍。
砂金对你弯了弯眉眼。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他比你还要无措。
他习惯于应对暗处的窥探、外界的恶意,但对于这种纯粹的、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喜爱”,他几乎没有接触过,就像某天忽然间中了彩票的穷苦人,面对上天的赐予,呆呆的做不出反应。
你喜欢他啊……真是陌生的句式,怎么会呢?
他目不转睛,把你所有的细微神态都收入眼底,然后新奇地细细咀嚼品尝,看着你脸上的羞赧,看着这个突然之间闯入他生命之中的,命运赐予他的礼物。
他的手心下移,轻柔地贴在了你的脸颊,他倾身过去,生涩地在你唇角处印下一个吻。
轰隆——你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啊……”
他稍稍分开,耳根处竟是也飘起了粉色的云霞,他单手抚着唇瓣,眼中闪烁笑意的星光。
他低声说:“比预想的感觉还好……真是,以后得多加克制啊。”
你懵懵地:“为什么?”
“因为会上瘾啊。”
真糟糕,他心想,怎么偏偏要让他看到这样的人呢?偏偏要让他和你相遇呢?
这不是……完全就放不了手了吗。
3.
坏消息,酒店计划泡汤了。
好消息,砂金直接把你放进他的房子里了。
翻云覆雨、神魂颠倒,你迷乱地看着卧室的天花板,缺氧的脑袋快要分辨不出上头的花纹,神经在被不间断地、激烈地刺激着,你哭着想要逃离,可每一次都被他拽住了手腕,生生地拖了回来。
他压在你的颈窝,如诱惑的恶魔。
“不是你说想要吃掉我吗?”
“不是你说喜欢我的身体吗?”
“既然是你想要的,我很乐意满足你呀……现在害怕后悔也来不及了,再亲亲我吧,抱一抱我吧……”
呜呜呜呜呜!
好喜欢,但是太超过了,真的是你对他一见钟情吗?为什么处于“被疯狂索取”那一方,无助得只能被动承受的人,是你啊……
你累得不行,睡了个昏天暗地。
等醒来时,你感觉自己肿肿的眼眶在被人温柔地按抚着,你睁开一只眼,就见到躺在你身侧的青年,拨开遮挡视线的金发,目光锁在你的脸庞上,不知看了多久。
“早上好。”他笑着说。
“早上好……”你脑袋懵懵。
半分钟后,你迟缓的理智上限,爬过去摸了摸口袋,郑重地掏出钱包,交到他的手心。
砂金:?
等等,这个角色定位好像不太对,该上交工资的不是他吗?
你:“这些你先暂且拿着,对不起我发现我比想象的还要喜欢你……我会努力赚钱给你赎身的,你千万要等我,不要被别人的花言巧语给骗啊!”
砂金:“……赎身?”
你:“你不是还在牛郎店打工吗,约你一次就要花这么多钱呢。不过我是不会白嫖的请你放心。”
砂金:“……”
你都和他睡完觉了还没解除误会吗!!
他想和你走心,走心啊!!他连婚房在哪买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你就是想睡一觉?!
他憋屈极了。
一方面想着到底是哪个完蛋玩意儿把自己的照片挂牛郎网站的,另一方面又在想如果不是这个意外误会,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与你相遇,甚至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你——想想就难以接受。
砂金扶额,无言以对。
“你知道我是‘砂金’吧?”
你高兴点头:“知道啊,另辟蹊径的超棒人设!虽然我没见过原主但我感觉你扮演的也不差,人设腌入味儿了都,让砂金本人来可能都没你这么像的——”
砂金本人:……你开心就好:)
你收拾着行李。
“我还得回咱们学校上课呢,马上就要论文答辩了,等我毕业了就努力找工作给你赎身啊亲爱的!”
砂金:“……嗯,谢谢。”
你人还怪好的嘞。
他目送你乘坐星舰离开庇尔波因特,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就掏出手机,调出公司遍布寰宇的情报网,美滋滋地观测你的航行线路、个人日常、行为喜好、甚至本科论文。
让他想想,该如何给你一个惊喜呢?
苏乐短打——骗局
邪教cp预警,不喜勿进
苏和*齐乐人
齐乐人站在苏和房门前,两手不自觉的握紧,像是在做某种决定。
打开系统背包确认道具后才缓缓推门而入。
苏和坐在书桌前,像是在批公文。房间很是寂静,只有写字的沙沙声以及齐乐人的心跳声。
苏和放下笔,声音柔和而疏远“堕落,有事吗?”
“你在忙吗?可不可以陪陪我?”齐乐人红着眼眶,声音微微带着哭腔,让人怜惜。
苏和停笔,微微侧目,烛光映照着他近乎完美的侧颜,只见齐乐人穿着一件短袖露出的两臂和锁骨上遍布青红交加的伤痕。(其实是自己弄得)
“被欺负了。谁弄的?”
齐乐人没有说话,上前几步靠近苏和,苏和见状嘴角上...
邪教cp预警,不喜勿进
苏和*齐乐人
齐乐人站在苏和房门前,两手不自觉的握紧,像是在做某种决定。
打开系统背包确认道具后才缓缓推门而入。
苏和坐在书桌前,像是在批公文。房间很是寂静,只有写字的沙沙声以及齐乐人的心跳声。
苏和放下笔,声音柔和而疏远“堕落,有事吗?”
“你在忙吗?可不可以陪陪我?”齐乐人红着眼眶,声音微微带着哭腔,让人怜惜。
苏和停笔,微微侧目,烛光映照着他近乎完美的侧颜,只见齐乐人穿着一件短袖露出的两臂和锁骨上遍布青红交加的伤痕。(其实是自己弄得)
“被欺负了。谁弄的?”
齐乐人没有说话,上前几步靠近苏和,苏和见状嘴角上扬将人揽入怀中。
“还不是你那些个手下,你不在的这几天他们总是打我,他们就是羡慕我能待在你身边。”有点绿茶,齐乐人表示被自己恶心到了。
“嗯,帮你教训他们 可以,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苏和笑意更盛,言语间带着挑逗意味。
齐乐人转身,两人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对方的呼吸打在脸上,空气中充满暧昧的气息。微微靠近,见苏和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小心的亲了上去。舌尖试过对方的嘴唇,动作有些青涩很快就被对方占据了主动权。
“唔。”齐乐人被亲的喘不过来气,却又逃不开,后脑勺被对方死死按着强迫他完成由他而起的吻。
良久,苏和才放过他,齐乐人喘着粗气,眼尾泛红。苏和抚摸着似乎是因欲望而浮现的恶魔图腾,有些好奇这只小猫咪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样可以吗?”齐乐人眼里带着几分天真,显得他很是可爱,让人魔想要好好疼惜一番。
“难得你主动一回,明天帮你教训他们,不过你不是说想让我陪你吗?今晚就在这睡吧。”
开始前齐乐人使用了那个道具心想我只能做到这了。
后面内容不过审,总之就是这样那样,有想看的我在补个彩蛋。
苏和坐在床边看着下面人汇报的消息心想这只小猫咪还真是给了他一份惊喜,监狱里五千余人全部逃离,据说是有人提供了所有钥匙。
能打开监狱所以锁的钥匙只有他有,是道具吗?不过...还是太天真了。
“他们从进来那一刻起就被下了毒,不知道没有解药能活多久呢?”
“对了,捡几个尸体回来,堕落好像挺喜欢他们的。他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总要给点回礼的。”
————————欺诈的分界线——————
人物应该没有ooc,齐乐人依然恨苏和恨的要死。
壮大我冷圈的第三天!
彩蛋看不清私信啊!我有打了一遍原文太勤劳了!(自我感动)
[砂金乙女]砂金总监说他不会随便爱人
*“赌徒一败涂地。”
*石少真香
*含拉帝奥教授戏份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0.0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平凡的女性,没有多出色的学历与优秀的投胎技巧。
简单的好事会做,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每天与舍友体验卑微与无奈的校园生活。
人生单调的一眼能望到头。
可是在毕业疯狂找工作的某天,我穿越了,正常又普通的我穿越了。
...
*“赌徒一败涂地。”
*石少真香
*含拉帝奥教授戏份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0.0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平凡的女性,没有多出色的学历与优秀的投胎技巧。
简单的好事会做,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每天与舍友体验卑微与无奈的校园生活。
人生单调的一眼能望到头。
可是在毕业疯狂找工作的某天,我穿越了,正常又普通的我穿越了。
有关穿越,我有比自己毕业论文还水的发言要说。本人会在睡前幻想奇妙小故事,穿越题材通常能在睡前幻想小故事中占有一席之地,但这并不能代表我想穿越。
况且作为一名早已失去梦想、不相信圣诞老人的预备役社畜,我的想象力日渐贫瘠。
别说睡前幻想小故事,哪怕有人特意与我谈起穿越话题,自己都会觉得十分异想天开。
啊……老天,为什么我会穿越?
拥挤的地铁在我眨眼的间隙,陡然变成开阔的野外。我抱住放有手机与简历的公文包,企图寻求压根不存在的安全感。
原地发愣有十分钟,我不信邪的使劲掐臂肉,直至掐到手臂乌紫,自己都没能回到拥挤的地铁。
为什么自己会穿越?
我再次扪心自问,难道穿越之神知道我的内心想法在撒谎?其实我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并希望每年会有人无偿赠予自己一大笔合法的税后财产。
停留在原地不能改变我穿越的事实,我只得尝试探寻对我来说陌生的世界。如果碰到危险,正反烂命一条,说不定死翘翘就能回到曾经熟悉的世界。
可那好像是魂穿的套路,我是身穿。
我的经历用幸运与不幸来判断太过片面,在倒霉的穿越后,我来到座小镇。
小镇文明程度不低,看样貌各色人种齐全,偏偏语言不通。我尝试用自身以知的各类语言与小镇的居民交流,结果通通失败。
巨大的恐慌将我笼罩,之前用来比划交流的手越发颤抖,而围住自己的小镇居民逐渐增多。我不停退后,开始做逃跑的准备。
忽然有人向我伸出手。
我被最常见的动作吓了一跳,冷静后,我瞧见那人的手掌心放有某种物件。
围观的镇民开始用动作示意那物件的使用方法,犹豫半晌,我接过物件模仿他们的动作。
能够交流的刹那,我惊呆了。
所幸镇民们没有恶意,他们很善良。能够使交流畅通无阻的物件名为联觉信标,能够跨越语言的障碍进行交流沟通。
也多亏镇民,我从他们那儿得知自己究竟来到了什么样背景的异世界。科幻加玄幻,信赛博神仙,享幸福人生。
我再次庆幸自己穿越的星球很和平且科技算不错,并非未开化的蛮荒星球。
由于我没有钱、没有身份、对自己的来历表现的很迷茫,镇民们认为我是被漫漫豚戏弄从而导致伤到脑袋的外星游客。
漫漫豚是这颗星球特有的动物,经常成群结队的出没于小镇附近。
它们智商不低,最爱作弄人类。虽然镇民们很烦漫漫豚,但没法否认多数来到小镇的游客都是冲漫漫豚来的。
此外还有动物学家和大学的学生,他们会选择漫漫豚作为自己研究或论文的对象。
他们想搞懂漫漫豚为什么喜欢作弄人类?但基本全部无功而返,更甚会因为漫漫豚而受伤。
我顺坡下驴,说确实有漫漫豚的印象。
镇上酒馆的老板娘见我可怜,便收留我在酒馆住宿打工,我开始在小镇扎根生活。
小镇民风淳朴、生活简单、居民和蔼可亲,很符合大众对桃花源的定义,而我就是那个误闯桃花源的渔民。
“亲爱的,你觉着杰瑞怎么样?”老板娘问。
“杰瑞?”
我收拾吧台,面露迷茫。单说杰瑞,我的印象只有大型童年回忆«猫和老鼠»中的老鼠。
老板娘夸张的扶额摇头:“镇上面包店的年轻店长,他比你大三岁。”
“我知道杰瑞先生。”
面包店隔壁的杂货店店长叫汤姆,两名店长的名字实在怪巧的。
我等待老板娘接下来的发言,并且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老板娘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起我对杰瑞先生有什么看法?
“一位酒量很好的客人。”我回答。
老板娘很失望,她很乐忠为我介绍对象,但大多我都会礼貌谢绝。
次数多起来,老板娘突然很严肃的提醒我,千万不能被小镇的外来客男性欺骗。
真的很喜欢异世界的一句话,我:“啊?”
老板娘见状准备与我探讨那些被镇民们赶走的人渣男性,然而却被酒馆门的啪嗒声打断。
当即我和老板娘将目光投向酒馆门那,很不幸差点双双被富贵逼人的光芒闪瞎双眼。
老板娘目瞪口呆:“真金子?”
我同款目瞪口呆:“我勒个暴发户。”
但愿我缺少尊重的发言没被客人听见,到访的金发男性客人肉眼打扮的富贵。
老板娘惊叹的点在金发客人的饰品方面全是真材实料的金子;我惊叹的点则在竟然真有人会打扮的又绿又金又黑,浑身写满自己很贵,和电影里夸张的暴发户角色一模一样。
“还营业吗?”金发客人问。
1.1
我用穿越前后的阅历发誓,自己从没见过比金发客人样貌要更为优越的人类。
果然漂亮到一定程度,可以忽略人的性别。那身谁穿谁社死的打扮,竟然被金发客人轻松拿捏。
“营业,当然营业!”老板娘顿时笑颜如花。
金发客人的声音与他的模样匹配度过高,尾音带有不自知的撩人意味。
其实酒馆快关门了,但老板娘改口肯定有她的道理。随着金发客人落座,酒馆内外统一被黑制服的人遍布。
黑社会要占领小镇了?我不靠谱的想到,还是继续低头擦杯子更切实际。
老板娘偷摸让我放机灵点,星际和平公司的人很大方,他们富得流油。
星际和平公司——资本主义的实体化。
我曾看过他们的招聘广告,全寰宇最霸权的组织,写作公司读作琥珀王粉丝后援会。
如果未来某天寰宇要将所有的资本主义老爷挂路灯,那么百分之九十的路灯会被星际和平公司承包。
金发客人一看就是领导。
别人都规规矩矩穿黑色员工制服,就他打扮的花里胡哨,和孔雀拟人似的。
我听见有人喊他砂金总监,果然被我猜中,他就是领导,且疑为级别不低的领导。
“嘿!”砂金向我招手。
我赶忙小跑过去:“客人,您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漫漫豚经常出没在小镇外哪个方向?”金发客人询问。
“啊?”
“我知道有些荒谬,但能否请小姐您告知我?”
我尴尬的搓手“抱歉,我不是本地人。我去帮客人您问老板娘。”
千里迢迢来抓猪?太玄幻了,让我缓缓。
老板娘适当出现告诉砂金总监漫漫豚出没的地点,并友善提醒:“那些坏小猪会专门捉弄想要找它们的人,请您一定小心。”
“感谢老板娘您的提醒。”
金发客人砂金原本戴着花哨夸张的墨镜,他慢条斯理的将墨镜随手挂在衣领。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他特殊的眼眸。
很不巧,自己与他面面相觑。我很尴尬的垂头想当做没发生什么,却见砂金向我招手,示意过去。
“我的眼睛好看么?”他问。
尾音微微上扬,勾人的要命。
我欣赏美人的心思全没了,有钱人的性子很难琢磨,变态的当然也不少。
万一我回答好看,他来句不吃牛肉,直接送我告别异世界怎么办?
我犹豫不敢回答。
“别害怕。”
砂金掏出一枚金色筹码,我本能退后。
“只是枚筹码。”砂金耸肩。
差点以为他连不吃牛肉的台词都不说,就要让我对世界拜拜。
砂金高高抛起筹码,又以残影的速度接住,再经过几番眼花缭乱的操作,让我猜筹码被他握在哪只掌心里。
好无聊的游戏啊……谁让他是客人。
不会猜错就倒霉吧?我颤颤巍巍的指他的握拳的左手,果不其然的猜错了。
我的坏运气继续稳定发挥,背部接子弹的死法好像比正面接子弹的死法好看点,我准备转身逃跑。
“我很恐怖?”砂金问。
“不不不,不恐怖。”
砂金好奇:“可是小姐您的动作在告诉我,您很害怕我,甚至想要逃跑。”
“没有,您……很迷人。”
“谢谢。”
砂金很少有沉默无语的时刻,特别是他疑似被群四条短腿圆滚滚的猪鄙视了。
他完成项目返回庇尔波因特的途中,接收到同事托帕的请求,希望砂金能帮她捉到一只稀有动物漫漫豚。
众所周知,公司的托帕总监很热爱动物。
砂金不介意帮托帕一个小忙,让她欠自己一个小小的人情,正反顺路的事。
托帕提醒他说漫漫豚很爱捉弄人类,让他务必小心,千万别伤到漫漫豚。砂金点头并保证自己不会伤到漫漫豚,爱捉弄人类的小猪怎么能比得过心底被算计填满的人类?
砂金向当地的老板娘打探相关的消息。
网络收集的消息要与当地人提供的消息结合来看,砂金总监很轻松便判断出明日漫漫豚出没的地带。
很轻松的活便能赢得一个小小的人情,这盘赌局很划算。除了酒馆的帮工小姐很害怕他外,没有任何变数。
帮工小姐是在看见他的眸子后,露出害怕的反应,莫非他的眼睛很丑?
砂金直接否决自己眼睛丑的想法,埃维金人就没长得丑的。纵使厌恶他的人用最恶毒的言语攻击他,但就是没骂过他丑。
自己很不好接近?
砂金再次否认,他基本没公司高层的架子。酒馆的老板娘被他逗的哈哈笑,偏偏帮工小姐对待他像对待一个随时要爆的炸弹。
他太闲了,竟然去管一名酒馆帮工为什么会害怕自己。果然是他搞定项目,有空发散思维的原因。
那群猪很难捉,超乎意料的难捉。
砂金感觉自己的视线充斥着淡粉色的猪,他带的公司员工能被猪群埋了。
珍惜动物竟然有这么多?但凡有任何一位公司员工手里捉到猪了,剩余的漫漫豚会全部扑在目标员工身上。
漫漫豚越来越多,员工的随身武器被那群猪第一时间叼走。公司的机甲全被猪覆盖,托帕还特意叮嘱说绝不能伤到漫漫豚。
砂金活动手腕,他准备亲自下场。
员工的黑色已经被猪的粉色掩埋,砂金得让托帕出员工们的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
在亲眼目睹一名员工被猪顶出去三米开外后,砂金深感抓猪的不易。更别提猪太多,有可能刚被一只猪顶到,紧接其后,又被另一只猪继续顶。
砂金不愧是总监,资本主义老爷。
他没被任何一头漫漫豚顶到,在猪的海洋中如履平地,砂金稳准狠的拽住一头漫漫豚的后劲肉。
这件事侧面说明在绝对的资本主义面前,保护动物都是虚的。剩余的猪反应及时,不约而同的向已快脱离猪海的砂金扑去。
砂金稳稳踩到一头漫漫豚的后背,随意的跳到另一头猪的背上,期间闪躲跳起向他袭击的漫漫豚。
直至巨大的阴影笼罩砂金,砂金仰头仰到脖颈发酸,他看见头巨大、健壮、生有獠牙的漫漫豚。
砂金的墨镜滑落至鼻梁,漫漫猪可以长到这么大的体型吗?托帕喜欢大猪还是小猪?
阴影进行重叠,砂金弯腰稳稳当当在小漫漫豚的背部进行极限弯腰,躲过巨型漫漫豚挥来的蹄子。
这也促使砂金看见自己身后又多了头体型较前方巨型漫漫豚小一些的漫漫豚,只是没有獠牙,砂金想后方的应该是雌性。
这件事告诉人们一件道理。人类太把自己当自然的主人,会遭受到大自然的反噬。
此刻的砂金正在思考自己将漫漫豚打伤,在用最尖端的医疗科技养好,托帕会不会发现的问题。
我重重打了个喷嚏。
老板娘与我闲聊:“那群公司的人把漫漫豚王一家引出来了。”
“漫漫豚王?”我吃惊。
“连我也只在小时候听人说见过。”
我沉思:“竟然有王吗?”
“有,漫漫豚王一家有十八口。”
属实槽多无口。
“公司的人能捉到漫漫豚吗?”我又问:“漫漫豚王多大来着?”
老板娘比划:“我看悬。漫漫豚王好大,比我们整个酒馆都大。”
“寰宇真神奇。”
异世界真神奇。我和老板娘依靠在酒馆外面的门廊上闲聊,正好亲眼目睹几只正常猪大小的漫漫豚高速跑过。
那几只漫漫豚没有理会镇子里的其余居民,像是奔着目标去的。老板娘伸出头眺望:“方向是公司的舰艇,公司的人大概率短时间回不去了。”
“漫漫豚去破坏舰艇?”
“它们很记仇,而且我提醒过公司的金发总监说漫漫豚的智商不低。”老板娘摊手:“他们没问漫漫豚王的事,我倒是忘记提醒他们了。”
“公司信[存护],他们应该挺结实的。”
我安慰老板娘不要太自责。
仔细想想,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公司的人待的久,代表会继续抓它们啊!”
“漫漫豚会迁徙,而且它们的移动速度很快。”
“这种生物竟然没成为星球霸主。”
“漫漫豚的生命很短暂,活不到十年,哪怕是漫漫豚王也顶多只能活十五年左右。”
“老板娘,你懂得好多。”
“小镇的居民有点年纪的都懂,毕竟我们已经和漫漫豚当有好几百年的邻居。”
2.2
酒馆的丧气值爆表,今早胸有成竹去抓猪的公司员工此刻均受到严重打击。
据不知名公司员工透露,本来砂金总监已抓到一只猪,但是巨大的漫漫豚用蹄子对准被其余小猪淹没的员工,威胁砂金总监。
“猪还会威胁人!我真是涨见识。”
“砂金总监,我要为你打一辈子工,呜呜呜……差点我们就都要被猪蹄子拍扁了。”
“抓猪但不能伤到猪,托帕总监是甲方,怎么尽提无理取闹的要求?”
酒馆响起此起彼伏的抓猪失败感言,看来为首的砂金总监捉到漫漫豚了,不过为救其余公司员工又将猪放走。
砂金总监的金发让我想起穿越前的美式校园青春电影,几乎每一位拉拉队队长,校园女神都是此类的金发甜心。
“小姐,请随便给我来杯酒。”砂金说。
看样子他没有为抓猪失败而气馁。可惜老板娘暂时不在,要我亲自应付他。
我礼貌性的提醒:“先生,我想您最好派员工检查你们的舰船。”
“嗯?”
“今天先生你去抓漫漫豚的时候,有几只漫漫豚穿过镇子,径直朝舰船的方向冲去。”
砂金:“……”
回到庇尔波因特,他得去和托帕算笔账。
此刻空气中充满快活的气氛。(?)
砂金总监宛如和被慢放般,那头熠熠生辉的金发都变得没刚才灿烂。
他目前的神态颇有种西芙发现自己被洛基剪去金发的样态,只是没有悲伤,全是沉默。
“谢谢提醒,好心的小姐。”
砂金总监很礼貌的向我莞尔一笑,并让人快点去检查舰船,分析经济损失。
我很懂行的给他上了一杯度数很高的烈酒,遇到烦心事得喝猛的缓解心情。
砂金果不其然被呛到,但他绷住了。
他喝的酒可比平常谈生意、参加宴会的香槟或葡萄酒烈多了,度数不知道要高多少。
原本砂金没在意,浅浅抿了一口,谁能想到刺激的辛辣味直冲头顶。反观给他递给酒的帮工小姐,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正垂头擦拭空酒杯。
“先生?”
我注意到砂金的视线,摆正脑袋。
“没什么,酒很烈。”砂金耸肩。
“如果客人您喜欢就最好了。”他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烈酒的样子,我的心态逐渐平稳:“这是镇上最受欢迎的酒,镇民们碰到高兴事都会来喝几杯。”
砂金并非多娇惯自己的人,况且镇上的镇民们碰到高兴事都能喝几杯,轮到他哪有一杯喝不完的道理?
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高管砂金总监不会被区区一杯烈酒打败,想罢,他仰头将杯中烈酒喝至半杯。
男性喉结袒露无疑的在我眼前。
漂亮且富有的异性抓猪人酒量不怎么样,仅喝到第二杯半左右,他趴在吧台昏昏欲睡。
我招呼公司员工要他们将自己的总监带上酒馆二楼休息,谁能想到除检查舰艇的员工们没回来外,其余员工全醉倒酒桌,意识不清。
“酒精害人。”我吐槽。
要我是他们领导,通通扣工资扣工资。所幸老板娘返回酒馆,我仿若看见救星般向老板娘求救,最终合力两人把砂金搀扶回二楼酒馆房间。
老板娘神色不明,最后噗嗤笑出声。
我迷茫:“怎么了?”
“你有想过自己一个人将他扶进房间里,待整晚不出来吗?”
“啊?”
“你是个老实孩子。”老板娘拍拍我的肩。
酒馆的前一位帮工小姐就是和一位外来客私奔,从而离开星球的。
我在老板娘的相册里见过前任帮工小姐的照片,是位非常美丽的棕发年轻姑娘,自带田园活泼的既视感。
“我不相信他们是真爱。”老板娘说。
在乎真爱很重要吗?正反人已经走了。
“你千万不能相信外来客男人们说的话,他们就会欺骗年轻姑娘。”
时常会有外来客欺骗小镇十六七八岁年轻姑娘们纯真的情感,小镇居民统一是打出去。
我理解老板娘的好心,但是本人的年龄远超人渣欺骗目标小姑娘的年龄且因被社会殴打过,相较同年龄段小镇女性,十分难糊弄。
“老板娘,别担心。”我安慰她。
“我一直以为你很想离开小镇。”
“还好。”
其实我真的设想过离开该星球,但是我没寰宇通用货币,一穷二白。
但凡想到自己还欠老板娘房租没还清,我就穷的想笑。而且曾经我也尝试在异世界考大学试试,毕竟这座小镇经常会有大学生光顾。
……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最基础的寰宇世界观,我的接受力都不如三岁的幼稚园小孩。考异世界的大学需要我粉碎穿越前的固有知识,重新开始学习。
这对我来说太难,说到底我只是个普通人,并非智商奇高的天才。况且我实在太穷,掏不出乘坐舰船的钱。
老板娘叹气:“房间里的金发男人富有、年轻、美丽、身居高处,这类人不会轻易爱人。”
“小说男主角都这样。”
“我说正经的。”老板娘点点自己脖颈的位置:“你应该能注意到他脖颈的编码,能从低位爬到高位的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说真的,我没太注意。
我的注意力全在砂金金灿灿的配饰上,他的单边耳坠看着也很值钱。
至于他脖颈的编码,我很疑惑,那不就是串随便的刺青:“怎么了?”
“你真是笨姑娘!”
老板娘压低音量:“那是奴隶编码,他是茨冈尼亚的埃维金人出身。”
“奴隶?”我诧异。
自己对异世界的了解程度还是太浅,明明平均文明程度不低,但竟然会有奴隶的存在?
作为生长在新时代、接受社会核心价值观的独立女性,我表示所谓的奴隶不过是受压迫的可怜人。
老板娘道:“他的眸子是典型的埃维金人。”
“不对,我不太明白。”我很难接受身居高位的金发高管突然变成奴隶出身的受压迫者:“埃维金人……怎么了?”
“你只需要记得离他远点就好。”
老板娘再次叮嘱。我不再多问,与老板娘将剩余的公司员工艰难的扔回二楼房间里,一间房扔四个起步。
搬完全部喝醉醺醺的员工,老板娘年纪大受得了回房间先睡着,要我把一楼打扫干净,她说给我加工资。
老板娘从来不画大饼,加工资就是好人。
我哼着小曲收拾完桌面堆积的酒杯,再用干净的湿抹布将桌面擦干净。
按照我干活的动作应该会撞到身后摆放的椅子,但是能早点干完活,撞一下没关系。
咔吱——有人替我挪开椅子。
“谢谢。”我顺口道谢。
“不用谢。”
轻佻的男音似蝴蝶落于肩头。
拿着抹布的我僵直,默默扭头:“客人,您酒醒了?”
砂金点头:“睡了会。”
他才醉多久,酒就醒了?
老板娘背后和我蛐蛐他,正好是在他房间门口附近蛐蛐的,希望砂金没听见。
他走到酒馆门前,准备离开酒馆:“感谢你们帮忙将我扶回房间。”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其实你老板娘说的一点没错。”
我:“……”
他听见了,他听见了!我甚至已经想好自己和老板娘埋哪了。
砂金摆摆手:“别露出一副我要吃掉你的脸色,我很和善,不会计较。”
他大晚上要去抓猪?
最开始砂金的确有些醉意,好在他躺回便能缓过神。期间酒馆老板娘与帮工将他扶回房,手底下的员工也是他要好好喝酒休息的。
本来完成项目,员工该休假,结果被漫山遍野的漫漫豚创来创去。砂金作为很体谅员工的领导,决定一个人去捉只漫漫豚。
检查的员工说舰艇还需要检查。
不带员工去捉猪反而方便点,砂金将一头睡着的幼年漫漫豚掐住后颈弄昏。
砂金想起他听见酒馆老板娘与帮工小姐的一段对话,细碎微弱但自己听见了。
他听见帮工小姐说:“埃维金人怎么了?”
砂金很难想象此刻自己的表情,门外两人的对话很快结束,他也收敛好那些情绪。
帮工小姐一直在干活,砂金友好替她挪开背后放置的椅子,不出所料见到她僵直的神情。
最慢要在天亮前离开这颗星球。
天空微微亮,那头被他抓住的漫漫豚醒来显得很害怕,瑟缩在特制的牢笼里。
公司的员工大多酒醒了,工程师说有异物掉落在舰艇发动机里,贸然发动舰艇会出问题。
“什么异物?”砂金问。
“尚在检查。”
“你们最好抓紧时间。”
砂金有点后悔答应托帕的请求,天越亮代表漫漫豚发现族群缺少一员的概率越大。
地面隐约的震动感告诉他,不用等天亮,猪群已然发现缺少一员,来小镇上找了。
这下托帕得赔偿小镇全部损失。
“砂金总监,我们先上舰艇。”舰船工程师急忙朝他道。
“没问题么?”
“百分之八十没问题,不会爆炸。”
砂金的赌运一向好的出奇,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对他来说等同于百分之百。
舰船没有爆炸,但也没能离开星球。因为舰船冒着黑烟罢工了,砂金扶额:“希望带的支票簿够给小镇的所有人挨个开支票。”
砂金离开舰船的刹那,舰船炸了。
“……”
幸运始终伴随沉默的砂金总监。好歹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区区舰船爆炸和猪潮来袭动摇不了砂金一丝一毫的意志。
爆炸不回头,才是真男人。
“检查出掉在发动机里的异物是什么了?”砂金问。
工程师比被捉的漫漫豚还瑟缩。
砂金耸肩:“不用追查,我知道了。”
那些迸射的宝石昭示爆炸的原因,那些他收藏的宝石今天会回归大自然的怀抱。
漫漫豚很聪明,它们知道彩色石头很珍贵,一般珍贵的东西属于首领,没有下属会不长眼怀疑首领的物件。
砂金的心情没有很糟。
他决定用最熟稔的笑容接通与托帕的电话,并声明捕捉漫漫豚一定会弄伤它们。
3.3
人拥有两面性。
别看我平常老老实实干活,实则内心依旧渴望天降横财。今天我迎来自己命运改变的关键时刻,捡到大自然的馈赠。
砂金离开不到两小时便带着头昏迷的漫漫豚返回酒馆并命令员工们短时间收拾好装备,离开星球。
醒来的漫漫豚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它好像知道我是在场唯一的异性,它的小眼睛实在太水汪汪,自己有点难以接受漫漫豚求助的目光。
有公司员工路过,漫漫豚立刻装晕,它不想让公司的员工们知道它早已醒来。我犹豫再三,没有告诉员工和砂金被打晕的漫漫豚早已醒来的事。
漫漫豚在搬离途中,突的发出刺耳的嚎叫。
后面……后面公司舰艇就炸了。
我隔老远就能听见爆炸的声响与冒上天的黑烟。紧随其后,漫漫豚王家一十八口带着无数只漫漫豚涌进小镇直冲公司舰艇。
小镇要跟着公司倒大霉了,真是野猪过境般的满目疮痍。我托腮蹲在河边远离事故中心,那只被捕的漫漫豚恢复自由,正陪伴在几头成年漫漫豚旁向我走来。
它叼着金灿灿的东西放到我面前。
我目瞪口呆,砂金的大金表?本以为它是带着家人准备把我创河里,没想到给我送礼来了。
不止有表,还有零星几块宝石。它们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小猪,从此以后我要称呼它们为猪猪侠。
那砂金他还好吗?
他表在这……算了,应该没事。我的嘴角难以自持的上扬,没想到大自然的馈赠来得如此突然。
我深刻意识到爱护动物会有好报的道理,没有人会想到是漫漫豚将财物送给我。将财物换成钱,可以还掉欠老板娘的房租,还可以去环境好点的地方买房开始新生活。
想象远比现实美好多了。
砂金完好无损,正平静的坐在和强拆过没两样的酒馆一楼平静的喝酒。
老板娘拿着支票很开心,就差转圈圈了。我口袋里的宝石与手表像在发烫发热,由于心虚,我不敢直视他。
“你有受伤吗?”砂金喊住我。
我赶忙摇头:“没事。”
“公司可以报销你们的损失。”
“谢谢,我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我战略性坐在砂金旁边,希望愧疚感能早点消失。
砂金笑问:“听老板娘说你对自己曾经的事一问三不知?”
“嗯。”
“不会觉得孤单吗?”
“会习惯的。”
砂金的眼眸摄人心魂,作为男性,他实在漂亮张扬到过分。可惜我没有欣赏他脸蛋的心思,满脑子全是心虚。
“你不像失忆,你像不愿意说。”他道。
本人穿越前没有多传奇的经历,没有抢小学生零花钱撕他作业本,更没有骑老奶奶闯红灯,为什么穿越的会是我?
无数次深夜,我都会像以上扪心自问。自己也曾无助、孤独到想轻生,可是强大的求生意志总能占据上风。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很苦恼?”他又问。
“因为我的家人和朋友都不在了。”
为避免砂金追问,而我又回答不清楚,所以只能作此回答,但愿他别继续问了。
砂金一愣:“抱歉。”
“你的手表去哪了?”我装作不经意询问。
“嗯……被猪偷走了。”
砂金抬起手,他的手腕匀称而洁白。他整个人就像性转维纳斯一样,充满诱惑力。
很可惜男人对我的吸引力完全不如金钱,只有穷过才知道钱多重要。
“被漫漫豚?”
他点头:“是的。那小家伙看样子很想要我的手表,一直跳起来往我手那够。”
“就抢走了?”
“我自己丢给它的。”
“欸?”我惊讶。
“被猪碰到的手表,我想自己不需要。”砂金摊手:“而且我不缺多买一块手表的钱。”
万恶的有钱人。
既然如此,他的表我就收下了。老板娘正在兴头上,我磨蹭的向她表达辞职的事。
要赶在砂金离开前,离开这颗星球。老板娘十分惊讶:“为什么要辞职?”
“我想去外面看看。”我扯借口。
“可是你有钱吗?孩子?”
我厚着脸皮问老板娘借了一小笔路费,再三表示以后会还给她。
刚得到一笔赔款的老板娘很轻松就借给我钱了,并问我打算去哪?
我道:“还没想清楚。”
“你可以去所大学看看,我记得你前面想考大学。”
老板娘的话点醒了我。
我深鞠躬:“非常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记得要和我长联系~”
正式辞职和老板娘道别后,我带着自己仅有的小行李与漫漫豚的馈赠来到某艘舰船前。
万幸公司以外的舰船没有受到漫漫豚的波及,眼前的这艘舰船是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包下的舰船,前两天我还招待过里面的几位学生。
我和驾驶员打商量,能不能顺带自己。
“钱一分不能少。”驾驶员道。
所幸舰船有空余的位置,我缩在角落,离开穿越异世界一直居住的这座小镇与这颗星球。
杯中的酒见底,砂金等待帮工小姐为自己端来新酒。他左等右等,不见人影。
“客人,您需要杯新酒吗?”老板娘问。
“帮工小姐呢?”
“她辞职了。”
砂金误以为听错:“她一个系统时之前还在。”
“她就是在一个系统时之前辞的职。”
“太突然了。”
“是的,很突然。”
“能问问原因吗?”砂金很好奇帮工小姐离职的原因,前一秒还和他谈话,后一秒就辞职离开。
“私人原因。”
老板娘始终保持微笑。砂金想老板娘可能误解了他:“老板娘,我只是随口问问。”
“私人原因,真的不方便透露。”
砂金耸肩不置可否,他看起来很像随便对一位帮工小姐不怀好意的人吗?
他记得帮工小姐的目光很特别,虽说砂金从没遮掩过自己的商品编码,但唯独帮工小姐投来的目光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好奇、探究、轻视、可怜……通通没有。
第一真理大学作为寰宇知名学府,它浓厚的学术氛围深深吸引了我。
启程至第一真理大学的一路很顺利,算开了个好头。我想在大学周围安家,砂金的金表和宝石被我卖掉,能够让我租到合心意不错的房子。
第一真理大学所在地方的消费水平比原星球的小镇高多了,况且离知名学府还近。
二手贩卖的物品会被压价,我又急着出手拿钱,没那么多时间和老板扯皮,所以得到的价格并不如预期的价格。
稳定的工作可遇不可求。
先将欠的房租与路费还给老板娘,租一间合心意的房子,添置家具,再给自己买几身新衣服。
感恩猪猪侠;感恩砂金;感恩抓猪的公司员工们,让我能拥有一笔缓解生活压力的存款。对于穷人来说,金钱是很不经花的,我需要找到份合法的工作。
“第七排左起第六位同学。”
我硬着头皮起身:“您好,教授。”
“请问你是乔治·克鲁斯同学吗?”
讲台的石膏头教授准确念出请我代课的男学生名字,一个很标准的男性名字。
我尴尬的拼命点头,石膏头教授又道:“两节课前,你还叫梅丽莎·查普曼。”
我:“……”
石膏头教授再次准确无误报出另一位请我代课的年轻女学生姓名,对此我要否认。
因初来乍到的关系,我经常帮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们代课。一节代课费不便宜,特别是眼前这名石膏头教授的课。
石膏头教授有个绕口的名字。
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他的课让我觉得自己该在幼儿园待着,不该来第一真理大学造次。
“教授,您记错了吧?”我坚决不承认。
其余同学纷纷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我深受鼓励的挺起胸膛,以示自己理直气壮。
我就不信拉帝奥教授能记住所有报他课的学生姓名与对应面容,只要我够坚持,成功便近在眼前。
石膏头教授平静:“我会让学校调出乔治·克鲁斯与梅丽莎·查普曼两位同学的身份信息。”
“教授,您这样是否太不信任学生们了?”
周围敬佩的目光逐渐变质成震惊,脱口而出的那刻我就感到有点糟了。
手中掌握权利的人往往很少能接受他人正面的质疑,真后悔我这张死嘴。
“暂且称呼你为乔治同学,请你简述三天前交到我手里的作业。”
“……”
挣点钱真不容易,要是能爆粗口,我早对石膏头教授报电报句的长连贯粗口。
素质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我深以为然。别说简述作业,我连今天这堂课上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被校园安保人员请走的。
作为校外无关人员,学校自然没罚到我。乔治就可怜了,他正好被逮个正着。
怪不得拉帝奥教授代课的费用高,原来最难糊弄的教授就是他。因为乔治那一遭,找我代课的人都少了。
准确来说,找代拉帝奥教授课的人少了。
正风口上能找代拉帝奥教授课的学生不是被逼的不行就是纯无所畏惧的大款,例如眼前坐着女学生。
“玛丽。”她言简意赅:“喝醉酒误报拉帝奥教授的课程,被折磨的很惨,这辈子再也不想上拉帝奥教授的课程了。”
“可以……”
“我父母知道我报了拉帝奥教授的课,他们大受感动,让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就停了我的卡。”
我自动闭麦:“所以您想?”
“本学期的课全由你上。”
“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价格好商量。”
富婆具体化的坐在我的对面,玛丽给定金很爽快,并叮嘱我要做打扮。
我当即点头说肯定的,毕竟之前被拉帝奥教授直接在课堂揪出来。
一句话总结拉帝奥教授的课:啥?啥?啥?这都是啥?
清澈且愚蠢的气息愈发厚重,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
除去替玛丽代课,我还干点其他活攒存款。例如在某家高档酒店的后厨洗盘子,本来餐厅不缺人手,偏偏今天要举行一场宴会,酒店经理聘请了群帮忙的临时工。
盘子堆积成山,我感到头大。有人在前厅参加宴会,有的人则在后厨拼命洗盘子。
没时间怨天尤人,否则会有人用不耐的表情催促或骂骂咧咧。好不容易休息,我坐在酒店后门的台阶上思考人生。
好饿……我从思考人生转为怀疑人生。
“帮工小姐?”
男音既熟悉又陌生,我仰头恰好与低头站在背后的砂金面面相觑。
砂金笑说:“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我还能记得你的背影,过得怎么样?”
“还行。”
一见砂金,心虚爆表。
其实酒店宴会的主角就是砂金,宴会杯觥交杂、光影绰约,宴会厅的每一角落都散发着金钱被燃烧的气息。
砂金单站在那,来找他攀谈的人就没停过。他们望向自己的眼神能掩饰的很好,可他是砂金,他自然能发觉某些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视与不屑。
宴会厅太闷了,砂金决定透透气。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宴会厅,正反整场宴会没有需要自己应付的人与所需的项目。
助理能及时告诉他宴会结束的信息,现在砂金只要想自己能去哪透气。
酒店的后门应该没多少人。夜晚后厨会很忙,接近后厨的酒店后门人应该会少点。
后门外的台阶那,有人背对着他坐。
看背影是名在酒店后厨工作的女性,砂金本想离开,却觉得背影很眼熟。
砂金的记忆力一贯优越,他也相信有再次见面的运气。他默不作声的站在背后,直至一人低头一人仰头,果然坐着发呆的是帮工小姐。
“你为什么在这?”砂金又问。
“因为想见识更大的世界。”
不,单纯怕你发现金表和宝石都在我这,当然我不可能将实话说给砂金听。
砂金摇头:“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坐在酒店后门的台阶上?室外会冷一些。”
说完,砂金坐在我的身旁。
今夜的月亮是牙月,孤零零的挂在夜空。我尴尬解释:“我是临时聘来的临时工,轮到我休息,觉得闷就出来坐坐。”
“你饿吗?”
“啊?”
砂金欣赏夜空孤零零牙月的同时,问了个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砂金陡然扭头看向我:“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等等,要被骂的。”
“没人会不长眼的骂你。”
等哪天我摔到脑袋变成天才,一定也去星际和平公司工作,成为高管真的很威风。
很快砂金变端着碟盘子回到原来坐的位置,并将盘子递给我。
“很感谢砂金先生您的帮助。”
“没关系。”
冰凉、空荡荡的胃很好被食物抚慰,但因为饿太久除去抚慰,更多的是不适感。
砂金先生真是个好人,我竟然昧掉他的金表和宝石,真对不起小时候上的思想品德课。
“那个……砂金先生你们捉到猪了吗?”
实在没话题和砂金聊,能聊的话题竟然是漫漫豚,我真的越想越悲伤。
砂金耸肩:“我和同事谈了谈,她很通情达理的承担所造成的全部损失。至于漫漫豚……她决定亲自去。”
4.4
“希望砂金先生您的同事好运。”
“宴会会在十分钟之内结束,天色不早了,需要我送你回住处吗?”
“谢谢,应该没事。”
我回绝砂金的善意。首先,自己得留在宴会厅收拾残局;其次,面对砂金我很心虚;最后,感觉和他不熟,怪尴尬的。
砂金颔首:“夜晚一人记得小心。”
酒店的经理竟然没让我留下收拾残局,很利索的结账让我早点回去。
我想大概砂金让人和经理说放我早点走,可惜未来见面的几率估摸会很低。
宴会厅遗留的食物可以打包,临走前,我专门打包两盒,明天的早餐和午餐全解决了。
天好黑,再走一段路打车。
人生何其艰难,坐豪车的坐豪车,走路的走路。几辆贵到吓死人的跑车接连疾驰而过,我很有眼色的躲到边上,生怕惹到不该惹的人。
直至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旁,后座的车窗缓缓降落,我和坐在里面的英俊男性四目相对。
我不认识他。
“上车。”男性的发言利落而简洁。
“请问我们认识吗?”
陌生男性冷淡的注视我:“代替玛丽·艾肯、乔治·克鲁斯、梅丽莎·查普曼三位同学上课的女士,我们认识。”
维里塔斯·拉帝奥?石膏头教授?
怪不得我听他的声音很耳熟,石膏头下面原来是张帅哥脸吗?这种脸就该被学生欣赏。
拉帝奥教授像看不见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或者你需要我报更多请你代课学生的名字。”
“拉帝奥教授,您好。”我的笑容很勉强。
他知道我一直给玛丽代课,明明每次去听课自己都会换打扮戴口罩。
拉帝奥教授又道:“今晚的气温会很低,并且天色很晚。不论出于教授的身份,还是最基本的帮助,我都应该送你回去。”
我眨巴眨巴眼:“……谢谢您,教授。”
拉帝奥教授的人格光辉闪到我了,自己为之前对他的怨言感到抱歉。
我绕到那边的车门上车,有免费的车坐,可以省去一笔打车费。
就豆麻袋……拉帝奥教授知道我在给玛丽代课,那他为什么不揭穿?
前面的乔治和梅丽莎他却没选择放任不管,我自以为很隐蔽的偷瞄坐在另一侧的教授。
“你想问为什么对玛丽·艾肯放任不管?”
拉帝奥教授的坐姿很标准且目不斜视。我点头:“是的,教授。”
“玛丽·艾肯与其余请你代课的同学有最本质的区别。”拉帝奥教授看向我:“她并不想上我的课,但被个人原因限制,无法放弃课程。其余学生抢到课程名额,明明出于主动,却既不努力也不愿意将课程的位置让与其他人,甚至宁愿花钱请无关人员代课。”
玛丽是根本没法自己放弃,而其他请我来代课的学生没有任何限制,他们可以轻松离开。
第一真理大学像拉帝奥教授开设部分课程有固定人数限制,但如果后期少人,其余学生均可申请拉帝奥教授开设的课程。
中途加入都行?不愧为寰宇知名学府、天才扎堆的第一真理大学。
总得来说,等同请我来代课的学生自己不想学,可又拒绝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其他学生,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意思。
“第一真理大学有意向近日招聘。”
我连忙感谢:“非常感谢您告诉我。”
其实像第一真理大学这种寰宇知名高校招聘的岗位很抢手,只要并非保洁或安保工作,其余类似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大概率会被人找关系拿走。
“校内严禁职工兼职。”拉帝奥又道。
也就是应聘成功就不能给学生兼职代课了,要是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谁乐意多干活。
车内再次回归安静,直至到达我的住处,临下车前,我再次向拉帝奥教授表示感谢。
“虽然有点冒昧。”拉帝奥教授忽然说:“我建议小姐您最好换个住处。”
我摸不着头脑: “啊?”
“有辆车一直跟在后面,跟到你的住处,才再次驱车离开。”
“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报警,我可以为小姐证实您再被跟踪。”
自己竟然能被不法分子盯上跟踪?我觉得很有必要报警,有关安全问题一定要重视。
我今晚不知第几次向拉帝奥教授郑重道谢,身边有拉帝奥教授这样品德高尚的人,会有很强的安心感。
“教授,我可不是坏人。”
拉帝奥教授不由蹙眉寻声望去,而我则在听见砂金的声响后,打了个激灵。
砂金觉得自己的好意被严重无视了,他让助理给酒店的经理打招呼,本想帮忙送人回住处。
结果左等右等,没等到人。
幸好他不缺这点耐心,多等了会,这才等到拎着打包盒的小姐走出酒店。
砂金打算等小姐走段路,他再装作偶遇并表示自己手里没有事,可以顺道送小姐一程。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小姐转头上了另一辆车,砂金当即让自己的司机跟着前面的那辆车。
毕竟他和小姐认识,他得确认帮工小姐安全到家才是。如果小姐遇到危险,他还能帮忙。
另辆车的主人是拉帝奥教授。
小姐很安全,他成心怀不轨的人了。砂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站出来以示清白,被当成变态可就不好了。
“砂金先生。”我奇怪。
“抱歉,我本想载你一程。”
“没事没事。”我赶忙摆手:“我和拉帝奥教授认识,教授人很好,愿意送我回家。”
砂金颔首:“我担心你遇到危险,所以才让司机跟着教授的车,千万别把我当做什么危险分子。”
拉帝奥教授一脸他继续编的表情。
我弯腰凑到车窗前解释:“那个教授……我确实和砂金先生认识,砂金先生人挺好的。”
“仅站在我的角度提醒你,小心。”
“谢谢教授。”我向拉帝奥教授道别:“您一路小心,未来找到工作,我肯定不会给学生代课。”
砂金面色如常,始终保持笑容。
“感谢砂金先生您的好心,我已经到家了,就不耽误先生您的时间。”
“好,再见。”
砂金觉得哪里不对,正常剧情应该请他上楼坐坐,再畅谈人生的挫折与理想什么的吗?
助理适时站到砂金身后,有钱人的口味很难说,但他是名尽职尽责的打工人。接下来,他的发言可以从霸总小说中找到相关台词。
“总监,明天需要寄鲜花和礼物给这名小姐吗?”助理问。
砂金反问:“为什么要寄?”
助理收敛自己吃惊的情绪,原来砂金总监没有想追那名离开的小姐吗?
“我看起来想追她?”砂金又问。
助理很好诠释沉默是金的美好品质,但他终归是名坚强的打工人:“抱歉总监……”
“你说的对!”砂金恍然大悟:“听说她在给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代课?怪不得和拉帝奥教授认识。明天订束最贵的鲜花给她送过去,记得是要离第一真理大学最近的那家。”
助理:“……”
我无法得知砂金的想法,自己得确保没有任何人能进到家,因为家里要乱成狗窝了。
将打包盒放在冰箱,假装死人的把脸埋在被子里,感慨这种日子真是一天都活不下去。
纵然知道能获取好职位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依旧去第一真理大学面试了。
主要正巧给玛丽代课,闲着也是闲着。拉帝奥教授慧眼如炬,哪怕我口罩能遮蔽大半张脸他都能认出我。
我假装自己没看见他。
这般掩耳盗铃、揠苗助长、空中楼阁、自欺欺人的行为会招致报应,我的报应就在课后。
拉帝奥教授人都没走,一个抱着巨大花束的人老早站在教室门口。那花束比他人还大,将他挡的严严实实。
哪位壮士给女朋友送那么大束花?
……是送我的啊!下课的学生纷纷对我行注目礼,我由衷的感到想哭。
送花的也是个打工人,说是砂金总监特意给我挑选送来的花束。我望着巨型花束,想钻地缝逃离第一真理大学。
“那个,砂金总监为什么要送我花啊?”我拒绝接过巨型花束。
“砂金总监他在追求小姐您。”
自己记得和砂金没那么熟,花束越来越近,我仍没接花束,径直匆匆逃离现场。
第二天送的是首饰;第三天送的是车钥匙;第四天送的是房产赠予协议……第五天,疲惫的打工人助理递给我一封白色的信封。
情书?我迟疑的接过信封,摸了摸,感到里面材质不对。
我望着黑卡,沉默半晌。
助理道:“砂金总监说,小姐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还给你。”
我试图将卡塞回助理手中,但是助理作为名优秀的全职打工人,不可能让卡重新回到他自己手里。
助理和我的一番推嚷很像抢着去买单的长辈,直至有人从我的手里接过黑卡。我宛若看到救星:“教授!”
拉帝奥教授将黑卡递给助理。
被老师支配的旧时记忆顿时操控助理,打工人助理立刻接回黑卡礼貌离开。
我松了口气,拉帝奥教授道:“我会向教务处反应你代课的行为。”
“别啊!教授,别啊!”
“你严重违反第一真理大学的规定。”
“其实我去面试了,不过好职位全被人占据。只剩女生宿舍巡夜的工作,每个月工资还没我接您代课多。”
拉帝奥教授脚步停顿。我再接再厉:“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请您别向教务处反应。以后我不会再给第一真理大学的学生代课,如果被教务处知道,学校可能会向我追责。”
“用什么来保证你的话?”
“教授您缺生活助理吗?”我大胆开麦。
“如果聘请你为我的生活助理,我想那名赌徒会经常来我眼前晃。”
“赌徒?”
“指砂金。”
第一真理大学的校内园艺颇具盛名,即使并非鲜花盛开的春日,风景也别有番风味。
我登时茅塞顿开:“其实我和砂金先生不熟,真的不熟,甚至没有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求我,不过教授您放心,我保证和他说清楚。”
“你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教授道。
“他的助理应该没走远。”
听拉帝奥的发言应该有戏,只要和砂金总监说清楚,就能得到一份正经且稳定的工作。
我差点没跑岔气,幸好追到助理。问他要来砂金的联系方式,现在只需和他说清楚就行。
5.5
要到砂金总监联系号码的那刻,我着急忙慌的再跑回拉帝奥教授面前。
我向教授保证自己会解决私人问题,请给我一份工作的机会。有稳定工作,我绝不会再给学生代课。
嘟……嘟……嘟……
时间很早,砂金先生应该不会睡觉,但愿他能够在百忙之中接听我的电话。
所幸在三声忙音过后,电话被接听,我抢先问好:“晚上好,砂金先生。”
“晚上好。”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我开始客套。
“嗯……你没有收下我的礼物,心情有些低落。但是小姐能主动与我联系,所以一瞬间变得很高兴。”
我不自觉的撩头发:“砂金先生,你在追求我吗?”
“我想自己追求你的态度很显眼。”手机那头的砂金似乎在笑:“你可以下楼和我亲自谈谈。”
砂金在我家楼下?挂断电话,我将脑袋探出窗户,果不其然看见在楼底举着手机向我挥手的金发甜心。
夜色丝毫没有折损他金发的灿烂,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漂亮到这种地步?漂亮就算了,声音还好听。
我拿起椅背搭着的外套,急匆匆的下楼。
“晚上好。”砂金再次向我问好。
“砂金先生你好。”
“可以不用称呼我为先生,毕竟我在追求你。”
“那好吧……砂金,你为什么要追求我?”
“因为和你待在一起,我能够很轻松。”
“仅此而已?”我皱眉。
“仅此而已。”
砂金拥有一切令人着迷的特质,假如我同意和他交往,会活得很轻松。
可是然后呢?我不了解眼前的男性,我对眼前的男性一无所知,同样他也根本不了解我。
双方不了解那又怎么样?
砂金有钱到随便在指缝里漏点,就足够我的生活有质的改变。
可是然后呢?
我会担心砂金有一天离开我,每天被不安、担忧、害怕等负面情绪充斥。
会有人说对方给自己充足到溢满的爱就会有安全感,但重点是我压根不了解眼前的男人。
我又怎么能确定他能给自己想要的?
老板娘说的没错,他的地位不是我可以碰的。以他的手段,高兴给我的钱就给我,不高兴也能用手段让我把钱吐出来。
更何况他的金表和宝石全被我昧掉,相信男人的鬼话,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我努力平息情绪:“砂金先生……”
“不用称呼我为先生,你忘了。”
“砂金,我目前没有交往男友的打算。”
“意思是我连追求的权利都没有吗?”
说罢,砂金特殊的眼眸耷拉了些,再铁石心肠的人见这幅场面,心必定会软上几分。
我准备好的台词被他的美颜暴击哽在咽喉,想想房租、水电费、伙食费……自己真的很需要拉帝奥教授的工作。
“可你一点不了解我。”生活开支使我变成拥有雌鹰般坚强内心的女性:“鲜花、首饰、车、房产赠予协议、黑卡,我知道你很有钱,但你有想过一开始就让助理送这些,会把人吓到吗?或者被干脆当成神经病。”
“抱歉,吓到你了。”
砂金是位年轻的公司高管。(备注:单身至今)
按照他的设想,眼前的人总会接受自己的礼物与追求。砂金会在正式交往后,为对方准备所需的一切,让自己喜欢的姑娘不用再为生计奔波。
现实远比想象残酷。
砂金在第一步直接整段垮掉,公司内部有关恋爱的论坛全是瞎扯。
虽然他在最开始刷论坛十分赞成送礼物越贵越好的观点,砂金总监认为送自己喜欢姑娘的礼物就要最贵最好的。
砂金总监真想发帖子求人解答目前的场面,如果他很诚实的向对方说,他很了解她,因为早就调查过她的信息了。
“……”
恋爱的苗头会直接破灭,砂金如此想到。
“而且我也不了解你。”我补充:“我正在应聘拉帝奥教授的生活助理,请你能够理解,工作对我很重要。”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真的?”我两眼冒出金光。
“真的。”
我用最灿烂的笑容送走砂金,第二天拍着胸膛向拉帝奥教授保证,砂金不会再来送礼物。
拉帝奥教授颔首:“但是你得明白,任何一份工作都会有实习期。”
“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能找到一份薪水不错且领导脑袋正常、善解人意的工作概率有多低吗?
拉帝奥教授着实是位很理想的老板,他从不会莫名其妙提过分的要求,光凭这点他就已超越大多数领导。
但是有一天,我感觉自己的工作可能不保。
砂金没有让助理来送礼物,他亲自来了,手里拿着把正常大小的花束。
他径直向我招手,笑容一如既往的勾人,我听见周围有人在倒抽气。
“我准备好让你了解我,或者我来了解你。”
砂金与我,两两相望。
我的心哇凉哇凉,甚至不敢看拉帝奥教授的石膏头面具。只听拉帝奥教授对我道:“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文内有关漫漫豚,均为瞎编
*正文2w,隐藏结局2.3k+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辽广] 食色
张辽下厨,轻易分不得神。
陇西的腊肉讲究用雪花盐,腌出来的肉层也如雪花片,层层晶莹,片片玉润。
陇西的男人刀锋精狠。十几片丰润透亮的薄肉,破开来的时候“呲拉——”杀出脆响,像沙场上被劈裂的脖颈。
这时踮着脚,坏心思地凑过去咬他的臂肉,会被一只修长的指按回来。
指上挂了滑腻的油脂,在你唇上不紧不慢来回打个转。
再近乎蛮横地探进你口中,腥涩夹清甜,在舌苔上轻挑地滚一圈。
抽出来的时候你依依不舍,啄上一口:
“文远叔,馋——”
他把那根指在帕子上细细擦拭,那动作让你面红耳赤地想起前一夜,你骨松肉软地靠在榻上,也见着相似的情形。
张辽答得简短,却不容置喙:
“吃饱了......
张辽下厨,轻易分不得神。
陇西的腊肉讲究用雪花盐,腌出来的肉层也如雪花片,层层晶莹,片片玉润。
陇西的男人刀锋精狠。十几片丰润透亮的薄肉,破开来的时候“呲拉——”杀出脆响,像沙场上被劈裂的脖颈。
这时踮着脚,坏心思地凑过去咬他的臂肉,会被一只修长的指按回来。
指上挂了滑腻的油脂,在你唇上不紧不慢来回打个转。
再近乎蛮横地探进你口中,腥涩夹清甜,在舌苔上轻挑地滚一圈。
抽出来的时候你依依不舍,啄上一口:
“文远叔,馋——”
他把那根指在帕子上细细擦拭,那动作让你面红耳赤地想起前一夜,你骨松肉软地靠在榻上,也见着相似的情形。
张辽答得简短,却不容置喙:
“吃饱了再做。”
啧啧,还不是让看不让吃,饿得你贪心了?
腊肉你喜欢煎着。冷肉入油锅,“嘶拉噼啪”炸出响,香气四溢,热闹非凡。
张辽不给你吃。
说太腻,小姑娘吃着不养胃。
他要一整盘浸润了烧酒,加盐巴,花椒,茴香,姜皮,在蒸笼里蒸到绵软 。
瘦肉似红霞,肥肉若玛瑙。
瞧你眼睛直了,拾起一片,把你就着腰腹扣过来,送进你嘴里。
“馋鬼。”
你就着便利,掌心探进他衣袋里,精瘦腰腹又烫又弹。听头顶“嘶——”一声,被他揪着后领拎到几步之外:
“老实点。”
顿了顿,又补一句方才重复的:
“吃饱了再做。”
这回听着,就多少虚了几分底气。
西凉的鸡蛋醪糟本该用牛乳,被张辽换成羊乳。
羊乳丝滑,蛋清柔滑,醪糟爽滑。
出锅的时候,张辽要抓一把芝麻,只施力一捻,便碎成绵密的一片芝麻面,香喷喷甜滋滋洒在乳汤上。
你伸手,食指上蘸一点甜汤,往他喉结上轻轻一按。
再踮脚上去,舌尖打着圈儿刮。
“甜的。”
你这么总结。
张辽深吸口气,把你按进椅子里坐好:
“吃饭。待会儿别哭。”
最后三荤两素一汤加点心,丰盛得很。
肉也香,汤也甜。
坐在那里,看他忙前忙后,也终于落座。隔着热气蒸雾,棱角分明的脸平日里锐利杀狠,如今却瞧着和暖。
把醪糟汤放在口下吹了吹,才推到你眼前:
“烫。”
一切缓下来,你定定瞧着他看。
半晌,轻轻说一句:
“文远叔,你真好。”
他愣了神。陡然抬起来瞧你。
听他骂了句什么,大概是粗的。
然后上半身靠近,两只掌把你从椅子上轻松拾起来,落到自己腿上。
压下来,重重地咬。
喘息间你迷离了眼:
“不是说先吃饭——”
他打断你,这回坚决:
“做。”
____
(论张辽新语音,五条有四条都和吃有关这件事)
[纳努克×你]亲爱的神明,我与你不死不休
*毁灭星神乙女向
*含人外、擦边内容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1.1
[亲爱的神明呐……倘若您真认为文明毫无用处,可您自己也是从文明中诞生出来的存在。]
你自噩梦中醒来,从满十六周岁开始,你频繁会做些噩梦,噩梦的主题大多相差无二——星球的毁灭。
无论内容如何,表达的主题永远是文明的陨落和星球的崩坏。
大地崩裂、灾祸绵延、生灵唉声遍地,生命的痛苦交织成不绝的哀歌。
你恍若身处其中,星球彻底毁灭时,每次你都会看见一巨大的虚影。
...
*毁灭星神乙女向
*含人外、擦边内容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1.1
[亲爱的神明呐……倘若您真认为文明毫无用处,可您自己也是从文明中诞生出来的存在。]
你自噩梦中醒来,从满十六周岁开始,你频繁会做些噩梦,噩梦的主题大多相差无二——星球的毁灭。
无论内容如何,表达的主题永远是文明的陨落和星球的崩坏。
大地崩裂、灾祸绵延、生灵唉声遍地,生命的痛苦交织成不绝的哀歌。
你恍若身处其中,星球彻底毁灭时,每次你都会看见一巨大的虚影。
皮肤黝黑、发丝雪白、双目金黄的男性虚影,祂身上有着纵横的伤疤,奇怪的是,那些痕迹透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金黄色似是光般的存在。
祂是谁?为什么你总会见到祂?
即使梦境,你却如蝼蚁般弱小,在祂的瞩目下,只能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不止一次,你每次都会梦见那道虚影,你不知道是诅咒还是什么。
你去过医院,看过心理医生,可惜情况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科学的你找过,不科学的同样你也找过几次,很可惜,最终你一无所获。
“你竟然想要摆脱?那是何等的恩赐与荣幸!混账玩意!”
这是你托人找的灵媒,结果刚听完你的叙述直接指着你大骂。
你被骂的懵了一瞬,当即反驳:“你有病啊?不会好好说?”
灵媒不理会你的发言,径直跪倒在地,嘴里念念有词着什么赞颂什么星神。
你觉得浑身不适,立刻离开灵媒所处的帐篷,帐篷外等候着的朋友上前询问你怎么样?
“没效果。”你答道。
回到家的你,开始在网络上搜查有关星神的一切,简单的网络得不到任何答案。
不知不觉间,你睡着了,这次你未梦到陨落的文明与星球,而是直面那所谓的星神。
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你显得十分渺小,祂静静的注视着你。
“凡人。”
祂对你说了第一句话,因为这句话,你被猛然吓醒。
你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然而发现有什么透过窗户进到了房间里。
那是个发着光的金色球形物体,你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确保自己没有在做梦。
你将物体拿在手中,莫名你到心慌,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
或许……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刺眼的光芒使得你闭上双眼,等到光芒散去,你彻底僵硬。
因为你真真正正的身处宇宙之中,正前方便是你所处那颗星球,自己……飞出星球了?
不切实际,整件事都不切实际。
“轰!”
星球在你眼前爆炸,你的任何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这一切的一切都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身处宇宙?为什么你身处宇宙却可以自由呼吸?为什么自己所居住的星球会爆炸?假的吧?
虚影出现,告知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
无数次在你梦中出现的虚影,此刻正冷冷的盯着你。
远比梦中的威慑力更强,过度的惊恐、悲伤与无助使你濒临奔溃。
原本你早该崩溃了,唯一使你不崩溃的理由是出现的虚影不让你崩溃。
“凡人。”
1.1
毁灭星神纳努克毁灭了你的家乡。
到如今你才明白一切的种种,在宇宙中流浪数年,你不断追寻纳努克的身影。
其实这样做毫无意义,可你需要一个活下来的目标,以及平息你怒火的方式。
那颗物体,你明白它叫“星核”,具有不可比拟的力量。
你捡走了星核,星核将你带去了太空,因而你的星球换了个毁灭的方法。
太可笑了,你带着那颗星核在宇宙中不停流浪,一处不敢停留太久。
被你停留太久的地方,会遭遇不幸,路过一颗星球时,一位老婆婆叫住了你。
“停下休息几天吧!”她这样对你说。
你摇头,她伸出干枯的手掌抚摸你的头发:“短期内,你不会被毁灭所注视。”
听闻,你鼻子一酸。
自所处的星球毁灭,你不停流浪开始,就愈发担心自己这一生一无所获,毕竟你的生命太过短暂。
最开始,你拍卖星核获取所需的信用点,每次你卖出星核,星核总会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你眼前。
靠着贩卖星核的信用点,你买了无数能延长你寿命的药。
“凡人,抬头。”
你望着祂,心中有着数般怒火,却本能的不敢朝他发泄。
祂金色的双眼充满威严,你瑟缩着身体终于憋出一句话:“混蛋。”
你是幸运的,因为你能梦见文明的毁灭并能躲过;你是不幸的,因为你能梦见文明的毁灭并能躲过。
祂仿佛在听一只蝼蚁叫唤,连毁灭你,都是这么的不值当。
又一次在梦中苏醒,你来到一处曾被纳努克手底下的反物质军团毁灭的星球。
星球上荒无人烟,唯有破败的残垣,证明文明存在过。
你不知走了多久,最后躺在一处较高的平面上睡着了。
直至身体的不适使你睁开双眼,你顿时惊恐的瞪大双眼。
熵之化身、毁灭星神已站在平面旁,身体如正常男性的大小,祂正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你。
“汝一直在找吾。”
你无法回答,祂的手臂着实很奇怪,断裂了几节,却依然能运用自如。
“愤怒、无助、悲伤……吾一直在注视着你。”祂平静的叙述着。
浩瀚的宇宙中,数不清的人在追寻星神的身影,你始终是特殊的,见到了祂。
“凡人,这是吾的祭坛。”
你如遭雷击,假若这是祭坛,你躺在祭坛上,你会是……祭品。
等待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或许是你的死法。
你该恨祂的,该视生死无睹的向祂复仇,然而你太过弱小,所作所为,毫无意义。
一次一次想要逃跑,却被一次次按在了祭坛上,祂像是享用美食一般。
你尖叫向祂求饶,得到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欢愉的高潮。
会死的……自己会死的……
不会死去,连意识都不会破碎,因为祂在维持着你微弱不堪的身体。
*隐藏结局需粮票,虽然我还是更吃药师点,但纳努克祂真的很棒,大家都超棒(?)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原神乙女】在奴隶市场沦为商品还被喂下将身体敏感度放大五倍药剂的你
艾尔海森/散兵/卡维/潘塔罗涅/多托雷
艾尔海森因为他的内容实在太长了,光段子写不完,所以明天或者后天拎出来写个单人短篇叭⁽⁽٩( ´͈ ᗨ `͈ )۶⁾⁾
——————
【艾尔海森】
好黑啊……
身体、好痛……
耳朵也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更记不得距离上一次和人说话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喝下那副药,被人关进地牢后,你就一直昏昏沉沉、时醒时睡,身体松弛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意识朦朦胧胧,眼睛里昏暗无光。
这里本就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加之今...
艾尔海森/散兵/卡维/潘塔罗涅/多托雷
艾尔海森因为他的内容实在太长了,光段子写不完,所以明天或者后天拎出来写个单人短篇叭⁽⁽٩( ´͈ ᗨ `͈ )۶⁾⁾
——————
【艾尔海森】
好黑啊……
身体、好痛……
耳朵也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更记不得距离上一次和人说话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喝下那副药,被人关进地牢后,你就一直昏昏沉沉、时醒时睡,身体松弛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意识朦朦胧胧,眼睛里昏暗无光。
这里本就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加之今晚有场重要的拍卖会,原本关在里面待价而沽的“商品”们绝大多数都已经被带出牢笼,接受精美的包装,几乎空无一人的环境让这所牢狱显得更阴暗可怕。
只有你被遗弃在了这片黑暗里。
本来你也该被一起带出地牢,清洗干净后送上展示台供人挑选。
但是他们却告知你,已经事先有人预定了你,并且不喜欢你被除他之外的人触碰,所以只好将你留下。
你在他们下流的啧啧谈笑声里听到了,那个将你占为己有之人的名字是:
——艾尔海森。
有脚步声在这所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的封闭空间里响起。
牢笼昏暗的环境随着那个人的不断接近而明亮起来,他点亮了沿路上所有用以照明的篝火。
你的眼睛在黑暗里呆了太久,骤然的光亮反而使你看不清东西,只能依稀在火光中辨别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你试探性地张了张嘴巴,不确信地问道:“艾尔……海森……?”
“嗯。”他随口应了声,语气冷淡到显得冰冷。
艾尔海森在属于你的那间牢房前停下脚步,炙热的火把隔着牢门对准你的脸蛋,好让他能看清你现在这副肮脏不已的鬼样子。
“不要——”
火光的刺激让你的眼睛难受不已,痛苦地紧闭起来,生理性的泪水难过地簌簌落下。
“啧……”艾尔海森烦躁地挥了挥手,把火把熄灭,随意地扔在脚下。
他看起来心情相当不好。
艾尔海森用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往里面走,过分地、恶劣地,用鞋尖挑起你那张布满泪水的脸蛋,让你看向他。
仿佛羞辱一般的对待让你瞪圆了眼睛。
不对劲,这太奇怪了……
你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前辈,你在……做什么?”
艾尔海森似笑非笑,他的鞋尖放开了你的下颚,却踩在了你脖颈上那个冰冷而沉重、昭示你奴隶身份的项圈之上。
“在判断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奴隶值不值这个价格。”
你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觉得荒谬。
他不是来救你的吗?为什么竟然好像真的在视你为奴隶一样?
【散兵】
“走路就好好走路!你能不能别再碰我了?”
你对散兵咬牙切齿。
按理来说,你是应该和人道个谢的。
毕竟是他把你从拍卖场里救了出来。
还顺手把整个非法拍卖场都给扬了。
但是、但是……
你咬了咬嘴巴,谢谢之类的声音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憋地你难受极了。
你已经不记得这次是第几次把他的手从你的肩膀上甩掉了,那点感激的心思终于被他的所作所为消磨地荡然无存。
你忍不住地对着一路上时不时就饶有兴趣地伸手,对你正处于特殊时期的身体玩弄几下的散兵控诉道:“你到底玩够了没有?我现在这个样子让你觉得很有趣是吗?”
有趣啊,当然有趣。
连路都走不稳,只能乖乖被他搀扶。
手指只是不经意地划过你肌肤就会让你痒得腿软。
更别说当他故意地揉捏一下你的时候了,眼睛会直接被刺激出可怜的眼泪,鼻尖哼哼唧唧想叫又不敢叫。
无论哪一项都让散兵觉得兴趣盎然。
况且。
散兵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拆穿你道:“你不自己也很舒服吗?脸都红成这样了。享受了一路现在到须弥城了才知道害羞?”
“唔……!”你脸红又心虚地瞪了瞪他。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这里、这里已经是居民区了,如果有人看见或者听见……哎呀,总之你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
散兵不以为意地耸了耸。
“我还以为你会更担心回去以后该怎么办。”
他脸上的笑容伴随他的话语变得愈发恶劣了。
“毕竟比起别人,你更不想你这幅模样被布耶尔知道吧?”
“在被你最敬爱的草神大人发觉你的丑态之前,不如考虑一下,现在就求我帮你把身上残留的药效解决掉。”
他暗示性地捏住你腰间的软肉。
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你失控地叫了出来。
“咿——”
你被人捂着嘴,压在了最近的一面矮墙上。
“嘘,小点声,居民区,别扰民。”
—————分割线—————
后面三个人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是阉割版
完整版请爱发电搜千雪
【卡维】
虽然从那座地狱般的地方成功出来了,但是你现在所面临的情况依然很糟糕。
身体太敏感了,让你连走路都十分困难,每走上几小步就忍不住捂着腿心、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
身上那件卡维借给你用来遮蔽身体的外套也随之掉落进尘埃里。
“对、对不起。”你手足无措地在地上哭出声来。风吹过你布料稀少、清凉露骨几乎细得如线条的衣裳,肌肤受了冷空气的刺激,让你浑身都可怜地颤抖起来。
“我真的、真的走不了……好难受……呜,身体好奇怪啊。”
卡维弯下腰,把掉落的外套重新遮回你身上,安慰地抚摸你的头顶。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来,我抱你。”
卡维的温柔比任何锋利的语言都让你难过,你窝在他干净、精致有着阳光般温暖气息的衣襟上嚎啕。
“呜,我以后会、会好好听你的话,不会再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了。”
“好啦、好啦。”卡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歉的事,就等回家再说吧。”
他抱着你,坐上四面有帆布遮挡的车里。他有特意嘱咐过车夫,让驮兽的行驶速度缓慢一些,你的身体很虚弱,禁不起路途颠簸。
可即使卡维细心至此,你也依然觉得难受。
再怎么样缓慢的速度,终究还是会让木质构造的车架有所颠簸。然后你的身体就会随着车子的颠簸而颤抖起来,触感神经一条条地被拨动,身体里翻涌着强烈的刺激。
如电流般的颤动让你在痛苦中生起一丝难忍的渴望……
如果是像刚才那样,身边只有卡维倒是没什么关系。你大可以直接对身体欲望举手投降,哭着说你受不了。
可现在仅仅只隔着一片布匹做成的帘幕,你的身后就正坐着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车夫……
【潘塔罗涅】
你算是所有人中待遇最好的一个。
你的主人似乎很看重你,所以拍卖场的那群人特意将你精心装扮后,安置在了一间华美的房间。
说是待遇好,但是也仍然在被他们当做玩物对待。
他们将你的眼睛被蒙住,四肢紧捆在床的四角,还给你喂下了药剂,让你乖乖等待主人的光临。
你想要反抗,不断地试图挣脱束缚。
可药剂的作用让你一切的抗争都显得徒劳……
床单上反而留下了可耻的痕迹。
他来时,一眼看见了床铺上的狼藉。
轻笑道:“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熟悉的音色让你浑身一颤。
果然是他。你就知道,果然是他。
——潘塔罗涅。
你怨恨地念出这个对你来说如梦魇般的名字。
“我很高兴这个名字从你的嘴里被念出来,如果你下次能将语气放得更轻柔点就更好了。”
他玩笑地回应你的凶狠,语气轻浮又傲慢,如同在逗弄着一只已经被他困在掌心里明明无处可逃却还想无用挣扎的小鸟。
他对你伸出手……
“别碰我!”你情绪激动地冷声拒绝。
激烈的反抗声让潘塔罗涅原本力道还算温柔的手骤然停下,他微微蹙了蹙。
潘塔罗涅好笑道:“亲爱的,这可不是奴隶对主人说话时该有的态度。”
“你稍微乖一点吧,我的大小姐。我可不想把我们的重逢变得只剩下你的哭声。”
【多托雷】
如果继续,你的身体会崩溃的。
“主人,不、不要……”你呜咽着,无用地向他求饶。
如果你才是角色而他是玩家
钟离/魈/散兵/温迪/那维莱特
钟离 ver.
钟离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所以呢?买啊!买一大堆的东西,无论是谷子还是手办,只要是和你有关,那必定是一大堆一大堆地买回家。
痛房痛车的数量不计其数,是圈子内为你花钱数量的佼佼者,任凭谁看了都会感叹你嫁进了豪门。
如此光鲜亮丽,钟离应该很幸福吧?
但结果真的是这样吗?
并不。钟离其实很难过。
他可以买无数与你有关的东西,但那终究不是你。所有的东西,无论是吧唧还是立牌都在提醒他,你不...
钟离/魈/散兵/温迪/那维莱特
钟离 ver.
钟离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所以呢?买啊!买一大堆的东西,无论是谷子还是手办,只要是和你有关,那必定是一大堆一大堆地买回家。
痛房痛车的数量不计其数,是圈子内为你花钱数量的佼佼者,任凭谁看了都会感叹你嫁进了豪门。
如此光鲜亮丽,钟离应该很幸福吧?
但结果真的是这样吗?
并不。钟离其实很难过。
他可以买无数与你有关的东西,但那终究不是你。所有的东西,无论是吧唧还是立牌都在提醒他,你不是真的,你是假的,你需要依托这些东西才能够短暂地存在。
曾经天真地以为买了这么多东西你就会永远属于他,但自从官方打电话问他要不要购买你的版权的时候,他才恍然真实地明白,你是假的,你不过是一串数据。
在他认为你是一个人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你是赚钱的工具。
可悲。
满屋子的谷子失去了意义。他的爱却被烈火焚烧不尽。
时空的桎梏就是这样。闯不尽,甚至于,连闯的方向都不知道在哪里。
魈 ver.
安静的魈会做些什么呢?在游戏里看着日升月落,你对他甜甜的微笑以及那一句“新的一天依旧有我陪着你呢”
他觉得这样就足够开心。
看吧,你果然是活的。
不然怎么会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给你打招呼呢?
他一遍又一遍地从卡池里面把你抽出来,即使你的命座已满,但他却不曾停留自己的记忆于此,他要的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来到他的身边,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你们的旅程即将开始。
是吗?或许这就是沉默的网瘾少年所能遇见的一切。
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从何而去的愿望在闪耀。
他问流星,能不能真正地遇见你。
流星不说话。
坠落的它也难以承载人们的愿望。
在何处?在何方?
他不知道,但膝盖上尚且亮着光芒的手机屏幕里是你灿烂的笑容。
他低下头,手指戳了一下你的脸颊。
银铃般的笑声从耳机中传来,魈的嘴角也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好吧,你从未离开。
散兵 ver.
无论何时都带着一个小娃娃。
虽然有的时候会被别人嘲弄“这么大了还玩洋娃娃”,但散兵也只会给出自己体会的眼神,然后出口讽刺:“哦?我玩这娃娃是哪里妨碍到了你?”
他并不喜欢别人叫你洋娃娃,你有你自己的名字,他更喜欢向别人介绍你的本名。
但大部分时候都会被人们嘲笑,从前的他会为了你与他人针锋相对,但现在的他不过是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讥讽自己还是讥讽别人。
如果你问他的话,他大概会告诉你他在讥讽别人。
“如果连别人的爱好都能够无故嘲笑,那他们也没有生而为人的必要了。”散兵会这样说。
大概许多人也会认为他会这样想吧。
其实不,只有散兵自己知道,他在讥讽自己。
是啊,连“爱”这种东西都会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他清楚地知道你是假的,以至于让别人为此觉得好笑。
拿着玩具的小朋友其实很失落,倒不是因为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玩具,而是他所拥有的玩具,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可是这又怎么样?散兵只会温柔地擦去你脸上的尘埃,然后为你穿上新买回来的小裙子。
“你觉得好看吗?”他轻声问道,即使玩偶不说话。
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你。
是你,也就够了。
温迪 ver.
温迪很喜欢玩cosplay,几乎你的每一套装束他都出过,是圈子内有名的老师。
但要问他为什么出你这个角色的话,他会回答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回答:“哦?你问我这个?那你有空也问问她好了~”
在明知道无法与你对话的情况下,温迪还是无辜地眨眨眼睛说出了这个回答。
但其实这并不是他空穴来风,反而是他一直以来的作态。
在他cos的时候,他往往把自己代入的,就是本身。所以风神大人其实不喜欢别人把他称为老师或是大大,他更喜欢人们叫他你的名字。
“嗯,是的哦,是我哦~”他笑眯眯地和一个叫他你的名字的孩子打完招呼,愉悦地哼起了你在游戏里待机时候会哼的歌。
粉丝想起了之前对他的提问,于是上前一步,有些忐忑地问出了原先那个问题:“请问,您为什么让温迪老师总是出您的cos?”
愣了一下,温迪随即绽开笑容:“是我让他这样做的哦,这也算是我和这个时空之间的链接吧——所以,接下来,你只需要好好看着我们就行啦~”
是的,链接。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在模仿你,不如说是你在模仿他。
或许在哪个瞬间,你们早已融为一体。
生生不息。
那维莱特 ver.
他的世界中有你,无时无刻,无处不在。
医生说他出现了幻觉,但那维莱特只是温和地笑笑,摆了摆手:“不,失去她,我会觉得痛苦。”他向来就是这样直白。
他幻想有你。
如影随形。
幻想自己的做的每一件事被你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幻想如果有你在身边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又是点冰淇淋都会点两个,点奶茶也会点两杯。
他觉得你或许会喜欢吃甜的东西,所以购买而乐此不疲,最后以你吃不下为由而自己吃下去。
别人说这样的那维莱特很恐怖,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失去了你他才回事最恐怖的。
你作为他的枷锁,早已成为了他的某些束缚。他不会做你可能会觉得困扰的事情,你永远都在身边看着他,所以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精心准备之后的。
这样好么?不好。这样不好么?好。
是否对错早已分不清,又或许,本来就没有分清楚的必要。
是么?那维莱特?
他笑着点了点头,就像你在他身边那样。
有你在,真好。
彩蛋是你只能出现在他的次元一分钟。
[砂金乙女]昔年同居对象,现今飞黄腾达
*“卡卡瓦夏,你变成了一只孔雀”
*破镜重圆pa
*孔雀向你发出成为爱人的邀请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Fraud、
我再次见到卡卡瓦夏,他拥有了一整面的星际特刊杂志封面。
报亭里堆满了相同封面的杂志,无数卡卡瓦夏封面的杂志拼凑出巨大的卡卡瓦夏封面。
……好吧!其实拼凑不出。
...
*“卡卡瓦夏,你变成了一只孔雀”
*破镜重圆pa
*孔雀向你发出成为爱人的邀请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Fraud、
我再次见到卡卡瓦夏,他拥有了一整面的星际特刊杂志封面。
报亭里堆满了相同封面的杂志,无数卡卡瓦夏封面的杂志拼凑出巨大的卡卡瓦夏封面。
……好吧!其实拼凑不出。
我用今月仅剩的一点信用点买了本杂志,这绝对是错误的选择。
但想想明天就是发薪日了,买本当年搭档的封面杂志也显得不那么错误。
封面上的青年打扮的花里胡哨、富贵张扬,光凭这张讨人喜欢的小脸肯定能带动这本经济杂志的销量。
“胖了。”我如此评价卡卡瓦夏。
即便我说他胖了,也只是基于卡卡瓦夏早年严重营养不良的时候。
卡卡瓦夏最开始瘦的一阵风能吹倒,我都忍不住将自己那份饼干让给他。
忘了,现在不该称呼他为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有了更加匹配他现今身份的名字,星际和平公司高管的代号。
我老是改不了称呼他真实名姓的习惯,好在没什么事,因为他不知道。
昔年搭档,飞黄腾达。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谁能想到被公司判了死刑的奴隶会大变样成为[石心十人]的一员呢?
他能发迹,是因为他本就有那样的本事,旁人羡慕不来的。
我快要将砂金的脸儿看出花来了。这般漂亮的脸蛋,不多看几眼是自己吃亏。
直至看得不耐烦,我把杂志夹在胳膊中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说是家,不过是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晚饭简单用两块面包凑合凑合,那本杂志被我随手放到床头柜上。
今晚我做了个十分稀奇古怪的梦,我梦见一只金色很是华丽的孔雀对着我开屏。
由于太诡异,我惊醒了。
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我还能睡三个小时,真是庆幸。
仅用十分钟我想通了为什么自己会梦到金色开屏孔雀的问题,大概是傍晚买了有砂金封面的缘由。
蜕变为公司高管的砂金,实在打扮的太像只花枝招展的金色孔雀。
作为曾经同居过有相当一段时间的搭档,我这样想实在有些太对不起卡卡瓦夏了。
又称呼错了,是砂金。
我眼皮耷拉着,睡意盎然,昏睡前的一秒,自己的脑海里陡然出现卡卡瓦夏的模样。
对于和卡卡瓦夏的关系,我没办法用确切的词来形容,勉强只能用同居对象。
我和他认识要在更早之前。
卡卡瓦夏刚干掉奴隶主的时候,我和他在那颗偏远的星球相识。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我愣愣的看着他,握着伞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
沉默着的人朝我抬起头,望向他眸子的瞬间,宛若博物馆里的华贵宝石对我闪耀出独一无二的光彩。
“你认识我?”他笑问。
我疯狂的摇头,不得不说,自己这幅被美色遮蔽双眼的模样取悦了他。
伞早就被我移到他的头顶,我现今被淋成狗的是自己,不该买单人伞的。
“你不怕我是坏人?”他又问。
“那我先走了。”
生冷的雨水将我快要生锈的脑子淋清醒了,美色的冲击逐渐散去。
我懊恼自己的不清醒,见着个绝色美人就被迷的不着五六。但凡他要是个坏的,那我绝对要完。
小命还是比美人重要的。
考虑到毕竟是自己先来找他搭话的,态度一前一后对不上就先不提了,贸然离开有点过意不去。
我把伞塞到他手里:“那个……我还要赶舰艇,先走了。”
“等等!”他忽然出声:“能不能帮我出舰艇票的钱,算我借你的。”
鬼使神差的,我道:“好。”
购买舰艇票需要核验身份,他压根没有合法的身份,我沉默的看向他。
彼时的卡卡瓦夏对我莞尔一笑,我硬着头皮花三倍价钱帮他搞了个临时的合法身份。
我的家并不在这颗星球,来到这颗星球只是回到家乡去的中转站。
然而我却花了超出平常的价格帮一位素味平生的人离开了这颗星球,谁让他长的好看呢?
社会对长得美的人是有特权的。
我本以为这回是场肉包子打狗式的借钱,没想到他主动问人要来了笔和纸准备写欠条。
他把纸笔递给我:“你是债主,你来拟。”
我接过纸笔,顺道向他介绍完自己后,询问他的名字。
沉默半晌,他道:“卡卡瓦夏,我叫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真是个好名字。”
卡卡瓦夏的名字的确很好听,不仅仅是出于礼貌的夸赞。那时候我没有抬头去瞧他的表情,想想倒是有些后悔。
Peacock、
底线是可以被再三刷新的。
我充分诠释了上述的话,帮助卡卡瓦夏离开那颗星球后,考虑到他无家可归,我顺理成章收留了他。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我自己也很懵,最后只能用“美色误人”来概括。其实卡卡瓦夏也就前面一个月待在家里,后面便早出晚归,甚至好几晚都不回来。
他待在家里面的那一个月,还帮忙我操持家务,典型的良家妇男模样。
我已经快要被他驯服了,每天望着崭新整齐的小公寓,没来由的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哪怕后面卡卡瓦夏几夜不回来,离开前都会将小公寓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并不清楚卡卡瓦夏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他没和我说过。一直到某天夜里,卡卡瓦夏突然朝我道:“你不好奇我在外面做什么吗?”
“你愿意告诉我吗?”
“当然,我很信任你。”
听罢,我拉开椅子坐到卡卡瓦夏的对面:“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我在赌博。”
“啊?”
“以我的所有为赌博。”
还没等到自己劝说卡卡瓦夏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他就慢悠悠的接了下一句。
实不相瞒,完全不懂卡卡瓦夏的意思,但我还是礼貌劝说:“赌博不好的。”
“嗯,我知道。”卡卡瓦夏语调雀跃。
故事的发展在卡卡瓦夏被星际和平公司逮捕后,戛然而止。
电子屏幕里一遍遍的播报有关卡卡瓦夏的新闻,我听的耳朵生茧。
星际和平公司啊……庞然大物。
我只被公司调查了半小时就确认和卡卡瓦夏做的事没半毛钱关系。
被公司的人释放前,负责审问我的人耸肩:“被那只有脸的小子哄的一愣一愣的傻姑娘。”
“……”
“埃维金人天生的小偷、交际花、口腹蜜剑,以后脑袋放灵光点。”那人伸了个懒腰:“来调查你纯属浪费时间,那小子应该早就猜到你不会被为难。”
说白了,我和卡卡瓦夏没什么关系。
我决定换颗星球或者返回家乡,反正这颗星球不能待了。至于卡卡瓦夏……我和他的关系随着我将欠条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而结束。
告别租住的小公寓,我整理好所有可以带走的行李,登上返回家乡的飞船,在家乡开始独居生活。
生活磕磕绊绊,古井无波。
无论他从卡卡瓦夏变成了砂金都和我没有半分的关系。按理我完全可以在他成为公司高管后找他,但没那必要了。
距离我在杂志的封面上见到卡卡瓦夏已经过去两个月的时间,那本杂志被我塞进了堆积杂物的地方。
要不是顾念旧情,我可能随手给扔了。
善良如我,却在第三个月下着暴雨的那天捡到只金色的成年雄性孔雀。
孔雀被雨淋的蔫蔫的,见到我的瞬间,立即迈着小碎步拦在我的前面。
是的,是孔雀主动拦住了我。
孔雀张开自己的双翅,就差开个屏了。周围已经有围观的群众了,我尬的快要用脚抠穿地心。
它背后的羽翅要开不开,疑似马上要开屏但硬生生又合了起来,这孔雀有毛病吧?千万别给它用嘴啄到。
我快步绕开孔雀,打算逃离现场。
无奈孔雀跟安了导航一样,死死跟在我的身后,压根没有被甩掉的迹象。
所幸动物园来人了,金色的孔雀实属稀有,看动物园踌躅满志的模样,一定对孔雀势在必得。
孔雀很机灵,出其不意的跳起用嘴抢过我的提包,径直朝着小路跑走。
被抢走提包的我在原地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立马跑的比动物园的人还要快。
那可是我攒了两个月的钱买的!
贫穷使我落泪,我不能缺少攒钱买的提包,哪怕和孔雀1v1单挑也在所不辞。
动物园的人和我很快就被绕昏了头,连孔雀的羽毛都没抓到一根。
我仰头45°望天,雨已经停了。
大街上跑少见的金色孔雀,孔雀还抢了我的包跑了,这是什么离谱运气?
正当我准备捶胸顿足一顿,那只跑不见的孔雀竟然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顺便将我的提包放到了边上。
孔雀朝我叫了几声,但我不会鸟语。
它该对研究鸟类的学家多叫几声,我迫不及待的捡起提包准备回家。
然而孔雀寸步不离,我试图甩掉孔雀,含恨失败只好不去管孔雀。趁它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把家门合上。
孔雀被我关在屋外,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碳酸饮料后,潇洒的靠坐沙发上。
犹然记得,刚关门的时候给孔雀吓了一大跳,它好像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关上门。
孔雀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算了。
按照正常思维,不去管它,它自己会离开,正巧动物园在铺天盖地的找金色的孔雀。
碳素汽水的刺激感弥漫在口腔中,我思考着要不要开始相亲,找个男朋友试试。
哒——哒——哒——
异常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听声音是从门那传来的。
我挪到门口轻轻将门打开条缝,发现是那只金色的孔雀。它没有走,它在用嘴啄我家的门。
诡异的人鸟对视后,孔雀摆出一副鸟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而一旦我有退回房间里的迹象,它就会开始啄门。
这年头孔雀也太邪门了吧!见我没反应,金色的孔雀朝我开屏了,羽毛之艳丽差点让我用手挡住双眼。
众所周知,公孔雀才会开屏。孔雀开屏要么是求偶,要么是防御示威。
所以说,面前这只稀有的金孔雀在向我示威?跑到我家门口向我示威?
事情的发展逐渐玄幻起来,我摸出手机准备给动物园打电话,这孔雀有点奇怪。
趁着我打电话的空档时间,孔雀非常自觉的从门的间隙挤了进来,等我关门已经迟了。
金孔雀登堂入室了。
登堂入室的孔雀轻盈的跃上茶几,预备去啄摆放着的提包,我表情扭曲了。
为了自己的提包着想,我恨恨将手机黑屏。孔雀见达到目的便心安理得的窝在沙发里,一副鸠占鹊巢的模样。
考虑到寰宇里的未解之谜实在太多,我选择无视这只邪门的孔雀。
它既不吵也不闹,就安安静静的窝在沙发里。直到它瞧见我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竟主动往我这挪动。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它从窝在沙发里变成了窝在我的怀里。
我:“……”
孔雀扬起它的头颅讨好似的蹭蹭我的下颚。首先,我并没有和鸟类亲近的爱好;其次,我也不是热爱动物的人;最后,它身上真的干净吗?
默默地,我躲避孔雀亲昵的动作且把它赶了下来,自己起身不发一言的走向浴室。
这只孔雀疑似被喷了香水,香的有点过分。但正常情况下,会有人给孔雀喷香水吗?所以肯定不正常。
孔雀是……可以吃面包的吧?
跟着我回家的孔雀正啄着面包吃,见我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立马低头专心致志的吃面包。
像是故意不看我似的,往好处想想,至少我不用担心孔雀自己会饿死的问题。当晚我就再没管孔雀了,结果第二天它和我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知道这对一个刚刚睡醒的人有多大冲击吗?
孔雀安静的睡在我旁边,金色的羽毛闪耀着别样的光彩。如此岁月静好的画面显然不该配上一个表情扭曲的我,差一点点我就要猛拉被子让孔雀直接滚着下床。
昨晚我记着睡觉的时候锁了门,这只孔雀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这年头孔雀都学开锁了?冲击太大,先让我静静。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孔雀醒了。
不论任何诡异的事,只要遇得多,就会变为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
例如仅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已经习惯和只孔雀的同居生活了,绝没有开玩笑。
……好吧,我还是没习惯。
因为那只孔雀它变成了砂金啊!
Turquoise、
我和卡卡瓦夏的同居生活很平凡。
自己眼力浅,看不出他在外面把博识学会和公司的人耍的团团转。
一直到公司的人找上门,平静的生活轰然破碎,就像美梦被突然打碎一样。
卡卡瓦夏一直是聪明人,比我聪明多了。
他没有向我主动倾诉过自己的经历,我也没有问过。卡卡瓦夏只告诉过我,在他的部族,绿松石拥有不一样的含义。
我把这件事记着了,鼓着勇气,我买了一串绿松石手串。不是多好的绿松石,是我能接受价格里的最高限度。
现在想想,我可能抱着想告白的心思。自己等了八天,才等到卡卡瓦夏返回住处。
然而送那份手串的时候,我没有告白,只是向卡卡瓦夏说:“一直以为麻烦你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卡卡瓦夏朝我道。
他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和卡卡瓦夏所有的亲昵动作也只限于那拥抱。
回忆戛然而止,室内静的吓人,孔雀不肯窝在沙发里,硬要窝在我的腿上。
“我真服了你这只孔雀……”
也不管孔雀能不能听懂,反正我吐槽了。等等,好像重量不太对。
本着疑惑的念头,我抬起头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却早已不见雀影。代替孔雀的,是合并腿乖巧坐在我膝上的砂金。
四目相对间,寂静到可以具象化。
那张可以用张扬做前缀来标注美貌的脸蛋,我做梦也不会忘记。
而且这是什么离谱姿势?久违的见面一定要建立在这种诡异的姿势上吗?
“哎呀!变回来了。”砂金朝我道。
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很快便将孔雀与砂金划伤等号。真是年纪越大,见识的越多,孔雀大变活人都被我给遇到了。
“还没反应吗?”
“你能先从我腿上下去吗?我腿要给你坐麻了。”
我挽救了自己麻木的双腿,但不幸的让情况愈发尴尬。作为一名靠谱的成年人,我觉得有必要打破此刻窒息的氛围。
“好久不见。”我主动道。
砂金点头:“好久不见,我想你有很多问题要询问我。”
“其实并没有问题,你可以离开吗?”
“……你在赶我走吗?”
砂金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我干脆点头:“是的,我在赶你走。”
“我们可是……”
“可是什么?”我打断砂金。
“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不想。”
“真的不想吗?我搞定了一年的工作,专门为了挤时间来见你。”
“所以你变成了只孔雀?”我反问。
砂金解释道:“新型的科技产品,还没试验完成,不小心出了意外。”
“那真不幸。”
“哪里不幸了?我正好遇到了你。”
气氛不出所料的再次尴尬,我见状主动牵起砂金的双手,目光真挚:“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但是你能不能暂时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惹上麻烦。”
“我不会给你惹上麻烦。”
“你与我再次见面就是我最大的麻烦。”
砂金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我说的话这般彻底。他垂眸:“我在找你,我以为你会来主动找我。”
“瞧你说的,主动给我一百万信用点,我必定会主动来见你。”
“我知道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强行打断砂金:“你不如谈论为什么见到我会开屏的问题。”
“开屏?没办法,那是因为见到你太开心了。”
我望着砂金,始终没说出来话。
“怎么了?”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和我一起走,我现在有花不完的钱。”
瞬息间,无数情绪涌上心头。
“我把当初的欠条丢了。”
“所以?”砂金问。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砂金哑然失笑,主动拥抱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不明白此刻涌出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理智促使我推开砂金。
室内不能呆了,我很刻意的咳嗽几声:“我去外面透透气,你不要跟过来。”
事实证明,砂金不那么听话。
我还没接受好怎么和砂金再次见面,不仅大脑里乱成一团,说出来的话也很不经过考虑。
如果想和砂金划开关系,应该会有更好的说辞,而不是直接冷冰冰的回绝。
仅花了半个小时,我痛并思痛。
“要下雨了。”砂金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我吓了一跳:“你从哪冒出来的?”
“那里!”
砂金笑眯眯的像模像样给我指了个方位。我故作成熟的揉了揉眉心:“我想你可能对我产生了一定的误解。”
“什么误解?”砂金笑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善良,对我抱有歉意才想要报答我?”
砂金示意我说下去。
我继续道:“其实你想多了,我这人一点都不善良,也不友好。我纯属见色起义,纯纯颜狗。但凡那天站在雨里的换个帅哥,我都能上去搭个讪。”
顺手,我指着贴在布告栏的星核猎手通缉令:“你看!这男的长够帅吧?那天他要是在那,我也会不怕死的上去搭讪,所以不要对我抱有奇怪的滤镜。”
“我想你对我们的关系也抱有一定的误解。”砂金像模像样的点头,而后坐在旁边的长凳上:“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见色起意。”
Love、
“啊?”
我懵神的表情很好取悦了砂金,他注视着我:“我对你没有奇怪的滤镜,毕竟我和你同居过挺长一段时间。你什么模样,我一清二楚。”
“请不要用引人遐想的词。”
“有吗?引人遐想?”砂金的语调微微上扬,他像只得逞的狐狸:“你喜欢我。”
“不,我马上要相亲找男朋友了。”
“可是我刚好很喜欢你。”
我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没等自己有其他反应,直接被星际和平公司的员工给绑了。
“我其实是不想动粗的。”砂金假装无奈。
我:“……”
一股不文明的冲动直冲心头,但我硬生生遏制住了。
*正文7k+,隐藏结局1.1k+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砂金×你]亲爱的,请带我走
*逃避生活你×有钱的外来人砂金
*含擦边、暗示等
*非典型女主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Ⅰ、
你不喜欢吃本地特产的“甜心糖。”
那实在太过齁甜,令你退避三舍,但寰宇里总会有人喜欢吃甜到发腻的糖果。
例如你眼前站着的漂亮外地人,他正剥开亮色的糖果纸将蜜色的椭圆形糖果塞进嘴里。
...
*逃避生活你×有钱的外来人砂金
*含擦边、暗示等
*非典型女主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Ⅰ、
你不喜欢吃本地特产的“甜心糖。”
那实在太过齁甜,令你退避三舍,但寰宇里总会有人喜欢吃甜到发腻的糖果。
例如你眼前站着的漂亮外地人,他正剥开亮色的糖果纸将蜜色的椭圆形糖果塞进嘴里。
最为平凡不过的一天,每天的生活大致无二,唯有烦心事不停刷新。
工作社会、人际关系、父母家庭,让你感到烦闷与厌恶的事,无时无刻挑战着你岌岌可危的耐心。
要问耐心没了怎么办?
你答:“发泄一次就好了。”
发泄完了,糟糕的事依然不会结束,你活继续重复相同的一天。
今日傍晚见到的外地人倒是平凡生活里的例外,你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男性。
不排除是你一直待在本地,见识颇少。
漂亮的外地男人打扮花哨、张扬,整个人珠光宝气,看着就很有钱的样子。
他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你估摸着是被甜心糖齁的,毕竟那糖果甜的过分。
“嘿?”
男人的声音如他的外表般轻佻,你被唤回神:“什么事?”
“请问离得最近的欢夜酒馆在哪?”
“往那个方向走。”说着,你指了个方向。
男人点头:“真感谢你,我是外地来的,早想尝尝这颗星球上的特产了。”
“你是从其他星球来的?”
你惊讶中带着几分羡慕,从出生到现在,别说离开星球了,基本都安生待在本地。
“我看着很像本星球的人吗?”男人反问。
透过男人的墨镜,你发现男人的眸子比他的外貌都要漂亮、吸引人。
你摇头:“抱歉,我没见过其他星球的人。”
“别那么紧张,放轻松。”男人耸肩:“我只想找个本地人问问,闻名宇宙的欢夜酒配方是诞生自一家普通的小酒馆吗?”
甜心糖和欢夜酒,星球的两样特产。
不仅仅是特产,更是产业支柱。很可惜,你一样都不喜欢。星球在进行产业改革,整个星系昭然若揭的事实。
传闻欢夜酒的诞生并不是欢夜酒业自行研发,而是高价买断一家普通地方小酒馆的祖传配方。
“是有这个传闻。”
你肯定了男人的回答,男人又问:“你觉得传闻属实吗?”
“我不清楚。”
“你们本地有多少家欢夜酒馆?”
“只算本地,应该有几十家。”
传闻无法辨别真假,因此会有无数人赶着想成为传闻中的那家“欢夜酒馆。”
不说欢夜酒业所待的首都,就说你待的这小地方,少说也有几十家的欢夜酒馆。
“这里是传闻的发源地。”
听闻你的回答,男人耸肩。
传闻的确是从你们这片地区传出来的,但具体怎么样,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能知道的。
望着眼前的外地男人,你感到疑惑与好奇,他非常的神秘且与众不同。
女性独有的第六感告诉你,他的来历不会简单。
“非常感谢你,陌生的小姐。”男人笑道:“我耽误你太多时间了,祝你今夜好眠。”
Ⅱ、
你并不知男人的姓名,但不妨碍他成为你距今见过最为特殊的存在。
电话里父母的唠叨声让你短暂的梦境感破灭,你永远无法让他们感到满意,他们也无法让你感到满足。
一个人泯灭于终生,只需要普通就好。
自小他们念叨的是你的成绩与学业,现在他们念叨的是你的未来与婚姻。
能出生在大富大贵家的人毕竟是少数,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有钱,能够潇洒的挥霍完一生。
许是你所见过的世界太过狭隘,因此,你对傍晚见到的外来人在意到过分。
夜色渐浓,你做出了人生中最大胆的决定,半夜偷偷溜出去找那仅有一面之缘的漂亮外来人。
决定做的仓促又大胆,你有些后悔,但你已经到了酒馆的门前。
酒馆内的热闹氛围与外面夜色的平静格格不入,你深呼吸选择推门而入。
你并不喜欢喝酒,曾经去欢夜酒馆都是去为长辈跑腿买几瓶欢夜酒。
那个外来人很显眼,他坐在酒馆吧台的中央,百无聊赖的在和老板聊天。
他旁边的位置还空着……
“小姐,又遇见你了呢!”
外来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漫不经心,你赶在其它人之前坐在他身边空着的位置上。
“好……好巧。”你因紧张,有些口吃。
“哎呀!小姐别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说罢,他将脸凑近了些。
你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的与他四目相对。外来人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被我猜到了?”
“因为你很吸引人。”
你的声音低到微不可闻,但他听见了。
外来人笑的灿烂:“这可是夸人的话,我就暂且当做你夸我吸引人了。”
你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了,好在外来人主动询问:“你为什么觉得我很吸引人?模样吗?”
“是的,你很漂亮。”
像魅魔一样漂亮,你默默补了一句话。
“夸男人漂亮,可不是什么好形容词。”
你立马道歉:“抱歉。”
“我和其余人不同,你夸我漂亮,我还是很高兴。”外来人语调上扬:“小姐,请问您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一见钟情?
新鲜感突起的见色起意而已。
气氛安静的空隙,正好老板送来欢夜酒,还不忘送来两个玻璃杯。
酒水散发着蛊惑的香味,外来人端着一杯酒,将另一杯递给我:“我能有荣幸请小姐你喝一杯吗?”
“谢谢。”
你不喜欢喝酒,但此时此刻,你违心的接过装了半杯酒的玻璃杯。
酒水的颜色要比外来人的发丝颜色要浅,外来人只抿了一口。
“你知道为什么要叫欢夜酒吗?”他问。
“因为喝醉的人会感到飘飘欲仙的欢乐感。”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发明出欢夜酒的人是信奉[欢愉]星神,所以才起名叫欢夜酒的呢?”
你点头:“有这种说法。”
欢夜酒的名字和来历并没有统一,欢夜酒业给出的名字来历你已经说出来了。
外来人说的名字来历则归于传闻中欢夜酒是买断一家小酒馆的祖传配方的来历缘由。
“你觉得哪个比较真一点?”
“抱歉,我不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你喝醉过吗?”
你诚实摇头。外来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怪不得你不知道,毕竟你都没有喝醉过。”
说着,他将你的酒杯向前推推。
你的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类似的原因的刑事案件,最后视线停留在外来人花哨的墨镜上。
外来人看出你的顾虑,主动端起你的酒杯:“别担心,没有问题。”
他仰头将你杯中酒喝去一半,在酒馆灯光的衬托下,更显得他皮肤犹如象牙般洁白细腻。
只剩一半酒的玻璃杯被明晃晃的摆在你面前,你摩挲着玻璃杯。
“你也可以选择不喝。”外来人慢悠悠的声音传来。
几乎是外来人话音落下的前一秒,你端起酒杯,自己唇触碰到的地方,就是外来人方才唇舌碰到的地方。
有些冲的酒味弥漫在你的口腔内,外来人的墨镜被他拉到了鼻梁处:“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吧?”
“什么意思?”你装聋作哑。
直视外来人的眸子,就好像灵魂被抽出。
你从没见过有比他眸子要更好看的人了:“你的眼睛真好看。”
“是吗?有多好看?”外来人饶有兴趣。
“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只是个被公司压榨的普通打工仔,名字算不上那么重要。”
“好看到可以让我出卖所有。”
你与他之间的气氛暧昧异常,外来人伸出手撩起你耳边的发丝:“我有那么吸引你吗?”
Ⅲ、
“有。”
你回答的干脆:“但也有可能是我这辈子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分上。”
外来人噗嗤笑道:“那你今天见到世面了。”
“见到了打扮的珠光宝气却自称为被压榨打工仔的你吗?”
“真想多请你喝几杯。”
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模糊人的意识,所以你不喜欢喝酒。
外来人又替你倒了一杯:“没想到我休息的第一晚,会遇见你这么有趣的小姐。”
“我很普通。”
“哪里普通了?”外来人反问:“明明小姐你很是有趣,乐意陪第一次来的乡下星球的外来客聊天喝酒。”
你喃喃自语:“确实是乡下星球,你来乡下星球做什么?”
“我搞定了一桩生意,出来放松放松。”
“什么生意?”
“小姐你等几天就知道了。”
外来人朝你俏皮的眨眨眼,鬼使神差的,你端起属于他的杯子。
他只顾着给你倒酒,自己的酒杯倒是没多碰,你轻轻的用舌头舔舐着他抿酒的位置。
“小姐,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对上外来人逐渐昏暗的眸子,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既然如此,你破罐子破摔:“我想要亲吻你。”
“我同意了。”
你依稀能听见酒馆里的喧嚣,但也只是片刻的能听见。因为你被外来人压在酒馆外的小巷里,亲的晕晕乎乎。
昏暗的小巷使你看不清外来人漂亮的模样,只能感受到间隙时,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垂。
“真失礼。”他在你耳边呢喃着。
你和一位不知道名字的漂亮外来客在酒馆旁的小巷子里拥吻,若换做以往,简直想都不敢想。
柔软的唇轻碰你的耳垂,从耳垂到脖颈的锁骨下,最后他不重不轻的在你脖颈那咬了一口。
“你确定不喊停吗?”
他装作无奈的叹气,将头埋在你的脖颈处,偷偷亲吻方才咬住的地方。
你的大脑终于重启:“你叫什么字?”
“你有好好听刚才的问题吗?”外来客哑然失笑。
“我总得要知道,马上和我发现关系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称呼我为砂金。”说着,砂金抬起头捏住你的脸:“我真被看轻了……”
你想找有别于自己平凡生活中的存在,日复一日的烦闷生活快要将你压垮。
昏暗、看不清彼此样貌的环境里,很好掩盖了你心底真正的情绪。
你主动牵起他的手,不得不说,砂金的手上的戒指真够多的。
“你在害怕。”
砂金的声音里透露着浓烈的笑意,他要看你的热闹。
“不要紧。”
你被砂金道破了真实的情绪,但还是低头隔着薄薄的手套亲吻手心。
用你压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砂金掐住你的下颚,语调中带着丝嘲笑:“你的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敢和陌生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疼痛让你陡然清醒。
“亲爱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砂金询问。
你没回答,他等到不耐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掐着你的下颚。
砂金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会原谅我的吧?”
“你是漂亮、有钱的外来人。”
“所以?”
“就像乡下人见到城里人一样。”你自嘲:“我的生活充斥着糟糕、无聊与烦闷。”
“我是你解闷的玩意?”
“没有那层意思。”
砂金抚慰性的揉揉你的头:“好了,好了,我不该吓到你的。你只不过是被我迷昏了头,你有什么错?”
“……”
你想逃避自己的生活,理由无他,疲惫感与时常的歇斯底里始终萦绕着你。
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惬意或不凡的人生,你永远是最为不起眼的那一个。
至少……你想让自己的生活多一分新鲜感。
“别难过,亲爱的。”说着,砂金亲吻你的脸颊:“想去哪?旅馆?你家还是我住的地方?”
“你碰见谁都喊亲爱的吗?”
“男人总会有很多鬼话去哄想要得到的女人。”砂金拦着你的腰:“我决定了,我要带你去我那里。”
砂金语调上扬,显得非常的愉悦。
他暂时租住的地方是本地非常有名的酒店,倒是很匹配砂金的打扮。
房间门关上的瞬间,砂金眉眼带着浓烈的欲色:“亲爱的,你会吃蘑菇吗?”
“还没有洗澡……”你弱弱开口。
“先帮帮我,亲爱的。”
Ⅳ、
“对……就那样……乖孩子……”
“我想忍不住对你粗暴点了。”
“The way you relieve my desire is really erotic.”
砂金的声音宛若是欲望和诱惑的交缠,他看起来快要舒服死的模样。
你则很难受,不止口腔与喉咙。砂金手上有戒指,戒指硌的你脑袋很不舒服。
The mushroom is too big for you to eat at all, but he just keeps stuffing it into your mouth.
Finally, you accept the spores spewing out from mushrooms in tears.There are many spores. There are many spores on the side of your face and chin.
“你需要去清理一下。”
砂金眼角边的欲色并未褪去,正餐之前的开胃小菜已经让你有点吃不消了。
水滴沿着你的发丝滴落,温热的水花拯救了你差点被情欲冲垮的意识。
你裹着浴袍出现在砂金面前。
砂金斜斜地靠在床头,外套与内衬被无所顾忌的扔到了一边。
灯光照的砂金整个人闪闪发光,与此同时,你也看见了砂金脖子边好像有什么标记。
“要仔细看看吗?”
砂金注意到你的视线,他别过脖子,好让你能更看清一点。
你慢慢凑近:“这是标记?”
“商品编码,我曾经是一位被判了死刑的奴隶。”
“那你真厉害。”
你由衷的夸赞,他能从奴隶成为有钱人,肯定很厉害。
砂金魅魔似的摩挲你的双唇:“知道吗?我是茨冈尼亚人。”
“茨冈尼亚人?”
“亲爱的,你真是能把我逗的想捂着肚子笑。”砂金笑意盈盈。
但是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因为你俯身亲吻了他脖颈上的标注,用把他压倒的方式。
砂金的手紧紧掐住你的腰,无法用言语具体描绘的眸子在此刻十分的有压迫感。
“做好吃正餐的准备了吗?当然,你没准备好,我也是要吃的 ”
你要为他服务,承担他的欲望。
月亮的位置变了好几次,别问你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房间里的各个地方都试过了。
时至深夜,你想要爬着逃离,却被他笑嘻嘻的拖回来,那双眸子过分的欲色深重。
你记不清昨晚最疯狂时候的记忆了,只勉强记得自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
你一觉睡到第二日中午,四肢暂时软踏踏的,腰与不能说的地方疼的让你表情扭曲。
砂金满脸写着餍足的坐在床边:“别担心,我帮你清理过了,在你痉挛着昏过去后。”
“我谢谢你。”
说罢,你接过砂金递来的玻璃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电视里新闻的消息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你怀疑自己听错了,新闻上说负责生产甜心糖和幻夜酒的公司全部被收购了。
你下意识望向穿着浴袍的砂金,他想当然的点头:“都说了我是办完生意,顺便来休假的。”
星球产业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所居住的这颗星球可以改名和星际和平公司姓了。
砂金用手在你眼前挥挥:“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星球产业易主?”
“有什么好接受不了易主的,正反有钱的不是我,我也没享受到什么。”你想要寻找衣物:“衣服呢?我昨晚穿的衣服呢?”
“我让人给你送了新的。”
“谢谢。”
“你想当我的情人吗?”
闻言,你愣愣的看向砂金。
砂金打量着你:“请放心,除了你之外,我没有任何其他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男人活像一只吃饱餍足的猫,连声音都和猫尾挠着你心窝似的。
不,不是猫。砂金的样子不该说像猫,应该说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怎么?不愿意?”见你没反应,砂金又问。
“你要带我走?”
你不可置信的反问,砂金兴致盎然:“你是高兴?还是不乐意,觉得我羞辱了你?”
“你真的要带我走?”
“亲爱的,你冷静点。”
“你离近点,我想亲你。”
你扑向砂金,头埋在砂金因动作幅度过大而赤裸着的胸膛前。
高兴过头的你早把昨晚要你命的情事忘了,全然不顾砂金逐渐暗沉的眸子。
吻到最后,你咬了咬他的脖颈。
Ⅴ、
你成为了砂金的情人。
虽说你和砂金只短短认识两天,但你依然决定要离开父母与生活这么多年的故乡。
或者说你终于找到机会了,可以摆脱烦闷、无聊生活的契机。
“你是怎么说的?和一夜情对象私奔了?”
砂金压低帽檐,显得很是好奇。
你的左脸顶着被打的一巴掌红印来见他:“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工作。”
“所以……”
“他们问我什么工作?靠不靠谱?”
“我说给收购欢夜酒和甜心糖的人当私人生活助理。”
“为我工作,容易被打吗?”
“也不是说和你没有关系,主要是从公司收购开始,就开始进行内部清洗,失业的人一茬接一茬。
而且你出现在报纸上的脸太嚣张了,很像不正经的花花公子,所以民众好感度低到可悲的地步。”
砂金拿来冰袋替你冷敷:“这可冤枉死我了,我明明很正经。”
“他们不同意,我就跑了。”
“我有点感动,你竟然为了我要和父母一刀两断。”
砂金估摸着明白你其实是为了自己,但还是装作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这事说白是你捡了大便宜,砂金有钱有颜有好工作,可以让你吃喝不愁。
哪怕将来分开,以他出手阔绰的程度,不会让你穷到哪里去。除了那方面有些让你受不了外,其余一切很完美。
“说真的,你不好奇欢夜酒的真相吗?”
砂金忽然道,你耸肩:“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其实世面上与所有酒馆里卖的是同一种酒,不过只是度数和甜度上有变化。”
“什么?”你惊讶。
“连你这个本地人都不知道。”砂金假装无奈摇头:“那位发明出欢夜酒的老板信奉[欢愉],欢夜酒的大致配方是相同的,那位老板自称欺骗了所有来求配方的人,事实上他给的都是正确的配方。”
“欢夜酒业的也是正确的配方,只是细微末节处不同?”你问
砂金点头:“所以说白了,欢夜酒与衍生的甜心糖压根不存在什么核心竞争力,笑话而已。”
“你是怎么发现的?”
“味觉、钱、信息与一点点其他的东西。求配方的人以为自己买的是假配方,但不愿意与大人物相争,只能自认倒霉,谁知道全是真配方呢?”
砂金带着几分戏谑与调笑,你则盘算着未来待在砂金身边的日子千万不能让他不爽。
如你所愿,你摆脱了曾经糟糕的日子,有钱有时间,生活不再烦闷。
唯一令你苦恼的地方,只有要陪着砂金玩各种花式play。
时间长了,你感受到有一丝丝的无聊。
或许是砂金也感受到无聊了,主动和你提了分手,你拿着支票潇洒的离开砂金的视线内。
从一夜情到分手,很和谐。
你跟砂金跟了有好几年,他对你很不错,只是偶尔他会希望你能稍微有点积极性。
他帮你弄到第一真理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就是基于此。你还记得砂金那时候的表情:“亲爱的,你不想去找点事做,提升提升自己吗?”
“如果我自己奋发努力,拼命想要提升自己,还会和你保持不正当的关系吗?”
砂金摆出苦恼的样子:“你总是对所有事物兴致缺缺的样子。”
和砂金分手后,你盯着第一真理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出神。
正反你需要换换生活节奏了,说不定集体生活能带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正文8k+,隐藏结局粮票即可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最近看了几本同人,太好看了推荐给大家(都是jj的)
1.《[崩铁]社恐被迫绑定乐子系统后》完结53w
主星神,巡猎,丰饶,欢愉,毁灭,记忆,均衡,不朽,终末(艾利欧)…和云上五骁,太香了,星神修罗场,给仙舟人来一些星神震撼,还有意识流车车(捆绑play,蛇吻play等等),人外控狂喜,好这口的不要错过。但是,星神之类的很多私设,有点ooc,设定是因为女主人性会增多,我反正不介意看得很愉快
2.《[原神+星铁]已知物种研究报告》完结58w
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连载20w
同一个作者写的,all女主黑泥玛丽苏,大家精神状态都有点癫癫的,2女主有插足命运的能力,3是恋爱游戏模拟器。有次女主成为不朽星神,几个龙尊丧............
1.《[崩铁]社恐被迫绑定乐子系统后》完结53w
主星神,巡猎,丰饶,欢愉,毁灭,记忆,均衡,不朽,终末(艾利欧)…和云上五骁,太香了,星神修罗场,给仙舟人来一些星神震撼,还有意识流车车(捆绑play,蛇吻play等等),人外控狂喜,好这口的不要错过。但是,星神之类的很多私设,有点ooc,设定是因为女主人性会增多,我反正不介意看得很愉快
2.《[原神+星铁]已知物种研究报告》完结58w
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连载20w
同一个作者写的,all女主黑泥玛丽苏,大家精神状态都有点癫癫的,2女主有插足命运的能力,3是恋爱游戏模拟器。有次女主成为不朽星神,几个龙尊丧心病狂直接把自己嫁了,还有一次女主成为居尔城的希琳,兄妹母子完了还被赤王强取豪夺。文字很平淡,但是字里行间都是癫癫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