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花仙】【梅曼】黎明之前(9)
原作属于你们 ooc属于我_(:з」∠)_
cp梅曼注意避雷不喜勿喷
拖延症晚期请勿打
很矫情很墨迹请轻喷
文末有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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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美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样好。他从女仆那里要来了柠檬味的糖块,含在嘴里,“嘎嘣”两下嚼碎咽了。事实上他并不喜欢吃糖,他对甜食不太过敏。这不过今早突然想吃罢了,让女仆给自己拿了几颗。
糖大概是专门拿来招待小孩子的,完全没了柠檬独特的苦涩清香,嚼碎后里面夹裹的果浆流了出来,味道有些酸甜,终于才有了点柠檬味。
女仆看出了梅里美的好心情,龙族大人平日里总是一副温柔的绅士模样,但是总感觉带有一丝违和,看多了也觉得...
原作属于你们 ooc属于我_(:з」∠)_
cp梅曼注意避雷不喜勿喷
拖延症晚期请勿打
很矫情很墨迹请轻喷
文末有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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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美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样好。他从女仆那里要来了柠檬味的糖块,含在嘴里,“嘎嘣”两下嚼碎咽了。事实上他并不喜欢吃糖,他对甜食不太过敏。这不过今早突然想吃罢了,让女仆给自己拿了几颗。
糖大概是专门拿来招待小孩子的,完全没了柠檬独特的苦涩清香,嚼碎后里面夹裹的果浆流了出来,味道有些酸甜,终于才有了点柠檬味。
女仆看出了梅里美的好心情,龙族大人平日里总是一副温柔的绅士模样,但是总感觉带有一丝违和,看多了也觉得他那不变的笑容像是刻在脸上。但是今天不一样,女仆可以明显得感觉到,梅里美身上多了一些人的亲和感。
梅里美嚼了糖块,没开口,女仆就很是时务地退下了。梅里美深吸一口气,空气伴着柠檬的冰凉感流入肺腔。他小站了一会,就朝曼达的房间去了。梅里美很早以前就和曼达住在同一座宫殿里,房间相隔也不是很远。自从他们签订了契约,连曼达的魔法和剑法都是由他亲自教授。
龙会把自己的“宝物”握在手里,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当年那个能被自己轻松圈在怀里的孩子已经蹿得快和他一样高了,梅里美也已经不能再去随意抱他。以前也并未特别在意,不过是一个拥抱。现在重新想起那种感觉,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梅里美敲了敲曼达的房门,里面只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一点声响,并未有人来开门,梅里美只好一句“打扰了”,直接开门进去。
曼达大概是刚睡醒,一头长发还未打理,懒散地披着,有几缕遮不住他的眉眼,倒给他额外增添了一些神秘。醉宿的感觉并不好,曼达感觉头很痛,一时半会注意力无法集中,连梅里美已经坐到他的床边都没有意识到。
“没事吧,需要叫医生过来吗?”梅里美把曼达往自己怀里揽,曼达却是有意躲过。
“没事,一会就好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曼达把额前的随发随手撸了上去,洗漱之后,梅里美帮曼达梳头。也是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梅里美早起会帮曼达整理。梅里美最初并不会处理长发,只能是简单的帮他梳顺,后来他也学会了一些,偶尔帮曼达扎起来。
开始的时候,小曼达总是有些不太乐意,吵嚷着让女仆来,但是自从他和梅里美住在一处,他就很少看到女仆的进出。不知是梅里美不喜欢与人过多的接触还是其他什么,除非必须时刻,梅里美轻易不让女仆照顾自己。渐渐曼达也习惯了梅里美的帮助,那个时刻的梅里美总给他出乎意料的温柔感。
时光在指尖流逝,谁都无法回头。
“曼达陛下,可有心上人呢?”
昨夜女孩的问题突然冒了出来,曼达记得自己当时为了快点离开,所以顺着女孩回答了“没有”,可是不知是自己记错还是怎样,自己当时心里好像顿了一下。
喝醉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醒来也是如此,但如果因此还记起了什么,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自己当时是说谎了?停顿的那一刻,自己想起的人会是谁?
曼达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梅里美,对方带着比平日里更温柔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视线相遇,先看人的一方有些尴尬地撇回了头。
“你似乎心情不错。”曼达干咳一声,苍白的脸颊略微染上了红色。
“是的,因为今天天气很好。”梅里美弯起眼角,“今早吃了柠檬糖,您想来一块吗?”
“不了,并不是很爱甜食。”头发已经打理好,曼达站起身去披披风,而梅里美已经拿起帮他穿好。梅里美的手在他肩上蹭了一下,好似无意地挑起了他的一缕长发,然后顺着他的指尖跑走。站得太近,曼达都可以闻到梅里美身上的玫瑰香气,夹杂着一点点柠檬的甜香,缠上了他。
香气似乎有些缓解了头痛,曼达下意识得想要去贴紧对方,身后的人也从后环住了他,将他锁在怀里,有些使坏地在他耳边吹气。
“曼达……”
附在耳畔的声音熟悉而惑人,王几乎要沉沦进去,不过下一秒就被某人“为非作歹”的手给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曼达挣开了梅里美,耳根红得烧人。梅里美愣了一下,随即又换回笑容,看起来有些恶作剧。
“您的警惕性可真差,不过我并不讨厌。”
“……再有下次就给我滚出去。”
梅里美看着曼达的表情,觉得相当有趣。他很久没有抱过曼达了,与幼时的“软绵绵”相比,成长后的身体抱起来是另外一种奇特的感觉。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成了魅惑的灵药。
想要拥有,想要占据,只属于我一人。
对方刚才没有拒绝,似乎还有一点依赖。那么,你会想的和我一样吗?
气氛太过安静,曼达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净,他咬了咬下唇,决定尽快逃离现场,可是手却在对方的问题下停在了空中。
“曼达,你有爱过谁吗?”
同样的问题,只是不同的问法。这次大脑并未因为“想要尽快逃离”而直接否决,心中的停顿这一次无比清楚,可是答案依旧是未知数。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看你昨天很受那些女孩们欢迎……都是很漂亮的女孩。”
下定决心问出口,却又害怕得到答案。
你有爱过谁吗,你有爱过我吗?
“……没有。”
从对方嘴中吐露出的简单两字,像是一把钝了的刀子,捅进身体,却又不是那么的疼。
你没有爱过谁,包括没有爱过我,但是这意味着我还有机会——我有机会让你来爱我。
问答结束后又是长时间的安静,窗外的鸟鸣也无法割破这气氛。曼达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开门离开。这是梅里美所没看到的。梅里美站了一会,也跟着出去,他得跟紧他的王。
小小的希望开始萌芽,梅里美决定去小心地守护它。他对感情一直迟钝,所以当他真心去爱一个人,才感受到那一份去爱的美好。
这一份感受成了他的安慰,即使是后来变故发生,也使他难得的保持住理智。
如果那个时候他也能保持理智,或许一些事故就可以避免?
话语有时传递来喜悦,有时传递来噩耗,不同的人听会成不一样的东西。
“国王陛下!”传话的小官急匆匆地跑来,行礼过后传来话语。
喜悦或是噩耗?梅里美一时无法分清,但是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王脸上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表情。而自己那时是何表情他不知道,他从未正视过自己。
“亚瑟大人来访。”
亚瑟,龙记住了这个名字。
【说记】【电竞】灰色的记忆地带
小简介:【爱丽丝】×【宠妹狂魔+暗恋的奥尔菲斯】【甜文】【严重ooc警告⚠️】【战队名:TAOM(The Ashes of Memory记忆的余烬英文)】【成员:爱丽丝、奥尔菲斯、梅莉、弗雷德里克、诺顿】
(๑╹ヮ╹๑)ノ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想要更多得评论,不好的地方希望可以批评指出提出意见,谢谢啦!【八月指标:1%】(本文有些逻辑不通(༎ຶ-༎ຶ)请作好心理准备)
“哇呜,高中联赛嘛?听着好有意思啊~”
爱丽丝躺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的靠垫上,手也不停地刷着手机,口中还衔着一片白咖啡味的面包——这是新品面包,味道嘛……有点、十分……特别。...
小简介:【爱丽丝】×【宠妹狂魔+暗恋的奥尔菲斯】【甜文】【严重ooc警告⚠️】【战队名:TAOM(The Ashes of Memory记忆的余烬英文)】【成员:爱丽丝、奥尔菲斯、梅莉、弗雷德里克、诺顿】
(๑╹ヮ╹๑)ノ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想要更多得评论,不好的地方希望可以批评指出提出意见,谢谢啦!【八月指标:1%】(本文有些逻辑不通(༎ຶ-༎ຶ)请作好心理准备)
“哇呜,高中联赛嘛?听着好有意思啊~”
爱丽丝躺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的靠垫上,手也不停地刷着手机,口中还衔着一片白咖啡味的面包——这是新品面包,味道嘛……有点、十分……特别。
“爱丽丝,快来吃早餐吧,我还做了你喜欢吃的水果沙拉哦。”
早餐的香味早就弥漫开来,空气中的薄荷香味也与这股香味十分搭配。爱丽丝的肚子也不免咕咕叫了起来,饭菜的香气勾起她的味蕾,口水缓缓从嘴角滑落。
奥尔菲斯摘下满是夜莺图案的定制围裙,整齐叠放在柜子上,这个围裙还是爱丽丝在他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
他看向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小姑娘,那只健康可爱的小娃娃的身影再次浮于眼眸中。奥尔菲斯不禁在心中感叹道:“都长这么大啦,时间过得真快……”
“谢谢奥菲!”爱丽丝开心极了,剩下的面包也用食指迅速塞入口中,没两下就咽下腹中。她一蹦一跳地来到奥尔菲斯身旁,水果的香甜还有清爽不油腻的面食散发的美味直击灵魂深处——我敢说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哥哥的厨艺还好的人了!
“呐,快看,第五人格高中联赛哦,是高中生也可以参加的比赛!”
爱丽丝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数秒,翻找出了那张联赛告示,她将屏幕上的内容展示给奥尔菲斯。
“爱丽丝想参加吗?哥哥永远支持爱丽丝,”奥尔菲斯的目光从屏幕再次看向爱丽丝,没有犹豫也没有质疑,“队友的话,哥哥可以帮你雇一些职业选手与爱丽丝一起……”
“不用啦,奥菲,玩游戏的乐趣不就在于自己亲身体验嘛,所以队友的话——就交给我自己好啦!”爱丽丝舀起一勺沙拉,甜甜的芒果吃进嘴里,香味瞬间迸发的同时还在口腔中不断挑起舌头上的味蕾细胞。
仅一口,就彻底征服了爱丽丝。
“哇,奥菲,这个!超级好吃!”爱丽丝重新拿了一只勺子,舀了一勺,伸长了手臂,递到奥尔菲斯嘴边,“快尝尝!”
“……好。”奥尔菲斯犹豫了片刻,看着爱丽丝的笑容,张嘴含住,明明只是普通的水果,可是在爱丽丝的传递下,甜味被激发,比平时更美味!
“是吧~每次奥菲挑选的水果爱丽丝都觉得都格外的甜呢!”爱丽丝迫不及待地又吃了一口。待全部吃完,洁白的盘子更为明亮,像是又洗了一遍似的。
一口,又一口,水不断地咽入腹中,试图安抚燥热的心与躯壳,奥尔菲斯的手臂撑在饭桌上,手臂发抖地厉害,脸上冒出的热气都让单片眼睛起了雾。
“奥菲?”桌子正在颤抖着,爱丽丝注意到奥尔菲斯不知在的小表现,嘴角弯起,“奥菲,被爱丽丝夸了很开心哦~”
“大地都开始震动了哦~”
“噗!咳咳咳咳咳!”调侃的话语是一只磨人的小妖精不断地在奥尔菲斯的脸颊绘上红色的晚霞。听到这话,奥尔菲斯被水呛住,口中的水来不及咽下就咳出。
真是嗅大了……!
“嘿嘿,奥菲也该找找女朋友了吧~有什么在意的人吗?”爱丽丝无奈地抽出纸巾递给还在咳嗽的奥尔菲斯,“给,奥菲。”
原本还没什么,在听到爱丽丝提问的那一刻,他怔了怔神,随即又气又恼地说道:“说什么呢!哥哥只有爱丽丝一个人……”说着说着,脸上的红晕更甚,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小。
“只有爱丽丝一个人……吗?”爱丽丝在心中默念许久,她低下头,又摇摇头,再次抬头,眼角的泪水充盈着眼眶,嘴角的笑容也很灿烂。
“谢谢奥菲!”
“说什么谢不谢的……”奥尔菲斯接过纸巾擦擦嘴,此时柜子上的闹钟滴滴嗒嗒响了起来。上学时间到了。
“吃好了吗,爱丽丝,哥哥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书包,换一下鞋我们就出发吧。”
“吃好啦,不过奥菲好像没吃多少吧,我看奥菲斯都在喝水没有吃饭哦,你看盘子里一点都没动过。”
“不用,哥哥随便吃点就好了……”
“不行,不好还吃饭怎么行呢?快吃,吃完我们再去啦……”
第五高中,满是充满志向的青年学子,这里的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故事与经历,这个地方便是一切奇迹的源头也是缘分的红线。
“你说,我该怎么办……”
“昆虫啊,要是不再是影子,不再被……”梅莉站在教学楼后方的树林里,这里充满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小虫子和幽静的环境,只要在这里,她的心就会变得平静。
微风带动飘落的树叶随着它们而去,它刮起少女们的裙摆,吹起她们的秀发。淡淡的绿植的香气,花朵的芬芳馥郁,湿润泥土的天然朴实无华,寂静宜人的安逸环境,这个地方有着脱离尘世的气息,也是逃避现实的好地方。
“我爱他,可是他并不爱我了……”一只死去的蟋蟀躺在梅莉的掌心中,她在对它诉说,可是它无法听见,“……我被困住了……”
“啊,找到啦,梅莉!”
熟悉的语调、言语,是爱丽丝!梅莉站起身,只觉腰间被一股大力冲撞,虽然并不会使她跌倒的程度。
“怎么又逃课啊,梅莉?”爱丽丝蹙眉,“即使成绩好也要好好听课哦——梅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梅莉?”
梅莉低着头不语,左手的手掌握成拳放置在胸口,手心是那只死去的蟋蟀。她高举着右手,张开,又闭合,抓住的只有虚无。
“爱丽丝,我……”
梅莉放下手,手中的蟋蟀没入土壤,被枯叶掩埋。她眉头蹙起,视线落在裙摆的花纹上,那里曾缝着一只昆虫和树叶,只不过现在已经拆除了。
“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笼罩了,在他的身旁我永远是那个陪衬品,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我,有点,不知道前路在哪里了……”
“我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爱丽丝舒缓了眉头,牵起梅莉的手。温柔的触感连接起梅莉的心脏。烦躁、迷茫的心境也照进一抹阳光。二人相拥,爱丽丝轻拍着梅莉的后背。
她轻声在梅莉的耳边细语:“你还有我啊,你还有热爱的事物……忘记他吧,开始新生活。”
“爱丽丝,谢谢你。”梅莉的笑容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有你真好。”
“对了,”爱丽丝松开梅莉,拿出手机找出那条告示,“要该换心情的话,不如尝试一下?”
“我记得梅莉也很喜欢这个游戏的吧?”
“哇,好帅啊!”
“克雷伯格少爷也是一如既往的帅啊!好想找他要签名!”
“嗯嗯,不仅长得好看,而且他做得曲子也是一级棒啊啊啊啊!”
“真是才貌双全、绝无仅有的超级偶像哇!!!”
“克雷伯格少爷……”
琴房外,无数的学生挤在小小的窗户前,爱慕的目光从未停止过。手机的闪光灯,人群的喧闹,夸赞的话语,这些东西每天都会上演。
都是这样,全都是一样的……
弗雷德里克低垂着眉眼,手指在琴键上的动作悄然变慢,一首曲子还未弹完就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大家只注重我的外表呢……”
他望向窗户上密密麻麻的人类,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还真的是会吓一大跳的吧?
他回头的瞬间闪光灯的次数疯狂地增加,尖叫声此起彼伏,在他听来有些刺耳。
打开手机,没有人发来消息,添加好友的消息倒是络绎不绝。他没有理会将消息划掉,接着便打开了第五人格。
“也许只有你才能感同身受吧……”
克雷伯格看着游戏的角色页面,那枚红色的身影,久违的笑容也浮现。
“这里好多人啊,话说琴房总是围着很多人呢。”爱丽丝看着已经围得水泄不通的走道,她好奇地踮起脚尖朝里看但是人太多了,一个不小心就被其他人推开。
“小心!”
好在一只手扶住了即将摔倒的爱丽丝。
“啊,谢、谢谢。”爱丽丝站稳脚跟,眼前熟悉的人影、身形、声音使她心头一颤,她抬起头。
“爱丽丝,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奥尔菲斯皱起眉头,八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检查爱丽丝是否受伤,不过好在并没有。
爱丽丝无奈地叹口气:“奥菲,就是被撞了一下啦,不要紧的,不用这么紧张的。”
奥尔菲斯阴沉着脸,看上去有些生气,但下一秒就换上一副笑脸。他说:“对不起,是哥哥有些心急了——爱丽丝下一节课是化学课吧,下课后等我好吗?”奥尔菲斯宠溺地摸了摸爱丽丝柔软的头。
“好。”
最后,奥尔菲斯凭实力为爱丽丝和梅莉在人群中开拓了一条道路。
“奥菲再见!”爱丽丝挥挥手与梅莉上了楼梯,“我先走啦!”
奥尔菲斯点点头,笑容则是在爱丽丝消失在视线中消失的。周围的同学只能感受到一股冷气压,不自觉地相继散开。
据在场的一位同学是这样说道:“奥尔菲斯虽然长得很帅,但是他总是散发着令人无法靠近的气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行动就、就不自觉就跑开了……”
“奥尔菲斯你怎么来了,不会又来找我办什么事吧?”弗雷德里克不用看就知道来者是谁,他熄灭手机屏幕,呼出一口长气。
奥尔菲斯走到他的身旁,顺手拿起了弗雷德里克写作的本子,他翻动几页,又将本子递给弗雷德里克。
“又写了一首曲子啊,怎么不接着弹了?”
弗雷德里克接过本子,他皱起眉头,直接将本子扔到了地上。他声音闷闷地说着:“又不是什么好曲子,反正不会有人注意到,无非都是因为我的外表才顺便夸赞我的曲子的人……”
“是吗……”奥尔菲斯靠着窗户,“我记得你也很喜欢玩第五人格这一款游戏。”
“游戏?”弗雷德里克的表情逐渐疑惑,接着变成调侃,“怎么,你这个妹控居然也会关心我喜欢游戏——不会又是你的什么恶趣味吧?”
“当然不是,爱丽丝想要组一个战队,你要参加吗?”
“一时兴起的吗?这种事情没有足够的热情可不会长久,抱歉,如果是这样,我不会加入。”
“并不是一时兴起,她把除了生活以外的热情全都付出在这款游戏上,而且,她是说到做到不会放弃的人。”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的?”弗雷德里克重新捡起扔掉的本子,手指弹飞本子上的灰尘,“……”
他的手指停顿在本子的音符上,半天才开口道:“如果……如果真的是认真的话,那我会选择加入的。”
“梅莉,我只擅长救人位和辅助位,ob位和牵制位都要好好练习。”
“嗯,不如放学后我们一起练习吧,午休时间也可以。”
二人来到化学实验室,由于还是下课时间,教室、走廊都很是喧闹。不过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充满青春荷尔蒙的学院里像是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那个人总是待在角落,而且手中一直拿着一袋面包在吃,面对其他人他总是沉默寡言。
“不知道学院里有没有人愿意一起组战队的呢?这个东西也急不来啊……”
“啊,那是诺顿吧?”
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她们一转头只见诺顿双眼紧盯着她们,嘴不停地咬下一口面包。
梅莉挡在爱丽丝身前,警惕地看着素不相干的人。
诺顿站起身,笔直地走向爱丽丝和梅莉,直到他与这二人只剩一个身位。
他缓缓开口道:“你们,也玩第五吗?”
“诶?”
“诶诶诶?!”
这本医学书也看完了。奥尔菲斯合上书本,刚好下课铃声响起,他将这本书塞进抽屉里,飞速地走出了教室。
“我的手臂好疼啊,应该是去看克雷伯格少爷的时候撞到了什么的缘故吧?”
“诶,都青了啊,下次小心点吧……”
“奥菲,你来啦!”爱丽丝在楼道里等着,看见奥尔菲斯来了便地打着招呼。
“嗯 我……!”奥尔菲斯言笑晏晏,但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他的青筋暴起,嘴角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是,谁?”
爱丽丝的身后站着诺顿和梅莉,诺顿的高个子十分地显眼,在奥尔菲斯眼中十分地扎眼。
“他啊,是我们的新队员哦!”
“……”
学校食堂里,五个人齐聚一堂,坐在食堂角落的一张餐桌上,分别是爱丽丝、奥尔菲斯、梅莉、诺顿、弗雷德里克。
“啊,这汤汁溅到我脸上了,奥菲,有纸巾吗?”
“爱丽丝,我来帮你擦吧……不要动,等会儿就好……我来端吧。”
“谢谢奥菲,不过我可以的……”
“听话,我来就好……”
“……”弗雷德里克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忍不住吐槽道,“喂,奥尔菲斯,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你花式秀恩……宠妹的吗?”
弗雷德里克看向一脸无所谓的梅莉和诺顿,很难想象其他人的心理状态是怎么样的。
“梅莉你都不在意吗?”
“嗯。”梅莉拿着筷子戳戳饭碗里剩余的米粒,将头撇开不看他。无知了吧,身为爱丽丝的好闺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这种家常便饭已经无所谓了!
弗雷德里克又看向诺顿,而诺顿只是一直在吃头都没抬过,看得出来,他吃得很认真。
“嗯,擦好了,爱丽丝这个尝尝吧。”奥尔菲斯将爱丽丝脸上的汤汁擦干净后才收手,拿起叉子插上一块肉递到爱丽丝嘴边。
弗雷德里克:没眼看。
爱丽丝咬下肉,含糊着说:“梅莉,你和克雷伯格认识?”
“嗯,算是认识,之前帮过忙。”梅莉的手放下筷子,撑起脸颊,“弗雷德里克你也要加入我们吗?”
“哼,看情况,如果你们的实力合格的话,我会考虑的。”弗雷德里克双手交叉抱在胸口,表情变得严肃,“这可不是儿戏,如果没有热情和足够的实力,我是不会参加的,你们不应该只是觉得玩玩就好?”
“当然,你放心,这款游戏对在座的各位都是意义非凡的。我和爱丽丝上过人榜,玩的角色也都拿着S牌,据诺顿说他人榜和屠榜都上过,S牌也有。”
诺顿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有些破旧的手机,他找出游戏截屏,事实证明了。
“……那就好。”
奥尔菲斯偏过头,面对着梅莉笑道:“梅莉,你们和诺顿很早就认识了?”
“当然不是,”梅莉拿起饮料喝了一口,瞟了奥尔菲斯一眼,“是上化学课的时候,诺顿听到我和爱丽丝的谈论才找上我们的,我们之前并无交集。”
“对啦,我们这里已经四个人了,我,梅莉,克雷伯格先生,还有诺顿先生,还差一个人呢……奥菲,你意下如何?”
“爱丽丝,你是在邀请我吗?”奥尔菲斯有些意外,但想到了什么,“抱歉,哥哥还要多看些书……”
“拜托了,奥菲!”爱丽丝握住奥尔菲斯的手,奥尔菲斯浑身一颤,转而说道:
“既然是爱丽丝的请求的话……”
“哈?”弗雷德里克皱起了眉,“奥尔菲斯你没玩过这游戏吧?”
“这么简单的游戏很好上手的吧。”奥尔菲斯挑眉。
“……”弗雷德里克哑口无言,他对奥尔菲斯做事的实力……虽然很不愿意赞同,但他确实强得无法反驳,几乎在方方面面他都有涉猎。
“……话、话别说得太早,这可跟其他的不一样!”
“……”
一来二去间,大家也渐渐熟络起来,但与此同时,一个新问题迎面而来。
“战队名啊……梅莉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们决定就好了,我都可以。”梅莉操控着游戏里的昆虫学者,抬头只是微笑,“监管追我了,先不说了。”
“我都可以。”诺顿也附和道。
“那蛐蛐呢?”
“他应该在琴房吧,我之前看见他去那里了。”梅莉指着琴房,紧接着打游戏去了。
“那就谢谢梅莉啦~”
琴房里,弗雷德里克弹奏着乐曲,一曲毕,手指落在琴键上,弹奏了几个音节,恰在此时琴房的门被推开。
“抱歉,打扰了,”爱丽丝走了进来“我在搜集大家对队名的意见,可是大家好像都没想法所以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队名?”弗雷德里克摊开手,望向窗外仍旧是同一片景色,他缓缓开口道,“抱歉,我也没有什么想法,不过队名应该是与大家的想法未来和梦想有关的吧?”
“我好像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要组建这个战队呢?”
“为了什么……?”爱丽丝感受着心脏的跳动,温热的血液在流动,“我想留下……与大家宝贵的记忆。”
“这,也是很不错的理由,”弗雷德里克翻开作曲谱,“我也只是想证明自己,我除了外表也有实力,电子竞技不在乎外表,追求的是真正的实力,所以我才走上电子竞技这条路的。”
“诺顿、梅莉、我……还有你们兄妹,我们都有一段想逃避的过去,这也算缘分吧。”
“记忆、过去——我想到了,不如我们的战队名就以记忆为主题,就叫记忆的余烬TAOM怎么样?”
“记忆的余烬……真是不错的想法,想必大家都会很开心的。”
(此处省略一万字,请自行想象他们的电竞日常_(´ཀ`」 ∠)__ )
“爱丽丝,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
“还在出现了幻觉吗?”
奥尔菲斯抚摸着爱丽丝头颅一脸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奥菲,我的身体很好,不用为我担心的啦!”
“奥菲,你……你还在写小说吗?”
“……有段时间没有碰过了,怎么了?”奥尔菲斯拍拍爱丽丝的肩膀,“明天不是还有比赛吗,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好,奥菲也早点休息吧。”爱丽丝抱着奥尔菲斯的小型玩偶恋恋不舍地回了房间。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起,扑倒在窗户上。
爱丽丝坐到书桌前,摊开笔记本,犹豫了好久,提笔写着些什么。
梦中,昔日的场景重现,红色的太阳、染血的家具、狰狞恐怖的面孔,父母惨死的样貌还在眼前。
“爱丽丝……”
熟悉的声音喊醒了她。
“!”
再一次,噩梦出现。
“又是梦吗……”
雨点拍打在玻璃窗上,桌子上摆放着父母的照片。钟表走向十二点,爱丽丝下了床,拿起相框,指腹描绘着他们的轮廓。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其实,我一直有一件心事……”
“比赛来到了僵持的阶段,究竟谁能取得胜利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战队的每个人相视一笑。
“都走到这里了,输赢已经不重要了,大家好好享受比赛吧!”
“过去的日子就像一场梦,感谢各位,遇见你们很开心。”
“加油,TAOM!”
“加油!”
(由于作者实力不够,请自行脑补比赛现场。°¯᷄◠¯᷅°)
就像梦一般,最后,胜利了。大家相互鼓励与称赞的声音汇聚了强大的力量。
“干杯!”
庆功宴上,大家其乐融融,温馨的灯光在酒精里徜徉,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都放得更开了。
“对不起大家,虽然我很想再和大家一起,但在与大家的相处中我逐渐认识到了我更想做的事情我更想去做有关昆虫的工作。”梅莉灌下一杯酒,大家也都理解。
“我的话,想要继续作曲吧,与你们的记忆给了我许多的创作灵感。”弗雷德里克晃着酒杯与诺顿碰了杯。
诺顿接过话题:“我的话,还是想当职业选手,继续延续下去……”
“奥尔菲斯,你要去当医生吗?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写作的吗,不坚持下去吗?”
“……”奥尔菲斯看着酒杯中不断晃动的液体,弯起嘴角,“是啊。”
“爱丽丝呢,有想做什么的吗?”
“我啊,”爱丽丝抿了口酒,接着放下酒杯,“……我也不是很清楚……”
热热闹闹地,大家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奥尔菲斯和爱丽丝走在晚间的街道上,热闹非凡。
“爱丽丝……”
爱丽丝听到有人呼唤她,她猛地抬起头,慌忙寻找声音的源头。
“爱丽丝,怎么了?”
“没什么……”爱丽丝摇摇头,“我啊……”
“……”
“爱丽丝!”
大雨倾盆而下,爱丽丝倒在了奥尔菲斯的怀里。
病房的消毒水味有些刺鼻,爱丽丝缓缓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奥尔菲斯疲惫的脸庞。
“奥……菲……”
“爱丽丝,你醒了!”奥尔菲斯声音温和,“医生说,你是因为身体虚弱再加上过分地劳累导致的,只要好好的休息就行了。”
“……哥哥,你以后想做些什么呢?”
爱丽丝看着他,继续开口说道:“奥菲,其实……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放弃你的梦想,我也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再是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女孩了……”
“奥菲,你也有想要去实现的愿望吧?”
“自从儿时落下的病根开始……”
“奥菲一直关心我,所以我一直保持着活泼的状态只希望不让奥菲为我烦恼。”
“其实,我拉奥菲玩这个游戏呢,是因为……我想更能理解奥菲,想让奥菲不再因为我而去做某事,而是希望奥菲能够去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
“……奥菲,其实,你可以对我袒露心扉的……”
“谁让,我是你的妹妹啊。”
“……”
“不愿意的话,以后也可以……”
奥尔菲斯低下头,迟迟没有开口。
“……如果我说了……你会讨厌我吗……?”
奥尔菲斯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声音发抖,却还是将心声说出口:“一直以来,我……并没有把爱丽丝当成自己的妹妹……而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的感情只是普通的亲情,可是……时间越久,我就清楚了自己的内心,爱丽丝不仅是我的妹妹,而是比亲情和爱情更为强烈真挚的情感……”
“爱丽丝……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这是爱……”
作者:好了,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ᗜ˂̶◍)✩感谢🙏剧情有些赶,还有点奇怪?希望大家多多提些建议,我会加油哒!(๑╹ヮ╹๑)ノ第一次写完一篇文,我会继续努力的!
各位听到你留宿谢回的反应(2)
女主控,下位
易水寒觉得你最近很反常,自从你名满京城的师父回来后几乎看不到你的人影,不对是根本看不到人影。
易水寒打算去江边看看说不定能碰见你呢,到了江边后易水寒觉得还不如不来呢江边全是瞻京卫,一看就是那个瞻京卫头急了玩不起才会这么报复自己的“大小姐你好狠的心,居然让你相好这么对我,好~薄~情~啊。”
话是这么说,可自己总不能真不去找大小姐吧,于是易水寒想了一个损主意把自己的蓝毛遮了起来,然后自己装作瞻京卫混进了南州,轻车熟路走进你的卧室,为什么是卧室呢,因为你每次找他也没干什么正事,他当然理直气壮的走进你的卧室了。
易水寒在你房间东翻西翻,听到有小斯过来躲了起来“家主...
女主控,下位
易水寒觉得你最近很反常,自从你名满京城的师父回来后几乎看不到你的人影,不对是根本看不到人影。
易水寒打算去江边看看说不定能碰见你呢,到了江边后易水寒觉得还不如不来呢江边全是瞻京卫,一看就是那个瞻京卫头急了玩不起才会这么报复自己的“大小姐你好狠的心,居然让你相好这么对我,好~薄~情~啊。”
话是这么说,可自己总不能真不去找大小姐吧,于是易水寒想了一个损主意把自己的蓝毛遮了起来,然后自己装作瞻京卫混进了南州,轻车熟路走进你的卧室,为什么是卧室呢,因为你每次找他也没干什么正事,他当然理直气壮的走进你的卧室了。
易水寒在你房间东翻西翻,听到有小斯过来躲了起来“家主刚才托人报信,今夜歇在谢府”另一个小斯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声“如今谢世子回来,恐怕咱们府上又要有喜事了”
两个小斯一边说一边聊着自己的见解,这下易水寒只有明白为什么你不来找自己了原来是你移情别念啊。
易水寒一副被你抛弃的样子在你的卧室等了一个下午,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看到了你,他迫不及待把你抓进了卧室。
你更是一脸懵逼,易水寒紧紧盯着你脖子上的吻痕“啧啧啧,没想到你们师徒玩的那么花呀大小姐”
你总有一种被捉奸的心虚感,易水寒紧盯着你脖子上的吻痕既然大小姐不愿意留着这个吻痕,那我就帮你盖掉吧,你听到一脸茫然,但你确定易水寒说出了的时候是笑着说出来的。
[梦人间]当你告诉他们,你的心爱之人送了你一块玉佩…
第一次写,小学生文笔,ooc致歉!应该不分男女主控。
—————————————————————
[谢回]
当从你口中听闻你心爱之人送了你一块玉佩,那一瞬间,谢回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你的腰间,他没有看到那枚双鱼玉佩,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枚样式独特的玉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改日小徒儿一定要把他领来,为师替你把把关。”
你不停地讲着你的那位心爱之人,谢回仍微笑着面对你,祝福着你的这份感情,哪怕这祝福之中,藏着连谢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易水寒]
“大小姐/小少爷,你这是在和我炫耀吗?”
你点了点头。
“好—薄—情—啊~”说完易水寒低下...
第一次写,小学生文笔,ooc致歉!应该不分男女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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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回]
当从你口中听闻你心爱之人送了你一块玉佩,那一瞬间,谢回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你的腰间,他没有看到那枚双鱼玉佩,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枚样式独特的玉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改日小徒儿一定要把他领来,为师替你把把关。”
你不停地讲着你的那位心爱之人,谢回仍微笑着面对你,祝福着你的这份感情,哪怕这祝福之中,藏着连谢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
[易水寒]
“大小姐/小少爷,你这是在和我炫耀吗?”
你点了点头。
“好—薄—情—啊~”说完易水寒低下头似是在思考什么,你顿感不妙,问道:“你不会又在想什么坏心思吧?”
“哪能啊,改天我让大娘帮我包一只大鹅,给你的心~爱~之人送去,你放心,绝对拿的出手,不会……”
“……啊?”你下意识的吃惊打断了易水寒的絮絮叨叨。
“我得尽小三之谊,你说是吧,我的情人~”
[阿厌]
你刚说出第一句话,身边的阿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是说,你的心爱之人?”阿厌有些震惊,颤抖着开口,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你,眼角都有些红了,那句“是”好像堵在了你的嗓子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你不敢再抬头看阿厌,看着你一直沉默的低着头,阿厌气得想笑。
“谁?南州那个?他长得有我好看吗?”
“没有…吧…”你小声嘀咕了一句。
阿厌的神情放松了不少,但随后,他牵起你的手,放在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不许再提他。”
(对你的特殊情感+5)
[厌]
因为厌平常对你很冷漠,不怎么说话,于是你干脆就把这位外人十分惧怕的厌大统领当成了树洞,这天你兴高采烈的来和这位树洞分享你收获了心爱之人的玉佩,厌擦着他的刀,刀身反射的光晃到了你的眼睛,你不禁愣了一下。
“叫什么?”厌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好像意识到什么,厌反而不着急,将刀收于腰间,抱臂坐在椅子上,透过鬼面,你感受到了那道充满杀气的目光。
“没…没有,我开玩笑的。”你还是怂了,怕是一旦你说出了人名,那个人第二天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
[霍不离]
又到了约定的日子,你偷偷翻过围墙跑进霍府来找霍不离,每次见到你,霍不离都嚷嚷着让你讲讲外面发生的趣事,于是你顺其自然地告诉了他这件事,听完这个消息的霍不离眼睛瞪得溜圆。
“什么心爱之人,明明咱俩才是天下第一好,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霍不离不敢置信地看着你,他不相信你会说出这种话。
“没有。”
“你有!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霍不离连忙住口,尴尬地别过头去。
“那…那个玉佩一点也不好看,本少爷给你买一堆好看的!”
[呼尔塔]
刚一见面,呼尔塔就扑过来把你拥在怀里,用他那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你的脸颊,好像只要见到了你,这几天路途的疲惫就烟消云散了,你再三犹豫,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并归还了北俾王戒,呼尔塔看着手中你塞回来的王戒愣在了原地。
“呼尔塔?”
“嗯?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完,不能陪你了。”简单道别后便翻身上马,向长安奔去。
呼尔塔不知道自己怎么骑回的长安,当他松开一直紧绷的手时,才看到那枚北俾王戒已经将他的手刺破,可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又将手紧紧握了回去。
“明月未曾负我……”呼尔塔苦笑了一声。
【隐囚】嘴说不出的,心会去证明
全文2.5k子
微福瑞,22w猫塑卢卡狗塑
正文:
“……”
房间内,卢卡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沉默着,像是在消化现在面临的状况。
喂,为什么睡一觉自己突然多出来一副耳朵和一条尾巴啊?!
兀自待了一段时间,想到今天还要参加的那几局游戏。“啊没办法了,就先这样吧。估计又是什么新bug。”卢卡嘀嘀咕咕地开始收拾行装,又对着自己的尾巴纠结开:“这怎么办,塞进去好奇怪啊。”
最后卢卡给自己的裤子剪了一个小洞,把尾巴安安稳稳的穿了过去。像是克服困难后由衷地感到骄傲一般,那条尾巴兴奋地甩了甩。“祈祷它不会给我添什么乱子吧……”卢卡无奈地想。
在参加游戏前,卢卡先去找了...
全文2.5k子
微福瑞,22w猫塑卢卡狗塑
正文:
“……”
房间内,卢卡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沉默着,像是在消化现在面临的状况。
喂,为什么睡一觉自己突然多出来一副耳朵和一条尾巴啊?!
兀自待了一段时间,想到今天还要参加的那几局游戏。“啊没办法了,就先这样吧。估计又是什么新bug。”卢卡嘀嘀咕咕地开始收拾行装,又对着自己的尾巴纠结开:“这怎么办,塞进去好奇怪啊。”
最后卢卡给自己的裤子剪了一个小洞,把尾巴安安稳稳的穿了过去。像是克服困难后由衷地感到骄傲一般,那条尾巴兴奋地甩了甩。“祈祷它不会给我添什么乱子吧……”卢卡无奈地想。
在参加游戏前,卢卡先去找了庄园主报告此次的新bug。“哦——说来也巧,刚刚走的那位身上也出现了和你相似的bug。”庄园主双手交叉着,继续说:“不过不会影响游戏就是了。修复bug大概需要一周时间。这期间试着与它——我是说你的耳朵,和尾巴,和谐共处怎么样?”
——等待大厅内。
“啊啊啊啊好可爱!!天哪卢卡,你简直是我们庄园的萌物!”
“耳朵!啊还有尾巴——我能摸摸吗?”
“你感觉身体如何?没有被影响到吧?”
……
卢卡刚抬脚迈进,耳边便涌入了诸如此类、七嘴八舌喋喋不休的话来。“额各位,冷静一下冷静一下,这是个新bug,就我知道的,目前只有两个人身上出现了这种症状。喂谁啊你别摸我的尾巴——”
卢卡话还没说完,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巴处直冲而上,然后没过全身。羞恼地回头一瞪,诺顿对着他的尾巴爱不释手。卢卡直接一个甩尾撇了诺顿一巴掌。当然没什么威慑力。
渐渐的大伙也散去了,而游戏即将开始。
“不知道那个和我一样的倒霉鬼会是谁呢……”卢卡托着腮,想着。
游戏开始了。
卢卡顺利地摸到电机并连上了电。当他以为一切事情都进行地十分顺利时,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电极。
卢卡:“……”
“x的!!为什么在我最困窘的时候偏要遇上他!!!”
卢卡的尾巴高高翘起,向后伸直。小狗开始感到紧张了。
“要是被他看见我这幅样子……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好在卢卡一直没有起心跳,顺顺利利地开完了三台机。此时场上就剩他和诺顿了。
又过了一会,诺顿也升天了。他本来就是上挂飞。
此时场上只剩他俩。
“找个地窖吧……能走一个算一个。”这么想着,卢卡开始排地窖点位。“不过他怎么不来抓我?以往每次遇到他,他都第一个来抓我,恨不得把我吞了似的。”
“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且过了这么久了,地窖点只剩那个位置没有排了,他也没有来找我,我也没有起心跳。到底在想什么啊?”
“要探个明白。”
卢卡调转了方向,“没起心跳的话,只有那个地方了。”
此时,阿尔瓦正等待着卢卡逃脱。
而他不愿意见卢卡的原因,和卢卡一样。
他也冒出了一对耳朵,以及一条长长的尾巴。
不过是猫猫耳,猫猫尾。不是狗狗。
让自己昔日的学生、如今的仇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不,也算不上仇人。阿尔瓦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非爱即恨的,不是非黑即白的。他俩之间的连结,比爱更浓烈,比恨更深沉。掰扯不清了。
真是欠他的。阿尔瓦默默想着。
一如当年卢卡斯扯着他的脖领怒骂他骗子时他没有来得及解释一般,如今在偶尔相逢的游戏内,他也没有选择澄清当年的误会。
而且就算他想澄清,卢卡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两个人一见面就开始剑拔弩张,不适合聊天。
最让阿尔瓦头疼的是,他发现自己对卢卡下不了狠手。明明是因为他才导致自己死在了那场火海中,可每次遇见他时,看着自己昔日骄傲的学生沦落成现在这幅囧样,看着那双似曾相识又不同以往的眼睛,他就心软了。
所以之前都是速战速决,眼不见为净。看不见了,心就不会乱了。
偏偏这新bug不遂人意。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让卢卡看见自己的困窘。
可是——耳鸣声起了。
阿尔瓦缓缓回过头,卢卡就站在离他不足两米的位置。
四目相对。
阿尔瓦惊讶地发现,卢卡也变得和他一样了。这份相同,让他感到了一丝愉悦。
阿尔瓦的尾巴荡了荡,一缓一缓。
因为他发现卢卡虽然极力表现出一副愤愤的样子,身后的尾巴却是止不住的晃,像是小狗看到了心爱的主人。
看到我,你很高兴,是吧卢卡。
“我们谈谈。”阿尔瓦开口道。
“正有此意。”卢卡回话。
沉默了一会,卢卡率先开口:“老——呸,你,你!你对我,难道没有什么话想说?”
阿尔瓦淡淡撇了一眼卢卡晃动的尾巴,心想这孩子果然和我一样。他没有那么恨我。或许我应该选择,向他开口?
“关于当年的真相。你——想听吗。”
……
两个人都沉默了。都在各自消化着这庞大的事实。
“老师他不是小偷……他不是……我,我还拽他领子,还失手把他害死。该死的!我怎么这么笨!当了老师这么久的学生还不知道老师的性子吗!!!”卢卡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无比悔恨。
“当时把他推出去,是想让他好好活着。现在看来,这孩子的一身伤和残缺的记忆,都是因为那条故意杀人的罪名吧。”阿尔瓦心疼地瞟了一眼卢卡的背影。
依旧是沉默。
阿尔瓦见卢卡不愿说话,还以为他还恨着自己。便打算离开了。
他手指移向投降键。
突然一双手死死地握住他的手指——“老师!!”
蓦的,阿尔瓦愣了。
怀念的名称久久在心中回响着,那一声“老师”。
好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心好像快碎了。
卢卡见阿尔瓦没反应,竟是直直地抱了上去——虽然他只能环住阿尔瓦的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老、老师,我没想……没想害你……我真笨,我就是个蠢货呜——”
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它们顺着卢卡的脸颊滑下,落在阿尔瓦的衣服上,打湿成一片一片。
一双温暖的手覆盖在了他的头部。这一瞬间,卢卡仿佛回到了从前——那场误会还没有开始的时候。
那时老师也时常摸摸他的头,夸他做的好。
一想到这,眼泪更收不住了。
卢卡像是变成了一个幼稚的孩子,放肆的大声哭起来。“呜啊啊啊啊啊……”
阿尔瓦始终没说话,默默陪伴着、安抚着他怜爱的学生。
两个人的尾巴,此时也交缠在了一起。
嘴说不出的,心可以证明。
他爱他,他也爱他。
这就够了。
谁?隐士和约瑟夫?
一点脑洞产物,沙雕向,自习突然来的灵感
大概就是突然想到隐士和约瑟夫偷偷上了联合会怎样
警告⚠️⚠️⚠️:
略带CP隐囚和摄殓!!!雷者自避or慎入
有OOC(或者说玩家性格带入?),不接受者慎入
小学生文笔,看个乐子
————————————————
一场普通联合,众求生者正坐在餐桌旁各自准备
随即确定,十人到位。“反正只是娱乐”囚徒这样想到
缪斯印记破碎,永眠镇
“这地图,还行”刚跑没两步,却听见电流声——不对啊,自己还没连电
细细的电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不对啊,他怎么上的联合?”囚徒有些懵,联合开启那天庄园主宣布的“不可...
一点脑洞产物,沙雕向,自习突然来的灵感
大概就是突然想到隐士和约瑟夫偷偷上了联合会怎样
警告⚠️⚠️⚠️:
略带CP隐囚和摄殓!!!雷者自避or慎入
有OOC(或者说玩家性格带入?),不接受者慎入
小学生文笔,看个乐子
————————————————
一场普通联合,众求生者正坐在餐桌旁各自准备
随即确定,十人到位。“反正只是娱乐”囚徒这样想到
缪斯印记破碎,永眠镇
“这地图,还行”刚跑没两步,却听见电流声——不对啊,自己还没连电
细细的电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不对啊,他怎么上的联合?”囚徒有些懵,联合开启那天庄园主宣布的“不可用”名单还历历在目,而现在……
他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祥
另一边,入殓师正摸着机子,但他也被这不该出现的电流分了神
“滋!”炸机了
不过无伤大雅,联合模式炸机是常有的事
“噔——”一阶开启的声音,他顺声音望去——果然是隐士,看起来有人要遭殃了
但自己也因为电极而分摊了一部分伤害,不过,还是不急,修完再摸也来得及
而在镜像空间内,约瑟夫正“库库”砍人,大概是庄园主没有让他上联合的打算,求生那边并没有镜像的提示
打倒镜像不挂,反正开阶为佳,地图就那么大,随走几步暗杀
“噔——”,震 慑 了
入殓有些猝不及防,不是?宿伞之魂吗?说实话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摸血
转过头来,对上那双灰白的眼睛——“约瑟夫?怎么是你?”
好,这下入殓也懵了,谁能来跟他解释一下这两监管到底怎么上的联合?
而约瑟夫只是笑着行了个礼,“看起来小先生对我的出现感到相当意外”
“废话,能不意外才怪……”
路过的慈善家看他俩这模样,做了个“我懂”的口型慌忙逃场
另一边隐士的寻人显然没有这么顺利,只好转圈示佛向众求生求助,几人比个“ok”手势,一场真正的联合狩猎开始
先知派出役鸟指引方向,律师打开地图干起了导游这行,心理学家向囚徒吹响了哨,病患虽然不懂但……凑个热闹?
奈何对方警惕性太高,遛得律师地图都耗了光
“怎么办?”众人一齐问到
人群中的祭司“邪魅一笑”:“门之钥会指引我们找到正确的方向”
连忙吃上一刀拨通“诈骗电话”,“我需要帮助,快来”的字样出现在囚徒右上
“是要摸血?”囚徒疑惑到,刚好机子修完脑子一热就进了通道
迎接他的是一记磁杖,反应过来的囚徒倒在地上
“老……老师?好久不见,哈哈……”尴尬的笑掩饰内心的慌,赛前侥幸他老师上不了联合的发言还在耳边回响
“你小子可把我遛的够呛”,隐士内心生🌿笑着把囚徒牵到一旁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两“电磁王”之间的较量,众求生无语道:“你俩无不无聊……”
入殓这边却是岁月静好,约瑟夫陪他修机还时不时拍照
照片拍的不错,但机子回退真的要命
本来马上修成,却听“叮铃哐啷”一阵响,“监管者使用失常”出现在头上
“不是,约瑟夫你——”指指点点与不解轮番上阵,约瑟夫背过身去挂着得逞的笑
早就听说联合欢乐多,果然没让他失望
“你等着我赛后找你算账!”入殓刚刚还出却看到“监管者已投降”的字样
猛的惊醒,入殓和囚徒对视一愣,“只是个梦?”的疑问在脑中回响
另一边,奥尔菲斯面带无语打开了办公室内的赛事录像,烦躁地时不时倍速播放
“咚!”,遥控器被“温柔”地拍在桌子上
“你们俩玩的好像兴致挺高?实验记录和药剂管理都快急疯了你们知不知道!”奥尔菲斯面上带着微笑,咬牙切齿的语句在房内回荡
对面的俩人好像早有预料,相视一笑抛下一句“下次不会了”就匆匆离场
奥尔菲斯再次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看向紧闭的门骂出一句
“这庄园主TM要不你们来当?!”
【隐囚】小侦探和首席猫猫的同居小故事(1)
众所周知,首席和隐士不是同一种生物。(隐士养胃我也养胃)
————————————
灵犀自加入侦探社后,喜欢乱窜。
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灵犀,除了侦探社。
在推理和DM博弈的地方,在宿伞的饭店,在加特被炸毁的实验室里(来自挚友的友好串门),到处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祭祀小姐也经常在DM的地盘里看到灵犀乱窜,当然,只要灵犀不把手伸向DM的领子把DM惹毛然后给他们一屋子的卧底添麻烦,她就不会怎么管。
不过灵犀的这一身行头,既然身为一名侦探需要在黑暗处寻找线索,那衣服和头上的光环未免也太亮眼了吧,跟大灯泡似的不要钱地发光。
若是这亮闪闪的灯泡哪天引得从奇怪的地方又...
众所周知,首席和隐士不是同一种生物。(隐士养胃我也养胃)
————————————
灵犀自加入侦探社后,喜欢乱窜。
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灵犀,除了侦探社。
在推理和DM博弈的地方,在宿伞的饭店,在加特被炸毁的实验室里(来自挚友的友好串门),到处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祭祀小姐也经常在DM的地盘里看到灵犀乱窜,当然,只要灵犀不把手伸向DM的领子把DM惹毛然后给他们一屋子的卧底添麻烦,她就不会怎么管。
不过灵犀的这一身行头,既然身为一名侦探需要在黑暗处寻找线索,那衣服和头上的光环未免也太亮眼了吧,跟大灯泡似的不要钱地发光。
若是这亮闪闪的灯泡哪天引得从奇怪的地方又窜出一个反派,那可不好办了啊。
————————————
被称为反派而不自知的首席猫猫出现在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别墅当中。
猫猫高贵而又优雅地行走在黑夜之中,他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虽然有时候他会去人多的地方呆一下,但这几天他更想在这个没有人烟的豪宅休息几天,毕竟DM和他合作要了一些猫猫教才拥有的草药,交易了几天弄得首席顾问十分地疲惫。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呆了没几天,便有不速之客来到了这里。
“所以说,这个屋子最近闹鬼?”灵犀饶有兴趣地看着委托人给他的邀请函。
这几天推理去幽灵船玩了,但那地方他这次确实窜不上去,只能自己去找别的委托玩了。
“对……”委托人心有余悸地搓搓手心的汗。
“最近这个屋子里出现有行为怪异的猫,还是黑猫……”
黑猫在西方代表邪恶,不幸与厄运。
当然这只是代表,灵犀可不信这种迷信的说法。
什么“黑猫在面前穿过是不吉利的”、“永远不要背对黑猫,否则会被诅咒”、“黑猫出现在病人床前意味着死亡”……
呵,要是黑猫出现也算闹鬼的话,他今晚就去屋子里把猫抓来抱在自己怀里,啊不,他要背对着这只猫睡一晚证明猫是正常的没有闹鬼不就行了?
“那不是一般的黑猫,那只黑猫来到这里之后,整个屋子的气氛都不一样了起来,之前准备来这里的租客有听到阁楼传来奇怪的声音……”
“哦,那说不定小猫在磨牙玩玩具呢,是生物肯定能弄出什么动静吧?”
“额……不止,那黑猫来到这里的没几天,附近就陆陆续续来了各种异色的猫,其中黑猫居多,各个瘦骨伶仃,面露凶色,一直占据在屋子的四周阻止我们进去!”
“那说不定人家是黑社会猫老大呢,老大往哪走,小弟就跟过去了。”灵犀打了个哈欠。“有什么关键线索可赶紧说,我是来调查灵异事件的,可不是来抓猫的。”
“噢,还有还有,您对这个一定感兴趣!”委托人翻找着自己的包拿出了几张照片:“到了深夜时,有人目击阁楼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人影出现,有时候还会传来男人的声音,但其实这是一个废置已久的空楼,只是最近想要用来租房所以才装修了几天。”
“黑猫,幽灵?”灵犀看着照片中若隐若现男人的影子,总算有了些兴趣。
“那确实可以调查一番,这个案子就交给我吧。”
“真是太谢谢您了,灵犀先生,这下那些租客可以放心了。”
————————————
到了夜晚,灵犀带着抓猫道具和一些驱鬼道具就进去了。
灵犀虽然和许多幽灵打过交道,但他的抓鬼方式也十分地实在。
比如幽灵和猫有关,那他就带逗猫棒。
噢,还要带上小零食。
绕开在他身旁不停哈气的小猫咪们,灵犀直达猫猫大总部——阁楼。
“哈喽小猫咪们,你们在这座屋子里的度假生活就要结束喽,你们的老大我可就带走啦~”灵犀站在阁楼耍帅地摆起了poss,月光撒下照在灵犀的身上,让灵犀看起来像黑夜里的鹅卵石一样闪闪发光。
“咪!(`Δ´)ゞ”
“喵呜!(*`д´)”
猫咪们看到不速之客纷纷举起了猫爪。
“呜哇你们不要咬我啊,给你们小鱼干!”
还没到阁楼深处,灵犀就已经开始和猫猫们各种意义上打成了一片,引得正准备外出狩猎的首席顾问不耐烦地伸了伸懒腰。
是哪只小老鼠,敢来他的地盘?
微微投下视线,他就看到了灵犀头上闪闪发光的易拉罐环,还有闪闪发光的灵犀。
猫猫的视线立刻被闪闪的东西吸引,于是,还没等灵犀推开扑向他的猫猫们,首席就自己跳到了灵犀的头上。
“咪呜~”(这发光的环子真好看)
“咪!”(首席大人您快下来这个人是来抓您的!)
“呜哇!谁跳到了我的头上?!”灵犀被头上的重量吓了一跳,立刻护住他脑壳上的天使环。
“你,你是……”灵犀看了看他手中拎着的首席猫猫,认出了猫猫蓝色的眼睛,和白天委托人给他的照片显示的猫一模一样。
“就你了,你就是这里的猫老大对吧?”灵犀饶有兴趣地把首席猫猫拎起来晃了几下,发现对方没挣扎就干净利落地把猫猫套进了麻袋里。
“喵!”(首席大人!)
看见首席被带走的猫猫们集体炸毛发出不满的声音,但灵犀已经灵活地起身带着首席猫猫离开了阁楼。
“你们抓不住我的哈哈,我是侦探社里最灵活的侦探!”
猫猫们:“……”
首席猫猫:唔,是只蛞噪的小老鼠。
————————————
接下来的任务是在这个鬼宅里住一晚。
灵犀很期待能见到那个幽灵一样的男人,但他当然知道只要是不害人的幽灵,一般是不会自己跑出来的,那他只能在这个宅子里住上几天慢慢调查。
首席对灵犀十分地感兴趣,于是他让猫猫们在阁楼和野外待着,不下楼来打扰灵犀。
心大的灵犀看不出首席猫猫在盯着自己,他只是打开灯先收拾好了大厅和给睡觉用的屋子,把蜘蛛网和灰尘都弄掉之后就把一旁歪脑袋观察人类的猫猫捞了起来。
“好,接下来我要审问你了。”灵犀故作严肃,不过首席认为这样的人想要故作严肃还挺难的,毕竟灵犀假装生气时会把他的脸鼓起来,这显得他很可爱,没有任何威慑力。
“喵。”(你要审问我什么?人类。)
“说,你是不是幽灵!”
“喵。”
“这个屋子的怪事是不是你弄的!”
“喵。”
“你和上面那群猫是什么关系!”
“喵?”
审问了半天,灵犀问不出个所以然,倒是首席猫猫已经知道灵犀要干什么了。
侦探社,幽灵,看来这个房子准备要有人来住,而他刚要在这里休息几天,身后带着一群猫猫教成员把前来看房的租客给吓到了,人家找了侦探来调查这里。
没办法,他们猫猫教最近有点穷,虽然说没有穷到让首席顾问这个大主教住野外,但首席只是不太喜欢变成人形住酒店所以跑来这里而已,绝不是因为最近又招聘(收留)了一堆猫咪导致他们大批地购买小鱼干没经费了。
不过这个侦探社,难道是DM和他说的侦探社?
虽然DM和他说了侦探社和DM是敌对关系,不过猫猫教和DM到底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上下级关系。
他不介意之后的生意去找侦探社,因为他要赚钱给猫猫教的猫猫们买小鱼干。
正所谓朋友的敌人也是朋友,没错,这没有问题。
可惜首席的鬼点子已经有了无数个,灵犀还在为听不懂猫猫说话而苦恼。
“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猫猫翻译器!你到底在说什么?!”灵犀崩溃地把猫猫举起来晃了晃,可惜猫猫除了给灵犀翻白眼什么都没做。
他要是开口说话了,可能真会把灵犀给吓个半死。
“算了,你这么小,怎么可能变成一个那——么高的男性幽灵?”灵犀把猫猫放到自己的腿上开始思考了起来。
嘶,不对,之前的水晶宫事件里的心锁小姐就是一个可以变换大小的幽灵,那是不是说明猫咪也能变幽灵。
罢了,反正也是无聊,在这住几天吧。
总不能没调查好就把猫带回侦探社,不然推理回来又要开始老妈子般地教育他侦探社的经费到底有多困难了。
可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一人一猫纷纷为自家经费不足而叹了口气。
不过事到如今,睡觉要紧,灵犀这么想着,捞起手中的猫咪就是往床上趴。
“喵呜!”被人类紧紧抱住同时还被压在床上的猫咪立刻应激地炸起了毛来。
首席顾问这辈子都还没有和别的人睡过觉,更何况还是这个才见面没几个小时的小侦探,他确实对小侦探有点意思,但他还没有打算撩个人就把自己的身体给赔进去。
“喵呜!喵呜!!!!!”
“等等等等等一下!疼疼疼疼疼!”灵犀被挠得只好把猫放下。
“你!你对我还是这张床有什么意见!挠那么疼!”灵犀气呼呼地把首席猫猫推开,于是一人一猫在床的两边开始面面相觑地对峙了起来。
“你嫌弃我?”
“喵呜~”
“你嫌弃这张床?”
“……”(扭头)
“所以,你扭头是同意的意思,其实你根本就不嫌弃我,对吧?”灵犀开始睁眼说瞎话。
“喵呜!”(亮爪子)
“等一下,我错了,那你想去睡哪?”
猫猫优雅地躺在床上向灵犀展示了他要睡的地方。
“你要睡床上?那我们一起睡不就好了?”
“……”(猫猫扭头)
“你真的是……”灵犀对这只叛逆的猫气得扶额。“难道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喵呜~”(满意点头)
“你……你想得美!”灵犀不服地把猫猫抓起来放在了床的另一边。“不一起睡就不一起睡,你睡左边我睡右边,中间画一条线……没错,小时候的那种三八线,这下你满意了吧?”
“喵~”首席顾问并没有再表示不满意还是满意的意思,而是直接趴在属于自己地盘的位置开始休息。
灵犀委屈地抱着自己的工具箱睡在床的另一边,虽然背对着黑猫睡觉这一项任务完成了,但代价居然是要和一只猫分一半床睡。
过分,太过分了,他小时候在孤儿院和推理一张床的时候他都是又抢床又抢被子的那个!
远处某位在幽灵船干活的推理:阿嚏!
————————
天刚刚亮,灵犀就早早地起床,先确认了猫还在他床上后,就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早餐。
灵犀作为DM过去的手下,一位曾经的科研人员,他一般也没有做饭给自己的习惯,但他的某位懒得好好吃饭也不点外卖的挚友兼同事(加特:?)实在对自己的身体太不负责,甚至用实验的烧杯拿来喝咖啡,于是他遂略微学会了一些做饭的技巧。
首先是拿出昨天在便利店买的面包,放两片在热好锅且放了油的防黏底锅煎到略焦,然后用锅铲把煎好的面包放在盘子里,再往锅里填点油,打入鸡蛋并煎至金黄,再煎一片火腿,拿出一片洗好的生菜,把这些食材全部夹在两个烤好的面包片之间,再加上一些番茄酱……
在把做好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灵犀开始转身去冲牛奶。正当忙碌的小侦探以为自己能享用到美味的早餐并端着牛奶回到餐桌前时,发现盘子里的三明治已经没了!
“不是、你、这……”灵犀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寻找身边的始作俑者——首席顾问。
“我也妹见过加特他家的猫有吃那么快啊?”
首席似乎没有要隐瞒自己偷吃的事实,猫形态的他优雅地舔了舔爪子,然后微微点头对灵犀做的美味的早餐表示赞美。
“有没有可能,我给你的早餐在这边?”灵犀指了指餐桌另一边已经盛好的猫粮。
“那是我花大价钱买的猫粮,阁楼上面那些猫不吃就算了,你也不吃吗?!”
首席顾问不置可否地舔了舔爪子。他手下的猫咪没有他的准许不会去吃陌生人的食物,而且猫猫教的猫咪们确实更喜欢吃小鱼干而不是猫粮,而他更加不会吃猫粮——他只是能变成猫形态的人类,正常人可不会跑去吃猫粮。
不过这个小侦探做的饭味道不错,光看这人的外表可真还看不出来啊。
“好,我无法和你这只又霸道又懒的猫咪讲道理。”灵犀气呼呼地开始去准备新的早餐。
“占我的床,挠我的脸,吃我的早餐!别看你长得可爱,我可是不会养你的,等我结束这个委托,我就要把你丢到动物救助站!让你自生自灭!”
——————————
“昨晚我在房子里住了一晚,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你们在外面有观察到什么吗?”离开了有某只讨厌猫猫的房子,灵犀疲惫地到了和委托人约定的咖啡店谈论委托。
“昨晚我们从屋外看,屋子里确实安静了许多,屋外的流浪猫脾气也开始变得温顺,陆续地离开了。”委托人高兴地搓搓手。“侦探先生,果然委托您过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额……咳咳,不必如此,这是一位侦探应该做的事。”灵犀很少被夸,一被人夸就容易脸红。“昨天我只是上阁楼带走了他们的猫老大,你看看,是照片里的这只没错吧!”
“没错没错!侦探先生真是太厉害了,我们之前派人去抓都没抓到!”
灵犀听着对方的赞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其实与其说是他去把人家抓住的,不如说是人家跳到他脑门上的。
还差点把他的天使环弄歪了,他每天都要打理好久弄上去的。
“虽然昨天没出什么问题,但是我还需要观察几天。”灵犀说道:“再给我住五天,我检查一下屋内,第一天就风平浪静实在是有些奇怪。”
“没有问题,侦探先生,这件事就交给您了了。”
“放心交给本侦探,本侦探一定能帮你们抓住那个罪魁祸首~”灵犀自信地露出小虎牙笑了笑。
其实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对方是谁,但是既然对面不愿意现身,还光明正大地偷吃他的早餐。
那么他不介意再待上几天,和对面继续延续这场寻找幽灵的小游戏。
————————————————
(此乃一个很短很短的连载文)
因为考试和作业太多原因,没有赶上520和521
但是
我爱你们(ˊ˘ˋ*)♡感谢你们喜欢我的作品。
(佐鸣)恋爱脑的世界
原著向 私设很多
全文4726字 HE
一发完
三次元事情爆多,终于开始复健
这个荒唐的世界终于疯了。
宇智波佐助这么想。
当宇智波佐助在独自外出的路上接到木叶加急的来信,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速归”。
通常情况下卡卡西是不会使用这样严重的字眼,尤其如今这个和平年代,各国交好,没有外星人入侵也没有变异人再生,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朝着他曾经被承诺的那个世界迈进。
他曾经确实无法信任这个世界会变好,但是却愿意相信给他承诺的那个大白痴——他永远没有理由不相信漩涡鸣人。
但,显然这封信并不是什么恶劣的玩笑——没人敢跟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开这种玩笑,尤其...
原著向 私设很多
全文4726字 HE
一发完
三次元事情爆多,终于开始复健
这个荒唐的世界终于疯了。
宇智波佐助这么想。
当宇智波佐助在独自外出的路上接到木叶加急的来信,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速归”。
通常情况下卡卡西是不会使用这样严重的字眼,尤其如今这个和平年代,各国交好,没有外星人入侵也没有变异人再生,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朝着他曾经被承诺的那个世界迈进。
他曾经确实无法信任这个世界会变好,但是却愿意相信给他承诺的那个大白痴——他永远没有理由不相信漩涡鸣人。
但,显然这封信并不是什么恶劣的玩笑——没人敢跟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开这种玩笑,尤其是在他几乎同时收到了来自鹰小队成员的来信便更加确信村里出了什么事。因为另一封信上,没有任何解释的部分,同样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木叶最近发生了有趣的事情,或许佐助会想回来看看”。
如果说这些还不足以让佐助回去看看,那么,最重要的决定部分是他已经快三天没有收到过来自漩涡鸣人的来信。
不要小看三天。
要知道自佐助离村后,每周都会收到鸣人让忍鹰送来的“流水账”,至少三封。这个数字还是在其他同期一致觉得鸣人颇有虐待忍鹰的嫌疑,并向卡卡西投诉才缩减到鸣人能接受的最低数字,那之后鸣人便从每天寄信降低到隔天送信。在这之前,没人能理解有谁会特意花大价钱买一只训练有素的忍鹰,就为了每天传日记啊?
很可惜,鸣人会。
就是他这种之前连字都懒得写的人,现在居然开始像小学生一样每天写日记,或者他说这是信,只是信的内容都很无聊。
无非就是谁家的狗生了,谁家的花开了,哪个牌子的泡面有了新口味,他每天都有好好锻炼但是又没躲过鹿丸的习题攻击,卡卡西老师最近越来越懒散,小樱打人完全不会手下留情,一乐居然开发了新口味,但是他还是最最最喜欢味增叉烧味道……他会告诉佐助家里的一切都好,他最近买了新的睡衣,下次佐助回来就不会再抱怨他的睡衣又破又小,还跟大和前辈学了点木工手艺,给家里添了新饭桌,等他回去一定会让他大吃一惊,之前种下的小番茄居然真的发了芽,自己果然有些天赋……
鸣人从不问佐助在哪里,也不会问他的归期,只是乐此不疲地给佐助写了一张又一张。而佐助通常不常回信,只在偶尔让忍鹰给鸣人捎些什么回去,有时候是路边的一朵花,有时候是不多见的小玩意。
总之,他们两个的默契大概连忍鹰都看不懂。
本来这周佐助没有收到鸣人的来信已经觉得奇怪,加上卡卡西他们的信息更添烦躁,只是,他没想过,回村后会是这样的场面。
这世界大概真的疯了。
哪怕是和平年代,忍者也该保持警醒,而不是从村口见到他就开始冒着桃心眼红着脸地靠近自己发花痴——这里指一些不太了解他的新晋女忍者,或者少部分同性。
佐助自小就是很受欢迎的那一类,不管是因为长相能力还是家世,总之,喜欢他的女生大概能从家门外排到村口,但也因为他的一部分性格原因大家的欣赏都比较克制,更像是崇拜的那种,加上佐助之前的目标和心思并不在这些男女之情上,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让她们像吃错药一样敢围在自己身边?还是说自己独自在外久了,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变得积极主动和大胆起来?
佐助不懂。
但佐助觉得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村子看不出有任何被袭击的样子,可是每个人的样子都让他感到反常。他想到卡卡西和鹰小队的来信,大概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佐助!”
终于传来了让宇智波佐助瞬间安心的声音,是鸣人朝他跑了过来。
“果然是你这家伙。”鸣人站定在佐助面前停下,笑着捶了一下佐助的肩膀,或许是刚才的一路狂奔,让他脸色看起来比平时更红润不少。
“村里发生什么事了吗?”佐助冷眼扫过周围的人,最终落在鸣人的脸上,确认还是那张天真的笑脸。
鸣人像是母鸡护崽一样拉着佐助的手突出重围——清散开刚才试图围住佐助的人,才想起什么似的边走边说:“还不是都怪那个大蛇丸!”
说完这话,鸣人扭头瞪了佐助一眼,继续说:“那个变态不知道每天都在搞什么东西,突然有一天就说实验似乎出了问题,然后啊,村里的大家都变得怪怪的说。”
“就像刚才那样,要不是我鸣人大爷赶到,小佐助你都不知道要被怎么样了!”
佐助并不在意鸣人口中的“要被怎么样”,有谁敢对他怎么样?除了眼前这个天真的家伙,而且他到现在都还毫无自觉地拉着自己的手,显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当然,佐助也绝对没有想要提醒他的意思。
既然看到鸣人并不受这次事件的影响,佐助来前烦躁的心立刻得到安抚,除去他们这一路走来路人炙热的眼神和奇怪的反应——当然佐助也没放在眼里,倒是鸣人表现得格外不爽。
“什么嘛,你这家伙。”
这么看,他的不爽除了像只愤怒的狐狸一样炸毛把佐助抓得死死地,还有冲佐助发脾气:“你这家伙走在路上都这么显眼。”
“长得帅的家伙就是这样!”
“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又长高了的说!”
……
听着鸣人在旁边咋咋呼呼骂骂咧咧,佐助倒是心情好得很。
“所以,这是大蛇丸实验的结果?”
“大概是吧。”鸣人点点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老师也没受什么影响的说。”
“嘛。大概是因为我戴着这东西吧?”
卡卡西双眼不离手中已经快被翻烂的《亲热天堂》,就算看不到整张脸,也能知道这人已经被迷到对其他事心不在焉。
“啧。”佐助看那个眼神都不满地皱了下眉,怎么看都不是鸣人口中没受影响的样子,不如说从过去的不良变得更变态的样子。
鸣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凑过去,“卡卡西老师,你快给佐助解释一下,就是那个变态的大蛇丸又干了什么好事,总之不要让佐助被他蒙骗或者被下药了的说。”
……
佐助想,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让鸣人以为自己还会被谁蒙骗,这世界上他再无可以信任的人,如果说蒙骗,也只有他漩涡鸣人一个人能做到。
过去的事情让鸣人始终心有余悸,大蛇丸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鸣人,哪怕他从不怀疑佐助,但是年少的阴影让他对已经从良的大蛇丸依然没有好感,多警惕这家伙总归没错,尤其在佐助的问题上。
加上这次的诡异事件,天知道大蛇丸闲的难受,每天都在想写什么做些什么实验,为什么实验失败和实验药品粉末外泄会对距离他实验室37公里以外的村子造成如此影响?
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鸣人被他的小青蛙闹钟叫醒正打算给佐助写信,结果就被敲门声打断,尚且残存一丝理智的鹿丸找上门,说村里的大家都有些不对劲——平时的早餐摊阿姨突然换了菜单,只卖一种食物,也就是她喜欢的隔壁点心铺大叔最喜欢的豆腐味增汤,拜托,就算跟她双向暗恋的大叔喜欢喝汤也不能熬煮两大锅摆在摊位,连一碗不卖给他们吧?吃不上早餐对他们影响还算一般,但是丁次不同,差点因为没有吃到美味的酱肉包子而暴走,幸好牙带着赤丸把丁次最喜欢的烤肉薯片及时送到,不然还不知道要酿出什么大祸。
全世界好像都疯了。
一觉醒来大家都对过去钟爱有加的东西变得更加执着,甚至颇有一种为爱痴狂的模样,就像极了……
“就像鸣人始终对你的那种态度吧?”卡卡西依然埋头于H小说,完全无视眼前的公文。
佐助哪怕不用自己那双绝世天赋的眼睛也能看出来,卡卡西哪里是幸免者,这家伙的对象不就是手里那本寸步不离的书吗?
至于鸣人,至于鸣人,确实奇怪,为什么只有他逃过一劫?
还是说,“只有笨蛋才会在夏天感冒。”
“哈?”鸣人不解地歪头看着佐助,“你感冒了吗?”
果然是个笨蛋。
佐助拍开他伸过来摸自己额头的手,恶作剧地笑着说:“这次大概只有笨蛋才不会被这种病毒感染。”
“可恶!你这个聪明绝顶的帅哥!居然还没有秃头!”鸣人咬着牙反击,说出来的话倒是没有任何攻击力。
已经做好回嘴准备的佐助突然愣住,怎么回事?
态度上,正常。但是这话,不正常。
为什么没有骂他“混蛋佐助”?佐助想。
“人果然都很复杂啊。”
水月看着破门而入的老大,宇智波佐助,和他旁边一脸紧张,恨不得就快露出狐狸尾巴变身的漩涡鸣人,用手肘戳了戳重吾。
“你是想说人性很贱吧?”香磷在旁边推了推眼镜,想不通佐助这种人居然会因为鸣人没有骂他“混蛋”而一路闯到这里,“果然理解不了这两个人。”
其实,就连佐助自己都理解不了自己。
要知道,宇智波佐助在四战结束后选择原谅一切,放下一切,并不是他改变了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他依然觉得这世界混乱可笑,太多人贪婪自私,但是哪怕是如此让人心灰意冷充斥谎言骗局的世界里,依然还有想让他守护的珍贵宝物——世间唯一的珍宝,漩涡鸣人的天真和单纯,哪怕很多时候他都批判那是离谱的愚蠢,又或者是纯粹的傻瓜,却让他一次次拜下阵来,心甘情愿地举手投降,甚至配合他一切天真的想法。
宇智波佐助在面对漩涡鸣人的傻笑时总会觉得心里涌起一阵不爽,非常非常不爽,想狠狠往那张灿烂的笑脸上挥拳,打碎他的信念,可惜,哪怕是在终结谷,他们遍体鳞伤的时刻,鸣人依然眼神坚定,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站起来,他明明是个白痴吊车尾。
什么时候开始,鸣人已经站到他身边了呢?
不再需要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望,这个人拼了命地追在他身后,不停不停地叫嚣着自己愚蠢的信念,努力地追逐他走向他拉住他,哪怕他想通往的地方是地狱,这个白痴也要冲到地狱大闹一场再把他拉回他的世界——他想守护的这个对他们来说都不算太好的世界。
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他不在乎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只有漩涡鸣人不能改变。
“给我解释清楚。”他慢慢转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大蛇丸,不过对方倒是兴致不错,甚至一步步地靠近他们。
而大蛇丸每靠近一步,鸣人就把佐助搂的更紧,想树袋熊一样牢牢挂在佐助身上。当然,佐助也是一手环抱着他,生怕他滑下来一毫。
“你这个变态,不要靠近佐助!”鸣人扯着嗓子气势汹汹地喊向大蛇丸,“我死都不会把佐助交给你!”
“真是出乎意料。”大蛇丸在佐助眼神威胁下,果真不再靠近,“没想到鸣人君还是这么热烈。”
“不过这家伙平时也这副样子啦。”水月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区别,比起别人来说。”
香磷倒是觉得,“更恶心了一点。”
“放心,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只不过是我的小小试验品不小心流出了一部分。”大蛇丸继续解释:“本想着为了和平年代搞些新的东西,只是这么看来剂量还需要重新考虑罢了。”
“给我解除。”佐助一手稳稳托着鸣人的屁股,一手拔出草雉剑,倒是鸣人一头雾水,挂在佐助身上晃晃腿说:“我不是没有中毒的说吗?”
“果然有趣,不过你说得也没错,毕竟你之前对佐助就是这样。”
“这药只是让人对心爱的人和事物更直接地表达和表现出爱意而已,”大蛇丸转动了眼睛,玩味地看着他们,“而鸣人君,从来对你都是这样。”
“对心爱的人?”
“对心爱的人!”
佐助和鸣人听完这话不约而同地立刻看向对方。他们想,他在说,心爱的人吗?
“我,喜欢佐助。”
鸣人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笑着对佐助说,“原来我这是喜欢佐助的说!”
是啊。
原来那些永远不间断的追逐,无条件的信任,不顾一切的坚定,都是爱。那些琐碎的唠叨,充满挑衅的外号,为了他始终隐忍着的寂寞,都是爱。
他才是超级大白痴。
这回终于轮到佐助惊讶到睁大眼睛,他看鸣人阳光一样的笑脸,觉得自己这辈子受过的苦难似乎都得到了救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耀眼到让他忍不住想流泪。
泪是不会再流的,那早就留在了终结谷,跟鸣人的殊死一战。
于是,他收紧环抱着鸣人的手臂,狠狠吻住他还想喋喋不休的嘴巴。
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恋爱脑病毒”,那不过都是爱的放大器。
终于,这一次,他们都抓住了彼此的信号。
END
【带卡/止鼬】恋爱要在世界征服之后
*水土不服 vs 暗部双花;我要创造一个没有三战没有造反大家都活着的世界
*所以这实际上是四人组一边守护木叶一边谈恋爱的鸡飞狗跳日常
*警部水土×暗部卡鼬,沙雕向有ooc见谅
01.
“你知道宇智波鼬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卡卡西冷不丁的突然问道。
带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眼眶里原本强忍着不落下的泪水瞬间决堤——彼时电影已经放到了最末尾,大屏幕上的男女主于火海中殉情,绚丽又悲凉的画面配上凄惨的bgm,漆黑的电影院里四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小声呜咽。
带土的第一反应:宇智波鼬是...
*水土不服 vs 暗部双花;我要创造一个没有三战没有造反大家都活着的世界
*所以这实际上是四人组一边守护木叶一边谈恋爱的鸡飞狗跳日常
*警部水土×暗部卡鼬,沙雕向有ooc见谅
01.
“你知道宇智波鼬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卡卡西冷不丁的突然问道。
带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眼眶里原本强忍着不落下的泪水瞬间决堤——彼时电影已经放到了最末尾,大屏幕上的男女主于火海中殉情,绚丽又悲凉的画面配上凄惨的bgm,漆黑的电影院里四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小声呜咽。
带土的第一反应:宇智波鼬是他妈谁?夜郎和雪姬可是死生不复相见呐。
带土的第二反应:哦,我好像还真的知道这么一个人。
于是他吸了吸鼻子,略带哽咽地说:“你能别在咱们约会的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抱歉。”卡卡西终于吃完了爆米花桶里的最后一颗爆米花,拍了拍手上的渣子,娴熟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主要是小鼬他三天没来报道了,我有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带土泪眼朦胧地接过:“谢谢,但是我没有在哭。”
卡卡西“嗯”了一声,继续道:“然后我想着你也姓宇智波,都是一家人,你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他的消息?”
“需要我提醒你吗?宇智波家上上下下有一百多号人,这还只是警务部队,不算平民和小孩?”
“他很厉害的,年纪轻轻就进了暗部。”卡卡西想了想,贴心指出线索,“我想他就算在你们一族里,也应该是很有名的天才。”
带土忍无可忍:“所以你现在到底是在和宇智波带土约会,还是在和宇智波鼬约会?!”
他的声音有些大,正好此时片尾曲也放完了,电影院的灯倏地全都亮了起来,引起周围一对对情侣们的频频侧目。
“好嘛,对不起。”卡卡西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充满歉意地看着他,“毕竟你是和我关系最好的宇智波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而且保护一般村民,为他们排忧解难,也是警务部队的责任,对吧?”
带土:“……交给我吧。”
那能怎么办,卡卡西都这样说了诶。
02.
带土端着一杯茶坐在团子店里沉思。
今天天气不错,一番队的巡逻任务结束的也比往常早,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团子店,默契地享用着三色丸子作为下午茶。
离解散时间还有一会儿,队员们又都是些闲不下来的年轻人,没坐多久就开始吵吵闹闹地说要学做店里的招牌丸子;老板娘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咯咯地笑着又给他们续了一壶茶。
带土游离于喧嚣之外,思考着怎么完成卡卡西交给他的任务。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族里叫“宇智波鼬”的应该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大儿子;只可惜带土和对方的交情仅仅限于每月族会的点头之交——或许说过一两句话,或许没有。
所以这事确实有些棘手,毕竟他总不能直接跑去敲族长家的门,质问人家儿子为什么不去上班吧?
不知道宇智波鼬在族里有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或者可以去南贺神社翻翻族谱,看看自己和族长家可以攀什么亲戚……
就在带土绞尽脑汁思索着今晚该提什么礼物上族长家拜访,顺便旁敲侧击地打探宇智波鼬的消息时,旁边的几个队员突然开始小声地议论:
“看啊,是四番队的那些家伙们!”
“宇智波止水来了!”
“小声点别被他发现了!”
带土的思维被打断,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果然看见止水带着四番队的人也朝这边走来,看起来似乎也打算进店歇会儿喝一杯茶。
“队长。”在他旁边的副手宇智波结贺似乎也有些坐立不安,悄悄地和他说:“咱们赶紧从后门出去吧,别和他们对上。”
带土不明所以,皱着眉道:“都是自己人,躲躲藏藏的像什么样子?你们是打人家兄弟还是砸人家东西了?”
“不是不是,队长你有所不知,他……”结贺连连摆手,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最后才憋出一句,“唉,总之他们的队长止水桑最近有些……奇怪,咱们还是先避避风头。”
奇怪?哪里奇怪?带土将不远处的止水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仪表满分,着装满分,笑容满分;依旧是那个宇智波家最靓的仔。
再回头看看他的队员们,一个个眼神飘忽,噤若寒蝉,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门靠,俨然一幅做贼心虚想要逃跑的模样。
带土此刻心中愈发肯定是自己手下这帮不安分的家伙招惹人家了,本着同族间应该相亲相爱的原则,他一本正经地教育着旁边的副手:
“看好了,人与人之间是这样社交的。”
于是他放下茶杯起身,掀开团子店的门帘,主动走上前打了个招呼:
“哟!止水,今天天气不错,你也来买三色丸子?”
止水大惊:“你怎么知道我跟小鼬告白成功了?”
带土:“……”
好,犯罪嫌疑人送上门了。
03.
前略,后略。总之宇智波止水现在被双手交叉绑在审讯室里。
头顶上的高功率白炽灯持续地闪着他的眼睛,宇智波带土坐在他正对面的审讯位上,玻璃窗外还围了一群好奇的吃瓜队员。
“姓名?”
“……宇智波止水。”
“性别?”
“我认为这是显而易见的……”止水挣了一下绳子,发现没挣脱——很好,是他们宇智波家的祖传秘术,专门针对不听话的犯人。
带土将桌子拍的哐哐作响:“嫌犯请认真回答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你来真的啊?!”止水怒:“都说了我和小鼬的请假没关系了!你就是在嫉妒我能和小鼬谈恋爱!”
“那你怎么解释三天前你和宇智波鼬告白后,他就失踪了这件事?!”
“小鼬没有失踪!他只是——”
止水猛地刹住了话头,反问道:“你老打听人家私事干嘛?”
带土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只是什么?嫌犯请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现在被指控和族长家大儿子的失踪案有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看你就是闲的,有这时间不如多抓几个真犯人。”止水就差没把白眼翻上天了,“宇智波鼬三天前去汤之国旅游了,这事族长大人也知道,不信你去问。”
“三天前你和他告白,之后他就马上不见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带土眼珠子一转,道:“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拒绝了你的告白,结果导致你由爱生恨,把他——”
“停——!我有个朋友在木叶医院精神科工作,需要帮你约一下吗?”
“根据你的回答,我会考虑要不要放你回去见你的朋友。”
止水憋屈极了,眼睛一闭自暴自弃道:“因为他弟弟佐助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哭着闹着要离家出走,小鼬为了哄他就带着他出去玩了!行了吧?!”
审讯室一片寂静。
半晌,带土才道:“你的意思是,你刚和他告白成功,确定关系还不到一天,他就抛下你,带着他弟弟宇智波佐助去汤之国双人游了?”
止水道:“爱信不信,反正小鼬过两天就回来了……”
这个答案要是放在伊比喜那里,肯定会被判定为离谱,并喜提严刑拷打套餐+1,然而这里是警务部队,是宇智波们的地盘。
审讯室门口传来一阵阵嘘声夹杂着爆笑,要不怎么说只有宇智波才最懂宇智波呢。
带土投来了颇为怜悯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解开了他的绳子。
“你这不是还没追到吗?天天跑出来炫耀个啥?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止水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有点想打人。
04.
宇智波鼬归队的第一天,木叶村依旧很太平,他也一如既往地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此刻正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今天辛苦了。”卡卡西也脱下盔甲换好了常服,但是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平时工作都太拼命了,能够出去放松放松也挺好,不过下次记得提前和我说,我还是从带土那里才知道的消息。”
彼时大家都陆陆续续地走的差不多了,更衣室里只剩下了他和卡卡西两个人,看样子是特意留下来和他说这番话的。
鼬的第一反应:带土是他想的那个宇智波带土吗?
鼬的第二反应:为什么带土知道我请假这件事,而卡卡西队长不知道?
于是宇智波鼬摘了面具,略带迷茫地对卡卡西说:“前辈您好像和带土很熟?”
“啊,他是我的男朋友。”卡卡西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他在警务部队工作,我想你们一定见过。”
宇智波鼬被他突如其来的坦诚砸蒙了,半晌,才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嗯……其实我男朋友也在警务部队,希望改天有机会也能介绍给队长认识。”
“是最近的事吗?那真是太好了,带土一定能和他聊得来。”
“不过话说回来,队长你那天执行任务去了,我只好把请假信放进你柜子里……您没看见吗?”
“是吗?我没有——”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
敌袭?卡卡西和鼬对视一眼,眼神顿时犀利起来,提着刀一脚踹开了更衣室的大门。
门外,止水一脸无辜,带土躲在止水身后瑟瑟发抖。
“止水?你怎么在这?”宇智波鼬惊愕,握住刀柄的手紧了又松,最后无奈道:“擅闯暗部据点,是重罪。”
“我可以解释。”止水立马举双手投降,指着背后的带土从善如流地甩锅,“都是他强行把我拉过来的,我是被逼的。”
带土嗤笑:“你但凡有一点不想来,我都不能把你拉过来,瞬身止水?嗯?”
“我认为你的指控是毫无根据的,战力这种东西本来就很主观……”
“稍等——在你们分出主从犯之前,我想打断一下——”
卡卡西也收了刀,对上带土躲闪的视线,眼尾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这位,宇智波带土先生,关于刚才提到的请假信,您有什么头绪吗?”
带土抖了抖,无声地吞了口口水:“我可以解释。”
卡卡西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带土眼神飘忽:“是这样的,我那天来找你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你柜子里有一封信。”他在‘不小心’三个字上特意用了重音。
止水感叹:“哇,惯犯。”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的信封还是粉色的,我还以为——”带土顿了一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低如蚊呐:
“——还以为又是谁给你写的情书,就把它烧了……”
卡卡西叹了口气:“你不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因为显然有人比他更急。
止水提高了声音,难以置信道:“你居然烧了小鼬的真迹?”
“是他先把垃圾塞进我家卡卡西的柜子里!”
“小鼬的信才不是垃圾!是要裱起来挂在家里的!”
……
宇智波鼬看着莫名其妙扭打在地的两人,默了片刻,对身边的卡卡西说道:“抱歉队长,我请假这件事好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一会儿去团子店吗?我请客。”
“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辛芙】他的名字是永恒
*勇者死后的第十年,芙莉莲收到了一份来自他的礼物
勇者死后第十年的夏天,芙莉莲经过了南方诸国的某个城镇,她已经在山谷间行走了一周左右,正巧碰到了个有人烟的地方,便想在此休息一下,至少旅馆的床铺比硬邦邦的地面舒服。
种植在路旁的树木投下灰色的影子,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芙莉莲沿着平坦的道路向前走去,人们交谈的声音在风里格外响亮,许多房屋上都挂着漂亮的装饰,现在是中午,她已经能闻到各种食物的香味。
于是芙莉莲打算找个餐馆先吃一顿,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这时,忽然有个陌生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请问,您是芙莉莲女士吗?”
她回过头,一位梳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正打量着她。
“我是。”精灵......
*勇者死后的第十年,芙莉莲收到了一份来自他的礼物
勇者死后第十年的夏天,芙莉莲经过了南方诸国的某个城镇,她已经在山谷间行走了一周左右,正巧碰到了个有人烟的地方,便想在此休息一下,至少旅馆的床铺比硬邦邦的地面舒服。
种植在路旁的树木投下灰色的影子,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芙莉莲沿着平坦的道路向前走去,人们交谈的声音在风里格外响亮,许多房屋上都挂着漂亮的装饰,现在是中午,她已经能闻到各种食物的香味。
于是芙莉莲打算找个餐馆先吃一顿,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这时,忽然有个陌生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请问,您是芙莉莲女士吗?”
她回过头,一位梳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正打量着她。
“我是。”精灵颔首道。
“真的是您呀,太好了!您还没吃午饭吧?那么请来我家吧。我的爷爷想见您很久了呢。”
话音刚落,她就兴奋地甩着辫子,仿佛树林间的小鹿般轻盈地向着一栋小楼走去,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芙莉莲会拒绝。
而事实上,芙莉莲的确没有拒绝。
精灵跟在麻花辫姑娘身后,在进门前,她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佐默相馆】,字迹莫名还有些熟悉,但她还没来得及回忆,便被那个姑娘拉进去了。
“爷爷,您看我刚刚找到了谁!”
一位年迈的先生正站在柜台后收拾东西,芙莉莲眯眼看了看,发现那是干花。他抬起头,看向芙莉莲的时候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瞪大,遮住嘴巴的胡须颤动着,而后,他郑重地向芙莉莲道:
“芙莉莲女士,我已经等您很久了。”
“我们见过吗?”芙莉莲不记得自己有来过这个地方。
“不,我们没有见过。”老先生摇了摇头,“但在四十五年前,勇者辛美尔先生曾来过这里。”
芙莉莲想起来了,门口那牌子上的字迹,就是辛美尔的。
“辛美尔和你提起过我?”
“没错。他给您留了一份礼物。”
说罢,老先生从柜台后走出来,让芙莉莲跟他上楼。在这期间,他向芙莉莲介绍起过去的故事。
“我们佐默家族传承着照相魔法和复制照片的魔法,因为掌握这两种魔法的魔法使并不多,所以我们家族经常还会到外地为别人照相。”佐默爷爷慢悠悠地说,“四十五年前,我的母亲就前往了北方的一座城市。然而,在回程时,有魔物袭击了她乘坐的马车,我没能等到她回来。”
“那条山路经常会遭遇魔物,除了我的母亲以外,还有许多人因此丧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给辛美尔先生寄了一封信,本以为会石沉大海,毕竟身为打败魔王的勇者,他会接到的委托估计只多不少。可他居然真的来了,杀死了那些魔物,将我母亲的遗体带了回来。”
“我当时欣喜若狂,只要母亲能够回家,即使报酬是我的全部家产都没关系。但辛美尔先生没有要我一分钱,唯一的要求是,当一位名叫芙莉莲的精灵来到此地时,将佐默家族的魔法赠予她。”
“辛美尔先生的原话是:‘因为她喜欢收集魔法,所以她会对此感兴趣的。不过,她是个和人类时间观念不同的家伙,假如佐默先生你没能等到她,就得麻烦你的后代了。’他说得没错,我的确等待了许久,而且,是索菲亚找到您的。”
“索菲亚是你孙女的名字吗?”芙莉莲看着佐默爷爷瘦削的身影。
“是的。虽然有些调皮,但她是个好孩子。啊,我们到了,卷轴就放在这个房间,请进。”
这间屋子不大,东西很多,但仍收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隐约能看见魔法的波动。不过让芙莉莲第一眼注意到的,却是墙上的一张照片,在佐默爷爷去翻找卷轴时,她走近了那张照片,仔细端详起来。
“您在看照片啊。”
过了一会儿,佐默爷爷便拿着卷轴,默默地站在芙莉莲的旁边。这是一张单人照,一位中年男子拿着剑,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尽管眼角有细纹,可相貌依然英俊。
“这是...辛美尔吗?”精灵的目光长久地盯着照片里那人的眼睛。
“对,这是我当时为辛美尔先生留下的照片。”
芙莉莲心中不由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记忆中的辛美尔分为两个阶段,一是共同冒险时年轻气盛的模样,二是最后一次见面时的衰老。时间将他的样貌分割成极端的不同,但有一点却不曾改变,便是那双眼睛。芙莉莲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描述,可只要一看,便知道这是辛美尔才会有的眼睛。
因此,即使她没有见过,也能认出眼前这张照片里是四十多岁的辛美尔。
“那个时候还没留胡子啊。”芙莉莲不禁勾起嘴角。
“辛美尔先生很注重个人形象呢。”
“你直说他自恋就好了。”
佐默爷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将卷轴递给芙莉莲,这两个魔法对于她而言很简单,没过几分钟便解析完了。然后,她又抬起头,指指辛美尔的照片,问:
“我可以练习一下复制魔法吗?”
“当然可以。”佐默爷爷像是早有预料,他捋捋胡子,“辛美尔先生可能就是因为您会练习,才花了十几个小时定下的这张照片。”
等两人坐到餐桌旁边时,芙莉莲的口袋里多出了一张镶嵌在精致小盒内的照片。午饭是索菲亚做的,她是个话多的姑娘,吃饭时一直絮絮叨叨的。
“爸爸妈妈因为委托一起去了外地,大概要两周后才能回来。”她嘟囔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们一样呢?”
“等你长大之后。”佐默爷爷慢条斯理地从挖了一勺浓汤,估计已经习惯了孙女的问题。
“可是我也想像勇者大人他们一样四处旅行呀。”索菲亚托着下巴,好奇地看向精灵,“芙莉莲女士,你们当初的冒险一定很惊心动魄吧!”
“...不。”芙莉莲的手顿了顿,“其实很无聊。”
“吃饭时别打扰客人,索菲亚。”
“喔。”
索菲亚瘪瘪嘴,安安静静地开始吃饭,心里却想,芙莉莲女士明明都笑了,当年的经历肯定不会只是一场无聊的冒险。
专心下来后,几人很快便吃完了饭,本来索菲亚打算去洗碗,可是被她爷爷叫住了。
“我来就好。”他说,冲芙莉莲的方向点点头,“你带芙莉莲女士在镇子上逛逛吧。”
这顿午饭本来就吃得晚,所以她们出门时,阳光并不毒辣,芙莉莲还用魔法变出了两碗刨冰,和索菲亚分着吃了。索菲亚还是第一次尝到由魔法变出的食物,走在路上几乎都要开心地跳起来,不过还记得要带芙莉莲参观的目的,就列出了几个镇子里有名的地方,接着问道:
“您想先去哪里呢?”
原本芙莉莲想说魔法道具店的,可她突然想起口袋里的照片,答案就变成了:“你们这里有辛美尔的雕像吗?”
“辛美尔大人的雕像?当然有啦,离这不远呢,走一会儿就到了。”
走了大约五分钟,芙莉莲就看到了辛美尔的雕像屹立在花丛间,但是脸部有些失真,询问之后才明白,这是镇里的工匠根据其他地方的雕像为模板雕的,并没有让辛美尔做模特。芙莉莲倒觉得这是个更有效率的方法,假如辛美尔要亲自做模特,工匠们必须得等他花许久决定好姿势才可以开工。
“可是辛美尔没有主动要求,你们为什么会给他塑像呢?”
“因为辛美尔先生很伟大呀。”索菲亚理所当然道,“要是魔王没有被打败,我们的镇子也不会存在了吧。辛美尔先生的事迹会一直流传下去的,为了不让未来的人们忘记,我们才要为他塑像嘛。”
“听到你的话,辛美尔肯定会洋洋自得了。”芙莉莲的手指在辛美尔的名字上摩挲了一下。
“芙莉莲女士很了解辛美尔先生呢。”索菲亚的嘴里还有刨冰,说话的速度不得不快一些,“辛美尔先生也很了解您。”
“没有吧。”
“假如没有的话,今天我就不会请您来我家做客,爷爷也不会送给您魔法了。”索菲亚回答道。
芙莉莲没有回应,她仰起头,看向天空,一望无尽的蓝无比清澈,仿佛辛美尔的眼睛,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被他注视的错觉。
“您怎么突然笑了?”
“没什么。”芙莉莲收回目光,“走吧,我们去魔法道具店。”
【若钟】目盲
summary:因为刚从封印里出来,突然被强光照到,只好蒙着眼睛装瞎一周,但是还能通过元素感应环境的陀子哥。
标题又名:《离开封印之后成为提瓦特第一盲狙》
和亲友 @流哈喇子了属于是 激情讨论的脑洞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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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说老板啊,你是不是诓我们呢?你这些石头里怕是本来就没什么好东西,才拿来赌石骗钱的吧?”在解翠行吃了亏的客人转而对路过的人控诉,“哎,你们都听我说啊,这些石头里要是真的有什么玉什么宝石,还轮得到放在摊子上赌?怕是早就开出来,送到明星斋那些店里去了!”
璃月人大多向往平和宁静的生活,但这不代表...
summary:因为刚从封印里出来,突然被强光照到,只好蒙着眼睛装瞎一周,但是还能通过元素感应环境的陀子哥。
标题又名:《离开封印之后成为提瓦特第一盲狙》
和亲友 @流哈喇子了属于是 激情讨论的脑洞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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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说老板啊,你是不是诓我们呢?你这些石头里怕是本来就没什么好东西,才拿来赌石骗钱的吧?”在解翠行吃了亏的客人转而对路过的人控诉,“哎,你们都听我说啊,这些石头里要是真的有什么玉什么宝石,还轮得到放在摊子上赌?怕是早就开出来,送到明星斋那些店里去了!”
璃月人大多向往平和宁静的生活,但这不代表他们不爱看热闹。解翠行的石头老板头痛地看着边上聚起一小群人,觉得这个气急败坏的客人今日怕不是要砸了他的店还要毁他的声誉;就在这关头,突然有人问:“这是怎么了?”
石头伸长脖子一看:来人正是他平日里最不愿遇见,现如今又盼得望眼欲穿的那位。他赶紧挤出去,一把握住往生堂那位年轻客卿的手:“先生,哎呀,钟离先生!——”他这才注意到钟离先生的另一只手臂还挽着一个高大的青年,那人双眼上蒙着一条黑布,不知是盲人,还是是患了眼疾——但是石头再没心思注意这些了,钟离先生才是他天降的救星:“您帮我评评理,他们说我这璞石里全没有宝玉,那,那完全是运气的问题嘛!不然,怎么每次您一来,就挑得出好货呢?”
璃月港里谁不知道这位博古通今的客卿,吵闹声一时间小下去,等着听钟离先生评判。
“解翠行的璞石里,确实有一些包含着上好的玉料。”钟离缓缓开口,“以普遍理性而论,老板自己也不知道哪块璞石中有玉,又怎能提前将有玉的璞石送往他处?可知这位老板并不是骗子。”
石头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钟离又说:“不过……“
“不过?”
钟离先生展颜一笑,云来海上的夕阳好像都化在了他眼尾的两道红痕之中。
“不过——今日老板摆出的三块石头,里面倒确实一块玉也没有。“
钟离先生身边的那个青年听了全程,终于忍不下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们二人并肩走开了,晚风将那青年的外衣微微掀起一角,他的腰带上赫然悬着一枚岩元素神之眼,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辉。
2.
若陀是三天前来的。胡桃当时没有多问,她只是先说咱们往生堂不缺客卿,又说钟离先生带回来的先生大概也是只吞金兽,最后说往生堂二楼的员工宿舍没有多余的空房间,但手上很诚实地将若陀的名字记到了往生堂的员工名册上;这时候钟离坦然地说:“他和我住一间就可以了。”若陀虽然蒙着眼睛,但能感觉到身边退下神位的摩拉克斯的存在:后者真的在很认真地扮演凡人,自如行走于繁华的港城;而他自己好像被凝滞在璃月刚刚建立的时代,是一具伏龙树下的化石,在意志清醒后被钟离第二次带进人间。但是当钟离与胡桃说完话,自然地回过身来挽住他的手的时候,他们在人间相差的上千年时光就都如同落在火炉上的冰雪般消融无踪。
“眼睛好些了么?”他们回到房间,钟离点起桌上的石灯,这种璃月特产的石灯能发出柔和的、烛火似的光晕,只要将一点元素力输入底座就能稳定照亮整个房间,又不晃得眼睛难受。“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
“没想到岩之魔神造出的眼睛,千年之后还质量上乘?”若陀笑道。他的眼睛本是由源于摩拉克斯的精纯岩元素造就,自然比凡人和仙众的眼睛要澄澈锐利;长久待在琥牢山下封印中的日子,让他的眼睛习惯了亘久不变的昏暗光照,以至于再也不会被黑暗遮蔽视线——换句话说,也就是对光线更加敏感;正因如此,刚回到地面,他就被正午的阳光刺得头晕眼花,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了。钟离意识到有哪里出了问题,伸手来遮他的眼睛:“闭上眼睛,我带着你走。”他说,又像是思索了一会儿,叹道:“回往生堂之前,还是先去一趟不卜庐吧。”
凡人的身体真是脆弱——若陀不止一次这么想。如果他以岩龙的形态回到地面,摩拉克斯给他做的这一双眼睛顶多只会感到一时不适,绝对不会因为强光就失明,可是现实就是如此。他闭着眼睛跟着钟离走进璃月港,钟离将路过的地方一样样说给他听:走到归离原了,走到天衡山了,走到璃月港的门口了,这里有一座三眼守仙牌……这个吆喝着开璞石的是解翠行,这个人声鼎沸的是万民堂,看来今天是香菱当班主厨……这里是明星斋,这是玉京台的下方,水池里种着荷花,养着鱼,但是经常被人偷偷摸走……往右转,上台阶,就是不卜庐了。
若陀闻到草药的清苦香味,听到钟离在和白术说话,说他的眼睛大概要失明一整周;油纸被折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药材被装进纸包里,身边传来小孩子的声音:“这是,钟离先生。这是……很高的人。七七,没有见过。”
“这是我的故人。”钟离说,“故人,就是认识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朋友。”
“朋友。很长、很长时间。”自称七七的孩子重复,“比七七的时间……还要长吗?”
钟离答道:“说不定呢。”
3.
若陀躺在床上,热乎乎的药包湿漉漉地盖住他的眼睛,药物的苦味直往鼻子里灌,钟离坐在一边。若陀感觉到岩元素的流动,它们聚集在钟离的手心里,凝结成一个方形的物事。还没等他开口,钟离已经将那个东西放在了他的手中:“给,神之眼。明天我陪你去总务司登记。“
“我没有这东西也一样能号令岩元素。而且神之眼的降临,不是和魔神的意愿无关吗?”若陀捏着那个神之眼皱眉,“再说你的神之心也已经交给了冰神……”
“是啊。”钟离坦荡地承认,“所以这是我自己做的。”
“那你还叫我拿这个去登记?”
“我这个也一样,他们认不出来。”
摩拉克斯似乎在人类社会里学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若陀无语凝噎。但第二天一早他们还是去了总务司,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看见他们二人,百忙之中招呼道:“是钟离先生啊!二位办理什么业务?”
不待若陀开口,钟离很熟练地答道:“他这几天身患眼疾,我陪他来登记神之眼。”
“哦!好好好。”总务司的工作人员就喜欢这样不拖泥带水的对话方式,“请走这边,总务司可以提供残疾人通道和协助服务。”
“那我就在外面等着了。”钟离的声音里带着笑,真的放开了若陀的手臂。紧接着他的手就被另一个人搀住了,若陀从元素的轮廓隐约感知到搀着他的是一个比钟离稍微矮些的年轻人。这小伙十分热情,频频与他聊天;从门口走到神之眼登记处的短短几步路,若陀已经知道他父亲是千岩军,母亲在港口做文书工作,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跟着爷爷奶奶住在轻策庄。神之眼登记处的人询问姓名户口与居住地,若陀说自己很久以前就离开璃月,今日才回来,还没有登记户口;该小伙便陪他登记璃月港户口,然后又回来登记神之眼,帮他将表格全数填完,还送他到总务司门口,见钟离迎上前,才放心地走了。
二人一起走进万民堂,钟离问:“在总务司感觉如何?”
若陀道:“未免太热情了些。”
钟离便很自豪、很欣慰地笑。待他笑够了,若陀又追加一些锐评:“就是防伪技术不太过关。”
4.
夜半三更,四邻寂静。若陀清醒地睁开眼睛,黑布条依然蒙在眼前,他依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在元素视野中,他清晰地对上了钟离隐隐发光的金瞳;二人相对沉默,不发一言,却已经读懂了对方的所思所想:有陌生人进来了。
划分领地,原是野兽行为,但同样刻在了魔神与元素龙的本能里。钟离在此处住得久了,整座往生堂都被他无意识地圈为居所;不过他彻底抑制了自己的攻击性,不然怕是更加没人能够靠近往生堂一步。若陀便稍有不同,他在来的第一天就主动认定了这个领地;只是与摩拉克斯共享没什么,往生堂的小堂主、仪倌、少有的客户和听客卿讲学的民众进进出出也没什么,他完全不在意——然而心怀恶意踏足此地的人,不管是若陀还是钟离,都绝不会姑息放过。
来人悄悄地撬开一楼的窗户,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惊动两条最古老岩龙。
“他从窗户进来了。”钟离用气声说。来人在大堂中转了一圈,也许是没有寻到想要的东西,开始往楼梯上摸。
“大概是个小贼。”若陀答道,二人在被窝里窃窃私语。他们住在上楼第一间,此贼不管是想偷窃物品还是杀人越货,只要没有特殊的理由或强迫症一类的癖好,第一个进的就会是他们的屋子。“他上楼梯了……他要进门了。”
贼人的脚步很轻,一般人或许听不见,可惜他即将打开的房门后没有一个是一般人。月光照进窗户,在小贼被客卿先生收在博古架上的藏品惊得睁大眼睛,将一枚石珀摆件塞进口袋的时候,一只手悄悄地掀开床幔,从容地朝他一指。
小贼觉得自己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似的,低头一看,身上竟然浮现出一个荧荧闪烁的岩元素标记;再一回头,竟是往生堂那位清俊温和的客卿先生,眨眼便到了他的身后。小贼平日里常常听说书人讲起这位先生的一些惊人事迹:比如用竹竿当做长枪,三回合之内打败了至冬国的执行官,还能让执行官继续请他吃饭;比如天权和玉衡两位大人都想招揽他来手下做事,为此竟然勾心斗角;比如连月海亭的仙人秘书甘雨小姐都对他毕恭毕敬——但是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细看半透明纱幔后的另一个人(只看见蒙着眼睛,瞎子有什么好怕的?),一边在心里懊悔怎么偏偏进了这位客卿先生的房间,一边夺窗而逃。他从往生堂二楼一跃而下,熟练地翻滚卸力,落在了绯云坡的街上,朝着吃虎岩的方向奔去。
没有人喊抓贼,也没有追上来的脚步声,空余夜风在街上游荡。小贼一阵窃喜,摸着口袋里那块珍品石珀——这可是从传说中的钟离先生那里得手的东西,足够和盗宝团里的兄弟们吹嘘一整年。可是夜风倏然尖啸起来,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地了;小贼不敢放慢脚步,偷偷扭头去看,骇然发现一串闪亮岩元素晶尘紧紧追在自己后面,在夜色中格外显眼,还差两步就要抓住自己的脚后跟。再一抬眼,屋顶上站着一个人,手上握着一张岩元素凝成的长弓,可双眼分明是被黑布条蒙着的——赫然是方才在客卿房中见到的那个瞎子。
“哎,就你!大半夜的,蒙着脸在街上跑什么?——你后面那是什么?停下!“
身后紧追的岩元素吓得小贼将撤离路线也忘了个干净,竟迎面碰上了夜巡的千岩军。他下意识一个急刹,便被岩晶紧紧抓住了脚,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往生堂的客卿这才悠然从后面走来:“岩职兄弟,多有打扰。此人方才潜入往生堂,进了我的房间,将一枚石珀摆件盗走——”
小贼却全没有听人说话。他一见客卿先生身边蒙着眼的青年,便吓得直打哆嗦,指着人大叫:
“你!就是你!——他,他刚才,拉着弓,在屋顶上用岩元素射我!”
钟离:“若陀,他指着你呢。”
“我?”
若陀忽然被贼人反咬一口,不怒反笑:“小兄弟,说话也得有个依据。我一个瞎子,出门都费劲,遑论在屋顶上用弓射你?要不是钟离带我出来,我现在还在往生堂里摸着墙瞎转呢。”
钟离靠着千年的道行才没有笑出来,在若陀身后一本正经地点头:“此话不假,我这位朋友虽然确实有岩元素神之眼,夜里睡觉却是不带在身上的;而且他近日身患眼疾,目不能视,白日里去总务司还申请了残疾人协助服务,请岩职明鉴。”
“你,你们——”
此时千岩军已从他口袋中搜出赃物交还原主。小贼指着他们,语塞半天,终于在戴上手铐的那一瞬间崩溃:“冤枉啊,岩王爷在上,我说的可句句属实!”
“帝君归天三年了,你在跟谁祈祷呢。”千岩军训斥道,“起来,快走!”
END.
P.S. 其实最后的抓贼剧情还有if线,看什么时候有空写吧 反正我们已经爽过了
P.P.S. 胡桃,你好大的排场,居然有璃月的两条龙祖宗给你看门(?)
【莱那】论犬类的相通性
summary:典狱长表明心意后的第七天,审判长的办公室多了一只狗勾。
大概是那个“你在跟我调情吗?”“一年了你终于注意到了”的梗
星期六——莱欧斯利公爵杳无音讯的第七天——天气不算好,外面下着点小雨。
那维莱特和以往的任何一天一样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地毯的尽头、他的办公桌前,一只潦草的、皱巴巴的、如同被水浇透了的纸巾卷般的大狗抬起了头。
那维莱特讶异地与它对视。
无论是时机还是场合,它都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真的很抱歉,那维莱特大人!”闻讯赶来的警卫愧疚得要把脑袋埋进地里,“是我们的失职,竟没注意到沫...
summary:典狱长表明心意后的第七天,审判长的办公室多了一只狗勾。
大概是那个“你在跟我调情吗?”“一年了你终于注意到了”的梗
星期六——莱欧斯利公爵杳无音讯的第七天——天气不算好,外面下着点小雨。
那维莱特和以往的任何一天一样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地毯的尽头、他的办公桌前,一只潦草的、皱巴巴的、如同被水浇透了的纸巾卷般的大狗抬起了头。
那维莱特讶异地与它对视。
无论是时机还是场合,它都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真的很抱歉,那维莱特大人!”闻讯赶来的警卫愧疚得要把脑袋埋进地里,“是我们的失职,竟没注意到沫芒宫溜进来一只流浪狗。”
星期六,职员的合法休息日。外面办公的复律官仅有寥寥数人,相对松弛地摆弄着手中的活计——这或许可以解释它为什么能迈过三重大门,成功将身上的水渍染在最高审判官高贵的地毯上。
警卫们摆好围攻的架势,准备把它逮出去。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风雨中飘摇过的巨型纸巾卷竟展现出令人惊异的敏捷。它闪电般的在沙发和座椅之间穿梭,走位刁钻、身手矫健,一次又一次与警卫们擦肩而过,却让人抓不住它一撮狗毛。
当警卫们的头第六次与桌椅碰撞出令人忧心的巨响,他们显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S”或“F”开头的单词喷薄欲出,却碍于最高审判官在场,又不得不痛苦地咽回肚子。
“好了。”那维莱特终于看不下去,叫停了他们。
他看了一眼躲到他身后的狗,它奇异的蓝眼睛里充斥着忧愁、无奈,同时……看起来有点委屈。
那维莱特愣了愣,总觉得这眼神有点熟悉。
“找人拟一份寻宠启事,可能是谁家的宠物走失了。”那维莱特吩咐道,犹豫了一下,“至于它……就暂时呆在这里。”
警卫们离开了。稍后,塞德娜敲门,送来了毛巾、狗粮和一条项圈。
“那维莱特大人,根据《枫丹文明养犬条例》,大型犬需要佩戴项圈。”美露莘说,“我想您可能需要这个。”
“谢谢,劳你费心了。”那维莱特点点头。
大狗十分配合,那维莱特给它戴上项圈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挣扎,审判官将牵引绳拴在桌腿,动动手指,它身上潮湿的水便汇聚成一团,飞进了毛巾里。现在,它看起来像个被精心养护的芒果核,毛茸茸的。
“是只很漂亮的狗呢。”塞德娜欣喜地说,“它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那维莱特打量着它,认可了这句称赞——它看起来是一只拥有众多美名的德牧,却意外的有一双蓝眼睛。狗甩着突然蓬松起来的皮毛,抖了抖直立的耳朵。
塞德娜对它拍手:“贝拉,过来。嘬嘬嘬。”
“贝拉?”那维莱特疑惑,下意识瞟向了它那个地方,是不是暂且不提,性别也对不上啊。
“据蒸汽鸟报的不完全统计,枫丹有百分之三十的狗都叫贝拉(Bella)。”美露莘点头,“是个烂大街的名字。”
狗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在那维莱特脚边趴下了。
“名字的重复率太高也不是好事。”那维莱特说,抚摸着它厚实的皮毛,经过半晌的深思熟虑,“就叫它‘狗(Dog)’好了。”
这破名字也半斤八两,狗感到了难言的忧伤。
*
那维莱特批阅着公文,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对着来自梅洛彼得堡的报表发了半天呆。
“莱欧斯利,你到底去哪里了?”他喃喃。
七天前,下午茶快结束的时候,他们无意间(也可能是某人刻意)谈到了关于爱的话题,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就顺理成章:
莱欧斯利专注而温和的眼神,午后的阳光使坚冰化成了海水,嘴角扬起柔和的弧度,他似乎引用了几句诗,但那维莱特并不记得确切的字句——这或许也是他紧张的证明——只知道它们关于崇高,关于卑贱,关于爱。
他本不该有那样高超的悟性,能听懂对方隐晦的暗示,但当他们对视时,那见鬼的“不说即是花”的默契给他了神来一笔,他从对方那里读出了肯定的答案。
之后他只能匆匆告辞。如果说那维莱特是落荒而逃,那也没什么问题。
现在想来,莱欧斯利甚至足够贴心的选了周六——职员的合法休息日,最高审判官相对而言没那么忙,这可能是他处心积虑的又一证明。
爱这个概念太过抽象,突然提起让他措手不及。
总之,那维莱特在办公桌前对着同一份报告沉思了一晚上,破晓时分,他终于决定去找莱欧斯利仔细谈谈这个问题。
但这就是更大的问题:莱欧斯利不见了。
希格雯说他接受了科学研究院的邀请去谈生意,但一周过后,他依然没有回来,那维莱特盘算着往返的路线,觉得这实在不合理。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在梅洛彼得堡的报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余光略过挨在他脚边的狗——它正不吵不闹地趴在那里,下巴搁在爪子上,专注地凝视着他工作的身影。
“那维莱特大人,欧庇克莱歌剧院有一场您负责的审判。”一名复律官敲敲门,“时间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那维莱特说。
他站起来,犹豫地看向狗,狗大睁着它无辜的蓝眼睛。
他往食盆里多加了点狗粮。
“我很快就回来。”那维莱特说。
*
“莱欧斯利?”克洛琳德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难得那维莱特会在审判结束后叫住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那维莱特严肃地点头:“你最近有看见过他吗?”
“没有。”克洛琳德干脆地回答他,“至少这一周内没有。你也知道他是我的雇主,如果没有委托,我们很少见面。”
那维莱特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真稀奇,你也会主动找他?”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我以为公爵一般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克洛琳德耸肩,语调怪异,“可能水上的下午茶味道就是格外好,值得公爵乐此不疲地频繁往返枫丹廷。”
“可是,他一般都和我喝下午茶,我觉得茶点的味道并没有什么特别。”那维莱特想了想,“难道其中有我未能品尝出的妙处?”
克洛琳德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这怜悯甚至穿透了那维莱特,戳到了不知身处何地的公爵身上。
“那你还得多品一品。”她说,“特别是他看你的表情,如何有尾巴,大概早摇起来了——我毫不怀疑。”
她的话对于一个五百岁的宝宝龙来说还是太深奥了,那维莱特被她弄的更困惑了。
“总之,不用太担心他。”克洛琳德说,“容我提醒,一个头脑不简单、四肢很发达的成年男性,还有冰属性神之眼,很难想象他能在治安良好的枫丹遇上什么大麻烦。”
那维莱特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这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表情保持忧虑。
“别那么紧张。”克洛琳德安慰他,“说不定等他回来,还会给你带伴手礼。”
“毕竟,他一直都是如此。”紫色的女人说。
*
他慢慢踱步回了沫芒宫,大门口有坨毛团在绿化里殷勤地打滚,致力于让每一株灌木都均匀的英年早秃。那黑灰毛团冷不防与那维莱特对上视线,明显僵了一下,但他们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它竟厚颜无耻地一边摇尾巴一边凑上来拱他的手,讨要那维莱特的抚摸。
那维莱特被它的坦然折服,摸了摸它没有项圈的狗头。
他们一起进了沫芒宫,一个小职员迫不及待地冲过来对他连说带比划,生动形象地描述了他如何推开办公室的门,见证了狗如何疯狂甩头、口足并用,在五秒之内扯下了项圈扬长而去。
那维莱特与狗面面相觑,不禁回忆起它之前趴在他脚边乖巧无辜的假象——好家伙,被拴全凭自觉是吧。
“可能是它的皮毛太厚了,项圈并没有带紧。”小职员提醒道,“您只要将皮带再收紧几格就好了。”
那维莱特谢过了他,重新给狗戴上项圈,谨慎地将皮带收紧了一格。
“你是想出去走走吗。”那维莱特对它说。
养狗确实有“遛狗”必要程序,总是陪着他批公文的确没那么有趣,这无可厚非。
狗欢快地用头蹭着他的手——根据相对运动,这等于那维莱特在抚摸它——喉咙里发出“嘤嘤嘤”的撒娇声。
于是他牵着狗在枫丹廷漫步,那维莱特不会遛狗,牵引绳放的非常宽松,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会给狗猛然往前窜的机会,极端情况下可能会伤到路人。
但狗表现的非常礼貌,始终与他保持同一步调,若有若无地贴着他的小腿,与它所有的大型犬同类一样,像个沉默的守护者,但那维莱特没注意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维莱特机械地目视着前方,想着克洛琳德意味深长的眼神,脑中还在思考为什么莱欧斯利总是来找他喝下午茶。
“惬意的时光总是乐意与惬意的人分享。”莱欧斯利这么说,“你总是把自己绷得太紧,偶尔放松一下也不会引起世界爆炸,对吧?”
手上传来一股拉力,狗叼着牵引绳,主动在一段长长的台阶前停下。
那维莱特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避免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崴脚的尴尬命运,也不会接着像只被洋流卷走的小海獭一样在楼梯上翻滚。他低下头,看见了它温和的目光。
顿时有种诡异的被照顾了的感觉,更诡异的是,他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鼻尖捕捉到了一丝咖啡香气,那维莱特发现自己走到了露泽咖啡厅附近。
看来这周是没有下午茶了,他想,来杯咖啡也不错。
那维莱特走近,注意到座位旁有小孩,为了不吓到孩子,他将狗拴在了门口的栏杆上。
鉴于这家伙的累累前科,那维莱特在排队的时候也警觉地一步三回头,生怕它转眼又在五秒之内扒下项圈跑掉了。
但狗乖乖地坐在那里,咧开嘴回以那维莱特笑容,一派纯真天然的模样。
“那维莱特大人?”阿鲁埃有些意外,“您也来喝咖啡吗?”
“下午好,阿鲁埃先生。”那维莱特说,“有什么推荐吗。”
“当然!”阿鲁埃热情道,“最近我们家的茶咖系列非常火爆,选用的是璃月进口的翘英庄茶叶,以轻策庄的山泉水泡制,与咖啡香味完美融合,上次莱欧斯利先生喝完都赞不绝口呢。”
听见那个名字可真有点意外,那维莱特顿了一下才回答,“是吗。”
“您想尝尝吗?”
“好,麻烦你了。”那维莱特说。
阿鲁埃一边熟练地调制咖啡,一边与他闲聊:“当时莱欧斯利先生听说使用的是轻策庄的山泉水,觉得很是新颖,本想给您也带一杯,可惜材料储备早就告急,他喝的是最后一杯。这不,新一批茶叶和泉水刚到,您来的真巧。”
“他提到我了?”
“是啊。”阿鲁埃说,“您和莱欧斯利先生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为什么这么说?”正直的审判官莫名有点心虚。
阿鲁埃呵呵笑起来,“记挂对方的喜好,想把有趣的东西与亲密之人分享,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这话很是耳熟,那维莱特咀嚼着那个“亲密之人”,想起莱欧斯利端着茶杯的笑脸,不知怎的,又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了一眼栏杆边冲他笑的狗。狗见他看过来,尾巴摇的更欢了。
“来,您的咖啡。”阿鲁埃说。
“谢谢。”那维莱特接过,“我该付多少钱?”
“不用钱。”阿鲁埃摆摆手,“莱欧斯利先生上次已经预付了一杯,就是为了这种情况,既然您本人来了这里,就直接拿走吧。”
“这种情况?”那维莱特愣了愣,他会走到这里只是巧合,“如果我没来呢?”
“那就只能让莱欧斯利先生再跑一趟,亲自给您送去了。”阿鲁埃笑道,“您总能品尝到的。”
公爵先生手眼通天,本人不在的情况下也有本事请那维莱特喝到这周的下午茶,哦不,咖啡。他捧着热乎乎的纸杯往回走,说不好自己是什么感受。
他一抬眼,看见了空空荡荡的项圈。
……?
狗呢?狗不见了。
仅仅接过咖啡的片刻功夫,它就越狱了,说它身手矫健真不是瞎说。
远处传来人群的惊呼与尖叫,夹杂着动物的嘶吼。
那维莱特眉头一紧,瞬间出现在附近。
狗正踩着一个男人的背将他按在地上,森森獠牙咬着他的手腕,喉间轰鸣着发出威胁的咆哮——他手上有一只明显不属于他的女士挎包。
男人尖叫着还想挣扎,狗又将牙齿收紧了一些,挤压着发白的手让人心惊肉跳,它皱起的吻部堆叠起凶恶的褶皱,蓝眼睛中有着深冬的严寒和冷冽,路人在旁边围了一圈,没人敢靠近。
那维莱特上前拍拍它的头,狗立刻松了口,它舔了舔牙齿,看着他的眼神清澈无比,仿佛刚才的凶恶都是幻觉,变脸速度令人叹为观止。
说起来,他好像也从没见过莱欧斯利凶狠的一面,那维莱特不着边际地想,检查着男人的手腕,但不用细想也能知道,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绝不可能是什么善茬。
手腕上有深深的牙印,但没见血,看得出来,它意外的很有分寸。
那维莱特将挎包还给旁边手足无措的女士,看着男人被赶来的警卫机关押走。人群渐渐散去,但仍有几个好奇的对他们张望。
“虽然你做了件好事,但你不能总是这样挣脱项圈跑掉。”那维莱特对狗说,有点忧愁,“要是被警卫机关当作流浪狗抓走了怎么办。”
狗友好地舔他的手,摇着尾巴。
*
晚上,盘算着大部分人已经下班,那维莱特趁着月色去了趟梅洛彼得堡。
“晚上好,那维莱特大人!”希格雯欣喜地围着他打转,将他引进莱欧斯利的办公室,“您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吗?身体还好吗?”
“谢谢关心。”看见美露莘,那维莱特的眉眼不自觉柔和下来,“工作很顺利,你这边也还好吗?”
“希格雯有在认真地照顾大家哦!”美露莘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您是来这里找公爵的吗?”
“是的。”那维莱特犹豫道,“虽然前几天收到了你的回信,但我还是想来确认一下,莱欧斯利依然没有回来吗?”
“没有哦!”希格雯说,“是很奇怪呢。不过公爵并没有对我多嘱咐什么,我也以为他很快就能回来。”
“可你看起来并不担心?”那维莱特说。
“当然啦。公爵是个很厉害的人,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希格雯说,“那维莱特大人也不必担心,公爵一定会回来的。”
“希望如此。”那维莱特说,“但你为何如此确信?”
“公爵才不会甘心无声无息的消失。”希格雯神秘地微笑,“他有克服所有困难的勇气,如果是小狗狗,也一定是最勇敢的那种——守狱犬嘛,总是要回家的,是不是?”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他也一定知道那维莱特大人还在等他回来。”
她说的信誓旦旦,那维莱特想,但这为什么会和他有关系?
“您想要来点茶吗?”希格雯说,“可能会让您心情好一些。”
“这些全都可以给您泡哦。”她向那维莱特展示莱欧斯利一整个储放茶叶的柜子,悄悄向他眨了眨眼睛,带着点不讨厌的小狡猾,“包括他私藏的那部分。”
“私藏的也可以吗。”那维莱特弯了弯唇角。
“当然!公爵说过,只要您感兴趣,都可以泡给您喝。”
很难想象他们在“如何招待最高审判官”的话题中讨论了什么,莱欧斯利甚至慷慨地开放了他的茶柜使用权。
“不,不用了。”那维莱特说,突然有些局促,“我很快就走。”
私藏的重点在于“私”,这显然不是莱欧斯利乐于跟所有人分享的东西,一方面他非常能理解,但另一方面,骤然得知自己被正主划分到“私”的一边,他有些不知所措,像是无意间撞破了什么秘密。
*
本意是想寻找莱欧斯利的踪迹,但一整天兜兜转转,每一件有关莱欧斯利的事都好像在悄悄暗示着他什么。
真的只有他在担心莱欧斯利吗?那维莱特沿着月光慢慢往回走,还是说,他因为上周的事情耿耿于怀,才过于杞人忧天了?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狗摇着尾巴向他跑来,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和大腿。
“这次没有跑掉吗?”那维莱特微笑。
“嘤。”它的蓝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他,像是还愿意如此凝视他一辈子。
看着那熟悉的雾蓝的虹彩,一个想法顿时像是闪电一样劈中了最高审判官,这想法不合常理,也不符合科学,但仔细想想,如果提瓦特有不少人能凭空冻结海水、喷出火焰,科不科学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不是所有狗都能闯进沫芒宫。”那维莱特谨慎地说。
“嘤。”
“也不是所有狗都能找到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
“嘤。”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喃喃。
“嘤。”
“真的是你?”他神色复杂地抚摸着它的皮毛,依然对公爵的魔幻主义经历感到不可思议,“我们明天必须去问问旅行者,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坐在他的专属座位上,狗徘徊了一会儿,将脑袋搁在他大腿上。他低头犹豫地看着它,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思考着。
公爵变成了狗。
那维莱特拿起了笔。
事已至此,先批公文吧。
*
清晨,那维莱特被一个湿漉漉的鼻子拱醒,狗呜咽着,热切地舔着他的脸颊。
他睡着了?那维莱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朦胧地伸手想把狗推开,“够了,莱欧斯利……别蹭我了。”
“……你叫它什么?”一个带着笑意的醇厚声音,近的就像在他耳边,公爵坐在地毯上,抱着狗脖子把它拖开,狗发出嘤嘤嘤的抗议声。
那维莱特骤然睁开迷茫的双眼,从沙发上坐起。一个东西从他身上滑下,他下意识伸手一抓,发现是公爵带着毛领的大衣。
“莱欧斯利?”他带着刚睡醒的懵然,“你回来了?”
“早上好,睡美人先生。”莱欧斯利忍着笑意,将一缕银白的长发别到他耳后,“刚才应该不是我的幻听,你叫它莱欧斯利?”
面对着两双神似的蓝眼睛,那维莱特懊恼地扶住额头,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无比荒谬的错误。
“抱歉,我……这是个误会。”
而公爵本尊看起来有点忧伤:“我永远也不是第一个亲到那维莱特的莱欧斯利了……”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我不开玩笑了。”莱欧斯利作投降状。
他还敢说。要不是这人突然失踪,最高审判官怎么可能会大失水准。经此一役,无疑证明了人质疑谁都不能质疑科学,现在只能说一切不算太晚,他还没来得及真的牵着狗去找旅行者。
“你到底去哪里了?”
“按照计划和科学研究院谈生意。”莱欧斯利耸耸肩,“中途乘坐了他们的飞船,没想到新手领航员把坐标输反了,我们落到了至冬国境内,一言难尽。”
“……”挺离谱的,但也确实不能怪他。
“给你带了伴手礼。”莱欧斯利眨眨眼,指着那维莱特办公桌上的罐子,“据说千年不化的寒冰,我一直用元素力控制着温度呢,有兴趣尝尝吗。”
*
茶壶蒸煮着剔透的冰块,那维莱特品了一口化开的冰水,能感受到时间的厚重。但依然难以想象,这人发现自己非法越境,竟还能兴致勃勃地凿冰块玩。
狗——现在看来还是继续叫它狗(Dog)比较好——又凑过来用脑袋拱他的手,那维莱特摸了摸它。
“看起来你有一段颇有意思的经历。”莱欧斯利也看着它,“愿意与我分享一下吗?”
一段险些让最高审判官名誉扫地的经历,那维莱特有些屈辱地想。
典狱长表明心意的第八天,他们补上了这周缺席的下午茶——上午茶,像往常一样平静且亲密地交谈。
“我喝到你推荐的咖啡了。”最后那维莱特说。
“哦?你去过露泽咖啡厅了?”莱欧斯利了然,“那么,感觉怎样?”
“很好。”
“你会有这么高的评价,倒让我有些意外了。”莱欧斯利笑道。
“我说的不仅仅是咖啡。”那维莱特凝视着他在辉光下闪烁的笑容,“还有你的心意,莱欧斯利。”
这下莱欧斯利是真有些意外了。
“呃,我的荣幸?”
“请原谅我上周的匆匆告别,因为我有点慌乱。”那维莱特说,“我本想早些去找你的,那时候我对爱的意义还不够了解,需要一些更具体的信息。”
“你这么说,难道现在有些不同了?”
“我依旧不够了解,但确实有些不同了。”那维莱特低下头,漫不经心地小幅度转着茶杯,“嗯……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看到了一些东西,想到了一些事,我觉得,你很爱我。”
“我以为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了。”莱欧斯利失笑,“看来事实胜于雄辩,对吧?”
很早是多早?不是上周吗?那维莱特疑惑,难道他真的迟钝到如此令人绝望的地步了?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他决定待会儿再问。
“我该给你一个正式的答复:我很想给你一些反馈,也很愿意这么做,不过我……你可能需要多给我一些时间。”
“你愿意为此付出努力,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公爵笑起来,低沉轻缓的声音,像是生怕惊动了栖息在自己手中的蜂鸟,“对于你,我总是有时间的。”
END
写完发现我cp好像没什么互动,加个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