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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梦魇系列      因为...

这次是梦魇系列

  

  因为用的镖人设定所以打了tag

  是约稿

  

这次是梦魇系列

  

  因为用的镖人设定所以打了tag

  是约稿

  

楚忘曦

落曦(十六)

教师燃×学生宁,OOC慎入!








楚晚宁上完课就往墨燃办公室里钻“要上次那个巧克力饼干。”


“早给你备好了,就在抽屉里自己拿。”墨燃边批改班里的作业,边给楚晚宁塞了张纸道“你写一下喜欢吃的零食,我过两天补货。”


“哦。”楚晚宁叼着块饼干含糊道“能写水果吗?”


“也行,我下班给你买。”墨燃瞥了眼楚晚宁,把饮料放在他手边道“下节什么课?”


“音乐。”楚晚宁趴在桌上戳了戳墨燃道“上次月考,我是全校第五。”


“嗯?之前不都是第一吗?”墨燃以为楚晚宁是来要安慰的“不过也没事,下次努力就好。”


当时正好是墨燃从他家里搬出去的时候,所...

教师燃×学生宁,OOC慎入!








楚晚宁上完课就往墨燃办公室里钻“要上次那个巧克力饼干。”


“早给你备好了,就在抽屉里自己拿。”墨燃边批改班里的作业,边给楚晚宁塞了张纸道“你写一下喜欢吃的零食,我过两天补货。”


“哦。”楚晚宁叼着块饼干含糊道“能写水果吗?”


“也行,我下班给你买。”墨燃瞥了眼楚晚宁,把饮料放在他手边道“下节什么课?”


“音乐。”楚晚宁趴在桌上戳了戳墨燃道“上次月考,我是全校第五。”


“嗯?之前不都是第一吗?”墨燃以为楚晚宁是来要安慰的“不过也没事,下次努力就好。”


当时正好是墨燃从他家里搬出去的时候,所以楚晚宁考试的时候有些分神,最后有一道大题没写完,他抿了抿唇,只是小声应了一下。


“月考试卷我这里有,你跟我说说哪些不会,我给你补课。”墨燃最近忙就没注意月考的事“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还没讲卷子呢,你一会儿回教室跟同学们说一声,音乐课归我了,我去拿你们的月考卷子,一会儿讲。”


“音乐老师她有空,你不能随便占课!”楚晚宁怕墨燃看见自己的卷子,想阻止他。


墨燃把手机递给楚晚宁道“晚了,她已经同意了。”


“……你手速挺快啊。”楚晚宁气恼的瞪了眼墨燃“这个星期的副课都没了!”


“不是有节体育课给你们玩了嘛。”墨燃抢了楚晚宁的饼干笑道“乖一点,熬完这几个月就好了。”


“说话就说话,别抢吃的!”楚晚宁喝了口饮料道“我回去了。”


“行,我一会儿过去发卷子。”墨燃随便翻看了几张卷子,脸色差极了“啧!”


楚晚宁心虚的瞥了眼墨燃,立马从办公室里溜走了,墨燃生气了,不会是看到我的卷子了吧?


墨燃进到班里时,看着死气沉沉的趴着一大片,心情更不好了,把试卷砸在了讲桌上“很不满意我占课?那你们就看看自己的成绩清醒一下!”


楚晚宁全程低着头想降低存在感,但又觉得自己未免太怂了些,刚一抬头就和墨燃眼神对视上了,这些跑不掉了。


墨燃尽力克制自己的火气,他不想对楚晚宁发脾气,但他看着最后空着的那道题,还是忍不住问道“楚晚宁为什么我讲了这么多遍的题,你就是不写呢?看不惯它吗?”


“没有看不惯。”楚晚宁低着头站在位置上,看起来怪可怜的。


墨燃一看他这样,哪里还有火气,只让人把卷子发了,就开始讲课,回去扣晚宁一个蛋糕当做惩罚吧。










楚晚宁:上课的时候就是不能和老师对视,就算他是你喜欢的人也不行૮ต•̤ ༝ •̤ตა


墨燃:不舍得骂,就扣他小蛋糕ฅ՞•ﻌ•՞ฅ



山月知心

GB高冷影帝喝下加料的饮料后哭着求你

好无聊啊!


在公司年会你穿着高档晚礼服躲在角落吃着东西无聊的扫视着四周。


虽然你是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但是除了少数几个高层外,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在这里你只是娱乐圈里的十八线小透明,这种晚会上是没有人来主动找你聊天。


你自然也不会主动与人攀谈。


眼睛扫到新晋影帝林浩你意味不明的笑了。


这位影帝是你的 CRUSH,处处长到你的心巴上。简直太可口了!


他在和周围的大佬侃侃而谈,不卑不亢的样子让你不由的想他如果哭着在你身下求饶的样子会有多么可爱。


又吃掉一口蛋糕后,你后知后觉的想到好像忘了经纪人的嘱咐,吃的有点多了。


算了,反正多了,也不差...

好无聊啊!


在公司年会你穿着高档晚礼服躲在角落吃着东西无聊的扫视着四周。


虽然你是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但是除了少数几个高层外,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在这里你只是娱乐圈里的十八线小透明,这种晚会上是没有人来主动找你聊天。


你自然也不会主动与人攀谈。


眼睛扫到新晋影帝林浩你意味不明的笑了。


这位影帝是你的 CRUSH,处处长到你的心巴上。简直太可口了!


他在和周围的大佬侃侃而谈,不卑不亢的样子让你不由的想他如果哭着在你身下求饶的样子会有多么可爱。


又吃掉一口蛋糕后,你后知后觉的想到好像忘了经纪人的嘱咐,吃的有点多了。


算了,反正多了,也不差这点了。


你又拿起一块蛋糕正要往嘴里放,眼睛再一次飘向林浩那里,这次却看到林浩向这边走来,步履漂浮,眼神迷离,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是喝醉了吗?不像啊!


这种场合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喝醉,又不是刚出道的新人。


看着他踉跄着向卫生间走去,忍不住跟了上去。


你看到刚才给他敬酒的那位李总先他一步进了卫生间,看向他目光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令人作呕。


这位李总在圈里臭名昭著,最爱下药拍小视频控制明星,很多人都遭过他的毒手。


你伸手将他拉进女厕,他已经站不住了,靠在你的身上,浑身发热,难受的忍不住呻吟出身。


你一边强忍着把他压倒的欲望,捂着他的嘴,唯恐被外面听到,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你听到李总的声音,“人呢?”


“刚刚还在这儿,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李总放心,他中了药跑不远。”


这是林浩经纪人的声音,难怪他会中招,原来是有内贼。


这时,林浩被药折磨的已经失去理智了,他在你的怀里扭来扭曲,手贴着你的肌肤,让你的身体也发热了起来。


他本来整洁的西装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衬衫却依然整洁。


你心不在焉的把手伸进西服里面,他竟然戴了衬衫夹,你拉紧衬衫夹上的带子猛地一松手……


“啊——唔——”他被你的动作惊得叫了出来,你赶紧捂紧他的嘴,他已经站不住了,紧紧的靠在你的怀里。


青行

【GB】当他求你不要在外面

  *lsp专场⬇️

  ——

  看着从颁奖台上下来坐立难安的教授,你坏心思地将遥控开到了最大档。

  

  他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低头扶额,不让人看出他的表情。

  

  没过几分钟,手机上出现他传来的讯息。

  

  “出来一下。”

  

  你借口去卫生间,实则在礼堂后门等他。

  

  他一身黑棕色笔挺的西装,衣裳下摆勉强盖住大腿,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

  

  你今年刚上大一,他是你们系最受欢迎的教授。原因很简单,年轻帅气,虽然三十出头的年纪还是大你很多,但是成熟的男人用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最重要的是,他很能满足你对另一半的需求,尤其...

  *lsp专场⬇️

  ——

  看着从颁奖台上下来坐立难安的教授,你坏心思地将遥控开到了最大档。

  

  他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低头扶额,不让人看出他的表情。

  

  没过几分钟,手机上出现他传来的讯息。

  

  “出来一下。”

  

  你借口去卫生间,实则在礼堂后门等他。

  

  他一身黑棕色笔挺的西装,衣裳下摆勉强盖住大腿,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

  

  你今年刚上大一,他是你们系最受欢迎的教授。原因很简单,年轻帅气,虽然三十出头的年纪还是大你很多,但是成熟的男人用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最重要的是,他很能满足你对另一半的需求,尤其是在那种方面。

  

  他将你拉到墙角,握着你的指尖,他的身上很热。

  

  “关掉好不好,嗯…别在外面。”

  

  “这就受不住了?老师昨天不是很嚣张吗?”

  

  昨天他竟然被另一个女学生碰到了手,你当然要好好教教他,让他认清自己该是谁的所有物。

  

  “我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饶了我吧,求你了…”

  

  “等回去,随便你玩…”

  

  他扶着墙面的手臂都在发抖,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可是就快要撑不住了。

  

  “既然受不住了,就在这做给我看吧。”

  

  回家有什么意思,就是在这才更有趣。

  

  “你…”

  

  他死咬着唇看你,眼里满是受伤的神色,委屈再也抑不住,眼眶里噙满了泪。

  

  “不愿意?那以后我们就……”

  

  “别!别走。”他拉住你的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将你的手探向他衣裳里。

  

  “我做……”

  

  ——

  停车场afd:青行

  

张阿玊

【祺鑫】假如妈妈是老婆的粉丝

资本家继承人祺X当红偶像鑫

5.6K       ABO  一发完 


马氏集团,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豪门。


家主的夫人马太太,是当红偶像丁程鑫的忠实影迷。


普通人追星,顶多去现场见面会一睹偶像的风采。但马太太是豪门阔太,只要一句话,丁程鑫就得登门拜访。


但马太太不想要丁程鑫只见一次面,她想让丁程鑫成为她的儿媳。


毕竟偶像不能天天......

资本家继承人祺X当红偶像鑫

5.6K       ABO  一发完 

 

 

 

 

 

 

马氏集团,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豪门。

 

家主的夫人马太太,是当红偶像丁程鑫的忠实影迷。

 

普通人追星,顶多去现场见面会一睹偶像的风采。但马太太是豪门阔太,只要一句话,丁程鑫就得登门拜访。

 

但马太太不想要丁程鑫只见一次面,她想让丁程鑫成为她的儿媳。

 

毕竟偶像不能天天见,儿媳妇可是自己家的呀!

 

马太太有个儿子叫马嘉祺,是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和丁程鑫年龄相仿,至今没有恋爱。

 

就,非常合适。

 

 

 

 

 

 

 

 

马太太第一次跟马嘉祺提议这件事的时候,马嘉祺觉得很荒唐。可是架不住马太太三翻四次缠,还说他要是不追求丁程鑫,那就挑个大家闺秀结婚。

 

为了不和其他家族绑定婚姻,马嘉祺找到丁程鑫,两人之间做了一场协议:假装情侣,在他妈妈面前做戏。

 

作为回报,马嘉祺答应给丁程鑫赞助拍电影。

 

所以,虽然两个人互相不喜欢,但还是在马太太面前假装情侣,甚至今天马嘉祺还把丁程鑫领回家吃饭。

 

 

 

 

 

 

 

 

 

豪华的庄园门口,打扮正式的马太太正在下人们的簇拥下翘首期盼。

 

此时豪车远远地开过来,她眼睛一亮,立即上前。

 

车子后座下来两个年轻俊朗的青年。

 

“妈,我回来了。”

 

马嘉祺一下车立即跟妈妈打招呼。

 

但马太太直接绕过儿子,走到丁程鑫的面前。

 

“小丁!一路上辛苦了!”

 

“阿姨。”丁程鑫笑颜如花,很有礼貌。

 

马太太看着丁程鑫喜滋滋道:“你真人比电视上更漂亮,走吧,咱们去里面坐!”

 

说着,马太太就拉着丁程鑫愉快地回别墅了,直接把自己亲儿子遗忘在这里。

 

马嘉祺望着自家老妈拉着丁程鑫的手,表情复杂。

 

 

 

 

 

 

 

 

 

三个人进了别墅,坐在客厅喝茶。

 

马太太见到丁程鑫心情愉快,拉着他问东问西,从平时日常拍戏工作,到家里父母都是做什么的,恨不得全部打听清楚。

 

“小丁……不对,我应该叫你阿程。你跟嘉祺也在一起谈了好几个月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后的打算呢?”

 

马太太的意思,是想问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丁程鑫的营业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结婚?

 

这可不在他跟马嘉祺的恋爱协议里。

 

马太太看到丁程鑫的表情变了,还以为他是抗拒结婚,连忙说:“你不用担心,即便嫁入我们家,我也不会要求你息影,我们家很开明的,不会剥夺你工作的自由。”

 

说着,马太太往丁程鑫手中塞了一物,认真叮嘱:“阿程,你放心去拍电影就好,结了婚我会帮你管着嘉祺,绝对不会让他在外面乱玩。”

 

丁程鑫摊开手掌,只见马太太塞给自己的是一枚古朴的钻戒。

 

马嘉祺紧张地站起来:“妈,这是当年奶奶传给你的,你怎么能随便送人?”

 

马太太:“这是马家媳妇的专属戒指,你奶奶当年给了我,现在我要给我儿媳妇,有什么不对吗?”

 

马嘉祺看了一眼丁程鑫,尴尬道:“我跟他还没打算……”

 

话音未落,马太太惊讶地朝他看过来。

 

“没打算?……你们恋爱都谈了好几个月了,难道只是玩玩的吗?”马太太突然严肃地说:“嘉祺,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马太太对待丁程鑫态度温和,到了儿子这里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眼看气氛不对劲,丁程鑫连忙说:“阿姨,也不能怪嘉祺,最近我一直在横店拍戏,很久没回来了……结婚是大事,他总不能在电话里跟我商量吧?”

 

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马太太消减了怒气:“也是,结婚这种事也不能在电话里说……”她又看向自己儿子:“现在是个好机会,嘉祺你就当着妈的面跟阿程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马嘉祺都懵了,没想到妈妈这么急。

 

他跟丁程鑫只不过是协议情侣,怎么可能结婚?

 

“这,我……”

 

眼看马嘉祺被为难住了,丁程鑫连忙说:“阿姨,这里好多人,我们两个怎么好意思嘛。”

 

除了马太太之外,管家、下人等等,好多人都在场。

 

马太太连忙道:“阿程,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打我儿子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早点嫁进来,万一让别人钻空子怎么办,我是为你考虑啊!”

 

从给丁程鑫递戒指的那一刻开始,马太太就是认真的。

 

丁程鑫也很为难,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马嘉祺,跟马太太说:“阿姨,我跟嘉祺先出去商量一下。”

 

“好,你们慢慢聊,不着急啊。”

 

在马太太的目送之下,丁程鑫牵着马嘉祺走到了后院花园里。

 

 

 

 

 

 

 

 

 

这里四下没有别人,丁程鑫立即松开马嘉祺的手,甚至还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属于原形毕露了。

 

“这跟我们之前谈的不一样……你光说让我充当你男朋友,没说结婚的事。要是这样的话,我不演了,你把前面的演出费结清,我要走了!”

 

马嘉祺顿时慌了:“你说走就走,我怎么跟我妈交代?”

 

“那是你的事,我只负责配合你演戏,请付钱。”

 

是马嘉祺说做笔交易,按一个小时五十万的出场费来算,丁程鑫这才答应今天来陪他见家长。

 

马嘉祺皱着眉:“不把戏演完,你一分钱别想拿到手。”

 

丁程鑫不可思议:“你想赖账?你堂堂马氏集团未来接班人,赖我几百万,好意思吗?”

 

“是你半途而废,我又不是冤大头……总之没把我妈哄开心,你一分钱别想拿!”

 

“怎么把你妈哄开心?难道真让我跟你结婚?”丁程鑫问。

 

马嘉祺:“……粉丝不都有脱粉的时候吗,你先口头答应婚事,我们可以拖延着,等过些日子她对你的崇拜淡了,我再趁机跟她说我们分手,这样可以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把事情解决。”

 

丁程鑫无可奈何:“我拍戏很忙的。”

 

“一小时一百万,日付。”马嘉祺直截了当。

 

“好!就这么说定了!”

 

丁程鑫是个不向权贵低头的人,但无奈,马嘉祺给的实在太多了。

 

 

 

 

 

 

 

 

两个人谈妥了,又十指相扣,一副小情侣甜蜜蜜的样子回到别墅。

 

看到马太太坐在里面,丁程鑫还羞怯地松开马嘉祺的手,仿佛在家长面前不好意思。

 

不愧是顶级演员,这戏没话说。

 

马嘉祺兴冲冲说:“妈,我跟阿程已经商量过了,我们打算订明年年初办婚事,您看怎么样?”

 

马太太有些不满意:“年初……那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丁程鑫连忙补充:“阿姨,我最近档期太满了,嘉祺公司也很忙……我让我的经纪人明年把档期排开,到时候才能风风光光的办婚事啊。”

 

马太太虽然不满漫长的等待,但只要是丁程鑫说的话,她都无法拒绝。

 

“阿程,只要你嫁到我家,我就很开心啦!”

 

 

 

 

 

 

 

 

晚上,马太太命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儿子和儿媳陪着自己吃饭。

 

“阿程,你叔叔现在很少回国,嘉祺又这么忙,我天天一个人在家很无聊,你不拍戏的时候来陪我说说话呀。”

 

马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帮丁程鑫夹菜,末了,还教训儿子:“你还不给阿程夹菜?”

 

马嘉祺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妈妈是让他去服务“男朋友”,于是随便给丁程鑫夹了一筷子。

 

马太太立即不愿意了。

 

“阿程爱吃肉,不爱吃菜,你这都不知道吗?”

 

妈妈身为粉丝,当然知道丁程鑫的口味和爱好。

 

可马嘉祺不知道啊,他跟丁程鑫是假扮情侣,两个人根本不熟。

 

丁程鑫连忙补救:“嘉祺就是故意给我夹菜的,非说什么要营养均衡……每次都跟我对着干,气死我了!”

 

这话听起来是控诉马嘉祺,实则说明男朋友很关心自己的饮食健康。

 

马太太觉得儿子做的也有道理,于是说:“嘉祺也是为你好,跟他爸一样,嘴很笨,不会表达。”

 

马嘉祺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对丁程鑫多了几分好感。

 

看看,这就是职业演员,接了戏就一定会把角色演好。他就欣赏敬业的人。

 

 

 

 

 

 

 

 

吃完饭,丁程鑫陪马太太看电视剧,嘴角都笑僵了,这出场费挣的也真不容易。

 

眼看马上十点,电视剧终于播完,丁程鑫立即打算告辞:“阿姨,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改天再来看您……”

 

马太太立即不舍地拉着他:“阿程,今晚就在这里住下。”

 

“住下?”

 

丁程鑫诧异,哪有第一次上门就住人家家的,不合适吧?

 

他看向马嘉祺求救,马嘉祺也说:“妈,阿程第一次来,你太热情会吓到他的。等下次……”

 

马太太突然脸色一变,严肃问马嘉祺:“你们俩跟我说实话,到底是真在谈恋爱,还是串通好了合伙骗我的?”

 

两个人心里一惊,连忙说:当然是真的了,我们怎么能拿这种事骗您?

 

马太太:“既然你们打算结婚,那阿程早晚是这庄园的主人,住下来又怎么样?”

 

“可是……”

 

“今晚就留宿在咱们家,明天我会让司机送他走的。”

 

丁程鑫当然不想留宿,他一直给马嘉祺使眼色,可马嘉祺只是摇头叹息,显然没办法再忤逆妈妈。

 

 

 

 

 

 

 

 

到了晚上,马太太吩咐下人在马嘉祺的房间加了个枕头。

 

这是要他俩今晚住在一起!

 

在丁程鑫抗议下,马嘉祺立即去找妈妈。

 

“妈,我跟丁程鑫还没结婚呢,这样睡在一起不合适!再说咱家那么多客房,他也不用非要跟我挤一张床啊。”

 

马太太穿着睡袍,瞌睡地说:“这两天家里有蟑螂,我叫人刚除过一遍虫,其他房间还有杀虫药残留,也只有你的房间能睡了嘛。”

 

“可是……”

 

马太太立即说:“阿程在娱乐圈可受欢迎了,追他的人多不胜数,你还不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妈这是在帮你,你怎么不知道好歹?”

 

马嘉祺无话可说,同床什么的,丁程鑫肯定不会同意。

 

他还想再讨价还价,但马太太直接关门:“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你们俩就睡一起。”

 

砰地一声,妈妈已经关上了门。

 

马嘉祺悻悻回到房间,丁程鑫正在卧室等着,看到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就知道马嘉祺跟妈妈沟通失败。

 

“我真是服了,你妈按着头让咱俩谈,难道就不考虑你的感受?”

 

马嘉祺闷闷地说:“这还不都怪你……都是你这个爱豆把她变成了狂热粉丝,她一心想让你成为我们家的儿媳。”

 

丁程鑫:“那你直接跟她说清楚,咱俩没可能!”

 

“我不想让我妈失望……”

 

马嘉祺也很烦恼,“行了行了,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我去沙发上睡!”

 

他的卧房很大,还有沙发跟茶几。

 

马嘉祺去床上拿走一个枕头,转身只见丁程鑫正在直勾勾地看着他。

 

“干嘛?”

 

“先把今天的账结了,从早上十点到现在,一千二百万。”丁程鑫直截了当地伸出手。

 

马嘉祺很无语,这点钱对于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一直演戏下去的就要一直付费,麻烦又烧钱。

 

“要不,你考虑一下跟我结婚?”马嘉祺说,“婚后我们各过各的,你只要孝顺我妈妈就好。”

 

其实马嘉祺也是有私心的,通过和丁程鑫的接触,他感觉丁程鑫为人不错,颜值更是没话说,是个非常合适的老婆人选。

 

可就像马太太说的,他嘴太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这意思好像跟丁程鑫结婚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为了让他伺候妈妈。

 

丁程鑫惊讶地瞪着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给你个大逼斗信不信?赶紧打钱!”

 

看来丁程鑫并没有结婚的意愿,马嘉祺也就不再提,只是掏出手机给丁程鑫转账。

 

此时,门口有敲门的声音。

 

“谁啊?”

 

马嘉祺走过去打开门,管家端了两碗精致的粥羹在门外。

 

“少爷,太太说晚上的饭菜有点油腻,所以让厨师熬了甜羹,可以助睡眠的。”

 

“好,知道了。”

 

马嘉祺端着甜羹回到房间,丁程鑫立即被梨汁的清甜味道吸引过来。

 

“哈哈,正好口渴,快让我喝一口。”

 

“哎,别……”

 

马嘉祺阻止的话还没说完,丁程鑫已经挖了一勺放进嘴里,鄙视地说。

 

“你一个霸道总裁,吃你家口羹怎么了,至于这么小气嘛!”

 

马嘉祺望着丁程鑫,欲言又止。

 

以前妈妈从没在晚上给他送过羹汤,他怀疑妈妈别有用心……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深夜,马嘉祺在一股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中醒过来。

 

他转头一看,丁程鑫正痴痴站在他床边。

 

“你干嘛?”马嘉祺迷迷糊糊说:“厕所在那边……”

 

话音未落,丁程鑫突然朝着他扑过来,不由分说开始亲吻马嘉祺。

 

马嘉祺吃了一惊,下意识把人推开,这才察觉不对劲。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但丁程鑫并不回答,而是继续朝他伸出手,想要拥抱他。

 

马嘉祺瞬间明白,这是抑制剂失效的反应……那碗甜羹果然有问题,他当时疑心就没喝,全都被丁程鑫喝了。

 

丁程鑫还在往他身上扑,那股Omega专属的奶甜香也涌入鼻息,马嘉祺顿时产生了身体反应。

 

“住手,别摸了!”

 

他借着最后的理智,把丁程鑫双手制服,按在沙发上。

 

丁程鑫痛的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更像是诱人犯罪。

 

马嘉祺口干舌燥,趁着自己还有理智,狠狠给了丁程鑫一个大耳光,煽得他眼冒金星。趁着丁程鑫意识不清,连忙用皮带捆绑住了丁程鑫双手,将人扔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马嘉祺火速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把身上的冲动都降下来……

 

 

 

 

 

 

 

 

丁程鑫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头昏昏沉沉的,仿佛一夜没睡好。

 

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双手被皮带扎着,一段迷迷糊糊的回忆突然涌入脑中。

 

昨天夜里他不知怎么突然发情,醒过来就扑向马嘉祺。

 

在一阵纠缠和扭打之中,马嘉祺把他制服了。

 

丁程鑫连忙检查了一下,发现衣服还好好穿着,说明马嘉祺昨夜没对他做出越举的事。

 

“你醒了?”

 

丁程鑫转头,只见马嘉祺朝他走过来,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皮带。

 

“昨天晚上,我……”

 

马嘉祺:“昨晚你失控了,我只好先把你绑起来。估计是我妈叫人送的羹有问题,我这个当儿子的替她道歉,她也是太心急才会一时糊涂。”

 

丁程鑫并没有太过气恼,毕竟是他们欺骗马太太在先,马太太估计是看出来了才出此下策。

 

如果是换成别人,昨夜估计他已经失身了……

 

想到这里,丁程鑫看向马嘉祺,眼里多出了几分感激和敬佩。

 

“你昨晚……为什么不碰我?”丁程鑫羞涩地问。

 

马嘉祺理所当然:“我妈从小教导我,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让丁程鑫春心萌动。

 

想来马嘉祺很有钱,修养也不错,又对家长非常孝顺……是最佳的择偶人选。

 

丁程鑫微微一笑,忽然感到脸上有点痛。

 

对着手机一照,只见自己的脸颊高高肿起,清淤块十分明显地在脸上。马嘉祺昨晚那狠狠一巴掌,直接把他煽成了猪头!

 

“啊啊!!!”

 

一声尖叫声划过别墅,马太太立即和管家等人赶到马嘉祺房门口,“怎么了?嘉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卧室门被打开,丁程鑫捂着脸跑出来。

 

“阿姨,您儿子没救了!我丁程鑫死也不会嫁给他的,绝对不会!”

 

马太太震惊无比,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已经清楚看到丁程鑫脸上被暴力伤害的淤青。

 

昨天晚上她明明让人在羹里加的是男女欢好的佐料,为什么她儿子会对丁程鑫施以暴力……?!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脸可是比生命还贵重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演员。

 

马太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马嘉祺,你立刻给我滚出来!!!”

 

 

隐藏结局:

Jennifer

【rwrb/AH】返航·中

GPS完全失灵,手机半点信号也没有。一群迫不及待想要拥抱大海的年轻人面面相觑。下飞机前诺拉本想直接脱掉连衣裙展示新买的泳衣,被珀西阻止了,真是万幸啊。


“这,这儿看着不像沙滩啊。”菲利普挠头咕哝:“虽然沙子不少。”


“我们是穿越了吧?”玛莎几乎挂在诺拉脖子上:“难道我们到月球了吗?”

“月亮还在天上挂着呢,”诺拉勉强回答,她一只手拎着包,另一只手拖着玛莎的屁股:“要是在月球你不会还这么沉的。”


沙恩沉着地指出:“总之这里不是宿务岛。”

“废话。”扎赫拉说。


“这里看起来也不像有美女和蓝色夏威夷的样子。”碧翠斯很担心自己还能不能喝上酒。

“小碧,你冷不冷?先回飞机上......

GPS完全失灵,手机半点信号也没有。一群迫不及待想要拥抱大海的年轻人面面相觑。下飞机前诺拉本想直接脱掉连衣裙展示新买的泳衣,被珀西阻止了,真是万幸啊。


“这,这儿看着不像沙滩啊。”菲利普挠头咕哝:“虽然沙子不少。”


“我们是穿越了吧?”玛莎几乎挂在诺拉脖子上:“难道我们到月球了吗?”

“月亮还在天上挂着呢,”诺拉勉强回答,她一只手拎着包,另一只手拖着玛莎的屁股:“要是在月球你不会还这么沉的。”


沙恩沉着地指出:“总之这里不是宿务岛。”

“废话。”扎赫拉说。


“这里看起来也不像有美女和蓝色夏威夷的样子。”碧翠斯很担心自己还能不能喝上酒。

“小碧,你冷不冷?先回飞机上去。”亨利说。


“你也先回去吧。”菲利普把诺拉的脖子从玛莎手里拯救出来,一边说一边体贴地脱下外套披在玛莎身上。

“不用,”玛莎饶有兴致地看向夜空:“这里的星星真美。”

“你的眼睛更美。”


“请二位闭嘴。”亚历克斯恶声恶气地说。


飞行员比所有人都懵:“起飞前我设置好航线了,不知怎么飞到这里来了。”


亚历克斯掩面:“没一下子开到南极算你手下留情了,回去写五万字检查。”

“行了,这也怪不着人家啊。”

“对,这都怪你。”亚历克斯不依不饶地对诺拉开炮:“要是一开始就让我来驾驶,咱们就不会到月球来了。”

“我看未必,”诺拉反唇相讥:“你会改成自动驾驶然后跳窗逃跑。”


旁边的亨利叹了口气。

“这里是典型的戈壁草原地貌。星空中冬季大三角的位置也符合这个纬度应该观察到的样貌。再加上飞行距离,这里应该是蒙古高原,可能介于中戈壁省和东戈壁省之间的温带荒漠。”


“我赞成,”亚历克斯马上接话:“和我想的一样。”


诺拉从嘴皮子里发出轻蔑的一声笑。


十一月的蒙古高原夜晚能冻掉耳朵,大家还是撤回飞机上。扎赫拉试图和总部取得联系,但周围似乎存在着某种磁场,通讯器没有信号。


“能重新起飞吗?”亨利问:“燃料还够不够?”


“燃料没问题,但是系统目前属于锁定状态。”在驾驶室忙了一会儿的沙恩出来:“我检查了导向系统,没有黑客骇入篡改行程的痕迹和记录,应该是某种特殊磁场波动影响了导向系统。”

“是人为造成的吗?”

“应该是,附近有很强的磁场罩,通讯设备都失灵了。”


“为什么要把飞机弄到蒙古高原来呢?”珀西表示不理解:“要我们死的话,直接让飞机自爆多方便。”

“借你吉言,”诺拉翻个白眼:“谢谢你啊亲爱的。”


毕竟是大风大浪都见过的超级特工们,很快就镇定下来。


驾驶员回到驾驶舱继续尝试联络总部。诺拉、玛莎和碧翠斯在一起玩扑克牌。珀西在整理情报处未完的案卷,沙恩和扎赫拉靠在一起闭目养神——两位年纪比周围人大不少,保持良好的作息是重要事情。


亚历克斯缩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他全身都不舒服,渴望在血管里涌动,神经系统被迫切的、不可抑制的需求折磨,需要某种精神活性物质来促进多巴胺分泌。


菲利普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递给他一杯咖啡,香气袅袅从杯口冒出来。亚历克斯感激的看他一眼,一饮而尽。这大大缓解了他身体里咖啡过少血液过多的危机。


碧翠斯余光看见这一幕,翻个大白眼,胳膊肘碰碰玛莎:“菲利普结婚旅行也不忘照顾孩子,新娘子你以后要带个拖油瓶生活了。”

玛莎十分淡定甩出一张黑桃四:“我知道啊。”


菲利普笑的像朵花,亚历克斯有点怵他这付慈祥的尊容,不动声色的挪挪屁股。


“我早些年以为自己会找个又会做饭又温柔的老婆…”

隔了老远的玛莎清清嗓子,菲利普立刻抬高声音:“当然我们玛莎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


亚历克斯用尽全力才没抬脚踹他。

菲利普继续:“每个人都有过理想,可是他不一定适合自己。有时候你想的好好的,把人生的每一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可是等你见到他,你才发现之前的打算都不算数,都得推翻重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亚历克斯怀疑的打量他:“要是你婚前恐慌症发作,这会儿打退堂鼓可晚了啊,我不会掩护你逃跑的。”

“当然不是!”菲利普叹了口气:“人不能适应理想,亚历克斯,得反过来。遇到合适的人,就得调整你的人生理想跟他同步。理想可以重新建立,但是人走了就回不来了。”


亚历克斯怔住,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过了片刻,他把杯子放在桌板上,豁然起身。

“这里太闷了,我出去走走。”


碧翠斯略显担忧地看着亚历克斯摔门而去。当然只是打个比方,不是说亚历克斯真摔得动机舱门。

“亨,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亚历克斯和好?”她放下手里的牌,小声问。


亨利沉默片刻,只憋出一句:“没有吵架。”


“别骗人。”女孩子转过头看他,大眼睛里蒙着担忧的雾气:“你很不开心,我又不是瞎子,看得出来。”

碧翠斯看向外面:“夜里一定很冷。”


夜晚的戈壁滩一望无际,如同沉默的海。月光将沙海照成一片雪白,除了寒风的呼啸再没有其他声音。外面冷得要死,亚历克斯只穿一件薄款夹克,但他依然敞着怀。


第一,裹紧外套缩成一团有损他的男子汉气概;第二,如果真冻得失温昏迷,他就不用在婚礼上致辞了。


“长时间暴露在低温下会冻伤,肢端尤其容易坏死。”有人在他身后说:“你也许会冻掉自己的蛋蛋。”


“闭嘴,”亚历克斯头也不回地说:“回去做你的相思鸟,好吗,就让我自己待会儿。”

扎赫拉走到他身边:“也是,反正你已经和亨利分手,留着蛋蛋也没啥用。”


“外面有零下十度。”亨利头倚在舷窗上,看着窗外苍凉的大漠。玛莎抱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他如果冻死,你会继承好多遗产,不知道你担心什么。”


亨利嘴角勾起一个微笑,那笑容让人想起天空中那弯明月,但也同样苍白。

“你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吗?”玛莎问:“在他伤害了你,让你绝望之后?”

“我不知道…也许他是情不得已,也许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亨利回答:“人总是很复杂。”


“但是有什么区别呢?伤口可以愈合,伤痕却不会消失。”

“我以为你是想劝我们和好。”亨利苦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摸过胸口。不久前一颗子弹曾经擦过心脏穿透他的身体。


一颗从亚历克斯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也许他不得不伤害你。”玛莎说:“但是如果你死了,他会和你一起死。但你活下来了,他只能把自己远远放逐,再也不敢靠近你。”


亨利默默听着,良久后垂下视线:“所以我要怎么做,去求他不要走吗?安慰他,告诉他我一点也不怪他?可是差点死掉的人是我,醒来后发现被抛弃的人也是我。”

“这不公平。”


“我知道这不公平,”玛莎双手安抚地拂过亨利的头发:“但是如果他走了,你永远也不会快乐的,我知道,只要亚历克斯还活在这世上,你就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他已经吓破胆了,所以只能由你先迈出这一步,因为你比他坚强,你比我们都坚强。”


“我没有,”亨利叹息道:“但是你说的对,只要亚历克斯还在这世界上某处活着,我就不会爱上其他人。”


脸已经没知觉了,但亚历克斯绝不退缩。


“你要是和我比赛看谁能坚持的久一点,劝你还是认输吧,我这工人阶级出身的体能,从小就耐冻。”

“也许吧,”扎赫拉耸肩:“但我穿了羊毛裤。”

“你妈的!”亚历克斯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快说!”

“我什么也不想说,”扎赫拉无所谓地一挑眉毛:“沙恩让我来劝你,我就来了。其实你俩复合与否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是丘比特。”

“那你怎么还不走。”

扎赫拉看一眼腕表:“我再多等两分钟,免得他们觉得我摸鱼。”

“你们在想什么!?”亚历克斯忍无可忍:“你们是有什么毛病啊,居然还敢撮合我们,三个月前我才差点害死他!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上个月才出院,这辈子都出不了外勤了!你们不是他朋友吗?干嘛一个劲儿把他往火坑里推?”


扎赫拉冷静地看他暴跳如雷:“还有一分钟,你继续。”


“你们都太他妈自私了!”亚历克斯吼道:“你们觉得我是定时炸弹,疯起来谁也管不了,就把我塞给他?因为他心肠软,难道就因为他心肠软他就活该被伤的粉身碎骨,是不是?”


扎赫拉沉着脸去摸口袋,亚历克斯下定了决心,要是扎赫拉敢动手,他就不管不顾的和她干一仗。

但扎赫拉摸出的不是武器,而是烟盒。她点了一支,默默吸着。


“小子,感情这件事上,没有谁是不自私的。”


亚历克斯吸吸鼻子:“至少我下了决定要放他离开。”


“你不是放他走,而是推开他了。”扎赫拉说:“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


亚历克斯愣住了,他忽然心灵感应般地,僵硬的转头向上看去。

亨利就站在舱门外看着他。


“我……”


“检测到附近有能量波动快速接近,”亨利平静地开口:“做好战斗准备,敌人要来了。”


Rich_L

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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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打/久别重逢


  嚣张桀骜太子爷 ‖ 家道中落小少爷


  “玫瑰哪里都能摘 利益不行.”


  /


  001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繁华的市中心霓虹灯闪烁.


  ‘迷恋’酒吧背景音乐嘈杂,男男女女穿梭在拥挤的人群.


  “我没看错吧,那是邓佳鑫?”


  张极单手撑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侧头去打量一旁的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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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打/久别重逢


  嚣张桀骜太子爷 ‖ 家道中落小少爷


  “玫瑰哪里都能摘 利益不行.”


  /


  001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繁华的市中心霓虹灯闪烁.


  ‘迷恋’酒吧背景音乐嘈杂,男男女女穿梭在拥挤的人群.


  “我没看错吧,那是邓佳鑫?”


  张极单手撑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侧头去打量一旁的左航.


  闻言,左航不自主顿了一下,继而抬头环顾一圈,从一群人中锁定了对象.


  五光十色变换的灯光下,邓佳鑫穿了件黑色棒球服外套,乖乖坐在上个年纪的男人对面,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向对方示意了下.


  “嗯.”


  左航轻哼一声,但酒吧的DJ曲声音太大,张极根本没听见他的回应.


  张极的视线在左航邓佳鑫两人之间来回转换,笑意在眼眸中蔓延开来.


  他不知道三年前两人的婚约是怎么取消的,但作为朋友他知道,当时的左航并不想挣脱这个束缚.


  只是家道中落的邓佳鑫走的干脆,取消婚约后就利落的消失了踪影.


  左航定定的看着远处的人,价值不菲的外套纽扣被他不自觉拽了一下又一下,这是他烦躁的表现.但在烦什么,他不想去考虑.


  远处的两人交谈了多久,左航就盯了多久,久到连张极都无心再看热闹,与旁边的朋友一杯一杯拼着酒.


  见邓佳鑫被对面男人拽住手腕往外走,左航眸子泛着冷意,起身迎着他们走过去.


  只是并没有奔着邓佳鑫而去,而是故意装作没看见想要路过.


  在即将擦肩而过那一刻,左航手腕骤然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他.


  左航眼底染上笑意,却在回头那一刻伪装起来,一副不解模样.


  “...救我”


  邓佳鑫眼角泛着红,不知道是不是左航的错觉,明明是昏暗的灯光下可他分明看见了邓佳鑫眼眸的湿意.


  “邓公子,我们合作还没谈完呢.”


  上了年纪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笑让左航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可能不懂这副笑的含义.


  邓佳鑫没回应男人的话,反而目光紧盯左航,想要等着对方回应.


  “...哥哥”


  邓佳鑫声音不算大,再加上周围嘈杂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可左航不止听见了,还听清了邓佳鑫语气里的绻谴.


  “滚蛋.”


  左航伸手拉回邓佳鑫被男人拽住的手腕,语气不善的警告男人一番,拉着邓佳鑫就往外走去.


  邓佳鑫被甩到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更危险了...


  左航俯身压了上去,瞳孔里翻涌的情绪邓佳鑫还没看明白,就被对方扣住后脑勺啃咬着.


  邓佳鑫反手撑在床上维持平衡,被迫承受着左航恶狠狠的吻.


  “怎么不叫哥哥了?”


  左航故意凑近邓佳鑫耳旁说话.


  邓佳鑫只感觉自己的耳畔越来越炽热,这一刻他只听见了自己不稳的呼吸声.


  “把我哄好,单子随便签.”


  左航嗓音低沉,有耐心的哄骗着邓佳鑫上套.


  “好啊哥哥.”


  邓佳鑫单手去拽左航领带,将人往下拉了拉,身体的紧密贴合像是导火索,将两人拉进暧昧的漩涡.


  /


  002


  中午的阳光实在炙热,风都静止了.


  邓佳鑫醒来的瞬间只呆呆仰望着天花板,许久后意识终于回笼.


  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连温度都被带走,想来是离开很久了.


  该死,睡了他就这么跑了?!


  被骂的左航此时正慵懒坐在办公室里,手指随意敲打着桌面,目光凝聚在一旁灭屏的手机屏幕上.


  他未掌权时就是懒散模样,继承公司后也没改平时散漫的样子.


  手机屏幕亮起时,他嘴角终于漾起弧度.


  昨晚情到深处时,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逼迫邓佳鑫重新加回的微信此时有了用处.


  V.小佳 “什么时候签合同?”


  邓佳鑫一上来官方的问题惹得左航起了逗弄小猫的兴趣.


  反手回了一句‘什么合同’来装傻.


  看到回信的邓佳鑫气的从床上坐起,反手就是一个语音通话.


  如果不是没穿衣服,他真想一个视频通话过去对左航翻上几个白眼.


  “左航你大爷的,你耍我.”


  左航刚接起,听到的就是邓佳鑫迫不及待的问候.


  “不装了?”


  左航扬眉听着‘小猫’炸毛,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要装我也只在帅哥面前装.”


  邓佳鑫没好气的回了一嘴.


  “可是你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吗?”


  左航勾了下唇,语气不太正经.


  这句话轻而易举勾起了邓佳鑫的回忆.


  彼时邓佳鑫还是光风霁月的邓家小公子,两人因着婚约被迫被联系在一起同居,美其名曰是婚前相处感情.


  左航酒吧喝酒后摸索着回家时,碰巧看见刚洗完澡穿浴袍下楼喝水的邓佳鑫.


  浴袍的领口有些大,邓佳鑫好看的锁骨就那么暴露在左航面前.


  其实他本没多大醉意,只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于是接着酒劲上前将人禁锢在怀里.


  把邓佳鑫连哄带骗的骗上了床.


  那晚左航初尝禁果毫无节制,邓佳鑫也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


  结束后,邓佳鑫以为左航彻底睡熟,才摸上那张好看的脸,凑近一些说了一句‘这么帅我也不亏嘛’.


  左航听得清楚,后来也凭借这个优势将人又骗了几次.


  直到邓家出事,邓佳鑫单方面切断与左航的联系.


  “怎么不说话了?”


  许久没听见邓佳鑫的回答,左航开口提醒.


  这句话也将邓佳鑫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也就脸能看了”


  想着左航那张脸,邓佳鑫实在想不到反驳的话.


  “别的也能让你看.”


  左航低笑一声.


  “我不想看!”


  果断挂掉电话.


  /


  003


  邓佳鑫简单洗了个澡就离开酒店回了自己租的公寓.


  还好是周末,可以让他窝在房间里呆上一整天.


  直到晚上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隔着猫眼,邓佳鑫清楚看见了左航的样子.


  “干嘛?”


  打开门,邓佳鑫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不是签合同嘛,我来跟你谈合作啊.”


  左航倚靠着墙,歪头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邓佳鑫.


  “再说,我现在没心情.”


  说完,邓佳鑫就要关门.


  左航快一步的握住邓佳鑫关门的手,将人困在墙角,顺带甩上了门.


  “那就谈点别的.”


  左航嗓子染上一些暗哑.


  邓佳鑫还没反应过来,吻就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左航的手掐住邓佳鑫的腰,两具燥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呼吸缠绕,鼻尖相碰.


  “为什么一声不响的走.”


  拉开距离,左航平稳了下呼吸问出了口.


  邓家摇摇欲坠的新闻出来时,左航第一反应是邓佳鑫怎么办,那么娇气的人,有办法应对吗?


  所以他想先一步把邓佳鑫拉入自己的怀抱,告诉他别担心,一切有自己.


  可邓佳鑫更果断一点,送给左航拉黑一条龙服务后就消失在所有人视野,连婚约取消的信息都是通过公司通知到他.


  左航没拒绝的机会就被排除在外.


  “不走等着被你甩吗?”


  邓佳鑫鼻尖一酸,眼里抹起一层雾水.


  从前两人关系算不上爱与不爱,只是因为联姻绑在一条船上而已.


  可偏偏邓佳鑫动了心.


  左航只有在床上才会将哄人的话说的动听,邓佳鑫分不清那到底是他的爱还是欲.


  邓家出事以后,他生怕自己被左航抛弃,那会显得他更可怜,所以先一步斩断了关系链.


  “我什么时候说要甩你了?”


  左航有些被气笑,邓佳鑫莫名其妙给他按的罪名在他看来实在是欲加之罪.


  “利益才是第一位不是吗左航.”


  那时候的邓佳鑫想,枯萎的玫瑰怎么值得热烈的爱.


  所以他逃了.


  “可我只要你小佳.”


  拥抱一朵玫瑰需要耐心与勇气.

  

  恰巧,他都有.


  


  


  


  

铁血勾公

纯娱乐无恶意ooc预警纯娱乐纯娱乐_| ̄|○无任何cp向想代自行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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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周郎琴谱收纳盒
损策:公瑾、仲谋我打猎回来了…...

损策:公瑾、仲谋我打猎回来了…笋仲谋!!!

损策:公瑾、仲谋我打猎回来了…笋仲谋!!!

怀瑾予沉

(忘川)是我想生病吗?


  前方多CP出没

  

  策:呜呜呜呜我让公瑾生病了(哭唧唧)

  

  周瑜蜷缩在被窝里懒洋洋地打哈欠。

  孙策一边第四次帮他塞被角,一边凑过去试他的温度:“还烧着......怎么会突然就发烧了呢.......”

     “你说呢?”周瑜半阖着眼压着嗓子道,忍不住咳了几下,“你下次......没有我的同意......咳咳.......你不能再那么.......咳咳咳......”

      "我的错我的错.......我下次不和公瑾抢被子了。”孙...


  前方多CP出没

  

  策:呜呜呜呜我让公瑾生病了(哭唧唧)

  

  周瑜蜷缩在被窝里懒洋洋地打哈欠。

  孙策一边第四次帮他塞被角,一边凑过去试他的温度:“还烧着......怎么会突然就发烧了呢.......”

     “你说呢?”周瑜半阖着眼压着嗓子道,忍不住咳了几下,“你下次......没有我的同意......咳咳.......你不能再那么.......咳咳咳......”

      "我的错我的错.......我下次不和公瑾抢被子了。”孙策拿毛巾擦了擦周瑜的脸,拿了一块新毛巾沾湿敷到人额头上,马上转移话题,“天气越来越冷,方才我让仲谋到镇上买几床新被子去了。到时候把新被子晒一晒,公瑾盖着就会很暖和了。”

       孙伯符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被子的问题吗?

     “其实.......咳咳......这样也很暖和。”周瑜早就被孙策裹得像个粽子似得发汗,“伯符,你也不必一直守着我.......咳咳咳.......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去吃饭了......”

     “药快熬好了,我喂你喝完你就先睡一会儿,等我去饕餮居带些吃食。”孙策说着去药炉边掀开炉盖闻了闻,拿着个小碗去盛。褐色的汤药散发着草药混合在一起的浓浓的药香,周瑜闻到就想往后躲。

    “乖,喝了才能好啊。”

      孙策哄小孩一般的语言让周瑜本就因为高热而绯红的脸颊更红了。孙策坏心眼地亲亲他:“公瑾的脸好烫,快喝了药降降温。”

      “我又不是小孩子......”周瑜嘟囔着,却还是乖顺地张开嘴让孙策喂药。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被子上,空气中的轻尘慢悠悠地飘着。屋内暖烘烘的,有的不只是暖炉的氤氲的热气。

  

    太白:我不知道哇,难道不是喝酒就会好了吗?啊啊子美啊不要晕啊——

     

    “受寒时正气受损。杜先生体内正气忙于对抗病邪,而酒性温热、味辛,易助阳动火。饮酒会使体内的热邪更盛,就如同'火上浇油'之势,让发热症状加剧。杜先生的身体本就不如武将强健,哪能这么折腾。”孙思邈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滔滔不绝,一边忙着在药箱里挑拣着配药,“还喝酒......要不是在忘川,不知道得病成什么样子呢.......”

      一天到晚“仰天大笑出门去”的李白此刻“摧眉折腰事医师”,两只手恭恭敬敬地十指交叉放在身前,从不离身的葫芦酒瓶也没带在身上,不知道被丢到哪个角落去了。他眼里满是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的杜甫。

      瘦弱的诗人额头上满是冷汗,放在被子上刚刚号完脉的手看上去都是瘦骨嶙峋。他生前受了多少苦,好不容易来到忘川,却还要饱受病痛折磨.......啊......我的子美,我的子美啊......

  使君看了一眼李白悲痛欲绝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幻想了。

  “李先生,这时候就别浪漫主义了。先说说,您怎么想的给杜先生喝酒?”

 “这不是......我每次不舒服就喝热酒......”李白小声说,“孙先生,子美他会很快康复吧?”

     “我说你们,大冬天的不要去山上吹风喝酒,也别在雪地里躺着看星星,哪来那么多事!”孙思邈无奈道,“不过不必担心,星灵之力尚稳,只是力竭昏睡而已。之后喝了药多睡一会儿,不出七日就可以康复。”

      送走使君和孙思邈,李白乖乖坐在床边等杜甫醒来。觉察到床上的人手有些冷,又连忙上了床把他搂进怀里拍拍后背。或许是他怀里真的太温暖了,杜甫微微睁开眼睛。

    “子美,你好些了吗?”

    “我没事,太白兄。”

    “还有......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要喝酒.......以前明明喝酒就能好的......”

    “傻瓜。”李白感觉心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地疼起来。

    “以后不准喝了。”

     “我听太白兄的。”


      始皇:某位叫韩非的名士,你再给朕喝酒朕就把你关进陶俑!

     某位叫韩非的名士:嘿嘿......陛下.....咳咳......陛下来一口吗?


     “你给朕好好躺着!”嬴政把带着酒气的人摁在床上,不顾自己发冠都被扯乱了,“你别以为你耍酒疯朕就不追究了。快说,喝了多少?”

     韩非笑着看着他的君王,歪着头比了个“二”。

    “少来,两杯能喝成这样?”嬴政一时分不清谁是王谁是臣——虽然在忘川早就没人在意了,可是眼前这个人那么放肆还是第一次。高高在上的秦始皇忙着给一个正在耍酒疯的醉鬼拖去外衣塞进被子,那人还非要动手动脚不肯乖乖听话。

    “不是......陛下,不是两杯,是.....阿嚏......二十,二十杯.....我,我把李斯喝倒了......嗝额.......我把李斯喝到了,哈哈哈哈哈哈——阿嚏......”

     嬴政真想把他狠狠揍一顿。本来躺在雪地上看星星于是感了风寒就够让他无语了,然而在他的照料下病都快好了,这人又非要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到酒楼去喝酒,把自己喝得一塌糊涂回来。改日也得批评李斯几句,也不管着这酒鬼,还陪着他闹。

    韩非哼哧哼哧挣扎了一下就累了,揽着嬴政的脖子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的温度又上去了,始皇陛下也只能亲自动手去给他熬药喂药,这又是过去将近一个时辰。

    总算是安稳地睡着了。嬴政叹了口气收拾好床上散落的衣服,被韩非乱蹬的鞋子。虽然嘴上嫌弃,可这样生动的韩非,却是叫他如此怜爱。

    小公子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好在,你我如今都到了忘川。朕.....也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在你身边。

    不过这次,朕依旧要罚你一月不准喝酒。

    

     

     


     

    

好运星星

【祺鑫】新年到,一起回家炸年货啦

🦊假设马嘉祺和丁程鑫一起陪郭女士炸年货

🐴又名《祺鑫过年回家实录》

  

众所周知,时代少年团七个人里,最会生活、最会过日子的是马嘉祺和丁程鑫。

  

照顾弟弟这么些年,两人的厨艺不说炉火纯青吧,也可以担得起一句十八楼大厨名号。毕竟,这是在往期各个物料里被五个弟弟亲口承认过的,

  

所以,当郭女士外出拜访亲戚回来,看到小两口一起在自家厨房忙活的时候,别提有多惊喜了!

  

“程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和妈妈说呢?好想你呀宝贝,妈妈还以为你今年赶不回来了呢!”


“才刚到一小会儿,妈,我想给阿程做炸春卷吃,你这会要是不忙的话,教教我吧”马嘉祺拿着个面盆,另只手半搂住......

🦊假设马嘉祺和丁程鑫一起陪郭女士炸年货

🐴又名《祺鑫过年回家实录》

  

众所周知,时代少年团七个人里,最会生活、最会过日子的是马嘉祺和丁程鑫。

  

照顾弟弟这么些年,两人的厨艺不说炉火纯青吧,也可以担得起一句十八楼大厨名号。毕竟,这是在往期各个物料里被五个弟弟亲口承认过的,

  

所以,当郭女士外出拜访亲戚回来,看到小两口一起在自家厨房忙活的时候,别提有多惊喜了!

  

“程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和妈妈说呢?好想你呀宝贝,妈妈还以为你今年赶不回来了呢!”


“才刚到一小会儿,妈,我想给阿程做炸春卷吃,你这会要是不忙的话,教教我吧”马嘉祺拿着个面盆,另只手半搂住丁程鑫的肩膀,跟自家老妈抢话,

  

“好好好,我去换个衣服,马上就来”

  

郭女士笑得脸都控制不住惊喜的表情,交代一句就风风火火的上楼去,把两个人逗的,觉得自家老妈可爱的要命,


“妈这样就是小女孩嘛,笑起来好可爱”丁程鑫捣了捣马嘉祺腰窝,冲着自家男友笑眯眯的,学着郭女士刚才那样笑,


“你也是,一样可爱。”


闷骚小马扶扶镜框,轻轻捏着阿程的脸一本正经的端详了一番,然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坏坏的又很勾人,

  

“讨厌,当着六斤的面说什么呢”


丁程鑫往后撤了一小步,有点嗔怪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蹲到门口去rua胖乎乎的六斤,

  

但害羞的样子可没逃过马嘉祺的眼睛,知道人脸皮薄怕给小狐狸惹毛了,也没继续逗人家,乖乖点了点头就处理着手里没完成的活。

  

“我没想到去新加坡也能被人偶遇,还好我第二天就回来了,不然都不晓得会被多少人盯上”

  

“我姐给我发消息说,她们回来的那趟航班上,就有好多蹲我位置的粉丝,多亏我机灵哦,不然就被找到了”

  

“当然啦,阿程最棒”

  

“我这前两天,还有人在家门口偷我们夏天买的那个烤全羊架子呢,老爸早上出门去溜六斤的时候,看到架子没了都被整笑了”

  

“每年都要来这么几出,她们要是把蹲人的本事用到正地方,这些年肯定能赚不少钱了,哎”

  

一个在厨房里忙活揉面,一个蹲厨房门口rua狗狗,两人享受着难得的不被打扰的时光,回家的感觉真好啊,有爱有闲,

  

马嘉祺偷瞄了一眼门口玩的正欢的阿程和六斤,再次感叹他的生活幸福指数之高,小马和小狐狸在一起实在是太幸福了!啊啊啊啊!

  

郭女士下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厨房里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互相往脸上抹面粉,两只小花猫逗的郭女士笑得直不起腰,一个劲的抹眼泪还要拍给马先生看,

  

“你们这俩捣蛋鬼哦,看看脸上都成什么了?这要是让你们粉丝看到了,还不笑话你们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大路回来,我们按住他,也往他脸上这么抹,让那小子天天臭美耍帅的,给他拍黑历史”

  

“哇塞老妈!你真是太坏了,居然对大哥这样,我太喜欢了🤭”

  

在家人跟前的小马同学,不用做照顾弟弟们的哥哥,不是在外的时代少年团队长,只是全家最小的小路,会被家人无条件宠着的幺儿,

  

听到老妈这两句话,小马使坏的心思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滴溜溜转悠的小葡萄眼一看就没藏什么好事,

  

丁程鑫看马嘉祺这调皮样只想笑,他家狗蛋太好玩了,他终于知道这是随谁了,原来随老妈呀!

  

“心疼马大哥,不过他什么时候回来呀?年夜饭能赶得上吗”


“估计能行,老爸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说的是能赶回来,还要带他女朋友一起回来,


哇塞这真的是,还好你来陪我,不然他们四个成双成对的,显得我好孤单寂寞冷”

  

马嘉祺弯下身子用头发蹭了蹭丁程鑫的脖子,软乎乎的贴人家肩膀上撒娇,还好小马今年有阿程陪,不然好孤单的QWQ🥺

  

“那我在这,会不会让人家女生不舒服呀…第一次来家里,就看到我也在…”

  

丁程鑫有点不安,他和嘉祺的关系虽然家里都清楚也都接受,但并没有公之于众过,他拿不准别人怎么看,很怕会难堪…

  

“程程,妈妈不在乎这些,你也是我的孩子,如果大路带回来的女孩介意你和小路,那妈妈就带你们两个单独出去过年,我们不受气也不能受委屈”

  

“我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嘉祺搂着阿程拍了拍,给他安慰和力量,背后的小手紧紧的牵住了人,

  

“谢谢老妈,谢谢你,狗蛋儿”丁程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是他想偏了,想一些乱七八糟没发生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把握当下呢,

  

“那就忙起来吧,我们炸年货,好准备过年!”


郭女士当大厨,指挥两个人搓面团弄调料,一家三口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这一忙活,就从下午忙到了天黑,小区里已经能听到不少小孩在楼下放鞭炮的声音,到处都热热闹闹的,过年的氛围感拉满,

  

“老妈,给我拍个视频吧,我想发高会”

  

马嘉祺把手机递给郭女士,顺便指导了一下她的镜头感,“包的包的,你就放心吧”没想到老妈新学的网络用语还挺时髦,丁程鑫和马嘉祺一个对视,两人都偷偷笑了一下,

  

“我跟你说,你这炸萝卜丸子火不能太大了,不然容易糊,程程爱吃脆一点的,再炸一会捞出来就行”

  

“要勤翻一翻,不然受热不均匀,炸出来光泽感也不好”

  

“哎,这就对了,下一锅还是这么炸,交给你了”

  

拍着视频呢,小郭女士还在激情指导,丁程鑫站旁边一边吃一边看娘俩炸年货,硬生生看着马嘉祺的脸红温又红温,最后耳朵通红😳

  

“哈哈哈哈哈哈,老妈,你都把狗蛋说害羞了”

  

“我们给他拍个视频就去客厅看会电视呗,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不然他耳朵都要红透了”看不下去这人害羞的样,丁程鑫笑着来搂郭女士,救人于红温中,

  

然后,cc66(高会版)就更新了一则13s的小视频,点进去一看,郭女士还特别懂小女孩们,给录了几秒嘉祺的脸,

  

锅里炸的是他一会要做给丁程鑫吃的排骨,最近跟老爸新学的一道菜,还没来得及做一次吃呢,今天补上,

  

丁程鑫就站马嘉祺身后,看着他家修马儿做菜,宽阔的后背越看越踏实,一想到未来要和他一起过很多很多这样的日子,好像整个世界又明亮了几分,


他看着人家的后脑勺出神,马嘉祺一转身就看到了笑得傻乎乎的小狐狸,

  

“笑啥呢?嗯?”


宠溺的摸了摸阿程的头,一口被提前吹凉了的炸排骨送到嘴里,鲜嫩的肉汁在口腔里化开来,丁程鑫满足的闭上眼咀嚼,

  

“好吃吗?我腌的入味没?”


“好次!好香呀,狗蛋!”

  

“那我一会炸完,就可以吃晚饭啦,你先吃几块垫垫,我都给你放凉了,不过还是要小心吹一吹,别烫着了”

  

可爱的小狐狸餐盘里,放着五六块炸好的排骨,童趣的狐狸元素,让丁程鑫觉得自己像被宠回了小粽子和妹妹那个年纪,

  

一看就是嘉祺提前给他准备好的,真好呀,嘉祺的家里也有阿程的一套专属餐具,他们已经是密不可分的一家人了,嘿嘿~~

吃颗果子

敖丙 一家五口都是美强惨...这搁谁谁不崩溃!

敖丙 一家五口都是美强惨...这搁谁谁不崩溃!

封敛

【gb】当你让他含着才允许他逛灯会

懵懂无知小狐妖x捉妖师你

——

“两个选择,灰飞烟灭或者给我做狐宠。”你流里流气地摸了一把他的下巴,他缩在山洞的角落里,咬着下唇,眼眶红红的的看着你。

你刚从狼妖嘴里救下他,他还惊魂未定,就听到了你的话,顿时又被吓得六神无主。

看他一直不说话,你挑眉一笑,拿下腰间的束妖绳,甩了两下,破空的“咻咻”乘把他吓得一哆嗦,头顶骤然冒出来两个白绒绒的狐狸耳朵,又因为害怕软哒哒地耷拉着。

你被他萌得内心彪血,但是面上还要假装凶狠,“看来你要选第一个了。”

你举起绳子,作势要收了他,他抬起胳膊挡在眼前,软着嗓子害怕地叫了一声,“不要!”

声音轻飘飘的,跟猫抓一样,蹭着你的心,你瞬间就荡漾了,这...

懵懂无知小狐妖x捉妖师你

——

“两个选择,灰飞烟灭或者给我做狐宠。”你流里流气地摸了一把他的下巴,他缩在山洞的角落里,咬着下唇,眼眶红红的的看着你。

你刚从狼妖嘴里救下他,他还惊魂未定,就听到了你的话,顿时又被吓得六神无主。

看他一直不说话,你挑眉一笑,拿下腰间的束妖绳,甩了两下,破空的“咻咻”乘把他吓得一哆嗦,头顶骤然冒出来两个白绒绒的狐狸耳朵,又因为害怕软哒哒地耷拉着。

你被他萌得内心彪血,但是面上还要假装凶狠,“看来你要选第一个了。”

你举起绳子,作势要收了他,他抬起胳膊挡在眼前,软着嗓子害怕地叫了一声,“不要!”

声音轻飘飘的,跟猫抓一样,蹭着你的心,你瞬间就荡漾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声音,这只小狐狸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你一定要得到他!

他把眼睛从胳膊后边露出来,“我,我选第二个。”

你凶狠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快要溢出来的荡漾的笑,这么乖的小狐妖,是你的了。

“把衣服脱了。”你抬抬下巴,示意他。他瞪大双眼,“你要干什么?”

“结契。”只要结了契,他以后就是你的所有物,仙门百家想伤他,也要先问问你愿不愿意。

他的脸顿时变得红彤彤,捂着衣领扭着屁股往旁边躲,“我不要,你,你别过来。”

你这才看见他白色的狐尾露在外面,看起来十分蓬松,你忍不住上手抓了一把。

他骤然绷直身子,嗓子里挤出一声极细微的呜咽,随后像是卸了力气一样,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息。

你抓住时机,扯了他的衣服,划破你的手心,把血滴在他的后背上。血珠在落到他后背的一刻消失不见,尖锐的刺痛感骤然传来,你感觉身体像被针扎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你体内的灵力和他体内的妖力并不兼容,想要结契,这一步是必须的。

终于等到疼痛感散去,你稳住身影,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攀到了你腿上,上衫虚虚拢在腰间,抬着头,用迷蒙的眼神看着你。

“好热。”他跪坐在地上,把脸贴到你的腰间,企图寻求安抚。

你愣了一下,你知道妖族结契后或多或少会有反应,不过你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诱出了情 潮。

你从不当柳下惠,低头咬住他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勾着他的舌头共舞。

他被你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抓着你的衣服,身体在你怀里不停扭动。

你回想着刚刚见面时的场景,十分感慨,那时候他多乖,想亲就亲,想做就做。

现在不行了,机灵了,会讲条件了,不给他吃烧鸡他就让你碰。无奈你只能多接几个委托,替人驱鬼除魔,得了报酬给他买烧鸡。

你托着下巴,正思考今天该找个什么理由让他乖乖就范呢,就看到他小跑着冲进屋里,人还没进来呢,声音先传过来了,“姐姐,隔壁王大婶说今天晚上有灯会,我们去玩吧。”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因为小跑小口喘着气,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被汗微微濡湿的发丝,你计上心头。

你笑眯眯道:“可以啊。”

“真的吗,姐姐你人真好!”他高兴地欢呼,如果现在狐狸耳朵露在外面,一定是快乐地左右摇摆。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眨巴眨巴大眼睛,天真地问。

你露出一个邪恶的笑?

一刻钟后——

“你走开,坏人,我不要。”他缩在床角,被刺激得狐狸耳朵都冒出来了,眼角泛红,眼里氤氲着雾气,手里还死死攥着被角。

你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晃,“撒谎,明明很喜欢吃,都不松口呢。”

他羞得脖颈泛粉,白绒绒的狐狸耳朵耷拉下来,企图阻隔你的声音,脸藏在被子后面,委屈巴巴地开口,“明明是你非要我吃的,每次都冤枉我。”

“嗯,是我非要的,可你这小狐狸不是也很喜欢吗?”你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掌心。

他被你逗弄得直躲,又被你紧紧抱在怀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耳朵轻轻颤动。

你笑着亲亲他的耳朵,手慢慢下移,在他腰间摩挲,“最后一个,答应我,吃完了我就带你出去。”

他努力睁开迷蒙的眼,脸上已是一片潮红,“你,你说话算话,最后一个,不能骗我。”

你露出一个得逞的笑,“真乖。”

你埋首在他脖颈处轻轻啃噬,他难耐地仰起头,尾巴在身后不停摇晃,双手紧紧抓着你的手臂。

他口齿不清,“你,你放开我,说好了带我出去的,不,不能反悔。”

你轻笑着松开他,给他整理好衣领,素白的衣服和白绒绒的耳朵,衬得他的一张小脸红得诱人。

你咽了咽嗓子,眸子晦暗不明,真想现在就把他扑倒。不过不着急,再过一会,他就会软着声音,求着你摸摸他。

M先森

【地笼】万年(下)

(上) 在这里

☞饼是龙王揣的,试着写一个不渣的帝

☞本章有藕饼要素

☞很多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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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雷劫虽吓人,但是对于天庭之上的神仙们来讲,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挨过雷劈附赠离子烫的并不在少数。

无非就是眼一闭,能再睁开眼的位列仙班,睁不开眼的就地投胎。

 

昊天这道雷挨得仓促,还是奔着把知名高攻高防的龙族劈死而去的强度,要是一般仙人,新号此时恐怕都该出新手村了。但毕竟有着远古上神的底蕴积累,昊天上帝倒也不至于直接白给。在被雷劈后不久,某大帝便坚强地从床榻上...

(上) 在这里

☞饼是龙王揣的,试着写一个不渣的帝

☞本章有藕饼要素

☞很多私设

 

————————————————

 

11.

 

雷劫虽吓人,但是对于天庭之上的神仙们来讲,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挨过雷劈附赠离子烫的并不在少数。

无非就是眼一闭,能再睁开眼的位列仙班,睁不开眼的就地投胎。

 

昊天这道雷挨得仓促,还是奔着把知名高攻高防的龙族劈死而去的强度,要是一般仙人,新号此时恐怕都该出新手村了。但毕竟有着远古上神的底蕴积累,昊天上帝倒也不至于直接白给。在被雷劈后不久,某大帝便坚强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爬起来第一件事便是了解龙族现下的情况。

括弧,这里的“不久”是按照天庭时间来算,括弧完。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如果龙子按照正常时间孵化,昊天睡一觉的时间都够龙子拖着大锤满地跑了。

等昊天大帝终于把陈年积攒的大堆公务处理完,又想法子把那些不明群众大声哔哔或小声阴阳怪气天庭如何过河拆桥的奏折压下,派出去查探龙族的小仙才终于有了消息。

 

12.

 

天庭以防止擅离职守为由,暂开海底龙宫结界,对龙族进行了一次妖口普查。

 

可怜的仙人并不知道上司以查岗为名、行探亲之实的险恶用心,只当自己又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上位官僚,才被派来干这趟棘手的差事。

小文官把护身法宝武装到了牙齿,才战战兢兢绷着皮入了龙宫。

然后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没有一步路是自己走的了。

这边喷出一口龙息,那边伸出一条龙尾巴,偶尔还有小龙崽猝不及防从某根柱子后张开血盆大口冲上来,虽然把握着度未伤人分毫,但还是把仙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扑到定海神针脚下。

盘在定海神针上的敖光环顾一圈群龙乱舞的龙宫,无奈地叹了口气,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法术把狼狈的仙人扶起来。

 

虽被龙王科普了一部分覆天常识,但不代表龙族对天庭就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了。恰恰相反,他们意见大得很。毕竟这些年来天地间对妖族的歧视为难都是实打实的,纵使有些许妖仙在其中转圜,但软钉子硬茬子仍是层出不穷,黑锅更是背了一口又一口。

“妖族最易出魔头!”那些人理直气壮地吵嚷着,恨不得将整个妖族都踩进泥里。

众龙被迫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靠骂骂装死的天道和某些尸位素餐的仙官度日,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自然不会给敌友未明的仙人什么好脸色看。

仙官是一巴掌,天庭更是两巴掌。

 

龙王长吟一声,方才还在赶集喧闹的龙宫瞬间便安静下来,连恶作剧的小龙们也乖巧地在柱子上摆正姿势,老老实实不动弹了。

龙崽们变脸的速度堪比翻书,看得小仙人啧啧称奇。

嘿,小东西还有两张面孔。

 

得了龙王的首肯,仙官终于扶着柱子站稳了身体,而后掏出厚厚一沓龙族名薄,赶忙挨个核实起来。

自从踏入龙宫的地界,他的小命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他还能怎么办,早点干完早点跑路才是上道。

生活把我反复捶打,我会变得松软可口。

 

“雪宸”

“到”

“雪宁”

“有”

“敖一”

“在”

“敖二”

“哦”

……

 

敖光看着仿佛小学生点名的诡异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默。

眼前此景,仿佛是为了化解双方微妙气氛而演出的一折滑稽剧,主打一方敢演一方敢接。

甚至有龙搬出了晦涩难懂的海底方言来逗弄小仙人,从刚进门的物理攻击转变为了精神攻击。而仙官自己则盯着名薄目不斜视,对群龙的要求已经低到有回应就行,至于回应的是什么声什么话,不关心不重要,反正他也听不懂。

 

众所周知,人在尴尬的时候会表现得自己很忙,龙也不例外。

敖光对这出仙龙共创的滑稽剧不置可否,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姿势,抬抬爪子扭扭脖子,顺便把口中的龙蛋翻个面掉了个头躺着。

因为盘在定海神针本体上,故而自己和尚在蛋中的小龙崽目前在天道那里还是查无此龙的状态。

唉,现在还能把崽含在嘴里护着他。等将来龙子觅得时机破壳以后,定是要往天上去,和他那素未谋面的爹一起走上伐天之路的。到那时,以自己这被困于海底的身躯,又该如何保护龙子?

 

“龙王大人,龙王大人?”

仙官小心翼翼的呼喊唤回了敖光的思绪,龙眸缓缓看向地上的小小一点,尾巴一甩,将存了许久的海螺扔到仙官手上。

白龙神情淡漠,眼底写满了对什么人的不屑一顾:“告诉天帝,龙族自会肩负起属于自己的职责,不劳他操心。至于背弃过往情谊之人,吾终有一日会清算。”

语毕,龙王便闭上双眼,仿佛再无分毫耐心看那来自天庭的使者。

 

仙官笔尖一顿,总觉得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头,威胁的话是这么说的吗?

未开情窍的小仙人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好在,他总算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仙官想到这里又高兴起来,无意计较龙王暗含威胁的话语。比起其他龙族的“恐吓”,龙王这边可谓是毛毛细雨,再温和不过了。

小仙人收起纸笔,作了个揖便匆匆离去,生怕再晚一步龙族就要反悔,重新拿他当皮球踢。

 

“轰隆轰隆———”

是定海神针结界再次启动的声音。

 

13.

 

仙官回到天庭复命,将龙口普查情况和龙王的“威胁”一五一十禀报。

本以为陛下会勃然大怒,治龙王一个大不敬之罪。谁知那至高宝座上的人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留下名薄与海螺,便赏了一批珍宝下来,还放他去休一个小长假犒劳犒劳。

 

小仙人被突如其来的福利砸得晕晕乎乎,一时拿捏不准领导到底是什么心思。

但他在昊天手下办差多年,身边的同僚来了又走,唯有他,虽资质平庸,却仍得陪同君王之幸,自然是有着自己的侍君之道:作为君王手下的NPC,无需过多好奇主线剧情,帝君指哪儿往哪儿跑便是。

 

仙官叩首谢恩,识趣地退下领赏去了。

书房内便只剩下了帝王一人。

 

男人摩挲着去而复得的海螺,其上的纹理经过多年岁月冲刷依旧清晰盘曲,可见那龙对其保养得精心。从万里海底远道而来的小东西光泽莹润,为无趣的帝宫带来海风阵阵。

昊天上帝把从古至今日升月落难过的事想了个遍,才勉强压住上扬的嘴角。

稳住,不能给天道露出马脚。

 

………

哎呀,还是好想送一批奶粉肚兜去。

他能不能把自己变成物件也一同送去?

龙崽子定是可爱极了。

不知是像敖光还是像他呢?

 

14.

 

天庭之上,孩儿他爹还在畅想着不知是否破壳的小崽儿,幸福得粉色泡泡险些就要溢出来。

海底之下,孩儿他另一个爹正在熬夜苦战,内心只有加班人的愤懑,完全感受不到对象的荡漾。

 

“拉住拉住——”

“东边使劲儿啊——没吃饭吗?!”

“没吃!我们从早上忙到现在了!晚饭都莫得吃!”

“啊啊啊别贫嘴了要被拖下去了!”

 

群龙分工协作扯紧锁链,将一个隐约能看出长条形的身影从海底炼狱薅了出来,然后五花大绑摊在一块巨石上。

 

“父王父王——”

作为北海龙王的双胞胎崽子,雪宸雪宁高高兴兴地朝阴影探过头去,然后一龙挨了失去理智的敖顺一个大尾巴刮子。

“嗷——”

双生子眼冒金星疼得原地弹起,然后被捆龙索强行勒回柱子上,锁链与石柱激烈碰撞,哗啦哗啦地响。

龙族是一个骄傲的种族,多少都是有些脾气在身上的。被劈头盖脸地这么一扇,哪怕正在下面扭曲阴暗爬行的是他们亲爹,两只小龙崽也气得脑袋一嗡,嗷嗷叫着扑了上去,一个拉左前爪一个扯右前爪,同其他龙一起把敖顺抻成了长长一条。

相当父慈子孝。

 

对于这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上演的鸡飞狗跳,敖光表现得很淡定,面不改色地运起法力,将净化浊气的法器融入敖顺体内。

浊气最爱间歇式发癫,故而净化也是个长久活计,从敖钦敖闰敖顺开始,再到其他龙族乃至入了魔的妖族,他们还有得忙。

 

敖顺体内的浊气察觉到了要被干掉的危机,开始在龙体内横冲直撞地躲避,让本就神志模糊的北海龙王愈发像个癫子。又因为被群龙抻成长条摁在地上,只能嘶吼着扭动身体疯狂顾涌顾涌。

就,不太雅观。

 

“我滴个龟龟……”

已经挨过这么一遭的敖闰从岩浆底下探出头来,用尚未完全褪去的尖利双爪捂住眼睛,又从指缝间去瞧老四的惨状:“我昨天不会也是这个德行吧?”

“你俩半斤八两,”敖光揣着爪子,看着北海龙王在法器的作用下渐渐平静下来,淡淡地瞥了妹妹一眼:“敖顺打孩子,你咬兄长。”

 

西海龙王心虚地瞅了瞅大哥爪子上老大一个的牙印,拖着锁链缩回岩浆底下不吭声了。

 

“谁?谁打孩子?”

敖顺的神志一番折腾下来已然有了几分清明,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点自己的名字,疑似还要给自己扣一个家暴的罪名,吓得这位“北海好爹”称号获得者“噌——”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睁眼就看到了脸上印着新鲜出炉尾巴印的俩龙崽子。

敖顺:“……”

垂死病中惊坐起,渣龙竟是我自己。

 

15.

 

昊天觉得不太对劲。

最近走在路上,自己似乎总能受到一些奇怪目光的注视,等他回过头去查探的时候,却只能瞧到一些小仙拔腿就跑的心虚身影。

大帝挑了挑眉梢,唤来负责常年给他打听八卦,啊不是,负责情报搜集的内侍,叽叽咕咕吩咐了下去。

 

………

 

《薄情帝王俏龙君》

《陛下,那些年我们终究是错付了》

《霸道天帝追妻:龙儿,你跑不掉》

《……》

 

“……”

昊天放下内侍收集来的读物,支着下巴独自坐在书房里。

心事重重

且心事重重。

 

神仙命途漫漫,送别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被寂寞逼疯的例子数不胜数,故而尚有求生欲的众仙寻了不少打发无趣时间的法子。上到吟诗作对下到变成猴子荡来荡去,五花八门得令人咂舌。

其中一条,便是天庭流行的各式小读物,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能被神奇的画师写手们拿来造谣激情产粮。凄美爱情、搞笑剧场、发糖甜饼等等等等,种类齐全任君挑选。

这个昊天是知道的,口嗨而已,能填补一下仙人们空虚寂寞冷的精神世界也算优点,对维护天庭稳定运转尚且有利,因此他向来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龙口普查一事是经过众仙讨论的,故而普查结果也并未隐藏,敖光留下的话自然也被众仙知晓。

有愤愤斥责龙王不敬天庭的,有惴惴不安龙族真要造反的,也有谨慎询问帝王打算的。群仙总是各有各的小心思,昊天上帝早已习惯,故而当时并未在意,随口揭过便罢。

 

只是没想到,这两件事凑到一起,竟能产生如此的神奇反应。

章章册册,字字段段,各种天帝×龙王的虐身虐心套路齐齐上阵,就差往昊天身上写一个“渣”字了。

 

想也知道是哪些人起的头。

无非是那些暗地里为妖族忿忿不平的,想要借此手段发泄一通罢了。

 

不过……倒也是给了他一个提醒。

现下,已经有越来越多人注意到了天道的不公,不问出身、废位高而无能者、尊拔萃而大义者的呼声正渐渐兴起。

覆天之路铺垫了这么久,想来…快要到吹响冲锋号的时候了。

 

只是……

昊天摩挲着指尖,不免有些忧虑起来。

龙子既出,天道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依照他对敖光的了解,龙王定不会放任龙子永远身处危险之中,若是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犹未可知。

唉……头疼……

 

16.

 

混元珠生,由元始天尊炼化,分为灵珠和魔丸。

其中,灵珠被指降生于陈塘关李家,而魔丸被施天劫咒,三年后天雷下凡,将会摧毁魔丸。

 

三年后?

昊天上帝端起茶杯,敏锐察觉到了元始天尊话语中的留白。

再看看侍奉于天尊身旁的妖修弟子,那豹子眼底的不甘真是再令人熟悉不过。多少凡人妖族,都曾用这般眼神怒骂苍天。

 

唔……

以天尊的本事,想让天劫咒立时生效并非难事,却为何要硬生生拖到三年后?

混元珠承天地灵气而生,本就经历过了千载光阴。有混元珠的灵气催熟,三年,足够混元珠投生的孩子长大成人了……

魔丸……灵珠……天雷下凡……

原来如此。

 

昊天上帝轻声一笑,心下明了。

本以为元始天尊修清净无为之道,对他们这些称得上胆大妄为的做法无甚兴趣,但现在看来,这位尊神的态度尚需斟酌。

虽然在某些事上,诸神因为要瞒着天道搞小动作,不能明面交流而各有各的计划,但不可否认,元始天尊的筹谋确实为龙儿带来了一线生机。

 

“昊天,在此谢过天尊。”

“举手之劳,陛下无需挂怀。”

 

17.

 

申公豹作为元始天尊座下弟子,他是个什么品性,心中又有何等过不去的坎,当师傅的自然清楚。

但元始天尊依旧当着他的面将混元珠一事交于太乙真人,自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此间天地虽已不像当初那般战火连天,表面上看,万物生灵各司其职,端得是一片祥和之态。但越是平静的湖面,越是暗流涌动。

现在的安宁不过是各方斡旋转圜的结果,注定不能长久。最根本的问题不解决,只是这样僵持下去,早晚要酿成大祸。

 

昊天上帝的棋局元始天尊虽窥不得全貌,但也看了个七七八八。棋阵将成,棋子落地,就差一条引线。反复掐算之下,天尊

将目光投向了陈塘关和东海。

陈塘关有什么,天命之人李靖;东海之下有什么,龙族、以及无数镇压的妖魔。

倘若凡人的希望来自李家,那么万妖的希望,大约就是出身龙族了。

昊天上帝和龙王敖光之间的情况,元始天尊略有耳闻,再加上东海之役那道无因无果的天雷,基本上也就能推算个大概了。

 

魔丸虽自带暴虐无常的属性,但胜在元神坚不可摧,凡人,需要一个强悍无匹的战神带领他们走出寸土之地。

至于魔的身份,不过是被世间浊气污染了心神的生灵,仙、人、妖,哪个种族没出过令生灵涂炭的魔头?入魔就是走上了不归路?未必尽然。

而灵珠纯净温和,消解浊气也有一手,最适合安抚入魔患者了。

除此之外,灵珠体内的千年灵气可以暂且掩盖龙子身上来自昊天的远古血脉,混淆天道的判断,让龙子不至于出生即投胎,至少能安安分分长个三年。

 

至于天劫咒……

龙子虽有灵珠护体,但只要离开了定海神针的庇护范畴,再次引起天道的注意不过是早晚的事。

虽说昊天上帝卡了“劈了我就不许再劈我老婆孩子了哦”的天道bug,但按照这台古板机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行事风格,定要再找机会拔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

与其等待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意外,不如将主动权把握在己方手里,主动将“天劫咒”送上。

魔丸灵珠的吸引力注定他们无论是何种形态,最后都会走到一起。届时,有天劫咒这个幌子在,天道必定乐意借着魔丸的雷劫顺手毁掉龙子。

 

远古上神群星般陨落,现存的不过寥寥。以他们的合力,想要撬动天道的秤杆恐怕只能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妥妥的亏本生意。

但……若是天道自己撬自己呢?

抹杀龙子之雷,毁灭魔丸之雷,若设法使得两雷对冲,借天道之力打天道自己,那么,在天道负伤虚弱的那一瞬间,便是覆天之道的最好时机。

 

贸然投放混元珠必定要引起天道的注意,不如借由申公豹之手,将仙凡妖三族拉进同一条覆天战线,共同为这世间一搏。

 

18.

 

总之,经过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我偷你你追我、他逃他追他爪子一抡就起飞”的混乱之后,魔丸投生为李家第三子李哪吒,灵珠投生为东海龙王太子敖丙。

不出某些人意料之外,魔丸灵珠虽分开养了两三年光阴,但一见面就如胶似漆情比金坚,凭借一只鸡毛毽,迅速混成了“cpdd你是唯一”的关系。

用龙王的话来说,白菜自己把自己从盆里拔出来,高高兴兴地跟着猪跑了。

虽然很刑,但考虑到俩娃目前还是纯洁的AK对扫,啊不是,纯洁的毽友关系,双方家长纷纷表示先随他们去吧。

 

其间,陈塘关总兵李靖为其子求得换命符,视死如归地准备替哪吒抗雷。

原则上讲,换命符唯有血亲方可使用,本质上便是依着轮回时那血浓于水的几分缘,这才将彼此的性命联系在了一起。但魔丸灵珠曾作为混元珠在一起纠缠许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严格算来,他们之间相连的缘已经足以作为换命符搭建法力的骨架钢筋。

省流:藕饼锁了。

 

19.

 

覆天之战的战火烧起得很突然,但似乎又被许多仙、许多人、许多妖等了许多许多年。

 

天雷准时上班,噼里啪啦地于哪吒的生辰宴降下。果不其然,其量级完全超越了覆灭魔丸所需,不知其中夹杂了多少天道的私货。

在满天神佛眼里,那天雷更是演都不带演的,众目睽睽之下分出一半直直着敖丙而去。

也是,毕竟那是天道,做什么都有自己“伟光正”的理由。

 

换命符的事已然瞒不住了,小魔丸不欲连累父亲,正铁骨铮铮念叨着“我自己的命自己抗”,要将那符撕成碎……

哪吒睁大眼

小爷我再撕……

哪吒不信邪

继续撕……

不是哥们,这符纸什么材料做的?小爷怎么撕不坏呢?

 

魔丸.exe未响应

 

另一侧,早已得了龙王嘱咐的申公豹双手成爪运起法术,将李靖身上的换命符抛于敖丙之手。

偷天换日嘛,这他熟。

 

龙子接到符纸毫不犹豫,唤出万龙甲直冲已然被劫雷“绑架”的哪吒而去。

魔丸瞅见了敖丙揣着的小小符纸,当这龙子冲昏了头脑,竟是要为他这个相识不久的人送命,遂怒叱:“你傻不傻!”

“不傻,谁和你当朋友!”敖丙反唇相讥,万龙甲为他们抵挡了部分天雷之力,让他能够在电闪雷鸣中抓到那只肉嘟嘟的小手。

“哪吒,你说得对,”龙子瞳眸中映出魔丸的身影:“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

魔丸一愣,然后低低地笑起来,抛去乾坤圈化作青年模样,将那灵珠拥入怀中。

“那当然,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们沐浴着惊天雷鸣,肉体灵魂下一秒就要被无情地撕成粉末,却在这天地间十指相扣、倾情相拥,仿佛从宇宙洪荒起便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直到星辰流转、海枯石烂,永远难舍。

 

20.

 

换命符在雷霆中散成光尘,无声无息将灵珠魔丸的命途互换。

于是,“凡人托身的魔丸与妖龙出身的灵珠”变成了“凡人托身的灵珠与妖龙出身的魔丸”。

括弧,暂时性地,括弧完。

 

受天道指引而来的两道雷劫咆哮涌下,却在目标前丢失了方向。

凡人与妖,魔丸与灵珠,在这一瞬间模糊了界限,互相交融缠绵在一起。

本应分开劈人的天雷剧烈震动起来,在抱令守律的规则控制下,纷纷将二人全部划入各自的雷电疗法范畴。

 

“轰——”

 

以魔丸灵珠为中心,被错乱命途混淆的两道天雷瞬间成了争抢猎物的野兽,就像自然世界中无数次上演的物竞天择那般,毫不留情地互相撕咬缠斗起来。

放在天道这台仪器身上,大概就是程序运行被病毒干扰,最终导致左右手互搏,顺便烧干了高速运转的CPU。

 

天,变了。

 

21.

 

仿佛世界末日般的,墨色天际雷云遍布,裂纹样的雷电爬满天幕,隐隐从其下透出几分熔岩血色;

厚土之间山崩地裂,惊得万物生灵纷纷逸散逃离,却绝望地发现早已无处可去;

洪水倒灌潮汐汹涌,惊涛骇浪冲天而起,张开无情的巨口就要吞噬大地。

 

陈塘关一片狼藉。

 

兵荒马乱,野火燎原,绝处死境,方见生命之坚。

 

“全体士兵!保护平民!”

以总兵李靖为首,陈塘关军队迅速展现出优秀的应急素质,眨眼间便四散开来,救助陷入险境的人民。

 

22.

 

“哎呦——”

有老妇抱着幼子摔倒在地,在孩童虚弱的哭声中,她艰难抓着石块摇摇欲坠,大半身子都晃荡在裂缝之间,眼看着就要被裂地深渊永远吞噬。

 

“吱——”

凄厉的鸣叫穿破火焰尘土,一道瘦小的身影鬼魅般滑过,眨眼间咬上老妇袖口,拼了命地把人往上拽。

 

“啊……”

本已陷入绝望的老妇眯起昏花的双眼,在烟尘缭绕中认出了那双毛茸茸的爪子。

“家仙大人……”

 

家仙个屁!

小狐狸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这俩老少往回薅,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

老子就是路过逮了条蛇吃,就被你那孙子抓住了尾巴毛不放手,还莫名其妙成了你家的家仙。你们这些凡人,供奉牌位也要有个讲究,我一只法力低微的野狐狸,能保佑个鸡毛。

 

或许是这段时间吃的香火起了作用,又或是狐妖本就到了时候,随着一声清亮的长鸣,狐妖毛茸茸的爪子竟渐渐褪去细毛,化作人类修长的手指来。

救人心切的小狐狸并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爪子突然比牙齿好用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哼哧哼哧拽着妇人孩童远离了裂缝。

 

小狐狸初化形便干了一趟体力活,累得四肢发软两眼发花,狼狈地在地上滩成一滩烂泥。

“噗通”一声,是那老妇泪眼婆娑地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磕了个头:“谢家仙大人保佑,又救我和孙儿一命!”

老妇抱着的小孙子摇摇晃晃爬过来,拽着狐狸尚未炼去的尾巴,结结巴巴地笑:“仙…仙……”

 

得道成仙须倚仗凡民信仰,唯有凡民认可你是仙,你才是真正的仙。

这是每一个踏上修仙之路的生灵都会被教导的一句话。

 

从小被撵到大的狐狸愣住了,尾巴尖儿被那幼童体温熏染得暖烘烘的,蓦的,竟是眼眶一湿。

狐妖抹了把脸,喉间发酸,千头万绪汇成一句话:“……艹”

 

万物有灵,即是如此。

 

在天灾面前,无人可躲,无人可逃。

于是,仙人下凡庇佑苍生,四面八方神迹骤现,寺庙内外梵音阵阵;

凡人拖家带口飘摇奔波,青壮背着老弱妇孺,孩童牵起家中猫狗鸟兽,结伴呼朋不绝如缕;

妖族善飞者扶摇直上,善奔者疾步如飞,善游者风驰电掣。

 

世间生灵在这避无可避的灾难前汇聚在一起,为城墙、为缆绳,于漂泊世间共同托起生命之船。

 

23.

 

陈塘关内,众生协力,共渡难关。

陈塘关外,却是万里海动,巨浪滔天。

 

百丈海水冲天而起,海中妖兽让海水晃得隔夜鱼都要吐出来,被身不由己裹挟着朝城墙涌去。堤坝震动着、发出痛苦的呻吟,细碎的木石滚下坡底,砸向匆忙撤离的人群。虽造成了几分混乱,但好在有着战乱时期练就的基建技术兜底,一时并未出现决堤惨案,让紧紧盯着此地的人们悄悄松了口气。

但就在下一刻,那海浪晃着晃着竟像是吃了窜天猴似的,猛地又蹿高了数十丈,一副横插不了就搞天降的泼皮模样。

“卧槽,不讲武德!”

人群大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渺远波纹自海底而起,镇于东海无数年岁的龙族破浪而出。纵使曾被困于无光之地,他们的脊梁依然坚挺,目光依旧粼粼。群龙于风暴中驭雨行水,威慑四海,将无数妖魔和海浪逼退回万里海底。

 

龙吟,响彻云霄。

 

24.

 

九天崩裂,星辰失序,天道也终于露出不为人知的软肋。这台独断万古的仪器自顾运转着,仍在试图修复紊乱的秩序。

昊天携诸神托付到此,在无数混沌与时空之地,寻找更改错误规则的法门。

 

天道不解孩子突如其来的“叛逆”,发问到:

【吾令仙神行道、凡人顺道、妖魔承道,何错之有?】

世生正气,亦有阴戾。

凡人的信仰支撑起了满天神佛,心底的阴暗面却也带来了无尽的浊气。浊气被天道所令,大多盘于妖族之身,造魔为祸,亦被仙神所诛,再入轮回。

如此往复,方为万古。

 

昊天上帝答曰:

“行道之仙神,无生无死,无始无终,磨损于时间洪流,双眼茫茫而不知朝阳;

顺道之凡民,贱如草芥,孱弱失独,徘徊于轮回之畔,庸庸碌碌而不知天苍;

承道之妖魔,吞浊噬杂,骂名满身,迷失于世间阴浊,空空一世而不知云望。”

 

仙神,多么令人神往啊。却焉知其失情失亲失心,永远要光明正大,永远被职责困死在原地,孤孤寂寥独坐云霄。

凡民,数量那么多啊。却如朝生暮死的蜉蝣,一批批踏破了轮回的门槛,夹在神魔之中艰难求生,终生难得向上望去的力量。

妖魔,多么令人畏惧啊。却注定要成为吸纳浊气的容器,生来卑贱如草芥,为千民所避、万人唾弃。

 

所谓公正的天理,何曾给予生灵选择的权利?

 

天道不懂,也永远不会懂,但祂知晓昊天的目的。

【改写天道规则,需通天之力方可支撑】

 

“朕知晓。”

昊天大帝双手结印,无穷无尽的远古之力澎湃而出,将他的人形豁然冲散,化作点点星芒归于天地。

“朕,正是为此而来。”

 

于是,天地倒转,冬秋夏春,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逆向行去。

 

天雷散,地裂合,四海平。

天灾牵连之人死而复生,规则束缚之人挣脱锁链,背负恶名之人洗脱冤孽。

 

轮回之道,迎来了堕下云霄的仙人、放下屠刀的凡民、散去浊气的妖族。

 

三族共走轮回路,今后,是魔是仙,由自己说了才算。

 

25.

 

对于不明真相的人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荒诞无稽的噩梦。梦醒之后,梦中发生的一切便已忘却,妻离子散、妖魔横行,眨眨眼就成了拂袖云烟。

从被窝里爬出来,吃个早饭拜拜龙神祈求出海顺利,扛上工具赚米去也。

似乎和曾经没什么区别。

 

只有参与筹谋覆天棋局的人才记得,他们曾立于天道面前,斥上天不公,为万灵发声。

 

26.

 

“小龙,我不是不珍惜自己,只是为了大业……”

“若非为了大业,信不信你连龙宫的大门都进不来?”

敖光伸手将黏糊糊的小光球弹开,看着对方这无力的形态似笑非笑:“旧仙离开天庭重走轮回路,九天之上仙神缺失,封神之战迫在眉睫,陛下怎的有空来我这里躲懒?”

尊重理解昊天以身殉道的决心,但不代表他不生气。

若非其他上神法力给得够多,堂堂昊天上帝可就真要把“抛妻弃子的渣男”人设坐实了,会被天庭同人作者们挂在耻辱柱上风干的那种。

 

光球被弹得在海水里滴溜溜打了个转,昊天自知理亏,只能没脾气地继续往敖光身上蹭:“我现在没有形体,又怎能担起天帝之责?”

“嗯,没有形体的昊天陛下,还能下令褫夺旧仙的仙位。”敖光一边阴阳怪气,一边拿起外袍,纵身化作原型,就要往龙宫外游去。

昊天知晓龙王出门的目的:哪吒敖丙在天雷之中肉身尽毁,只余元神被太乙真人护于莲中。若不尽快重塑肉身,怕是要元神受损,连轮回都入不得。龙族血肉的替代品难寻,估摸着还是得亲爹出力。

小光球见敖光尾巴一甩作势要走,赶忙跟上钻进白龙的鬃毛中,俨然是要把耍赖进行到底。

 

巨大的白龙自东海破水而出,自然引得了岸边百姓的注意,他们一阵喧哗,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祭拜。

现如今,龙族位尊司雨正神,更是在凡间有着祥瑞的象征,自然受万民敬仰。

 

妖族不再是浊气的容器,更不是灾厄的代名词,终于能真正为自己而活,堂堂正正地行于天地之间。

凡民自负浊气,自赎罪业,因此得见通天之道,得以触摸比天之力,各大宗族门派正冉冉升起。

仙人也不再被所谓的“天赐”锁死在原地,在其位而无力谋其事者,将获得重入轮回、再世为人的机会。

 

世间,本应如此。

 

“小龙,你当真要让丙儿跟着哪吒参加封神之战?若想位列仙班,将来直接承袭龙王之位不是省事许多?”

“好啊,你去把他俩分开”

“……”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还想过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悠闲生活,就不要给天庭招一个拆迁办主任回来了吧。

 

———————END————————

 

与此同时,一只猴子决定去趟东海(不是)

 

总之就是想要表达这么个意思,在错误的规则之下,仙、人、妖都是牺牲品,被永远摁死在出身上,永远在固定的一个岗上当牛马,选都没得选。

 

新年仓促码字仓促结尾,不太擅长写大场面非常抱歉。

写完发现这篇被我写成了事业文,其实真谈谈恋爱牵牵小手的剧情没多少()

 

其实本来打算让大帝以身殉道、地笼be的来着,但是(上)的评论区看得我很心虚,大过年的发刀好像也不太合适,遂改

淙怜

【戬观】误

*月老牵错了线

——

“怎么办呢?”月老拿着手里几根紫色的“红绳”,有些发愁。

这些变色的绳子是之前鸳鸯采错了爱情精华制成的,很明显都变色成这样了,是不能正常使用了。

但是月老不肯浪费辛辛苦苦制成的绳子,于是在闲暇时间研究起了这几根“红绳”的正确使用方式。

为了这个他还专门去咨询了一下西方爱神丘比特。

丘比特:“我们没有那么多讲究,至少对于性别是这样的。也许你那个紫色的绳子是拿来牵唔,男同?”他摊了摊手。

月老:“……好的,谢谢。”

月老坐在别人家房顶上,拿着紫色的绳子缠在手指上玩,正好看见大士站在他的莲花座上准备飞过。

“大士!刚好,我有事想问问你!”月老站起来朝着对方挥手...

*月老牵错了线

——

“怎么办呢?”月老拿着手里几根紫色的“红绳”,有些发愁。

这些变色的绳子是之前鸳鸯采错了爱情精华制成的,很明显都变色成这样了,是不能正常使用了。

但是月老不肯浪费辛辛苦苦制成的绳子,于是在闲暇时间研究起了这几根“红绳”的正确使用方式。

为了这个他还专门去咨询了一下西方爱神丘比特。

丘比特:“我们没有那么多讲究,至少对于性别是这样的。也许你那个紫色的绳子是拿来牵唔,男同?”他摊了摊手。

月老:“……好的,谢谢。”

月老坐在别人家房顶上,拿着紫色的绳子缠在手指上玩,正好看见大士站在他的莲花座上准备飞过。

“大士!刚好,我有事想问问你!”月老站起来朝着对方挥手。

大士听见了,乘着莲花座飞了过来,停在了月老面前:“什么事?”

月老张开手掌:“呐,我的红线的变异种,但我不知道它怎么用。”他手掌上的紫色“红绳”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动了一下。

“啊…这个也许你问白泽他会知道。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大士看了一眼,波澜不惊地回道。

“呃,应该吧,我看看。”月老拿出手机看了看,“啊,有啊,谢谢大士啊。”他笑嘻嘻地挥了挥手机,同时一直不安分的绳子从他的手心蹿了出去。

“等等…”月老感觉不对,然后就看见那根“紫绳”灵活地缠上了大士的脚腕,另一端往下飞去。

“嗯?”大士垂下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脚腕,“怎么回事?”

月老顾不上回答,他跳下去追着“紫绳”的另一端跑,接着路边一家咖啡馆里走出来一个人,绳子瞬间就缠了上去。

“嗨,月老,你怎么在这里?”那个人笑呵呵地打招呼。

“呃…”月老眼里那根绳子不仅缠在了这位兄台的脚腕上,还缠了好几道,“杨戬你没有觉得任何不对劲吗?”

“哈哈,没有啊,怎么了?”杨戬挠挠头,问。

月老也不再管,他直接掏出了一把剪刀,对着那根绳子就是一剪,没剪断。他愣了愣,又用力一下,剪刀出现了一个豁口。

杨戬看他剪空气剪得得劲:“月老你…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月老:“…”

这个时候大士也飞下来了:“弄不断吗?”他好像没事人一下喝了一口咖啡。

“是…而且牵到杨戬身上了。”月老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我得回去研究一下。”

“唔…等等,月老你什么意思?!我和大盘子头牵什么了?!”杨戬搓了搓下巴,突然炸毛。

“和红线差不多…”月老一张脸表情非常僵硬,“你看吧。”他施法让那根该死的绳子显现。

于是杨戬和大士两个神盯着自己脚踝上的“紫绳”一时相顾无言,然后同时转头看向了月老。

“先不说我了,大士可是观世音菩萨啊,这线怎么牵上的。”杨戬抹了把脸,难以置信。

“嗯…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吗?”大士则没有那么激动,他将玉净瓶里的吸管抽出来。

月老:“二位…这个我真的需要回去研究一下,大士你知道的,在此之前我连如何使用它都不知道。”

所以究竟为什么连大士都会被牵上…虽然颜色变了,用法不同了,但作为“红绳”的本质没有变啊。

月老说完趁着两神都还愣着刷一下跑了:“放心吧!我一定赶紧研究出来怎么回事来解救二位的!”

杨戬闭了闭眼,他没想到今天一出门就能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情。不行他要回店里狠狠rua一把毛茸茸来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不过他看了看大士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波澜,不禁问道:“你不担心吗?”

大士喝着咖啡:“我不认为有什么好担心的,走了。”然后就踩着莲花座飞走了。

“喂喂!别装得那么不在乎啊!大盘子头!”杨戬感觉自己又被悄悄嘲笑了,对着大士的背影喊道。

话说这牵上线了,换是寻常人家的儿女基本上就开始发生相见到相知等等情节了。但对于神仙而言不过是一点骚动,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改变命途。

至少大士是这么认为的。

他坐在办公室里,慢条斯理地翻了翻文件,好像早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他一低头就能瞧见那根紫绳,再一想到绳子另一端是杨戬,不免有些黑脸。怎么偏偏牵的是杨戬…

大士大概率是低估了绳子的影响力,他下班后乘着莲花座去接哪吒放学,在杨戬的咖啡店门口看见了正在撸猫的杨戬。

杨戬:“哟,大盘子头。”

大士:“没品。”然后施施然飞走了。气得杨戬跳脚。

接完哪吒后走的是另一条路,显然大士也不太想再遇见杨戬。但是天不遂神意,飞在这条路上又碰见杨戬和哮天去吃火锅。

哪吒看见大士的唇角似乎抽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正在排号的杨戬,只当是两人寻常的状态。

大士和哪吒直接飞过去了,杨戬偏头一看刚好看见了大士的背影。

“这家伙今天看起来怎么…比平时好看了…?不对,我在说什么?”杨戬出了神,然后猛然惊醒。他低头看着那根绳子,大士不会受影响吗他想。

事实证明,是有影响的。

当晚,大士的梦里全是杨戬。包括但不限于杨戬揉各种毛茸茸,杨戬把大士的莲花座喷成了蓝色的,杨戬又把大光相偷了。

大士醒来后表示这是噩梦。

结果早上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杨戬杵在那里。大士闭了闭眼,尽量态度正常地问:“你一大早的,有何贵干啊?”

杨戬挠挠头:“这不是周末吗,我和哪吒约好了今天来看电影。”

“哦…你选电影那么没品位,哪吒居然会同意和你一起看电影。”大士道,然后满意地看见了杨戬的暴跳如雷。

“大盘子头!”杨戬叫道,“说谁没品位呢!?就你天天喜欢看马,你好意思和我比品味?”

这个时候哪吒从大士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怎么了?是三眼哥来了啊,大士我和三眼哥说好了今天一起看电影的。”他拽了拽大士的衣服说。

大士喝了口咖啡:“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进吧。”然后他就转头去做早餐了,没给杨戬留下眼神。

原本两人发生了口角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大士走到厨房的时候恍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想去争执了。

他在厨房里拿着筷子思考了三十秒,没有想懂,大士索性不再想,将早餐端了出去。“哪吒,来吃早饭。”

“来了。”哪吒走到餐桌前的同时还带过来了一个杨戬。

杨戬趁大士没注意,再一次认真打量起了对方。

他没注意到的是,他脚踝上的紫绳抖动了一下,似乎发出了一点光。

观音男身女相。和多年前比起来,现在的大士穿着现代的服装,削减了一部分不可攀的气质,更多的是稳定的佛性。

突兀的,杨戬想到了关小姐,那位也有大盘子的女士。

什么鬼…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大盘子头和关小姐有什么相似点啊,除了那个大盘子。

杨戬摸了一根油条嚼,抬起眼的瞬间和大士对视上了。通常来说,总会有一场眼神的交锋的,但这次不知为何,大士先移开了目光。

“哪吒,吃饱点。”大士道。

哪吒喝着豆浆点点头,看向杨戬的时候发现对方耳朵似乎染了红晕。

“三眼哥你耳朵怎么了?”哪吒直接开问。

杨戬抬手碰了碰耳朵,却发现开始发烫了,怎么回事…他下意识看了眼大士,却发现大士也静悄悄地盯着他的耳朵。

杨戬登时就捂上了耳朵:“什么也没有啊,哪吒你看错了吧。”他清晰地感受到耳朵又开始烧起来了。

“可能吧。那三眼哥你挡着耳朵干嘛?”哪吒指着杨戬的手问。

出乎意料的,大士帮找不到借口的杨戬转移了话题:“哪吒,吃完了吗?”

“哦,没有。”

“那就好好吃饭。”

杨戬暗自松了一口气,笑呵呵地看向大士,做了一个“谢了”的口型。杨戬似乎是看到大士噗嗤笑了,但是仔细一看大士的表情又没什么变化,索性作罢。

大士确实是笑了的,杨戬捂耳朵的动作太慢了,大士早就看见了。而接下来杨戬居然还欲盖弥彰的捂上了耳朵,真的是有点傻。

饭后哮天也来了,他一进门就看见了杨戬,直接扑了上去。“哥!”

杨戬接住,揉了揉哮天的头发:“来得正好,我们正要看电影呢。”

“好耶!和哥一起看电影最好了!”哮天欢呼着。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靠杨戬的第三只眼睛看投屏,后来大士也过来了。他站在沙发后面,杨戬知道他过来了,但是碍于在放投屏他没办法转头去看。

于是后半程的杨戬非常焦灼,甚至心不在蔫地想起了其他事情。“月老的绳子真的有那么大的功力吗;现在的异状是不是都是因为它;为什么一分钟里大士能在我脑子里闪过三次;大士有什么变化吗?”他脑子里不断冒出问题。

终于电影放完了,杨戬从地上跳起来,把手机还给哪吒,拉住了准备走的大士低声道:“大盘子头,我们谈谈。”

大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以。”

两人是在大士的卧室开始聊起来了。

“你问过月老关于绳子的事情了吗?”杨戬开口。

“今天还没有,怎么了?你很急着取下来?”大士的回答里似乎掺杂了一丝丝嘲笑。

杨戬瞪了大士一眼:“你们菩萨没有这些需求,我又不是没有,这样牵扯着又没有什么意义。再者说,这绳子对你当真没有影响?”

“没有。”大士自动忽略了昨晚的“噩梦”,“看来受罪的只有你。”

杨戬深呼吸了一次:“好吧,我现在问问月老。”说完他就打了个电话给月老。

过了半天月老才接了电话:“杨戬啊,你再等等,我在找办法了。你忍忍啊,另一端毕竟是大士呢。”杨戬听得脸越来越木。

大士在旁边喝着咖啡,顺便将充满了电的大光相取下来放在脑袋后面。

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杨戬带着哮天离开的时候,大士和哪吒站在门口送人。

杨戬气鼓鼓地头也没回,大士倒是看着对方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神。反应过来时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仔细一想,确实也不算睡好了。

周天晚上九月他们组局邀请了不少人一起去吃火锅,杨戬和大士当然也在受邀之列。

晚上六点半大士带着家里的三个孩子去了那家里杨戬咖啡店很近的火锅店。刚好碰见了杨戬正抱着一只九尾狐rua。,哮天在一边气呼呼的。

“那不是九月吧。”龙女道。

“应该是九月的哥哥十一月,九月应该在里面。”哪吒说,“三眼哥,你们还不进去吗?”他喊了杨戬一声。

“欸,你们来啦,刚刚没注意。”杨戬把十一月搁在肩上,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尤其注意到了某个大盘子头。

“晚上好啊,哮天。”似乎是故意的,大士没给杨戬打招呼,“我们先进去了。”

杨戬哼了一声,也跟在几人后面进去了,留下哮天摸不清头脑。

大概是好久没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每个人都吃得很开心,欢声笑语不断。

杨戬最开始被带着和大家一起闹,后面被灌了酒开始发晕,只撑着桌子往另一端看去。

大士正笑着和九月在讲些什么,九月笑得又灌了一杯酒下肚。

“大士..”杨戬喃喃着,他头脑不大清醒,感觉脚腕上有什么东西又扯了扯。想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是那根绳子。

大士一回头就对上了醉鬼的眼神,杨戬明明看着就醉得厉害,那双眼睛却又留了些清明,他看见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

“观、自、在...”大士辨认出来一怔,挪开了目光。

饭桌上的逃避并不能改变饭局结束后,大士拎着三个小的,还被杨戬缠上的命运。

大士无可奈何告诉哮天杨戬他先带回去醒个酒,让哮天放心。当然哮天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狗软趴趴的,随便应了几声。

大士回家后,先安顿好三个小的,然后看着沙发上醉得不轻的人。

这怎么整?大士叹了一口气准备把杨戬安顿在客房,刚捞起人就被对方抱住。

“杨戬!”大士喊了一声,只得来了杨戬迷茫的一个眼神。

好吧,他不能和一个醉鬼生气,大不了白天再让他变成马也是可以的。

但是事情也并没有那么顺畅,因为在大士终于将杨戬搬到了客房时,杨戬又睁开了眼,并且趁大士不注意把大士整个带倒在床上。

大士被压着,他看着杨戬,

杨戬眼神里还是茫然,但是凭借着什么,他想往下碰点什么。

“杨戬..你知道我是谁吗?”大士想将人推开,也想唤醒这人的清醒。

“知道..”杨戬笑了一声,“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大士啊..”

“那你还..”

杨戬没有回话,他的目光很轻很轻地在大士的眼下点过,就是不去直视那双眼睛。然后一点点下移,落在了那张唇上。

在大士惊愕的眼神中,杨戬很轻的碰了一下,轻到那似乎只是错觉。

次日,杨戬在头痛中醒来,接着就看见了月老、大士还有一个哪吒。

“怎么回事?”杨戬一脸呆,“等等,大盘子头我怎么在你家里。”

“我怎么知道,你半夜偷偷溜进来的吧。”大士道。

“好啦好啦两位,我找到办法了。用三昧真火烧上半炷香就可以烧断,自然这情缘也就解开啦。”月老打圆场,笑嘻嘻地说。

实践下来,果然,哪吒的三昧真火在烧了那绳子半柱香的时间后,绳子就断掉了,瞬间消失不见。

杨戬像是重获新生:“哈哈,终于轻松了,再见喽!”他一溜烟跑出了大士的家。

大士没什么反应。

也罢,就算是解决了一个人的祈愿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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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无敌ooc感觉…斯密马赛

各位七夕节快乐啊!

对角线.

有你的世界彩虹才会出现(^ν^)

有你的世界彩虹才会出现(^ν^)

晗晗

【祺鑫】我会乖一点的

成熟克制马x胆小易碎丁

领养梗|双向奔赴|弃猫效应



-

哥哥,我只有你了

-



00.


夜幕降临,喧嚣的城市渐渐沉寂,灯火依旧亮着,冷风夹杂着湿气,轻轻拂过街边。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小身影,似乎要融进夜色中。


小男孩微微颤抖,抱紧自己,低着头,不敢抬眼,仿佛被这个冰冷的世界遗忘了。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丁程鑫猛地抬头,看到一个比他大上几岁的男人蹲在自己面前。


他眉眼硬朗却不失温柔,带着暖意,目光直视着他,温声问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丁程鑫怯生生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他抿着唇,几乎要把自己藏起来般蜷缩着...

成熟克制马x胆小易碎丁

领养梗|双向奔赴|弃猫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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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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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夜幕降临,喧嚣的城市渐渐沉寂,灯火依旧亮着,冷风夹杂着湿气,轻轻拂过街边。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小身影,似乎要融进夜色中。


小男孩微微颤抖,抱紧自己,低着头,不敢抬眼,仿佛被这个冰冷的世界遗忘了。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丁程鑫猛地抬头,看到一个比他大上几岁的男人蹲在自己面前。


他眉眼硬朗却不失温柔,带着暖意,目光直视着他,温声问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丁程鑫怯生生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他抿着唇,几乎要把自己藏起来般蜷缩着身子,低声道:“丁程鑫。”思考了半晌,还是如实回答。


毕竟,他什么也没有,自然也不怕失去。


男人没有急着追问别的问题,狼狈不堪的样子一看就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他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慢慢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丁程鑫的发丝上,声音低沉而坚决:“我是马嘉祺,要不要跟我回家?”


丁程鑫怔了怔,眼中浮现出一丝犹豫和渴望。他默默注视着马嘉祺那双温柔的眼睛,似乎能从中捕捉到一丝安全感。


他没有再犹豫,轻轻地、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伸手握住了马嘉祺的手。



01.


从那天起,丁程鑫的生活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马嘉祺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甚至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关心与照顾。


每当他因为胆怯害怕而退缩时,马嘉祺总会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鼓励他。他从未逼迫丁程鑫改变,只是用无声的温柔与陪伴,让丁程鑫在潜移默化中对他敞开心扉。


一开始,丁程鑫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个家,习惯性地在马嘉祺面前保持距离,生怕自己会被赶出去。


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他逐渐放下了戒备,不知不觉间,开始依赖上马嘉祺。他会每天偷偷瞄着马嘉祺的背影,慢慢地靠近,甚至在心里悄悄滋生出一份难以言说的情感。


丁程鑫喜欢听马嘉祺说话,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马嘉祺会给他讲述自己工作中的事情,讲那些他从未听过的事情,或是他们一起看过的电影和书籍。


男人的声音有着超乎年龄的低沉,像是令人安心的催眠曲,每每让丁程鑫沉浸其中,感觉那份温暖与安心会一直陪伴着自己。


一眨眼,几年过去了。丁程鑫也不再似从前那般小孩子心性。


他发现自己无法再离开马嘉祺。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微笑,甚至喜欢他在深夜疲惫地皱眉的模样。


丁程鑫不知道那种感情是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更加靠近马嘉祺,甚至有时会偷偷幻想着,若能一直陪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02.


但这一切看似美好的生活,在某天突然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末的下午,丁程鑫兴冲冲地跑回家,打算将自己获得的奖状给马嘉祺看。


可是,当他推开门时,却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她穿着时尚,长发披肩,笑容自信,正站在马嘉祺身旁,带着亲密的笑意。


“般配”


这是第一个蹦进丁程鑫脑海里的词汇。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被叫了过去。


“阿程,过来一下,我给你介绍个人。”马嘉祺见到丁程鑫,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意,一如往常,像招呼自家孩子一样,轻轻朝他招手。


但这笑落在丁程鑫眼里变得有些刺眼。


他迟疑了一瞬,低头慢慢走过去,勉强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这是许薇,我的发小,从国外刚回来。”


丁程鑫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不安。


许薇漂亮而优雅,气质自信洒脱,仿佛她与马嘉祺之间的距离从来不是问题。而自己,永远只是个被带回来的“小孩”,一个胆小怕事、只会黏着马嘉祺的“弟弟”。


“你好呀,阿程。”许薇微笑着打招呼,眼中带着好奇和温柔,“我经常听嘉祺提到你。”


“经常”,丁程鑫近乎一瞬间就捕捉到了这个词。那就代表着他们一直都有联系。而丁程鑫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女人的名字。


大概在马嘉祺心中,自己只是个从外面捡来的弟弟,这些事情自己确实没有知情的权利。


丁程鑫点点头却没有说话,强忍着内心的不安,他不喜欢别人叫他阿程,那是马嘉祺对他的专属称呼。


可当他看到马嘉祺看向许薇时,那种柔和的目光、放松的神情,却让他心中一阵揪痛。


“你这孩子,怎么不叫人啊?”马嘉祺的语气同往日般温柔,只是略带了一丝责怪的意味。“这是你许薇姐姐。”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许薇看到丁程鑫脸上有些委屈的神情,赶紧打圆场。“肯定有点怕生的。”


“抱歉啊,都怪我平时把他惯坏了。”马嘉祺听到许薇这么说也不再说些什么,只当是丁程鑫又闹小孩子脾气。


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马嘉祺眼中的地位,似乎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独一无二。或许还有别人,像许薇一样,只不过他从来都不知道罢了。


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马嘉祺了,哪怕是留在他身边看着他也好。


真的是马嘉祺把他惯坏了。乖一点,乖一点就会重新被哥哥喜欢。哥哥都说了,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03.


从那天起,丁程鑫心中开始悄悄埋下了疑虑的种子,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时常看到许薇出现在马嘉祺的生活中,他们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甚至在客厅聊着过去的故事,笑得亲密无间。


有时还会带着丁程鑫一起,可他好像与这幅画面格格不入。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的模样,想起曾经和马嘉祺的画面。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那些曾经和马嘉祺在一起的一切,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别人。马嘉祺从未跟他聊起从前,因此,他对马嘉祺的从前一无所知。


他想起前几天,在马嘉祺的书房打扫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藏在抽屉深处的小盒子。


马嘉祺怕他在家呆的无聊,允许他自由出入家里的任何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动,但是不能弄乱。


越神秘的东西越引得人好奇,丁程鑫也不例外。在好奇心驱使下,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吊坠是小狐狸的模样,精致而闪亮。


丁程鑫愣住了,心中涌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马嘉祺经常夸他的眼睛好看,像小狐狸一样——他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个项链是为自己准备的,也许是马嘉祺给他的惊喜。


得知此事,丁程鑫当天兴奋的睡不着觉。


然而,很快,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没过几天,丁程鑫无意间听到马嘉祺在电话里低声说道:“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希望你会喜欢。”他愣在原地,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句话,在他的耳中仿佛变成了刺耳的警告,他本以为马嘉祺的心意是为自己准备的,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只是个旁观者。


是不是要对许薇好一点,如果以后马嘉祺要跟她结婚的话,自己还能不能留着这里。


好像不可以吧,人家两个人关起门来过日子,怎么会带着他这个拖油瓶。


可是戒断反应太疼了,失去了马嘉祺的爱他还能剩下什么,丁程鑫不敢去想。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马嘉祺给的。


从那天开始,丁程鑫变得越发沉默。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马嘉祺,甚至有意无意地回避他。


他害怕面对马嘉祺,害怕从他眼中看出别样的情感,害怕被抛弃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将自己的情感深深埋藏,假装冷漠,却在一次又一次在夜晚孤独地独自承受着一切。


少年的演技总是拙劣的,马嘉祺自然察觉到了丁程鑫的变化。这个曾经依赖他的孩子,如今变得冷淡疏远,不再主动和他亲近,甚至有时会故意避开他的目光。


马嘉祺试图关心他,可每次问起,丁程鑫只是摇头,说自己没事。马嘉祺知道他脆弱而又敏感的内心,不想逼迫他,但心底却始终带着一丝隐隐的担忧。



04.


一次偶然的机会,马嘉祺在整理丁程鑫房间时,发现了掉在地上的一本日记本。


这是丁程鑫的私人物品,他本不该动的。可作为他唯一的亲人,担心他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从小被人抛弃的事实,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即便是拔掉尖刺,留下血淋淋的伤口也永远无法抹除。他真的怕丁程鑫有什么心理问题。


犹豫片刻后,他打开了日记本,翻开了那一页页布满丁程鑫字迹的纸张。


“今天,我看到哥哥和许薇一起出去,他们看起来很亲密。我是不是在他心里其实不重要?”


“那个项链,是给许薇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在意?”


“哥哥,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


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迹,透着丁程鑫深藏心底的惶恐与不安。马嘉祺静静地看着日记本,眼神渐渐从担忧转变成自责。


他终于意识到,丁程鑫的冷淡,并非出于疏离,而是因为害怕失去自己。


他轻轻合上日记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这些年来,丁程鑫对他的依赖,他的依恋,甚至那份压抑的情感,都被他忽略了。


他早该意识到的,丁程鑫望向他的眼神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单纯,他一直以为是丁程鑫对他依赖惯了,从未怀疑过别的什么。


面对变质的感情,该何去何从。深吸一口气,他决定找机会和丁程鑫谈一谈。



05.


深夜,马嘉祺悄悄走到阳台,看到丁程鑫正呆呆的坐在栏杆旁,微风吹动他的发丝,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


怎么好不容易喂胖点的人又瘦了下去。马嘉祺走过去,轻轻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低声道:“阿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不冷吗?”


丁程鑫猛地回头,眼中带着惊慌与惶恐。他想要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马嘉祺紧紧拥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程,对不起。”


他又贴近了丁程鑫的耳根,“我让你误会了。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许薇只是我的朋友,她从来没有,也不会占据你的地位。”


丁程鑫怔住了,眼眶慢慢湿润。那些曾经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与痛苦,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哽咽着,终于小声问出口:“那你……会不会有一天离开我?”


马嘉祺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是顺着什么乖巧的小宠物的毛发般,目光温柔且坚定:“不会,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


夜风轻轻吹拂,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的身影镀上淡淡的银辉。丁程鑫终于释怀,那个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秘密再也无所遁形。


他依偎在马嘉祺的怀里,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安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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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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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结局:礼物的误会&误会解除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