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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

群里的脑洞,阅读顺序右→左

小春这种工作狂应该会有白发吧?但因为发色淡可能不太看得出来www

我最喜欢搞右被左的美貌迷到神魂颠倒的桥段了(兴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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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才发现这张一直没有发过 是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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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补完漫画时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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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麻捏口

此女又在玩梗了就不能来点自己的剧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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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 a leg

小土豆飞扑的瞬间!吸收妈妈满满的爱意!变大了!

还有露出来的小肚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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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宇uncle

以前就有的奇怪脑洞

……终于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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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金

😽私人约稿

  

  

  

  

  

一念。。。公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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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公嬷!

非吾

【植丕】不要随便在路边捡弟弟

*现代背景,短短口嗨3k+   非常ooc

...

曹丕深夜结束加班开车将要进入小区的前一刻,一种莫名的雷达突突直响,正好这时余光瞥到保安亭外边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的说应该是团了个人。

现下正值腊月,外头寒风刺骨,更别说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出门走两步就能冻得人直打哆嗦,曹丕透过车窗仔细打量,对方一身略显单薄的风衣,身旁放了黑色单肩包,宽大的绿色围巾罩住半张脸,双手抱膝低头缩在角落里,远远望去跟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猫差不多。

他车上开了暖气倒是感觉不到什么,不过看那道身影一动不动,却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模样,或许夜半时分独自蹲在寒风中并不是行为艺术,而是为了蹲...

*现代背景,短短口嗨3k+   非常ooc

...

曹丕深夜结束加班开车将要进入小区的前一刻,一种莫名的雷达突突直响,正好这时余光瞥到保安亭外边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的说应该是团了个人。

现下正值腊月,外头寒风刺骨,更别说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出门走两步就能冻得人直打哆嗦,曹丕透过车窗仔细打量,对方一身略显单薄的风衣,身旁放了黑色单肩包,宽大的绿色围巾罩住半张脸,双手抱膝低头缩在角落里,远远望去跟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猫差不多。

他车上开了暖气倒是感觉不到什么,不过看那道身影一动不动,却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模样,或许夜半时分独自蹲在寒风中并不是行为艺术,而是为了蹲守某个人。

看到这里曹丕也明白了他的身份,在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和下车捞人之中犹豫了一秒,刚发动引擎,那边的人听见异动立刻抬头,自带导航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就精准地起身向曹丕的方向看过来。

  

“....”曹丕看不清曹植藏在围巾下的神情,但看见了他稳稳走来的动作。

曹植走到车窗边伸出冰凉的手敲了敲,曹丕顺势降下车窗,目光扫过他冻到有些发红的手背,叹了口气:“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对此曹植又敲了下窗,没有开口的意思。

其实他们二人该有五年没见了。曹丕不着痕迹地审视弟弟的轮廓,与以前的稚嫩相比多了几分稳重,印象里总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的眼眸也染上了暗沉。

不过那种压抑转眼就消散了,曹植抓着衣袖低头站在寒风中,不言不语的像被摧残的小白花,焉巴巴的难免给他一种乖巧可怜之感。

既然看见了自然不好把人丢在原地,曹丕认命地按开车锁示意他赶紧上来,等曹植慢腾腾爬上来坐好才轻车熟路地开进地下车库。

俩人一前一后回了家,开门前曹丕特意挡了一下以防被看见密码,这样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曹植都能找到他住在哪了,要是连密码都被知道,恐怕哪天回家他就能在家中看见一些不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

  

“我不会看的,哥。”

曹植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显得格外突兀。他在曹丕看不见的视角里歪了歪头,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会对你做什么。”

“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起。”

曹丕沉沉呼出一口气,显然因为这段话想了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他依然忘不了撞见那一幕的心情,也忘不了曹植满脸慌张面色绯红地从他床上起身的画面。

在那之后曹丕将所有衣服都锁进柜子,房门更是牢牢紧闭,严防死守了很长时间,最终在考研后决定搬出去独自居住。

他一向拿这个弟弟没什么办法,躲了这么些年也不是没想过会被找上门,可风平浪静的日子一长曹丕就不免放下戒心,以至于今天看见曹植时竟然没能迅速转过神。

  

“你是被赶出来了?明天不用去上课?”曹丕权当没听见,打开客厅的灯拿出两双棉拖,语气平淡,像是寻常兄弟叙旧,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没有,我只是听说了一件事。”

曹植进门先是看了一圈,屋内空间不算太大,布置更是简单,大面积的黑白色调甚至称得上冷清,总体来看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他放下背包,扭头见到书柜边摆了一张合影,停下话头沉默地看了许久。

照片中曹丕身边靠着不认识的女人,二人举止亲密,关系一看就不简单。

曹丕见曹植目不转睛,心中顿时一跳,立即走上前将照片往下一叩,“听说了什么非要半夜过来,已经这个点了,一会自己打电话叫司机接你回去。”

没了刺眼的照片,曹植目光重新回到曹丕脸上,他就这样慢慢抬手拉开围巾,露出半边泛青紫的嘴角,以及不知为何破了一点皮渗出丝血的下巴。

竟是受伤了!

曹丕被这意料之外的情况吓到,以为是大晚上对方没看清路不小心摔了,心想这摔得有够狠的,他不疼吗居然一直闷不吭声,还用围巾挡的严严实实。

“这是怎么回事?”曹丕赶紧把人压在沙发上,转头就去找以前用过的碘伏棉花,期间曹植又恢复了沉默的状态,任由他上药疼得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还是不回话。

因为凑得近,对方清浅的呼吸几乎落在脸上,曹丕掀起眼帘瞄了曹植变得有些湿润的眼睛,他安静地坐在这,手指搭在膝上轻轻颤动,倒是久违的有了点小时候的模样。

曹丕不合时宜地再次想起那段记忆,手下力道重了点,便听嘶的一声,曹植眼珠往他这一瞥,二人对上了视线。

正当曹丕对此感到不太适应,准备撤开距离的前一秒,曹植忽然眨了眨眼,主动往后退了些,给他腾出一点合适的空间,然后问道:“你一个人住吗?”

废话。

曹丕快速上完最后一点药,“不然呢?”

“不和嫂子一起?”

曹植声音平平,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在曹丕猛然看向他之后终于扯起嘴角笑了下,仿佛感受不到那些伤口的存在,轻快地说道:“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怎么不给我发喜帖呢?”

“.......”

曹丕实在猜不出曹植的心思,避开了喜帖这个话题,问:“谁告诉你的。”

曹植垂下长睫,如实回道:“是德祖从司马仲达那里听说的,他说你去年酒宴上认识了甄小姐,马上就要联姻了。”

简单说完事情经过的曹植似乎有些伤心,但很快扭转了情绪,从桌上拿了两个杯子倒水,曹丕看了一眼今早烧的白开水,没有阻止,任由他把其中一杯倒满递过来。

“二哥真是过分,请了所有人唯独落下我。”

毕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听到这样隐含抱怨的语气曹丕深深吸了口气,哪怕顾虑未消,依旧无奈妥协:“你想来也可以,只要安安分分不惹事不胡言乱语,我就人给你一封请帖。”

曹植低头抿了口凉白开,一点味道都没有,他沉默须弥,轻轻问道:“你很喜欢她吗?”

  

对于印象中的那个女人,曹丕谈不上特别喜欢,对方估计与他想法大差不差,只是相处的恰到好处,又正好是合适的联姻对象,便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同一个结果。

毕竟不是她也会有别人。

当然这些想法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因此,对曹植的疑问曹丕以默认应答。

曹植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小心冲他笑道:“二哥家里有酒吗?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喝酒了。”

“你才二十。”

曹丕对曹植热衷饮酒这事十分不满,以前就经常偷偷躲着家里人喝,有一回喝得酩酊大醉半夜发疯把他房门敲得咚咚直响,吵闹了大半宿,十分吓人。

他熬了很久没有开门,等声音消失了才逐渐入睡,早上起来发觉曹植竟一晚没回房间,直接躺在门外的走廊睡着了,因为这事曹植还发了低烧,俩人都挨了一通训。

直到现在,哪怕多年过去曹植早已成年,曹丕依然无法接受他对酒精的需求。

“我已经成年了啊,”曹植直直望进他的眼底,声音和缓:“没有酒的话饮料也可以,这水太淡了,我不喜欢。”

...你指望白开水能有什么味道?

曹丕表示不理解,被弟弟用渴求的眼神看了好一会儿,认命地起来去冰箱里找了找,忽略一堆啤酒鸡尾酒,在角落里挑三拣四,总算掏出前段时间买东西送的旺仔牛奶。

  

“喝吧。”

曹植不太在意自己被当小孩对待,笑眯眯地把旺仔牛奶捧在手里,“我今晚能住在这吗?”

曹丕想也不想:“不能。”

听到毫不犹豫的回答,曹植追问:“为什么?”

有时候真怀疑这家伙在装傻。曹丕无语到有点郁闷,只能继续喝水,过了一会还是被他锲而不舍地盯着,干脆直说:“我没有空房间给你过夜。”

谁知曹植理所当然道:“我们可以一起睡,小时候不是一直这样吗?”

“...那是小时候,我们已经长大了,再睡一张床成何体统。”

其实曹丕更想说一声你在白日做梦,他们二人都对当年无意间撞破的意外心知肚明,就算过去许久,受到的冲击随着时间随之淡化了不少,但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和一个觊觎自己的家伙同处一室,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正思考着怎样把人打包送回去,曹植身形往前一倾,俩人之间只间隔了几厘米的距离。

  

太近了,曹丕皱了皱眉,却听见曹植叹了口气,语气古怪:“二哥,你真的很谨慎,一点都没有变。”

疑心病也很重。

“在来这里之前我本来还在犹豫,因为我实在害怕你讨厌我。”

对此曹丕深觉莫名,但他没有时间再细想其他。

曹植还是在笑,神情却笼罩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隐隐给他一种危险的错觉,“但是现在无所谓了,我错过了五年,这五年我一直都在想着该怎么做,原本以为还有足够的时间,直到看见了你们的照片。”

  

“明明我们才是血脉相连,不可分割,只属于彼此的。”

几乎是在警惕升起的下一秒,刚才还能思考的头脑逐渐变得昏沉不已。

曹丕晃了晃脑袋,震惊地发现此时自己竟然使不上任何力气,手脚发软的差点稳不住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曹丕瞪着近在眼前的曹植,立马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

曹植爱怜地摸了摸曹丕的脸颊,凑上去在他的唇边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随后将遗落在沙发角落的背包拿过来将里头展示给曹丕看,看清这包里诡异恐怖的东西们,曹丕脸色登时一白,嘴唇抖了抖,惊慌骇然之下失去了语言能力。

不..

曹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被曹植夺走按下关机扔到最远的玄关,后者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开玩笑般说:“别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这几天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好啦,让我们开始吧。”

不等曹丕反应,曹植双手合十轻轻一拍,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只是这样清朗的笑容看在此时的曹丕眼里,犹如恶魔一样惊悚。

  

.

  

次日傍晚,守在隔壁楼的杨修放下望远镜,接起电话:“喂?”

“啊对,没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二公子生病了子建去照顾他了,可能过两天就好起来了,哈哈....”


太尚劳菌

【懿丕】贪得无厌司马懿

一,

  曹丕觉得自己的神生过得相当绝望。

  鉴于生前职业的特殊性,死都不肯放过他的人还挺多。比如目前坐在对面正袖手看热闹的夏侯尚。

  曹丕趴在案上悲愤异常,只能眼瞅着对方伸手又摸走了果盘里本就没剩几颗的葡萄。你却是不替我分忧的,曹丕话说得幽怨。夏侯尚挑挑眉,撑了个懒腰把最后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毕竟惹人惦记的是子桓,他近怜爱地应道,咀嚼着果肉侧过身又去欣赏铺了满地的名单,卷轴上墨写的名字挤得密密麻麻,偶尔能见得朱笔几处勾画,笔迹狂草,令人咂舌。

  今人说得好,当皇帝的容易猝死。生前以夜继昼无须臾宁息,死后几根香火就够搅得曹丕团团转。这不刚假冒完雷公一阵呼风唤雨,在一片欢呼声中淋作落...

一,

  曹丕觉得自己的神生过得相当绝望。

  鉴于生前职业的特殊性,死都不肯放过他的人还挺多。比如目前坐在对面正袖手看热闹的夏侯尚。

  曹丕趴在案上悲愤异常,只能眼瞅着对方伸手又摸走了果盘里本就没剩几颗的葡萄。你却是不替我分忧的,曹丕话说得幽怨。夏侯尚挑挑眉,撑了个懒腰把最后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毕竟惹人惦记的是子桓,他近怜爱地应道,咀嚼着果肉侧过身又去欣赏铺了满地的名单,卷轴上墨写的名字挤得密密麻麻,偶尔能见得朱笔几处勾画,笔迹狂草,令人咂舌。

  今人说得好,当皇帝的容易猝死。生前以夜继昼无须臾宁息,死后几根香火就够搅得曹丕团团转。这不刚假冒完雷公一阵呼风唤雨,在一片欢呼声中淋作落汤鸡一般转头就得坐到又一对夫妻面前琢磨怎么造出个贵子来。

  没办法,曹丕自找的。上天甚至很贴心,为防止皇帝公报私仇假公济私,顺手帮他把对活人的记忆全屏蔽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坏事,比如前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招到了江东,刚落脚立马有一个紫髯碧眼的家伙瞪着眼冲他大叫:“卧槽原来你长这样!”很没有礼貌的家伙,长得也很叫人来火,于是曹丕便也很没有礼貌地把人给揍了。

  果然知道的少顾及的也少,曹丕对此很满意。

  但到底不是人人都能给他揍的。曹子桓的怒火有止境,名单上的名字无止境。夏侯尚蹲在地上兴致勃勃地研究卷轴上的字,曹丕瘫在案边死气沉沉地琢磨怎么罢工。多美好的安宁,曹丕闭着眼觉得自己需要一场长眠,好不容易放空身心预备着先遗世独立,夏侯尚的手便不合时宜地搭上来几下把人摇回现世。

  “伯仁,让我歇会儿……“未尽的话语被打断,双眼恹恹地睁开条缝来,却见夏侯尚拧着眉,拎起卷轴将其中的一行指给他看。曹丕强撑着睡意顺着对方指处看去,入目之字扎进眼里叫人醒了大半。曹丕揉了揉眼,瞪着眼再三确定似乎不是自己看错了。

  那行只有几个字:“司马懿,愿望dj$hv╱jbhssjwn”


二,

  语焉不详通常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真的不详,第二种是老天看着不顺眼就给屏蔽了。无伤大雅的小事,BUG年年有,落到曹丕头上当然也不稀奇。

  只不过处理起来通常有点麻烦,曹丕坐在新城城头吹阴风,这里刚遭了兵戈,攻进城去的军队还无暇顾及城外的狼藉,新陈的死尸残了些余热横在道上,压出一摊斑驳的血迹。曹丕对城内冲天的喊杀声没什么兴趣,索性跃下城来去瞅瞅城外的萧瑟。刚落脚就已生了悔意,他踩在血泊中,艳红的液体黏在脚下的感觉并不舒服。于是他想到了泥沼,想到了花,想到了一个日薄西山的黄昏压向地平线的赤乌以及一双紧勒在他腕上的手,将死之躯被灼烫着发凉。一切转瞬即逝,留在眼前的终于只剩下这一摊血,曾经滚烫却又易凉的血,固执地黏在脚下,曳出一片刺目的血色。

  这个叫司马懿的大概率不是什么善茬,曹丕看着身后的红迹如此琢磨。说不定会长得凶神恶煞的,想到这又觉得还不够骇人,顺手又给人多添了只手上去,不自觉的便脑补出一个张牙舞爪的司马懿来。

  等曹丕给他添到第四条腿的时候,喊杀声终于停了。终于第三只眼睛也被添上去,马蹄声开始倾涌出城来,曹丕近期待地转过身去,带着脑子里三头六臂凶神恶煞版司马懿开始尝试按图索骥。

  当然没这号人,但他的确看到了司马懿,同他的想象相去甚远的司马懿。戎装者跨坐在马上神情淡然,单手拎住还在渗血的头颅勒马徐行于军前,身后追了几个阿谀之辈正唾沫横飞,嘴唇开合吐出的想来该是溢美之词。

  然听者无动无衷,曹丕本以为面庞上压抑的会是煞气,但是没有。曹丕伫立在大道中央,眯着眼打量逆光下的司马懿。

  大概是个熟人,但曹丕记不起来,他觉出了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别扭感,盘曲在心上生出刺来。他看得到司马懿,也只有司马懿能看见他。他确定司马懿注意到了他,双目对上的一瞬死水一般的寂骤然漾出裂纹,动荡稍纵即逝,但曹丕抓到了,惊异,错愕,以及滔天的愤怒。

  司马懿在生气,曹丕近敏锐地觉察出了这一点。但他为什么要生气,留给曹丕思考的时间并不多,马蹄扬起的尘土已能扑面。大军步步逼近,距离近在咫尺,但曹丕一步也没打算退,昔日的帝王高昂着头倨傲般睨向对方,独身一人逼视着千军万马。

  尖锐的马嘶声下绳终于被勒住,人群惊起一阵骚动。马儿被缰绳强硬地扯着,半扭着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漆黑的眼里映出曹丕拧起的眉眼。

  马上人居高而临下,压下来的阴影几乎能将人就此吞噬;曹丕站在阴影里,明是仰视神情仍显得不怒自威。人群在熙攘,旭日在燃烧,余辉撒遍大地仿佛血染的疆场。

  “司马懿、你想要的是什么。” 

  问题得不到回应,灼上身的目光却没有挪开,司马懿打量着他,从头到脚,极冒犯地用视线在描摹他的周身,仿佛在确认些什么。曹丕被盯得发毛,咽了口唾沫正欲开口喝斥,却不想对方突然有了动作。

  他看见司马懿翻身下马,铁衣磕碰发出刺声的声响。那人终于站定在他跟前,神情淡默,目光冰凉,猛然抬手按住了曹丕的肩膀。曹丕心下一惊,肌肉紧绷想要挣脱桎梏,反被人死死捏住,司马懿一手按在他的身上,俯下身来逼着曹丕同他四目相对。

  冷汗一点点自手心冒出,曹丕紧攥着衣角咬牙回视。许是窥见了对方极力掩在镇定下的慌乱,司马懿竞扯了扯嘴角,眼里却并没有笑意。他单手拎着那脑袋的发髻,将狰狞的死面直举向对方眼前,感受着手下人的颤栗,沉声一字一顿开了口:

  “陛下,臣把孟达的首级送来了。” 

  他说着,猛地将脑袋往地上一掼,那头颅咕噜噜滚出老远。


三、

  曹丕真心觉得这人与其叫司马懿倒不如改名作神经病。骂骂咧咧了一阵名单上的名字已不知不觉被划去了大半。

  记得他的人在变少,美好的神生近在眼前。唯独这个叫司马懿的还不尴不尬地杵在纸上,连缀着一串乱码横在里头甚是碍眼。

  好歹也是真情实意要请你去的,夏侯尚如此宽慰。曹丕瞪着那几个字气得牙痒,司马懿的名字甚至还在变多,没事干似的隔三差五便烧柱香来催他,逼得曹丕脑袋顶上也跟着一齐冒烟。

  留人活着简直就是个祸患,曹丕站在军营前难得与当今皇帝有了共情。不怪那皇帝老派司马懿出外勤,这种人就该早点死外边。

  他藏身在黑夜里,借帘间空隙见得帐中有人持柱而立,香火点点散出安心的信香。那是司马懿,甲胄已褪去的司马懿,火光摇曳在夜中撕出一片天地,方寸之间有烛火闪烁,橙黄的光打在对方的面脸上竟也磨出几分温润感来。

  惺惺作态,曹丕嗤笑起来,抬手将帘掀开些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倒霉鬼受了这人供奉,却不想竟引出了动静。

  手忙脚乱间司马懿已扭过头来,预料之中一般看见了曹丕。他起了身,腰间系的玉配随之在作响。玎琅声在靠近,曹丕面对着松开后已虚掩上的帘子,难得生出了逃跑的念头。

  他看见了那只手,那只曾按在他肩上的手,指节探过帘来就要掀开最后一层屏障。曹丕紧咬下唇,脑海里已浮现了那死人的面,狰狞和不甘被死凝固在那样一张脸上,血与锈的气味几乎是扑面而来。

  他嗅到了,在那样一只手上,浅淡却刻骨,窜入鼻腔直冲头顶。眩晕感在加重,随着帘子的掀开他的心脏亦在狂跳,后面是什么,累起的尸骨,死不瞑目的魂魄,斩断而被匿藏的血阳有残躯在嘶号。

  然而什么都没有,入目的是司马懿的脸。那人掀开门帘探出身来,看向他时只有关切。“陛下,”他听见那人轻声道,斟酌着仿佛是怕惊扰到来人。岁月或许真能将人磨成另一番模样,曹丕定了神,着眼去打量司马懿,明晦的光打在对方脸上,暖黄色映出了更多的柔和。

  那人侧身而立,微笑着为曹丕让出条路来.鬼使神差的,曹丕硬着头皮弯腰踏了进去。

  帘被放下,厚重的布彻底将外界隔绝,牵起的风让影子被烛光扯着一同摇曳,曹丕胡乱寻了处地方坐下,一双眼悄悄乱瞟,供台上有香火缭挠、除一盘水灵灵的葡萄供在上头外再寻不着其他信物。

  他在供谁,曹丕看着司马懿的背影如此想。见得那人挑亮灯蕊,竟随手将台上的葡萄端到了他面前。人在他面前坐定,很自然地便剥起来。曹丕有些无措,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直奔主题。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实现的吗。”他问得讪讪,眼瞧着对方将剥出的果肉堆在另一个碗中,司马懿抬起了头,随即又摇摇。曹丕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局促地看着那人将果盘朝他推推。

  夜深了,火苗被烧得噼啪作响。再三的询问依旧被岔开,转口已成了些兀自言语。他说宫中枯死而又生芽的藤蔓再生不出葡萄,新春的雪下得沥沥且淋淋;他谈北去的群雁已在南归,冬去春来却也物是人非。他说得琐碎而平淡,莫名其妙并且毫无诗意,陈述一般简直像在朝堂上念奏折。曹丕不太记得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天的头很晕,他的心在发胀,发芽的思绪顶撞着外壳、整颗心跟着一突一突地挣扎着要跃出。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只能努力吞咽着喉头不断泌出的酸水,竭力遏制住呕吐的欲望,不动声色地捱过这漫漫长夜。

  人终其一生汲汲营营不过追名逐利,曹丕在混乱中如是想,给他不就好了。


四:

  那串奇怪的符号连带着司马懿的名字果然就此消失不见,曹丕对此很满意,当即决定封自己为心理大师。

  住在对面的孙权首先跳出来提出反对意见,可惜他没时间反对,新死的大魏吴王同当年的魏王一样忙。孙权刚死上来的那天曹丕一拍脑袋立马记起了当年揍的究竟是何人,果然记不得就是最好的,曹丕对此很满意。

  孙权这会儿忙得很没空跟他互殴,于是曹丕又想起了司马懿。那是谁,清闲的日子里曹丕偶尔会去翻翻卷轴,疏疏落落的几行字里再也没见过那个名字。

  闲着到底无聊,神生也需要点乐趣。在忍耐完曹植关于司马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二哥切不可去自寻烦恼之一二三四五六谏后,曹丕终于在曹植字正腔圆地朗诵他的第七谏时忍不下去连夜赶去下凡去了。

  可能来得的确不是时候,曹丕抬头望着漫天星辰如此想,是个正常人这会儿也早该睡得昏天黑地了。

  来都来了,不顺手给人托个噩梦简直太可惜,曹丕蹑足穿过大堂很轻易便寻到了司马懿的屋子。他没走正门,反寻了扇窗往里翻。喜滋滋地刚落下一脚莫名觉得背后发凉,曹丕下意识扭过头去,心中一惊,一双布满血红的眼正直直地看着他。

  司马懿坐在桌边显得很诧异,那人眼底青黑,因太久未进水而干涩的唇在轻微地颤动, 嚅嗫着最终还是没吐出一个字。他老了,岁月在那人的脸上已刻出皱纹,风霜终于花白了鬓发,时光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人留情。

  他听见一声带着颤抖的子桓,接着有泪自眼中涌出。一滴滴浑浊的泪淌过两颊最终无声地落到地上,曹丕面对着这场景有点尴尬,他大半个身子还在外头,这会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看见司马懿朝他伸出手却又犹豫着放下,几步走来终停在了半路,烛光扯着影子在摇曳,曹丕一横心还是翻了进来,他们相顾无言,沉默代替了交流,或许言语在此时已不再重要。司马懿跪了下去,深深地伏在地上,曹丕俯视着黑色的影子,心中有异样的浪潮在涌动。

  “司马懿,我将赐予你权与力。”他最终说。很久以后曹丕才知道,那是高平陵之变的前一个晚上。


五、 

  曹丕最后一次看到司马懿的名字在一个清晨。推门时对方似乎已等候有多时。曹丕也没打算再跟人客气。迈步径直走向案边在对方早置下的位置上坐了,随手便去摸盘里的葡萄。司马懿冲他笑笑,俯首仍在专注地写些什么。

  新阳抖露的光穿过窗户最终落到案上。曹丕侧目顺着人落笔处读下去,老人正拟写着终制,着眼出不过些不封不树葬于首阳的单调句子,很无聊,很空洞,甚至都不值得再读一遍。曹丕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瞅着那起起落落的笔尖开了口。

  “你都这般老了,到底还在贪图些什么呢。”

  司马懿闻言抬起了头,他想了想,最终起了身,曹丕撩起眼来,看见那人身影遮住了漏进来的光。在无边的阴影下,司马懿轻轻吻了他的额头。


                                                 【END】




惜

【短歌难长十五日】初四 别叫老板,叫爸爸

狗血重生雷文。

全员现pa,但只有爹丕有前世记忆。

笔友cb向,热心市民孙二谋,轻轻迫害了一下权宝。

 

 

临近毕业,曹丕找了个工作。

 

刚进了公司,一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司马懿,完蛋。

不是吧,明明已经很仔细了,挑挑选选,怎么这家小公司上头的还是曹魏啊。

怪就怪他大学地理位置太完美,各集团势力都有渗透,这不,一不小心就进了贼窝。

我只想安安心心过日子啊。

 

其实以自己对曹魏那群人的熟悉程度,在这工作确实会轻松很多,但前提是这里没有人记得他,现代生活多美好啊,他不想再被谁扯进那些陈年旧事里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有点早,...

狗血重生雷文。

全员现pa,但只有爹丕有前世记忆。

笔友cb向,热心市民孙二谋,轻轻迫害了一下权宝。

 

 

临近毕业,曹丕找了个工作。

 

刚进了公司,一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司马懿,完蛋。

不是吧,明明已经很仔细了,挑挑选选,怎么这家小公司上头的还是曹魏啊。

怪就怪他大学地理位置太完美,各集团势力都有渗透,这不,一不小心就进了贼窝。

我只想安安心心过日子啊。

 

其实以自己对曹魏那群人的熟悉程度,在这工作确实会轻松很多,但前提是这里没有人记得他,现代生活多美好啊,他不想再被谁扯进那些陈年旧事里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有点早,就这种小公司,没人认得他,安安稳稳干一辈子也不会引起上面注意。

 

按说司马懿只是来例行巡视的,不会做过多停留。可出乎意料,司马懿几日总在曹丕身边有意无意地转悠,最后大手一挥,回总部把他也顺了回去。

要知道曹丕还是个刚进公司几天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学生,什么事没干屁股都没坐热,人都不敢和曹丕搭话,看曹丕和司马懿的眼神也越发令人难解。

我是清白的啊啊啊呸,这里没什么鬼曹丕自己都不信。

曹丕扶额,他也想知道司马懿记不记得他,这几日在公司四处试探寻找熟人,其中重点关注对象就是司马懿,暗示多次没有反应,完全一整个人机,看来是真不记得。

 

曹丕如同吉祥物在各部门不断辗转,直到成了老板助理。排除了诸多选项,这下最不想听到的答案摆在了眼前。

曹魏老板姓曹名操,呵呵,真巧,和他那个爹同名同姓。

虽然不知道曹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老板助理,写作助理读作保姆。经过个把月的007,曹丕已经熟知曹操的各种生活习性,从今天穿什么衣服,早上喝什么茶,中午吃什么饭,晚上喝什么酒,小日子过得比前世滋润多了。他甚至连曹操下午每个儿子几点放学一路要从哪开始接都熟记于心,也成功把自己从公司照顾到了老板家里。看曹操可汗大点兵给自己介绍家里那能组球队的儿子们,曹丕已经完全不想思考别的问题了。

 

“晚上有个局,你陪我去。”

曹操瞥了一眼曹丕,抛下这句话,目光又回到了手上的文件。

曹丕擦了把额头的汗,苦笑,应了声。

得,小助理业务现在拓展到陪酒了。

 

觥筹交错,作为穷学生曹丕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些高档东西,上辈子战火纷飞又生产力落后自然也是没见过。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曹丕决定好好享受一把,不吃白不吃嘛。

上桌一抬眼曹丕才发现对面坐着一头能把人眼闪瞎的靓丽紫发,这不那个谁孙权吗。上辈子他与孙权隔着江从未见面,而如今此人乃曹丕同寝学长,曾在曹丕焦头烂额找工作时贱兮兮立体播放不认真读书只得回家继承家业的人生困境。曹丕心想凭你的名字我闭着眼就猜得出是那东吴的少爷,唉,这个世界还有谁会跟我一样苦逼啊,从零开始。

 

孙权曹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边吹边喝,聊得火热,完全忽视其他人。

曹丕乐得开心,手上筷子不停,天天吃的学校食堂和公司食堂,现在就算曹操现在再来一句“生子当如孙仲谋”他也无所谓了。

算了这个暂时还是不想听。

“真是年纪大了啊,不好意思,曹某不胜酒力,要不,那今天就到这儿吧,小孙总?”

“曹老板啊,你这酒量,还差点,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强留了,曹老板,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结束了商业互吹的曹操转头看向埋头苦吃的曹丕,拍了拍手:“小丕啊,扶我上去。”

“啊?啊,啊好的,老板。”曹丕嚼两下咽下嘴里的菜,应道,起身搭上曹操的手臂。

 

诶!等等等等!你们怎么上果盘了?

 

终于放下了对缤纷葡萄的依依不舍,曹丕才意识到,为什么还开房了?明明家里也不是很远吧。算了,老板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深意,不是我等小员工所能猜测的。

刷开房门,高档酒店精致的装修看呆了曹丕,果然,有钱人的生活我想象不到。

“老板,您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哈。”把曹操放在床上,曹丕就准备离开了。

“你就让我这么睡一晚上吗?”

“啊?”刚迈出步子的曹丕发现衣服被扯住。

猛一发力,曹丕被带着坐在曹操腿上,曹操一手揽着曹丕的腰暧昧地揉捏,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愣着干什么,给我换件衣服。”

浓郁的酒味,闻得曹丕有点微醺。挺合理的要求,如果忽略他们俩过近的距离。

算了,不和醉鬼计较。

曹丕转过头认命地开始脱曹操的衣服。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曹操胸前汗涔涔,散着一股热气,又软又滑,曹丕小心动作但还是避免不了时不时的触碰。

曹操心头痒痒的。

终于将睡衣系上,曹丕长舒一口气,抬头去瞅曹操,准备告辞。却见曹操弯嘴一笑,抬起曹丕的下巴:“嗯?这就完了吗?还有裤子呢……”

啊?曹丕头皮一阵发麻,不敢不从,只得往下摸索,却碰到了个什么东西,摸起来还硬硬的,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这是非常不对劲啊,再待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老……老板,裤子还是您自己脱吧,呵呵,我来有点不太合适……”曹丕讪讪地看着曹操,僵硬地松了手缓缓退开。

曹操也挑眉看着曹丕。

老板没发话,应该就是同意了吧……

那就,赶紧走啊!曹丕脱了身就往门外逃去,手还没碰到把手只听身后一声大喝:“曹子桓!”

中气十足,哪里像一个喝醉了的人,倒像是某知名东汉丞相。

当代社会早就不取字了,他身份证上只有一个名,没人再叫过他曹子桓。

因而曹丕听见这个许久未听到的熟悉名字,好像一瞬间回到从前战战兢兢的日子,心里大惊,膝盖一软“咚”地好大一声,下意识就跪了下去,就好像上辈子跪在曹操跟前一样利索。

完蛋。

条件反射害死人啊。

脚步一声一声慢慢逼近,一双手从后脖颈探了过来,温暖的掌心却让曹丕整个人都凉了下来,好像这双手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掐死。

“都什么年代了,不兴这个了,子桓。”曹操轻笑。

曹丕侧过头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决定再挣扎一把:“啊哈哈,老板您在叫谁,您喝醉了,休息会儿吧。”

“不记得了吗?没关系,不记得,我陪你慢慢想。”曹操绕到曹丕面前,一把把他推翻在地,吻了上去。

 

这不对吧……

曹丕看着曹操近在咫尺的脸,摁住了曹操不安分的手:“等等等等,老板,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先别动手……”

“别叫老板,太奇怪,好像是我在潜规则你一样。”

哈,爹您对潜规则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难道还不是潜规则?

曹操拍了拍曹丕的脸:“乖,叫爸爸。”

什么癖好,拜托,这更奇怪了好吧……现在父子乱伦是比办公室恋情更时髦吗?

“叫啊?怎么不叫?”

“……叫不出口。”

“给你加工资。”

“我可以辞职吗?”

“你可以试试?”

“我服了爸爸。”

“诶。”

 

尽管曹操已经极尽温柔,但初经人事,曹丕还是疼得止不住抽噎,哭得脑子缺氧,于是两眼一白昏了过去。

曹操听着泣音戛然而止,叹了口气,小孩的泪水还是那么多,哭了一辈子还没哭干呐。曹操抚了抚曹丕的脸,起身退出,横抱去了浴室清洗。

把清理完的曹丕换上衣服在床上摆正,掖好被角,曹操重新进了浴室解决个人问题。

听见浴室门关的声音,昏迷的曹丕瞬间弹射起步,忍住身体不适,捂紧衣服,一阵轻烟,溜出了门。

再见了您。

 

“曹丕?!”

不是吧,这家伙怎么在这……曹丕刚摸下楼,在走廊上就被声音喊住了,这人为什么还没走,完了,瞒不住了。

孙权稀奇地绕着曹丕踱步。

“你怎么换衣服了?”孙权一扯曹丕衣领,往里一看,一片精彩。“哟,脖子上什么东西?”

“谁啊这是?”孙权一脸探究连抛三个问题。

曹丕沉默。

“曹操?”结合一下当下情况孙权立马转过弯来。

“不是吧,还真是?曹丕啊,我知道你喜欢年龄大的,可,可这曹操也太大了吧,这岁数,都可以当你爹了啊!”孙权语重心长。

“你闭嘴吧!”

谢谢你啊,他就是我爹。

曹丕头大:“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拜你所赐?好端端喂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唉,你讲点道理,又关我什么事了?我喂他喝酒?我什么时候喂他酒了,这不是他自己要喝的吗?搞笑……再说你不会不知道吧,他要是真醉了他对你就干不了这事。”

“这是纯纯的潜规则啊,嘿,需不需要学长我提供点法律支持?我们不怕他!”随便还能把曹魏扳了,一举两得啊一举两得。

 

“反正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不管,这就是你的问题,尊敬的少爷啊,你得帮我。”

“算了,我先不和你计较,说清楚,我是看你可怜才帮你的。”

“现在这个情况呢,曹魏是回不去了,你得收留我。”

 

“谁啊?”门口传来敲门声,孙权揉了揉眼穿着睡衣就去开了门。

曹操。

不是,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来了。

孙权深知这个学弟不讲理起来有多么难缠,于是一口答应,把曹丕暂时塞在了从前上学买的房子里。

本想着躲个一阵子也够用了,没想到对面速度这么快。

孙权一下子清醒了,立马就要把门关回去。

“呵呵,曹老板突然来孙某的私人住所是有何贵干呐?有什么生意上的事可以先和我助理说,突然来访只怕孙某招待不周啊。”

“曹丕在你这。”曹操撑着门挤了进来,看着地上的鞋直说。

孙权愣了一下,没拦住。

曹操直奔卧室,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扯出了曹丕。

 

“曹老板,恕我直言,曹丕已经辞职了,他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在我这待着是他的自由,你不能就这么带走他。”

曹操看着曹丕:“你的辞职申请我没批。”

“额,好吧,就算你还是他老板,曹丕他也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别说老板,就算你是他爹你也不能强迫他。”

曹操还是盯着曹丕:“你跟不跟我走?”

曹丕看了看孙权,又看了看曹操,怯怯地点了点头。

孙权刚才还底气十足,突然就呛了一口气,不是这什么情况:“曹丕,你被胁迫了就眨眨眼,这里是东吴。”

曹丕垂下头低低地说:“我是自愿的。”

曹操举起曹丕的手,炫耀地看了眼孙权。

孙权目瞪口呆。

“滚!赶紧滚!两个都滚!”孙权一手捂住脸一手指着门,他真是闲得慌去管曹丕的破事。

“叨扰小孙总了,再见!”曹操笑了声。

 

刚把曹丕扯出孙权家,曹操随即把他摁在了门上,砰地一下门撞上了。曹操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好像旱地久未遇水,汲取了个够,直亲得曹丕头皮发麻眼前发黑。

良久,曹操终于放过曹丕可怜的嘴,扶住他发软的身子,认真注视曹丕,等他的眼睛逐渐回神。

“子桓,你愿意……”曹操顿了顿,认真地说,“你愿意做我的儿子吗?”

曹丕差点一口气没被呛死,狠狠擦了一把嘴,问:“老板,您对曹子建也这样啊?”

“呵,他可没你小子这么难搞。”

 

终究是错付了啊!

 

孙权正郁闷,听到门口的动静。

不是,他们俩是不是有病?他们俩是有病吧!

 

 

 

 

 

 

结尾这里有个小误会。

曹老板因为计划生育重婚违法以及社会包容开放,痛失父亲身份,日常消遣就是搜集儿子,当然了只是单纯的认领,不是曹丕想的那样,但是这不能怪丕想歪了。

还有,开头曹丕进的小公司是曹操丢的专人专饵,饵放着放着,鱼自己就撞上来了。

 

为醋包的饺子,写的时候磕磕绊绊的,所以读着也有点磕磕绊绊。

爱哭鬼开司

【BL世界】霍格沃茨if(10)

无杖咒:不用魔杖

无声咒:不说咒语

无声无杖:既不用魔杖也不说咒语

10. 魔文

我小时候因为家里没养猫,无聊的时候不是在看漫画就是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再小一点我还会带弟弟出去玩。但是家附近能探险的地方也就这么多,小孩子又走不远,没过几年我就玩腻了。

我这个人比较懒。打游戏时饿了渴了我不是使唤弟弟去帮我拿吃的喝的,就是继续玩,等打通关了再去找吃的。

所以发现魔法的存在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学飞来咒。大概是因为我很有天分,我在一年级只花了三个月就学会了四年级才会教的飞来咒。

为了在暑假不能用魔杖的时候也能用,我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花在学无杖飞来咒上(导致我别的魔咒都学得很烂)...

无杖咒:不用魔杖

无声咒:不说咒语

无声无杖:既不用魔杖也不说咒语

10. 魔文

我小时候因为家里没养猫,无聊的时候不是在看漫画就是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再小一点我还会带弟弟出去玩。但是家附近能探险的地方也就这么多,小孩子又走不远,没过几年我就玩腻了。

我这个人比较懒。打游戏时饿了渴了我不是使唤弟弟去帮我拿吃的喝的,就是继续玩,等打通关了再去找吃的。

所以发现魔法的存在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学飞来咒。大概是因为我很有天分,我在一年级只花了三个月就学会了四年级才会教的飞来咒。

为了在暑假不能用魔杖的时候也能用,我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花在学无杖飞来咒上(导致我别的魔咒都学得很烂)。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一年级结束前掌握了窍门。

那一年的夏天我过的像个KING。

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时想喝冰箱里的可乐?

“可乐,飞来!”

弟弟偷拿我的薯片?

“薯片,飞来!”

找不到笨弟弟?

“绫人,飞——”

咳咳,这个还是算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一年的夏天我深深体会到了魔法能带来的好处。我是爽到了,但我弟却眼红羡慕的要死,吵着要我教他。

二年级的时候,我学会了无杖治愈咒和无声无杖的飞来咒。

小孩子有所成就时都会想要分享得到称赞,我也不例外。但是我在发现无声咒只有六年级的防御课才会教,无声无杖又是难上加难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会让聚光灯照到我身上给自己插满flag的行为我这个励志要拔掉所有flag的人是不可能去做的。所以连真山我都没说。

这之后,我将下一个目标设定为幻身咒。这是我在觉醒之后第一个想学的咒,因为可以让目标呈现出几乎隐形的效果。使在自己身上可以让身体衣服上的颜色质地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简称变色龙咒。

我为了躲避flag经常需要字面上的“躲”。有了这个咒,我就不需要在室友那啥的时候躲在床底下不出声,或者在被flag追的时候躲进女厕所了。

只可惜,幻身咒五年级才教,可想而知无声或者无声无杖的幻身咒会有多难。

为了解决这一难题,我三年级的时候和真山一起拿了古代魔文这门选修课。

魔文(又名如尼文或者卢恩文)代表图符词符等带有魔力的符号。在魔杖没被发明之前,古代巫师们都是用魔文来施咒。

魔杖是帮助引导体内的魔法在使出来的那一刻达到预想的效果。

而魔文是画在某个平面上,将体内的魔法靠自身的意志引导出来注入魔文,激发魔文符号所蕴含的效果。

画魔文的方式不计其数,有用刀刻的,有用血液画的,还有用魔杖直接用魔法画在空中的。想在自己身上产生效果还可以把魔文画在皮肤上。

因为在暑假不能用魔杖,我自然对魔文魔法产生了兴趣。

三年级到五年级的基础魔文课程内容主要包括翻译古代魔文符号,而六年级开始的高级魔文课才会教魔文魔法。

但是我主要是为了三年级的课程而来的。

原因就是三年级的基础课上会教一个叫做“魔眼”的技能。

这是类似把查克拉聚集到眼睛提高视力的一种能力。学会魔眼后就可以“看”见魔法的流动。完全掌握后还可以看见构成魔法能量的原子粒子,分辨不同人的魔法踪迹,空气中留下来的魔法气息属于谁,和游荡在某个地方的魔法中夹杂着哪些魔咒。

在伪劣防御咒及防护用品侦查收缴办公室工作的巫师们都需要这一项能力。因为需要检测危险物品上被使了的魔咒等,能看见魔法的流动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听说邓布利多是少数完全掌握了魔眼的人。

想要使用魔文魔法,施咒者必须能准确地引导体内的魔法离开身体注入魔文里。无杖魔法之所以那么难就是因为大多数巫师在魔法离开身体后就失去了控制,自身的魔法融入了外界的魔法,无法区分也无法收回体内,所以才需要魔杖来帮忙引导控制。

为了做六年级学魔文魔法的准备,从三年级开始就要开始学魔眼。

而我为了学会无杖幻身咒,全神贯注地开始研究魔眼。

和我相反的是真山。他对魔文的那些图符更有兴趣。

“居然可以靠画画来施魔法,不觉得特别有意思吗!??”

“并没有。” 

我保持着闭眼的姿势,试着将体内的魔法聚集到眼皮上。

“想想看,用魔杖在空中画出BL场景,然后巴拉巴拉嘣!画中人物走进了现实!”

“魔文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专心,专心,静下心来感受体内的魔法,感受……

“这样我光靠一支画笔(一根魔杖)就可以创造一个BL世界了!”

我睁开眼,抓起课本,往门外走去。

“哎等等,你去哪啊?”

“你太吵了我没法专心,我去图书馆。”

真山垮起个批脸但没有反驳,任由我离开了蛇院的地窖。

这之后,我在做魔文方面的功课和练习时都不让真山跟着我。他一开始还会抱怨几句,之后他就习惯了,反而有时候我想找他都找不到人。

为了混入背景板,我也开始扩大朋友圈,和蛇院别的同年级生打好关系。通过他们我还认识了别院的同学。

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期间,我没再继续依靠真山的妹妹来获取BL漫画,而是用暑假打工的钱通过麻瓜商品代购服务来买。

我还学会了基础魔眼,无声无杖幻身咒,开始往中级魔眼发展。

基础魔眼能看见自身的魔法和外界的魔法,就算魔法离开体内融入了外界魔法也能分辨的出来。

中级魔眼能分辨出别人的魔法气息。

高级的可以看出某个地方或者物品上被施了哪些魔咒。

真正掌握了魔眼后就连别人体内的魔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六年级的下学期天气变暖,很多同学都褪去了黑袍只穿了件短袖打了个领带就在校园里走。因此,很多从冬天开始就藏了秘密的朋友们就这么暴露了。

“这是什么啊?” 涼太突然抓住加地的手臂,卷起袖子大惊道:“我去!你居然有纹身?什么时候纹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咲田一脸淡定。毕竟他和加地近期开始交往了,肯定每次做的时候都能看见。

“几个月前纹的。我看谷山的纹身蛮好看的,就也去纹了一个。”

“什么??谷山也有!??”

涼太好奇地打量着纹身还凑近看,近到鼻尖都要触碰到肌肤。斗真看不下去了,抓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拽回到身边。意识到他吃醋了,涼太憨笑了一声道:“抱歉,凑得太近让你不舒服了吧。

加地瞄了咲田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后道:“没事,你没有让我不舒服。”

“哎,你去哪里纹的啊?我也想整一个!”

斗真看不下去。“涼太,纹身这种事得好好考虑——” 

“我知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纹身是永久的不能随便纹。我也不是脑子一热想去纹的。我从以前开始就考虑过了。”

“但是纹身不是什么好东西,” 斗真带有歉意地看了加地一眼,“抱歉,我不是在说你,我只是觉得因为伏地魔的关系,很多人看到纹身就会不由地联想到黑魔法…”

“那如果我纹个哈喽kitty他们也会联想到黑魔法?你想太多啦斗真。”

哈喽kitty纹身?我有点想要…

不过还是小咪更可爱。也许我可以叫纹身师画一个卡通版的小咪…

话说,加地他是去哪里纹的?

“话说,加地你是去哪里纹的?”

奈斯,斗真。问了我想问的问题。

“我学院的那个谁,行踪总是鬼鬼祟祟,喜欢自言自语的那个…”

“啊啊啊,就是戴眼镜的那个?”

“对。”

“叫什么来着…”

加地挠了挠头发,略显尴尬地说:“我忘了问。当时只在乎纹身的事了,没太注意他本人。咲田,你记不记得他叫什么?”

咲田说:“好像是真什么的… 真矢?真琴?”

一直沉默的我忍不住发声了。

“你们说的不会是…真山真纯吧?”

习惯当背景板的我突然被四双眼睛盯着不由地骤然一抖。

“啊对对对!就是那个真山!他变形课还坐我旁边呢!” 涼太打了个响指道。

加地说:“我想起来了,把他推荐给我的朋友的确是提过这个名字。”

我不可置信:“你确定?真山他在给人纹身?收钱的?”

“好像是从几个月前开始的。据我朋友说,有人看到他身上的纹身后问了他哪里纹的,他说是自己纹的,那人就问他能不能也帮他纹一个,然后渐渐地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有些学生会给别人剪头发赚点小钱吗?真山也是这样,只不过是纹身而已。咱们学校已经有好几个人找过他了。校长好像也知道。听说真山纹身前都会让你签个同意书什么的,只要双方都同意,又没有危害到他人,校长就不管。”

“诶,这样啊。” 涼太甩了个得意的眼神给斗真。“你看,我就说没关系吧。连校长都同意了。”

斗真叹了口气。“随便你吧。但是你纹身的时候我也要去。”

“你也要纹?”

“我去盯着你以防万一你选了个以后会后悔的图案!”

两对情侣各谈各的,只有我一人单身,走在他们中间活像个长了腿的照明灯。

一般情况下他们小情侣间的拌嘴我都是当瓜来吃,但是此时此刻我一点都没有吃瓜的心情。

真山,一个可能会成为主角的人,他的行为突然发生这种程度的变动,不调查到底让我很不安心。

作为全校和他关系最近的人,我担心他的转变会立flag,所以我必须下手为强铲除立旗的可能性。



“你再说一遍。你开始搞纹身是因为…?”

真山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

“是一个BL世界。”

——————————

古代魔文研究课(Study of Ancient Runes)

魔眼(magesight)是HP饭圈的一个设定

魔文魔法的施法设定参考了HP饭圈通用的一些设定以及《双城之战》在杰斯小时候救过他的神秘法师施法的画面

涼太(“烤肉便当”):格兰芬多

斗真(“腰好细,他有没有在好好吃饭?”):赫奇帕奇

加地(“孤狼,对酒会没兴趣”):斯莱特林

咲田(“邀请加地去酒会,他喝醉后只好带他回家”):格兰芬多

谷山(某不重要的npc):斯莱特林

爱哭鬼开司

【BL世界】霍格沃茨if(8)

旗主

8. 旗野vs小咪 Round 1

我在四年级的时候养了一只白猫。因为我喜欢猫,所以想去神奇动物商店买一只,但是那里的猫都太贵,麻瓜世界的猫又没有魔法世界的猫有灵性,听得懂人话,所以我考虑之后还是决定等以后有钱了再去买。

当时是四年级开始前的暑假,我陪着我弟弟去对角巷买下学期的教科书。趁他逛蜂蜜公爵的时候,我花了点时间去了趟动物商店。因为没钱,只好低头丧气地回来找弟弟。

幸运的是,购物完了准备回家时,我和绫人在路边找到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猫。

小白猫没有戴项圈,浑身脏兮兮的,又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我们。我们觉得它应该是只流浪猫,就将它带回了家。...

旗主

8. 旗野vs小咪 Round 1

我在四年级的时候养了一只白猫。因为我喜欢猫,所以想去神奇动物商店买一只,但是那里的猫都太贵,麻瓜世界的猫又没有魔法世界的猫有灵性,听得懂人话,所以我考虑之后还是决定等以后有钱了再去买。

当时是四年级开始前的暑假,我陪着我弟弟去对角巷买下学期的教科书。趁他逛蜂蜜公爵的时候,我花了点时间去了趟动物商店。因为没钱,只好低头丧气地回来找弟弟。

幸运的是,购物完了准备回家时,我和绫人在路边找到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猫。

小白猫没有戴项圈,浑身脏兮兮的,又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我们。我们觉得它应该是只流浪猫,就将它带回了家。

因为是魔法世界的猫,我担心动物变成人这种戏码会发生在它身上,所以想去给他做绝育手术。结果全家都不同意,连他也不同意。一听到“绝育”两个字就对我龇牙咧嘴,跳到我肩上拿尾巴抽我脸。

在我爸和小咪的怒视下,我只好放弃割他蛋蛋的打算。接下来的几天小咪都防着我,看到我就逃得远远的。

直到有一天,爸妈带弟弟去看医生,我一个人看家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狼嚎。

我整个人呆住了。

我们这小镇还算安全,野生动物通常都是一些獾啊狐狸啊鹿啊之类的,从来没有谁见过一只狼。

听声音这只狼应该就在屋外。虽然我会一些无杖魔法,但我还是怕我应付不来。我一心只想着要保护好自己,就冲到门前想确定门有没有锁。

确定好锁后我才松了口气,壮起胆子透过猫眼想看看这只狼长什么样。

只看了一眼我的心就跳到嗓子眼了。

我tm忘了小咪还在院子里!

我也顾不了自身安全了,打开大门就要去救小咪。

大概是被我开门的声音给吓到了,小咪转身就逃,而那只狼,体型比我想象的还要小,应该只是只幼狼,毫无犹豫直接追了上去。

结果就形成了这么一个画面。

小咪在前面跑的飞快,一会儿撞倒一堆箱子在路上形成障碍物,一会儿钻进洞里,在狭窄的洞穴里跑。

幼狼在后面哼哧哼哧地追,用蛮力在倒下来的箱子堆里闯出一条路,再利用瘦小的身躯跟着小咪钻进洞里。

而我一个不运动的可怜人类,跑得像一只奇行种,喘得像一只癞皮狗,用了吃奶的劲才勉强跟得上前面两个长跑运动员。

“哈…哈…”

跑到后来我的视线都打转了,眼前的景色模糊不清,只能靠远处的那抹白和眼前的那抹黑来定义我的位置。

终于,在我的双腿软成果冻之前,我们三个抵达了一片小树林里。

小咪卷缩在地上,尾巴的尖端微微颤抖。

我看幼狼全神贯注地盯着小咪,好似没有注意到背后的我时,就对它伸出了手。因为懒而练了三年的无杖飞来咒对我来说连咒语都不用念,手一挥,幼狼就朝我这里飞了过来。

虽然体型小,体重还是超乎我所可以承受的。幼狼撞到我身上,导致我后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害得我一口气差点没能喘过来。我趁幼狼没有反应过来,赶紧从背后手脚并用擒住了它,双腿弯曲夹住了它的下半身。

“嗷呜呜呜呜呜呜———!”

幼狼在我怀里乱动,大张着嘴好几次那尖锐的牙齿都差点咬上我的手臂。我边躲它的嘴还要边抱紧它,忙得手忙脚乱,结果力不胜任,被它挣脱了。

它直接扑倒了我,两只前脚按在我头的两侧,嗓子里发出一阵阵低吼声。它垂着头,口水顺着嘴唇滴到了我的脖子上,惊得我心都颤了一下。

完了…

因为懒又怕痛,我唯一自学的无杖魔法只有飞来咒,治愈咒,修复咒,和除垢咒。我看着近在眼前的雪白的獠牙,后悔当初没有把无杖的禁锢咒或者漂浮咒也学了。

现在好了,和BL世界斗智斗勇导致我都没来得及享受我这短暂的人生就得交代在这里。

幼狼张开嘴,凑近我的脸。

靠的这么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量它的面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总觉得它的鼻子比一般的狼要短,瞳孔也有点小… 但是我也没亲眼看过成年狼,所以无法很好地比较。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醒来后,我们三个都倒在地上。小咪正趴在我脸旁舔舐着我的脸,而幼狼则昏迷地躺在不远处,舌头耷拉在外面。

我和小咪对视一眼,双双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 我把小咪抱起来,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蹭着我的脸。嗯,很治愈,感觉差一点就快成了的尸体变暖了。“小咪真勇敢,真厉害,做得真棒。不愧是我的小咪,我的小可爱爱小咪咪。”

小咪听到我的夸奖高兴地发出呼噜声,眼睛微眯舒服地卷缩在我怀里。

我吸了一会儿猫后才把他放下,脱下外套把幼狼的四只脚给绑在了一起。

不能把它留在这里,给它伤害别人的机会,只好先带回家然后打电话叫动物管制来带走。

我抱起陷入昏迷的幼狼,让小咪趴在我肩上,然后往家的方向走。狼的毛发是很硬很粗躁的,但是这只幼狼的毛发却很松软。我抱了一会儿就手痒地忍不住撸了起来,越撸越爱不释手,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把脸埋进了幼狼的毛发里。

吸~~~~~

“哈————”

小咪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着我。

“怎么,你也想要?”

小咪傲娇地移开视线。

哼哼,等我处理好这匹狼后再好好疼爱你。

到家后,我发现爸妈和弟弟都已经回来了,正找我找的焦头烂额。我简单地解释了前因后果,趁他们去联络有关部门,我继续撸我的狼。

期间,弟弟凑过来也想撸,我把小咪递给他后就在他不甘心的表情下把门关上了。

锁上门,继续撸。

没过多久,幼狼醒来了。在看到陌生的环境后挣扎了一会儿,我还隐约看见黑色的气体从他黑色的毛发里窜出。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把黑毛里的阴影给看成了别的。

我不管它,继续撸。它好像被我撸爽了,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看四脚被我外套绑着挣脱不了后就安静下来,任由我抱着它撸。

等几十分钟后有关部门终于派人来领走它时,它还隔着笼子趴在我外套上依依不舍地望着我。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这只幼狼,直到两年后的今天。

“所以说……你就是那只幼狼!???”

旗野点头道:“我是个狼人。”

…我失算了。

果然动物可以变成人啊啊啊啊啊啊!

小咪!你给我过来!!

今天我一定要去给你做绝育手术!!!

(最后还是没能做成)

爱哭鬼开司

【BL世界】霍格沃茨if(7)

旗主

这篇文里路人比绫人大两岁,所以绫人等人五年级的时候,路人是七年级

7. 旗野

我在三年级的暑假帮过一个男孩。

当时我虽然才觉醒了两年,还没完全摸透所有BL套路,我已经知道任何可以让别人对我产生好感的举动都有可能会立旗。

但是我心软了。

我在绫人正在上的麻瓜小学附近看到一个小不点,脸蛋脏兮兮的,五官很普通,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的。他瘫坐在地上,血从luo露出的膝盖一直留到脚踝,把白色袜子都染成了红色。看起来很恐怖,但近看才会发现只是刮伤而已,问题不大。

我看他有一张路人脸,又是一个以后不会和我有任何交集的麻瓜小孩,就心软了。

哎,没办法,良心过不去啊。

没有魔杖,...

旗主

这篇文里路人比绫人大两岁,所以绫人等人五年级的时候,路人是七年级

7. 旗野

我在三年级的暑假帮过一个男孩。

当时我虽然才觉醒了两年,还没完全摸透所有BL套路,我已经知道任何可以让别人对我产生好感的举动都有可能会立旗。

但是我心软了。

我在绫人正在上的麻瓜小学附近看到一个小不点,脸蛋脏兮兮的,五官很普通,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的。他瘫坐在地上,血从luo露出的膝盖一直留到脚踝,把白色袜子都染成了红色。看起来很恐怖,但近看才会发现只是刮伤而已,问题不大。

我看他有一张路人脸,又是一个以后不会和我有任何交集的麻瓜小孩,就心软了。

哎,没办法,良心过不去啊。

没有魔杖,也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但是我从一年级开始就自学无杖魔法,所以问题不大。

我伸手盖住小孩的伤口,轻念“episkey”。紧接着,在他瞪大眼睛的注视下,皮肤像是在缝线似地覆盖住了伤口,愈合如初的效果瞬间显现。

小屁孩顿时一蹦三丈高,激动地上蹿下跳,一口一个“救命恩人”,“魔法师哥哥”,听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哼哼。

他问我能不能以后一辈子都照顾他,我想他一个麻瓜小孩能找到我这个以后都会在魔法世界生活的人简直是天方夜谭,就说如果他以后能找到我就可以。

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能说…

还是太嫩了啊我!

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答应他啊!我被他的麻瓜身份蒙蔽了眼,又看他小,哭啼啼的没人帮他,就心软了。

而这么回答他的后果就是几个月后三年级开学时,我在新生的队伍中找到了这小屁孩。脸擦干净了,眼睛更亮了,看到我后几乎都要冒出小星星。

虽然之后我勉强算是拔掉了这个flag,短暂地扮演恶人还是让我担心会立反派flag。幸好,这小孩不喜欢冤家路窄宿命宿敌的套路,被我凶了之后就没再缠着我了,反而阴错阳差地缠上了我弟。

这个烫手山芋就交给老弟你来处理啦。

经过这一次教训后,我再也没有救过什么小屁孩,就怕以后被他们缠上。

可惜,我还是大意了。

“绫人的哥哥!自从你两年前救过我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看着这个新来的少年,狂野的狼尾发型配上清纯的表情,微红的脸蛋,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以及耳朵上的黑色耳钉…

糟了,是个帅哥。



绫人四年级的冬天,霍格沃茨突然迎来了一名叫做旗野的转学生。

虽说是转学生,却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个学校转来的。

他在第一学期的最后,被钥匙管理员和猎场看守给带进了礼堂。

旗野一脸冷漠地戴着分院帽,乌黑的眼睛从格兰芬多扫视到斯莱特林。从进入礼堂后就面无表情的他不知道是看到什么了,或者是看到谁了,突然眼睛一亮,紧盯着斯莱特林桌。

分院帽过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格…格兰芬多!”

旗野的脸上隐约浮现出的笑容在听到分院帽的决定后瞬间烟消云散。他抓住分院帽嘴巴的皱褶将它甩到了椅子上,无视分院帽大声表达的不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格兰芬多桌。看到他满脸写着的不愿意,狮院的同学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没有往常的欢呼声,也没有人跟他打招呼。

哦,除了某个光有胆没有脑的格兰芬多,但是旗野看都没看他,自顾自地走到桌子的尾端,在离别人有三四个位置的地方坐了下来。

“搞什么啊!以为自己是谁啊!?”

三乡的声音大到绫人在赫奇帕奇桌都听得见。

柳瞄了旗野一眼后凑近绫人道:“他看起来不好惹。咱们离他远一点吧。”

“嗯。”

反正绫人对转学生也没兴趣,对他来说理不理都无所谓。

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第二天,不知道是谁传出旗野对绫人的哥哥告白了的谣言成为了午餐时火热的话题。 

绫人差点气笑了。

“就他那蠢样,会有人喜欢?”

死气沉沉的眼睛,不可信的斯莱特林身份,再加上他崆峒恐到连亲弟弟都要防。Debuff都叠满了还能吸引到人只能说这些人不是变态就是瞎子,建议他们去看心理医生,眼科就在隔壁出门右转。

既然旗野不是瞎子,那就只能是变态咯。

东条看着三乡道:“没想到除了你还会有人迷上哥哥。”

死东条,他又不是你哥你说个屁的哥哥。

三乡叹了口气,看着坐在格兰芬多桌一个人吃饭的旗野,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可怜啊,太可怜了啊,既我之后又多了一名受害者。绫人,你哥哥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可不是嘛,” 东条跟着感叹道。“跟这么多人都有交集… 绫人,你哥哥不会有什么万人迷的体质吧?让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对他产生好感?”

“我不觉得我们学校有那么多变态。”

“啊?”

“啊?”

“啊?”

别成为复读机啊。电子产品可是没法在霍格沃茨内使用的。

“能看上我那废柴哥哥的不是瞎子就是变态。”

“你骂谁呢!?” 三乡难得脑子动得快,但是搭错了筋的脑子动的再快也没法找出正确答案。

“我骂的是瞎子或者变态。你觉得你是哪一个呢?”

“当然哪一个都不是!”

很好,脑子还算有用,可以卖三纳特。

“所以说…他们开始交往了吗?” 好奇宝宝柳问道。

“哈??一个斯莱特林和一个格兰芬多交往?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啊!”

“那他为什么和绫人的哥哥坐在一起?”

谈话间,旗野居然跑去斯莱特林桌和哥哥挤到一块了。哥哥一脸尴尬,但还是礼貌地笑着,虽然这笑容晃悠悠的很明显快要挂不住了。

而旗野却高兴的像只欢乐的小狗,那冷酷冰山的气场在看到哥哥的瞬间就被暖化了。他无视坐在哥哥另一边的眼镜男,情绪激动地和哥哥说着什么,边说还边往他跟前凑,看的绫人牙痒痒的,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给拉开。

绫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厉声问柳:“他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喜欢我哥?”

“好像是你哥哥以前救过他什么的…”

救过他?哥哥看到别人倒在路边都是直接无视,他这种人会去救人??

“好像是两年前发生的事。”

两年前…

两年前哥哥可没救过什么人,唯一救过的就是…

绫人眼睛微微睁大,手里的叉子哐当一声落在了盘子里。

“不可能吧…”

————————

弟弟都要快成为吐槽役了… 只能说,不愧是兄弟

无品良人

【权丕】来自旧世界

(又名:Dr.Sun的毕设)

再挣扎一下,看看能不能尽量把全文合在一起发出来。

文中所有物理学、生物学等相关理论均不可信,都是瞎编的。

挣扎失败,二进宫了,移步拆分版吧。

(又名:Dr.Sun的毕设)

再挣扎一下,看看能不能尽量把全文合在一起发出来。

文中所有物理学、生物学等相关理论均不可信,都是瞎编的。

挣扎失败,二进宫了,移步拆分版吧。

我不当阿斗

江澄早知道不说能解决起码结局不会这么惨

突然想明白为什么羡毒为什么执意抹黑江澄薄情寡义了。因为只有江澄薄情寡义不在乎魏婴,不在乎江厌离,根本就不认温情温宁的帮助。他才不会在有机会的时候,在魏无羡的任何一个大抉择大分岔点给魏无羡提供任何帮助,这样魏无羡的人生悲剧就是逼不得已的是无法改变的,而不是魏无羡自己性格莽撞冲动导致的。也就是说达成一个就算江澄早点知道也没用的结论,为了这个结论它们还有一个江澄无能软弱论

  但事实上首先江澄三个月从零开始盘起有规模的江家伐温队伍,十六年江家从零开始到三尊结义稳居四大家族,四百张捕仙网说放就放坏了也不心疼,在外威名赫赫,惹谁都不要惹江澄惹哪家都不要惹江家,足见江澄的能力板上钉钉的好。然后就是情义,...

突然想明白为什么羡毒为什么执意抹黑江澄薄情寡义了。因为只有江澄薄情寡义不在乎魏婴,不在乎江厌离,根本就不认温情温宁的帮助。他才不会在有机会的时候,在魏无羡的任何一个大抉择大分岔点给魏无羡提供任何帮助,这样魏无羡的人生悲剧就是逼不得已的是无法改变的,而不是魏无羡自己性格莽撞冲动导致的。也就是说达成一个就算江澄早点知道也没用的结论,为了这个结论它们还有一个江澄无能软弱论

  但事实上首先江澄三个月从零开始盘起有规模的江家伐温队伍,十六年江家从零开始到三尊结义稳居四大家族,四百张捕仙网说放就放坏了也不心疼,在外威名赫赫,惹谁都不要惹江澄惹哪家都不要惹江家,足见江澄的能力板上钉钉的好。然后就是情义,对江厌离,江澄始终尊敬爱护,为了她厌恶金子轩,也是为了她开心接受金子轩做姐夫,哪怕是江家百废待兴之时,他自己都累死累活当牛马,但是江厌离有做咸鱼轻松度日的权利,对魏无羡,玄武洞奔波数日不合眼只为救魏无羡蓝忘机,追兵已至他自己明明躲好了依旧对魏无羡舍命相护引开追兵,江家重建魏无羡更是有闲情组起一队清秀女尸陪他作乐,还有在别家宴会甩袖就走的肆意,对温情温宁,事前他是没去找,可他得知此事后也是在众家主压力下说明了温情温宁曾帮助过他们,这玩意他在这里就已经认下了,只是聂明玦拿灭门之仇反驳,什么恩能大过灭门之仇?

  江澄什么时候不认这份恩情了?江厌离在他心里的地位什么时候低过了?他什么时候不拿魏无羡当兄弟了?

  温宁的④是那几个监工所为,关江澄屁事,温情的④是为了弥补魏无羡发狂错杀金子轩的过错,又关江澄屁事,魏无羡前世彻底没路走的第一节点上乱葬岗,他都上完了江澄才知道的,第二节点沙金子轩(我知道这个时候又有人要说金子轩拉偏架活该了,我只能说难评哈),他都沙完了江澄才知道的,第三节点血洗不夜天,江澄也是被血洗的一员捏,他还得抱着姐姐的尸体下山,为了护他江家不知道要④多少人。

  而这几个节点,第一节点旧原文明文写了有其他家族借俘虏,成功了,多大点事啊,你把江澄叫来,让他跟金光善谈(就说江家重建缺人手,借劳力),你把江厌离叫来,让她给金夫人修书一封,别说江澄早知道了,这里江厌离早知道都能解决。你起码得找人御剑飞行先去处理吧,御剑飞行快还是你骑马快啊,和平处理就算温宁来不及救下来其他人也可以捞到江家去啊,不至于他带一大群人直接“落草为寇”吧。第二节点,是魏无羡自己不信金子轩,自己控制不住对金子轩的恨,跟着金子轩上金家,江厌离能袖手旁观?江澄能不管?硬拖着把事情闹大了查呗,第三节点由第二节点引申。这些完全是魏无羡自己走出来的路,我只能说性格决定结局,乱扣锅滚哈

  魏无羡前沙金子轩后血洗不夜天,咋还怪江澄沙上乱葬岗呢。魏无羡自己要走与百家为敌的路,百家的人也是不分好坏就沙了(温情带着温宁请罪的时候温宁也发狂沙了一些人),又不想承受与百家为敌的结果,温若寒都入土了,你魏无羡觉得自己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