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神】元素力大交换
琴:你是说……温迪阁下“安如磐石”了?!
天理战后设定
ooc致歉,全员cb
夏日的晚风总是轻柔的,徐徐的驱散着丝丝燥热。
温迪此时正悠闲的躺在风起地大树上,萤火将他的眸子衬的极亮。
这样闲散的日子,再好不过了。
温迪如此想着。
“苹果美酒夜光杯。”温迪高高抛起一个苹果,刚想做点小曲来赞美一下这般闲云野鹤的快活日子,忽觉耳边的风声一顿。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温迪唇角的笑意消失,他猛的从树上坐了起来,顺手接住刚刚抛起的苹果:“这可不妙……”
风神失去了对风的感应。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麻烦了啊……”......
琴:你是说……温迪阁下“安如磐石”了?!
天理战后设定
ooc致歉,全员cb
夏日的晚风总是轻柔的,徐徐的驱散着丝丝燥热。
温迪此时正悠闲的躺在风起地大树上,萤火将他的眸子衬的极亮。
这样闲散的日子,再好不过了。
温迪如此想着。
“苹果美酒夜光杯。”温迪高高抛起一个苹果,刚想做点小曲来赞美一下这般闲云野鹤的快活日子,忽觉耳边的风声一顿。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温迪唇角的笑意消失,他猛的从树上坐了起来,顺手接住刚刚抛起的苹果:“这可不妙……”
风神失去了对风的感应。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麻烦了啊……”温迪想着,他放下手里的苹果,足尖轻点准备向璃月飞去。
……没飞起来。
在天上自由快活了一辈子的风精灵今天第一次用脸和大地亲密接触。
温迪:“……”
温迪试图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
温迪努力!温迪吭哧!温迪失败!!!
这腿跟灌了岩石一样安如磐石啊啊啊啊啊!!!
风精灵发出不可名状的尖叫。
今日的风声格外喧嚣。
钟离端茶的手不可觉察的顿了顿,悄悄的想给自己支起护盾来躲开那位神出鬼没的风神——
准备来找他说话的胡桃一张口就被灌了一嘴风。
胡桃:“……”
胡桃猛退三大步,才重新获得了说话的权利。
她警惕的看着钟离:“你是谁?你把我家如花似玉的客卿绑哪去了?!”
钟离:“……?”
钟离微微抬眸,似是真的很困惑:“堂主,我就在此处。”
看来我们平静日子过习惯了的呆呆龙龙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护盾变成了风场呢~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因为一站起来就想上天是怎么个事?!
感觉体内被开了个风场。
龙龙吐槽,龙龙探查自己体内的元素力……龙龙石化啦!!!
钟离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欢快自由的风元素力感觉真的天崩地裂。
与此同时,一只飞不了的风精灵终于赶来了璃月,他蔫吧的拍门,哼哼唧唧道:“开门,老爷子,救命啊……”
“救救我!那维莱特!!!”
芙宁娜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进来了。
是真·火花带闪电。
平时到处吐水圈的三大海鲜恶霸此刻正到处吐闪电,一副势要把全枫丹都喷感电的倔强。
芙宁娜就是这么兵荒马乱的冲进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那为来客不解,那维海獭瞳孔地震。
那维莱特震声:“你把芙宁娜女士怎么了?”
芙宁娜:“……?”
“毕竟芙宁娜女士是水元素吧。”来叙职的莱欧斯利挑挑眉:“从外形到行为……无可挑剔的演出。”
“可惜元素力这件事,难以改变。”
“或许你提前说出芙宁娜女士的去处,或者你假扮的目的,就不用去梅洛彼得堡做客了呢?”
芙宁娜:“……我说我睡一觉起来就这样了,你们信吗?”
莱欧斯利:微笑。
不过倒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元素力忽然从水变成雷什么的真的非常的……梦幻。
“但事实就是如此哦。”
好在,在一起经历变小n次,从天空岛掉下n次,以及在鬼门关一起走过n次……等等等等的珍贵同事情,让影和纳西妲都及时赶了过来。
纳西妲浅笑着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水元素力。
影则面无表情的抽出一条滕蔓挥的“噼里啪啦”。
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
有种这帮神终于疯了的美感。
芙宁娜则是感动的泪眼汪汪,她一个虎扑抱住了纳西妲:“就知道你们最好了!”
“还记得来捞我!!!”
纳西妲笑眯眯的握了下她的手,复又抬眸看向那维莱特:“所以现在,我们可能要稍微离开一小会。”
那维莱特下意识担心:“需要我的帮助么?”
“不用哦。”
纳西妲笑了笑:“我们被交换了元素力,那么也只有我们才能解决这件事——”
“所以。”温迪一通比划成功教钟离开了风场,五神乘着风场再一次登上了天空岛。
影的神色很冷:“是天理在作乱?”
他们本以为那场惨烈的战争早已彻底杀死了天理。
现在看来……
五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逆着光向这片废墟深处行去。
也许这趟是真的有去无回了。
毕竟他们是真的不适应这乱七八糟的元素力——
巴巴托斯本想飞天避开天理的攻击,却给自己开了个结实无比的盾。
巴尔泽布向天理砍出无想的一刀,最终爆出了无数的草种子。
芙宁娜见状连忙放出三只恶霸去打反应。
手忙脚乱,但却意外的显得无比和谐。
——至少复活天理找不到攻击的破绽。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几只神的元素力完全颠倒了啊?!
天理向摩拉克斯发出了足以破盾的一击。
摩拉克斯足尖轻点直接上天了。
天理向纳西妲放出燃烧的熊熊烈火。
纳西妲一个水盾把火全灭了。
天理:“……”
天理:“!!!”
你们改键位了还打什么??!!
我要举报你们开挂!!!
元素力是能随便换的吗?!!
于是乎,天理就这么憋屈的被熟悉的人用不熟悉的元素力打死了。
五神:“……”
尘烟皑皑,五神略显狼狈的跪坐其中,不过气氛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半晌,还是温迪最先缓过了神,他笑起来:“看起来,我们似乎是错怪了天理呢。”
芙宁娜长叹一口气,擦去唇角的血迹,尽管五脏六腑现在仍是扎着根的疼,但她依旧发自内心的笑了:“那也没办法啦。”
“打都打死了。”
影则依旧有着一点警惕之心:“这次不会再卷土重来了吧?”
那可就是堪比小强的生命力了!!!
钟离抬手布下一层封印……
等等!
“好耶!”温迪动了动脚,发现自己又能飞了,开心的眼睛都亮晶晶的:“我们换回来了!”
“嗯。”纳西妲抬手在钟离的封印上又加了一层,若有所思:“似乎是故意的……”
芙宁娜没听清:“什么?”
“没事。”纳西妲笑了笑。
在彻底确定之前,还是不要把猜测说出来徒生烦恼了吧。
于是她转眸看向天边,转移话题道:“太阳出来了。”
金光破开层层叠叠的云雾,落在一片狼藉的天空岛上。
五神或坐或站,身上狼藉一片。
但他们的眸子里都被阳光衬的熠熠生辉——
“恭喜你们,活了下来。”
彩蛋是关于元素力交换的原因
粮票可解锁
在4.8之前,流浪者真的毫无赎罪行为吗?
三编:5.4活动你散在给稻妻寄图纸了,随着时间推移,行动越来越多了哦。
[图片]
二编:
我文里很明确地说了,我所反驳的只是“散兵没有丝毫赎罪行为”这一观点,怎么有人就是装傻充愣呢?就拿我列举的第一点来攻击我呢?是怕再往下看,看到活动明明白白的文本内容,就不能以散兵没有赎罪的理由来攻击正常散厨了吗?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我“反驳散兵没有赎罪”=替编剧洗=不允许有人正常讨厌散兵的话,那我没办法了,我这些只是给正常人看的。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又怎能知晓,在自己已经明确说明的情况下,仍然挑刺引战的人意欲何为?
以及请大家不要因为这个而关注我!我只是看散兵“不作为”的节奏快两年...
三编:5.4活动你散在给稻妻寄图纸了,随着时间推移,行动越来越多了哦。
二编:
我文里很明确地说了,我所反驳的只是“散兵没有丝毫赎罪行为”这一观点,怎么有人就是装傻充愣呢?就拿我列举的第一点来攻击我呢?是怕再往下看,看到活动明明白白的文本内容,就不能以散兵没有赎罪的理由来攻击正常散厨了吗?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我“反驳散兵没有赎罪”=替编剧洗=不允许有人正常讨厌散兵的话,那我没办法了,我这些只是给正常人看的。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又怎能知晓,在自己已经明确说明的情况下,仍然挑刺引战的人意欲何为?
以及请大家不要因为这个而关注我!我只是看散兵“不作为”的节奏快两年多了还不消停才写了这些,这个号平时就是潜水号呀 ヘ( ´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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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散黑都有个引以为傲攻击流浪者的观点:从来都是口头赎罪却不身体力行。甚至带跑了一群厨子,我一开始也是被带跑的那一批,毕竟流浪者在3.3之后,只出场了两次活动,在自机角色台词数量中也是比较靠后的那位。因此,我又反复翻看了好几遍关于他的剧情。结论是什么呢,人家还真有一部分行为,但是都被更大的节奏盖过去了,没人关心角色本身。
以下,我将从3.3-4.8的原剧情里整理出流浪者的行为,并且附上一些自己的看法。但我要事先申明,我将他现有的赎罪行为一一列举出来,不代表我认为他已经赎罪完成,也不代表我同意编剧把大部分行为丢在犄角旮旯里的写法,我只是在反驳“散兵天天口头赎罪不行动”这一个观点。如果连我这种叠甲的话都要被某些人断章取义,那只能说明你居心叵测。
一.在3.3,流浪者知道真相之后冲树。剧中人物没有上帝视角,不知道冲树成功的条件如此苛刻(详情请见大慈树王删除自己、芙卡洛斯砸毁神座),然而他仍然义无反顾地行动了,为了那些因他而死的人有另一种生活的可能性。结局是散兵被除名,流浪者存活,雷电五传里除了洗清丹羽畏罪潜逃的罪名,其他照旧。
其实我比较好奇一件事,按理来说,拥有上帝视角的玩家/读者才是最不容易被节奏带偏的,毕竟只要静下心来回顾剧情,就会发现散黑话术中的端倪。但仍然有很多人由果推因,因为散兵冲树的结果在客观上是对他本身最有利的,于是刻意忽视他取回记忆背负罪孽的选择,觉得散兵删除自己是为了逃避责任。这个逻辑太荒谬了,按照这个逻辑,须弥祸乱被成功阻止,除了大慈树王以外没有任何人死亡,结局皆大欢喜,所以散兵就不用负责了是吧?很明显的因果倒置。
二.在往期节奏最大的3.6活动,流浪者是靠着自己修改踏鞴砂事件错误的文章进了教令院。活动剧情借npc之口说,流浪者先写文章驳斥亚卡巴论文中的踏鞴砂事件错误的地方,也写了其他文章,被他人误以为是学者,还被邀请讲座,小草神得知这件事之后,才顺水推舟让他进了因论派,并不是节奏说的“罪犯居然保研进教令院”。
就在这次节奏中,还有散黑利用剧情里读书的普通人来挑起普通玩家对流浪者的恨意,真的歹毒啊,不了解流浪者过往的玩家都能因此开始讨厌流浪者。别的不说,普通人有几个能承受流浪者的三起三落?普通人有几个正常读书就能登上执行官第六席的位置?它们刻意隐去了流浪者几百年的沉浮挣扎,只揪着“保研进入教令院”不放,居心何在?是命运的反复无常、几百年前的踏鞴砂生活、加入愚人众之后的深渊战斗和残忍的人体实验才构成了如今的流浪者,这才是他进入教令院的资本。流浪者这惨绝人寰的经历放出来,我仅代表我自己摇头,拒绝和流浪者交换人生,还是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吧。
三.依然是3.6活动,流浪者接受小草神发配的任务,暗中探查萨齐因案件。这里依然是借被揍趴在地的npc之口说,在玩家来之前,有个在天上飞的小鬼打了他们一顿(我觉得有正常阅读理解能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指的是流浪者),在结局被小草神派发新的任务:在因论派进修后,思考如何偿还历史旧账。至于为什么不提给提纳里送水、帮卡维悬停,这部分的解读有很多不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四.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现在的流浪者在帮教令院跑腿干活,因为这个细节只放在赛索斯的文案故事里。此处我真的很想亲切地问候编剧,就这么喜欢碎片化塞情节和侧面描写吗?如果没有喜欢赛索斯、抽了赛索斯的玩家和一直抠挖细节的散厨,谁知道流浪者现在在干什么……
五.此次4.8剧情救龙,这是继3.3之后唯一一个正面写流浪者行动的情节(没错除了3.3和4.8,流浪者的行动都是以侧面描写的方式带过),然后,不出我所料,被节奏喷“洗白”和“抢高光”。可以预见,以后流浪者的戏份估计都要被这样带节奏了,不论事先有多少伏笔,它们都会选择性失明。
总结一下,流浪者的赎罪行为有,要是想看文本,回顾3.3、3.6、赛索斯角色故事、4.8都能看到。不过,我再说一遍,他现在赎罪的行为还远远不够,毕竟主线剧情还没到和博士见面的时候,以上行为也只能反驳“散兵完全没有赎罪行为”的观点。
写到最后,我发现散黑目前也更新了套路,除了复读3.6节奏,还会忽视编剧侧面描写流浪者做的小事,认为他做的小事人人都能替代,又喷他明面上做的大事(冲树和救龙)是洗白而非赎罪行径,甚至还有毫无实际证据的阴谋论——“散兵抢了阿贝多戏份”(就在老福特,搜一搜还能看见),复刻4.2“流浪者偷小女孩人生”的节奏是吧?给我整乐了。流浪者一个从1.1就登场的角色,提瓦特的虚假之天、旅行者血亲跟丑角在坎瑞亚生活过(我倾向于这个算情报交易而非赎罪)都是出自他口,自身构造也十分特殊,是字面意义上不死不灭、不会磨损的人偶,这种buff叠满的角色在往后肯定还会在主线出现,他抢谁的戏份?倒不如说流浪者现在的尴尬境遇有一部分就是戏份太少了导致的。我不知道编剧组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伏笔(如果有问题的文案都是伏笔,到时候回收了那就还算好事)也可能就是纰漏。编剧对他的过往描写避重就轻,成神实验的痛苦描写只是周本的几句话,冲树内心戏只有关注流浪者文案才知道,回踏鞴砂扫墓的故事还放在流浪者初up的抽奖动态里,一部分赎罪的戏份只有从他人口中得知……现在连藏在大世界和人物文案故事里的关炉心功劳都要被人春秋笔法给替换掉了。倒是流浪者对雷电五传的报复,即使复仇到一半就放弃了,也要被扭曲扩大成屠村拉出来大肆批判(合理指责流浪者的玩家不要自行代入谢谢),确实有一种被颠倒黑白、争辩不明、解释不清的感觉,这叫什么?沉浸式体验千夫所指、百口莫辩吗^^
不知不觉又写了这么多,希望能对目前还在迷茫的散厨有所帮助,但凡认真过剧情的都知道流浪者虽然性格极端,但绝不会光说不做。不过编剧的写法也有很多瑕疵,比如这次夏活,流浪者的语气虽然温和了很多,但挂在嘴边的语气词和从前相比简直多的离谱(我甚至脑了个演员pa,以为他太久没回归了,拿剧情台本的时候找不回从前的语气,只能先借住语气词找感觉呢),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我在最新的调查问卷里也写了这些问题,希望今后的剧情能有所改进,也希望大家可以正常交流和反馈,拜托了🙏🏻
不一样的斗5
第三章 梦魇?你说他是…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唐三一直没睡好,眼上每天都顶着黑眼圈,有时还发呆,谁叫他也没用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这是哪儿?"唐三一个在一片黑暗中行走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是她吗?”
唐三一震,这不正是自己最近一直在想的问题吗?
他不明白,明明他认定了,那就是他的小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有这个疑问?
接着,突然有几个画面在唐三周围出现
——“我叫小舞 , 跳舞的舞!"
“我不叫小舞,他们都叫我美公子”
“那是妈妈的魂环…”
“你说小美呀?″(ps......
第三章 梦魇?你说他是…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唐三一直没睡好,眼上每天都顶着黑眼圈,有时还发呆,谁叫他也没用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这是哪儿?"唐三一个在一片黑暗中行走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是她吗?”
唐三一震,这不正是自己最近一直在想的问题吗?
他不明白,明明他认定了,那就是他的小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有这个疑问?
接着,突然有几个画面在唐三周围出现
——“我叫小舞 , 跳舞的舞!"
“我不叫小舞,他们都叫我美公子”
“那是妈妈的魂环…”
“你说小美呀?″(ps:这一句是美公子的母亲,代表了她的母亲在)
一个头长发,平常扎着蝎尾辫,还有两个兔耳朵
一个一头棕发,平常扎着高尾
一个爱笑
一个……
她到底还是她吗…?
“呃…″
此时床上的唐三身上有一鼓很奇异的力量,闪电似的黑紫色力星布满他的全身,额头也隐约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图案,在他的正上方出现了什么东西,眨眼便又消失了,而他好像很痛苦地叫出了声
清晨,美公子正坐在镜子前梳头
突然门被人敲响了
来人好似很急
咚咚咚的声音很快
“嗯?”
美公子打开门一看是院长
“院长,您找我?”
“小美,希望你救一下唐三…”
“?”
美公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一间房间
床上身躺着的是..唐三!
她跑向唐三却又被院长拽住了
“别靠太近!他的周围有一鼓很奇异的力量”
美公子一顿,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上面
“院长,为什么您让我救他?严格上来说他和我好像什么没关系”
虽然她莫名地想救他…
王延丰才发现他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找一个孩子有什么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唐三这样后只有一个反应——找美公子
“他是…修罗”
他知道这件事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的,但唐三又对美公子的信任不只是说说了,不管是行动上还是什么..
美公子被这句话整蒙了
“你说什么?他是修罗?!”
唐三是修罗?开玩笑吗…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但他们的眼神…
看她的眼神一样…
………
“小紫,过了这么久了,我们终于回来了…“
在天空中,一位女子正对一位披着斗篷的人说道
”是啊!也不知道神界什么样了"
那位披着暗紫色斗蓬的男子也看向女子感叹到
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出他的激动
“ !
小紫你看那儿——″
女子拉住了男子,很激动地指向一个方向
而男子顺着女子指的方向看去
?
一个神星?!
不,好像又不是..
因为好奇,两神便飞向了那个:
‘神星′
—未完—
【原神观影】钟离说,摩拉克斯是饿不死的。
·观影内容依托于钟离角色故事中截取的部分有趣片段,其中夹带其他人对钟离的语音评价。
·开头有一部分对前篇流浪者观影的收尾内容,或许有人忘记了,其实我的观影文是有剧情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全员HE。毕竟又是游戏又是同人,我写点开心的事怎么了(理直气壮.jpg)?所以只要逻辑看得过去,就别太抠细节。
相比于其他被外大陆原地复活的长生种,人类会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如温迪的友人和阿蕾奇诺的友人那般没有转世的人,外大陆会为他们捏造身体,然后追溯时间长河,在他们...
·观影内容依托于钟离角色故事中截取的部分有趣片段,其中夹带其他人对钟离的语音评价。
·开头有一部分对前篇流浪者观影的收尾内容,或许有人忘记了,其实我的观影文是有剧情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全员HE。毕竟又是游戏又是同人,我写点开心的事怎么了(理直气壮.jpg)?所以只要逻辑看得过去,就别太抠细节。
相比于其他被外大陆原地复活的长生种,人类会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如温迪的友人和阿蕾奇诺的友人那般没有转世的人,外大陆会为他们捏造身体,然后追溯时间长河,在他们死去的刹那截下他们将要消散的灵魂,让他们在未来的此刻得以重生——当然,这是经过他们同意的。
一种是如千岩军那般身死后灵魂不灭早早转世的人,外大陆会让他们自己选择是否回想起被视频播放出的相关前世记忆。
如果确定拾起旧日的经历与关系,那也是以此世记忆为主,毕竟前世如浮光掠影,前尘往事早已不可追。
不过千岩军在确定如今的璃月安好后,就全都大笑着选择忘却前尘,只抱怨了几句现在的千岩军真是命好,还能时不时偶遇逛大街的帝君后,就安心地活好自己的今世。
不过在这几种情况外,还有一种特殊的选择。
“枫原义庆如今已经有了新生活,连国籍都变了,最后还是决定斩断前尘,只打算借助外大陆的力量给枫原万叶托个梦,告诉那孩子不管他选择何种道路,他都是枫原家的骄傲,是枫原家当之无愧的家主。”
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小孩童说着老气横秋的话,让人感觉分外怪异。
至少阿帽就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很想背后挂风一飞冲天头也不回地离开须弥。
“桂木也是一样,他对自己的选择没什么好后悔的,在那个奇异到连时间都仿佛暂停的空间里破口大骂了一顿多托雷后,就决定蹭枫原义庆的顺风车,也给枫原万叶托个梦……”
阿帽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这个突然找上门,自称「丹羽」的小孩的话:“桂木为什么要给枫原万叶托梦?他也是枫原万叶的亲戚?”
丹羽笑得温和:“不,他是想让枫原万叶狠狠骂你一顿,因为你把他的教导全都忘了,竟然跟多托雷那家伙与虎谋皮做了许多错事,明明脑子十分聪明,却看不穿连我这个普通人都可以看穿的多托雷的伪装,也不相信我的人品,竟以为我真会随意取下人的心脏背弃逃离……”
看着丹羽十分核善地微笑,就算嚣张如阿帽都不敢在这时候说话了。
但他不说话,丹羽也不说话了。
他打量着早已与记忆中纯白人偶截然不同的阿帽,笑意尽数褪去:“……桂木舍不得自己骂你,所以只能让枫原万叶这个再有资格不过的人来审判你,但他也知道以枫原万叶的性格是决然不会真的说些很气人的话。”
“阿帽,你做了许多错事,长正和桂木其实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一般只看结果不问缘由。但他们既然是人,也就会有人的私心,所以无法像以往那样直言你的罪孽,选择放下就已是他们的私情。而雷电五传的人虽然也恨你,但仇恨大部分都在多托雷身上,再加上有桂木和长正的周旋,他们便同意你在漫长的余生中赎清罪孽,让过往的恩怨就此封存。”
阿帽哑声道:“……那你为何回来?”
丹羽还犹带着孩童特有软肉的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黑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阿帽:“因为我放不下你,因为我死前挂念的就是你。”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高兴我的心脏保护了你。”丹羽按住胸口怦怦直跳的心脏,鲜活的、充满生命力的旺盛生机正从那里涌动,“虽然你在此之后做了很多不对的事,但我仍然卑劣的感到了高兴,所以我也有罪。”
“我已经向外大陆申请了,我会一直作为「丹羽」轮回下去,永远监督着你向着「善」的方向前行,直到我与你造成的罪孽可以得到谅解的那一天。”
丹羽叹气:“我真的很自私,我不希望你以死谢罪,就只能用这种很卑劣、很粗糙的方法了。”
阿帽:……
阿帽将脸撇向一边不想去看这个满口赎罪的家伙,这明明不关他的事,他掺和进来干什么?!
结果阿帽一转头,就看见了正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齐齐坐在秋千上吃瓜的小吉祥草王和大慈树王。
阿帽:……
阿帽有了报复的好主意:“丹羽今世的身份是须弥人,心智又不似其他无知幼童,为了让须弥以后有更多的聪明人干活,干脆直接安排他进知论派学习吧,以后说不定还可以顶艾尔海森的班。”
小吉祥草王笑眯眯:“好啊。”
阿帽冷笑,等外大陆中场休息了,他就去找艾尔海森,就算是求,也要求他把知论派的毕业条件拔高到必须掌握二十种语言!
丹羽:“……等等,这也太草率了吧!”
老气横秋的成熟小孩瞬间破功。
没有小孩喜欢学习!再强调一次,没有小孩喜欢学习,就算是伪小孩也不例外!
等这次给出场人物的补偿安排好后,外大陆才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下。
“鉴于这次的事情比较沉重,接下来我们就看看璃月某知名不具男子的趣事缓解一下气氛吧。”
某知名不具男子握着茶杯的手猛然抖了一下,澄澈的茶水险些洒向杯外。
而街上的聪明人已经在一脸气愤地大喊:“不敬帝君!真是不敬帝君!”
随行的同伴无奈:“……你都已经默认帝君出场了,我该说你是崇敬帝君比较好,还是不敬帝君比较好?”
聪明人:……坏了!叛徒竟是我自己!
外大陆才不管呢,反正神明们的故事都得被拉出来遛遛,不然都完不成年底KPI了,更别说还得拖时间等同事们加班加点地把纳塔的事给剪出来呢。
「每个人都多少有些讲究,但钟离却事事都很讲究。」
「他的生活,就是那种听戏要点最红的名伶,遛鸟要买最名贵的画眉、品尝正宗“明月蛋”要跑去后厨亲自指导厨师调配蛋液中虾仁与鱼肉比例的生活。」
「璃月大厨香菱曾对此锐评:我遇到过不少挑剔的食客,但像钟离先生那种嘴巴讲究,还能一针见血的,真的只有他一个。」
「往生堂堂主胡桃也曾发言:钟离长得那么年轻,性格倒像是个老古董,什么都懂,却什么都不关心。」
胡桃两眼一闭:“没事没事,我这么努力赚钱不就是为了给钟离花嘛,区区最贵的画眉,区区最红的名伶,区区……”
她说不下去了。
香菱幽幽接口:“区区连菜品比例都要细细指点的讲究,对吗?”
其实她还挺喜欢听取钟离先生关于菜品的建议的,毕竟钟离先生每次都言之有物……就是太言之有物了,说起话来引经据典一套一套的,不知不觉就按照钟离先生说的去做了。
香菱叹气,这就是帝君曾统率璃月的口才吗?感觉比凝光姐姐还要会绕人。
往生堂的后院里,若陀有些好奇:“「明月蛋」这个菜好吃吗?”
归终也饶有兴致地等待着答案。
钟离用食指点了点桌面,道:“蛋质嫩滑形态完美,色泽分明口感细腻,犹如明月般完美无缺,「明月蛋」无论是寓意还是味道皆是上上选,值得一试。”
若陀馋得眼睛发光:“等空闲时我们就去吃!刚好胡堂主把这个月的工费发给我了,这次换我来请你们!”
归终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下次换我!”
钟离:“那下下次……”
若陀和归终异口同声地打断:“你就算了吧!”
「降魔大圣魈上仙曾对某帝君的退休生活作出点评,言道:呃,遛鸟?赏花?品鉴古玩?钟离大人做这些,是有什么深意……」
「由此可见,钟离的讲究不是一般的讲究,钟离的遛鸟、赏花、品鉴古玩也不是一般的遛鸟、赏花、品鉴古玩。」
「他的一举一动,或许是有什么深意吧。」
「……才怪,钟离就是想着退休了好好玩一场,什么深意都没有,倒是有一个被忽悠瘸了的小粉丝。」
被忽悠瘸了的小粉丝魈格外倔强:“不!钟离大人肯定有他的深意!在用脚步丈量璃月街道时,钟离大人就可以得知璃月子民的诉求与难处,然后不动声色地在暗处解决这些难处,让璃月更加兴盛!”
被外大陆在死亡时连窝都一起端来的夜叉们纷纷响应金鹏大将的言论,死心塌地的深信帝君就算抱起吉他狂奏破阵曲都是为了鼓舞士气。
浮舍扶额:“……不,这个还是算了吧。你们这群家伙不要死了一次后连脑子都死了啊!”
夜叉们纷纷朝老大哥投去鄙夷的一眼,然后转头就撺唆魈赶紧上位:“金鹏大将,我看腾蛇太元帅还是不够忠诚帝君,咱们兄弟齐心,给您也换个元帅的位置坐坐?”
浮舍笑骂:“给我滚一边去,别带坏我家小弟。”
夜叉们立刻一哄而散,玩笑开完了,溜了溜了,再不溜腾蛇太元帅就真要「以力压人」了。
应达在那嘎嘎直乐:“哈哈哈哈!浮舍大哥,其实我觉得这个元帅的位置我也是坐得的嘛,要不你跟帝君说说,我们兄弟姐妹轮流当当?”
弥怒立刻响应:“我今天就把咱们的元帅装给设计出来。”
浮舍站在原地,扶着腰喘了口气才压下被不孝弟弟妹妹们惹出的笑意:“滚滚滚!为了这种事找帝君你们无不无聊?都给我滚——除了魈!”
伐难做了个鬼脸:“大哥偏心,我要告诉帝君。”
浮舍理直气壮:“小弟这么听话,我当然偏心。”
应达举起双手:“那就让小弟当元帅!”
浮舍一口就答应:“好啊。”
还在想理由给帝君辩解的魈:……如果大哥偏心谁,谁就要当元帅,那这种偏心他宁可不要。
「买东西要砍价——这是璃月人的共识,也是璃月人千百年间沉淀下来的智慧。」
「但钟离付账——其实就是喊人付账时,从来不看价格。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东西,老板喊多少,他就付多少,偶尔还会报出更高价格,一口拿下。」
「也就是说,钟离就是标准的完全可以被商铺老板供起来的财神爷,真不愧他『贵金之神』的称号,简直是名副其实的不得了。」
潘塔罗涅阴阳怪气:“原来摩拉克斯还是贵金之神啊,我都以为他当凡人当久了,连自己有个「贵金之神」的名号都忘了,就喜欢当个「撒金之神呢。”
终于跨出实验室大门,想找「富人」要钱研究武器轰了「散兵」那家伙的桑多涅下意识接话:“撒金?撒你的金吗?”
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有时候真想给这群吞金兽同事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你去向女皇陛下申请研究经费吧。”他面无表情道,“我不会再给你开后门了,包括「博士」也一样。”
桑多涅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潘塔罗涅铁面无私地回望。
这两人相顾无言,气氛一时沉默下来,让身后跟着的属下都有些紧张起来。
最后,他们纷纷撇开眼,权当无事发生。
「在口中奉承,心中暗爽的商人们看来,钟离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特质:他分明懂得金钱的价值与金融的意义,也很明白人间疾苦,却似乎不能理解“穷”也是一种可能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境况。」
后续见隐藏结局。
【锐评1:真是绝了,这种人怎么还没饿死。
锐评2:这种人是饿不死的。
钟离:……话都让你说了,我该说什么?】
【须弥大商人桑歌玛哈巴依老爷曾诚心许愿,至冬执掌经济大权的『富人』曾放下豪言,在此,外大陆劝你们早日放弃比较好,别总把目标放在老年人……老年神身上了,让人家安享比你们子辈的寿命还长的晚年吧。】
[原神]假如天理突然开线下会议
既线上会议后,线下会议也来啦。
线上链接指引——线上
掉马文学,又名“看,风神。”“我都掉马甲了,我为什么还要开会?”
有一日,天理在沉睡中苏醒,看着自己亲爱的下属们的摸鱼日常深深陷入了沉默……
最终决定还是得把七神抓过去开一场充满教育意义的会议。
真是的,怎么领导休长假了,怎么一个个也都跟着摸鱼了。
至于请假地点,天理选在了一片废墟之上,毕竟天理数了,七个柱子,刚好站七个,很适合开会教育下属啊。
天理这么想着便发了开会通知。...
既线上会议后,线下会议也来啦。
线上链接指引——线上
掉马文学,又名“看,风神。”“我都掉马甲了,我为什么还要开会?”
有一日,天理在沉睡中苏醒,看着自己亲爱的下属们的摸鱼日常深深陷入了沉默……
最终决定还是得把七神抓过去开一场充满教育意义的会议。
真是的,怎么领导休长假了,怎么一个个也都跟着摸鱼了。
至于请假地点,天理选在了一片废墟之上,毕竟天理数了,七个柱子,刚好站七个,很适合开会教育下属啊。
天理这么想着便发了开会通知。
通知:
明日下午两点在坐标(XXX,XXX)召开会议,请各位执政按时到岗,按名落座。
当然,在提瓦特没有手机,天理选择天空为背景,云彩为字,拼凑出简单的通知,供全提瓦特人民观看。
一时间,各地沸腾了。
毕竟有了明确的坐标地点以及时间,难免会有人想去看看神明的会议,更何况各国也会派人去保护自己神明,就算神明不需要也是得去的。
但七神中每个神明对于开会的想法都不一样,有的保持着无所畏的态度,有的却陷入了深深的担忧,还有的依旧在无感的咬着丸子的。
当然,风神与岩神不同,他俩常年背负马甲,此刻突然要求在大庭广众之下开会便显得几分无措和甚至无力。
温迪此刻突然觉得往返天空岛那遥远的距离都显得那么的和蔼可亲。
后来这两个老家伙凑在一起嘀咕了很久,最终得出结论:
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开会跟温迪和钟离有什么关系了?
显然,他俩仗着自己是老员工,准备公然旷会。
甚至在第二日下午,两人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在那一片废墟周围人山人海,众人眼巴巴看着中心区域的七根柱子,一个神明站一个,像是观猴一样热闹。
呸!大不敬,怎么能这样形容了,应该说是充满了好奇。
天理缓缓到来,祂可不一样,祂是老板级别的人物,出行自带王座,只见祂慵懒的靠在王座上打量着自己修长的手。
然后…然后时间到了。
天理看了看两个空空的柱子,眉头一皱。
真不像话,老板复工回来的第一个会议还有人想旷!
“巴巴托斯,摩拉克斯,我要点到了。”
天理的声音虽然很轻,但透过了空间的介质传到了每一个人耳朵里。
远在蒙德喝酒的温迪听后不屑一顾。
找巴巴托斯跟我温迪有什么关系?
当然,璃月那边却热闹很多,因为摩拉克斯的离逝无疑是许多璃月人忘不掉的痛。
此刻突然告诉他们心中那一抹白月光复活了……真是太突然了。
过了许久见二位没来,天理也不恼,毕竟也是活了千万年的天理也算是个老狐狸了,知道如何让他们主动现身。
“咳咳,那推迟一下,一刻钟过后,二位还没有来,那我就要大声念出二位在人间的化名,当然,鉴于二位迟到,最后一个到的也会被公开自己名字。”
话音刚落,只见蒙德方向上空闪过一抹青绿色的光芒,光芒由远即近,下一秒,一个白色的身影朝这边极速飞来。
是风神巴巴托斯。
这也是风神巴巴托斯百年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现,虽在高空中瞧不清面庞,但那一双洁白的羽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好看,甚至飞过之时还有几片羽毛掉落,化作清风,化作祝福。
蒙德人一片欢呼,有人想伸手触摸掉落的青绿色光点,有人在虔诚祷告,毕竟见到巴巴托斯大人已经算非常荣幸了。
正当温迪马上到达之时,一层岩障隔绝了前进的的方向,温迪朝后看去,只见金色的身影在空中慢慢浮现,钟离身影显现,手指微张,竟是直接切断温迪前进的路。
“怎么,老爷子不是说不来吗?”温迪淡淡一笑,四周瞬间狂风肆虐,似乎在逼迫钟离撤销岩障。
“事关身份不得不来。巴巴托斯,你会理解我吧。”钟离神色依旧淡淡,身穿神装,倒是给他的眉眼增添了几分凌厉。
温迪听到这很想对着钟离竖起国际友好手势,什么理解他,分明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真巧,我也是。老爷子你会理解我一个才三千岁的风精灵吧。”
“毕竟我还是个孩子。”
温迪笑着说完,手中风场汇聚,竟是狠狠打向岩障。
钟离自是不可能任由温迪打破,手中贯虹挽起一个漂亮的枪花,另一只手召唤岩石想彻底困住温迪。
但温迪是风,无处不在,手中天空化为长箭,汇聚群风。
很快二神在高空中打起来,七国人们面面相觑,关于马甲真的这么重要吗?都不惜刀剑相向。
旅行者看着一群吃瓜的人民群众,默默掏出了爆米花。
毕竟只看看,不吃点啥多难受。
而且,一桶十原石,十桶一百原石,一百桶一千原石…
实现小康家庭指日可待。
当然,关于天理的说法是最后入座的人直接掉马,也让人们有亿点点小期待。
尤其是蒙德璃月地区。
蒙德暂时抛弃了对于风神千年的信仰,在此刻疯狂为岩神呐喊助威——
“岩神加油!”
“岩神第一!岩神一定要先入座啊!”
而璃月则是一片为风神摇旗呐喊的场面——
“风神冲啊!做最快的神明!”
“风神我们相信你!”
琴看着这一幕无奈扶额,看见一旁拿着扇子的凝光,然后很不巧的是二人对视上了。
琴只能尴尬的朝着凝光点头笑笑,可谁知凝光竟是凑过来,扇子抵在唇边轻笑。
“我相信你们风神。”
琴:拜托各位,不要为了扒自己神明马甲去盲目的给对手加油好吗!
什么?有人问其他国家人民在干什么?只见旅行者一脸微笑,拖着大喇叭大喊。
“这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神明对决!风神巴巴托斯大战岩神摩拉克斯!现在下注金额最低100原石,盘口虽只有一个,但赔率惊人!”
“还在为金钱而烦恼吗!搏一搏茅草屋变小洋房,拼一拼小洋房变大庄园!”
“我押风神一百原石。”
“我押岩神。”
没错,旅行者在赚取原石方面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然天空中战况激烈,其实对于两位初代神明而言,很久没有这般痛痛快快打一场了,虽然败者是被无情的扒马甲。
温迪见风的力量始终打不破岩障,咬了咬牙,高呼特瓦林的名字。
下一刻,特瓦林从地面腾而起入高空,加入了这场保卫马甲的战争。
“啧,以多欺少。”
钟离眉头一皱,他想叫若陀,却突然想起若陀在那深深的地下封印,于是急忙看一眼地下人群。
只见留云正抱着刚从旅行者手中买的爆米花吃的起劲,削月筑阳仙君刚刚押了自己获胜的一千原石,钟离嘴抽了一抽,然后他看见了留云身边的魈。
目前仙人里唯一一个正常的不吃爆米花、不盲目押注的仙人。
“魈!过来!”
钟离低喝,留云听了眼睛一亮,连忙拍一把魈的肩膀,示意快点过去。
魈也是听话,身形一闪也到了高空。
现在局势2V2,但依旧是焦灼。
温迪破不开岩障,钟离也打破不了风神的阻扰,天蓝色的天空中金色与青绿色耀眼夺目。
眼看时间快到,温迪见钟离依旧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急了。
“时间快到了,让我先去!”
钟离半眯眼睛摇摇头。
“不,让我先过去。”
温迪啧了一声,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攻击,然后朝其余看热闹的众神方向大喊——
“雷神,助我!”
沉默着站在柱子上宛如小学生罚站的雷电影默默抬头,其实她也想和摩拉克斯交手,但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雷电影拔剑,准备跃入空中加入这一场交战中。
“影,我出三个三彩丸子,帮我。”
钟离一句话让原本跃跃欲试的雷电影手中的刀刃直接对准温迪方向。
三个啊…好多啊…
温迪看见雷电影瞬间改变阵营,暗骂一句甜品控,然后大声出价。
“我出五个!五个!”
雷电影手中的剑方向又变了变,她准备上了。
钟离知道此刻温迪全力在和自己纠缠,并没有过多元素力去打破岩障,但万一雷电影一刀劈开…那他和温迪比谁飞得快?
为了保住马甲,钟离眼睛一闭,心一横
“十个!”
温迪咬牙切齿,钟离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居然报价十个三彩团子!
“雷神!我们出一百个!你安心站在那里!”
突然蒙德璃月人民群众阵营有人喊出这么一句话,成功硬控雷电影。
没错大家说的对,两个初代神明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就好。
就这样,战况再次陷入焦灼,眼看时间马上到,温迪豁出去了,利用风传播声音的速度,大喊——
“摩拉克斯是往生堂客卿钟离!”
“摩拉克斯是往生堂客卿钟离!”
“摩拉克斯是往生堂客卿钟离!”
重要的说三遍,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下一刻传来璃月人民尖锐的爆鸣声。
钟离停滞在了半空,就连岩障也因为沉默而破碎。
温迪见钟离被硬控在那不动,飞快飞向自己的柱子,就当他要站定,只见一只手将他拎起来。
被钟离扼住后衣领≈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的温迪被揪着衣领提了起来。
“老爷子!你放手!”温迪企图挣扎,却被神力全开的钟离无情的揪走。
然后被一路提到了蒙德人民面前。
“看,风神。”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温迪也成功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而今日的唯一胜者是无人押了双神一起掉马从而赚得盆满钵满的旅行者。
至于为什么不是天理。
来自钟离和温迪的说法就是:笑话,我都掉马了,我为什么还要开会?
天理:………呵呵(对着他们背影笔出国际友好手势)
(完)
彩蛋小预告:
“没关系,尘歌壶给你们,我可以背着原石去流浪。”
旅行者:我旅行者天生就爱流浪!
【钟离中心向】璃月人想猜一猜钟离先生的姓氏
Summery:璃月人有个问题困惑了许久,钟离先生,到底是姓钟,还是姓钟离,亦或是……?
对此,闲云女士表示:不是这样的。
沙雕OOC预警。
正文:
闲云正在嗑瓜子。
躺在古树上,仰面朝天的,嗑着刚炒出来的美味瓜子。
非常的悠闲。
而古树下,一群学者正在研究璃月姓氏的发展以及演变。
就比如说,璃月有单姓与复姓。
顾名思义,单姓为一个璃月字的姓氏,如王、李、张等等;而复姓,是多于一个璃月字的姓,比如欧阳、南宫、慕容等等。
“还有,复姓钟离,钟离姓你们总知道吧,我们璃月港还有一位出了名的钟离先生。要说钟离姓其源流,可以追溯到……”
“等等,钟离先生不是姓钟吗?”有学者...
Summery:璃月人有个问题困惑了许久,钟离先生,到底是姓钟,还是姓钟离,亦或是……?
对此,闲云女士表示:不是这样的。
沙雕OOC预警。
正文:
闲云正在嗑瓜子。
躺在古树上,仰面朝天的,嗑着刚炒出来的美味瓜子。
非常的悠闲。
而古树下,一群学者正在研究璃月姓氏的发展以及演变。
就比如说,璃月有单姓与复姓。
顾名思义,单姓为一个璃月字的姓氏,如王、李、张等等;而复姓,是多于一个璃月字的姓,比如欧阳、南宫、慕容等等。
“还有,复姓钟离,钟离姓你们总知道吧,我们璃月港还有一位出了名的钟离先生。要说钟离姓其源流,可以追溯到……”
“等等,钟离先生不是姓钟吗?”有学者开口道。
“哎呀,我一开始也以为他姓钟名离,直到我开始研究璃月姓氏,这才发现钟离其实是属于璃月的一种复姓。”
“可就算是这样,你凭什么说他不姓钟名离,非说他姓钟离?”
“凭他从来不曾自称钟某。”
“可他也从来没说自己姓钟离啊!”
学者们就此为钟离先生的姓氏展开深入探讨。
“我看我们干脆问下钟离先生不就好了。”有学者提出建议。
“等等,可能你们猜的都不对。”学者A的想法一向天马行空,他突然说道,“有没有可能钟离先生其实是姓di……迪?狄?帝!”
“哦?钟离先生姓帝?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没听到吗,闲云小姐见到钟离先生,经常开口就是一个帝字。”学者A说。
古树上,那悠闲的,听着人间烟火的瓜子声有一个微妙的停顿。
随即,赞同的声响便掩盖了这一不足挂齿的瓜子声:“对哦,开口一个帝,然后可疑地停顿一下,才是规规矩矩地喊他钟离先生。”
“有道理。”学者B赞同,“有很大的可能,帝是钟离先生真正的姓氏。闲云小姐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这样喊。”
是的,钟离先生其实姓帝,全名帝钟离。
谁说的?
闲云小姐说的啊。
闲云:……
闲云: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乱说!
擅自给帝君加姓氏,不敬帝君!!!
古树上的闲云调整了一下躺姿。
她看上去还是很悠闲的,不紧不慢地继续嗑着瓜子,如果忽视闲云小姐突然产生将瓜子壳生吞下的兴趣的话……
“可这……闲云小姐和钟离先生关系理应不错,为什么要连名带姓的,还用如此僵硬的口吻去称呼钟离先生?”
古树下,又有学者提出新的华点。
“是不是我们有所误会?其实闲云小姐与钟离先生只是明面上客套,但实际上啊,这两个人私底下关系不睦,经常明争暗斗,互相阴阳怪气?”
“是啊是啊。”
——是个鬼啊!
闲云裂开,一身靓丽的羽毛直直竖起。
她立马又换了个躺姿。她现在已经很僵硬了,连手上的瓜子都不香了。
她干脆也不准备嗑瓜子了。
好在接下来,事件的发展暂时让闲云得以安心。
古树下,学者C抚了抚胡须,一脸深沉道:“其实你们谈论的这件事,我也早就注意到了。不过嘛,我们没有必要把这个‘di’字,和钟离先生的姓氏联系在一起。你们联想一下,这种情形,与其猜测闲云小姐与钟离先生关系不睦,不如去猜钟离先生另有秘密身份,这个身份可能是‘di’字开头,被闲云小姐所知晓,因此闲云小姐才会下意识如此称呼钟离先生。”
后闲云又察觉不妥,及时改口,称其为钟离。
——不错,就是如此!
旁听的闲云又是赞赏又是欣慰地点点头,手上的瓜子欲嗑不嗑。
“有道理。那也就是说,这个‘di’字,可能和钟离先生的第二重身份有关系?”学者B陷入沉思。
钟离先生的第二重身份,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是地脉?
能不能不要这么人外,钟离先生只是一位不那么普通的璃月港普通居民罢了。
——那么,是地方传奇?
拜托别逗了。
——那“地上的生灵”呢?
这是啥?哦是轻策庄纯水精灵的洗脑语音。
——地灵龛?
喂?怎么越来越离谱了。
——是地铁跑酷!
??????
咳。
都不是,那么,难道是……
“……帝君?”学者A颤颤巍巍地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怎么可能啊!”学者C立马反驳道,“钟离先生怎么可能是帝君?……哎,不是,我是说,钟离先生如果是帝君,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掉马?”
由此可见,学者C是个思维慎密,注意细节的人,他无法容忍他那英明神武的帝君,居然是因为闲云的口误,就不明不白掉了马甲。
在学者C的心中,就算帝君还在世,大隐隐于市,化身普通人默默守望着繁华的璃月港,之后他要掉马,也应该来一场空前绝后的掉马。
场面必须是非常的轰轰烈烈。
而不是这么草率的掉马。
“对啊对啊,这怎么可能。”学者B虽然没学者C想这么多,但显然也不赞同A的猜测。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学者A神秘兮兮道,“根据我多年翻阅书籍,研究各国权力机构的经验来看,这个di相关的称呼,可能不是什么常用词,而是一个组织的神秘代号。”
“哦,对哦!”学者B又想到了,“钟离先生是一个秘密组织的核心成员,代号里有个di,而闲云小姐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所以一不留神,她会下意识称呼钟离先生的代号。”
所以嘛。
——钟离先生是个间谍!
——他可能为七星所重用,是凝光大人秘密组织里的得力下属!
——不一定,也可能是个杀手!
——为什么一定要是间谍或者杀手?普通学者也不是不能加入组织啊!
——普通?普通???
“够了!”学者C忍无可忍,一拍桌子,“你们这都是没有根据的猜测,钟离先生如此文弱风雅之人,什么杀手怎么都能去猜?”
闲云扶额。
场面沉寂片刻,这时,方才一直不说话的学者D开口了:“哎呀!我想到了啊!”
学者D摸了摸下巴,见到身边人向自己投来的迷惑的眼神,得意一笑,老神在在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长吁短叹道:“你们的思维,都被局限了啊!”
一听学者D这么说,其他学者当然马上立刻必然肯定不愿意了:你装腔作势什么呀,想到了什么你快说你快说啊。
学者D见好就收,他单臂叉腰:“其实我还是觉得啊,钟离先生就姓钟离。”
就这?
“才不止这嘞!”学者D挑眉,面对一脸怀疑的众学者,他果断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我怀疑啊,钟离先生可能有个外国名字,就叫……迪?蒂!对,他就叫,蒂·钟离。”
这样一来,钟离先生的姓氏就又是钟离了。
虽然取的是个外国名字。姓氏与名字的构成用的也是外国人取名的方式,即前为名,后为姓。
“钟离先生,名字叫蒂,姓氏是钟离,可能啊,父母中有一方是璃月人,另一方是外国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学者A一拍脑袋,“哎,闲云小姐每次喊完一个‘蒂’字,都会不自然地停顿一下,再喊钟离先生的姓氏。这,这个可能就是闲云小姐在喊外国人的名字,所以才会这样别扭地去称呼钟离先生。”
“有理有理,这就完全说得通了。我们的思维,果真是被局限了。钟离先生居然还有可能是半个外国人!”学者B感慨道。
“诶嘿,可不是嘛?”
学者D笑眯眯地点点头,继续道:“我上次看到,他和蒙德的一个诗人关系还真不错,看样子两个人认识很久了,说不定,他身上有一半蒙德人的血统呢?”
“有理有理。”
“D兄台果真高见!在下佩服。”
“其实我觉得钟离先生也可能是枫丹人。”
……
一边的古树上,面对岩王帝君身上有一半蒙德或枫丹血统的有力“事实”,闲云的面部表情陷入了停滞的时空,超感光粒悄然生成,这时候一键按T,闲云的内心是非常炸裂的。
她打算就当自己今天什么都没听到,一溜烟化作一阵风飞走了。
——帝君是半个外国人和她闲云口误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有关系啊是吧?
……
不久后。
派蒙和旅行者在旅途上听到了风的声音,同样得知了这桩古树下的闲谈。
派蒙思索片刻,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钟离的真实姓氏其实是dijun,只是碍于这个姓氏与‘帝君’的读音相同,按璃月传统,须有所避讳,因此闲云小姐才简略地将钟离称为di钟离先生?”
派蒙提出了一个合理的猜测。
“没错,就是这样。”旅行者毫不吝啬地给出了夸赞,“连璃月老传统你都学得这么透彻了,派蒙,不愧是你。”
“嘿嘿,不愧是我!我可是你最可靠的向导啊。”
派蒙高兴地在天上晃悠了一圈,成为了第一届钟离先生姓氏猜测大赛的mvp得主。
【钟离中心向】神之眼失效的那天
无cp掉马向
听完原神三星堆联动的歌之后激情摸鱼…
半架空吧(为了剧情~
以下:
00
“钟离兄,我新书里的这句‘在雨落时不退,在起风时谦卑’你说如何?”田铁嘴猛地收起折扇,问道。
台下之人轻轻放下茶杯:“甚好。”
01
钟离站在千岩军刚贴好的《关于神之眼问题的通知》下陷入沉思,伸手摸了摸自己背后的那个仿品,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从昨天清晨开始,璃月港就弥漫着恐慌的气氛——所有神之眼都失去作用了,虽然璃月的日常有千岩军维护就够了,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一直以来也过得快快...
无cp掉马向
听完原神三星堆联动的歌之后激情摸鱼…
半架空吧(为了剧情~
以下:
00
“钟离兄,我新书里的这句‘在雨落时不退,在起风时谦卑’你说如何?”田铁嘴猛地收起折扇,问道。
台下之人轻轻放下茶杯:“甚好。”
01
钟离站在千岩军刚贴好的《关于神之眼问题的通知》下陷入沉思,伸手摸了摸自己背后的那个仿品,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从昨天清晨开始,璃月港就弥漫着恐慌的气氛——所有神之眼都失去作用了,虽然璃月的日常有千岩军维护就够了,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一直以来也过得快快乐乐,但所有人都明白“用不上和没法用,绝对不是一种概念”
钟离回到堂内,只见胡桃和前来商量的香菱等人都眉头紧锁,胡桃看钟离还是往日的那种云淡风轻:“客卿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万一再像之前的奥赛尔一样就大事不妙了!”
“堂主不必担心,璃月港几千年来平静安宁,相信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问题的。”钟离看出大家的焦急和不安,微笑着安慰道。
还没等其他人再开口,千岩军来通知:“七星召集所有神之眼的持有者,有要是相商,请诸位尽快前往群玉阁。”
胡桃抛了抛手里失去作用的神之眼,和身旁的行秋等人对视一眼,心底都有不安:“群玉阁向来很少让外人上去,今日却叫这么多人前去,果然……是出什么事了吧。”
02
群玉阁,凝光站在台上:“近日神之眼的怪事相比诸位都了解……”
台下的胡桃却根本无心听,因为——钟离不见了,明明刚才是一起离开往生堂,一起跟着千岩军过来的,现在却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
不过现状根本不给胡桃他们考虑这件事的时间,显然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位群玉阁的秘书从格内疾步走出,伏在凝光耳边说了几句话,凝光的脸色一下变了,之前的地脉震动她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而现在,这个预感终于还是成真了。
还没等凝光示意众人安静,一声巨响从地面传来——一只巨大的魔兽冲破地面,魔兽头顶立着一个发丝飞舞,面目狰狞的女人的身影,后面则是同样一脸癫狂的人。
许多人都感知道了一股诡异的力量,很快就有人认出:“这是……深渊教团?!”
另一边,魈和闲云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因为他们从那个女性魔神熟悉的力量中认出了她,虽然那份力量几乎被深渊的力量冲的乱七八糟,连魔神的脸都已经无法辨认——盐之魔神赫乌利亚。
赫乌利亚千年以前就已经去世了,如今被深渊控制的……究竟是什么?
“摩拉克斯已经死了,而赫乌利亚大人永存!!!璃月现在应该属于我们盐之魔神子民!!”立于盐之魔神身后的几个同样被深渊感染的人突然大声嘶吼起来。
03
听见这句话,不仅群玉阁上的大家眼中生出愤怒,地面上围观的普通人同样愤愤不平。
“帝君大人几千年来守护璃月,如果没有帝君,就绝不会有璃月港如今的繁荣!!如今帝君大人离开,尔等鼠辈竟然如此侮辱帝君!!哪怕是魔神,我们门业绝对不会退缩!”田铁嘴站在他说书的地方,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看来,帝君魅力不减当年啊。”群玉阁不远处的地方,萍姥姥感叹道,一旁的钟离听闻,嘴角扬起一抹笑,有很快消失,随即,岩元素力量开始在他周围汇集,再睁眼,往日温和似水的眸子中金光大盛。
田铁嘴的声音和下面人越来越大的呐喊,让群玉阁上的人也收到感染,为了岩王帝君,更重要的是为了保护璃月港,哪怕没有神之眼,哪怕对手是魔神,他们也绝对不会认输!!
“嗖”的一声,利箭射向对面的魔神,魔神缓缓抬手,一个巨大的盐柱出现在眼前,箭碰到盐柱后支离破碎,但没关系,更多的利箭飞去,群玉阁也在凝光的示意下,毫不犹豫得向魔神靠近。地面,总是盐从四面八方蔓延开来,也没有一个人逃跑,纷纷拿起趁手的工具向那巨大的魔神抛去,刀枪剑戟,桌椅板凳,甚至昂贵的水晶瓷器,一时间,哪怕有深渊之力的几个赫乌利亚的追随者,也被击倒,无法靠近。
钟离自然绝对不允许璃月人因此受伤,即使他已经不是璃月的神明,这种想法也绝对不会改变。霎时间,天空金光大放,比太阳还要明亮,一个身影浮在半空中:“天动万象。”
巨大的岩枪自天空坠落,与盐柱猛烈的碰撞,霎时间,群玉阁周围扬起了巨大的尘沙。烟尘散去,巨大的魔兽已经重重倒在地上,看不出任何生机,站在魔兽头上的魔神,身躯在一点点的变透明,随着轻柔的风,渐渐消失在天地之间。
“怎……怎么可能!!赫乌利亚大人!”地面上的几人看见这一幕,不可置信的大喊起来,“赫乌利亚的人明明是最强的,在加上深渊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被击倒!”
钟离缓缓降落,站在人群的前面,因为刚刚的攻击飞舞的衣袂和发辫渐渐平静,只剩眼中的金光和在手上浮动的岩石,证明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赫乌利亚早已逝去,纵使尔等疯狂驱使深渊之力,也不过是失败的仿品,盲目的信仰,只会招致灭亡。”
“赫乌利亚是一位仁善的魔神,尔等却如此行事,又如何能称为信仰?”
那几个人毫无征兆的瘫倒在地,浑身发抖,只有他们知道,看向他们的眼神中,包含着怎样的冰冷。
周围的璃月人则几乎石化,帝君大人还活着?钟离先生就是帝君大人?!等从震惊和刚才的战斗中缓过来,欢呼和啜泣声开始弥漫,钟离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女孩捂着脸,她刚才带头向那几个疯狂的信徒丢东西,甚至拿着剑冲到前面,身上已经被划伤了多处,入今从战斗中脱离,终于难掩恐惧,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我就知道帝君大人还在,没有帝君大人我们璃月就完蛋了”钟离微笑着转身,摸了摸她的头,脑海里是刚才众人的努力:“我相信,无论我存在与否,只要璃月人存在,璃月,都一定会更加繁荣。”
之后的几日,无论大家如何努力,都寻不见钟离,他似乎是人间蒸发了,许多知道钟离爱听书的人都希望能在田铁嘴这里找到他,却都是无功而返,田铁嘴看着台下来去的忙碌人影和钟离以往经常坐的椅子,回忆起了之前的那句“在雨落时不退,在起风时谦卑”。
—END—
其实是mhy发那首歌的时候写的,写一半忙忘了,昨天突然想起来就补完发上来了,但写完看了一眼文前的话,好像……和一开始想的不一样,上面写的“不完全掉马向“?事实是我完全想不起来一开始是什么样的了……
随即掉落后续~如果我想起来了之前的我就更个2.0~
【钟离中心向】龙龙的换鳞期1
吸吸,你问我为什么没有更“地脉的诡计”? 这…这个吗……(扣手)(乱瞟)(心虚)啊,是的 换个口味写!(钟离掉马)但我还是会更新的啦。
生物嘛,总会有成长的过程,当然龙龙也不例外!(香香软软的龙龙嘿嘿嘿)
龙族的成长期称为换鳞期,本质上同蛇换皮差不多,虽并不疼痛,但时间十分漫长。(差不多也就几个月)
“钟离”虽是具人类壳子但也受到了影响,谁让帝君的本体是条龙呢。
钟离察觉到不对还是在他赖床被堂主叫醒的时候,可堂主倒是满不在意,说是钟离终于像个年轻人了。毕竟谁家年轻人作息像个老年人啊!
迷迷糊糊被叫醒的钟离满脸困意“堂主,怎么了?”“...
吸吸,你问我为什么没有更“地脉的诡计”? 这…这个吗……(扣手)(乱瞟)(心虚)啊,是的 换个口味写!(钟离掉马)但我还是会更新的啦。
生物嘛,总会有成长的过程,当然龙龙也不例外!(香香软软的龙龙嘿嘿嘿)
龙族的成长期称为换鳞期,本质上同蛇换皮差不多,虽并不疼痛,但时间十分漫长。(差不多也就几个月)
“钟离”虽是具人类壳子但也受到了影响,谁让帝君的本体是条龙呢。
钟离察觉到不对还是在他赖床被堂主叫醒的时候,可堂主倒是满不在意,说是钟离终于像个年轻人了。毕竟谁家年轻人作息像个老年人啊!
迷迷糊糊被叫醒的钟离满脸困意“堂主,怎么了?”“钟离,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都快午时了,本堂主担心员工就来看看啦。”胡桃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好了时间不早了,钟离你洗漱完就和我去万民堂吃饭吧。”
待洗漱完后,钟离用神力探查了一番自己身体,奇怪了,一点异常没有(哎,傻傻的钟离先生,本体有事你探查壳子有用吗)就索性不管了,吃饭永远是第一位!
胡桃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钟离先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沉默,钟离什么时候学会熬夜了?端着菜出来的香菱也是相当震惊,钟离先生平日端庄优雅,今天怎么如此失态,香菱看了眼胡桃,胡桃满脸写着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不清楚,我没有压榨员工!!好在香菱只是放下菜,问好了一番便去帮卯师傅忙了。
“钟离,别睡啦,菜好了!”胡桃的这一嗓子把龙龙吓的不清,只好在迷迷糊糊中吃好了午饭。
钟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请了个假后便去了他的洞府。巨大的龙身把洞府塞的满满当当,他莫名觉得有些拥挤。(不挤就怪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退下来的鳞片,钟离知道,他的换鳞期来了。他不免有些担心,虽然以前也有这种情况,但那时有若陀帮他照看璃月,他的这次换鳞期中璃月会不会出事呢?不过很快他就放心了,有仙人和七星在恐怕不会有什么严重的事。
祂陷入了沉睡。
私设小科普:换鳞期是在沉睡中进行的,换鳞结束便会醒来。期间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不会醒来,除非必要,当然提前醒来的副作用很大!!!
今天肯德基疯狂星期四 香辣香骨鸡9.9六块+热辣香骨鸡19.9十五块+爆汁柠桔茶19.9两杯+秘汁全鸡29.9 轻松搞大我肚子( ˘ ³˘)♥
【观影】执行官年会 全员在线发疯
本篇中少女性格极度扭曲
本章涉及cp:知妙 公钟
公子和富人还在就北国银行的问题进行友好地讨论,赤王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两人当时就是一个激灵,下一刻他们以及阿帽同学就被传送到了空间之外。
“本段录像的内容是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们的年度总结会议。”
各国领导群体几乎在第一时间内就竖起了耳朵,甚至还掏出了留影仪和录音笔,笔纸更是满天飞。
【肃穆的会议室里,执行官们静默站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在一片以黑白系为主的头发里,公子亮色系的头发尤为显眼,犹如一个酸甜可口的橙子落入到了一堆冻梨里。
他眼神有些闪烁,迟疑不...
本篇中少女性格极度扭曲
本章涉及cp:知妙 公钟
公子和富人还在就北国银行的问题进行友好地讨论,赤王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两人当时就是一个激灵,下一刻他们以及阿帽同学就被传送到了空间之外。
“本段录像的内容是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们的年度总结会议。”
各国领导群体几乎在第一时间内就竖起了耳朵,甚至还掏出了留影仪和录音笔,笔纸更是满天飞。
【肃穆的会议室里,执行官们静默站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在一片以黑白系为主的头发里,公子亮色系的头发尤为显眼,犹如一个酸甜可口的橙子落入到了一堆冻梨里。
他眼神有些闪烁,迟疑不定。
希望放在会议室里的东西已经被人清除了…
丑角宣布:“诸位请坐下,我宣布,执行官年度总结大会现在开始,新的一年,我们将携手并进,为女皇陛下献上至高无上的荣耀。”
阿蕾奇诺的屁股刚沾上柔软的垫子,就感觉到了不对。
尖叫鸡的鬼哭狼嚎般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刚从超厚版垫子的底下拽出它,脚下奇异的触感却提醒着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地毯下两块感应尖叫器魔音穿耳。
散兵下意识地就加速朝公子飞去,他把两只尖叫鸡往达达利亚脑门上砸,还比了个中指。
“末席还真是没断奶的小孩子啊,居然把给弟弟带的玩具藏在了会议室里!”
达达利亚脚下一滑:“我哪知道你们选的这间会议室!”
公鸡:“肃静!保持严肃!”
多托雷的切片们齐齐上阵,拿走现场所有尖叫鸡,全往达达利亚身上砸去。
少女和木偶也不客气,各显神通,达达利亚防不胜防,彻底淹没在尖叫鸡的海洋里。
整个会议室,比吃席还热闹。】
赤王坐到须弥区的中央,手里拿着个超大的扩音器喇叭:
“我现在转达下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和风暴魔神,以及稻妻大蛇的共同心声,巴巴托斯,摩拉克斯,巴尔泽布,布耶尔,你们就是被这群愚蠢的东西给抢走了神之心?”
钟离轻笑道:“算不上抢,交易而已,至于女士,也已经死在了雷电将军手里。”
愚人众执行官的形象,都是有名的坏种,神秘却也危险。
录像里放出的他们年会的开场,着实有些破坏形象。
刻晴手里的笔停顿:“这段有必要记下来吗?”
总感觉和想象中愚人众的大老巢有些差距。
凝光莞尔一笑:“可以,毕竟消息难得,有些执行官,我们甚至连他们的具体席位都不清楚。”
角落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个墙角站着的笑眯眯的人,长的怎么这么像白术大夫呢?”
“是啊,头发换成绿色,差不多有八分像了。”
白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有些疑虑,却也顺势开了个玩笑:“可能我和那位富人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吧。”
【等尖叫鸡好不容易被处理完毕后,公鸡按例缅怀了一下死去的女士,又把话头转向公子。
“末席,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不能还这么孩子气了,在我们那辈,你这年纪孩子都抱俩了。”
达达利亚惭愧地低下了头。
散兵摊开手:“头脑简单四肢不甚发达的武痴,最好还是不要有下一代了。”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公鸡连忙打了圆场,并让少女出来讲那些愚人众情报部门提交上来的消息。
少女垂眸,声音轻柔:“蒙德的风神今年在酒馆共赊账十五次,其中十次靠弹琴卖艺还钱,吸引了很多人前去酒馆替他付钱,还有五次被老板娘追着暴打。”
潘塔罗涅打断了她:“容我插一句话,您是否对重要情报有什么误解?风神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威胁性了,我们是来开年会的,不是来听巴巴托斯又吟诵了多少新诗歌喝了多少次酒的。”
少女翻了页纸:“璃月的两个仙人结伴出去偷玩,人形是两个俊俏的小哥,那个女人独自留在山上,对着自己的煮饭锅发呆。”
她这回说到了仙人身上,又没有说退休的岩神,总没错了吧?
阿蕾奇诺:“哪个女人?”
少女想了一下:“好像叫两块禽肉真君。“
潘塔罗涅:“你不是应该去打探璃月七星的消息吗?两块禽肉真君?我在璃月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仙人?”
少女哦了一声,拖长了音:“那可能是你见识浅陋。传递消息的愚人众说,两块禽肉真君是位话很多的,在魔神战争中战功累累的仙鹤。”
潘塔罗涅气地背了一百遍生气歌,莫生气,她席位高,又不是人,生气伤身体,气死了谁替你收尸体。
公子看不下去了:“那是留云借风真君!”】
钟离为这禽肉的称呼感到惊奇:“七星若是能被愚人众打探到消息,那就不是七星了。”
璃月的情报工作做的一向疏密,时常就会排查内鬼。
仙鹤扑开翅膀,气流掠过底下的人们,它蹲在赤王旁边:
“放肆!什么两块禽肉!本仙留云借风真君是也!还有你们两个!居然真的背着本仙偷偷跑出去玩了!本仙性子是安静了些,话少了些。可你们作为好友,出去玩也应知会本仙一声!”
卡维瞠目结舌:“这叫安静?啊?我快不认识安静这俩个字了!”
赛诺指向阴影里的小个子拿着把枪的仙人:“那位名叫魈的仙人才是性格喜静,真正话少的人,往往不会说太多话,不过你们要记住,不能触碰他们的手。”
提纳里:“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
赛诺:“因为仙人掌有刺。”
【少女翻到下一页纸:“枫丹出了本童话书,芙宁娜非常喜欢,吩咐出版社的人,如果这位作家再出书,务必第一时间递给她。”
阿蕾奇诺皱眉:“这件事林尼没和我提过,后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还是说书里写了拯救枫丹的办法?”
少女摇了摇头:“稻妻那边三彩团子大卖,枫丹的芙宁娜捧着高数书籍哭了一晚上,那位作家是位数学家,因为写童话书被骂不务正业,宣布以后封笔了。”
多托雷:“怎么就跳到枫丹了?不说些须弥的信息吗?”
少女红了脸:“如果你们执意要听的话…”
她一口气将桌子底下厚厚的一摞书拿了出来:“我已经调查过了,书记官艾尔海森和建筑师卡维是真的!学生时代的真情,他从酒馆里带回了白月光,啊!我宣布,知妙是仙品!”
队长颇为头疼,多托雷耸了耸肩。
少女抽出其中的一本书:“这本是我亲自产的粮,赤花pa,你们要看看吗,你们是同事,别人的话我轻易不分享的!”
散兵:“你们到底是怎么放心让她暂时掌管今年的情报部门的?”
潘塔罗涅头疼:“算了,我先给你们发红包吧,来,达达利亚,这是你的,你最近应该是谈了个璃月姑娘吧,花钱大手大脚的,多给你点摩拉,咱们执行官的排场不能丢。”
公鸡:“潘塔罗涅,你今年的愿望是什么?”
富人露出癫狂的笑:“我要建立新的财富体系,我要让摩拉克斯再也不敢轻视我!我要与他分庭抗礼!我要…”
公鸡:“他对象你也认识。”
富人:“谁?总不能是我家隔壁的翠花,也不能是街上卖豆腐的西施…”
公子昂首挺胸:“摩拉克斯啊!钟离先生与我两情相悦,你这种眼里只有摩拉的人,是不会懂得爱情的美好。”
富人:“…”
富人:“达达利亚,你完了!你把红包还给我!”】
璃月人:“公子他对象是谁?啊!!!”
【五神】杀死那个神
突发奇想,有轻微鸣神组和双芙,有私设注意。也许ooc了,看看就好,小学生笔文,不喜左上角,下一次就写糖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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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即将结束,天理死亡之际,对着世人下了一个诅咒。祂的眼中布满戏谑:“爱人的神啊,当被世人杀死时,你们又会作何感想呢~”
“老爷子,这……”温迪停下弹琴的手,看向钟离,询问道。
“只怕是一种心理暗示,世人对神的爱与尊敬全部都会变成恨意。这样的恨意会侵蚀他们的意识,按照天理所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世人亲手杀死神了。”钟离紧皱眉头,天理这是拿捏了祂们的软肋啊。
温迪沉默了片刻,而后似是想通一般,轻轻拂过...
突发奇想,有轻微鸣神组和双芙,有私设注意。也许ooc了,看看就好,小学生笔文,不喜左上角,下一次就写糖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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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即将结束,天理死亡之际,对着世人下了一个诅咒。祂的眼中布满戏谑:“爱人的神啊,当被世人杀死时,你们又会作何感想呢~”
“老爷子,这……”温迪停下弹琴的手,看向钟离,询问道。
“只怕是一种心理暗示,世人对神的爱与尊敬全部都会变成恨意。这样的恨意会侵蚀他们的意识,按照天理所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世人亲手杀死神了。”钟离紧皱眉头,天理这是拿捏了祂们的软肋啊。
温迪沉默了片刻,而后似是想通一般,轻轻拂过琴弦,说道:“那便【杀死】吧,蒙德人已经不需要神明了不是吗?”
钟离一愣,也许是释然吧,他也点点头:“是啊,璃月现在是人的国度,神明的时代也该结束了。”
“……稻妻还需要我将权利分下去,等我处理好,我会【死去】的。”雷电影思考过后,同意了那两位的想法。
“须弥已经五百年没有神明管理了,我相信他们可以靠自己走下去的。”纳西妲轻柔的说道,她虽说记不清很久以前的事儿,但是至少现在,那些人会把须弥治理的很好很好。
“我早在这五百年就把权利慢慢转移到那维莱特身上了。而且,我有点想芙卡洛斯了……”芙宁娜点头,枫丹早已不需要她了,她不过就是枫丹的吉祥物罢了。
五神商量完,便走向了属于他们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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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
巴巴托斯坐在风起地的大树上,弹奏着竖琴,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祂看着蒙德城中集结准备讨伐祂的人民,为首的那个人,让祂想起当初那个跟祂一起起义的少年。
看到人民集结完毕,祂想,是时候下去了。哎呀呀,要不要象征性的挣扎一下?算了算了,祂可舍不得他的子民受伤。
巴巴托斯缓缓降落到骑士团面前,祂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看到他们眼底的莫名的恨,心下了然。
原来,他们把祂当成孤王了。
蒲公英骑士站在队伍最前方,她自然能看到风神眼里的悲哀,她心底涌上不忍,但大脑操控着她厌恶这位风神。
忽的一阵大风吹来,是那位东风之龙,它对着风神大吼:“巴巴托斯,束手就擒吧。”
啊啊,原来连元素之龙也被影响了是么。
祂轻巧的坐到他的神像上,对着它摇摇头,祂知道,以往的情谊并不会消散,他能看到人们与龙眼底的不忍。但神的消亡是必定的,这也是他对蒙德最后的馈赠了。
代理团长见谈不拢,只能大喝:“弓箭手,放箭!”
无数的箭矢对着祂射来,祂没有闪躲,也没有让任何一束风吹落箭矢。祂只是坐在神像上弹着琴,随着箭矢没入身体,祂嘴角流出血液,祂还是在弹琴,直到失去呼吸。
人们的眼睛随着风神失去呼吸后变得清明,他们看到了,他们爱戴的神明如同刺猬一般,而后化成风,消散在了世间。
璃月
摩拉克斯漫步到了琥牢山下,祂摸了摸伏龙树,心下叹息。老友啊,日后再也不见了,这会终于轮我离开了。
走着走着,便看到不远处的层岩巨渊,浮舍永眠于此,祂是否也该找个【墓地】?还是算了,神的死亡是不会有身躯的,只怕堂主要失望了。
总算是走到了璃月城,在弥留之际,祂还是想再看看祂守护了千年的璃月。
而立于祂面前的,是七星与几位老友。
“摩拉克斯阁下,请你止步于此吧,前面可不是您能进去的了。”玉衡星开口道,她向来是不信神的。
祂只是笑笑,缓缓说:“我不过只是想看看璃月如今的发展罢了,何必挡我呢?也不用想着再砸你的群玉阁了,那个刚建好吧,你们知道那是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若是能让璃月存活下去,砸十个群玉阁又有何妨。”天权星挑挑眉,她对璃月倒是有心了,无愧七星之名。
祂看着面前兴起的人类,祂想,祂可以放心把璃月交给他们。
祂轻笑道:“不必这么麻烦。”
说着,祂走近降魔大圣,看着几人防备的样子,祂也只是无奈的笑笑。
祂抓住降魔大圣握着和璞鸢的手,降魔大圣血液沸腾,叫嚣着阻止祂,但被握住的手丝毫无法动弹。随即,祂猛地将和璞鸢刺入祂的胸口。
看着一脸愣怔的少年,祂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祂的嘴角缓缓流下血液,最后的目光眷恋的看向璃月。
祂闭上眼睛,微风吹过,带走石灰,祂消失在了此世间。
稻妻
巴尔泽布亲自处理着文件,祂需要马上把权利分下去,祂知道,人类的反抗马上到来,祂没有多少时间了。
三奉行不理解为何神明突然放权,他们依旧对神明充满了怀疑,怀疑祂是否别有目的。
在祂完全把权放下去后,反抗爆发了。
若是按以往,这些反抗军不出个把星期就会被镇压,但这次来势汹汹,没用多久便攻打到了天守阁。
祂环顾四周,身旁无一名幕府将领,祂多半能猜到,是那位粉色狐狸的手笔,她想把祂逼无退路。
但一届凡人又如何能与神对抗,那无想刃狭间便是祂一刀斩下的。只是……祂看了看手中的梦想一心,它不应该是斩杀臣民的存在。
“让神子出来见我,你们知道,你们都不会是我的对手,无论你们有几人。”
反抗军面面相觑,为首的现人神巫女与社奉行神里家家主对了一眼,祂想这次起义怕不是神里家是主力吧。
“哎呀,听说我亲爱的神明想要见我?”轻佻的声音响起,祂看向来人,不是八重神子是谁?
“你们,我不在后打算如何管理稻妻?”
神子挑挑眉,听到祂说祂不在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回答:“当然是由三奉行分权管理,最后由我来监督咯。”
“如此,那我便放心了。”祂释然,随即握住梦想一心的手,狠狠的捅向自己的胸口。
神子等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他们不懂为何神明要自裁。
祂摇摇晃晃的走向前,看着子民依旧警惕的跟着后退,祂眼底闪过受伤,但……
诅咒必须由世人解除。
“神明的刀不应指向人民,而我应许臣民一梦。稻妻的永恒,交给你们了。”说着,祂跌跌撞撞地走向八重神子。
祂将梦想一心塞到她手里,抓住她的手,由她之手捅向祂的脖颈。
神子虽说不是没见过血腥的画面,但这次却是实实在在被吓住了,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神明的身体化成几道雷电,消失不见。
须弥
布耶尔轻轻坐在大树的枝干上,祂晃荡着脚丫,脸色轻松到不似赴死。
说起来,自从被教令院囚禁后,祂就再没好好过过生日了。好可惜,以后也没有机会了,那就在最后,给予须弥子民最后的恩泽吧。
祂伸出手,点点绿光蔓延,最后化成粉末消失。愿往后的须弥子民,夜夜好梦。
恩泽赐完,祂脸色白上几分,本就因决战未好的身体此刻更是雪上加霜。以祂现在的身体,只怕一只曾经的丘丘人都能杀了祂。
祂离开大树,来到祂曾经的“诞生”之处,这里依旧鲜花盛开。祂坐在鲜花丛中,等待祂的花之骑士将祂发现。
“她在这里!”
终于来了吗?
就好似当初那般,好几个人包围着祂,但还是与当初颇有不同,就比如,来者基本皆为祂的现任下属:大风纪官,书记官,巡林官,还有人偶与祂最忠实的信仰者。
“来了啊,那就按我说的做吧。”作为掌控梦境的神明,控制人类的身体对她来说不过挥挥手。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伸出自己的手,对着神明,愤恨却无能为力,即使他们并不知道这愤恨究竟从何而来。
“呵,智慧之主也就这点本事?还要靠控制人类身躯才能逃跑?”人偶讽刺的说道,大脑深处在抗拒,但本能让他掩去眼底的慌乱。
“嗯……放心吧,我不是要逃跑。”祂并不在意人偶的话,只是轻柔的笑笑。
“须弥,就交给你们了,我最信任的子民啊。”
所有人伸出的手突然发出绿光,逐渐包裹小小的神明,他们看着祂逐渐破碎,消散。
枫丹
芙卡洛斯站在沫芒宫屋顶上方,看着祂爱了500多年,守望了500多年的枫丹。远处,是遭到胎海水灾厄的白淞镇,愧疚与自责涌入眼眸。
祂太了解枫丹人了,知道怎么做最能挑起群众的怒火,现在祂不再是人民心中尊崇的神明,那便更是轻松。
以祂的身份,召开一次全民大会还是不在话下的。即使是那维莱特,也不会阻止祂,即便他现在内心真的很想审判祂。
祂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枫丹人民,就如同当初扮演神明的上任演讲一般,突然大笑几声,“哈哈哈哈,真是愚蠢的枫丹人啊,我欺骗了你们500多年呢。”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清楚这位神明又在发什么颠。
“预言是假的哦,根本没有什么纯水精灵变成人,没有什么溶解,白淞镇的灾难是我一手制造的,我只不过是需要几个纯水仆人罢了。”
祂很清楚怎样能调动人们的怒火,祂能看到,刺玫会会长紧握的拳头颤抖着,祂的决斗代理人眼底的矛盾,还有那位大审判官平静面容下的阴霾……
哈,对,就这样,然后,把我送上审判台吧。
没有定枢机的决策,那维莱特很轻易就判定了祂的死刑。在说出死刑的那一刻,他愣了一下,好像他曾经说出过这句话,未等他深思一切违和,祂已被子民送上十字架。
“……芙宁娜女士,你可以辩解,转去梅洛彼德堡服刑。”那维莱特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不忍,劝解道。
祂只是摇摇头,笑着说:“我不会有任何辩解,只不过为了达成我的目的罢了。”
目的?什么目的?找死吗?
那维莱特莫名有些恼火。
行刑时刻以至,执行者点燃十字架下方的柴堆,火焰肆意燃烧,在火元素神之眼的加持下,很快便吞没了神明。
祂能感受到,大火在吞噬祂的身躯,灼热让骨头逐渐融化,剧透蚕食祂的神智,但祂一声不吭。
天空突然变得阴沉,大雨倾盆而下将火焰熄灭,而行刑台上,只剩下燃烧残存的十字架了……
至此,神明的时代拉下了帷幕。
——————————————————————————
彩蛋是五国人民杀死五神的后续
【钟离中心向】钟离先生说他知错了!
帝君生辰快乐!
#本文为天理战后全员复活背景。
#一些重伤刚好的离。璃月全员费尽心思宠离离嘿嘿嘿。
倚岩殿前的祭坛被特意清空,台上东西北三侧各摆了一条长桌。
在广场外围,众多璃月人挤挤挨挨地围着,对于岩王帝君公开受审议论纷纷;长桌后,璃月的过去与未来——仙众、七星与众多其他亲近钟离客卿的年轻一辈围坐一圈,用目光反复谴责正中央候审的“犯人”。
这椅子不怎么舒服。钟离想。
他坐在众目睽睽之中,如芒在背,辩解道:“以普遍理性而论,我未曾有过食言之举。今日这阵仗,属实不该摆给一个大战后重伤初愈之人。”
他可没食言,他不曾许下乖乖听话的承诺,在养伤期间继续尘...
帝君生辰快乐!
#本文为天理战后全员复活背景。
#一些重伤刚好的离。璃月全员费尽心思宠离离嘿嘿嘿。
倚岩殿前的祭坛被特意清空,台上东西北三侧各摆了一条长桌。
在广场外围,众多璃月人挤挤挨挨地围着,对于岩王帝君公开受审议论纷纷;长桌后,璃月的过去与未来——仙众、七星与众多其他亲近钟离客卿的年轻一辈围坐一圈,用目光反复谴责正中央候审的“犯人”。
这椅子不怎么舒服。钟离想。
他坐在众目睽睽之中,如芒在背,辩解道:“以普遍理性而论,我未曾有过食言之举。今日这阵仗,属实不该摆给一个大战后重伤初愈之人。”
他可没食言,他不曾许下乖乖听话的承诺,在养伤期间继续尘世闲游,无可厚非。
白术笑呵呵地说:“怎么会呢,暂且不提帝君您刚从昏迷中苏醒便投身灾后建设一事,昨日旅行者兄妹特意和我说,您亲口告诉他们身体大好,不怕那一点劳累。”
钟离刚强调过自己不说假话,自然不能食言而肥。他苦笑,“我昨日是这么说过,只可惜今日才发觉身体无碍只是我一厢情愿。”
说着,他咳嗽两声。
白术依旧是那副笑模样:“钟离先生仍旧体弱?那更好了。岩王帝君一言九鼎,既然你仍旧体虚无力,今日我们正好可以强行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认命吧,钟离先生,别想逃了。”
钟离:“……”他不理解。
主位上,天权星凝光严肃道:“我正式宣布,公开提审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即,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请各位原告依次提出指控。”
钟离:“等等……”
凝光:“被告请不要狡辩。”
钟离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凝光、气鼓鼓的胡桃、目含劝解的魈和看笑话的归终,败下阵来。
白术第一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天权大人,第一位原告是我。我要指控钟离客卿的第一项过错——不遵医嘱。”
围观的璃月人本来猜测这场“审讯”岩王帝君的戏码是怎么回事,听到这完全无关律法的罪名,不少人都猜出了其中关键。
白术继续说道:“一个月前,岩王帝君回到璃月港,伤势之重,危及性命。诊断概况如下:内脏破损、四肢缺二,双目失明,外伤不计其数。帝君当日刚到不卜庐就从昏迷中醒来,我与仙人们诊疗时,特别和在场所有人,包括钟离先生强调:他应当卧床静养至少二十天。”
药君附和道:“没错,这个期限是结合魔神战争时期,岩之魔神摩拉克斯的恢复力而定。”
“……”钟离沉默两秒,询问地看向凝光,经后者颔首同意,他立刻为自己辩护,“魔神战争时期,摩拉克斯忙于战事,又时常需要铸造摩拉,如今的凡人钟离不必囿于工作,恢复能力自然更强。”
有人高声作证:“钟离先生当初断肢都没长好,就来我店里帮忙照顾病人。我还说呢,帝君怎么不在他治病的不卜庐,大老远来我这小医馆。对!那是钟离先生回来的第三天!”
“啊,说起来,帝君当初分给我的药草,该不会是他带伤进山了?或者把他自己的药……?”
钟离右手下意识地握拳——早已恢复的断肢不再是一片虚无之感。他的断肢昨日才长好。
“魔神战争时期,帝君若遭断腕之伤,通常一日内便会恢复。”留云借风真君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钟离:“……”
“钟离先生,你可认罪?”凝光问。
钟离喉结微微跳动,飞速思量,略带委屈地说:“无论其它,关乎病人身体的事,是不是应该听听病人自己的意见?”
胡桃立刻丢出了必杀技反驳:“前些日里,绯云坡上刚有人因为不听医嘱险些丢了性命。”病人和医生,他们的话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彻底无法狡辩了。钟离垂首,说不出话,只能一声长叹:“我认。是我错了。”
凝光下了第一次判决:“那么作为处罚,钟离先生需要认真听医嘱,必须接受所有璃月人的照料,直至康复前,不得有任何可能损害自己健康的行为。”
归终的脸上笑意难掩,她戳戳阿萍,小声和她议论着什么。台下的众人发出吵闹的声响,钟离生无可恋地坐在被告席上,觉得自己的待遇悲惨中透着几分好笑。
这些人呐……知道他不习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关切,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受赐于那张如山岩般沉稳的容颜,天权凝光看不出他的所想,板着张脸:“请第二位原告提出指控。”
胡桃激动地从座椅中弹起身子,她哈哈一笑:“该我啦!钟离客卿,你应该还记得吧,作为往生堂员工,你在上战场之前是不是忘了什么?”说着,她鼓起了脸颊,显出了几分气愤。胡桃绕过长桌,走到被人团团包围的钟离身侧,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钟离被她以目光相逼,心里没来由地就心虚起来。挺直的脊背更直了几分,显得有些僵硬——他强撑起架子,“哦?竟有此事,胡堂主不妨说说,我忘了什么?”
“好啊你!我今日就要指控你的罪行——不辞而别!”胡桃单手叉腰,微微俯身,拿食指不轻不重地点了点钟离的额头。
钟离却心下稍安。他顾不上胡桃这番举动是否不合礼数,立刻解释:“堂主此言多少有失偏颇,暂且不论我是赶赴战场,我在离开往生堂之前,确实留有一封信笺与堂主,没能确保它能交到你的手上,但……”
“闭嘴!”胡桃气冲冲地打断——她又想起了前些日里发现那张辞呈或者说遗书时的心气郁结,那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顺手揪住钟离的衣领,逼他与自己面对面,“你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那种人命如草芥的战争中,留一封一共不到十行的信——如果是有人伪造遗书呢?即使不是伪造,你想没想过,收到遗书的我是什么想法!”
“什么?遗书?!”
“岩王爷怎么会——”
台下众人喧嚷,钟离却顾不了这个。
钟离又忍不住干咽。太近了,胡桃离得太近了。气势汹汹,咄咄逼人,让钟离无从招架。他宁可去和奥赛尔再打个八百回合。少女显然不打算在听到回答之前放过他,钟离目光胡乱飘动,看天看地看围观群众,唯独不看胡桃。
好半晌,他只得实话实说:“因为我真的有可能死在战场上,所以我必须以最坏的预想和你道别;我会对告别有所不忍,所以不愿意在临战之时见你。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任何哪怕分毫的动摇,都有可能关乎最终的结局。”
领口一松。
钟离小心翼翼地转回头与胡桃对视,他坐着,她站着,但两人之间的地位显然平等——亦师亦友、亦兄亦父,这是他与胡桃的关系。
不辞而别,再怎么说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事。其他人插不了嘴。
胡桃则被他的坦诚打动。她放开了钟离,在后者略微放松之际,冷淡地说:“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长者嘴角的淡笑微微一僵。钟离略显呆滞地看着胡桃回到她的座位,耳边又响起了凝光的声音:“关于第二位原告胡堂主的指控,钟离先生,你可认罪?”
钟离长叹,看着胡桃,温声道:“我认。即使有再多理由,惹人伤心,总该是我之过。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赔给你。”
话说到这里,刻晴忽地笑了起来。玉衡星朗声道:“既然如此,钟离先生应当是把第三项罪名也认下了?”
“?”钟离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他说什么了就连认两罪??
刻晴对着凝光略一点头,跳过主审人直接发言:“我,璃月七星的玉衡星,刻晴,我对你的指控是伤害璃月凡民。”
此言一出,不等钟离反驳,台上台下已经是一片哗然,炸开了锅一般喧声吵嚷。
“钟离先生伤害凡民?是玉衡星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岩王爷什么时候伤害过普通人?”
钟离却从最初的惊诧中回过神来,隐约猜到了她意有所指。
玉衡星严肃地重申她的指控:“我,指控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伤害璃月港的普通人,往生堂客卿钟离——你侵占了钟离先生作为普通人应有的工作和休息时间,而且在伤重之时继续在璃月活动,更是进一步损害了他养伤的权利。”
她这话还真没说错。不少人都面露赞同之色,胡桃听着更是点了点头。
“即使是神也不能总是干活……”
“就是啊,钟离先生自己都说他‘不过是一介凡民’,那作为岩王帝君的他,让往生堂客卿干帝君的活,可不就是亏待了客卿!”
这话说得钟离一阵恍惚,好悬没被这歪理绕进去。
他不自在地动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双手自然地交扣放在大腿上。
“以普遍理性而论,人的身份总是多种多样的,因其中某一身份而影响另一身份下的决定,并不算侵害此人利益。钟离是我休假之时行于人间所用的假身份,利益必定要受到摩拉克斯的取舍——凡人钟离是自愿放弃了休息的时间,故而,这不算钟离或者说摩拉克斯伤害他人。”即使这算是伤害,他伤害的也只是他自己。
此话一出,钟离身周的气氛瞬间不对了。
刻晴和甘雨以十分不赞同的目光注视着他。胡桃刚刚好转的态度再次急转直下,脸上没了笑模样。若陀在一边嘀咕着什么,提笔迅速写下一行字——这家伙该不会也要埋伏他吧……钟离试图找补:“我,咳,我是指,当我想要达成目的时,付出的代价,理应视为我在交易中交付的筹码,而非被剥夺的权利。”
这回,反驳他的人换成了凝光。
“帝君,您将自己的权利视作代价,本不该由我置喙。但其他人呢?”
“什么?”
“送仙典仪那时,有多少璃月人悲痛欲绝?您战后刚返回璃月港时,总是不顾及身体,又让多少人日夜忧心?”
钟离知道他让很多人难过了。他在行动之前就预想过,例如请仙典仪,人类总是不忍于告别,但他认为这些痛楚也是成长中的必然。
可是,让人心伤怎么不算伤害呢?
他在这方面,或许真的有些欠考虑?
“你说得对,如此看来,我确实伤害了璃月凡民。我认错。”
看着他眉目间隐有自责,似在反思自己是否做得不妥,凝光又于心不忍。
“帝君。”刻晴认真地说,“这方面您有错,七星也有。您既然已是璃月万千民众之一,没能庇护你,让你还需要为岩王帝君的职责尽力,是我们璃月七星的失职。”
钟离哑然失笑,看向烟绯,小律师正认真记录着这次庭审的内容。
他问:“或许关于这一条指控,可以庭上和解?凡人钟离愿意接受他所受的伤害,璃月的大家是否愿意饶恕我与七星的过错?”
烟绯从座位上站起,“要询问璃月所有人,显然不够现实。那么就暂以今日到场的诸位作为璃月人的代表——是否愿意宽恕这些过错?”
台下骚动不已,但态度十分了然——
“当然不算!”
“人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帝君和七星付出了那么多,即使以功相抵,剩下的也远远不够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感谢的啊。”
凝光浅笑,整个人都无形中放松了许多。“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第三项——虽然钟离先生已经认下,但这一项作废。”
甘雨则适时地站了出来。
“虽然刻晴大人已经放弃指控,但我还是要指责您。”甘雨面带赧然,但并不怯场,“我要指控您,违反璃月的工作法,您总是不知休息。”
这话由其他人说出,钟离还会听;但,甘雨?
他哭笑不得地和这孩子反问:“你不觉得,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我不休息,你又何尝不是?”
甘雨鼓足勇气,没在这位大长辈面前落了锋芒,“所以,我已经认罪了,您也应该像我一样承认错误。我受罚要休息三个月,您至少也得休息一年。”
钟离只是笑,并不言语。
甘雨被这么笑看着,愈发手足无措起来。她面对钟离,总还是有些长辈滤镜,不敢放肆。
刻晴看不下去了,主动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甘雨说得有道理,我也认为,岩王帝君担负的有些过于繁杂和沉重。”刻晴主动谈起了自己的亲身经历,“您假死放权之后,七星接过了所有曾属于您的工作,明明每个人都只担负了一点,我却被常规性的事务压得喘不过气。而那已经是甘雨为七星分担了不少工作之后,更易于处理的事务。
“在璃月仍由岩王帝君亲自治理的时候,我们七星的工作远不如今日繁重。尤其是一些琐事,您早该让我们处理。”
钟离无奈,端起了长者的架子:“我已经在此世度过六千年,处理璃月事宜,也已经有三千余年。凡人的经验随时间积累,年长者却囿于躯体的亏损而不能发挥;但我的六千年,即使不说现在正值巅峰,我也仍是壮年。你们比不过我,才是常态;这些事务于我而言,远不足以让我通宵达旦。”
凝光却没被他绕进去,“但我们所说的问题是您不知休息。”
“对啊,差点被糊弄过去,钟离先生退隐之后,旅行者不是说,他还是在暗中守护璃月?”
“远的不提,璃月港战后的这段时间,钟离先生可是一直带着伤帮忙啊……”
“唉,哪有让病人整天劳碌的道理?”
可是钟离觉得他真的没那么脆弱……魔神战争时期,受了伤,不也照样是待在前线?
他眉心微蹙,“璃月毕竟大劫刚过,需要人手……”
魈听着众人的叙述,终于还是没忍住,站在甘雨和七星这边说话:“我们需要援手和您需要休息并不冲突。这不是说您的帮助是错的,只是,帝君身为璃月众民信仰爱戴的人,应当以身作则,更应加倍小心自己的身体。”
若陀见钟离还想再狡辩,先他一步把话头抢了过去:“你这岂止是不知休息,我看你就是不够信赖同伴,理当重罚!”
被至交好友这么评价,钟离委屈地瞪大了眼睛,略显慌乱,“我怎么……?”
“对,我知道你信任了,你相信我们。”若陀看着他,彼此眼里都满是幽怨,“信得过,却死活不肯依赖,非要勉强自己。”
“我没——”
“你有!”若陀狠狠地揭了他的老底,“你背负了多少人的愿望?你对多少人做出过那种过于溺爱的承诺?”
远的不说,胡桃、魈、甘雨、刻晴、凝光……有一个算一个,即使不是溺爱,至少全都受过他的关照。
钟离似乎被镇住了,说不出话,只有目光带着震惊、委屈和心虚。台上台下众多的璃月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幸好龙王并未被他迷惑,还在继续输出:
“你敢不敢说,你有多少次为了璃月的今日通宵达旦?岩王帝君过目不忘,你应当说得出吧?”
钟离不敢。岩王帝君当然记得清自己有多少次为璃月夙夜未眠,但他不敢在他们面前说出那个千年前便已突破六位数的数字。
“你敢不敢说,你有多少次将自己置身险境,拿命去赌璃月的未来?”
“我没有。”钟离色厉内荏地反驳。
若陀冷笑:“我数得出的,单是断腕,你就干过不下五回。”
这话一出,一直在看笑话的归终也看不下去了,正襟危坐盯紧了钟离的一言一行。药君惊讶地掰起手指,一个个数过去,“怎么会,我才治过三回啊,摩拉克斯你怎么连大夫都瞒着?!自己硬扛着伤很好玩吗?”
“可我本体特殊,断腕和理发本质上并无区别……”
钟离这回是真的急了。这几位老朋友可不用顾忌辈分,要是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之后有他好受的。他频频给若陀打眼色,对面却无论死活都要装作读不懂的样子。
“断腕可是会消耗来自你本源的血肉。”
“血肉而已,只要我还活着,不过是些可以再生的东西,何须那般小心?”
“你还狡辩!”若陀索性仗着他和自己关系亲近,耍起了无赖,“万一哪次你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命搭进去,难道还要我们花上几百年去等你复活吗?”
“我上次三十天就复活了!”
四下俱寂。
可能是夜叉们都在,让他受到了些许影响、情绪激动。也可能是旧友复活、子民爱戴拥簇的环境,让他无意间放下了警惕。或者,钟离确实太忽视伤势之重,以致于他压根没发现自己脑子远没有往日灵活……
钟离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
归终比所有人都更早反应过来,她一拍桌子猛然站起,眉宇间满是震惊,“摩拉克斯你居然真的死过!怎么回事!”
“哈哈,竟有此事?我只是随口一说。嗯,依照上次的推算,我确实只需要三十天就能重生。”
归终气不过,直接跑了过去,两手钳住了摩拉克斯的脸颊肉使劲揉搓拉扯,“你少在这糊弄我!你那话里话外摆明了死过一次!”她神色复杂,似乎做了各种各样的设想,“你是为了复活我们?我,若陀,还有夜叉们……”
钟离干笑:“此等奇思妙想,属实新奇。”言下之意是没这回事。
若陀也跑了过来,跟归终一左一右站在钟离面前,“你最好尽早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钟离硬着头皮,一口咬定了自己什么也没做。
胡桃在三人中间挤了个位置。
“钟离,要是没记错,你在大战后,回璃月港之前正好消失了接近一个月。”她目光犀利,“你去哪儿了?”
“那段时间里我当然是处于昏迷状态。我被带回璃月港时,你们不都看见了?多亏白术大夫叫醒我。”钟离“坦诚”地回答。
“但我们也恰好是在那时候复活的。”浮舍不赞同地说,“我能理解您想要复活我们这些旧友和部下,也很庆幸您拯救了我们,但您至少说出来,让我们至少为您做点什么……”
“可是,只是时间恰好凑到了一起,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浮舍,我真的没有做过你们以为的那些事。”
但更多的璃月人不答应。
璃月凡民们都知道那场大战最终的情景——金色的光芒洒遍大地,洗去了所有虚假之天坍毁带来的痛楚。那可真痛啊,就好像被碾碎全身的骨头,像是死了一回。
“钟离,承不承认,有区别吗?大家都猜得到是你做的。是你救了大家。”胡桃蹲在钟离的椅子边上,抱紧他的双膝,让他坐在椅子上无处可逃。
“帝君。”凝光劝道,“既然您已经将璃月交给了璃月人,为什么不让我们和您一起分担真相的重量?您是在担心什么吗?”
若陀看着钟离那张无动于衷保持沉默的脸,叹息着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你不想说,那便不说了。”
归终看着他头颅低垂,理了理被他们弄乱的他的鬓发,放柔了声音。
“你一定很累,很疼……”
“没事。”钟离也柔声和他们解释,“真的没事,我早就习惯了。一回生,二回熟,即使是死亡也只是稍稍疼了一点,我已经习惯它了。”
倚岩殿前再度鸦雀无声。
若陀暴怒:“你还死过不止一回!!”
“不是!你们听我——唔唔!!”
钟离还想狡辩,但显然所有人都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若陀身先士卒,第一个堵住了钟离的嘴,趁着他体弱按住他不让他逃跑。他大手一挥:“来,上担架!!摩拉克斯你听好了,你接下来必须给我在医馆里躺满一个月!吃最好的饭菜、还有最好的药材!”
钟离被捂住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归终,后者非常伤感似的闭着眼睛抹眼泪,没被衣袖遮严实的嘴角却透出坏笑。
堂主,堂主啊——
钟离晃了晃双腿,对着胡桃疯狂暗示:没了他往生堂最近怎么忙得过来!快救救他!
往生堂的少女扁着嘴,死死抱住钟离的膝盖,让他根本不敢用力逃脱。
魈——
钟离在心底呼救。
样貌精致的少年仙人似乎有些动摇,但他很快坚定下来:不能心软!帝君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回了,真的很需要被好好照顾!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次没有一个人站在钟离这边。
钟离无奈地笑着放弃了挣扎,心里有些许苦涩,更多的却是充盈着的、一股被人捧在心上的温暖。
是时候休息一段时间了——就放纵他们一回吧。
——fin
好耶——
和上次的亡魂归处算是同一个背景。不同的是,这边的帝君死而复生了,而且把其他人也复活了一下。
【钟离】璃月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一发完,掉马文学
狂拽酷炫岩神掉马小脑洞
时间线是四国剧情结束
—————————
很难解释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只见一片空旷的场地上,“蒙德”“璃月”“稻妻”“须弥”四个牌牌子端正地悬浮空中。
一脸懵逼的四国人民在各自领导人的带领下,一脸懵逼地挪到了四个牌牌子下方。
天空飘过一行字,带声音的:
第一届提瓦特四国运动大赛!
现在———开始!
请四国代表队成员出场!
???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旅行者抱着派蒙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团成一团缩在安如磐石的钟离身后。
西风骑士团,璃月七星,八重宫司,九条裟罗,以及以赛诺,艾尔海森为首的教令院...
一发完,掉马文学
狂拽酷炫岩神掉马小脑洞
时间线是四国剧情结束
—————————
很难解释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只见一片空旷的场地上,“蒙德”“璃月”“稻妻”“须弥”四个牌牌子端正地悬浮空中。
一脸懵逼的四国人民在各自领导人的带领下,一脸懵逼地挪到了四个牌牌子下方。
天空飘过一行字,带声音的:
第一届提瓦特四国运动大赛!
现在———开始!
请四国代表队成员出场!
???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旅行者抱着派蒙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团成一团缩在安如磐石的钟离身后。
西风骑士团,璃月七星,八重宫司,九条裟罗,以及以赛诺,艾尔海森为首的教令院学者聚在一起商量起来。
商量的结果是先按照这行字的要求进行运动大赛分组。
然后
蒙德代表队:迪卢克,凯亚,阿贝多,优菈,安柏,罗莎莉亚,以及温迪。
吟游诗人带着笑意朝迪卢克和琴挥挥手。
稻妻代表队:珊瑚宫心海,九条裟罗,托马,宵宫,久岐忍,鹿野院平藏,以及雷电将军。
在外人看来,稻妻俨然已经出动了最高战力——雷电将军。
于是
须弥代表队:赛诺,提纳里,卡维,莱依拉,珐露珊,阿帽,以及纳西妲。
璃月人民逐渐不安起来。
稻妻有雷电将军,须弥有小吉祥草王,蒙德虽然没有派出神明,但他们的神明说不定也在这里,只是暗中观察。
可是他们璃月……
璃月代表队大本营里的气氛沉闷下来。
前头的凝光敏锐地觉察到了璃月人民的情感变化,有心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毕竟…他们的神明,已经离开了。
“要让钟离先生上场?你们确定吗?”
刻晴拧着眉,第三次重复魈的提议。
“我确定。”
降魔大圣第三次回答。
“本仙没见识过这运动大赛,再者,我们几个老人家,也不好去凑你们年轻人的热闹,便让钟离先生去吧。”
暗中偷听的旅行者:懂了,所以钟离是年轻人。
凝光的目光随着他们的讨论转移到钟离身上。
他正安静地坐着,喝着这空间提供的清茶,仿若身旁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夜兰走近,附耳低语几句。
凝光一向不愿以直觉作为自己判断的标准,可是这一刻,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她却莫名心中一动。
“那便这样吧。”
最终
璃月代表队:北斗,刻晴,甘雨,胡桃,香菱,重云,以及钟离。
好好好!分组完成!现在请各代表队入场!
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项比拼:投球小能手。
限时一分钟,往场地中央的球筐中投球,投入最多队获胜。
预备——开始!
九条裟罗选手一马当先,首先积一分!
哦~罗莎莉亚选手不甘示弱!又积一分!
各位选手请注意,场地内会逐渐有障碍物产生,请小心注意躲避。
哦哦~赛诺选手和提纳里选手配合默契!积一分!
阿帽选手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窜出来了!积一分!
卡维选手被障碍物拦截住了!一定要小心啊卡维选手!
很好!迪卢克选手从三十米外投进一球!
珐露珊选手同样三十米外投进一球!
凯亚选手抢走了甘雨选手手中的球,截胡成功!积一分!
刻晴选手绕过凯亚选手投进一分!漂亮!
托马选手重出重围积一分!
胡桃选手后来居上!哦哦连进两球!
阿贝多选手请不要踩着你的炼金造物作弊!好吧积一分!下不为例!
时间到!蒙德代表队共进四球,璃月代表队三球,稻妻代表队两球,须弥代表队三球!让我们恭喜蒙德代表队!!!
现场比分——1:0:0:0
中场休息时间结束,接下来是第二项比拼:
拔河我最棒!
第二项比拼按照抽签分组,只进行一局,抽签结果是蒙德,稻妻对阵璃月,须弥。
几国代表队中的年轻人们都已经被上一轮酣畅淋漓的竞技比赛挑起了热血。
这空间到底有什么猫腻是领导人们该担心的问题,总之这比赛,我们不会输!
钟离待在队列最后和纳西妲摸鱼聊天。
“你有什么头绪吗?”
纳西妲摇摇头:“这个空间的力量很奇怪,似乎是来自提瓦特之外的力量,不过我从中感知到了些许梦境的权能,我们现在或许是在一个大型梦境之中。”
“我的好客卿,快别聊天了,准备比赛了!”
“小吉祥草王阁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好好!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二项比拼——
这道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怪异,一点刺啦刺啦的音效绕在其中。
哈哈哈哈!魔神战争大乱斗!
重现——
魔神战争的一角吧!
什么情况!
凝光不自觉用力拧紧扶手,终于要来了么,难道这就是这个空间的最终目的?
透明的屏障缓缓升起,将看台区域和场地完全分成两块。
看台上的各国人民只能看见一个个蔽日遮天的身影从场地边缘慢慢起身,然后,向场地中央袭来——
“那是魔神阿克鲁尔,忒休希斯,坎德拉,弗里克斯……”
留云借风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凝光身边,“这些虚影,都是旧日魔神的力量。”
“即便只是虚影,他们仍然是旧日魔神消散前最后的执念,其中会蕴含着魔神不尽的怨念。”
理水叠山真君也加入了讨论。
“是的,我们在魔神战争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各地搜寻旧日魔神的虚影,我们本以为他们都已经被打散,现在看来……”
削月筑阳真君严肃说道。
“很是棘手,该如何下去?”
降魔大圣最后总结。
他已经在边上用各种办法试过如何打破屏障进入场内,却无果。
其余三国听到璃月传来的消息,也都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
“只能……只能相信他们了。”
“一定要……一定要活下来啊。”
欢乐的气氛荡然无存。
琴举起右手朝着场内的方向郑重行礼。
“巴巴托斯大人……”
————————
场上的情况暂时要比他们忧心民众设想得好很多。
四国代表队成员聚集到一起商量对策。
雷电将军一刀一个虚影,一刀一个虚影,其余战斗力不俗的神之眼持有者们,也通力合作,打散了不少旧日虚影。
然而,看台众人悬着的心还没有放下,就见场地边缘又一次络绎不绝地冒出虚影来。
旧日魔神是大白菜吗!
不少群众怒骂出声。
三位真君和降魔大圣目光定定地看着场内钟离的方向。
他们虽然不知道帝君为什么要假死放手璃月,但帝君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现在情况危机,如果帝君出手,岂不是代表他从前做的一切准备都付之东流?
而如果不出手……场上这些年轻的孩子们的生命,又该怎样保住?
一直在背后默默牵制魔神的温迪叹了口气。
“嘿老爷子,我先上了,你再想想办法。”
语毕,强劲的风元素自少年人身上不断涌流而出。
优菈面前的魔神被少年人按住不动。
她转头看向一袭神装,凛然高洁的风中神明。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今年海灯节和温迪吟诗作对称兄道弟的胡桃一个踉跄。
凯亚则是笑眯眯地埋怨迪卢克怎么不和他分享这个情报。
没有身陷险境的四国人民站在看台上,大脑更是陷入宕机。
“他他他,我我我,他他他……他是那个酒馆里的吟游诗人?!!”
“天呐我还向他询问过写情歌的诀窍!”
“巴巴托斯大人,我就知道您不会离开蒙德。”这是巴巴托斯死忠粉。
……
这是气氛更加沉默的璃月群众。
现在场上三国神明到齐,虽然别国民众嘴上不说,但都能看出来他们脸上藏不住的自豪。
而他们的帝君……帝君……
帝君……一些感性的璃月人已经小声抽噎了起来。
这哭声透过屏障,徐徐传到场上的钟离耳畔。
“……”
怪不得他一进这个地方,就觉得这个空间对他的态度不对劲。
古老的神明抬头望向无尽的天空。
又看了一眼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旧日虚影。
“原来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
钟离垂眸轻叹。
“巴巴托斯,退开。”
高空中的温迪听闻此言,抱着琴飞速离开魔神虚影聚集处。
“嗯……?”沉默不语的艾尔海森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一闪而过。
下一秒,金光大盛。
这光芒厚重而不灼人,凛冽而不刺眼。
就像是那千万年来,静静停留在提瓦特之上的岩石,大地。
温和的光芒将场上诸人稳稳包裹。
“天动万象。”
霎时间,万籁俱寂。
只余下石化的魔神虚影们,分崩离析的声音。
硝烟过后,一个人影静静伫立。
巴巴托斯大人似乎对他很是熟悉,抱着琴走到他身边,二人时不时低语几句。
一个名字出现在所有璃月人民的心中。
帝君……帝君?!!
伴随着魔神虚影们的消散,空间开始晃动,拆解。
“帝君!帝君!”
人们呼喊,人们哭泣。
人们想问他你为什么要离开璃月,你是不是没有真的去世,想问他很多很多东西。
到最后,他们只是呢喃着喊道。
“帝君……”
空间崩塌的更厉害了。
钟离看着目瞪口呆凝视着他的刻晴,露出一点笑意。
“你做得很好。你们做得很好。”
他的身影从璃月百姓面前渐渐隐去。
“往前走。”
“不要往后。”
“我走以后,你们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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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彩蛋最后一小段写错了
是“不如找找旅行者问问”
旅行者,不是旅行社
作者君悲伤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