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及菅】与你的冬
*高中时期设定
*小甜饼 正文1.9k字一发完
=
雪一片片落在乌黑的大衣上,仿佛给鸦羽缀上碎钻。
冬日的市集总是那么热闹。
菅原感觉左肩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来挤去,却又不太想往右边的高大身形那边靠。
虽然这个有着一头棕发和一双明亮棕瞳的家伙几周前向他表白——他也答应了,但是他还是有点在意人群中数不尽的眼睛。
一只有力的胳膊环过他的后背,大手轻轻地攀上他的腰,将他往右边拢了拢。
“彻——”菅原刚想挣脱及川彻的手,就对上了一双带着些许魅惑的棕瞳。他慌忙撇过头,耳根染上一抹绯红。
及川彻看着放弃挣扎的菅原,发出一声轻笑,更加肆意地把菅原拢到脸蹭上自己的肩膀。
菅原再次怨...
*高中时期设定
*小甜饼 正文1.9k字一发完
=
雪一片片落在乌黑的大衣上,仿佛给鸦羽缀上碎钻。
冬日的市集总是那么热闹。
菅原感觉左肩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来挤去,却又不太想往右边的高大身形那边靠。
虽然这个有着一头棕发和一双明亮棕瞳的家伙几周前向他表白——他也答应了,但是他还是有点在意人群中数不尽的眼睛。
一只有力的胳膊环过他的后背,大手轻轻地攀上他的腰,将他往右边拢了拢。
“彻——”菅原刚想挣脱及川彻的手,就对上了一双带着些许魅惑的棕瞳。他慌忙撇过头,耳根染上一抹绯红。
及川彻看着放弃挣扎的菅原,发出一声轻笑,更加肆意地把菅原拢到脸蹭上自己的肩膀。
菅原再次怨恨地直视他的眼睛,他就停下来揉了一把菅原柔软的头发,顺手拨了一下菅原头上矗立的呆毛。
“彻!”菅原拨开他的手,朝左挪开了一小步,微微地瞪了他一下后扭头继续往前走。
“哈哈哈小菅,嘴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及川彻一边在内心感叹菅原方才可爱到爆炸的表情,一边快步跟上了他。
一个挂着各种绣了可爱图案的针织毛绒围巾小铺一下就吸引了及川彻的注意。
他歪头看了看菅原脖子上的天蓝色围巾,又看了看铺子挂的围巾,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小菅的围巾缺一个可爱的装饰。
二话不说,及川握住菅原大衣下的手腕就带他来到了围巾铺面前。
“小菅!你快看看这些围巾有没有喜欢的!”
菅原对着一排排围巾愣了一下,突然看到了一条围巾的尾部绣了一个大眼棕毛狗狗刺绣的卡其色围巾,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棕发棕瞳的家伙睁着闪亮的眼睛盯着他的画面……
他转过头看看身边的及川彻,发现此时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简直和那个画面一模一样……
“噗哈哈哈哈哈——”菅原盯着“大型棕毛犬及川彻”忍不住笑出声来。
“呀呼~爽朗君出现了呢~”及川彻虽然不知道菅原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但他因为菅原开心而感到开心。
菅原指了指那条卡其色围巾:“彻,你看这条围巾上绣的狗狗,它这个一脸期待的表情简直跟刚刚的你一模一样哈哈哈哈哈……”
“小菅你……”及川彻凝视了刺绣几秒钟,随后像是被按下了傻笑开关一样跟菅原一起笑起来。
菅原的嘴角仍然上扬的时候,及川彻买下了那条围巾。
大手此时轻柔地取下他脖子上的天蓝色围巾,又轻柔地把新买的卡其色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手指甚至小心地避开了与他的肌肤的直接接触。
彻……实际上也很细心呢。菅原出神地把视线聚焦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嘴唇上,直到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之后才连忙撇开了视线。
及川彻的嘴角勾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调整了一下围巾,把棕毛犬刺绣贴露在菅原的胸前,搂住菅原的肩,拿出手机对着俩人就是一张自拍。
“彻,你又毫无征兆地自拍!”菅原一脸无奈地看着及川彻对着一脸惊讶的自己和他的合照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看,及川大人在离你的身体最近的地方,你想象的棕毛犬及川在离你的心脏最近的地方,那么及川大人有没有在离你的内心最近的地方呢?”
菅原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
他想不到及川彻会突然对他发起内心的攻势,但是他……确实有点开心……因为那个棕发少年早就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不可替代的地方了。
他抬起视线,果然对上了满怀期待的双眸。
“是啊,彻。”
你已经在我心里了。
他并没有说出后半句,因为他知道,对面是及川彻,他不需要全都说出来。
“我就知道,小菅。”
及川彻牵起他的手,温暖的手指侵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走出了市集。
市集外的小广场上,许多小孩嬉笑着互相扔着雪球,你追我赶。
及川彻上一秒刚依依不舍地松开菅原的手,下一秒就退到几米开外的雪地搓了个小雪球,朝菅原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菅原被飞速冲向他的雪球砸了一脑袋雪,松软的雪在他的银发上闪着光。
“及川彻!!”菅原孝支半气半笑地也搓起一个雪球以刁钻的角度扔了过去。
及川彻早有防备,在闪身躲开雪球后瞬间又扔过去一个雪球。
菅原看着雪球以一个优美的弧线飞过来,二传手的本能顿时激发了出来,摆出了托球的姿势迎接雪球。
可惜雪球托一下就碎了,密密麻麻的碎雪又沾了菅原一脑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菅的姿势很好看啊哈哈哈哈哈!”及川彻笑弯了腰,忽视了气势汹汹地抱着一个大雪球来到他面前的菅原孝支。
哗啦——
菅原孝支把大雪球在弯着腰对地面狂笑的及川彻的头顶上压碎,及川彻的棕发上也缀满了白雪。
“阿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菅原孝支转身就跑,留下石化的及川彻。
“我来啦小菅——”及川彻张牙舞爪地朝菅原孝支追去。
在伸手就快能够到菅原的时候,菅原突然转过身来朝他扔来一个雪球。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脸上。
及川彻被突如其来的视野缺失和冰凉扑面打了个措手不及,等他一巴掌扒开脸上的雪的时候他已经以飞快的速度向来不及闪避的菅原扑过去了。
柔软而厚实的积雪让菅原感觉躺倒在了棉花上,只是唇瓣上温暖而柔软……
菅原孝支倏地睁大了眼睛。
及川彻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鼻梁之间的碰撞带来的疼痛还微微残留。
面前的棕色双眸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这么近过。
仍然在闪着光,只是满是宠溺。
及川彻轻轻撑着上半身,看着身下的菅原温柔如银空而满眼纵容的双眸,唇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双手抓住菅原的手十指相扣。
雪仍未停。
一片完整的六瓣雪落在菅原的鼻尖上,
被体温渐渐化为晶莹的水珠
被唇温柔地拂去。
End.
【菅原×你】感冒
※校园向小短打
※ooc致歉
=
“咦,今天戴口罩了呢?”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感冒了吗?”
白皙的手贴上你的额头。
“有些烫。你在这里等一下。”
眼前的人取下脖子上的蓝色围巾围在你的脖子上,围巾柔软地包裹着你的脖子。
灰色的呆毛迅速消失在你的视野。
“去医务室拿了些药给你冲好了,喝了它就会好过一些的。”
对面的人微微喘着粗气,冬日的水汽弥漫在二人之间。
你接过杯子,发觉这并不是自己的。
“啊,果咩那塞。你的教室在楼上,我就先拿了我自己的……我已经冲洗过了。”
你表示无妨,手心贴在温暖的杯壁上取暖。
丝丝白气从杯口上方冒出。
“怕烫嘛?我兑了一点点温水...
※校园向小短打
※ooc致歉
=
“咦,今天戴口罩了呢?”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感冒了吗?”
白皙的手贴上你的额头。
“有些烫。你在这里等一下。”
眼前的人取下脖子上的蓝色围巾围在你的脖子上,围巾柔软地包裹着你的脖子。
灰色的呆毛迅速消失在你的视野。
“去医务室拿了些药给你冲好了,喝了它就会好过一些的。”
对面的人微微喘着粗气,冬日的水汽弥漫在二人之间。
你接过杯子,发觉这并不是自己的。
“啊,果咩那塞。你的教室在楼上,我就先拿了我自己的……我已经冲洗过了。”
你表示无妨,手心贴在温暖的杯壁上取暖。
丝丝白气从杯口上方冒出。
“怕烫嘛?我兑了一点点温水的。”
你忙摇头并且道谢,一口闷了半杯药。
苦涩在舌尖化开,传遍所有的神经末梢,你不由得微微皱眉。
“很苦嘛?”
一只手摊开在你面前,手心躺着一颗小小的水果糖。
“吃了这颗糖就不苦了。”
那是你最喜欢的口味
尽管微甜好像并不足以覆盖苦不堪言的药
但是你知道
苦药只是滞留在表面
甜意早已细细渗入内心
正如在这个寒冷的冬天
有个灰发少年的温暖细致入微并且无处不在。
End.
又是为suga的温柔所折服的一天(泪)
感谢阅读
喜欢的话点个小红心和小蓝手吧~
【菅原×你】当你考砸被发现
※第一次尝试写文 小学生文笔
※全文1.7k+
※校园向 暗恋双箭头
※ooc致歉
=
轻飘飘的试卷发到你的手中,鲜红的数字却让你的心跌落谷底。
你考砸了。
清脆的下课铃终于把你茫然又混沌的思绪拉回来了一些。
不知道菅原学长这次怎么样呢,一定又考得很好吧。
你条件反射般地向楼道走去。
公告栏前挤满了探头探脑的学生,你努力踮起脚尖往高中三年级的“优秀生”栏目望去——菅原孝支,那个名字仍然混在十几个名字中——就像菅原学长在排球部一样,虽然不是最出彩的,但他的存在已足以令人安心。
但是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出现在高中二年级的栏目上呢,仿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就可...
※第一次尝试写文 小学生文笔
※全文1.7k+
※校园向 暗恋双箭头
※ooc致歉
=
轻飘飘的试卷发到你的手中,鲜红的数字却让你的心跌落谷底。
你考砸了。
清脆的下课铃终于把你茫然又混沌的思绪拉回来了一些。
不知道菅原学长这次怎么样呢,一定又考得很好吧。
你条件反射般地向楼道走去。
公告栏前挤满了探头探脑的学生,你努力踮起脚尖往高中三年级的“优秀生”栏目望去——菅原孝支,那个名字仍然混在十几个名字中——就像菅原学长在排球部一样,虽然不是最出彩的,但他的存在已足以令人安心。
但是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出现在高中二年级的栏目上呢,仿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就可以离菅原学长的名字近一点——不,不只是名字……
正当你出神之时,一只戳了戳你的肩的手指让你抖了个机灵。
回过头来,双眼对上一双清澈的栗色眼眸,仿佛再多停留一秒就会坠入无尽的星河。
“菅原学长!”
菅原孝支向你微微一笑,往人群外退了几步。
你挤出人群朝他走去,脚下却没留意被绊了一下。
你险些向地面扑去——一双白皙又有力的手扶住了你。
你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忍俊不禁的脸:“谢谢菅原学长……”
“要小心哦,下次可能就没有我扶你啦。”
你垂眸盯着地面上的一点发呆。如果不是想快点追上菅原学长,你大概不会这样慌不择路吧……
“这次考试还好嘛?”头顶传来温柔的声音。
“嗯……还……还好……”你不想被菅原误会为不认真学习的人,但又由于撒谎而不敢看他透亮的双眼,于是立刻转移焦点:“倒是菅原学长好厉害,这几次测验你都榜上有名呢!”说到这里,那种与菅原在成绩上的距离感又涌上心头,“如果我哪天也能上榜就好了……”你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是嘛?其实我可以和X酱聊一聊学习的小技巧。不知道X酱今天放学有没有时间去图书馆一起学习呢?”
“啊?”你先是一愣,然后心跳漏了半拍。那样的话……自己考砸是不是就会暴露了……但是自己真的很想很想追上菅原学长,而且这是一个跟菅原学长待在一起的好机会……
“那就麻烦菅原学长啦……”你心一狠,眼睛却仍旧心虚地盯着地面。
剩下的一节课,你的脑海里浮现出满天星河,甜美的巧克力,高分的试卷,黄蓝相间的排球……这些事物好似毫无关联,却又逐渐汇聚成一个清晰的身影——那个令人安心的他。
清脆的铃声在耳边萦绕,你发誓这绝对是你最喜欢这个铃声的时候。你背上下课前一分钟就悄悄收拾好的书包往图书馆快步走去。
在靠窗的一张双人桌前,那根矗立着的灰色呆毛让你眼前一亮。菅原孝支正在流畅地书写着什么。你忍不住驻足观望,却立刻对上了视线。菅原孝支再次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朝你招招手示意你过去。
你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坐在了他身旁提前为你拉开的椅子上。
“菅原学长。”你小声地向他问好。
“呐,X酱,让我看看你的试卷。”菅原孝支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只是仔细听听好像带有一种……哄小孩子的感觉?
你没想到这个棘手的问题就这么单刀直入了,大脑停止了运转,你一时语塞,视线停留在菅原学长微微弯起的眼角和随之而翘的泪痣上。
菅原孝支却仿佛早已看透了你的心思一般,把双眼往你的视线里靠了靠,让你再次对上他的视线,“其实X酱的成绩,我在办公室帮老师们整理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见你倏地睁大双眼,菅原孝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X酱不用担心,我们一起分析一下吧。”
你不知哪句话时乖乖缴了械,回过神来已经把带着鲜红数字的试卷摊在了桌上。
看着那刺目的数字,而在成绩上有差距的人,在心理上渴望接近的人,就坐在你的身边,不知为何,现在的你好像比成绩刚发下来时更加难过。生理上的近距离和心理上的远距离混合起来给了你当头一棒,眼泪在你一不小心眨眼时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鲜红的数字。
眼前的人好像愣了一瞬,随即用柔软温热的指尖拂去你脸上的泪,用你迄今为止听到过的最温柔的声音说:“怎么啦,只是一次考试而已哦。”
你小声抽泣着说:“我只是……只是害怕会离菅原学长越来越远……我好像永远也追不上菅原学长,不管是在成绩上还是心理上……”
糟了,你好像不小心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对菅原学长的喜欢……好像暴露了。
你忐忑地盯着菅原孝支的脸,但是眼泪还是让你的视线有点模糊,你看不清你身边的人的栗色眼眸里流动着怎样的情绪。
你慌张地揉去眼眶中碍事的泪,急切地想从他的眼眸里获得些什么。
你好像看见了一个温柔又坚定的眼神。
是错觉吗?你还想再确认一下。
但你的肩膀和后背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环住,被按着往前一靠——你落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怀抱。
你的下唇抵在菅原孝支的左肩前,头发蹭着他的下颌,双手因为刚刚紧紧地抓着大腿,现在显得无处安放。
左耳根感到一阵喷薄的鼻息,温热而又带着一点湿意。
片刻,左侧脸好像被菅原孝支坚挺的鼻骨顶着,左耳的酥麻感更加让你心跳加速。
“我会让你一直在我身边,不管是成绩,生理,还是心理。”
你好像沦陷在这无尽的温柔和安心里了。
End.
真的真的太喜欢suga麻麻这种细致入微而又温柔至极的性格啦
成绩到底是不是不小心看到的呢
其实显而易见吧(乐)
希望友友们可以评论点什么,第一次了写文真的没有经验(泪)
喜欢的话点下红心和小蓝手吧ww
感谢阅读!
【2022Alsonny万圣节24h】Kiss or treat
上一棒:11:00@Missionary
下一棒:13:00@鸽了个鸽子
❗️Alban×Sonny,左右有意义❗️
❗️语法可能会有错误,欢迎妈咪指出❗️
❗️无脑超短小流水ooc的小甜饼,行为请勿上升到正主❗️
❗️全文2.8k左右❗️
❗️万圣快乐!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如接受
↓
“Hey!”
“Trick or treat!”
一打开门,Sonny就看见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仰着粉红的,贴着万圣贴纸,或戴着恐怖面具的脸蛋,开心地笑着站在门前。
他们挤在一块儿,每个人的手...
上一棒:11:00@Missionary
下一棒:13:00@鸽了个鸽子
❗️Alban×Sonny,左右有意义❗️
❗️语法可能会有错误,欢迎妈咪指出❗️
❗️无脑超短小流水ooc的小甜饼,行为请勿上升到正主❗️
❗️全文2.8k左右❗️
❗️万圣快乐!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如接受
↓
“Hey!”
“Trick or treat!”
一打开门,Sonny就看见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仰着粉红的,贴着万圣贴纸,或戴着恐怖面具的脸蛋,开心地笑着站在门前。
他们挤在一块儿,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个不同颜色的袋子,上面用小绳系着,周边点缀着一些亮闪闪的烫金花纹。一眼望下去,他们的袋子里面都已经装了许多不同种类的糖果。
金发男子对于这群孩子的到来先是微微吃了一惊,随后空空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们来这的原因和目的。他向他们笑了笑:“稍等。”
“好噢,我们还想着如果不给我们糖果,我们就要捣蛋呢!”一个脸上贴着蝙蝠贴纸的装扮成德古拉二世的小男孩咯咯地笑着道。
Sonny听了,笑着说:“如果不给糖的代价是捣蛋的话,那还是给比较好。“随后,他便进屋把Alban几天前买来的棉花糖拿了出来,分给了每一个人。
“五个!”
“我的是巧克力味的!”
“棉花糖!好哎!”
收到糖果的小孩子们开心地喊道,又结伴着去下一户人那索要糖果了。
“祝您有美好的一天。”临走前,小德古拉二世向他笑着说道。
“谢谢。”Sonny向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望着那一群孩子们越走越远,Sonny转过了身,打算回房间继续整理完档案,结果一偏头就看见了那头毛茸茸的棕发,随后腰肢也被人紧紧地环住了。身边的人仰着头,微微眯着眼,异色的眸子里倒映出了金发男子的一丝慌乱。
“Sonny。”青年嘴角拉下,听起来似乎有些沮丧。
“诶……?Alban?怎么了?”Sonny问。
他略有些笨手笨脚地拍了拍青年的头,每一寸神经都紧绷着。看着青年不断向他靠近,他的脸也渐渐因为对方与自己之间距离的缩小而发红,心跳不断加快——明明已经和Alban在一起好久了……还是这样……他微微出着神,这样想着。
“My candy.”青年红着耳尖撇着嘴,小声道。
Sonny轻轻“啊”了一声,眨了眨眼。
“My chocolate marshmallow.”青年看面前的男人过了好久都没有回应,又闷闷地道,“Sonny你一个没有给我留。”
Sonny微微一愣,才记起自己刚刚把Alban的棉花糖全分给那群小孩了。他猛地一抬眼,有些愧疚地道,“对不起Alban!我忘记了……那,那我再去买一包?”话刚说完,Sonny就着急地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笨蛋onii。”他听见青年轻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Alban一把拽住了半个身子都跨到门外去了的他,把他扯了回来,“现在附近的商店几乎都关门了,Sonny你打算去哪买?”
“对不起……我又忘了……”Sonny红着脸,微低着头,手心被青年握得出了些汗,“那怎么办?”他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小心翼翼地看向了面前的人,略有些无措地问道。
Alban看着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偷偷地在心里想着,谈恋爱会使人变成笨蛋好像真的是真的……
他不久前听说有一次当Sonny正在执行最高难度的任务的时候,他可是一刻也没有紧张过。甚至在他开车追捕重罪犯时,他都还有空喝一口保温杯里的卡布奇诺,说一句,“诶?怎么凉了?”。然后再顶着张冷冰冰的脸,将拿着枪的手伸出窗外,头微侧向窗边,对准前面在逃的罪犯的车子就是一枪。
“哈哈,中了。”
这一枪打得很准,“砰”的一声,那辆车子的车轮便迅速多出了个洞,轮子内的气体也很快就倾泄出来,车子也因重心不稳而无法控制地向一旁侧偏去。金属巨物轰然倒向一旁,“呲呲”,红色的车壳迅速与柏油路来了个亲密接触。速度极快,恍惚间好像看见两者之间擦出火花,转眼间撞上了护栏。
车头因惯性飞了出去,一大截都岌岌可危地悬在悬崖那,车里的罪犯哇哇大叫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又在车子乱晃时时又赶紧闭嘴,开始手忙脚乱地维持最后的平衡。
就像马戏团里表演杂技的小丑,金发男人在车子里抱臂看着他们。
“真是蠢。”VSF队长咂了咂嘴,开口道。Sonny又看了看放在身边的保温杯,“什么破牌子,没有点用处。”他微皱着眉,把车停到了路边,看着有些杂乱的逮捕现场,眉眼间是无限的烦躁。
而现在嘛——
Alban悠悠地从他人的口述中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他看着面前不断升温的人发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露出了一颗小小的虎牙,紧握住了Sonny的手。
“Wait……What?”
“Alban?”
金发男子略有些发懵地被青年一路被拉到了沙发旁。
他正打算开口,结果下一秒便被身边的人给推倒了。Sonny一个不稳,直直地栽到了懒人沙发上,整个人都凹陷到了海绵之中,“嗯……?”
“Alban……怎么…?”
“shh……”
异瞳青年将右手食指轻抵在了他的唇上,笑着俯下身子,右腿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左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双手给扣在了他的头顶上,嘴角扬起,问道,“sonny,kiss or treat?”与往日可爱的声线截然不同,Alban现在的声音略有些低沉。
耳朵一阵酥痒,金发男子整个人迅速变成了只煮熟的小龙虾。他的目光向一旁飘去,长而翘的睫毛微颠了一下。
很显然他想kiss,也更乐意kiss,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有点难说出口……可是棕发青年想要听的就是这个。
“Sonny~”Alban放软了声音,一松手,整个人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搂住了他,和他一起陷到了懒人沙发中。
淡淡的柠檬薄荷味悠悠地飘进了他的鼻腔中,他餍足地偷偷吸了一大口。
他喜欢的沐浴露的香味。
而如果这种沐浴露用在Sonny身上的话……那对他来说应该和猫薄荷的作用差不多。
Alban静静地在他怀里赖着,想着,如果就这样一直抱着Sonny倒也不错。
Sonny的怀抱非常温暖,Alban感觉心情非常地愉悦,再次用脑袋蹭了蹭他爱人兼哥哥的脖颈,甜甜地喊了一声“Sonny”。
Sonny一听一愣,被他的弟弟可爱到头脑一片空白。Alban……太可爱了……他这样想着,又偷偷看了一眼埋在自己怀里的Alban,内心不住地掩面哭泣。
Why he is so fucking cute?他一次又一次地自问道。
Because he is Alban!他一次又一次地自答着。
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Sonny突然开口了。
“Ki……”单词的第一个音节才说完,他就停住了,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
“嗯?”正盯着他白晳脖子上那颗小黑痣看的异瞳青年捕捉到了这个声音,敏锐地抬起了头,一抬眼就看见了Sonny那只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Sonny……你能再说一遍吗……?”
Sonny动了动两片唇瓣,直视着他,再次清楚的说道,“Kiss。”尽管他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度已经升得老高了,但他还是鼓起勇气看着他。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Alban的眼中是满脸通红,看起来无比可口的,也不知道自己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眸子中还隐约因害羞而飘起了一团水雾。
Alban听了,当即顿了顿。
在短暂的发愣后,他回过神来,耳尖也有些红,两只细狭的异瞳向一旁飘去。
他在思考着下一步他应该做什么,应该和他亲爱的哥哥做些什么。
扑朔的异瞳四处环视了一周,忽然瞥见了桌子上静静躺着的一颗糖——是一颗巧克力味的棉花糖。
竟然还有吗?Alban有些诧异,但他此刻也顾不得去思考这颗棉花糖的由来了。Alban伸长了胳膊,抓住了躺在桌子上的那颗可怜兮兮的糖果。
Alban笑了笑,当着Sonny的面用嘴撕开了糖纸,又咬了一半在口中。
塑料糖纸悠悠地飘落在了地上。
软绵绵的棉花糖很快就开始融化,甜甜的糖分子开始在口腔内四处奔跑着。
“onii。”异瞳青年俯身,眉眼弯弯,将另一半糖送到了他的嘴边,示意他张嘴。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扑在了金发男子的脸上,又进行了一波热传递,他又一次熟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红着脸张开了嘴,另一半棉花糖很快就被坏心眼的猫猫塞进了他的口中。
棉花糖的外层很快在他们的互相挑弄下融化,甜蜜的,巧克力味的糖浆在双方口中散开。两人的舌尖肆意共舞着,Sonny带着巧克力味的柔软口腔逐渐被Alban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糖很甜,他在绵绵的交缠之中也顺便将来自于对方的那一份甜蜜吞入腹中。
So sweet……
因为吻到实在喘不过气而退出来之后,Alban这样想着,棉花糖很甜,但再甜的棉花糖也不会比他身边的人甜。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当Alban扭头看见了身边人那两片沾着水光的红润瓣唇正微张着,发出阵阵轻声喘息时,他的双颊突然变得红扑扑的,有些忸怩地看着他。经历过一番欲言又止后,Alban缓缓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小声道,“Sonny,I love
you. ”
金发男子听了,将手放在了他的背上。像给猫咪顺毛似的,Sonny将手放在了Alban结实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抚,“I know,Alban. ”
Alban抬起头,大海般柔和清澈的眸子与他对视。青年在对方盈盈的笑意中看到了同样也在欢笑着的自己。
棕发青年再次靠近了身边的人,异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双手伸向前,在气息交织之中,他捧起了Sonny的脸,红着耳尖小声道, “Sonny,One more.” 对面的人微笑着,闭上了眼,再次吻了上去。
“OK.”
简单青涩的一吻结束,Alban圈住了身边的人,将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回味似地舔了舔唇,嗯,还是甜的。
棉花糖是,他的哥哥更是。
end.
碎碎念:大家万圣节快乐!小情侣万圣节快乐!!!嘿无奈这一开学真的太忙了所以又是短打人(悲)有时间会变长的!嗯!
【all荧】知道吗?大家最讨厌旅行者了
非典型性追妻火葬场,非典型性读心术
这篇是非代入向,请自行避雷❗️
内含:温/钟/魈/达/叶/提/贝,还有一些女孩子之间的贴贴
“旅行者不在,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呢。”
温迪坐在风起地大树粗壮的枝丫上,仰着头又灌了一口苹果酒,丝毫不在意滴下的酒液将他的衣领打湿,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也摇头晃脑的十分惬意,几只晶蝶在围着他飞了几圈后,最终颤颤巍巍地停在他的肩膀上。
温迪随意地拨弹了几下手中的斐林,在琴弦的震颤中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旋律,音符在空中与清风交织呼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旅行者凝视着温迪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走...
非典型性追妻火葬场,非典型性读心术
这篇是非代入向,请自行避雷❗️
内含:温/钟/魈/达/叶/提/贝,还有一些女孩子之间的贴贴
“旅行者不在,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呢。”
温迪坐在风起地大树粗壮的枝丫上,仰着头又灌了一口苹果酒,丝毫不在意滴下的酒液将他的衣领打湿,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也摇头晃脑的十分惬意,几只晶蝶在围着他飞了几圈后,最终颤颤巍巍地停在他的肩膀上。
温迪随意地拨弹了几下手中的斐林,在琴弦的震颤中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旋律,音符在空中与清风交织呼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旅行者凝视着温迪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走出去的勇气,她攥着手中的衣裙,任由柔软的布料在她的无情摧残下生出一道道褶皱。
她只是站在那里,茂密的树丛遮挡住了她的身影,旅行者有些无措地低下头,强忍住了眼中的涩意。
果然……温迪也并不喜欢她啊……
——————————
事情的变故发生于一周前。
也是旅行者的心情开始下起阴雨的开端。
那日当她从背后偷袭所导致的昏迷中苏醒,轻轻摇醒在她身旁沉睡的小精灵时,脑中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不,要说陌生倒也不算,只是说这个声音颠覆了旅行者以往对这位的印象,使得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正是来自于她最好的伙伴,提瓦特最好的向导。
在旅行者的认知里,派蒙的声音应该是活泼而又开朗的,总是围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叽叽喳喳,就像初生的雏鸟那样吵闹,在她本应该平静无波的旅途中染上了绚丽的色彩。
而绝对不会是这种——生硬的、带着浓烈的厌恶与嘲讽的语气。
“啧……不愧是来自异世的旅者,这都没有要了她的命吗?”
旅行者缓慢地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地看着被派蒙打开的手,藏在被下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攥了起来。
在旅行者无声的注视下,派蒙气急败坏地飞了起来,脸上不知为何有些苍白。
她的眼眶通红,用着旅行者从未听过的语气吼道:“你终于醒了啊,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但旅行者只是低垂着头,双眼放空,对派蒙的怒吼声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抠着手中伤口新结的痂,直到派蒙将门摔上,巨大的声响才使她抬起了头。
旅行者看着派蒙离去的背影,手上的痂被再次抠破,露出新生的皮肉,鲜红的血液顺着掌纹滴下,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她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试图用疼痛抑制住大脑的嗡鸣,但是显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麻烦死了!真是个麻烦精!!”
“弄出那么多麻烦,都是你的错!!!”
…………
那个像极了派蒙的声音一直在旅行者的脑内回荡,她在不停地怒吼,带着最深沉的恨意,与当时也正在和旅行者交流的派蒙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她头晕目眩,仿佛成了她们发泄情绪的出口。
眼睛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使旅行者什么也看不真切,只能徒劳地揉着双眼,直到其酸胀发涩。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经过几天的不断摸索,旅行者也终于差不多搞清楚的情况。
似乎在她受伤昏迷时的同时也中了一种不知名的诅咒,而这个诅咒并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让她多出一项似乎只存在于小说中的技能——读心。
读心,顾名思义就是读取他人内心的想法,在八重堂所卖的小说中经常作为一项强力的技能出现,它可以帮助主角看透对手的想法,为主角后期的成功垫下牢固的基石。
当然,它也可以为主角与伴侣增添更多的牵畔,为其制造一种暧昧的氛围,助力他们最终确定彼此的感情,总之,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百利无一害的能力。
但,对于旅行者来说,这项能力,却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因为,旅行者发现了,她在提瓦特所结识的所有伙伴,似乎……都不是很喜欢她。
虽然他们依旧会笑着同她打招呼,也不曾拒绝过她一起同行冒险的请求,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却不受控制毫无保留的转达给了旅行者。
“真烦人啊,又要麻烦我了吗?”
眼前的人虽然面上不显,但旅行者却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以往都未曾注意到过的不愉与烦躁。
旅行者努力地想要使自己扬起嘴角,但内心的苦楚实在是太过澎湃,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不得已,旅行者只能放弃了表情管理,勉强平稳住语调,不让其中的颤抖暴露出来。
“没有关系的,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让你陪着我一起冒险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十分抱歉打扰了你。”
最终旅行者还是收回了邀请伙伴的手,狼狈地转过身落荒而逃。
——————————
旅行者独自一人走在不知名的小道上,心情十分低落。
到底是为什么呢?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就被讨厌了呢?
旅行者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孩子,空还在的时候,与人交际的工作通常都是一并交给他来处理的,可是现在空不在,所以旅行者只能靠自己。
旅行者热心地帮助着每个人,为他们东奔西走,努力的结识新的好友,别人对她好,她就加倍对别人好,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旅行者为了让自己能更好的融入这个世界,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所以在他人都称呼她为荣誉骑士,拯救提瓦特的大英雄时,旅行者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有很好的在这个世界生活。
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大家其实都并不喜欢她,她甚至不是一名合格的旅行者,过度的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异世里,导致她在受到打击后不能够及时逃脱,最终落得个遍体鳞伤的悲惨下场。
天上聚起了乌云,阴沉沉的笼罩在上空,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袭,不过旅行者却没有躲避的念头。
她甚至希望,雨能够下的更大一些,将她的浑身都淋透,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昏迷晕倒,然后等再次苏醒时,派蒙能笑着对她打招呼,她还是那个让所有人喜爱的旅行者。
可惜派蒙在那次摔门而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旅行者也还是能听到那些人对自己的批判。
——————————
“你不会照顾自己吗?下雨了为什么不躲?”
旅行者坐在那里,她拒绝了万叶递给她的毛毯,只是双手圈住自己的肩膀,火堆中不断散发的热度终于让她感受到一丝暖意。
“对不起,给你带来了麻烦……”旅行者喃喃道,她低垂着头,试图想要躲闪万叶带着审视的目光。
拜托了,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旅行者几乎快压抑不住自己眼底的泪光。
眼前的雾似乎更浓了些,旅行者的意识就在这片雾霭中浮浮沉沉。
自从她有了那个该死的读心术后,旅行者也发现了,她对众人面部的微表情的捕捉似乎更敏感了一些,因此她也注意到了那些以往被她所忽视的细节。
皱起的眉头、下撇的嘴角、躲闪的目光,无一不暗示着——她被厌恶着的事实。
这时旅行者才明白,为什么在她昏迷之前,众人对她的态度都很奇怪,几乎到了避之不及的地步,派蒙又是为什么抛下自己不管。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寻,一直把一切傻傻地当做真的人只有自己。
“……她那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真是让人心生不适。”
万叶的心声再次在她脑海里响起,让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半响过后,旅行者终于开口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她看着万叶,笑得比哭还难看。
“万叶,谢谢你。”旅行者的声音有些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这漫天雨汽中:“谢谢你救了我,让我不再淋雨。”
“只是……”她低下头哽咽道:“不要再那么温柔了……”
“如果讨厌我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
“如果状态不好的话就直接停止,你现在的举动是对我的不尊重,更是对学术的不尊重。”
阿贝多放下了手中的课本,书页接触桌面发出的声音不大,却使旅行者浑身都颤了一下。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旅行者不断地道着歉,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不知被她打碎的第几个试剂。
阿贝多的目光太过犀利,让旅行者感觉如芒刺在身,这才迟缓的发觉,阿贝多身上那股独属于雪山,属于白垩的清冷气息,是天才之子对于她这种凡人的不屑与藐视。
是以前的她太过迟钝,以为阿贝多会一直以温柔绅士的态度对待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自己除了来自星海之外的身份,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提起兴趣的特质了。
“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结果还是这样的态度,真是个废物。”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旅行者一时间几乎稳不住自己的身形,她抬起头,带着细微的祈求望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提纳里,堵上了最后一丝希望。
只可惜,现实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谷底。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提纳里嗤笑一声:“你果然什么都做不好。”
你果然什么都做不好。
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家人,不能好好的与同伴相处,没有做好任何一件事,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
旅行者沉默了很久,让看着她的两人几乎要不耐烦的离去时,她缓缓地直起了身,眼眶通红,却依旧吐字清晰。
她望着提纳里和阿贝多,内心的骄傲不允许她因此而低头,她只是一字一句地对二人说道。
“辜负了你们的期待,我很抱歉,往后我不会再麻烦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们之间每周学术教导会的约定,也——就此终止吧。”
——————————
两柄武器在交锋之间擦出了刺眼的火花,双方都凝视着彼此,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
旅行者的额前滑落一滴汗水,眼前无时不在的雾让她几乎除了达达利亚那双散发着战意的双眼,就再也看不清其他,这种看不清摸不透的感觉扰得旅行者心里刮起了愤怒的狂风。
凭什么?为什么?!又是一次进攻,旅行者奋力挡开了达达利亚射来的箭刃,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这些天以来受到的所有委屈,不解与愤怒在此刻全部宣泄出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我?!
如果,如果……!
达达利亚的攻势再次被旅行者巧妙化解,箭刃被打落在地剐蹭出显眼的痕迹,下一秒,旅行者便坐到了达达利亚的腰腹之上,双腿发力,紧紧地约束住了他。
脖颈被旅行者握于掌心之中,只要她稍微一使劲,这位至冬战士最脆弱的命门就会由她掌握,旅行者看着身下的达达利亚,心中无限愤恨,却依旧狠不下心,只能任由自己手指发抖,眼泪划落。
“这么恐怖的实力,外来之人果然是个怪物。”
“整天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真以为所有人都喜欢她?”
“如此令人厌恶的人,恐怕她的哥哥就是不想要她了,才把她抛弃的吧?”
“嘻嘻,嘻嘻……”
旅行者大喘着气,眼泪滴落在达达利亚瓷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是真心想要和你们交朋友的,我不是怪物,哥哥没有抛弃我……
哥哥……对了,如果哥哥还在的话……!
如果他还在的话,绝对会一直相信她,让她不再害怕……
呜……哥哥……
头好痛,除了众人对自己的批判就再也听不清其他的话语;眼睛,眼睛看不清楚,雾太浓了,让她只能注意到对方不满的神情。
“……再来,再来打一架。”旅行者握紧手中了剑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再次摆出战斗的架势,带着竭斯里底的意味。
只不过这次,一向热爱一切战斗,挑战所有强者的达达利亚破天荒的没有出声,他只是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半蹲在少女面前。
“小姐。”达达利亚唤道,他努力的使自己看上去和善一些,手也抚上少女的脸颊,触及一片湿冷,难得的正经了神色。
“小姐,小姐,你看着我,不要害怕,我带你去找钟离先生。”
——————————
旅行者最近很不对劲。
自从那日她从昏迷中苏醒,就一直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
她总是用一种充满悲伤的眼神看着所有人,然后用尽一切办法去制止他们去接触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困死在那一片天地中。
“我本想将毛毯交于她,毕竟浑身都淋湿了绝对会生病的吧,不料她却拒绝了,还对我说出了那样的话……”
万叶扶着额,那日旅行者悲怆的神情依旧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他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心中仍是摸不到什么头绪。
是他做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说出如果讨厌她这种不可能发生的话呢?
“……她邀请我与她一起同行,可没等我同意,她就将手收了回来……”
“……她看上去快要哭了。”
魈不明白,自己只是被旅行者邀请他一起旅行的惊喜给一时间冲晕了头,反应稍微慢了那么一丝,怎么她就自己转身走了呢?
当时的他看着自己未及时放到旅行者掌心之上的手,直至日暮西沉。
“明明站在后面看了我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上前,我都特意演奏了我最新编写的诗歌了,可是她竟然转身走了!”
温迪鼓起了脸颊,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本来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旅行者的到来,原想着上演一出欲情故纵的戏码,但围绕着她身旁的风却生出一丝异样,没等温迪再进一步观察,旅行者就直接转身离去。
温迪也只来得及牵住缠绕着旅行者发丝的一缕清风,感受着其中铺天盖地的悲伤。
“她甚至不愿意在和我们一起学习了,明明学术讨论会这个事情还是她提出来的。”提纳里摊手,十分无奈,以往十分聪慧的脑子却在此刻失去了作用。
“怎么办,怎么办!都是派蒙的错,呜呜,我,我不该在她才醒时就凶她的……!”
派蒙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她无助地擦着脸,将白净的皮肤擦得通红一片,心里无比悔恨。
但是,但是……她也只是太担心旅行者,谁让她一趁人不注意就跑出去,还弄成那副模样,所以才说话稍微重了一点,谁知道她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众人围坐在一起,彼此间的氛围十分压抑,他们都找不到任何头绪去解释旅行者的行为,少女破碎的神情压的他们喘不过气,却也无可奈何。
旅行者,到底怎么了呢……?
——————————
“所以说,那个诅咒的真正作用是——让我听到对方内心想法的反话……?”
旅行者傻傻地重复着钟离的话,看着他将那缕从她眉心处牵引出来的黑雾摧毁于掌心之中。
“是的,小友。”钟离抚上了旅行者的发顶,轻轻地理顺着她的发丝:“这是一项古老的诅咒,会误导中咒者的思维,让他听见所谓心声的反话,从而慢慢摧残他的心灵。”
“它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看到不真实的景象,听到错误的话语。”
“荧,你看着我。”钟离牵住旅行者的手,指引她覆上自己的脸颊:“你之前一直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一片雾笼罩着吧?”
“现在,它还存在吗?能看得清,我在对你笑吗?”
“雾散了,先生笑得好好看。”旅行者呆愣地回应,直到这时,她的思维才逐渐运转起来,然后在反应过来之时,眼泪便先一步地滴落。
“……魈可以和我一起旅行吗?”
“如遇劫难,便呼我名。”魈将一片梧桐叶制成的蝴蝶别在了旅行者的耳边,难得的没有羞涩,只是半跪在旅行者面前,正视着她的眼睛。
“阿贝多老师,小提对不起,打碎了那么多试剂,还这么笨……”
“你就是因为这个难过吗?”提纳里几乎快要气极反笑了,心中既心疼也无奈:“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是费一天,一周,甚至一个月我也愿意。”
“或者说,如果你只是喜欢砸试剂的话,我可以把实验室里的试剂都拿出来让你砸个尽兴。”阿贝多冷静地补充道。
“旅行者,我原本以为你很聪明。”纳西妲像个小大人一样摸着旅行者的头:“可是你怎么这么笨呢,小笨蛋。”
“我们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连喜欢你都来不及呢。”温迪从背后亲热地搂住旅行者的脖颈,在众人都看不见的视线死角中,于那片细腻的肌肤上落下虔诚一吻。
“对不起,没有及时注意到你的不对劲。”温迪的声音低低的,与他往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我的缪斯,我的小塞西莉亚,那个时候,我应该拉住你的,抱歉。”
影在一旁看着旅行者,将手中的三彩团子递于她的嘴边,眼神很温柔:“心情不好的话睡一觉就好了,这次我们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钟离牵过旅行者的一只手,目光平和而温柔,带着年长人特有的沉稳,他缓缓开口陈述道:“旅者,我们不曾拒绝过你,你是我们的伙伴,是拯救了提瓦特的英雄,大家都很喜欢你。”
此时的旅行者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只是点着头,紧紧的回握钟离的手,也哭成泪人的派蒙也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语无伦次地道着歉。
“哇,旅行者,对不起!我,我不该凶你的,我明明最喜欢旅行者了!”
“荧。”万叶唤着她的名字:“你知道,我们是如何解开你的诅咒的吗?”
旅行者痴痴地摇头,这也是她一直的疑惑。
万叶笑了,他注视着旅行者,瞳孔中只倒映出了她一人的身影。
“是爱。”万叶如此说道:“是我们对你的爱。”
旅行者笑了,然后笑着笑着又哭了,她不停地擦着滴落的泪水,可是眼泪一直在不停地流,染的她眼尾通红。
是的,是的,她都想起来了,那被诅咒所笼罩,所蒙蔽,让她误解已久,痛苦万分的真相。
“真是不想见到她啊,只会给他人带来麻烦的旅者。”
“我好想你,请快来见见我吧。”
“她这是什么表情,还真是让人厌烦。”
“她要哭了吗?她很难过,需要拥抱吗?”
“旅行者还真是个祸害,每次见到她就没有好事。”
“谢谢你,旅行者,谢谢你的帮助,谢谢你拯救了提瓦特。”
“我一点也不想她。”
“我一直思念着你。”
“我讨厌你。”
“我——深爱着你。”
写个文快把我的大脑cpu给干烧了
彩蛋解锁散兵和空哥🍬
【文野观影体】群星时代 16.
【大床上,刚刚睡醒的两岁宝宝咿咿呀呀的哭着,白色的发尾尖尖都被泪水打湿粘在小脸上。
直到小宝宝被一件黑色的风衣包裹住才停止了哭叫,只委屈的呜呜。
“这么娇气,醒了也要哭,遗传的谁?”
风衣上是父亲的味道,给了宝宝巨大的安全感,宝宝小拳头紧紧捏着风衣的一角,然后被芥川龙之介抱起来。
因为午睡醒来看不见大人而哭泣的一树情绪还没有过去,只趴在父亲的肩上慢慢抽噎。
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努力把脑袋埋进父亲的风衣,没过几秒又被芥川捞出来,...
【大床上,刚刚睡醒的两岁宝宝咿咿呀呀的哭着,白色的发尾尖尖都被泪水打湿粘在小脸上。
直到小宝宝被一件黑色的风衣包裹住才停止了哭叫,只委屈的呜呜。
“这么娇气,醒了也要哭,遗传的谁?”
风衣上是父亲的味道,给了宝宝巨大的安全感,宝宝小拳头紧紧捏着风衣的一角,然后被芥川龙之介抱起来。
因为午睡醒来看不见大人而哭泣的一树情绪还没有过去,只趴在父亲的肩上慢慢抽噎。
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努力把脑袋埋进父亲的风衣,没过几秒又被芥川捞出来,用热毛巾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一树终于完全醒了,漂亮的大眼睛孺慕的看着父亲,软软的叫:“爸爸。”
见父亲浅浅的笑了下,一树也咧着嘴跟着笑。
芥川一树大部分时间是被银姑姑和妈妈照顾,父亲因为港口Mafia的任务而在外面忙碌,但是一树是知道爸爸的。
外人眼里凶恶的罗生门在一树这里会变成各种动物,黑色的小狗,小兔子,小猫,所以父亲出现的时候,就代表一树接下来会很开心。
把一树抱出房间,迎面而来的榴佳接过开心的一树,说道:“奈亚小姐生了个女孩,中原先生起名叫爱子,中原爱子,真好听啊~”
芥川龙之介失笑:“你别一天到晚想着那孩子给一树当媳妇儿。”
榴佳骄傲的说:“奈亚小姐答应了的!”
不知道自己有个媳妇儿的一树也听不懂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只觉得难得的父母都在身边让他很舒服很开心。】
芥川龙之介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看起来十分放松的一面,愣愣的看着荧幕。
他身边的中原中也却浑身都难受起来。
对于生命这种话题,中原中也是非常敏感的,毕竟...咳咳,荒吐霸真的会有孩子么?让别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这种事情只是想想就让他要爆炸了。
荧幕里的中也肯定不会比自己好多少的。
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照顾一个脆弱的幼崽啊?中原奈亚为了人性也太拼了。
一想到中原奈亚可能并不是因为喜欢才生下这个孩子的,中也就浑身难受。
随后他抓起芥川龙之介的领子,说道:“不可能!”
芥川一脸莫名。
“怎么可能给你订娃娃亲啊芥川!”中原中也一脸暴躁。
芥川龙之介:......
我妻榴佳:......
【“可惜富江生的是个男孩子。”
芥川龙之介用罗生门把一树逗的嘎嘎笑,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馋别人家的女孩?”
“因为茉莉小姐太可爱了。”榴佳理直气壮。】
“噗!”
刚从河里浮起来的太宰治被河水呛到剧烈的咳嗽。
救命啊!幼崽这种东西!是黑泥听了都会自杀的存在。
一想到世界上会出现一个和自己很像的生物太宰治就想现在直接被河水溺死。
毁灭吧,真的,我受不了这个世界了,荧幕里的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不会做好保护措施吗?你也去死好了!
河神啊带走我吧,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太宰治把自己的正面埋在水里,自欺欺人的觉得看不见就不知道。
果然,荧幕里的太宰治也一脸吃了毒蘑菇的表情。
【他巴不得离那个生物有地球到太阳这么远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与谢野晶子按在了医院的凳子上。
“你这个混蛋,渣滓,你连自己儿子都不抱一下!”与谢野大发脾气,连侦探社脾气最好的泉镜花和中岛敦都不赞成的看着太宰治。
国木田心疼的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说道:“他不要修也我们也不要他哦,这种因为妻子生育压力太大而想从医院跳楼的屑爸我们修也也不要!”
太宰治:......
后悔,是真的后悔,吃了毒蘑菇后的意乱情迷导致保护措施没有到位而产生的意外之物,现在就在国木田独步的怀里发出恐怖的!!
“呀,啊。”
这种声音!!!
明明富江昨天才怀孕为什么今天就生产了?
因为接受不了小宝宝而觉得九个月像二十四小时那样过去了的太宰治想着,啊啊啊可怕!
江户川乱步傲娇的准备把自己最喜欢的棒棒糖塞给小修也然后被挺着肚子的鹿野园拍掉手,还被国木田翻了个白眼。
“嘁,不吃就不吃嘛~我自己吃~”乱步嘟囔道。
明明是你自己想吃才用刚出生两天的小宝宝做借口吧,侦探社众人的目光离开太宰治,汇聚在乱步的身上。
哎,可以预见,这也是个未来会和自己孩子抢零食的屑爹。】
侦探社里,福泽谕吉整个眼睛都亮起来,让乱步隐隐吃醋。
侦探社的孩子终于出现了。
荧幕上的太宰修也小小的,虽然才刚出生几天,胎发却长的很浓密,是遗传自母亲的黑色,而他的眼睛和太宰治一模一样。
因为眼眶还小的原因,修也大大的瞳仁清澈无比,鼻子并不似其他新生儿一般平整,而是有弧度的,可想而知这个孩子未来会长的多好看。
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父母优点,上一个展示了婴儿阶段的孩子还是森茉莉呢。
【时光荏苒,修也已经马上一岁了,江户川乱步的孩子江户川优太也安全降生。
侦探社为修也准备着生日,这个消息传到了港口Mafia耳中。
森鸥外表情奇怪的看着关于这件事的报告,对中原中也说:“爱子也是六月三号的生日吧?”
中原中也点点头,问道:“首领,怎么了吗?”
森鸥外的表情更五颜六色了。
不愧是双黑啊,孩子都是同一天生的吗?
小话痨爱子在父亲的怀中感受到了森首领的视线,马上叽叽喳喳起来,说着一大堆人类听不懂的婴语。
森鸥外神色又温暖起来,爱子真是太可爱了,比自己家现在叛逆的茉莉酱可爱一万倍!
正坐在办公桌前学习处理文件的森茉莉知道自家屑爹在想什么,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港口Mafia的首领真是屑中之屑,居然让自己不满五岁的孩子学习处理文件!就这还要被和爱子对比谁更可爱!真的受够了!
太宰治家。
早前完全无法接受孩子和自己这么像的太宰治现在已经被修也折磨的丢掉了大量的黑泥,因为这小崽子真的太闹腾了。
“优太,不,玩!”修也还不怎么会说话,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跟疲惫的老父亲吐槽小伙伴优太一整天只知道睡觉不会起来跟他玩。
富江给一大一小两个“宝宝”准备着吃食,闻声一笑,不去管儿子折磨太宰治的行为。
太宰治怀疑自己儿子一定是故意折磨自己的,原因就是昨天自己已经跟修也解释了优太还是个婴儿不能起来玩,但是今天,这小崽子还问。
在富江把吃的端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个“宝宝”不在客厅,整个家里十分安静。
孩子不出声必在作妖。
富江打开卧室的门,只见修也被太宰治用绷带裹了一身,还没心没肺的对着屑爹傻乐。
“你,在,干,什,么。”富江问。
(无慈悲)
某世界第一侦探家。
“鉴于你不能喝波子汽水,所以爸爸帮你喝掉啦~”
“你也不能吃蛋糕,所以爸爸帮你吃掉啦~”
“巧克力也不行,还有薯片也是,爸爸给你买了这么多,你不能吃就会过期,所以爸爸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吃掉啦!”
优太躺在婴儿床里嘬着奶瓶,看着自家幼稚爹在他面前“表演”。
“哎...”乱步叹气:“优太你一点也不好玩,没有太宰家的小崽子好玩。”
鹿野园走进婴儿房,不由分说的收走乱步手上的薯片,说道:“这就是你天天把修也逗哭的原因吗?”
“哎,薯片QAQ!”
“不可以!”
(无慈悲)】
森鸥外:其实你们也不比我会当爹吧?对吧?
福泽谕吉暗暗决定以后侦探社的孩子要放在侦探社养。
这里面唯一正常的养崽机构似乎只有异能特务科。
种田:谢谢,我们真的不想要这种奇怪的荣誉。
以上,都还是荧幕今日の正常画风。
直到下一个画面的到来。
【(特务科幼儿园,森茉莉和坂口恭介正围着一个发色是渐变黑白的小男孩。)
“一树君,你的异能是什么?”
森茉莉问道:“爸爸不告诉我,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三岁的一树左看看森茉莉,右看看坂口恭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慢吞吞的把罗生门在手心聚集。
森茉莉想去触碰,被恭介拉住了手,一树反应慢一点,把罗生门收回去了。
“笨蛋森茉莉,你真的是港口Mafia的继承人吗?”恭介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一树也很无语,他第一次见森茉莉这种胆子巨大的女生,连罗生门都想摸。
森茉莉满意了,扬起脑袋,骄傲的说:“这么看来一树的异能很强大啊~这样的话,我们这个小团体终于出现武斗选手了。”
“哈?”恭介不可置信的发出灵魂疑问:“谁和笨蛋是一个团体啊?”
“笨蛋说谁?”
“说你!”
一树对自己的幼儿园生涯绝望了,看着唯二的两个同学露出死鱼眼。
然后他们三个再次逃课了,并且对异能特务科的大门造成了腐蚀性的破坏。】
不妙啊,太不妙了,接下来的养儿生活不会是水深火热的吧?
横滨众父亲无奈的看着屏幕,里面的三个孩子已经初显破坏力了,而且第一天就能抱团,证明脑子都不错。
特别是坂口安吾,都被种田催死了。
现在他的工作就是在大街上转悠,看会不会走狗屎运撞到坂口恭介的母亲。
【难得的周末不用上课,森茉莉异能体被保镖保护着前往横滨富人街吃甜品。
被森鸥外教导的森茉莉有很好的阅读习惯,吃甜品的时候也不忘记看看报纸,阅读一下横滨最近的大新闻。
忽然,她注意到了一股视线,随即感应潮水就漫过那个不起眼的角落。
啧,那不是费奥多尔的女儿吗?和她爸爸长的也太像了,被她妈妈带到横滨来了?
也对,异能者的孩子还是得在异能者堆里才能成长。
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什么异能,根据港口Mafia里的秘密报告来看,她好像只比我小一岁?
哎,真的没有危机感吗?盯着人这么久是会被察觉的啊。
“Вам помочь?”
(需要帮忙吗?)
流利的俄语从森茉莉的口中出现,让帕妮维娅睁大了眼睛。
帕妮维娅问森茉莉:“你是怎么知道我来自俄罗斯?可能是英国法国美国之类的?”
森茉莉从报纸里抬起头:“你的眼睛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这一秒帕妮维娅才在这个女孩身上感到了挫败感。
流利的母语发音从一个日本Mafia大小姐嘴里说出来还是挺震惊人的,帕妮维娅想到,在横滨这种低教育城市,这样的大小姐果然是最顶尖那种人群啊。
没有接受过系统教育的我终究还是比不上,连信息渠道也比不上森茉莉,一眼就被看穿了身份。
森茉莉微微一笑,说道:“你妈妈现在正在森式会社名下的外贸公司工作吧?”
“哎?”帕妮维娅眨了眨眼睛。
不是帕妮维娅故意装逼,而是她真的不知道妈妈的工作,妈妈把她保护的很好。
看到帕妮维娅的样子,已经五岁的森茉莉稍微羡慕了一下,这个女孩虽然没有父亲陪伴,但却是有充足母爱的那种孩子。
想到自己生命里全是各种学业的日子,森茉莉连蛋糕都吃不下了。
她凑到帕妮维娅那桌,让店员上了好些甜品,背对着保镖们,森茉莉偷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人偶,说道:“恐怖之地的门票,想参与吗?”
帕妮维娅没有接,只是盯着森茉莉意味不明的说:“你爸爸知道你现在就在拉拢小组织了吗?”
森茉莉露出一个夸张的颜艺:“怎么可能~~~这只是童年玩伴而已啊童年玩伴!你不要像屑大人一样想太多好不好。”
哼哼,帕妮维娅接过玩偶,虽然不知道森茉莉拉拢自己是在想什么,但是她还是接受了,并说:“我叫帕妮维娅。”
“你好新朋友,我叫森茉莉。”森茉莉轻轻摇晃脑袋,可爱的双马尾动了动。】
港口Mafia会议。
众人都悄悄的看自家首领森鸥外。
首领,你女儿在背着你搞事了啊喂,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森鸥外苦笑。
很显然,森茉莉因为第二异能的缘故,有着远超她现在这个年龄的成熟和思维,荧幕中初为人父的自己没有注意到,还以为森茉莉是个孩子。
让坂口恭介出头带她去接触朝日姬拿到异能玩偶也好,故意选择帕妮维娅学习日语常去的咖啡厅吃甜品也好,都是森茉莉尚且稚嫩的手段。
荧幕外的大家看到荧幕挑着捡着播放出来的画面,才能慢慢理解这些,而荧幕内的大家却都不以为意,只觉得他们都是孩子。
所以连这种稚嫩的手段都没有留意到的他们真是逊啊。
接下来的剧情,只怕不会很美妙...
作:一个过渡章节,我回来了嘿嘿嘿~
棘博 | 记忆错乱症
唯一cp→棘刺×女博。一发完he。私设女博。流水账废话文学。1.2w+
*私设如山,介意的话可以划走。
*第一次写,ooc我的。时间线混乱警告(指无原剧情考证。
“博士,今天有新干员上岛喔,简历已经放到桌子上了。”阿米娅端着咖啡进来,放在摞着整整齐齐资料的桌子上。博士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她只会在凯尔希或者阿米娅面前偶尔露出真容。
博士瘫在椅子上,大口饮下了咖啡,戴上兜帽,去够那一份简历。“姓名,棘刺……阿戈尔人。”她喃喃着,似乎有些呆滞了。她用手指指着白纸黑字,一行一行向下阅读,“至高之术——伊比利亚啊。”话音刚落,......
唯一cp→棘刺×女博。一发完he。私设女博。流水账废话文学。1.2w+
*私设如山,介意的话可以划走。
*第一次写,ooc我的。时间线混乱警告(指无原剧情考证。
“博士,今天有新干员上岛喔,简历已经放到桌子上了。”阿米娅端着咖啡进来,放在摞着整整齐齐资料的桌子上。博士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她只会在凯尔希或者阿米娅面前偶尔露出真容。
博士瘫在椅子上,大口饮下了咖啡,戴上兜帽,去够那一份简历。“姓名,棘刺……阿戈尔人。”她喃喃着,似乎有些呆滞了。她用手指指着白纸黑字,一行一行向下阅读,“至高之术——伊比利亚啊。”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请进,小姐,或者先生。”
“你就是博士吗,自我介绍一下,代号棘刺,今天起就任。”黑发棕肤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博士的眼睛,博士则毫不在意似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尤其在裤脚处多停留了一瞬。“……嗯?裤脚卷起来了?不要在意,这是常有的事情。”棘刺淡淡耸了耸肩,什么表情也没有。“像你这么好看的阿戈尔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博士笑了,不过棘刺只能看到博士的眼睛,眼角眯起,倒是好看的紧。“谢谢您的夸奖。”很平淡、很礼貌但疏远的回答,博士很明显感觉到了,不过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他。鎏金色的眸子中有光在流转,是不信任还是警惕?最好还是不要猜。
“既然这样,待会儿会有人为你安排宿舍。至于之后,就来我办公室做助理好了。”博士注意到金眸似乎跳动了一下,但很快归于平静。“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回宿舍了。”博士笑着目送他关上了门。
确认棘刺离开后,博士把他的简历放到了最下层上了锁的抽屉。那个抽屉是用来放博士喜欢的、不想被忘记的小玩意儿的,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一份简历放到这里。
银色的锁咔哒锁上了,博士带着浅笑开启了一天的工作。
棘刺发现博士其实不需要助理的。
在干员宿舍或者食堂的时候他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博士体弱,皮肤不能接触空气所以穿一身的防护服……目前除了阿米娅以外没有人做过博士的助理,大家这样好奇的猜测也不奇怪。
但是棘刺不仅做了博士的助理,还是一上岛就做了博士的助理。这可是罗德岛的大新闻,不免有人去八卦,只是都被伊比利亚酷哥劝退了。作为酷哥的好兄弟,大帅哥自然也不可能错过这等事情,结果是把人惹恼差点被门夹断鼻子。
棘刺没和任何人说,博士一个人在办公室是可以应对所有事情的。不是博士不让他说,事实上,棘刺上任第二天和博士报道的时候,博士只跟他说了一句:“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这里你挂个职就可以了。过几天我帮你把训练室准备好。”“但是……”棘刺想说些什么,博士则挥了挥手。“不放心的话你愿意在这里坐一天也可以,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没事的话就看点作战记录。顺便看着我,免得我体弱多病一会儿晕倒了?”博士指了指那边的茶几,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于是棘刺在茶几旁边坐了一天,看了一天的作战记录,甚至认认真真读了一遍医疗部给的长篇大论身体报告。
第三天,同上。
第四天,同上。
第五天,同上。
第六天,棘刺以严谨认真的科学态度证明了:博士的身体很好,她不需要助理。
不过以防万一,棘刺还是申请了离博士办公室最近的一间单人宿舍。
坐了五六天的博士办公室,棘刺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有的时候博士午休起来,棘刺刚好敲门走进,博士却说:“……新干员吗,我记得你,棘刺。昨天刚来岛上的对吧,第一天做助理怎么样……”“……博士,我来这里已经四天了。”“……抱歉。”没有多余解释的话,棘刺也不问。还有就是,她似乎每天都很疲惫。虽然在每天早起去甲板做健身操的棘刺来看博士起的并不算早,除了偶尔加班加点看一些文件以外,甚至中午还会小睡一下,她依旧是疲惫的样子。这种疲惫不是黑眼圈,不是软绵绵的说话无力,而是无精打采的全无精神。博士的个子不算很高也没有驼背,只是棘刺在背后看着她的时候,经常会让他生出一种,她好累的感觉。但毕竟作为罗德岛领导人,背负的责任很多,棘刺想,应该算是正常的吧。
棘刺会炸实验室。
上天发誓,这绝对不是他故意的。只是博士和他说罗德岛的实验室随便用,而且直接给他了晋升干员后可以使用的权限工牌,甚至批了18万龙门币和一些材料(据阿米娅小姐说这是博士最大方的一次)。“……这就是你第五次炸掉实验室的理由吗,棘刺先生?”可露希尔小姐黑着脸心疼的看向那一堆焦黑的玩意儿,“你知道这个要花多少钱……!对了,刚好,博士现在也在挂舰桥,你刚好再好好向他解释一下实验室的问题,不然你们两个就在那里挂一天吧!”棘刺没说话,胡乱挠了一把海胆头,向舰桥走去。
“……你不会,又炸了吧……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一阵风吹过来,博士微微晃了两下。“神经毒素,”棘刺看了她一眼,“有利于在作战的时候麻痹敌人,以便更好的攻击,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没有,就是你这实验失败率这么高?再这样下去凯尔希要追杀你了。”博士耸了耸肩,把面罩往上扯了扯。
“……对了,凯尔希这么挂着你,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嗯?身体的报告,你不是看过了嘛,我好得很。”“……”博士笑了。一伸手把面罩扯下来——很年轻的少女面孔,面色倒是红润,眉眼弯弯带着浅笑,巧克力棕色的眼眸很有神,但是头发是浅棕色,浅到发白,发丝向后飘去。她说:“这下信了么?除了凯尔希和阿米娅以外,你是第一个见到我面容的人。”这一时刻博士脑子简直发蒙,为什么自己要将真容展现给一个刚上到没多久的干员看呢。“…我不会问,你为什么戴面罩。但我也不太相信你身体没问题。”“没事,信不信无所谓。”博士又将面罩拉上了。二人相对无言。
老话说干一件事只有第零次和第无数次,有的时候棘刺和博士一起被挂,两人就随便聊几句。博士也就对这位伊比利亚干员渐渐熟悉起来,会愿意让他经常往办公室跑。至于棘刺本人倒显得很乐意的。
“棘刺——最近我把训练室腾出来啦!!你愿意去吗!”博士笑嘻嘻的,这会儿倒是全然没了那股疲惫劲儿。“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金橙色的眼睛上下晃了晃,又显摆似的拿出一管黄色的澄清液体,“对了,神经毒素做好了……”“诶?炫耀给我看吗?”博士笑容更甚,甚至伸手摸了一把棘刺乱糟糟的脑袋,“收拾收拾自己啊,训练室想什么时候去都行……还有,耳钉挺好看的。”这话说的让棘刺向后退了半步,点点头,一脸淡定地离开了。
博士去翻银色锁的柜子,将几张纸重头到尾阅读了一遍之后,又在发呆了。“……博士?”阿米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面前,注意到她的手里捏着那份简历,“棘刺先生的简历?博士又忘记了么……”“……我没有忘记,我没有,我不会忘记。”博士很痛苦似的,弯下腰,阿米娅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棘刺的简历被捏出几道折痕。“博士你没事吧……!这段时间太辛苦了,记忆错乱症的影响这么严重了么……再这样下去会晕倒的啦!不要在加班到凌晨啦博士,我和凯尔希医生都很担心你。”小兔子垂下耳朵,不免的惊慌。
“咳咳……没事。就是有点晕。昨天……昨天我们是不是……咳咳!!不,不用水,我靠一会儿。”博士看阿米娅要去端水,连忙伸手阻止,“不痛,但是整个世界都在颠倒……一般这样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就好。”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博士便摘下面罩和帽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两鬓的发尾已被打湿。
良久,博士才开口。“……阿米娅,去做你的工作吧。我可以了。”“要、要不要把棘刺先生叫过来帮忙照看一下……”“不,不用了。他……他是昨天,不对……他上岛两三周了,对吧?”博士连忙松开紧紧捏住的简历,放到下层柜子中上了锁。“是的……博士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很好,辛苦你了,阿米娅。”博士起身,摸摸兔子的脑袋,笑了,“回去工作吧,耽误时间了。以及,棘刺先生训练室用完之后让他把权限交换给你吧,我是说训练室的权限,实验室请给他永久开放。”“好。”阿米娅点头,脸上的笑容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的意味。
热水壶开了,博士叹了口气接上一杯热水,继续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请进。”按说今天是可以休息的,博士优哉游哉接了一杯巧克力奶,以为敲门的是阿米娅便立刻把杯子放到脚下,把早早准备好的炎国小说摊在桌上。
没想到来人是棘刺,博士立刻松了口气把杯子拿回来,灌下去一大口。“……博士,这是巧克力奶吗?阿米娅特地叮嘱过博士不能吃甜食。”棘刺皱了皱眉。“没事啦没事啦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有数!话说你这个衣服怎么又……实验室不会又炸了吧。”“啊……之后应该不会有的。神经毒素现在彻底研发稳定了,可以运用的很完美了。”棘刺耸肩,“……希望博士不要浪费我的神经毒素。”话外音是让博士多带他去作战咯?博士愣了两秒,歪头咯咯笑了。
“好啊,我看看……”黑色的手套裹着纤细的手指,终端屏幕上下滑动着,最终固定在一个界面上,“啊,后天有一场龙门的固定作战。不过之前临时作战也有带你啊。”博士吐吐舌,热巧克力奶浓郁的甜腻香气铺满整个房间,这让棘刺有些难受。“……太甜了,博士。还有,上一次我参与的临时作战已经是在两周前了。”“啊是吗?我怎么记得就是前两天啊……”香气更加浓郁了,好在这一杯已经见底了。博士还不够似的舔了舔嘴角。棘刺却皱了皱眉。
“你要是没有事情干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放一天假啊,或者要看炎国小说我这里也有。”博士笑嘻嘻的去翻柜子,从某个隐秘的角落扯出来几本。“不了博士,我还是回休息室好了。”
香味太浓了,再闻就要把骨头酥在里面去了。棘刺想。
龙门市区剿灭作战。
“能天使,正前方无人机小心!麻烦白面鸮小姐注意下各个干员的情况……泥岩小姐!”博士坐在蓝门里手中还不忘操作终端查看全局,“这边的拉普兰德小姐帮忙处理一下无人机……”
博士的语气很平稳,甚至语气里带了点慵懒的意味。战局稳定,她又操作几下:“棘——刺——至高之术,嗯?”“收到。”博士看不到棘刺的正脸,但即使隔了这么一段距离她依旧能感觉到他精致细密的动作带来强大的气场。
棘刺在战场上常常显现出来的是一种冷静稳重的感觉,杀气并不猛烈,但每一击都精准直接。“伊比利亚的至高之术,风格我很喜欢。”博士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半撑着脑袋浅笑。
博士的指挥风格倒与棘刺相似,平淡安然的,不慌不忙。在战场上着实令人看不透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是否能归结为博士喜欢棘刺战术风格的原因呢?
剿灭作战的空间很闷,由于是虚拟敌人虽然没有血腥的味道,但是逐渐闷热的气氛让博士十分不适。作战的干员们都参加过好几次,棘刺虽然来的比较少但是与大家的配合都很好,于是龙门剿灭是完美完成了的。
只是博士感到自己的鬓发在被打湿,眼前的事物有些晕晕晃晃的。为什么症状这么频繁了?博士这么想着,强撑着自己从椅子上自然些的坐起。“辛苦啦,各位回去休息吧。”气若游丝。博士尽力保持着语气轻松,各位干员都还有些亢奋状态,没有在意到博士的异常。
“你还坐在这儿干什么?”棘刺收拾好他自己的武器,跟在所有干员后面。此时场内只有他和博士。“……反、反思总结一下这场战斗的指、指挥……”博士咕哝着,在她眼里面前的东西在扭曲成一个个色块,真是得亏她还能编出这么个理由。“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清。”身高177cm的男人弯下身子来,“博士,不舒服么?”“没有没有……!该走了。”症状似乎有所缓解,博士立刻起身,睁着眼睛有些费劲似的,勉强抬眼看了眼棘刺。
下一秒便是天旋地转,虽然是闭着眼睛但仍然感觉四周是刺眼到极致的白。全身如同浸泡在水中后的四肢瘫软,简直像个软体动物倒了下去。没有预料中摔到地上的疼痛感,只是结实的臂膀不轻不重的接住了自己。“棘……棘刺……”没有力气再去开口,博士借着力,棘刺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味道很安心。这是博士的第一个念头。“别,别去医疗部……”这样的带了些化学药剂的味道似乎让博士的脑子清醒了些,她尽自己的力气搂着他的肩不让自己摔倒,贴着棘刺的耳廓说,“回我的办公室,我可以自己走。”换来一阵沉默。
棘刺没有回答,打横将博士抱起,说了一句:“先闭上眼睛吧。”她倒也是听话。刺眼的吊顶灯下,她似乎看到了阿戈尔人微微发红的耳朵。
再次醒来时,博士下意识打量周围,惊恐地发现自己在医疗部。周围没有人,但是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干员棘刺,我感谢你把博士送到医疗部而不是回她自己的办公室。但是关于她本身的症状,这需要博士决定能不能告诉你…她现在应当醒了。”门被打开,淡青色短发的猞猁耳女人抱臂走进来,跟在后面的是棘刺。
“……凯尔希。”博士点头做了示意,“我就先回去了。”“刚才我和干员棘刺的对话相比你也知道了。他在关心你。我相信棘刺不会向外传,不过,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在你。”博士只是再一次的点点头胡乱搪塞了凯尔希的话。“那么,干员棘刺请跟我回办公室吧。”棘刺一言不发,像是在仔细思考。
博士前脚踏离医疗部的大门时,她听到凯尔希说:“希望你的症状不要再严重下去了。保重身体,博士。”
一路上走的特别安静。
“为什么送我去医疗部?”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博士坐在椅子上,示意对方可以坐在茶几上。“我相信医疗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且,带博士回办公室后你的状态并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啧。”博士咂摸两下,“看来我的威严还有待提高。以及,你乐意知道我的症状的话,我会愿意告诉你——既然你是除了阿米娅以外第一个做我助理的人,嗯哼。我认为我们的熟悉程度容许你知道我的病状。”“如果博士愿意说,那我也愿意听。”棘刺隐隐约约提了提嘴角,博士并没有看清,因为下一秒他还是那个表情,不过眉眼间似乎多了些开心。
“记忆错乱症。”博士直视着棘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临床表现为脑内时间线混乱,目前无相应解药。长期积累此症状会导致晕倒、死亡等。”“这就是你这次晕倒、多次询问我是何时上岛和其他奇怪表现的原因?”“显而易见。不过目前没有发现对我大脑的影响,因此凯尔希依旧允许我上场作战。只是对于我身体管理的监视加强罢了。”博士耸耸肩,顺便抽出一张文件随手签字,扔到另一堆里去了。
“……这样说的话,博士会需要我的特殊照顾么?我的意思是,随时在你身边以防晕倒?从助理转职为贴身护卫么。”棘刺眨眨眼,勾了勾唇,“哈,我在开玩笑。博士没有相信对吧。”“噗……真是,除了吊舰桥和看你做实验之外我们相处的太少了吗?交流太少真想不到你会提出这样的申请。那就通过啦~”博士笑眯眯的,似乎是意外之喜。之前奇怪的严肃气氛总算被打破了。
“接下来欢迎好好交流,干员棘刺。”
“希望我们之间会更熟悉,博士。”
笑容之下,二人都藏着些各自的想法。不过笑容更甚。
今天是拉特兰甜品节。
往年以来,这样的节日是从不给干员放假的,当然除了拉特兰的干员们。“干员煌、干员棘刺和干员极境,前两天和其他干员开玩笑把人家炸成重伤送进医疗翼,今天节日不批你们三人的假。其余人请便。”这样一条信息通过凯尔希的终端发送到大家的终端上。
“呃啊啊啊——!”远远儿的都能听到煌的哀嚎。博士乐乐呵呵的,拍拍棘刺的肩:“我会给你带甜品回来的。”“博士不能去哦。”没想到那人毫无波澜的转手发给博士另一条消息。“干员棘刺请通知博士今天有例行体检,其余时间按正常上班的时间表。”
“???”博士当场就愣在原地。“那还真是辛苦博士了。”这回换棘刺带着那种得意的笑容了,拍了拍博士的肩。“你有啥可笑的啊,可恶。”博士有些恼怒的扯着面罩,往医疗翼那里走。
“刚见面没几天,凯尔希。”博士耷拉着脸,将松垮的外套袖子撸起来,体检是要抽管血。“不,不必扯袖子。我有话和你说。”凯尔希抱臂坐在旋转椅上,示意博士把袖子放下。“你的症状在变频繁,经过医疗部干员的评估,这种症状随着时间的积累会越来越严重,目前预算下去的话……”凯尔希居然顿了一下,博士隐隐约约听见哽住的声音,“还有七个月。”博士没有说话,站在那里不动。眼神没有涣散,但有些游离似的看向对面的钢制护板。“我们会尽力研发相关药物。”“好。没别的事我走了。”博士的语气很轻松,像只是得知自己得了小感冒一般平常。
凯尔希静静地看着博士的背影,缓缓闭眼叹了口气。
博士一回来就看到棘刺抱着一坨需要审核的文件,看到博士后立刻递给她:“这么快?”“嗯。”博士只是随便应了一声,安静的坐下,“你今天没有实验要做吗。”口气不对劲得很,棘刺也意识到了。“凯尔希和你说了什么。”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据我的直觉来,和你的病有关。”“猜得真准。”博士的脸色苍白,勉强扯了扯嘴角,“我还有七个月。”博士看着棘刺,男人眉头微皱,唇瓣蠕动似在犹豫,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咔哒”按动笔尖缩回,棘刺不明所以的看着博士站到旋转椅上,踮起脚,去够柜子顶部的东西。“小心摔倒。”棘刺绕过办公桌。话音刚落博士就拽出一个布袋子,绷着小腿小心翼翼的下来。棘刺没问是什么,因为博士很快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两瓶炎国特制的酒。积了点薄灰,看上去年代久远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应该是失忆前的我存下来的,上次不经意间发现了,打算哪天偷偷喝点。”博士一边说着,一边翻箱倒柜找开酒器。“阿米娅说……”棘刺无力的张了张口,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反正只有七个月,不必担心我,我没你想的那么悲观的啦~及时行乐。”酒味香醇,深红色的液体倒入杯中,随后随着酒杯被晃动了两下。
棘刺就看着博士坐在椅子上一点点喝那个酒。炎国的酒不算烈,但也醉人,况且以博士的身体,恐怕不一会儿就醉了。
猜得很准……但又不算准。总之博士和棘刺絮叨了一堆琐事八卦,酒一杯杯的喝,身子趴的越来越深。才过两三个小时,棘刺倒也不厌其烦。
“……助理先生,不是说过了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吗?”啊啊,看来是错乱症犯了。“请你回去……!”说着还吐了吐舌头。喂,不要这么可爱啊。棘刺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夺下了杯子,把软趴趴的博士扶起来。“博士,有自己的房间吧?”女人(或许是女孩儿吧)的额头贴在棘刺肩膀上,他能感受到有些过高的体温,以及略有发白的发丝轻蹭着他的脖颈。“呜呜……我要去实验室……!我要研究出来可以救自己的药!!唔……”话音未落就狠狠搂住他,像个小孩儿,完全没有战场指挥官的杀伐果断。“博士,喝醉了。”棘刺扶住她的身子,有些无奈道。“我才没有,我才没有!告诉你了我要去实验室……你松开,我自己走。”博士强行将自己和棘刺拉远一些距离,还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撞到了门框,“呃……痛死了……你欺负我。”巧克力色的双瞳中起了水雾,看着无辜的很。棘刺叹了口气。“走吧。”他说。博士的指尖是凉的,手心却暖的很。二人搭着手指尖儿牵牵绊绊的走去实验室。
一路上空得很是自然,大家都去拉特兰甜品节了。不过除了——“诶,博士?还有兄弟,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大帅哥驾到。“……博士要去实验室看相关研究成果。”棘刺倒是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这会儿吗?博士脸好红诶,兄弟你不会对博士干什么了吧……?”极境走上前两步,声音大的要死,要不是这会儿罗德岛没什么人,全岛人可能都要凑过来了。“别瞎说,极境。你如果没有事情做,不如去钻研你的棋艺,免得下回再输给我。”还没等极境反应过来,棘刺就捏紧博士的手快步离开。
棘刺输了实验室的密码,博士晕头转向的,差点撞到门上,这才踉踉跄跄的走进去。“到了,博士。”棘刺趁着她还在因为磕到脑袋嗷嗷作痛的时候把一些危险药剂和半成品收起来。“好闷啊,你们平时做实验不无聊吗。”博士干脆脱掉外套,棘刺注意到她的耳尖很红。女孩儿摆弄着那些试管,手不是很稳,身形看着像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倒下去一般。
“啪”试管破碎的声音,还好里面没有任何试剂。棘刺还在检查柜子里的试剂数量,一转头便看见玻璃碎了一地,博士倒在其中。“……博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棘刺立刻将博士扶起来,但是女孩儿皱着眉头,在实验室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睫毛上甚至沾了两滴泪珠。“这么……这是……”“唔…别说话。……我不想死……”似乎是迷迷糊糊见下意识说出的话。下一秒冰凉白皙的手指就覆上了他的唇,棘刺下意识的提问便含在了嘴中。她很痛苦,精神方面。棘刺有些愣住了,这样反应,只是将博士半搂在怀里,近乎白到透明的发尾轻轻扫着他的指尖——她的身体在发抖。
记忆,记忆是什么?棘刺不会刻意去记儿时发生的、或者是过去的事情,只是它们自己呆在了脑海里。自己对于博士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是略微了解她——在干员们口中——是胜券在握、沉稳执着的领导人。是的,这一点她在战场上的指挥也体现了。只有亲历战场的人才知道战场上血流成河的恐怖。他知道她曾经失忆过,那么,是失忆的经历导致记忆错乱症吗?所有的记忆混成一团、被人暴怒的揉乱甚至撕扯——这是记忆错乱症的切实感受吗?棘刺不知道。棘刺发现自己不够了解博士,棘刺发现自己只看到了博士的表象,棘刺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棘刺不善言语,于是棘刺只能拍拍博士的头。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博士的呼吸慢慢平稳起来。虽然双颊还带着醉后的红晕,眼角的泪痕还没干涸,但她还是借着棘刺双臂站了起来。因为坐了有点久,博士刚一松手想抹一把眼泪就差点向后仰去,结果是棘刺护着才没又摔到。“……这是什么。”嗓音似乎有点干,博士暗暗想着。“目前研发的最完美的神经毒素。”棘刺一板一眼的回答。“我可以,看看吗。”仰头,棕眸对上金橙色的眸子,同时黑色的手套从透明的兜中轻轻取出一支试管。“很好看,很清澈。”实验室里静谧无声,博士将试管举在眼前,眯着眼角细细端详。
棘刺似乎放心似的叹了口气。下一秒的动作他却没想到。
博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开细小的瓶盖,黄色的液体被她一饮而尽。“……”棘刺有些愣住了。“你疯了吗博士!这是神经毒素啊!”不管博士给他了什么回答,他拉着她的手就想去医疗部。“呜呜……等一下啦。”她站在原地,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发丝和外套,蹲下去捡之前碎掉的试管。“先别管这些了……”话音未落就被清澈的女声打断了。“你这神经毒素,有醒酒和治疗记忆错乱症的作用吗?”再一次,对上巧克力棕的眼睛。棘刺又是一愣。“什么……?”
“……棘刺先生不会真的和博士有点什么吧。”罗德岛深夜食堂,年端了一大盘碳烤沙虫腿,看着极境。这二人因为某次任务而结识,近来又快到了炎国年关。“肯定的啦~”极境笑眯眯的,“前几周听说是棘刺研发出了什么什么的药剂……好像是可以缓解疲劳的那种?医疗部也同意了喔。”“诶,这样来说,是棘刺先生专门给博士研发的咯?”此话一落地,二人脸上立刻就浮现了不 怀 好 意的笑容。“现在管棘刺叫什么……调理助手之类的。总之之前一直是博士助理啦,亲上加亲罢了,嘿嘿。”确认过眼神,是看好这对儿的人。
二人嘎吱嘎吱吃着,时不时聊起博士和棘刺的互动。“……话说,其实全岛都会觉得,他们两个有点什么耶。”“嗯哼……不过我在旁边看着也挺着急的。棘刺啥也不跟我说,博士都准许他晚上睡在办公室啦!!这偏心也太明显了点儿,本帅哥……”“停停停,知道你是绝世大帅哥了。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们?”年砸了砸嘴,悄悄把盘子放回后厨的洗碗处(那里还堆着今天没洗完的碗,自然是被年提前支走下班了)。“……你们炎国,是不是有点贺岁电影之类的……?”极境打了个响指,起身,招呼着。年眼睛一亮。
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博士倒了两杯咖啡,自己先喝了几口,却还有些昏昏欲睡。不过很快,爽朗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博士——!”“嗯……是干员极境啊,有什么事吗?”博士示意他放低声音,指了指半趴在一旁茶几上的棘刺,很明显他昨天又看实验数据看过了头。“噫——”极境装看不见,露出那种、那种笑容。博士还没来得及无奈的解释,就被极境扯起了话头:“博士,你知道最近是炎国年关了吧~”那种笑容更甚,博士感到背后有股凉气。“反正都要加班的啊……诶,棘刺你醒了。”乱糟糟的黑发男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到二人愉悦聊天的场面。“你来这儿干什么?”“嘛,我刚想说,就被你打断了啊!继续继续,博士。年小姐有一部电影……想邀请你们二位来拍。具体内容的话年小姐说她已经发到您的终端上了。”
接下来的时间,博士缓缓滑动着终端上的电影大纲文件,棘刺坐在旁边看,而极境则滔滔不绝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不行,绝对不行。这不就是恋爱电影吗,算什么贺岁电影啊……我才不去,再说,凯尔希看到后说不定又要……哒咩哟。”博士关掉文件,直言否定。棘刺表示赞同,没说什么,就着博士杯子喝了口咖啡。“诶诶诶……可是!等等不对,棘刺你怎么用博士杯子喝!你们两个已经这么亲密了……呃啊!”极境一脸惊恐,啊不对,或者说是惊喜吧。
“啊……”棘刺倒是愣了愣,“最近实验室的事情太忙了,所以总是睡在博士办公室,咖啡和杯子就麻烦博士准备了两份,拿错了,我很抱歉,博士。”极境的表情逐渐从惊讶变到那种笑容。“我反正无所谓的……”博士起身,将一摞文件放在桌上戳齐,“极境,还有其他事吗?”“没有了……!我先走了博士!”门一开一合,白毛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们要搞什么啊……真是的,故意的吧。”博士有些恼,她感到脸颊微微泛红,于是别过脸去假装批文件。“他就是那个样子的,别管了。”棘刺说着还拿着博士的杯子又喝了几口。博士的脸更红了。
年的电影闹剧过后,棘刺和博士都沉浸在忙碌的工作生活之中——按极境的情报所说,二人似乎并没有其他过多发展。
“博士——新年快乐!!!”办公室的灯被啪地打开,阿米娅抱了一个礼物来,跟在后面的是凯尔希。“今年按炎国年关来过年啦,鉴于博士最近表现很好而且病状有所好转~”小兔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博士愣了愣,接过礼物揉揉阿米娅的头也道新年快乐。“今天……”猫耳女人开口,博士松了口气,“最近的体检报告发你终端了,阿米娅也说了,今晚,你可以休息一会儿。而且,年小姐和极境先生似乎想邀请你去龙门附近,体验一下龙门特色。”凯尔希抱臂示意门外的二人进来。
“博士新年快乐!我们炎国有相应的庆祝活动,刚好罗德岛停靠在附近就当您陪我们去吧。”“但是……”“棘刺也来,棘刺也来!”“不是,我……”“走吧走吧博士,好不容易休假啦!!”七嘴八舌之下,博士根本无从拒绝,好吧,其实她也不是不想去。至于棘刺则被极境从实验室拽出来,四个人在走廊里聒噪得很(大部分还是另外二位的功劳)。
“……凯尔希医生,说不定他们真的会……”阿米娅看着渐行渐远地四人,偏过头来笑。凯尔希眼中倒是毫无波澜,如往常一样:“我不反对。”“那么,我们也去龙门大街上逛一圈吗……?好多干员也去了。”阿米娅伸手关了办公室的灯,二人到走廊上。
凯尔希点头。
“……这边,博士!!”极境招呼着。龙门上小摊小贩很多,人流量也大,尽管四个人服饰奇怪,但在街上也不算少见(或许博士除外)。“炎国特色啦,冰糖葫芦。那边有鱼丸……”周边吵吵闹闹的,博士稍微有些头晕,不过眼前的景象很让人开心。年和极境走在前面,四个人随着人群,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棘刺感到博士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带药剂了吧。”似乎只是以防万一的问问,博士仰起头。“随身带着呢。”棘刺拉住博士的手腕,“跟好了,别走丢了。”
“呐呐呐,你俩糖葫芦,拿着。”极境递过来两根竹签,插着个个儿红彤彤的圆果。棘刺手长接过:“博士吃吗?我不吃。”“我吃两根!”极境听了一耳朵,翻了个白眼伸手夺回来一根,“你跟博士吃一根好了。哦对了对了,半个小时后有烟花秀,就在附近你们自己找吧诶那边我看到……!”还不等博士反应,极境就拽着年跑掉了。“喂,你俩回来!!我们不知道路啊!”人实在太多了,说不定极境连这句话都没听见。
“……接下来怎么办。”博士试探性的舔了口糖葫芦,好甜,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儿,不过还是比不上巧克力。“那边人少,去那里看看吧。你想看烟花吗?”棘刺随手指了个方向,那边看起来是条廊子,不过没有屋顶,替代它的是很多很多灯笼。“好哦。”
那似乎是用来猜灯谜的——一旁的游客听到询问后给他们解释。“请问烟花秀在哪边。”尽管棘刺一脸冷漠的问一个小姑娘但是对方似乎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往右边指指。“右转,直走,最佳观赏点。”棘刺礼貌道了谢,博士则快把糖葫芦啃完了。
“少吃点了,当心回去以后医疗部又要说你。”棘刺看着她把最后一个吃完,还不满意似的舔舔嘴角。“手,掐的有点痛。”博士看起来有点迷糊,啊,快到点了。“……抱歉。你要坐在那里等吗。”手腕处松了松,但没放开。博士反倒是发现了一家商铺里有可爱菲林的玩具,开开心心去撸毛,棘刺跟在后面。
“喂喂,我看他们也没有进展啊,我们要不要去推一把。”极境在店铺后面小声叨叨,二人并未走远,而是跟在博士和棘刺身后,现在畏畏缩缩躲在店铺后。“嗯,看博士那个性子,或许烟花秀开始的时候会做出些什么吧。”年倒是很冷静,“顺其自然,他俩机会还多。啊对了,吃火锅么?那边有,我请。”“走走走!”“欸——”
“嘭——!!!”四个人,以及街上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巨大的夜幕上被朵朵烟花占满,绚烂的光照亮了眼睛。
“好看。”博士嘟囔几句,人流涌动起来,棘刺下意识拉住博士的手,但是没有回头,大概是脸红了吧。
博士脑中闪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她想:烟花声很大,他听不见我说话的吧……拉手,是什么意思……算是说他也喜欢我吗?博士感到脑子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喜欢,说不定还有他救命的恩情、平时嬉戏打闹的喜欢也掺杂在里面了。
那么,要不要冒一下险,反正,他也不会听到呢——
博士抬起头。很罕见地摘掉帽子。棘刺和她的距离不算远,她紧张到手几乎失去了力气,只是被棘刺握着。她说:“好喜欢你呀,干员棘刺。特别、特别喜欢你帮我研发救我命的药物的时候,特别特别喜欢你跟我一起挂舰桥的时候,特别特别喜欢看你,在我办公室睡觉的样子。”声音很小,巧克力棕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杂乱的黑发和被烟花光芒勾勒的侧脸,像是在许愿。就算听不到回应也没有关系的许愿。
棘刺停下脚步。博士吓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转过身,身后是亮的耀眼的烟花,衬着他鎏金色的眼眸。“博士没注意到刚才烟花声停了么……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棘刺没见过一个人的脸可以红到这种程度。博士只觉得周身发烫——尤其是脸。棘刺比博士没有高很多,他低头垂眸,将博士拉近了一些。博士感受得到面前人的呼吸、心跳。
他吻了她的额头。
湿润的、柔软的、轻轻的。虽然一触即分。博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呼吸与心跳简直要停止了。
棘刺撩起博士略显杂乱的刘海,顺着发丝搂住她的肩。“如果这算答应了的话,那我们现在可以拥抱了吧,博士?”
烟花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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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6.5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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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月初写的但是因为有考试所以一直没有发,今天考完啦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