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语
未来,人类有了猫猫狗狗语言翻译机。
“我家的猫不爱说话,所以机器也不常用。”
“我们家的老是说饿,现在我把他养的巨胖。”
“挺有意思的呀,我家宝宝,睡觉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呢,我二十四小时开着翻译机。”
听着闺蜜们说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王子洋动心了。
她也想买一台,想知道家里的二叔在想什么。
二叔是她养的暹罗猫。
不用不知道,暹罗猫看起来很乖,每天都在辱骂王子洋。
“这个傻子又把吹风机给烧了。”
“这二缺,这个点又在想男人了吧。”
“画了那么好看的妆,估计又是去见男人了,对方百分百是渣男,不用讨论的。”
每天听着这种话,王子洋神经都要衰弱了。
本想关掉翻译器,结果二叔在睡着的...
未来,人类有了猫猫狗狗语言翻译机。
“我家的猫不爱说话,所以机器也不常用。”
“我们家的老是说饿,现在我把他养的巨胖。”
“挺有意思的呀,我家宝宝,睡觉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呢,我二十四小时开着翻译机。”
听着闺蜜们说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王子洋动心了。
她也想买一台,想知道家里的二叔在想什么。
二叔是她养的暹罗猫。
不用不知道,暹罗猫看起来很乖,每天都在辱骂王子洋。
“这个傻子又把吹风机给烧了。”
“这二缺,这个点又在想男人了吧。”
“画了那么好看的妆,估计又是去见男人了,对方百分百是渣男,不用讨论的。”
每天听着这种话,王子洋神经都要衰弱了。
本想关掉翻译器,结果二叔在睡着的时候说着梦话。
“这个二货,一定要找一个好男人,要像我那么爱她,那我就放心了。”
王子洋探口气,心软了,摸了摸它的毛。
以后还是要接受她的唠叨了。
【新快】在劫难逃(一)
快斗花吐预警
1w+长篇预警
逻辑废预警
是在贴吧里被点到的梗
太难写了以后再也不写这个
再改下去我会觉得整篇都不能看
全文名侦探视角
羡慕太太们都有好多评论(发出渴望的声音)
/
工藤新一看了看桌子对面盯着杯子发呆的黑羽快斗,里面的热可可一口还没动,已经放到几乎不冒热气了。
“快斗,”见对方没有反应,他抬起手敲了敲桌子,“快斗?”
“嗯?”
对方如梦方醒一般抬起头来,湛蓝色眼睛里带着点朦胧的惊慌,却很快薄雪似的...
快斗花吐预警
1w+长篇预警
逻辑废预警
是在贴吧里被点到的梗
太难写了以后再也不写这个
再改下去我会觉得整篇都不能看
全文名侦探视角
羡慕太太们都有好多评论(发出渴望的声音)
/
工藤新一看了看桌子对面盯着杯子发呆的黑羽快斗,里面的热可可一口还没动,已经放到几乎不冒热气了。
“快斗,”见对方没有反应,他抬起手敲了敲桌子,“快斗?”
“嗯?”
对方如梦方醒一般抬起头来,湛蓝色眼睛里带着点朦胧的惊慌,却很快薄雪似的被灿烂笑意融化无踪——这人向来如此,你或许能够很容易地知道他在隐藏着什么,却几乎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开启秘密的钥匙。
有事。
工藤不动声色地压下心里的想法,也很是随意地勾唇笑道:
“怪盗基德发了预告函。”
“今晚?”黑羽快斗挑了挑眉。
工藤点头表示肯定,如果连他面前这个怪盗粉丝都觉得奇怪,证明基德最近疯狂提升的作案频率的确是事出反常。
“好歹也要加把劲啊侦,探,君,连人家作案的原因也找不出来,还谈什么抓住怪盗基德?”
眼前这家伙翘着嘴角一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样子,几乎都要让工藤忘了自己刚才的判断,
“差不多也够了吧你,”工藤朝他翻个白眼,这人站着说话永远不知道腰疼,
“呐,明天可是周一,今晚还要去么?这次预告地点可不近。”
黑羽快斗把胳膊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地向后一靠,“嘛,当然要去喽,说不定这表演以后就看一次少一次喽~”
“诶?为什么?”
“两个原因,”黑羽一脸认真地前倾了身体,比出两根纤长的手指,“第一,你有没有想过,怪盗基德这么频繁的作案,会不会有可能是决定要隐退了,所以在那之前多干几票?”
“……想太多,因为要隐退了就勤奋工作什么的,怎么看也不是那家伙的风格吧?”
“嘻嘻,”对方露出小白牙咧嘴一笑,“只是说可能啦,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怪盗基德真的不再出现你会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你还会继续找他吗?”
“找他做什么?”
“……喂这样的话他可是第一个从你手里逃走的罪犯吧?”
“唔,好像说的也是,不过,其实我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想要抓他了,”侦探先生开玩笑似的道,“毕竟那个家伙,帮了我那么多次,而且本身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倒还不如让他找到那枚宝石隐退的好,以后要真的跟他在日常生活里碰上,说不定还能做个朋友什么的……”
“啧,危险发言哦侦探君,让中森伯父听见你绝对要挨揍了。”
“那位大叔——”提起中森银三,工藤只能无奈地笑笑,“等等跑题了喂,那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
“什么?黑羽要走?”
呐,连你也觉得惊讶吧?
工藤沉默地坐在沙发里,回想着今早在咖啡馆里的会面。
什么啊那家伙
像是在说“今天是个晴天呢”一般的口吻,
像是贴一张无需顾忌被通知人感受的布告,
像是根本没了解这话所代表的意义,
像是完全不在乎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轻描淡写,点尘不惊。
不觉得有些过分么?
“为什么?”
宫野坐在了他的对面,摆出了一副要了解清楚的认真表情,
“……说是千影阿姨希望他能够去美国发展。”
“倒也是,说起来,以那个家伙的本事,的确应该站在更大的舞台上表演——”
工藤抬头看向难得夸奖人的某位,却收获了一个熟悉的玩味的笑,
“——不过,难得他居然也会用这种蹩脚的借口。”
“借口?”
“突然说要出国什么的,也就你这笨蛋能信以为真,要去的话肯定早就去了啊,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宫野端起杯子抿口咖啡,笃定道。
“是……是这样的么?”彼时被这个消息砸懵了的侦探根本无暇拾回他推理满分的大脑,到此刻再想想早上黑羽的表现才觉得宫野说的颇有道理。
今晚到了预告现场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
“新一!”
远远看见站在中森警部身边向自己招手的黑羽快斗,工藤才觉得有些心安。
“侦探小子?”
“中森警部。”
警部先生斜了一眼从展馆外走来的工藤新一,撇撇嘴对黑羽快斗道:“少跟那个多管闲事的高中生侦探一起玩儿,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黑羽快斗:“……”
“快斗,”工藤走近两步便立刻又接了中森警部一个白眼,好在他早已经在毛利小五郎那里习惯得不能更习惯了,但他正想拉着人找个安静的地方问问,抬眼却皱紧了眉,“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发生了什么事么?”
中森银三低下头仔细看了看这张熟悉的少年脸庞,笑容一如既往,只是眉梢眼角的确有些不太明显的恹怠——是无论如何不该出现在一个健康的十七岁孩子脸上的神色。
“是诶,如果不舒服的话还是回去休息一下——”
“没事啦,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唔,预告时间也快到了,中森伯父不再去确认一下宝石的安全么?”
“诶对对,还是再去看一眼比较好。”
“呐,真的没事么?”目送中森警部远去,工藤转回头来盯着黑羽的脸仍旧不放心。
“喂你这家伙在担心什么啊,我看起来居然有这么没精神么?”黑羽挠挠头,无所谓地笑笑,“可能去洗把脸就好了。”
“嘛,这里就劳烦大侦探你盯着啦,再见~”黑羽顶着灿烂的笑容挥挥手跑远了。
“等——”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工藤想了半晌也没想出自己有什么理由叫住对方,只好任由黑色的身影转个弯消失在走廊尽头。
/
“ 可恶,怎么回事!控电间守着的人呢!”
中森银三在一片漆黑之中扯开了嗓子朝着对讲机嚎得声嘶力竭,结果却没得到半句回应。
“喂!喂——浑蛋!”
“还愣着干什么!启动备用电源!快看宝石还在不在!”
“快斗,快斗?”
混乱之中工藤下意识的碰了碰身边的人,却触到一片冰凉的空气。
“唔……咳咳咳新一,我在咳……在这……”
从侧后方地上传来的少年声音转瞬捏紧了工藤的心脏,
“怎么了?”
“咳没事,刚才不知道被谁撞了下,”黑羽似乎是把手递了过来,道,“拉我起来。”
工藤好容易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到了对方的手,就听不远处传来警员的大喊,
“宝石!宝石不见了!”
“可恶!”
灯光大亮,众人皆在应激反应下闭紧了眼,工藤则下意识地握紧了黑羽的手。
适应光线后,所有的目光都几乎在空无一物的宝石展柜上。
展柜玻璃都完好无损,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拿走宝石的?
工藤离开黑羽走上前去,除了少了宝石之外,一切似乎和刚才并没什么不同。
凭空蒸发?怎么可能?
等等——侦探先生眼尖地发现玻璃柜外似乎凝结了些奇怪的水珠——就室内的温度而言,这玻璃的触感,是有些凉了。
……
原来如此。
之前看到的不是宝石,大概是某种溶解度比较高的晶体,加少量水就会溶解,渗入底座上的黑色海绵中,造成宝石已经消失了的假象,真品大概早已经被调换走了。
还是已经用过的手法——怎么,这家伙现在是懒得想新点子了么?
他四顾满厅的部署,门窗已锁,通风道口也封锁得严严实实,基德一定还留在这里。
那么是扮成谁了?
刚才出去的人只有中森警部和快斗——如果是扮成中森警部的话,大没必要现在还紧张地守在这里——可能性不大。
可是快斗他,刚才脸色就不好……再给基德那家伙兜头来一脸麻醉喷雾,脱了衣服晾在冰凉的空气里……这么一想工藤顿时担心得不得了。
“大概是已经跑了吧,那家伙。”
他转头看向黑羽快斗,后者此时正煞有介事的盯着展柜看,闻言抬眸道,
“说的也是,宝石都取到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不可能!”中森警部满脸不相信,“我守得这么严密,他怎么可能跑得出去!”
“——一定是扮成什么人了!都给我过来捏脸!”
经常被盗号的工藤新一理所当然地第一个遭了毒手,其结果自然也没什么好说,警部先生转身气势汹汹地杀向了旁边一众满脸写着抗拒的警员们。
工藤捂着半边脸回到黑羽快斗身边,半真半假地抱怨:“真是的,警部这手劲怎么还越来越大了……”
“话说你这家伙也很过分诶,”他盯着黑羽快斗蓝色的眼睛,笑道,“突然说要走什么的,虽然当时被你糊弄过去了,但现在我想听听真正的理由。”
黑羽快斗也勾起唇角:“我敢说绝对是宫野她给你出的主意吧这——我能有什么事,该告诉新一你的,你都已经知道了。”
“那不该告诉的呢?”
也许是诧异于工藤突然认真的语气,黑羽的笑容渐渐消失,
“不该告诉的——你也可以猜出来不是么?”他语气里带着些奇怪的轻嘲意味,工藤新一的脸色瞬间沉如青铁。
“我可从来,都没怀疑过名侦探你的观察力呢……”
眼睁睁看着“黑羽快斗”在眼前一秒换装,侦探先生的冷静转眼便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你这混蛋……”
顾不上展厅里一片混乱中喊着“基德”猛扑过来的警员,他只来得及咬牙切齿地骂句话,转身迈开步子就往洗手间冲去。
/
用足球来对付卫生间门上那本就不牢靠的开关实在大材小用,以至于隔壁间另一边的墙壁都在一声巨响中碎成几块破塑料板子,可饶是这样,被捆住双手靠在墙上的少年仍旧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工藤解开绳子把人抱出来的时候还在心里暗暗地想,下次绝对要把基德那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家伙踢个半身不遂,到底用了多大剂量的麻醉药这是!
“快斗,快斗!”终于中森警部也后知后觉地赶了过来,“喂他怎么了侦探小子?”
按理来说被基德下过麻醉剂的人都会很快醒来,这点他最清楚不过,所以靠在墙上人事不省的黑羽快斗的情况才实在令人担忧。
“也许快斗的体质不耐麻醉剂,”没有多少医学常识的侦探也手忙脚乱,“或者基德失手了或者……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恶啊基德这个浑蛋——”
加上同样没什么医学常识的警部完全起不到任何辅助作用,工藤不得不掏出手机远程连线“宫野医生”,可拨出去的电话却没得到应答。
两人急得点把火就能烧穿天花板的时候,黑羽快斗才终于颤动睫毛睁开了眼睛,露出雾蒙蒙的湛蓝海洋——那是侦探先生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少年用拳头掩起唇轻轻地咳嗽了几声,他眉宇间的虚弱和疲惫令工藤有些自责,如果早先就阻止快斗来现场,如果当时陪在他身边,如果能够早些识破基德的伪装……
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
“快斗你,感觉怎么样?”这种少见的小心翼翼的语气,也许连中森警部自己都没意识到。
“比较幻灭,”黑羽快斗眨眨眼一脸正式地回答,“突然被自己爱豆用麻醉喷雾放倒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还开玩笑,你这臭小子。”警部先生这才露出了放松的表情,只是不过半秒就又紧张起来,“对了!基德!宝石还在他手里!”
他转头瞥了工藤新一一眼,又回过身招呼身后的警员。
“你过来,替我把快斗送回家。”
“好好休息,别再乱跑了。”他叮嘱一句便站起身来迈开了大步。
“伯父,”黑羽快斗突然出声,
中森银三停步回头,“怎么了?”
黑羽快斗扶着工藤新一的肩膀踉跄站起,语气认真而郑重,道,“谢谢您。”
“喂你这小子,跟我有什么好谢谢的!”急着追怪盗的中森警部带着一队警员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那,大侦探还不去追么?”黑羽转过头,正对上工藤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交给中森警部吧,”工藤语气沉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嘛,最近的确是状态不太好,”少年苦恼地抓抓头发,“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中招了,怎么说也是个魔术师来的,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丢人啊。”
“少给我避重就轻你这家伙!”侦探先生才不吃这一套,“你瞒着我的那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太过深究,可你以为我能忍多久,到现在也差不多该够了吧。”
“好啊,那我们打个赌呗,”黑羽倒是坦坦荡荡,脸色虽不好,抬眼一笑眸中却还星光灿烂“如果今天晚上你能抓到基德,我就把所有事都告诉你。”
“我拒绝,”工藤白他一眼,怪盗要是他说说就能抓到的,哪至于跟那家伙耗到今天,“这可不是什么公平游戏,要是抓不到呢?”
“喔?怎么,是基德“大人”太厉害了,大侦探也害怕了?”
“……”看着某人捏着腔调学铃木园子满眼爱心的样子,工藤简直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唔,抓不到的话——”黑羽快斗拖着长音,垂眸假装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抬眼的时候却挂上满脸戏谑的笑容,“我可就投奔怪盗阵营了,到时候要是找不到我,你可不要哭喔~”
“喂你——”
“好了好了,我可要回家喽,”不等他说完,黑羽就招呼起从刚才就等在一边的警员,“麻烦啦,长岛先生。”
工藤实在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把每个警员的名字和样子记得清清楚楚,也许这正是他走到哪里都这么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没关系的,”长岛扶住少年纤细的胳膊,转向工藤新一道别,“再见了工藤君。”
“拜托了,请好好照顾他。”工藤道。
“是,请放心。”
转身之前他看见黑羽快斗笑着挥手,
“再见啦新一~”
——————题外—————
关于怪盗的手法是乱写的,我哪有那个智商(憨憨发言)
1【未敢言】重逢
“你老了。”这个声音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
“我来和你道别的。”
“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世界的关系,现在似乎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十年来无数个夜里,这个声音缠绕在我耳边,我挣扎着想要清醒,却又留恋着不舍得离开。
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站在那扇我日日夜夜都想把它炸了的青铜门前,眉眼如初,和他去西泠印社找我那天一模一样。仿佛我们不是相隔了十年,只是几日不见,我只是在接一个远行归来的朋友。
我老了吗?因为那半吊子麒麟血的缘故,我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只是这些年折腾下来,我脸上的疲倦和眼底的沧桑根本藏不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小花...
“你老了。”这个声音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
“我来和你道别的。”
“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世界的关系,现在似乎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十年来无数个夜里,这个声音缠绕在我耳边,我挣扎着想要清醒,却又留恋着不舍得离开。
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站在那扇我日日夜夜都想把它炸了的青铜门前,眉眼如初,和他去西泠印社找我那天一模一样。仿佛我们不是相隔了十年,只是几日不见,我只是在接一个远行归来的朋友。
我老了吗?因为那半吊子麒麟血的缘故,我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只是这些年折腾下来,我脸上的疲倦和眼底的沧桑根本藏不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小花口中的“这副鬼样子”。爷还算英俊好不好,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我无数次想过和闷油瓶重逢的场景,是故作淡定的说一句好久不见,还是热情地给他一个拥抱,或者像电影里演的热泪盈眶,欲语泪先流。
可现在,什么场景都没有,我就跟个傻逼似的站着,没有什么温馨重逢,也没有激动人心,我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平静。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面前时,我们的表现真是糟糕透了,又傻又呆,毫无技巧可言,这种感觉,叫做情到深处。
“那是,哪能跟小哥你比啊!”胖子的一嗓子打破了平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天真你怎么了,见着小哥傻了?”
喉咙有些干涩,我咽了口唾沫,扯出一个笑脸:“小哥,欢迎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现在的笑努力在天真无邪式笑和小佛爷招牌笑之间挣扎实在太难看了,闷油瓶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嘴角,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胖子两只手一手一个,一把拦过我和闷油瓶,手劲儿大的差点勒死我,我们三个以这种很江湖的姿势踉踉跄跄下了山。
8月的长白山还是有温度的,夕阳笼罩着雪山,落日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第一次,我对这十年的心酸产生了感激之情,幸好,还好,我赌上一切换来的东西,值了。
【新快】在劫难逃(二)
剧情梗概(开局ooc)
工藤新一:侦探的原则在对象面前算个*
/
月光很好,风也不大,初秋的气温很是宜人,原本总是待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对着月光看宝石的家伙却消失无踪,高中生名侦探站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中央满脸呆滞,目送白色气球吊着的假人渐行渐远,听着随之越来越弱的警笛声,一腔愤怒被寂寥的风吹熄,他竟然莫名感觉到一丝被放鸽子的委屈。
但侦探先生很快转而意识到另一件事——今天的基德,实在有些不对劲。
无论是盗取宝石的简单手法,还是在他的试探下痛快地放弃挣扎,甚至连几乎已经约定俗成的天台会面也不出现——难道真如快斗所说的那样决定要隐退了?难道说是找到...
剧情梗概(开局ooc)
工藤新一:侦探的原则在对象面前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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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很好,风也不大,初秋的气温很是宜人,原本总是待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对着月光看宝石的家伙却消失无踪,高中生名侦探站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中央满脸呆滞,目送白色气球吊着的假人渐行渐远,听着随之越来越弱的警笛声,一腔愤怒被寂寥的风吹熄,他竟然莫名感觉到一丝被放鸽子的委屈。
但侦探先生很快转而意识到另一件事——今天的基德,实在有些不对劲。
无论是盗取宝石的简单手法,还是在他的试探下痛快地放弃挣扎,甚至连几乎已经约定俗成的天台会面也不出现——难道真如快斗所说的那样决定要隐退了?难道说是找到他想要的那枚宝石了么?
他回忆起几天来基德一日不停地发预告函作案,的确像是在赶着去做什么事一样。
想到这种可能性,工藤实在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这家伙,要连退场演出都如此敷衍的话,配得上那嚣张的名号么?
所幸这些情绪完全没有影响他侦探大脑的运转,放出假人是为了吸引注意力,那么他本人一定还留在这附近,展馆里目前只有警备没有其他人,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变装成警员混出去。
思考倒用不了几秒的功夫,工藤正待转身离开天台,身后便突然传来一句满是急迫意味的喊声,
“名侦探!趴下!”
声音极其熟悉,带着不加掩饰的焦灼,那一刹那他优秀的大脑却意外地停转了,侦探本人甚至还愣了一瞬才下意识地屈膝要往下趴。
以至于被身后扑来的力道一下压倒在地的时候,他只来得及在以脸抢地之前曲起胳膊,以缓冲地面的坚硬冲击,却还是被撞得脑袋一阵嗡鸣。
不等他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已经被人生生拽起,一路踉跄的奔跑中他听见身后子弹的呼啸和碰撞声,怪盗的白色披风不时扑打在他脸上,有些细微的疼痛。
“喂基德——”他开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声音全被夜风吹散。
怪盗也没有要回头解释的意思,只一言不发地带着他高速奔跑。
好在天台上还有小半层楼,绕过转角处,大约是到了射击的死角,子弹才停下来。
怪盗松开他的手扑通一声半跪在地,背对着他一手撑地另一手捂唇剧烈地咳嗽起来。
“可恶——”从出现到此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怪盗的情况便恶劣到连抱怨的话语都支离破碎,工藤却莫名听清了内容,
“至少咳咳咳……也要,让我…哈啊…把手里的事情,做完吧……”
看着宿敌先生绷紧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压抑不住的喘息也纷纷从喉间逃到微凉的空气里,侦探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基德?”
这种拼了命的架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
所幸怪盗还是一如既往地意志力惊人,没过多久就扶着旁边的墙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他转回身来抬手压了压帽檐,气息仍旧紊乱,脸上却已经挂上了笑容。
“很抱歉让你也牵扯进来,但是没时间了,名侦探,你听我说,这是今晚我拿走的宝石,你——”
说话间他匆匆把宝石举起,对着月光望去,只一眼就突然愣住。
工藤看见那枚蓝色宝石里分明透出妖冶的红光照在怪盗年轻的脸上,而他直直盯着那枚宝石像是被停滞了时光,几秒钟过后他竟全无顾忌地笑出声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连潘多拉也知道我要离开了吗?”
莫名的不安感来得突然而激烈,它不留缝隙地紧紧缠绕着工藤,一连串的问题便不经脑子地直接蹦出来,
“什么意思?什么是‘潘多拉’?你要去哪?”
基德只是转过头看着他,侦探便觉得那目光里有说不清楚的东西在迅速地生长和毁灭。
“拜托你件事情,”他把那枚宝石放在工藤手里,“毁掉它。”
“被问起来的话,就说是我把它带走了。”
“什——”
工藤的话直接被怪盗的白手套捂回嘴里,
“算我求你。”
悲戚的笑容攀上他的嘴角,那是从来不曾也不应该出现在怪盗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工藤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对方心里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这种感觉噎在他的喉间,侦探先生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怪盗放开他退后两步,月光像雪一样铺洒下来,从头到脚覆在白色里的怪盗一身寒凉的气息,恍若与人间隔绝。
“还有,”帽檐的阴影之下,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黑羽快斗的事情,我很抱歉。”
粉色的麻醉性气体在眼前弥漫开,月光和怪盗的笑容一起消失在缭绕的烟雾里。
视野黑下来之前,工藤听见中森警部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他说,“各部门注意,怪盗基德在楼顶天台。”
/
“有些东西拿在手里,可是能要人命的,基德。”
黑衣人阴沉的威胁听起来颇有几分危险性,分明形单影只,面对一群持枪敌人的怪盗却一派从容不为所动,
“唉,”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都说了那枚宝石不是潘多拉了,看来Snake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相信在下呢。”
“少废话,”黑衣人不耐烦地骂道,
“宝石不交出来,你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
“这话听着可倒是耳熟,”基德话里带笑,“不过我给了你宝石你就能放我走么?”
他……在拖时间?
躲在暗处听墙角的侦探先生眉头一皱——他刚才被这家伙兜头喷了一脸麻醉剂,要不是他反应敏捷屏住呼吸倒头装睡,估计等会儿就让那些被基德诓上来的二课警员们打包送回家了。
对面的举着枪的家伙倒是一副通情达理的做派,
“好商量,你知道我们只要宝石。”
“我也知道你们从来不守信用。”
“你——”
“啧,这可怪不得我谨慎过头,八年之前你们不也是这么干的么?”
演员基德满脸认真惜命的样子还真是颇具迷惑性,对方不屑道,
“哼,少给我装模作样,八年之前是你执迷不悟!明明那位大人已经纡尊降贵亲自出面,你居然还敢拿假宝石糊弄我们,能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也算你命大——不过,只要你把手里的宝石交给我们,并保证以后不再妨碍我们的工作——以前的事大人可以不跟你计较。”
“嗬哦~”
怪盗当然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对话正在偷听者心里掀起怎样的狂澜,他眯起眼睛冷笑道,“那在下可真是不胜荣幸。”
这语气中嘲讽的成分太过明显,要是这还听不出来被戏弄了,工藤相信那边为首的黑衣人绝对有智力障碍。
只是他手里的枪正捏得咯吱乱响,却迟迟没敢扣动扳机——那边怪盗的白手套一翻,蓝色宝石在月光下星光流转,煞是好看。
“既然这么想要的话,那就给你们咯,”基德勾起唇角信手一抛,“不过——真是遗憾,警视厅的各位已经到了喔~”
扔出去的宝石在半空中爆成烟雾,差不多就在同时几枚小型烟雾弹也砰然落地,不过数秒的时间半个顶楼都笼罩在一片浓厚的白色云团里。
“嘛,我反正是没关系,不知道你们这么多人逃不逃得掉啊?”
这话真是嚣张且欠揍,枪声又噼里啪啦响了一阵,工藤趁乱从藏身的地方跑出来,迈步就往火星四溅的地方冲去。
“基德!”熟悉的喊声紧跟在天台门被暴力打开的声音之后,中森警部永远冲锋在亲力亲为抓捕基德的第一线,“唔可恶!怎么这么多烟雾!”
黑衣人的骂声就在几米之外的地方传来,工藤却顾不得会不会撞上他们了——他怕晚一步就会永远地错过那个人了。
浓雾正在消散,侦探豁出一切地提速紧追,可当他跑到天台边缘,滑翔翼张开的气流便裹挟着烟雾扑面而来,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工藤生生压下身体后退的下意识反应,眼一闭心一横直接用尽力气放声喊了声“黑羽快斗”,而后纵身跳了下去。
高速擦过身体的空气凌厉地刮着裸露的皮肤,连同坠落的失重感一起唤醒了他过度紧绷的大脑。
完了,侦探先生想,太冲动了,如果那家伙没反应过来的话,这次就真的像个白痴一样英勇地为爱献身了。
说不定还会被老爸写进他的小说里——作为一个离美满的人生巅峰只差一步,却因关键时刻掉链子一命呜呼而被广大读者们唾弃的典型。
哦这太惨了,不知道面对自己摔成饼饼的身体,快斗会对此作何感想?
……
事实证明,人的大脑完全可以支持你在短短几秒之内想到无数件有或没有关联的事情,同时不影响接收外界的信息并为之作出反应——被怪盗抱着在地上滚作一团之前,工藤甚至还凭着记忆摸到了对方腰间的开关,替他关上了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滑翔翼,避免了两人在惯性之下被断开的支架捅个对穿的可能性。
几圈之后两人皆狼狈地躺在地上,怪盗的帽子早不知滚到哪里去,白色披风也染上了一层灰尘,幸而附近并非住户区,这时候街上也几乎没有什么人,否则俩人这副样子绝对会引起动乱。
“……没事吧?”率先开口的工藤想扶一把旁边的基德,岂料他话音刚落,对方已经先一步站起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月光下银亮的单片眼镜仍旧尽职尽责地遮挡着它主人的容颜。
“没事,名侦探你也还好吧?”
不太好。
工藤直直地盯着基德的脸,他确信他绝对听到了那话,却还自欺欺人地维持着这该死的距离。
他非常不乐意。
“你不该这么叫我的,”注意到对方前一刻还在悄悄后退的脚步瞬间顿住,工藤叹了口气,“一直都叫‘新一’的不是吗?”
怪盗身体一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却突然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弓着身子咳嗽起来,他越咳越严重,甚至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喂到底怎么了啊?”工藤这时候也管不上别的了,几步上前揽住了对方的腰,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做支撑。
现在他不是自己那神出鬼没不可一世的宿敌,而是他一直以来熟悉的那个少年——在滑雪场骄傲得翘着尾巴,在溜冰场摔得鼻青脸肿;塞了满嘴黑森林的时候一脸餍足,在牙诊门口全身心地视死如归;一张嘴巧舌如簧得理不饶人,一颗心却又柔软得一塌糊涂……但他眼底始终有最温暖不过的光,笑起来时那里面的星河便一直流淌到天边去——这世界上,总归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侦探心里的自责瞬间盖过了一切,这家伙心里肯定也很苦吧,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什么话不能慢慢说呢。
怪盗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但依旧不得平静,脱力似的窝在工藤怀里痛苦地喘息着,不知所措的侦探想要安抚他不断颤抖的毛茸茸的发顶,余光却瞥到怪盗紧紧攥成一团的右手。
意外轻易地便掰开了对方的手指,看着白手套上沾染一片粘稠的血液混着几片蓝色花瓣,侦探顿时觉得脑子有些发蒙。
“怎么回事?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怪盗仍旧低着头不肯看他,只用力呼吸了几次,推开他站直了身体,默默地把手套摘下收进了口袋,疏离道,“不必了,帮我销毁宝石,就好。”
“……”
前面的话收回,工藤心想,这家伙才不会领你好好说话的情,如果自己还不果断直接一点,这事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变数。
“你看着我,”工藤说着伸手掰过他的脸,又摘掉他的单片眼镜,重复道,“看着我的眼睛。”
“快斗。”
这个名字一出口,那双近在咫尺的湛蓝色眼睛,连同其中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都开始轻轻颤抖,侦探先生一字一句认真道,
“不要担心,无论你有什么样的初衷,我都将站在你的身边。”
只要你说出来。
/
“你知道吗,在寒夜中跋涉的旅人,无论怀着多么坚定的信仰往前走,也会不可避免地渴望着阳光。”
“我可以用几秒钟接受老爸被人害死的事实,可以用一个瞬间做出成为怪盗基德的决定,也可以在接下来的漫长日子里认真扮演这个角色,但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会自私地想要被拯救啊……”
多年之后工藤新一回想起黑羽快斗初次同他交心的那个夜晚,还能恍如昨日一般感受到那些同时涌上来的,荆棘一样刺破心脏的恻隐,不知何时生根发芽的微妙悸动,模糊而奇异的宿命感,掺杂着凌乱不清的遗憾又或愧疚,最终一齐融化,熔铸成他十几年来最清醒不过的爱意。
连同心上人那一滴不慎跌落碎成星尘的泪,他一生少有的那样美丽的银色月光,全都在他的灵魂里烙上滚烫的印记。
他当然无法预知日后二人将携手走过的漫长时光,此刻的侦探满眼皆是他这只吐露心声时简直就像是在交代遗言的,惴惴不安的绝望白鸽。
他也知道黑羽快斗还有很多没有说出的话,一个人隐藏心事太多太久,就会失去向人倾诉的能力。
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到底是怀着怎样矛盾的心情,一边渴望着靠近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抽身远离。
无论是重复简单的作案手法,还是铤而走险选择扮成黑羽快斗,都是他所能为自己做出的最大努力了吧。
“我已经尽力在露出破绽了,选择权也交到名侦探你的手里,赌上我的生命和身为怪盗的信条,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能够让我洒脱地面对最后的结局了。”
“你是这样想的,对么,快斗?”
侦探摆出一副认真科普的表情,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可是啊,你这家伙,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要留住我的话,根本就不用这样麻烦——什么怪盗也好,国际罪犯也好——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会站在你这边。”
“如果一定要问原因的话,”
完全没打算给人留下反应的时间,工藤直接歪头吻上对方冰凉的唇,
“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很抱歉让你独自一人踉跄跋涉了这么久
从此以后
就由我来牵着你的手
/
——————题外——————
次日,东京日报头版头条:
“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竟与国际大盗怪盗基德当街拥吻!”
宫野:我只是个莫得感情的感情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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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承认我根本不会写短篇orz,但今天发完明天就可以专心磕粮辽(开心)
【巍澜】舞女
*一发完
*古代架空
*性转赵云澜
——————————
随着伽倻琴和奚琴的琴声响起,舞女们纷纷从大殿的侧门进场。
个个浓妆艳抹,明眸皓齿,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轻轻地踏着细碎的步伐,朝殿堂的中央走去。
众人均被那五彩斑斓的服饰和打扮晃花了眼,使者们不由得啧啧称赞中土的女人是分外妖娆多姿。
舞女们随着音乐尽情地舞动着身体,对那外国来的使者暗送秋波,盼望着能被哪一位看中,好攀附高枝,荣华富贵。
忽而,音乐越来越紧张,不知何时竟加入了敲打铜盘的叮咚声与那兽皮鼓的低沉响声,节奏愈发紧凑,琴声开始变得急促尖锐,就像是什么东西要顺势而发一样,众人的心不由得都随着那错落有致的乐鼓声提了起来...
*一发完
*古代架空
*性转赵云澜
——————————
随着伽倻琴和奚琴的琴声响起,舞女们纷纷从大殿的侧门进场。
个个浓妆艳抹,明眸皓齿,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轻轻地踏着细碎的步伐,朝殿堂的中央走去。
众人均被那五彩斑斓的服饰和打扮晃花了眼,使者们不由得啧啧称赞中土的女人是分外妖娆多姿。
舞女们随着音乐尽情地舞动着身体,对那外国来的使者暗送秋波,盼望着能被哪一位看中,好攀附高枝,荣华富贵。
忽而,音乐越来越紧张,不知何时竟加入了敲打铜盘的叮咚声与那兽皮鼓的低沉响声,节奏愈发紧凑,琴声开始变得急促尖锐,就像是什么东西要顺势而发一样,众人的心不由得都随着那错落有致的乐鼓声提了起来。
只见舞女们纷纷凑到了一起,围成了半个圈儿弯着腰退到了大殿的大门处,变换了好一会儿让人眼花缭乱的阵型,又就着那让人看不清的阵型舞动着回到了大殿的中央。
富丽堂皇的横梁下,人们还没来得及疑惑,只听那鼓声“咚”了一下,音乐便戛然而止,面对面围成了一个圈儿的舞女们突然向后弯下了纤细的腰身,纺纱的袖子一扬,漂浮在空中的那一瞬间,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壮丽的场面让宾客们叹为观止。
然而还没叹出这口气,接下来的场景,又让众人倒抽了一口气。
舞女们都弯下腰后,露出了里面藏着的人,她身穿雪白透亮的长纱裙,一束细长的腰带将裙子扎得紧致,裹出了她曼妙的腰身。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身后,还有些头发被精致地盘在了脑袋后方,只靠一朵精巧的蔷薇花与银色的链子点缀着。只见她一转身,那链子晃动着,折射出了细小闪耀的光,尔后露出了一双明媚动人的眸子,双眼含笑地望着高坐在龙椅上的人。
只可惜剩下的半张面孔被面纱挡住了,叫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众人还未从这美貌中抽身而出,音乐便再次响了起来。
突兀的鼓声又叫他们回了过神来,有人定睛望去,竟看见了那舞女的双眉中间,用朱砂点了一点妖冶的红,使那本来就狭长的双眼,显得越发魅惑了。
纵观整个大殿,在这一片万紫千红中,唯有她浑身雪白,身姿轻盈,像是初春飘舞在万花丛中的白蝴蝶,让人移不开视线。
沈巍认得那别在她头上的蔷薇花,那是在他儿时生活的大院里的一种蔷薇,只是他并不知道那种花叫什么名字,只觉得这花儿比其他都要生得娇艳欲滴,鲜红的颜色就像毒药,迷人却致命。
那种花儿听当时的奶娘说,是只有那里才生的,再南下就没有这种花儿了。他隐约记得奶娘告诉过他这种花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当时年幼,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过陌生,而且后来不久他就离开了那个大院,没有再回去过,也就忘了那花儿的名字。
与之一起的,还有那个人。
他盯着那朵蔷薇出了神,竟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目光不知不觉地移到了那朵花的主人身上,他还记得,那人也生了这样一副眼眸,狭长明媚,就像一只狐狸,眼里总是泛着狡黠的光。
记忆中的眼睛竟与面前的人重合了,沈巍一愣神,又使劲地眨了眨眼,可那女人并没有再直视他。
音乐开始变得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但琴声是低沉的,也没有刚刚那种让人提着心肺的感觉,人们都知道,舞蹈快要结束了。
她从前方缓缓退到大殿中央,踩着轻俏的舞步,一步一停地,就像是踩在众人的心上。其他舞女再次将她围绕了起来,层层叠叠的且转着圈儿人影叫人看不清楚她在里面的动作。
最后一次急促的音乐声停止,外层的舞女忽地退了开来,全都妖媚地半伏在地面上,终于露出了里面藏着的人。
只听一声鼓响,她扬起脚下踩着的纱裙半蹲下来,双手分别往上和往左一扬,轻巧的纺纱飞出了柔美的弧度,然后垂落下来,向上那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藕臂,手指的末端更有鲜亮的蔻丹点缀着,衬得她愈发美艳动人。
她的头也稍稍往左后偏着,露出纤细白皙的颈脖,距离近的人甚至可以看见她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一曲舞蹈结束了,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
直到沈巍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她放下动作,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答道。
“回陛下,臣女赵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