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的女主全都性转了》
作者: 阿黑黑黑
文案:
一朝穿越,宋泽变成后宫恋爱游戏男主角。
必须攻略掉所有妹纸,才可能返回现实,一开始,宋泽兴奋坏了!
可到了坦诚相见的时候——恶梦来临:为、为什么说好的妹纸全变成男的了QAQ!
1v1主受,精分攻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系统 甜文 西幻
一句话简介:为什么妹纸全变成男的了QAQ!
作者: 阿黑黑黑
文案:
一朝穿越,宋泽变成后宫恋爱游戏男主角。
必须攻略掉所有妹纸,才可能返回现实,一开始,宋泽兴奋坏了!
可到了坦诚相见的时候——恶梦来临:为、为什么说好的妹纸全变成男的了QAQ!
1v1主受,精分攻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系统 甜文 西幻
一句话简介:为什么妹纸全变成男的了QAQ!
【弹丸轮破乙女向】 好感条
大家好这里是岚(´・ω・`)
因为苗木的那篇我想不出来怎么写了,所以先更好感条!
咳咳,内含狛枝,神座,十神,苗木
是小短打
ooc严重
要是能接受的话就往下看吧
————————————————————————————————————
狛枝凪斗
%0
你和他相遇是在饮料机前,那时他因为投了1000块钱都没饮料出来所以你打算棒棒他
“那个。。。需要帮忙吗?”
话音刚落从天上莫名就掉下来一座卡车砸在饮料机上,饮料机上闪着“lucky”的词语,然后。。。
就出来了这个机子所有饮料???
不愧是超级高校的饮料机,被...
大家好这里是岚(´・ω・`)
因为苗木的那篇我想不出来怎么写了,所以先更好感条!
咳咳,内含狛枝,神座,十神,苗木
是小短打
ooc严重
要是能接受的话就往下看吧
————————————————————————————————————
狛枝凪斗
%0
你和他相遇是在饮料机前,那时他因为投了1000块钱都没饮料出来所以你打算棒棒他
“那个。。。需要帮忙吗?”
话音刚落从天上莫名就掉下来一座卡车砸在饮料机上,饮料机上闪着“lucky”的词语,然后。。。
就出来了这个机子所有饮料???
不愧是超级高校的饮料机,被卡车砸到都没坏
“哈哈,什么嘛原来我还是幸运的。”然后随手捡了几瓶饮料递给你说“谢谢你的好心这些饮料就送给你吧。”
“阿!好的谢谢!”这使你你们第一次相遇
%40
因为经常在学校里碰到所以你们也成为了朋友,
有时候会在某些地方开始聊天
有一次你在走廊遇见他时,只是随便讲讲话时
突然一个发型奇怪的女孩子拿着电吉他走了跑。。。阿不,飞了过来,后迅速拍上你和狛枝凪斗的肩膀
并说“诶?你是那个讨厌鬼的女朋友吗?”
???!!
“不不不不不。。。不是!”“诶?但你和那个讨厌鬼最近好像走的很近啊?真的不是女朋友吗?”“不是啦!?”
虽然这个小姐姐长的很好看,说话很带感,自带BGM
但也不要这么大声说出来啊!!走廊的人都在看你们好吗???
“哈哈,能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我还真是幸运呢”
明明你才是幸运的那个吧。。。
%80
你和狛枝凪斗逐渐熟了起来,也认识了他很多朋友,你的交友圈开始变大,开始慢慢遗忘他了
在某一天你是在他们班找同学时看见他的,他似乎。。。有点憔悴是什么回事??
你仔细想想,好像是有点时间没和他玩了,你觉得先不约那个同学,先和狛枝交流一下
你们刚出去几个八卦小分队就聚集起来,据说当时某位不愿意暴露姓名的粉毛同学对九头龙表示
“xx就是狛枝凪斗的女朋友”
出人意料的是九头龙似乎发表了赞同的想法
【咳咳,回归正题】
你看他黑眼圈都出来了,有些担心的对他说“狛枝桑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吗?”
狛枝凪斗还一脸无所谓的对你说“哈哈,只要不死不睡都可以吧,不过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会好好休息的”
你感觉。。。他不对劲。。。
他最近都没来主动找你好像你也没找他来着于是你开玩笑的说“狛枝桑吃醋了吗?”
结果他一脸人畜无害的说“是的呢”
当时是你第一次对他心动
%100🎉🎈
“狛枝桑,出来一下可以吗?”你来找他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了,班里的同学都猜出来你们在一起了
但其实并没有,所以你这次来就是让谣言成为现实
在一片桃花树下【那个校园里好像没有桃花树来着?】你正式的和他说“狛枝同学,我喜欢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做出了困扰的样子,你有点慌,你以为他喜欢你来着,那一瞬间头都有点重,刚准备低下头时,他突然向前用手把你的头抬起来
“你确定吗?和我在一起你会遇到不幸哦”
原来他困扰的是这个吗?
你突然抱住他,他身上的香味不禁让你蹭了蹭,
你伏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才不会呢,明明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吧!”
你成为了他的救赎
————————————————————————————————
“哇啊啊啊!祝贺你!兄弟!”“诶诶诶诶?”左右田的出现让你有点当机,然后你隐隐约约看见那棵树后面有狛枝那个班的所有同学
“咔嚓”“啊啊啊!小泉桑你拍照干嘛??”
“哦哦哦!小泉拍的好好看!”
于是全班都知道了
神座出流【这里有私设注意❗❗❗】
%0
你第一次见到他时你就觉得这人。。。
啧,很烦
他刚出舱时你在场,你的负责人和你炫耀这次的“神座出流”有多么完美时,顺便给你分配任务
“你的任务就是训练他”说起来到轻松,至于为什么请你去嘛?因为你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残次品,能对他们做点事都叫“物尽其能”,但是死了呢?也不关他们的事
你看了一眼这人。。。长的跟嘎似的
%20
你是他的前辈,说来惭愧,你只是个废物
当时进行“神座计划”时,因为你在实验过程中保存了以前的意识和思想,所以你只能当个残次品
你唯一的用途就是每天打奇奇怪怪的激素然后促进自身原有的才能然后进行下几代“神座出流”的训练
你并不是不抵抗,你只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而且再加上你脖子上的项圈
能遇到更多的优秀的人,他们也会来和你讲讲话,从他们的话语中你可以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这就够了
“你好,我叫xx”你向那个黑发的男人伸出了手,结果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想理你并且送了你一句“无聊。。。”
好吧,你这个确实挺无聊的,但是这么说很让你不爽,于是你就和他干了一架
这一架你们得了平手,那个负责人把你带走后,神座出流握住了那只差点被打断的手
他对你产生了兴趣
恭喜你获得成就: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40
他学的很快,你开始成为被打的那个了,因为每次被打伤你都会用点时间来自我恢复,但有一次他差点杀死了你。。。
你不是被你的监护人带走的,估计是神座出流带到这个地方的
一篇黢黑的房间你睡在一个铁架床上,他在墙角看着你,有点让你毛骨悚然,你拍一下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你的监护人又把你带走了
而且你的负责人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你大概知道你要被怎么了
%60
不出意料,你被打了一顿
不过只是电击,对你的伤口没什么太大的伤害,因为他们觉得是你威胁神座出流让他把你带走结果你就被电了一顿
你的身体过了两天后都还是麻木的,到了第三天那小子竟然来看你了
“我现在陪不了你。。。”你有气无力的和他说,这几天你连吃的都没有,激素也不给你打了,估计他们开始觉定毁灭你的计划了
“对不起”他抿着嘴和你说,你还没张嘴,他的手就往你的脖子上伸,你以为他想掐死你,结果咔哒一声,你脖子上的项圈开了
“你?”你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项圈上的钥匙已经被你的负责人丢了,他是从。。。
“好吧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暂时你也不追究这个事了,但是他把项圈解开了有啥用
结果你一出门,看到了好多实验人员被打死在地上,算了。。。管你啥事,能出去就好了吧
%80
因为你并不是学校的学生,所以你和神座出流常常带在那个黢黑的小屋子里,有一天你出去玩的时候,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子去找了神座出流,找他干嘛你不知道,不过她好像要捞走神座出流
你问神座出流“你打算和她走吗?”“谁?”“昨天那个女孩子啊”你莫名其妙,难道他并没有打算走?“无聊。。。”
啧,这人果然很讨厌
“你说要是有一天你有喜欢的人然后不要我了怎么办?”你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打了个寒颤 ,你以为是你的问题让他误以为你喜欢他,于是你解释“别多想啊,你要是走了这间屋子不一定能留给我,而且我也找不到地方去才问你的。”
你看他有点失落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变化,你不打算等他回答了结果他来一句“你呢?”“?”“要是你和别人跑走了怎么办?”
。。。真令人匪夷所思
%100
结果你还真让人给拐跑了
有一天你和江之岛盾子碰上了,你们的三观莫名的符合,于是你三天没找神座出流
但神座出流又不是不知道,于是他打算找一天把你拐回来,于是江之岛盾子被打的很惨。。。
“咦咦咦?盾子?”你看着盾子被神座出流踩在脚底下而且还表示自己没问题的手势,表示疑惑
正当你疑惑着神座出流突然把江之岛盾子领起来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然后瞬间抱住你,“我giao!?神座出流你放。。。”“我爱你”“????”
你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整懵了,他突然把手放在你的脖子上然后威胁你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掐死你”
“等等啊!你今天发什么疯”“无聊”
啧!这个人最讨厌了!
————————————————————————————————————
因为写到一半苗木的那篇我想出来了"(ºДº*)
所以先更一半
一会儿写完苗木这篇会补上的!
方便大家的观看所以我创个合集吧(´・ω・`)
话说回来我特别想写团宠,有人看吗?(ー`´ー)
【JOJO乙女/东方仗助】杜王町中学生异闻录
第一人称女主角 私设姓月见
我又来祸害jojo了
大型真香现场来源于我本人真实经历
ooc、ooc、ooc
-
“我这就发誓了,”我说,“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那个混混。”
我仍很清晰地记得我跟东方仗助的第一次见面。那个梳着奇怪飞机头,不好好穿校服制服、硬是要把里面黄色打底衬衫露出来的不良,当时正和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不知道说什么——反正也不会是些好事——最后那群混混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而他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莫名爽朗的笑容...
第一人称女主角 私设姓月见
我又来祸害jojo了
大型真香现场来源于我本人真实经历
ooc、ooc、ooc
-
“我这就发誓了,”我说,“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那个混混。”
我仍很清晰地记得我跟东方仗助的第一次见面。那个梳着奇怪飞机头,不好好穿校服制服、硬是要把里面黄色打底衬衫露出来的不良,当时正和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不知道说什么——反正也不会是些好事——最后那群混混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而他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莫名爽朗的笑容,突然向站在远处的我挥手打了个招呼。
“哟!学姐——早上好!”
我明明根本不认识他,而他却能像我家门前天天来送报的派送员一样准确地喊出我的名字。
“是的,月见学姐!”他看到我有些迷茫的环视四周,直接了当地点我的名。“就是你啊学姐!早上好!”
彼时我手臂上正因为昨晚的机车车祸而打着石膏,被一群姐妹环绕着走。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她们就捂着嘴笑,然后偷瞄着我来开始窃窃私语。
“是那个仗助欸……”
“原来月见姐跟他认识吗?”
我对这家伙并没有印象。
“别说了。”于是我对她们的笑和那声招呼充耳不闻,移开了视线,吊着手冷静地往学校方向走。“不相关的家伙而已。走吧,快迟到了。”
纪律和规则,都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虽然我本人热爱机车,崇尚酒精,活得仿佛像是个街头暴走族。但我却从不以不良自居,反而是每天兢兢业业地上学放学,从不染发烫发,身上也没几个莫名其妙的洞和钉子,甚至还放弃了放学后社团活动的时间来去参加公益项目,是老师眼里的好优等生。
所以自持优等生身份的我,当然是不会跟这种混混有所交集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男人意外地受欢迎,甚至还有人特地来问我跟他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呢?
每次我回答没有,她们都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
“我就发誓了。”我不耐烦地说,“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那个混混。”
我终于免除了被怀疑的烦恼。
但自那天之后,事情的发展有点事与愿违。
先是上学路上偶尔会被两个奇怪的新生跟踪:一个脸上有交叉的刀疤的凶神恶煞男人,而另外一个是身材矮小发型朋克的小男孩。
“就是她吧?”
“看起来好、好凶…”
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对着我窃窃私语的样子像极了那群嘴碎而烦人的女孩子。天知道我对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我也属于女性的一员,但我常常想不明白她们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所以我也想不明白他们是谁、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于是走过一个拐角,我在他们的视线盲区的阴影处等着,在他们一追上来的,我迅速地伸腿绊到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趁他重心不稳时钳住住他的双手,将他背朝着我按倒在墙壁上,抬起腿用膝盖死死抵住他的脊椎骨。
“亿泰!!!”
他身边的同伴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由上而下侧眼俯视他。
“名字是亿泰的一年级生么。”我语气不佳:“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痛痛痛痛!果然这个女人超凶的,仗助那家伙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啊!”
“十分抱歉!”他矮个子的同伴率先对我道歉,“跟踪您是我们的错,但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并没有恶意!”
这个身材矮小男孩的话语却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奇妙力量,于是我衡量再三,从挎背的书包里摸住了电击枪,再慢慢地松开按住他的手、放下腿。但在这一刻,那个一脸凶狠的男人却似乎找准了机会捏住我摸着电击枪的手。
“康一,”他拉长了声音喊,“这家伙有武器!”
“等等亿泰!!别对学姐这么失礼啊!”
“是她先动手的!可恶,这还是老子第一次被女、女女女人揍……”
在我面无表情地注视下,他的声音越讲越小。为了听清楚他的话,我还特地凑近他。但没想到他突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突然后退了两步,但仍按住我的手不放,黝黑的脸上表情一片空白。我仿佛可以听到他大脑宕机的声音。
“真的十分抱歉!亿泰你快松开学姐的手啊!”
那个名字叫做康一的男孩子还在劝着架,但突然似乎瞄到了什么,惊恐地喊了一声:“仗助?!”
看来他们又来了一个同伴。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那个梳着飞机头的混混,愣愣地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他表情恍惚,突然手一松,书包就掉在了地上。
下一秒,我听到了他声嘶力竭的大喊。
“学————姐————!!!你们这两个家伙!!在对我的学姐干些什么啊!”
就这样,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混混的名字。
东方仗助。
Josuke,也可以叫JoJo
我对他的初印象是:一个连名字都那么混混的奇怪男人。
他经常会无缘无故对我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来。
……真是奇怪。
但自那天开始,我跟他偶遇的次数不断增加,甚至有过在某个养老院的志愿活动上搭档的经历。我对他的偏见,在他为了逗患上老年痴呆的老人家开始疯狂做鬼脸和其他搞笑的把戏时,也逐渐消失了。
虽然打扮是奇怪了一点,但他确实是个温柔的好人。
在偶尔聊天时,据他所说,他不是个血统纯正的日本人,他是个混血儿,遗传自老爸那半边的是不折不扣的英格兰血统。
抛开一切的奇怪的打扮和装着,他的那张脸确实是好看得过分,以至于我注视着他的时候,有时都会看得失神。
其实相比起盎格鲁-撒克逊人那点野蛮而粗鲁的血统,我更觉得他身上流淌着的那半边血是来自于浪漫多情的欧罗巴人的。他有着上挑的多情眉骨,每次他笑着侧眼看向我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真切而恍惚的认识:这个家伙,长得真好看啊。
“学姐说得太高深了吧。”他这样对我说,“什么盎格鲁撒什么的,压根听不懂啊。”
“唔……”
我稍显苦恼地皱起眉,试图找出一个比较粗浅的解释,但最后以失败为告终。
于是我这样直白而诚实地说:“你长得很好看。”
“…………”
他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突然蹲在隔壁路灯下,抱着头在无声呐喊。还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老家伙谢谢你”、“学姐也太可爱了吧!”、“可恶这个直球我接不住啊!!”这样的话。
我犹豫着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我手尚未触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侧过头、神色无比认真地来看我。
“学姐。”他说。“请和我交往吧!!不!请务必和我交往!!求你了!!”
在路灯下,他的澄澈的蓝眼睛显得更加熠熠生辉。
或许是鬼迷心窍、也或许是一时冲动。
反正……
“可以啊。”
我犹豫了一下,居然这样回答。
-
我新鲜上任的幼稚鬼男朋友恨不得在身上挂一个“我是月见学姐的男朋友”这样的横幅,把我们的关系宣扬得整个杜王町都知道。
他特别喜欢在那个名字叫做亿泰的朋友炫耀,每当他得意洋洋地亲吻我的脸颊的时候,他的朋友都会飙出巨量的眼泪大喊“为什么你们都能找到女人啊”,然后继续哭着跑开。
我只当他是小孩子气。
每当他经过安杰罗岩时他都会握紧我的手,再度笑得贱兮兮却有点伤感地看着那块岩石。我不知道他那些突然流露出来的伤感、奇怪的朋友、对外形的执着是从何而来的,但我也不会问。
他身上有种奇妙的魔力,令人安心且感到被爱。时常令我明确地感受到:他很爱我,他在为我着迷。
这就够了。
我们还有很久远的时间来讲述自己的过去。
当我问及他为什么会突然追求我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
“……看来学姐当初压根没记住我啊。”他显得十分沮丧,伸出宽大的手掌来握住我的手腕。“是这里。”
那次骨折源于一场车祸。
我跟同伴在深夜空旷的公路上急速前行。肾上腺激素随着时速的提高而提升,在70码的速度下护目镜除马路外的一切景色都已经变形。可能是因为平日小镇的生活过于压抑冷漠,我迷恋起了驾驶机车时那种超脱一切的自由感觉。
但是在那一天,提前清过场的马路边上,有一个摔倒在地的、穿着警服的老人。在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机车急刹的声音就已经响起。剧烈的惯性使我几乎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但是我抓紧了车头,靠着重机车自身的重量勉强留在了车上,而代价是——重心不稳之下,我连车一起翻了。
我将车横放在马路上,开着闪光灯示意后面的人绕路,然后叫了救护车,跟那个仍在昏迷的老警察一起等着被捞。
平日里会扶老人过天桥的我,在打了石膏之后,仍坚持着询问老人的情况。
“是突发性脑溢血。不过已经及时接受治疗了,没有大碍了。”医生是这样对我说的,“你是他的孙女吧?来这里签个名吧,你真的救了你爷爷一命了。”
“并不是。”我回答道。“这个老人有就医记录,护士也认识他,说已经在通知他家人过来了。请等他的家人过来再签字吧。”
医生微微愕然:“您可真是个好心人啊……”
“过誉了。我并没有做什么。”我摇摇头,继续否认:“我只是无法放任需要帮助的人不管而已。”
在那个时刻,还尚未升学的东方仗助赶来了。
“那个老头子是我去世了的爷爷。”他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在注视着学姐了。”
而我带着安抚意味地拥抱他,没有再说话。
我觉得这个开端并不太吉利,虽然那次我的伤痊愈的速度快得惊人,但当我得知他后续一直暗搓搓地暗中观察我的时候,我就只想揍他了。
“学姐穿着一身暴走族机车服认真地扶老人家过马路时也好可爱啊………痛痛痛对不起学姐!!!我下次光明正大地看……啊啊啊家暴了!家暴了!救命啊!”
这个身高一米八几、体重80多kg的家伙喊着被家暴的样子……
真是蠢死了。
我红着脸,带着某种要把他扯成安杰罗岩的气势,继续用双手祸害他那张漂亮的脸蛋。
我们交往的消息在他的契而不舍之下终于传遍了整个杜王町,众多花季少女都在默默地注视着我们落泪,那一帮时常围绕着我的姐妹还扬言要从他手里抢回“大姐头”。
苍天可鉴,我真的不是个不良。
而这家伙还继续搂着我的肩膀,得意地说:“那你来抢抢试试啊。前提是你有机会的话。”
……幼稚。
而这个幼稚的家伙,至今仍记恨着我当初对着那群女人说过的话。
他在那天背着我生闷气,捏着嗓子哀怨地学我说话:“我发誓,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上那个混混。”
我趴在他的背上,注视着他高高扬起的眉骨和那双漂亮的眼睛,忍辱负重地真香:
“……你就是我的下辈子。”
【jojo乙女/茸茸】武士情人
5乔乙女试水
有点奇怪的组合 日本武士x意呆利混混(?)
可恶!!我好想搞卖鱼强555可惜是个人夫 为什么我的道德底线在奇怪的地方上这么高(……)
第二人称
下篇:武士情人Fin
-
——“我的名字是织田银(ODO GIN)。啊,失礼了,这个发音对你们来说很奇怪吧?那么,叫我Luna就好。”
南意大利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热。
像那不勒斯...
5乔乙女试水
有点奇怪的组合 日本武士x意呆利混混(?)
可恶!!我好想搞卖鱼强555可惜是个人夫 为什么我的道德底线在奇怪的地方上这么高(……)
第二人称
下篇:武士情人Fin
-
——“我的名字是织田银(ODO GIN)。啊,失礼了,这个发音对你们来说很奇怪吧?那么,叫我Luna就好。”
南意大利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热。
像那不勒斯这种出了名的旅游城市,机场常年都会聚集着一堆肤色各异的游客,当地的导游也不愁客源,常常被一拥而上的热情游客们拥簇着走出机场。
早在飞机盘旋在城市上空即将降落时,你已经从窗边俯瞰到了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辽阔海面,还有像沙滩上密密麻麻的小洞一样挨着的古老矮建筑。
为应当之所为。
你在一群嘈杂的游客当中默念着这句话,提着仅装有几套换洗衣服的小行李箱,迈步踏出了那不勒斯机场的玻璃屏蔽门。你并没有预订好下榻的酒店,所以,你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今晚落脚的地方。
但那不勒斯比你预想中的要热很多,出了航站楼没走几步,你已经感觉到了你背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你,你将手搭上了腰间别着的武士刀的刀柄上,蜷缩起手指,稍显不安地谨慎观察着身边的一切。
出租车站已经排满了游客,他们在那条细长的廊下抱怨着炎热的天气,然后用自己的帽子或者塑料扇来给自己扇风。空气里蔓延着淡淡的汗臭味。
你脚步突然一顿,敏捷地抓住了正要搭在你肩膀上的手。
“可以将我的手放开吗?”那是一个打扮奇怪的少年,他深刻的五官和金色的头发象征着他的非亚裔人种。而他现在微微侧过头,跟你对视,语气平静:“你手劲很大,有点疼。”
没有攻击性,也不带恶意。
你松开了手,道了个歉,然后问:“我有什么能帮助到你的吗?”
“很标准的意大利语。果然,你这家伙跟你的打扮一样奇怪。”他视线扫过了你的披着的羽织和穿在里面的小袖,最后停留在你半隐藏在羽织下,仅露出一个刀柄的短刃。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女士,你需要出租车吗?”
他继续跟你对视,抬起手倒着指了指身后的车:“恰巧我刚好要下班回家,算你便宜点。从这里到市中心只收你19万里拉。怎么样?”
“我身上没有现金,只有信用卡。这样可以吗?”
“没关系。我可以载你到银行套现。”
你抬头看了看天色,按照地中海猛烈的太阳和影子来判断,现在应该是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而这边的银行大概会在5:30左右下班。机场到市中心需要一个半钟的车程。
于是你放下手提箱,双手垂直到腿两侧,向他鞠躬行了个礼。
“那么,有劳了。”
你顶着他那像是在马戏团看到不会跳圈的狗一样奇怪的眼神,缓缓这样说道。
-
他看起来不是一个嘈杂的人。虽然他打扮得像是街边随手抄起木棍就能打架的那种小混混,外表也是有着典型的欧罗巴人的轮廓与热情,但他本人却意外地沉默,甚至让你感觉到了一点东亚人特有的情感的内敛。
你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一时间,车上只剩下引擎发动的细微声响。
你侧过头去打量异国街边的风景,看着窗外如同火焰般燃烧不尽的炽热的地中海阳光,心里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微微出神。
车行驶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后——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身上没有电子设施和手表,在车内也不能根据太阳和影子判断时间——反正,你的重心因惯性而往前微微倾倒,轮胎发出与地面强烈摩擦的声音,车子最后一个急刹停下。
“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他说。
你坐到后排的中间去,略微往前凑,看到了司机口中的“一点小问题”。
一辆车胡乱地停到路边,而马路中间聚集了几个男人,他们围在一起,中间的是一个摔坐在地上神色惊恐的男人。你的司机神色如常,只是摁了摁喇叭。刺耳的鸣笛声响起,而堵在马路中间的男人不耐烦地回头比了个中指,然后毫不在意地继续将人堵在马路中间。
他松开方向盘,背靠在了椅子上,说:“没办法了。只能等他们解决完这件事,我们才能继续走。”
“……这是什么?”
“黑帮讨债吧。”他双手抱胸,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跟你聊那不勒斯的天气一样。“那群人打扮比普通的混混要整齐些,来讨债手上却没有用于威慑的武器,应该是有携带了枪支。而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面色青白,明明体型庞大却轻易地被推倒在地,证明了身体很虚弱,手臂上还有显眼的针孔,可以确定是长期吸毒者了。”
……好强。
你在心里默默赞叹着这个少年出色的观察力。那不勒斯不愧是有着犯罪和暴力的黑暗面的城市,就连一个年轻的出租车司机都这么厉害。
突然间,他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眼神看向了其他地方。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路边冲出来了一个年老的老妇人,佝偻着身体挡在那个摔倒在地的男人面前,皮肤松弛下垂苍老的面孔似乎在急迫地说些什么,但随后就被一脚踢到了一边去。
老人趴在地上咳嗽,最后吐出了点血和牙齿。她神色痛苦且萎靡,但还是颤抖着手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
为应当之所为。
你在心里又默念了几遍这句话,然后打开车门,踏出了半只腿打算下地。
“他们身上有枪,要是你死掉的话,我会把你的行李拿去卖掉抵车费。”那个金发少年伸手搭在沙发上,转过头,如同上好宝石般璀璨的绿眼睛注视着你。他礼貌地问:“这样可以吗?”
你点了点头:“好的。”
但在整个人走出车门时,你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衣服内侧里拿出了自己的钱包,然后把一张信用卡放到了车后座的行李箱上。
“我的行李恐怕不值19万里拉。这里是我的信用卡,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你可以在我行李里面的护照看到。”
你隔着车窗,向他微微点头:“那么,请稍等。”
古武术的精髓在于敏捷。
练武术如练心术,喜怒不形于色,刀剑不现于人前,剑心一体。这就是你师承三京为流祖的古武术所要学习的东西,也是这次促使你离开熟悉的国度的最大原因。
“银。”你的师傅这样告诫过你:“你要寻找你自己的‘心’。”
为应当之所为。
你默念着这句话,将那群持枪的男人在掏出枪前干脆利落地打倒,然后把他们都拖到路边去,最后扶起了仍趴倒在路边的老人。你把她扶到路边的树荫下坐好,她呆滞地看着你,眼神闪烁着惊疑,仿佛是看到些什么超出常理的东西。
“Arrivederci.”
你向她点点头,然后往回走。
那辆黄色的出租车仍在路边静静地等待着你,只是驾驶侧的车门被打开,那个有着碧绿色眼睛的高大外国少年站在车门外,手肘压在车面上,撑着下巴来看你。
他的姿势像是武道场里的木桩人一样奇怪而扭曲,却让你感到了一点诡异的帅气。
而他漂亮的翠绿色眼睛还在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隔着灿烂炽热的地中海阳光,恍惚间你仿佛看到了一团正在燃烧的绿色火光。
你朝他说道:“久等了。”
“虽然拿不到你卡里的所有钱令我有点失望,“他叹了口气。“但你是个好人。”
他带着笃实的意味这样说着,然后把手指间夹着的卡片甩给你。
你被他这突然一扔,有点慌乱地接下卡片,仔细一看,发现是自己刚刚留在那里的信用卡。
“上车吧。我赶着回去。”
他这样催促你,率先坐进驾驶位,关上车门。
于是你又坐上了他的车,后来的大半段路程依旧沉默着,他偶尔会哼上两句你听不明白也没有听过的歌的调子,而你继续看着窗外异国的远景发呆。
你在日本从未见过如此炽热的阳光,仿佛它把所有的能量和热情都凝聚在自己的光照之中。泛着旧色、风格粗犷的建筑也好,街道拐角边种下的各色小花也好,在道路上走着的白皮肤绿眼睛的外国人也好,都是你从未见过的世界与人生。
你再次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刀柄上,感受着上面熟悉的木制纹路。
“我的名字是乔鲁诺·乔巴拿。”他突然这样对你说。“十五岁。住在那不勒斯中学的学生宿舍,前段时间租了一辆白色的士来开出租。如果那群黑帮来找上你的话,就这样告诉他们。”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制止你。”他看着前方马路,神色平静。“我是你的同犯。”
……那不勒斯果然是人才辈出。
你从后视镜上看着他半张轮廓分明的脸,顿了顿,决定礼尚往来。
“我的名字是织田银。十六岁。啊,失礼了,这个发音对你们来说很奇怪吧?那么,叫我Luna就好。”你说,“我师承日本三京祖流古武术,现在处于出师门游历练心时期,来到那不勒斯的目的是想要铲除本地的黑帮组织。”
你神色诚恳:“——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或许还请多多指教。乔巴拿先生。”
【文野乙女/芥川】港黑狂犬想让我告白
这篇是1500fo 抽到的@棚鳥栖の幻想 这位弟弟的养成/死亡/HE三合一刁钻点文
纯糖流
ooc、ooc、ooc
第一人称
我再也不想写芥川了(目死)
-
我的老师芥川龙之介,是一个脾气暴躁,身型瘦弱,长了一张充满病气且老成的脸的男人。他在DK时期已经失去了年轻人特有的朝气,没想到再过几年越长越憔悴,二十岁的他在我眼中已经是年近耄耋、一副随时可能会挂掉的样子了。
就算我是一路被他拎着后颈教过来的,但说实话,我...
这篇是1500fo 抽到的@棚鳥栖の幻想 这位弟弟的养成/死亡/HE三合一刁钻点文
纯糖流
ooc、ooc、ooc
第一人称
我再也不想写芥川了(目死)
-
我的老师芥川龙之介,是一个脾气暴躁,身型瘦弱,长了一张充满病气且老成的脸的男人。他在DK时期已经失去了年轻人特有的朝气,没想到再过几年越长越憔悴,二十岁的他在我眼中已经是年近耄耋、一副随时可能会挂掉的样子了。
就算我是一路被他拎着后颈教过来的,但说实话,我自己都想象不出来芥川居然也会有接手学生的一天。我甚至还记得他在太宰先生手上接过我的那一刻,他那张脸上僵硬得,仿佛像是一个性冷淡的现充从命运手中接过了一盒R18的galgame。
虽然他不想承认,我也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我的老师,是在横跨在生与死的河流中载着我前行的摆渡人,也是教导着年轻的我如何在黑手党内生存下去的引路者。
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的行为算不上是一个真实意义上的“老师”就是了。
“你能活到现在,有一半以上是太宰先生的功劳。”他总是会冷眼看着我,这样说。“要是你不能得到太宰先生的认可,在下会成为第一个取下你首级的人。”
……实话说,要是太宰先生出道当个艺人,我觉得芥川就是那种的过激死忠粉,要是遇到别人说太宰先生半点不好,就会抄着键盘和罗生门疯狂输出。
虽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芥川对太宰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深刻的执念,但我本人也很感激太宰先生,毕竟是他当初在我濒死时救下了我,并且给我指了一条能走下去的路。
而路好不好走是我的事。
按照惯例,在黑手党内,引路人一般是要给新人一件信物的。芥川就是我的引路人。而在接手我的第二天,他就毫不吝啬地给予了我一样珍贵的信物。
——那就是「死亡」。
在那天之前,「死亡」对我来说都是一团虚无、没有形状也没有颜色、触摸不到的存在。而在芥川死死掐着我让我去处决二十多个战俘的时候,我的五官分明感受到了死亡的“存在”。
它是黑色的,带着一股冷肃的腥味,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也像是一团盘起来的无声无息的蛇。
我一直记得死亡的形状,在我杀人的每一刻,在血溢出伤口的那一瞬间,在颈椎断裂的那一霎那,我都感觉到它在我颈脖上的冰冷吐息,仿佛在静静地问:
“——什么时候才轮到你?”
我知道很多人都会跟我一样感受到来自死亡的威胁,然后承受不住崩溃起来。但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乐天派,我曾经无限接近过死亡,所以我也并不在意别人的死活和自己的死活。正如太宰先生所对我说过的“走下去就好”。
这样就好。
“你活得可真是轻松啊。杀了这么多人还能活得这么自在,你是没有心吗?”
在港黑里很多人曾这样问我。
我一般会诚实而谦逊地回答:“我只是个乐天派。”
但是我的师父似乎很热衷于给我寻找生存的意义。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得知我对死亡没有畏惧之心的事,反正他有过一段时间天天带着我往审讯组那边跑。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观光完审讯组里那堪称惨烈的死亡之后,我坚定了绝不背叛港黑的决心,哭着抱着芥川的大腿喊“我对港黑绝无二心港黑就是我第一个家”、“所以芥川先生现在要杀我的话请给我个痛快吧拜托了呜呜呜!!!”
他那时看起来真的一副想杀了我的样子。
“不存在畏惧之心。”
“亦没有坚定信念。”
他看着我,双眼漆黑,掺杂着羸弱的病气,居然带出点乖戾孤僻的美感来。
他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狱的判决:“你,身上没有成为真正强者的可能性。”
“……但是,死亡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吗?”
我迷茫地眨眼,也注视着他,不解地问。
“……”
他沉默了。
唯独只有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明明是极其简单的,只要回答“是”或“不是”。他却沉默不语,只是在皱眉沉静地注视着我。
“随便你。”芥川最后似乎是放弃了。他转过身,黑色大衣划出冷厉的弧度,像一团黑色的火焰,我所看见的死亡就藏在其中。他只留下一句话:“明天出A-42档案的任务。就你一个人。”
A-42也好,其他的致死任务也好,每次在我濒临死亡,黑色的蛇无声缠绕上我的颈脖之时,芥川先生都会在那最后一刻出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最后关头拉我一把,但他和黑色的死神一同出现的次数太多,多到我会恍惚间把他和死神等同起来,甚至偶尔还会从中看出一丝死之美感。
他粗暴地用异能当作绷带缠绕上我大出血的伤口,不耐地抬眼看我,似乎想训斥我刚刚行动的失误之处,但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表情凝固住了。
“你,”
满眼血色间,他与死神再次重合,漫天黑光飘落,而蛇吐着蛇信蜿蜒前行,指引着去往失乐园的道路。我艰难地勾起嘴角,笑着对他说。
“……真、美啊。”
“少废话了!”他声音拔高了几度,显得有些尖锐起来。“你这家伙,就这么想死吗?沉浸于这样虚无缥缈的快乐,连死亡都无法征服。你这家伙,果然只是一个连在下都不如的的懦夫吧——!”
他这一嗓子把那些火焰和蛇都吓走,我眼前再度清明起来,又再次感受到现世那种清晰的痛苦和失血过多的冰冷。
我对着他眨眨枯涩的眼睛。
“……对不起。芥川先生。”我顿了顿,回答道。“我只是个乐天派而已。”
从那以后,我把对死亡的向往封存于心,只为能摆脱芥川先生扣在我脑袋上的这顶“懦夫”的帽子。
但可能是死亡后遗症,就算是被送回了医疗室,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对着双手抱胸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芥川傻笑。
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半抬起眼淡淡地扫过我一眼后,又闭上了。
他好像,蛮纵容我的诶。
这一种可怕的念头在那一瞬间攫住了我的心神。
在那之后,这种可怕的错觉愈演愈烈,甚至在没有工作、没有血腥、也没有死亡的日常中也能感觉到。
他会用在饭桌上摁着我的头让我把讨厌的食物吃下去,夏天抢过我手里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25度以上,还美名其曰“节约用电”。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个男人还会有这种可爱的小怪癖。可能是因为黑色沾染了他大半段的人生让他足够令人望而却步,所以显得他日常时候的平和样子更加难能可贵起来。
“是无花果。”某天路过一颗缀满青涩果子的乔木时,他视线在那停留了几秒钟,然后伸手摘下一颗果子,随手扔给我,说:“这是可食用的。”
“……”
我低下头,轻轻嗅了嗅那颗尚未成熟的无花果, 闻到了清晰的苦味。
我的上司出身于恶名昭彰的地下贫民窟。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了名为芥川龙之介的、写在简历上的过去。
而他单手插着黑色大衣上的口袋,鬓发微微晃动,他在前行着,一直前行着。
【“啊,是啊。你过去经历过的痛苦,本质上是与你无关的。”】
我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我是个乐天派。”
“……?”
他沉默地回过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问“你又在干什么”。
明明他活得就像是个负面情绪的结合体,但在这一秒,我分明感受到了属于他的切实的无奈。
他会宽容我,我是个例外。抱着这段莫名其妙的自信,我下定决心,接下刚刚的那句话。
“我是个乐天派——要是前辈以后遇到什么痛苦的话,可以分我一半吗?我不会痛。”
他看我的眼神转变成看傻子的眼神。
“无聊。”他声音冷漠,这样回答了我之后转回头继续前行。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提高声量,像是在说服些什么一样又重复了一句:“无聊至极。”
芥川前辈似乎很爱好古董书画,甚至有过一次罕见地把工作交给手下,强拉着我去提高艺术品味。但是因为是国宝级别的展出,恰逢休息日,展馆简直是人山人海,我拼命死死抱住前辈的腰才不让他因为接触太多人类而暴走。
“放开在下!!”
我欲哭无泪地抱紧他:“前辈振作一点啊!在这里无缘无故杀人是会给港黑抹黑的啊!”
他还在黑着脸挣扎企图掰开我的手,却也没有呼唤出自己的异能来攻击我。
芥川先生……真瘦啊…
“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前辈居然一脸恼怒地这样训斥我。
我反射性回答:“那私底下就可以了吗?”
我跟他两个人同时僵住,他低头看我,我抬头看他。在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我们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不会吧——!”】这把心声。我的心脏仿佛猛受重击,芥川前辈也愣住,然后下一秒,他就一个手肘打在我肩膀上。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楚使我不得已松开手。
他挣开之后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居然呆呆地——天啊我会被杀掉的吧——忍不住又问了一次:“……那私底下,可以吗?”
他的呼吸频率以能让我明显感知到的速度加剧,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被周围的人气的,他咬着牙呼吸急促,像是在忍耐些什么。反正当他刚开口想说话的时候,我一把嗓子哀嚎出声:“对不起前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再问一次的!是异能攻击!绝对是因为敌方异能攻击!!可恶!请原谅我!”
他的脸色以我肉眼可以见的速度,又黑了好几度。
我视死如归地向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十分抱歉!要是前辈气不过要抱回来的话就抱吧!”
“闭嘴!”他恼怒地提高声调,“你这是在戏弄在下吗?”
我睁开半只眼睛偷瞄他:“绝对不是!芥川先生英明神武体恤下属风度翩翩温文儒雅…………啊啊啊痛!!请不要踹我!呜呜呜对不起!!!”
我已经忘了芥川先生在那天踹了我多少脚了。
反正——芥川龙之介,港黑里的著名疯狗,我名义上的老师,是一个很矛盾的男人。他可以凶恶地手撕敌人,也可以把我踹得怀疑人生,更可以带着墨镜在夜晚徘徊于超市的打折区。
我记得我第一次在超市跟他撞上的时候,如被雷击。
“难道这就是,”我目瞪口呆看着那个手里拿着罐头、隔着墨镜看向我的男人,喃喃自语:“难道这就是替身攻击——”
“……”
然后通过被罐头砸了一脸的方式,认出了这是真正的芥川先生。
“太不可思议了。”等到跟他一起结账的时候,我还在自闭着怀疑人生。“太不可思议了……芥川那家伙居然会出现在超市而且还是打折区,我是在做梦吗……”
芥川推着购物车往我后腿窝又踹了一脚,踹得我想当场跪地。
“就算是觉得自己在做梦,也给在下好好使用敬语。”
这是他最像我老师的时刻之一。
这份熟悉的力度、这份对敬语熟悉的执着……我终于忍辱负重地接受了“芥川先生也会有购物需求”这个令人感到可怕的设定。
我终于回归现实,帮芥川前辈提了一路的购物袋之后,发现了点有趣的事情。
“芥川先生,喜欢甜食吗?”
“在下对食物并无要求。”
我了然地点点头:“真巧,我也喜欢甜食。”
“……为何?”
我理所当然地说:“因为芥川先生喜欢啊。”
“…………”
他沉默了又沉默。通过路灯拉长的影子里,我可以看到两手空空走在我后面芥川先生脚步一顿,似乎想抬起脚来踹我,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
可能是因为我手里还提着他的购物袋吧。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其实是因为……是因为什么呢?
现在的我有足够的时间回想起人生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因为脖子上的切口并不深,而我还有清晰的意识,去回想发生过的一切,还有反思——为什么我现在又在接近死亡了呢?明明芥川先生的教诲犹言在耳,而我却再次陷入这种境地。
事情的发生,始于一次正常的工作。
任务开展很顺利,我们的势力入侵了国家异能特务科的一个情报据点,我被派去做收尾工作的时候,突然被人搭住了肩膀。
“哎呀小姐。”一把略显耳熟的轻佻声音响起,有人提前压下了我拔枪的手:“真是好久不见,小姐长得越发标志了呢,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殉……”
“太宰先生!!!!!”
当我反应过来这是太宰先生的时候我激动得捧起他的手,欣喜地看着他,然后把枪口对准他的肾:“无论太宰先生要邀请我去干什么都可以!”
高瘦的棕发青年的笑僵住了一秒,然后继续面不改色地说:“啊。那太好了,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呢。”
在那之后,我才知道,太宰先生,就是我要来收的特务科的尾。
于是在这个距离下,我被借去了劫持。太宰先生钳制住我,用拿匕首抵着我的脖子,拿着异能特务科的重要资料突破重围。他开枪打破楼17楼的高大落地窗,然后拉着我一跃而下,手上的匕首随带还割破了我的喉咙。我清晰地看见鲜血喷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你啊。”在呼啸的风中,太宰先生以类似于叹息的语调在我耳边低语。“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救下你吗?”
喉咙剧痛,我声带受损,说不出话,只能隔着失重感,静静地和太宰先生对视。
“是因为你濒死前那一副安详的面孔令我很嫉妒哦。”他笑着说。“啊,没错,就跟现在一样……不对。有了变化。看来芥川真的把你养歪了啊。”
失血和失重感使我的意识变得模糊,那条存在于死亡阴影中的蛇再度盘旋在我的脖子上,不断勒紧,像是迫不及待要把我带到另外一个世界。
没有苦痛、没有绝望的世界。
【“你这家伙——果然是连在下都不如的懦夫吧!”】
世界逐渐褪色,只剩下太宰先生眼中带着的朦胧紫意,不断在空中延长、扭转。
我的身体不堪重负,挣扎着,终于闭上了眼睛。
-
当我第二次在一家酒店醒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预想过我还有醒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人间的苦痛。我喉咙上的致命伤已经被包扎稳妥,甚至还在绷带边缘精致地打了个蝴蝶结。
我挣扎着走下床,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在桌面上留了一张便条。
【让漂亮的小姐受伤我真是超——伤心的!作为补偿,我就稍微告诉一下小姐,怎么向你爱慕的上司交代这次的死亡事件了吧。秘诀只有一个,啊啦,说这种话真的超不好意思的……】
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补充太宰先生欢快的语调。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夕阳的光芒透过落地玻璃窗静静地打在我的脚踝上,让我感觉有点暖意。我并不知道我自己昏迷了几天,但按身体的情况判断的话,只会觉得这段时间不会短到哪去。
我该通知芥川先生……
下一秒,剧烈的响声传来,我当机立断立马蹲下,以防对面突然起来的敌袭。
但没有机关枪,没有手榴弹,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异能袭来。
只有踩着玻璃碎片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最后停留在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来,跟芥川先生如死水般无波无澜的黑色瞳孔对上。
他抿着嘴看了我很久,一言不发,有深色的如同液体般蔓延的异能从他风衣下摆涌出,卷起了我的腰臀和手脚,把我漂浮在半空中。
他一直沉默不语,安静地让我有点胆寒。
他冷漠地转过身离开,拿出手机,公事公办地汇报。
“回收已完成,下一个任务。”
完了。
我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两个字。因为它们现在就占据了我整个脑海。
芥川先生,生气了。
在他打电话时,我伸手扯了扯如同液体般柔软的黑色异能,小声问他:“芥川先生,你看起来很生气,怎么了吗?”
下一秒,他手里的手机被他硬生生捏碎。
机械断裂的声响把我吓得一惊,而徒手捏碎了电话的芥川先生转过头,眼神突然变阴郁得恐怖,他紧紧地盯着我,连带着缠绕着我的罗生门力度都大了不少。
“怎么了吗。”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着我的问题,将我拉近,低头捏住我的下巴,声音暗哑得恐怖。“在下。怎么了吗。”
“在下差点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你问,在下怎么了吗?”
看着这个猛冒黑气的芥川先生,我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果然要使用太宰先生留下来的秘诀了——
于是在他准备开口说下一句话的时候,我视死如归地将脑袋往前一昂,一口咬上了他略显冰冷的嘴唇。
“……?!”
他看起来十分震惊,有点慌乱但迅速地将我拉开了。
“……芥川先生还在生气吗?”
他被我咬到的嘴唇显现出了不符合苍白脸色的艳红,他抿起嘴侧过头冷哼了一声,明明是一副被冒犯的样子,而我却分明看到了在他耳根蔓延的红意。
但芥川先生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他继续沉声说:“你以为这样在下就……”
果然需要第二步!
为了打断他的话,我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梗着脖子大喊:“芥川先生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芥川大人我喜欢你!请务必和我交往!!”
芥川先生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两步,仿佛我是些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然后突然表演了一个后退版的平地摔。我随着他的动作也被罗生门摔到地面,他下意识伸手过来接住我,于是我们就摔成一团了。
他又下意识皱起眉训斥我:“冒失之辈难成大事!”
我趴在他身上,对着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笑了。
“……芥川先生,不生气了吧。”
于是就这样,按照着太宰先生的计划,我顺利地逃过一劫并且泡到了我的师父芥川先生。
——但是等等?!我为什么要泡芥川先生!
【文野乙女/绫辻行人】你的心我收下了
高亮:有p5设定!就是那个莫得名气的女神异闻录5,借用了怪盗团的能力设定,但没看过也不影响阅读。
心之怪盗x杀人侦探
半夜摸鱼流
-
我被捕了。
我扣着手铐的双手静静垂放在大腿上,后脑勺还残留着被打晕的阵痛,每当我试图微微抬起头时,都会扯出一点迟钝的痛感。
我今年十八岁,刚考入横滨国立大学,父母健在,身体健康,无不良记录。但在等待着开学报道的这段时间...
高亮:有p5设定!就是那个莫得名气的女神异闻录5,借用了怪盗团的能力设定,但没看过也不影响阅读。
心之怪盗x杀人侦探
半夜摸鱼流
-
我被捕了。
我扣着手铐的双手静静垂放在大腿上,后脑勺还残留着被打晕的阵痛,每当我试图微微抬起头时,都会扯出一点迟钝的痛感。
我今年十八岁,刚考入横滨国立大学,父母健在,身体健康,无不良记录。但在等待着开学报道的这段时间,我被莫名其妙冲过来的奇怪警察给抓住了。
理由是——
“她偷走了我的心。”
政府内部著名的“杀人侦探”,绫辻行人,背靠沙发敲着烟杆,慢悠悠吐出一口烟气,然后这样来指控我。
-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在一家偏僻的Hottoys模型专卖店。
漆皮鸭舌帽松松垮垮压着他那一头浅茶偏金的短发,那个长了一张刚毕业大学生的脸的男人有着一身奇怪的打扮,他棕边白衬衫外披着茶色的短外套,宽松的棕色格子哈伦裤扎入折筒靴里。走的是一股子说不上英伦,也说不上正常的奇怪混搭路线。
这个男人,很危险。
我忍不住在跟店主交流价格间暗中注意他,他的行为跟打扮一样奇怪,他单手抱胸,一手撑在手上抵着下巴,带着点蔑视地打量着面前的MK50,还在低声说着些什么“什么嘛比不上见崎鸣一个手指头”这等乱七八糟的话。
但还没等我暗中多看他两眼,他就像是已经注意到我的视线,懒散地侧眼看过来。
于是我们的视线隔着一层薄薄的茶色镜片,直勾勾地撞上。
我顿了顿,收回视线,继续跟老板讲价,无奈紧张之下什么逼话都吹不出来,只能乖乖按照翻了几倍的市面价格买下了Loki1.0。
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想,我不该因为好奇心而多看危险人物几眼,说不定他就是传说中的横滨特产港口黑手党的其中一员。
我是收回视线了,而他却还是在打量着我。在他毫不遮掩的打量目光下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捏紧了手指,在付完钱后提着袋子离开。
“……怪盗?”
他嘴唇微微一动,居然吐出了这个两个音。我正要和他擦肩而过的脚步一僵,随即又自然起来。然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径直走过。
而他像是遇到有趣的东西一样,又稍微提高了音量。
“心之怪盗团Phantom的——怪盗小姐啊。”
……
-
第二次偶然遇见到他时,他似乎正在跟一个打扮干练且成熟的女人在争执些什么。说是争执其实也算不上,因为争执是双方各执一词,而这更像是那个女人单方面被碾压得暴跳如雷起来。
我脚步顿了顿,还是继续走到车水马龙的路边。在我的余光中,我看到那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牵着一个金发幼女,将手里的众多购物袋塞进车后座,然后上车离开了。那个是横滨最大黑帮“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也正是我的目标对象。
森鸥外,所在地是横滨,而最后一条信息却还待我调查……
“嗒——”
一声莫名的响声突然在我耳边炸开,我立马往前走了两步拉开和声源的距离,谨慎地回头,才发现那个奇怪的男人保持着打响指的姿势,正站在我的身后。
“我说你啊,”他声音微微拉长,带着点怠惰沉倦的意味,隔着浅色的太阳镜垂眼看向我:“是不想要命了吗?”
又是那个感觉起来相当危险的男人。
我没有获取到这个男人的情报。
于是我沉默了再沉默,冷静地将手里刚刚接过的宣传单递出去,挤出一个基本的笑容:“……游泳舞蹈,健身瑜伽,了解一下。先生。”
霎时间,我感觉到了他视线的变化。
……是从看笨蛋的眼神变成了看白痴的眼神。
“装傻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简直就是三岁小孩子的做法,怎么,你还想要一个不是你父亲的男人教会你走路吗?”
我抓住他的手臂:“……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来这边了解一下。”
他居然也乖乖地被我拉着走开了。顺着大路走,我按照着脑子里背下的横滨视图,在三转四拐后,走进幽僻的小巷里。
我放开他的手,转过身,与他无言对视着。
他继续双手抱胸:“所以说你现在是连说话能力都退化了吗?怪盗小姐。”
随后我将手伸进口袋里,隔着衣服,用略显坚硬的物体抵着他的肾:“你知道得太多了。”
他被帽子压住的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他整个额头,而我却能够明显地看到他眉毛抽动了一下。不是惊讶,更不是恐惧,而是……
他伸手进我的口袋里,拿出了我放在口袋的那包pocky,继续用那种看白痴地眼神看着我。
他撕开pocky的包装袋,像是嘲讽一样,从鼻孔发出了一声嗤笑:“正义的心之怪盗团……”
大 失 败。
“你这家伙好烦……”我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崩塌,哭丧着脸,“你这样让我怎么跟老家的团长交待啊?‘有个男人第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身份和意图我现在该怎么办’这样吗?”
“对你来说这应该是件常事吧?”
“请不要这么自来熟地开始挖苦我啊!!”
于是那天我们就蹲在昏暗的巷子里分食了一包pocky,他还建议我下次买草莓巧克力味的。
……难吃死了,是邪教。
-
第三次见面,是在某个案发现场。
“还没放弃吗?”他茶色的太阳镜被拉落到鼻尖,而他将手指伸入镜框下揉眼睛,然后又稍显冷淡地看向我:“还是说,你已经成功了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是问他:“你喜欢横滨这个城市吗?”
他发出这场对话的第三个疑问句:“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想找到答案而已。”我回答道。“关于横滨本身,也关于大家心里的横滨。”
他又抬头看了我一眼。
“……一个不比其他地方差的城市。”他嗓音里依旧带着特有的高傲和冷淡。“一个富裕、繁荣、充满自尊的城市,一个失落、挫败、充满空虚的城市。怎么看完全取决于你的位置和你的个人成就。我没有成就。我不在乎。”[1]
“位置和个人成就吗……”我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道:“确实是这样。十分感谢,绫辻先生。你帮了我很多。”
他不可置否地微微挑起了眉。
“港黑没有动我,是因为你的原因吧。”我静静地和他对视。“在监视下与我接触,然后利用国家异能特工科对我展开的二重监视来威慑黑手党。确实是很隐蔽的方式。”
“不得不说,你自作多情的能力比你的智商高多了。”
“这并不是自作多情。”
我笑了,走上前,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心脏所在的位置。第一层是有带着浓重学生气的米白色针织开衫,第二层是他白色的针织开衫,第三层透过温热的肌肤和筋肉,我的手指点在了他的心脏上。
“是它告诉我的。”我凑近他的脸,发现他的瞳孔微微张大,神色终于变得有些惊愕。“也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脏在我手指下,一点一点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我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稍微退后,转移开话题:“那么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个不能外传的消息吧。”
“……嚯?”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是你们所掌控的‘那个世界’么?”
“港口黑手党首领,把横滨看作的是【棋盘】。武装侦探社、异能特工科都是他的对手。而他们现在就处于三足鼎立的情况。”
“你果然已经成功了。”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么接下来,你也要开始发预告信了吗?怪盗小姐。”
“……我不会动手。”我摇了摇头,看向了夜晚灯火璀璨的横滨。“这个城市的和平是由他们来掌控的。要是我贸然对其中任何一个棋手下手,那这盘棋必定会被搅和得乱七八糟。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更何况,这也是你不能出手的理由,是吧?杀人侦探。绫辻先生。”
“被一个怪盗这样喊,我可真是浑身不自在。”
“查了很久才查出你身份的我更加不自在好吧?”
“谁管你啊。”
他这样说着,却抓住了我的手,乜眼看向我:“你就不拍我的推理吗?你是心之怪盗,我是杀人侦探。要是我一说出你的真实身份,你就会有100%的几率自然暴毙。”
“……很实用的能力。”
我这样诚实地评价道。
他叹了口气:“你这家伙不是笨蛋也不是白痴,而是神经粗大到非人类的外星生物吧?”
“听好了。”他说,“港黑那边肯定会意识到你的存在。为了防止你对他们的头目进行‘改心’,他们一定会来处理你的。”
“做不到的。”我语气笃定,露出一个张扬的笑来。“他们做不到的。就跟你无法将我定罪一样——你们找不到‘证据’。”
“这就是我跟那群黑手党不一样的地方。他们不需要证据。”绫辻的声音再度回到那种孤傲的懒散,但却因为带着一丝笑意而显得有了点人气。他亲昵地摸向我的脸,语气危险:“我也有跟其他侦探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定罪不需要证据。我就是证据。”
他张开嘴咬着扯下自己薄薄的黑色手套,伸手打了个响指。
潜伏在黑夜中的警官瞬间打开强光灯,我突然失去了视力,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冲上来的警官摁到在地,然后一个棒槌把我打得眼冒金星。世界突然天旋地转起来,而停留在我视线的最后一个场景,是某个侦探白底金边的折筒靴。
“——在我第一次打出这个响指时,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怪盗小姐。”
-
我被捕了。
再次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奇异人生:我今年十八岁,在十六岁那年觉醒了自己的异能,然后跟有同样异能的伙伴们一起开展了“清洗肮脏大人的心理”这项工作。
我们的异能是能进入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通过抢走他的“秘宝”的方式来使他失去扭曲的欲望,转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因为技能需要,每次我们在帮别人“改心”之前都需要寄出预告函,久而久之,一开始只有我跟相貌平平的团长在一起工作的团队变成了闻名整个东京的【心之怪盗团Phantom】。
没有人能抓住我们。因为我们所活动的地点是属于形而上的领域。而非真正的现实。
因为政府肮脏的成年人太多,我们一直跟政府那边都有打交道,对对方的底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双方都并不敢轻举妄动。在高中毕业后我们开始单干,我来到了横滨,开始追查起当地的黑帮,黑帮大佬的改心计划没有成功,却无奈被政府的杀人侦探盯上了。
【“你的心——我收下了。”】
这一般是我的台词。
而现在,某个笑得贱兮兮的侦探坐在审讯室、也就是我的面前,这样来碰瓷我。
“你偷走了我的心。”
他笑得亦真亦假,这样对我说。
-
[1]出自雷蒙德·钱德勒《漫长的告别》,这里觉得很适合杀人侦探的设定,在这里套用了。
最后绫辻设计抓住怪盗是因为要从港黑手下抢过怪盗小姐的命(?)
顺带一提:P5天下第一!(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