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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流浪的它 ——LOFTER...

遇见流浪的它

——LOFTER X pidan,让流浪动物不再流浪


[活动内容]

你是否也想像大雄拥有“哆啦A梦”,小狄拥有“长江七号”一样拥有一个陪伴自己的神奇朋友呢?只要你细心留意,它可能就藏在楼梯的拐角处,在上班/上学必经的路上。身边的流浪动物也可以变成陪伴你的朋友,互相为生活增添色彩(๑•̀ㅂ•́)و✧

请多多关照这些流浪的小动物们吧!


[参与方式]

晒出你遇到的流浪动物图片,或以文字/图片/视频的形式记录自己收养或关注的流浪动物成长轨迹,打上#遇见流浪的它#”标签即可视为参加活动。


[活动标签]

#遇见流浪的它#


[活动时间]...

遇见流浪的它

——LOFTER X pidan,让流浪动物不再流浪


[活动内容]

你是否也想像大雄拥有“哆啦A梦”,小狄拥有“长江七号”一样拥有一个陪伴自己的神奇朋友呢?只要你细心留意,它可能就藏在楼梯的拐角处,在上班/上学必经的路上。身边的流浪动物也可以变成陪伴你的朋友,互相为生活增添色彩(๑•̀ㅂ•́)و✧

请多多关照这些流浪的小动物们吧!

 

[参与方式]

晒出你遇到的流浪动物图片,或以文字/图片/视频的形式记录自己收养或关注的流浪动物成长轨迹,打上#遇见流浪的它#”标签即可视为参加活动。


[活动标签]

#遇见流浪的它#

 

[活动时间]

7月10日-9月30日,历时三个月,每个月的月初根据上月参与情况,综合内容热度、优质度,进行一次评选。

 

[活动福利]

每期评选奖品设置如下:

  • LOFTER饲养员(1名):

    网红产品雪屋猫砂盆(超高颜值、愉悦铲屎XDDD)+[LOFTER饲养员]官方达人认证

  • 人气饲养员(2名):

    宠物窝(给流浪的它一个温馨的小窝)

  • 爱心饲养员(3名):

    LOFTER X pidan宠物礼包一份(每天多一点宠爱和互动吧!)

*以上所有活动福利都由@pidan品牌独家提供

pidan是一家专注为宠物设计产品的品牌,秉持「充满善意、富有创造力、勇敢而稳定」的宗旨,和pidan一起成为「美好宠物生活」的创造者吧!



[其他福利]

参与活动即有机会获得@别人家的宠物官方推荐和LOFTER流量扶持哦~


中国绊爱
继AI饺子之后又解锁了新的AI...

继AI饺子之后又解锁了新的AI包子和倒茶起舞小技巧,超级无敌螺旋可爱的本AI果然在料理相关方面很有天分呢(*¯︶¯*)

还在等待Super AI解锁更多技能的AI餐厅:https://m.modian.com/project/8955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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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今天落地了吗(请看置顶)

◤战双乙女◢ 生而为人(Punishing)

『我曾生而为人。』

■里|神威|阿西莫夫 X 指挥官♀(你)

■全文字数1w1+


  ◤里◢


  “名字。”

  【莫里安。】

  “来之前的十二个小时里没有喝水,也没有吃东西吧?”

  【没。】

  “那好,现在把衣服脱掉,躺到研究台上去。”

  【请问……DR、就是之前与我对接的那位女医生去哪里了?我的改造手术,不该是她负责的吗?】

  “她的另一台...

『我曾生而为人。』

■里|神威|阿西莫夫 X 指挥官♀(你)

■全文字数1w1+










  ◤里◢



  “名字。”

  【莫里安。】

  “来之前的十二个小时里没有喝水,也没有吃东西吧?”

  【没。】

  “那好,现在把衣服脱掉,躺到研究台上去。”

  【请问……DR、就是之前与我对接的那位女医生去哪里了?我的改造手术,不该是她负责的吗?】

  “她的另一台手术与你的冲突了,于是将你转到我手下,详细情况她都跟我交代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

  (悉悉索索,脱衣声)

  “……是全脱。”

  【……】



  栗发青年沉默地褪去自己身上黑色的衬衫,接着是洗到有些发白的牛仔长裤……鞋,袜,底裤,直到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人造织物,他才停下了动作。

  今天天气很冷,但他仍然穿的轻薄,现在那层糖衣似的服饰褪下,年轻的、肌肉线条优美的躯体就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

  在研究人员打量的视线下,莫里安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大概是冷的。

  他将穿来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在护士的帮助下穿上了手术服。

  按部就班地躺在研究台上的时候,莫里安被突兀打开的手术灯光刺了下眼,一点生理盐水从他的眼眶里溢出。

   


  作为麻醉与镇定作用的冰冷液体,自静脉注入,随着血液循环,一点点地夺去他的感官、思想、与恐惧。

  莫里安听到主治医师在与身边的护士确认手术流程。

  于是莫里安趁着完全丧失意识前,嘱咐道:“心脏!我的心脏,请务必完全地取出来……要给莫瑞的……”

  “……”主治医师回:“你放心。”

  深色的手术服逼进了莫里安——他已经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色团了。

  “害怕吗?”也许是惯例的术前问候,主治医师的话语显得有些温和。

  “不……”莫里安眨了眨眼,但随即便实在架不住麻醉药的效力,渐渐地阖上了眼睛。

  仅存的听力还在尽职尽责地搬运着医师的话。

  “没关系的。当你躺上这张手术台的时候,就再也不需要害怕了。”

  温和的话语,

  却显得那么无情。

  


  人改构造体手术是一个……极其漫长又精细的流程。

  莫里安的主治医师技术很好,莫里安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甚至没感觉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直到护士给他带来心脏捐献意向书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原本噗通噗通的心拍数已经被机械核心微不可闻的嗡鸣替代。

  这里原本该是一颗鲜红的,健康跳动的人类之心的。

  莫里安没来得及想太多,他签了协议书后,开始事无巨细地问起护士从他身上摘下的心脏的未来——它会在他的弟弟莫瑞的身体里继续完成自己的使命——永不停歇地跳动。

  一旦开始进行改造手术,在完全改造成功前都无法离开,但莫瑞已经等不到莫里安改造成功的那一天了,所以在经过商议后,莫里安只能接受让莫瑞在没有自己陪同的情况下孤身一人接受换心手术。

  唯一的安慰或许就是主台莫瑞换心手术的医生,正是之前提议莫里安接受构造体改造的那一位女性。

  她在莫瑞开始手术前,还特地来看了莫里安一眼。

  一看到莫里安,她就笑了:“看样子很成功呀。怎么样,还能适应新的器官吗?”

  莫里安下意识地抚上了胸膛。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但那位女性已经从莫里安的表情上看出了什么,笑容更显愉悦:“我说吧?其实没什么不同的。机械器官还能免去排异反应的痛苦。怎么样?趁着莫瑞的手术还没开始,要不要考虑也给他安排人工心脏?”

  莫里安的面色难看了些:“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了你的提议。”

  “好吧~听家长的。”女性笑着冲莫里安挥了挥手。

  她的神色里是不加掩饰的喜悦。

  “啊——真期待你改造完成的那一天。”

  “我想,那应该很快了。”

  


  人体主要器官换完之后,确认莫里安适应良好后,便开始整体的改造和局部的调整。

  莫里安忘了逆元装置是什么时候开始埋入他的头颅的——到后期,为了减少手术次数,往往一次手术他都会睡上两三天,醒来之后,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诚实地告诉他手术的进程。



  但莫里安怎么也没想到,在又一次从培养皿中苏醒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莫瑞一脸震惊混杂担忧表情地趴在培养仓外看着他。

  莫里安下意识去看莫瑞的面色,比他离开时显得红润多了,太好了,看来他送给他的礼物,应该有在好好发挥着作用。

  直到看到莫瑞眼含泪花地呼喊自己的名字,莫里安才后知后觉地皱了眉头,他抬头瞥了一眼半合的实验室大门,在门缝里看到了眼熟的白大褂。

  “哥……哥!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面?为什么会是现在的这幅样子?!”莫瑞哭花了一张脸,情绪过于激动,甚至开始拍打起培养皿。

  “莫瑞——”莫里安沉下嗓音,往常莫瑞惹他生气(虽然不常有)的时候,他就会发出这种声音,压低的声线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兄长威严,在看到莫瑞慢慢止住哭泣后,他才往前靠,手掌贴着莫瑞覆盖在培养皿上的手,“你听着,我没事,所以不要哭了。”

   “哥?!”莫瑞简直要咬了舌头,他呆怔地望着赤裸着上身的莫瑞,无数的管子纠缠在他的身体上,那张本来就白皙的英俊面庞此时如玉石雕琢似的,显出一种近无机质的冷感美。

  莫里安在澄明的营养液中移动的时候,就像牵一发动全身的百足,莫瑞能看到他身后的管子宛如木偶提线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新植入的机械龙骨让他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薄的电蓝。

  莫里安的手掌贴在莫瑞手的位置,莫瑞却无法感到一丝温度,就如兄长那双在灰中透着电蓝的异于人类的眼睛,冰冷 无机质,非人类。



  这算哪门子的“没关系”?

  莫瑞想这么质问。



  但看到莫里安脸上一如既往的包容宽慰表情后,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吐不出来,只能混合着满腹腔的苦涩往下吞。

  “你不该来这里的,听哥哥的话,先回去吧。乖。”

  莫里安下了逐客令,莫瑞再是不舍,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莫瑞走到门外时,没看到之前带他过来的那个好心女医生的身影——莫瑞其实隐约也察觉到他不该来这里的,哥哥催着他离开也是这个原因。

  但是他没忍住想见哥哥的愿望。所以还是偷偷跟着医生来了——医生给他换了健康的心脏,是不会害他的,吧?

  莫瑞一个人摸索在陌生又宽广的走廊里,心脏扑通扑通跳。见到哥哥的喜悦心情冷淡下来后,他对于这陌生的地方满是不安,还怕遇上那些巡逻的守卫,虽然莫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但直觉告诉他如果被那些构造体守卫们发现他在这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但越急越乱,何况科研院几乎都是千篇一律的重复建筑元素,莫瑞不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迷失在了这里。

  正在原地愁的不行的莫瑞,忽然被一个声音吓了一大跳。

  声音的主人也被莫瑞的巨大反应吓到了,盯着莫瑞惊出泪花的双眸,她——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少女,感觉和里哥岁数不相上下——忽然笑了一下:“我有那么吓人吗?”

  “啊……不……”莫瑞呆愣愣的——过于惊讶的后遗症,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少女也被他这呆愣愣的模样逗乐了,上手捏了一把他的小脸蛋儿,偷偷过了把手瘾:“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莫瑞摸了摸自己被碰过的脸,又抚了抚砰砰乱跳的心脏:“嗯、嗯。”

  “那我带你离开吧?刚好我也要出去。把你送到广场那里可以吗?”

  于是,那一天,莫瑞就这么牵着少女递过来的手,被她一路顺风无阻地送到了广场,直到与她在广场挥别时,莫瑞才后知后觉回想起,那个好心的大姐姐,似乎穿着军校的制服。(后来才知道是指挥官预备役的制服。)



  但那个时候,他们两人似乎都没觉得什么不对。

  少女没有问莫瑞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只是在分别时,笑着对他说:“以后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了哦,要好好听姐姐的话哦。那,我还有事,拜拜~”

  莫瑞呆呆地和她挥手道别:“拜拜——!”



  回家的路上,莫瑞还因为今天的遭遇而陷在宛如梦游的境界中。

  胸腔中的心脏,就这么乱撞了一路。




  “当年还有这样的事呢。”

  你的小队队员,里的弟弟莫瑞望着你笑道:“那个时候真的要谢谢指挥官姐姐送我出去呢。”

  你挠了挠头,有些害羞:“啊?还有这回事吗?抱歉抱歉,我忘记了。”

  倒是莫瑞,被你的道歉吓到了,连连摆手:“不不不,没事的,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指挥官姐姐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所以我就叫你不要长时间意识链接,你想记忆力早衰就继续作吧。”刚刚离开去买饮料的里板着一张脸回到了你们这桌,把手中的奶茶往你身边一推,顺势坐在了你身边。

  


  “什么嘛~里你不要话只听半句,莫瑞刚刚明明是在夸我!”你不满地咬住了吸管。

  “就算那样,我说的也没错。还天天喝奶茶,不变笨才怪。”里好整以暇地半拖着腮,望着愤愤咕咚奶茶的你,直到注意到自己弟弟含笑的视线,才回过头,“怎么了,莫瑞,你也想喝吗?”

  和里长得七分相像的大男孩笑着摇了摇头,他抚着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心脏平稳的,幸福的韵律。

  “我只是觉得,从以前到现在,里哥和指挥官姐姐都没变呢……真好。”




  这样的他们,直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改变吧。

  ——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

  真好啊。













  ◤神威◢


  

  你皱着眉盯着眼前的档案,抬起手,冲那边锲而不舍地骚扰着万能里哥,应该再过几秒就会被揍的神威,招了招:“神威君,有事找你!”

  不知道自己被你救了一顿拳脚之苦的神威闻言,眼睛亮亮地抬起手,一秒抛弃心累的里哥,以装甲型构造体难以达到的速度冲刺到你面前——真像个飞奔向主人的大金毛似的:“指官,我来啦,有什么事呼唤我?”

  大金毛鸢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落在了里面。

  你冲他摆了摆手上的文件:“是你的档案啦,之前库洛姆送过来的。”

  神威一个警觉,兔子似的窜了窜:“等等等等……为什么队长会把我的档案给指挥官,难道终于要把我从突击鹰调职到灰鸦小队了吗?”



  (背景音.里:你想都别想!)

  (背景音.露西亚:我感觉这样挺不错的,在增加战力方面无可挑剔。)

  (背景音.丽芙:嗯咳,大家,丽芙刚泡了茶,我们先喝吧?)

  


  “你倒是和我想一块儿去了,”你耸了耸肩,“但你家队长不肯割爱,我也没办法。”

  神威虽然可以成为近似于灰鸦小队成员的编外人员,但他永远属于突击鹰,这点是你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所以刚刚他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也顺手接了个梗。

  果然,神威眼睛含笑地弯下腰,胳膊肘支楞在你的办公桌上歪头看你:“如果指挥官无论如何,一定非我不可的话,我就和队长说要来你这儿~”



  (画外音.里:你做梦!)

  (画外音.露西亚:里,你不能因为别人比你主动出击就恼羞成怒。)

  (画外音.丽芙:好了好了,大家,我还烤了饼干……)



  “好了!”你正色,转过笔记本给神威看上面他的档案,“你的档案是怎么回事?”

  神威以构造体的绝佳视力和信息处理能力,一眼扫过去就知道问题所在了。

  “啊,档案不全的缘故啊。”神威挠了挠头。

  “是库洛姆漏了什么嘛?你要不要临时补一下。”虽然你觉得那个做事面面俱到的金发骑士型男模构造体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万一呢?

  “不不——这和队长没关系啦。”神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我虽然是最早的那批构造体,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记忆记录有些缺失,所以档案的这部分就一直这样空着了。”

  “记忆……缺失……?”你歪了歪头,顺带看了一圈其实暗搓搓注意这边的几位灰鸦小队成员,颇有些好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构造体身上出这种事。”



  将人类改造成构造体的程序是精细又复杂的,往往一环出错整块垮掉,更何况是脑中记忆这样重中之重,在改造过程中甚至会备份多份的记忆记录。在这样的情况下,记忆丢失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你看神威似乎对这事不打算隐瞒的样子,便饶有兴致地猜测:“难道当初改造实验失败了?”

  神威苦着脸皱着眉挠挠头,还没等他说什么,从后边绕过来的里就先发话了:“不可能,失败的构造体根本不会投入战场。”

  露西亚也端着小饼干过来了,丽芙烤的小饼干其实一般都是你吃的:“但是神威的作战能力很出色,人格数据也没有崩坏,如果只是不小心失误造成一部分的记忆缺失,那么上级认为不影响构造体运行便投入战斗也是可能的。”

  丽芙也无奈地叹口气紧跟其上,身为一位曾经的医务兵,她比在场的其他人有发言权的多了。

  丽芙先是看看你,又看了看神威……头顶的逆元装置。一时间,大家的视线都不约而同放在了神威的逆元装置上。

  看的神威浑身不自在地拿手挡了一下,又红着脸把手放下。



  众所周知,逆元装置一般设置在构造体的头部,像是传说故事里的恶魔鬼角似的,灰鸦小队的成员基本都是这个型号的逆元装置,露西亚和丽芙身为女构造体,逆元装置的设计还特地往发卡方向靠拢,一眼看上去潮流又不违和。

  但是神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型号很早期的缘故,逆元装置呈现出来的感觉像是在脑门上顶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鬼角,你不止一次看到他的角型逆元装置撞在了房梁柱上。

  丽芙的声音柔和宛如梦呓:“要说涉及到记忆区间的改造,就是逆元装置了。如果在安装逆元装置的时候不小心的话……倒不是没可能……脑子出问题什么的。”

  你和里瞬间二心一体地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看得神威整个人都不好了。



  “指挥官——啊,里你也是,你们为什么要用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我啊!为什么一副完全相信了这个推断的样子啊!”

  露西亚适时补刀:“的确,这样也可以解释你的一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神威炸毛:“我哪有!我明明是个阳光健气开朗贴心的普通人!”

  丽芙忙摆着手试图安抚现场:“我,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仔细想想逆元装置是阻隔帕弥什的精密仪器,在安装过程中出问题的几率应该小之又小。所以,所以——神威先生的脑子一定没问题!”



  神威几乎要哭出声:“呜哇指挥官,你家队员欺负我!”

  你顺手捞一把要滑下去的构造体——当然,你根本抱不住一个装甲型构造体强健的身躯,只是意思意思怀抱住了他的脑袋,也亏神威机体耐性好,才能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埋在你怀里呜呜咽咽地撒娇。

  你意思意思地拍了拍神威毛绒绒的脑袋以示安抚,然后装作不在意地撸了一把神威的逆元装置,清晰地感受到原本假哭顺带蹭蹭蹭的神威动作都僵住了。

  你咳嗽一声,对自己的小队成员挥了挥手:“好了,没什么事了。大家各忙各的去吧!”

  丽芙作为刚刚给神威造成了最大暴击的人,此时良心发现十分有眼力见地带着自己两个队友离开了。



  “好啦,”你没再去摸神威的角,龙角什么的,摸一次就得了,摸多了可要出大问题,“大家都走了哦。没事啦。”

  神威轻轻地在你的温暖掌心下蹭了蹭脑袋,然后慢慢地,职称起身子——他刚才果然没有真的往你身上靠,从他以半扑在你怀中的姿势变成双手撑在你的电竞椅两边整个人罩在你上空的姿势,你没有被他压到哪怕一点儿——神威对自己身体,尤其是下肢力量的掌控力,真的强到可怕。

  明明构造体是没有泪腺的,但你总觉得神威那晶晶亮的眼睛像是被什么水泽润湿过似的,让你想到了狗狗:毛绒绒的皮毛,湿漉漉的鼻吻,无害温驯的眼珠。



  “指挥官,你不继续追究吗?”

  “嗯?”

  “我的过去。”



  神威垂下浅色的睫毛,这使得他的气场更加弱化了,让人看了就想把他抱在怀里一顿搓揉,也不管他是不是比你高壮的180大汉。

  “你说你不记得了呀。”你不明所以。

  神威有些哑口无言:“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会好奇的吧?”

  你坦荡荡地点头:“那当然!”

  在神威莫名的眼神里,你直率的眼睛里毫无阴霾:“因为那是神威的事嘛,我当然会好奇!因为,我想更了解神威嘛!”

  你与神威无言对视了三秒,神威忽然收回一只手掩住了自己的脸,侧过了半身:“别、别看现在的我。都怪指挥官也太犯规了。”

  身上的阴霾减了一半,你也因此坐得更直了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难得一见的神威.害羞ver。



  “让我康康嘛~”

  “才要~呢!指挥官坏心眼!”



  (扒门板.里:牙酸。)

  (扒门板.丽芙:还好还好,还是指挥官会哄人。)

  (扒门板.露西亚:……所以你们能不要压在我身上了么。有点重。)



  那天,灰鸦小队的成员其实掩藏下了心底的另一个猜测。

  在与以构造体诞生,误认为自己是人类生活了许多年的奇妙构造体七实邂逅之后,灰鸦小队成员们就知道人工造物有时候其实并不会与改造人有多大区别。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说出这个猜测。

  当神威来到他们中间时,就带来欢笑,他们相处,就像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与他们的朋友相处。

  


  后来有一次,神威又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这件事,偷偷跑来和指挥官说:“我怀疑是因为我的制造时间过于古早,后来数据库几经搬迁遗漏了我的部分记忆。”

  指挥官点头:“的确,有可能。”

  神威的猜测得到了回应,便既高兴又有些愤愤不平了起来:“真该谴责这方面的负责人,他们把【神威】弄丢了。”

  指挥官笑着摸了摸神威的脑袋:“没关系嘛。我们可以了解现在的这个【神威】。”


  “因为神威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神威。”

  












◤阿西莫夫◢



  “让开!”

  迸溅的鲜血滋到阿西莫夫的面罩上,当被老师推开,接过护士递给他擦拭面罩的纱巾的时候,阿西莫夫才发现自己的手哆嗦地几乎拿不住纸巾。

  透过惶惶的人群,和起手飞快的老师,阿西莫夫的专业知识自动为他解读面前的一切,刚刚大出血的病人在老师精湛的抢救技艺下,状态逐渐回复正常。

  阿西莫夫吊在喉咙间的那股气忽然就通畅了。

  他望着自己老师背影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果然,老师很厉害啊。

 


  能救死扶伤,挽救生命的老师,好厉害。

  【那就是,阿西莫夫一开始的憧憬。】

 


  直到他跟随着导师,加入了一项机密项目中。

  官方一开始给出的说法是突破人类的极限,创造能与感染体战斗的人类士兵,也以此为由,召集了一大批现任士兵和一些退役军人。

  很巧和的,阿西莫夫在这些被召集的第一批志愿者里面,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同学。

  其实两人并不是朋友关系,阿西莫夫从小就是个书虫,和那种橄榄球队明星球员的关系怎么说都不能算熟稔,但多年的纷争时光让一切没有战乱的过往都显得弥足珍贵,让以前不过尔尔的同学也变成了乱世中难见的好友。

  那个比阿西莫夫高出整整一个头的健壮青年笑容阳光,难得的在战争年代也没有被染上阴霾。

  “阿西莫夫你现在真的算是出息了。”

  “啊……哪有。不算什么。”阿西莫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窝实验室久了之后,他不太擅长这些人际交往了,好在这个爽朗的故人不在意这些。

  “是真的很厉害了呀!阿西莫夫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吧?”

  阿西莫夫更坐立不安了:“不,不,我只是帮老师忙而已。”

  “那也是核心人员了呀。”故人叹了口气,看向阿西莫夫时,眉眼里多了些难以掩藏的忧郁,“其实……我本来不该问这些的,但实在是心里没底,阿西莫夫,请你原谅我的鲁莽。”

  在得到阿西莫夫诚惶诚恐的回答之后,故人拧着眉,尽量委婉地问道:“阿西莫夫,虽然我早就决定将自身奉献给全人类了,但是我软弱的那部分人性仍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我对于自己接下来将会遇到的未知的遭遇感到不安……你既然是项目组的核心成员,能否……能否和我透露一下,我们将会遭遇什么?”

  


  阿西莫夫沉默了。

  故人见状,再度扬起笑容:“没关系,不能说也没关系……”

  阿西莫夫摇了摇头:“抱歉,我并不知道。”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



  阿西莫夫虽然不知道,但他从这几天频繁进出上级办公室,脸色越来越严肃的老师身上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

  直到那天,老师聚集了他们,面色沉重,语气却毫无迟疑地宣布那个在当初听来颇为骇世惊俗的“人改构造体”计划。

  阿西莫夫和学长们都震惊在原地。

  阿西莫夫觉得自己舌头都捋不直了:“这,这有违伦理呀……”

  自古以来,人体实验都是被诟病的。就算因此获得了什么有利于人类的重大突破,其发起人也找就会被按在伦理的耻辱柱上,被后人抨击品性与人性。

  老师面色并不好,但态度却斩钉截铁:“这是为了全人类的未来!”

  面对强大的帕弥什病毒,易被腐蚀的机械与被感染就会受伤的人类毫无抵抗力,因此人类只能另辟险境,在绝处逢生。

  


  【2XYO年X月X日,构造体计划正式启动。】

  在这个企划中,阿西莫夫和他的老师是负责进行改造手术,关于构造体其他器官的提供,都各有各的部门负责。

  阿西莫夫他们负责在进行改造手术后,记录各种数值,好让构造体零件提供商根据返回数据不断进行调试,甚至包括代替血液的循环液,都是需要不断精调各种材料比例。

  一切都是为在无路的地方寻一条路,

  在满是雾气的前路寻一朵希望之花。

  然而在野望满满的人类面前展开的,却是近乎绝望的数值。



  那个年代不是没人进行改造人企划,但那些顶多装个机械腿机械手胸口上个大炮的粗陋程度根本无法为精密的构造体计划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每天的每天,都有人在接受改造手术后,突发异变,痛苦的难以附加,一开始数百人的大部队,数量肉眼可见地一天天减少。

  阿西莫夫被许多在排异反应中痛不欲生的(尽管注射了镇痛剂,对他们而言却收效甚微)病人纠缠过,他的白大褂,去巡回一次病房回来后,上面尽是血、灰、汗、与眼泪。

  无数的牺牲累积下的实验进度是突飞猛进的,但当上级准备召集第二批志愿者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潜进来的记者将他们这一牺牲累累的实验项目攥写上报,引得全世界人民轰动。



  【那是个联合国还存在于世界的时候。】


  无数人对他们的研究口诛笔伐,至今未提供成果的研究看上去只是个吃人的机器。

  阿西莫夫每天上网的时候,都能看到全世界,数十亿人对他们的声讨。

  有心肠柔软的学姐,甚至偷偷抹过眼泪。

  阿西莫夫开始动摇,但他的老师——他最为尊崇的老师,在几个月实验后仿佛老了数十岁的老师,只是拿他那不变的镇定的眼眸看着阿西莫夫,以一句话就把阿西莫夫的动摇镇压了。

  “阿西莫夫,你记住,沾手了这个项目,你就不能再把人当人。我们只是为了全人类幸福未来提前铺下的垫脚石。”

  阿西莫夫白着脸,点头称是。

  上级受到了来自各方的压力,迫切希望阿西莫夫他们取出成果。

  但是实验进度突飞猛进,实验素材却面临短缺。

  ——本该召集而来的第二批志愿者,迟迟未到。

  阿西莫夫他们只能想办法在第一批志愿者身上施加新的成果。

  但许多在一开始用了不当方法的改造人们,甚至无法反应新实验的成效,一天天在衰败下去。



  阿西莫夫在这一天,再次被濒死的改造体拉住了手。

  他刚想拉开他的手,却在听到改造体的声音后顿住了。

  阿西莫夫在那张被金属骨骼覆盖的面庞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在日复一日的实验中,他甚至连他的面容都差点忘记了。

  他的故人,那个曾经的校园橄榄球明星,后来伟大的人民军人,此刻因为术后症痛苦难忍,但是他看向阿西莫夫的眼神,依旧那么正直:“阿西莫夫,我是不是要失败死亡了?”

  阿西莫夫涨了张嘴,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的,阿西莫夫,我知道的。”故人逞强地笑了一下,尽管有些扭曲,但依旧能看出他过往的模样,“我大概没法看到研究成功的那一天了,但是阿西莫夫,你们要加油……还有,还有就是……我的确有帮到你们,帮到这个计划吧?”

  阿西莫夫沉默却用力地回握这坚强军人的手。

  “有!”

  军人开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永远失去了他的意识。



  阿西莫夫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研究室的时候,看到了满脸疲惫的老师和自己的学长们。

  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中。

  老师打开手机,盯着屏幕上自己的家庭合照看了许久,然后转过身盯着阿西莫夫。

  “阿西莫夫,我想拜托你成为项目的继承人。”

  


  阿西莫夫不由揪住了自己的领口,他忽然有些难以呼吸:“老师?”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接下来,我会成为新的实验体。”

  


  【为了不让过往的牺牲付诸东流,我们往往要付出更巨大,更难以接受的牺牲。】

  

  

  老师的年龄还是太大了,那些正值壮年的军人们都无法挺过的实验过程,老师还是输在了半路。

  阿西莫夫和学长们围着老师的尸体,先是手忙脚乱地把最后的数值记录下来,然后才集体默哀着,为老师整理后事。

  在整理的时候,有一个学长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我觉得新数据可行性很高。用在我身上看看吧。”

  阿西莫夫手一抖,没说什么。


  【新的素材又出现了。】


  阿西莫夫总疑心那时候的他们是在扮演什么滑稽又荒诞的怪异戏剧。

  身着白大褂的众人,就像从天而降的天使,围绕着中间的尸体做着祭祀。

  然后尸体消失了,就又要有一位天使,褪下羽翼,躺在了尸体曾经躺过的地方。

  这是上帝的弥撒?还是恶魔的献祭?



  在这里的【人】,已经不能称为【人】了,他们只是一群疯子。

  为了更加虚无缥缈的未来,毫不犹豫地奉献生命的疯子。

  【啊啊,老师的那句不要把人当人。原来也包括了我们自己啊。】

  


  阿西莫夫躺在实验台上的时候,心情十分平静。

  举行这最后一次实验的,是团队里唯一一个女性,也是当初当初被网络流言骂哭的那位。

  不过数月,那些软弱的表情已经从她脸上完全褪去。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抛弃所有人性的,机器人。


  【最后一次实验,开始。】

  【好消息是,实验成功了。】


  拿出了实际的成果,团队核心人员的献身,让世界范围的风评一秒转向。

  上级决定无条件公布这些实验数据,也让搀扶着在帕弥什病毒威吓下瑟瑟发抖的人们瞧见了希望的曙光。

  阿西莫夫的学姐成为了项目的新的领导人,带领着全人类在对抗帕弥什病毒的前线,最终留名青史。

  而阿西莫夫,在一开始就选择了请求隐藏身名,退居幕后,一直在暗中帮扶着构造体计划。



  【时光荏苒,真是个美妙的词汇。】


  如今阿西莫夫已经能在闲暇时,捧着一杯咖啡站在近地轨道的空中花园之上,望着那艘在地球与空中花园间来来往往的运输船,放空自我发会儿呆了。



  “咦呃——阿西莫夫?”

  

  那个有着一头海藻般蜷曲的黑发,面庞白皙俊秀,套着宽大研究员制服的少年转身看向你。

  他微微咧开嘴角,洁白的牙齿映衬得嘴唇像是抹了脂膏一样红,那几乎是他身上唯二的艳色,

  另外的一抹,便是他那闪烁着美丽色泽的,红宝石一样的血眸。


  “呀,指挥官,欢迎回家。”



  【时光荏苒,真是个让人无限感慨的词汇。】


  阿西莫夫还记得初次见到那个指挥官。

  她抱着自己小队的构造体,望着自己的眼神倔强又坚定,但却不断有泪珠滚落她的面颊。

  “哭什么。”那时候的阿西莫夫,态度让自己也有些讨厌,他简直太恶趣味了,“构造体又不会死。”

  “她是我的同伴,我怎么能不为她担心?这和她是不是构造体,没有关系!该担心就是会担心!”

  阿西莫夫眨巴眨巴红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是啊,你说的对。但你不该继续呆在这里了。”

  “级别不够的,新人指挥官?”

  成功把一脸郁卒但无话反驳的指挥官撵跑,阿西莫夫心情愉悦地转身,发现躺在研究台上的构造体.露西亚隐约有了些意识。

  阿西莫夫说:“你很幸运,有一个难得的好指挥官呢。”

  露西亚艰难地眨了眨眼,勉力笑了笑。

  “嗯。”

  


  阿西莫夫在无人看见的地方,露出了笑容。

  哎呀。


  【时光荏苒。】

  【人类还是人类呢。】


























诸多私设(特别阿西莫夫),乙女内容偏少致歉。

不写一下这个题材简直枉为中二——这就是这篇文章诞生的原因(其实我本来是想写个小段子的谁知道又这么长了orz)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舍予木乔

【JOJO乙女向/空条承太郎x你】空条承太郎溺死在深海

■空条承太郎x你

■每一次写标题的时候我都在感慨,贺莉太太一定要把名字起这么长吗?(不是)

■因为被亲友槽了:完全的老夫老妻感,所以就请当做老夫老妻来看(?)

■角色属于乔家大院,OOC属于我


“如果你一定要我下去。”


你扶着栏杆,转过头去一脸难办的看向你的丈夫。


“我真的会死。”


果不其然承太郎微微皱起眉头,他素来沉默寡言,也向来不对你有所指责,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压在表情后面,或许还要贴上名为帽子的胶布。


“……”


如果是往日,你对他这种把不高兴藏在...

■空条承太郎x你

■每一次写标题的时候我都在感慨,贺莉太太一定要把名字起这么长吗?(不是)

■因为被亲友槽了:完全的老夫老妻感,所以就请当做老夫老妻来看(?)

■角色属于乔家大院,OOC属于我

 

 

 

“如果你一定要我下去。”

 

你扶着栏杆,转过头去一脸难办的看向你的丈夫。

 

“我真的会死。”

 

果不其然承太郎微微皱起眉头,他素来沉默寡言,也向来不对你有所指责,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压在表情后面,或许还要贴上名为帽子的胶布。

 

“……”

 

如果是往日,你对他这种把不高兴藏在帽子的阴影里的行为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所有的小别扭瞬间被这个大男孩无用的掩饰击败。你会用食指挑起他的帽檐,把帽子掀开一些,清晰的露出他微蹙的眉头,然后无奈地笑着为他妥协。

 

可是这次不行。

 

所以你也只能沉默,畏缩地向后退了两步,撞在他身上。

 

“我真的不行。”

 

胸口的窒息感无法消除,你转过头抱紧他,在他胸膛深深地呼吸,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风衣的下摆,不安地反复揉捏着布料。

 

敏锐地意识到你的不安,他一言不发,却抬起手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慰性质地一下一下为你梳理着头发。

 

“……我真的很害怕,真的。”

 

你闷闷道,有些难过地解释,“我也想和你一起下海看看的,但我真的很害怕。”

 

承太郎叹了口气,用大衣把你包起来,手掌覆盖在你的肩膀上温热而厚重。

 

“没关系。”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醇和,包裹了许多你看不清的情绪,这个人许多年前就是这样,总是不肯把话好好说出来。

 

生气了吗?

 

好像是没有的。

 

印象里承太郎是不会生气的,他的情绪总是过分内敛,你只能通过一些表象的细节一点点研磨这个人内在的想法,把他比作苦咖啡有些浓厚,比作云又过于轻佻不实在。

 

是海。

 

这么想着的时候,你下意识地抬起头,恰巧他也低下头看向你,绿色的眼睛里盛着一片最静谧的海洋。

 

 

“怎么了?”

 

他问你,和平日无异般没什么波动。

 

“……我在想。”话语自己滑溜溜的跑出来,好像是被他眼里的小钩子勾走,“我是不是不应该跟你出来啊。”

 

“……我是不是影响你研究了。”

 

唉。空条承太郎先生在心里默默地叹气,看着他的小妻子局促不安地低下头,好像做错什么事一样紧抿着唇。

 

“没有。”

 

坦诚而言,你留在考察船上确实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只要看到你托着腮坐在甲板的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大海的模样,他就会莫名的十分心安。

 

这种安宁是在研究遇见瓶颈时的良药,是烦躁不安的镇定剂,是取替烟草的小魔鬼。

 

“回去吧。”

 

 

但他并不打算把这些话说出来,说出来不是他的风格,不是他的习惯。尽管他几乎能在脑内想象到你听到这些话后亮晶晶的眼睛和弯起来十分适合亲吻的唇。

 

这么想着,没能带你下海的遗憾似乎减轻了许多。

 

承太郎把帽子稍微向上抬了抬,你立刻明白这男人的情绪接近正常,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别扭已经消失殆尽。

 

可是为什么呢。你困惑地想,我甚至什么都没说呀。

 

 

 

 

结婚第三年,已经成为硕士的空条承太郎准备开始攻读博士学位。

 

平心而论你没什么意见,你一直喜欢看他安静思索的认真模样,从学生时代起,只要和他待在一个房间,即使他不声不响地抽着烟,你也能抱膝把头垫在膝盖上,歪着头合着光影看他一下午。

 

甚至偌大的和氏宅邸中你光着脚丫踩在外廊木板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和为他煮茶咕噜咕噜的水声的交织,你也是无比享受的。

 

可是你的安然自得难得让承太郎生出无边的烦躁。

 

自儿时起,也许是出于对母亲天马行空公主一般梦幻性格的应激反应,也许是出于周围不断痴缠的女孩子叽叽喳喳的不耐烦,他向来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能是位安静优雅持家的女性,而你也的确如他所愿,即使结婚后也落落大方,将夫妻之间的应有的距离拉开,合理又不动声色的给他留出足够的个人空间。

 

但是。

 

黑色碳素笔在承太郎手上几乎快转出火星,面上保持着不动声色,白金之星却悄悄地出现,成为他背后的眼睛。

 

纸门没有完全拉上,透过白金之星的眼睛他能看到你坐在廊庭,靠着柱子安静地读书。

 

你有点太乖了。

 

 

“嘎吱——”

 

拉门滑开的声音不轻不重把你惊醒,你把书合上,转过身来看他。

 

承太郎弯着腰走出房间,他一手拨开挂在房檐上的风铃,面瘫着盘腿坐在你身边。

 

这个季节天气不是很热,缩在外廊的阴影里还能对寒意有所体会,不远院子里的暖融融的金色阳光看起来像是一副挂在墙上的立体风景画,陌生又遥远。

 

 

“下周我要跟教授的考察队出海,大概要两个月。”

 

他开口,声音里没什么波动。你也不愿意做撒娇卖痴的小女孩举动,主要也是深知他说出的话告知多于询问。

 

“好。”你点头,伸手给他打理了一下头发,“我明天给你准备行李。”

 

“……”

 

他没说话,你眼尖尖地见他眨了两下眼,稍微低头伸手摸兜,手在半途停下,掩饰地扶了下帽子。

 

 

“怎么了。”你温声问,你没有抽烟的习惯,像这样你们靠的十分近的时候,他都会尽量克制。然而能压过这种培养了四五年习惯的,一定是让他感到烦闷的更多的本能。

 

“……你跟我一起去。”

 

“哎。”你惊讶地愣了下,“可以吗。”

 

“明天等我和你一起收拾行李。”

 

这个回答很有空条承太郎的风格,硬邦邦的,好像一丁点藏在里面的甜甜的馅都挤不出来。

 

 

“……把最近的时间都空出来,海上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要给你买很多东西。”

 

“真的可以吗。”

 

“你这么不想去?”

 

……他生什么气呢。

 

“也不是。”虽然不知道他生什么闷气,但是至少顺毛这件事你做了十来年绝不是个难事,“我不愿意给你添乱嘛,你是去做研究的呀。”

 

“而且。”你有些为难地笑着。

 

 

 

 

 

“我不喜欢海。”

 

 

海风咸涩而湿润,承太郎咬着烟头,任由白烟在眼前飘忽不定。

 

显然他有些低估了你对海的厌恶,这其中的缘由你没有说过,他也就不问。

 

偶尔他会烦躁地想,你们是不是太不像夫妻了,尽管结婚只有三年,但要说认识乃至交往,时间也有十来年了。

 

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然而让承太郎想象一下你保持着一如既往地温和递出离婚协议,然后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场景,他就想叫出白金之星把所有靠近你的人全部打爆。

 

甲板上的金属栏杆痛呼,谁TM这么没公德把烟头往老子身上碾!

 

幸好承太郎先生只是暂时失去了理智不是真的没公德,他面无表情地把烟头往随身烟灰缸一丢,大踏步去找你。

 

他打开门的时候,正看见你趴在栏杆上看海。

 

“承太郎。”

 

他的名字被你叫出来时最好听,承太郎下意识这么想,他不知道怎么的又想到你未来也许会用同样的语气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就觉得自己的心情翻江倒海,几乎能吐出胃酸。

 

于是你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黑个脸向你走过来,脸上要杀人的表情给你一种他要把你举起来扔到海里的错觉。

 

承太郎把你抱起来放到腿上,难得撒娇一般地紧紧地抱住你,把脸埋在你的肩膀闷闷地说。

 

“不许离婚。”

 

你: ………啊?

 

你知道自己的丈夫其实不如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冷淡,他肚子里的坏水和细腻的心思比谁都多,就白金之星那可怕的精密度就足以见得空条承太郎的仔细之处。

 

但尽管如此,纵使你有天大的脑洞,你也没法理解你没陪他下海,这件事是怎么让他联想到离婚的。

 

当然,前面就说过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并不妨碍你哄他,这个人太内敛太沉默,就像是你永远摸不透看不清的海,你挖不出他内心的小九九,却还是善于让海面风平浪静。

 

 

 

 

你不喜欢海这件事其实简单又随意。

 

七岁那年,你溺水了。

 

那个恍惚的夏天现在想来像是一场与你无关的梦境,太阳的暴晒没有一点抵达海面下哪怕区区三十厘米的阴冷,闹腾够的孩子无意识地向深处走去,却低估了浅水滩的坡度骤降。

 

腥咸的味道,冰冷的触感,小小的孩子挣扎着扑出细微的水花,呛声的呼救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奔走。

 

你记得从你嘴里吐出泡泡,咕噜咕噜地向上蒸发,氧气的世界和你隔了一层会流动的玻璃的距离,混乱的人声,吵闹、杂乱、混沌、恐惧。

 

所以你不喜欢海。

 

 

 

“就这样?”

 

“就这样。”

 

你笑着去亲他的下巴,最近的新发现让他昼夜不分过得颠三倒四,除了眼下的黑眼圈,还有下巴上有点没刮干净的胡茬。

 

“那你想什么呢,和我说说呗。”

 

他有些窘迫地试图避开你,你哪能让这个人这么轻易得逞呢?认识这么多年,你好不容易揪到无敌的承太郎的小尾巴,你怎么会让这个机会从手掌心溜走呢。

 

于是你追着他亲,承太郎被你逼得没办法干脆扶住你的肩膀不管不顾地对着唇亲下去,你笑的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得得嗖嗖(dè dè sōu sōu)地迎合他。

 

 

这个人啊。

 

你笑着被他扔到床上,承太郎瞧着还保持着冷静,欺身压上想把你的话头转走。

 

可是呀,这么多年的相识你难道还不明白这男人的脾性吗?就算你真的不明白,他红透的耳朵尖也昭然若揭了呀。

 

 

你不依不饶地黏在他身上不下来,不管他怎么想把你拉下去你都黏黏糊糊地缠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朵边巴巴地一遍一遍地说。

 

“我最喜欢你了。”

 

“……别说话。”

 

“我就不,我最喜欢承太郎了。”

 

“烦不烦啊你这个婆娘!”

 

“烦死你,我最喜欢空条承太郎了,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

 

你的手腕被他抓住,承太郎难得用了点力气把你按在床上,他喘着气瞪你,一手紧紧地握着你的手腕,一手撑着身体免得压着你让你喘不过来气。

 

气恼是有,别扭是有,咬牙切齿是有。

 

但是,你这样和他这样闹腾的模样,已经有好久没见过了。

 

“……你多闹闹我也可以。”

 

他憋了半天,从唇型漂亮的嘴里扔出这么几个字。

 

“……唉。”

 

你叹气,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额头。

 

“你啊。”你无奈地说,“我打死你算了,空条先生。”

 

面对他不知所以的眼神,你点了点他的嘴唇。

 

“这种时候,你只要亲我就可以了。”

 

 

 

 

 

 

“……你多闹闹我也可以。”

 

这句话滑溜溜地带着他的别扭钻到你耳朵里,你就不由得笑起来,又有点轻飘飘的无奈,又接到了沉甸甸的感情。

 

所以才说不离婚吗?

 

唉,你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可又不可否认的,满心脏都挂着热乎乎的情感,有点疼惜,有点无奈,有点被人放在心尖上小心捧着的欣喜。

 

好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你啊。

 

怎么舍得放开你呢。

 

那些纷杂凌乱的喧嚣太短暂,堂皇凋零的转眼无痕,喧腾隔绝在你的感情之外,失去了颜色和声音。

 

褪去的五光十色不值得惋惜,所有走在一起的记忆都是一块不起眼的原石,在时间的打磨里璀璨生辉。

 

你丢掉了所有追空赶月的浪漫,赶走了全部浮于半空的虚幻,对着他不善言辞的模样,好久没有说过“我爱你。”

 

「今天在路上喂了流浪猫」

 

「白天下雨了,给你看我拍到的彩虹」

 

「努力工作,早点回来,今晚你有寿喜锅吃」

 

「要吃糖炒栗子吗?」

 

「今天晚上的风好温柔」

 

又每一句都是“我爱你”。

 

 

 

 

 

 

承太郎先生恼羞成怒,一边接近啃咬地对你乱亲一气,又抓着你对他乱摸的手又亲又舔。

 

“……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听你这么说,他蹭地一下子抬起头,绿色的眼睛眯起来,像是只野兽般紧紧地盯着他的小猎物。

 

你安抚地搂住他的脖子,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

 

“别瞎想。”你笑着说。

 

“我就是后悔一开始跟你下去就好了。”

 

 

你想着,我还是应该和他说我爱你的。

 

“我爱你。”

 

“……嗯。”

 

 

 

空条承太郎先生沉溺于海。

 

浩瀚而永恒,平静又无情。他把梦想悬挂在空中,孤注一掷地选择要么从咸涩的海水中挖掘,要么被滔天的海浪吞噬。

 

他从来不说。

 

你也从来不问。

 

绵长悠远的不言不语,是素来的氛围,他不善表达亦鲜少有表达的欲望,而你也刻意地隐藏一些有点难言的小秘密。

 

正如“不喜欢海”这句话,对专修海洋学的丈夫,实在是有些无法说出口。

 

但你突然之间涌上了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承太郎,承太郎?”

 

“嗯……怎么了……”

 

凌晨时分,太阳还只是露出一角,一切还寂静无声,你骑到他身上,晃悠着把他吵醒。

 

“带我去看海吧!”

 

你的眼睛亮晶晶的,是他最喜欢的清澈而透明的干净感,仿佛半个星空都被揉碎飘进你眼里做装饰,又是大海上阳光随着波浪荡漾的模样。

 

原本固执扎根的起床气在你期待的注视下没原则的软成一滩水,承太郎揉了揉飞翘的不成样子的头发,先叹了口气,又露出一如既往实在是拿你毫无办法的笑容。

 

“好。”

 

能拿你怎么样呢。承太郎泄愤似的在你肩膀头咬了一口,拎着你把你扔去换衣服。

 

这是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妻子啊。

 

 

 

 

 

 

 

我一定是疯了。你想。

 

浩瀚的大海沉默的涌动,此时此刻过于昏沉的颜色勾起你难以适应的窒息感。

 

“手。”

 

尽管这么说,他却先一步把你搂在怀里,轻轻地牵过你的手,安抚性地传递给你他的热度。

 

“别怕。”

 

明明是毫无效力的诺言,却一瞬间安定了你所有的烦躁不安,仿佛窒息者得到了救命氧气,溺水者获得了足够的呼吸。

 

“……感觉好深。”

 

“嗯。”

 

“我绝对会呛到的。”

 

“不会。”

 

“我掉下去怎么办。”

 

“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因为我会拉住你。”

 

 

你的丈夫把你拨弄到他怀里,平静淡然地一下一下捋着你的头发。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拉住你。”

 

 

啊。

 

对了。

 

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强大啊。

 

他是解药,他是毒。他是无声而沉甸的感情,他是波澜不惊的海。

 

“好。”你说。

 

于是你坠向海面,失去了全部的惧怕和犹豫,就像每一次你向他的方向。

 

因为这是你的海。

 

 

 

冰凉,蓝色,模糊,泡沫。

 

然后是令人忘记呼吸的景色。

 

青色给一切裹上一层震撼的通透感,海下咕噜咕噜翻滚着泡沫,灵动自由的游鱼行进婉约,阳光悄悄地潜入水中,给鱼群的鳞片渡上闪亮亮的光,仿佛一群从山中刚挖掘出的活着的宝石。

 

水面上的声音仿佛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你看见他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坚实笃定的伸出长臂紧紧地握住你的手腕,在水流温柔的游走中把你拉回他的方向。

 

距离缩短,隔膜消融,无言被水融走,沉默地成为眼神对视中的感情。

 

真漂亮啊。

 

海中他的眼睛平静的注视着你,大手牢牢地紧搂着你的腰,几串透明泡泡从他嘴角咕噜咕噜地飞到天上。

 

好温暖。

 

承太郎笑了下,很轻很快,他低下头了吻了吻怀里的妻子,渡给你一口带着咸涩味的氧气。

 

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一直一直在这里啊。

 

太阳初升。

 

今日阳光正好,天朗气清。

 

海水正蓝。

 



————————FREETALK


真的,扩列吧朋友们,球球你们了,来玩吧


我真的太难了,区区五千字我写了一个半月,我恨军训


本文灵感来自于我初中第一次去澳大利亚大堡礁时潜水看见的景色,那片海是我穷尽全部文字都无法陈述的惊艳色彩


海水正蓝是一篇短篇小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全世界人都去看


以及【警告⚠️】:对水有所恐惧,不会游泳的小朋友,不要轻信本文,千万千万不可以自己下水,重复【千万不可以随意下水】。即使有人愿意带你,但是在不会游泳的前提下,你是绝对做不到相信水的浮力,相信其他人的力量的,你不光会淹到自己,还容易带一波别人。随意下水非常危险,重复【随意下水非常危险】

 

 

 

 

 

 

 

 

 

 

 

 

 

 

 

猫屋敷聖奈Official

【鬼灭乙女】俺に父親になるチャンスをください!

※妊娠表現有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

「……刚刚,说什么?」
 「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对着一副不可思议表情的炭治郎,我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短暂的沉默后,啪嗒啪嗒、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眶中滑落。还好吗?这么问,炭治郎也只是摇摇头,对不起,忍不住就……这么回答了我。

「也就是喜极而泣那种事?」
 「嗯、嗯。让你看到丢人的一面了啊。」
 「完全没有喔!不如说让我安心下来了。我还以为会给炭治郎添麻烦呢,太好了。」
 「什,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莫非是因为鬼杀队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让你不安了真的很抱歉。我无论如何都要...

※妊娠表現有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


「……刚刚,说什么?」
 「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对着一副不可思议表情的炭治郎,我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短暂的沉默后,啪嗒啪嗒、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眶中滑落。还好吗?这么问,炭治郎也只是摇摇头,对不起,忍不住就……这么回答了我。

「也就是喜极而泣那种事?」
 「嗯、嗯。让你看到丢人的一面了啊。」
 「完全没有喔!不如说让我安心下来了。我还以为会给炭治郎添麻烦呢,太好了。」
 「什,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莫非是因为鬼杀队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让你不安了真的很抱歉。我无论如何都要打倒鬼舞辻无惨,但是也想跟你组建幸福的家庭!现在虽然还很困难,不过我会加油的!」
 「唔哇。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炭治郎,冷静点。」
 「啊是的…不首先先坐下来吧?!」
 「啊,也是喔。」

半拉半推的将我引导至座位,炭治郎小心翼翼地,用满溢着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我的腹部。

「这么小的身体里,有着我跟你的……」
 「是啊~生命真是不可思议啊,炭治郎。」
 「…嗯。好高兴啊,全部都是托你的福。我绝对会负起责任,让你们幸福的。」

如此呢喃着,脸上浮现出成为父亲的人才会有的表情,炭治郎温柔地抱住了我。


我妻善逸


「诶,真的?!!!成功了吗?!!!」
 「你说什么,成功了?」

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听到我这么说,不要不要绝对不取消婚约!的善逸惊恐的摇着头,在我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安静下来,宣布了以后,善逸一瞬间瞪大眼睛,发出了绝叫。成功了是什么啊成功了,你是确信犯吗。

「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啊孩子…我跟你的孩子绝对会很可爱的喔?!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只要长得像妈妈就一定会是超凡的美人啊!!啊不妙手的颤抖完全停不下来。」
 「放松放松,善逸。吸吸、呼——」
 「吸、呼……不那是对临产前的孕妇说的话吧我什么都生不下来喔???」

一会悲一会喜,一如既往在表达情感方面相当过激的善逸在我的安抚上渐渐镇定了下来。为什么是我来安慰他呢,完全搞不明白啊。
 恢复状态的善逸将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笑容满面的试图与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进行对话。

「诶嘿嘿,小婴儿听到了吗?是爸爸喔~!」
 「是爸爸喔~。」

啊总觉得好像回复了?!震惊的善逸,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啊、与笑骂着的我。
 一定,未来会更加幸福的。


嘴平伊之助


「伊之助。」
 「…………」
 「我说伊之助啊,差不多该放手了?」

肚子里有伊之助的小宝宝了喔、我向他传达了这个消息以后,伊之助就一直维持着从正面抱住我的姿势不肯动弹,不管我怎么说,他都没有移动半分的意思。不是,这猪头顶得我很难受啊。

「你这样的话,我就没法动了啊。伊之助,到底怎么了嘛,至少要告诉我原因啊。」
 「我可是知道的!!下小崽子的时候不但叫声很惨,还会痛到打滚出很多血!!」
 「不那是猪好吗,我是人类啊!」
 「不都是一样的吗!你也会很痛的吧?!」

激怒的伊之助的发言出乎了我的意料。诶?这是担心我的意思?因为曾经看到过母猪生产的过程,所以我说想生下来他才这么慌张?原本还有些焦躁的心瞬间平静。我的手抚摸着被伊之助打理的很好的头套,然后趁其不备,一口气摘了下来。

「现在很碍事所以摘掉了喔。」
 「什、住手!!」

猪头的头套下,是眼圈红红的伊之助。
 哇,美人的泣颜。真心眼福。

「……伊之助,你哭了吗?」
 「没在哭,我才没那么弱小!!」
 「没事的。没事的。生命的诞生原本就伴随着苦难,所以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只要伊之助陪在我身边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喔。而且你难道不想有小不点们跟在你身后,骑在你肩膀上爸爸!的这么叫吗?」

似乎是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ホワホワ…在伊之助周围出现了与拟声词相匹配的白色光点。

「…想要。」
 「很好,那就生!」
 「……喔!!」






黃色廢料寫不出就寫點糖吧,只看不評論的小朋友會被殺掉的喔(和藹的笑容)
 還有人要加群嗎,我們鬼滅乙女也聊的,還會在群裏定期掉落阿棠的騷話(不是)

雅宴

【润玉x荼姚】生死契阔 第二十章

他藏在门外偷偷看她,似乎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了,可究竟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那孩子原就不安分的很,如今又新学会了走路,更不肯闲着,抬着腿满殿里到处跑,她便跟在他身后,那样看着他。


是了,从前她便是这样看着旭凤的。多少次,他也曾希望过,偶尔她也能用那样的眼神去望一望他,只可惜,从未有过。


他就这样,看着旭凤在她那样的眼光里长大,而自己却是在日复一日的提心吊胆中长大,生怕稍微差池便被这九重天逐出去。


母慈子孝,天伦之乐,他孤身一人,从来只能做看客。


他再看看那孩子,他不怎么亲近旁人,在她面前倒是欢快的很。将他带...

他藏在门外偷偷看她,似乎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了,可究竟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那孩子原就不安分的很,如今又新学会了走路,更不肯闲着,抬着腿满殿里到处跑,她便跟在他身后,那样看着他。

 

是了,从前她便是这样看着旭凤的。多少次,他也曾希望过,偶尔她也能用那样的眼神去望一望他,只可惜,从未有过。

 

他就这样,看着旭凤在她那样的眼光里长大,而自己却是在日复一日的提心吊胆中长大,生怕稍微差池便被这九重天逐出去。

 

母慈子孝,天伦之乐,他孤身一人,从来只能做看客。

 

他再看看那孩子,他不怎么亲近旁人,在她面前倒是欢快的很。将他带出去的这些日子,他未见他这般快活过,心中略有触动,别人照顾的再好,可到底他还是需要一个母亲陪着他长大。

 

天帝陛下一进门,殿内气氛便全然不同,宫娥默声而退,她亦察觉到了身后的不同,转过头来看来人。

 

那孩子见是他来,便不再缠着他母亲,踉踉跄跄的向着父亲跑过去。他走路尚且不稳,又心急,摔倒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润玉见他摔倒,忙伸出手去抱他,却不想竟被她抢了先。

 

小人儿泪眼婆娑的被她抱进怀里,兴许是觉得摔倒失了面子,将脸贴在她胸口上,不肯再转过去看他父亲。

 

先前便是为此他才将这孩子带出去,可今日所见,她倒真与先前不同了。

 

她一心哄着那孩子,全然无心搭理来人。来人觉得自己似是受了冷落,便在背后假意干咳两声。

 

闻声,这才想起此间还有一人。

 

她站在原处,斜眼望他:“你又是谁?”

 

有些变了,可有些还是一如往常啊,就譬如这盛气凌人的气势。

 

他答她“你是这孩子的母亲,而我是他父亲,仅此而已。”

 

谁知话一进耳她便道:“我不信。”

 

他觉惊奇,试探道:“你是不信自己是这孩子的母亲,还是不信我是这孩子的父亲?”

 

她干脆又利落的答他:“我都不信”

 

“我见他尚算亲切,可见你只觉陌生。我又为什么会跟一个陌生人生下这个孩子?”

 

“不过是你忘了罢了。”

 

“那我又为什么要忘?”

 

她一再追问,竟似真的不记得一般,将信将疑,又答:“前尘往事,你既决意忘了,又何必再问的那么清楚?”

 

她闪身到他面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欲化利刃逼问他,却发现竟怎么也化不出。又试了多次,却仍化不出。

 

他对她还是没有太多耐心,便挥手将她仍悬在半空的手击落。

 

“够了,来日方长,是真是假,日后自会知晓,不急在一时。”

 

说罢,从她怀中将那孩子抱过来。

 

小家伙面上的泪痕已干,此刻正睁着眼睛,朝四处张望。他抚了抚他前额,道:“你倒是真是会找好去处,连紫方云宫那样的地方也去得。”

 

这孩子才不过略略听懂些简单言语,这话自然是说给有心人听的。

 

他暗暗看她,可她似是仍在讶异自己为何失了修为,其他的倒不经心了。

 

这个女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空式

别君去后再相逢[1]

【A闪x恩奇都】【C闪x咕哒子】高甜
(介绍应不应该写梅林哥哥助攻呢)

[长文预警]
抱歉让大家久等啦!我没有鸽你们!

(注:由于保持女性外观,恩奇都的人称代词采用“她”,同时用来与a闪区分;“我”为藤丸立香)

当他来到我的迦勒底的时候,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最幸运的人——明明全盛期的他已经在我身边很长时间了。他在我面前睁开眼睛,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很清晰地听见一声爆炸式的声响从心底传来,带来的巨大冲击使我的眼前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不见,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上接连不断地流下来。

我闭上眼睛,看见黑暗中似乎漂浮着无数花瓣,身体似乎在花海中漂浮。我徒劳地张着嘴,甚至连“王...

【A闪x恩奇都】【C闪x咕哒子】高甜
(介绍应不应该写梅林哥哥助攻呢)

[长文预警]
抱歉让大家久等啦!我没有鸽你们!

(注:由于保持女性外观,恩奇都的人称代词采用“她”,同时用来与a闪区分;“我”为藤丸立香)

当他来到我的迦勒底的时候,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最幸运的人——明明全盛期的他已经在我身边很长时间了。他在我面前睁开眼睛,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很清晰地听见一声爆炸式的声响从心底传来,带来的巨大冲击使我的眼前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不见,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上接连不断地流下来。

我闭上眼睛,看见黑暗中似乎漂浮着无数花瓣,身体似乎在花海中漂浮。我徒劳地张着嘴,甚至连“王”这个音都无法发出。

沉默持续了好几秒,我的指尖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然后耳边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如同耳语,但带着他一贯的冰冷语气:“本王来了连应尽的礼节都没有吗?杂修。”

他的手干燥温暖,说话时呼出的气体温柔地喷在我的颈部。我用力眨眨眼睛,眼前再次变得清晰,对上了他干净、冷淡的双眸。

那个在乌鲁克屹立到最后一秒,用自己的胸膛为我挡下致命一击的王,来了。

 

恩奇都也没想过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和吉尔伽美什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她来得比他晚一些,知道他陪伴着御主度过了之前的6个特异点,也暗暗想过与他一同体验见证着御主成长的那波澜壮阔的六次旅行。不过,只要好好珍惜能够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就好了。她想。分离后的4000年间,每一次相遇都近乎奇迹,她无比珍惜。

这里的名字叫迦勒底。上一次和他遇见还是作为敌人,而这一次竟然还拥有了同一个御主。

真是个美好的人类啊,藤丸立香。恩奇都出神地想着。极少有人能让自己敞开心扉,而见到立香的第一眼,自己就完全无法对她有任何戒备之心,以至于刚被召唤到这里的时候,就可以在对话时直接在她面前毫无意识地道出对吉尔伽美什气息的感知和思念。当她从思念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正想向立香道失礼,却看见了御主脸上淡淡的微笑。“你愿意和他住在一起吗?我是指……和你生活了很久的那位王。”恩奇都有点发愣,看着面前那双清澈的眼睛中自己的倒影,一时忘了回答。

“我去找他了哦~”藤丸立香调皮地朝她眨眨眼睛,走出了房间。

 

英雄王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第一个特异点陪她走到现在,这个活泼坚强的普通人类作为一个御主在飞速地成长着。刚来的时候有点儿不情不愿,和以往几乎每一次被召唤一样抱着玩玩的心态,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看见了她的能力和美好。渐渐地,他开始认认真真对待每一次与他有关的战斗,想把她挡在自己身后,看见伤痕累累或是失魂落魄的她就想把她抱进怀中,在她笑起来的时候想拍拍她的头揉揉她的脸颊……不是爱情,他很确定。这种满溢的温柔情感他从未体验过,复杂而柔软。她像春日的阳光,像……情人节她给自己制作的巧克力。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喜欢看她身上凝聚着的、人类的光芒。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呢?他也想不明白。

听说最近作为贤王以caster现界的自己被召唤至了迦勒底。他知道最后一个特异点是那个人与立香一起艰难地度过的,他清楚地知道发生过的一切。在记忆里,他可以看到藤丸立香对那个人的目光里包含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即使那个人就是自己,但不知为何,心里还是隐隐不快。尤其是,为什么自从那个人来了迦勒底后立香都不来找自己了啊!本来每天都跑来玩,还偶尔像猫一样撒娇什么的!现在每天都以学习为名腻在那个老caster房间里!最近一次见她还是因为她跑来和自己商量让恩奇都和自己一起住……喂,那叫商量吗?明明是通知!把这件事凝练成一句“我让恩奇都来和你一起住了哦~”之后就轻快地跑出门了,都没来得及给自己回答!

“杂修。”他有些恼怒地喃喃。不过……能和恩奇都重逢,然后住在一起,好像确实不错……

作为如此高傲的王,他也还是终于承认了自己无法打败这份恼人的、长而缠绵的人类情感——思念。

“终于又能再见了啊……”他想着。

门被克制地推开了。他转过头去,看见了那4000年都未曾从脑海中离去的脸。

 

他说过,在恩奇都死去之后,他已经失去了见她的资格。

我让恩奇都和她的英雄王住进了一个房间,我觉得这样,贤王他就完全属于我了。

是,我有私心,强烈的私心。以这个职阶现界的他,生命里已经没有恩奇都这个存在了。那么,那个位置,给我好吗?前往他的房间已经成为了日常,虽然每次都打着学习的名义,但只是想见他,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啊……真幸福啊,这种被他的气味包围的感觉……

 

贤王当然清楚这个每天来找他“学习”的御主在想什么。这是个把所有的想法都写在眼睛里的人类女孩,他也乐在其中,不点破她敏感而细腻的心思。只是在乌鲁克已经开始生长的某种情愫,从来到迦勒底之后,被无数日常灌溉得生机勃勃、茂盛起来。

他看着安详睡在自己腿上的藤丸立香,嘴角渐渐有了弧度。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咂咂嘴,含混不清地轻声喊着“王”,像一只猫一般,毛茸茸的头往他身上蹭了蹭,靠得更紧了些。他伸出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俯下身去,双唇落在了她的眼角。

室内的灯光温柔地打在这对魔术师的身上。

 

       说实话,恩奇都真的很想见见贤王。她离开之后,他经历了那么多,改变了那么多,为国家和子民尽心尽力,甚至……成为了一个魔术师?!想到这里她轻轻笑出了声:真是个任性的人呢,刻意地让自己不去使用自己的优势项目而去做自己并不那么擅长的事——似乎也是一种王的胸襟呢。存在于众人口中和记录中的、对她来说似乎非常陌生的贤王让她充满了好奇,尤其是这改变据说还是她引起的。除此之外,她还想好好和他告个别,四千多年前被诸神强行拔掉插销而“死去”的时候,因为太过仓促,都无法和他说声再见。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击退神兽胜利后沉浸于喜悦豪情中的王背后悄无声息地倒下之后,他到底是怎样的反应。明明之后他的生命里已经失去了她,没有好好告别的话,总感觉给他留下了一道没有愈合的伤痕。

但为什么感觉他在刻意地避免和她见面?来迦勒底也有一段时间了,明明可以碰面的机会有很多,可是却从未见过他。

恩奇都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耳边是英雄王均匀的呼吸声。

 

恩奇都今天一大早就跑出房间不见踪影,说是去找人。英雄王一个人在房内无聊地晃着酒杯抖着腿。

不对,今天……好像是剑修炼场。他“腾”地站了起来,走向藤丸立香的房间。

“喂,杂修!快起来!快看现在几点了!”藤丸立香翻了个身。“再睡五分钟……”

英雄王“唰”地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天之锁的锁链迅速地缠住了立香的双手和腰部并收紧,把立香吊在了半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藤丸立香一下就清醒了,“我醒了!我明明醒了!呜呜呜……”

“今天剑修炼场。”英雄王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去,我现在就去打呜呜呜。”

锁链松开了,立香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被英雄王稳稳接在了怀中,放在地上。

 

和平常造访的时间相比,这次立香已经晚了两小时了。贤王有微微的烦躁,起身决定在走廊逛一逛。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啊……查到了,他的房间在这里。”恩奇都向工作人员鞠了一躬,走出工作区域。

去碰碰运气吧,没有出口的那句告别,一定要传达到。

她朝贤王房间的方向走去。

 

被召唤之后,贤王还未曾仔细欣赏过这名为观星台的建筑物。他细细观赏着这几千年后人类的创造物,慢慢踱着步。走至第一个拐角处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心底一惊,停了下来——

恩奇都站在他面前。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四目相对,似乎要通过双眼,看到对方的心底。

打破僵局的还是恩奇都,伴随着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好久不见。”她说。话出口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他的。大概,还是因为那股没有改变的熟悉气息让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吧。但是,和熟悉的那个他相比,他身上又少了些什么,也似乎多了很多东西,眼前的这个人,熟悉而陌生。

贤王没有回答。

恩奇都又凝视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我一直想见你。这个阶段的你终于成为英灵被召唤了……啊,真好。我的遗憾,也终于可以弥补了。”

贤王依然没有开口,只是直视着恩奇都的双眸,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来,是想和你说一声再见的……4000年前,我在你身后倒下的时候,都没能来得及和你道别。这句再见缺失之后,似乎我们之间也少了很多东西吧——明明这个时候的你,生命里已经不应该有我的存在了。那么这句迟来的道别,希望能作为你,从现在开始的以后的你的一个句点和一个开始。”

“那么,再见。”恩奇都轻声说。她上前,双臂环住了贤王,动作很轻柔,贤王感觉仿佛在被风拥抱。

他终于说话了,在抱住他的恩奇都耳边。“我早就失去了你。那就以这句告别作为一切的收束吧。”

“再见。”他伸出双臂,同样轻柔地搂住了恩奇都。

 

藤丸立香刚刚和英雄王打完修炼场。立香还在为叫早的事情生闷气,一个劲闷头向前走着,英雄王则像给一只炸毛的猫一样顺毛一般,不停揉着她的头发,和她一起向前走。大概是最近前往贤王房间次数太多,立香无意识地朝着贤王房间的方向走去。

然后,他们看见了拥抱在一起的贤王和恩奇都。

 

贤王看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小御主噘着嘴带着怨气在快步向前走,她身旁的是全身黄金盔甲的自己(英雄王),那家伙的一只手还放在立香头上。

他们在离自己不远处停了下来。

怀里的恩奇都抬起了头,松开了他。她转身,也看着面前站定的两人。没有人说话。

贤王清晰地看到立香的拳头攥紧了,噘着的嘴也抿成了一条线,眼中慢慢泛起了泪光。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恩奇都清晰地看到英雄王脸上本洋溢着的轻松愉悦消失了,红色的瞳里是如冰一般的眼神。

 

所以……我还是失败了。是吗?

我关掉灯,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泪如泉涌。

该是谁的,还是谁的,对吗?我是迟到了4000年,怎么可能赢呢?

我捂住左边胸口,有什么东西在钝钝地疼。感情这东西真是恼人。呵,我怎么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呢,为什么呢。

我想闭上眼睛冷静一下,黑暗里,却全是他的脸。是他坐在王座上一刻不停地处理事务的样子;是他在各种接近绝望边缘的作为王的固执和坚守;是他倔强和顽强到令人心疼的每一刻;是他最后屹立在皇宫顶端,用胸膛为我挡下提亚马特狙击的瞬间;是他温柔地对我说“谢谢”的那一秒;是他昂首挺胸迎接死亡的那个眼神……

都是我从乌鲁克回来之后,每夜的梦境。

所以,我是做了个很长的梦吗……我想起他房间温暖的灯光,想起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味,想起他故作冷漠严厉却藏不住笑意的眼睛。

“我从没经历过啊……真的。为什么这么难过啊!为什么这么痛啊!”我无声地对着天花板吼着。眼泪不断从眼角流淌下来,流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

是不是该找人说一说会比较好。是不是应该听听别人的意见?

“有感情问题,可以找我哦~”梅林的笑脸浮现在眼前。

那……他应该会听我讲的吧。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推开门,跌跌撞撞走向梅林的房间。

 

梅林看着眼前的藤丸立香。她从进门起就一直在哭,断断续续、七零八落地和他倾诉,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啧,少女的心真的像花瓣一样柔软又美好。在那么巨大的困难面前,在无数次的生死边缘,都没见过她掉眼泪,现在却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感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呢。

“呐。”他继续安静地坐在少女对面,递给她浸满花香的手帕,看着她不停地擦眼泪。

 

不知道立香好一点没有。贤王想着。现在大概冷静下来了吧,也是时候去解释解释,安慰她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变得这么在乎某个人的想法?贤王无奈地摇摇头。

推开立香房间的门,里面漆黑一片。他感知到里面并没有人。

拦住了经过的一个工作人员。“啊……立香啊,她刚刚好像是往梅林先生的房间去了。”

梅林?她去找梅林干嘛?贤王仔细想了想,大概是谈心吧,这位冠位魔术师,能帮上忙的地方确实很多,尤其在这种事情上。虽然性格奇差,但毕竟和小姑娘还是很能聊得来的。

没有多想,他朝梅林房间走去。

 

梅林没太想好要怎么处理面前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御主的心事。他一边看着她哭,一边发动了千里眼,观察贤王的动作。

然后,他看到了贤王正朝自己的房间走来。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露出了微笑。

“别哭了?乖?”

藤丸立香暂时停住了,抬起哭肿的眼看他。

贤王越来越近,梅林甚至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站起来?嗯,就这样就好。”

立香略带疑惑,但还是乖乖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

梅林也轻松无比地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离御主只有半步之遥。御主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梅林就一步步向前走,轻松无比却带着令人无法逃脱的力量。

就这样一步步把藤丸立香逼到了墙角。他凑近,抬起左手撑在御主旁边的墙壁上,御主略带惊恐地抬头看着他,却没有发出声音。他俯下身,精准地将两人脸颊之间的距离控制在鼻尖与鼻尖之间。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

贤王立在门口。

 

隔着十余米,梅林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贤王的震惊与暴怒。啧,在乌鲁克的时候,都没见他有过这么大的脾气。梅林暗暗想着。不出所料,他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光圈,数根魔杖暴力地落了下来。

他松开御主,暗自庆幸自己提前开好了无敌。

贤王大步走过来,粗暴地抓住了御主的手臂,几乎是将她提了起来。他像对待一只动物那样把御主挟在腋下跨出了梅林的房间,带起的风卷起了房间里的花瓣。

呼,任务完成~梅林轻松地打了个响指。

 

贤王就这么把御主带回了自己房间。

他“砰”地关上了门,直接把藤丸立香从腋下丢到了床上。

(第二部分还在写作中~emmm发布时间是在这篇文章破百赞的第二天0点或是下周一~)

(哇是真的很想把这些场景画出来,等我发完我看看能不能画一个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