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朗西斯,你知道山岩上刻着的‘F’和‘A’是什么意思吗?”
“只不过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鲁滨逊先生与他的星期五的故事而已,娜塔丽亚。”
。
⚠️严重剧透预警⚠️
⚠️严重剧透预警⚠️
⚠️严重剧透预警⚠️
大半夜的突然想不开又把鲜花的山岗看了一遍之后平复心情的产物🥲
诚邀大家欣赏刀子海经典神文
原文指路:
写在后面:
画完又回去看连载日期 才发现这篇文已经十年了。2012-2022,从贴吧到LOF,想必圈里人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无论是史向也好普设也好,总有层出不穷的新题材维持着圈里的活跃...
“弗朗西斯,你知道山岩上刻着的‘F’和‘A’是什么意思吗?”
“只不过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鲁滨逊先生与他的星期五的故事而已,娜塔丽亚。”
。
⚠️严重剧透预警⚠️
⚠️严重剧透预警⚠️
⚠️严重剧透预警⚠️
大半夜的突然想不开又把鲜花的山岗看了一遍之后平复心情的产物🥲
诚邀大家欣赏刀子海经典神文
原文指路:
写在后面:
画完又回去看连载日期 才发现这篇文已经十年了。2012-2022,从贴吧到LOF,想必圈里人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无论是史向也好普设也好,总有层出不穷的新题材维持着圈里的活跃度。我也是乐子人,也会抱着八百年的烂梗“法叔举白旗”“死扛毒死人”之类的玩得不亦乐乎,或者乐呵呵地吃瓜那些看不对眼撕对家的(一些杂食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而国际主义在今天这个逐渐封闭的环境下也变得人人喊打,以前并肩前行的安人康人自由人现在也天天在键盘互掐......很明显在这样➡️的大环境又重新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不是什么好主意,也似乎忘了当初为什么被这些角色吸引。今天再来回看鲜花的山岗(aph坑我看的第一篇长文,也是白桦三部长文里我最喜欢的一部),它其实某种程度上让我找回了当初入坑的理由:
除去一切偏见、烂梗和刻板印象,我喜欢的就是这样闪闪发光的他们啊。
给亲爱的
大海的孩子Robinson先生
最亮的星星Friday先生
以及全世界最勇敢的小彼得
还有所有鲜花盛开的山岗上永远年轻的人们
唱一首《Bella Ciao》
PS:
1.白桦后来补充过,亚瑟其实是不太知道弗朗西斯的身世和过去的:
https://star2002.lofter.com/post/4b59a4bd_1cc80a9f4
这就更令人难过了。弗朗西斯可以从彼得和契亚拉口中慢慢了解亚瑟,但是对于亚瑟来说,38年前的弗朗西斯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所以他濒死前看到的“弗朗西斯”,以及隐隐约约看到的小时候的弗朗西斯和他父母,其实都是亚瑟根据他对弗朗的印象想象出来的。真正的弗朗西斯直到最后都没能见上亚瑟一面。😢但是即便如此弗朗西斯在亚瑟心中的形象还是百分之百完全信任的,那个弗朗让他用血滴成的沸腾的大海慢慢平静下来了,让他以一种非常安静和祥和的姿态离开了。
2.p7弗朗对亚瑟说的话,贴吧第一版其实是“听我说吧......我爱你。”
LOF版白桦把“我爱你”删掉了,但是我还是私心把这句话加上去吧。全篇弗朗西斯说了很多次他爱的水手/他爱的鲁滨逊先生......可是从来没有直接对亚瑟•柯克兰说过“我爱你”这句话。
3.弗朗西斯与亚瑟感情的隐蔽性
全书看下来除了间谍组之外从头到尾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亚瑟与弗朗西斯的感情线的。包括后来弗朗老了以后应该给很多朋友寄过照片,但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F和A的故事。他们是山岗所有cp中唯一一对自始至终都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的完全私人的隐秘的感情。所以后来弗朗西斯在那种情况下突然崩溃大哭的时候大家的第一反应是疑惑地问他“你在哭谁啊”。亚瑟死后他不但没有任何倾诉和发泄的渠道,反而还要担当起领导者的角色时刻紧绷着一根弦不能有任何闪失,直到看到那些说不出名字的尸体时--弦彻底断掉。这也是第二个难过的点,(这篇大家都说在虐亚瑟,其实虐弗朗西斯也虐得不轻)但想必看到这里的读者都很难不为之动容了吧
【大永亮亮】天下无双
村里的高中生只有陈永一个,整个乐山的高中生就不少了,光是他们学校一年毕业的就有几十上百个呢。
包括他的十年同窗刘亮。
当初被父母送到镇子上上小学的时候,外面虽乱,四川却还好。许多贵人坐镇重庆,好像就已经守住了巴蜀的大门,老百姓们有了个安心的由头,也就继续各自庸庸碌碌的生活,日子是更难过了些,却也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陈永还记得他第一天上课,大家自我介绍基本都说我是某某村的某某,厉害点的还会写自己的名字,刘亮不但写了字,还摇头晃脑地说自己的亮就是诸葛亮的亮,父母愿他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云云,一堆小萝卜丁虽然听不懂后面说的,但生在蜀地多多少少都听大人讲过诸葛亮真真假假的故事,顿时刚才...
村里的高中生只有陈永一个,整个乐山的高中生就不少了,光是他们学校一年毕业的就有几十上百个呢。
包括他的十年同窗刘亮。
当初被父母送到镇子上上小学的时候,外面虽乱,四川却还好。许多贵人坐镇重庆,好像就已经守住了巴蜀的大门,老百姓们有了个安心的由头,也就继续各自庸庸碌碌的生活,日子是更难过了些,却也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陈永还记得他第一天上课,大家自我介绍基本都说我是某某村的某某,厉害点的还会写自己的名字,刘亮不但写了字,还摇头晃脑地说自己的亮就是诸葛亮的亮,父母愿他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云云,一堆小萝卜丁虽然听不懂后面说的,但生在蜀地多多少少都听大人讲过诸葛亮真真假假的故事,顿时刚才还和他们一起嘻嘻哈哈混作一团的刘亮就显得高大起来,仿佛已经成了那个天下无双的诸葛亮。刘亮对这番表演的结果很满意,于是昂首阔步地晃下来,而陈永被唬住了还没回过神儿来,包横在过道上也不知道捡,小诸葛亮一个踉跄,装出来的威风荡然无存,脸登时涨红,使劲瞪了一眼陈永。不过小孩子耍横,一点不狠,倒透着几分娇气。陈永脸皮薄,真生出了几分歉意来,下学时把自己央求了好久向父母多讨的钱买的麦芽糖分了刘亮一块,便谈笑释前嫌,相约着明天坐一起了。
后来到了市里上中学自我介绍,刘亮一字不差地把那一大段又背了一遍,为了保住他的面子,陈永紧紧抿着嘴不出声,憋了个大红脸,刘亮瞟到之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当场笑出来,嘴里还接着往下在背,表情却和变脸似的扭曲,气势自是大打折扣,于是下学后又是一顿打闹。早春暖阳,又是年轻气盛,都出了些薄汗。这几年两人都窜高了不少,面容也渐渐舒展开来,刘亮当年雌雄莫辨的年画娃娃脸已被时光揉捏得清秀俊朗,迎着煦风笑容朝气蓬勃地生长。陈永也融进了欣欣向荣的春色里,好似前路便如这草长莺飞一般灿烂绵长。
陈永第一次见飞机也是在那一年。盆地里夏日有时会有一层云雾,却遮不住太阳,反而把天给匀成了死气沉沉的白色,晃得人昏昏欲睡。防空警报就在这样的夏日午后第一次发声,叫得格外的凄厉尖锐,猛地划破了罩着天的白纸,把里面糊涂着的人惊得抱头鼠窜。陈永舍不得他的书和笔,胡乱塞进包抱在怀里,蜷成个球挤桌子下去了。刘亮一时不知道该骂还是该笑,一把扯出他来拉着往外跑,神经紧张心跳过快,一路的磕磕碰碰都燕过了无痕,唯有书包落在了半途,事后再捡回来,书上按了几个鞋印,为这场逃亡留下点难以磨灭的凭证。刺耳的警报渐渐盖不住逼近的轰鸣,人却还推搡拥挤在狭窄的楼梯,摇晃时视野里只有中间还算清晰,正是刘亮。眉头蹙起牵动整条眉毛都压低,连带着圆眼都狭长起来。陈永有点想说,要是他们真的死了,最后是皱着眉的,多不好。待到他们涌到大街上,飞机正好掠过,享受着身下万众的注目礼,不过它的目标不在此。陈永自觉逃出生天,便同刘亮说了。刘亮给他的天马行空噎住了,掺杂着几分真意怒骂,“你个瓜娃子慌了神不晓得跑,还是我拉到出来的,居然还咒我死了难看,忘恩负义也莫得你啷么快的!”陈永也思踌着好像不怎么吉利,不说话了。他其实是觉得刘亮笑着更好看,眉眼流畅得如画师一气呵成的线条,延展出一缕捉摸不住的风。
新中国建国大典的时候,乐山还是国统区,不过大势已成,人人都已在期盼解放后的生活。陈永他两一路念到了高中,都期盼着解放后也许能去北京上大学。不过无常变化才是人间世事,读了一年安生书,便号召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说是别人口中的文化人,却也不懂什么国际形势军事战略,更不谈什么弯绕深思,青年人心里那点本就干燥的茅草,溅一点火星就能引出一腔烈火焚身,加上还有个同龄人相互支持,无可阻挡。都先回了一趟家,但离别太沉重,拖得越久苦痛越深,不约而同提前了半天回了城里。呆坐在房里反而胡思乱想,这偷得的半日闲,他们破费一回雇了艘小船顺着岷江而下,去三江汇流处看乐山大佛。已是深秋,坐在船头迎风,有点小冷。都是四季常青的树,太阳慢慢埋进山后,绿得发黑。这一团团色块里在人不注意时一瞬就长出了一尊坐佛的轮廓。几百年来可能就没人管过,只是石头上生不出什么树木,匍匐的杂枝和青苔潦草地划出了个范围,昭告天下这里不仅仅是荒山。那一截突出的鼻子,在大佛快淹在树里时最后喷了几口气。眼睛的线条已被岁月腐蚀得无影无踪,但祂的目光还留着,居高临下无悲无悯看千帆过。与其说祂从此山中脱胎而出,更像是坐化后融入此山,余威徘徊在江面,伺机捕获陈永这般的迷途羔羊。也许你不在意两个凡人,他们死了也无所谓;既然不在意,那让他们活又何妨。他攥紧了他的手,大佛最后的一息扫过他们,斥退了魑魅魍魉的纷扰。无梦好眠。
八连有两个高中生。
这似乎是个稀罕事儿,一波波的人都来看,就是逢年过节回村里都没这么多人围着呢。连里五湖四海的人都有,不过大多没什么文化,都操着各色的方言,打成一片全国大团结是好事儿,不过为了尽快把这批兵带出来上战场,交流还是需要有效率,连长按着大片区分了班,一群川娃子就划到了刘文武手下。一看,两学生在一块儿,连长问,反正你俩都会普通话,谁愿意去别的班传播知识啊?本来就站得够挤了,这两人还使劲往对方那儿靠,低着头就像上课的时候怕被先生点名。刘文武见他两这支不出门的样子,三言两语打消了连长想顺便扫盲的企图,两只小鹌鹑暂时还能住一个窝。一天到晚训练就够累了,陈永却总还见刘亮揣着本书,抢着吃完晚饭后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那点儿稀薄的天光看几页书,还掰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像是字却又看不出个形儿来。每次他想看那书,刘亮护得跟什么宝贝似的,愣是没让他瞧见一次。不过他对这件事也不太执着,刘文武发现他视力好,对他重点培养,经常大晚上叫他在漆黑一片里瞄准,偶尔还能打几枪。他们连长节省得很,每次刘文武去领子弹就好像割他的肉。陈永看在眼里,更觉得自己受到了无上的重视和宠爱,愈加忘我的投入刘班长给他的加练,分给刘亮的精力自然也就少了。直到他们后来坐着火车往朝鲜去,火车里点了灯,也没啥事可做,刘亮干脆不藏了,大大方方地看,一圈脑袋凑着去瞧,也就陈永看出来了这是本外语教材,不过也不像英语俄语。刘永说是朝鲜语,异国他乡,会说当地的话也多点生机。大部分人连那书上的汉字都认不全,跟着哄闹了一阵就散了,陈永认真看了会儿,不过刘亮前面基础早就打下了,而陈永吊在半截儿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注意力渐渐也就不在书的内容上了。“你这儿书哪儿来的啊?”刘亮压低了声音:“我爸给我淘来的,走的时候才给我,说我要是实在不想打了,就跑去朝鲜村子里假装朝鲜人,保命要紧!”陈永也学着他压低声音,凑在耳朵边上戏谑:“胆小鬼!还没打呢就先想着跑!先把你给毙了,以儆效尤!”于是又是一阵嬉笑怒骂,闷热的车厢里几下就出了汗,暖黄的灯光照着,仿佛还是才上中学时迎风生长的少年。
北国的冬天比蜀地冷了太多,即使穿上了从没穿过的厚实的棉衣,也还是受不了。日头烈风更烈,吹起来的时候皮都感觉像是被刮了一层走,日光毫无阻挡地射在白茫茫的雪上,明晃晃刺得人只能眯缝着眼。这样一路走下来,陈永看刘亮眼睛一圈都泛着红,在冻得苍白的脸上就像涂了两坨胭脂。他感觉自己眼睛一湿,可能自己眼周也都被刺红了吧。刘亮看他这样,自己也不觉得难受了,招呼着众人来看他哭。他想辩驳几句,但眼睛确实不舒服,泪止不住,只好偏着头默不作声。闹了一阵,刘亮见他还闷着不说话,赶紧伏下身子看他到底怎么了。陈永没忍住瞟了一眼,明明他自己也红着一对兔子眼,还在那儿笑我!今晚不和他说话了!当然,天气这么冷,话可以不说,还是得挤一起睡,暖和点。
学语言光是靠书上标的拟声是不够的。他们连到了之前指定的地方后,连长向上级一报告,侦察连一听有人愿意学朝鲜语,还已经有了自学的基础,自然是热烈欢迎。两小鹌鹑胆子大了好不容易不鹌鹑了,就要被分开养。陈小鹌鹑不怎么高兴,刘小鹌鹑怎么啄他都没啥反应。真到了要走的那天,刘亮最后还是去找陈永一趟:“陈永…从小我俩都差不多,但高中毕业前校长和我说,你很可能能上上北京的大学,而我没什么希望…来部队以后,你视力好,打枪也准,我就平平。其实我爹是个读书人,从小我就开始读书,比你多读的那几年老本,就快要啃光啦!也许我思想不太端正,就是不想被你压着风头,遇上这么个机会,我想试试。还记得吗?刚上学的时候,我说要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陈永心想,你从小就能背下那么长的文章,长得也好看,待人接物温柔周全,哪点不比我好?又觉着这话有点酸,说不出口,眼里的泪转悠转悠就要落下来:“你一个人多注意安全,实在不行,你就真假装成朝鲜人,我不去揭发你…”刘亮本来挺伤感的,给他这句逗笑了,“我跟着侦察连大部分时间呆在村子里有啥危险的,倒是你在前线小心点,我们要是都平安回去了,就去找大佛还愿。”陈永哼哼了一声,显然不怎么信那尊破落了几百年的佛。相顾无言。两人都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万千思绪却不知哪句更重要该被挑出来叮嘱。刘亮抹了抹陈永溢出来的泪,重重地叹了一息,“保重”。陈永眼见着他要走了,脑子还是一团乱,一口气提起来也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他突然想起,大家喜欢管他叫大永,刘亮叫亮亮。那时候他还有几分自得,大永土是土了点,但听着有几分成熟,亮亮感觉就是在喊小孩儿似的。“亮亮!…你也保重!”刘亮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就走出去这么一会儿,眼睛周围又给吹红了。于是陈永的眼泪花又止不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之后他就老是忍不住泪,经常情绪一上来眼睛就水汪汪的。
朝鲜的农民,中国志愿军自然不会征他们的粮,而中国人守着的地盘,朝鲜政权也不好意思老跑来征粮,结果这两年反而吃的东西比之前多了点。刘亮人长得乖巧,性格也好,和村民算是打成一片,便经常能得一两块土豆地瓜什么的,如果五班没出任务留在驻扎地,他就献宝似的跑去,一群人往往都难等到完全把东西烤熟就要瓜分,每次刘亮都挤在陈永边上坐,于是陈永总是能吃上刘亮之后的第二口,吃的外围烤熟了的。陈永总是在期盼他带着东西来一起吃。吃也是真的想吃,不过刘亮每次来,都算是报了个平安,也就离一起平安回乡的愿望近了一点点。刘亮老往他们那儿跑,大家也就没改口,还是说,八连那两个高中生。陈永老是听别人这么说,似乎永远就会这样说下去,直到,八连那两个高中生回乡啦!凯旋而归!
后来的后来,陈永去看了刘亮的尸体,脸上的血与尘被一并擦去,眉目舒展,像是还在春日下惠风里,笑容比身后的万物生发还要朝气蓬勃,光辉的前路为你而铺就,通向那不朽的太阳。
亮亮,即使我们从没有来过这里,你也天下无双。
八连有一个高中生。
不仅文化水平高,枪法也准得出奇。可谓是天下无双。
[自汉化][米罗x卡妙]かなん——忘川之邀(一百零六页完整版)
图源: @春困哟太太
翻译:茜さす
修嵌:茜さす
故事梗概:圣战结束后众人得以复活,卡妙却因为在冥界喝下了少许忘川之水而出现了后遗症.在冥界的帮助下找到了对策的米罗,一直守在卡妙身边,等待着奇迹降临.
预警:该篇虽然米妙双箭头结局也是米妙,但含有包括抹布妙在内的all妙倾向.
该本不在任何平台公开,上面的6p仅是试阅,完整版阅读请见置顶~
[自汉化][米罗x卡妙]かなん——忘川之邀(一百零六页完整版)
图源: @春困哟太太
翻译:茜さす
修嵌:茜さす
故事梗概:圣战结束后众人得以复活,卡妙却因为在冥界喝下了少许忘川之水而出现了后遗症.在冥界的帮助下找到了对策的米罗,一直守在卡妙身边,等待着奇迹降临.
预警:该篇虽然米妙双箭头结局也是米妙,但含有包括抹布妙在内的all妙倾向.
该本不在任何平台公开,上面的6p仅是试阅,完整版阅读请见置顶~
[自汉化] [SS全员向] 高良ー蘑菇竹笋战争 (禁止一切二次传播和商用,请支持原作者,购买实体本!)
图源:茜さす
翻译:茜さす
修嵌:茜さす
合志<SIGNAL!!>里的高良部分,今天的艾欧里亚也在怀疑人生.
这篇充满了日本的零食梗,做了一些注解,希望大家能get到笑点.
[自汉化] [SS全员向] 高良ー蘑菇竹笋战争 (禁止一切二次传播和商用,请支持原作者,购买实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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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茜さ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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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志<SIGNAL!!>里的高良部分,今天的艾欧里亚也在怀疑人生.
这篇充满了日本的零食梗,做了一些注解,希望大家能get到笑点.
【SS黄金乙女/卡妙】雪姑娘
*火车上被吵得睡不着的无聊之作……
*OOC,巨雷,不喜勿入orz
*瞎设定时间线,大致是圣战结束后全员复活背景…莫得逻辑,是HE小甜饼
*关于标题:前几天偶然看到俄罗斯传说中的“雪姑娘”后,有了这篇文的脑洞。雪姑娘是俄罗斯民间传说中的童话角色,传说她是冰雪与春天的女儿,生活在冬天里,最终会在夏日来临时消逝。
【1】
「有位年轻的姑娘,送战士去前线……
「黑夜里他们告别,就在台阶前……」
收音机里在放一首卫国战争时期的老歌。你依稀记得,这首歌叫《灯光》【注1】,歌词讲的是即将出征的战士告别心爱姑娘的故事。
你躺在一张干净舒适的床铺上。睁开眼时,你首先看到了深色的木质...
*火车上被吵得睡不着的无聊之作……
*OOC,巨雷,不喜勿入orz
*瞎设定时间线,大致是圣战结束后全员复活背景…莫得逻辑,是HE小甜饼
*关于标题:前几天偶然看到俄罗斯传说中的“雪姑娘”后,有了这篇文的脑洞。雪姑娘是俄罗斯民间传说中的童话角色,传说她是冰雪与春天的女儿,生活在冬天里,最终会在夏日来临时消逝。
【1】
「有位年轻的姑娘,送战士去前线……
「黑夜里他们告别,就在台阶前……」
收音机里在放一首卫国战争时期的老歌。你依稀记得,这首歌叫《灯光》【注1】,歌词讲的是即将出征的战士告别心爱姑娘的故事。
你躺在一张干净舒适的床铺上。睁开眼时,你首先看到了深色的木质天花板。视线下移,你看到了一位个子很高,有着石青色长发的年轻男子。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你微微眯起眼睛,以适应光线的变换。
“感觉好些了吗?”他的蓝眸如月映寒霜,却并不冰冷。
闻言,你微微点头。
“那就好,”陌生男子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昨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晕倒在不远处的雪地里,就把你带到了这里。”
“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刚苏醒不久,你的思绪还有些滞涩,一时不知该怎样回应他。
你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时你才注意到,救了你的这位年轻男子穿着无袖背心与薄长裤,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冷。真是异于常人的体质啊,你感慨。
「他怎么也忘不了,那可爱的姑娘,还有那亲爱的灯光……」收音机里还放着那首老歌,手风琴伴奏和温柔的女声如无形的水流般缓缓流淌。
面前的年轻男子告诉你,他的名字是卡妙。“Camus/卡妙,”你默默念出他的名字。听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俄语名字,似乎更像大陆彼端的那些法国人。可是他的俄语又说得很好,完全没有口音,你一时无法确定他来自哪里。
他像是一个谜,又是一位漂泊在异乡的旅人。
似是看出了你的疑惑,卡妙开口道:“你可能从名字听出来了,我是法国人。只不过我从小就在西伯利亚修行,所以和苏联人也没有太大差别吧。”
“修行?”你抓住了一个关键词。莫名感到这个词背后藏着你无法承受的秘密,你没有再追问下去。
“大家都叫我‘雪姑娘’。”作为对等,你也向他介绍了自己。你在这个冬天的初雪中降生,是冰雪的化身。一位独居的老婆婆在村子外的森林里发现了你,把你带回了家。她叫你“雪姑娘”,时间久了,村民们也都这样称呼你。你讲出自己的经历,像是在讲一个童话故事。
“你还和那位老婆婆生活在一起吗?”卡妙问。
“柳德米拉婆婆收留了我,作为报答,我就留下来帮她干活。”你答。轻叹口气,你接着说,“婆婆一直把我当孙女看,她唯一的儿子1945年5月死在了柏林,攻占帝国国会大厦的时候……她真的很可怜,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年。”
卡妙低下了头,“牺牲在胜利曙光来临的前夜,真是令人惋惜呢。”
收音机里现在播放的是《喀秋莎》,也是一首卫国战争时期的老歌,与你们的话题十分相称。卡妙看起来非常年轻,却喜欢听二战时的老歌,这种反差让你有些忍俊不禁。
“你冷吗?”卡妙关切地问。“我从不会感觉到冷,房间里也就没有壁炉……”说到这里,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笑了笑,“我也正好是不怕冷的人。”
作为冰雪的化身,寒冬的女儿,你从不惧怕寒冷。北风与雪花让你感到愉悦,冬末春初的阳光却会给你带来忧愁。
你没有告诉卡妙,昨晚你晕倒在树林里是因为春天即将来临,你的生命所剩无几。随着天气渐暖,你会日渐虚弱,直到消失在春暖花开之际。
【2】
和卡妙告别后,你回到了柳德米拉婆婆的家。你一夜未归,婆婆担心不已。听了你的讲述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柳德米拉婆婆告诉你,救你的那位年轻男子是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
“水瓶座黄金圣斗士?”你默念这几个陌生的名词。它们让你想起神明、星辰,那些缥缈又高高在上的存在。
柳德米拉婆婆对黄金圣斗士了解不多,她只知道他们守护女神雅典娜与圣域十二宫。你还从婆婆那里了解到,卡妙有个叫冰河的徒弟,是个有着漂亮面孔的金发少年。
过了几天,你在村子外的小路上遇到了卡妙。天气更暖了一些,积雪开始消融,小路上满是水洼。虽然走路时已万分小心,但你的靴子和素色长裙下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上了泥。
卡妙还穿着无袖背心与薄款长裤,与裹着厚厚冬衣的行人们格格不入。阳光勾勒出他清晰的手臂线条,他的长发在晴空映照下蔚蓝如海。
“雪姑娘要去哪里?”他还记得你的名字。
看到卡妙,你莫名地觉得开心,“我要去镇子里帮柳德米拉婆婆买点东西,你呢?”
“帮雅科夫修理小木屋。”他也微勾唇角,清冷英俊的面容上冰雪消融。
你们相互道别,朝相反方向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卡妙又叫住了你,“雪姑娘……”
“卡妙?”你停下脚步,看到他立在原地,好像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终于,似是下定了决心,卡妙换上了一种坚决的语气,“午夜我会在村口那棵椴树下等你,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啊,”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我们去哪里?”
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思考了一天怎样给柳德米拉婆婆说晚上要外出,你始终没有想出一副完美的说辞。最终你决定实话实说。听到是卡妙邀请你外出,婆婆并没有阻拦。
出门前,你换下白天溅上了泥点的衣裙,穿上一条崭新的蓝色连衣裙。认识卡妙后,你越来越喜欢蓝色。这种颜色总让你想起天空和大海,也让你想起他。
感觉有些不够,你又加上了件白色披肩,挽起黑色长发。像是要去赴一个约会,看到全身镜里的自己时,你自嘲一笑。
这是一个满月夜,满月的清辉洒满大地,不用提马灯也能看清前方的路。午夜时分,你果然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卡妙。
似是要显得正式一些,卡妙没有再穿无袖背心,而是换上了一件圆领毛衣。
你们向北走去,跟随着冰面开裂的小河和身影在群星间划出弧线的野鹅。冰原不断升高,积雪越来越厚。虽然你们居住的小镇即将被春天接管,但这片冰原仍被凛冬的寒意笼罩。
你们在一片宽阔冰面上停了下来。冰面被白雪覆盖的小山环绕,这里和冰原上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但看起来又好像更加纯净、悠远。
“这是我从小修行的地方,也是我的徒弟冰河的修行地。”卡妙背对着你,迎风负手而立。
“这样啊,这里真的很美呢!”你赞叹道。
北边天际掠过一道亮光,那道光很快辐射到了整个天幕。流光似鬼火似轻烟,时而碧蓝如海,时而幽绿如美丽深潭。北极光在西伯利亚并不少见,但这是你第一次看到这样壮丽的极光。
那天晚上你们聊了很多很多,卡妙为你讲了黄道十二宫的传说和黄金圣斗士的使命,他的最强奥义“极光处刑”,还有他年少时在这里修行的经历。
满月的光辉掩盖了群星的光芒,这个季节也看不到守护着卡妙的水瓶座,但你仍伸长手臂去够那些明亮星辰。它们那么近又那么远,闪烁几下便从你的指尖溜走。
群星始终坚定不移,如同彻夜不眠的隐士,俯瞰着下界的冰原与海面。卡妙和其他圣斗士们也是这样默默守护着人间和大地吧,你心想。
虽然从未见识过卡妙的最强奥义“极光处刑”,但你莫名觉得,那一定是世间最美的极光,绝对零度下极尽美丽的光芒,蕴含着毁天灭地般的力量。卡妙说北极光是曙光女神的宽恕与恩典,你觉得这位女神一定对他青睐有加。
“看你这么喜欢极光,我今后叫你‘阿芙罗拉’好了,”卡妙的目光温柔似水。
“好啊,我喜欢这个名字。”你朝他微微一笑。你听柳德米拉婆婆讲过,“阿芙罗拉”是俄语中对曙光女神的称呼。
从这天起,你成为了阿芙罗拉,他的曙光女神。
那一晚之后,没事的时候,你经常去卡妙的小屋找他。你们共度了很多快乐的时光,某种情愫也在你们之间潜滋暗长。深知你的生命即将终结,你没有告诉他你注定在春暖花开之际消亡的命运。只要每天能看到他,你就觉得很满足了。
又过了一些天,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你经常感到胸口刺痛或是头晕目眩,你觉得自己可能随时会消逝在初春的暖阳与微风中。
你又去了卡妙的小屋。这天卡妙有事外出,在小屋里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少年。
“你是?”少年好奇地打量你。
“我是卡妙的……朋友,我叫阿芙罗拉,”没等金发少年开口,你接着说,“你就是冰河吧?”
“看来老师给你讲过我了,”冰河挑眉道。
想到卡妙和冰河许久没有见面,冰河此次回西伯利亚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讲,你决定把时间留给师徒二人。
“阿芙罗拉姐姐,不留下一起等卡妙老师吗?估计他很快就回来了。”在你向他道别时,冰河试图挽留你。
“不用了,你们说正事要紧,我不打扰了。”你朝冰河挥了挥手,离开了卡妙的小屋。
【3】
又是一个满月夜,你莫名感到心慌不已。睡意全无,你趴在窗前看着高悬中天的明月。柳德米拉婆婆也没有睡,你听到她房里的收音机还在发出声响。
你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树林里,卡妙就那样静静站在月华的清辉之下。
披上外衣出门,你一步步走向他。随着天气转暖,你的身体又虚弱了一些。
不同于往日的便装,这晚卡妙身着全套水瓶座黄金圣衣。月光如水,卡妙的黄金圣衣泛着幽冷的光晕。
卡妙是来和你道别的。他说他要回一趟希腊圣域,可能很久之后才会回来。“我很抱歉,阿芙罗拉。”他的眸光柔软。
你伸手碰触他的圣衣,“你是一个真正的战士,也是守护者,”你仰头看向他,“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说罢,你黯然神伤,春日温暖的阳光随时会收割你的生命,你担心自己等不到他回来的那一天。
“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我保证。”卡妙扶住你的双肩,认真地说道。
眼前人俯身吻住了你。你缓缓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后背。突然感到头晕,你整个身体都软倒在他怀里。你衣衫单薄,棱角分明的圣衣把你硌得有些痛。圣衣冰冷,两颗靠近的心却炽热无比。
房里收音机在放卫国战争时期的老歌,你又听到了初见卡妙时听到的那首《灯光》。“有位年轻的姑娘,送战士去前线;黑夜里他们告别,就在台阶前……”熟悉的女声不知疲倦的唱着,歌曲里的故事照进了现实,仿佛在为小屋外的战士饯行。
你们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在月光中道别。
卡妙走后,你的身体状况迅速恶化。柳德米拉婆婆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你最终告诉了她实情。感到自己大限将至的那天,趁婆婆外出时,你在她的房间留下了一封信。感谢这个冬天她对你的收留之恩,并且希望她在你离开后也能坚强地生活下去。
你独自走进树林。树木抽出了嫩芽,沉寂了一个冬天的树林重新被鸟鸣填满。你躺在花丛中,任由花朵的甜腻香气麻痹你的思绪。
已经快到正午,日光越来越炙热。就在你快要融化在阳光中时,阵阵凉意拉回了你的意识。
那凉意一点点扩大,凝结成无数飘落的雪花,如钻石冰晶,又似漫天流星。思绪回笼,你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
卡妙回来了,他还穿着黄金圣衣,和你记忆中一模一样。卡妙扶着你坐起来,又让你以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如果你回来得晚一些,就永远见不到我了。”你笑着说。
“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卡妙理了理你额前的碎发。你很清楚,他指的是你将会在春暖花开时消亡的命运。
你蹭了蹭他的臂甲,“不想让你担心嘛。”
“你的命运已经被解除,你会平安度过很多个春天和夏天。我会为你凝固永恒的冬天,我的雪姑娘。”卡妙认真地看向你。
“我相信你,”你点点头,“毕竟你是‘水与冰的魔术师’。”
“不过,”卡妙唇角微勾,“你要付出一定的报酬。”
“什么报酬?”
“永远留在我身边。”
(全文完)
【注1】《灯光 Огонёк》是一首二战时期的苏联民歌,作于1944年,词作者是苏联抒情诗人伊萨柯夫斯基。听歌传送门
[无CP卡妙主]墓参り-扫墓
原作:冷えピタ 原推地址:@saronpasss3 请支持原作者!
这篇是冷えピタ太太根据PS3游戏<圣斗士星矢战记>的艾俄洛斯特殊剧情捏他的条漫,算是个平行世界的设定,所以细节方面不要太较真.
在看这个条漫之前最好先看下游戏原本的剧情会比较好理解条漫想表达的内容.游戏对话与条漫原文对比,其实语感上是略有区别的,有兴趣可以找来看一下.个人认为这个条漫里卡妙对大艾更为信任,也更为无奈.而游戏里的卡妙有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的嫌疑.
@圣斗士中毒ing 太太的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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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忘記這天的<3
持續心情起伏狀態....
但看到梅西的臉稍微能療癒一點(??)
不知不覺獅子也32歲...
在找資料的時候..看到他職業生涯也是起起伏伏
雖然是天才 但是他的努力絕對沒有比一般人少...
希望能夠看你踢球超過40歲(好嚴苛
生日快樂 梅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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