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莱苏】失业的FBI会成为家庭煮夫吗
蹭个热度(划掉)紧跟时事
感谢群内老师为美国笑话提供的帮助
诸伏景光的门在深夜被敲响。
是谁?
前卧底搜查官摆出的战斗姿态在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后被轻而易举地卸势。
“秀一。”
枪口抵住心脏,诸伏景光伸手拉扯这个本该身处大洋彼岸的联邦调查员的脸,确认不是易容后才掏出手机告诉幼驯染警报解除。
“你来做什么。”
“我失业了。”赤井秀一说。
日本公安没能理解他说的什么,迟钝的大脑缓缓转动,不经思索脱口而出,“你整天煮那半生不熟的土豆炖牛肉终于遭到报应了?”
FBI裁员,作为别国公安的诸伏景光本应消息灵通,哪怕没有在公告发出...
蹭个热度(划掉)紧跟时事
感谢群内老师为美国笑话提供的帮助
诸伏景光的门在深夜被敲响。
是谁?
前卧底搜查官摆出的战斗姿态在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后被轻而易举地卸势。
“秀一。”
枪口抵住心脏,诸伏景光伸手拉扯这个本该身处大洋彼岸的联邦调查员的脸,确认不是易容后才掏出手机告诉幼驯染警报解除。
“你来做什么。”
“我失业了。”赤井秀一说。
日本公安没能理解他说的什么,迟钝的大脑缓缓转动,不经思索脱口而出,“你整天煮那半生不熟的土豆炖牛肉终于遭到报应了?”
FBI裁员,作为别国公安的诸伏景光本应消息灵通,哪怕没有在公告发出前知道,至少也不该等到赤井秀一跨越重洋站到他面前才对此后知后觉。
无奈米花町的炸药又双叒叕失窃了,公安和爆炸物处理班为此连续好几个日夜没有休息,直到几个小时前才将犯人抓捕归案。回到家衣服都没换往沙发上一倒就睡着的诸伏景光还没睡够一小时就被赤井秀一吵醒。
“组织覆灭前我就想问了,你们日本的炸药怎么整天失窃。”
“米花特色。”诸伏景光手捧咖啡反唇相讥,“就像你们美国建国来还没有哪个星期可以连着7天没有枪击案一样。”
不愧是狙击手,这一枪正中靶心,赤井秀一无话可说。
“所以你到底怎么失业的。”
要不是赤井秀一大晚上可怜兮兮地站在他家门口,声称最后的一点钱都用来买机票,能到这里,还是靠的两条腿。要不是今晚月色太美,迷乱公安的心,诸伏景光疯了才会让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进门。
你就没点积蓄?卧底搜查官的工资可不低,怎么一朝失业连住酒店的钱都没。
诸伏景光想这样问,转念又想起美国特有的超前消费文化。讲个笑话,不负债你就比美国90%的人富裕了。于是歇了心思。
“新总统上台拿FBI开刀,詹姆斯找到我说我的政审有问题,把我赶出门。”
早该如此。
诸伏景光对这个理由并不感到意外,“MI6的爸,英国皇室的妈,日本公安的我和FBI的你。”
等等,好像有什么混进去了。
算了,不重要。
“总之,你政审不过太正常了。我很好奇,你当初到底怎样进的FBI。”
被裁员的人还有心思开玩笑,“那天在漫展,他们嚷嚷着什么工作时间自由福利好就冲了上来,根本没给我拒绝的余地。”
“说人话。”
“噢。”赤井秀一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这本来应该是诸伏景光明天的早餐,“我走的军人通道。”
门外传来细碎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只有一点点,被夜风轻易覆盖,对行走在死亡线上的卧底搜查官来说却足够清晰。
不用想,有诸伏景光家里钥匙的,会在这个时间点来访的,毫无疑问只有一个人。诸伏景光给赤井秀一打手势示意他藏起来,自己起身去打发深夜上门的幼驯染。
“Hiro.”开门的是诸伏景光,降谷零松了口气。他越过诸伏景光的身体向门内打量,目光在沙发上躺着的熟悉的黑色外套处定格。
不好!
顺着降谷零的目光看到沙发上遗落的外套,诸伏景光暗暗叫苦。他佯作不觉,伸手触碰降谷零脸颊,又将玄关处挂着的围巾给他围上,顺理成章挪动身体遮挡门外人看向屋内的视线。
“zero你脸好冰。”诸伏景光先声夺人谴责幼驯染,朝降谷零露出不赞同的眼神,“我说过吧,晚上出门要穿厚点。”
“看到你发的消息,担心是组织残党找上门,我太着急了。”幼驯染固然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里面的关心也是不容置疑的。降谷零选择配合,嘴巴一撇,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知道诸伏景光就吃这套,就像诸伏景光笃定他吃诸伏景光这套一样。
“只是个走错门的醉汉。”果然,刚才还眉目凌厉的人露出微笑,替降谷零拢紧衣襟时顺势揉搓他炸毛的头发。诸伏景光第一次没有将深夜拜访的幼驯染迎进门,“我这没事,快回去休息吧。”
此乃谎言。
两人心照不宣。
“我回去了,好好休息。”降谷零向来尊重诸伏景光的意愿,诸伏景光不愿意,他也不会追根究底,“最近米花来了很多鸟,记得关紧门窗,鸟飞了是抓不住的。”
“我有分寸。”
送走降谷零,诸伏景光叹息着捡起赤井秀一胡乱丢在沙发上的外套。
粗心大意的美国人,关顾着自己躲也不将衣服藏好。鉴于对方前卧底的身份,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
走进卧室,赤井秀一毫不客气地躺在他的床上,霸占一半空间。诸伏景光简直要气笑,不洗澡就躺上床的美国人,不好好将卫生打扫干净绝对不原谅他。他没有力气将赤井秀一拉起来再争执,于是倒在床上将所有事情留给明天。闭上眼前还在想,早上起来后绝对要把这套床上用品丢进洗衣机。
偷得浮生半日闲。
阳光暖洋洋洒在脸上,耳边传来叮铃哐啷厨具交响曲。在意识到这声音意味什么后,诸伏景光几乎是跳着离开床铺。
他忐忑不安地来到厨房,万分庆幸他的厨房还幸存着。
诸伏景光吃过许多赤井秀一的作品,他该对此放心,赤井秀一饭虽然做不熟好歹也不会出现其他意外事故。奈何第一次见这男人下厨时的爆炸的厨房还是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肇事者后来坚称他是因为不想给犯罪分子做料理而蓄意破坏。厨房爆炸实乃故意为之,与厨艺无关。
也许吧。
诸伏景光忙着回锅土豆,没说信或不信。
早餐端上餐桌,煎得焦黄的鸡蛋叫人食指大动。诸伏景光遗憾地发现,赤井秀一还是不了解他的饮食习惯,就比如说鸡蛋诸伏景光更喜欢吃半生不熟的。
“味道如何?”
厨师期待食客的反馈一如作者期待读者的评论。
谢天谢地赤井秀一终于放弃他的咖啡,选择使用牛奶配餐,诸伏景光咕噜噜灌下牛奶,“熟了。”
“熟了?”主厨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只是如此?”
“以你的水平,想要以工代赈还有进步空间。”食客清清嗓子,露出属于恶房东的狰狞獠牙,“你需要负责家庭卫生和外出采购。”
考虑到赤井秀一不清楚家里需要添置什么,最后诸伏景光还是大发慈悲同他一起去超市采购。
“沐浴露,洗发水,剃须膏也快用完了。”诸伏景光细数要买的东西,转头就看见赤井秀一在食品区走不动道。
新鲜出炉的面包散发令人温暖的麦香,过路人频频回头张望,没忍住将它带回家。
诸伏景光笑了,“你想学做三明治吗?”
面包,火腿,生菜,美乃滋还有味噌。
一切准备就绪。
“在火腿上刷一层橄榄油,生菜浸泡温水,再把面包蒸一下。”
教的人在用心教,学的人也在用心学,手机响了好几次,无人理会。
“最后涂上美乃滋和味噌混合调制的酱料,诸伏景光牌三明治完成了。”
伸手拿起一块三明治,确实是松软的触感。赤井秀一吃过波洛咖啡厅的招牌三明治,味道和手上这块一脉相承。
“你去开店一定会很受欢迎。”赤井秀一不经意般提出注定不会被采纳的建议,“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美国开间咖啡店。”
他的目光因专注添了几分温情,无心者都会被绿眼睛里透出的感情所触动。被注视的人却不为所动,叹息着告诉他自己志不在此。
好吧,好吧。
他们沉默着分享三明治,咀嚼缓慢得像最后一餐。
“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手机屏幕又一次亮起,诸伏景光再也做不到视而不见。晚霞透过玻璃给他披上金红外衣却只衬得诸伏景光更加冷酷。
“FBI刚裁撤人员,正是忙碌的时候。你再不回去,詹姆斯的电话就打到我这来了。现在纽约是深夜吧,难为老人家还特意配合你的时间,挑选日本白天给你打电话。”
“回去吧,秀一。我们都知道,我不会去美国,你也不会留在日本。我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
飞机载着爱情启航,只留下白痕证明曾经来过。这一日好似一场梦,梦醒后生活复归正轨。
失业的FBI会成为家庭煮夫吗?
答案是不会。
赤井秀一此人,带着赌徒的基因,骨子里天生就刻着不甘平凡的欲望。像一只无脚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只有降生和死亡时才能叫他收拢翅膀。
那么诸伏景光呢?
用一句话来形容。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信仰,此生唯信仰不可辜负。
降谷零讨厌赤井秀一,他讨厌任何会伤害到诸伏景光的人。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赤井秀一不会为诸伏景光长久停留,诸伏景光也不会为赤井秀一妥协。公安和FBI更不可能允许自家孩子与别国官方组织成员谈恋爱。此题无解。
他们所能拥有的,不过黄粱一梦。
梦醒,生活仍要继续。
【忌逍】携手天下番外之惊情(上)
后记中说原文的忌逍是开放式结局,那就让我给他们的感情线来个番外吧!
这是《携手天下——当杨逍父女变成无忌最在乎的人》(已完结)的番外,共上下两篇,今明两天发完。
原文集请点击《携手天下忌逍同人文+预告片MV》
《番外之惊情》(上篇)
自从政教分离以来,无忌和杨逍带着不悔四处游历,生活倒也惬意。这期间杨逍属下四门一直汇报明教各位高层各自回乡归隐的情况。杨逍大多已经为他们做出了安排,除了范遥去了蒙古,最新消息说已经找到赵敏了。其他人也都安全隐蔽的返回故乡,逃离了朱老四的耳目。最近天门弟子回报,朱老四派往各路追踪明教的人已经逐步撤离,毕竟新立朝廷还有很多勾心斗角,自...
后记中说原文的忌逍是开放式结局,那就让我给他们的感情线来个番外吧!
这是《携手天下——当杨逍父女变成无忌最在乎的人》(已完结)的番外,共上下两篇,今明两天发完。
原文集请点击《携手天下忌逍同人文+预告片MV》
《番外之惊情》(上篇)
自从政教分离以来,无忌和杨逍带着不悔四处游历,生活倒也惬意。这期间杨逍属下四门一直汇报明教各位高层各自回乡归隐的情况。杨逍大多已经为他们做出了安排,除了范遥去了蒙古,最新消息说已经找到赵敏了。其他人也都安全隐蔽的返回故乡,逃离了朱老四的耳目。最近天门弟子回报,朱老四派往各路追踪明教的人已经逐步撤离,毕竟新立朝廷还有很多勾心斗角,自顾不暇。
无忌和杨逍更感放心,这一日他们进入湖北地界,杨逍知道无忌牵挂张三丰身体状况,便提议去武当山小住。三人来到武当山门口,无忌自报身份之后,一个身材修长、面如冠玉的年轻弟子出门来相迎。
那年轻弟子拱手道:“张师兄,杨左使,杨姑娘,在下是俞掌门座下弟子沈鹤鸣,代家师前来迎接三位。”
无忌惊道:“鹤鸣师弟,许久不见,你已经长得如此高大。”
沈鹤鸣回答道:“师兄您上次和杨左使他们来武当救援之时,我被师父派去河北办事,所以未能相见,幸好多亏师兄与各位明教师长相助,我武当才避过一劫。”
杨逍微微一笑,正好被无忌看在眼里,于是出口问道:“杨伯伯,你笑什么?”
杨逍答道:“沈少侠上次去办事没有武当七侠带领,看来个人能力很强,今天又被俞掌门安排来迎接,料想定是武当重点培养的弟子。”
沈鹤鸣立即又拱手道:“杨左使谬赞,在下才疏学浅,还请多多指教。”
杨不悔也插嘴道:“我爹爹看人素来不会错的,沈少侠就别再谦虚了。”
沈鹤鸣对她淡淡一笑,说道:“杨姑娘见笑了,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进殿再聊,几位这边请。”
张无忌和杨逍不悔先是与俞莲舟寒暄了几句,随后俞莲舟带着三人去拜见了张三丰,张真人留下无忌和杨逍多聊了一阵,担心闷着不悔,便请沈鹤鸣陪着不悔先去外面候着。
当晚俞莲舟安排小宴招待无忌等三人,张三丰和武当其余四侠也都出戏。众人对无忌甚为关怀,对杨逍父女也不见外,唯有殷梨亭对杨逍似乎还有些别扭,不肯和他说话。不悔便代父亲敬了殷梨亭一杯,殷梨亭这才面带笑容回应。
宴会之后沈鹤鸣还指引无忌等三人到房间才离去,甚为体贴细心。这下连不悔也对他另眼相看,说道:“沈少侠处事倒是和无忌哥哥一般,热心又细致。”
杨逍点头道:“此人应是下任掌门的候选人才,未来不可限量。”
无忌看他父女二人如沈鹤鸣赞不绝口,回想过往,除了自己从未有人有如此待遇,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
第二日起,无忌和杨逍在武当山的后山研习武功,不知不觉已经在武当山上住了数十天。这一日午后,杨逍的乾坤大挪移竟然突破了第二层,进入了第三层境界。
两人甚是欣喜,练罢武功后,便往回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不悔。他们走到半路,却见不悔与沈鹤鸣并排坐在一起,状态很是亲密。只听沈鹤鸣道:“不悔,你前几日说山上闷,我昨日下山给你买了点心,你尝尝看。”
不悔灿烂的笑着说:“多谢沈哥哥,你也一起吃啊。”说着把手中点心掰开一半,直接喂向沈鹤鸣口中,沈鹤鸣满脸喜色的吃入口中,然后握住不悔的手说:“不悔,我今晚便向师父禀明我们的事,请他去向你父亲杨左使说。”
不悔羞红的低下了头,说道:“都听你的。”
杨逍万万没想到不悔和沈鹤鸣进展这么快,几十日功夫,便两情相悦,互许终身。照顾到女儿颜面,他不打算上前点破。只是他原以为无忌和不悔会在一起,但这一年来,他已看出不悔对无忌并无儿女之情,只是怕无忌被打击,所以未曾点破。此刻无忌亲眼见到不悔情系他人,杨逍担心无忌的心情,便向身旁的无忌看去。
只见无忌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杨逍轻拍他肩膀,无忌转过脸看向杨逍,被杨逍拍这一下,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向后退了一大步。
杨逍赶紧问道:“你没事吧?不悔她……”
无忌随即转过脸不再看着他,轻声说道:“我没事,不悔妹妹与沈师弟甚好,我……先回去了。”说完展开轻功,疾驰而去。杨逍万料不到无忌打击如此之大,心中不忍,寻思如何安慰。
当晚俞莲舟果然带着沈鹤鸣来提亲,杨逍已知不悔心意,对这个女婿也很是欣赏,一口答应下来,双方便订下吉日准备二人婚事。
这之后的两日杨逍和武当一直协商婚礼事宜,无忌都没参与。杨逍还发现无忌一日三餐都在自己房中吃,一直对任何人避而不见,连杨逍去敲门询问,无忌都说在练功不便相见。平日里无忌和杨逍几乎形影不离,不要说一日不见面,一刻不见都不行,此次确实太不同寻常了。杨逍心中不免担心,决定一定要亲自去问清楚。
这一日晚间,杨逍去敲了敲无忌的房门,无忌在里面问道:“是杨伯伯吗?”
杨逍轻声道:“是我,无忌。你身体不适吗?还是练功出了岔子,怎么几天都不出来相见。”
“我,我想安静的参透一下所学的武功,所以,所以就不出来了。”无忌支支吾吾的回答。
杨逍说道:“无忌你武功已当世罕逢敌手,何况来日方长,借练武来发泄压力只会走火入魔。你有什么心事要说出来,来,跟我去后山走走吧。”
无忌仍不应声。杨逍自光明顶重见无忌以来,他从未对自己有过半分违逆,不要说杨逍主动约他走走,就是杨逍不叫,他也肯定屁颠屁颠的去了。杨逍寻思他此次打击居然如此大,不禁有些担心,于是高声说道:“你是要我破门而入吗?”
无忌闻言,知道杨逍肯定做得出来,只好乖乖来开门。只见月光下杨逍一身白衣,潇洒若仙,内心激荡,轻声说道:“杨伯伯,我……”
杨逍旋即转身,说道:“你闷在房中两天了,去后山透透气,有什么事慢慢说与我听。”说完便向外走去。无忌只得跟着。
走到半路上,正是那日两人看到不悔和沈鹤鸣之处,杨逍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无忌。无忌却低头不敢看他。
杨逍见他如此委屈,叹了口气说道:“你若当真放不下不悔,这么久以来为何不与她说清楚,你若明确追求于她,以你的魅力,她岂会再考虑旁人。”
无忌仍低头道:“明教大业完成之后,我也认真思虑过此事,我对不悔只有兄妹之情,并无非分之想,而沈师弟一表人才,确乃良配,无忌真心为他们高兴。”
杨逍皱了皱眉,无忌这回答出乎他意料之外,继续问道:“那如何解释,你向来不近女色,难道不是一直等着不悔所以心无旁骛?再说了那日亲见不悔与鹤鸣在一起却又非常震惊。”
无忌看了杨逍一眼,又马上低下头道:“我心无旁骛并非为了不悔,而是旁的缘由,至于亲见不悔与鹤鸣在一起,我看到他二人两情相悦的情景,终于明白原来爱上一个人该是这般。”
“这么说你是另有所爱,所以为情所困?”杨逍更加吃惊的看着无忌,这几年他分明与自己和不悔形影不离,何来机会去爱旁人。他继续问道:“你堂堂男儿,所爱之人是谁,大胆追求便可,何以如此苦恼?”
无忌突然朝着杨逍跪下说道:“杨伯伯,无忌实在无颜说出,就让我自废武功,终身自闭于武当山上,以免犯下有辱明教声誉之大错。”
说罢他举起手向自己胸前穴道拍去,杨逍心下大惊,立即出手如电,用刚刚掌握的乾坤大挪移第三层化去了掌力,无忌见杨逍出手,也赶紧撤去掌力,两人都没受伤。
杨逍大声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怎能做出如此自毁的行为?”
无忌抬头看向杨逍,双眼红红的,颤抖着开口说道:“无忌心中所爱,正是杨伯伯你,杨伯伯如此光风霁月,就如同仙人一样纤尘不染,无忌竟起了亵渎之心,唯有自绝。”
杨逍听罢大为震惊,不知所措的说道:“怎……怎会如此,无忌你是年轻不懂事,未想明白自己的心意……”虽然心中惊异,但杨逍语调还是非常温柔。张无忌与他向来亲密无间,他此刻也毫不掩饰对自己关怀紧张,但两人同为男子,年龄还相差甚远,杨逍一时无法相信无忌怎会对自己是这般想法。
无忌仍然低头跪着说道:“那日见到不悔与沈师弟彼此爱慕之后,无忌乍然发现自己的心意,也是几番挣扎,不敢再见杨伯伯,但躲在房中这几日,无忌更是想得明明白白,对杨伯伯之情确与不悔妹妹对沈师弟之情一般无二。无忌自知如此乃是对杨伯伯不敬,自当领罚。”说完意欲挣脱杨逍之手再行自废武功之举。
杨逍震惊之余,赶忙紧紧握住无忌他的手,说道:“不可。”而无忌手掌心中传来的热度,让杨逍全身为之一颤。如此炽烈情感,自然是男女之情无疑了。
无忌被他紧紧握住,更是心情激荡,抬头痴痴看着杨逍,杨逍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静下心神,随即说道:“你快起来,万事好说,绝不可再存自毁之心。”
无忌被他拉着站起身来,发现杨逍似乎双颊微红。两人就这样握着手靠近站着,无忌说道:“杨伯伯不责怪我,我也难以原谅自己,但杨伯伯不让无忌自残,我自当为杨伯伯做牛做马,守护你一生平安。”
杨逍寻思自己确实并未有任何反感之意,年轻时多少女子单恋于他,他都毫无感觉冷冷拒绝,如今面对无忌如此有违世俗之情,反而心中只有感动,并无恶感。他说道:“你向来纯善,发自内心之情,我岂会责怪。只是你是何时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无忌见杨逍非但没被自己吓走,还担心自己的安危,仍然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下一甜,红着脸说:“我回想起来,少年时初见杨伯伯时,已是心生仰慕,多年后再见,一心只想常伴你左右,再不分离。我对不悔比其他女子亲密,除了自幼相识,也是因为他是杨伯伯的女儿,身上有你的影子。而杨伯伯你与任何人过从甚密,无忌都心中郁结,原本以为是无忌心胸狭窄,终于明白只因情有独钟,所以忍不住吃醋。”
“我一个老人,又年长你这许多……”杨逍的语气虽然不解,但也没有拒绝之意。
无忌看着他,再也不舍得移开目光,继续说道:“杨伯伯风华绝代,丝毫未见老态,比多少年轻男女更英姿飒爽。是无忌不该心存妄念,杨伯伯没有一掌劈死我,无忌已是欣慰。”
杨逍见他说得情真意切,感动之余也有一些甜蜜。正在两人沉默对视之时,突然听到数十步之外有人大喊:“杨逍你这淫贼,快放开无忌!”
—上篇完,明天见—
前言
我的这个小说之前已经在B站和晋江上发过了,但是我觉得这部小说还是有修改的空间,所以将修改版的发在LOFTER上,但是主要的情节还是不变的
人物:杨不悔,杨逍,纪晓芙,张无忌,张翠山殷素素没死
杨不悔:出场十五岁,和张无忌手足情深,长相主要像杨逍,但是眼睛却像纪晓芙
武功:一般,初期的杨不悔只会几套武当的剑法,后期杨逍亲自教授,武功上等(纪晓芙没有教不悔武功),医术天分很高,擅长治筋骨之伤
张无忌:有点妹控,和原著一样多情,主cp,小昭
武功: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医术很好,但是和不悔是两个两个分支,擅长解毒。
前言
张翠山回中原前的故事按照原著线走...
我的这个小说之前已经在B站和晋江上发过了,但是我觉得这部小说还是有修改的空间,所以将修改版的发在LOFTER上,但是主要的情节还是不变的
人物:杨不悔,杨逍,纪晓芙,张无忌,张翠山殷素素没死
杨不悔:出场十五岁,和张无忌手足情深,长相主要像杨逍,但是眼睛却像纪晓芙
武功:一般,初期的杨不悔只会几套武当的剑法,后期杨逍亲自教授,武功上等(纪晓芙没有教不悔武功),医术天分很高,擅长治筋骨之伤
张无忌:有点妹控,和原著一样多情,主cp,小昭
武功: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医术很好,但是和不悔是两个两个分支,擅长解毒。
前言
张翠山回中原前的故事按照原著线走,张三丰寿宴上,开始转折
张三丰寿辰,六大派逼问谢逊下落,张翠山自杀未遂,后来在武当的强硬保护之下,张翠山同殷素素便留在武当,为了不生事端,多年来鲜少下山,而这一次围攻光明顶,张翠山夫妇因为身份特殊,留在武当,不参与围攻光明顶一事
杨逍和纪晓芙按照剧中的线走,但是从蝴蝶谷之后,开始转折,蝴蝶谷之中,纪晓芙死也不肯杀杨逍,主动提出自愿被逐出师门,并且写下退婚书以及将当年的订婚玉佩退回去,最后受灭绝三掌,重伤,灭绝以为纪晓芙死了,下令蝴蝶谷不能有活口,贝锦仪念着和纪晓芙的同门之宜,再加上原本心地善良,不忍向孩子下手,帮杨不悔和张无忌逃过一劫,这时张无忌十岁,杨不悔七岁,灭绝走的时候,将纪晓芙的退婚书随手扔到河里,被张无忌捡了回来,张无忌发现纪晓芙有气息,用胡青牛留给他炼制多年的续命天心丹,刚好护住纪晓芙的心脉,但是纪晓芙也陷入沉睡,张无忌将纪晓芙藏匿于蝶谷的冰馆之中。
后来等灭绝离开之后,金花婆婆再一次回蝴蝶谷,将两个人带走,但是在路上遇到以前的仇人,金花婆婆受伤,两个孩子趁乱逃出,无忌知道胡青牛只是暂时躲避,所以脱困后立刻带着不悔回蝴蝶谷,但是在回蝴蝶谷的路上异常的坎坷,两个孩子在生死间徘徊了三年终于回到蝴蝶谷,在此期间张无忌阴差阳错的学会九阳神功,但是因为太过刚猛,张无忌并未让杨不悔学,而且无意间知晓成昆化名元真藏于少林的事情,在金花婆婆走后,胡青牛夫妇回蝴蝶谷发现纪晓芙,感念纪晓芙相助之恩,悉心照料,后来用无忌和不悔在路上误打误撞采回来的碧灵草医好,因为伤重,一直在慢慢调养,武功基本上已经废了,想要的话,必须重新开始练才可以,后来隐姓埋名住在蝴蝶谷,但是经此一事之后,纪晓芙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告诉了杨不悔和张无忌
【联动】狐狸精的锦囊妙计 02
【联动】狐狸精的锦囊妙计 02
从前,还是个活人的日子里,苗人凤的武功,胡斐见识的并不是很多,不过就是那么几次罢了,
回想起来,第一次是他十三岁,被阎基打伤,亏的苗人凤天神一般,及时出现,才算是保住了性命,第二次是在苗人凤那院子里头,也就是苗人凤着了算计,伤了眼睛,给他拼命护下来的那一次,第三次是田归农欺人太甚,打到门上来,他带着程灵素赶到,帮着苗人凤打跑了那些人,第四次是他从苗人凤那得回了亲爹的刀,被迫与苗人凤切磋武功,看苗人凤施展胡家刀法,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掌门人大会,苗人凤五招杀了田归农,
这样算起来,次数好像也不少,可惜每次都不是旁观者,没得看个清楚过瘾,这一次终......
【联动】狐狸精的锦囊妙计 02
从前,还是个活人的日子里,苗人凤的武功,胡斐见识的并不是很多,不过就是那么几次罢了,
回想起来,第一次是他十三岁,被阎基打伤,亏的苗人凤天神一般,及时出现,才算是保住了性命,第二次是在苗人凤那院子里头,也就是苗人凤着了算计,伤了眼睛,给他拼命护下来的那一次,第三次是田归农欺人太甚,打到门上来,他带着程灵素赶到,帮着苗人凤打跑了那些人,第四次是他从苗人凤那得回了亲爹的刀,被迫与苗人凤切磋武功,看苗人凤施展胡家刀法,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掌门人大会,苗人凤五招杀了田归农,
这样算起来,次数好像也不少,可惜每次都不是旁观者,没得看个清楚过瘾,这一次终于得了机会,虽然当下是个狐狸样子,到底不妨碍仔细观战,胡斐简直高兴坏了,全心全意扒在那,认认真真,睁大了眼睛看着,
与人动手的间隙,苗人凤也没忘记关照自家女娃当下如何,每次眼神掠过,看见的都是那只毛茸茸小巧狐狸,明明还没多大,不过小小一只,精神头足的不得了,大大的眼睛,瞪圆了似的,一直看着这边,一副对自己十分关切的样子,
亲眼所见,苗人凤如何从容不迫,以一对多,把那些个鬼鬼祟祟打的落花流水,不得不从屋子里头飞出去,胡斐真是大开眼界,佩服不已,怪不得都说,金面佛苗人凤是天下第一,那句打遍天下无敌手,当真不是吹的,
打发走了那些人,苗人凤放下手中的剑,走过去,将那只兴致勃勃,精神抖擞的小狐狸抱了起来,瞧见小狐狸一直用尾巴挨着兰儿,心头一暖,不由得温柔了面容,抬起手来,轻柔抚摸着小狐狸毛茸茸,软乎乎,热乎乎的小身子,好一阵子都没放下,
那夜之后,胡斐化身的小狐狸,正式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兰儿很喜欢跟他玩,尤其喜欢抱着他的尾巴,他一开始还努力抗争一下,后来也就放弃了,无所谓了,随便兰儿怎么样了,
胡斐如此这般,不是因为对小娃娃没办法,也不是一心溺爱,而是因为亲眼所见,瞧见了凤九那只红狐狸都是怎么陪着兰儿玩的,
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好天气,胡斐在院子里头的椅子上坐着,守着桌子上的兰儿,瞧着兰儿那个左左右右,显然在琢磨怎么下去的模样,正在无奈叹息,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转头看去,也就瞧见了树上那只明晃晃的红狐狸,
虽然他如今已然变成狐狸样子,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就是凤九,
瞧见胡斐转头看来,凤九大大方方从枝桠上跑了过来,头顶上趴着,低头看来,“这就是你说过的,苗人凤的那个小娃娃?”
胡斐仰头看去,有点不大明白,“你怎么来了?”
凤九没回答,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忽然从上面跳了下来,那样子简直就是直不楞腾砸过来,胡斐吓了一跳,赶紧闪身避开,使劲蹦跶出去很远,
他心里清楚的很,方才那时候,要是躲避的不及时,真给凤九砸到,已然十分不幸,万一再是正好给凤九那位大师伯看在眼里,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跳下来之后,凤九在兰儿身边转了几圈,看样子像是在闻兰儿身上的气味,兰儿几次伸手出去,都没能找到摸到凤九的毛毛,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胡斐看在眼里,在那边嚷嚷起来,“唉唉唉,别这样嘛,兰儿还是个小娃娃,动不动就会哭的,要真是被你惹哭了,苗大侠听见,出来看见你这只野狐狸,肯定一巴掌把你打飞,”
听了这番话,看见兰儿果然一副要哭样子,凤九及时把尾巴送到兰儿面前,摇摆了几下,顿时吸引了兰儿的心思,让小娃娃想不起来哭这件事,
过了一会,苗人凤从屋子里头出来,看见自家那只毛茸茸狐狸没在兰儿身边,院子里头站着,全神贯注看着那边角落,有点奇怪,走了过去,“怎么了,在看什么?”
循着狐狸眼神看过去,看见了那只不请自来的红狐狸正在陪着兰儿玩,还玩的十分起劲,十分像样,苗人凤愣了愣,想了想,低头看着小狐狸,和悦了神色,“你的朋友?”
他这般好眼力的,已然看出来,自家这只小狐狸,是个少年郎,那只不请自来的红狐狸,则是一位小姑娘,这等话说出来,不由得带了几分温柔笑意,
小狐狸仰头看来,睁大眼睛看来,一副懵懂痴呆模样,傻乎乎的,看着十分可爱,苗人凤干脆将小狐狸抱了起来,送去兰儿身边,让两只狐狸在一块,
瞧见小狐狸只是扭头看着自己,并不去注意身边那只红狐狸,苗人凤笑着走开了些,站在那看了一会,瞧见那只红狐狸好像很喜欢和兰儿玩,还挺会玩的,没有要伤着兰儿的意思,也就笑着走开了,让两只狐狸单独相处,
从这一天开始,那只红狐狸时常来到,每次来到,总会带点吃的过来,给自家那只小狐狸,苗人凤看在眼里,觉得不好一直让自家那只小狐狸毫无表示,这一天,专门想着,准备了一条鱼候着,瞧见那只红狐狸来到,这就过去厨房里头,把鱼拿出来,放在了院子里,
知道自家那只小狐狸不爱吃生的,就喜欢抢着吃人吃的饭,这条鱼,苗人凤专门做熟了,今天拿出来,意思就是想让自家那只小狐狸,跟红狐狸分着吃,
凤九当然看见了那条鱼,好奇之下,她兴冲冲走过去,准备尝尝苗人凤的手艺,哪知道,不过才闻了闻,胡斐忽然冲过来,一爪子上去,把她给赶开了些,不让她靠近那条鱼,
两只狐狸互相看着,凤九有些不大明白,“不就是一条鱼么,大不了明天我请你吃我做的,干什么这样小气?”
胡斐低声言语,“不让你吃,自然是为你好,依照我对苗人凤的了解,这条鱼你要是真的吃下去,我跟你说,没有三天,别想出门,”
凤九看了看那条鱼,有点不相信,“不会吧,这人都能独自带娃娃,做饭的手艺,不应该那么差,”
胡斐还是站在那不肯让开,“今天这事,我要是没拦着你,就这么让你吃了,回头你那位大师伯计较起来,我可吃不消,你还是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两只狐狸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苗人凤眼中所见,可不知道人家两个是在说话,只是瞧见自家那只小狐狸呲牙咧嘴的,护食的厉害,根本就是一口都不肯给那只红狐狸吃,
担心自家这只狐狸稀里糊涂的,送上门的媳妇都留不住,不由得走了过去,蹲下来,摸着自家那只小狐狸,温声言语,“这些日子,人家每天都有带吃的给你,如今你也该有所表示,让人家尝尝你的吃食,”
胡斐抬头去看苗人凤,呜咽起来,好像有些委屈似的,苗人凤看在眼里,笑了笑,亲手将小狐狸挪开了些,这个当口,满心好奇不已的红狐狸,已经冲过去,尝了一口那条鱼,
胡斐站在那看着,这一口之后,凤九抬头看来,满脸不解,“这不就是条鱼么,还是个挺容易做的品类,怎么就能被这人做的这样难吃?”
胡斐叹了口气,“这下你总该明白,为什么我要拜托你,每天带吃食过来填饱肚子了吧,”
凤九要说话,忽然觉得肚子不大舒服,说了一声先走一步,转过身,冲到树上,风驰电掣跑动起来,一转眼就不见了,
苗人凤站在那看着,有些迷惑不解,转头看去,瞧见自家那只小狐狸看着人家离开的方向,一副恋恋不舍模样,想了想,走过去,抱着小狐狸,柔声劝慰,“可能那只红狐狸不爱吃鱼,下次咱们做只鸡给她吃,”
胡斐听了,想起之前苗人凤炖出来的那锅黑黢黢,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赶紧跳下去,找兰儿玩去了,暗自想着,需得拜托凤九,在厨房里,对着灶头用个厉害法术,不然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出大事,
那日离开之后,果然,四五天之后,凤九才又出现,说实在受不住,专门回去一趟桃林,找折颜吃药丸子去了,还被自家小叔笑话了一场,说她都已经到了这般年纪,还是分不出来,到底什么东西能吃,
这一次,看见苗人凤专门摆出来的,招待自己的烧鸡,凤九很小心的闻了闻,给胡斐用了那样的眼神看着,提点着,知道这是苗人凤亲手做的,赶紧远远跑开,听胡斐拜托自己在灶头上用个术法,答应的特别爽快,
胡斐猜的不错,为了凤九吃坏肚子这件事,她那位了不得的大师伯,昆仑虚首徒叠风,果然亲自过来了一趟,看个究竟,
听说了其中的原委,夜色之中,叠风专门到厨房看了看,瞧见凤九布下的术法,当即皱了眉头,一挥手臂,重新来过,亲眼所见,诸般妥当,终于舒缓了神色,
如此这般,胡斐和凤九两个,终于不再需得担心,有朝一日,苗人凤给自己做的吃食害了,还连累了自己的小娃娃,
现在,每次来到,凤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里头捣鼓,把那些个地瓜呀,面团子呀,果蔬之类的,通通推到灶头的火苗里头去,因着叠风设下的厉害法术,不管什么东西,只需的弄进去,很快就会出来可口吃食,大大的便宜了两只狐狸,
苗人凤一开始没发现这等诡异,只当那些个吃食都是红狐狸自己带来的,不由得寻思起来,很想知道,那只红狐狸到底从何而来,是什么人养的,是不是真的看上了自家这只小狐狸,
这一日,胡斐不过忙里偷闲,出去转悠了一圈,才溜达到苗人凤那院子附近,已然闻到了浓郁血腥气,不由得吃了一惊,赶紧一溜烟往回跑,
到了院子里,看见苗人凤抱着兰儿,脸上蒙着黑布,用剑身支撑自己的模样,他愈发吃惊的厉害,这才多少日子,怎么忽然就到了这一步,还是又被人害了眼睛?
虽然蒙着眼睛,忍受着疼痛,苗人凤还是听见了自家那只小狐狸,匆匆忙忙从外头跑回来,担心那些人对小狐狸痛下杀手,他微微侧头,对着小狐狸所在的方向,说了一声走,
胡斐站在那没动,忧心如焚,着急的不得了,上一次,他尚且可以出手帮忙,这一次,不过是个不中用的狐狸身子,想帮也无从帮手,这可如何是好?
寻思之下,他转过身,撒腿就跑,循着气息,去找那几乎每天都过来转悠的红狐狸凤九,只要能够及时寻到凤九,这事就是还有转机,
听见小狐狸跑远,苗人凤终于放下心来,虽然,眼下没得法子,让小狐狸把兰儿一并带走,不过,走得一个是一个,那只狐狸给他养活了这么多日子,每天都陪着兰儿玩耍,在他心里,早就已经是自家人,这个时候,当然还想尽力护住,
胡斐一路狂奔而去,果然遇见了溜溜达达朝着这边过来的凤九,瞧见他这个样,凤九吃了一惊,听说了原委,想了想,没有马上跟着胡斐过去,反倒让胡斐先行一步,自己随后就来,
忧心如焚,担心苗人凤父女已经遭遇不测,胡斐赶紧往回跑,到了院子门口,看见兰儿从苗人凤怀里脱手,飞了出去,想也不想,冲到树上,拼命扑了出去,想要把兰儿叼住,
这等时候,仿若一阵柔和清风吹过,有个柔软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影,一闪而过,冲上来,矫捷灵活的身姿,在空中翻转自如,接住了兰儿,也接住了胡斐,稳稳当当落在地上,
那蓬松的毛发,威风凛凛,庞然大物一般的身形,澄澈纯净的眼神,都让胡斐松了口气,原来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张教主,得了凤九消息,及时赶到,果断出手,护下了他和兰儿两个,
伏在张无忌背上,胡斐紧紧拉扯住了兰儿,有点着急,“张教主,苗大侠眼睛受伤了,看不见,会吃亏,怎么办?”
张无忌的声音沉静平和,温暖和煦,“别担心,杨伯伯也来了,他会出面料理,”
听说杨左使也来了,胡斐顿时松了口气,这般看去,果然,那些个人当中,一个沉稳中年男子身形已然显现出来,从容不迫,一只手稳稳接住了劈面而来的森冷兵刃,
杨逍亲自出手,自然不会给那些人留活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飞出去的飞出去,断了气的断了气,院子里头复又变得空荡荡,除了苗人凤,一个活人都没剩下,
一声吆喝呐喊,一些人扯着铁链从天而降,团团围住了当中的苗人凤,还有寻常人看不见的明教光明左使,杨逍,
感觉到胡斐担心着急,张无忌温声劝慰,“无妨,论阵法变化,得心应手,杨伯伯说过,普天之下,只有那位连云山庄庄主,王公子,才算棋逢对手,这些人,必定不是杨伯伯对手,”
胡斐用尾巴圈着迷迷糊糊的兰儿,亲眼所见,那些人所为的阵法招式,到了杨逍那,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不值一提,顷刻间就给杨逍分而治之,逐一破去,一众人都从院子里头被打飞了出去,终于放下心来,从张无忌背上跳下去,赶紧去看苗人凤怎么样,
这半天下来,已然感觉到了院子里头不大对劲,应该是来了厉害帮手,眼前看不见,苗人凤握着手中的剑,平平言语,“在下苗人凤,多谢阁下及时援手,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忌逍】尘世(下3/全文完)
这是最后一章,看到最后可以点梗~
世人皆说张无忌为救世明尊,杨逍犹如那翩翩仙人,不染浮沉。
真当如此吗?
————
待张无忌饮完手中的那杯茶二人就打算就寝,杨逍铺着被褥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他是怎么也不会想过自己会以教主伴侣的身份睡在教主的寝殿里头,他坐在床上放下幔帐,宽衣解带挂在一旁的屏风上,张无忌早已坐在榻上运功调息。
等到杨逍跪迈着上床榻时,年轻的教主带着浑身的热度抱住了杨逍,杨逍早已习惯了小教主睡前非要抱着他的小动作,他轻抚着张无忌的后背听着张无...
这是最后一章,看到最后可以点梗~
世人皆说张无忌为救世明尊,杨逍犹如那翩翩仙人,不染浮沉。
真当如此吗?
————
待张无忌饮完手中的那杯茶二人就打算就寝,杨逍铺着被褥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他是怎么也不会想过自己会以教主伴侣的身份睡在教主的寝殿里头,他坐在床上放下幔帐,宽衣解带挂在一旁的屏风上,张无忌早已坐在榻上运功调息。
等到杨逍跪迈着上床榻时,年轻的教主带着浑身的热度抱住了杨逍,杨逍早已习惯了小教主睡前非要抱着他的小动作,他轻抚着张无忌的后背听着张无忌的呼吸声逐渐变为浅浅的鼾声,这才灭了烛火和张无忌一同入睡。
“教主,杨左使,波斯总教韩教主已经快要抵达光明顶大门了。”
“知道了,我和杨左使这就前去迎接。“
塞克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屋内站着的张无忌回应了句,杨逍正低头帮张无忌穿着衣裳,上好的布料上以黑色打底金线勾勒火焰形状,好不威风,张无忌身姿挺拔俊秀衬得庄重的新衣有了几分少年人特有的英气勃发,杨逍系好张无忌的腰带让他转了一圈,张无忌展臂让杨逍看了个清清楚楚。
“杨伯伯,怎样,看着还可以吧!”
“当然,教主。”
二人穿戴整齐洗漱过后才出了寝殿,杨逍还是往常那件灰色的素袍伴在张无忌的身侧,二人走下大门的长梯在山脚下看到了远处飘烟的一小队人马,身着总教的教服声势浩荡而来,待那队人马近了这才看了个真切去。
韩昭手中举着由圣火燃起的火把走到张无忌面前,杨逍俯身行了个礼,韩昭双手放于胸前也同二人行了个礼,将手中的火把置于大门中央先前早已准备好的篝火堆中,干柴遇上火把迅速燃起火苗,韩昭身后总教的波斯教徒同着杨逍一同跪下念起了经文,张无忌背手而立望着那熊熊燃起的烈火这才切实感受到了他手中的明教。
大典于傍晚吉时开始,届时的排场只增不减,这簇篝火只是作为临时的存放点。简单的仪式过后塞克里待着总教的一行人先行休息,侧殿内只剩下了韩昭,张无忌,杨逍三人。外人不在场韩昭这才在面纱后边展露了少女的笑颜,拉着张无忌坐到了桌边。
“公子,许久未见,我还以为恐是这辈子我们都再难有相见的机会。”
“小昭,现在得喊你韩教主了,无忌还要感谢你不远万里护送圣火来光明顶才是。”
“公子还是喊我小昭吧,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一旁的杨逍见二人聊得热切,站在张无忌身后只得打量了两人一眼后转身给两人倒了两杯茶水,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
“杨伯伯,你快别站着了,一同坐下罢,现在只有我们三人,不必再拘于礼节。”张无忌拿过他手中的茶壶,杨逍这才在桌边坐下,张无忌先行倒了一杯茶放到杨逍的面前,而后倒了第二杯给韩昭,韩昭那舍得她伺候过的公子如今自己倒茶水,便从张无忌的手中拿走茶壶倒给他一杯。
这一来一回茶壶的主人换了两个,杨逍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心道应是昨天逗小教主逗狠了让小教主记心上了,这才非要他待在这看他二人以自证清白。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小教主一眼,心中叹了口气。这傻小子,明明他也不是真的在乎这些事,他张无忌在红尘中纠缠不清的时候,哪个不是他杨逍仔仔细细琢磨过是否良配的人。
“公子,我怎么没瞧见赵姑娘?可是因为教主夫人一位须得好生打扮?”韩昭柔柔净净的声音响起,张无忌笑了笑伸手握住杨逍放在桌上的手捏了捏。“小昭,我已有家室,那日我和杨伯伯的喜宴办得匆忙便没有通知众人,现如今杨左使才是我的伴侣,至于赵姑娘,我先前早已跟她道明一切,与她分别了。”
杨逍被人这么一握,本着置身事外的态度也不得不参与其中,只好翻过手来摊掌任由张无忌的指尖穿过他的指缝,眼下两只手稳稳当当紧紧地十指相扣。韩昭面纱下的神色一惊,眼神在昔日公子和老爷的身上看了许久,半晌却是一副恍然大悟地笑了。
“祝福公子和杨左使,难怪那日在冰火岛,公子听着明教的往事这般入神,原以为公子只是好奇明教过往,现在看来公子哪是好奇明教过往,好奇的是杨左使年轻时的趣闻罢了。”张无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日他确实随后在义父的身边听了许多杨左使年轻时的事,导致他在梦里还尚且梦到了杨左使没了胡须的模样。
杨逍看着年轻人那副模样就知晓他的思绪应是又跑到了屋外头,只好接过话茬谢了韩教主的祝福,三人在房中聊了半个时辰,五大派早已陆陆续续来齐,各大派掌门带着弟子与贺礼浩浩荡荡地停在了大门前,谁人不知他们上一次齐聚的时候,正是他们联合要围剿明教众徒,如今张无忌却不计前嫌带领大家推翻元朝,换得天下太平,明教功不可没。多数人都怀着几份歉意,这贺礼自然也是奇珍异宝五光十色。
唯独峨眉派姗姗来迟,五大派谁人不知这其中周掌门与张教主之间的恩恩怨怨,各个只是怀揣着看戏的心情,好在峨眉派来得虽迟了些,尚且没错过吉时。峨眉派前脚将贺礼放下,后脚张无忌下了令即刻开始大典。
袅袅乐声渐响,琴声悠扬悦耳,一炷香燃尽,琴声无痕转为鼓声,宏伟浩荡,明教弟子擂鼓作鸣,总教弟子如数跪下双手置于胸前行明教礼,韩昭从熊熊燃烧的篝火中握起圣火火把站在大殿口的高台中,俯身朝着张无忌行了个礼。
光明左右使站在明教教主身后,两大护教法王,青翼蝠王,白眉鹰王紧随其后,而后是五散人,天地风雷四门及五行旗携着明教众徒,各个英姿飒爽神情肃穆地仰头望向那长阶尽头高台之上燃烧着的圣火。圣火高举起众人一跪行礼,唯独张无忌立着行礼。
六大派围在四周禁了声,只瞧见那顶天立地的明尊手持一未燃的火把走上高台上前请火,韩昭将圣火搭在明尊的火把上毕恭毕敬喊了句张教主。鼓声雷动,张无忌转过身高举手中的火把。
“各位英雄豪杰远到而来参加我明教圣火大典,我张无忌感激不尽。”
“今抗元大业已成,百姓苦难已救。我明教大业即成离不开本教弟子的血与汗,更离不开六大派的相助。”
“明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张无忌今日于此重燃光明顶圣火,祈佑我明教伟业在圣火庇护之下永世长存,即便是薪尽也要火传!”
“永世长存!薪火相传!”
“永世长存!薪火相传!”
“永世长存!薪火相传!”
…………
明尊张无忌庄重的声音用内力传遍了在场的所有人,气吞长虹,余音绕梁,明教众人单膝跪地行礼应喝。光明左右使行完跪礼,起身接了空火把在那簇熊熊燃烧的篝火中点燃火把,迈稳步向前走上长阶走向明教明尊。
一阶。
他杨逍幼学之年承蒙阳教主救命之恩。
十阶。
他杨逍舞象之年立誓入教终身不悔。
二十阶。
他杨逍而立之年担着明教重担里力保明教余火。
五十阶。
他杨逍已到不惑眼见着明教余火重燃,迎来明尊。
长阶到了中途,光明左右使立于半高的阶面两侧,一声点火二字传来,明教教主携光明左右使一同将火把放入身侧架火台中点燃圣火。明教教徒大声颂着明教经文,抑扬顿挫,铿锵有力,一声声经文钻入了在场六大派每个人的心中。
三簇烈火点亮了傍晚的昏暗,那赤黄的火焰烧得猛烈,随着风吹舞动。明教教主背手而立受着万人敬仰,待经文声散,执一碗上好的烈酒挥手尽数摔洒在地前。
“这一碗,敬明教为抗元大业逝去的兄弟们。”
酒液摔在地上溅起几滴飞入架火台中,火焰晃了一下烧得更甚,众人一齐倒光了碗中酒,摔碎了碗,叮当作响的碎碗声盘旋在空中祭奠那些逝去的英灵,晚风拂过卷起漫天酒香,高台上一身墨袍的明只一低头便能看见那些忠心耿耿的教徒无不敬仰着他。
圣火大典随着渐消的鼓声落幕,众宾随着张教主一同入到大殿内,杨左使领着一小队人马前去侧殿谢过当今圣上差遣过来的护卫总管,朱重八恐是怕他张无忌在圣火大典上蓄意抢夺政权,请了一队护卫美名其曰护明教圣典周全实则暗地里注视明教的动向,杨逍只得毕恭毕敬地将宫廷护卫请出明教,圣火大典已成,已无需任何多余的保护。
大殿中已开席,六大派入座后地门女弟子一出接一出地舞着好曲,身姿曼妙,带着几分江湖人中的利落干练,吃食与美酒早已摆在了众人的桌前,周芷若只一抬头就对上张无忌身侧那空缺的侧椅,明教圣火大典搬出这把椅子的意味再明显不过,相当于他张无忌昭告天下这教主夫人一位已有人在,而如今大宴迟迟不见那座上有人。
要么是教主夫人身份特殊,要么是教主夫人不便见人。
这一条两条不就正应了那妖女赵敏吗。周芷若倏尔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拂尘,当日她千方百计想坐上那教主夫人一位,一颗心悬挂在张无忌身上却被落得一个当场悔婚,侮辱门派的下场,此仇她一定会报,赵敏与张无忌令她难堪,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人。
宋青书坐在周芷若身侧,见她神色有些怪异便倒了杯中酒换成水递给周芷若,哪知这酒杯还未放下,一曲已终,周芷若站了起来朝张无忌礼貌地行了一礼。大殿上原先嘈杂的气氛一瞬冷了下来,目光聚到昔日差点结为夫妻的二人身上。
“张教主别来无恙。”
“周掌门,可是有要事?”
周芷若拂袖绕过桌前走到大殿中,女子原先温温柔柔的声调如今随着岁数的增长越发有些咄咄逼人,只见那峨眉派周掌门将拂尘搭在臂弯中朝着张无忌笑了笑。
“算不得大事,自然是心中有些疑问罢了。”
“周掌门不妨直说,有我能为你解惑的事,无忌定当解答。”
“谁人不知张教主与那蒙古妖女赵敏情浓意浓,可现如今元朝已覆灭,我如若没记错,那赵敏可是前朝余孽,张大教主身边留着这么个余孽,不好吧?历年来多少亡朝余孽兴风作乱扰得天下太平,在座各位心中想必有数。我峨眉派不过是想讨个说法。”
周芷若话音一落,四周静寂无声,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五大派心中自然了然这峨眉派周掌门今日就是要张无忌下不得台来,只是不知为何今日未能在教主身侧看见赵敏,周芷若的话不无道理。
古往今来推翻过多少代朝政,这些前朝余孽胆小的便怕死躲得远远的,不怕死的不是伺机而动便是躲在暗处准备卷土重来。赵敏可非贪生怕死的女子,以往她仅凭一己之力擒了六大派,多少掌门与弟子因此留下不可逆转的伤亡,断指之仇,他们不是不报,只是先前天下未定,只得将私人恩怨放在一旁,现下却是最好的机会。
怪不得六大派对赵敏的怨言,都说这世间英雄难逃一个情字,他们可听闻前任教主阳顶天那样一代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死在了情爱纠缠之中,难保他张无忌日后会不会听着赵敏的枕边风,再度引领起腥风血雨。明教教主武功盖世,更有九阳神功护体,到时候如果事态发生,就是他们六大派连手想要擒杀张无忌也为时已晚。
很快便有门派将心倒向了峨眉派那边,加上赵敏蛮横的作为与六大派无一不有过节,此刻竟是无人愿意替这明尊说上一两句说辞。“是啊,张教主。即便是我们知晓你与那赵敏情投意合,可那赵敏毕竟是前朝郡主,你前些日子口口声声说赵敏为了你背弃家国,已不再是郡主,可你又如何保证她赵敏当真无二心?”一个昆仑派的弟子附和道。
张无忌早知今日的圣典必将不太太平,却不知话头早已转向诛杀赵敏的方向,他应是该解释自己心中已有良人,可他若此刻将杨伯伯与他结成一对的事情说出来,杨逍便是一万个不情愿也会被他的话语架到教主夫人一位上,六大派皆在场,流言蜚语不知又何议论他的杨伯伯。他并无将杨伯伯当作女子看去,但旁人不这么想,万不可让杨伯伯让别人看扁了去。
他要是解释自己心中有良人,不将杨逍的事情托盘而出,这不是摆明了在那日参加喜宴的亲人面前讲杨逍与他的关系见不得人,得藏着掖着。这五散人看在眼里,他的外公,舅舅也看在眼里,相比起六大派,此事更加不妥。
张无忌在沉思之间未能做出回应,只听一声重重的磕碰声,宋青书嘲讽的笑声传来放下手中的酒壶走到周芷若的身边说道。“夫人所言极是,张教主,你都听见了吧,六大派与赵敏起初不计前嫌只为了尽快抗元,如今抗元大业已成定局,这赵敏也当看作前朝余孽处置,你一向有罪论罪,当日她擒获六大派一事你别是忘了吧?”
那烦人的声调阴阳怪气又傲慢无礼,跟随在张无忌身侧的青翼蝠王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峨眉派还真当是妇人之仁的门派,这般爱嚼舌根。”眼见着场面即将越闹越大,张无忌那边还不吱声,周芷若心道自己的猜测应是对的,那赵敏此刻定躲在明教的哪处地方。
“张教主,并非我峨眉派要蓄意刁难,撇开旧恩旧怨,这赵敏也留不得,你若真当是男人,不如便叫赵敏那妖女出来,让她自己与我们六大派说个清楚。”周芷若暗自运了气,一双净玉小手变成黑色指甲绕着污浊之气的九阴白骨爪准备那赵敏一出来即刻就地诛杀。
“什么旧恩旧怨,什么赵敏,周掌门可是来我明教寻错人。”
低沉的一道男声在大殿内响起,安静的大殿此刻纷纷将目光转向侧殿内回来的人,只见昔日宽大素袍的杨左使今日却换了一身衣裳,身着绀色衣裳没了平日里那般随性的外衫,窄劲的腰间坠着一块白玉,平日低散的辫子此刻微微高束在脑后拢起一小撮马尾,看着年轻庄严几分。
张无忌一时间看得入了神,只消一眼便溺死在杨逍嘴角噙着的那淡淡笑意里头,杨逍步步而来,鬓角垂落的那缕鬓发跟着拂过杨逍的肩头。明教众人从未见过杨左使穿什么抓眼的颜色,此刻也是人人睁大了一双眼瞧着那杨左使越过他们,越过了左使之位,一步一步上了矮阶走到教主之位面前,几位大胆的教徒心中猜测莫不是杨逍要篡位教主之位不成。
张无忌的脑子此刻却是飞速思考着,他本还在愁苦如何回应,没想到杨逍这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对策,对上杨逍笑吟吟的眼,转过身对着杨逍抱拳俯身行了个礼。
“相公。”
规规矩矩的一声相公如同鱼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不少人惊恐地倒抽一口凉气,一句相公足以让人猜想许多,这明教张无忌竟甘当女儿身嫁给杨逍,不是,明教张无忌竟和杨逍在一起了?无论哪个念头都足以轰动武林,虽说武林之中龙阳之好也不是什么奇闻逸事,可怪就怪在这事儿是那明教张无忌和杨逍身上。
他张无忌是何许人也,先是要与周芷若成婚,这大婚当日又随着赵敏跑了,紧随其后又放出此生娶赵敏为妻的志愿,哪个场面不是他杨逍在场看得真真切切的事情,莫不是这张教主在红尘中滚过一遭,对女子早已失去希望,瞧着杨逍虽已上年纪,但模样尚且姣好,便对杨逍起了心思?
他杨逍又是何许人也,谁人不知峨眉弟子纪晓芙与光明左使杨逍的情史,他杨逍为了纪晓芙封情封琴,为了这一个情字憔悴消瘦,而后万般宠爱纪晓芙留下来的明珠不悔,这场情事爱得叫人于心不忍,爱得叫人生死相许,怎会又转身娶了个明教教主,莫不是他杨逍想要权势想疯了?
任凭底下人猜测风云,这其中的事情恐怕只有当事的二人知晓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滚过刀尖,和着血与泪,亲与情,走到如今能够彼此携手同行。那声相公在众人耳旁吹过,自然吹进了杨逍的心底,杨逍岂能不知面前年轻的小教主在想什么。
他唤他相公,无异于率先承认是他张无忌委身于人,给足了杨逍面子,也将他们二人的事说给武林中人听,这伴侣的关系便是板上钉钉地承认了下来,杨逍嘴角的那抹笑意更甚,只瞧见那万众瞩目的杨左使俯身同样朝着张无忌行了礼。
“郎君。”
好不容易安静了些的众人此刻再度窸窸窣窣,场面似乎在顷刻间又变换了局势,那声如同醇酒般的郎君唤得在座各位皆是瞪大了眼睛瞅着他们。到底谁人委身于谁早已不清楚,但他们二人的关系却是实打实的表明了身份,杨逍转身背过一只手看着台下的周掌门又道。
“喜宴上无谓动干戈”
原先故意挑起事端的周芷若此刻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当日她与张无忌大婚,杨逍便是用这话去警示赵敏休要乱来,现下这句话又被他如数奉还给自己,真当是将她周芷若当作一个笑话看待,周芷若捏紧了手中的拂尘一双美目紧紧地瞪着杨逍,只见杨逍接着道。
“今日倒是热闹,周掌门,若是要找赵姑娘,赵姑娘早已离开中原回蒙古去了,今日要想在明教见到赵姑娘,此事恐难全。还有方才我听闻情投意合?又是谁与谁情投意合?”
杨逍回头装模作样地扬起语调有了几分疑惑,那视线扫过六大派众人,无一人敢与杨逍对视回答杨逍的问题,大殿内嘈杂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张无忌的笑声从杨逍背后传来,一只手握住了杨逍的手掌,穿过杨逍的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想必是相公错听,众人怎会知晓我与你情投意合一事。”说罢转身面对着各位“那日喜宴为了不叨扰各位,我与杨左使只是简单的请了一桌亲人,眼下我见大家齐全,难得的好机会,不如一道将这喜宴办了宴请众人,大家尽管吃好喝好,今日我与杨左使也一道谢过大家的好意。”
话音一落,张无忌握紧了手中的手举起示众,武林众人只要拆散他与赵敏,至于他们明教内部的事情,便是他们明教自己的事情,他们无谓插手,那杨逍说的无谓动干戈他们也听在耳里,都用不着张无忌动手,那杨逍虽战三渡伤了心脉,但那事发生已有些时日,此刻看着模样已是痊愈,老掌门没有一个不清楚杨逍是怎样的一个魔头,那张嘴气人不说,便是打也打不过他,张无忌就更不用说了,若是他们六大派连手还有可能重伤杨逍,面对张无忌,他们当真束手无策。
“恭喜张教主与杨左使喜结良缘。”
座上一直一言不发的韩昭此刻突然喊了一声,众教徒见状连忙跟上走到大殿中央跪下行礼,大殿中整整齐齐地回荡着明教教徒的祝福声。
“恭喜教主与左使喜结良缘。”
整齐划一道声响让周芷若的脸上更加难堪,杨逍松开张无忌的手,二人一同在座位上坐下,杨逍稳稳当当地坐在教主夫人的尊位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空余的手搭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副惬意的姿态看着台下众人。
“周掌门,那拂尘在你师父手中时就因我断过一回,这是好不容易续上吧?别再弄坏了,材质非凡,却也不好找寻吧。请入席,晚宴已经开始,莫要辜负美酒佳肴。”
周芷若被杨逍这一顿话说得气急败坏却也无法反驳,只好强撑冷哼一声带着宋青书回到座位上参加完宴席,若是她此刻就带着弟子离开,只会是失了峨眉派的门面,这点道理她心中还是清楚的。
被闹过一通的宴席逐渐恢复了正常,杨逍坐在教主夫人一位上原先所想的如坐针毡此刻全无,他跟着众人的道贺饮了许多酒,恍惚之中又回到了当日韩千叶与黛绮丝的酒席上,只是那时他在台下,此刻他却坐在台上。
酒精朦胧的纱再度盖住了这位好酒的人,杨逍看着台下众人谈天说地,往身侧看去,却是看见张无忌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从着溺人的酒里拉上岸。他低声笑了,拿起酒壶在张无忌的杯中倒了一满杯好酒。
嘈杂的人声中混杂着乐声,张无忌看向杨逍的眼底,只见杨逍的薄唇张合,他本应乱了的心弦此刻却端端正正被杨逍的话语拨动,只闻杨逍道。
“群斟,独酌,无不相宜。”
宴会随着众宾散去,大殿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他拉过杨逍的手,将喝得半醉的杨逍圈在怀里,底下头去轻吻那好看的薄唇,用着少年人早已脱去稚气的嗓音在杨逍耳边轻道。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应是唯一。“
杨逍一只手勾着张无忌的腰带,笑了笑,那喝多了的酒嗓一开口就夹杂着酒香。
“以前是酒,现在是人。”
“现在是你。”
尘世全文完。
终于全文完了~这也是最后一章,感谢大家一直支持这个系列。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看到大家的评论和支持也很感动!
另:会有几篇番外,大家想看什么番外可以评论里说出来点梗。
【破镜重圆】全在俊×你(中)
不要上升演员本人❗️❗️❗️不要上升演员本人❗️❗️❗️不要上升演员本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人物是你们的,ooc是我的)私设你们在高中时期就在一起,因为一些缘故你不得不离开,十年之后再次重逢。
接上文:这时餐厅里的在俊感到不耐烦,想着你这个闺蜜到底靠不靠谱…
【转下文】
你和闺蜜溧汐有说有笑的走进餐厅,临近闺蜜订的桌位发现那你坐着一个男人,你疑惑这个人是不是坐错位置了。走进了你才发现了这个男人是你日夜思念的人-在俊,你发现你想与他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在俊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攥紧,心想着:你这个闺蜜还算靠谱。××,我一定不...
不要上升演员本人❗️❗️❗️不要上升演员本人❗️❗️❗️不要上升演员本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人物是你们的,ooc是我的)私设你们在高中时期就在一起,因为一些缘故你不得不离开,十年之后再次重逢。
接上文:这时餐厅里的在俊感到不耐烦,想着你这个闺蜜到底靠不靠谱…
【转下文】
你和闺蜜溧汐有说有笑的走进餐厅,临近闺蜜订的桌位发现那你坐着一个男人,你疑惑这个人是不是坐错位置了。走进了你才发现了这个男人是你日夜思念的人-在俊,你发现你想与他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在俊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攥紧,心想着:你这个闺蜜还算靠谱。××,我一定不会再让你有离开我的机会了。在俊对你的闺蜜说到:溧汐,我们先吃饭吧。你去机场接她也辛苦了。溧汐连忙说到:不辛苦不辛苦,饭就不必吃了。人我给你带到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先走了哈。”你开口:“溧汐!你?”溧汐:“××我们下回再聚,我先走了。”话毕像哪吒踩着风火轮一样溜走了……
此时的你尴尬的都能用脚抠出三室一厅了 ,打着哈哈问道:“在俊啊,你过得还好吗?”在俊反问道:“你觉得我过得好吗?××”你:“其实吧,我觉得你过得还不错。”在俊忍不住觉得你这个女人真的是笨死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有你压根就过不好吗?在俊:“先吃饭吧,我们的事可以慢慢解决。”你:“…”
晚饭结束后,他提出送你回家的请求,在你推脱未果之后,只能坐上了他的车。你本来以为他会送你回你家,结果竟然开到了他家?!他下了车之后,很自然的把你的行李箱拎出来,顺便打开你坐的位置的车门。说:“你跟我住在一起,明天我们就去你家拿hu/kou/ben登记结/婚”你:“可…我们不是分手了”在俊:“十年前你说的分手我可没有接受,所以你还是我的女朋友。乖乖跟我回家,回我们的家。”
TBC.
(抱歉啊,宝子们这么久才更新,最近真的是太忙了(>﹏<)。相信我这周三或者是周六周日我会把它完结的……敬请期待吧。下章或许会有🚙🚙)
【推文】对江家不友好
【忘羡】从头再来(完结)
作者:@独自美丽(长佩同名)
#江家粉、全员粉勿进
#不洗白金光瑶和薛洋
#蓝黑、聂黑请绕路
#时间线:求学前
cp:忘羡,其他待定
#婚后忘羡非常规意义双回溯
本文是婚后忘羡双重生,但并非常规形式上的重生。
重生于求学前。
春天本应是阳光灿烂明媚,万物复苏、鸟语花香令人陶醉的日子。然而此时的云深不知处却笼罩在一片哀泣中。
“魏婴。”蓝忘机把魏无羡紧搂在怀里,感受着他渐渐冰冷的身躯。
二十年了,从魏无羡被献舍回来整整二十年,可惜莫玄羽的体质太差,始终无法结丹。这个如同凡人的身体,终于无法承受魏无羡日益增强的灵魂之力,最终...
【忘羡】从头再来(完结)
作者:@独自美丽(长佩同名)
#江家粉、全员粉勿进
#不洗白金光瑶和薛洋
#蓝黑、聂黑请绕路
#时间线:求学前
cp:忘羡,其他待定
#婚后忘羡非常规意义双回溯
本文是婚后忘羡双重生,但并非常规形式上的重生。
重生于求学前。
春天本应是阳光灿烂明媚,万物复苏、鸟语花香令人陶醉的日子。然而此时的云深不知处却笼罩在一片哀泣中。
“魏婴。”蓝忘机把魏无羡紧搂在怀里,感受着他渐渐冰冷的身躯。
二十年了,从魏无羡被献舍回来整整二十年,可惜莫玄羽的体质太差,始终无法结丹。这个如同凡人的身体,终于无法承受魏无羡日益增强的灵魂之力,最终走到了崩坏的地步。
魏无羡飘在上空,看着蓝忘机抱着因自己灵魂离开再无生气的身体。看着蓝忘机眼角再次滑落的泪,魏无羡感觉灵魂都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痛不欲生。
“蓝湛!”
魏无羡想伸手擦去给蓝忘机眼泪,没有肉体的他却是无能为力。
“遗憾吗?”一个苍老的女声在魏无羡的耳边响起。
“谁?谁在说话?”魏无羡一惊,转动着身体四处寻找说话的人。
“是我,孟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在魏无羡面前。
“你是孟婆?”
“是的。”这孟婆人虽看起来年轻,声音却很苍老。
“这么快就来带我入轮回了吗?”魏无羡不舍的看着蓝忘机,想把他的样子深深的印在灵魂中,这样他再世为人时好来找他。
“你想入轮回吗?”孟婆问。
“我还能选择吗?”魏无羡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蓝忘机,那怕多看一眼也好。
“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要吗?”孟婆道。
“什么选择?”魏无羡激动的转头看着孟婆,可以选择吗??还有选择吗?
“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至于原因你就别问了。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愿意赌一把,也许你跟蓝忘机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孟婆道。
“怎么赌?赌什么?”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回到过去,从头再来,就看你能不能改变历史。”
“真的?!”
“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送你回到过去,你将不会有现在的记忆、修为,一切都将从新开始,就看你能不能改变历史。如果你失败了,那么你和蓝忘机的姻缘就此断绝。你敢吗?”
“当然你也可以入轮回,以你的功德转生到富贵家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你结有仙缘,所以你还是会继续修行。”
“如果我入轮回,蓝湛呢?我和蓝湛的姻缘还在吗?”魏无羡问。
孟婆看了眼蓝忘机没有回答。
“难道……”魏无羡闭上眼,不愿去想那‘难道’之后的结果。
“我赌!”
“确定!”孟婆道。
“是。”
孟婆手里突然多出一个只装了半碗清水的碗,道:“这便是孟婆汤,不过只有半碗,那空置的半碗便是你的机缘。”
魏无羡接过那个碗,又转身深深的看了蓝忘机一眼,他要把他的身影记牢,回到过去,他不想再虚耗那么多年的光阴。
魏无羡想了想道:“回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回到什么时候都在那空置的半碗中。还敢吗?”
魏无羡苦笑了下,他还有选择吗?最后看了蓝忘机一眼,端起碗一饮尽。
“魏无羡,如果让你许个愿,你会许下什么心愿?”孟婆没有伸手去接魏无羡手里的碗问道。
魏无羡一愣,又看了眼,抱着自己满脸泪痕的蓝忘机道:“我希望蓝湛永远不要再流泪。”
魏无羡说完他的魂体便与那只碗一起慢慢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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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眉 40
忘羡双黑(?)
婚后飞升仙君叽x婚后剑道大能羡
魂穿平行世界,剧情如脱缰野马不可控制,第一次挑战黑化,ooc高亮预警,怼江澄虞紫鸢
群号:895206566
魏无羡轻轻抹去蓝忘机嘴角的血迹,下一刻,本就阴沉的天色大变,血色在上方蔓延。
“乾坤血……大凶,”魏无羡把半身鳞片尽数烧毁的小蛇收进怀里,“还真瞧得起我。”
他眉目冷然,承影剑锋上还有玄武的黑血残存:“修非常道,行正义事——也要天打雷劈吗?”
他没去理会原本就没消散、眼下更是渐渐化为不详血色的劫云,轻声道:“我友助我。”
这声极轻的呼唤引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变化!
乱葬岗积攒千年的怨气突然暴动,宛如...
忘羡双黑(?)
婚后飞升仙君叽x婚后剑道大能羡
魂穿平行世界,剧情如脱缰野马不可控制,第一次挑战黑化,ooc高亮预警,怼江澄虞紫鸢
群号:895206566
魏无羡轻轻抹去蓝忘机嘴角的血迹,下一刻,本就阴沉的天色大变,血色在上方蔓延。
“乾坤血……大凶,”魏无羡把半身鳞片尽数烧毁的小蛇收进怀里,“还真瞧得起我。”
他眉目冷然,承影剑锋上还有玄武的黑血残存:“修非常道,行正义事——也要天打雷劈吗?”
他没去理会原本就没消散、眼下更是渐渐化为不详血色的劫云,轻声道:“我友助我。”
这声极轻的呼唤引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变化!
乱葬岗积攒千年的怨气突然暴动,宛如死神遮天蔽日的羽翼,朝着南边呼啸而去!
魏无羡赠它花海,它许以一切。
那怨气尽数没入魏无羡体内,而这位道君身后站着抱琴的含光君,随时戒备雷劫劈下。
魏无羡五指成爪,连这瘴气都不放过,尽数吸收!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冷:“伤我道侣,伤我友人,伤天下黎民……玄武,你不死,难以泄我之恨。”
许是怨气影响,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过往的夷陵老祖:森冷,情绪浮躁。以及翻天覆地的力量。
那劫云似是忍无可忍,终于降下漫天雷雨,势必要把这个胆大包天倒行逆施的人斩于雷下!
而蓝忘机眼神一凝,终于冲开封印,浩大的琴音几乎是在天地间、每个人耳边回响。
大音希声。
蓝忘机没有弹奏一下,而琴声却把整个大陆都笼罩了进去,把瓢泼似的雷挡在了外面。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他的声音听在魏无羡耳中有些飘渺,“道隐无名,善始善终,魏婴!”
魏无羡浑身一抖,总算停下了迷茫中吸纳力量的动作,此刻他体内的力量已然尽数炼化,刚刚好抵达临界点。
而在玄武的帮助下,朱雀大半个身子都挣脱了封印!
魏无羡瞧起来半点都不紧张,他掂掂手中的剑,猝不及防斩下!
那剑芒是前所未有的,几乎算得上开天辟地,上可问天,下可叩地——万物见此屏息,不敢动弹丝毫。
那剑锋更像是山峦倾塌,玄武长啸一声,以身为盾,两人再度斗在一起,搅得风乱云散。
蓝忘机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扣,登时有千万根琴弦暴射而出。
姑苏蓝氏,弦杀术。
朱雀哀鸣,羽毛皮肉在琴弦切割下片片掉落,眼看已然撑不了多久了。
而那头魏无羡亦是把屠戮玄武逼得节节败退,玄武走投无路,再度故技重施,把还在酝酿的劫云强行拖进了两人之间!
魏无羡依旧没有睁眼——他自从对上玄武开始就闭着眼,挥出的每一剑却都卡在屠戮玄武之前,占着上风步步紧逼。
那雷劫如玄武所期而下,血色雷劫被怨气引动,狂躁地劈向魏无羡!
雷电把魏无羡淹没的一刻,玄武松了口气。
但下一刻它的眼神就变了:魏无羡毫发未损,那雷劫竟然被他吸了个干净!
不,不是他,是……
是魏无羡怀里的小蛇!
那蛇把这雷劫吞了个干净,身形当即迎风见长,只一眨眼,它就已经化龙腾空!
而魏无羡手持承影,往前平平一送——刺入了屠戮玄武的心脏。
妖兽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朱雀嘶声尖叫,终被斩首横死。
承影道君碎丹结婴,海纳百川引天地之气,剑心立道,乘龙而返,祥云相随。
蓝忘机看着意气风发伸手来牵他的魏无羡,轻轻一笑,迈步踏上了龙背。
“剩下一件事了。”魏无羡朗声笑道,“此间事了,当去纵情山水!”
蓝忘机道:“好。”
山高水远,自是要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