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赛R】蜃气尽头的惠赐
*海哥生日快乐
*海赛only
*没有逻辑 全是bug
*有私设和一点赤祭提及
01
「你打算就一直在这里躺着吗?」
大赤沙海广袤无垠,烈日平等地炙烤着这片区域的每一颗沙砾,长时间躺在地面会被可怖的地表温度烘到脱水,距离日落还有很久,在这里陷入睡眠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
赛诺正在尝试找到驱动右腿的神经,闻言立刻停止了无谓的努力。
(……虽然我也很想立刻站起来赶回教令院,但是您能想办法让我的腿动一下吗?)
对于这种堪称灾难级的事故,大风纪官反而表现得很平静...
*海哥生日快乐
*海赛only
*没有逻辑 全是bug
*有私设和一点赤祭提及
01
「你打算就一直在这里躺着吗?」
大赤沙海广袤无垠,烈日平等地炙烤着这片区域的每一颗沙砾,长时间躺在地面会被可怖的地表温度烘到脱水,距离日落还有很久,在这里陷入睡眠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
赛诺正在尝试找到驱动右腿的神经,闻言立刻停止了无谓的努力。
(……虽然我也很想立刻站起来赶回教令院,但是您能想办法让我的腿动一下吗?)
对于这种堪称灾难级的事故,大风纪官反而表现得很平静。
(也许再给我两个小时就可以站起来,毕竟刚倒在这里的时候我甚至控制不了我的手指。)
「哼。」
阿赫玛尔暂时没有回应他,祂扫了一眼身边散落的镀金旅团尸体。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更迭,如今沙漠人似乎将展示肌肤作为首要信条,特别是自己还长年累月地住在一个堪称“教令院暴露狂”的大风纪官身上。
「如果不是你穿的这么‘清凉’,现在就不会受到高温的折磨。」
使用同一具身体的两个灵魂是无法对彼此隐瞒思想的——那是花神才擅长的领域。对于“暴露狂”这个并不美好的评价,少年在心里进行了微弱的抗议。阿赫玛尔皱起了眉:「是你主动要用凭依之力的。」
赛诺始终没发出声音,两眼无神地盯着上方的蓝天。随着身下沙砾温度的升高,他的喉咙已经快要烧起来了。
(是的,是我,可您从来没说过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面对这个自己庇护着的小朋友,阿赫玛尔难得表现出一些羞愧:「好吧……我确实隐瞒了一些秘法的不足之处,你这是摄取魔神之力过多引发的后遗症。」
越来越烫了,赛诺想,大风纪官之前接受的拷问训练可不是用来应付这种情况的:对战镀金旅团五百人、有实力强劲的魔神帮助所以毫发无损、清点赃物后向教令院那边简要汇报了任务情况……准备返程时身体诡异地不听使唤倒在地上。
赛诺闭眼,赛诺思考,赛诺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您说隐瞒了‘一些’不足之处,请问还有什么更坏的情况是我没注意到的吗?)
「哈,你现在遇到的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换作一个没有神之眼普通人瘫在这样的沙地上,不出一个小时就会陷入昏迷。」
然而这已经是赛诺躺在这里的第五个小时了。
他支起身:所以您有办法让我摆脱现在的困境?
阿赫玛尔沉默半晌。
「……其实已经轮不到我出手了,你的那位男朋友已经在赶来找你的路上了。」
(呃……)
赛诺又躺回了地上:我需要解决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对吧。
大风纪官很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他能使唤自己的腿的话。先前他通过终端汇报了任务完成情况却迟迟没有返回教令院,艾尔海森必定已经在赶来沙漠的路上。
但是,但是。
但是阿赫玛尔是禁忌,是缄秘仪式的一环,于他而言意味着最终的审判。作为将沙漠最古老最强大的魔神加诸于身的代价,他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祂的存在。
违背与魔神的契约,意味着死亡。
「没错。」
他感受到阿赫玛尔的注视。
「赛诺,你要如何向他解释这只金色的眼睛?」
赛诺偏过头,没了胡狼头盔的束缚,银白发丝乖顺地散在地上,纤细的身躯在茫茫沙海中显得格外渺小。少年此刻正在面对人生最大的危机,而这危机的来源居然是自己的恋人。他看向沙海中央,仅剩的赤红瞳孔中倒映着那座陵墓——当光阴在黄沙的呢喃中流逝如梦,它依然巍然屹立傲对碧空。
这下轮到阿赫玛尔无奈了。
「……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赛诺闭上眼。
(我知道您不想让我死是因为我的先祖,但艾尔海森很聪明,我不可能骗他说这是罐装知识或者秘境诅咒的带来的影响。)
沉默。
(小时候我在那处秘境中看到过唤请神灵凭依的相关壁画……秘法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断在我手里,您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还是沉默。
在气氛再次陷入死寂之际,阿赫玛尔开口了:「强行压制魔神之力……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赛诺眨了眨眼:只要不会死,任何痛苦我都可以承受。
「很不幸,第一种后果就是因为承受不住力量而死去。」
(那第二种呢?)
又是沉默,赛诺顿觉不对,正欲再问,一种足以撕裂他的痛楚在脑内炸开,刺激着全身的神经。他能感受到赤王的力量随着血液流向五脏六腑,直至把心脏攥在手里,肆意揉捏。他倒在地上艰难地喘息,发出痛苦的呜咽。
这下是真的要死了,赛诺浑浑噩噩地想,我最终的归宿居然是在这种地方……
意识恍惚间,他感到有人急切地将他抱起,太阳穴突突跳动着,眼前仿佛撒满了缤纷的碎玻璃,什么也看不清楚。唯有唇上传来触感分明的柔软,随即一口沁凉的水被渡了进来。
“赛诺,赛诺。”
他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他吃力地睁开一只眼,看到艾尔海森担忧的脸。
02
走wb:崖哒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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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意识逐渐回笼,赛诺感受了一下身体状态,魔神之力留下的后遗症总算有了退去的迹象,虽然声音依然沙哑,但好歹是可以开口说话了。
不过阿赫玛尔始终没有出声,自从艾尔海森出现以后,他就彻底隐藏了自己。
唉。
我真的好累,赛诺想。本来躺在沙地里等着体力回复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我现在全身累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艾尔海森那家伙究竟做了几次?
多亏了尊贵的赤王,他和艾尔海森在沙漠一个随处可见的镀金旅团营地里,幕天席地地进行了一场生命的交流。
艾尔海森一直躺在他身边,见他醒了,便摸摸他的头发,捏在手里绕着玩。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回不来了,我会怎么做。”
他还是那副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的表情,但赛诺没来由地在他平静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委屈。
赛诺挑眉,突然觉得艾尔海森还挺可爱:“怎么做,会帮我报仇吗?”
他摇摇头:“报仇只是一方面。我会像小吉祥草王提交辞职申请,然后来沙漠找你,直到找到为止。”
“就像今天这样吗。”
“不完全是,因为终端显示你的生命体征良好,所以今天我没有提交辞呈。”
赛诺张了张嘴,不知该说点什么。
良久补了一句:下次不会了。
艾尔海森依旧躺着,不再说话。
赛诺看他这幅样子,以为今晚决定在此过夜,于是也默默闭上眼睛。
“不准睡。”艾尔海森用手指推他的额头。“你不会真打算躺在沙子上睡觉吧。”
赛诺抓住他的手指,依然闭着眼:“首先,不是沙子,我身下有地毯;其次,明明是你先闭眼的。”
“哦。”艾尔海森坐起身看着他:“既然你什么都听我的,那我的建议是现在回去。”
赛诺还是躺着:“你急什么。”
艾尔海森抿了抿唇:“明天是我的生日。”
赛诺说:“哦,这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
艾尔海森说:“诚实是一种美德,而我正好具备这种品质。”
赛诺睁开了眼。
艾尔海森说:“明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赛诺猛得自地上坐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艾尔海森笑了,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起来,我背你回去。”
-END-
【岩魈】会哭的鸟儿有糖吃
短篇一发完
岩魈CP向only
是写上次二鸟点梗时候的突发脑洞
帝君摩拉克斯×金鹏,钟离先生×魈
私设金鹏那边是没有磨损和牺牲的HE璃月,帝君没退位
———————————————
1
提瓦特大陆是个神奇的地方。
比如随处可见的历史遗迹,比如无所不能的元素力,又比如丰富物种多样性,旅行者如是感叹。
作为多样性其中一员的魈从来不觉得提瓦特大陆有什么神奇之处,真要说,他觉得旅行者才是比较神奇的那个。
具体表现在,她总是能遇到各种各样,或者说奇奇怪怪的事件。
相比之下每到一个国家都被通缉反而算不得什么了。
魈——璃月的三眼五显仙人,自认为见多识广跟了岩......
短篇一发完
岩魈CP向only
是写上次二鸟点梗时候的突发脑洞
帝君摩拉克斯×金鹏,钟离先生×魈
私设金鹏那边是没有磨损和牺牲的HE璃月,帝君没退位
———————————————
1
提瓦特大陆是个神奇的地方。
比如随处可见的历史遗迹,比如无所不能的元素力,又比如丰富物种多样性,旅行者如是感叹。
作为多样性其中一员的魈从来不觉得提瓦特大陆有什么神奇之处,真要说,他觉得旅行者才是比较神奇的那个。
具体表现在,她总是能遇到各种各样,或者说奇奇怪怪的事件。
相比之下每到一个国家都被通缉反而算不得什么了。
魈——璃月的三眼五显仙人,自认为见多识广跟了岩王帝君千年什么事没见过的降魔大圣,此刻正看着对面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把“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放进自己的仙生总结里。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扭过头,不去看那张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而是直接询问罪魁祸首。
“我们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不会来找你了啊。”派蒙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脸上来回扫视,“他真不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吗?”
“我跟这种阴郁的家伙到底哪里像了!”桌旁有着一缕红色挑染的少年拍桌抗议。
“你应该问你们哪里不像吧?”要不是没有镜子,派蒙都想掏出来怼他脸上让他看,“你们两个除了颜色不一样分明就是双胞胎好吧!”
不一样。
魈看着对面正跟派蒙打嘴仗的少年,自己的脸上从不会出现如此鲜活的表情。
“而且你说你叫金鹏,魈上仙本体也是金鹏,怎么看你俩都是亲戚,对吧旅行者!”派蒙气哼哼寻求外援。
荧点点头,向两人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猜想。
“你是说,他也有可能是‘降临者’?”
荧一噎,她可没想造成这种误会,又耐心细致的给魈解释了一番什么叫“平行世界”和“穿越”。
魈半信半疑,一方面他的确能从这位少年身上感受到相同的金鹏血脉,但另一方面这人身上没有风元素气息,虽有业障却十分微薄,基本不会对普通人造成影响。
“你们从哪里找到他的?”魈问。
“层岩巨渊啊!”派蒙摊手,“话说这层岩巨渊怎么跟开盲盒似的,什么都能开的出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荧翻了个白眼。
“如果这真的是什么‘平行世界’,而且我着的穿越了,那这个世界应该也有帝君咯?”自称为金鹏的少年问道。
“该说有还是没有呢……”派蒙被这个问题搞得抓了抓脑袋,“你说的那个人肯定是有的,但他现在不算是岩王帝君吧……”
“那不就得了。”金鹏性子要直白的多,懒得继续听废话,他直接看向魈,“走走走,带我去找你家帝君。”
魈蹙眉,提醒道,“帝君在璃月港。”
他说罢便不动了,金鹏一脸莫名其妙,“所以呢?就算你这么说,要我自己去找我也不认路啊!”
想到这人身上业障淡薄,估计也没有远离凡人的意识,魈没多费唇舌解释,如果换成别的什么人他还能放心交给旅行者,但这个……
魈看了眼面前兴致勃勃的少年,颇感头疼。
“我是说……罢了,我带你去找帝君。”
2
魈特地等到夜里,避开白日熙熙攘攘的人群,带着金鹏直奔往生堂后院。
钟离极少会在璃月港见到魈,就连海灯节旅行者再三邀请,降魔大圣都未能赏光,他还为此惋惜了好几天。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来找我。”他看着两位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年,没费什么功夫就得出结论,“旅行者言之有理,层岩巨渊今日有过几次小范围震动,大概是因此导致了地脉波动。”
“那我要怎么回去?”金鹏立马来了精神。
从没见过魈的脸露出这副活泼的神情,钟离不免多看几眼,笑道,“放心,这只是暂时的,等地脉恢复原状你就会自动归位,多则三五月,短则七八日,我现下没有神之心,具体时间倒是说不准。”
听闻还要等,金鹏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在屋子里来回转圈。
他的反应实在新鲜有趣,钟离正准备询问魈的近况也忍不住被他分心,“你的世界有急事要做吗?”
“啊?那倒没有。”金鹏趴在桌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抬眼,“我趁帝君不在偷跑出去层岩巨渊的,他回来见不到我怎么办!”
虽然不太理解这人怎么能枉顾帝君命令,但魈十分理解对方唯恐帝君担忧的心理,正准备出言安慰几句,就听他一连串碎碎念。
“如果今天回不去他就知道我禁足期间偷偷溜出去了,完了完了,龙王最近不在,帝君要打我都没人拦着……还是等过两个月回去的好,龙王回来的话就能拦着点帝君了……”
魈好一阵无语,深觉这人能逼得一向温和儒雅的帝君动手打人不是没有缘由的。
“那个世界的我竟如此残暴吗?”话虽如此,钟离脸上却没多少惊奇。
他有自知之明,年轻那会属实脾气不好,若陀没少拦他打人,要不是当初魈身子弱,估计也免不了被揍。
“不至于说残暴吧,就是手劲大了点,之前哭一哭就行,现在这招用多了就不太好使……”
“那你还敢违抗帝君命令。”魈忍不住打断他。
“这不是还有几个月到他生辰嘛,我琢么着去层岩巨渊找块品相好的夜泊石,亲手刻枚坠子送他,说不定他一高兴打我能轻一点。”
魈很想提醒他不溜出去根本不会被打,不过事到如今说了也没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跟人打了一架嘛,谁让那混球背后嚼帝君舌根子!我又没受伤,他作甚这么生气,居然还禁足!”金鹏愤愤不平,连带着原本觉得他不听命令活该被揍的魈都难得赞同。
魈赞同的是他教训对帝君不敬者那部分。
钟离对此不做评论,他呷了口茶,才道,“且不论这些,你定然是要在此世间停留几天的,不若就先同魈住在望舒客栈吧,魈可愿意?”
魈自然听从,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这人说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但毕竟不是熟识的人,为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要盯紧了这家伙。
反是金鹏眨眨眼,疑惑的看他二人,“你们不住一起吗?”
“璃月港是凡人居所,我自是不会前往的。”
“偶尔来看看也无妨,不必总拘着自己。”钟离见他还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便不再劝说,又问,“近日业障如何?”
“无碍,帝君不必烦心。”魈依旧是那套说辞。
“这个月的药已经备好,你一并带上,两个人用只够半月的份,等过几日我再送去。”
钟离起身去拿捆扎好的药包,只是从柜中取出,属于清心那股清苦的味道便弥漫开来,金鹏像是皱眉捏住鼻子,“噔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松开手。
“这是什么?闻着好苦。”
“这是连理镇心散,可压制业障避免我伤及凡人。”魈解释完还不忘点明,“你也要吃。”
“咦——”金鹏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我想起来了,这玩意苦得很,你怎么吃得下去?”
见他这般大的反应,钟离心下多了几分猜测,问道,“你身上业障淡薄,不知那个世界的我是如何为你压制业障的?”
“这还用压制?”金鹏狐疑道,“我日日与帝君欢好,有龙息庇佑业障哪敢造次?”
此言一出,饶是稳重如钟离也愣了半晌,魈更是在短暂震惊后满脸通红的抽出和璞鸢。
“休要胡言乱语!”
3
不得不说,魈是羡慕金鹏的。
在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得以与帝君昭告天地苍生,受仙凡祝愿结为连理,他怎能不羡慕。
“我哪知道你没追到你家钟离先生,你自己没用又不能怪我……”金鹏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对着镜子检查眼睛上的乌青,就算钟离说已经消下去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没……”
“骗谁呢?你敢说你对钟离先生没有非分之想?”
魈不敢,面对这个跟自己性格大相径庭的少年,他干脆闭嘴,沉默以待。
没错,金鹏最终还是住在了望舒客栈。
且不论他那张脸和身上的业障可能造成的各种意外和麻烦,单是他对“岩王帝君”心存爱慕这点,魈就不可能放任他跟钟离独处,哪怕他爱慕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岩王帝君。
或许帝君会更喜欢他那种活泼直白的性子。
这种想法刚在脑海中冒了个头就被魈抛在脑后,他深知自己做不得那般行径,刻意模仿只会平白惹人笑话。
“你的钟离先生对你分明有意思,看他方才都没生气,你不把握机会就算了,居然还往外跑,活该你单身。”
“那是帝君宽和,并非对我有意。”
金鹏对此嗤之以鼻,“本来我还以为你是当局者迷,没想到你是掩耳盗铃,我都觉得真丢脸。”
魈看向他,又瞥见他对面镜中的自己。
“我与你不一样。”
“那是,你可不如我讨人喜欢,也不如好看,但我们本质不都一样嘛,难道你的钟离先生还是个看脸的?”
“这与帝君无关,你少拿帝君说嘴!”魈郑重的警告他一番,和璞鸢几乎要架在对方脖子上。
“你搞搞清楚,谁说钟离先生了?我那是说你好不好?”金鹏给了他一个白眼,“我瞧着钟离先生对你不错,你怎么就钻牛角尖了?”
大抵是知道不说清这人就不肯罢休,况且算是自己的半身,魈也没刻意瞒他。
“你是初始便追随帝君的心腹大将,我只是璃月的罪人,承蒙帝君心善才有机会留下赎罪罢了,怎能相提并论。”
魈说的坦然,金鹏却像是看什么新奇物似的等他,半晌才嘟囔道,“也就是你家钟离先生好脾气,我要敢说这种话,帝君非打我三天下不了地,龙王都劝不住的那种。”
“想来也是帝君偏疼你,否则你这般合该受军法处置。”
魈本是说他没规矩,对帝君不敬,没想他还真点头。
“对啊,帝君就是偏疼我,之前我带人追敌,他们都叫帝君拉去军法处置了,就我是帝君亲自揍的!”
这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不成?魈欲言又止,算了,他不是很想懂。
“不成不成,我看你这副受气小媳妇模样就难受。”金鹏凑上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教你追帝君吧!”
“不可!”魈立马拒绝,“我还要除魔,怎能浪费时间……”
“哎呀,现在不是多了个我嘛,两个人除魔,你还腾不出半天来追人吗?”
魈不过是随口找个理由,一下子就让他堵住了。
“再说,我可是跟帝君正式结了婚契,大婚的时候半个璃月都来观礼的,你就不羡慕?”
羡慕。
魈快羡慕疯了。
看出他动摇,金鹏促狭一笑,“这就对了嘛,来来来,我跟你讲啊,石头龙好追的很呢……”
4
“会哭的鸟儿才有糖吃。”
金鹏是这么说的。
不过几日,钟离再次见到了魈,还有金鹏。
他们应当是刚除魔回来,身上带着残存的魔物气息,以及新鲜的伤口。
金鹏一见他就往上扑,捂着胳膊“哎呦哎呦”的叫唤,要不是听他中气十足,还以为他受了多重的伤,其实就是小臂上一条冰凌划出的伤口。
“好疼好疼,先生快帮我看看!”
钟离检查了一下,拿来药箱帮他清理伤口,“亏你来的及时。”
再晚会就自己愈合了。
三两下覆了药,钟离又招手唤魈过来。他惯是喜欢不要命的打法,即使如今收敛许多也还是积习难改,时常把自己弄一身伤,这回还算好的,也是手臂上,有两道伤痕,应是打斗中用抬手阻挡留下的,其中一条伤口颇深,几近见骨。
钟离叹了口气,放轻动作为他清洗伤口,“疼不疼?”
“不疼。”话一出口魈才看到金鹏在钟离身后冲自己挤眉弄眼,但话已经说了,也不好改口说疼。
“刚刚金鹏疼得厉害,你这伤比他严重,怎会不疼?”钟离蹙眉,“莫不是受了业障影响,感知有偏差?我给你仔细检查检查。”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魈微怔,怕他担心,连连解释道,“是疼的,只是我习惯了,尚能忍受。”
“你二人本是同源,他那般疼痛难忍,你却觉习惯,可见平日里是个不爱惜自己的。”钟离手指轻轻拂过那道伤口,“是我没教好你。”
“不是帝君的错!”魈慌忙反驳,“是我不小心,辜负帝君信任。”
钟离又叹了口气,手指换了个方向,摩挲他眼角的那抹红,“是我没教过你,疼了就该哭出来。”
分明跟金鹏的话是一个意思,叫钟离说出来却让魈眼眶泛酸,没来由一阵莫名的委屈。
那双鎏金色的眼睛瞪得溜圆,霎时间蒙上湿意,看得钟离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
方才金鹏教过的那些“雷声大雨点小”“哭不出来也得干嚎两嗓子”这会子早被忘了个一干二净,魈抿着唇,垂下脑袋,只有一滴滴泪落在堪堪止住血的手臂上。
钟离用手抹去他的泪,上药的动作更加轻缓,“是不是疼了?”
“嗯。”魈发出一个鼻音,“好疼。”
“药劲儿没这么快,我倒是知道凡间有个止痛的法子。”
不等魈反应,钟离抬手抓着他的手臂送到唇边,轻轻吻上那条伤口。
“还疼吗?”
魈被这番动作惊住,双唇微动,没能说出话来。
“看来是还疼,我再试试。”
说罢,细碎的吻再度落下,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无比,好似失去了触觉,只有小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带来阵阵蚀骨的痒意,简直烫的吓人。
“还疼吗?”钟离又问。
魈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回应,“不疼了。”
“看来这方法还是有用的。”钟离笑容温和,一如往日,“下次若再受伤,莫要忘了来找我。”
5
金鹏消失了。
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消失的,魈一觉醒来,旁边的地铺上已没了人影。
“地脉恢复,他应当是回去了。”钟离边说边打开药箱,“衣服拉上去,怎得如此不小心?”
“旁边有个孩子,我怕深渊法师伤了他,一时不查还有骗骗花,嘶——”衣料擦过伤口,魈倒抽一口凉气。
他腰侧被冰凌划开一条长长的伤口,不太深,从肋下到胯骨,每每行动都能感受到拉扯的痛。原先这样的皮外伤他都是不管的,在河边简单清洗一下,顺手采两株草药嚼碎了止住血即可,因伤口位置影响活动,可能要多两三日才会痊愈。
这些天来他被金鹏带成了习惯,即使是小伤也会自觉来找钟离处理。
多数是手臂和腿,偶尔为了保护凡人也会伤到背后。每当钟离问他疼不疼时都会得到老实的肯定回答,他的身体几乎被钟离吻了个遍,有次甚至被吻了扭伤的脚踝。
今日也不例外,伤口太长,虽是仙人体质特殊,不必特地缝合,坐着也不太方便,因此他是侧卧在钟离榻上的,长裤扯到腰下,上衫撩起,露出那条泛着冰元素力的伤口。
“疼不疼?”
“很疼,您轻些。”
魈觉得自己最近总是很难控制住流泪,当钟离清理完伤口,俯身吻上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眼睛泛酸。
“原来没发现,你是这般爱哭的,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魈有时候也想,之前没感觉,岩王帝君竟是个喜欢唠叨的。
“那金鹏与你同源,他既怕疼又怕苦,想来你也一样,怪我对你关心不够,这些年来让你忍得辛苦。”
没有,金鹏惯是用这些哄帝君心疼他而已。
“我近日一直在研究新药方,还是没有头绪,连理镇心散太苦了,以后便不要吃了吧。”
魈平静的脸上现出几分疑惑,每次上药钟离都要千叮咛万嘱咐他按时服药,怎么今天反倒提议说不吃了?
他的心思实在好懂,钟离笑了笑,手掌沿着那条伤口滑进衣衫。
“那金鹏不是说过,要压制业障,龙息才是最好的良药。”钟离俯身凑近,轻吻他颤动的睫宇,“不知你可愿意?”
6
金鹏那家伙,嘴里就没句真话。
魈愤愤的想,他有点后悔了,如果早知道帝君对自己有意,他应该换种普通的方式表明心意,而不是听金鹏挑唆。
什么“会哭的鸟儿有糖吃”,这法子的确有用,可也有用过头了。
再一次被钟离折腾到哭哑了嗓子,魈瘫软在对方胸口,有气无力的讨饶,“不要了,帝君,好疼……”
那双宛如上等石珀的眸子却是看着他流露出笑意。
“那我来亲一下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end
彩蛋是金鹏回去之后的下场
【是否曾经】
以下内容涉及主线3、4幕以及赛诺传说任务,未做请谨慎选择看
涉及大量自我猜测以及瞎推理,或者说我完全是为了接下来的口嗨摸了这图=͟͟͞͞ʕ•̫͡•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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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我真觉得赛诺怕不是某个赤王祭师失忆被从看守的地方骗到教令院的
首先赛诺的年龄真的好微妙啊。传说任务中已知赛诺的前辈+搭档现在已经50+岁了,而且退下来的时间也比较长,起码和赛诺搭档时也应该在30~40岁,此时赛诺再怎么年轻也起码得16岁以上(甚至更大吧),这样一加赛诺现在起码是二三十岁。然而......
【是否曾经】
以下内容涉及主线3、4幕以及赛诺传说任务,未做请谨慎选择看
涉及大量自我猜测以及瞎推理,或者说我完全是为了接下来的口嗨摸了这图=͟͟͞͞ʕ•̫͡•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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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我真觉得赛诺怕不是某个赤王祭师失忆被从看守的地方骗到教令院的
首先赛诺的年龄真的好微妙啊。传说任务中已知赛诺的前辈+搭档现在已经50+岁了,而且退下来的时间也比较长,起码和赛诺搭档时也应该在30~40岁,此时赛诺再怎么年轻也起码得16岁以上(甚至更大吧),这样一加赛诺现在起码是二三十岁。然而看官方pv明明白白说人家还能被不认识的看成小孩子(悲),实机也是少年体。这年龄就微妙的对不上,而且原神里特殊种族、长生种倒是可能有这种长的慢的,但明显现在赛诺表现出来的特征来看比较像人类(反正肯定不是亚人属)。而且从官方前传漫画也可以看出,赛诺可是从柯莱还是个小孩子时就现在这样了,柯莱再怎么样从小孩子长到少女也应该有个五六年,赛诺这几年完全不长的咩?(大悲)少年体里面排除亚人和真少年,感觉也就像散兵这种长不大的人偶或者阿贝多这种人造人(可能也长不大?)既具有人类外表,又是一直是少年的(像完全可以自由变化的温迪我就不算进去了)。总感觉这种族可能不是单纯的人类,或者是人但有其他力量的影响?
其次就是明明白白的主线剧情,里面最后赤王祭司的帽子跟赛诺的一模一样,本来先开始没出主线前我还以为是风纪官特有的,但主线的动画以及传说任务其他风纪官的打扮都可以说明这是赛诺特有的打扮。但赛诺的态度真的好奇怪。先开始在讨论进不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看这种类型感觉和赛诺明显有关,他会不会知道什么,然后阻止之类的,结果基本没说话。最后看完赤王祭司回忆后也是在沉默,还是最后一个走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同时在阿如村的时候,赛诺提及自己也是沙漠出身,但并没有讲明具体哪里。有看其他人收集的沙漠聚集信息,除了阿如村和镀金旅团,现在提及的另俩,一个是敌视教令院的,一个是在沙漠深处可能是教令院派出的探查队伍但失踪的。后面俩感觉不像赛诺的出身,前俩要是的话感觉主线里赛诺会直接说(而且代表阿如村的坎蒂丝和代表镀金旅团的迪希雅都感觉跟赛诺不熟也应该可以确认不是,当然,不排除他们演我,但感觉不像)。而且主线赛诺对阿如村也不熟,提供的信息也是说听下属提过。
最后就是赛诺的元素爆发,神灵凭依。连坎蒂丝这种赤王血脉后代用的都是神灵护佑。感觉神灵凭依这种有点微弱的不妙诶,有种近距离接触,把身体交给神明的感觉。顺带,有一点类似的雷泽元素爆发描述也是唤醒无形的雷狼守护自己。
总之我好期待米桑后期填坑,先进行一个脑补口嗨,bb爽了
【赤柏】您装A我装B,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3)
3.
绫人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紧握他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的家臣。
分化期带来的燥热已经退下,与之而来的是对气味敏锐的嗅觉以及脖颈后开始活跃的腺体。即使当时被陌生的情欲折磨的意识不清,但也大概能猜到分化期这么难受的也只有脆弱的坤泽会是如此。
绫人挣扎地起身,托马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一叠声问着“要喝水吗?”“少爷您饿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高烧和大量出汗消耗了绫人太多力气,如今坐起来都摇摇晃晃,有些不稳。他没有回答托马的句句疑问,坐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侥幸的心理伸手摸了摸颈后,在摸到还有些发烫的腺体后苦笑一声。...
3.
绫人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紧握他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的家臣。
分化期带来的燥热已经退下,与之而来的是对气味敏锐的嗅觉以及脖颈后开始活跃的腺体。即使当时被陌生的情欲折磨的意识不清,但也大概能猜到分化期这么难受的也只有脆弱的坤泽会是如此。
绫人挣扎地起身,托马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一叠声问着“要喝水吗?”“少爷您饿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高烧和大量出汗消耗了绫人太多力气,如今坐起来都摇摇晃晃,有些不稳。他没有回答托马的句句疑问,坐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侥幸的心理伸手摸了摸颈后,在摸到还有些发烫的腺体后苦笑一声。
“果然如此啊。”
托马此刻只觉得自己心都疼成两半,曾经自信的说出“就是坤泽又如何”的小少爷终究还是被现实按下高贵的头颅。没有了庇护的幼鸟不得已借助命运的垂怜,祈求起码能赐予一双强壮有力的翅膀,但就是这样,不被幸运眷顾的神里家都没能如愿。
绫人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对托马笑笑,“罢了。”
“托马呢?托马是什么?醒来没能闻到味道,是中庸吗?”
托马喉头一梗,很快接话道:“是……是啊。果然我就是个很普通的人。”
绫人摇摇头,“托马就是托马,说起来如果托马真变成了乾元我才会惊讶呢。”
因为托马是十分温柔的人呐。
即使是母亲,在教育自己和绫华时都会不经意展示属于乾元的严厉,但是托马和这个词完全不搭边。心思细腻又有耐心,从小被绫人捉弄都是报以纵容的态度,只会苦哈哈吃下那些特色的创意料理。在绫人的印象里就没有见过生气的托马。根本无法想象会发怒的托马,无法想象霸道的托马,更无法想象脾气好到出众的托马会对将来哪位坤泽爆发骇人的占有欲。所以说中庸就很好。
托马垂眸,自责又内疚。他其实也恶劣过,他其实并没有绫人所认为的那样好。在绫人醒来前,在还未服用抑制剂前,在他进入这个房间时,在他不自主起反应时,属于乾元那份野蛮的原始想法也曾跳出来占据过他大脑的一部分——“去标记那个现在正在发情的坤泽”。
这是你想做的不是吗?你对他有欲望不是吗?现在就去占有他就不会再存在什么离开的问题,他永远不能再赶你走,而你会一辈子得到他。
令人作呕的真实。
两人各有心思,又同时沉默了。受不了这种尴尬氛围的托马找借口离开床边去给绫人准备热水与食物。
绫人动了动身子发现衣服和被褥已经换过,身上很是干爽,完全没有黏腻的不适感,想想应该是向来心细的家臣所为。不过这么好的托马真的要把他留在神里家吗?托马越是对他好,绫人就越是愧疚。本来那一晚就该让他走,但是因为私心就借着托马还没想清楚的台阶走下,随便用了分化期的借口又把人留了一段时间。
这是一场三大家族百年来的斗争,这是一场稻妻人民的劫难,到底是不该将无辜的蒙德子民牵扯进来。绫人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还是对托马开口:“行礼准备的如何了?之前说快到分化期所以不方便,现在分化期也过了,是时候让你回家了。”
托马身影顿了一下,随后又接着摆弄碗筷。待平稳端到绫人面前后,他直视着绫人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楚地回答道:“我不回蒙德了。”
我想陪着你,绫人。
“托马。”绫人垂眼,“你并不需要……”
“少爷!”托马难得的打断了绫人,“我会比之前更有用,会比之前更加努力照顾你和小姐,会学着去跟那些人逶迤周旋。”
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有用论,托马急切的将那颗火系神之眼交到绫人手中,“少爷你看,我有神之眼,我能帮到您很多,所以请让我留下来吧!请让我分担您的痛苦,分担您的重任。”
分化成坤泽也是有好处的,起码现在绫人可以将这些软弱代表的眼泪归咎于同样软弱代表的坤泽体质。托马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又想上前替他擦眼泪,又想如从前那般拍拍他的背,但现在他们都长大了,那些于理不合的行为已经不能再做了,但他那慌乱的样子却逗笑了绫人。
绫人擦着眼泪问道:“你真的想好了?这条路可是很难走的。”
“是的,我想的很清楚,守护神里家就是我对神明许下的承诺。”
撒娇也是一种特权,他意味着有人愿意包容你的任性,有人愿意去实现你的胡搅蛮缠,有这样的人的存在才能有撒娇的资格。
“托马你真的愿意为神里家献上你的忠诚,不欺骗,不背板,永远守护,永远服从吗?”
这世界上真的能有人拒绝双眼含泪,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你的神里绫人吗?托马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他的欺骗是为了更好的守护,如果不能以乾元的身份站在绫人身边,那当一辈子中庸也没什么不好。
这么久以来绫人终于展露出真正的笑容,“托马,既然你答应了,那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欺骗我。”
“是,少爷。”
“那以后就要多多指教了,家政官托马大人。”
托马心脏一颤,脑子里闪回出小时候在星空下对他笑的绫人,神情自然的也跟着放松下来。
“请多指教,神里绫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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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周末就开始忙了,趁现在能写完就赶紧写完吧orz
不长,五章内结束,毕竟长篇苦手且容易坑orz(
-玩家向
-是第一次鼓起勇气同意别人进世界的故事hhh
直到现在也觉得迪卢克很厉害
嗯直到现在也没有迪卢克
不过实际情况是,体力太短且路不熟,等我跑到入口只瞥见了转瞬即逝的战斗(宝箱花在等待你),第一次觉得龙蜥可怜😂
2022.3.17补充
首先是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和热情评论,这完全出乎意料,承蒙厚爱,画技不佳,内心惶恐
一些说明如下:
画的内容是记录之前发生的事情(大多数是萍水相逢的大佬们),但过的久了难免会遗忘细节(名字,数值,对话)
关于加好友的问题,我其实只是个非常普通的玩家,很多东西都没弄懂(比如现在还搞不定樱花石呵),练度也没有毕业,多人联机很快乐但大部...
-玩家向
-是第一次鼓起勇气同意别人进世界的故事hhh
直到现在也觉得迪卢克很厉害
嗯直到现在也没有迪卢克
不过实际情况是,体力太短且路不熟,等我跑到入口只瞥见了转瞬即逝的战斗(宝箱花在等待你),第一次觉得龙蜥可怜😂
2022.3.17补充
首先是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和热情评论,这完全出乎意料,承蒙厚爱,画技不佳,内心惶恐
一些说明如下:
画的内容是记录之前发生的事情(大多数是萍水相逢的大佬们),但过的久了难免会遗忘细节(名字,数值,对话)
关于加好友的问题,我其实只是个非常普通的玩家,很多东西都没弄懂(比如现在还搞不定樱花石呵),练度也没有毕业,多人联机很快乐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勇闯天涯,虽然难度高但我也很享受去挑战的过程(*/∇\*)
另一方面,本人学业繁忙,个人情况是上线时间不稳定且不充裕,所以带人玩真的不太可能hhh,这里还是建议大家把宝贵的好友位留给真正的有缘人大佬吧,我看评论区里好多哦大家快拿上四方八方网冲鸭(?)
虽然评论都有看,但我有时会不知道如何回复才好(想不出骚话)_(:3」∠)_请原谅
异世相逢,原神真的太棒啦,祝大家一切顺利!十连多金!
《罪犯的行为准则》
“你这样一点也不像囚犯。”
闻言,小偷放下了手中的饭食。
“哪里不像了?”
“罪犯哪能吃肉?!”
同样带着脚镣,举手投足中哗哗作响的罪犯甲愤慨而言。
“锒铛入狱的人了!怎的还有肉吃?一点都没有悔过自新的样子。”
见小偷停食不语,罪犯甲又问他。
“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被抓进来的?”
“……偷、偷窃。”
“哦吼,梁上君子。”
“我,我不是有意要偷!我被老爷辞退,家里数日没米,老母与幼弟都吃不上饭了,才……”
“行事问什么缘由!你当为你的罪行骄傲才是!都只能偷了,你怎还不承认你怨恨衙门待你不公?”
“我哪有那个胆子。”
“你却有胆子偷!我问你,你若不愚笨,你老爷如何会辞退你?”...
“你这样一点也不像囚犯。”
闻言,小偷放下了手中的饭食。
“哪里不像了?”
“罪犯哪能吃肉?!”
同样带着脚镣,举手投足中哗哗作响的罪犯甲愤慨而言。
“锒铛入狱的人了!怎的还有肉吃?一点都没有悔过自新的样子。”
见小偷停食不语,罪犯甲又问他。
“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被抓进来的?”
“……偷、偷窃。”
“哦吼,梁上君子。”
“我,我不是有意要偷!我被老爷辞退,家里数日没米,老母与幼弟都吃不上饭了,才……”
“行事问什么缘由!你当为你的罪行骄傲才是!都只能偷了,你怎还不承认你怨恨衙门待你不公?”
“我哪有那个胆子。”
“你却有胆子偷!我问你,你若不愚笨,你老爷如何会辞退你?”
小偷张了张口,又想这人不会听,便又闭上了嘴。
“你家老母却敢生呢!生了这许多。养又养不得。还说着只能去别人家偷,好进这牢里头来吃肉。”
罪犯甲啐下唾沫。
“呸!没一点罪犯的样子。”
油嘴滑舌的诈骗犯见有趣,抱臂过来攀谈。
“这位仁兄,那您说罪犯当是什么样的?”
“食糠饮潲,垂首抵足。做也该做出些悔过吧?还有你这衣裳——怎的还能遮住脚踝?”
骗子与他周旋:“欸!欸仁兄手下留情,这可是我最后的衣裳了。”
“最后……你许是还有别的裤袜?你怎的在牢里头还富了呢?这裤子也太过妥帖!露出你的脚踝啊,不让人瞧见你瘦骨嶙峋的样子,怎显得出你的风骨?”
“是,是,您说得是。”
骗子连忙退开去。露出了身后的杀人犯。
罪犯甲数落偷窃犯数落得没趣,又从骗子身上讨不了好,便又注意到了一直静坐在人后的杀人犯。那人沉默极了,住进来也从不与人攀谈,只眉宇间藏着些狠戾,叫人心生不快。
今天我一定得好好说说他了。罪犯甲想。
于是他大声吆喝起来。
“喂!墙边那个。”
杀人犯抬头看他一眼。
“你犯的什么事儿进来的?”
“杀人。”
“杀人——杀人……”
罪犯甲的声音渐小。
“……是何故啊?”
“关你卵事。”
这话如急火攻心。罪犯甲却来不及跳脚。只因着牢头循声走了过来。近日收押的罪犯少,牢头没有油水可揩,正在气头上。见杀人犯开口就一鞭打过来。
“嚷嚷什么?!进来了还不老实?”
杀人犯稍稍侧身,以皮糙肉厚处挨了。罪犯甲却好似得了靠山,嘟囔起来。
“就是,没有囚犯的样子。”
“还有你!说什么呐?”
牢头下一鞭就打在他身上,打的罪犯甲皮开肉绽。罪犯甲面上肩头都见了血,还忙着点头哈腰。
“是,是,官爷说得是……”
骗子憋不住笑了,捅了捅还在怀疑自己的小偷。
小偷刚露出些喜色,却又在牢头转身后挪远了些。
“抱歉,你会行骗,我得离你远些。”
“拜托,大家不都是罪犯?还分三六九等。”
“不同的。”
小偷说,又说不出细里区别。
“大抵是不同的。”
杀人犯仍然自处,小偷自顾悔悟。罪犯甲又张牙舞爪起来,拎着本应令他垂首抵足的镣铐去数落别人了。别人听烦了,赏他一耳光,打得他面上开了燃料铺子。两人骂将起来。
——这时候,罪犯甲且不说什么罪犯该有的样子了。
(因为朋友的一句“创作自由?先tag自由吧”有感而发。)
(我只是写了个故事。您有什么感想,您对。您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