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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羽
 太阳暂隐的前一天

     太阳暂隐的前一天

     太阳暂隐的前一天

青木怜央

【知妙】【只在老婆面前很乖?】

【3.1K字甜文。论:海哥表面嘴硬直男、实则宠妻狂魔】

—————————————

从某一角度而言,艾尔海森是个社交懒人——不迎合别人,不委屈自己。所以会主动跟他接触、并愿意维系关系的人,从另一层面而言,是艾尔海森内心钦定的存在。

比如卡维。


刚因为艾尔海森突如其来的好心而被接济搬到他家后,卡维在家里呆着实在是无聊到要发霉了,便在某天吃饭的时候提起打算独自去雪山泡温泉玩几天。

艾尔海森面对卡维随口的嘀咕,先是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眼卡维精致而又随性的模样,又认真想了想这一路要横跨好几个国家、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但最终脱口而出的只是一句“你...

【3.1K字甜文。论:海哥表面嘴硬直男、实则宠妻狂魔】

—————————————

从某一角度而言,艾尔海森是个社交懒人——不迎合别人,不委屈自己。所以会主动跟他接触、并愿意维系关系的人,从另一层面而言,是艾尔海森内心钦定的存在。

比如卡维。

 

刚因为艾尔海森突如其来的好心而被接济搬到他家后,卡维在家里呆着实在是无聊到要发霉了,便在某天吃饭的时候提起打算独自去雪山泡温泉玩几天。

艾尔海森面对卡维随口的嘀咕,先是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眼卡维精致而又随性的模样,又认真想了想这一路要横跨好几个国家、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但最终脱口而出的只是一句“你不嫌冷吗?”

卡维简单的回应了一个白眼:“又冷不到你身上。”


等卡维要出发的那天,却发现艾尔海森居然收拾好了行李笔直地站在门口,淡定地表示要一同前往。


“你是说……你也去?”卡维挑眉,不可思议。毕竟艾尔海森永远都是捧着他那本居然永远翻不烂的书,要么坐在图书馆看,要么坐在家里看,要么坐在咖啡馆看。

卡维一直以为艾尔海森身上有结界,哪天不徜徉在知识的海洋就会猝死。

 

艾尔海森淡定地看向卡维:“怎么,我不可以泡温泉?”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偶尔放个假似乎也不错。”

“……也行吧。”卡维勉强忍住要吐槽的话,无所谓的耸耸肩。

毕竟一路上多个伙伴也不是坏事。

 

艾尔海森的行囊轻飘飘、很简单,就一些摩拉、两件衣服和一本书。

精致的卡维却为了更好的享受这一趟旅程带了不少东西(泡澡都有专门的衣服),因此行李比较重。

本来他也不嫌麻烦打算自己背一路,但是刚出门没一会儿,艾尔海森居然以自己行进速度太慢、嫌他影响日程,而主动接过了包裹。

“……”卡维无语地看着艾尔海森抢过他的行囊背在自己身上,然后依旧潇洒倜傥地快步前行着,一时有些没理解艾尔海森的目的。

 

莫名其妙说要一起去泡温泉,又莫名其妙这么主动地帮他背行李。

真的是因为嫌自己慢?

可明明自己也不慢啊……

卡维没想明白,但反正也乐得一身轻,便懒得多想。


在还未到璃月的路上,两个人只能在野外凑合休息一晚。

本来卡维是半坐半躺倚靠着树根而眠,艾尔海森坐在树干上休息 。

当确定卡维睡着后,艾尔海森便悄无声息地从树上跳下来,坐在卡维身旁,端详了一会儿他的睡颜后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他身上。

当看到卡维裸露在外的脚踝,总觉得他偶尔的蹙眉是因为冷,想了想便在确认他熟睡应该不会轻易醒来后,调整了坐姿,动作轻柔地将他的双脚并拢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双手捂住了卡维的脚踝,试图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卡维。

果然有一些冰凉,艾尔海森皱皱眉。

将卡维的脚踝捂暖后,又探了探卡维的双手,确定是温暖的后才重新爬上了树干休息。

因为浅眠期间醒来很多次,艾尔海森每次都会跳下树确定卡维的四肢是暖和的才放心。


一路上的吃住行开销,艾尔海森分别以:嫌弃卡维付款速度太慢、自己的摩拉有点重付钱可以减轻重量、卡维本来也没什么钱就不要打脸充胖子为由,主动承担了各种付款责任。

“……学弟你的财富是个未解之谜啊。”卡维抽搐着嘴角,眯着眼看着吃住都很大手笔的艾尔海森,瞬间觉得虽然这家伙讲话很难听、但是付钱的样子还是有点帅的。

而艾尔海森只是轻飘飘瞥了眼卡维,便潇洒留给他一个付钱的背影。


刚到蒙德的时候两个人路过一个摊位,有一位看起来衣衫褴褛的老者蹲在地上表示自己家境贫寒,靠做手工艺为生,希望路过的好心人可以买一些自己做的东西。

卡维看到老者那副似乎很可怜的模样时便动了恻隐之心,当即翻起了腰包打算把老人做的小工艺品都买下。

一旁冷静的艾尔海森敏锐地捕捉到了老者在看到卡维掏钱包时那一闪而过的得逞奸笑,心下了然,这必然是个江湖骗子装出了可怜的样子试图欺骗心软的人。

而卡维完全没有任何疑虑的上了当。

艾尔海森本来想制止,但看着卡维一脸的惋惜和动容,便转换了念头,制止了卡维的掏钱动作,自己从腰包里拿出了一些摩拉递给了老者。

“你也买吗?”卡维有些不解地看着艾尔海森制止他的行为。

“你那点钱够买多少,我来吧。”艾尔海森也不多解释,将钱递给了老者,将老者递来的手工艺品塞进了卡维的手中,然后面无表情朝老者留下一句”手艺以后还要提升一下,别德不配位。“

卡维听到艾尔海森这么冷淡的说老者的手艺不精,稍有埋怨:“啧,你怎么这么说一个可怜之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艾尔海森满含深意地看了眼老者,而老者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含糊地应了一句“小伙子说的对”。

也不等卡维再说什么,便拉着他走向一家餐馆,“我饿了。”


饱餐一顿后,两个人一路悠哉闲适地赶到了雪山,却没想到在温泉处看到了好几路人,有男有女。

这些女人要么可爱娇俏,要么性感迷人;这些男人要么活泼开朗,要么英俊挺拔。

总之就是一群靓女俊男,让艾尔海森瞬间就沉下了脸色,尤其是当看到卡维一脸欢愉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还表示可以一起泡温泉时,艾尔海森的脸色已经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正当艾尔海森还在低气压的时候,卡维已经换好裤子,赤果着精瘦的胸膛,窝在了汤池里,找了一处地方舒服地展开双臂,表情慵懒,与其他几人相谈甚欢。

细细看地话,泉水折射出的月光所笼罩着的卡维的脸,较之平常更有几分媚态。

而他漂亮洒脱的样子,似乎也深受其他几个陌生人的喜欢。

  

艾尔海森就这么像个局外人似的站在一旁,心中憋着一股气。


“话说这位……是你的仆人?”

因为看起来就很能打的艾尔海森颇像是贴身护卫般站在卡维身侧,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动作,其他人误会了他是卡维的侍从。

卡维噗嗤一笑,睨了眼快要变成雕塑的艾尔海森,虽然不懂他这番状态是为何,但是确实有些好笑,尤其是别人以为他是他的保镖。

“他是我的学弟,叫艾尔海森,可是颇有身份的人呢。话说学弟你不来泡嘛?”

“不了,我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坦胸露背。”艾尔海森语气阴阳怪调,说完还阴森森地打量了一眼卡维露在外的肌肤,然后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你一个男的有什么好怕的……”卡维揶揄。

  

艾尔海森没搭话,但是从行李中拿出了自己的一件披风,走到卡维面前,在他略带讶异的眼神中将披风改在了卡维身上。

“……谁泡澡披着衣服。”卡维刚想避开,却被艾尔海森用手按住。

“你要是生病了,麻烦的人还是我。”虽然语气不耐,但是表情平淡,甚至让卡维借着月光有一种从艾尔海森脸上看到了温柔的错觉感,便忍住了推拒的动作。


卡维一直在跟其他人说话,而当其他人出于礼貌想要跟艾尔海森搭话的时候,只被他一句淡淡的“我不善言辞”打发了。

期间卡维问艾尔海森冷不冷,艾尔海森也轻飘飘来句“不冷”,说完又会帮卡维拢一拢肩上的披风。

  

因为艾尔海森好几个小动作都有点暧昧,其他人看向卡维的时候都带着一丝探究,而卡维丝毫没有察觉气氛中隐隐飘散着的异样。

直到最后因为泡的时间过长有些胸闷气短,卡维才终止了与其他人的闲聊,打算起身离开,却是一个脚软差点没站稳。

艾尔海森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卡维。

  

卡维的皮肤因为被泡的太久而发烫,而艾尔海森在寒风中硬站了一个多小时,手有些冰凉,冷热相撞让卡维瞬间被刺激的下意识想推开艾尔海森,却又很快想到了艾尔海森把衣服给了自己所以才受凉,心中也油然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愧疚,所以最终没有推开他,反倒是趁着自己在艾尔海森怀中,而用温暖的手摸了摸艾尔海森冰凉的脸。

  

“……你确定不冷?脸都要僵了。”说着居然揉了几下艾尔海森那张向来面瘫的脸。

卡维自己没意识到这个举动给艾尔海森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反而觉得居然有机会可以蹂躏一下这个不讨喜的学弟,而对方也没有拒绝,那就要把握机会多逗弄几下。

  

在场的其他人却是清楚看到了艾尔海森本来冷冰冰的眼神中突然闪现的愉悦和错愕。

就在他们一脸了然地看着这两人的时候,艾尔海森迅速调整了情绪,还顺带着一记眼刀扫向了在场八卦的人们,其他人齐刷刷低下了头或者转移了视线。


  

就这样,温泉之旅在卡维的愉悦心情和艾尔海森的重感冒中结束了。


彩蛋:卡维视角


【后续姊妹篇:和老婆的边界感? 链接 】

  

瓶邪817

【瓶邪】这是一个双标合辑

盘点一下原作中两人对彼此和对别人不同的态度。

(把重启那个妹子当成阿宁的罚再看一遍重启)


目录:【瓶邪/目录】原著中的瓶邪糖


1.面对质问


胖子脑门上青筋都暴了出来,怎么可能买他的账,跳起来就大骂道:“你他娘的刚才干什么!”

闷油瓶转过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杀你。”


我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这鲁殇王有什么深仇大恨?”

闷油瓶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七星鲁王宫)


2.检查胖潘不检查吴邪


“会不会有人易容成我们几个样子,我们其中...

盘点一下原作中两人对彼此和对别人不同的态度。

(把重启那个妹子当成阿宁的罚再看一遍重启)


目录:【瓶邪/目录】原著中的瓶邪糖



1.面对质问

 

胖子脑门上青筋都暴了出来,怎么可能买他的账,跳起来就大骂道:“你他娘的刚才干什么!”

闷油瓶转过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杀你。”

 

我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这鲁殇王有什么深仇大恨?”

闷油瓶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七星鲁王宫)

 


2.检查胖潘不检查吴邪

 

“会不会有人易容成我们几个样子,我们其中的一个是有人假扮的?”胖子问道,说着用力扯自己的脸皮,表示自己的清白:“你看,胖爷我的脸皮是原装的。”

“我想到过这一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检查过你和潘子了。”闷油瓶道:“没有问题。”

我想起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潘子边上,原来是在搞这个名堂,看来他老早就想到这件事情,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这人还真是城府深。

胖子就看向我:“那小吴呢?”

我立即拉自己的脸:“放心,绝对是原装的。”

(蛇沼鬼城)

 


3.和阿宁吃饭vs和小哥吃饭

 

杭州楼外楼里,我看着阿宁吃完最后一块醋鱼,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小嘴,露出一个很陶醉的表情,对我们道:“杭州的东西真不错,就是甜了点儿。”

我心中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得咧了咧嘴,算是笑了笑,就挥手埋单。

说实话,作为一个相识,请她吃一顿饭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我也不是没有和陌生人吃过饭的那种人,但是一顿饭如涓涓细流,吃了两个小时,且一句话也不说,一边吃一边看着我们只是笑,真的让我无法忍受。

(蛇沼鬼城)

 

我和闷油瓶在楼外楼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天色很阴,阴沉的多云天气,乌云一片压抑,似乎很快就会下雨。

闷油瓶一如既往地沉默,好在我之前就已经很习惯他的这种漠然,自己一个人点完菜,就看到他默默地看着窗外。

……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再没有进行像样的对话了。在安静中,我们默默地吃完东西,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尴尬了。他放下筷子,看了看我,就对我道了句:“再见。”

(大结局)

 


4.“他都不和你说,怎么会和我说”

 

我看着胖子的表情,似乎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心,就问他道:“小哥是不是和你说过些什么?”

胖子摇头道:“他和你都不说,怎么会和我说。

(大结局)

 


5.冰桶挑战

 

我看到张起灵的时候,胖子正在犹豫要不要把冰水倒在他的头上,天气很炎热,当然他的身体是没问题的,但是突然袭击张起灵恐怕不会有太好的后果。

胖子朝我打眼色,他觉得我倒可能风险小一点,我此时有些后悔和黑瞎子打的赌。

(冰桶挑战)

 


6.打架记得给吴邪带水,胖子没有(胖爷:???)

 

跑了三十几步,刚刚喝了酒,跑到那四十几个人面前时,我和胖子已经喘的不行了。我们停下来开始喘气,四十几个人看着我们喘气。

闷油瓶停下来,给我递了一瓶水。

(重启)

 

 

7.遇到危险给吴邪用一手血,其它人用二手血

 

刘丧比我晚康复两天,因为从我身上再刮血泥下来,效果没有那么好,他也说不出话来。白昊天接触毒气时间短,所以最快速度的清醒了过来。

(重启)

 


8.吴二白叫哥留下vs吴邪叫哥不准走

 

二叔嗯了一声,看了看闷油瓶,说道:“你留下。”闷油瓶似乎没听见,往自己房里走。二叔猛的一拍桌子:“我叫你留下!”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二叔为什么忽然起范,立即去看闷油瓶,闷油瓶停了停,看着我二叔。

我连忙上去:“二叔,怎么了?”

二叔冷冷道:“我有事问他,他肯定知道老三在哪儿。”

闷油瓶摇头,说着推门进屋,二叔站起来,似乎不肯罢休,我立即把二叔拉住了。“他就这样,二叔你别介意,你再问他,他会打晕你的。”

(重启)

 

他却不回答,闭了闭眼睛,就想站起来。

我看他这种态度,一下子无数的问题冲上脑子,人就有点失控,一下把他按住,对他道:“你不准走!”

他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还真的就没有走,坐了下来,看着我。

他这行为很反常,我还以为他会扬长而去,一下我自己也愣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着我,问我道:“你有什么事情?”

(蛇沼鬼城)

 


9.被女人近身的条件反射vs被哥捂嘴的下意识反应

 

我毫不犹豫的打开锁,还没出去,那个很像阿宁的女人瞬间出现在门口,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下进门,反手把门反锁。像蛇一样一下缠住我,把我压在墙壁上,就要来亲我。

我条件反射躲开,我正好在阴影里,她看不清楚我,但我看的清楚她,她悻然的问我:“干嘛不开门?”我刚想说话,立即忍住,想拿手机,这个距离也没有用了。她一下把上衣脱了,对我道:“老焦睡午觉,我们有两个小时,你不是憋的很辛苦么?”说着还要上来。

我捧住她的头,条件反射直接往墙上一撞。

(重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边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几乎被吓死,刚想拉开架势,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顿时我嘴巴就被人捂住了,身子也被人夹了起来,动弹不得。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制住我的东西力气极大,我连一点都动不了,同时我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立即停止了挣扎,心里几乎炸了起来。

(蛇沼鬼城)

 


10.看淡别人的生死vs不愿意听吴邪的遗言

 

看起来,眼睛也是被人熏瞎的,这个女孩儿一定受了极大的酷刑。

闷油瓶并不觉得心疼,对于人世间的各种丑恶,他看得太多了,他很明白,情绪这种东西是最没有用的

(藏海花)

 

胖子说完扶起我,就让我往前走,黑瞎子在后面鼓起掌来:“这么没中心思想,最后还给圆回来了,佩服佩服。”我拉住胖子:“我还没说呢,我有话要对你们说。超感人的。”还没说完,闷油瓶到我身后捏了一下我的后脖子,我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我看向闷油瓶,对他道:“你什么意思啊?我说句话怎么了?”

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闷油瓶默默道:“这样的话我听的太多了。”

(重启)

 

更新于2018年4月28日

蜉蝣洗(请看置顶

  渡鸦,渡鸦,莫惊扰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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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丝旁很难打吗不难吧_纟
是妈咪@亚利亚_ 的稿!!画得...

是妈咪@亚利亚_ 的稿!!画得很快乐🤤🤤🤤新年还想再产再炫莫多莫多恩托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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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顺的逃避现实

为了找感觉摸的国风(。)皮

其实本来已然是去年放到发霉的草稿了那为何今年才捞起来画完呢  答案是懒惰大胜本人。(人:nb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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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缘

当我们谈SC时,我们在谈什么

#听说每对CP都应该有小论文

#……那就写叭


-本能-


当我们谈及萨菲罗斯时,很容易陷入这样一个误区:萨菲罗斯憎恨这个世界,他的所作所为皆是出于报复。

你确实可以这么理解,并且事实上,他的许多行为也印证了这一点——血洗神罗、杀死古代种、召唤陨星……等会儿,从报复神罗跳到毁灭星球,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微妙的断层?假使你再仔细思考,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矛盾点,在萨菲罗斯施行的这一系列伟大的“复仇”行动中,竟然单单略过了宝条,最后这个邪恶的科学家是由主角团击败的。

为什么?

当然,对于这个奇怪的矛盾,可以有很多种解释,最主流的不外乎两种说法:①宝条愿意为萨菲罗斯做任何...

#听说每对CP都应该有小论文

#……那就写叭



-本能-

 

当我们谈及萨菲罗斯时,很容易陷入这样一个误区:萨菲罗斯憎恨这个世界,他的所作所为皆是出于报复。

你确实可以这么理解,并且事实上,他的许多行为也印证了这一点——血洗神罗、杀死古代种、召唤陨星……等会儿,从报复神罗跳到毁灭星球,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微妙的断层?假使你再仔细思考,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矛盾点,在萨菲罗斯施行的这一系列伟大的“复仇”行动中,竟然单单略过了宝条,最后这个邪恶的科学家是由主角团击败的。

为什么?

当然,对于这个奇怪的矛盾,可以有很多种解释,最主流的不外乎两种说法:①宝条愿意为萨菲罗斯做任何事,他们实际上处于一个阵营;②萨菲罗斯不屑于报复区区一个人类,他有更宏大的目标。然而,这两个解释实际上经不起任何推敲。针对第一点,萨菲罗斯在毅然决然要和他的老母亲双宿双飞时,已经明确地表示“对所有卑劣的人类的憎恨”;而参与开发利用杰诺娃的宝条,显然已经不可能被萨菲罗斯划入同一阵营了。针对第二点,更加是不攻自破:假使萨菲罗斯的终极目标是星球,他可以忽略宝条以及其他不那么重要的人类,那么,他又究竟为什么跑去血洗了神罗,并且只杀死了一些普通的士兵?

动机,这其中应当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动机。与“憎恨”不同,与他对宝条及其他人所抱持的态度不同,而是受一种更深的、更为内化的因子,驱使他追逐着自己的终极目标。纵观萨菲罗斯的一生,刨除那些谎言与背叛,我们很容易发现只有另一种因子有机会对这名堕落英雄施加影响——

本能。

生命有一种本能要保存它的生活质,并把它结合为更大的团体,同样也必存在着一种相反的本能,要把团体分解,把各个单位重新带回它们的原始的、无机的状态。这就是说,有爱洛斯(生存本能),也有一种死亡本能。 

弗洛伊德曾在《超越唯乐原则》一书中提出了“生存本能”与“死亡本能”这一组相对的概念。他认为“一切生命的目标就是死亡”,因为生命是由“无”与“死”中诞生的,所以也有着回归死之本源的欲望,而这即是死亡本能。实际上,在FF7这一作品中,杰诺娃即是这种死亡本能的象征,与之相对应的则是象征着生存本能的星球(或者说生命之流)。

我们得到这样一个等式:杰诺娃=死亡本能

这也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得到印证,萨菲罗斯继承的是杰诺娃的遗传因子,而遗传因子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生物性、物质范畴的概念,它对于人的影响也更集中在本能层面。而当死亡本能外化,施加在外界的物体上时,便会表现为破坏、毁灭的倾向,这正能够恰如其分地阐述本传时期萨菲罗斯的行动逻辑:

萨菲罗斯的一切行动以满足自身的破坏本能为原则。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宝条之所以没有在血洗神罗一幕中遭殃,只是因为他们两人恰好没有碰上,而萨菲罗斯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复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爱丽丝之死也正因如此,她是唯一一个能够阻止萨菲罗斯破坏的古代种,这就是为什么萨菲罗斯主动地、特别地、甚至急切地杀死了她。

……让我们先悼念一会儿爱丽丝。


在已经得出萨菲罗斯象征着“外化”的死亡本能这一结论后,我们会很自然而然地思考,另一半“内化”的死亡本能在哪儿呢?显然,目光只能投向另一人,一个被无数次强调是“半身”“人偶”“你就是我”的角色,克劳德•斯特莱夫。那么,他是内化之死吗?

假使我们要探究克劳德的本能,我们必定也要像研究萨菲罗斯时一样,抽丝剥茧捋清每一个行为的内在逻辑,然后寻到其中有违直觉的矛盾点,这种不协调往往正是本能与理智的不一致所引起的。

在本传时期,我们会发现,克劳德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正常人”。此处“正常”并非指他心理健康,毕竟我们都晓得他是个精神病,集齐了包括失忆、多重人格、解离症等,堪称精神病百科全书;这里的“正常”,指的是克劳德的每一次行动(包括病态与非病态),都是秉承着一套连续完整的内在逻辑的。他因爱丽丝之死遭受打击,加之作为萨菲罗斯“人偶”的冲击,陷入崩溃,这是合乎逻辑的;他因蒂法的鼓励走出阴影,找回自我,最终与萨菲罗斯在北大空洞决战,这也是合乎逻辑的。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当我们来到AC时间线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明明在本传末尾已经解开心结,准备成为人生赢家的克劳德,在AC时期竟然又成了自闭儿童?(这一点亦有相当多的玩家吐槽过,这种反常已经明显得随便什么人都能看出来了。)他离群索居,他抑郁症,他战后PTSD……这一系列变化与本传时期的行为逻辑之间有着突兀的矛盾,而驱使这种矛盾产生的,正是另一种驱动力——

内化的死亡本能

当死亡本能占据优势,并且转向个体内部时,往往会表现为自毁倾向(另一种形式的破坏)。对于克劳德而言,他的许多与逻辑相违的行为,终于有了合适的解释:①克劳德搬去教堂的理由是因为患上了星痕,假使这是出于不想传染给家人的缘故,那么问题来了,丹泽尔作为患者不也是一个传染源吗?那么克劳德搬出去这一行为的意义究竟何在?②克劳德几乎没有回应过同伴想要提供帮助的尝试,还记得松下手机冒着泡沉到水里去的那一幕吗?所有的内容都是留言模式,也即是说,他没有回应他们,那些同生死共患难的朋友。

有人把这视作抑郁症又或是PTSD的表征,但是事实上,我们应当挖掘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克劳德无法抗拒死亡本能的侵蚀,尤其是在萨菲罗斯的影响下,而星痕也许正是这一本能传递的方式,又或者说唤醒杰诺娃因子固有本能的媒介。

       

在这一部分,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在FF7的世界观下,杰诺娃象征着死亡本能,而萨菲罗斯与克劳德,正是这种本能的外化与内化。

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造成了外化与内化的差别?




-社会化-

       

弗洛伊德的理论具有很大的局限性,他过于依赖“本能”或者“性力”这一概念进行分析。即使是由他建立的精神分析学派,如今也不会采用如此粗糙的理论进行心理学研究。有趣的是,当年与弗洛伊德一同推广精神分析学说的荣格,因理念不合分道扬镳后,建立了另一套人格分析学说;在《人及其象征》一书中,他叙述了一些除了性以外的其他驱动因素。

这些因素在阿德勒的《理解人性》中,得到了更好的阐释。他的理论与弗洛伊德及荣格的驱动力理论有两个重要的不同:①阿德勒提出了“个体”的概念。简言之,一个人心理状态,乃是他所经历过的人生的缩影,社会化的过程(与社会产生联系),造就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②阿德勒认为,驱使人类行动的力量并不是本能,而是自卑。人类从婴儿时期开始、或者说人类对于自然而言一直是一个柔弱的婴儿,这种不安的自卑感一直伴随着人的成长;为了弥补这种自卑,人们往往会追求“超越”

基于上述理论,阿德勒进一步阐述:在追求超越的过程中,如果一个人的社会化是失败的,缺失社会感从而更关注个体感,与社会失去了联系,就会衍生出两种同源却截然相反的性格——攻击性性格&非攻击性性格

看起来是不是很眼熟?

       

惯例的,我们先从萨菲罗斯开始讨论社会化。

社会化即是一种个体与社会产生联系的过程,然而就我们所知道的情报而言,哪怕是在CC时期,这名英雄与周围人的联系也是少得可怜的;至于从本传到AC时期,这个人,与社会唯一的联系就只剩下了克劳德。由于萨菲罗斯成长的环境实在太过特殊,因此我将他的社会化分为两个因素探讨:①后天因素;②先天因素。

从后天因素的角度看,影响萨菲罗斯社会化过程的,主要是宝条的培养策略。宝条对创造神祇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狂热,在这名科学家看来,人类具有种种劣根性,而作为新世界神祇的萨菲罗斯,理应摒除这些弱点。人类是一种社会化生物,因此,摆脱人性,等价于切断与社会的联系。这也正是宝条一直致力于的,将萨菲罗斯置于一种充满不确定的环境中:①萨菲罗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切断与父母的联系),对自身的存在与来源一直充满困惑;②萨菲罗斯于尼布尔海姆的神罗公馆度过童年,在那里,显然不可能接触到同龄的玩伴与正常的社交(切断与朋友的联系);③萨菲罗斯在神罗服役,被塑造成一个高高在上的英雄,或者说一个纯粹的武器(切断与社会的联系)。

诸如此类的后天因素,造成了萨菲罗斯与社会之间的疏离感,以及不安定感。而萨菲罗斯是一个先天具有强大力量的人,也即是说,使用力量去弥补这种不安定,对萨菲罗斯而言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代偿途径,也即是他的死亡本能外化为破坏欲的过程。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种先天力量虽然能够饮鸩止渴地平息他的不安,但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却断绝了他进一步社会化的可能。萨菲罗斯可以使用力量,但是在使用的过程中,他会更为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这种深深的鸿沟进一步异化了他与其他人的关系。

于是,后天与先天两种因素,导致了萨菲罗斯社会化的过程彻底失败,并且塑造了他的攻击性性格

也许萨菲罗斯曾有一次机会可以变得像个人类,安吉尔与杰内西斯存在让他稍稍感受到了所谓的人性。然而遗憾的是,这也只是虚幻的浮光掠影,当那两人离去后,最后的联系也消失了。这也正是为何萨菲罗斯一度执着地追寻“母亲”,因为这是他仅剩的可以与这个世界产生联系的可能。

直到后来,萨菲罗斯与克劳德建立了一种更为强烈、也更为畸形的关系,他终于得到了自身得以存在的锚点。

 

克劳德的情况则简单得多,我们可以简单将他的社会化过程分为两个时期:①尼布尔海姆时期;②神罗时期。

在尼布尔海姆时期,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类似的案例我们甚至经常能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一个闭塞的小乡村,过于传统的民风与单亲家庭之间的矛盾,父亲角色的缺失,霸凌的存在……这样的经历与社会环境,带给克劳德两个直接且明显的影响:①对社会关系认知的缺陷。费孝通曾在《生育制度》一书中指出,一夫一妻制这种社会关系有利于维持社会稳定,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父母在家庭中的分工合作,有利于孩子从中学习社会分工并融入社会。因此,没有父亲的克劳德,社会化过程是后天不足的,但实际上比萨菲罗斯要好一点;②对自身、对外界的不信任,以及不太明显的自卑(这种自卑在神罗时期扩大化了)。处在一个对单亲家庭有着一定敌意的环境中,并且遭到同龄人的孤立,这一系列社会环境,严重影响了克劳德社会化的过程。

值得注意的是,在尼布尔海姆时期,克劳德只是相对普通人而言不那么社会化,但是他本人依旧具有社会化的倾向。这也正是为何他决心前往神罗,因为他想证明自己,并且渴望融入社会。克劳德对蒂法的承诺,对萨菲罗斯的憧憬,这两种理念其实可以归结为一个根源:他想要证明自身存在的价值,并且通过这种方式实现社会化

另一点也需要稍微提一提,在此阶段,社会疏离感带给克劳德的是攻击性性格,这一点可以由本传中蒂法的台词得到证实:“毕竟你小时候就喜欢和其他人打架呢。”

而当时间来到参军后,神罗时期,情况发生了变化。最直接的说法是,克劳德为了摆脱自卑来到神罗,但是他没能成为特种兵这个事实,反而加剧了这种自卑。曾经的梦想似乎离自己很近了,实际上却遥不可及,这一落差感是缓慢产生的,却正因为这种温水煮青蛙似的缓慢,反而变得剧毒无比。在这个时候,扎克斯拉了克劳德一把,来自二等兵的友谊拯救了他。如果事情继续按照这样的轨迹发展,一切其实也会慢慢好起来,也许克劳德最终有机会成为特种兵,也许不能,但也可以获得成长并安稳地退伍。但是在神罗时期的末尾,萨菲罗斯彻底摧毁了这一切。

克劳德的所有尝试、试图与社会建立联系的举动,一切都被证明是“错误”的;并且因为这种错误,他失去了他曾经拥有的一切。他赖以生存的根基已经没有了,母亲、村庄、证明自己的理由,然后是扎克斯。从血洗尼村开始,到扎克斯殒命结束,克劳德彻底失去了社会化的力量,并且陷入了持续的自我否定,从攻击性性格转变为非攻击性性格,自卑、懦弱、逃避建立社会关系。而这一转变,是萨菲罗斯亲手引导的。

这种影响是致命且长远的。你可以说,在本传结尾克劳德已经解开了心结,可以重新拥有正常的社会关系。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没有。在AC时期决战阶段,蒂法有一句话点明了其中关键,“在最后的战斗曾经有过的那强烈而确实的想法,在这短短的两年内却不知为何渐渐消失了”。在AC,在KH,在MFF……在无数次经历中,克劳德不断否定自己建立社会关系的可能,而这正是萨菲罗斯得以一次又一次动摇他的原因。

 

萨菲罗斯与克劳德的社会化都是失败的,并且这种失败,是如此深刻地影响了他们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他们与世界之间有一种无法打破的隔阂,一个是无所谓是否建立联系,另一个则畏惧着建立联系。

对于血洗尼布尔海姆的萨菲罗斯而言,当时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也许还没有宝条留给他的印象深刻——直至克劳德刺伤了他,然后他回敬以克劳德一刀,再被甩下魔晄炉。那时候的萨菲罗斯并没有意识到,克劳德也无暇顾及,他们斩断彼此过去的那一刀,同时也为他们建立起了全新的联系。

而直到很久以后,这种联系才初现端倪。

 

 

 

-回到本能-

 

我们谈论着两个社会化失败的人,谈论他们失败的原因,谈论他们无法建立社会联系的现状。然而我们也必须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如果不存在与外界的联系,人类是无法生存下去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如果萨菲罗斯与克劳德,仅仅作为死亡本能的象征,那么与社会断绝联系从而走向死亡,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然而,作为死亡象征的杰诺娃,除了与生俱来的破坏欲,还具有另一种奇异的特性——“重组(Reunion)”

假使我们把“重组”这个性质抽象出来,变成一种纯粹概念性的存在,则可以把重组定义为:从分散的状态合并为一个整体的欲望。先前我们在谈及弗洛伊德以及他的性力理论时,曾提到过,这就是生存本能。这意味着,尽管萨菲罗斯与克劳德象征着死亡本能,但是他们身上同样存在着截然相反的生存本能。

但事实上,我们似乎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这一点。萨菲罗斯不断从死亡中归来,可比起支配星球,他似乎更沉迷于一次又一次死在克劳德手中;克劳德已经可以尝试拥有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当星痕来临时,他真正的选择却是一个人在教堂等死。

那么,他们的生存本能究竟体现在哪里?

麦克杜高把本能设想成被“水闸”拦住,而在某种状况下会“溢出来”(W.麦克杜高,1913)。后来他认为本能像是“不断从箱子里释放的瓦斯” (W.麦克杜高,1923)。弗洛伊德在力比多理论中,也遵循着这种流体概念:欲力增长→紧张增强→不快乐扩充→发生性行为→紧张与不快乐减低→欲力再次增长

弗洛姆在《人类的破坏性剖析》中,通俗易懂地向我们解释了精神分析理论中,本能的涨落过程。尽管这种说法太过机械论,但也不失有一些道理。对于萨菲罗斯与克劳德而言,他们持续释放死亡本能,刻意抑或无意;而他们的生存本能往往处在一种压抑或者被无视的状态,萨菲罗斯从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克劳德认为自己随时可以牺牲生命。但是生存本能就在那里,不会因为意志有所转移。它们就像被水闸拦住的水,随着时间悄然滋长,直到某一刻,忽然洪流滚滚。

       

萨菲罗斯持续释放的死亡本能,驱动的行为是对星球的破坏。这是一个很容易混淆的概念,因为克劳德总是试图阻碍萨菲罗斯,他们两人之间总是爆发战斗,于是经常会造成这样一个错觉:萨菲罗斯想破坏克劳德,或者萨菲罗是在死亡本能的驱动下与之战斗的。但是稍加思考,我们会发现,从“死亡本能驱使萨菲罗斯破坏星球”这一论点,并不能推理出“死亡本能驱使萨菲罗斯破坏克劳德”这一结论,克劳德只是刚好夹在星球与萨菲罗斯之间,摧毁星球≠与克劳德战斗。

事实上,萨菲罗斯舍弃了自己所有的记忆,完全依靠克劳德来维系自己的存在;也正因此,对萨菲罗斯而言,如果他想要有更多的机会破坏星球,满足死亡本能,他就必须要保证克劳德的生存。也即是说,萨菲罗斯与克劳德之间的战斗,与萨菲罗斯所象征的死亡本能(破坏欲),是完全矛盾的

 ……等等,我是不是哪里错乱了?

 也许这样说叫人摸不着头脑,那么我尝试一下,用控制变量的方式来解释。让我们把“摧毁星球”从萨菲罗斯的行动目标中移除,在KH、MFF、DFF的世界观中,萨菲罗斯想要摧毁的星球已经不存在了,那么这个人此时在干什么呢?在薅克劳德。持之以恒地薅克劳德。因此,令人困惑的矛盾就变得更明显了:萨菲罗斯没有必要与克劳德战斗,但是萨菲罗斯锲而不舍地与克劳德战斗。

让我们整理一下刚刚得到的两个条件:①有一种潜在的力量,驱使萨菲罗斯一直与克劳德爆发战斗;②这种力量并不是死亡本能。结合这两个条件,我们将得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驱使萨菲罗斯与克劳德进行战斗的,是生存本能

先前,我们在“社会化”的部分中已经提过,萨菲罗斯的社会化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假使这种失败一直持续下去,他一直没有与世界建立联系,那么在毁灭星球之后,他所能得到的结局也同样是死亡。不是肉体上的死亡,而是在精神上失去作为“人”的概念。然而,在萨菲罗斯看似全然疏离的社会关系中,却存在着这样唯一一个例外——克劳德。萨菲罗斯一直想着克劳德,全心全意地想着他,并且也要让他知道这一点(官方小说内容),实际上是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渴望着加强与克劳德的联系,而战斗只是其中的一种形式。

 

对于萨菲罗斯而言,与克劳德的战斗是生存所必须的,那么对克劳德而言是这样吗?我们之所以总是从萨菲罗斯的角度先谈起这些问题,是因为在他们的关系中,萨菲罗斯占据着主导地位,而克劳德只是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那么对克劳德而言,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一方面,我们可以从AC的状态窥得其中端倪。正如同之前提到过的,蒂法对于克劳德的评价:“在最后的战斗曾经有过的那强烈而确实的想法,在这短短的两年内却不知为何渐渐消失了”。但是在与萨菲罗斯(卡达裘)的战斗过程中,或者说,在决心处理与萨菲罗斯的恩怨后,蒂法却给出了另外一种评价:“我想克劳德已经找回来了吧”。这个转变是非常有趣且暧昧的。我们可以理解为,与萨菲罗斯战斗这一事实,赋予了克劳德生存的价值

先前提到过,社会化过程的失败,带给克劳德的是潜意识里影响深远的自卑,他难以相信自己是为人所需要的、有价值的,而他又认为,只有具有价值的人才有资格社会化。他渴望建立社会关系,但同时他也畏惧建立社会关系。正如同萨菲罗斯总是持续且肆意地宣泄着他的死亡本能一样,克劳德也无法逃避这一本能,只能在不断内化的过程中走向消亡。但是萨菲罗斯的存在,与萨菲罗斯战斗从而保护其他人的过程,终于令克劳德能稍稍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从而短暂地满足被忽视的生存本能。

另一方面,唯有与萨菲罗斯的联系,是克劳德所不畏惧失去的。克劳德的过往经历塑造了他,在截至AC为止的23年人生里,他所尝试建立的社会关系最终都以失去作为终结,这造成了一种相当强烈的习得性无助。克劳德畏惧建立社会关系,不仅仅是因为对自身价值的否定,更因为他畏惧着再一次的失去,因为“失去”才是他生命中永恒的主旨。

所有人都需要仰赖联系而维持自身的存在,而对克劳德而言,萨菲罗斯是唯一安全且确定的联系

 

萨菲罗斯与克劳德的社会化是失败的,他们很难从别的地方建立联系,但是生存本能又驱使他们这么做。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挥动武器,通过战斗满足对生存的渴望,通过伤害以确定存在的意义。

没有治愈,没有救赎,只有不断地死亡,然后重获新生。

 

Eros,生存本能,它的另一个名字是

 

 

 

-当我们谈SC时-

 

当我们谈SC时,并不是在谈论什么“相爱相杀”;事实上,我认为这个用以形容某一类CP关系的词语,太过肤浅了,把一切可能局限在了一个狭窄的框架里,从而失去了更为广阔的主题,而这两个人的关系本可以更有趣。

萨菲罗斯向我们提供了一个“非人”的视角。他是在一种反人类的环境中长大的,他的人生中缺乏对人性的理解与洞察。假使我们尝试代入萨菲罗斯的视角,模仿他的思维,从一个遥远的疏离的地方观察人类社会,将能够以一种解构主义的模式,消解所有原以为是真理的固有观念,对人类产生全新的理解。

克劳德则向我们提供了“人类”的视角。他身处人类社会,过往的经历让他拥有了一切人类应有的弱点,我们在谨慎地审视这个有些软弱被动的人类时,同时也在审视自己身上潜在的特质。

当我们谈SC时,我们并不仅仅是在谈论他们两人的关系,而是他们之间观念碰撞而衍生出来的一切:死亡,生存,矛盾,挣扎,人类本能,社会关系……一切又一切迷人的辩题,都能够毫无违和感地放进他们的故事当中,而这才是值得人们慢慢品味的一切。关于人、人类、人性的思考,才是永恒的主题。

庆贺吧!诸位!

我们磕的CP经久不衰!

 

 

本来应该还有更多内容可以深入讨论,譬如象征死亡的杰诺娃展现了“重组”的生存本能,而象征生命的星球却有着“分解”的死亡本能;又譬如克劳德家庭中的父性权威缺失,而这正是萨菲罗斯扮演引导者角色的内在逻辑……但事实上,以上的内容全都是我胡诌的,现在我诌不下去了,逻辑也开始混乱了,那就到这里结束叭!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