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芥敦】太宰家的童养媳
*大正背景(对大正时期的了解不多,写错的地方当私设)
*太中要素+
中岛敦是五岁的时候来到太宰家的。
他本是京都大户人家的的幼子,父亲位高权重,母亲只是普通妇人,一家也算和乐融融。他五岁那年父亲遭人陷害,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太宰治受他父亲所托将他从兵荒马乱中救出,此后便一直住在太宰府上。
中岛敦到太宰府邸时正是阳春三月,樱花漫漫的时节。与他一般大的孩子坐在庭院里读书,书声稚气又认真,鬓边的白发与樱花擦肩而过,桌面上落满花瓣也丝毫不觉。
中原中也把一碟红豆糕递给他,扬眉示意他端过去。中岛敦初来乍到,不知所措地看着中原中也。中原中也笑着摸摸他的头顶:“...
*大正背景(对大正时期的了解不多,写错的地方当私设)
*太中要素+
中岛敦是五岁的时候来到太宰家的。
他本是京都大户人家的的幼子,父亲位高权重,母亲只是普通妇人,一家也算和乐融融。他五岁那年父亲遭人陷害,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太宰治受他父亲所托将他从兵荒马乱中救出,此后便一直住在太宰府上。
中岛敦到太宰府邸时正是阳春三月,樱花漫漫的时节。与他一般大的孩子坐在庭院里读书,书声稚气又认真,鬓边的白发与樱花擦肩而过,桌面上落满花瓣也丝毫不觉。
中原中也把一碟红豆糕递给他,扬眉示意他端过去。中岛敦初来乍到,不知所措地看着中原中也。中原中也笑着摸摸他的头顶:“去吧。”
背后的手温柔地推着他向前迈出了一步,中岛敦满怀着期待和害怕向他走过去。
芥川龙之介七岁认识这个笨蛋。
说他是笨蛋真的完全不夸张。分明是中原中也让他给自己送一碟红豆糕,他却被石子绊了一跤,精致的红豆糕滚满灰尘和花瓣,他摔破了膝盖也不敢放声大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也没流下来。
他第一次见他,他便是这副狼狈的模样。
年幼的芥川龙之介得知这是给自己新找来的玩伴时还不大开心,太宰先生给他找个这么蠢的玩伴真没意思。
中岛敦是个笨蛋,芥川龙之介早就知道了。
那碟滚到地上的红豆糕他也没舍得扔,自己带着伤从房间里跑出去,在满地樱花里把那几个红豆糕捡起来了。被芥川龙之介发现的时候他还狠狠的吓了一跳。
父亲虽身居高位却异常节俭,家里是很少会吃糕点的,红豆糕对他来说可是新鲜东西。母亲从前也告诉他不许浪费粮食,红豆糕不过是掉在花瓣里,想着捡起来还能吃。
笨蛋。
芥川龙之介道:“掉在地上的东西吃了会肚子疼的,你是笨蛋吗?”中岛敦愣住了,紫金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芥川龙之介夺过他手里的碟子:“不许吃了,想吃我可以给你做。”
“真的吗?!”
两个半大的小孩子便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进了厨房。
隔天清晨中原中也就听到家仆吵吵嚷嚷地说家里厨房像是进了贼。
小时候的中岛敦觉得芥川龙之介可厉害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做饭还会打架,他的梦想就是能变成芥川龙之介那样。
中岛敦小时候很小一只,看起来比实际的年纪要小得多。中原中也时常怀疑他是不是少給中岛敦吃饭了,明明两个孩子都是一起上课一起吃饭,怎么中岛敦就小这么多?
因为长得矮,又是生面孔,中岛敦曾经不止一次被附近的孩子欺负过。
他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不想给中原中也添麻烦,每次受了欺负都是悄悄躲在房间里哭,哭完出来还能笑着跟中原中也说在外面和朋友玩得很开心。
太宰治执教的学校每天有课程,中原中也时常要处理军队的政务,多数时候家里只有芥川龙之介和他还有一众家仆。
闷热的夏天,死胡同里黑漆漆的散发着异味。这附近的孩子比他大些的都没上过私塾,整日在街上打闹,中岛敦平日坐在屋里读书的怎么打得过他们。
芥川龙之介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蜷缩在墙角挨打。小孩子童言无忌,说他是扫把星,害死了父母又来害太宰府,说他父母都是叛国贼,他一声不吭。
芥川龙之介的体术都是中原中也教的,比这些混街头的小霸王强了不知道多少,三两下便把一群小孩子打得落花流水。
芥川龙之介像个护崽子的狼,对他们呲牙:“再敢欺负他我把你们牙齿都拔下来。”
受委屈才不难受,最难受的是受委屈的时候有人安慰你。
芥川龙之介才不会安慰人,他别扭又傲气,怕碰到他的伤口,把脚边的小石子踢过去,正好滚到中岛敦脚边。
“跟我回家。”
中岛敦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脸上脏兮兮的像是被扔出家门的流浪狗。看见有人带他回家终于没忍住哇地哭出来了。
眼泪鼻涕全都蹭在芥川龙之介的衣服上。芥川龙之介完全没有被人抱着哭的经验,无所适从的拍拍他的脑袋说他哭得丑死了。
中岛敦再三叮嘱芥川龙之介千万不要告诉中原中也他被欺负的事情,甚至用自己的下午茶点心来收买他。芥川龙之介当然没有告诉中原中也,有他在,哪还有人敢欺负中岛敦?
这条街上的小混子都知道太宰府的那个小少爷不好欺负,还收了个小跟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传了,大抵又是那些混子看他们俩常常一前一后地出入太宰府。
中岛敦第一次被人说是他是太宰治给芥川龙之介找的童养媳,他害怕极了,当真以为自己长大之后要嫁给芥川龙之介。
回到家躲在房间里哭,谁喊也不出来,中原中也把门踹开的时候他正在收拾包袱。见了中原中也也不说话,泪眼婆娑地把自己来时的包袱收拾好便要走。
中原中也哪里知道他出了什么事,蹲下来同他平视:“受什么委屈了?我帮你评评理。”中原中也的温柔最让人没有抵抗力,中岛敦哗得哭成小泪人,哭得快要断气的模样看着便揪心。中原中也抱着他,安抚的拍拍他的背,中岛敦哽咽着跟中原中也说他不要嫁给芥川。
中原中也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孩子不就是顺着呼噜毛就好了的生物吗?
“好好好,你说不嫁就不嫁,别哭了啊……”
中原中也好说好歹哄了半天才从他嘴里得知,今天他自己上街买书时被人说是太宰治捡回来的童养媳。
说是以后长大了要嫁给芥川龙之介的。
小孩子哪里懂这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后半辈子就要和那个臭脸笨蛋在一起了,那得多难过啊。对面拉面馆的那个女孩子还说要嫁给芥川的,他这么拆散人家多不好啊。
中原中也被他弄得苦笑不得,忍着满肚子笑意把人哄了过去。
偷摸摸在门口偷听的太宰治笑得前俯后仰,调笑着说芥川真的很受欢迎啊之类的话。芥川龙之介被气得要冲进去把那个笨蛋揍一顿,那个女孩子明明就是喜欢他他还不知道。
后来中岛敦长大了偶尔想起幼时的回忆都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才好。
中岛敦在太宰治执教的大学里当助教,偶尔画些画,名气倒也不小。芥川龙之介跟着中原中也到处打仗,年纪轻轻便当了军官,眼看前路光芒万丈,两人又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来求亲的人都要把太宰府的门槛踏平了。
中岛敦闲时会在庭院里写生,写生的对象无非是那棵资历深厚的樱花树,或者是围墙边上攀着的藤蔓。偶尔芥川龙之介在家时也会到庭院里喝下午茶,多数时候连军服都来不及换下,匆匆休息过一个下午便要回部队里。
太宰治在书房里翻书,转头看见两人在庭院享受下午茶,不禁转头和中原中也吐槽:“怎么他们比我们还像结婚多年的夫妻?”
中原中也扶了扶眼镜:“他们怎么还没说婚礼的事?”太宰治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上:“要是真的等他们自己开口估计我们都不在了。”中原中也抬脚要踹他:“胡说。”
太宰治没接话只是笑了笑,中原中也想了想,又皱着眉道:“我都没死,你少说什么要死之类的话。”
“要死也要我死在你前面,我才不想为了你死哭出来。”
芥川龙之介是个一杯倒,中岛敦早就知道了,自从知道之后他也没让芥川龙之介再喝过酒。
所以这是芥川龙之介第二次喝醉。
中岛敦扶着人去休息时嘴里还在抱怨他不能喝又非要喝。好在他喝醉了不吵不闹,倒也省心得很。
芥川龙之介的院子前种了棵樱花树,是中岛敦刚来那年种下去的。中原中也见他的小院光秃秃的也没点生气,想着要给他种点什么却被芥川龙之介拒绝了。
最后还是中岛敦趁着太宰治带他出去时偷偷种下去的,芥川龙之介回来后倒也没说什么,这棵树也一直都是中岛敦在打理,施肥除虫修枝一样也没落下。
十五年前种下的樱花树早已亭亭如盖,此时并非花期,浓郁葱翠的枝叶繁茂,墨色的夜里也不见月光,只得廊下的烛火摇曳。
中岛敦好不容易把他送回房间,转身要走是却被拉住了衣角。芥川龙之介低着头,手里攥紧他的衣摆,像是在思考。中岛敦拍拍他的手:“放手,我给你去拿醒酒药。”
“在下没醉。”芥川龙之介抬眼看他。这些年他倒是长得越发出众,难怪京都的大家闺秀都找他来了。中岛敦越想越气,喜欢他这么多年他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他中岛敦又不比那些只会坐在家里写酸诗的千金差。
算了,才不要跟这种笨蛋计较,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也不一定非要他喜欢我不可。
中岛敦掰开他的手,还没迈出去又被拉住了。中岛敦觉得这家伙真的麻烦,没好气道:“不让我给你拿药你要干嘛?”
“在下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那你总得放开我吧?再不喝水我就要被渴死了。”
好不容易把对方的手掰开,中岛敦迅速从抽屉里翻出醒酒药,顺便倒了杯水准备让他吃了药自己便回去洗漱。
“把药吃……”
“人虎,要和在下结婚吗?”
“哈啊?”
中岛敦当然没和一个醉鬼计较,只是醉鬼第二天起来把戒指给他戴上了。
好吧,就勉强原谅他求婚这么随意的行为吧。中岛敦如是想到。
——
白情快乐!
【中芥】陪床
*已交往同居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芥川被中原中也强制性按在医院走廊长椅上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丧的气息,港黑的不吠之犬紧紧抿着唇,明明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情愿,愣是不敢说一句反抗的话。
不过单从他周围散发出的可怖气场就足以令拿着病例夹的医生退避三舍。
要知道这里是港黑旗下的医院,撇开旁边站着的始终把一只手不轻不重压在芥川肩头的橘发干部不提,芥川绝对是每个月给医院贡献稳定业绩的常客。
全医院上下不会有医生对芥川的脸感到陌生,他们家游击队队长出起任务来简直跟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似的完全不要命一...
*已交往同居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芥川被中原中也强制性按在医院走廊长椅上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丧的气息,港黑的不吠之犬紧紧抿着唇,明明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情愿,愣是不敢说一句反抗的话。
不过单从他周围散发出的可怖气场就足以令拿着病例夹的医生退避三舍。
要知道这里是港黑旗下的医院,撇开旁边站着的始终把一只手不轻不重压在芥川肩头的橘发干部不提,芥川绝对是每个月给医院贡献稳定业绩的常客。
全医院上下不会有医生对芥川的脸感到陌生,他们家游击队队长出起任务来简直跟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似的完全不要命一股脑往前冲,虽然最终结果都十分令人满意吧,但就医生的角度来讲不禁感慨也就是医疗技术跟得上,不然该怎么一次又一次从ICU把人拖回来呢。
两周前港黑内部进行了本季度的例行体检,已经作为芥川恋人的中原干部则明目张胆公权私用从森鸥外那里拦截了芥川的报告。
越往下看一片赤字的数据中原中也眉头拧的越死,当时站在他旁边的小弟表示中原干部身边乍现的红光简直让他险些以为自己今天要命丧黄泉。
“砰”的一声,中原中也愣是徒手捏碎了办公桌上的台灯,惊得小弟默默吞了口唾沫。
“你,去给我把芥川叫过来。”
“是、是!”
小弟连忙如蒙大赦马不停蹄的滚了。
芥川其人你跟他讲道理他是不听的,中原中也打17岁就认识这个被前任搭档太宰治捡回来的孩子,他只比自己小两岁却看起来格外瘦小,鬓发遮挡住脏兮兮的脸颊,缩在太宰治的外套下更是看不见了。
当时中原中也的第一反应是太宰治绝对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后来他倒是在某次偶然碰见太宰治的时候笑着调侃说谢谢昂,这波属于千里送老婆。
突然被唤,芥川是带着一脸懵逼敲开的中原中也办公室的门,毕竟两人不管私下关系是在床上进行到哪一步,进了港黑大楼内部他们都是毕恭毕敬十分能够拿捏把控距离感的上下级关系。
即使全港黑上到森鸥外下到看门的杂鱼都知道早晨芥川从中原中也红色靓丽的跑车副驾驶上下来,有时候还会耐不住中原中也的调戏任由他在侧脸轻轻落下一吻。
对此森鸥外曾笑着表示这可能就是年轻人之间的情趣吧,左右他又不是那种会妨碍员工谈恋爱的老板,两个人也没耽误工作,甚至中原中也还会经常给芥川收拾烂摊子,他何乐而不为呢。
“中也先生?”
大概是瞅见中原中也脸色不好看,芥川默默垂眸双手交叉背在身后,全然一副认错的态度,愁的中原中也更来气了。
他抬手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把体检报告往满是台灯碎屑的桌面上一甩,直奔主题道:“芥川,过段时间跟我去医院。”
“嗯?”芥川猛地抬头,鬓发受动作牵引滑出细小的弧度,那双银灰色眸底满是疑惑:“在下为何要去医院?”
那个地方着实给芥川没留下什么好回忆,空档无人的病房,唯独点滴和监护仪不断叫嚣数值偏低的“滴滴”声徘徊在耳边,伤口因麻醉消失翻倍用来痛感,这往往让芥川疲惫的很却更加难以入睡。
和中原中也交往后他没再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所以芥川印象里的医院依旧是那副德行也无可厚非。
明知跟芥川讲不通,男朋友深夜常常咳到喘不过气他又不是听不见,中原中也采取了比较直接且更贴近港黑身份的方式。
“芥川,你别逼我。”
“先生,您最好还是开麦交流。”芥川想起来前几次任务中中岛敦拿来形容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砸在了中原中也头上:“您这样在下很为难的。”
为难个屁,既然说不通中原中也心道就不能怪他了,港黑可向来不反对武力制裁,虽然他从来没揍过芥川。
每个人都逃脱不了重力的束缚和控制,被中原中也押着一路来到医院的芥川憋屈的很。
说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游击队队长,港黑的不吠之犬,这名字对家听了都得警惕三分掂量掂量自己打不打得过,好家伙到了中原中也手里跟拎宠物似的。
芥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了,泄愤般瞪了前来的医生一眼,偏过头开始保持缄默。
不过事实证明也确实不需要他开口说明,仪器检查是不会骗人的,早年的生活经历以及后期受的大大小小的伤也没有一次是完全养好的关系,医生建议芥川入院治疗一周。
这话芥川可听不得,要不是中原中也还按着他,他能当场拍案而起用罗生门委婉的警告对面好好讲话,奈何他刚想起身就被一股力道死死按在椅子上。
芥川心如死灰的看向中原中也,长长叹了口气。
“中也先生,没得商量吗?”
“没有。”中原中也斩钉截铁道:“芥川,老实说干咱这一行的要是死在哪个战场上或者仇家手里我没什么意见,把他们送去给你陪葬不是难事,但你要是因病去世让我丧偶的话,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这都哪跟哪啊?
芥川觉得自从跟中原中也交往并且搬到他家里去之后,他越发跟不上中原中也的脑回路跳转了,不过总之他于公于私都拗不过眼前的橘发干部,便默默移开了视线。
住院手续中原中也办的火速,生怕芥川半路跑路似的,对此芥川虽然表面没说话,心里早就无奈了千百万遍,他寻思着没猜错的话两个人是住在一起吧,工作单位也是一个吧,能跑哪去呢。
行,既来之则安之吧,暂时游击队也没接到什么任务,芥川连个推辞的借口都寻觅不到。
只好在中原中也的眼神警告下坐到单人病房的床边,盯着窗外明媚蓝天看了半晌,他才转头问中原中也:
“那么先生,您什么时候走?”
中原中也正在削不知道从哪顺回来的苹果,闻言眼皮都懒得抬。
“我不走,等你出院咱再一块回家。”
不是,芥川微妙的看着中原中也,他既不是刚刚动完手术动弹不了的病号,咱也没架起相机拍电视剧,怎么还削上苹果了?
熟悉的病房,白蓝相间的床单、被子,近在咫尺的呼唤铃,不出意外他的治疗安排和各种药物会从下午开始,这也是芥川对此处的了解之一。
中原中也不常受伤,他绝对算得上横滨的武力值天花板,上次见中原中也动弹不得的模样还是涩泽龙彦骸塞事件后坐在一片狼藉废墟中,开启了污浊而没法自己一个人行走的时候。
届时芥川和中原中也还是双向暗恋的关系,所以中原中也喊他来扶自己,芥川先是微微瞪大眼睛偏头咳了两声才点点头伸出手。
他虽然很瘦,腰也够细,身体不好海风吹久了都要咳半宿,但不代表芥川是个肩部扛手不能提的人,夺回异能经历了战斗的芥川并不是很影响搀扶一个比他还重的人回去。
为了表示尊敬,还有一点点私心成分,那天芥川甚至没操纵罗生门出来帮忙。
他并非弱不禁风的男人,否则也根本不可能在港口黑手党这种完全沉浸在黑暗湖底的地方生存至今。
当时中原中也动弹一根手指都疼的龇牙咧嘴,芥川欲言又止半晌,还是没忍住低声询问:“中原先生,是否需要在下联系医院?”
对此中原中也复杂的看了芥川一眼:“啊?你在说什么胡话,这种小伤去什么医院。”
后来跟中原中也交往后,芥川但凡晚上带伤回家中原中也都能把脸垮的老长,一言不发动用异能让医疗箱飞到手边,全程保持沉默撕掉芥川的衣服给人上药消毒包扎。
某次芥川觉得莫名有些好笑,便说了句区区小伤没必要去管,险些被中原中也教育整整一宿谁也没捞着睡觉。
中原中也其人的双标程度和他心疼芥川的程度基本上划等号,所以芥川倒也没有回嘴。
毕竟芥川并不讨厌中原中也这种别扭的关心和体贴,没有人会不喜欢明显感受到被爱着,芥川也不例外。
于是芥川没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中原中也摘掉了皮质手套的指尖压着水果刀,飞快的便将整个苹果的皮完整削下来,想了想,又把果肉放在手心里切成小块,捏起一块凑到芥川嘴边。
芥川下意识张开了嘴去接过带着对方体温的苹果。
“我可先跟你说下,这回你别想着找什么理由让我走,除非boss亲自致电喊我,不然我都不可能离开医院超过半个小时。”
一边把苹果喂给芥川,中原中也一边念念有词,吃完最后一小块苹果后芥川微微勾起嘴角。
“好的先生,在下其实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谁会拒绝爱人在医院里给自己陪床呢,至少芥川不能。
—THE END—
【排乙|佐久早圣臣】醉意
*佐久早圣臣单人向,全文8k+
*没有血缘关系
*ooc预警
文by長月冬眠
喝果汁也会喝醉吗,圣臣哥哥?
从小到大的各种假期期间我都会从东京的一角跑到东京的另一端来找古森元也。
在我的交友范围内的不仅有我的这位亲戚家的哥哥,还有他那位一起长大,爱干净,长得很好看的表弟。
我没有血缘关系的远亲——佐久早圣臣。
拥挤的人群像细菌的集合体,但我并不讨厌人群,我喜欢看别人精彩纷呈的生活。
在征求到舅舅和元也哥哥的同意后,我跟着
古森元也和佐久早圣臣,一起踏上了去体育馆的路。
佐久早和我初次见面的时候态度并不热情,甚至有些疏远。古森对他说我是他的堂妹,佐久......
*佐久早圣臣单人向,全文8k+
*没有血缘关系
*ooc预警
文by長月冬眠
喝果汁也会喝醉吗,圣臣哥哥?
从小到大的各种假期期间我都会从东京的一角跑到东京的另一端来找古森元也。
在我的交友范围内的不仅有我的这位亲戚家的哥哥,还有他那位一起长大,爱干净,长得很好看的表弟。
我没有血缘关系的远亲——佐久早圣臣。
拥挤的人群像细菌的集合体,但我并不讨厌人群,我喜欢看别人精彩纷呈的生活。
在征求到舅舅和元也哥哥的同意后,我跟着
古森元也和佐久早圣臣,一起踏上了去体育馆的路。
佐久早和我初次见面的时候态度并不热情,甚至有些疏远。古森对他说我是他的堂妹,佐久早也是简单颔首,示意“知道了”。
不过这份疏远并没持续太久,在我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便携式粘毛器沾走身上的灰尘时就消失殆尽。
我本来还在粘毛,结果余光不经意间就看到哥哥还站在离我较远地方的佐久早在眨眼间就走到我面前。
他指了指我手上的粘毛器,脸庞周围几乎出现了开心的小星星。
“怎么了,圣、圣臣哥哥?”
是Kiyoomi吧,我应该没发错音。
他问我:“要用衣物消毒水吗?”
古森元也在另一边看着交谈的我们,主要是以震惊的神色盯着佐久早圣臣。
我和古森对视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对站在我面前等我回话的佐久早也点了点头:
“要,谢谢。”
小时候和他第一次见面的记忆无论怎么深挖也只仅存这么一点儿,但我直到现在也深刻地记得自己看见他时的第一感受:我很喜欢这个人。
喜欢认真的,爱干净的,自律的佐久早圣臣。
我和佐久早圣臣之间的缘分并非这一次见面后就终止。舅舅一家人都告诉我:“圣臣是个有点怕生但爱干净的孩子。”
可是在我面前的佐久早和“怕生”甚至沾不上边。
可能是从小习惯就好,我会随时拿湿巾把手擦干净。每次去体育馆“接”古森和佐久早回家,古森元也都要拉住我的一只手。
“拉住元也哥哥的手,不然会迷路哦。”古森元也经常对小时候的我这样说。
小小的佐久早往往是站在我的另一侧,这天我突然心血来潮,对着他伸出了手。
我能感受到古森元也想阻止,但在他开口之前,佐久早就回应一般地拉住了我的手。
他问我:“你有好好擦手吗?”
我则是用力拉住他:“我的手很干净的!”
对排球没有执念的小小少年,不喜欢放弃,所以坚持不懈地进行着这项运动;爱干净的少年,因为有毅力,所以从小到大都保持着良好习惯。
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所以下定决心拉住女孩手的那一刻,就注定这辈子不会再松开。
舅舅家二楼的客房这些年几乎变成了专属于我的房间。父母的工作太忙,从小到大我和舅舅一家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人都要多。
古森元也和佐久早圣臣,我的两位哥哥,也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中留下了随处可见的身影。
这次的寄宿依旧是我父母跟舅舅、舅妈说了一声。
此时我已经拿到了井闼山学院高中部保送名额,升学压力并不大,这个周末得到回复后的第二天我就拎着学习资料再次住进了我的“第二个房间”。
这段时间刚好在春高全国预选赛结束后不久,井闼山学院高校男子排球部以东京地区第一代表队的身份拿到出线赛名额。
我刚到古森家那天,古森元也就告诉我他这几天没有办法陪我出去。
他和佐久早圣臣都入选了Youth的集训。
“抱歉抱歉,这次的机会很难得,你放春假再来,我会努力喊上佐久早一起的。”
古森元也临走前的那天晚上特地和我一起去了便利店,给我买了关东煮不说还好声好气地解释。
我吹气,试图让关东煮变凉一点:“元也哥哥,我又不是小孩了,当然知道这种集训很重要。”
古森元也笑着回答:“我是比较担心你看不到佐久早会跟我急眼。”
嘴里的鱼饼本来温度就不低,被他这么一说我就开始剧烈咳嗽。古森元也急忙拧开刚刚一起买的苏打水,拧开盖子递给我。
“咳、咳!谢谢你。”
顺好气以后我才想起来刚刚他说的话,感觉刚刚被憋得通红的脸又变得火热。
“乱说什么……”
古森元也扭头,以一种调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又没说错,你不想见他?”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生硬地转移话题:“哎呀看见圣臣哥哥就是很开心……算了算了你别乱说,不重要。集训加油。休息的时候记得拍照片给我看。”
“好好,会给你拍他的。”
古森元也显然是没有把那句不重要真的当做不重要,他笑着点点头,招呼我和他一起回家。
第二天早上,佐久早圣臣比古森元也说的约定的时间早十分钟到达。
他摁响门铃后我冲去门口开门:“圣臣哥……佐久早哥哥你来啦?你先坐,元也哥哥马上收拾好了。”
我记得之前古森元也也尝试过喊他“圣臣”,但对方一记眼刀甩过来后就再也没有尝试。
之前我也是一直喊他的名而非姓,马上升入高中的这段日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应该改口。
佐久早进门拿过我递过去的喷雾喷了两下,摘下了戴在脸上的口罩,整齐地折叠放进兜里。
面前的人身高足有一米九,头发因为自来卷所以显得很蓬松。但他的头发仍旧是被搭理的整整齐齐,非常干净。
平日在路上因为灰尘经常皱起的眉头在此刻也舒展平整,那两颗痣像他脸上的点睛之笔。
我和佐久早圣臣对视片刻,他突然开口:“你不用特意改口,以前怎么称呼我,现在也可以那样称呼。”
啊,是说我刚刚把叫他名换成姓的事吗?
看着他平淡的眼神,似乎是真的不讨厌我的过分亲近。但我觉得他也许说的对,抛开我旖旎的小心思,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位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家的妹妹。
一起长大的妹妹,仅此而已。
“好。”我点点头说。
另一边,按时收拾好要出发的古森元也从房间里出来。
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感觉佐久早没皱的眉头以最完整的形式转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那个像柴犬一样憨态可掬的高个子哥哥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真的受不了了,古森元也同学,你这样不对!”我拉住面前比我高了一头的古森元也,气不打一处来。
“诶,哪里不对?”古森元也停下系围巾的动作,两条豆豆眉毛生动地挤了一下,从神情上全方位地表现了自己的疑惑。
我看着他今天的穿搭,虽然拉链和纽扣都整整齐齐,但脖子上那条红色的围巾比音驹排球部那套红色的队服还要显眼。
怎么能是红色的。
我扭头看向佐久早圣臣的方向,确认对方脖子上的围巾颜色正常后就扭过头,继续数落我的冤大头表哥:“哪里都不对。”
深冬的东京温度太过残忍,我能理解古森元也作为运动员和体育生想认真保护自己的心情。
但他身上的配色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我的眼睛来说,都有点太过超前了。
“排球部的运动服已经是黄绿香蕉配色了,你为什么要戴上一条红色的围巾?”
闻声而来的舅妈看了看她好大儿的搭配,也附和我的话:“元也,难道小臣也这么穿?”
我和舅妈一起转头看向佐久早圣臣,他不解地眨眨眼,表示疑惑。
很显然,我们再次确认了他没有这么穿。
看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我率先败下阵来。欲盖弥彰似的转过身去,装作刚刚的对视只是无意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假装随意,从玄关的置物架上拿了另一条围巾递给古森元也。元也哥哥笑眯眯地换了围巾,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我会给你发那家伙的照片的。”
“都跟你说了别乱讲了。”我同样压低了声音,但听到他调侃的时候脸还是一红,跟他们两个人摆手说了再见就跑上了楼。
我喜欢待在舅舅家这个几乎属于我的房间,因为舅舅一家人都对我很好;因为这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樱花树;因为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们离开的背影。
佐久早圣臣来的时候,我可以第一时间看到,佐久早圣臣离开的时候,我可以再多看他的背影片刻。
很久之前我并不理解自己的心思,哪怕是这个时候对我而言也是模棱两可。
我只觉得自己想看见他,看见他的时候就开心,我想听他分享自己的生活,想分享自己的人生给他。
也许这些事情跟谁说都可以,可是他是佐久早圣臣。
我趴在窗户前注视着更高一点的那个人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但我没想到,刚打算关上窗户的那一刻,被我注视的人会停下脚步回头,我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眼神。
佐久早圣臣抬起胳膊轻轻摆了摆手,大概意思是在跟我告别,他戴着口罩的下半张脸动着,我看不到他的嘴型。
但我知道他是说“再见”。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同样对他摆手。
心里的失落被一扫而空,我现在只希望早一点再见面。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古森元也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那个平日里不愿意和别人肢体接触的人,问:“怎么这么热情。”
佐久早圣臣意外得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更没有嫌弃刚刚被怼的地方:“就觉得,得对她和善一点。”
古森脸上的表情变得了然:“我就知道那丫头不是一厢情愿。”
“别乱说,走了。”佐久早没接古森的话茬,加快脚步。
大概是把她当做应该好好对待的妹妹吧,佐久早圣臣想。
古森和佐久早两个人去合宿训练的那几天我觉得过得异常艰难。但是比见不到面更坏的消息是学业和升学的事情实在太忙,我再去找他们的时候已经是春高的全国大赛。
井闼山学院在八强赛的时候遇到了犬付东。队伍里的主力二传饭纲受伤,全国大赛的常客,东京的霸主,止步这一年春天。
古森元也依旧是高中第一自由人,佐久早圣臣也稳坐全国三大主攻手的宝座。
但人们总会留一点遗憾,在每一年的春天。
我看着他们因为比赛的结果而情绪波动,我在观众席上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扑向即将落下的排球而热泪盈眶。
并不是热爱排球的人们因为长时间和它的朝夕相处,以及一点又一点的坚持,凭借超出常人一点点的天赋和坚持不懈的练习,终于得到了一点属于自己的结果。
胜利与失败并存,这就是每一年的春高。
而春高结束后,真正的春天到来。
春假期间我在古森家呆了很多天,我多次提出想去看他们在排球部的训练却被拒绝。
古森元也给我的理由是:“体育馆都是别人汗水,你不是讨厌这些?而且外面都是花粉,今天也很冷。”
在我闹脾气之前,佐久早圣臣就站出来,破天荒地顺着古森的话点点头,他说:“等我们回来吧。”
实话实说,如果只有古森元也一个人拦着,我肯定不会听他的。但既然佐久早也赞成,那说明他们劝我的理由真的非常充分。
“圣臣哥哥今天要来吃饭对吧?你们训练结束了记得告诉我,我告诉舅妈。”
“好。”回答我的是佐久早。
“到底谁才是你哥哥啊?”
古森元也问我。
后来我也有去排球部好好帮过忙,比如把旁观席的椅子按方向和颜色摆得整整齐齐,把队员们用过的水杯按队服序号摆好。
以至于高中开学以后,排球部的教练甚至都拜托古森来问我,要不要做排球部的经理。
“真的不愿意吗?”
古森元也那天晚上在吃饭的时候对坐他对面的我说。
我回答:“你和圣臣哥哥毕业以后还得在排球部干两年的活,我不想。而且本来就是为了你们才去的。”
古森元也喝了口大麦茶,看了一眼今天也来吃饭且坐到我旁边的佐久早圣臣,说:“你可不是为了我。”
“唔!”
我在餐桌下伸脚踩了古森一下,给他把杯里的大麦茶倒满:“你快吃吧别噎着。”
那天我并没能看到佐久早侧着脸若有所思的眼神和他眼睛里的震惊。
“我只是和她比较合拍,而且她是古森的妹妹。”
——他这样想。
但自己有把她当做过妹妹吗?
后面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一年就过去。佐久早拿到了大学的保送名额,并顺利在黑鹫旗联盟赛中大展拳脚,拿到数次mvp。
在毕业前,他就拿到了无数来自各个俱乐部的橄榄枝。
期间,我也顺利申请到了大阪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佐久早圣臣大学毕业后和MSBY俱乐部签约,长居大阪。我和他成了彼此在这个地方称得上“关系好”的熟人。
我和他见面的次数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已经远超古森元也。
别告诉元也哥哥。
「MSBY和AD的比赛应该是在旧仙台体育馆举行吧,你有家属票吗元也哥?」
我试探性地给古森元也发了一条消息,对方今天好像是休息日,没多久就已读了消息。
他回复:「你记得我的俱乐部是EJP吗?」
后面还缀了一个生气柴犬的表情包。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当然是古森元也说没有以后我好顺理成章地问佐久早圣臣。
「那我去问圣臣哥了ヾ(✿゚▽゚)ノ」
「被我拒绝才是你的本来计划吧。」
「诶,怎么会呢。」
我在屏幕这边点点头,转头点开了昵称为“Sakusa Kiyoomi”的用户的对话框。
但手里的文字还没编辑完,对方就先一步发了消息过来。
「我们这周末有比赛,和施怀登阿德勒,要来看吗?」
失策了,我秒读的状态暴露了自己。
没有办法,我只好实话实说:「好诶!有票吗,我没抢到入场票……」
「我给你寄。」
周末如约而至,MSBY以3:1的结果赢了联盟霸主AD。
比赛结束后我特地跑下去排了佐久早的签名队伍,等轮到我的时候后面几乎没有了人。我递过去他同款的15号球衣,让他签名。
“我要金色的字。”我指着旁边置物台上的另一根笔,说话示意他拿。
佐久早嘴角破天荒地勾起了笑,他说:“那根笔刚刚木兔和宫都用过了。”
他拔下手里笔的笔盖,补充道:“我手里这个也是金色的。”
旁边的21号选手,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日向。他用一种惊讶到夸张的眼神看着耐心满足我无理要求的佐久早,对木兔选手说:“那是佐久早前辈吗?”
木兔光太郎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沉思片刻,以他觉得很小声但我听得一清二楚的音量回答:“感觉好稀有,所以那是不是臣臣的女朋友?”
路过的宫侑吐槽:“我觉得就是,他对咱们什么时候摆出过这么和蔼的脸!哈,无语,这人刚刚还嘲笑我第一次发球失败……”
粉感结束后,换好运动服戴好口罩的佐久早圣臣招呼在体育馆前排座位等他的我。
我问他:“不和大家去庆功宴吗?”
他走在前面,因为身高差,我总会落后他一截。他拿背包里的消毒喷雾喷了喷自己和我的手心,随后拉住我的手,像小时候一样。
“人太多了,拉好我的手,我送你去车站再和他们汇合。”
我有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怕我丢了吗?
在我眼里拉住我手的佐久早圣臣就像毫无男女观念,我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和我一起离开的体育馆。
我们走去车站的路上,周边来观赛的观众并没有散尽,几乎所有人都在看我们牵着的手。如芒在背的感觉让我浑身难受。旁边的人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件事。
到车站后,我轻轻挣脱他:“圣臣哥,送我到这里就行,我定了酒店,明天再回家。”
佐久早圣臣沉默两秒,轻轻地松开我的手。
“到了发个消息,注意安全。”
我回到酒店后吃完饭没多久,就收到了古森元也的消息。
「你还在酒店吗?佐久早聚餐好像喝多了,能不能去接他一下?」
我一直因为下午的牵手而感到不是滋味,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消息,良久才回过神回复:「在哪里?」
古森元也告诉了我地址,我在楼下车站上车后就给佐久早圣臣打电话。接到我电话的人是MSBY的队长明暗修吾。
跟对方问好后刚好地铁到站,我下车出站后跑到约定的地点,在餐厅门口接到了看上去没什么异样但好像迷迷糊糊的佐久早圣臣。
“圣臣今天晚上明明没喝什么酒,不知道怎么醉得这么厉害。”
我就知道。
“那我先带他走啦。”
“路上小心,麻烦你了。”明暗修吾跟上了计程车的我们摆手告别。
在车上的时候,佐久早圣臣哪怕“喝醉了”都时刻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
他一言不发地拉着我的手,把头放到我肩膀上。可是我侧过头去,眼睛分明看见了他的睫毛在颤抖,这人的呼吸也并不十分平稳。
我甚至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到酒店下车时,我心里也对佐久早的状态十拿九稳。他大概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在我面前装醉。
我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进到酒店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比我高了近三十厘米的人按到门上。
哪怕他还紧紧牵着我的左手。
“圣臣哥哥?”
他语气迷迷糊糊的:“嗯。”
演技真好。
我没有说出心里的想法,只是把自己身上的重量放到他胸前。佐久早则是顺从地用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低头看着我,像在温柔地注视着已经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佐久早圣臣拉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下一刻那只手就用力地放到我的腰上,把我拥进怀里。
我抿抿嘴,口不择言:“你也疯了吗?”
佐久早没有回答我,他的脸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缓缓接近。我感受到,自己因奔波而有些干燥的唇瓣已经完全接触到了对方。
我们在接吻,我和装作烂醉的佐久早圣臣在接吻。
没有人制止的吻在交换的呼吸中持续了很久,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主动落下这一吻的佐久早圣臣究竟在想什么。
但没开灯的房间已然昏暗,佐久早的眼神也不再清明。
我挣脱开他的禁锢在我腰间的手。
佐久早圣臣像是大梦初醒一样,对我说:“谢谢你带我回来。”
我没有回答,他大概是抿了抿嘴,抹了抹我的头发:“我去再开一个房间。”
我拉住他想要离开的胳膊:“比赛辛苦了,洗漱休息吧。”
这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做着不一样的梦。
因为他的存在,我的睡眠断断续续,梦也没能接上。我在梦境和现实之间开始恍惚,以前的记忆和梦里如情侣一般的幻想在一起——好像什么都是假的,但又好像什么都是真的。
第二天,佐久早圣臣接到俱乐部通知后,给我留了言就先离开了酒店。
什么也没留下。
不,也不是。他留下了昨天晚上他主动的吻。
后来的几天,我们都回到了大阪。
佐久早和我也都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绝口不提——不,也许只有我。
这也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连续一个星期都没回复佐久早的消息。
「佐久早跟我说你一直不回他消息,怎么了?」
古森元也又一次在他的两位亲属充当了缓冲带。我没办法下他面子,只能回复:「没什么,不想理他。」
「你不喜欢他啦?」
我怎么会不喜欢他,我一直都喜欢他。
我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不想无缘无故地打破我们之间的关系。
准确来说,我在等佐久早圣臣主动提起那天的事。
想法刚刚落地,佐久早的消息就发了过来:「我在你家门口。」
心一颤,我急忙跑到家门口,发现他确确实实地站在门外。
我打开门后就后退几步,佐久早则是一言不发地走进来,拿起门口的消毒喷雾,喷完衣服以后换鞋,从玄关走到我面前。
“能聊聊吗?”
我点点头,主动往客厅的沙发方向走。
“那天我根本没有喝酒。”佐久早圣臣在我身后说。
我回过头,还没说出什么字眼,就被他拉到墙边,开门见山地切入话题。
我失笑,有一种打破僵局终于把控了面前人的坦荡:“所以你是喝果汁喝醉了吗?圣臣哥哥。”
佐久早脸上挂着的笑容我十分熟悉,完全是之前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开心的笑。但现在这份笑脸里多了一些从容,他的手顺势抚上我的脸颊,附身凑到我耳边。我听到他一字一顿地在我耳边说:
“你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的,你说出来。”
我嘴上说着不解,但还是壮着胆子扭过头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在他想和我对视看我眼睛的那一刻推开他,站起身。
“点到为止”已然不符合我们之间的氛围,所以我又转过身,不等佐久早圣臣反应就跨坐在他腿上。
双臂搭上他肩膀的瞬间,我紧张得有些颤抖,但都到这儿了,谁退缩谁是小狗。
我上半身和他贴近,甚至把身体的重心都放到了面前人的身上。
“元也哥哥之前告诉我,有事情就要直说。所以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圣臣君?”
佐久早圣臣几个字从我有记忆开始就贯穿我的人生,我能和他认识全靠我们各自和古森元也的血缘关系。
可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却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
因为我本来就会被他吸引,也因为我多次察觉到我是佐久早圣臣井井有条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意外。
也许现在相遇,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爱他。
就像消毒水和酒精只是佐久早生活中的一个优秀习惯,他不强迫他人迎合自己,只是二十年如一日地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所以我向他学习,像他不会半途而废一样喜欢着他。
“我之前一直怕你像依赖古森一样依赖我,怕你觉得我只是哥哥。我明白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明白你。”
佐久早圣臣告诉我,古森元也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讲我的事情,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也许是比赛赢了的兴奋情绪的催化,也许是多年情感积累下的爆发。所以一切都在那一刻难以控制,像喝醉了一样无法控制。
“……那天的吻是我故意的,对不起。”
佐久早圣臣的双臂顺从地环住坐到他身上的我的腰,他用力的瞬间,我们之间仅剩的一点距离都消失殆尽。
我最后的一点别扭在他的直言中消失,此刻暧昧的姿势和因他的话而产生的惊讶悸动也不允许我再有什么拒绝的想法。
我深呼吸,想听到自己这些年都在期待和幻想的话语:“所以,佐久早圣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爱你。”
因为是你,所以这个世界都让我有了醉意。我的答案是——因为是你,因为我爱你。
佐久早的话音未落,我听到他又一语:“所以你的答案呢,要和我在一起吗?”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我的手划过他眉头的痣,嘴角再次落在他的唇瓣。
从第一次看见你,我的心就已经在不可控制地跳动。
佐久早圣臣几个字对我而言不是所谓的哥哥,也不是一起长大的幼驯染,更不是什么心血来潮。
二十岁的我清楚地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我也爱你,我一直爱你。”
从圣臣哥哥变成圣臣君,也只需要一个吻而已。
end.
【luxiem乙女】假装让他弯腰听你说悄悄话实际往他耳朵里吹气
mysta→shu→luca→ike→vox
——mysta——
“干什么呀?”
打游戏正在兴头上的狐狸侦探端坐原地,并没有照你说的靠过来。
你知道他分明听见了,那嘴角扬起的弧度比平日里还要高几分。
他就是故意的。
你只好主动朝他靠近。
他的视线依旧注视着屏幕,手中的操作却缓了下来。
荧幕的光投在他湛蓝的瞳眸,亮得惊人。
当你的唇凑到他耳边时,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期待你要跟他说的内容。
发带箍住他的带着卷翘弧度的浅灰短发,让他白皙的耳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你面前。
你轻轻往那里吹了口气。
“——哇!!”
随即响起mysta触电般的惊叫,手......
mysta→shu→luca→ike→vox
——mysta——
“干什么呀?”
打游戏正在兴头上的狐狸侦探端坐原地,并没有照你说的靠过来。
你知道他分明听见了,那嘴角扬起的弧度比平日里还要高几分。
他就是故意的。
你只好主动朝他靠近。
他的视线依旧注视着屏幕,手中的操作却缓了下来。
荧幕的光投在他湛蓝的瞳眸,亮得惊人。
当你的唇凑到他耳边时,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期待你要跟他说的内容。
发带箍住他的带着卷翘弧度的浅灰短发,让他白皙的耳廓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你面前。
你轻轻往那里吹了口气。
“——哇!!”
随即响起mysta触电般的惊叫,手柄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他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赤足着在座椅蜷在胸前。
你分明只往他一边的耳朵里吹了气,他却把两只耳朵都捂得紧紧的。
那双明亮的蓝色眼睛望着你,瞪得前所未有的大。
他的反应超出你的预料,让你有些过意不去。你向他道歉。
“没……没事。”
他吞咽一口,喉结在他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滚过。
名为羞涩的意识后知后觉爬上他的大脑。
他的脸慢慢红了,踩在椅子上的脚趾蜷了蜷,他抱住双腿,将半张脸埋在膝盖后面。
“嘻嘻。”
像是还在回味方才耳朵的触感,他抿抿唇,脸上的笑容安静且纯粹。
——shu——
听到你让他俯身把耳朵凑过来的请求,咒术师显得很感兴趣。
“怎么了,怎么了?”
嘴上一边说着,他一边朝你靠来。
他不擅长表达自己,所以你也不知道——
能找到任何理由和你靠近些,他都很高兴。
你看到他凑近的精致眉眼,长睫由于向下的视野微微垂着,在他的眼打下淡淡的阴影。
你差点由于近距离的美色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
shu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你没有动作,歪头撩眸看了你一眼。
上挑的眼角带着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无端媚态。
你赶紧让他转回去,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他久久没有反应。
你以为自己的恶作剧失败了,心情有些受挫。
正准备说些什么时,shu缓缓抬起手,捂住了被你吹气的那只耳朵。
“哇哦,这……”
“这是我没预料到的。”
他轻声说着,转过脸看你。
红晕布满他的脸颊,紫色的瞳孔眸光粼粼。
一抹羞涩的笑意缓缓从他脸上绽开。
——luca——
你让luca低头,示意要和他说些悄悄话。
大概是你恶作剧的心情太过急切,直觉敏锐的他没有如同以往一样毫不犹豫照你说的做,而是静静地看了你一会儿。
黑手党boss不说话的时候,威压不由自主从他身上散发,在他微微的俯视下,你感到些许被看透的局促。
他没有错过你的破绽,挑眉“哈”了一声。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要做什么,huh?”
他勾起一边嘴角,边看着你边说出你的计划:
“你假装要和我说悄悄话,事实上等我耳朵凑过去,你就会——”
眼看恶作剧被戳穿,你沮丧地低下头。
“——就会在我耳边大吼一声吓我!”
“??”
你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他脸上还带着“我说得没错吧快夸我”的骄傲表情。
你再三保证不会大声说话吓他。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耸耸肩,顺从地朝你靠过来。
金发柔软垂下,有几丝不乖巧的顺着风拂在你脸上,痒痒的。山字形的发夹折射了光线熠熠生辉。
“呼——”
你的气息钻入他耳中。
他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耳垂,又僵硬地放下,视线无措地四下游移。
“呃……你、你…… 啊……我、……嗯……”
他结结巴巴、语不成句,耳朵红得如同天边霞光。
你笑着问他对这次恶作剧的感想。
“pr……pr……pre……prett……pretty POG, I think?”
——ike——
“嗯?”
没有听清你的请求,小说家自然地朝你弯腰靠近,希望你能为他重复一遍。
他的耳朵掩在灰蓝的短发和金色耳饰之间,如同含苞的嫩白花蕾。
“我想说……”
你下意识的重复了几个字,又忽然停顿。
不需要你请求,他已经摆出绝好的距离了。
“嗯?”
没有听到下文,他耐心地维持着俯身的姿势。
你赶紧踮起脚离他更近些,朝他耳朵里吹气。
他绵密的睫毛不易察觉地颤了颤。
接着他直起身,严肃地看着你。
“你学坏了。”
“I……I'm sorry?”你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想要道歉。
他扑哧笑开,抬手摸了一下被你吹气的那边耳垂。
有点烫。
但他不会让你知道。
“真拿你没办法。”
他的声音甜美而柔软,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vox——
“要和我说悄悄话,让我弯腰靠近些?”金眸的恶魔挑眉看了你一会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当然可以。”
他笑吟吟地,
“对于听话的kindred,我不吝于给些奖励。”
还没往他耳朵里吹气,你的脸就先红了。
他弯腰朝你靠近,耳饰因他的动作而晃动,流苏鲜红欲滴。
你壮着胆子往他耳廓中吹气。
他惊讶地扬了扬眉,眼含笑意看向你。
“你最近大胆了不少。”
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抬起,摩挲着你小巧的耳垂。
感受着指尖软肉的升温,他满意地弯起眼。
“显然,还差些火候。”
恶魔朝你的耳朵靠近。
“没关系,我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教你。”
他温热的气息铺散在你耳边,带起无尽的热度。
恶魔露出了他的獠牙。
【luxiem乙女】对他说三遍“我不爱你了”
*luxiem全员乙女向,第二人称。
*悲催的大冒险受害者——你。
*以及彩蛋是后来你怎么安慰or补偿他。
vox ver/
-“my girl,你刚刚说什么?”
边说着边放下手中的工作,转动椅子朝着你的方向。
-“如果这只是一个玩笑,我不希望它会发生第二次。”
走到你身边,把你搂进怀里,低头露出粉瞳严厉警告。
-“vox,我不喜……唔!”
他打断了你第三次口出狂言,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了起来,看到你眼里泛起的泪花后如梦初醒般把你放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你很不听话,对吗?”
mysta ver/...
*luxiem全员乙女向,第二人称。
*悲催的大冒险受害者——你。
*以及彩蛋是后来你怎么安慰or补偿他。
vox ver/
-“my girl,你刚刚说什么?”
边说着边放下手中的工作,转动椅子朝着你的方向。
-“如果这只是一个玩笑,我不希望它会发生第二次。”
走到你身边,把你搂进怀里,低头露出粉瞳严厉警告。
-“vox,我不喜……唔!”
他打断了你第三次口出狂言,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了起来,看到你眼里泛起的泪花后如梦初醒般把你放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你很不听话,对吗?”
mysta ver/
-“what?”mysta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愣愣地看着你。
-你又说了一遍,这次不能装作听错了。
mysta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已经在慌张地假装喝水来掩饰紧张。
-似乎是真的……mysta绝望地想道。
“我……我会走的。你、你们都一样!不值得相信……”mysta强忍着哭腔说,身体细微地发抖。
ike ver/
-“anyway,不过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小作家平日里都被你调戏麻了,但他最不喜欢这个玩笑。
-ike放下钢笔,扭头,抬眼,绿金的眸子沉默地打量着你,嘴角没有一丝弧度。
你心里有点发毛,但大冒险什么的,总要继续。
-“are you kidding me?tell me.”
ike一步一步把你逼退到墙角,他的眼神里是你没见过的阴沉。
你总夸那双眼睛勾人心魄,如今却如嗜血恶兽死死盯着你,像要把你捅穿似的。
shu ver/
-“哈?”理工男咒术师shu在敲代码,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eyyy,babe,我猜你是打赌输了吧。”冷静的咒术师直击要害,一秒戳穿你的小把戏。
-“emm,那就是大冒险输了?不过这种玩笑下次还是不要再开了哦。”
shu保存上写好的代码,委屈巴巴地向你讨贴贴,额顶那簇香蕉毛弄得你痒痒的忍不住缩脖子。
“虽然猜到不是真的,但我还是会伤心的哦。”
luca ver/
-“oh,what do you mean babe?”luca一脸不可置信,差点从跑步机上摔下来。
-“怎么了嘛,是在怪我因为锻炼不陪你嘛babe?”
luca像个大金毛一样摇着尾巴冲过来搂住你不放开,汗津津的脸蛋紧贴着你的,努力思索着你为什么要说不喜欢他了。
-你于心不忍,但又不得不完成大冒险的任务,只得强忍着愧疚推开luca一点点,又重复了一遍。
luca似乎觉醒了mean and evil mafia的一面,两条胳膊把你勒得生疼。
“don't rub me out the wrong way.”(别惹怒我)
【luxiem乙女】当他们撞见你犯花吐症
信仰与梦,恋爱与死,
都是上好的麻醉。
ooc预警,全员场
撞梗致歉,非有意无借鉴
甜甜甜文(。ì _ í。)
当你暗恋ta而患上花吐症被他撞见......
他会不会误会你喜欢上了别人?
恭贺luxiem集体入驻b站!
vox
你运筹帷幄,来去自由。
我城池失守,火烧朱楼。
熟悉的腥甜漫上喉管,正在街上逛的你立即捂住嘴往最近的暗巷里跑去。
一阵揪心的咳嗽连绵不断....
症状越来越加重了,甚至花瓣上都带着血块。鲜红的罂粟花瓣在你指间漏下去,缓缓飘落到地上。罂粟花迷人而危险,就如他一般,你眼...
信仰与梦,恋爱与死,
都是上好的麻醉。
ooc预警,全员场
撞梗致歉,非有意无借鉴
甜甜甜文(。ì _ í。)
当你暗恋ta而患上花吐症被他撞见......
他会不会误会你喜欢上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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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运筹帷幄,来去自由。
我城池失守,火烧朱楼。
熟悉的腥甜漫上喉管,正在街上逛的你立即捂住嘴往最近的暗巷里跑去。
一阵揪心的咳嗽连绵不断....
症状越来越加重了,甚至花瓣上都带着血块。鲜红的罂粟花瓣在你指间漏下去,缓缓飘落到地上。罂粟花迷人而危险,就如他一般,你眼前那一抹火红的恶魔背影。
四月的微风拂过,花瓣飘落到他的脚下。
他拾起花瓣,凝视着带着血丝的花瓣缓缓抬起头,看着你扶着墙拼命咳嗽,一声接一声砸在他身上如有千钧之重。
作为一个行走于世间四百多年的恶魔,这些病症他都了如指掌,自然也明白花吐症意味着什么。
他握紧了花瓣,朝你走过来,脑中闪过你会喜欢的人的所有可能性,他甚至不敢面对可能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他的自信与从容被你一声声的咳嗽声击垮,你的背影从未如此遥不可及,他仿佛已经就要失去你了。
My little girl,will you leave me alone?
我的女孩,你会留我孤身一人吗?
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那么双向暗恋就是乱世争雄。
这一次换他城池失守,火烧朱楼。
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攥紧的拳头,拍拍你的肩,递给你几张纸替你擦干嘴角的血迹。
你没想到会被my lord撞见这狼狈的一幕,如同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闪躲着他炙热的目光,不敢直视他流转的双眸。但在他眼中,这恰恰说明你并不想看到他,他以为你因没有看到你所想念的那个人而失落。他长叹一口气,如长者一般循循善诱你说出真相。
"Thus,if I could know which guy let my girl fall such a painful situation?"
“那么,可以告诉我是哪个小子让我的姑娘陷入这份痛苦吗?”
他做好了准备,你说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他都会给予你最合理的建议和支持。当然,心会隐藏在恰到好处的表象之下隐隐作痛。
择日不如撞日,就让你试探试探他有多在乎你。你凝视着他从容而温润的微笑,抚上他肩上的羽织,靠在他的耳边呢喃。
"He is handsome but cold, I am doubt that whether he will accept me ...."
“他英俊高冷,我不确定他是否会接受我....”
他轻轻拥你入怀,轻叹着抚过你的青丝。妒忌的火种已经种下,但出口却是低沉浑厚的劝慰。
"Why not trust me? I will test him for you whether he could provide you with bliss.
"Tell me,my girl,what's his name?"
“为什么不交给我?我会帮你考验他能否带给你幸福。”
“那么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的女孩。”
如果不能,他不介意动用他恶魔的力量将其堕入深渊。
他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紧绷的手臂却出卖了他。你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笑着揭开谜底。
"What will happen if I tell you the name is vox?"
“如果我告诉你他的名字是vox呢?”
他瞳孔猛地收缩,笑意溢出粉瞳。竟然被你的小伎俩玩弄了,他收紧臂膀贴近你的耳畔。
"Bad girl, you have fun with your lord, uh?
You will pay for your willful."
“坏女孩,你戏弄了你的主人?
你要为此赎罪。”
他不容你挣扎抢夺你口腔里的空气,你后颈被托起抵在墙上。他索取得缠绵黏稠,将你禁锢在沸腾的爱意之中,仿佛是激流冲破了堤坝将你裹挟而下,无可脱逃。
你迷恋他沾满酒气的吻,眼睛没法聚焦,摇晃着贴近他的脸。指尖划过你的肩头,让人平白熏然欲醉,忘却凡事种种。
谁说高雅死不休,
今夜你我,偏要做人间最下流。
Ike
你如四月倒春雪,清冽凉意下,难掩温柔。
“抱歉,失陪了。”
你跌跌撞撞跑进巷子里,弯下腰捂住嘴拼命咳嗽。
真狼狈啊,他可就在身边,要是被他发现了....
鸢尾花在月光下光影交叠,辉映出宝石般的光泽,丝丝缕缕的血丝缠绕在几片花瓣之间,显得易碎而脆弱。
眼前出现一个瘦高的身影,你想出口问他是谁,喉管又溢上一股甜意,脸色猛地变白。
看你又要发作的架势,ike连忙上前扶住你。你这才抬头看清了他的眉目,不加掩饰的担忧让你心头一暖。
他连忙向你解释自己因为担心才跟过来,没有别的用意。你只是笑着摆摆手,强装坚强,其实症状越发加重,时间已经不多了。
"May I could help you with your sickness? I don't know you suffering such a painful situation.who you fall in love with?"
“我能帮上你什么?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痛苦。你究竟喜欢上谁了?”
你第一次看见小作家露出这副表情,心疼,执拗,不甘....平日里的清冷烟消云散,此刻他仿佛坠入了七情六欲的仙子,为你染上人间烟火。
你不敢确认的他的心意,竟然在一次偶然中窥得了一角。
"Vox ? or Mysta?”他焦急地等待着你的回答,眸中明暗不明,手紧紧攥着你的手腕。
"Neither.He is touching me now."
“都不是,他触手可及。”
文人本也柔弱易碎,只要被汹涌的情感奔泻所席卷,倒也能镌刻心动,雕镂人心。
他愣了一会儿,盯着你的眼睛,确认了好几遍“really?”
在你一遍遍的肯定后长舒一口气。
"I almost lost you,my sweet cookie."
“我几乎就要失去你了,亲爱的。”
他紧紧抱住你,已经来不及诉求爱意,就这样唇齿相依。
你吻掉我唇上的月光,我要惊动夜空,化相思结霜。
Mysta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由来相思最无用,只缘天意太捉弄。
你微微欠身,装作若无其事地清清嗓子,干咳几声,摇曳的玛格丽特—小雏菊纷至沓来,飘然而下。你将花瓣悄然收进衣袖,一连串动作极其自然,但还是没逃过小侦探敏锐的洞察力。
毕竟你不想这么早被发现.....至少在确认他心意之后。今天这么难得的约会,可不能被这种病影响了。
他湛蓝的眸子流转片刻,恢复了往日的玩笑腔调,递给你一支香草冰淇淋,自己手上握着一支巧克力冰淇淋。
毫无征兆地,他一手抓住你的袖子,抖落了那些细碎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你们两人之间。
"My lady,could I give you a hand? That feeling is awful,right?"
“姑娘,我能帮上你什么吗?那种感觉非常糟糕,不是吗?”
Mysta眯起眼睛,露出与平日不同的占有欲,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你吞吃入腹。如同小狐狸露出尖锐的獠牙,向你示威,昭示着胆敢离开他的你的下场。
你被他吓到,一时语塞。
"How... How could you found that...."
“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微微放松抓着你的力道,略显失落地小声嘀咕,目光无所适从地游荡着。
"I have seen you a million times out of your sight."
“假装看不见,余光千百遍。”
你低笑起来,原来你的少年与你如此心意相通。
幸好,
幸好。
你反手抓起他的衣领,抿了一口自己手上的冰淇淋,踮脚吻上他的唇。在他的震惊中舔了舔唇,又退后,仿佛是一个捕获了猎物的猎人享受成功的乐趣。
Mysta一整个从头红到脚,两只耳朵都在不受控制地颤动,活像个被吃干抹净的小狐狸。他不甘示弱,又抱住你啃起来,你也半推半就地沉醉其中。
你我不必言悲喜,兴许那慌乱的爱意冲破了天,浓夜宽衣,繁星解带,你我衣冠不整,放浪形骸,也匆匆与我,堪堪相爱。
luca
如果可以,
我希望那个站在我生死的晨昏线上的人是你,
四面警笛长鸣。
从此天光大亮,
你是我所有的渴望与幻想。
今天的任务很棘手,火拼刚结束,晚霞就漫上了地平线。
在无数次的并肩作战中,你和他已经习惯于将彼此的后背交给对方,甚至在枪林弹雨之间共赴死生之巅。
可luca这个冰块,你看着他从雏鹰成长到独挡一面的Mafia老大,竟然还没被你捂热。
这个傻小子还不知道你患上花吐症,反正他也不懂人间情爱吧,这样也好.....
黄昏时分的橘红色调倾洒在他金色的发梢上,渡了金边的少年逆光而立,萦绕着一种梦幻的不真实感。
仿佛是感知到你的心动,一股血味儿冲上喉管,你面色难看地俯身连咳几声。
luca以为你刚才战斗中受了伤,急忙扶住你让你靠墙休息。直到他看见你手中紧攥着的——金茶花花瓣,那是和他头发一样的金黄色,在晚霞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衬得你的脸分外苍白。
"How long the symptom last?"
"What can I do for you?"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我能帮你做什么?”
他比你还焦急,抓住你的手腕半跪在你身前,像个虔诚的信徒。你摇摇头,抚上他的手,勉强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在他看来却如同一把刺刀插进心脏。
"It needs someone l love give me a kiss."
“我需要我的心上人的一个吻。”
他僵住了,小心翼翼地抚上你发白的脸颊,又不敢继续,踌躇再三,他轻声问出口,温柔得不像个黑帮boss。
"Could I be?"
“我可以吗?”
你点点头,蹭了蹭了他的掌心。
他的思念像是装满了的布袋被破开了一个口,手一探,怀里就全都是掩饰不住的小欢喜。
再难被收敛在眉心。
你作势又要发作,痛苦地捂住喉咙想要坐起来,他连忙将你托起,在你的唇上刻上他的烙印。
他的眼眶里满满地映出你的模样。
他不会知道,发作不会这么快,这不过是你的小伎俩罢了。
我愿化作花瓣顺着晚风飘向你,扑到你怀里交换温度。
我邀你落地生根,你说不如先羞了星辰。
Shu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此意自佳君不会,晚雨留人入梦乡。
又是一个潇潇雨夜。
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一缕相思愁,雨打灯难灭,风吹月上生。
有一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暗恋对象是什么感受。
——咫尺天涯
你与他很近很近,如同天上繁星伸手可及,却永远摘不到。但他周身的温度和气息,又会让你辗转难眠。
就像此刻,独自在檐下躲雨的你望见那一抹油纸伞下的身影。明知他只是出于友人的关心,却克制不住自己想象他是否真的将你放在心上。
你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伞,隔着蒙蒙的檐下雨帘,他手上的温度传了过来。你瞒下心中悸动,却瞒不过这一阵阵的发作的预兆。
你连忙掩面咳嗽,摆了摆手示意他你没事,他以为你着凉了,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你。
当他目睹了那一连串的紫丁香花瓣从你掌心纷纷扬扬地洒下来,他愣在了原地。
他在家族的典籍里见过这种罕见的症状,这是一种源于深刻执念的爱恋导致的极其痛苦的病症。难怪你的生命力越来越难感知,难怪你身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紫丁花香....
你看见他的拳头逐渐攥紧,你连忙想向他解释,却看见他把伞撇到地上,把你压在檐下的墙上。看着你瞪大的眼眸,失落地低声问你。
“Does he worth it?”
“为了他值得吗?”
“What...?”
你从未看见过他这副神情,与以往的阳光开朗完全相反的一面,你像一只小鹿被捕获住,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看你被凶怕了,态度也缓和下来。
“I.....I mean.....”他低着头,藏不住耳朵泛红。
“My heart is beating for you.”
“我为你而心动。”
在雨声琳琅下,他的这点玲珑心思,永远水汽淋漓。
你的回眸浅笑,便是他的一世长安。
他的悄然一瞥,如沐风月乱。
你笑起来,原来不止你一个人在挣扎。你踮起脚迎上他的喘息。
“You are my drug.”
“你就是我的解药。”
在你灼灼的凝视下,他眯起眼叼起你的唇瓣。
"May the person who stay together during the life is with right now."
“愿此生相守之人,此刻正相伴左右。”
今夜玫瑰不谢,你我情动难歇。
唯愿今后,春秋相守。
回礼是他们的花语代表的情话内心想法。
五一假期辛苦肝出来的成果(。ì _ í。)
求红心心蓝手手orz
《shu乙女》双向暗恋
·有轻微私设
·写得不好不喜勿喷
·ooc我的错
·小咪客串
·■ ←点击这里 配合歌曲食用更佳
刚准备搬家的你收拾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东西,偶然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找到了一本书,随意翻了一下,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夹在书中间的那一封信。
熟悉的署名和信封,像是一个青春回放机一般,一点一点的播放着你高中那年的故事。
你的青春里,总有这么一个耀眼的人,可三年里和他说过的话,两只手都算得来。
第一次看见他,是高一的一次体检,他和他的朋友在医生旁边打下手...
·有轻微私设
·写得不好不喜勿喷
·ooc我的错
·小咪客串
·■ ←点击这里 配合歌曲食用更佳
刚准备搬家的你收拾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东西,偶然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找到了一本书,随意翻了一下,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夹在书中间的那一封信。
熟悉的署名和信封,像是一个青春回放机一般,一点一点的播放着你高中那年的故事。
你的青春里,总有这么一个耀眼的人,可三年里和他说过的话,两只手都算得来。
第一次看见他,是高一的一次体检,他和他的朋友在医生旁边打下手,在几个好看的男生里,第一眼便记住了他,至今你仍然记得的,是他弯弯的眼尾和笑起来阳光的样子,长相和学习都是那么惊艳与优秀。
你不擅长社交,只从身边同学的你一句我一句道听途说中了解到,他也是高一,名字叫...
“shu yamino”
总能在各种地方偶遇他,课间时间习惯性的看向窗外也都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路过,有托过别人给他送巧克力,有偷偷塞过花到他的抽屉,有在每一个学习到心累的瞬间想起他。
你思来想去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写了一封信,上面只有那么两句话,不过这让你觉得,已经够了。
直到第二天这封信被退回来了。
Mysta:“hey,shu说...还给你,”
“啊...没事的,谢谢你啦”
看着这整整齐齐的样子,大概是没有打开过,后来这封信就一直被你塞在书里,再也没有打开看过。
本来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可是潜意识里还是把他当做最在意的人,即使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也许暗恋,就是很多情绪和感情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酸涩又甜腥。
你认为的最不敢的回忆的,无非就是那次放学,你急匆匆的冲下楼梯,速度快到连自己都反应不过来,他在楼梯口。
“砰”的一声,你出乎意料的撞入了他的怀里,在扑进去的一瞬间,他反而抬手扶住了你。
shu:“wait...你没事吧?”
你一下子紧张的说不出话也不敢动弹,就这么愣愣的停滞了半分钟,才终于推开他。
“我没事...!”
话落便往楼下冲去,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尴尬,当场居然连一句道歉都没说。
你瞒着所有人喜欢了他三年。
毕业那天,你终于鼓起勇气想去亲自找他,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了他好久好久,你的手里便出现了一盒牛奶。
毕业典礼结束后,你终于在一片逐渐散伙的人群里看到了他,还没迈出脚步,便看到了一个女生手握着一束花递给他。
他接了。
那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还说了什么,看到他笑的那么开心,你顿时觉得,这三年好像没什么意义了。
原来他有女朋友啊。
你站在人群中,他朝你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你慌了,因为你不知道他是看你还是看别人...
当他走过来时,你果断拉着朋友离开了这里,没再看他,直到离开学校你才开始后悔。
最后一天不仅连一句话都没说到,还给自己落了个爱而不得的名头。
那时起你就知道,你的青春结束了,结束的缘由,是没有勇气迈出的第一步,是无声无息的追随 ,是永无止境的幻想。
当你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原来当时的年少轻狂如今想起来仍然如此让人动容。
你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shu:“babe,你在看什么?”
shu搂上了你的腰,下巴放在你的肩上俯视着看这封信。你擦了擦眼泪,说道。
“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我还在想你当初为什么要退回来了呢。”
他似乎出神了一下,随后说道。
“那时候你打开过了吗?”
你摇了摇头。
“那你打开看看。”
你照做轻轻拆开了这封信,还是这张纸,上面是你写的那句话:“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开始,你可不可以也试着喜欢我?”
下面却多了一行不属于你的字。
“你可能没有发现,我也喜欢你。”
看到这句话,你哭的更凶了。shu心疼的转过来正面抱紧了你,你不知道要以什么情绪面对,心里却是又喜悦又酸涩。
“你说我当时要是打开看看多好,我们就可以早点开始了...”
他摸了摸你的头:“现在也不必遗憾。”
*彩蛋是shu的视角
获奖名单如下:
1、获得“最佳女主”奖励的名单如下:
2、获得“新朋友专属”奖励的名单如下:
@困了就睡着 @_Tomato_ @afk @SUNYIH @红炉雪
请以上五位获得周边奖励的创作者...
获奖名单如下:
1、获得“最佳女主”奖励的名单如下:
2、获得“新朋友专属”奖励的名单如下:
@困了就睡着 @_Tomato_ @afk @SUNYIH @红炉雪
请以上五位获得周边奖励的创作者于2022年6月5日前主动私信 @LOFTER图书管理员 提供【收件人】+【联系电话】+【省市区详细地址】,以便奖品寄送。
3、获得勤更奖励的用户已私信通知,须在2022年6月5日前通过私信里的链接完成领奖信息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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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不会说抱歉
*乔樱向
*表面单箭头实则双箭头
*第三人称 南城虎次郎视角
樱屋敷熏几乎是动弹不得。他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哪一个关节都和大脑脱了节,不受他的肌肉神经控制。他尝试握紧拳头,最后也只是成功的动了动手指第一个关节。
十有八九是骨折了。他想。
他脑袋发蒙,那决裂一般力度的板子拍得他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就算是戴了隐形眼镜,他的眼前依旧是一晃一晃地闪动。樱屋敷熏竭力尝试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感,干呕的欲望漫上喉头,说不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里上的。只是又闪完了一组眼花,南城虎次郎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乔樱向
*表面单箭头实则双箭头
*第三人称 南城虎次郎视角
樱屋敷熏几乎是动弹不得。他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哪一个关节都和大脑脱了节,不受他的肌肉神经控制。他尝试握紧拳头,最后也只是成功的动了动手指第一个关节。
十有八九是骨折了。他想。
他脑袋发蒙,那决裂一般力度的板子拍得他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就算是戴了隐形眼镜,他的眼前依旧是一晃一晃地闪动。樱屋敷熏竭力尝试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感,干呕的欲望漫上喉头,说不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里上的。只是又闪完了一组眼花,南城虎次郎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很狼狈吧。樱屋敷差点忍不住想就这样说,皱了眉头想这似乎不适合他和南城的相处模式,于是把主语换成了“笨蛋猩猩”。
“你打算站在那看我笑话吗。”他说。
南城似乎并没有想要和他在这种关头开玩笑的意思。把他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抽签,跟风头鹦鹉似的发型在成堆的人群里显眼地攒动。南城也没有多余的脑力去考虑怎么收拾那家伙。绿发男人就那样站着看他,一脸的严肃,缓缓地蹲了下来。
“还能动吗?”南城虎次郎没有碰他,只是先这样问了。
樱屋敷努力地尝试扭动他的脖子,却只实现了半毫米的距离突破。他啧了一声,以便彰显他的烦躁。
“应该是动不了了。”樱屋敷熏看着南城,眼神很是疲累。
得到准确回复的南城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他俯下身,手掌从樱屋敷的后脑小心翼翼地擦过,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膝盖骨后,一把将他抱起。
樱屋敷熏不动声色地扯了下嘴角。
“这种时候,疼也得忍着。”
南城虎次郎不认为樱屋敷这样总喜欢把话嚼碎了往肚子里咽的人会痛呼出声。但以防万一他遭受这人的目光洗礼,就算樱屋敷选择性听不懂“猩猩语”,他也还是要像跟小学生沟通的国文老师一样再提醒一遍。
怀里的人听完,只用鼻腔哼出一个微弱的气音,阖上眼睛,并没有反驳。乖顺得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
南城瞥一眼他,皱了眉,没再开口。
南城虎次郎并不是第一次将樱屋敷这样抱在怀里。
滑板是他和樱屋敷一起在高中时入门练习的。没有遇到爱抱梦之前,滑板也纯粹只是消遣时间用来娱乐的方式而已。
手骨折脚骨折早不是什么稀奇事,只不过樱屋敷的骨头更脆,一旦摔得狠了就要多折几块骨头,后果就是被家主骂了个狗血淋头,一个星期没找到自己的滑板在哪。
南城只好每次都把樱屋敷的板子收到他那里去,以免每次受伤都要被家主收走。
受伤就像吃饭一样平常是每一个滑过滑板的人都会认同的说法。平时都是小伤小痛,唯一一次,樱屋敷伤得最重的那次是被校外的社会生拉去决斗,被阴了几招,从高高的U 型弯坡上滚下来,板子直接裂成两半,樱屋敷的手脚踝关节骨头也一并裂成了两半。
半侧身子几乎动不了,他像个僵尸似的直挺挺倒在地上。南城也顾不得社会生的羞辱和他们再去费时费力战一轮,只得抱着半身不遂的樱屋敷火速离场前往医院。
“你个笨蛋!就这么跑了我多没面子!”樱屋敷扯着嗓子在他怀里闹来闹去,半侧刘海被汗水沾湿,黏在眼睛周围的皮肤上。
他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开始指指点点,“喂,虎次郎,帮我撩下刘海,好热。”
“搞得好像你刚才那样摔下来就很有面子似的。”南城虎次郎一百万个不情愿,他两只手都抱着樱屋敷,哪里还有别的功夫去帮他撩刘海,“这位先生,劳烦您动动您的另一只完好的手自己解决一下可以吗?”
樱屋敷熏被他的前半句话气的整张白净的脸憋得通红,却又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凶巴巴撂下一句不掀了,就这样。继而把头撇一边去不理他了。
我这是什么运气。南城想,怎会有如此蛮不讲理之人。
他只得在抱着樱屋敷去最近的医院之余,他在一边的公园里找了个长椅。好容易才腾出了一只手把樱屋敷有些汗湿的刘海撩开。
他一边掀刘海一边还不忘啰嗦几句,“我要把你撂在一边和他们再去比一场,别说黄花菜了,到时候你和它谁先凉还不知道呢。”
被撩开头发的人依然撇着头没转过来看他,也没有回应他。南城虎次郎有些愠怒,声音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对不起。”一直沉默着的樱屋敷猛然开了口。
南城愣了两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樱屋敷熏是在和他道歉。
原来这家伙还知道要对自己的幼稚要求做出一点反省的吗。南城的手顿了顿,眉眼满是欣慰的样子。
樱屋敷看似不良,实则拥有所有青春期叛逆少年的惯有毛病。就算遭遇了什么和自己有关的甚至是自己导致的问题,能让他开个口都算是个奇迹。
但这也不怪他。他向来只喜欢用行动表示歉意,能让别人理解自己的歉意就已经是好上加好不能再好了。说出口的东西就像某种充满愧疚的承诺,让他觉得肉麻。真要等“抱歉”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还不如拿两个扳手把他嘴巴撬开来得快点。
不过他今天说得如此果断干脆不拖泥带水,想必是依旧把自己当成了低智商猩猩——不点破就无法交流的那种。
南城选择忽略这一点因素,准备继续自己的撩头发事业。他看着樱屋敷撇过去的侧脸,似乎有点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霎时间晚风拂过,刚刚被他掀开的樱屋敷熏的刘海细软至极,随风悄悄擦过他的手指间。他看见樱屋敷一整张白净漂亮的脸迎着风倒映进他的瞳孔里,眼睛往下的脸颊边果真泛着红——即使说不清是擦伤还是真的脸红。
南城的眸子颤动,心也颤动。耳边的风声不见了,那一瞬间,他什么都听不见。
樱屋敷和他对视一眼,垂下眼睛别扭地挤出一句低低的谢谢。轻飘飘,像羽毛从飘过,不痛不痒,却仍有分量。
“噗。”樱屋敷听见头顶传来的失笑声,慌忙地抬起头,发现南城虎次郎——他三秒前还对其怀有自己对他指手画脚的愧疚之心的对象,此刻已经让他心中的最后一点不好意思完全烟消云散。
“低能猩猩,等我好了以后第一个揍得就是你!”樱屋敷咬牙切齿地盯着南城,后糟牙被磨出“咔吱咔吱”的声音。
“随时欢迎。”他笑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猛然想到什么,举起了地上的板子——“不过要走正规渠道。”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樱屋敷熏几乎快要喷火一般的眼神。
“喂,我说。”南城虎次郎在晚九点三十分准时听见了餐厅自动门开启的声音时,他正在擦高脚杯,甚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这样溜出医院真的好吗?”他回头,果不其然看到被白色的绷带包得像个粽子的樱屋敷熏,神情端庄的坐在卡拉变成的轮椅上,颇有皇帝微服私访的风范。
只不过皇帝是配兵折本过了的皇帝,此刻郁闷得很。
“本来也没受什么严重的伤。”樱屋敷被自动轮椅带进来,轮椅滑到吧台面前自如地停下。他试图推一推眼镜,却发现自己两只手都没力气,于是放弃。
南城虎次郎上下扫视了一眼樱屋敷熏,从头到脚哪里都不缺雪白的绷带彰显存在感。他细细回想那天带他去医院的病例单:轻微脑震荡,脸部擦伤,左手软骨组织错位右手骨折,左腿骨折,脖子扭伤。
还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要是那个蓝发精神病板子抡得再狠点,他樱屋敷熏估计半个身子就直接入土。
樱屋敷熏选择性回避南城质疑的目光,开口转移话题,开始嚷着要喝酒。南城嘟囔抱怨着樱屋敷熏每次都来自己店里蹭酒喝,但身体还是很实在地回过头就往后厨里面走去了。
结果酒没喝成,因为当他拿着酒出来的时候,粉发病号已经把脸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南城虎次郎认命地叹气,却也还是把酒倒上了。他坐到熟睡的樱屋敷旁边,只是静静端详着他。
呼吸很平稳,不难判断应该睡得很沉。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突兀,才两三天,他就肉眼可见的消瘦不少。
估计在医院也没吃什么东西,说是没大病跑出来了,其实十有八九应该是医院的床睡不舒服。南城想。
总这么任性可不好啊。南城说罢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南城瞥眼睡着的那人身上的绷带,密集程度不亚于埃及出土的木乃伊。
樱屋敷他总是这么执着,执着着去追逐爱抱梦。明明是三个人一直在一起,但他们两个却直到那人离开日本的时候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到底叫什么。
无论让爱抱梦回头也好,无数次的尝试和他决斗也好,熏在这些事情上永远都要比自己更积极去做。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执念,但南城知道,在他和熏同行的过程中,爱抱梦的出现点亮了他眼底深处最纯粹的热情。
他和樱屋敷慢慢地前行,而爱抱梦在渐渐往远走去,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完全脱离他们。樱屋敷熏的眼睛始终向前,去追随那个他挽回不了的人,却始终没有往身旁多看过几眼。
说是同行,也只不过是一个人追着另一个人的背影,再由第三个人凝视这一切而已。
“真是的。”南城轻轻地用酒杯触碰并没有人要喝的另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站起身子,准备收起酒杯往后厨去,伸手顺便把没动过的那杯本该属于樱屋敷的酒拿起来。
手忽然被轻轻制服住了。
樱屋敷熏睡得香甜,呼吸滚烫地拂过他的指尖。细软的手心搭在他的腕骨上,属于樱屋敷的体温渗透进他的皮肤。
南城细不可察地勾起嘴角,眉梢弯得温柔。
别总是把这么柔软的一面肆无忌惮地袒露给我看啊。南城俯下身,一点一点靠近樱屋敷熏的睡脸。
“我会……忍不住的啊。”
没有和女人相处时的游刃有余,南城虎次郎的脸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愈发滚烫——因为他一直清楚自己频繁地和女人交往究竟是为了排遣什么。
说白了,这十多年过去,他的初吻早就没了,但要是深究他的初吻到底是给了谁,恐怕连被亲了的那位本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偷偷摸摸。这是南城虎次郎最不愿意承认,也最不得不承认只能用这样的形容词去描述这件自己已经无比擅长的事——对象仅限于面前这个半伤不残的患者。
吻下去的那一刻,他透过唇齿相依的温热和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频率,再次忆起好几年前的那个夏天。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如此小心又谨慎,像个第一次犯罪的小偷,笨手笨脚地尝到那么一点饱含罪恶感的甜。
他将自己保留到少年时代的第一个吻,悄悄地送给了樱屋敷。
“偶尔也回头看看我吧,熏。”他轻声说。
樱屋敷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不在轮椅上了。
他躺在餐厅内厨隔壁的小隔间里——他经常来虎次郎店里,往往抵不过工作疲累,在卡拉还没充完电就已经睡了过去。南城每次都会把他安顿在这里。
他在床上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转动他的头,斜眼看见卡拉就被停放在床边。
他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昨天嚷着要喝酒结果自己先睡着的颓态和窘样,光是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南城又一次习惯性地抱进房间,他的耳根子就热得发烫。
可恶。樱屋敷熏攥紧拳头,感觉自己似乎被自己的竹马抓住的莫名的把柄,臊得抬不起头来。
“卡拉。”樱屋敷呼唤自己的人工智能,卡拉闻声待命,询问自己的主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樱屋敷熏板着脸,让卡拉调出了昨晚的实时录像记录数据。
至少也得让自己知道自己昨晚上都经历了些什么吧。樱屋敷熏叹了口气,紧接着虚拟数据屏就显示在他的眼前。
视频播出的几分钟之后,樱屋敷熏开始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打开这个视频记录。
南城虎次郎一向起得很早,因为餐厅当天的主要食材都要早上去生鲜市场和超市购买,剩余的再由厂家统一进货。他大概六七点起的床,回到餐厅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他背了一张可折叠的床在隔间里,以便每次樱屋敷熏在他店里睡着了占了他平时午睡的床自己却没地方睡,他也没办法把樱屋敷一个人放在店里睡一个晚上,所以总是会跟着一起在咱餐馆隔间里过夜,一人一张床。
他早上出去的时候不知道那个惨兮兮的病号有没有醒,他很知趣的没有去看,也没有叫他起来——毕竟那位的作息时间一向是早睡晚起,很奇特,和猫似的睡不饱。南城想了想自己晚睡早起的作息,只觉得太阳穴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他把食材放到后厨之后就转身进了隔间。卡拉和它的主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南城咂咂嘴,不由得感叹病号也能拥有如此速度,着实让人佩服不已。
跑那么快干什么。他想,又没欠我钱,再说欠了我也不会催着你还啊。
床铺倒是不同于以往他走之后的那般整洁。可能是身上哪哪都不太方便,也没有多余的健全的四肢来承担整理床铺这份工作,于是就撂下来给自己处理。
虎次郎叹口气,无奈地走上前,准备快点收拾完凌乱的床塌赶紧去准备配料。却余光一瞟,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字条——估计是熏留下来的。
打开来一看,字歪歪扭扭如同狗爬,一点儿也看不出大书法家的风范。但也没办法,毕竟他最重要的右手折了,左手写字的确是件难事,让他的书写水准一下回到学龄前。
「笨蛋猩猩,我明明一直都在看你啊。」
南城花了几秒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而后会心地笑了起来。心里不由得想——卡拉果然是个好东西,应该人手一个。
笨蛋还敢说他是笨蛋。南城把字体折起来放在牛仔裤口袋里,顺势撑住了胯,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会说抱歉的笨蛋自然也不爱说谢谢。能让他坦率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就很不错了。
也许这就是笨蛋的另类表白方式吧。
THE END.
【兔赤】孕期实录 03
*带球,男妈妈,注意避雷。
半夜被赤苇推醒的时候,木兔困得像一只迷糊的大兔子。
“木兔前辈。”
赤苇的声音少有地急切,木兔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勉强抓住赤苇推搡自己肩膀的手,随后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怎么了?”
“腿。”
赤苇小声哼哼着,听上去相当委屈:“抽筋了。”
木兔腾地一下清醒了。
“哪里哪里哪里哪里!!!”
他手忙脚乱地跨过赤苇,摸索着想去床边开灯。在赤苇怀孕以前,向来都是木兔睡在双人床的外侧,但自从赤苇肚子里有了宝宝,也许是胎儿会时不时压迫膀胱的缘故,半夜上厕所的频率逐渐频繁,为了不打扰睡得死沉死沉的木兔,赤苇主动换到了靠外的位置...
*带球,男妈妈,注意避雷。
半夜被赤苇推醒的时候,木兔困得像一只迷糊的大兔子。
“木兔前辈。”
赤苇的声音少有地急切,木兔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勉强抓住赤苇推搡自己肩膀的手,随后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怎么了?”
“腿。”
赤苇小声哼哼着,听上去相当委屈:“抽筋了。”
木兔腾地一下清醒了。
“哪里哪里哪里哪里!!!”
他手忙脚乱地跨过赤苇,摸索着想去床边开灯。在赤苇怀孕以前,向来都是木兔睡在双人床的外侧,但自从赤苇肚子里有了宝宝,也许是胎儿会时不时压迫膀胱的缘故,半夜上厕所的频率逐渐频繁,为了不打扰睡得死沉死沉的木兔,赤苇主动换到了靠外的位置,让木兔睡在靠墙的那一侧。
总有一天要把这张床换个地方放。
被慌乱的大兔蹄子一巴掌按住小腿的赤苇生无可恋地想。
木兔很重,手臂也很重,这一巴掌按下去,赤苇怀疑自己抽筋到剧痛的小腿怕不是要当场骨折。
“木兔前辈,小心一点。”
赤苇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推开压在他上方的木兔。木兔总算摸到床头灯的开关,他啪地一下打开它,刺眼的灯光顿时照耀在整间卧室里。
木兔顾不上晃眼,他半阖着眼睛,像一只没睡醒觉的猫头鹰,挪到床角跪坐下来,一边用力搓双手一边往手心里哈气,等手掌热乎起来之后,木兔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赤苇的小腿,手法娴熟地按摩着抽筋的肌肉。
“下次去买个婴儿灯吧。”
赤苇侧躺着方便他揉,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有了宝宝以后肯定要每天半夜起来,台灯这么刺眼的话,对宝宝的眼睛不好。”
“噢,那明天我们去挑吧!”木兔点点头,披散下来的头发晃来晃去,“听说现在有加湿器夜灯,还有闹钟功能的,一下子买全的话就最好啦!太多东西的话就太占地方了。”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功能太齐全的东西有时候反而做不好最基础的事情。”
“诶,那要分开买吗?”
“明天去看看再说吧。”
赤苇闭上眼睛,他不是第一次享受木兔的按摩,早在高中时期,他们就习惯了在训练结束后帮彼此做拉伸和肌肉放松,如果不认真对待按摩,以木兔那样的训练量,第二天腰酸背痛到起不来床的人一定是赤苇自己。
还是挺舒服的,赤苇迷迷糊糊地想,早知道这么舒服,他应该天天半夜把木兔薅起来,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疼得怎么也睡不着。
“赤苇,现在好点儿了吗?”
木兔叫着他的名字,赤苇蹭蹭枕头,蹬直腿伸了个懒腰:“好多了。”
“干脆把另外那条腿也按一下吧!”木兔松开手,拍拍赤苇的大腿示意他翻身,“如果后半夜这条腿因为嫉妒而抗议的话就糟糕了!”
“腿不会嫉妒的。”赤苇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一头小卷毛被枕头蹭得乱七八糟。
“会啊,当然会。”木兔无比肯定地反驳,“佐比修的腿就会嫉妒,所以才差点就把佐比修反噬了。”
“啊……”
赤苇迟钝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木兔说的是当年宇内天满那篇被腰斩的漫画。里面有段设定便是作为重生僵尸,残缺的身体结构都是有独自意识的,虽然平时可以拼接在一起组成完整的僵尸剑士,但一旦遇到特殊情况,有自我意识的肢体也有可能背叛主人,正是因为这样,佐比修才在一场战斗中迎来大危机。
——与此同时,他和宇内也确确实实地在现实中迎来大危机,因为这无比魔幻的剧情,编辑部最终决定腰斩《僵尸剑士佐比修》,害宇内消沉了好一段时间。
“木兔前辈有看那种漫画啊。”
提到自己先前负责的作品,赤苇稍微精神了一点,他抬眼看向木兔,木兔理直气壮地点点头:“当然,还有什么叫那种漫画啊,赤苇负责的作品我都有看哦!是很棒的漫画!”
“啊,因为在黑狼的宿舍里堆了很多漫画周刊杂志,又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结果被隔壁的佐久早骂了对吧。”
“赤苇!!不要提那种事!!!”
“其实前辈直接买单行本就好了,收纳起来比较方便。”
“唔,但是佐比修没有几本单行本啊……”
“……”
“销量也很惨淡的样子,只好去便利店买杂志看,结果还听到人家说‘这种奇怪的漫画趁早完结算了’,简直好过分诶!!”
“……”
“啊不过!那几个周边倒是很不错!每次去BYE SHOP都能看到剩好多!不过没有生日吧唧立牌和限定贴纸还是有点遗憾啊……”
“?”
这个就不属于赤苇理解中木兔应该理解的知识的范畴了。
“木兔前辈去过BYESHOP吗?”赤苇试探着问道。
“去过啊!东京和大阪都有好几家店!没事的时候我也会去的啦!”
“但是,木兔前辈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嗯?因为那种地方有赤苇负责的漫画的周边卖啊,拜托雀田帮忙研究了一下之后就知道购买规则了!超复杂啊,限定啦抽选啦盲抽啦抱盒啦——所以推特上也有关注情报新品的推送!”
啊,赤苇想起来了,几年前木兔的确关注过BYE SHOP的官方推特,为此木兔的粉丝还震惊了许久,险些以为木兔光太郎选手本质上是个二次元死宅。
“不过因为赤苇负责的漫画,出的周边都很少,所以每次都直接all掉了。”
“??”
虽然作为漫画责编,如果漫画退出相应周边的话,赤苇会直接得到一整份作为纪念,但他对这类小零碎的东西着实没有兴趣,外加这些零碎会挤占他囤木兔光太郎选手周边的地方,于是每次都要么送给编辑部里感兴趣的女同事,要么直接丢给宇内要他自行处理。
赤苇望了望玻璃储物柜里满满当当的木兔选手周边,仔细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家里有任何漫画谷子。
“所以您买的那些周边呢?”赤苇问道。
“唔,赤苇看上去不喜欢那些东西的样子,生了宝宝的话也要清理房间腾出空间,所以那些就没往家拿。”
“可是黑狼的宿舍放不下那么多周边的吧?”
“对啊,所以我在大阪那边租了房子。”
“……啊?”
“租了房子放谷子。”
“哈??”
“而且诚一总感觉不够过瘾!所以其实很多次都吃了好多份!”
赤苇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您是富婆吗?
不对,诚一和谷子这种词,木兔前辈是从哪里知道的??
等等,赤苇京治冷静地思考了三秒钟。
以木兔光太郎选手的年薪收入来说,他的确算是富婆。
富婆,竟在我身边!
而富婆的老婆——
竟是我自己?!
“赤苇——”
木兔的声音打断了赤苇的思考。
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赤苇揉揉眼睛,“富婆”正跪在他身边,一脸担忧的样子。
“是做噩梦了吗?”
木兔轻声问道,借着窗外的亮光,他的头发隐约有立起来的趋势:“我跟赤苇说着话,赤苇突然就睡着了,刚才又突然嘟囔着什么房子谷子的……那是什么啊?”
“啊……”
赤苇迟钝地反映了一会儿,满脸迷茫地看着木兔:“您之前说到哪里来着?”
“我就说到佐比修啊,然后赤苇就不回答我了。”木兔故意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巴,“所以我想,赤苇一定是怀孕太辛苦,才会累到说梦话。”
也就是说,之后的租房子放谷子,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太好了。
赤苇京治悄悄松了口气。
“最近,确实会时不时做很奇怪的梦。”
他挪挪身子,往木兔怀里靠了靠,木兔自然而然地搂住他:“是因为赤苇身体里现在有两个脑子吗?”
“……晚上说这个有点恐怖,木兔前辈。”
“喔,也是哦。”
“不过没办法安稳睡觉的确很恼人,有时候也会被噩梦惊醒。”
“诶?赤苇是不喜欢做梦的人吗?我的话还是很喜欢做梦的!做梦感觉很有意思!尤其是梦到练球的话,说明晚上的时间也没有浪费掉!”
“木兔前辈,您勤奋过头了吧……”
“不过赤苇是喜欢胡乱思考的人,所以不喜欢做梦也是裤裆着火的事!”
“是理所当然。”
“对啊,裆燃嘛!”
“算了。”
懒得和木兔在语言方面做任何争辩,赤苇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倦意已经不那么浓,他伸手搭上小腹,那里已经可以摸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宝宝成长的速度很快,快到他还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准备好。
“木兔前辈国文这么差的话,以后要怎么给宝宝取名字啊。”
相当冒犯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赤苇不自在地咬咬嘴唇,但是想到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前后辈关系,像这样无伤大雅的玩笑,光太郎一定不会在意。
“这不是有赤苇嘛!”
木兔大大咧咧地回答:“我也会努力想个名字啦!唔,虽然想不出来什么……不过离宝宝诞生还早吧!”
“还是提前想好会比较稳妥。”隔着薄薄的T恤,赤苇轻轻揉着肚皮,第一次胎动迟迟不来,他甚至怀疑起肚子里的小家伙有没有继承木兔过分活泼的细胞。
“嗯,我能想到的也只有光次郎这样的名字。”
“那是您没出生过的弟弟的名字吧。”
“对哦……”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过新鲜,木兔也跟着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盯着天花板:“宝宝的话,也是要姓赤苇的对吧?”
“嗯,因为结婚登记的时候,是木兔前辈选择了改姓。”
“毕竟我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即使改掉姓氏也没关系,但赤苇是独生子嘛!改掉姓氏的话好可惜,而且我觉得赤苇这个姓氏很好听!”
说着,木兔躺在床上举起手臂,做出标准的木兔光线姿势:“也有和粉丝说过,希望从BOKUTO BEAM——改成AKAASHI BEAM——,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改过来。”
那个还是不要改了,赤苇默默闭上眼睛,想想就过于羞耻。
关于改姓的问题,在结婚的时候他们就没有纠结太久。赤苇自己对于改姓这件事无所谓,只是法律规定必须要夫妻同性,通常情况下也都是Omega修改姓氏,结果木兔一边抗议着这样不公平,一边说什么也要自己改姓,理由是赤苇光太郎比木兔京治好听。
木兔这个姓氏,听上去就很闹腾,一点都不适合精致的赤苇。
木兔是这样说的,看来是对自己的闹腾有些自知之明。
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木兔也有考虑过赤苇作为漫画责编,涉及到作品著作权方面的问题,修改姓氏的话要办的手续太多,名字也会变得和先前印在漫画书上的名字不同;反倒是木兔作为明星球员,只要办理正常的手续即可,平时不修改姓氏的称呼、仅仅用作书面姓氏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想还是赤苇改姓更麻烦一点。
抱着能不麻烦就不麻烦的念头,木兔选手毅然决然改名为赤苇光太郎,在结婚登记后的第一次比赛上,解说员特意向观众说明木兔选手改姓这码事,并在解说过程中严格地使用“赤苇”的形式,听得观众席上的赤苇京治一阵不适,直到听到习以为常的BOKUTO BEAM后才舒坦过来。
不是BOKUTO BEAM!!
在场上赢了球的木兔焦急地试图纠正,利用和观众互动的时间,比比划划地讲解着新鲜出炉的AKAASHI BEAM。
距离太远,听不到兔言兔语,木兔应援太太团齐刷刷地看向亲属席上的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微笑回应,表示不用搭理木兔选手,反正大家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他可不敢想象自己坐在观众席上,身后的观众们一起喊AKAASHI BEAM时候的场景。
就这样,虽然木兔光太郎改名为了赤苇光太郎,但BOKUTO BEAM还是BOKUTO BEAM,木兔为此失落了好久,直到结婚多年以后,赤苇才意外得知木兔主动改姓的另一个原因。
改成AKAASHIBEAM的话,就好像赤苇还在和我一起打球,我取得的胜利也是有赤苇一份的嘛。
木兔选手哼哼唧唧,委屈至极。
然而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和木兔选手的委屈比起来,赤苇太太只觉得他的伴侣兼前辈还是和几年前那只喜欢扑腾翅膀的猫头鹰一样,可爱得要命。
“这样的话,就以‘赤苇什么什么’来思考宝宝的名字吧。”
赤苇提出建议,这对他来说并不难,迄今为止他不知道给多少漫画角色起过名字,单独把姓氏或者姓名拆开起都会很奇怪,连在一起整体取名才是最常用的方法。
“赤苇啊……”
木兔若有所思地拖长声音念叨着:“赤苇……赤苇……赤苇什么好呢……完全没有灵感啊……”
“可以参考下我们的名字。”赤苇的编辑之魂突然燃烧起来,他最擅长应对漫画家没有灵感的情况,“像我的名字的话,是从父母的名字里各取一个字。”
“唔,京太吗?发音听上去好像兄弟。”
“或者光治。”
“好像赤苇的弟弟啊。”
“那用光和京组词呢?不一定是这两个汉字,发音一样也可以,こけい的话,比如古溪或者古径,或者孤(ko)……算了。”
孤什么什么,听上去像隔壁那对猫咪生的猫崽子,绝对不行。
“赤苇说的……好对……”
“或者こうけい的话,光启,弘景;组合反过来,景光,启行,这样的名字也很好听,而且男孩女孩都能适用。”
“对……呼……”
不等赤苇脑袋里那张各种汉字排列组合的小黑板写满,身旁骤然响起的呼噜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赤苇侧过头,看到木兔已经歪着脑袋睡熟了。
和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
啊,差一点就忘了,木兔前辈最搞不懂国文这件事。
小黑板被赤苇从脑海里摘掉丢在一旁,他摸索着拿过手机,离木兔晨跑的时间还早,足够他们再相互依偎着睡上一觉。
“晚安。”
赤苇小声说道,侧过身子往木兔身边靠了靠。
离宝宝降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他们仔细挑选好那个珍贵的名字,再把它赋予他们的孩子,赤苇是这样想的。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宝宝降生到世界上的那一刻,他却完全失去了这个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机会。
TBC
大声告诉我——
哟西太太的本质是什么——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真的没有刀子请安心!!!!
真的是短篇小甜饼!(真诚的双眼)
画家:サガ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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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日语专业的渣汉化
※单纯为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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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paro•三》
三(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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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篇)
希望大家不要看完就走,留个评论和或者红心啊……这三篇真的翻死我这个日文弱鸡,结果好像不太受欢迎orz