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樱遥]你为什么对身体触碰PTSD了(3)
summary:樱为了保护街道答应和棪堂一起走,定下三星期的期限,在那三个星期里被棪堂和焚石做了各种各样的事,回去风铃之后对所有人的触碰ptsd的故事
真的觉得樱被搞得乱七八糟很涩所以有了这篇文
有很多捏造
“现在可以说了吧?”
梅宫坐在樱遥对面,说出了这句话。
樱遥带着伤的手腕还被梅宫松松握在掌心里,虽然看上去是随时都能挣脱出来的姿势,但只要樱遥稍有动作,梅宫就会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收紧手指,让他没法把自己的手腕抽出去。他又不是傻子,当然能够意识到风铃的总代表已经生气了,虽然他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身上的气势却骗不了人...
summary:樱为了保护街道答应和棪堂一起走,定下三星期的期限,在那三个星期里被棪堂和焚石做了各种各样的事,回去风铃之后对所有人的触碰ptsd的故事
真的觉得樱被搞得乱七八糟很涩所以有了这篇文
有很多捏造
“现在可以说了吧?”
梅宫坐在樱遥对面,说出了这句话。
樱遥带着伤的手腕还被梅宫松松握在掌心里,虽然看上去是随时都能挣脱出来的姿势,但只要樱遥稍有动作,梅宫就会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收紧手指,让他没法把自己的手腕抽出去。他又不是傻子,当然能够意识到风铃的总代表已经生气了,虽然他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身上的气势却骗不了人,像是在告诉樱遥,不要在自己面前撒谎一样。
“是……”樱遥开口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从另一个方向射来的视线,他抬起头匆匆一瞥,和苏枋短暂对视了一下。苏枋对他露出一个温和鼓励的笑容,可那双眼睛里却有着可怕的情绪,这种情绪让樱遥觉得似曾相识,就像是当初他们和狮子头连对战,苏枋戏耍对手时,偶然泄露的那种情绪一样,那天也是樱遥第一次窥见苏枋温柔表象下的黑暗面。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温柔的人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吗?
“是什么?”梅宫出声提醒他回答自己的问题,“樱,你还没有回答我。”
樱遥不是那种擅长撒谎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的手腕还被梅宫控制在掌心里,苏枋也一直专注盯着这边的情况下,他就更加想不出什么理由能把这个问题蒙混过关了。有着黑白发色的少年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把头偏向了一边,用故作不耐烦和暴躁的语气说:“是手铐。”
确实是梅宫和苏枋意料当中的答案。
他们在看到樱遥手腕上那圈痕迹的第一秒,脑子里就在想会不会是手铐。
比起梅宫和苏枋猜想被印证之后的沉默,榆井就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什么,手铐,怎么会有人在樱哥你的身上用那种东西,是棪堂吗,还是焚石?”
樱遥回答不出来,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迸发出力量把自己的手腕从梅宫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匆匆转移了话题:“别管这些了,那两个混蛋不会一直赢的,下次我一定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虽然他放出了这样的狠话,但那副明显像是在隐瞒和逃避什么的姿态还是让梅宫一眼看出了端倪。
“樱。”梅宫叫出了他的名字。
樱遥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他担心自己一回头就会被他们看到因为心虚而红透了的脸。
梅宫笑着说:“你的衬衫变成那个样子,应该不能穿了吧,等下回到学校来找我,我帮你订一件新的。”
樱遥“嗯”了一声,然后抬起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绿萝咖啡店。
刚才梅宫拉住樱遥的手腕,问他手腕上痕迹的由来的时候,橘琴叶就很有眼力见地把围裙摘了下来,一边往店外走一边说:“我出去一趟,先去买点急用的东西,你们先在店里聊吧。”
她出去之后,还很贴心地将外面挂着的牌子翻到了“暂停营业”那一边。
但他们的谈话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樱遥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而且确定了他手腕上的痕迹真的是手铐造成的之后,反倒让人更担心了。
“苏枋,”等到樱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里,梅宫才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苏枋,问道,“你知道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现在还不清楚。”苏枋这样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被关上的店门,低声说道,“但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樱遥走出绿萝咖啡店后,依然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烦躁。
他现在不想回学校,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因此只好沿着街道散步,偶尔有认出他的店家,热情地给他塞刚出炉的面包和其他一些吃的,都被他摆着手害羞又坚定地拒绝了。
等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他坐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其实他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只是拖延心理在作怪而已。
那副手铐并不是棪堂和焚石特意买的,而是偶然从他们手下的人那里得到的。
他们手下的人在外出时候遇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壮汉,因为喝醉了酒就来挑衅他们,结果被他们打得哭着求饶。他们觉得欺负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没有意思,所以就让他滚开,那个人连滚带爬逃跑的时候,一副手铐就掉落在了地上。
他们把那副手铐带了回去。
这副手铐不是真正的手铐,看上去更像是什么情趣道具,里面垫着一层皮质软垫,不论怎么挣扎都不会出血受伤,顶多只会留下一点痕迹。他们都是年轻的学生,对这种东西当然比较有兴趣,一边研究着它的用途一边调侃和打趣,丝毫没有注意到棪堂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这是什么?”棪堂这样问道,弯腰把那副手铐从别人手里轻而易举地拿了过来,“谁买的?”
被拿走手铐的人连忙解释了他们得到这副手铐的原委。
棪堂摸了摸手铐内侧的皮质软垫,笑着对他们说:“把这个给我吧?”
“呃……”那个人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道,“当然可以,但你要用在哪里?”
“最近养了只猫,脾气不太好,总是不亲人。”棪堂一边把玩着那副手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养了那么久的猫总是不让人碰,再有耐心的主人都会生气吧?所以我想着,要是那只猫没有反抗能力了,会不会乖一点,让我摸一摸肚子。”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舔了舔被樱遥挠出血痕的手背。
他的指甲是不是也应该剪了?
这个想法刚从棪堂的脑子里掠过,那个人就咋咋呼呼地说:“那只猫还挠人吗,要我说这样的猫就不该家养,就应该放它出去流浪……”
棪堂眯了眯眼,打断了他:“我就喜欢驯服野猫。”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人用手肘碰了碰。
“别说了,”身边的人压低声音警告他,“棪堂都生气了。”
那人只好闭紧了嘴,不敢再说惹怒棪堂的话。
那副手铐后来就被用在了樱遥身上,棪堂第一次把那副手铐拿出来的时候,樱遥爆发了激烈的反抗,他一脚踹中了棪堂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踢得往后偏移了一点,然后他趁着这个机会,像是只灵巧的猫一样从床上跳下来,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他知道自己正面和棪堂对抗大概捞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只能突袭。
就在他屏住呼吸,看着棪堂一边活动肩膀一边站起来,准备来找他的时候,焚石突然推开门进来了。
“焚石,”棪堂放下了揉捏肩膀的手,因为樱遥刚才那一下是卯足了力气踢上去的,所以自然留下了一片青紫,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猫留下的猫爪印,弱小的动物连反抗留下的痕迹都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你怎么来了?”
焚石扫了一眼他的肩膀,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言简意赅地问道:“怎么了?”
棪堂知道他是在问发生了什么,于是笑着回答:“不是很明显吗,我在找不听话的猫。”
焚石点点头,又在房间里四处扫视了一下,樱遥确定自己待的地方是他的视线死角,因此没有挪动位置,但是焚石下一秒就径直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樱遥感到头皮发麻。
这个怪物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
正当他脚踝一动,想要离开原来藏身的那个位置的时候,焚石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嘴角微微扬起,眼眸灼灼发亮:
“猫,找到了。”
樱遥毫不犹豫对着焚石出手,可他急躁的攻击很快就被对方化解了。焚石抓住他,像是抓住一只不肯就范的猫,用几乎要将他手腕捏碎的力道,把他拖到了床上。
“手铐。”焚石头也不回地朝着棪堂伸出了手。
棪堂挑了挑眉,似乎对于焚石突然燃起的兴趣感到稀奇,要是换做以前,不论他带着焚石去做什么,焚石永远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他将那副手铐递到了焚石手上,焚石眼也不眨地用那副手铐将樱遥铐在了床头。
“混蛋!”樱遥一边骂他一边挣扎,“有本事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架,这样有什么意思?”
他晃了晃自己被铐住的手,铁质的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虽然特制手铐不至于让他的手腕受伤,但因为他的挣扎实在是太激烈,所以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红痕。他的肤色本来就白,这一圈痕迹在他的手腕上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会和你打的。”焚石这样说着,俯身凑近了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但先让我尽兴再说吧。”
他们做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场战争,棪堂和焚石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和分寸,只是觉得自己新养的猫不乖,要在他身上打下标记,对他施加惩罚,这样才能让他承认自己是他的主人。樱遥的手不能自如活动之后,战力当然就大打折扣,他的后颈被棪堂用手掌覆盖住,就像是一只被叼住后颈的猫,即使不甘心也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受不了的时候,会下意识拽住焚石的头发,焚石皱了皱眉,对着正在兴头上的棪堂说:“别让他拽我头发。”
“好,好。”棪堂敷衍地答应两声,然后凑到樱遥的耳边,说,“樱,我劝你现在就放手吧,你也知道焚石不高兴的时候敌我不分,等下要是揍你怎么办,风铃的人看到会不会心疼?你身上留下伤痕的话,他们会不会猜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樱遥本来对他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无动于衷,但听到“风铃”的时候,那双湿润的异色眼眸不禁闪烁了一下,他缓缓放开自己拽住焚石长发的手,咬牙切齿地对棪堂说:“你们两个混蛋。”
“我已经听腻这个词了。”棪堂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笑着说道,“换一个吧,樱。”
……
樱遥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痕迹,把外套袖子往下面扯了扯,试图遮挡住那一圈红痕。他站起身,正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就和身后不知站了多久的苏枋对视了。
苏枋微笑着,用温柔的嗓音问道:“樱,你现在要去哪里?”
“回学校。”樱遥如实回答了他,然后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开口询问道,“苏枋,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嗯。”苏枋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坐下来。
樱遥知道他肯定想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他想找个借口跑掉,但苏枋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着说道:“反正回到学校我们也会见面的,你现在逃跑没有任何意义哦,樱。”
樱遥和他对视了两秒,终究还是放弃了逃避的想法,自暴自弃地坐在了他身边。被狠狠拿捏的奶牛猫用手抓乱了自己黑白两色的头发,在苏枋开口之前就沉不住气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樱,就算我再问一次,你也肯定会说没发生什么吧。”苏枋打断了他,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认真了起来,“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我靠近你的时候,你能做到不躲开,我就相信那三个星期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如果你躲开了,就要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把真相告诉我,可以吗?”
樱遥犹豫了。
只是在苏枋靠近的时候不躲开而已,听上去很简单。
他的心里有些动摇,试探着问道:“那如果我能做到不躲开,你也能告诉梅宫哥和榆井他们,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可以,”苏枋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你也知道,我说的话很容易让人相信的。”
樱遥想到开学时候苏枋一本正经开玩笑,而自己完全相信了的场景,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
“好,”樱遥面对着他,露出英勇就义的表情,“来吧。”
苏枋一边笑着吐槽“只是靠近而已不用摆出这种表情”,一边慢慢靠近了他。苏枋的脸很精致,是近距离下会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长相,樱遥眼睁睁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鼻间似乎可以嗅到苏枋身上清淡好闻的香气,樱遥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躲开。
只要不躲开,他遭遇的那些事就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可就在苏枋的脸离他只有一点距离的时候,他的脑中却突然闪过棪堂和焚石的脸。
棪堂说:“好厉害的猫咪,全都吃下去了。”
而焚石的声音则显得更加冷淡一些:“能不还了吗?”
他指的是,能不把樱遥还给风铃了吗?
樱遥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推开了近在咫尺的苏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