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双标者
她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聪明人,从小就懂得趋利避害,爱讲些孰是孰非的大道理。
小学的时候,她讨厌向老师告状的纪律委员。
那个男生在她考试作弊的时候把手举得高高的,指着她藏在袖子里的纸条脆生生地喊了句“报告”,害她被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蒙羞着垂下头,咬牙切齿地发誓:“只有叛徒才会做向老师告密这种事”。
不久之后,她将暗恋的体育委员和班长早恋的消息写在匿名信上,趁着午休的空档偷偷塞进班主任的教案里。
一阵扭曲的快感,骤然间袭上心头。
班长和体育委...
她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聪明人,从小就懂得趋利避害,爱讲些孰是孰非的大道理。
小学的时候,她讨厌向老师告状的纪律委员。
那个男生在她考试作弊的时候把手举得高高的,指着她藏在袖子里的纸条脆生生地喊了句“报告”,害她被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蒙羞着垂下头,咬牙切齿地发誓:“只有叛徒才会做向老师告密这种事”。
不久之后,她将暗恋的体育委员和班长早恋的消息写在匿名信上,趁着午休的空档偷偷塞进班主任的教案里。
一阵扭曲的快感,骤然间袭上心头。
班长和体育委员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的那天,她尾随在后面,弯着眼睛狡黠地笑,两个翘起的小辫子在脖子后面一扫一扫的。
【你不是最讨厌告密的人吗?为什么自己却要做班级的叛徒呢?】
——她听到心中有一个死气沉沉的声音虚弱地质问她。
“那不一样,”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这是替天行道说出事实真相,怎么能算得上告状呢。”
中学的时候,她注重版权意识,带头孤立了班里因不知情而穿了假Nike的男孩子。
周末逛街时,她将一杯热奶茶盛气凌人地倒扣在路边小妹妹的山寨蓬蓬裙上。
小姑娘抹着眼泪抽抽嗒嗒地哭个不停,一双濡湿的稚嫩眼睛无助地望着她。
她却张扬地举着自拍杆,像一个威风凛凛的记者那样把摄像头对准素面朝天的小姑娘,在人潮鼎沸的商店门口大声嚷嚷。
“别这样了,我们走吧…她看上去还只是个小孩子啊。”闺蜜在旁边怯懦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被她不耐烦地抖开。
“你懂什么?年龄小就能作为‘穿山’的借口了吗?”她执拗地偏过头,满脸不屑,“穿山寨的贱人活该穷一辈子”。
在那之后,她成为了一个为原创发声的正义大使。
不仅开四五个小号在网上批判文学作品的抄袭风气,也曾坚持不懈地给唐七和玖月晞的所有作品打过一星。
每次做完这些,她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高尚最有思想的少女。
高二那年,她在网上看到了一款让人眼睛一亮的精致包包,价格5780。
那个数字让她有点儿发懵,她琢磨了一会儿,便通过淘宝识图找到了那只包包的同款A货。
高仿包包的价格仅需198元,她心满意足地提交订单,在付款的时候,她又听到了心中那个死气沉沉的声音在唉声叹气地质问她。
【你不是最瞧不起山寨了吗?你不是说设计师的心血很重要,要珍惜他们的劳动成果吗?你不是要为原创发声吗…?快趁没发货之前把订单取消吧。】
她被那刺耳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便将头上的耳机摔在地上。
“我不买正品是有情可原的,谁让Gucci吃相这么难看,把这款包的定价抬到这么高?将客流引向山寨供应商是他们咎由自取,”她轻描淡写道,“再说了,我还只是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浪费在一个破包上呢?”
是啊,她总有借口,也总有苦衷。
可是,说这句话的她,却忘了班里穿假Nike的男生是一个家境贫寒的留守儿童,也忘了被她泼奶茶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
那个喑哑的声音沉吟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再次开口说话。
大学的时候,她向学校的校草表白,却被冰冷冷地拒绝,还被言辞犀利地羞辱了容貌。
她趴在宿舍的床上蒙着头哭得稀里哗啦,一边抽泣一边忿忿不平地大叫“怎么能对别人的样貌指手画脚。”
可是,当她渐渐从失恋的伤痛中释怀之后,她却喜欢上挖苦别人的外貌。
刻薄的言语总会让她感到很快乐。
室友的塌鼻梁和下巴上长的痘痘,班里男生的宽额头和小眼睛,辅导员老师的龅牙和大鼻孔,甚至是学校里的园丁因车祸而失去的左腿和破相的面颊。
她对每一个街上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都有着浓烈的好奇心,上下打量过那些陌生人过后,她总会对着身边的朋友乐呵呵地指点一番。
想起那一张张有着缺陷不甚完美的面孔,再欣赏一下镜子里还算有几分姿色的自己,她终于能从被校草贬低的记忆中跳脱出来,找到一些优越感。
和之前一样,那个死气沉沉的声音又在她的心中荡漾而起,质问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她嘻嘻哈哈地回答那个声音,“这算羞辱吗?他们很丑,难道不是事实吗?”
从她成年之后,那个沉闷的声音响起的频率渐渐高了起来,每次都在她做出与价值观相悖的事情时出现。
她在网络论坛上大力谴责校园暴力的负面新闻,却矢口不提自己曾因为一个室友得了奖学金没请课吃饭而把她的作业本丢进了马桶里。
她为呼吁同性恋权益而换上彩虹头像,却对班里翘着兰花指声音尖细的男生嗤之以鼻。
她发朋友圈时喜欢把“女权”二字挂在嘴边,张口闭口总爱说“尊重女性”、“重视女性”,却用“婚驴”和“拜吊”这样的字眼形容和她同为女性的已婚群体。
她在不堪重负的女明星一命呜呼后声泪俱下地“反对网络暴力”,第二天就在讨厌的网红评论区留“你妈biss”。
她批判虐猫虐狗的恶性事件,恨不得千刀万剐那些没人性的禽兽东西,却又在b站上刷虐杀蟑螂的视频刷得不亦乐乎。
【你不是反对虐待动物吗?】那个沉闷而悲戚的声音在她心中再次响起。
她撇了撇嘴,看着蟑螂在手术刀下奋力挣扎的样子笑着说,“蟑螂有猫可爱吗?”
是啊,蟑螂的确不如猫可爱。但是混沌一生中,谁又能决定自己到底能成为人,成为猫,还是做一只千刀万剐也没多少人心疼的蟑螂?
后来,她又嫌弃那些靠着一副好皮囊,搔首弄姿、不知死活地往上爬的蠢姑娘。
社会是个复杂的大梯子。有人从高处往下吐痰,下面的人啊要想到达上面的世界,就得顶着被喷了满脸的口水,忍辱负重地向上攀升,才能到达。
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讨厌满脸唾沫的脏人。
她讨厌酒吧里卖笑的婊子,讨厌爱情里又当又立的第三者,也曾对大学门口上了老男人豪车的女学生嗤之以鼻、恶语相向。
“和老男人在一起,还不是图他们那几个臭钱。”
她翻了个白眼,那时候的她,确实无法理解中年男性身上究竟有怎样的魅力。
直到毕业后入职的那天,她与风度翩翩的上司四目相对。那一刻,就像有人将玫瑰花瓣攥成子弹,朝着她的胸口用力地开了一枪。
她坠入爱河了,欲罢不能地喜欢上那个大自己十岁的上司。
尽管瞥见了上司工位上的全家福,她还是故作天真,置若罔闻,懵懂得像照片里那个抱着玩具瞪着镜头的孩子。
之后的日子里,她以入职新人的小白身份,开始频频以请教问题为由闯入上司的办公室。
走进去时,她总是不忘将门带上,挺腰提臀,风情万种地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身旁。
开口说话一定要像被揉了肚子的猫咪撒娇,指甲油每星期一定要换最新的颜色,身上一定要喷欲擒故纵的女人香。
领口低开的连衣裙暴露出大片令人血脉偾张的好风光,她望着那个比自己大上一旬的男人直勾勾递过来的视线,眼睛里不禁春情流转,香软的手也婆娑着挽住了上司的胳膊,胸脯在他背后磨蹭起来。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过多试探和磨合,没过多久,她就在一个喝得烂醉的深夜半推半就地和上司进了酒店的807房间。
房门关闭的瞬间,他们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热吻点燃欲望,把伦理道德的屁话像野草一样统统烧光。
过去她总喜欢赞扬忠贞的爱情者,唾弃那些婚姻和恋爱关系中背经离道的叛徒。
可是,当她的爱情观在坎坷的道路上偏离轨道之后,她便将那些过去践行的标准和大道理抛之脑后,开始歌颂琼瑶书里的什么自由啊、真性情。
那时候,徘徊在她心里的那个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它凄厉地问她
——【你啊,和当初那些在校门口上了老头的豪车,KTV里坐在土豪腿上撒娇的贱人有什么区别呢?】
这样的想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呼吸一滞,捂住耳朵声嘶力竭地劝慰自己,
“怎么可能一样啊,那些婊子,是图男人的钱财才爬上他们的床上出卖身体的,不是吗?而我啊,是为了真爱,为了美好的自由的爱情,才甘愿隐姓埋名,做刘总背后的女人啊。”
说到这里,她自怜自艾地叹了口气。
此时,沙发上散落着维秘的粉色包装袋和刘总送的爱马仕,她坐在男人替她租的高档别墅里落寞地想着,咖啡杯里燃着两块形状不规律的方糖,烟灰缸里是一根未熄灭的香烟,袅袅叹着气,像在忠心期待着那个男人快点回“家”。
终究,她这个善解人意的可怜女人还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不要名分,不求专一的注视,只希望能默默无闻地为她心爱的男人建造一座温暖港湾。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无私,更善良的女人吗?
所以啊,走心的爱情,若是以俗世间的伦理道德来作为衡量标准,岂不显得太过肤浅了吗?
在她成为情妇的那段时间里,那个聒噪的声音始终没有停止叫喊。
当她坐在宝马车上和男人打情骂俏时,当她叼着叉子吃最贵的牛排,在奢侈品店颐指气使地让店员把最高层的包拿下来看看,当她蜷在男人的办公桌下为他褪去长裤,当她故意将口红唇印蹭在男人的衬衫衣领上…
当她,给上司的妻子打电话,叫她“黄脸婆”,说着“你老公现在睡在我的床上”时,
那个疯狂的,尖锐的,声嘶力竭的声音总会带着哭腔在她的心间吼叫。
【你醒醒啊,不要再做出卖尊严的事情了。】
【你不是最讨厌第三者了吗?为什么要介入别人的感情啊。】
【你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女人说出这种话?】
【你…真的还是你吗?你还是过去那个善良的女孩吗?】
【你究竟,善良过吗?】
她麻木地笑笑,选择不回应那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是淡漠地撑着下巴,听那声音像死掉的蝉鸣般渐渐褪去。
从那天起,她再也听不见心中响起的声音。
三年后,她咸鱼翻身,终于挤掉可怜的原配成功上位。
她风风光光地嫁进豪门,每天住着大房子,睡在心爱的男人身边,终于不必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躲闪闪。
只是,有一个新的困扰出现了。
上司和原配的孩子,一个年仅7岁的小女孩,也同他们一起生活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
那是一个性格孤僻又古怪的女孩,身上完全没有同龄人相仿的活力,不仅身体病怏怏的,脸上也从来没有笑容,连初次见面的时候都阴森森地盯着她看。
那真是一个魔鬼般的孩子。从不给她好脸色看,不跟她打招呼,不和她说话,甚至不愿喊她一声“妈妈”。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个孤傲的小小身影,终于在丈夫不在家的某一天,忍不住给了那个坏孩子一个耳光,顺便把她掼在地上。
阳光在小女孩的脸上斑斑驳驳地跳跃着,她看着女孩的眼睛里尽是惶恐,却始终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哭出一声。
“叫妈妈,叫妈妈我就拉你起来。”她踩着小女孩的脚踝,像个疯子一样大叫。
女孩沉沉地盯着她死人般的眼睛看了几秒,嫌恶地将头扭到一旁。
她听到那个小恶魔淡漠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妈妈。”
那句话彻底点燃了她施虐的欲望。她嘶吼着又打了女孩几个巴掌,用巫婆般的长指甲把女孩的胳膊和胸口掐得乌青,做完这一切后,她觉得依然不解气,干脆举着扫帚狠狠砸在女孩瘦弱的小腿上。
或许是因为力度太大,小恶魔终于没能忍住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望着跌坐在地上无助的小小身影,看着她哭泣的样貌渐渐幻化出前妻崩溃的表情。
那一瞬间,她的心情变得格外明朗。
她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却不料听到那个沉默了多年的声音再次从胸口传出来。
【你还记不记得,大一那年,你诅咒过家暴的人都会变成怪物。】
那个声音依然阴阴沉沉,像一个酸臭的老头一样让人倒胃口。
闻言,她撂下扫帚猖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说过又能怎样呢?我的确诅咒过家暴的人,可是啊,”她擦着笑出的眼泪,牙齿像豺狼一样暴露在外面,“教训情敌的女儿,也算得上家暴吗?”
那个沉闷的声音不再回应她,而她却依然像个疯子一样用力地笑着。
“你怎么不说话啦?难不成你要把我变成怪物吗?”
她洋洋得意地挑衅着,笑声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等她反应过来时,脖颈上突然滋生的痛意已经变得难以扼制。
她撕心裂肺地叫出声,痛苦地瘫缩在地上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小学时的班长和体育委员憎恶的目光,中学被她泼奶茶的小姑娘无措的脸颊,大学被她冷嘲热讽的室友,缺了一条腿的丑陋园丁,被逼跳楼自杀的女网红,视频里挣扎蠕动的蟑螂尸体,还有上司的欲眼和前妻冰冷又不甘的视线…
那一张张诡谲的面容交汇在一起,统统撞进了她的视网膜里。
脖子里的肉瘤像个怪胎一样在她的皮肤里横冲直撞,在窗外的阳光直射在她身上的刹那,那颗肉瘤终于成功破壳,汲取她身体中的养分初现雏形。
前妻的女儿望着她的样子哇哇大叫起来。
她望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在不远处的全身镜中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在那面镜子里,她错愕的脸依然如从前那样精致漂亮。只可惜,那张面孔从今天起再也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杰作。
因为,在她的脖子上,也窜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头,正用同样错愕的表情,无助地望着她。
END
这世上的双标有很多种。
有些人的双标是严以律己 宽以待人的气度,
有些人则将双标当成了为自己谋私欲的借口。
【脱单集训】(上)
#沙雕脑洞#
#论战国老爷子为他手底下的那群娃(?)操碎了的心#
#由于犬犬过于话痨而变成了上下两篇...#
#写得不好小可爱们可以多提议建哈(*'▽'*)♪#
(一)
我叫莱茵,现在正戴着沉重的海楼石手铐倚在沙发旁一脸幽怨地看着对面多年未见的混蛋老友。
“战国,你这是滥用私权!”...
#沙雕脑洞#
#论战国老爷子为他手底下的那群娃(?)操碎了的心#
#由于犬犬过于话痨而变成了上下两篇...#
#写得不好小可爱们可以多提议建哈(*'▽'*)♪#
(一)
我叫莱茵,现在正戴着沉重的海楼石手铐倚在沙发旁一脸幽怨地看着对面多年未见的混蛋老友。
“战国,你这是滥用私权!”
我愤怒地扬了扬腕上的手铐,抓起茶几上用来招待客人的仙贝瞄准战国混蛋的狗头狠狠地扔了过去。
“嘛~莱茵,要是没有我的话,你现在可是要被送去海底监狱那边去了啊。”
战国学着卡普的样子,无所谓地挖了挖鼻孔,“咔嚓”“咔嚓”几口吃完了自己轻松接下来的仙贝。
“随便在街边摆个小摊儿也能吃牢饭?!战国我虽然不当海军了,但是当年老娘的笔试分数可是要比你高诶!”
我一边吐槽着,一边随手接过他抛来的钥匙,三下五除二解开腕上的手铐,一屁股坐在了身后柔软的深黑色沙发上。
“哈哈哈,这种东西反正也是我说了算...啊不是,这不是小鹤特意推荐的你嘛...”
看着我又要发作的样子,战国心虚地挠了挠鼻子,讨好似的将桌上的三份文件朝我的方向推了推。
“你也知道我手下的这群大小伙子...一个个都快要三十的人了,却连个正经的对象都没有...”
战国一边无奈地说着一边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紧皱成一团的眉心,老父亲般的叹了口气。
“。。。。。。”
(二)
嗯哼(四声)————在这里,让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叫莱茵,今年22岁(伪),是一名恋爱脱单咨询师。 我现在正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想方设法拒绝混蛋老友的请求。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付给你五倍的价钱。”
看着对面的男人傻傻地伸出五根手指一副“你绝对是赚到了”的堪比市场买菜大妈讨价还价似的白痴表情,我直接将手中的资料撇在了桌子上。
“这不是钱的问题。”
“是人的问题。”
“。。。。。。”
作为一名合格的脱单咨询师,{观察面相}是我们最基本的职业技能。
“这位,标准军人板寸头,海军帽常年下压45度,嘴角自然下垂,表情严肃,衣着风格死板单调,典型的工作狂直男。”
“额...那个是...”
“这位,眉毛高挑,满脸死褶,未老先衰,故意戴着的金黄色太阳镜虽然华丽但是样式老旧,衣品奇怪,穿着干净整洁,很像大街上诱拐天真小屁孩儿的猥琐老头。”
“唔...这个是...”
“以及这位...”
“......”
“你下次照相的时候能让他把眼罩摘下来吗?”
我十分嫌弃地戳了戳文件中那棵青蓝色的花椰菜,一脸坚决地摇着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接这种烂单子。
因为这三个家伙的脸上简直就明晃晃地写着【注】【孤】【身】三个大字啊!
“…既然如此老夫就只能把你送到海底大监狱那里去了...”
被我的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的战国最终颇为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脸惋(做)惜(作)地朝我身后站得溜直的士兵摆了摆手。
“混、混蛋战国!你这是威胁,是赤裸裸的威胁!!!”
(三)
“咳咳,各位同学好,我是你们本节脱单集训课的主教官莱茵,你们可以叫我莱茵老师。”
在战国混蛋的威逼利诱(主要是威逼)下,弱小无助的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接下来念到名字的同学请直接喊到。”
因此最终我不得不推掉自己第二天原本安排的课程,亲自接手了这三颗烫手的芋头。
“萨卡斯基。”
“到。”
高大的男人穿着扎眼的红色帽衫,抱着肩膀笔直地坐在教室内最中间的位置,他头顶上原本照片中洁白的海军帽被暗红色的兜帽所代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友好地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库赞。”
“。。。。。。”
“库赞?”
“。。。。。。”
“库———赞———”
我拖着长音疑惑地抬起头恰巧看到刚刚喊过“到”的萨卡斯基正用力地踹着自己右手边的桌子下方(由于室内是三人一排的木制长桌,所以我也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紧接着一颗戴着眼罩的花椰菜缓缓地从桌子下方升了起来。
“到———啊———”
成精了的花椰菜懒懒地将脑袋支在桌子上动作缓慢地抬起手掀起眼罩的一角,顺便擦了擦从嘴角处流出的不明液体。
“。。。。。。”
我一脸黑线地将视线从男人再次拉下的眼罩上移开,朗声念出了单子上的最后一个名字。
“波鲁萨利诺。”
话音刚落,一道耀眼的光线从我的眼前迅速掠过,紧接着无数个金黄色的光子缓慢地聚集到萨卡斯基的身旁,逐渐变成了一个高大的人型。
“耶~老夫难道迟到了吗?”
“啊啦啦...前辈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啊...”
“萨利诺你太亮了。”
我拼命按住额头上狂跳不止的十字路口微笑着打断了眼前的三个活宝你一言我一语的“友好”交流。
“波鲁萨利诺。”(▼皿▼#)
“到~”~( ̄▽ ̄~)~
“滚到后面站着去!”
Countinue...
不好了,司令官她又吐血了!——三大將·初見
——OOC,修羅場
——艦c和海賊王交融的產物
——第一人稱,猜猜三大將中誰對司令官小姐好感最高?
——又名《搶不過司令官婚艦們的男人們》、《他們甚至搶不過深海棲艦們》
——不喜勿入,謝絕一切惡意行為
01.
“提督,已經到達馬林佛多了。”
我抬頭望向了站在船艙門前的女子,即便是在理應安全的友軍軍艦上,她依舊把自己的艦裝穿戴整齊。
“早上好,妙高,麻煩你來通知我了。”
我放下手上的鋼筆,把寫到一半的計劃書合上,隨後放到了我一直隨身攜帶的背包上,做完這一切,我拿起就放在我手邊的純白海軍帽,在戴上後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提督,...
——OOC,修羅場
——艦c和海賊王交融的產物
——第一人稱,猜猜三大將中誰對司令官小姐好感最高?
——又名《搶不過司令官婚艦們的男人們》、《他們甚至搶不過深海棲艦們》
——不喜勿入,謝絕一切惡意行為
01.
“提督,已經到達馬林佛多了。”
我抬頭望向了站在船艙門前的女子,即便是在理應安全的友軍軍艦上,她依舊把自己的艦裝穿戴整齊。
“早上好,妙高,麻煩你來通知我了。”
我放下手上的鋼筆,把寫到一半的計劃書合上,隨後放到了我一直隨身攜帶的背包上,做完這一切,我拿起就放在我手邊的純白海軍帽,在戴上後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提督,手套和佩劍別忘了。”
我望了一眼在櫃子上的手套以及妙高雙手捧着的佩劍,嘆了一口氣,慢吞吞地戴上了那潔白無睱的手套。
“⋯⋯妙高。”
我接過那把儀式劍,把它綁在了左腰側,而穿了深紫西服配迷彩短裙的颯爽女子則上前一步替我整理了胸前有些歪扭的獎章,聽我叫她,她也只是嗯了一聲。
“我討厭政治。”
她抬頭望向了我。
“請你堅持一下,提督,過了今天我們就能去香波地群島了。”
“⋯⋯你說服我了。”
02.
“非常感謝你,鼯鼠中將。”
我仰高了頭,對目測身高超過了二米的男人道了謝,他只是回了句不客氣便率先下了船,隨即停在了船梯旁,等我和妙高下來後,他便說了這麼一句話。
“戰國元帥他們在會議室,請隨我來。”
嗯,是我熟悉的公事公辦態度。
03.
當我踏入會議室的一瞬間,一股壓迫感就襲了過來,這是我從來沒有在我們的總部裡感覺到的,我微微皺起眉頭,原本還有點上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抿緊。
這讓我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我站到了那圓形的會議桌前的空地,離我們進來的紅木門並不遠,中規中矩地向那個坐在正中間戴着眼鏡,海軍帽上還立着一隻海鷗的男人行了一個軍禮。
那大概就是戰國元帥吧。
“佐伯灣鎮守府提督報到。”
此時帶領着我們來到會議室的鼯鼠中將也入了座,而妙高則站在我的身後,彷彿在給我無形的支持般。
“辛苦你遠道前來了。”
“對於你先前給我們發過來的文件,我已經看完了,海軍能答應你的條件,但我們也有一個額外的要求。”
我挑了挑眉,靜待他的下文。
“既然你也是海軍,那麼追捕海賊自然也是你的義務。”
“請容我拒絕。”
幾乎沒有一絲猶豫,我回絕了這個額外的要求。
04.
嘭的一聲巨響,只見坐在元帥左下方的一個男人重重地捶打了一下他面前結實的紅木桌,他戴着一頂海軍鴨舌帽,帽沿被他壓到極低,導致那投下的陰影足以把他的表情都遮蓋起來,但他尖銳的眼神依舊銳利,那如劍的眼神猛地刺在了我身上。
“連海賊都不去討伐,這樣還叫海軍嗎?!”
我知道這個男人,在軍艦上的時候我曾經拜託鼯鼠中將給我簡短地說明了這個世界的海軍都有哪幾位是到了將級,也幸好他雖然不苛言笑,但依舊耐心地給我說明了,故而坐在這裡的人我都認得個七七八八。
說話的是被稱為赤犬的大將。
對於他的恫嚇,我並沒有慌張,只是平靜地望向了他。
“在我們的世界中,並沒有海賊這個概念,相信我方總部也有給你們發來相關的資料。”
“我們的信念也只有保護人類這一條,而海賊也是人類。”
他嗤笑了一聲,只是尚未來得及說話,在旁邊拿着指甲剪在剪指甲的男子打斷了他。
“嘛⋯⋯別這樣兇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薩卡斯基。”
赤犬大將只是哼了一聲,倒也沒在這上面糾纏下去,他向後一靠,雙手抱胸,那雙如鷹般的眼眸依舊落在我身上。
“那麼提督小姐,你真的要拒絕這個小小的額外條件嗎?”
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望向了坐在正中間的戰國元帥。
“我可以去捉海賊,但我想捉誰就和你們無關了。”
05.
我從會議室走了出來,原本還挺得筆直的背就立刻彎了下來,跟在後面的妙高見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上了我的背,整個走廊都能聽到那清脆的響聲。
“妙高⋯⋯”
“不,提督,為了你的健康著想,你得挺直背。”
她沒有給我抗議的時間,冷靜地陳述了事實,此時就聽後面傳來了一聲低笑,我們同時回過頭,便見一名微微彎着腰但依舊非常高大的男子,他的額前帶着一個軍綠色的眼罩,就是在剛剛那場火花四濺中的會議中依舊酣睡的大將——青雉。
“啊啦啦,剛才還敢頂撞赤犬的大將小姐現在看上去很頹廢呢。”
“⋯⋯就一個不留神,而且他也不可怕。”
他聞言,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啞口無言的樣子,真是厲害的小姐,我喜歡!”
我和妙高不由自主地同時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青雉大將,矜持一點。”
我如此說道。
他只是聳了聳肩,然後語調一轉。
“不過你是怎麼升得那麼快的?”
我只是瞥了他一眼,轉身就往港口走去。
“有戰爭自然就升得快。”
06.
我把那疊從海軍處得來的懸賞令本放進了隨身的背包(剛才由妙高提着了),這次還是鼯鼠中將負責將我們送到香波地群島再進入新世界航路,而記錄了那座被我們當成據點的島的永久指針(似乎是叫這個?)也留了兩個在馬林佛多,算是交易成立的標誌。
我一邊走向了那艘軍艦一邊忍不住向她抱怨。
“說實在的,那個叫赤犬的真是煩人。”
“提督,容我提醒你一下,他就在你後面。”
“⋯⋯你為什麼不早說?!”
“不要方,我們假裝沒發現就好。”
這真是個好主意,就是背有點燙。
07.
我和妙高終於到達了香波地群島,美好的假期在等待着我們!
11.马尔科×骗子小姐
“一个人?”
巷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非常美丽的女人,灰发金眼,黑色细高跟,丝袜勾勒出美好的线条,红裙将将到大腿,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风情
’高级女支女吗?’这是马尔科对她的第一印象
“是一个人yoi”
“二十万贝利,保护我三天怎么样?”
马尔科又打量了一下她,看起来确实是会被很多人骚扰的类型
“三十万”
“二十五”
“成交”
这座岛正在举办嘉年华,据她说她也是来玩的,顺便收集这座岛上的植物,她是植物果实能力者,但是只能变出她亲自吃过的东西
“那如果有毒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她无所谓的给烟点火
’奇怪的女人’马尔科耷拉着眼睛看她
三天的时间,马尔科和她逛遍了整...
“一个人?”
巷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非常美丽的女人,灰发金眼,黑色细高跟,丝袜勾勒出美好的线条,红裙将将到大腿,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风情
’高级女支女吗?’这是马尔科对她的第一印象
“是一个人yoi”
“二十万贝利,保护我三天怎么样?”
马尔科又打量了一下她,看起来确实是会被很多人骚扰的类型
“三十万”
“二十五”
“成交”
这座岛正在举办嘉年华,据她说她也是来玩的,顺便收集这座岛上的植物,她是植物果实能力者,但是只能变出她亲自吃过的东西
“那如果有毒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她无所谓的给烟点火
’奇怪的女人’马尔科耷拉着眼睛看她
三天的时间,马尔科和她逛遍了整个岛,她看起来很满意
“走吧,再陪我去喝点酒,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她带他去了一家清吧
“喝什么我请”她丢下一句话就奔着舞台去了
’她要做什么?’马尔科一头雾水
就看见那个漂亮的女人坐在了架子鼓前,熟练的试了一下音,敲出旋律
“Joey,baby - don't get crazy
Detours.Fences...I get defensive,
I know you’ve heard it all before
so I dont say it anymore
……
And when you said I scared you,well I guess you scared me too
But we got lucky once before
And I don't wanna close the door”
马尔科愣住了,她握住鼓棒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在发光,专注的神情好像世界只有她和架子鼓存在,不是她平时不美,只是她此刻的美更为洒脱鲜活
’糟糕,有一点……心动啊’
第二次见面是在专门出产荞酒的岛上,因为酒的品质不错已经被白胡子收为领地
马尔科看着她靠在墙上,和一个男人游刃有余的调情,那个男人很明显已经被她迷得找不着北,他也注意到了她手上不合尺码的戒指
“哟,好久不见yoi”他强行打断,那个男人的一脸不爽在看见他胸口的白胡子标志后就成了惊恐,逃也似的跑开了
等他跑远她才开口
“好久不见啊菠萝头”
“打扰你行骗你很生气?”
“是啊,这枚戒指才值多少钱,他可是肥羊啊”
“这是你的谋生手段?”
“不是,最多算个业余爱好而已”
’她有点坏’马尔科想
“好色的蠢货,不骗都对不起自己”
’还有点瞧不起男人’
“去喝酒吗?”
“不了,我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马尔科还没从宿醉的头疼里走出来,走出门没几步就看到她挽着另一个男人言笑晏晏
看到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就走过去了
第三天倒是看他了,拉着又一个陌生男人的领带给了他一个别捣乱的警告
第三次在特维岛上遇见,他甚至都感觉习惯了她身边变个不停的男人了
咖啡店门外的阳伞下面,她温柔的笑着给坐在对面的人喂水果,应该是个贵族,一脸高傲却难掩得色的享受着路人羡慕的眼神
他看她替那个男人拭去嘴角的残屑,明明马尔科也知道她是在作假,但她显得如此真挚,连微笑的表情都透着恰到好处的快乐
马尔科看着这个女人用几个崇拜的眼神和一个含羞带怯的夜晚邀约就轻松的得到了那个贵族的戒指和两百万贝利的支票
“又见面了yoi”他跟着她走进弯折的小巷,她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柔,面无表情的叼着烟靠在墙上
“晚上你真的会去吗?”马尔科走过去靠在她旁边
“怎么可能?和那种男人上,床我会吐出来的”她一脸厌恶
“那让我猜猜,你骗的都是主动找上你的已婚男人,总会拿到他们的戒指,不靠这个赚钱,只是想用这个告诉他们的妻子他们出轨了是吗?”
“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没,只是我观察你很久了”
“那不死鸟马尔科先生是想当一回正义的使者?”
“不,我只是想问问骗子小姐,愿不愿意骗我一回?”
男人偏头,眼睛还是没精神的耷拉着看她,嘴角泛出一个笑来
PS.
第一次见面小马哥回答是一个人,猜猜他在想什么呢?
歌是《Joey》,超好听,绝对不会后悔的那种
小马哥颜值和表情请按照这个脑补,图片出自秘事大大,这么多年了,还是帅得让人怦然心动
【三大将】亲吻喉结
赤犬#萨卡斯基
历来对你不设防的萨卡斯基被你的突然袭击搞的有点懵,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摸刚刚被你亲过的地方。
这样的动作落到你眼中,就变成了萨卡斯基在你面前以某种不可言说的表情摸着自己的喉结,引诱你(滤镜太厚了喂!)
这样想着,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萨卡斯基压在身下:“最近似乎对你过于宽容了。”
库赞#青雉
本来昏昏欲睡的库赞,在被你亲到喉结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原本懒散的眼神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看你的神情格外不可言说。(说出来就是几千字的哔——和哔——了)
被他捞到怀里,限制了动作的你,只能任由他的嘴唇贴着你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主动送上来的美味,在下就不客气的...
赤犬#萨卡斯基
历来对你不设防的萨卡斯基被你的突然袭击搞的有点懵,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摸刚刚被你亲过的地方。
这样的动作落到你眼中,就变成了萨卡斯基在你面前以某种不可言说的表情摸着自己的喉结,引诱你(滤镜太厚了喂!)
这样想着,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萨卡斯基压在身下:“最近似乎对你过于宽容了。”
库赞#青雉
本来昏昏欲睡的库赞,在被你亲到喉结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原本懒散的眼神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看你的神情格外不可言说。(说出来就是几千字的哔——和哔——了)
被他捞到怀里,限制了动作的你,只能任由他的嘴唇贴着你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主动送上来的美味,在下就不客气的享用了,那么……我开动了。”
黄猿#波鲁萨利诺
萨利诺似乎对你的突然袭击很感兴趣,兴奋的摸了摸被吻过的喉结,眼里散发出的光芒,就像兽性大发的野兽,盯上了某个猎物。
意识到自己被盯上的你,还没开始逃跑就被抓住了,收紧手臂将你牢牢的锁在怀里:“男人的某些地方是不可以随便亲的哦~小小姐真是调皮呢。”
9.以藏×爱哭鬼
新世界的天气变化莫测,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就刮起暴风雨,芙洛拉还来不及回到船舱就被掀了出去,落下船的时候隐约看到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一跃而下
大海吞噬了她,眼泪混在水里,她努力自救,却连挥下手臂都觉得困难
万分惊惧中,一只手抓住了她,穿过她的肋下抱着她往上游
空气来得如此及时,芙洛拉吐出水,依附着男人,忍不住小声的哭起来
“别怕,马上就会有绳子放下来了”那个男人低头看她,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脸颊,声音很温柔”小姑娘,我没在船上见过你,是新来的护士吗?”
“是……是的,哥哥,再离水远一些好不好?我好害怕”
他把芙洛拉又往上抱了一些,“这样可以吗?”
“再往上一些好不好,哥哥,我想抱着你...
新世界的天气变化莫测,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就刮起暴风雨,芙洛拉还来不及回到船舱就被掀了出去,落下船的时候隐约看到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一跃而下
大海吞噬了她,眼泪混在水里,她努力自救,却连挥下手臂都觉得困难
万分惊惧中,一只手抓住了她,穿过她的肋下抱着她往上游
空气来得如此及时,芙洛拉吐出水,依附着男人,忍不住小声的哭起来
“别怕,马上就会有绳子放下来了”那个男人低头看她,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脸颊,声音很温柔”小姑娘,我没在船上见过你,是新来的护士吗?”
“是……是的,哥哥,再离水远一些好不好?我好害怕”
他把芙洛拉又往上抱了一些,“这样可以吗?”
“再往上一些好不好,哥哥,我想抱着你”小姑娘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温热的眼泪打在男人身上,让他心头一软
“爱哭鬼,你叫什么?”
“芙洛拉”
“Flora?是花的意思吗?”
“嗯,哥哥呢?”
“我叫以藏,来,抱紧了,我看到绳了”
以藏单手拽住绳子爬了上去,很轻松的样子
“哥哥,你好厉害啊”
“那是当然的了”以藏哥哥笑起来的样子,好帅啊……
白胡子海贼团发现以藏多了条小尾巴
“芙洛拉,又去找你的以藏哥哥吗?”护士长莉莉丝一直很喜欢调戏小姑娘,就是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调戏她
“嗯!”芙洛拉笑得像个小太阳“我给哥哥准备了惊喜哦”
“哥哥,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芙洛拉眼睛亮晶晶的举起手里的包裹
“爱哭鬼,都叫你不要给我送礼物了,每个月你的工资都要全花到我身上了吧?”以藏无奈的坐下来,“啊呀,这回送的是口红吗?”
“对哦,哥哥很喜欢化妆嘛,买一套的话哥哥每天都可以换颜色啦”
“那爱哭鬼先给我试个色吧”以藏把芙洛拉拉过来,她站着才和他坐下来差不多高,’真可爱啊’
“爱哭鬼过来”以藏有点头疼,芙洛拉看到自己受伤就离他远远的,宁愿把旁边的伤员再检查一遍都不肯靠近
“爱哭鬼,我的伤口好疼啊”果然她一听这话就跑过来了,眼里含着两包泪
“以藏一点也不好,明明知道我很担心还要受伤,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了”一滴滴眼泪像是烫在他心口,他连忙抱住她
“都是我的错,芙洛拉原谅我吧,我以后会注意的”
“以藏只是这么说,我才不会相信”
“那如果我再受伤,就罚我三天不能和芙洛拉说话好不好?”芙洛拉终于破涕为笑
“哥哥这算什么惩罚嘛”
“唉……队长”隔壁的伤员微微叹息“留条活路吧”
“哥哥……”芙洛拉看着眼前凶恶的一伙人有点害怕,“遇见了两个大美人啊,陪我们一晚就放过你们”
’他们完蛋了,哥哥要发飙了’牵着芙洛拉的手果然一紧,下一刻芙洛拉就被拉着埋进了以藏的小腹,十几声枪响后,那群人就没了声息
“芙洛拉不要看,太脏了”以藏轻松的提起她,一只手抱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将她轻轻压在胸口,让衣服挡去她的视线
“哥哥……”她的唇瓣像是果冻一样柔软,贴在他的胸口微动,几乎能感受到那种湿润的气息
“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温柔,像是在和小鸟说话
“在哥哥的怀里,好有安全感,最喜欢哥哥了”芙洛拉听见了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可她不确定那是以藏的,还是她的
“因为最喜欢,喜欢到已经承受不住了,所以才想要时时刻刻都在哥哥身边,想到哥哥哪一天也会这样抱着别的女人,感觉心都要碎掉了,如果哥哥不能一直抱着我的话,就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芙洛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的,哥哥也知道不是吗?”
“……”只是沉默了十几秒而已,他就感觉到顺着自己的胸膛流下来的泪了
“好啦好啦”以藏拍拍她的后背“真是爱哭鬼啊,我答应你啦”
“以藏只是被迫的,只是同情我而已”她拽着以藏的衣服把头往里面埋
“不是那样的,我刚刚只是在想结婚的时候,是该用和服还是用婚纱”
PS.
男人啊,总会被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小白花打动的(其实女人也挺喜欢的哈哈哈哈哈)
以藏个子很高,马尔科都有两米零三了,加上发型都比以藏矮一个多头
因为来自不同文化的地方所以以藏第一个想的是这种奇怪的小事呢
以及,以藏从来没用过哥哥自称
我坚信每一个见到路飞的人都不可能不被他的魅力俘虏成为他爱的囚徒
既然要嫖遍伟大航路就要从根源入手,先嫖了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桃饱网会员激情发言)
【海贼王乙女】情人节告白前夕
内含 索隆 路飞 山治 萨博 艾斯 罗 尤斯塔斯·基德
设定:相互的爱慕之情再也抑制不住,在情人节的前一晚,两人彻底爆发了出来
【索隆】
“明天是情人节?”
他假装漫不经心的开口,将腰间别着的刀轻轻放在了你的旁边,隔开了一些距离
“嗯,山治跟你说的?”
你余光瞥见索隆局促的慢慢坐下,不停的调整着自己大腿摆放的位置,没有回答。从来没有见...
内含 索隆 路飞 山治 萨博 艾斯 罗 尤斯塔斯·基德
设定:相互的爱慕之情再也抑制不住,在情人节的前一晚,两人彻底爆发了出来
【索隆】
“明天是情人节?”
他假装漫不经心的开口,将腰间别着的刀轻轻放在了你的旁边,隔开了一些距离
“嗯,山治跟你说的?”
你余光瞥见索隆局促的慢慢坐下,不停的调整着自己大腿摆放的位置,没有回答。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的你扭过头,挑眉狐疑的看向他
他好像没有预料到你会看他,黑色的瞳孔猛地瑟缩着,屏气沉默的与你对视了许久
他率先把目光移开,瘪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喂,喝酒吗?”
月亮在微波荡漾的海里煽情的抖动着,也许你默默点头的动作他并没有注意。索隆嗖的一下站起了身,越过你去拿放在仓库里的酒,伴随着山治的谩骂声,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停了下来
“喏,你的”
“谢了”
他重新坐回原位,目不转睛的望着远处的大海,头顶上鹅黄色的灯光柔和的倾洒在酒里,他端着满满的酒杯凑到了自己的唇边,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说:“喝完这杯酒我们就在一起吧”
忽然,刀鞘发出了令人难以忽视的杂音,有些心急的索隆想看一眼,顺便偷偷瞧瞧你是什么反应
酒香顺着唇缝溜了进来,风摩擦着他的金色的耳饰轻轻揉搓着。你撑着刀鞘凑到了他脸前,意识到被亲了的索隆惊喜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听着你用最开心的口吻说“好~”
刀鞘上,又一只手压了过来,亲在一起的两个人就一直维持着,幸福地笑了
【山治】
“可恶!我早该预料到的!”
山治颓废的跪在地上。本来打算今晚上就做好巧克力好明天分给其他人的,没有想到被路飞吃了个精光
厨房一片狼藉,好像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你慢慢的凑过去依偎在他身旁,彼此看上去像刚逃难出来的难民
你可怜他的语气并没有藏住“山治,没关系的,大家都知道你的心意”
“都怪路飞……”
“可路飞他也不是故意的……吧?”
“那就是我该死喽……”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啊,我好痛苦!我需要lady一个安慰的吻~”
他故意将重心靠在你身上,你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支撑他。意识到被耍的你立马闪到一旁,任由他倒在地上哇哇乱叫
他嘴上叫的非常闹腾,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你慌忙逃窜的身影笑了笑
你用力地甩上门,跑到了娜美橘子树后藏了起来,这里的空间很大,足够你平复下乱跳的心
很快,上衣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感觉转移了你的注意力。你侧腰拿了出来,心想口袋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不一样的东西
“君のことが好きだ”
是一个用来盛巧克力的空盒子,小小的,薄薄的,装九个小一点的巧克力完全没有问题
“我也喜欢你”
你抱着盒子,闭上眼用力的感受山治对你的心意
【路飞】
按理说你应该熟悉了路飞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可当他用手臂缠着你腰撒娇时,你还是难以忽视
“不要~我要你明天陪上岸”
“可是路飞,我还要帮乔巴买玫粉”
“哎~他不会自己去买么,乔巴真讨厌!”
“路飞,是你让他留下来看家的,你忘了么……”
“好吧……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买”
“嗯?真的假的?”
他把头抵在你的肩上蹭着,对于他妥协的态度,你复杂的把他推到了一边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只要是一说谎就会被立刻拆穿,且非常容易。可路飞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他松开你,跑去了离这不远的乌索普旁边
他又跑了回来,将一个东西递给了你“给,明天带上!”
“这是什么,发箍?”
“是我明天要向你告白的秘密武器”
“啥??”
被一击直球打到的你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路过的布鲁克对乌索普说“呦呵呵~船长好像搞砸了”
乌索普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们船长最拿手的可就是这一套”
【萨博】
“呦~小姐!”
萨博拿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你办公室前,在你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将花凑到了你脸前
“先生!”
你惊喜的接了过来,凑到鼻前细细的闻着。萨博靠在门框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你,微笑着将帽子摘了下来
“小姐是工作完成了吗?”
你小幅度的摇着头“唉~是这样的!龙先生突然生病倒下了,拜托我今天下午守在这里,一直到夜晚。”
他笑了笑,温柔的说“那我还真是幸运……”
“是啊,幸好我一直等在这,不然我走了就遇不到先生你了……”
“嗯?”
“啊!额,我是说,我现在需要把花插在花瓶里,不然就枯萎了……”
骗人,结果都是一样的。萨博愉悦的笑出了声,眯着眼看手忙脚乱跑开的你,凑了过去
你的脸与脖颈红透了,发烫的脸颊差点把你的眼泪给逼出来。萨博悄悄地从背后抱住了你,金发揉蹭着你的锁骨,你不敢相信的开口“先生?”
“抱歉,小姐,也许我吓到你了,可是……”
萨博哽咽的语气令你慌乱了起来,你微微挣扎着,可他却用力圈的你更紧了
“小姐,我已经无法忽视再忽视它了,我对你的爱意已经冲破了山河,是再也无法阻挡的,我请求你接受我吧,好么?”
“……”
你任由他抱了一会,以为自己身处在梦境中,抱着尝试的心态,你小心的说“嗯……”
他抱得你更紧了,也许是害怕你突然反悔“真是,太好了………………”
【艾斯】
“你竟然会弹曲子?”
艾斯抢过你怀里的尤克里里,模仿着你的姿势学了起来,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令你吐槽道“不要把膝盖抬到胸前,卡着手你怎么弹啊”
“要你管!”
他傲娇的背过身去,不让你瞧他。你无奈的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慢慢的把放在凳腿上的脚尖压了下去
琴弦震动着响了一会,单一的蹦往外着,忽然“嘟啦”一声,诡异的像是触发了暂停键一般,他不弹了,你也不呼吸了
“艾……斯!!!你想死啊!”
“喂!你先讲讲道理,明明是它非要在我手里断掉的!”
“对付你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讲道理!”
“等,等一下!!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出什么嘛!”
“我听你奶奶个椰子皮,就你弹得那样,连都连不起来,我听个屁我听!”
“啊啊啊啊,别打我别打我,是C调的《我喜欢你》,你真的听不出来吗!!”
“C调你个锤子,我买来的尤克里里是……”
他见你举着的手悬停在半空中,讪笑着说“……咳咳,那什么。终于意识到了么”
“我要跟老爹说你调戏我”
“等一下!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朝你扑了过来,生怕你去告他的状,不服输的你很快的就跟他扭打在了一起,过了一会才消停了下来
“呼呼……怎么样,感受到我的心意了么”
“那是必然”
他摸着脖子上你咬的牙印,开心的凑过去拉起了你的手,十指相扣,你俩十分默契的笑出了声
【罗】
“很抱歉,我不是牙医”
罗抱着手臂一脸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你有些着急的扯了扯他的外套“不是船长。就把那个坏掉的拔出来就好了”
吃多了巧克力突然老毛病犯了的你认为拔蛀牙对罗来说轻而易举,没准连血都不带流一滴的
你张着嘴一脸期待的看向他,不过刚才他眼神里一闪而逝的失望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
“那拔掉之后你的其他牙齿位移到其他地方你也不在意是么”
“嗯……还是有一些些在意的,严重么?”
“影响美观”
“那算了……”
恨铁不成钢的罗用长刀拍掉了你的手,无视你快速走开了,他恶狠狠的对身后的你说“今晚上疼死了也别来找我”
“为什么啊!我现在就快疼死了……”
“……难道你除了牙疼外就没什么别的事对我说么”
“有啊,可我打算留着明天说”
“你现在说了我就立马治好你的牙”
“……”
“快说”
“我不治了”
你立马扭过头想假装什么也没问似的跑开,罗强忍着怒气,将手指瞄准到你的心脏
“手术刀!”
“噗,船长你……”
你的心脏鲜活的在他的手心里规律的跳动着,血压迅速下降的你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你模糊的看着罗慢慢的将手放下,他问“你从很早之前就中意我了,对么”
“???”
“不说?”
“……”
“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知道”
没错。你的心脏不争气的跳的更猛烈了,仿佛要从他的手心里蹦出来似的
“明天起早点,我带你看牙医”
得到满意答案的罗将心脏重新放回到你的身体里,叫一旁吓得够呛的贝波过来扶着你回到了房间
贝波哭着说“你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不过船长的告白方式真是太硬核了”
你对贝波无所谓的说“没关系,我喜欢”
【基德】
“基拉,我问你。什么是我们海上男人的浪漫”
“奸杀抢掠”
“啊哈哈,好兄弟,我也是这么说的”
“额,我猜这就是小姑娘一晚上没搭理你的理由?”
“没错”
“据我分析,她好像问得不是这个问题吧……”
“操,你怎么知道”
“基德,告白可不影响你单细胞的脑袋瓜”
“闭嘴,你懂个屁”
可恶,被看的透透的。基德有些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身子,便撂下基拉自己一个人在甲板上吹夜风
他无所事事的在船上倒处转悠,可心里好像堵了一层乱麻,烦躁的他开始对船员乱发脾气
“老大那是怎么了?”
“可能是见小姑娘跟基拉说话不高兴了吧……”
有着顺风耳的基德胖揍了那两个说胡话的船员一顿,强忍着将他俩扔下船的冲动,基德认为首先找到你是最要紧的事
“基德先生是位非常温柔的人”
在冲上甲板的前一刻,他听见你说“基德先生救了我的命,他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我伸出了援手……我很感激他”
“他在船上非常照顾我,即使他的态度有些强硬,我也不会去在意”
“也许有一天他也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心意”
基德在楼梯处阴沉着脸,气压极低。也许基拉算准了这个时候他会回来
不过他没有看到你说这些话时基拉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你微笑着同基拉道别,对他人敞开心扉后的你仿佛豁达了许多,你打算去找基德告白
“啊啊!基德先生怎么在这?!”
“怎么?我不能来?”
他诡异的将嘴角翘得老高,你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笑容
“先结婚的肯定是老子!”
他匆忙的喊了这句话后就跑开了,留着不明所以的你愣在原地
基拉拍了拍你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别放在心上,那句话是对我说的”
“你好好跟他谈恋爱,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记得找我,我替你扛着”
*感谢观看
*越来越沙雕的我逐渐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